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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 正文 狡猾的风水相师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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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生,不用了……订情礼物以后再说吧!”碧莲甩掉我的手说。
  “碧莲,你怎么了……”
  “没……什么……”碧莲小声的说。
  “龙生,我买好了,你过来嘛……”巧莲对我说。
  我走到收银处想起口袋没带那么多现金,突然,心血来潮想试试巧莲的经济。
  “巧莲,我身上没带现金,你用卡先过帐,回去我给你现金。”
  “龙生,我怎会有卡呢?”巧莲小声在我耳边说。
  “那用我的卡吧……小姐,麻烦你……”我把信用卡递给收银处的职员说。
  我们三人在手袋店逗留了一会,接着巧莲说要到女人内衣店。
  逛了没多久,果然找到一间女人内衣店,我抬起头望了招牌一眼,发现就是我和碧莲买内衣那间宝路丝,看来这间店的内衣,不仅是名牌,分店也不少。
  巧莲飞快的走入店内,而我和碧莲两人心灵相通似的,看了招牌后都向对方望了一眼,眼神中传达了无数情意。
  “龙生,你认识新的女朋友,这间店的老板是最高兴了。”碧莲笑着说。
  “碧莲,你别笑我,这次和你牵手走进来,心里浮起无限的爱意。”
  “嗯……我也是……不过,你的爱意却给了巧莲一半……”碧莲叹了口气说。
  “碧莲……你……”我无言以对。
  “龙生,别你的我的了,快去陪你的新女朋友选胸罩吧!”
  “碧莲,你看巧莲手上那些胸罩,还需要我替她选吗?”我摇头的说。
  “巧妹……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真怪!”碧莲叹气的说。
  我很认同碧莲说这句话,巧莲确实在几小时内判若两人。
  “巧莲,选得怎样了?”我走过去巧莲身旁说。
  “龙生,我只选了一些,感觉不是很喜欢。”巧莲顾着东张西望的。
  “巧莲,你也选了不少了,如果不喜欢可以到别家看看。”巧莲手上胸罩的罩杯,全是小码的,若是和碧莲上次买的那个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就在这刹那间,我竟然有所冲动,不禁向碧莲饱满的乳房望了一眼,手掌也开始发痒,真想找些实物揉揉。
  “龙生,女人的心理就是那么怪,尤其是贴身物,多数只会喜欢过往用过的牌子,虽然这些是名牌货,但穿在身上感觉始终很陌生。”巧莲一边说,一边左挑右翻的。
  “是吗?”我在消化巧莲刚才说的那番话。
  “哎!龙生,坦白对你说,我最不喜欢买胸罩,毕竟自己没什么本钱,无论穿什么都不好看,我身上所穿的全都是好朋友爱玲送的。”
  巧莲这么一说,使我想起那位卖女人内衣裤的爱铃。
  “这位太太,其实我们的胸罩是最专业的,除了陈列架上的货品外,我们还有神奇胸罩,是专人替顾客设计的胸罩服务,担保顾客佩戴后,肯定会满意,你想看一看吗?”女售货员说。
  “哦?真的那么神奇?”巧莲望向女售货置疑的说。
  女售货员使出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巧莲对神奇胸罩的兴趣。我在一旁看着巧莲听得津津有味,心想女售货员这回又钓到大鱼了,巧莲果然很快对女售货员的话感兴趣,并随售货员到试衣间去。
  “龙生,巧莲不是真的订做神奇胸罩吧?”碧莲问我说。
  “碧莲,如果巧莲不是有兴趣,怎么会跟售货员到试衣间去呢?”
  “龙生,神奇胸罩可不便宜,巧妹真的舍得买?”碧莲惊叹的说。
  我不知道碧莲是真笨还是装傻,刚才巧莲的手袋也是我给钱,现在胸罩的钱,当然也是要我掏腰包,巧莲她怎么会舍不得呢!
  “碧莲,你上次也买了一个,要是巧莲也喜欢,而我不买给她的话,日后若被被她发现,肯定气死她。不过,她确实需要佩戴神奇胸罩,要不然出外她怎能与你看齐呢?”我指着碧莲的大乳说。
  “哼!不跟你说了,我替你的荷包心疼,你还取笑我。”碧莲瞪眼的说。
  没多久巧莲和女售货员从试衣间走出来,接着到柜面写了些资料便叫我过去。
  “龙生,我想买神奇胸罩,你可以送给我吗?”巧莲笑着对我说。
  “巧莲,你喜欢的话就买啦……”我无奈的说。
  “太太,我们会发一张贵宾卡给你,下次光顾可享有八折优惠。”售货员说。
  “巧莲,我想碧莲她应该会有贵宾卡。”
  “龙生,你是说碧姐有买过这间公司的神奇胸罩?”巧莲睁大着眼睛问。
  我随口应了巧莲一声是,但很奇怪她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龙生,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里有神奇胸罩?”
  “巧莲,我怎么知道你会有兴趣?”
  “算了!结帐吧!”巧莲不悦的对售货员说。
  女售货员把帐单递了给我。
  “哇!怎么那么多钱?要五万多……”我惊讶的说。
  “先生,这位小姐总共选了两个款式、三种颜色,总共是六个,我们已经打了八折,应该没算错的。”女售货员笑着对我说。
  “巧莲,为什么要买了那么多呢?”我忍不住问。
  “龙生,颜色和款式都是用来配衬衣服,如果你不高兴就不买了。”
  巧莲这种态度简直是不可理喻,尤其是她最后说的那一句,气得我差点一巴掌掴了过去,但为了得到她手上那本赖布衣秘笈,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兼付了帐。
  身旁的碧莲一言不发,若无其事的,倒令我很意料,当初我还以为她很贪钱,原来最贪钱的是巧莲,或许不应该用贪字来形容她,用抢字会比较恰当。
  离开胸罩店,一路上我不断的想,为什么巧莲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为什么会那么大胆向我勒索?我也开始担心以后不知要花多少钱在她身上。
  此刻,我也分不清楚,到底我是重视齐人之乐,还是重视那本秘笈了?
  “算了!巧莲不过是花我的钱,只要她把秘笈交给我,其他都无所谓。”我自言自语的说。
  巧莲接下来拼命的逛服装店,幸好大多数的高级服装店都关了门,她只能添购一些较普通的服装,所谓较普通是指价钱较低,总共买了几件也不超过一万元,这也算是我不幸中之大幸。但挑选衣服的过程中,她嘴巴总是埋怨比不上高级的漂亮,也许她在掩饰没有身材罢了。
  这次是我第二次买服装给女人,记得第一次和碧莲买衣服的时候,她穿上低胸晚装出来的一刻,不但性感且美艳动人,更令我热血沸腾,被她挑起的兴奋和冲动的快感,便值回票价。
  可是,花在巧莲身上的服装钱,不但值不回票价,还要忍受她满口的怨言,最要命是她选的服装全是保守派,性感二字就不用说了。
  结束了惨淡的置装之旅,终于可以牵着碧莲和巧莲的手进入餐厅。
  今天是我第一次算和两个老婆同桌进餐,似叫什么齐人之餐的,心情本应非常的兴奋,可是刚才无辜被花掉了几万元,心里始终有道闷气。
  我要了一瓶红酒,接着点了一些头盘和主菜,我也特地要了十只生蚝,据说生蚝是补肾强精,我想如今已享齐人之福,也该是时候补一补身体了。
  “来!我们干杯!祝我们三人生活愉快。”我举起酒杯说。
  我们三个水晶杯碰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响亮声。
  “唉!可惜我们出来晚了,很多店铺都关了门,买不到想要买的东西,真是扫兴呀!”巧莲仍在埋怨。
  “巧莲,其实你今天也买了不少东西,还有什么可惜的,碧莲她一样东西都没买呢!”我不满的说。
  “龙生,不是碧姐不买,而是你以前已经买了给她,要不然她怎会是宝路丝的贵宾呢?”巧莲反驳的说。
  原来巧莲还为宝路丝贵宾一事,耿耿于怀。
  “龙生,老公买礼物给老婆是应该的……别说了……”巧莲用脚轻轻踩着我说。
  “龙生,话又说回来,我知道你买了几万块的胸罩给我,心里很不舒服,但你知道我的身材不好,需要有些神奇的玩意衬托一下。再说买多几种颜色,用来配衣服也是应该的,要不然今天大、明天小,那多难看呀!”巧莲小声的说。
  我和碧莲听了忍不住偷偷的笑。
  “你们别笑我,碧姐的胸那么大,还用那神奇玩意那才好笑。”
  “巧妹,那是龙生自作主张买给我的,不是我要买的……”碧莲澄清的说。
  “龙生,你可真偏心,明知有神奇的玩意,却只买给碧姐,而不买给我,要不是售货员的推荐,我还不知道有这种玩意,还说一视同仁……”巧莲撒娇的说。
  “哎呀!巧莲,我怎么可能每天都记着,宝路丝有神奇胸罩卖呢……”
  这时候,侍应生端上主菜上桌,我选了烤羊扒,碧莲选了西冷牛扒,巧莲选了炭烧龙虾。
  “龙生,我很少吃西餐,帮我弄一弄这个龙虾,我不懂得用餐刀剥壳。”巧莲小声的对我说。
  “巧妹,我帮你吧……”碧莲说完动起手,两三下便弄好。
  真没想到当初对餐具很外行的碧莲,现在用起餐具是那么的熟手,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碧莲,你怎么进步了许多?”我好奇的问。
  “龙生,我从电视、书本、杂志上学的,这些学问多少也要懂一点,我怕万一出席宴会,不小心会丢你的脸。”
  “嗯……果然是派上用场了……有空的话教教巧莲吧……”我点头的向碧莲说。
  今日的碧莲,已经不是昨日的土碧莲了。
  “对了!巧莲你不是吃斋的吗?”我突然想起巧莲是素食者。
  “龙生,那本书记载,只要我三十二岁找到男伴,便不用吃素了。”
  “哦?什么那本书?”碧莲好奇的问。
  “没什么……”我用脚碰了一碰碧莲说。
  “龙生,我想起一件事,刚才忘记和你说。”巧莲放下手中的餐具严肃的说。
  “哦?什么事?”我望着巧莲说。
  巧莲拿起酒杯,连续喝了几口。
  “龙生,你记得刚才在手袋店铺,你叫我用信用卡一事吗?”巧莲问。
  “嗯……记得……”我好奇的点头,碧莲也放下手中的餐具,集中精神的听。
  “龙生,刚才我在店铺里可尴尬死了,你仔细想一想,当你龙生的女人,竟然拿不出一张信用卡,这不是丢你龙生的脸吗?再说以你现在的地位和知名度,没有保镖和佣人伴着,真不够体面,毕竟你也算是个公众人物,难道买东西要你自己掏腰包,不觉得难看吗?”
  “会吗?”我在消化巧莲那句话。
  巧莲这句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道理之中似又听得出一些弦外之音。碧莲听了后,马上拿起餐具,低着头吃她的牛扒,她似乎也听出什么来的,当然,我也明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巧莲,那你说该怎么办好呢?”
  “龙生,我有一个朋友在银行做,刚巧她们在推广信用卡,若成功申请,不但有礼品送,还有大抽奖。好不好明天你也申请一张,顺便给我和碧姐发一张附属卡,反正我的日常用品还没买,到时候可以储一些积分换礼品,再说你和我们出来,由我们结帐,你多有体面是不是?”
  巧莲这句话,可真吓了我一跳,碧莲的反应也告诉了我,她受了一惊,然而碧莲还懂得瞪我一眼、踩我一脚,做出提醒我小心的反应。
  我心里想着,巧莲的贪婪之心,算不算过分了呢?而最令我不解的是,为何做爱前和做爱后的她,竟会判若两人?
  巧莲既然敢向我提出附属卡的要求,当然胸有成竹,想必我肯定会答应,到底她凭什么支持那份自信心呢?
  “龙生,你怎么发呆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因为银行的推广期,明天便截止了,我等着抽奖和礼品包呢……”巧莲推推我的手说。
  我想要是我不答应,巧莲她自己也会申请,到时候她把月结单交给我,我一样要替她缴款,既然如此,何不现在顺从她的要求?反正主卡便是我的名,附属卡我更可以限定她的签帐金额,最多就给她签几万块,若几万块能试探她的心,倒也值得一试,万一她真的很过分,便名正言顺的把她的卡给取消。
  “巧莲,没问题……”我的话还没说完,碧莲又踩了我一脚。
  “碧姐,这一点可以看出,龙生真的很疼我们。”巧莲笑着说。
  “龙生,你把你的身分证号码给我,我叫朋友填写好申请表,明天给你签。”
  “好的……”我把身分证号码给了巧莲。
  吃完饭后,我们三人回酒店途中,巧莲心急怕明天赶不上递交信用卡的申请表,坚持要找朋友把申请表格拿回来给我们先签名,结果,我和碧莲两人只好先回酒店。
  第六卷第七章巧莲的告白
  我和碧莲回到房间,她迫不及待的把我拉到床边,要和我详谈巧莲的事。
  “龙生,你觉不觉得巧莲好怪?”碧莲望着我说。
  “你吃醋了?”我笑着问碧莲。
  “龙生,我和你谈正经的。”碧莲严肃的说。
  既然碧莲想严肃的和我谈巧莲之事,我也乐得听听她有什么要说。
  “碧莲,有什么要谈的?”我摸向碧莲胸前饱满的乳房说。
  “龙生,我们三个人离开房间后,巧莲的语气开始针对我,而且还变成另外一个人似,脸上不但没有了那份清纯感,最可怕和意外是她买东西的时候,好像完全不用征求你的意见,似在呼喝你般,难道她忘记你是她老板或老公?”
  “嗯……我也有同感……”我无奈的点头说道。
  “巧莲在浴室和你谈过什么?你好像受了她控制,不会是中了她的降头吧?”
  “荒谬!”我用力在碧莲的乳球上狠狠一捏。
  “哎呀!痛!”碧莲甩开我的手说。
  没想到碧莲刚和巧莲认识不久,便已经察觉巧莲的举动很不妥,她的好奇和不满,显然不是一般女人争风吃醋的范围之内,看来这个问题确实是个问题。
  “龙生,你和巧莲在浴室,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你说嘛……”碧莲追着问。
  我考虑好不好将巧莲是赖布衣后人一事告诉碧莲,既然她穷追猛打的追问,我想告诉她也无妨。
  “碧莲,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怕说了后,会让你吃惊或被你看成笑话。巧莲她说是赖布衣后人,手中有一本赖布衣秘笈,而我会处处迁就她,一来是我龙生疼爱自己的女人,二来是想得到她手上那本秘笈,毕竟这本秘笈对我的将来影响可大。”
  “什么?巧莲是赖布衣后人,手上还有本秘笈?信不信得过呢?”碧莲问。
  “碧莲,这个问题我也怀疑过,但她身上那粒奇人奇术痣,却不是一般人可拥有,除了要有祖先的福荫之外,祖坟还要葬在龙穴之地,试问她身上有那粒痣的存在,我能不相信她的话吗?”
  碧莲听了后,身体仰天而躺的叹了一口闷气,她胸前那对饱挺的乳峰,高耸而立之外,乳球也随着气息,如浪潮般起伏不平,无意中演出诱惑的一幕。此情此景,我贪婪的五指又怎会循规蹈矩,而不攀上火辣辣的乳峰呢?
  正当我的手指解开碧莲胸前的钮扣,开始潜进胸罩的一刻,碧莲突然抽出我的手,从床上弹起而坐。
  “龙生,那你为了巧莲手上那本秘笈,日后都对她千依百顺了?”碧莲问。
  “碧莲,如果巧莲不是很过分,起码我不会让她对我反感。”
  “这样的话,我以后的日子可难熬了……”碧莲低声细语的说。
  “碧莲,你怎么了?”我摸着碧莲的秀发说。
  “龙生,巧妹口中虽然称我为姐,但相信你也听见,她对我说了不少讽刺之语,也许她想气走我,而独自霸占你。”碧莲忧郁的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
  记得我和巧莲在浴室出来的一刻,她曾问过我是否打静宜的主意,莫非她真的想气走碧莲,使我无法接静宜到新居陪碧莲,以杜绝我打静宜主意的机会,甚至要静雯和静宜,怨我赶走她母亲,恨上加恨?
  仔细想了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巧莲想气走碧莲,独自霸占我的话,那她应该小鸟依人般的对我千依百顺,怎么会暴露挥霍无度的一面?
  虽然巧莲的转变,仍百思不得其解,但我很清楚知道一点,无论怎样都要先稳定碧莲哄静宜,忍巧莲而夺其书。
  “碧莲,究竟巧莲是一个怎样的人都没关系,最重要是我要得到她手上那本秘笈,所以眼下你一定要忍着气,等我大功告成,再替你出那口气。”
  “哎!今天的遭遇,自己也无法相信,先用自己的美色去诱一个女人,接着竟要把身边的男人让一半给她,最后还要忍受她的冷嘲热讽……哎……我的命算起来也真苦,自己的丈夫房事不济算半个男人,现在有个强的却要与人共享,难道我的命里,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百分百的男人吗……呜……”碧莲流下泪珠说。
  “碧莲……别这样……”我想安慰碧莲,可是却不知该怎么安慰。
  “龙生,如今我也没什么好期待的,只希望你帮我找回两个女儿的心。”
  “碧莲,你放心,我会有办法让你两个女儿谅解你。对了,你和巧莲从店铺到酒店,是否有谈过什么吗?”我突然想起会不会是碧莲和巧莲说过什么,导致巧莲的态度有所改变。
  “龙生,你怎么这样问?巧莲离开店铺便说要回家里拿东西,最后是她自己上来酒店,接着没多久你就回来了,那时候我还在冲凉,什么话也没说。”
  “哦?巧莲回家拿东西?那么她的东西放在哪了?”我好奇的问。
  “对啊!巧妹的东西放在哪了?”碧莲向房间四处望了一眼说。
  碧莲脸上流露疑惑的表情,甚至有些惊慌似。
  “龙生……巧莲她说谎……”碧莲捉起我的手说。
  虽然我对巧莲的诡秘举动难以理解,但看见碧莲过敏的反应,唯恐她对巧莲说错话,而闹得不愉快,眼下我必需先把大事化成小事,然后再开解她心理的疑虑,免得她把秘笈的主人吓走。
  “碧莲,你也不用大惊小怪,巧莲平时属于纯朴的女人,今天可能和我们做了极荒谬淫荡之事,一时无法克服心理的犯罪感,所以藉故说回家拿东西,目的只想出去透透气罢了。”
  “那巧妹买东西的态度和语气呢?”碧莲问。
  “碧莲,我想她是试探我对她的真心吧……”我勉强的说。
  “龙生,反正你是一家之主,既然你认为没问题,我也不需要担心什么,若巧妹日后与我和睦共处,我就是她的好姐姐;若事与愿违的话,我最多为了你受受她的气,但你得到秘笈后,可别遗弃我。”碧莲撒娇的说。
  “嗯……我知道了……先去冲个凉……”我边说边脱衣服。
  “龙生,要我陪你冲吗?”碧莲娇气的说。
  “不用了……你歇会吧……”说完便独自走进浴室里。
  走进浴室便想起巧莲今天和我说的话,一切是从她这句“是否打静宜主意”开始,结果,她的举动便开始戏剧性变化,而她身上所有一切的问号,此刻我也只好先暂时放下,毕竟心里和身体都真的累了……
  浸了一个舒服的温水浴,消除身上疲劳的我,开始迎接齐人之福的夜晚。
  刚走出浴室,巧莲正好开门走进房间。
  “怎么……你们刚才……”巧莲走进来看见我们尴尬的说。
  巧莲这么一说,我才发觉原来碧莲脱得一丝不挂,而我边走边用浴巾抹着身体,下面那条大蛇无遮无掩的露出体外,难怪巧莲会误会以为我们刚做完爱。
  “没有……我刚冲好凉出来。”我解释的说。
  其实我也真笨,何需解释呢……
  碧莲没有出声只悄悄是把棉被盖在身上。
  “没关系,就算有也是正常的,对了,信用卡的申请书我拿回来了,龙生你签个名吧!不过,我朋友身上刚好只剩下一份,碧姐那份我没拿。”巧莲说完把申请书丢在书桌上,接着望也不望我们一眼,便走进浴室大力的把门关上。
  碧莲仍是没出声,只是把原来盖在身上的棉被,换成盖在头上。
  我走到书桌拿起信用卡的申请书一看,截止日期果然是明天,既然巧莲已经拿了回来,我不能不签,只不过动起笔要签的一刻,倒是有些不愿意,尤其是申请附属卡签帐金额一栏,更犹豫了几分钟。最后,提了一口气咬紧牙根写下十万元,心想反正有意想试试巧莲贪婪的心,干脆就试到底吧!
