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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风流 - 正文 6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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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61章
  华山侧峰的观云亭里,两个身影交融,贴合的极紧,在斜阳的余晖下,身影拉的极长极长。
  “霖儿,你不要这样,你师傅,你师傅在看着我们呢?我们不能对不起你师傅。”
  宁中则终于从张勇霖的强吻中挣脱了出来,只是那凸凹有致的身子,却依然无力的斜靠在男子温暖而有力的怀抱中,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子男子的阳刚之气,“师娘,你觉得师傅对你怎么样啊?”
  张勇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师兄,师兄对我自然是极好的。”
  宁中则飞快的说道,事实上,在她的心里并不这么认为。人前他们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和睦爱侣,丈夫是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妻子是亮丽多姿的美娇娘,可以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外人都很看出来岳不群是伪君子,更何况她呢,两人私下的生活却并不想表面那么光鲜,他们经常吵架。只不过人已经死了,一切回忆都突然变的美好了起来。
  “我猜师傅也是对你极好的。他肯定是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种伤心欲绝的样子。”
  张勇霖的声音是低沉的,似乎也在回忆着往昔的事情,可揽着宁中则蛮腰的大手,却隔着素服轻轻的按摩着宁中则的腰肢,从手掌上传来的阵阵暖流,让徐徐山风中有些发抖的娇躯,渐渐也暖和了起来。
  “师傅故去了,我们都很悲伤,可最失望的,却是师傅自己。师娘,你觉得师傅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是,振兴华山派吧。”
  宁中则说道。
  “这句话,对也不对。对的是,师傅确实希望能够振兴华山,说它不对,那是我觉得师傅最想做的是在华山无忧无虑的过日子,抛开名利,率性而为。华山君子剑,这称号,让师傅恐怕是身心具疲了。师娘,这些年看,你见过师傅开心的笑过没有?”
  张勇霖娓娓问道。
  “哎,你师傅担负重任,殚精竭力的想振兴华山,自此当上掌门之后,哪有真正高兴过一次啊?”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一气,她忽然觉得过去的日子,真的是好压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师傅已经故去了,师娘,你又何必在走上师傅的老路呢?何必一定要背着那么多框框架架,为什么不放下心事,快快乐乐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张勇霖不急不缓的说着。
  这话儿就像一阵春风,吹进了宁中则的心里,是啊?为什么一定要苦了自己,为什么不能抛开,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太华山那个背德的晚上,娇媚的岳母,被生猛的女婿三管齐下,顶到了高氵朝。忽然,她的俏脸一红,白净的面庞,仿佛涂上了一抹嫣红,仿佛是初开的桃花。娇羞的小女人姿态,让张勇霖心中不禁一荡。师娘还真是尤物啊,在端庄之中竟然还能透出特有的成熟女子的风韵。
  “咕噜。”
  张勇霖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这声音不大,可是周围万籁俱静,两人又是相拥在一起,让宁中则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知道男人发出这种声音代表的是什么?下身似乎也感觉到了男子肉棒的移动,铁杵出仓,宝剑出鞘。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一丝莫名的紧张,身子动了动,就准备从张勇霖的怀里挣扎出来。可是男子的怀抱突然有如铁闸一般,把她紧紧的锁在了身前。
  浓浓的男子气息喷来,让她的脸上热热的麻麻的,耳垂上更是痒痒的,她心里一颤,连忙地下了头。可是男子的一只手,却从下面轻轻的滑了上来,托着微微有些婴儿肥的下巴。美妇人的脸不由自主的又抬了起来。
  夕阳下,男子古铜的肤色中带着落霞的红晕,明亮的眼神里,五分的火热,五分的深情。那双眸子,仿佛夜空里深邃的星星,在洗涤心扉的同时,又给人浓郁的安全感。在那火热眼神的炙烧下,妇人的脸渐渐红艳了恰来,在深情的凝望下,妇人的心渐渐沉醉了起来。
  “师娘,你好美啊。你是我见过的最……最端庄又最会放电的女人。”
  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情话在妇人的耳边响起,美妇人的心里有丝丝的窃喜,嘴上却故意的说道:“那……那珊儿?”
  “珊儿啊,珊儿是最清秀的女子啊。”
  张勇霖笑道。
  妇人一怔,忍不住轻轻的捏了一下张勇霖的虎腰:“你是不是给每一个女子都准备了这样的一套东西呢?”
  “当然不是了,只有哪种能走近我灵魂深处的女子,才会有这样的待遇。师娘,你是走的最深的那一个。”
  “我比珊儿都好吗?”
