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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风流 - 正文 10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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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101章凤凰浅吟
  穴是好穴,可惜对张勇霖这样天赋异禀的人来说,反倒不能尽兴,因为她不堪挞伐啊。当长枪入穴之后,大肉棒上不断传来松紧有度,张弛有节的快感,让张勇霖心中的欲火倾泻了不少,整个脑子登时也清醒了许多。陡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的,他故意装出不敌的样子,就像想从蓝凤凰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信息来。可没想到,一来蓝凤凰身体异常惹火,让正常的男子难免有所意动;二来,蓝凤凰伸出险境,居然孤注一掷的用出勾魂催情大法,想通过迷惑住张勇霖来脱困,可没想到,勾魂催情大法之下,两人都是心飞魂荡,让两个原本有点敌对关系的人,竟然变得情意绵绵,“哥哥妹妹”的缠绵了起来,一心一意的追求那生活中最原始、最销魂的巅峰。
  现在,张勇霖有点清醒了。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坏了一个女子的清白,说张勇霖心中没有一点点的愧疚,那自然是假的。不过,这点愧疚,也确实是太小了一点,以至于张勇霖很快就抛之脑后。
  自从到了古代张勇霖那颗冷酷的心,陡然变得博爱起来,变得充满了爱心,即便是一个普通女子,和自己有了合体之缘,张勇霖也不会轻言抛弃,更不要说蓝凤凰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了。张勇霖的心里七分的窃喜,如果不是还有三分的紧张感。一声“缘分啊”恐怕就要脱口而出了。
  为什么张勇霖会有那么一点点的紧张感呢?原因自然是因为任盈盈了,种种迹象表明,任盈盈和蓝凤凰的关系颇好。自己糊里糊涂的就把蓝凤凰给上了,万一任盈盈知道了,那岂不是坏了自己的计划。而自己今天下午的一番努力,岂不是全部化为乌有了嘛。
  追任盈盈的法子,本来张勇霖早就想好了,那就是借用令狐冲的法子,在任盈盈面前装纯情,摆出一副纯情专一男的样子,博得美人的芳心。可事实证明,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随着张勇霖就任华山掌门人,江湖上关于张勇霖的传闻也是越来越多,总结起来无非有二,一是风流,初出江湖就娶了那么多美女,不是风流是什么?在江湖人人羡慕的情况下,自然不会给张勇霖留下一个“风流但不下流”的辩驳机会;第二剑法好,岳不群虽然不在了,可是华山派依旧不是好欺负的,张勇霖继任掌门,华山派不但没有什么损伤,而且由于气剑两宗合二为一,整体实力大增。再过个七八年,等华山派在培养出一些新人来,五岳剑派的掌门人,说不定就被华山派给重新夺了回去。
  这两条江湖中人基本上是人人尽知,任盈盈自然也是知道的。因此,张勇霖要另辟奇径,再想新办法。什么办法呢?套用一句21世纪的话,就是实现正道和魔教的关系正常化,维护整个武林的和谐。要走这条路,自然要摆出一副正人君子,先人后己,先天下后个人的英雄气概来,可是,如果让任盈盈知道自己持强凌弱的上了蓝凤凰,那自己的英雄形象岂不是砰然崩溃了吗?
  张勇霖心里有点犯难,虽然说自己是受了蓝凤凰迷魂大法的影响,可是,如果蓝凤凰跑到任盈盈面前哭泣,肯定不会说是自己渐入佳境的顺奸了,肯定说污蔑说自己糟蹋了她。不行,不能让蓝凤凰到任盈盈那里乱说。
  一个念头,陡然从张勇霖的脑子里划过。他低下头看着烛光下,香汗淋淋,浑身透红的蓝凤凰,心中忍不住的想到:不如就此征服了她吧,有她在任盈盈那里做卧底,自己做事情也顺利的多啊。
  征服?怎么征服,那当然要用枪、用手、用嘴、用脑子了。看自己的长枪能不能勇探花穴,将里面搅得津液四溢;看自己的双手能不能勇握高峰,将那双峰紧扣在手,忽而成柱状儿,忽而成饼状;用嘴,那自然是做口头交流了。用枪,那大肉棒坚硬如铁,一望而知,就是阳刚多于温柔;而用手,能满足触觉的欲望,却失之销魂动魄;而用嘴,那就灵活多遍了,吻、舔、咬、吹、吸、磨、夹……有种种方法可供选择。枪、手、嘴是外在,是工具,而脑子却是灵魂,是否能征服女人半靠工具,半靠思想了。
  在冥想之中,张勇霖不知不觉的加快了抽查的速度。
  蓝凤凰平直的眉毛,陡然紧皱在了一齐,红艳欲滴的小嘴中,忍不住“依依呀呀”的呻吟了起来,在呻吟的间隙里,还悄然诉说着:“疼……疼……”
  随着大肉棒的活塞运动,点点殷红的鲜血,顺着阴道和肉棒滴落在床上,看着似乎触目惊心。可是,两个人谁都没有在意。蓝凤凰没在意,那是因为新瓜初破,让她暂时忘记了一切。刚才销魂的感觉,被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替下,让她恨不得将压在身上的这个男子给一拳打到。她身为苗疆之人,耳濡目染的多了,自然知道女人第一遭都会是这样的。可是,当着痛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才明白那是多么的难以忍受。
  可惜,男子在这方面似乎天生就站着便宜。张勇霖居高临下,轻而易举的就支付了蓄意反抗的蓝凤凰。而这两下有意识的扭动,更是增加了阴道里的疼痛,让蓝凤凰不由自主的尖叫了两声,嘴里哀求道:“疼……疼……”
  张勇霖嘿嘿一笑,故作不懂的问道:“妹妹,你那里不顺服了啊?是不是这里?”
  说着,张勇霖一双大手轻轻的捉住前后晃动的酥胸,拇指扣着食指,轻轻的涨的溜圆的乳珠上轻轻一弹。异常娇嫩的乳珠,在那一霎那间,仿佛有一道电流闪过,苏苏麻麻的感觉陡然就传遍了整个酥胸,将那下体的触痛生生打断,蓝凤凰神色一松,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哦……”
  她舒适的感觉,一下子就被张勇霖捕捉到了。张勇霖笑了,他不再去玩弄蓝凤凰的花蕾,一双大手顺峰而下,紧紧的抓住蓝凤凰的柳腰,双手和臀部配合,一松一拉,一抽一推;看着蓝凤凰再次皱起了眉头,张勇霖轻轻的趴在蓝凤凰的耳边,轻轻的将她耳边的那缕儿青丝吹开,低声笑道:“妹妹。你那里不舒服啊。要告诉哥哥啊,你不说,我哪里知道啊。要是伤了你,哥哥会心痛的。”
  在这触痛之中,蓝凤凰的思想显然是不能完全集中的,张勇霖的话,让她仿佛身在苦海之中,听到救命声音一般,无意识的回答道:“下面好疼!”
  “下面是那里呀?”
  张勇霖邪笑着问道。
  不管是再放荡的女子,她总有着一丝羞涩之情的,至于她什么时候才能够表现出来,那就看你能不能恰如其分的击中要害。张勇霖这么一问,让蓝凤凰一下子警觉了起来,妙目忍不住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啊,真是讨厌,他……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哪里疼呢?
  蓝凤凰赌气的不再吭声,可在下身阴道中作怪的大肉棒,却老实了许多,它不再猛冲猛打,不再每次都要一触到底,方才罢休;它别的轻柔了起来,缓缓的插进来,慢慢的抽出去。狭窄的溪口,被大肉棒硕热的顶端慢慢的挤开,然后在潮湿的阴道里,在爱液的润滑下,一点一点的向着花蕊前进。紧闭的阴道,一点点被轻柔的顶开。撕裂般的感觉渐行渐远,取而代之的是哪难以名状的充实感。
  “妹妹,顺服点了吗?”
  张勇霖在蓝凤凰的耳边说道。他说完,一张嘴悄然将蓝凤凰的耳垂,一下子含在了嘴里面。温暖的舌头伸了过去,一前一后轻轻的舔弄着。蓝凤凰半边身子都酥了,一点力道都没有。
  “哥哥……好麻,好痒……”
  蓝凤凰说道。
  张勇霖猛然抖动了一下屁股,大肉棒挟着雷霆之势,斩荆披棘,突然直插入洞,一枪中的。
  “啊……”
  蓝凤凰尖叫一声,不过尖叫之后,却没有听到什么哀求的声音,她自己反倒将手环在张勇霖的脖子上,两条修长的玉腿,也仅仅的缠在了张勇霖的虎腰之上。
  张勇霖瞟了蓝凤凰一眼,幽篁的烛光下,蓝凤凰那微黄的面庞,不是何时已经飞红一片,犹如夕阳西下时天边的火烧云一般。原本平直的剑眉,顺着身体的前后晃动,似乎也渐渐弯曲了,那清澈的双眸,也半睁半眯着,一双眼睛本想直盯盯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可是,在长枪来回的抽插之中,在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之中,这炯炯有神的眼睛,也变得飘忽起来,变得迷离了起来,这眼神儿随着心神在空中荡来荡去,感受着苦尽甘来的甜蜜。小巧的瑶鼻之上,流淌着细细的汗水,偶尔反射着烛光,映出七彩,更加的勾人心动。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绯红的双唇,充满着温和的光泽,让人不免向狂吻一阵。
  低头向下看,那傲然对峙的双峰,似乎也在抽插中来回摇晃,乳波激荡,让人目不暇接。蓝凤凰显然是动情了,那不断上扬下凹的酥胸上可以看出,她的呼吸渐渐加剧了。而在双峰之间的沟壑,而在晃动中,时而狭长,时而宽大,穿过着沟壑,偶尔看见那尽头两人结合之处,黑草亮泽,黄花娇艳。
  初生牛犊不怕虎,激情涌来不怕疼。蓝凤凰显然没有什么忆苦思甜的安逸精神,竟然是想再接再厉,从一个高峰滑向另一个高峰。如果说刚才的张勇霖是主力,他主动地坐着一切能做的事情,而现在,蓝凤凰则投入了进来。她的玉腿不再是紧紧的缠着张勇霖的虎腰,反而撑在了床上,自腰部到臀部,微微上斜,以利于大肉棒的进出。
  正文第101章小船儿摇晃
  床第之间,快乐就孕育在那欲仙欲死的飘飘然之中,一阵抽插之中,欢快的大叫几声:“噢……yes……真的他妈的爽。”
  在抽插之后,一边揽着那滚烫而颤抖的娇躯,一边舒适的抽上几口事后烟。抛弃一切的烦恼,让整个身心彻底的放松开来,回味着高氵朝过后的余韵。
  可这种欢乐只是片面的,只是建立在欲望发泄的基础之上。真的男人是不屑这么做的。在自己舒畅的同时,让女人也能体会到床第之欢的乐趣,让女人也能真切的体会到那高氵朝迭起的疯狂与舒适,这才是真男人应该做的。
  而要达到这样的要求,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认为前戏应该做足的也好,还是觉得事后应该安慰、按摩的也好,有一点很关键,那就是持久。
  “人称小旋风,做事不到三秒钟”是永远无法让女人体会到身在云海,如沐春风般的飘飘欲仙感的。可“持久”是需要技术的,就算是天赋异禀的人,如果他不注意方法,那也是很难达到“持久”的。而这持久的技术,有一个最常用的则是,分散注意力。也就是通常的一心二用。
  当大肉棒硬如铁棒,勃如怒蛙,在抽插之中,不断地摩擦到顶端、肉棒,很容易就勾起那情欲下暗藏着的乳白色男精来。让这男精恨不得像火山喷发一般,激昂高调的喷射出来,将那炙热乳白色岩浆直直的射入那孕育着生命起源的神秘洞穴之内。让通过大肉棒和自己连同的女子充分的感受到那火热的气息。
  这是人类最原始的冲动,在这种冲动这下,男人很容易就一泻如注,丢盔卸甲,留下一个“银枪蜡样头”的讽刺。当大肉棒忍无可忍之时,想想别的东西,想想那些和女人没什么关系的东西,很容易就能控制住那既然喷薄而出的激情。就像一场及时雨一样,让大肉棒自动的降一降温度,那喷射的感觉也自然会消退一些。