  没多久,巧莲从浴室走出来。
  “巧莲,我签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到银行,为碧莲申请一张附属卡,顺便我也替你们两个开户,方便我转帐给你们做家用。”
  巧莲拿起申请表不停的看,而碧莲的头则从棉被里钻了出来。
  “龙生,你看……看巧妹……她哭了……”碧莲突然指着巧莲说。
  “巧莲……怎么了?”我即刻回头望向巧莲,发现她闭上眼睛,低声哭泣中,于是我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巧莲随即把头伏在我胸前,双手紧紧的把我搂着。
  床上的碧莲,则一脸无从谈起的表情。
  “巧莲,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我用手抚着巧莲的秀发,心想她不会是听我说也要为碧莲办一个帐户,而小气扮哭泣耍手段吧?
  “龙生,我没事……”巧莲轻轻抹掉脸上的泪水,接着把我拉到床边,碧莲见状马上移了一下身体,腾出一个空间给我们坐下。
  “巧妹……怎么哭了?”碧莲小声的问。
  “龙生、碧姐,我知道刚才买东西时候的举动和语气,可把你们给气恼了,在此我向你们道歉。其实我的反常举动,是受到前男友抛弃的心理阴影下所致,加上对自己的身材又没有信心,害怕会被龙生遗弃,所以会这么做,万一真被遗弃,也先让龙生大大的出血……”巧莲捉起我和碧莲的手迭在一起说。
  我和碧莲听了后,互相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
  “碧姐,我要向你再次道歉,我说的话可让您受气了,真是对不起……”巧莲望着碧莲忙道歉的说。
  “傻巧妹……我怎会气你呢……我也是女人……明白的……”碧莲一脸无奈的说。
  我心里想着,巧莲这无谓的举动,花了我几万元,虽然感觉上有些无辜,但也算买了些名牌和实用的胸罩给她,最重要一点是,心底下的疑团,终被解开了,倒有一点如释重负的感觉。
  “巧莲,你也算够狠的,竟然要我花几万元,用在买胸罩的报复里,确实有点无辜之外,还有一点令我不解的是,为何你感觉会被遗弃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我假意要你送个手袋给我,你竟然叫我自己付钱;接着踏入胸罩店,你和碧姐两人便卿卿我我,完全当我不存在。再说,我在试衣间看见自己的乳房那么小,而碧姐的却那么丰满,最后又气你不告诉我有神奇的玩意,但又买过给碧姐,于是一气之下,便要了六个胸罩……”巧莲低头的说。
  听巧莲这么一说,我回头向碧莲的丰满乳房望了一眼,而碧莲害羞的忙用双手遮掩,阻挡我色淫淫的目光。
  “巧莲,你不该是那么小气吧?还有什么原因呢?”
  “龙生,其实我脑海里一直不相信,身上那粒痣会给你带来伤害,反而觉得你是找个藉口想得到我,这也是我在浴室问你那句话的原因。当时我只恨自己,怎么轻易的便把持不定让你得逞,我想唯一的解释是你那句“就算我龙生剩下最后一碗饭,也是我龙生的女人先吃”而有所感动失身吧!”巧莲羞怯的说。
  我和碧莲听了巧莲说的话,两人同时向催情香薰望了一眼,发出会心的微笑。
  “巧妹,那你怎么突然想和我们坦白一切?”碧莲好奇的问。
  碧莲可问到点子上,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原因。
  “碧姐,我对你的无礼和讽刺之语,你不但没生我的气,还能处处相让,使我心中有愧。接着龙生不但签了附属卡的申请书,还写下十万元的额度,甚至还要办户头给我们家用。那一刻,我除了深信龙生是真心当我是他的女人之外,连被前男友遗弃的心理障碍也一扫而空。既然心中踏实,便勇于坦白了。”
  “哦!原来如此!”我和碧莲两人同时点头称道。
  “龙生,你又成功俘虏一个女人的心了。”碧莲笑着对我说。
  “嗯……要我用心去俘虏的女人,她必然是世上最好的美人。”我抚着她们的头笑着说。
  碧莲和巧莲听了后,脸上浮起温馨的表情,这种表情是女人最漂亮的一面,尤其是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更令人意乱情迷……
  “碧姐,您还生我的气吗?还会当我是妹吗?”巧莲捉着碧莲的手问。
  “我当然会当你是妹,而且还当你是傻小妹呢!”碧莲笑笑拍巧莲的手说。
  “碧莲,你高兴就好,你两粒大乳也不用弹跳着向巧莲示威嘛!”我笑着说。
  “龙生,你坏……示什么威嘛……”碧莲脸红垂下头,并用手遮掩裸露的乳房说。
  “龙生,你别笑碧姐了,姐确实有本钱可以示威,而我……”巧莲垂下头的说。
  “巧莲,你的乳房也不错……”我上前将手摸在巧莲胸前的衣外说。
  “嗯……别摸了……”巧莲羞怯的推开我的手,上前和碧莲四乳相贴的搂抱。
  “巧妹,姐我可是有个规距,穿过街上的衣服尘埃多,为了卫生问题,所以不能带到床上,毕竟我们女人很容易会感染细菌的。”碧莲严肃的说。
  “碧姐,那我不是要脱掉身上的衣服才能上床?”巧莲脸红的问。
  “对!要脱到一丝不挂,好像碧莲那样赤裸裸的。”我笑着说完后,接着把下身上那条毛巾一抛,光着屁股跳到床上,准备看美人宽衣的一幕。
  巧莲无奈只好走下床,动手拉下长裙背后的拉链,原来拉下背后的拉链,可要分两次进行,先从肩膀的位置拉下一半,然后再绕到腰部后,拉下另一半。
  巧莲拉下拉链后,接着转过身背向着我们,把衣上的肩带向外一拨,白色的兰花裙,从她雪滑的肌肤,慢慢滑下……
  “碧姐……衣内的就不用脱……是吗?”巧莲羞怯的问。
  “要呀!反正一家人上床,还羞什么呢?”我笑着说。
  “一家人?嗯……好吧……一家人……”巧莲喃喃细语的,接着把传统的密实胸罩扣一松,便把胸前的胸罩取下。最好笑是她胯间穿着两条内裤,我真是替她的蜜桃感到可怜,就在这一刻,我突然心血来潮,暗中许下承诺,将来我要买最好、最漂亮的内裤,送给巧莲的蜜桃。
  巧莲终于把两条内裤也脱了,就在她上床的一刻,我对她的蜜桃浮起怜惜之心,即刻上前一摸,发现湿透一片,而且还黏黏的。
  “巧莲,你又想要了……这么湿……”我对巧莲说。
  “不是啦……今天做太多了……怎还会想要呢……”巧莲羞怯的答。
  碧莲可能好奇,也伸手往巧莲的蜜桃一摸。
  “呵呵!龙生,那是你遗留在巧莲里面的余精啦,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碧莲,那不是早就被冲洗掉了吗?我记得在浴室已经替巧莲冲洗干净了。”
  “哎呀!龙生,并不是能全部冲洗掉的,很多时候明天还会流出来呢……”碧莲说完拿了纸巾给巧莲。
  “碧姐……我还是多冲一次水吧!”巧莲不好意思的说。
  “嗯……也好,反正你下面的毛发那么多,卫生一点是好的。”碧莲点头说。
  巧莲转身走进浴室里,这时候我想,何不趁现在把巧莲的阴毛给剃掉呢?
  “碧莲,反正酒店有新的剃刀,要不然我们把巧莲那堆浓密的阴毛给剃掉,这样就卫生多了,是吗?”我征求碧莲的意见。
  “什么?把巧莲的阴毛给剃掉?”碧莲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可不知道巧莲肯不肯?”碧莲似有口难言的说。
  “碧莲,巧莲她有什么不肯的,反正她的分泌物多,只要你说是为了卫生,她那么听你的话,肯定会答应,再说她刚刚向你道歉,必定会讨好你而答应。”
  “这……我说说看吧……你总是那么色……”碧莲摇头叹气的说。
  “碧莲,你再多话说,我就把你的阴毛也剃掉,然后塞进你嘴里,嘿!”
  “你想死!我把巧莲剃下的阴毛塞进你嘴里就行,哈哈!”碧莲大声的笑。
  我终于听到碧莲真正开怀的笑声,可想而知,她今天为了我所承受的委屈,也真是够苦的。
  “你们笑什么呀?”巧莲从浴室走出来说,接着拿起刚买回来的内裤。
  “巧莲,还是让碧莲告诉你吧!我先到浴室为你准备工具,对了,你现在先不用穿内裤。”我望着巧莲手上的内裤说。
  “哟!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拿什么工具?不会是想对我进行什么酷刑吧……”巧莲以天真半蹲之式,双手护胸的说。
  “巧妹,别担心,只是和你玩玩罢了,上床吧……”碧莲下床牵巧莲的手说。
  “我来了!”过了一会儿,我拿着剃刀从浴室跳出来。
  “噢!龙生,你拿剃刀做什么?”巧莲双手护着下身,看来她已经知晓似的。
  “巧妹,我们知道你的分泌物多,所以龙生想替你把上面的阴毛剃掉,这样不但很卫生,而且保持清爽。”碧莲牵着巧莲的手说。
  “不!不能……”巧莲突然甩掉碧莲的手,逃开至一旁全身颤抖的说。
  巧莲这下惊慌错乱的动作,吓得我和碧莲两人不知所措。
  “巧莲,没什么事的……不用怕,我每天也有刮胡须……”我走上前说。
  “放下……你……的剃刀……”巧莲眼睛牢牢盯着我手上的剃刀,全身仍颤抖的说。
  “好……好……我放下……你别激动……听话……”我放下手中的剃刀说。
  其实一间酒店的房间有多大,巧莲能逃到哪里呢?只不过我不想吓坏她,希望能通过安抚而完成使命,不过,对于她如此惧怕剃刀一事,我倒很感兴趣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巧莲看见我放下手中的剃刀,逐渐平伏激动的情绪。
  “巧妹……你为什么如此怕剃刀呢?”碧莲安慰巧莲,并扶她到床边坐。
  “巧莲,喝口水……”我倒了一杯水给巧莲。
  巧莲喝了一口水后,脸上总算恢复一些红润之色,不像刚才那般的恐怖。
  “在我六岁那年,我亲眼看着母亲被醉酒的男人强奸,当时他强行在我母亲身上泄欲之后,还拿剃刀剃我母亲的下体,当时我没有力量保护母亲,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不停的挣扎,和她一片血淋淋的下体,从此以后,我每见剃刀全身便不寒而栗。”巧莲紧紧握着杯子说。
  “巧妹,其实我们是一片好意,只是没想到你会如此惧怕剃刀。”
  “巧莲,这样长久下去不是办法,你不能在多层不良的心理影响下生活,是很容易患上精神衰弱的。”
  “龙生,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巧妹解除吗?”碧莲问。
  “嗯……这……让我想想……”
  望着巧莲软弱无奈的眼神,感到她很可怜。
  第六卷第八章剃毛之乐
  巧莲的心理实在很脆弱,种种不快的往事都笼罩在她身上,对她来说可是一种无形的束缚,导致严重性的缺乏自信心。一旦没了自信心便会多猜疑,多猜疑严重的话,就容易产生嫉妒病,这对我可十分不利。
  有什么办法能解除巧莲的心理障碍呢?
  不过,就算把巧莲的阴毛给剃掉,也不一定能把她心理的问题解决,但我内心刚刚涌起剃毛的冲动,若不能进行就更扫兴了。
  “巧莲,一般上的心理障碍,很多原因是逃避和不敢面对,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我相信你只要剃过一次,日后就不会怕剃刀了……”我苦思下得到的结论。
  “不!我实在害怕!”巧莲紧张的说。
  “龙生,巧妹她真的不行……”
  既然巧莲不行,干脆叫碧莲上阵吧!
  “碧莲,既然巧莲如此惧怕,倒不如你亲身示范,我先剃你的吧!”
  “剃我的?”碧莲大吃一惊!
  “碧莲,你不是也有心理障碍吧?”我边取笑碧莲,边走下床把剃刀和毛巾拿到床上,巧莲看到这情形不知所措,竟想闪到浴室躲避。
  “巧莲,你不可以走开,我要你看着和学习面对。”我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
  “龙生,其实也不一定要剃……”巧莲紧张的说。
  “巧妹,其实剃掉也不错,现在我们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下体很敏感且容易感染细菌,必定要多注重卫生,况且我们女人经期的时候,往往就是阴毛黏上经血很不舒服,而且你的阴毛和分泌物又多,剃掉绝对是明智的。”
  “龙生……他也有很多耻毛……”巧莲望了我下体一眼说。
  “对呀!龙生,你的也要剃掉。”碧莲兴奋的说。
  今天怎么变成剃毛大会了?
  没想到碧莲和巧莲两人也把我也扯上关系,不过,男人剃耻毛却很少听见,不知道剃掉耻毛后,对持久力有没有帮助?
  “好吧!送佛送到西,为了我的女人卫生和巧莲的心理障碍,我龙生的耻毛,就破例给你们剃一次吧!”我激昂的说。
  “好啊!”碧莲高兴得手舞足蹈的。
  只有巧莲呆呆的望着我和碧莲,没有说半句话。
  “碧莲,我先剃你的,快把双腿张开……”我兴奋的说。
  碧莲无奈把身体躺下,接着慢慢的把双腿大字型分开,我心想着她黑茸茸的蜜桃,等会就变成光秃秃的蜜桃,那时候一定很过瘾,现在想起都兴奋。
  “巧莲……帮我打开剃须膏的盖……”我故意把剃须膏交给巧莲,目的是要她逐渐放松心情,慢慢解除对剃刀的恐惧感。
  巧莲提起颤抖的手,慢慢把剃须膏的盖打开。
  “巧莲,顺便把剃须膏涂在碧莲的蜜桃上。”
  “龙生,你叫我这里什么呀?大声点嘛……”碧莲笑着说。
  “是蜜桃啦!”我大声的叫。
  “嘻嘻!龙生叫我这里做蜜桃,哈哈!笑死我了!”碧莲笑到猛拍床褥。
  “巧莲,动手吧……碧莲她疯了……”我笑笑的说。
  巧莲也微微发笑,可是一听见我叫她动手,脸色一沉,最终很无奈将剃须膏挤在手掌上,但迟迟都不往碧莲的蜜桃涂。
  “巧妹……来吧……不用怕……”碧莲也许等到不耐烦,续而鼓励巧莲说。
  正当巧莲犹豫的一刻,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的手放在碧莲的蜜桃上,一层白色的泡沫,终于黏在碧莲的碧桃上。
  “巧莲,用手把剃须膏的泡沫,均匀的抹开……”我继续的说。
  巧莲颤抖的手慢慢铺开剃须膏的泡沫,我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故意拖延时间,竟然抚摸起碧莲的蜜桃,甚至将泡沫往蜜洞的缝隙里塞。
  “噢!巧妹……别逗我了……”碧莲摆动屁股淫声叫起的说。
  “巧莲,够了……快拿着……”我把剃刀交到巧莲的手上。
  “哇!不!”巧莲惊慌把手中的剃刀甩开,但我知道她会有此一着,所以当我将剃刀交到她手上的时候,便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剃刀她是甩不掉,但她的人却拼命挣扎,企图要跳下床。
  “你们两人别闹,要看着我呀!”碧莲紧张的说。
  “巧莲,别怕、别逃避、面对现实……跟着我的手动,别弄伤碧莲……”我用另外一只手把巧莲紧紧的搂着,另一只手移到碧莲的蜜桃上,开始轻轻的刮……
  巧莲知道剃刀已经架在碧莲的蜜桃上,所以她的手也不敢乱动,只放软手部任由我牵引她移动。
  “巧莲……做得很好……睁开眼睛看看……提出勇气……别逃避……”我苦口婆心的说。
  “噢……很刺激……啊……”碧莲竟喊出吟叫声。
  “碧莲,真的很刺激吗?”我好奇的问。
  “嗯……真的很刺激,我怕巧莲会弄伤我,没想到这种怕是这样的刺激,噢!很痒……感觉小豆在发涨……这种感觉很妙……啊……”碧莲双手揉搓自己的乳房。
  我突然感觉倚在我身旁的巧莲,她的呼吸声也加重了,莫非她是听到碧莲的呻吟声而有所动情?
  我即刻将手指往下向巧莲的蜜洞里一探,果然山洪氾滥,淫水已淹至股间。
  没想到巧莲如此惧怕剃刀,现在听到碧莲的呻吟声也会动情,突然,我灵机一触,心想若是如此,那卡地亚女郎的心病,用这个方法医治不就行了吗?
  “巧莲,你湿了……”我在巧莲耳边轻轻的说。
  “嗯……”巧莲脸红羞怯的应了一声。
  “喔……快点把碧莲的阴毛剃掉,让我干干你……”
  巧莲脸红的点点头,我逐渐放松自己的手,巧莲不知不觉中,全神投入剃毛的使命,我再一次相信,性欲能控制一个人的心理,同样,心理也能控制一个人性欲。
  没多久,碧莲的阴毛已经全数剃光,变成一个光秃秃的蜜桃。
  “噢!剃完了吗?”碧莲似有些埋怨的说。
  “碧莲,刚才后半段是巧莲帮你剃的。”我说完后将剃须膏涂在自己的手上。
  “是吗?”巧莲难以置信的说。
  “当然是你剃的,后半段我跟本没动,是你带我的手动。”
  碧莲和巧莲两人的眼神告诉我,难以置信……
  “哈哈!毛被剃掉后感觉很怪,凉冰冰的,倒很舒服……嘻嘻!”碧莲不愿起床仍用手抚摸自己的光秃秃蜜桃说。
  我发现巧莲的双眼,正凝视在碧莲光秃秃的蜜桃上。
  “来!巧莲,让我干干你……”说完后便将涂满剃须膏的手,抹在她的蜜桃上。
  “龙生……你不是想……”巧莲看见我把剃须膏涂在她的蜜桃上,十分惊慌。
  “不用怕……来……”我说完把巧莲顺势一推,接着抬起她的双腿,剃刀往前一送,那知道巧莲竟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腿一扫接一踢,失去平衡的我,直接被她踢到床下,头上传来阵阵的疼痛。
  “龙生,你没事吧?”碧莲随即从床上弹了起来慰问。
  “我……还没死……”我双眼狠狠盯着巧莲,她似乎想和我道歉,但身体却紧张颤抖而缩成一团,我看了也不知是好笑还是好气……
  “碧莲,你捉住巧莲的脚……”我小声在碧莲耳边说。
  “龙生……你没跌伤吧?”巧莲小声的问。
  “没有,开始!”我喊了一声,马上把身体压在巧莲的身上,碧莲应声而至,她也学我用身体压住巧莲的一只大腿,双手紧紧捉住另一只腿。
  “不要……求求不要……怕……”巧莲想再次用脚踢,但她这次无法得逞,不过她的身体仍颤抖得十分剧烈。
  “巧莲,别动,万一弄伤你别怪我。”我故意扬起手中的剃刀摆在她面前说。
  “呜……呜……”巧莲看见剃刀吓得马上闭上眼睛,全身发汗不停的颤抖。
  我故意将剃刀的背部,先在巧莲的蜜桃上一扫,目的想试试巧莲惊慌的程度,果然,她除了大声喊叫之外,差点还抓破床上的被单。
  “巧莲,你怕什么呢?刚才不是已经刮了一刀,痛吗?”我问。
  “不……痛……”巧莲睁开眼凝望着我,而不敢望下体,眼神似很疑惑。
  “巧莲,只要细心轻轻的刮是会不痛的,刚才碧莲还挺舒服的。”
  巧莲开始显得有信心,眼睛朝下体望,我即刻把剃刀交到她手上,慢慢牵引至多毛的蜜桃上,好笑的是每沿下一吋,她的鼻息就加重一分。
  “巧莲,对了……慢慢不用怕……别逃避……自己操控就更安全……”
  “我……怕……”巧莲颤抖的说。
  “慢慢……开始了……我们轻轻……刺激吗?”我哄着说。
  “嗯……”巧莲闭上眼睛的点头。
  “已经来到两片花瓣的旁边……轻轻的……往下移……”
  “噢……”巧莲的屁股开始有些蠕动,偶尔发出两声呻吟声,手指也张开去碰她那粒已发涨的嫩豆。
  “巧妹……现在是最爽了,慢慢来可别那么快,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享受,这粒小豆是否在充血很痒呢?”碧莲挑逗的说。
  巧莲紧闭双唇,似在自我挣扎……
  “噢……别逗我……弄进去……”巧莲兴奋的说。
  听巧莲这么一说,我知道她性欲之火已经点燃,是时候出击了。
  “巧莲,快……睁开眼睛看……别再逃避……勇敢面对……”
  巧莲果然睁开眼睛看,就在她眼睛张开的一刻,我即刻松开自己的手。
  “巧莲,剩下一点点,快把它刮掉,我已经准备就绪……”我握着火龙说。
  “啊!原来……啊!”巧莲上唇紧闭下唇,把最后一点也刮干净了。
  “巧莲,你成功克服剃刀的恐惧了……”我搂抱她说。
  “哇!让我亲一亲这个光秃秃的蜜桃。”碧莲说完把头埋向巧莲的胯间。
  “姐……别舔……我……要……”巧莲兴奋的躺下,并把双腿大大的张开。
  碧莲兴奋的把巧莲两腿架到肩膀上,拼命的吸吮从光秃秃蜜道流出的琼香。
  “碧姐……舔得好啊……你的也给我……我想舔……”巧莲扭腰摆臀的喊着。
  碧莲马上移动身体也把光秃秃的蜜桃送到巧莲嘴边,两人投入忘我的境界,互相拼命的舔,似在比拼吞对方蜜道流出的香液般,我也乐得坐在床边,观看这场狼吞虎咽的春戏。
  我最满意是巧莲不知不觉中,完成剃毛游戏,成功克服了内心那股恐惧感,并且正在享受那份紧张所带来的刺激感。我对性欲能控制心理恐惧的想法,就更加的充满信心,此刻,我脑海中不停浮现“卡地亚女郎”的影子。

  所谓人生如戏、果然真的一点也没说错,就像巧莲开始的时候,口中不停的喊怕,但剃刀一下一下的刮,浓密的阴毛在无情刀的扫荡下,结果胯间的蜜桃,变成和碧莲一样光秃秃的,而两个刚出炉的光秃秃蜜洞,在我面前凑在一起摇来摆去,若人生不是戏,这一幕又是什么?