  “珊儿是一束初开的茉莉花,而你却是盛放的夜来香。花香四溢,沁人心扉啊。”
  说着,张勇霖微微的弓了一下腰,挺立的大肉棒轻轻的顶了一下妇人两腿之间的神秘所在。
  宁中则双眸一动,横了张勇霖一脸,娇羞的说道:“你……你好讨厌啊。”
  她的心里半是羞涩,半是期待。
  张勇霖轻轻的伏在宁中则的耳旁道:“岳母大人,这几天你的骚穴有没有想过我的大肉棒啊。”
  粗俗的话语,击碎了宁中则早已微波荡漾的心防,一声岳母,又犹如电击一般,勾起了那背德的往事,偷情的愉悦一下子沉渣泛起,原本端庄的神情,迷离了,她微微有些喘气:“霖儿,我……我们回去吧。”
  “那你还要自杀吗?”
  “不,不要了。”
  妇人低声说道。
  “那,那它怎么办啊?”
  张勇霖又用大肉棒顶了一下妇人的下体。
  “你,你去找灵珊啊。”
  “灵珊太娇嫩了,她的骚穴又窄又浅,我还没有尽兴,她就泄的一塌糊涂了。这……这个怎么办。女儿不行,母亲是不是要代替一下啊。”
  张勇霖低低的笑道。
  宁中则的身子有些僵硬了,粗鲁的调情,让她的心灵颤动了起来,把她原始的渴望勾动了。宁中则外表极是端庄,品行也很是豪迈,是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事上,她总是喜欢听那些粗鲁的话语。身为丈夫的岳不群不知道,只和宁中则交合了一次的张勇霖却了解的一清二楚。宁中则可是说是人妻中的极品,人前是端庄秀气,可在床上确实风骚入骨。
  女婿的调戏,让宁中则心中泛起一样的感觉,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拒绝好,还是该点头好。点头,她下意识的觉得不对,拒绝的话,她内心又有些不愿意。真是难以抉择啊。
  西岳巍巍,彩霞满天,山风习习,衣衫飞舞。
  宁中则没有动,张勇霖却低下头,亲吻了下去。火热的嘴唇接触的是丝丝冰凉,妇人那略失颜色的红唇是冰凉的,犹如她的身躯一样,在山风中有些颤抖。张勇霖舌尖轻轻一点,妇人吱咛了一声,那红唇分开,那守护者口腔的两排洁白的牙齿,也轻轻露出了一线缝隙。张勇霖舌头倔强的伸了过去,那浅浅的皓齿,紧紧地刮着柔滑的舌身,挤出两列齐齐的牙痕。那舌头是调皮的,穿过阻碍之后,轻轻上翘,舔在了妇人的上颚,让那一片湿润之地,变得木木的、麻麻的,妇人的香舌忍不住的冲了上去,和张勇霖的舌头,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张勇霖一笑正要用力的亲吮。妇人却调皮的将两排牙齿一合,轻轻的咬着了张勇霖的舌头。还促狭的眨着眼睛。
  张勇霖松了妇人身子,两只手紧紧的捧着妇人的脸庞,脑袋低垂下来,额头挨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他不顾一切的吸吮了起来。妇人的眼睛迷离了,额头相触的那一霎那,她觉得两颗心也紧密的接触在了一起,鼻尖相碰的瞬间,她觉得男子呼出的空气,被她吸了进来,而她呼出去的空气,却被男子吸过去,他们是同呼吸的一对儿人。皓齿松开了,妇人忍不住回吻了起来,她舌头和张勇霖的舌头纠缠着,并且疯狂地伸进了张勇霖的嘴里,吸吮了起来。娇喘的空隙中,她拉起张勇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霖儿,摸我!”
  张勇霖的脑子轰的一下犹如电击一般,全身充满了快意,调情的最高阶段,不就是让女人敞开心扉,主动迎合吗?可怀里的人是宁中则,张勇霖嘴角笑了:“师娘,你要小婿摸哪里啊?”
  “摸,摸我的乳房。”
  “哦,乳房,乳房还叫什么呀?”
  “叫,叫奶子。”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嘿嘿,这,这就对了,不过隔着衣服怎么摸啊。师娘,是不是要自己把衣服脱掉,我才好么啊。”
  “你,你好讨厌啊。”
  “这地方四下无人,怕什么啊,再说了,咱们两人功夫这么高,就算有人,咱们也能事先察觉的。你看着青山俊秀,红霞满天,在这种美景下,展示你那迷人的身材,不是一大乐事吗?”
  张勇霖的情话,就像一股暖流轻轻的流淌到宁中则的心房,让她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她轻轻的一拉衣衫,正准备将衣服退下,张勇霖却笑道:“且慢。师娘,我想跟你学玉女剑法,你能不能边脱边施展啊?”