  现在的张勇霖用的就是这招。蓝凤凰勾魂的呻吟,娇躯玲珑有致的蛇舞,小嘴湿滑的亲吻,吐气如兰的气息,双峰柔嫩的触觉,乳珠略带奶香的芬芳……在这诸般销魂妙物的引逗之下,张勇霖连平时十分之一的功力还没有发挥出来,就差点忍不住喷发而出了。
  可是,张勇霖一来身经百战,经验十足;二来,他修炼《情意绵绵手》有成,控制的功夫更上一层楼,让他可以再危急时刻悬崖勒马。征服女人,靠的当然是魅力了,而对于处子来说,初夜的雄壮身姿,更是让女人记忆犹新。要把蓝凤凰拉过来,让这个毒女子对自己死心塌地。在床上大展男子雄风,也是很有影响力的。亲吻是从嘴开始,抚摸是从胸开始,而征服则是应该从阴道开始。
  转移注意力自然是持久的有效法子,如果“转移注意力”的同时,还能让刺激到对手,那更是难得的妙计,少有的机会。
  而现在,张勇霖就得到了这么一个机会。他趴在蓝凤凰身边,一边轻轻的咬弄着蓝凤凰的耳垂,一边轻笑道:“妹妹,你……你怎么把屁股给跷起来了。真是了解我啊,不对……应该是,咱们俩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啊,我刚刚还在想这么插来插去的,你会不会不舒服。可是,你立刻就改变了姿势。从这个方位上,阻力可就小多了。”
  蓝凤凰大窘。在“扑滋扑滋”的抽插声中,蓝凤凰早就魂飞天外,她不断地呻吟着,肥腻的屁股早就开始一下一下的配合其张勇霖的有力的冲击,以便让那火热的大肉棒,能够顺利的直捣黄龙,让大肉棒的顶端能够狠狠的撞击在花心之上。
  在这种有点子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蓝凤凰的一切活动似乎都是潜意识的,而这潜意识,显然还是低级的,不能够分别出来这样做和那样做的得失情况。它只会下意识的追求快感,于是,蓝凤凰双脚撑地,让屁股翘起,整个阴道向下成三十度锐角,更加有利于大肉棒的进出。
  蓝凤凰本想羞涩的回瞪一眼张勇霖,可是这个姿势却是太利于大肉棒的抽查活动了,原先的缓慢行动,一下子加快了频率,一下接着又是一下,粗大的大肉棒迅速的在阴道里面出入,和紧凑的阴道肉壁密切的摩擦着,而大肉棒的顶端每次都狠狠的撞击在花心上,阵阵酥麻的快感从阴道里传遍全身,让她真个身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可是,这四肢百骸虽然没有力气,却是一场的舒服,还想身处在云端一般,遨游云海,飘飘欲仙。
  “哥哥……好……用力……快点……”
  蓝凤凰旖旎的说道。她一边说,整个人似乎也兴奋了起来,更加疯狂的挺动着雪臀,那丰满饱胀的双峰也似乎随着这句话而兴奋地涨大了不少,紫红色的乳珠更是硬硬的犹如一枚棋子一般挺立在一团涡雪之上。她忘我的尖叫道:“啊……啊……好舒服啊……你……你……好爽啊!……太……太厉害了……”
  没有人能在美女的夸耀之下无动于衷,即便是修炼了情意绵绵手的张勇霖也不例外,听到蓝凤凰发自内心的呻吟,刺激的张勇霖更加幸福了起来,进进出出异常繁忙的大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不少。
  在这激情之中,张勇霖似乎也忘记了蓝凤凰娇嫩的阴道,整个人陡然凶猛的抽插起来,有时还用力的将大肉棒插入阴道的深处,然后运气情意绵绵手,让硬若钢铁的肉棒,忽然弯曲了起来,狭窄的阴道一下子变形了,阴道肉壁又麻又痒、又酸又酥,种种感觉直入脑海,让她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连呼舒服的蓝凤凰双手紧紧的抱着张勇霖,一口狠狠的要在张勇霖的肩膀上面,想趁机发泄自己心中的快意,于此同时,她还将自己的雪臀主动地迎合上去,让阴道内壁紧紧的夹裹着大肉棒,抽插之间连一丝丝的空隙都没有。她忘情的浪叫道:“哥哥……好舒服,你……你顶死我了……”
  “什么叫‘顶’,应该说‘插’才对……”
  张勇霖纠正道。
  “是……啊……是插……你插得我……我好舒服……”
  蓝凤凰的懒觉生和“啪啪”的叫合生充斥了整个房间,蓝凤凰兴奋地迎合着,香汗淋淋、娇嘘喘喘。一阵阵快感注入心田,让十八年来一直空荡荡的内心,陡然充塞了起来。生活在她的眼里还想一下子变得丰富多彩了起来,她似乎有些子后悔,后悔自己浪费了青春。武功再好、地位再高又有什么用,数十年后还不是尘归尘,土归土。生活中如果能有一个像张勇霖这样的人,陪着自己,岂不是美妙的紧吗?
  接着蓝凤凰走神的机会,张勇霖身子一晃,把插入阴道中的大肉棒旋转了一个角度,狠狠的摩擦着阴道和花心。阵阵酥麻直入心脾,于此同时张勇霖一双手不断揉弄着女子的酥胸,这又麻又胀的混合感觉,让蓝凤凰不由的高声叫道:“啊……哥哥……好哥哥……妹子……被你……被你顶的……好舒服……顶……顶到花心了”蓝凤凰疯狂的抬起雪臀加速向上,细腰扭的好似要断了,死命的摆动。
  张勇霖将大肉棒「扑滋!扑滋!」
  的又大力的干了二、三十下后,蓝凤凰突然将阴户紧紧包裹住肉棒,身体一阵颤抖,口中不断的喃喃自语着,一股股的黏黏的阴精泄了出来,浇在大肉棒的顶端,阴道里一夹一咬的收缩着,蓝凤凰在呻吟之后,泄了。
  显然张勇霖并没有就此收兵的打算。他抱起蓝凤凰,让她趴跪在床上,把雪白的臀部高高耸起,一双大手从背后在蓝凤凰的双乳上捏弄了一会之后,在那浑圆的香肥的雪臀上慢慢分开臀肉,把大肉棒对准那仍然洞口大开淫水直流的阴穴用力的插了进去。
  他双手按住雪臀,下体用力的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快,次次都深深的插入,大肉棒狠狠的撞击在花心上,撞的花心又酥又麻又痒,乐的蓝凤凰向后极力的耸动着雪臀,使得大肉棒出入更加便利,弄的她发出一连的颤抖,淫水也一阵阵的猛流,那种酸痒、酥麻的滋味又一次把蓝凤凰的欲望提升到了顶点,她左摆右摇,嘴里浪叫狂喊个不停:“啊……美……美……死了……那里……被你插坏了……啊……好哥哥……太美了……啊……以后……妹子……的那里……是你的了……用力……哦……用力……”
  听着蓝凤凰的浪叫,张勇霖抽插的更加剧烈,越发凶狠,大肉棒狠狠的抽送,把蓝凤凰撞的向前猛扑,爽的蓝凤凰双手抓住床单用力的撕揉着,丰满的双乳剧烈的前后、左右的晃动,划出美丽的弧线,乳头胀胀的挺立,娇躯上下都兴奋不已,欲仙欲死,她疯狂地摆动雪臀迎合淫水汹涌而出,弄的两人胯间全都湿了,滴到床上白白的一片。蓝凤凰乐的浪叫:“哦……啊……用力……舒服了……用力……干……太妙了……啊……妹子……又不行了…又要泄了……哦……”
  张勇霖只觉得蓝凤凰的子宫一阵蠕动,阴道用力的收缩,不由的狠狠的干了十多下,一股美妙的感觉涌上蓝凤凰的心头,她不要命的挺动着,热流从子宫里汹涌而发,全身酥软的向前趴去,张勇霖用力拉住,大肉棒仍在凶狠的抽插,把蓝凤凰一次又一次的推上高氵朝的颠峰。泄的蓝凤凰四肢无力,只有张大了嘴喘着粗气。张勇霖仍在猛抽猛插,大起大落突然他疯狂的顶了几下,伏在蓝凤凰身上,大肉棒一胀一胀的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了蓝凤凰的子宫里……
  正文第102章铁杵下的逼问
  当最后几粒精液深深的射入到蓝凤凰的体内,而蓝凤凰则早已泄的是一塌糊涂。整个人在张勇霖的怀抱里微微的颤抖着身子,原本深深扣着张勇霖脖子的芊芊细手也松弛了下来,整个人在高氵朝中归于平静,俏脸上闪出片片绛红,迷离的眼睛沉浸在幸福爽快的感觉中,从那狭长的睫毛里闪现的眼神也全然是满足的神态。
  蓝凤凰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张勇霖的怀抱里,将娇艳如花的臻首伏在张勇霖的胸膛上。大肉棒虽然激射而出,大大的嚣张了一回。可毕竟是天赋异禀,虽然泄了,一时之间也没有软下来。而女子高氵朝的时间向来要比男人长上一些。阴道里湿滑的肉壁,也在高氵朝的余韵中,轻轻的颤抖着,浸泡在这个柔润的腔体里的大肉棒,难得的享受着全面的爱抚,犹如有一支小手在轻轻的抚摸着,又好像有一个灵巧的舌头在尽心尽力的舔弄着。在这张弛有度之中,大肉棒得到了极大满足和刺激,在即将软下去的时候,又再次雄赳赳气昂昂的站立了起来。
  大肉棒这么一抖擞精神,那收缩的阴道立刻又再一次的被撑开了。蓝凤凰有点胆寒的娇呼了一声:“它……它怎么又……”
  蓝凤凰虽是处子战,开天辟地第一次和男人在床上肉搏了一场,可是,由于受到出身环境的熏陶,即便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实践上虽然几乎于零,可是理论上却是面面俱到。在她的意识里,男人发泄了之后,就只能软下去,一时半会儿是绝对硬不起来的,可是,张勇霖居然再一次精神抖擞了起来。虽然高氵朝的感觉是美妙的,犹如身处云端一般,在飘飘忽忽在欲仙欲死,可是,她毕竟是新瓜初破,战斗力自然是大打折扣的。在高氵朝之中,她还不觉得有什么一样,可是高氵朝过后,那下体的肿胀、撕裂感觉渐渐压过高氵朝的感觉。
  张勇霖却是似笑非笑的,他抖动了一下屁股,在大肉棒俏皮的在阴道里面转了一转,龟头下粗大的圆环,毫不客气的摩擦起那紧皱着的肉壁。虽然在龟头和阴道之间,有着一层软软的爱液做润滑,可是,我们都知道摩擦力的大小,不仅仅和摩擦系数关系,还和两者之间的相互左右力有关系。龟头涨大了,和阴道则在收缩中,这两者的相互作用力自然是变大了。因此,他这么一转,有摩擦产生的那一阵阵酸麻触痛的感觉再一次由阴道传遍了全身。
  身体是酥麻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可脑子里却是酸胀疼痛的感觉,蓝凤凰迫不得已的哀求道:“哥哥,你……你好厉害啊……妹子……妹子有点吃不消了……你……你饶了我好吗?”
  “嘿嘿嘿,还不是你勾起的火,本来我是好好的,如果不是……不是你那里一抽一抽的,它怎么会又精神起来呢?你可要负责的啊!”
  张勇霖淫笑道。他似乎又想起蓝凤凰在他胯下婉转求欢的场景来。
  蓝凤凰神情一滞,一来是因为张勇霖的故意刁难,二来,她又感觉到阴道里的那根棒子似乎又粗了一些。她是极聪明的人,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似乎是充满了挑拨的意味。她略略定了下神,一本正经的说道:“哥哥……小妹真的是不看挞伐了,要不……要不……要不我们换个方式吧……妹妹帮你……帮你泄了那火……”
  看着蓝凤凰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的,张勇霖心头一跳,问道:“那你……你准备用什么帮我泄火啊?”
  蓝凤凰盯了张勇霖一眼,这个男子嘴上似乎说的轻飘飘的,可是一双眼睛却死定定的看着自己的朱唇,莫非他是想让自己用……吹箫吗?蓝凤凰可是一教之主,是大有身份地位的人,一般情况下,怎么肯吹……吹那个萧啊。她忍不住用小手在张勇霖的虎腰上轻轻一掐:“我……我用手吧。”
  张勇霖扭了扭腰,一脸的疼痛表情:“你手劲儿这么大,我可是不敢让你捏的。这万一要是捏坏了,你不是要后悔一辈子啊?”
  蓝凤凰自然明白张勇霖的意思,她笑着轻啐了一口,正要说话。张勇霖却说道:“要不这样吧,也不让你帮我泻火了。我问你几个问题吧。咱们说说话,分散分散注意力,它自然就软下去了。这叫做不战而软人之枪啊。”
  “咯咯咯,那你问吧。”
  蓝凤凰娇笑道。
  “恩,第一个问题,你怎么会来到洛阳呢?”
  “嘿嘿,这个问题可涉及到很多辛密啊,不过咱们……也不算外人了,告诉你也无妨。我来中原是送圣姑的。不过却也不是简简单单的送她回来。你知道河南武林是谁的地盘吧?”