  碧莲和巧莲激情的表演,终于在声嘶力竭的情况下结束。
  “龙生,你在想什么?”碧莲回过气后说。
  “哦……没什么?”碧莲的声音把沉思中的我唤醒。
  巧莲没有出声,只是望着手里那把剃刀。
  “巧莲,你没什么事吧?”我问。
  “我没事……只是好奇,为什么我现在不怕剃刀了?”巧莲问。
  看见巧莲敢把剃刀拿上手看,表示她真正克服了心理的障碍,深感欣慰。
  “巧莲,每当遇上困难或不能克服的事,就必需勇于面对,若害怕想逃避或不敢面对的话,心理的压力就会加剧,运气也会一直走下坡,甚至原有的好运或祖荫,也会白白被赶走。你身上长有那粒奇人奇术痣,而得不到好的运势且走下坡之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侃侃而谈。
  “哦!原来我这多年,就是因为心理障碍,导致我的运势往下沉,难怪很多相士都说我的命好,但我却偏偏过着霉运。”巧莲恍然大悟的说。
  “龙生,那巧莲今天算走好运了吗?”碧莲紧张的问。
  “碧莲,巧莲她当然算是走好运了,她之前被男人遗弃,是第一个心理障碍,最后我们成功挑逗,导致她突破情字第一关。而第一关冲破后,便有几万元的胸罩和名牌,你说她是否走好运了?”我随机应变的说。
  “这……好像又真的是喔……”巧莲点头说道。
  “龙师傅,那我现在也算突破童年的阴影,还会有好运降临?”巧莲笑着问。
  “哈哈!巧妹,你怎么叫龙生成龙师傅了?”碧莲笑着说。
  “碧姐,紧张嘛!”巧莲掩着嘴笑说。
  “巧莲,这点你就不能不信命了,我和你可能是上天早就安排在一起了,上天知道我会帮你突破童年阴影,所以安排好信用卡和家用一事,要是你不坚决拿信用卡申请书回来,我和你可能仍各自猜疑,而误了大事,更别说突破童年阴影了,所以你这一切的好运,也算是你积极所得回来的。”
  “龙生,你也算有功劳,要不是你肯签名,巧莲怎么会坦白呢?”
  “对!一切都是龙生赐给我的。”巧莲感激的说。
  “是啊!包括家用呀!”碧莲眉开眼笑的说。
  这一刻,我不能不再次称赞自己够聪明的,这么大的圈子竟然也兜得回。
  “对呀!巧妹,我们忘记一件事!”碧莲如梦初醒的说。
  “碧姐,什么事?”巧莲好奇的问。
  “龙生答应剃耻毛一事呀!”碧莲大声对我说。
  “这……不是真的要吧……”我后悔之前许下的承诺。
  “怎会不要呢!巧妹,我们上!”碧莲大声一喝,接着和巧妹联手把我推倒在床上,一层一层白色的泡沫从天而降,全都落在我的耻毛上。
  “我投降!但我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巧莲操刀,你敢吗?”
  “我……我为什么不敢!”巧莲大声的说。
  “好妹妹!上!”碧莲把剃刀交到巧莲手上。
  没想到她们两人竟会如此同心,我只好眼睁睁目送陪我二十多年的耻毛离去,然而我却没想到,我和耻毛竟会出现舍离别之苦。
  苦是苦,但我身旁两位美人挺善解人意,巧莲手持剃刀轻轻的刮着我的耻毛,而她那张樱桃小嘴,含着我充血的肉冠,轻轻的吮吸且用香舌舔抚。最刺激还是她手上那把剃刀,每当它动一动,我的心就跳一跳,是刺激、充血、澎湃的跳,笔墨难以形容,尤其是那个正与香舌拼搏的火龙头,就更加难熬……
  正当我火龙头集中精神和巧莲的灵舌对抗时,碧莲突然跨上我的肩膀,并把她光秃秃的蜜桃送到我嘴边,接着她用两根手指,分开蜜桃的花瓣,另一只手狂搓蜜缝的玉豆,让蜜洞涌出的芳香花汁,一滴一滴掉进我的嘴里。
  不过,没毛的蜜桃舔起来也另有一番滋味,除了没有毛发的骚扰,蜜洞流出来的晶莹通透淫珠,滴滴都清晰可见。
  “舔我……快……吸……我受不了……要来……了……救救我……”碧莲的手指疯狂搓弄玉豆,而腰肢的推送,如骑师般的鞭策,每一下狠狠的将蜜桃,往我的嘴巴和鼻尖冲刺,简直把我的脸当成是终点似的。
  “啊!不行了!来了!”碧莲狂抓自己的头发,仰天一叫!
  果然一股暖灶灶的热流,如喷泉涌出的浪花,洒在我的脸上……
  巧莲似乎也感受到碧莲那份快感,除了加快吮吸火龙头,也加快吞吐的速度,此刻,我全身的欲火被碧莲高氵朝的情景,推上另一个高峰。就当我想射出的一刻,巧莲似乎感受到,马上将我整条火龙含入小嘴里,用劲一吸,结果我满身的欲火,忍不住狠狠劲射,在她喉咙暴浆……
  “咳!卡!”巧莲紧张的双眼一闭,咳了几声。
  巧莲用手护着脖子,满脸通红的冲进浴室,碧莲见状即刻扑上前,用嘴巴把我火龙再次含住,接着伸出舌头帮我细心善后。
  此刻,我全身已经酸软不堪,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想前几天望着剃刀的时候,浮起想把碧莲阴毛剃掉的念头,没想到这么快便如愿以偿,人生简直太痛快了。
  巧莲从浴室里走出来,双眼似吊睛白吊额虎似的瞪着我,可能是怪我把精子射进她喉咙里,心虚的我见状,马上走下床倒了一杯水给她,算是补偿或什么都好,这点细心,我龙生是必需给她的。
  “我也要……”碧莲撒娇并扬起兰花指说。
  “好……我这就去拿给你……”我转身再为碧莲倒杯水,心想这也是齐人之乐吧。
  “龙生,我明天要去剪发,你说好吗?”巧莲站在镜子前不停摆弄头发说。
  “这些小事就不用惊动我了吧……”
  “哟!很多人说剪头发也要择时辰的呀!”碧莲加把嘴说。
  “哎!巧莲已经突破心理的障碍,现在她是百分百的奇人,身上自然有贵气罩着护体,凡是芝麻绿豆的小失,影响不了她的。”我懒洋洋的说。
  “龙生,话又说回来,刚才我照镜子的时候,感觉自己和以前是有些不一样,但什么地方变了,又说不清楚……”
  “巧莲,你体内那种叫气势,身上有钱叫财势,这就是所谓的有财有势,现在你心理的障碍解除,已经真正承受了祖仙的福荫,现在是行奇人运。”
  “哦?奇人运?”巧莲惊讶的哦了一声,脸上随即浮现笑容。
  “龙生,真的那么厉害?”碧莲的表情似半信半疑。
  “我龙生可不会用风水术骗人,虽然说巧莲的气势很强,不过,大地万物有相生,也有相煞这回事,奇人是注定没婚姻的……”
  “龙生,那巧妹不就没婚姻?若当人的小老婆行吗?”碧莲紧张的问。
  巧莲听了后,脸上的笑容消失无影无踪,换上愁思的一面。
  “当小老婆就不成问题,若想做正室就难了。”
  “哼!没婚姻就没婚姻,反正现在我已经当了龙生的小老婆,只要龙生对我好,名分这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巧莲直接的说。
  听到巧莲说名分不重要,我差点高兴得笑了出来。
  “哎呀!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我感觉有些累,心想该是时候享受齐人之睡了。
  “碧姐,我们三人真的裸睡吗?”巧莲脸红羞怯的说。
  “巧妹,龙生不喜欢我穿衣睡,喜欢我赤裸裸的睡……嘻嘻!”碧莲掩着嘴笑着说。
  “嗯……那好吧……”巧莲羞怯的躺在我右手旁。
  我也乐得将两只手,各自摆在巧莲和碧莲光秃秃的蜜桃上睡。
  正当想关灯睡的一刻,碧莲突然坐了起来。
  “巧妹,刚才你还没说在浴室,问了龙生什么问题?”碧莲问。
  “碧莲,有什么好问的,睡吧……”我马上抢在巧莲前面说。
  “没关系,我好奇嘛!也不过是一句话罢了……”碧莲嘟囔着说。
  “巧莲,不方便说就别说,不用管她,睡吧……”我偷偷拍巧莲的大腿说。
  “龙生,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想碧姐知道后,对你也许是件好事。”
  我的天啊!如果巧莲把我想打静宜主意之事告诉碧莲,那我不就给她骂死?
  第六卷第九章阴谋败露
  原本有些睡意的我,突然被碧莲问起巧莲在浴室的问题,而巧莲似若无其事般的想说给碧莲听,吓得我即刻从床上跳了起来。
  “巧莲,不好说吧……”我紧握巧莲的手说道。
  “龙生,反正我们三人都睡在一张床,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况且我也没吃醋,再说碧姐她始终会知道的,万一日后她知道,可能就更麻烦……”巧莲向我解释说。
  碧莲可能觉得事有蹊跷,开始紧张起来,且不停的追问。
  这回我知道可真的完了,奇人想做的事很难阻拦,何况巧莲还是初踏奇人运格,气势如脱缰之马,而最可怕是她到底怀着什么心去处理这件事。是挑拨我和碧莲之间的感情,还是有意弄砸我打静宜的算盘?
  当然我期待巧莲会帮我,千万别小心眼就好了。
  “巧妹,到底是什么事?”碧莲紧张的追问巧莲。
  “碧姐,我在浴室是问龙生,是否打静宜的主意,当时我察觉龙生对静宜一事,十分的紧张,而我自信心又不足,深怕龙生会喜新厌旧,所以试探似的问了一句。结果我猜得没错,刹那间,我很沮丧,性情也随之大变,决定尽量花掉龙生的钱图报复,而我见到你的时候,便联想起静宜,所以也顺便向你出气。”
  巧莲这么一说,我知道完了,什么都完了,开始我要碧莲去挑引巧莲,结果挑逗成功,接着便打她女儿静宜的主意。
  试问一个妇人先把自己的男人分一半给别人,接着还要将自己的女儿再分一半给人,这种事情教她怎能接受呢?此刻,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碧莲?更不懂得如何辩解和安慰……
  “什么?龙生打我女儿静宜的主意?”碧莲大吃一惊,并发怒的说。
  今天我到底交上什么霉运呀?先是巧莲发我脾气,累我花掉几万元,当我处理好巧莲之事,又轮到碧莲发脾气,真是一浪接一浪。但碧莲这件事,相信也是我一生中,最棘手的事。
  “龙生,龙生,你说!巧莲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巧莲愤怒的指着我说。
  “碧姐,你发那么大脾气干嘛……”巧莲安慰碧莲说。
  “巧妹……我不是发火……我……我……是心痛……龙生他……答应不打我两个女儿的主意,没想到……呜……”碧莲激动得满眼通红,最后忍不住涌出两行泪珠。
  “碧姐……别……”巧莲安抚碧莲。
  我思绪很零乱,刹那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和辩解?
  “碧姐……龙生他这样做,可能有他的苦衷,我们不知道罢了,就好像他要你来挑逗我,想破解我身上的痣那般,外人不知道以为他是好色之徒,现在让龙生他自己说说,我们可别冤枉他……”巧莲向我打了个眼色说。
  巧莲的这番话,听起来好像话中有话,内有玄机,真不明白她是害我还是帮我?不过,刹那间要找个藉口,确实不容易,毕竟问题扯到她女儿身上,不易哄呀!
  “龙生,你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难道碧姐还能不体谅你吗?”巧莲再次向我打眼色说。
  这下可怪了,巧莲说话的时候,“还能”两个字,是特别大声和拖音的,好像在提醒我什么的。
  “还能……什么是还能呢?”我心里自言自语反覆的思考。
  “哎呀!龙生你在浴室和我说,什么碧姐的丈夫和什么生命之类的?现在你对着碧姐,为什么说不出口呢?难道你是骗我的?”
  怪了!我在浴室跟本没有和巧莲说过什么,这句话明明是她加插进去的,莫非暗示教我如何辩解?不过,她这句话倒给我涌出了个概念,但要好好重组一下。
  “龙生,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我不相信你会打我女儿静宜的主意。”碧莲哭泣的说。
  此刻,我总算了解,巧莲说的还能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了,以碧莲现在的处境,我想做什么,她还能阻拦吗?我可以要她去挑逗巧莲,为何不能让她去挑逗静宜?
  虽然说手法有些残忍,但只要我日后对静宜好就行了,想起在医院的碧莲,她不是见钱眼开也去奉承陈老板的吗?现在我是她生活支柱,她还能反什么抗的!
  看来巧莲故意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件事倒是有些心思,要不然等米已成炊的时候,再解释就更麻烦,说不好还会惹上强奸之类的官司。
  现在把静宜的母亲也拖下水,对我起码有一点保障。问题是用什么藉口,让碧莲心服口服的帮我?
  “嗯……发怒最好不过了,起码可以先吓吓碧莲……”我心理盘算着。
  “澎!”我拿起桌上的杯子向墙角摔了出去。
  “龙生……你做什么?”碧莲被我丢出的杯子,吓了一跳!
  这招管用了,果然吓了碧莲一跳,只要她惊怕,发言权就重握在我手里。
  “巧莲,你真多事,明明这是天机不可泄漏的,你偏偏又说给当事人听,你想害我减寿呀!”我扮愤怒的说。
  “我怎么知道会是天机会减寿的呢?”巧莲脸带惊讶之容说。
  “龙生……到底什么事……居然会减寿?你别发怒慢慢说……”碧莲用温和的语气说。
  只要能让对方心中惧怕或担忧的话,相师便容易趁虚而入,这也是我强项之一。
  “碧莲,关于你们黄家阴盛阳衰祖坟一事,我想过很多方法去破解,可是你老公命危旦夕,若不出手的话,恐怕支持不了多久,到时候你两个女儿没了母亲,再死父亲,她们如何承受得了呢?而最重要的问题,破解者需属亲人之类方能动土,可是我该用什么身分去破解呢?”
  “没了母亲,再死父亲?需属亲人之类方能动土?”碧莲目瞪口呆的说。
  “碧莲,这可不是玩的,若不是属于亲人而动土,恐惹天劫或邪风必至,就算我不姑息你老公的命,我也要看着你的两个女儿。因为你老公至今,乃属黄家之龙柱,一旦龙柱倒下,就算请到八将神兵下凡,也无济于事,到时候你两个女儿就阴气聚身,成了名副其实的克夫女,谁娶谁死!”我进一步恐吓的说。
  “克夫女,谁娶谁死?龙生,该怎么办呢?”碧莲脸色惊慌的说,而一旁听着的巧莲,听得津津有味,似乎也深信不疑。
  “碧莲,我思考了很久,唯有一个方法可行……”我故意欲言又止的。
  “龙生,什么方法?快说……”碧莲焦急的问。
  我想碧莲也该被我哄到底了,不过,一定要把害处也牵拖到她身上,那她才会不顾一切,对我唯命是从。
  “碧莲,眼前只有一条路,可以使我和黄家变成亲人,那就是当黄家的女婿。可是静雯知道我和你偷情的事,她的性格属于硬派难以追求,眼下唯有转向静宜身上,这可要看上天能否赐良机给黄家,让我成为黄家女婿,要不然就免谈。”
  碧莲听了十指握拳,似乎很愤怒,我即刻补上凶狠的一句,免得她发难。
  “碧莲,要是到了免谈一步,恐怕我也要和你分手,因为龙柱丧命,黄家之人必全阴聚身,不但静雯和静宜成了克夫之女,你也是一样,若我不离开你,难免会被你克死,你只能怪命运弄人了……”
  碧莲听了我说这句话,手握的拳头显然逐渐放松,我开始了解什么叫自私了。
  “龙生……我也会成了克夫的女人?”碧莲激动的说。
  “碧姐……别激动……事情不会是那么糟的吧?”巧莲安慰碧莲说。
  碧莲的激动我可以理解,但要克制她这份激动,必需利用她的测隐之心。
  “碧莲,其实不一定要你离开,我也能破解你的克夫之运,毕竟我不想你离开,我曾经说过会爱我龙生的女人,怎会让你独自受苦呢……”
  “龙生……有什么方法?”碧莲转忧为喜的说。
  “碧莲,很简单,只要你和老公离婚,你便不再属于黄家的人,到时候用三牲送走身上所聚下的黄氏阴气,你便可以脱离克夫之刑,至于静雯和静宜就由得她们了,这也是最后的方法。”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那我两个女儿不是很惨吗?”碧莲低头沉思的说。
  “龙生,如果要碧姐这样自私的话,恐怕她往后会过着心痛的生活。”
  “巧莲,针哪有两头尖的呢?除非我和静宜……”
  “龙生,若是你和静宜结了婚,那我和你的关系不是很尴尬,不行!”
  “碧莲,其实不结婚也没问题,只要有了夫妻之实就行。”
  “龙生,我不是和你有夫妻之实吗?”
  “有啊!我和你黄家有的是奸夫之实,其实你懂不懂这个实字怎么解?要和黄家的女儿,或你老公的母亲发生关系;若我是是女人的话,就和黄家的儿子,或和你老公发生关系,这样才真正叫实呀!真是给你气坏!”我发牢骚的说。
  碧莲被我说得面目无光,续而把头垂下不语。
  “算了!不讲了!明天你和老公离婚吧!要不然我可帮不了你,我睡了。”我假装上床蒙头大睡。
  “龙生,你怎么睡了,碧姐很忧虑呀!”巧莲拍打我说。
  “龙生,你刚才说的实,是否指发生关系而不结婚?”碧莲小声的问。
  “嗯……当然……要不然你的位置搁在哪?我不会令你难堪。”
  我现在怎样也要装着很眷顾着碧莲,起码让她没有以后身分的压力,以她自私的心态,她已经没路可走,我想她会为了做出自己好和两个女儿好的选择。
  “龙生……若我选择让你和静宜成实,我是否要和静宜坦白的说?”碧莲脸红的问。
  这可不行!万一静宜和静雯谈起,可能全会泡汤,毕竟静雯的智慧和果断力较强,记得她曾在医院,想也不想就撕掉我的支票,便知她可不简单。
  当然若是静雯为了护妹妹,挺身而出,是最好不过,但冒这个险实在犯不着,还是先上静宜比较妥当。但我担忧的是,碧莲不知道分不分得出静雯和静宜?
  “碧莲,天机绝不能道破,原本我不打算和你讲,直接让静宜和我们同住,然后我去追求她,并想法子和她发生关系,可是多嘴的巧莲……却无意中……”我装出埋怨的语气。
  “那是我独具慧眼,看出你的心思,什么多嘴嘛!”巧莲即刻不满的说。
  “龙生,你用追求不是用迷奸或强奸吧?”碧莲紧张望着催情香薰说。
  “哎呀!我龙生怎会强奸或迷奸静宜呢?我会在她愿意的情况下,才和她发生关系,当然也希望她有性欲和冲动,这样我比较方便行事。只要我和静宜大功告成,破解黄家祖坟之后,到时候只要你和老公离了婚,脱离多年误搭的夫妻命宫,那你的命运气和气势,必定有所突破而直冲云霄,到时候……”
  “到时候怎样?”碧莲惊喜的问。
  “到时候你必定恢复你原有的命格,记得我曾经说过,你的命本来就是富贵命格吗?”