  正文第062章
  “你,你真是个无赖。”
  宁中则羞道。可她不自觉的打量了下四周,好像真的准备要舞这个脱衣剑法一样。
  张勇霖一笑:“师娘,这里极是险峻,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要是有人,我们肯定可以早点发现的。你放心好了。”
  宁中则两颊绯红:“呸,我有说过要舞这个剑法了吗?”
  “师娘,你不教孩儿这华山剑法,孩儿这华山掌门人可就是有名无实的很了。哎,不知道师傅九泉之下,能不能安息。”
  张勇霖满是伤感的说道。
  宁中则心里一动,有些子不忍,也有一些奇异的感觉,岳不群的名字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内心深处更多的却是在太华山的那偷情的一晚。
  宁中则手持长剑,眉目含情,两颊带红:“霖儿,看师娘给你使这套玉女剑法。”
  话音儿一落,宁中则右脚点地,身子犹如燕子剪水一般轻轻跃出了亭子,她身子在半空中平躺,臻首和双腿却是高高翘起,犹若弓形,宽大的素袍在山风吹拂下猎猎作响。由于她双腿翘起,这长袍的下摆便顺着玉腿脱落了下来,露出一面黑色的长裤,这长裤紧紧的贴着玉腿,衬出玉腿上优美的弧线,弧线由脚踝逐渐放大,在小腿中央附近形成一个诱人的椭圆形。这紧身裤子是上好的轻纱料子,中间还夹着丝丝金线,对着霞光的地方闪闪发光,背着霞光的地方则隐隐约约显出那白皙粉嫩的大腿。
  她人在半空,右手手腕一抖,长剑向前虚晃一下,挥出一个圆形。左手悄悄放在腹部,轻轻的解开腰带。她抽下腰带,将缀着汉白玉坠的腰带,妩媚的抛给了张勇霖,嘴里娇叱一声:“看好了,这是第一式:白云出岫。”
  那虚晃的圆圈,在霞光下闪烁着剑光,恍如一团白云煞是好看。
  张勇霖身形一转,轻轻的接着了白玉腰带,调戏的放在鼻子一闻,赞道:“师娘,好香啊!和那个地方一样香!”
  宁中则本来要化圆为线,直刺对方要害,听了这话,心中一荡,变招慢了些,这身子就险险要撞上了对面的山壁,张勇霖提醒道:“师娘小心!”
  宁中则却是不慌不忙,仗剑刺中峭壁,手上借着长剑的支撑,腰腹一用力,整个身子倒悬了起来,宽大的长袍“哗”的一下,滑落到了手臂上。她左手轻轻一划,整个素袍就全部落在了右手。婀娜多姿的身材一下子暴漏了出来,下身亮金丝的黑色紧身裤,紧紧的裹着浑圆的玉臀,白皙的肉色在黑纱的装裹下,该细的地方细,该圆的地方圆,看起来肉色衬着黑纱,富有手感,无形中勾起人原始的冲动:要是摸一摸摸,那该多好啊?那一定是爽滑异样,那一定是丰腻无比。
  更让人喷血的是,宁中则的亵裤竟然是红色的。透过这黑色轻纱裤,可以明显的看到一抹妖艳的红色。她上身则穿着月白色的短褂,这短褂也是紧身的,腰肢纤细,没有一点赘肉,盈盈不堪一握,柳腰的中间由一个凸起,想必是肚兜儿的系带了。那肥硕的玉臀在柳腰处形成完美的收缩,再向香肩慢慢放大,这短褂的顶端两侧个有一个白色的丝带穿过香肩,想必,这短褂就是靠着两条丝带系着的。
  她双腿绷直,继续前倾,犹如杂耍一般,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长剑之上,这么一来,两半翘臀呼之欲出,高高翘起,紧身裤的中间终于现出那诱人的股沟,而长裤本身也被绷直,顶端显出红色亵裤的一边。她两手下倾,柳腰成弓形,双腿却绷得笔直。张勇霖一愣,这……这不是七十二式中的“鲁智深倒拔老柳树”吗?有空要和宁中则好好玩玩这一招才对!
  宁中则又娇叱一声:“看这招”天绅倒悬“。”
  她双脚一踢山壁,一个鹞子翻身,长剑直刺地上,剑尖在地上一点,身子犹如蝴蝶一般,轻盈的下落,她长剑交予左手,右手一抖,将素袍轻轻的抛给了张勇霖。
  “好美的姿势啊。师娘,用这招天绅倒悬来宽衣,真是奇思妙想啊。你……你是不是想过怎么用这招功夫脱衣服啊!”
  张勇霖说道最后,忍不住猥琐了起来。
  宁中则笑骂道:“呸,你才整天想着这些事情呢,看这一招‘孔雀开屏’。”
  说着,宁中则长剑又交还到右手,她右手猛地向前一伸,手腕一转,长剑回旋直直指向自己的胸膛。
  张勇霖大叫:“师娘小心!”