  张勇霖笑道:“河南武林高手辈出,最强大的两个门派当属少林和嵩山派了。不过,少林向来都是武林的泰山北斗,深受江湖人士的敬重,门下弟子也多,莫说是河南,天下很多地方都有少林弟子。要说这影响力,武林中少林就算不是第一,也绝对是前两位的。”
  蓝凤凰笑了:“可是少林派以‘仁善’著称,虽然少林高手如云,可它的威望更多的是建立在‘仁’上面,却很少建立在‘威’上面。这么一来,少林深受大家尊重,可要说这地盘吗?嵩山派在河南却是实力强大的。”
  张勇霖早就猜到蓝凤凰想说的是嵩山派。少林方正大师为人和善,心里恐怕没有什么地盘的观念,这河南被嵩山派得了去,也不算什么大事,毕竟少林对这些事根本就不在意。就像两个富人一样,一个富人喜欢与显示和积累自己的财富,而另一个富人则喜欢投身于慈善事业,让这两个人在一起谈论房地产是多么的重要,两人的观点肯定是不同的。
  蓝凤凰也不再卖关子了,她笑道:“其实,我们来洛阳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听说,最近嵩山派有一个大举动。你是知道的,我们神教和五岳……”

  蓝凤凰本想说和五岳剑派,可是这张勇霖出身衡山派,却又做了华山掌门人,五岳剑派中,他自己就占了两派,当下赶紧转口道:“我们神教向来和嵩山派不和,所以,圣姑带领我们一同来洛阳查看查看。”
  嵩山派左冷禅的行动,也是张勇霖日夜关注的问题。当下,张勇霖好奇的问道:“嵩山派有什么大的活动啊?”
  “我们查到,嵩山派似乎要对洛阳金刀王家不利!”
  蓝凤凰说道。
  张勇霖一愣,说左冷禅勾结洛阳王(真的洛阳王,姓朱,可不是王元霸)或者说左冷禅勾结洛阳官府,甚至,左冷禅准备在洛阳纳个小妾,张勇霖都不会觉得吃惊。可是左冷禅居然要和金刀王家不利,这……这可从何说起啊。
  正文第103章爱抚下的询问
  “啪……”
  张勇霖用揽着蓝凤凰娇躯的右手,轻轻的在她的雪臀上拍了一下,笑着说道:“说话可要负责任啊。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辱骂嵩山派,是不是在指桑骂槐啊。再说,我可是五岳剑派中人,而且还是堂堂的华山掌门人,你却是魔教中人,这于情于理,我也应该站在嵩山派一边。”
  那依偎在怀中的娇躯明显一怔,就连那吐气如兰的呼吸也似乎顿了一顿。片刻之后,蓝凤凰抬起头来,犹如一泓秋水一般清澈的眼睛,默默地盯视了一会儿张勇霖,忽的,蓝凤凰嘴角一瞧,瑶鼻轻哼一声:“你爱信不信。我们圣教行得正坐得端,就算要和你们五岳剑派有矛盾,也会光明正大的,却不会搞什么下三滥的手法。”
  张勇霖一笑,嘴上正要说,既然你们行得正坐得端,为什么还要用迷药将我擒来啊。不过,他见蓝凤凰似乎有些动怒,话到了嘴边,却有换了词:“不过,那都是过去时了。现在的情况可大不一样啊。毕竟,咱们俩已经有了合体之缘。”
  说着,张勇霖轻轻的捏了一下那傲然怒放的酥胸上哪里淡紫色乳珠。蓝凤凰心中微怒,正在暗忖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这人看起来是个光明正大的汉子,却没想到也是左冷禅那样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家伙。这一下胸袭,让张勇霖抓了个正着。蓝凤凰娇呼一声,身子却不怎么反抗,只是横了一眼张勇霖。却见张勇霖一脸促狭的笑容,自细细品味了一下这男子刚才的话,蓝凤凰的心登时宽了不少,她俏脸含红,忍不住握起素拳,锤了张勇霖胸膛一下,妩媚的声音骤然在张勇霖的耳边响起:“你真坏,居然……害的人家白白担心了一阵。”
  “要说信任嘛,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不过,这重要有真凭实据才行。且不说嵩山派是武林正派,在江湖之中名望颇为显赫,但说左冷禅,他不仅仅是五岳剑派的盟主,在江湖中也是德高望重、一呼百应的人物。对付这样的一个人,没有确凿的正确,可万万不能轻举妄动啊!”
  张勇霖慎重的说道。
  蓝凤凰叹了口气:“正道不是自吹自擂‘侠义之道’吗?左冷禅要做这样违背侠义之道的事情,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被人……被人……抓住把柄的呢?”
  蓝凤凰说着,身子却微微颤动了起来:“你……你讨厌了,我们……我们不是再谈正事的吗?你……你别乱摸啊。”
  原来张勇霖趁蓝凤凰说话的时间,竟然伸出手来在蓝凤凰光滑的玉背上轻轻的抚摸起来。张勇霖的手,虽然不像多年劳作之人那样,长满了茧子,可是这男子的手,毕竟粗糙了些。摸在这犹如上好湖丝一般光滑的玉背上面,张勇霖的感觉是润滑到了极点,爽快到了极点,可是,蓝凤凰的感觉却大大不同,那大手上粗糙的皮肤,犹如一个小小的毛刷子一样,轻轻的在自己的后背上,荡来荡去。如果后背发痒,那让张勇霖来抚摸两下,估计还能止痒,可是,蓝凤凰的后背本来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异状的,可在张勇霖的抚摸下,竟然觉得后背渐渐瘙痒了起来,甚至不由自主的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来。
  可蓝凤凰还没有来得及调整自己的心态,张勇霖的大手突然转移了方向,从后面转移到了前面,从平原转移到了半山腰,一下子握着了蓝凤凰胸前那傲岸的雪团。摸一摸,光滑如玉;揉一揉,神清气爽;捏一捏,单峰傲立;压一压,弹性如簧。
  张勇霖得到了触觉上的满足,视觉上的享受,简直就是一场饕餮大宴。可是蓝凤凰渐渐变得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终于情不自禁的打乱了原来的话语。
  张勇霖听到蓝凤凰的娇嗲声,反而笑道:“你说来龙去脉,那是正事。我在享受男女之欢,那也是正事啊。孟子不还曾将说过‘食色性也’嘛。圣人都说男女之事乃是天经地义的,这难道还不算是正事吗?”
  “那……那你……”
  蓝凤凰红着脸说道:“你……你这样弄,我没法子说呀。”
  “呵呵,我……”
  张勇霖正要说话,脸色一沉,他竖起食指,放在自己的嘴边,轻声道:“嘘……”
  蓝凤凰会意,立刻屏住了呼吸。就听船外风声、水声之中,似乎夹杂着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明晰了起来。来者显然是直奔五毒教的大船的。听脚步声音,显出来者颇为高明的轻功,而且更重要的是,这脚步声有些杂乱,显然不止来了一个人。
  蓝凤凰正要高声喝问来者何人。就听有人大声的说道:“大哥、二哥,你们看,这个船上竟然挂着一个画着女人脚的旗子。是不是就是那个什么五毒教的船啊?”
  “老五,你怎么知道那旗子上画的是女人脚呢?为什么就不能使男人脚啊!”
  “三哥,你看脚丫子那么小,肯定是女人的脚了。如果是个大老爷们,那脚怎么可能那么小呢?二哥,你说我说的对吧”“错了,什么女人脚、男人脚的。我看是个小孩的脚,也只有小孩的脚,是那个样子的!”
  “不对,小孩子的脚,要比这个脚要小。我们去年在山西见到的那个满月的小孩,脚笔者可小多了。”
  “三哥,你说的那是满月小孩的脚,我说的这却是七八岁小孩的脚,这肯定要打上一些啊。”
  “七八岁,为什么是七八岁,难道就不能是五六岁嘛。”
  五六个人叽叽喳喳的炒作一团,蓝凤凰眉头一皱,低声说道:“乱七八糟的,这究竟是些什么人啊?”
  自从这些人来了之后,张勇霖也在暗暗思索他们究竟是谁,这是听蓝凤凰的话,脑子里突然一亮,“乱七八糟的”这……这莫非是桃谷六仙?他们怎么来到了洛阳呢?
  两人正在思索间,就听桃谷六仙中一人说道:“管他男人脚、女人脚的,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其中一人加快了脚步,一下子就越到了船头。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胆敢传入我们五毒教的大船!”
  船头上一个侍女高声喝道。
  “你们是五毒教?”
  五个正在争论的,还有那个提前跃上船头的人,齐声问道。言语之中,透出一份欣喜,大有终于找到了的爽快之意。
  那侍女似乎也是一愣,紧接着眼前人影一晃,刚才还在岸边的一个老头,转眼之间就到了自己的面前,扣着了自己的手腕。没想到这六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竟然有如此高明的功夫。
  六个人却不管这侍女的诧异,再一次齐声问道:“那个人在你们五毒教吗?他在哪?快让他出来?”
  正文第104章哄骗
  如果是六个小孩,围着一个妙龄女子问东问西的,那叫做“可爱”;如果是六个青年人,围着一个妙龄女子问东问西的,那就做“想爱就爱”;如果是六个中年人围着一个妙龄女子,急切的问道“那人在哪,那人在哪?”
  绝对是六个“怪叔叔”在侍女的面前,桃谷六仙无疑就是那“怪叔叔”这怪叔叔,不仅一个个长得怪异;功夫怪异,这问题也是怪异的。绝非一般人能问得出来。那人?哪个人啊?谁知道那人是谁啊?莫非是自己想错了,这那人其实是姓“那”名“人”综合起来,名字就叫“那人”这么有创意的一个名字,真不知道是哪家父母给起得。
  一个人怪也就算了,六个人一齐怪异,这种几率还是比较小的,于是,侍女不耐中又有点恐惧的说道:“那人不在五毒教。”
  她本以为这么回答,这个问题就告一段落了。没想到这六个人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哪那人去那里了?”
  正在侍女惶恐不安之中,门帘一挑,一个青年男子从船厅走了出来。正是张勇霖。张勇霖冲着六人,拱手说道:“六位大侠,莫非就是名满江湖,侠气冲霄的桃谷六仙吗?失敬失敬!”
  这六人见侍女支支吾吾的,心中正在不满,见从船厅里又走出来一个男子。正想抓了这男子,细细拷问。没曾想,这男子竟然一口道破六人的绰号,言语之中还大有恭维之意,桃谷六仙大喜过望。这么有眼光、有见识的青年人,江湖上可不多了。
  一时之间,六人竟然忘了自己的来意。一齐涌到张勇霖的身边,七嘴八舌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大名的。”
  张勇霖笑了:“在下久闻桃谷六仙的大名。简直是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不知六位尊姓大名。”
  张勇霖这话说的甚是不通,既然如雷贯耳,又怎会不知道六人的名字呢?就像香港的四大天王一样,那自然是家喻户晓的,可是单独拉一个人出来,大家也都认识这个是张学友,那个是刘德华。可是,桃谷六仙一听张勇霖说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又是侠义冲霄、天下闻名,一个个心花怒放,争先恐后的介绍了一遍。
  这六人果然是有着桃谷六仙雅号的桃根仙、桃干仙、桃枝仙、桃叶仙、桃实仙、桃花仙。这六人自我介绍完了之后,一个个盯视着张勇霖,似乎盼望着从他嘴里听到些什么一样。张勇霖心中一笑:“六位的名字都好听的很,妙极、妙极,要是我也有这样美丽动听的名字,那可要高兴死了。”
  桃谷六仙无不心花怒放,手舞足蹈,只觉张勇霖实是天下第一好人。张勇霖话锋一转:“不知道六位大侠深夜来到小舟之上,是要找寻什么人吗?不知此人姓氏命谁,值得六位大侠夙夜来找呢?”
  “我们要找的人,也没什么……”
  桃花仙的话还没有说话,身边的桃枝仙、桃叶仙,一个人抓着他双手,一个人捂着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讲下去。
  却见桃根仙摇头晃脑的说道:“这位小兄弟,实不相瞒,我们要找的这人,在江湖上也是鼎鼎有名的,当然比起我们的名声还是小了一点。他就是华山派掌门人张勇霖。”
  张勇霖一愣,自己和这六个人素昧平生的,他们找自己做什么?他踌躇着说道:“六位大侠都是誉满江湖、义薄云天的大英雄大豪杰,乃是江湖中的前辈高人;这张勇霖虽然出道不久,可我听说他也是光明磊落的好汉子,对六位向来也是仰慕不已。可六位大英雄,找这么一个颇有侠名的后辈,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什么他对我们很仰慕?”
  桃干仙不敢相信的说道。
  “这是自然了。”
  张勇霖说道。桃谷六仙,虽然脑子有些乱七八糟的,可是为人还算不错,华山派缺乏高手,要是能把这几个人给忽悠进华山,或者,把这几个人给拴在华山一边,华山在江湖中的安全系数,无疑又增加了不少。
  桃花仙嘴快,他不敢相信的说道:“那……那个谁谁谁,不是说张勇霖很看不起我们吗?还说要扫平我们桃花谷,把我们桃谷六仙变成桃谷六鬼啊!所以,所以……”
  没等桃花仙说完,张勇霖就接过来说道:“所以六位大侠就过来看看,到底是不是这样的?明智,明智啊!”