  “嗯……你好像曾经说过……”碧莲思索中说。
  “龙生,刚才你说希望静宜有性欲和冲动,是否要碧姐帮你呢?”巧莲问。
  “巧莲,这当然最好不过的,如果你也能帮上忙,我相信碧莲更不会尴尬,反正静宜也曾玩过同性游戏,一旦刺激她体内的荷尔蒙和生理,我想她也较容易接受异性的追求吧!”
  “我只担心静宜是处女身,不会那么容易就范……”碧莲担心的说。
  “对呀!静宜是处女……我倒没试过……”巧莲忍不住冲口而出。
  “要死呀!”碧莲拍了巧莲的手说。
  “我觉得这个任务,充满刺激和挑逗性……”巧莲笑着说。
  我心想碧莲的忧虑也是多余的,到时候不管静宜愿不愿意,我也会霸王硬上弓,要不然给那个陌生男子夺去她的处女膜,那我可就亏大了,反正奸了她也不怕被告强奸,毕竟她母亲是同党。
  况且她牺牲了处女膜,又怎会不想我去破坟呢?起码她也要顾着她姐姐静雯未来的命运。
  “碧莲,那你认为怎么样,好不好叫静宜和我们一起住,还是你和老公离婚,不管你两个女儿了?”我逼碧莲说。
  “这……这……”碧莲始终说不出口。
  “碧姐,要不然叫静宜先过来住,然后再决定也可以,问题是现在你和时间竞跑,万一拖过了时间,就大事不妙。”巧莲理解的分折说。
  “嗯……这也是,那叫静宜过来住吧……我也想见她……”碧莲点头说。
  “那好吧……我们可以睡了……”我左拥右抱的说。
  “对了!巧妹,你姓赖的吗?”碧莲突然问道。
  “是呀!怎么了?”巧莲好奇的问碧莲。
  “哦……没什么……”碧莲点点头,接着躺在我胸膛。
  既然大事已定,我催促碧莲和巧莲睡觉,这可是我第一次的齐人之睡。
  第六卷第十章测字恐惧
  今晚虽然说是我享齐人之睡的首夜,但床上除了熟睡中的巧莲,我和碧莲两人都难入眠。碧莲独自悄悄坐在化妆椅上沉思,也许她想着静宜一事。而我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想着巧莲今天所做的一切,毕竟她给了我一个很意外的惊喜。
  巧莲一向给我的印象是单纯、性子急、反应敏捷、办事效率甚高的女人,处理事情更可说有大将之风。但她为我处理静宜一事,有些险中求胜之道,她的果断也替我先解决日后应面对碧莲的难题,或许说她巧妙的把日后难题搬到前面,让我在策划中达成事半功倍之效。
  从巧莲开始反态行为和处理静宜一事,我深深感受她私心挺重的,从她反态的过程中,不管我和碧莲的感受,接着静宜一事中,更不管碧莲的感受,为求达成目的,不管他人死活,快速行军,手段真是比我还狠,但无私心者又岂能成大事?
  也许巧莲那份自私感,是从她抑压心理、独自一人的生活环境中所养成。
  我也很清楚明白一点,若巧莲忠心于我办事,她不愧是名良将、军师,若转向矛头的话,便是个可怕的敌人。然而她帮我处理静宜一事,不知道她是感激我而报恩,还是为了爱而对我而愚忠?
  这也是我整夜失眠的原因。
  第二天,我带着碧莲和巧莲到银行办理开户手续,开户过程中,证实巧莲确实是姓赖。而我也一口气存了十万元到她们两人的户头里,所谓朝廷不养饿兵,静宜一事我还需要她们两人为我卖命。
  此趟没料到竟给记者们跟上,当办好手续后,踏出银行门口,便给记者们围住,我心感不妙,碧莲很尴尬的躲在我身后,而我又不方便照顾她,幸好巧莲很机警的即刻上前护在她身旁。
  “龙师傅,你到这间银行开户,是否算出有什么大事?会不会是第二条龙在这间银行出现?能否介绍你身旁两位女士给我们认识吗?”记者们抢着问。
  “不好意思,各位,龙师傅有要事赶着办,大家能让一让吗?”巧莲转开记者们的话题说。
  记者们不但没把巧莲的话听进耳朵里,而且还涌上前阻塞我们三人的去路。
  “龙师傅,能否回答刚才的问题呢?”记者追着问。
  我真的给记者们气死,同时也很佩服他们的专业,他们一来阻塞我们的去路,另一边发散消息,围上来的记者是越来越多。照相机不停对着我们拍,最可恨是我最需要小刚帮我解困的时候,却偏偏瞧不见他的影子。
  我想要是明天这些照片登出报章后,静雯看后又会活生生被我们气死。
  “暂时无可奉告,时机成熟,我会告诉大家,请大家请让一让。”我推开记者说。
  “龙师傅,她们二位是谁?”记者指着碧莲和巧莲问。
  “龙师传,穿黑衣女士,是不是上次出现在性商店那位?”其中一个记者问。
  我听到他们发问这个问题,真是无名火起三千丈,但他们是传媒界,我又不敢得罪他们,只能内心破口大骂。
  “不是!你们认错人了!让一让……”我控制自己的情绪,双眼瞪着刚才发问那位问题的记者说。
  “不会吧!龙师傅,你和她们两个开户头,请问她们和你的关系是?”记者问。
  “龙师傅,你们三人从酒店出来便到这里,请问你们三人昨晚都在一起吗?”
  “是呀!龙师傅,她们三人昨晚都在你房间过夜吗?”记者大声的问。
  记者们一连串的问题,我真是不懂该如何面对?此刻,我除了尴尬和愤怒之外,只想尽快冲上车快速离去。毕竟我不敢得罪他们,因为他们不单只是记者,更是一群可以捧你上天,又可以推你下地狱的魔鬼。
  最后,我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成功钻进车内……
  “龙生……我很怕……”碧莲在车上哭泣的说。
  “碧莲,没事的,反正你的身分早已曝光,所谓见怪不怪了,只不过你两个女儿看了不好受罢了……”我安慰碧莲说。
  “我就是知道女儿会难受……所以心里更不好受,要是静宜真的和你成事,就更加烦上加烦,我很怕……呜……”碧莲激动得又哭了。
  “碧莲,我和静宜之事,只不过一次罢了,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今你最尴尬的问题,是因为你身上仍是黄太太的身分,运势仍被黄家祖坟拖着,只要成功破解黄家祖坟,再解除你身上的婚姻束缚,成为单身女人后,心理上就没有了抑压问题,运势也会强起来,到时候你的女儿,肯定会回到你的身旁。”
  “真的吗?”碧莲破涕为笑的问。
  “碧姐……龙师傅说过,不会利用风水相术骗人,你大可放心。”巧莲安慰说。
  “嗯……希望是吧……”碧莲点头小声的说。
  “碧姐,放心吧……哎唷!”巧莲喊了一声,接着将手伸进衣内揉搓乳房的位置。
  “巧莲,怎么了?”我好奇望着后照镜里的巧莲。
  “没什么,只是刚才推开记者的时候,不小心被他们的手肘,撞了一记胸部,现在有些轻微的疼痛罢了。”巧莲拉开衣领看。
  “哦?撞到乳房瘀肿了?”我好奇的问。
  “哎!看不清楚,我猜九成也瘀了,我的皮肤白,很容易瘀肿……”巧莲仍揉着乳房说。
  “哈哈!乳房被人撞到瘀肿,还是头一次听说。”我忍不住笑着说。
  “龙生,你别笑巧妹了,要不是她为了护我离开,又怎会弄伤呢?巧妹,你怎样了,让我看看……”碧莲把视线窥进巧莲衣内关心的说。
  “碧姐,没关系,谁叫我的乳房没你的大呢?要是我有你的那般大和强劲的弹力,就不会给人撞到瘀肿了。”巧莲叹气的说。
  “巧莲,你可以去隆胸,想多大便有多大,哈哈!”我随口开玩笑的说。
  “对呀!其实我以前有想过去隆胸,可是当时我没有男朋友,心想隆了给谁看,所以很快便打消念头,现在倒给你提醒了……嗯……”巧莲兴奋的说。
  我想巧莲若是真的把平坦的胸部给隆起来,以她的肤色和纤细的腰肢,肯定是位性感的美人,不过,隆胸要有很大的勇气,我猜巧莲也只不过是说说罢了。
  “巧莲,要隆就隆吧……我给钱……”我使用激将法说。
  “真的你给钱?我想想……嘻嘻……”巧莲手舞足蹈的,看来忘记胸部的疼痛了。
  驾车途中,想起刚才记者拍照一事,心里可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可以给压力碧莲让我早点得到静宜,忧的是怕静雯看见报章,对我恨上加恨。最后,我还是不想静雯再次发怒,于是找小刚帮忙,希望他能通过人情,劝服其他记者别刊登报章,若需要多给一些茶钱,我也无所谓。
  可是小刚的回覆,竟然是无法帮上忙,他说记者们不但不要钱,甚至还可以给钱向我买新闻。我当时听了,真是呆了一呆,心叹现代的记者可真是嚣张和有钱,我更没想到,他们对我那么有兴趣,毕竟邓爵士认亲一事,已告一段落,而我又不是明星,真是不明白记者们,为什么像冤鬼般的缠着我?
  回到店里,巧莲忙打点开店的工作,而碧莲迅速躲到我的休息室内当一名闲人,不过这名闲人,似乎也有点良心,懂得收拾清洁休息室,添加催情香薰油。
  “龙气,巧莲她已经成了你老婆,这个香薰座还摆在这里干嘛?”
  “不放着,难道把它丢掉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随便找个问题当答案。
  “哦……”碧莲脸上浮现一丝疑惑。
  今天怎么老是遇上难回答的问题呢?
  我马上屈指一算,原来今天是孤星探穴,正好冲上我的命格,难怪我会遇上一连串的问题和险象,真是差点被个“探”字玩死,不过,即然是冲上“探”日,那我今天肯定会有得或有失,对了,到底是得还是失呢?
  仔细再推算一次,今天我为碧莲和巧莲两人开户,存了一些钱给她们当家用,算是应了个“失”字。然而这个“得”字,又从何而来呢?这时候,碧莲正扫着地,心想她很少机会在店内扫地,乃属奇景,心血来潮便用个“碧”字测一测,到底“得”从何而来?
  谁料,不测犹可,一测心神大乱。碧字一拆,成了左王右白下石,显然“王石乃玉,却不成玉”,意思是说一件不值钱宝物,但不值钱又怎会是宝物呢?最可怕左青龙、右白虎,然而“白虎已成白,青龙不见青”,明示白虎星冲着我而来,而身旁的贵人,却帮不上忙。
  测字结果暗示,今天冲着我而来的白虎星,是位我惧怕的人,导致我身旁的贵人都帮不上忙。然而还会送一件不值钱的宝物,究竟是谁会冲着我而来呢?开始我想白虎星是记者,帮不上忙的贵人是小刚,可是并没有礼物出现,心想应该不是指这件事。
  这个冲着我而来的白虎星,到底会是谁呢?
  “巧莲,今天我不见客,什么人都不见。”我大声的喊了一声。
  我马上做出应付白虎星计策,就是避而不见,只要今天我避过白虎星,明天就不用担心了。
  “龙生,发生什么事?为何不见客?”巧莲走进会客室好奇的问我说。
  “是呀!什么事?”碧莲也好奇的跟着问。
  “没什么,今天测了一个挂,不是很适合见客,所以不见客……没事……”
  “但今天你有预约的客……”
  “即刻通过电话把他们的约会推掉。”
  这时候,我的手提电话响起。
  “龙生,我是陈老板。”
  “陈老板,早安,有什么事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我准备了一份文件给你签,是加你薪金呀!”
  怪了,平白无事怎么加我薪金?如果是赌博上赢钱,他是给我现金的,莫非公司赚了大钱分红利?
  “陈老板,怎么这样客气呢?”我试探的问。
  “哎呀!龙生,你现在名气大升,已经不是刚出道的龙生了,我怕你出了名,不想当我小公司的风水顾问,所以先加你薪金,让你高兴高兴。”
  “陈老板,你对我的知遇之恩,我怎敢忘记呢!明天我过来签吧……”我想起今天不适宜见客,马上推迟明天再签。
  “龙生,怎么今天不能来吗?”陈老板问。
  “陈老板,今天挂象说我不适宜见客,所以我要避一避,明天我一定上来签。”
  “哇!这么准……”陈老板欲言又止的。
  “陈老板,什么这么准?”我追着问。
  “没什么!那明天记得过来签了……”陈老板说完后,急忙挂上电话,再见二字我也来不及说。
  我和陈老板通过电话后,心想他会不会就是白虎星?而且加薪金一事,可算是份礼物,但整件事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是陈老板的语气……
  就在这时候,巧莲捧了一个邮包走进来。
  “龙生,这邮包寄给你的,是什么东西?怎么没写上谁送的……”巧莲问。
  “我不知道……”我好奇的马上打开邮包一看。
  原来是件黄色性感的小内裤,碧莲和巧莲二人看了目瞪口呆。
  “龙生,是谁送来的?”碧莲和巧莲异口同声的问。
  “王石乃玉,却不成玉!”我对着盒内那条内裤说。
  我坐在椅子上想,我已经避开所有的客人不见,没想到白虎星竟从空中降临。
  第七卷第一章误中迷魂烟
  当我拆开邮包,发现是一件性感小内裤的时候,整个会客室沉寂一片,不但碧莲和巧莲看得目瞪口呆,我也吓了一惊,因为我知道今天会犯冲,已经避开所有的人不见,没想到白虎星竟然从天而降,而眼前所摆着的,正是一件不值钱的宝物。
  碧莲和巧莲两人,异口同声追问邮包是谁送来的?
  我当然不会说出是谁送来,只推说有人恶作剧罢了,其实我心里知道是谁送来的,毕竟我今天能名成利就,也是拜这件内裤所赐,我对它简直是又爱、又恨、又心惧……
  对!这条黄色小内裤,就是我敬爱的师母送来的。
  眼前这条黄色小内裤,不禁勾起我往日的回忆,内裤上的蕾丝绣花,令我脑海中浮起当日师母在浴室,用玉指翻开两片花瓣,清洗蜜桃缝隙的情景,那份性感、诱惑、高贵的一幕,至今仍历历在目。
  虽然我很想知道,这条内裤是否清洗过,上面是否还沾有师母的蜜桃香味?可惜,碧莲和巧莲两人站在我身旁,我不敢将内裤凑上鼻孔嗅,只能抑压内心那股冲动,和内心那份欲罢不能的渴望。
  有几点我不解的是,师母为何还会保留这条内裤?她不嫌弃内裤曾沾上我的精华吗?况且师母极讨厌我的,她保留这条内裤,目的何在?
  唯一自我解释的是,师母想利用它来当师傅面前指证我,可能当日我随即便离开,她觉得也没必要追究,自然而然忘记内裤的存在,所以直到今天,内裤仍保留了起来,不过,她今天不但把内裤翻出来,而且又寄来给我,恐怕来者不善……
  种种的疑问,想必我今晚又告失眠了。
  “龙生,我还是把内裤丢出去,免得污秽我们神圣的房间。”巧莲不悦的说。
  “不!”我冲动的从椅子跳了起来,即刻把内裤抢回手中,激动的说。
  碧莲和巧莲看了我激烈的反应,脸上随即浮现一片疑惑的神情。
  “哦……我想留起来做证据,等日后查出是谁在恶作剧,我可以拿出来当面痛责他一番,先交给我藏起来。”我即刻将内裤放回邮包,藏入柜内。
  “龙生,我知道我不能约束你的自由,但我可要提醒你一点,你现在算是有身分的相师,可别为了色字而断送大好前程,尤其是对这位敢送内裤上门的女人,来者不善,要多加防范你的名兴利呀!”巧莲率直的说。
  “是呀!龙生……你要听听巧妹的劝解……”碧莲小声的说。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我马马虎虎的应了一声,心想有了女人就是烦。
  “龙生,那你今天还要见客吗?”巧莲问。
  “我今天不见客了,我要等一个重要的电话。对了,巧莲,我想请个人回来店里帮忙,毕竟你是我的女人,要你在店铺抛头露面的,总觉得不是很好。”我说。
  “哦?请个人回来看店?”巧莲好奇的问。
  “是呀!你现在也算是我老婆,身分已经不同了,是该过些女人的幸福生活,反正碧莲一个人在家也够闷的,你就陪陪她吧!”我说。
  “好啊!巧妹若能陪我的话,我就不会那么闷了。”碧莲笑着说。
  “嗯……秘笈上说得果然没错,夫君出现,我的生活便有很大的转变。”巧莲说。
  “嗯……就这样说定,我叫小刚登个聘请广告,请人的事巧莲你处理吧!但我们这一行,别找那些长得丑或年纪太小的。”我说。
  “龙生,我有一个朋友正想转换工作,要不然我叫她来试试。”巧莲说。
  “嗯……你负责吧……我没意见。”我说。
  “龙生,那我先出去通知预约的顾客改期,顺便通知我的朋友。”巧莲说完便走出店面,碧莲继续扫她还没扫完的地。
  巧莲刚才所言,我感到浑身不舒服,身旁似有个人在监视般,于是把心一狠,直接找个藉口把她调走,免得她知道我身边的事太多和有所约束,就像我刚才想嗅嗅师母那条内裤也不行。
  “龙生,你的电话!”巧莲一边走进来一边喊着说。
  “我是龙生,请问你是?”我拿起电话说。
  “我是邮包的主人,知道我是谁吗?”声带有磁感美音的女人说。
  “我……知……道……”当我听到师母的柔美声音,澎湃的热血,汹涌直上脑门,此刻,我已经陶醉在她柔磁的美妙声中。
  “知道就好,我要见你。”师母道出既感性、又权威的话。
  “好……好……”我既兴奋又惧怕,颤抖着回答。
  “好!一小时后,尖东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见,就这样。”师母说完即刻挂上线。
  “好……”我提着电话仰望半空说。
  当我放下电话,巧莲第一时间追问是谁找我。
  “是师母找我。”我舒出一口气说。
  “内裤是你师母送的?”巧莲这一问,碧莲也转过头瞪着我。
  “当然不是!师母怎会送内裤给我呢!荒谬!”
  巧莲脸上随即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怎的,她的神情竟给我一种很大的压力,然而,若换成碧莲,我是感觉不到这份压力。
  “龙生,我想到韩国玩玩,这也是我很久以来的心愿,要不然我们三个一起去玩玩,怎么样?”巧莲转话题说。
  “好啊!我很久没出国旅游了。”碧莲兴奋的说。
  “你们两个决定吧!我没问题。”今天巧莲产生很多疑问,我不想让她失望,于是先答应,让她高兴高兴,到时候再决定吧!
  “好啊!那我去找资料。”巧莲兴奋的走了出去。
  “碧莲,我有事出去,如果你累就在这里休息一会,昨晚你也没睡好。”我说。
  “你怎知道……”碧莲微笑的问。
  “我很关心你的……”我说。
  “嗯……谢谢……”碧莲开心的说。
  “我出去了……”我起身整理西装,碧莲马上过来替我结上领带。
  “对了,龙生,你方便的话可以到药房帮我买些东西吗?”碧莲问。
  “哦?你病了?哪里不舒服,我先带你去看医生。”我说。
  “不用,我的下体里有些痛,应该是破了皮,我想你帮我买一些可塞进下体的消炎药,可以吗?”碧莲小声的说。
  “你要买多少?有牌子吗?”我说。
  “你向药房问就行了,不用说什么牌子,我想买多一点也好,反正你的要求那么大,加上巧莲性欲又强……”碧莲脸红的说。
  “嗯……辛苦你们两个了……”我笑着说。
  “你笑人……”碧莲握起粉拳拍打我的手臂说。
  “不说了,我要走了,晚点见……”我亲了碧莲珠唇一下便走出去。
  “记得抹掉你嘴上的口红呀!”碧莲提醒我说。
  当我走出会客室的时候,我曾有机会可以将内裤偷偷带在身上,可是我怕巧莲心疑,万一来个突击检查,发觉内裤我带走的话,始终不是很好,要是她再问起,我更难辩解了,最后还是打消念头,提起精神赶着赴师母的约。
  当我出去经过巧莲面前,看她脸上疑惑的神情,我可以再次肯定,把巧莲调走的决定,绝对是正确的。
  离开店铺,心情万分的紧张,此刻,我去见不但我最尊敬,且神圣不可侵犯的师母,她更是一位性感、高贵、地位崇高的会计师。她胸前那对饱挺的竹笋型乳球,便令我垂涎三尺,不能自拔。更别说两粒嫣红的乳蒂,和长有幽幽芳草的圣地……
  师母给我的感觉不知怎的?是一种无比异常的兴奋和惧怕,是否性爱的兴奋呢?这又说不上,是否她的性感美态而惧怕?