  张勇霖连声称赞道。如果让桃花仙老实巴交的说出“所以我们要来收拾张勇霖”等会再自圆其说就麻烦了。
  张勇霖说道:“不知道六位大侠,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下,听到这句话的呢?”
  “就在今天傍晚的洛阳城南,在一个酒肆里,一个身穿酱紫色短衫,头戴斗笠的家伙,觉得我们话太……”
  桃花仙还没说完。
  其余五仙急忙接道:“太有道理。”
  桃花仙诧异的看了五个哥哥一样,继续道:“又见我们长的太……”
  “太英俊。”
  五人补充道。
  “于是,走过来要和我们……”
  “要请教我们功夫。”
  五人再次补充道。
  张勇霖心里明镜似地,那人肯定是因为桃谷六仙说话乱七八糟的,长相又有损市容,忍不住想出手教训一下六人。
  张勇霖笑道:“于是,六位大侠就轻而易举的将这人拿下,可这人却说什么六位名不副实,有个叫张勇霖,对六位是大大的不服气。所以,六位大侠本着教导晚辈的精神,想找着张勇霖吗?”
  “对……你说的太对了。就是这个样子的!”
  六人齐声说道。
  “可是,六位大侠想必不知,张勇霖对六位大侠那是仰慕已久啊,恨不得请六位大侠到华山长住。”
  “你怎么知道的?”
  桃花仙问道。
  “因为在下正是张勇霖。”
  “你是张勇霖?”
  桃谷六仙一齐问道,六个人互看一眼。六人陡然出手,桃花仙、桃实仙来抓张勇霖的左右胳膊,而桃干仙、桃根仙则要抓张勇霖的双腿;桃枝仙、桃叶仙则要横抓张勇霖的虎腰。
  张勇霖微微一笑,身子向左一撤,左手揽日月,右手抱乾坤,太极招式陡然使了出来。揽雀尾、沾衣跌……就这么转眼之间,张勇霖就连使数招,接着长啸一声,跃到了船头,转身笑道:“六位功夫奇特,在下用尽全力也只是一个平局。佩服,佩服。”
  再看桃谷六仙,桃花仙的左手一下子扣在桃根仙的咽喉,而桃根仙的右手则点在斜侧方桃干仙的膻中穴,桃干仙凝指成爪扣在桃枝仙的脑袋上,桃枝仙双手圆抱,竟然抱在了桃叶仙的腰间,桃叶仙左手曲臂,手肘捣在桃实仙的腰眼上,而桃实仙则不知为何使出撩阴手,扣在了桃花仙的下身。六个人环环相扣,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正文第105章后宫王家(1)
  张勇霖一直笑嘻嘻的,桃谷六仙以为他没有防备,突然下手,想试探试探他的功夫。没想到,张勇霖早有准备,就在眨眼之间,不仅从六人的包围之中逃了出去,而且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让六个人形成了一个连环。
  六人各有要穴被人控制着,当下齐声怪叫,同时撤手。桃花仙忍不住叫道:“你……你用的什么功夫,咱们竟然抓他不住。”
  桃干仙却说道:“错了,错了,不是抓他不住,是……是突然之间不想抓他了。”
  桃枝仙也说道:“对……对……对,张勇霖是咱们桃谷六仙的好朋友,张勇霖就是桃谷六仙,桃谷六仙就是张勇霖,怎么干嘛还要抓他。”
  桃根仙也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普天之下,哪有自己抓自己的道理呢!”
  张勇霖本就打算借这个机会,和桃谷六仙搞好关系。见桃谷六仙说“我们是好朋友”他正要说话符合。谁曾想,门帘一挑,从船舱里又走出来一个妙龄女子。
  淡淡的月光下,这女子上身穿着一件斜领的草黄格子苗衫,露出半个白皙的肩膀,脖子上挂着一串紫色的翡翠珠,或许是走的颇急,这翡翠珠子在高耸的双峰之间来回的颤动着。珠子在前后的抖动,乳房也在却在上下的跳跃。张勇霖的眼睛忍不住就在那波涛汹涌之中停留了片刻。她下身穿的是一个深绿色的百褶过膝短裙,腰间束着一个淡黄色的丝带。短裙顺行晃动,带起一片荡漾的绿波,煞是诱人。线条健美的小腿,漫射这皎洁的月光,犹如一节白嫩的莲藕,让人忍不住要去把玩一二。
  她俏脸含春,一泓勾人的眼波,飞快的扫过桃谷六仙,驻留在张勇霖的身上。却是蓝凤凰走了出来。她张口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夜闯我们五仙教!”
  面对着张勇霖,蓝凤凰还流露出些许的女人味,可是面对桃谷六仙这样的不速之客,蓝凤凰哪有什么好心情。本来嘛,自己稀里糊涂的失了神,结果又稀里糊涂的对张勇霖产生了好感。而正当自己准备把这好感。转变成喜欢,进而发展成爱恋的时候,竟被这六个长得歪瓜裂枣般的怪人给打断了。她心里怎能没有一点怨气呢?
  蓝凤凰的话,一点都不客气,无疑是当面给自我感觉正好的六个人浇了一盆冷水。桃干仙忿忿不平的说道:“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我们桃谷六仙的大名嘛。我们是六仙,你们五仙教却只有五仙,我们比你们可厉害多了!”
  蓝凤凰冷笑道:“要比你们多一仙那也容易。”
  桃叶仙道:“怎么能多上一仙?你的教改称七仙教么?”
  蓝凤凰道:“我们只有五仙,没有七仙。可是叫你们桃谷六仙变成四仙,不就比你们多一仙了么?”
  桃实仙怒道:“叫桃谷六仙变成四仙,你要杀死我们二人?”
  蓝凤凰笑道:“你们要是趁早就走了的话,我就不杀你们,否则的话……”
  桃干仙叫道:“我们偏偏不走,你又怎样?”
  一瞬之间,桃根、桃干、桃叶、桃花四人已同时抓住了她手足,就要提起。
  张勇霖见桃谷六仙突然动了手,心中大惊,这六个家伙虽然说话乱七八糟的,可是手上的功夫却是厉害的很,这万一要是伤了蓝凤凰,那可怎么办呢?
  他高喊一声:“六位英雄,手下留情!”
  他话音儿刚落,就见,那四人齐声惊呼,松手不迭。每人都摊开手掌,呆呆的瞧着掌中之物,脸上神情恐怖异常。
  张勇霖一眼见到,不由得心中发笑,担心之下竟然忘了蓝凤凰的拿手绝活了。但见桃根仙、桃于仙二人掌中各有一条绿色大蜈蚣,桃叶仙、桃花仙二人掌中各有一条花纹斑斓的大蜘蛛。四条毒虫身上都生满长毛,令人一见便欲作呕。这四条毒虫只微微抖动,并未咬啮桃谷四仙,如果已经咬了,事已如此,倒也不再令人生惧,正是因为将咬未咬,却制得桃谷四仙不敢稍动。
  蓝凤凰咯咯一笑,随手一拂,四只毒虫都被她收了去,霎时不见,也不知给她藏在身上何处:“六位,现在如何?”
  桃谷六仙被吓得魂飞魄散,竟然不敢再多嘴,恐怕是六人生平少有之事。他们互视一眼,一跺脚跳离了五毒教的大船,运气轻功向着远传飞奔而去。
  这几下子变化突然,张勇霖没想到这桃谷六仙竟然是如此识时务的俊杰,在毒虫的威慑下,居然掉头就走。此时,在挽留已经来不及了,只要摇头叹了口气。
  蓝凤凰出身苗疆,对中原的风俗习惯,不甚了解,可她并不是傻子。张勇霖有些失落的表情,被她看在眼里:“哥哥,你是不是想留下他们几个啊?”
  张勇霖笑道:“算了,他们只是走了,以后还有机会。你虽然身子苗疆,可是也是江湖中人,想必对华山派也是有所耳闻的。今日的华山派高手凋零殆尽,外面又有人虎视眈眈,我作为华山掌门人,不能不多费点心思啊。对了,你说嵩山派图谋王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有什么证据吗?”
  “事情这样的。两个月前,漠北双熊在西域喝酒的时候,偶尔听到有人要找金刀王家的麻烦。这两个人就留意上了,一路上悄悄跟着那人,谁知道那人过了嘉峪关,走陕西,进入河南之后,竟然不是直奔王家,反而到了登封县附近。这登封县在嵩山旁边,少林、嵩山派在那里的影响力很大。就算是圣教的高手,平时也不敢到登封县去。可是,这人竟然去了不少,还偷偷的见了嵩山派的人,漠北双熊大为好奇,就潜到这人居所的附近,偷听了几句。竟然是嵩山派命令那人去屠杀王家满门!”
  蓝凤凰细细的说道。
  张勇霖当然知道嵩山派的左冷禅不是什么好鸟,自己现在的功夫,比之左冷禅的话,恐怕还是不如的。更何况,嵩山派高手如云,嵩山十三太保个个都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这十三个人最弱的一个,恐怕也比宁中则、成不忧要厉害一些。
  所以,这事情要慎重。张勇霖思索了一会儿:“我听说漠北双熊杀人如麻,还喜欢吃人肉。灭门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司空见惯吧。他们和王家又是素昧平生,怎么会千里迢迢的跟来呢?”
  蓝凤凰脸上一红,轻轻啐了一口道:“两个人不仅嗜杀,而且好色。他们是听说这王家上下尽是美女,所以想要英雄救美来者。阴差阳错之下,听到了这个消息。”
  “他们跟踪的那人是谁?”
  “哦……好像叫什么‘青海一枭’。对了,这人不是被你们华山派给杀了吗?”
  张勇霖一愣,漠北双熊的轻功不怎么样,可竟然能千里跟踪,而不被人发现,也只有是比他们功夫差些的青海一枭了,如果换成是青海一枭的师傅白板煞星,漠北双熊估计早就被发现了。
  张勇霖眼睛转了转,莫非漠北双熊听说了这个计划,于是就跑来告诉了魔教圣姑任盈盈。毕竟五岳剑派和魔教有着深仇大恨,魔教手里如果能握着这么一个把柄,对五岳剑派和江湖正道来说,都是一个打击。
  张勇霖问道:“那漠北双熊有没有说,嵩山派为什么要杀金刀王家啊?”
  “为了钱,也为了辟邪剑法。”
  为钱?嵩山派缺钱吗?这样一个江湖大派,怎么可能会缺钱呢?就连日渐式微的华山派,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可也算得上小康人家。这嵩山派怎么会缺钱呢?再有,这辟邪剑法不是在林家老宅里面放着的吗,怎么和王家扯上关系了呢?
  “接到漠北双熊的禀报之后,任大小姐派人查探了一下,这才发现,嵩山派这几年来,不断地在河南、河北绿林招收人马,很多绿林知名好手都偷偷加入了嵩山派,受左冷禅的指挥。要收服这些高手,除了功夫高强之外,想必也是需要一大笔钱的,所以,左冷禅才会迫不及待的想找些银两。而且,我们还听说,今年年初的时候,左冷禅还曾经向金刀王元霸提亲,想让自己儿子娶了王元霸的孙女,可王元霸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同意。”
  蓝凤凰的话,仿佛一根细线一般,将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一个个的联系了起来。怪不得自己当初向王元霸提亲的时候,他竟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王元霸必然是猜透了左冷禅的心思,把孙女嫁给自己,一来是想借助衡山派的实力,二来也是想通过这件事,绝了左冷禅的图谋。可惜,没想到,左冷禅明的不行,竟然想在暗地里来一击黑招。这么一来,林家远在福建,竟然还能赶到洛阳来助拳,想必也是左冷禅派人通知的。
  好计谋,派白板煞星这样的黑道中人,假借着替塞北明驼木高峰报酬的理由,灭了王家满门,接着在劫持林家夫妻。到了这一步,嵩山派再站出来,打着武林正道的旗帜,赶跑白板煞星,那么王家的财产不就落到了左冷禅的手中了吗?再接下来,如果白板煞星能从林家夫妻那里问出辟邪剑谱的下落最好,如果问不出来,嵩山派大可以用‘笑傲江湖里岳不群的计策’,收林平之为徒。
  至于这件事,为什么拖到了现在才开始实施,想必是因为青海一枭,被老子一剑给杀了。左冷禅无奈之下,只好去请青海一枭的师傅白板煞星出面了。
  “不对呀,漠北双熊不是声称自己是塞北明驼的好朋友,要替塞北明驼报仇的吗?白板煞星好像一直都在暗地里啊。”
  张勇霖突然疑惑的问道。
  “那是因为任大小姐聪明,抢先一步让漠北双熊打出塞北明驼的旗子,一来让王家的人有时间通知你们,二来,也好让左冷禅心有所忌。”
  正文第106章想插就插
  “可是,漠北双熊抓走林夫人的事,又怎么说呢?”
  张勇霖寒着脸问道,这两个王八蛋抓走了林夫人,意图不轨,幸好自己阴差阳错之下碰到了他们,否则的话,林夫人这朵成熟的夜来香,岂不是被漠北双熊这两个人模熊样的东西给采了吗?可恶,太可恶了,居然盯上了自己的猎物。
  蓝凤凰妙目横了张勇霖一眼,笑吟吟的走到张勇霖的身边,拉着他的大手,娇滴滴的嗲道:“我们当时不是不认识嘛。再说了,漠北双熊这两个家伙生性好色,整天看着一屋子美女,岂能不动动心思呢?好在他们还知道轻重,忍到了现在。”

  张勇霖心中一动,自己一个人跑到了洛阳城外,王家里面人手虽然不少,可是,基本上没有人能是漠北双熊的对手,要是被他们给杀了个回马枪,自己可就悔之晚矣。张勇霖有些着急的说道:“蓝妹子,夜已经深了,我还是回洛阳城去。今天金刀王元霸被白板煞星给杀了,王家上下乱成一团,我若是不回去,万一再来了强敌,那可就糟了。”
  蓝凤凰嘴角微微一撇道:“你是担心王家姐妹吧,那你走吧。”
  蓝凤凰话虽然简单,可是语气里透着一股浓浓的醋味,张勇霖笑着揽住蓝凤凰的肩膀,轻轻的在她额头上一吻,挑弄的说道:“要是你要出了什么事情,我也是一样的担心。王家姐妹也好,蓝妹妹你也好,都是哥哥我的心头肉啊!”
  蓝凤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才脸上流露出来的那股子淡淡的冷意,一下子便冰雪消融了。她左手揽着张勇霖的虎腰,右手环在张勇霖的脖子上,踮起脚来,仰起头,嘟起红润的小嘴,吻了过来。
  清风徐来,河水泛着乳白色的鳞波,船头灯笼里昏黄的烛光,也轻轻摇曳了起来。天空的星星犹如偷窥似的一眨一眨闪烁着光芒,岸边的垂柳,柳枝轻舞飞扬,树影憧憧,似乎在为两人遮掩着什么。河水泛着淡然的月光,仿佛水中升起了薄薄的轻纱,将两人笼罩在一起。
  娇美的蓝凤凰主动地投怀送吻,真是景不醉人人自醉。张勇霖满心欢喜的、毫不犹豫的回吻了过去。当两片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也紧紧的拥抱了起来。相对于初吻的激烈而言,这月下之吻,却是显得异常的平静,只是平静之下,流淌着恍如绵绵黄河水一般的深情。贴合的双唇,传递着两人那突如其来的深深情绪,如果说张勇霖对于蓝凤凰享受和发泄更多一些的话,那么蓝凤凰心里更多的则是那不知从何而来的丝丝牵挂,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堂堂的五仙教教主,竟然变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
  蓝凤凰的脸突然红了,火辣辣的,而那颗心也不争气的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旖旎的场景,或者羞人的言语,她双手搂着张勇霖的抱着,小嘴微微张开,将华润的香舌轻轻的吐了出来,点在张勇霖那一排洁白的牙齿上。香舌叩门,那自然是来者不拒。
  张勇霖闭上了眼睛,一副一切由你做主,我只管享受的模样。蓝凤凰却浑然没有发现张勇霖的意图,小巧的舌头在张勇霖湿滑的口腔里,随意的舔弄着。一会儿舔吻着张勇霖的牙根,一会儿拨弄着张勇霖的舌头,一会儿又在口腔里上下游走。看张勇霖没有什么反应的样子,蓝凤凰的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不安,舔弄的也更加卖力起来。
  张勇霖突然有了反应,一下子含着了那到处乱走的舌头,用力允吸着,时而用自己的舌头围绕着少女的香舌缠绵,时而又猛烈的回击了过去。在舔弄、亲吻之中,两个人的呼吸也渐渐的急促了起来,特别是张勇霖,那双大手不老实的在蓝凤凰的娇躯上面滑动着,一下子就扣到蓝凤凰那丰腻的翘臀之上,那丰满的翘臀比新出炉的馒头,更有手感;比雪白的棉花更有弹性;捏在手里犹如一块温玉一般,传来点点的暖意;只是翘臀比温玉,要柔软,要可爱。隔着墨绿色的短裙,轻轻的一捏,在翘臀上就显出一个大大的手印。张勇霖的手突然粗暴了起来,他一下子抓起来蓝凤凰的短裙,准备剥下蓝凤凰那诱人的亵裤,让自己的大手和雪白的翘臀来一个亲密的接触。
  “哥哥……别……你不是还要回……会洛阳城的吗?”
  蓝凤凰的话,一下子惊醒了张勇霖,对啊。漠北双熊他们可不能不防啊,张勇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遂张口问道:“蓝妹妹,任大小姐传来追杀我的命令,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蓝凤凰轻声一笑:“这还不是你自己搞出来的,昨天你在洛阳城外,羞辱了任大小姐一番,她这人向来是圣教的一块宝,从小都没有受过什么委屈,我们这些做下属的自然不能看着她白受欺负吧。所以……所以就有了这流言出来。”
  张勇霖看了蓝凤凰两眼:“这么说话,这追杀令不是任大小姐下的了,而是你们这些下属想替任大小姐报仇,所以才搞出来的吗?
  “咯咯,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我确实也参与在了里面,可是当时人家不知道……不知道你这么……这么好啊,所以才……才参与其中的。其实就算我不说,绿竹翁他们也会传出这个命令的!”
  张勇霖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拍了一下蓝凤凰的翘臀,故作生气的说道:“当时洛阳城外只有你和任大小姐两个人,任大小姐脸皮子薄,就算吃了亏,也会自己来报仇,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如果不是你说出去的,漠北双熊这些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你……你真的生气了?”
  “当然了。你可知道我现在是多么的危险啊!虽然我功夫还不错,可是,常言道:好汉架不住人多啊。这些江湖黑道多如蛇蚁,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那……那我再在江湖上传言,说任大小姐已经不生气了。让大家不再追杀你了。这样好吧?”
  蓝凤凰赶紧说道。
  “这样不行。一天时间,你就转变了态度,那岂不是让人怀疑。那些黑道中人,都不是傻子,没几个人会相信你的话,万一要传到任大小姐耳朵里,对你的影响也不好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呗。我先应付一阵子,然后你再在任大小姐那边,把这个追杀令讲出来,替我说两句好话,让任大小姐自己把追杀令给取消了,这不就可以了吗?”
  张勇霖笑道。
  “哥哥,真是个好主意啊!我就按你说的做。”
  蓝凤凰笑道。
  见蓝凤凰笑逐颜开的样子,张勇霖脸色一沉:“这是以后的事情了,你先说说,你放信息让人追杀我,这事该怎么办啊?”
  蓝凤凰有些胆怯的看了眼张勇霖,转身从船厅里取出一根长鞭,说道:“你要是真的生气,就用这鞭子抽我一顿我了。”
  张勇霖却不接鞭子,笑道:“鞭子我自己带的有,不过我的鞭子可不是用来鞭打女人的。”
  蓝凤凰差异的看了眼张勇霖,刚才张勇霖穿衣服的时候,可没见他带什么鞭子啊,好奇的问道:“你的鞭子在那里啊,不用来鞭打,那用来做什么?”
  张勇霖四下打量了一眼,鬼鬼祟祟的凑到蓝凤凰耳边,轻声说道:“我的鞭子,是用来插人的,而且只插女人……你以后就等着我来插你吧。”
  说着,张勇霖哈哈大笑一声,纵身而去。
  蓝凤凰的脸登时就红了,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张勇霖那只插女人的鞭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忍不住的跺了一脚船头,这人真是讨厌,摆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让自己还以为他要有什么秘密告诉自己呢?谁知道说的却是这话。蓝凤凰望着张勇霖远去的身影,不由啐了一口,心中却乐滋滋的想到:你要插……就来插好了。
  正文第107章情挑叔母
  张勇霖从码头顺着官道,朝着洛阳飞奔而去。洛阳城就在黄河边上,距离码头极近,用不了多大功夫,张勇霖就到了洛阳城下。此时已经是子夜时分了,城门早就关了。不过区区十米来高的城墙又岂能挡得住张勇霖。
  他运气轻功,顺着城墙又往左侧走了一段距离。天下承平日久,连守城的军士也早就懈怠了,城门口处还有一个两个当值的,别的地方却是静悄悄的一片。张勇霖见四下寂静无人,他提气纵身,双脚在城墙上轮换着蹬踏两下,整个人便轻轻松松的跃上了城墙。
  此时,月朗星稀,皎洁的月光犹如水银泻地一般,将整个大地置入一片苍白的冷幽之中。有着月儿相伴,夜行的人能看的极远,可惜,光线过于清幽。房屋、树木、道路、小桥、河流,这自然是能辨认出来,可是要看清不远处来人的相貌,却又不太容易。
  当张勇霖跃上城头之时,就看见东边一百多米外的地方,也接连有人跃上城头。看那些人行有余力的样子,张勇霖心中暗忖:这七八个人功夫都不弱啊,三更半夜的,这是要去做什么?他本有心追过去看看,又想到王家家中没有高手,恐怕人人自危,自己早点回去,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安慰。
  于是,张勇霖不再理会那些人,辨了辨方向,直奔金刀王家而去。
  张勇霖归心似箭,也不再顺着街道而行,他认准王家的方向,竟然穿墙跨院,走屋顶、过墙头,如履平地一般。夜色已深,四下一片静寂。偶尔的狗叫声、蛙鸣声都能传的很远。张勇霖正在走着,忽听街道拐弯儿处有人在那里忿忿不平的说道:“都怨你们,非要去抓那个毒女人。不然的话,我们今天就不会没有地方住了。”
  一人反唇相讥道:“那你动手了没?你不一样动手了?”
  还有一个人摇着头说道:“错了,错了。我们动不动手,和那毒女人是不是要赶我们走,完全是两码事,我们动手了,她赶我们走,我们不动手,她可未必不赶我们走啊。”
  “胡说八道。就算我们不动手,她肯定也会赶我们走的,你们难道没见她船头挂着一个女人脚吗?那就是让人走人的!表示她不留人。”
  “谁说那是女人脚,明明就是男人的脚!”
  “错了,错了。是小孩子的脚!”
  听到这几个人的争论声,张勇霖心头一喜,竟然是桃谷六仙,本以为要找到他们恐怕要费点功夫,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见面了。张勇霖从屋顶上轻轻跃下,笑道:“六位桃兄,我们又见面了。”
  “咦,原来是你。”
  六人齐声说道。这六人一个闪身,转眼就到了张勇霖的身边,将他围了起来。桃实仙笑道:“看看,刚才我说的对吧。就算我们不动手,那毒女人也不会留我们的。你看张兄弟就没有和她动手,还不是被赶了出来。”
  桃叶仙不服气的说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动手呢?说不定是在我们逃……饿……走了之后,才动的手呢?”
  眼看六人又要争执起来,张勇霖笑着拦道:“六位桃兄,你们深夜在此,不知所谓何事啊。”
  “我们……我们赏月啊。”
  桃根仙摇头晃脑的说道。
  张勇霖心中一乐,嘴上却说道:“在下正要回家,六位桃兄如不嫌弃,不如和我一起回去,咱们置办一桌酒席,边吃边聊,如何啊?”