  当然又不是,就算我面对比师母更性感又年轻的静雯,我仍想占有她。唯独师母,是我不敢侵犯的。是否她尊贵的身分导致我惧怕?邓夫人身分那般高贵,我只会想狠狠的插她,但师母却……
  我就这样自问自答的来到日航酒店,唯有一个问题我仍在逃避不敢面对,师母她约我出来,想必是为高斯当说客,但她有什么手段,自信能令我臣服于她呢?而令我怕的是,她居然会选和我对冲之“孤星探穴”日相见,而我今天已经决定不见任何人,但我又自然而然的前来应约,难道真是天命难违?
  “先生……请问几楼……”电梯服务生说。
  “先生……先生……请问您上几楼,您没事吧……”电梯服务生再次问说。
  “哦……对不起……没事……十五楼,谢谢。”我心神不定的说。
  “当!”的一声响起,十五楼到了。
  步出电梯的一刻,紧张的心情,如携带违禁品过境般,除了心跳加促之外,冷气也毫无怜惜之心,不断吹击我那僵硬的身躯,直叫我不停地颤抖。
  终于,踏入日航酒店的珍珠酒廊,可能时间尚早,不见有酒客,一片寂静,加上窗外蓝蓝的大海,算是环境清悠的相聚点,足见师母的品味是何其的高呀!

  “先生,请问几位?”一名身穿高叉旗袍和高跟鞋的妙龄服务生说。
  “我找人……”我向四周望了一眼。
  “先生,会不会是里面那位女仕呢?”服务生指向墙边的另一角说。
  “是……的……”我望了一眼点头说。
  其实我看不见对方,只不过看见一个女人身影,我想过去瞧瞧也无所谓,我主要留意的是高斯他有没有出现。
  我随着身穿黑色高叉旗袍的服务生后面走,望着她高跟鞋托起的小弹臀,不禁想起和小美的约会,现在不知道她怎样了?
  “先生,请坐。”服务生说。
  坐在双人沙发的女子,惊讶的笑了一笑,纯美的笑容和雪白的牙齿,使我眼前一亮,原来她不是师母,而是一位染上红飘长发的美妇。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抱歉……”我双眼盯着桌前的美妇说。
  “嗯……没关系……”美妇嫣然一笑,放下手中女性用的八吋长烟嘴,接着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向我喷出一道浓烈的花香烟草味。
  一阵浓烈的玫瑰花和印度人身上的椰油味,在我面前散开,这种味道我感觉很怪,然而这些味道吸入后,逐渐涌上脑门,紧张的情绪竟开始慢慢缓和下来。
  “请坐……喝杯酒吧……”迷糊中听到美妇说了一句。
  美女还没说完,再次向我喷出一道浓烈的花香烟雾,我的思绪突然停滞不前,甚至有些懒散,不想再思考什么的,脑海中只知道要坐下和喝酒。
  “给这位先生一杯啤酒。”美妇向服务生说。
  “谢谢。”服务生点头说完,便转身走了。
  我心很想向美妇道谢,可是我却懒散的不想动,就算说句话也感到疲累,只是用眼睛向美妇闪了几下,当是身体语言的道谢。
  我双眼盯在美妇身上,从外貌猜她约三十二岁,杏子脸孔,双眼有神且明亮,尖挺的鼻子下,小嘴涂上艳红的唇膏,颈项佩带一条红色的珠炼,而珠炼下有粒如鹅蛋般大的红晶石。
  望着美妇胸前的红晶石,才发觉她似乎喜欢红色。
  尤其是她身上红色轻纱套裙的镂空中,发现衣内也是配戴红色蕾丝薄壳型的乳罩,幸好露出半斜罩杯外的乳球不是红色,除了她装扮有些过火之外,也算是一名性感的艳妇。
  我和美妇两人对望约三分钟,彼此都没说话,只是互瞪着对方,吸她喷出的烟雾,直到服务生把啤酒放下,我们举杯喝酒的一刻,才打破这个僵局,不过,她不许我和她碰杯,也不许我问她的名字。
  “我不喜欢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还有不许问我的名字。”美妇说。
  “好……”其实我也懒得拿起酒杯对碰和说话。
  “你叫龙生,现在感到全身很累、很不想动是吗?”美妇瞪着我说。
  “你……”我想问她怎知道我的名字,但我实在懒得不想说话,更不想用脑筋思考问题。
  “我知道你很累、很倦,我问你问题,你只要闪一下眼睛就行。记住,闪一下代表是、知道或同意;闪两下是不明白和不知道,但没有不同意的权力,明白吗?”
  我似乎明白美妇说什么,但又似乎不明白她说么,只知道我的眼睛不能闪两下。
  “这个红晶石漂亮吗?”美妇拿起胸前的红晶石,摆在我面前说。
  此刻,我开始懒得去想或做什么反应,只知道听美妇说完话后,我的眼睛便闪一下,除此之外,我的身体感觉很冷、很冷……
  “望着我手中的红晶石和留意听我说话。”美妇放下手中的烟嘴。
  我的眼睛闪了一下,准备留心听美妇说话。
  “望着我手中的红晶石,红色是你的生命,你眼睛要盯着它不放。”美妇说。
  我望着美妇手中摆来摆去的红晶石,脑海中只记着红色是我的生命。
  “你感到很疲倦、很冷,走到一处很冷的冰山雪地里,呼叫没人回应,全身冰冷,需要红红的太阳……可是太阳没有出现,你全身颤抖、很垂丧、很累、很疲倦……”
  我双眼死盯摇摆不定的红晶石,听见耳边的话,感觉真的很冷、很累、不想动。
  “现在你感到眼皮很重……很重……很想垂下……”美妇摆着红晶石说。
  我真的感到眼皮很重,确实很想垂下。
  “但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从现在开始直到我数到十以后,你就能把眼皮垂下,当你听到玻璃碰撞的脆耳声,你就睡醒,现在开始,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睡!”
  当我听到睡字,累得马上垂下眼皮而睡,很舒服。
  “你睡着了吗?舒服吗?是的话就说是。”我的耳边响起一些声音,我记得这声音,就是我的灵魂,不能违背、不能不理睬、它是我的生命。
  “是!”我即刻应了一声。
  “很好,你尊重这声音,表示尊重你的生命;你尊重这声音,就能舒服的睡觉,不用受疲劳的煎熬,不用独自漫步在冰天雪地上,明白吗?”美妇问。
  “是!”我应了一声。
  “不要只说是,这声音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叫你做什么,你只有唯命是从,不能背叛你的主人,要不然舒服的睡眠便会消失。”美妇命令式地说着。
  “是!主人!”我说。
  “现在你慢慢睁开看看你的主人。”美妇说。
  “是!主人!”我听到声音中传来的命令,于是慢慢睁开双眼。
  “看见你的主人吗?”美妇问。
  “看见!主人!”我望着眼前身穿红色轻纱套裙的美妇。
  “我就是你的主人,之前见过我吗?”美妇问。
  “见过!”我说。
  “多久前见过我?”美妇问。
  “刚刚不久!”我说。
  “你在什么地方见过我?”美妇问。
  “我在日航酒店十五楼的珍珠酒廊见过你。”我说。
  “你来日航酒店做什么?”美妇问。
  “我来见我师母。”我说。
  “早上你收到什么礼物?”美妇问。
  “师母的内裤。”我说。
  “知道我的名字吗?”美妇问。
  “不知道,你不许我问。”我说。
  “当时你有留意我吗?有怀疑我是谁吗?”美妇问。
  “没有,当我嗅到一口烟味,全身便很懒散,脑子不想思考问题,我有留意你,但来不及怀疑你,也曾经怀疑你对红色的喜爱。”我说。
  “你有留意我?你留意我什么?”美妇问。
  “我留意你的脸型和服装的打扮,最后还留意你的乳罩和饱挺的乳房。”
  “哦?我装扮怎么样?挑起了你的性欲?”美妇问。
  “我觉得你的装扮很奇怪,为何全身是红色装扮?我不敢对你有性冲动,因为我约了师母,所以不敢有非份之想。”我说。
  “你进来除了想你师母之外,有没有想过其他的女人?”美妇问。
  “有!”我说。
  “是谁?”美妇问。
  “小美!”我说。
  “有没有想过我?”美妇问。
  “没有!”我说。
  “你曾留意我的胸部,难道不想摸它吗?”美妇问。
  “没有!”我说。
  “那好!我要把你从冰天雪地救出来,你现在是一头牛,不怕冷、不怕寂寞,是勇往向前的野牛,你全身充满力气、不再累、不再疲倦。”美妇说。
  “是!主人!我是一头牛、不再累、不再疲倦。”我开始激昂的说。
  “你还冷吗?”美妇问。
  “我不冷,主人!”我说。
  “你注意看着我的胸,看到了吗?”美妇说。
  “我看到主人摇来摆去的胸。”我瞪着美妇的胸部说。
  “你看到我胸部红色的布料,气恼吗?眼睛花吗?”美妇问。
  “主人,我看到很气恼,眼睛很花。”美妇问。
  “我现在赐你力气,你只要听到我啊一声,就带我离开这里,走到门口后便往下走一层,左转到酒店房间,一四零一号房,记住是一四零一点房。”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
  “房间是什么号码?哪一层?”美妇问。
  “一四零一号房,往下走一层。”我说。
  “这是一四零一号房间的钥匙,你带我到房间门口,便用钥匙打开房门,把带我进去,知道吗?”美妇说。
  “知道!主人!”我说。
  “你现在还看见我摇摆不定的胸部吗?”美妇问。
  “看见!”我说。
  “你试试轻手摸摸它,但不可以用力。”美妇说。
  “是!”我说完往美妇的乳房摸过去。
  “摸得好!”美妇说。
  “你喝酒,把那杯酒喝完。”美妇说。
  “是,主人!”我望着桌上的酒杯,拿起来一口气喝完。
  “轻轻放下杯子,别弄出声音。”美妇说。
  “是!主人!”我轻轻把杯放在桌子上。
  “你现在用手再次摸我红色的胸部,不可以用力。”美妇说。
  “是,主人!”我即刻往美妇的胸部一摸。
  “啊!”美妇大喊一声。
  我听到美妇喊了一声,记起她曾经交待我的话,于是,我马上带她往门口方向走,可是,美妇摇摆不定的身体,不容易牵着走,于是我强行用力拖着她走。
  当我把美妇带到门口,想起她说往下走一层,于是我带她往下走一层,接着左转找到一四零一号房间后,马上拿出钥匙把美妇带进房间里。
  第七卷第二章淫荡的美妇
  我将美妇带进房间后,知道任务完成,便坐在椅子上。
  “你带女人到房间,只会傻乎乎的坐在椅子上吗?”美妇说。
  “不会!”我答。
  “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你没有性幻想吗?”美妇问。
  “有!主人!”我说。
  “难道我不够性感?吸引不了你?”美妇问。
  “不!主人很性感!”我说。
  “对我有性幻想吗?想占有我吗?”美妇问。
  “有!主人!”我说。
  “那你为什么不过来和我亲热、抚摸我呢?”美妇问。
  “因为主人没有吩咐!”我说。
  “我刚才不是赐你力量了吗?现在你是一头牛,是充满力气,血气方刚的牛。你看见我全身红色的装扮,就会气恼、就会想做爱、需要性……”美妇说。
  “是!我是一头牛,是充满力气,血气方刚的牛,我看见红色的东西会气恼、会想做爱、需要性……”我说。
  “你不需要我的吩咐,你性欲之火会自己燃烧,用你的性能力满足我,发挥你一惯做爱的本领吧!”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
  “你只能和我做爱,不可用武力伤害我,记着你是一头牛!”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完向美妇身旁走过去。
  当我走到美妇身旁,没想到她从床上跳了起来,在房间跑来跑去,而她全身火红的装扮,在我面前跳来跳去,看得我很刺眼,很气恼!
  我冲上前想把红美妇抱住,可惜她跑到另一边,扑了一个空。
  “来!过来捉我!捉到我便给你干!”美妇扬起她身上的红轻纱,向我示威。
  不看犹可,一看可怒火中烧,我对准美妇的腹部,发力的冲过去,可惜,美妇跳上床翻了一筋斗,在另一边跳来跳去。
  “呼!呼!”我鼓起全身力气聚在手臂,再往美妇的方向,发力一冲。
  美妇终于被我捉入怀中。
  “啊!记住可别弄伤我!”美妇大声的喊说。
  “是!”我即刻将臂弯的力气放软,但双臂仍把美妇箍在怀里。
  “用你男人的本色占有我,来!”美妇说。
  美妇闭上眼睛,把头迎向我的脸,且伸出红色的舌头。
  脑海中记得美妇要我用男人的本色占有她,我即刻把她紧紧的搂抱,同时也伸出舌头和她舌尖相迭,互相挑逗对方,最后双唇也贴在一起,彼此吮吸对方……
  “嗯……”美妇紧紧环抱我的脖头,并发出呻吟声。
  我感觉胸前被两团饱满的乳球顶着,记得以往我会用手揉搓这对乳球,于是,我的手开始移到美妇的双乳间,张开五指把其中一个乳球握在掌里。
  “喔!大不大?”美妇轻轻的问。
  “主人……很大……”我边说边揉搓美妇的乳球说。
  “喜欢它吗?”美妇媚眼如丝的望着我。
  “喜欢!主人!”我说。
  “把手伸进去衣内……摸……”美妇说。
  “是!主人!”我挑开美妇衣领的空隙,把手伸了进去。
  “滑不滑?”美妇用指尖顶着我的鼻子说。
  “滑!主人!”我的手掌在美妇衣内,隔着乳罩抚摸她柔滑的乳球,虽然乳头被罩杯挡着,但那个半斜罩杯,根本挡不住我俏皮的手指。
  “摸到乳头了吗?”美妇娇憨的问。
  “还没有,主人!”我说。
  “把手指……伸进去……”美妇哀怨的说。
  “是,主人!”说完后,我把摆在半斜罩杯多的手指,往内一插,紧紧夹着刚竖起的奶头。
  “噢!夹紧它!”美妇把头往后一仰的说。
  “是,主人!”我的手指随即用力将美妇的奶头一夹,坚韧的乳头仍顽强挺拔,毫无软下的迹象,但流出一些液体。
  “喔!夹得好!”美妇的指甲在我肩膀上抓着说。
  美妇自己的手也揉搓另一边的乳球。
  “被你占有的女人,都是穿着衣服的吗?”美妇问。
  “不是!主人!”我说。
  “把它脱掉!”美妇说。
  “是!主人!”说完后,我开始将美妇轻纱的裙角翻至腰间……
  “不!用撕的!”美妇蹬着脚说。
  “是,主人!”我说完,即刻把藏在美妇乳罩中的手抽出来,接着双手捉起衣领的空隙,狠狠用力往下一撕,结果只撕开胸前小部分,裸出两团浑大的雪白乳球外,还有红色半斜奶杯的蕾丝乳罩。
  “你是一头牛,有的是蛮劲,快把我推到床上,狠狠的撕!用力的撕!把我衣服全撕掉,我要一丝不挂!”美妇发出雷霆般的吼叫!
  “是!主人!”我说。
  我的手向美妇身上,顺势一推,轻易便把她推倒在床上。
  美妇被我推下床后,她即刻取下身上那粒红晶石,放在枕头底下。
  “来!你是一头牛,快把我身上的衣服……撕破!”美妇伸出舌头舔自己的上唇,摆出猥亵的挑逗动作,并竖起中指,向我发出淫荡的命令。
  我即刻跳到床上,跨在美妇的腰间,望着她身上的红色轻纱,确实令我讨厌,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捉起她的轻纱,狠狠的左右狂扯……
  “撕得好,你是一头牛,你有的是劲!”美妇挣扎着身体,似在挑逗我的力气。
  美妇身体越动,红色的头发、红色的轻纱、红色的乳罩,甚至红色的小内裤,在我面前不停的摇摆,看了就更刺眼,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红色的衣料,我便狂捉、狂抓的,以发泄内心的怒火。
  一片一片的红色轻纱,不知不觉中,被我撕得破破烂烂,当我撕掉美妇胸前最后一块布的时候,饱满的雪白乳球上,还有一个更刺眼的红色蕾丝小奶罩,这一刻我可更火了,我即刻伸出五爪,搭在红色的乳罩上,准备用力扯下的时候,突然,听到美妇的嘶叫声!
  “啊!撕得好!快!还有下面的没撕!”美妇淫荡的嘶叫。
  听到美妇这一说,我往下一看,果然腰间以下的仍完整无缺,因为被我坐着而没撕下,心急的我即刻跳下床,翻起轻纱的裙角放在嘴边,继续狂撕狂咬的,结果,成功的把一件完整的轻纱撕掉。
  此刻,床上只躺着一个身穿红色乳罩和红色内裤的美妇。
  “你还等什么?快!把它也给撕了!”美妇指着乳罩说。
  我上前将手放在饱满的乳球上,接着捉着半斜的罩杯,狠狠用劲往下一扯,一个绣有蕾丝花边,无肩带的小乳罩,被我野蛮的扯下,并抛向空中。
  “抛得好呀!”美妇兴高采烈的喊着!
  我和美妇两人,同时望着乳罩从空中飘落地面的情形。
  “刺激呀!还有内裤!”美妇弹着内裤的橡皮筋说。
  我的手往下一移,准备把内裤撕破,美妇突然用手拦着不让我撕。
  “不!用嘴巴撕!”美妇对我露出雪白的牙齿说。
  “是!主人!”我说。
  我把头埋向美妇双腿之间,望着红色透明的蕾丝小内裤,发现内裤半透明之处,浮现一片黑影,而黑影上面有几朵蕾丝质料绣成的红色小花,我即刻用牙齿把它全部咬下,内裤上的绣花被撕,尿味也扑面而至,毛发更从空隙孔冒了出来,我用舌头挑起内裤破碎之处,利用锋利的牙齿,将小内裤用劲一扯!
  “嘶!”的一声,内裤破了一角,呈现一片黑茸茸的毛发。
  当我要把美妇胯间剩余的内裤撕下时,美妇却用手阻拦,示意我起身。
  “把你衣服全脱了。”美妇自己脱下身上那件破碎的内裤。
  “是!主人!”我起身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甚至内裤也脱了下来。
  “走过来让我瞧瞧。”美妇伸出玉指向我示意的说。
  “是!主人!”我走到美妇身旁。
  美妇的玉指伸到我的胯间,抚摸我沉睡中的小虫和春丸。
  “为什么它无动于衷呢?它不会跷起来吗?你性无能?”美妇问。
  “不!主人!”我坚决的说。
  “你和别的女人做爱也不会硬?”美妇问。
  “不!主人!”我说。
  “我不够吸引力,所以它不硬,没兴趣?”美妇不耐烦的说。
  “不!主人!”我说。
  “那它为什么不硬?”美妇激动的在我龙根上,拍了一下。
  “因为主人没有叫它硬,它不敢硬。”我说。
  “哦!我忘记!现在我要它硬,我要它像牛那般的硬,那般的粗。”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
  美妇继续抚摸龙根和大肉冠。
  “哈哈!它果然慢慢跷起来了,继续跷,别停,我要它像牛那样粗!”美妇说。
  美妇一边说一边抚摸我的春丸,突然,她张开小嘴把我的大肉冠套在她嘴巴里,接着快速的吞吐,并利用舌头挑弄我那充血的大肉冠。
  “真粗!”美妇吐出我的龙根说。
  美妇转身从手袋中拿出一个避孕套,她以熟练的手法撕开,并把避孕套含进嘴里,动作可说是一气呵成,三秒内完成整个动作。
  “来!”美妇说完用手拖着我的龙根到她面前,接着把我的龙根再次藏在她嘴里,肉冠再次受到她的舌头挑弄,可是,这回的感觉不一样,似有一些东西顶着,又好像有东西套在龙根上。
  “试过有人这样给你带套吗?”美妇问。
  “没有,主人!”我说。
  “感觉怎么样?”美妇抹掉嘴巴的口水说。
  “一般!主人!”我说。
  “享受吗?”美妇问。
  “主人没叫我享受,我不敢享受。”我说。
  “现在起你可以享受我的身体,包括乳房、下面和后面。”美妇站起来挑逗的说,而且她说到乳房,便用手挤着自己的大奶,说到下面更用手指翻开两片花瓣,当说到后面,也转身跷起屁股,用手掰开两旁的股肌,并以中指插着屁眼。
  “是!主人!”我说。
  “你兴奋吗?”美妇说。
  “主人要我兴奋,我就兴奋,主人不要我兴奋,我就不敢兴奋。”我说。
  “气死我了!我要你如往常一般的跟我做爱!”美妇咆哮的说。
  “是!主人!”我说。
  “是什么?”美妇激动的问。
  “主人要我如往常一般的做爱。”我说。
  “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动手呀!”美妇气得破口大骂。
  “是!主人!”说完我即刻冲上前把美妇拥入怀中,双双的倒在床上。
  “对!我要你冲动,要你像头牛那般强壮,尽情的向我发泄。”美妇扬起头上的红色头发说。
  “是!主人!”我说。
  “挤我的奶!挖我的下面,让它出水!我要出水!我要你狠狠的干我!”