  “好啊,好啊。”
  六人一齐狂点头。
  不大会儿功夫,七人就到了金刀王家。王家门外挂着白绫,里面隐隐吹来木鱼诵经声,还有哭泣之声。张勇霖一愣,莫非王元霸挂了不成。昨日他只顾着追白板煞星,只是看到王元霸中刀,没想到他竟然一命归天了。
  一路上笑呵呵的桃谷六仙到了这个地方,一下子有点面面相觑。他们功夫极高,可是不通实务,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勇霖回身说道:“这是我岳父家里,哎,六位桃兄请吧,暂时在这里休息一下。”
  还没等桃谷六仙说话呢,王府外的守门人早就认出张勇霖来,其中两个跑到张勇霖身前迎接,还有两个转身跑进府中,想必是要去禀报家主人。
  不大会儿功夫,从王府中走出了一群面露凄色、眼泪婆娑的人来,为首的竟然是自己的叔母莫向梅。她一袭素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段白带,头上裹着一条白巾。或许是由于伤心地缘故,丹凤眼里原来华贵的神采已经消退,变得暗淡无光,眼眶也略略有些浮肿,里面还闪现着条条血丝,原本微微上挑双眉,似乎也随着主人心境的变迁,低啦了下来。白皙的面庞上挂着淡淡的两条泪痕,显得整个脸十分的苍白,犹如悬胆般的鼻梁,鼻尖处一片通红,想必是哭了许久。
  常言道:女要俏,一身孝。莫向梅这一身白服,泪眼流波的神情,仿佛月中仙子跌落入凡尘一般,让人心生怜悯,忍不住想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缕过她身后的秀发,闻一闻那发梢处传来的淡淡清香;托起她那略显得有些肥腻的下巴,偷吻一下那半翕半合的淡色嘴唇;想伸手替她抹去脸颊上那令人心痛的泪痕,想搂着她的双肩,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臂膀。张勇霖心头猛的一跳,不禁念叨着:莫叔母,竟然如此的楚楚动人。
  莫向梅见了张勇霖,好像找到了擎天柱一般,心中安定了许多,只是嘴上悲戚的说道:“勇霖,你回来晚了。公公,公公被白板煞星给……给害了。”
  她话刚说完,身后就是一片哭泣声,王家姐妹也是一身素服的站在莫向梅的身后,她们后面是王家兄弟和林平之,左侧则是被自己带了绿帽子的林振南,不知道为什么那刚刚和自己有了合体之缘的林夫人,却躲在了一边。再后面,则是跟随自己下山的华山派诸位师兄弟。
  张勇霖说道:“叔母,切莫伤心。我请来了桃谷六仙六位大侠,有他们在报仇的希望就大增了。”
  接着张勇霖就将桃谷六仙介绍给了莫向梅等人。
  见识张勇霖介绍的,莫向梅等人对桃谷六仙自然是非常的敬重,一副对待武林前辈的样子。不知是因为王家太可怜,还是莫向梅由衷的称赞,这会儿桃谷六仙竟然一脸严肃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往日胡说八道的个性。一个个还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定要捉着白板煞星,替素昧平生的王元霸报仇雪恨。
  张勇霖一笑,他要的就是这句话,有了六人的这个保证,让他们暂时在王家带上一段时间,漠北双熊这些人想必就不敢再来了。
  莫向梅等人将张勇霖迎了进去,她一面吩咐下人给桃谷六仙准备房间和饭食,另一面则把张勇霖请到了一边的客厅里。
  张勇霖知道莫向梅有事情要和自己商量,他沉重的说道:“叔母,老爷子过时,我想先拜祭了老爷子。”
  可能是这两天莫向梅压力太多,见了张勇霖就想见了救星一样,竟然忘了先让张勇霖来拜祭王元霸,此时听张勇霖这么一说,苍白的脸上点点惭愧,但更多的确实感激。
  拜祭完了,三人来到客厅里,张勇霖一脸的悲色:“白板煞星被我追丢了,不过,叔母你放心。我们王家与白板煞星不同戴天,我一定会抓住此人替老爷子报仇雪恨。对了,岳父和二叔伤势如何。”
  莫向梅叹了口气:“勇霖,白板煞星功夫高强,这报仇的事情,就全靠你了。你二叔右臂被砍了下来,一身功夫就……就全废了。大哥……大哥……”
  莫向梅的脸一红,似乎有什么隐情不好开口。
  一旁的林振南也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勇霖,白板煞星与我们大仇不共戴天,你一定要替岳父、大哥、二哥报仇啊。大哥他……他不能人道了。”
  张勇霖一愣,这白板煞星下手也太黑了吧,他只看到王老二被看了胳膊,看到王家老大捂着下身躺在地上,没想到竟然把王家老大的子孙根给废了。
  张勇霖迟疑的问道:“叔母、姑父,你们没有去请平一指平大夫来瞧瞧吗?”
  林振南和莫向梅互相看了一眼,莫向梅说道:“平一指的医术是很高明,可是,他要价也高啊,我们怕……怕……做不到。”
  作为河南人,开封名医平一指,莫向梅当然听说过,可是,平一指是有名的杀人名医,眼前的王家,又怎么敢找上门去让他医治呢?
  张勇霖断然说道:“叔母,救人要紧,他要什么东西,不妨先答应下来,咱们慢慢再想办法。就算岳父的事情不好办,那至少二叔的残臂,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我在衡山的时候,就曾听说这平一指能够帮着接合手臂的啊!”
  莫向梅有些感动,她倒不是不想找平一指看病,只不过平一指“杀人名医”的名号,让她心有所忌,公公已经不在了,大哥又伤了,大嫂早就失踪了,自己丈夫又惨了,她一个人支撑着王家真是的有苦难言。
  张勇霖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来说道:“不如这样,叔母、姑父你们就留在洛阳,我带着岳父和二叔去平一指那里看病,你们以为如何啊?今天我带回来的那六个人,虽然说话颠三倒四的,可是一身功夫要比白板煞星高明许多,有他们在,王家必然是安全的。”
  张勇霖这话,却给了她极大的安慰。张勇霖可是堂堂的华山派掌门人啊,有这样一个身份在,平一指想必也会给上几分面子,退一万步讲,就算平一指提了什么要求,有张勇霖这样的高手在,难道还办不来吗?莫向梅看向张勇霖的眼神变了,有这样一个男子在家里帮着自己真是好啊,家丽姐妹俩的命还真好。
  张勇霖说着,话锋一转,又道:“叔母,老爷子在的时候,和嵩山派可有什么瓜葛没有啊?”
  莫向梅一愣,王元霸父子三人都生性好武,大嫂又常年不在,这管理家务的活儿,就落在了莫向梅的身上。王家和嵩山派的纠葛,她当然也知道一些。按理说张勇霖是王家的女婿,和王家的关系要更深一些,可是,张勇霖作为华山派的掌门人,和嵩山派是结盟的关系,这……莫向梅看了张勇霖一眼,斟酌着说道:“我们王家虽然习武,可平日里也是严格的遵照祖训,很少和人争强斗狠,过去和嵩山派也就是有些生意上的来往。老爷子也很是开明,对儿女的婚事,从来也不擅作主张。年初的时候,嵩山左掌门派人来提亲,因为家艳不喜欢,所以,老爷子就婉拒了。”
  江湖各大派,很少有空收徒弟来挣钱的,或多或少都会做些生意,只不过,大多都是让弟子们在私下以个人的名义开镖局,设饭庄,很少打过门派的旗帜。对于这点,张勇霖是明白,他思忖了一下,说道:“哦,原来这样。我今天出去,打听到一个消息,这白板煞星和嵩山掌门人左冷禅的关系极好。所以就顺便问一句。”
  莫向梅看了眼张勇霖,扭头对林振南说道:“林姑爷,勇霖留在洛阳,我还有些事情要让帮着做。我想请您带着大哥他们去找平一指看病,哪怕化再多的钱,再高的要求,都不妨先答应下来。你觉得这样可好啊?”
  林振南功夫不高,可是为人精明,他一下就听明白了,恐怕王家和嵩山派有什么纠葛,留下张勇霖这个华山派的掌门人在,嵩山派自然会有所顾忌的。当下,他站起来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迟,我连夜带着大哥、二哥他们赶赴开封求救。让宛彤他们娘俩就留在洛阳给你们帮帮下手。”
  莫向梅感激的说道:“如此正好,谢谢林姑爷了。”
  张勇霖心中却道:原来林夫人的名字叫宛彤啊。
  等林振南带着王伯强兄弟求医走了之后,莫向梅有把张勇霖请到了客厅,她悄声问道:“勇霖,你是不是江湖上打探到了什么风声了吗?莫非这白板煞星是左冷禅派来的吗?”
  张勇霖笑了:“叔母,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在张勇霖的注视下,莫向梅的俏脸忍不住一红,心中暗忖:莫非他早就知道了缘由吗?那么自己套他的话,岂不是也被他看了出来了吗?莫向梅想到这里,突然打定了注意,与其让张勇霖猜测、怀疑自己,倒不如干脆承认了,她抬起头,一字一句的说道:“勇霖,刚才有林姑爷在,有些话不好说。我听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曾经讲过,这左冷禅要娶家艳做儿媳妇,还准备收家骏兄弟做徒弟,可是这条件却是要王家一般的财产。老爷子不愿意被嵩山派逼迫,所以就拒绝了。勇霖,你是不是在怀疑白板煞星是左冷禅派来的?”
  “是也好,不是也罢。都是空口白话,没有一点证据啊。”
  张勇霖长叹了一口气。
  莫向梅也是陪着张勇霖摇了摇头,她看了看天色,已经是差不多到了丑时,她说道:“勇霖,你也累了一天了,不如回去休息一晚吧。”
  张勇霖惨然的说道:“老爷子就这么去了,是我来晚了一步啊。我……我作为晚辈的,想替他守夜,聊表寸心。”
  莫向梅连忙说道:“这如何使得。勇霖你也是一路奔波,还是早点休息吧。我们王家上上下下就靠你了。”
  在古代,嫁出去的闺女,犹如泼出去的水,就成了别人家的人了。而这守夜的人向来都是至亲。张勇霖作为女婿,是不需要守夜的,更何况,现在他和王家姐妹还没有真的成婚。
  见张勇霖迈步要去灵堂,莫向梅自然伸手阻拦,一个执意要去,一个固执反对,不经意之间,两人的手竟然触碰到了一起,握在了一块;一个是温暖的,犹如阳春三月,一个是冰冷的,仿佛是一块寒冰。热量在接触的瞬间迅速的扩散,一个感觉到冰凉,一个感觉到暖和。
  也许是长夜太静,两人短暂的沉寂,竟然在各自心中激起了点点涟漪;也许是形势逼人,让人忍不住生出相互依靠的感觉;也许是外面太黑,让人难免有种孤寂的感觉,仿佛这世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烛光的映射下,空荡荡的客厅里,男人低着头看着女人,女人抬着头望着男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气氛登时暧昧了起来。
  莫向梅一下子心如鹿撞,她右臂用劲想把小手从张勇霖的大手里抽出来。只是,她没有想到,在她抽手的同时,张勇霖却用劲的握着她的小手。
  一下子,没有挣脱。莫向梅的心更是加剧的跳动了起来,三十多岁的少妇,一个一直关着家务的女强人,一下子恍如一个受惊了的小白兔一样,心里“扑通扑通”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他想要做什么?
  张勇霖关切的说道:“叔母,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是不是身体不适啊?”
  沉寂被打破,少妇凌乱的心,也登时安定了下来,她有些羞愧的地垂下头,暗暗地骂着自己,他是一个守礼的男子,还是自己的晚辈,自己竟然有那样的想法,真是太不应该了。
  少妇地下了头,张勇霖看不清楚她具体的表情,侧眼望去,只见那白皙的脸颊不知何时挂起了点点的红晕,想擦了一层浅浅的水粉一样,清新可人,让人忍不住想低下头来,轻吻一下那粉嫩的脸庞。
  少妇虽然没有动,可是她似乎感觉到了男子正在注视着自己,窘迫的心态更加的急躁了起来,张勇霖见被自己握着的那白藕般的手腕,似乎也挂上了点点飞红,他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
  正文第108章亲了老婆的婶娘
  自从没有一下子将手抽出来,莫向梅就开始低头思索着,可转瞬之间,心里的羞涩和尴尬,让她忍不住的急躁了起来。为什么呢?因为此时,她才发现,两个人的距离是这么的近。近的都能倾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两个人为什么会走的这么近呢?
  废话,一个要出去,一个偏偏不让他出去,两个人拉拉扯扯的,怎么可能不拉近两个人的关系呢?再说,莫向梅刚才阻止张勇霖去灵堂的时候,她心中是以长辈自居的,心中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举止动手自然有得体。可眼下,她突然绝对两个人之间接触的太紧密了,有点零距离的意味了。心中有了这么一个意识,莫向梅登时慌乱了起来,也不知道应该是推开张勇霖好呢,还是自己后退一步好呢。被张勇霖紧握的右手,是抽出来好呢,还是继续让他握着?
  莫向梅身材修长,个头颇高,只比张勇霖低了半个脑袋。那乌黑的头发传来阵阵幽香,一股股直窜进张勇霖的鼻孔里,让他心头砰然跳动。略微宽松的衣服,显出少妇健美的体态,丰润而又性感,和蓝凤凰略略发黄的肌肤相比,莫向梅显然是白皙了许多。或许是来自于衣服映衬,让张勇霖觉得莫向梅是自己所见过的女子中,最为白皙的一个。别人的白皙,有多的是水粉和保养,而她的白嫩,则犹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赛雪的肌肤,更多的是来自于天然。白嫩如雪的肌肤,让张勇霖忍不住想轻吻一下。
  可是,条件不允许。在张勇霖看来,得到一个女子,不仅仅是得到她的身子,而是得到她的心。想莫向梅这样的长辈兼熟妇,对于张勇霖来说,追求、调情、挑逗的过程,要远比恃强凌弱的过程,有趣的多,也过瘾的多。女人不一样,个性也不一样,向林夫人那样忍辱负重型的,当然可以趁着林振南就在眼皮子地下的机会,好好的挑弄一番,而像莫向梅这样颇为精明的女子,趁人之危恐怕会被她恨之入骨。
  张勇霖不敢用强,他“嘿嘿”的干笑两声,想缓解一下气氛,可是,或许是最近苦修欲火滔滔拳的缘故,张勇霖很容易就被女人勾出火来。他笑了两下,脑袋却慢慢的低垂了下来。

  正在莫向梅胡思乱想之间,“嘿嘿”的笑声,把沉寂再次打破。让正在自责的少妇心中又产生了二分的羞涩,三分的好奇。他到底在笑什么呢?是不是自己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了吗?簪花没有插好,还是衣衫没有系好呢?