  我马上用手狂挤眼前饱挺的大奶,谁料我用手一挤,竟喷出白色的液体。
  “喝我的奶水,我要你喝我的奶水,呜!”美妇激动的哭了起来。
  我不敢怠慢,马上把嘴巴凑到美妇的奶头上,拼命用力的吸,双手同时握着一个乳球,疯狂使劲的挤,一口一口的奶水如喷泉似,穿过我的喉咙,直闯鼓热的食道。
  “啊!吸得好呀!我的孩子啊!”美妇抚摸我的头说。
  大量的奶汁涌进我的肚里,不禁感觉有些饱且涨的感觉。
  “还有这边,快吸!”美妇把另一个乳球推到我面前。
  “主人,我饱了!”我抹干净嘴角上的奶水说。
  “不!我要你喝!我的儿子就是没有奶水喝给饿死的!喝!”美妇痛责的说。
  我无奈只好把嘴巴凑上另一个奶头,我不敢用力的挤,毕竟我的肚子已经很涨很饱,可是美妇自动请缨,手下不留情的为我挤奶,喝到我差点反胃想吐。
  “喔!真舒服!”美妇躺在床上抚摸自己肿起的奶头说。
  我呆呆望着被我吸光奶汁的乳球。
  “你发什么呆?快舔舔我的下面!”美妇指着毛茸茸的蜜桃说。
  “是!主人!”我说。
  我的身体往美妇的下体移动,当我来到她小腹下的时候,嗅到一些异味,美妇见状自动把双腿大大的张开,这阵异味变得更浓烈……
  “快舔!”美妇用手将黑茸茸的毛发往上拨说。
  我把头凑上美妇的蜜桃,美妇自动用手指将两片花瓣翻开,我清楚看见蜜桃除了湿淋淋之外,还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沾在上面,这异味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我掐着鼻子勉强把嘴巴凑到美妇毛茸茸之地,一阵强烈味道扑鼻,使我无法向前更进一步。
  “你等什么!快舔!”美妇说。
  “主人!味道……”我说。
  “那不是什么,是很久没做爱的味道,舔几下就没了。”美妇起身把我的头按在她的蜜穴上。
  一阵强烈味道扑鼻,我忍不住把头缩回,猛喘大气。
  “你又怎么了?”美妇不耐烦的问。
  “主人,里面味道很怪!”我望着美妇说。
  “去你的!什么味很怪!那是女人长久想做爱,但又没爱做的骚味,加上我刚生下儿子,所以才有那股味道,这也表示我下面健康够干净的,是男人之宝呀!什么味道很怪!去你的!舔!”美妇气得破口大骂。
  “是!主人!”我小声无奈的说。
  我掐着鼻孔准备继续……
  “放开你的手指!”美妇拍打床褥的说。
  “是!”我说。
  我放下掐在鼻子的手指,伸出舌头往美妇毛茸茸的蜜桃上舔,美妇很享受发出呻吟,且拨开两边的花瓣,用指头揉搓红红的嫩豆。
  “哦!爽呀!继续舔,别停!”美妇淫骚的叫着。
  我无奈的舔了一阵后,那阵味道果然逐渐消失,可能随着流出的淫水散发了。
  “快把手指也塞进洞里!”美妇扭腰摆臀的说。
  我听到美妇的要求声,马上将手指塞进湿淋淋的洞里,原来这个洞很窄,或许真的如美妇所说,长期想做爱又没得做吧!
  “啊……塞多一根手指进去。”美妇喊着说。
  我试试也将食指塞进洞里,果然两根手指的阔度,已把美妇的洞填得满满的。
  “啊……动呀!抽呀!”美妇说。
  我即刻抽插在美妇洞内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插,一下一下的抽,每抽出一次,都拖出许多淫水,当然淫水也从股间流到床单上。
  “啊!不行了!我要你插我,快!用你的大家伙插进来,我要!”美妇疯狂的从床上跳起,接着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望着披头散发的美妇,用嘴巴在我龙根吞吐了几下,接着便跨在我身上,将龙根对准她的湿洞,腰下一沉,浑大的屁股便坐在我身上,而我那条龙根,很自然也插进那条狭窄的小道里。
  “哇!真够粗的!”美妇自言自语的不停摇摆身体,而屁股就很有次序的一上一下套动,没多久,我感觉春丸和大腿旁都湿淋淋的,甚至有些冷冰冰。
  “噢!果然真够坚挺的!”美妇加快摇摆的次数。
  “啊!啊!不行,换你在上面插!”美妇以最快的速度躺回床上,然后不停拍打我,喘着气催促我快点压在她身上。
  我扑在美妇的身上,她迫不及待的握着我的龙根往她洞里塞。
  “快动!狠狠的插呀!”美妇紧张的说。
  “是,主人!”我答。
  我吸了一口气,运用腰力将龙根狠狠的往她洞里插,我每插一下,她就大叫一声,最后她还把脚跷到我的腰后,帮我拼命的推。
  “啊!啊!用力,你是一头牛呀!”美妇说。
  我听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然使劲的冲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啊!我来了!不要停!快!啊!”美妇迎合我的抽动狂叫着。
  一股暖烘烘的热流,突然涌向我的肉冠,那种感觉很舒服。
  “啊!顶进里面,别动,我出了!”美妇用脚把我的腰往前一推,接着按住不让我动,我的肉冠顶着她的花蕊,感觉酸酸麻麻的。
  这个姿式,我们维持了几分钟。
  “喔!刚才真是爽透了,没想到你的持久力也够强的,你和别的女人做也一样久吗?你很会做爱?”美妇喘着气说。
  “是!主人,我的持久力一向很强。”我说。
  “真的?那你有没有插过女人后面?”美妇问。
  “有插过!主人!”我说。
  “没想到女人的后面你也插过,我让你插插后面,不过,你等一会。”美妇说完走下床,从柜里面拿出一条约尺长的马鞭。
  “喜不喜欢玩这个?”美妇问。
  “主人,我没玩过!”我望着马鞭说。
  “很简单,你只要插一下,便用它在我屁股上拍一下,还有你带上这个。”美妇说完后,把另一个镶有很多尖刺的铁皮带让我戴上。
  “主人,我不会戴,没试过。”我说。
  “我帮你!”美妇说完蹲下身,替我把铁皮带戴上,原来好像穿裤般戴上,不过,这条皮带很有趣,那片镶有尖刺的中间,露出一个洞,是让龙根穿过去,结果有尖刺的部分,只是配戴在春丸和龙根上面。
  “你戴上这个,一边插我,一边可以刺我,知道吗?”美妇说。
  “知道,主人!”我说。
  美妇摸摸我的龙根,替我换上一个新的避孕套和加上润滑油,接着,她拿出一个尖嘴型的塑胶盖,套在润滑油的瓶嘴上。
  “你帮我插进屁眼,挤些润滑油进去。”美妇说完趴下并跷起屁股说。
  我拿起润滑油,将尖尖的瓶嘴,慢慢插进美妇的屁眼,差不多插入一半,我便用力把润滑油挤了进去,同时也响起“吱、哎”声,听起来挺过瘾的。
  “嗯……你可以插进来了,拿着!”美妇把马鞭递给我说。
  我接过马鞭后,用手掰开美妇两边弹实的股肌,握着龙根移向屁眼洞,美妇的手从蜜桃下穿到屁眼洞为我引路,看来她似乎很紧张。
  润滑油的帮助下,我的肉冠轻易滑进屁眼里,可是粗大的龙身,仍停留在体外,毕竟狭窄的股洞紧紧缩着,举步难行。
  “慢慢来,我有些紧张,喔!”美妇说。
  我尝试用力将龙根往股洞里顶,可是仍徒劳无功。
  “不!我太紧张了,你用鞭抽我几下,让我兴奋、兴奋……”美妇说。
  “是的!主人!”说完后,扬起手中的马鞭,在美妇雪白的屁股上抽了几下。
  “拍!拍!”的响了几下。
  “噢!噢!爽呀!”美妇咬牙闭唇的哼了几声。
  我用马鞭拍了几下之后,感觉屁洞果然松了少许,龙根也挺了些进去,不过,肉冠被两旁的股肌夹得有些闷。
  “啊!继续拍!没那么紧张了,抽多两下便插进去吧!”美妇抓紧床单说。
  既然美妇叫我插,我只好抽多几鞭,用尽腰力,往前一冲!
  “啊!痛!啊!噢!”美妇双手掰开她的股肌,大声的喊叫!
  这一插,龙根果然进入一大半,可以开始慢慢抽送了。
  “挤多一些油,全部插进去,我准备好了,快!”美妇把腿大大张开的说。
  我拿起润滑油挤在尚末插入的龙根上,接着用力往屁股洞内一顶,整条龙根全部插了进去,这时候,美妇响起了雷霆的轰炸声。
  “啊!痛死了!啊!别动呜……”美妇大声痛哭的。
  休息了片刻,美妇继续叫我插。
  “插吧……”美妇说。
  我扶着美妇雪白的股肌,一下一下的插,她不停要我用马鞭狠狠的抽打,然而她原本雪白的股肌,已经变成红肿的股肌,而屁洞的上下,也留下皮带刺过的伤痕。
  “啊!爽!用力插!你是一头牛呀!”美妇不停的喊着。
  我听到一头牛这句话,便浑身是劲,不管三七二十一,疯狂扫落叶的冲刺,每一下都不留力的插,直把狭窄的小洞,插出一条大道。
  “啊!很兴奋呀!继续用力!”美妇兴奋的说。
  我大约在美妇的股洞插了两百下,她突然转身躺在床边举高双腿,要我插她前面,当时她股洞的肌肉,已流出红红的鲜血,而这些鲜血也流到床单上。
  “快!插我!”美妇闭上眼睛说。
  我再次将龙根插入美妇的洞,不过,这次不是股洞,而是蜜桃的小洞,当插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个洞仍是湿淋淋。
  “快插!用马鞭打我的奶头。”美妇说。
  我只好将火龙插入美妇的蜜道里,接着用马鞭打在她的奶头上。
  “啊!好!打得好!继续打!你是一头牛呀!”美妇呻吟的说。
  听到美妇说我是一头牛,我就疯狂快速的冲刺,而手上的鞭狠狠拍打她的乳头,美妇的脸上虽有些痛苦的表情,但她喊出来的,都是兴奋的叫声,就这样插了两百多下,突然,我发觉蜜道紧紧的收缩,夹得我很舒服,于是拼命使劲的冲!
  “啊!好啊!我又来了!”美妇仰天嘶叫!
  蜜道的收缩给我带来阵阵的快感,突然,龙根涌现酸溜溜的感觉,膨胀的肉冠,忍不住酸痒,一股滚烫的龙精,便劲射而出。
  “啊!美死了!”美妇瘫痪的躺在床上,全身颤抖不停的喘气说。
  当我要把避孕套解下的时候,美妇即刻从床上跳了起来,阻止我解下避孕套。
  “我帮你弄,你别乱来。”美妇说。
  美妇蹲下小心翼翼,帮我把装满精子的避孕套解下,松开我穿戴的尖刺品,然后一拐一拐,拖着沾有鲜血的下体走入浴室。
  没多久,美妇从浴室走出来,她用纸巾抹干身上的血和水渍,拾起地上破碎的衣服,放进一个塑胶袋里,接着换上一套新的衣服。
  “你先躺下,别动!”美妇说。
  “是的,主人!”我躺在床上望着美妇。
  这时候,美妇倒了一杯水过来。
  “你把这杯水喝了!”美妇说。
  我接过美妇手中那杯水后,一口气喝光。
  “你今天玩得兴奋不兴奋?”美妇问。
  “一般!主人!”我说。
  “不喜欢插我吗?”美妇问。
  “一般,主人!”我说。
  “现在你感觉怎么样?”美妇问。
  “我很累,很疲倦,主人!”我说。
  “好!等会你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便自然清醒!”美妇说完,拿起两个玻璃杯,转过身,接着我听到一声响亮的清脆声!
  “澎”的一声!
  我即刻惊醒,但头十分的痛,眼皮又很重,全身很疲倦,只看见前面有个女人身影,接着便不支的倒在床上。
  第七卷第三章龙生入狱
  身体一凉,朦朦胧胧中被冷气吹醒,全身疲惫且极不愿意睁开眼睛的我,摸索着把被子重盖在身上,继续大睡。
  但身体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陌生的感觉很浓烈,悄悄睁开眼睛,发现床单是白色,心想这可怪了,怎么不是浅蓝色呢?
  可能是碧莲换了床单,但碧盖就是不喜欢酒店的白色床单,所以才私下换上浅蓝色,怎么现在又换上白色了?越想越不妙,伸手按下床前的灯钮,可是手中所触碰的按钮,不像平时那种款式,即刻睁开眼睛一看,可真吓了一跳!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惊吓的问自己。
  头部隐隐作痛,但我仍不停敲的打头部,希望刺激的疼痛中,找回失忆的片段,无奈,猛然的敲打仍无济于事,反而添加一些痛楚。
  突然,我发现床上的左边竟有血迹,吓得我心慌意乱,随即从床上跳了下来,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并无伤痕,也肯定床上那滩血迹不是我的,这一刻,内心感到不妙,身体也开始不停颤抖。
  “到底发生什么事?床上怎么会有血?”我坐在旁边沙发上,心惊肉颤……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并告诉自己是梦境、是幻觉,可是拍打脸颊,感觉是痛的,这也清楚的告诉我,眼前所见的一切不是梦境,而是铁一般的真实。
  “呜……”惊慌无助的我,忍不住哭了。
  “对,手提电话!”我即刻找寻自己的手提电话,幸好电话仍藏在裤袋里。
  手提电话是找着了,但不知该要拨给谁?
  脑海的思绪,一片零乱,心中更没了方寸,突然,望着浴室半掩的门,想起浴室还没有检查,不知里面有没有人?但我不敢向前探个究竟,害怕浴室会有人,但又怕里面没有人,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坐了片刻,细心聆听浴室的声音,发现没有任何动静,心想浴室应该是没有人,最后穿上内裤,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慢慢推开浴室的门一瞧,幸好里面真的没有人,总算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也只不过松了几秒钟,又开始坐立不安,毕竟没有人会比有人更可怕,最后,拖着沉重的脚步坐回沙发上。
  我不断按着疼痛的头顶,苦苦追索脑海中清醒的片段,我记得接过邮包送来的内裤后,便接到师母的电话和相约见面地点,最后气匆匆的赶到日航酒店,对了,我记起曾见过小美,不是,是见过一个身穿旗袍制服,身材和年龄,很像小美的女侍应生,最后她带我到一个美妇的桌前……
  “对!我吸了美妇烟嘴所喷出的一口烟雾,便不醒人事,难道我遇上迷烟党?”我恍然大悟的,即刻查看我身上的财物,但身上的财物都没有损失,若她真是迷烟党,那她目的何在?
  “哎呀!美妇不骗财莫非骗色?”我即刻检查身上的龙根,察觉肉冠黏腻腻的,感觉有做过爱似,于是翻找垃圾筒,却没发现曾用过的避孕套。是否真的做过爱,我仍很怀疑,因为我若做爱,肯定会带上套。
  我不停反复思量整件事,无奈我真的无法记起不醒人事的片段,甚至一些印象都没有,而那位美妇是什么相貌,也难以追索,而她的用意何在,我更不知道。
  可是房间的情形和我龙根的状况,确实有做过爱似,更可怕是床角上的一滩血渍,若不是做爱,我怎么会出现在房间里?
  突然,心里涌出一个很大的疑问,美妇怎会知道,我在日航酒店出现?莫非她和师母是一伙的?那师母有没有出现呢?
  我始终无法相信,师母会使用下流的迷烟手段对付我,更不相信师母会认识这些败类,但我从接到内裤和电话约会地点,师母始终脱离不了关系,更是主要关键的人物,若说是她布置这个局,也极有可能,但我始终有些不相信,师母会使用卑鄙的手段对付我。
  哎呀!我该不是喝多了酒,而把师母给奸了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吸了美妇嘴中喷出的烟雾,才不醒人事的。
  “对!拨个电话给师母,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我自言自语的说。
  拿起手提电话,可是我不知该怎样问师母?万一师母是局外人,这件丑事就不攻自破,日后要我怎样面对师母?我决定还是到珍珠酒廊问个清楚,顺便查看这间房是什么人登记,然后才决定是否该拨电话给师母。
  当然,我不希望房间是师母的名字登记的。
  “叮当!”当我拿定主意,正准备穿衣服的时候,门铃响了!
  这个门铃声把我吓得不知所措,除了不知道是谁按门铃之外,更害怕酒店的工作人员发现床上的血渍,到时候他们必定会报警,还是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先用被盖在血渍上,画量阻止工作人员踏进房间。
  万一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而是美妇的老公上来勒索,那又怎么办?
  此刻,我的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真不知所措,最后决定不开门,即刻上前把门的保安锁扣好,然后拨电话找小刚求救。
  当我上前想扣上保安锁的一刻,突然,房门被人打开,而且门外站了很多人,除了穿着酒店制服的一男一女之外,还有四男一女穿着普通衣服的人员。
  眼前这一幕,吓得我差点把尿给撒了出来,但我还来不及撒尿,已经被前面一位穿普通服装的人制服。
  “警察,别动!”身穿普通衣服的人,将我推到墙边,钳制我的双手,并用他的脚膝顶着我的屁股,接着搜我的裤袋,然后把我押到沙发上,并要我穿上衣服。
  哎呀!原来他们是警探,那不是说有人报警了吗?难道是受伤的人报警……
  便衣警探从我皮包中搜出我的身分证,交给身旁一位女警做记录,接着向站在门口的警探扬手示意。
  “可以叫她进来了。”看着我的警探,向门外守着的警探说。
  “警察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惊肉跳的问。
  没多久,门外一名女警带着一位女人进来,但女人只是站在门边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向女警不停的点头,接着女警向看着我的警探,做出一个简单的手示。
  虽然我无法看清楚,女警带什么女人进来,但从她身影和染上红飘的头发中,印象中记得,她就是在珍珠酒廊见过面那个。
  “龙先生,我们是重案组探员,你涉嫌一宗强奸案,现在你毋需说些什么,但你所说的一切,日后将会当作是呈堂证供,明白吗?”便衣警探说。
  “什么我强奸女人?”我惊慌从沙发跳起来,大声喝道。
  警探看见我激动,马上抽出腰间的手铐,把我双手扣上。
  这时候,门口两名警探关上门走过来,接过女警登记的档案一看,脸上即浮起凶恶的神态,把我掀起带到另一旁。
  “叫什么名字?”一名警探坐着问,另一名用手搭在我头发上。
  “上面不是写着我叫龙生吗?”我说。
  “对警察叔叔说话客气点!”搭在我头发上的警探,用力一扯的说。
  “痛!我叫龙生……”我受惊的说。
  “什么时候到酒店?和几个人来?来酒店做什么?”警探问。
  “我一个人前来……”警探一连串的问题,我索性从收到内裤开始,最后说吸了美妇的烟雾后,便不醒人事,整个过程,完完整整和盘托出,当我说到珍珠廊,笔记的警探,向另外一名警探打了个眼色,接着一男一女的警探,走出门外。
  警探似乎不相信我的供词,还是在考验我说的话,这一段连续要我讲了差不多二十多遍,也真是够累的,最后,可能我充分合作的关系,两名警探没有打我了,脸上的表情也温和了很多。
  突然,门铃再次响起,警探小心翼翼把门张开,看见一男一女提着铁箱走进来,他们的装扮类似医生,直到他们戴上手套,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二人是鉴证科人员。
  鉴证科做事很小心,戴上怪异的塑胶眼镜,不停搜刮证物,就算地上一根毛,也谨慎的捡起来,最后在地毯喷上一层化学药品,慢慢仔细的观察。
  “先生,请吐一些口水进去。”女鉴证科人员递了一个空瓶子对我说。
  我对着瓶子吐了口水,女鉴科人员很客气的向我说声谢谢,接着向警探交待两句便转身离去。
  警探人员叫我起身,接着把我的手扣在身后,接着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毫不留情往我头上一套,我想这也好,免得在酒店曝光,让记者拍上照,就更不妙。
  “沉小姐,多谢贵酒店的合作,这间房间的登记名单,我要带回警局当证据,等这宗案件结束后,便会还给你们,现在这间房可以交回给你们了。还有,楼上那位女侍应张小姐,我们会再次请她到警局协助调查,或上庭做证人。”警探向酒店的女负责人说。
  “好的,没问题!”酒店女负责人说。
  “对了,这位龙先生有欠酒店的帐吗?”警探问。
  “我们查过了,没有。”酒店女负责人说。
  “那好,我们先走了,谢谢!”警探说完押着我,神气的走出房间。
  我龙生今天可真是倒了个大霉,早上起的卦已经说明,是冲着我命格的“孤星探穴”日,和白虎星临门,而卦中我也算出,送礼者便是犯我的白虎星,没想到师母约我出来,我便得意忘形,把卦象所说的,都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可好了,红事嫁娶就遇不上,白事死人官非就踩着,而今还惹上最严重的刑事案,强奸!