  人在一个窘迫的环境里,突然听到声音,心中难免想去看一看这声音的来源地。莫向梅也是这个样子,她平静了一下心情,拿出一副长辈的姿态,想掩饰心中的尴尬,以便于尽快脱身。
  莫向梅身材修长,个头颇高,比张勇霖只低了半个脑袋。她这么一抬头,才赫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张勇霖竟然低下了头。男人在低垂着脑袋,女人则是向上抬着头。
  莫向梅陡然觉得鼻尖划过两瓣温暖的丰肉,那两瓣之间竟然还吐露这团团热气,中间还有点点湿滑,弄得自己鼻尖上似乎也有点湿润。可是,这一切来的都太快,莫向梅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两瓣丰肉到底是什么,就觉得自己微微翘起的嘴唇突然感觉到一片火热。
  自己竟然被他给吻着了?莫向梅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整个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似乎被亲吻的事实给彻底的惊呆了,下一刻,莫向梅清醒了过来,右脚狠狠的一踹地,身子向后跳了过去。为了逃脱张勇霖的束缚,她竟然用上了轻功。
  张勇霖则是惊喜交加,喜的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他想吻莫向梅,却有没有那个胆子,没想到在这种阴差阳错下,竟然得偿所愿;惊得则是莫向梅的反应,她不会大喊大叫起来吧?张勇霖的心稍有的担心了起来。他不等莫向梅开口,赶紧解释道:“叔母,这……这……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我没有想到叔母竟然会突然抬起头来。”
  对面的少妇,丹凤眼睛一瞪,娇羞的嗔道:“你……你不低头,我……我们怎么会……”
  这话语清脆,听起来倒不像是什么指责之声,更像是一个妙龄少女在向心爱的男人撒娇。少妇敏锐的体会到了自己语气的差异,赶紧住了嘴。
  那边的张勇霖却还没有回味过来,忧心忡忡的说道:“叔母,我……我是想看你,所以才低头的。”
  莫向梅的脸登时飞上了一缕红霞,羞恼的看了张勇霖一眼,责怪道:“你……你为什么要偷看我。”
  “叔母,我没有偷看你啊。我们不是在说话吗,我当然要看着你了,不然岂不是不够尊敬。因为你比我矮了一下,那我要看你,自然要低下头来了。”
  “真的?”
  莫向梅有些怀疑的说道。
  “当然,当然是真的了。”
  张勇霖解释的话,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莫向梅想了想,心中反而有些愧疚了起来,脸上也是红润一片,颇有点不好意思。
  张勇霖说道:“叔母,这两天你也太劳累了,您还是多休息休息吧,我看你的手冰凉冰凉的,会不会是着凉了啊?”
  莫向梅正准备从愧疚和羞恼之中平静下来,没想到张勇霖哪壶不开提哪壶,又说起手凉的问题,莫向梅说道:“你……你还说。”
  看着少妇有些慌乱的样子,张勇霖心中一笑。这偷吻事情,看来就这么有惊无险的揭过去了。这少妇对自己,看来还是有三分好感的。此时,就着烛光,张勇霖朝莫向梅望去,她脸颊红艳,容貌娇美,从脸上完全看不出三十多岁的样子,反而宛如少女般端庄秀丽,只是那偶尔的一颦一蹙之间,让人感觉到那少妇成熟的妩媚风情。一袭宽松的素服,反而衬托出那饱满的双峰。或许是心境激荡,呼吸紧促,那双乳房一呼一吸之间,时而收缩,时而放大,波涛辗转澎湃,让人目不暇接。如此惹火的一个尤物,让张勇霖中心又是浮想翩翩。
  “婶娘,你和张大哥商量完事情了吗?”
  门外忽然传来一个黄鹂般的声音,却是王家丽的声音。
  莫向梅赶紧整了整衣衫,有威胁似地瞪了眼张勇霖,冲着外面说道:“家艳、家丽你们都进来吧。恩,对了,你们等下带着勇霖去左厢房的第一间暂住下,我已经派人将房间拾掇好了。”
  说着,莫向梅施施然的走了出去。房间里只留下张勇霖和王家姐妹。
  张勇霖心中暗叫可惜,如果换做是林夫人的话,她心中肯定会以为被她们姐妹看破,这么一来必然是手足无措,只能哀求自己帮我掩饰,绝对不会擅自离开。那就正好落入自己的掌握之中了。可惜,可惜啊。
  见莫向梅走了出去,原本挺文静的两个女子,登时就活跃了起来,王家丽一把抓着张勇霖的胳膊,埋怨道:“你怎么才来,如果你要是早点来,我爷爷就不会出事了。”
  这话也就只有神经大条的王家丽才能说出口。
  张勇霖也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家艳、家丽,哎,却是怪我,如果我能早到一步,老爷子也不会……哎……”
  “张大哥,你也不要过于自责了,这……这都是命啊。”
  王家艳在一旁劝解道。王家的人都知道,张勇霖事实上已经尽力的再赶路了,毕竟,王府的管家还陪着张勇霖一同赶路呢。
  张勇霖走到王家姐妹中间,一手拉过一个,左边的家艳楚楚可爱,右边的家丽清秀可人。一个月不见了,对她们姐妹俩,张勇霖还是颇为挂念的。他握着两个少女的小手,说道:“你们也不要太伤心了。老爷子过去,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要想着给他报仇才对。”
  王家丽连连点头:“那是,那是,爷爷的大仇,我们一定要报。你不是华山掌门人吗?不如收我为徒,叫我武功,我以后好找白板煞星报仇。看我不折磨死他。”
  小丫头紧紧地攥着拳头,恶狠狠的说道。
  王家艳眉头一蹙,反驳:“妹妹别瞎说。有张大哥在,报仇的事情,可以慢慢商议。”
  她心里暗骂妹妹糊涂,自己姐妹和张勇霖是有婚约的,又怎么可能在拜张勇霖为师呢?如果一旦拜了师,那有师傅娶徒弟的道理,这个糊涂妹妹啊。
  看着王家丽睁着一双大眼睛,正要反驳。王家艳瞪了她一眼,转而对张勇霖说道:“张大哥,你……你黑了,也瘦了。”
  王家丽眨了眨眼睛,瞟了眼张勇霖,不在乎的说道:“姐姐,也就一个月没见,哪有瘦的那么快的啊,我怎么觉得他没有什么变化啊。”
  正文第109章紧闭的玉腿
  自己说一句,情郎还没有答话呢,妹妹就把话锋给顶了回来。王家艳有些哭笑不得,只好问道:“张大哥,姑父带着爹爹和二叔去开封求医,路上会不会不安全啊?”
  张勇霖抚着王家艳的柳腰,笑道:“放心吧,我来了,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张勇霖这话倒也不是自吹自擂,而是有所指的。张勇霖既然来到了王家,如果这个时候,王家兄弟二人纷纷命丧酒泉,那王家的巨额财产恐怕要落到华山派的手里了。这么一来,嵩山派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所以,张勇霖断定,嵩山派绝对不会再这种时候出手杀人的。对嵩山派而言,它下一步的打算,应该是派人来吊唁,如果能把华山派给逼走,那就更好了。最不济,也要从王家这边争取点好感,免得财产落到华山派的手里。
  王家丽红嫩的小嘴微微一撇,喃喃的自语道:“你有那么厉害吗?真要是那么厉害,爷爷怎么可能……”
  听说张勇霖来了,王家艳心里自然想过来见见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可是,她脸皮子薄,心中就算想煞人,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跑来见张勇霖,于是,她才拽上了自己的妹妹,可惜,这妹妹显然不懂风花雪月的情调,净说些大煞风景的话。反正自己已经来,达到目的的王家艳立刻过河车桥,她推了一下王家丽,打断了她滔滔不绝的厥词:“家丽,婶娘和姑姑她们都在守灵,你也去陪着他们吧,我带着张大哥去休息,过一会儿我也回灵堂去。”
  看着王家艳等着眼睛的样子,王家丽有些不忿的说道:“刚才是你拉着我来的,现在却又敢我走。真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说着王家丽瞟了眼脸颊泛红的姐姐,还有略显得有些尴尬的张勇霖,说道:“那我走了啊!”
  王家艳垂着头,小手不安的玩弄着衣角,嘴里轻啐道:“就你多嘴,还不快走。”
  看着王家丽娇憨的一甩头,小腰一步一摇的渐行渐远。张勇霖拦着王家艳的芊芊玉肩,促狭的说道:“呵呵,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我啊。”
  王家艳从小到大那听过这样的话啊,她不像妹妹那样,天天跟着两个哥哥在洛阳城里除暴安良,留下一个“洛阳女霸王”的美名。她和一般的大家闺秀差不多,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闺房里绣绣花、看看书,弹琴画画。
  整天闷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王家艳的生活是单调的,偶尔也会有些才子佳人类的憧憬,但总的来说,是平静的犹如一池秋水一般,连个涟漪都甚少泛起。直到她遇到了张勇霖,这淡然恬静的日子才闪现出生活的光辉,虽然情郎不再身边,但相思杀人,她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身在远方的张勇霖,猜测他在做什么?是练剑,还是在休息,是和人商量事务,还是在持剑走江湖。
  她总想着如果自己能陪着张勇霖一起走江湖,一起生活,那该多好啊。可是,她却不能,她只能盼望着自己能早点嫁过去。日子久了,心中的相思也压抑的多了。当她听说张勇霖要来洛阳的时候,她高兴的登时跳了起来。在本应该是相聚的日子里,张勇霖却是惊鸿一瞥,爷爷的惨死,固然冲淡了她喜悦,可张勇霖迟迟未归,却是加深了她心中的牵挂。所以,当她听说张勇霖已经回来的时候,她忍不住逼着妹妹陪她过来。
  王家艳看着男子那调笑的面容,是那样的英俊,那样的帅气,那音容笑貌和内心深处的身影陡然重合在了一起。他真的回来了。王家艳突然伸出自己的小手,勇敢的握着情郎的手,她仰起头,脚尖一点地,在张勇霖的脸颊上轻轻的一吻。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让张勇霖有些发愣,他没有想到保守的王家艳竟然敢亲吻自己;虽然王家艳是主动的,是心里有准备的,可是,这浅浅的一吻,也让她登时满脸飞红。她深深的低垂着头,看也不看再看张勇霖一眼,心中是羞涩的,但更多的却是说不出道不明的喜悦。
  情到浓时难自禁!