  被警探押走的一刻,内心实在难受,尤其是担心在电梯和酒店大堂会遇上熟人,幸好酒店有条秘密通道,我才不至于走得那么狼狈,当坐上重案组的车辆,眼上的泪水已经忍不住,全都涌了出来。
  坐在警车的我,脑海中除了不断的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之外,心里还担忧,不知该怎么样向碧莲和巧莲两人解释?还有静雯、静宜、邓爵士、陈老板等等……

  悲伤哭泣的我,除了眼泪流到嘴边外,鼻涕也……
  回到警署,我被警探带到一间装有摄影机的房间,这间房间的冷气也真够大,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也许身上的颤抖,是害怕的关系。
  “龙先生生,我现在说说,你可以在这里行使的权力,你肚子饿可以吃东西、喝水、写信、打电话、找律师,以上这些警方都会提供给你,若你想抽烟的话,我可以给你抽,但你要老老实实的作供。”警探说。
  “明白,我想找律师和朋友帮忙。”我小声的说。
  “可以!”警探把我的手提电话交还给我。
  拿起手提电话,我真是不知该找谁帮忙?
  突然,想起邓爵士,心想他是爵士既有身分和地位,况且他认识的人也不少,也许他认识这里的警司或警务署长什么的,这对我可大大有利,起码不会被警探们打吧!
  “请问是邓爵士吗?”我拿起手提电话拨给邓爵士。
  “是呀!师傅找我有什么事?对了,别墅选好了吗?”邓爵士懒洋洋的说。
  我想邓爵士应该还没睡醒,不过,找到他也算是我不幸中之大幸。
  “邓爵士,别墅一事等我出来再说。”我说。
  “哦?师傅你出国了?不在香港?”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是出国,而是被关在警局里。”我垂丧的说。
  “什么?被关进警局里?哪一间?犯了什么事?”邓爵士惊奇的语气问。
  “应该是尖沙嘴警局。”我说。
  “是不是忘记带身分证?我打个电话给曾小宇警司,叫他放你出来就行,没什么大不了的,哪一个警员处理你的案件,让我跟他说。”邓爵士神气的说。
  要是如邓爵士口中所说那么简单,那可就好了。
  “邓爵士,不是那么简单呀!”我叹气的说。
  “不是那么简单,那你到底犯了什么事?”邓爵士问。
  哎!强奸罪这三个字,真是难以说出口,但丑妇始终要见家翁。
  “哎!我犯了……强……奸……罪……”我鼓起勇气说。
  “不是吧!你犯了强奸罪?”邓爵士惊吓的口吻说。
  “邓爵士,事情的真相等我出来后再和你详谈,现在我要给口供和担保什么的,你能过来帮帮我吗?我还急着要办你护命夫人和龙穴的事呀!”我请求的说。
  而今,我不能不哄哄邓爵士,害怕他会丢下我不管。
  “当然可以,我马上联络邵爵士,要他干女儿谢芳琪大律师担保你,现在你不用怕,我马上过来找你。”邓爵士说完马上挂断了电话。
  邓爵士突然变得如此勤快,我反而有些担心,毕竟他给我的印象,是个很自私的人,也许我还没有办好他家的风水龙穴和护命夫人一事,才能够牵制他成为我的救命符,没想到这位护命夫人雅丽,又无意中帮了我一次。
  “我的律师马上过来。”我向警探说。
  “那好!你在这里坐吧!若有什么需要,可以按这个电掣通知我们。”警探说。
  独自一人被关在房间里,不禁为这件事再次伤悲流泪,除了担心会被关在牢房外,更担心一切的名和利,会付诸流水。
  我不敢想出去后,该怎么面对碧莲和巧莲二人?
  尤其是巧莲,她刚刚有信心重回男人的怀抱里,没想到只不过一天,身边的男人便犯上强奸罪入狱,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多么的残酷呀!
  不行!我现在应该趁空余的时间,想想对自己证供有利的事,毕竟我真的是被迷烟所迷,而不是真正的强奸,但最要命的是,那位女人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更别说幕后操纵者了。
  从卦中分折,我的命格是犯上今天的“孤星探穴”日,必遭一得一失,而测字中也显示,会收到一份不值钱的宝物,送礼人便是带灾害给我的白虎星,偏偏师母今天就出现,还送上一份不值钱的宝物,这明显的道出,幕后操纵者便是师母,但这些又怎能当做是证供呢?
  况且我也不相信师母会使用这种手段,但内裤一事除了她之外,确实没人知晓了,真是自相矛盾。
  这时候,有位警探走进房间。
  “是不是我律师来了?”我兴奋的问。
  “不是!只是帮你做简单的记录,还有写下你身的东西。”警探说。
  警探这个简单的工作,可把我吓坏了,这不是说明要关我吗?
  “我的律师还没到,你怎么肯定我会关在这里?”我试探似的问。
  “强奸犯还指望可以担保出去?废话!我们还证实你身上多张是伪钞,你想还可以担保吗?坐下!”警探不客气的将手上文件,大力往桌上一拍说。
  试探出警员嘴中说这句话,我整个似被判了死刑似,双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什么?我身上有伪钞?”我吓得双腿发软的说。
  “是呀!”警探说。
  我无奈做完简单的手续,如记录身上的东西、套取指纹、照相等等,这时候,门外走进一个警探。
  “龙生,你的律师来了。”警探说完带了四个人进来。
  我向门外一看,原来邓爵士带了邵爵士、谢芳琪大律师,还有一位从未见过面,年约二十七岁,拿着公事包的女人。
  “邓爵士,我可盼到你来了。”我逐一向各人打个招呼、握手。
  人生如戏,果真一点也没说错,当日他们一行人来我新店铺祝贺,我也是同样这样和他们握手,但此时不像彼时,往日是满面春风的龙生和他们握手,现在却像丧家犬般,真是既心酸、又羞耻。
  唯有一点相同的是,谢芳琪大律师的玉手,仍是那么的柔滑,娇美的脸蛋,依然是冷艳傲人,胸前所跷起的乳峰,同样是高挺且饱满,而她的眼神,至今仍射出令人心寒的镰刀似目光。
  “这位是李若莹律师,因为我是资深大律师,不能直接受理你的案件,而所有的案件,也必需通过律师,才能转到我手上,明白吗?”谢芳琪向我说。
  其实我也不明白谢芳琪说什么,但心急如焚的我也不想去了解,只是不停点头。
  “邓爵士、邵爵士,你们可要帮帮我。”我转身两位贵人说。
  “龙生,到底什么一回事?”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龙师傅,你放心,只要你没做过就会没事,法律是公平的,况且我干女儿芳琪,打官司可真有一手哦!”邵爵士拍拍我的肩膀说。
  “哦!谢谢!”邵爵士这次是第三次拍我的肩膀了,那种感觉很怪、很亲切,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但我真希望如他所说,谢芳琪打官司真会有一手。
  “你们可以开始了吗?”警探不满的说。
  “等等!你是谁?”谢芳琪问警探说。
  “我是重案组警员,没看见我的工作证吗?”警探说。
  “你在学堂,长官是这样教你回答的吗?”谢芳琪大声的指着警探说。
  “对不起,我是庄智昌警长,警员编号二一一三八,隶属尖沙嘴警局,重案组第三队,请问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庄警长问道。
  “你们先出去,我要和龙先生谈谈。”谢芳琪向警员说。
  “好的!”庄警长说了一声后,把两名警员也一起叫了出去,这个警长似乎很生气,故意大力的把门关上。
  “别管他!李律师你可以开始了。”谢芳琪向李若莹律师说。
  “龙先生,若你同意委任我,当你这案的首席辩护律师,请在此签名。”李律师严肃的说。
  我仔细观察这位李若莹律师,杏子脸孔,一对鸟溜溜的大眼睛,两耳较粗,约二十七岁左右,门牙不齐,双唇肥厚,怎看都不像当律师的。但她乳房小,腰细且长,臀大弹实,双腿不长,腿肌粗壮,这种上身轻、下身重的体型,做事肯定够稳重踏实,我也很放心,于是草草签了个字。
  “龙先生,由于这宗案件会打上高院,所以必需转聘谢芳琪资深大律师,做我们的首席顾问,明白吗?若明白的话请在此签个名。”李若莹问说。
  “明白!”我马上签了个字。
  “龙先生,现在我是你这宗案件的首席顾问,你要老实告诉我,整件事的经过,这样我才好帮你,明白吗?”谢芳琪开口说。
  “明白!但整件事的经过,我已经给警员写了一份口供,你一看便知道。”我正想说的时候,发觉谢芳琪大律师是个女人,始终难以说出口,于是要她向警员拿我刚才在酒店作口供的纸看,便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省得我在她面前尴尬。
  “什么?你已经作了口供,那你要我来做什么!我们走!”谢芳琪气得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并叫李若莹收拾东西走。
  第七卷第四章冷艳大律师的本色
  邓爵士知道我出了事,马上请了邵爵士和谢芳琪大律师到警局帮我,没想到谢芳琪听到我已给了警方口供,气得她马上叫李若莹律师收拾东西走,她的脾气,我总算领教到。镰刀似的目光,冷艳的无情,有如残酷的日本皇军,幸好她是名大律师,若她当上法官的话,恐怕犯人真的变成贱民了。
  谢芳琪大律师这一着,可把我吓死,邵爵士却脸带笑容的走上前。
  “琪儿,怎么又耍起脾气了?我知道你最不喜欢接强奸案,也憎恨强奸犯,但你先要弄明白,对方是否冤枉,再决定接不接也不迟,起码你要给干爹一点面子,可别让人把干爹当成笑话哦……”邵爵士上前抚慰芳琪说。
  芳琪把手上的文件扔在桌面上,愤怒地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睛直望着门口,不语。
  李若莹律师傻乎乎的站在一旁,可能她也和我一样,给芳琪暴燥的脾气吓坏。
  邓爵士更好笑,以他的脾气不破口大骂,算是有些定力了,毕竟打狗看主人,他始终要给邵爵士一点面子。而我在这房间里,算是最窝囊的一个,别说出言认错,就算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邓爵士,请把你的雪茄熄了,或者到外面抽。”芳琪说。
  邓爵士瞪了芳琪一眼,气得把手上刚点的雪茄,生气的丢在地上踩熄。
  看见邓爵士愤怒的表情,我猜他是想着,手头上还有哪一位大律师是他认识的。害他为了我而受芳琪的气,真是过意不去,我悄悄用眼角,瞄了冷艳的芳琪一眼,心想要是她真的打不赢这场官司,我肯定把她给奸了,才甘心入狱。
  “算了!若莹,开始吧……你先把那个庄智昌警长,还有他们的总督察黄军,一起叫进来,我要先见见他们。”芳琪说。
  “是的!”若莹应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间。
  我开始佩服芳琪的记忆力,刚刚听过一次的名字便能记着,而我就记不起了。
  “老邓,你别怪小侄女,她办起事的脾气,有时候我也控制不了呀!”邵爵士说。
  “邵爵士,你别这样说,我和师傅算是在人屋檐下,明白的。”邓爵士这句话摆明是说给芳琪听。
  “龙生,人人都是生长在法律二字的屋檐下,若你是犯了法,就不得不低头,可别指望我会替你洗脱犯下的罪行,我只是让你得到公平的栽决,明白吗?”芳琪望着文件说。
  “邵……她……”邓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老邓……由她……大事重要……大事重要呀……”邵爵士拍拍邓爵士的手说。
  “知道了。”我说。
  “你可以叫我谢大状,或者谢芳琪大律师。”芳琪瞪了我一眼说。
  “知道,谢大状。”我小声的说。
  “龙生,把你的经过说一遍,记住我要的是坦白。”芳琪说。
  “谢大状,现在恐怕来不及说,庄警长和黄军总督察要来了。”若莹说。
  “若莹,外面的人上七楼,请黄总督察下来,这趟路来回约十五至二十分钟,你出去到现在,也只不过是五分钟,怎会来不及?你要好好学习如何计算时间,出庭对质,计算时间这一环,是十分重要的。”芳琪说。
  “是!大状,受教了。”若莹说。
  “龙生,可以开始了。”芳琪说。
  我真佩服芳琪的能力,于是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
  “师傅,不会吧?你中了迷烟党?”性子急躁的邓爵士大声说。
  “邓爵士,请别打断我的问话。”芳琪说。
  邓爵士张开嘴巴说不出话,最后把头转到另一边,哼了一声!
  “龙生,你醒来后,发觉身上有伤痕吗?”芳琪听我说了整件事,只问我这一点。
  “谢大状,没有。”我向芳琪说。
  “我问你的是,“发觉”两个字?意思是要问你,有没有检查过自己的身体?请留意我的用词。”芳琪双眼瞪着我说。
  “哦!明白,我检查过没有伤痕,谢大状。”我说。
  “肯定?”芳琪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
  “谢大状,我肯定没有!”我非常肯定的说。
  “若莹,快记下这一点,外面的人要到了。”芳琪说。
  “是的,大状。”若莹点头说完后,马上记下我说的话。
  果然,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芳琪说。
  庄警长陪同肩膀上有三粒花的总督察,和一位肩膀有花的警官走进房间。
  “谢芳琪大律师。”芳琪递了一张名片给三粒花的总督察。
  “我是尖沙嘴、重案组、第三队副指挥官,黄军总督察,他是陈炳文督察,也是负责这宗案件的警官。”三粒花的总督察说。
  “谢大状,你好!”陈炳文督察礼貌的向芳琪打招呼说。
  “嗯……”芳琪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我心想这可怪了,黄军和芳琪两人怎么不认识的呢?
  开始我以为芳琪认识黄总督,原来他们不认识,但她却做好准备了。刚才她还说不接此案,看来芳琪是有意在我面前耍手段,想吓唬吓唬场面,让我对她有信心和说真话,不过,在这么短的时间,她能准备好一切,实在不简单。
  “黄总督,这位是东南三院永久名誉总理、良保局永久名誉董事、全球妇女保青会永誉会长、防止青年犯罪协会名誉主席,邵一夫太平绅士,这位是邓鸣天爵士,这位是李若莹律师。”芳琪介绍众人给黄总督认识。
  “幸会!幸会!这是我的名片。”黄总督即刻掏出名片说。
  这回我可更加佩服芳琪,除了佩服她的记忆力,还逼得黄总督即刻掏出名片,刚才黄总督接过芳琪的名片的时候,根本没有做出要交换名片的动作,而今他肯自动掏出名片,表示友善兼摆下官威,芳琪可真会利用地利、人和……
  “谢大状,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黄总督笑着说。
  “我要指控在日航酒店里,向我当事人录口供的警员。”芳琪说。
  芳琪这一说,可把我吓了一跳!
  “哦?不知他们犯了什么事?”黄总督神色凝重的问。
  “我要指控他们,蓄意伤害我的当事人之外,还要加控他们,在我当事人不清醒的情况下,没依足法律程序套取口供。”芳琪咬文嚼字的说。
  “陈督察,你知道这件事吗?”黄总督听后问身旁的陈督察说。
  “黄总督,我还没看见报告,不知情。”陈督察说。
  “庄警长,是你带队到日航酒店逮捕罪犯的吗?”黄总督问庄警长说。
  “等等!第一、龙先生不是罪犯;第二、是你们强行无理的逮捕;第三、龙先生是以合法的市民身分,到警局协助调查,以上我保持追究的权力。”芳琪说。
  “黄总督,事情是这样的……”庄警长陈述在酒店发生的一切。
  众人仔细聆听庄警长的陈述经过。
  “谢大状,庄警长没做错呀!”陈督察说。
  “黄总督,我的当事人中了迷烟,他还强行作了二十多次的口供,不管我当事人的安全问题。加上房内有血渍,没有把我当事人送到医院检查,还趁我当事人不清醒的情况下套取口供,这两条足以构成蓄意伤害我当事人的指控。还有他无理的逮捕我当事人,构成对我当事人,严重性的名誉毁谤,我保留追究权利。”芳琪说。
  “谢大状,有受害人指证龙先生,我们是合法逮捕。”庄警长不满的说。
  “这是你们没有依照法律程序,做出对我当事人不公平的认人手续,我提出严重的抗议,若莹,帮我记下这一点,并用红笔圈上。”芳琪说。
  “记下了!”若莹说。
  “你的当事人没说身体有受伤害,何必到医院检查呢?”庄警长驳回说。
  “庄警长,房间内出现血渍,凶器何在?他说中了迷烟,身上又没有伤痕,万一床上的血渍,是我当事人吐血呢?”芳琪说。
  “怎会猜到你的当事人会吐血?”庄警长不满的说。
  “对!那你凭什么认定床上那滩红色的液体会是血?既然不能认定是血,又凭什么把我当事人扣上手铐,且带上黑头套逮捕呢?我保留你对我当事人,做出不合理的逮捕,兼滥用职权,导致我当事人名誉上受严重损害的权利。”芳琪冲向庄警长面前,狠狠的指着他说。
  “谢大状,这样吧!我把你当事人之前所做的口供作废,现在重新做份口供,至于你要指控我的警员或投诉,你可以使用你的权力,好吗?”黄总督说。
  “可以,但我要求先送我的当事人到医院检查,确保我当事人,在清醒情况下才作口供。记着,我当事人是协助调查,并非罪犯,如果遭到无礼的对待,我连你也一起告。”芳琪不留情面的说。
  “我们警务人员是讲人权法,现在我安排你的当事人到医院做检查。”黄总督说。
  黄总督说完后,脸色不悦的把陈督察和庄警长都叫了出去。
  “琪儿,做得不错呀!”邵爵士上前拍手的说。
  “干爹,情况不是很乐观呀!”芳琪神色凝重的说。
  我看了芳琪和黄总督的交手戏,原以为胜卷在握,内心正感高兴的时候,听到她说情况不乐观,马上又惊慌起来。
  “谢大状,情况真的那么糟糕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一切要等到验身报告书出来后,才能判断前景。”芳琪说。
  “师傅,你放心,只要你说的是真话,还有什么可怕的!”邓爵士说。
  “干爹,现在我们回去吧!让他们尽快带龙师傅去检查,等验了身之后,我们再回来替他争取保释。”芳琪说完后,便转身和若莹在文件上指指点点的说。
  “嗯……既然这样,先到我附近的别墅坐一会,龙师傅,别担心。”邵爵士说。
  “谢谢大家替龙生操心了,谢谢。”我说。
  邓爵士一行人离去后,没多久庄警长和两位警探带我到医院验身,这次,是我同意带上黑头套到医院,但手铐却由不得我说。
  抵达医院后,我被安排在拘留病房候着,面对空白的四面墙,加上一只手被锁在床架上,此情此景,不禁感到心酸泪流。
  “你有什么事或需要,可以按这个掣,我们有人会在外面服侍你,别投诉我们无礼对待你呀!”庄警长嘲讽的说。
  “嗯……谢谢。”我小声的说。
  “走!我们出去吧!记着你们没钱请大状,做事就要小心点,别得罪那些有钱请大状的罪犯呀!”庄警长向他身旁的警员说。
  “警长,放心,我们以后不吃、不穿、不花,也会把钱留下请大状做我们的护身符,以后,每当我们接到什么案件,会先找大状询问法律意见再行动的。”警员们边走边说。
  警员的对话,目的也是想嘲讽我一番,不过,从他们的谈话中,使我明白有大状庇护的好处,也更佩服芳琪的能力,起码我不会遭受毒打和有公平的对待。
  医院派来的服务人员,可真是令我大失所望,竟然派来一个男护士,也许我是强奸犯,所以院方有所防备吧!最后,医生替我检查身体,并抽了我的血和尿液后,便把我带回警署。
  回到警署,邓爵士一行人已在等候,警探也马上进行为我录口供。
  “谢大状,这张是医院证明,你当事人龙先生处于清醒状态,现在我们要和他录口供,你没意见吧?”陈督察出示证明书向芳琪说。
  “只要我的当事人同意,便没有意见。”芳琪看过陈督察出示的证明书说。
  “我没问题。”我说。
  “那我们现在开始。”陈督察向庄警长说。
  女警开动房间预备的摄影机,并向镜头说一大堆的言词后,开始录取口供。
  “龙生,你说你接到一个邮包后,师母便约你到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见面,请问有什么人可以做证,邮包里面是什么?”警探问。
  “这……我的职员巧莲可以做证,但邮包的礼物……就……”我不好意思说是内裤,实在尴尬,况且还是师母的内裤。
  “我当事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芳琪说。
  幸好芳琪及时替我解围。
  “龙生,你说被侍应生带到一位从不认识的女人桌前,那你为什么还会坐下呢?你不是约了你的师母吗?”警探问。
  “当时我看见对方是全身红色的装扮,脑海不停的想,她怎么会装扮成这样怪异的模样,这时候,她嘴巴喷出一口烟雾,接下发生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也完全没有印象,我说的是真话。”我说。
  “那你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什么怪异的事吗?”警探说。
  “什么是怪异二字,请你清楚的说明。”芳琪截止我回答。
  “我指的怪异,是问他清醒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警探说。
  “龙生,你可以选择回答或不回答。”芳琪对我说。
  “我清醒后,感者说半清醒之间,发现床上有滩血渍,吓得我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当时不停的想,怎么在这间房里?”我说。
  “龙生,当时你想报警,刚好警察这时候来到门口了,对吗?”芳琪向我说。
  “对!对!”我Y刻点头说是。
  “请记下这一点!”芳琪对写口供的警员说。
  写口供的警探向芳琪瞪了一眼。
  “当时,你看见你师母出现在现场吗?”警探问。
  “对不起,你指的当时是清醒前或是清醒后?”芳琪问警探说。
  “当然是指清醒前或清醒后啦!”警探不耐烦的说。
  “我的当事人只能回答你清醒前的事,所谓的清醒后,他仍属于半醒之间,所以不能作供。”芳琪说。
  “清醒前的时候,我没看见师母出现过。”我说。
  “肯定?当时酒廊有多少人?”警探问。
  “我当事人拒绝回答后面的问题。”芳琪抢着说。
  “我肯定在酒廊里,没有见过师母。”我说。
  “清醒后,感觉有做过爱吗?”警探问。
  “我当事人提出严重性的抗议,何谓感觉?有误导性的用词。”芳琪大声的说。
  “我意思是问,你清醒后,有没有发现曾射出精液,或身上有没有遗留精液的状况?”警探问。
  “抗议!严重侵犯我当事人的私隐,选择不回答。”芳琪说。
  “这个问题龙生必需回答!”警探说。
  “抗议!这是误导性的用词,这宗是强奸案,精液是主要的关键,若是我当事人有梦遗,或习惯性流出精液,又或者身体构造问题,导致轻易或不留意流出精液,那样对我的当事人,是极为不公平,坚决选择不回答。”芳琪指责的说。
  “我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我说。
  警探无奈的把问题移到假钞票上。
  “能解释你身上为何有假钞票吗?”警探问。
  “抗议!目前钞票还未证实是假钞票,我当事人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芳琪说。
  “那好!等化验报告出了后,再录取口供,警长二一一三八,庄智昌报告,档案编号一八三三四,于二零零四年五月六日,二零二三时,终止口供,完毕!”庄警长向摄影镜头前说。
  “我申请为我当事人,办理保释手续。”芳琪站起来说。
  “这点我要请示上司。”庄警长不高兴的说。
  “好!谢谢!”芳琪很有礼貌点头的说。
  庄警长离开房间后,我马上追问关于保释问题。
  “谢大状,你看能保释的机会大吗?”我急切的问。
  “龙师傅,情形不乐关,希望我看错。”芳琪收拾桌上的文件。
  没多久,庄警长和陈督察走进房间。
  “谢大状,抱歉,你的当事人不准保释。”陈督察说。
  “笑话!为什么不能保释?难道外面的爵士和太平绅士不够份量?请解释为什么不能保释?”芳琪生气的说。
  “因为很多证物化验中,况且你的当事人涉嫌强奸和假钞票两案,所以不能担保外出,必要时还会做认人手续。”陈督察解释说。
  “这简直是无理的要求,证物化验中,表示目前没有证据指控我的当事人,为何不能保释?”芳琪大声的问。
  “我们警方有权扣留四十八小时,这点你应该很清楚,把他带下去拘留所。”陈督察直接向庄警长发出命令说。
  “是!”庄警长兴高采烈的说。
  “我要求警方在当事人有律师监督下,才进行认人手续。”芳琪说。
  “好的!”陈督察说完后,转身和庄警长带我离开房间。
  临走出房间的一刻,我听到芳琪和若莹说,就是怕警方用扣留四十八小时的藉口,不准保释外出。
  我深深感受芳琪已经做出最大的努力,内心十分感谢她,但踏上拘留所的阶梯,内心实在难受和伤痛,其实我也算出无法保释,必定会进入牢房,要不然卦中怎会道出“孤星探穴,白虎临门”呢!