  张勇霖带着王家艳那柔软的小手,向她身后轻轻一推,将眼前这个情根深种的女人一下子拥在了怀里。娇躯在怀,张勇霖难得没有立刻上下起手,满足一下自己心中的欲望。
  他就是那样静静的拥抱着王家艳,将自己的脸庞轻轻的枕在王家艳的臻首上,感受那秀发的丝滑,轻嗅着发梢处的余香。
  在被爱郎涌入怀中的那一霎那,王家艳的身子陡然有些僵硬了,呼吸似乎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羞人的往事,就连那葱白般的手臂都隐隐泛红。张勇霖很明显的感觉到胸前传来的异样感觉。少女的乳房终究与妇人不同,或许是开发的不够完全,或许是尚未发育完全。就像刚才的莫向梅,不用眼睛看,就从刚才两人纠缠在一起,张勇霖的胸膛上的感觉,就能体会出来。怀里时莫向梅的时候,胸膛上传来的那种丰满而沉甸甸的感觉,那种呼气时的挤压感觉,通过稍大高耸的乳房,传来持久的压力,从这压力上,就可能品味的出,莫向梅的乳房是多么富有弹性,那雪梨状的乳房里,充满着成熟的韵味。
  而王家艳则完全不同,少女的乳房是饱满的,由于少女心情紧张,连带着乳房似乎都是涨涨的,没有那持久的压力,有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充实感。那仙桃般的乳房,轻轻挤压过来,可以很敏锐的感觉到那峰尖的蓓蕾,正要迎风绽放。
  花开堪折直须折。
  那胸膛不断传来的一样感觉,让张勇霖从温柔的享受中,渐渐升起团团欲火。刚才他好像在平缓的河水里,划着轻舟,感受着风和日丽的惬意,而现在,他处在激流险滩之中,好像漂流的勇士一般,追究的却是那一探到底的刺激,和浪遏飞舟的豪迈。
  他的手臂渐渐用上了劲道,将王家艳紧紧的抱在怀里,胸贴着胸,腹挨着腹。当仙桃猛然被压扁,一股阳刚的男子气息一下就窜到了少女的鼻孔了。片刻之后,这阳刚之气,仿佛将少女彻底融化了一般,她整个软趴趴的依偎在张勇霖的怀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分力气。
  张勇霖似乎也感觉到了女子的变化,他的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从柔滑的玉背上轻轻的滑落到充满了曲线感的柳腰上,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一下子就掌控在他的手里。自柳腰继续下滑,一团肉球,陡然坟起。他的大手在肉丘上来回的摸索着,女子的呼吸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加重。
  “哦……”
  她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勾人的电眼已经迷离成一条细线,狭长的睫毛,将红艳的眼神遮挡,更添诱人色彩,柳叶般的弯眉,在羞涩中卷曲成一轮弯月,小巧的瑶鼻在急促的呼吸着,朱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嘟着,似乎正在等待着爱郎的轻薄。她面色粉嫩,犹如一朵娇艳的桃花,任君采摘。
  张勇霖的心颤动了,在心颤抖之前,那胯下的大肉棒首先有了反应。它一瞬间变硬了,犹如钢铁一样,直戳戳的将宽松的衣裤顶了起来。由于两人搂的极紧,这铁棍一般的大肉棒,在站立起来,触到少女平坦的小腹之后,只能向下倾斜而去,一下子落到了王家艳修长的玉腿之间。
  王家艳究竟是有些经验的。男子胯下的反应一下子就让她有了感觉。羞涩的她,下意识的紧紧闭起双腿,却不偏不倚的将张勇霖的大肉棒,夹在了中间。她的身子陡然一颤,她的心在怦怦直跳。她已经顾不上什么羞涩的心情了,但是胯下的蛟龙就把搅得心荡神飞。
  那浑圆而修长的双腿之间,一片火热。这火热初始是从张勇霖那作怪的“铁棍”上传过来的,可后来,在“异性相吸”的原则下,两腿之间似乎也渐渐发热了起来。不仅仅是热,浑身乏力的王家艳似乎觉得屁股有些痒痒的,那原本在自己翘臀上东游西逛的大手,却是异常的调皮,它好像知道自己的心事一般,那里痒痒麻麻的,它偏偏不去抚摸那里。这导致这痒痒麻麻的感觉渐渐扩张了。从臀部的丰肉,到两瓣玉臀中间那迷人的沟壑,有沟壑顺势而下,到了胯下那诱人的桃花源洞里面。
  王家艳刚刚这么一想,就觉得那桃花源里在突然之间,变得燥热了起来,瘙痒难耐,让她忍不住想将两条紧闭的大腿上下移动,来回摩擦,好让那里止痒,让那里渐渐平息了起来。
  “哦……”
  张勇霖突然满足的叫了一声。
  因为王家艳双腿来归移动,仿佛两团粉嫩而富有弹性的大馒头,轻轻夹裹着自己的小弟弟,来来回回的摩擦着,大肉棒渐渐变得更硬更粗了。从丹田而起的那股子欲火直冲脑门……
  正文第110章玉腿妙用
  张勇霖的精力,让他自己都感到吃惊。今天,不对,应该是昨天,已经是连战两场,其中一场,玩的还是站立式的高难度动作。可现在,在王家艳若有若无的挑逗之下,小弟弟竟然兴致勃勃的再次抬起了头来。
  张勇霖忍不住暗暗的嘀咕道:这……这是不是修炼欲火滔滔拳的后遗症啊。现在小弟弟这么猛,会不会对将来有影响啊?张勇霖一时间有些患得患失,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浓浓夜色,门外一团漆黑、一片安静。这静谧的气氛,两人独处的暧昧,心中稍有悸动,阴道里阵阵的瘙痒酸麻,这一切都让王家艳的胆子大了起来。张勇霖的默不作声,让低垂着臻首的王家艳会错了意。她羞喜的认为张勇霖正在安详的享受着自己的按摩,一个芳心忍不住暗暗地思忖:莫非,他喜欢我用腿夹着他那里,来回的摩擦吗?他怎么不动,我是不是要增加一点点力道呢?
  她心里想着,双手动情的反抱着张勇霖的腰身,整个人仿佛轻轻的挂在了张勇霖的身上一般。那修长而健美的玉腿,牢牢的夹着爱郎那让人欢喜让人羞的铁杵,胯部轻轻的,慢慢的前后移动了起来。
  那浑圆的玉腿本来是密切的贴合着,只在中间留下一条狭长的细缝。可现在不一样了,这玉腿中间夹着张勇霖的大肉棒,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一个诱人的肉洞。大肉棒是静止的,这紧密的肉洞则是前后运动着的。
  大腿毕竟有力,这么一夹,整个大肉棒也有圆柱形,变成了椭圆柱形,可是夹力更紧,摩擦也更大。
  龟头下的包环由于摩擦,传来极度舒爽的感觉,张勇霖登时清醒了过来。没想到看起来老老实实,应该是闷声不说话的王家艳,竟然是如此的闷骚,如此的会玩。张勇霖左腿向前迈了半步,轻轻的将王家艳的下身卡稳,然后双手抚着少女的柳腰轻轻的向后一退。
  “啊……”
  冷不丁被推开的王家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忍不住娇呼了一声。一时间,她花颜失色,还以为张勇霖不喜欢自己,要把自己推开呢。不明所以的她,正在惶恐之中,后仰的身躯被张勇霖的大手用力的抓住,身子也在那一瞬间停住了。
  这个过程也就是眨眼之间,王家艳小受惊吓,可张勇霖却享受了视觉的美感。少女的身躯在后仰中形成一个优美的身躯,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连额头上的白绫,轻轻在身后一荡,画了一个优美的圆弧。娇红的脸庞一下子变得犹如白雪一般,也转瞬之间又是飞红一片,那殷红的小嘴,性感的嘟起,仿佛正等待着爱郎的狂吻,宽松的素服,紧贴着倾斜的身子,将胸前的双峰,完美的衬托了出来,或许她的双峰还不如宁中则的高耸,不如林夫人的硕大,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让人忍不住想抓在手里,轻轻的把玩,想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胸部在大,会玩就行;穴不在深,肯插就爽。
  春风荡漾三月天,且娇且喜小蛮腰。乳房的坚挺,更显出蛮腰的轻柔和优美的弧线,这里正是那勾人“S”形的连接之处。自脖颈而下,那少女丰满的曲线,在前胸慢慢的放大,逐步的分叉,有高傲的乳房,有深陷的肉缝,乳房上,富蕴着嫩蕊一枚;肉缝中,隐藏着销魂一沟。嫩蕊可以舔弄,抚摸,搓揉、提拉;沟壑可以擦枪泻火,销魂蚀骨。自乳房而下,这连续而柔滑的线条陡然收敛,在那里形成一个难得的平原地带,累了可以当枕头枕着,闲了可以轻轻的抚摸,蛮腰的下面,翘臀突起,翘臀下的玉臀正紧紧的夹着张勇霖的大肉棒。
  张勇霖有些沉醉了,他想低下头去亲吻。正在这个时候,还以为自己会跌倒的王家艳,下意识的将玉手拦在张勇霖的脖颈上。张勇霖自然顺水推舟,低下头,轻轻的吻在王家艳的红唇上。
  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接吻,可是王家艳在亲吻那一霎那,呼吸不由自主的加深了起来。她闭着眼睛,小嘴张着,任凭张勇霖使坏。看少女如此的配合,张勇霖心中兴奋了起来,刚才的担忧登时就跑到了九霄云外。面对如此的佳人,他并不急躁,轻轻的含着女子的嘴唇,一股子甜香味儿传来,不知道是鼻子的嗅觉,还是嘴巴里的味觉,只觉得这甜味,比世界上,任何蔗糖、黑糖、红糖都要甜上许多。
  张勇霖喉头滚动,咽了一口唾沫,似乎将那香甜也吃进了肚子里。他用略有些干涩的舌头在红唇和雪白肌肤的连接处,轻轻的舔弄着。下嘴唇,上嘴唇,一点一点,由表及里,渐渐的深入。
  嘴巴被堵住了,可是那嘴唇上麻酥的感觉,和面庞上感受到得一股股热气,让王家艳还是忍不住“哦……”
  娇吟了一声。这一声,将内心的羞涩彻底的释放,这一声将多日来的思念化为行动。
  那小巧而柔滑的舌头出洞了,它一下子就捕捉到在到处使坏的大舌头,它时而添一下张勇霖舌头的下颚,时而碰一下张勇霖的舌尖,有的时候,两条舌头在轻歌曼舞,有的时候,两条舌头在抵死缠绵。火热的感情从男人身上传到女人身上,再有女人身上得到了升华;甜蜜的津液被吞来吐去,传递的都是爱的符号。王家艳在急促而沉重的喘息中,发出那间断而又勾人的“哦……哦”声,更是欲的乐章。
  “刺啦”少女的腰带被轻轻的抽掉了,那对襟的湖丝长袍,在娇躯的摇晃中松开了,路出里面米黄色的小衣。张勇霖顾不上去观看着春光乍泄,亲吻从嘴巴蔓延到脸颊,有脸颊有漂移到耳垂,在柔嫩的耳垂边,轻轻的吹上一股风,在它刚刚感觉到清凉的时候,又一下子含在了嘴里。耳朵是女人一个敏感的地带,舔弄耳垂,最妙的不是舔弄本身,而在舔弄之时,有鼻孔呼出的热腾腾的气息,会调皮的窜进女子的耳朵孔里,把那里弄得痒痒的,却又抓不上,挠不找。让人在瘙痒中,感觉错位,似乎整个身子都在发痒,就连心也是痒痒的了。
  “大哥……不要……”
  王家艳在舔弄中喃喃的说道。她整个身子都是酥麻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如果不是张勇霖抚着,她可能都会软瘫在地上,可女人是矜持的,就算心里面有些冲动,也不会说“要”除非她她除了“要”之外,把一切都抛之脑后。在这情欲激昂,似魔似幻之中,她似乎觉得自己的腰带被轻轻的解开,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倔强的穿过衣扣的缝隙探了进来。这偶闯乳房的大手,是盲目的,更是急躁的。它隔着小衣狠狠的将乳房一把扣住,仙桃般的乳房一下子被塑造成了一个雪梨状,四个手指紧紧的握着雪梨,大拇指来回的拨弄着峰尖的蓓蕾。
  常言道:痛并快乐着。
  乳峰上一下子传来挤压的生痛感,可这生痛感不仅没有将欲火剿灭,放而让王家艳更加兴奋了起来:“哦……好疼……”
  张勇霖手劲小了下来,她又持续的叫着:“用力……用力握着它……好舒服……”
  阴道里的潮湿闷热,让王家艳心里总是觉得那里养的难以仍受,可是,却没有什么解决的法子,毕竟,作为一个大家闺秀,她……她还不好意思,主动要去。而乳房上的疼痛感,却犹如一场及时雨,将情欲边徘徊的少女,轻轻的向后拉了一下。
  可有句话,叫做养虎遗患。乳房是敏感的,它在张勇霖焦躁的安抚下,渐渐充血了,变得暴涨了起来,乳峰变得沉甸甸的,蓓蕾则变得硬硬的。
  那饱胀的感觉一起,张勇霖暴躁的大手反而移动到了王家艳的小腹上面,让那饱胀的乳房在暗夜里独自挺立。人是需要爱的,胸是需要摸得。那饱胀的感觉,和酸麻感完全不一样,酸麻感是因为那里缺血,而饱胀感则是因为那些充血。王家艳简直都想用自己的手,狠狠的挤压几下乳房,让那里的血液能够加速流动,让那饱胀的充实感,慢慢的环节。可是,她不能。
  “大哥……你……我……我脖子好痒。你帮我挠挠好吗?”
  王家艳伏在张勇霖的耳边说道。
  清脆的声音,如兰的气息,让张勇霖心中一荡,被玉腿夹着的小弟弟似乎在那一时间也变得不安定了起来。他两腿用力,将王家艳的玉腿加紧,自己屁股却轻轻的抖动着,一来一回的抽插了起来,一来是玉腿夹得够劲,二来是隔着衣衫,增加了摩擦感。龟头上一阵含快淋漓。
  张勇霖一下子吻上了那白玉凝脂般的脖颈,笑道:“是这里痒吗?”
  被上下夹击,特别是玉腿间的大肉棒,发扬大禹过家门而不入的精神,只是在桃源洞口,来来回回的摩擦,就是不进去。在怅然若失和难以应付的双重压力下,王家艳有点神志不清,她低声叫道:“往下……再往下,不是哪里。”
  “往下,往下,可是衣服了。”
  张勇霖笑道。他早就把少女的腰带解开,将大手探进去,玩了个痛快,这个时候却故作正经的说什么:下面是衣服了。
  王家艳被弄得有些面红耳赤,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低低的说道:“下面,再往下面点,不是脖子……那里好痒。”
  张勇霖一副征求意见的口气,笑道:“那……那我就把衣服给解开了啊?”
  “恩……好……啊……别……别在这里,回房间吧。”
  王家艳低声说道。
  张勇霖故意说道:“这里挺好的呀,有宽大,有亮堂。”
  “这……这是客厅嘛。有人?”
  “三更半夜的,哪有什么人啊,就算有人,也是在灵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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