  进入拘留所,办理好简单的手续后,便关进拘留室内,里面简直是臭气薰天,分不清楚是屎的臭味,还是尿的臭味?
  总之,嗅到便想吐……
  无奈的我走进去,面对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可说是心惊胆跳,我低着头轻步走到墙角蹲下,除了不敢发出声音之外,刚才走路也担心发出声音,会触犯他们。
  今天也真是够累的,除了头痛之外,最要命是我心理的伤痛,无形的伤痛是最要命,偏偏我龙生就遭逢此痛。
  晚上,我被吵叫声惊醒,原来那些嗜毒者的毒瘾发作,大声喊着痛苦的呻吟声,有的要自杀,有的要发泄,甚至有的性冲动……
  这时候,庄警长满身酒气的带了一个女人到拘留所,看守拘留所的警员,上前招呼他,并把一些钱交到他手上,全部的道友对他的来临,发出热烈的呼叫声,我还听到道友说,他私下放高利贷,现在是来收帐和送宵夜。
  庄警长很在乎我的存在,特地跑过来瞪了我一眼,接着,捉起身旁一位约四十多岁的道友,猛然的欧打,果真是拳拳到肉,最后走到我面前摸摸我的头。
  “没有人欺负你吧?没有人打你吧?有的话告诉我,昨天他就是打新押来的罪犯,所以我前来教训他。”庄警长大声的说。
  “庄警长,目前……我还好……”我小声惊慌的说。
  “嗯……你们听着,千万别……打他呀!要不然我会生气的,明白吗?”庄警长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说。
  “明白!明白!”牢房内所有的人一齐欢呼说。
  “嗯……开饭吧!”庄警长丢了两包白色的粉沫在地上后,便拖着女人离开。
  事情告一段落,大家都安静入睡,可是我却睡不着,脑海里浮现庄警长打人的一幕,也侥幸自己有大律师看着,才不致于成为庄警长的拳靶。
  疲倦的我,睡到朦朦胧胧的时候,突然,迎头掉下一张被子,接着眼前黑漆漆一片,无数的拳头和脚踢,如下雨般的降在我身上。
  “啊!啊!痛……呜……”我护着脸部衰痛的哭。
  没多久,有位警员闻声而至,那时候所有的人已经回到床上,而他快步冲过来保护我,并将我带到一间独立的仓房。
  “你放心,有我看着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人打你的。”警员说。
  我不知道警员是说风凉话,还是当我刚好没被人打着,但我不敢出声,更不敢说要验伤,因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还会待在这里,只能忍痛的闭上眼睛流泪。
  第七卷第五章龙生清醒了
  第二天,朦朦胧胧中,被强劲拍打的铁门声惊醒,这次的惊醒,吓得身体又猛然颤抖。
  睁眼一看,发现刚才响亮的铁门声,原来是狱警送早餐的呼叫声。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不再是昨天惊醒般的恐慌,也不是蒙面毒打的降临。
  昨晚遭全身毒打的我,拖着疼痛的身躯,慢慢拾起抛在地上的早餐。是一块冷冰冰的面包、冷冰冰的鸡蛋、一杯半温的白开水,面对这份早餐,我不知道是丰富,还是……
  当冰冷的鸡蛋放进口里,心想往后这类早餐,不知还要吃上几份?心酸的痛,一阵阵涌上心头,想起当日和静雯吃肯德鸡,我竟说是无品味,真是报应呀!
  此刻,面对身旁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凄凉凉的,唯独冰冷的心,能专注参透事物的真相。
  回想有钱时的我,脸上挂起不可一世的嚣张、色淫无度之余,更为名和利,不管他人死活,拼命往上捉、向下踩的,不禁感到惭愧和内疚。
  也许大自然真有报应这回事,我为了得到邓夫人的肉体和金钱,结果被人打。为了性感的师母,结果遭人陷害入狱。虽然我也曾做过捐款的善举,但那些只属名利上的买卖,然而现在仅有的名和利,恐怕付了律师费之后,也全数缴清于大自然的报应……
  我开始慢慢觉悟并对天发誓,若我踏出这道牢门,一定要重新做人,做一个大善人,做一个有功于社会的人!
  但……我还有机会踏出牢门吗?
  “不对呀!等等!那我被人陷害这笔帐……又该怎么算?”我自言自语的说。
  不!我现在该好好想想,如何面对这次的大劫?如何将孤星探穴的我,冲出白虎星的利爪,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
  此刻,我需要冷静,需要透彻的心,洞察一切,静坐是我眼前最需要的早餐。
  我即刻抛掉手上的面包和鸡蛋,双腿盘起,闭目静坐……
  可是丢下早餐不吃的我,仍是愁绪万分,无法静坐入定,最后,集中精神,并有次序的一呼一吸,直到午饭送来之后,我才可以入定。可是偏偏这时候,警探又把我带了出去,上天好像要和我龙生过不去似,但我仍保持内心的平静,有次序的一呼一吸,慢慢以平静的心,一步一步很镇定的走出去。
  “龙生,你的大律师来了,她会在场后监督这次认人手续,你站在六号的牌子上,记着,不要做出任何眼神或身体语言动作,对你十分不利的。”警探说。
  “明白!”我点头小声说。
  走到六号牌子的位置上,虽然眼前是一片茫然,但内心却十分清静,不再惊慌、不再惧怕,此刻,冷静是我精神上最大的食粮。
  认人过程完毕后,再次被带进口供室。
  口供室内,邓、邵爵士、李若莹律师都在,唯独不见谢芳琪大律师的影子。
  “师傅,你怎样了?谢大状在签办认人手续。”邓爵士和邵爵士上前慰问说。
  “我……没事……”我坐在桌前,面对一盒香喷喷的鸡腿饭。
  “龙生,我知道你午饭没吃,这是我们警员私下出钱买给你吃的,你要茶还是咖啡?要不,汽水香烟也行。”庄警长说。
  眼前所见、耳中所闻,原来有人比我更奸狡,真是天外有天。
  “若莹,快拍下龙师傅身上的伤痕!”谢芳琪踏进房内即喊着说。
  “哎呀!刚才我怎么没看见,快点拍!”邓爵士怒气的说。
  邓爵士拉起我身上的衣服,若莹马上拿起相机,不停的拍。
  “这些伤痕,听说是龙生,昨晚和同房的罪犯打架造成的。”庄警长即刻说。
  “哼!我当事人保留追究你们警方的权力。”芳琪怒气指着庄警长说。
  “你们真是无法无天……哼!”邵爵士愤怒甩手的说。
  “龙生,先吃点饭,然后告诉我,整个受伤的过程。”芳琪说。
  “嗯……”我开始动手吃饭,当咽下饭的一刻,突然,口中的饭全给吐了出来,接着晕倒地上,不醒人事。
  我虽然闭上眼睛,但耳边却听见众人叫喊我的名字,此刻,我不能笑、不能动,一定要继续晕倒,因为我想起,庄警长昨晚脸上阴险的样子,实在不敢想像今晚还会有什么待遇?
  所以我不能不晕倒,没到医院的病房……更不能清醒。
  目前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尽量自己保护自己,可幸的是,龙生那副冷静的脑袋,终于回来了。
  清醒且冷静的我,领悟了一件事。此刻的我,不该回想过去发生的事,更不该想昏迷前发生的事,这样我会容易迷失眼前的方向,甚至让人摆布或让人牵着走。我应该想如何面对即将发生的事,如何先自己保护自己,才是最上策,毕竟我是名相术师,也是时候运用我的天赋本能。
  此刻,我坚持一个信念,要骗得了别人,先要骗得了自己。我不管到医院后,医生会对我做什么,我只知道怎么自己骗自己!
  成功的假昏迷,终于坐上医护车,虽然手仍被手铐扣着,但我终于成功踏出牢门。抵达医院后,医生替我做了很多检查,当然我是慢慢的苏醒,终于,我得到医生口中那句“留院观察”四个字,这正是我的目的。
  现在,我不会想之前所发生的事,也不再是惊慌的笨龙生,而是清醒的龙生,是身处于清悠环境养息中的龙生,我可以冷静的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邓爵士一行人前来医院探望我,并带了一个坏消息,走进这个病房。
  “龙生,现在你涉嫌两宗案件,一是强奸罪、二是身上怀有假钞,警方已通过律致处对你提出控诉,而所有环境证供,对你十分不利。”谢芳琪大律师说。
  “嗯……是吗?”我冷静的说。
  “师傅,你不是说中了迷烟吗?”邓爵士紧张的说。
  “我确实中了迷烟。”我说。
  “那验身报告怎么说没有呢?我还急着要你替我办风水和护命夫人之事,现在你不能出事呀!”邓爵士焦急的说。
  “我知道……”我瞪了邓爵士一眼。
  “你知道!龙生,那你为什么要骗说中了迷烟给假口供呢?”芳琪不满的说。
  “我没骗你,谢大状!”我眼角打斜向上,朝芳琪的胸部,瞄了一眼说。
  “还要骗我!以我见过许多犯人的经验告诉我,对方若是说真话,他必定对验身报告很紧张,而你却不紧张、不追问,显然是早已知道会验不出什么。”芳琪说。
  “谢大状,邓爵士走进房间,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还会有什么好消息?而你道出我不利的环境证供,脸上愁云不散,看得出你三日以来,不曾有好事发生,若没破财,已属不幸中之大幸,怎还会有好消息呢?更别说是我能翻身的验身报告了。”我对着芳琪说。
  “哇!真准呀!没想到睡在病床上,且有官司缠身的龙师傅,仍是料事如神,看来我们急的慌,也是白慌了,哈哈!”邵爵士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这是他第四次拍我肩膀。
  旁边的狱警也向我望了一眼。
  我知道邓爵士是急躁之人,若是验身报告有好消息,他不会那么忧愁风水之事,因为报告书验出我是中迷烟,一切便好办甚至会没事,然而他的举动已经向我表明一切。
  另外一点我发现,芳琪胸前所垂挂的手提电话,不是昨天那个,而是换上旧款式,心想她的电话不是坏掉,就是遗失,所以我用若没破财的若字,就不怕会猜错。
  “哦!原来师傅早就算出,看你如此镇定,我心里也踏实些……”邓爵士说。
  “怎样?谢大状,我没说错吧?”我望着脸带疑惑神情的芳琪说。
  “嗯……是没错,但法律讲是讲证据和供词,你说中了迷烟,严格来说,律政处可以多告你一条给假口供的罪。”芳琪说。
  其实芳琪说这一点,正是我昨天惊慌,导致内心乱了方寸所累,无意中再次踩进对方布下的陷阱。试问对方敢到警局报案,怎会没想到我会要求验身呢?想必对方在我清醒之前,早已解掉我身上的迷烟药物,这一点,我倒十分佩服对方。
  “要是我早一点冷静的处理,就不会惊慌失措,真该死!”我自言自语的说。
  “师傅,你说什么?”邓爵士问。
  “没事,我在起一个卦。”我说。
  “哼!”芳琪无故的哼了一声!
  “琪儿,不可无礼……”邵爵士小声的说。
  “师傅,算出了什么?会没事吧!对吗?”邓爵士紧张的问。
  “我当日在“孤星探穴”日,中了白虎星临门的道,昨天我假装晕倒,目的就是要躲来医院,因为医院、监牢、屠杀场、傧仪馆,都是白虎之地。我无法保释离开警署,唯有选择这里,起码较舒服,但我必需深入虎穴,才能得虎子,所以我要在此养运,毕竟我被白虎星咬了一口。”我气定神闲的说。
  “怪了?师傅,到时候你也会被判罪的呀!”邓爵士说,众人也点头说道。
  “不!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这里有人保护,身体不舒服有人看着,而我需要在清静之处,磨出一把利箭,把老虎射死!”我说。
  “师傅,那你也要能出去,才能做些什么的,现在没法保释呀!”邓爵士说。
  “所以我要利用这段时间磨箭呀!”我喝了杯水说。
  “磨箭?”众不不解的说。
  “邓爵士,你和邵爵士的身分,就是我的箭,谢大状是射箭之人,而我则是磨箭之人,只要天时、地利、人和,三种因素加在一起,我不怕无法保释候审。最重要是谢大状和我配合,然而整件事的主动权,都在法官身上,但法官也是人嘛!对吗?”我说。
  众人听了脸上仍是一筹莫展的,身旁的狱警也朝我望了几眼。
  “怎样?谢大状,你能尽量配合我吗?”我望着芳琪说。
  “琪儿……”邵爵士拉了拉芳琪的衣角说。
  “嗯……好,我就尽量配合,看你如何利用天时、地利、人和。”芳琪说。
  “嗯……这就好,听着,我无论如何也要在此多待三天,因为孤星受了伤,孤星是指我的运程,所以三日之后,便能破掉“孤星探穴”日的劫数,将“孤星”带回来。”我说。
  “为什么要三天后呢?”邓爵士问。
  “我算过,三天之后,是申宫入命,申宫属水,适有红鸾伴太阳,孤辰劫杀已无伤,早幸运是本年红鸾太阳入命,遇龙德、紫微天喜、天听、福星、月德朝拱,纵有孤辰劫、杀同垣、小耗亡、神侵犯,亦能化解。”我说。
  “师傅,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好像又行得通似……”邓爵士和众人傻乎乎的。
  “哎呀!总之,那天是最好的天时、地利,加上你们的人和,我相信必定能保释候审,还有,这是我的生辰八字,麻烦你交给我店铺的巧莲,要她明天之内,替我向太阳紫微祈福,她住过庙宇应该懂的。”我交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给邓爵士。
  “好的,玄是够玄的,就不知道管不管用?”邓爵士接过我八字,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傅,那你要我怎么配合?”芳琪不耐烦的说。
  “谢大状,尽量用你的面子,安排三天后提堂,可能这是一个难处,但你身上的冷艳之气,往往困境中,会得到贵人扶持,所以我相信你能做到。”我向芳琪说。
  “我……尽量吧……”芳琪说。
  其实,我相信芳琪能做到,因为她干爹背后有个胡大法官,所谓朝廷有人好办事,排期之事会有何难呢?再说,让身怀奇人奇术痣的巧莲为我祈福,可收事半功倍之效,况且她手上有本“赖布衣秘笈”,既然它已能够算出我的出现,那应该也会算出我的劫数吧!
  “嗯……看来龙师傅,早已胸有成竹的……”邵爵士笑着问。
  “哎!此刻的龙生,不敢想太远的事了,目前被困于浅水中,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其他的事还要请诸位贵人相助,只要我龙生一旦脱离此劫,他日必感恩图报,龙生在此先多谢过各位了。”我双手合礼的说。
  “龙师傅,别太客气,我邵一夫只能说一句,只要能帮得上忙,你就尽管交待吧!记着,用交待就行了。”邵爵士大声的说。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邵爵士身上,包括他的干女儿谢芳琪大律师。
  “对了,师傅,有什么人你想见,或有什么事急需要办的?”邓爵士问。
  邓爵士这个问题可问得好,我顾着想自己处身问题,倒把几件事给忘了。
  “邓爵士,我需要小刚的帮忙,若能带他前来见我最好,我想他帮我查查,那位擅用迷烟的红衣女郎踪影,对了,我写小刚的电话号码给你。”我念了小刚的电话号码给邓爵士。
  “师傅,放心,我明天会把小刚带进来见你,至于那位红衣女郎,我也可以找人打听她的下落,相信不会很难,要是你想到谁是幕后者,就更好不过,我可以找人探个水落石出。”邓爵士说。
  “不!千万不可打草惊蛇!幕后者必需要我保释后,就是破掉“孤星探穴”的劫数后,才可以进行,要不对方会有更多的防范,到时候就更麻烦,记住,是三天后方能进行。”我说。
  “噢!看来龙师傅很有信心,肯定能保释候审似的,相信这也是我第一次遇见当事人,比我更有信心的案件,我开始疑自己的判断力,希望到时候,真如你所愿,成功保释候审吧!”芳琪半嘲笑的说。
  “谢大状,如果你成功争取三日后上庭,我就很有信心,当然,一切胜卷也操纵你手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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