  说着他就要窜出去,可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呢,就见眼前一缕明黄颜色出现在宁中则的胸膛上。
  张勇霖猛然醒悟过来:“好绝妙的一招啊,这……这招功夫是用来格挡对方的长剑了吧。”
  宁中则欣慰的点了点头:“霖儿果然聪明,一猜就中。孔雀开屏,本取义于‘孔雀开屏,顾尾自怜’。这招剑柄在外,剑尖向己,专在紧急关头挡格敌人兵器。”
  “妙啊,用这种剑法来挑断短褂的丝带,真是令人拍案叫绝啊!”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宁中则,那短褂的丝带已经挑开,乳房上的短褂已经脱落了下来,只是因为腰肢裹得太紧,才一时没有滑落。不过既便如此,遮裹乳房的肚兜儿,却是暴漏了出来,这肚兜明黄颜色,被两团丰肉高高的顶起,在顶端之上还露出两个樱桃小点。
  此后宁中则又趁机解开了黑纱长裤上的衣扣,一招招使出华山玉女剑法,一会儿腾空而起,身子倒竖,一会儿人若长猿,辗转腾挪,一会儿,金鸡独立,两腿劈开,一会儿四肢触底,人如拱桥。抬玉腿,抖乳房,扭翘臀,晃蛮腰,这会儿已经不再仅限于玉女剑法了,宁中则所会的华山剑法,一路路施展下来,玲珑身材,左钮右晃,撩人心脉,可这一身衣服也太过紧身,是怎么也晃不下来。
  宁中则的脸犹如天边的晚霞红彤彤的一片,心中也暗暗着急了起来。忽然,她摇了摇头,脸颊异常的红艳,仿佛做了什么绝顶一样,叫道:“霖儿,看这招‘如封似闭’。”
  说着,她右手挥舞着长剑,脚下却犹如喝醉了一般,左脚右脚来回转换着,带动整个身子摇晃不定。刚才她施展的剑法,都讲究马步要稳,剑动身不动,或者只是身子的某一部分配合剑法,从来没有这样这个身子都在晃动的。
  她柳腰急扭犹如水草中的灵蛇,硕大的乳房晃动着,肚兜儿犹如包着两个水球一样,上下跳动,左右成波。最妙的是,这乳房丰满高耸,身子左扭的时候,乳房在惯性的作用下,偏偏向右跳动,身子右扭的时候,它则向左跳动,这乳房真正的变成了两个白兔,忽左忽右,忽然高耸,忽然微平,乳波翻涌,异常的诱人。
  更妙的却是臀部,浑圆的玉臀,犹如一个电动马达一样,高频率的晃动着,让人不禁浮想连连,这要是用上那七十二式中的“玉女骑乘”大肉棒动都不用动,可抽插速度却是极高,这岂不是爽的要命。疯狂的扭动下,红色的亵裤渐渐露出,黑纱长裤慢慢的滑下,等过了胯部之后,整个身子的线条急剧的收缩,这长裤滑下的速度更快了。
  “妙,真是妙啊。”
  张勇霖忍不住赞道。
  宁中则横了张勇霖一眼,考校道:“霖儿,你可知道这最后一招‘如封似闭’的用处吗?”
  张勇霖沉思了一下道:“高手过招,意在剑先。往往以气势压人,是敌人不由自主的陷入别动之中。而这招‘如封似闭’正是对付高手们用的,它看起来没有什么用处,却能在晃动身体的时候,破坏高手的气势,让自己不被对方所趁。这是绝妙的一招啊。不过,师娘,它好像不用这样浑身上下一起抖动吧?”
  “你……你好讨厌啊,人家还不是为了让你……”
  宁中则竟然露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眉目一瞥一簇之间,风情万种,勾人心魂。张勇霖笑道:“招好,人更好。师娘,你真是一个跌落凡尘的仙子啊。不过这些衣衫……”
  宁中则脸微微一红:“肚兜儿为君开,亵裤任君下。这……这本来就是留给你……来脱的呀。”
  “啊”宁中则娇呼了一声。原来张勇霖忍不住一把抱起来这个几乎赤裸的美娇娘,将她直接抱到观云亭中,放在了石桌之上。
  “让霖儿替师娘宽衣解带吧。”
  张勇霖在宁中则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他不想上次那样一次性的扒光。反而半蹲着身子,一双大手温柔的在宁中则赤裸的玉背上慢慢的游走,有条不紊,慢慢游弋,一直碰到腰肢中那细细的黄带子,才轻轻的一拉,肚兜儿的下面一下子就松了。
  他把脑袋伸了进去,入眼处是雪玉一般的肌肤,在小腹的下部,由一个浅浅的扁圆形下凹,正是肚脐儿。张勇霖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一舔。
  “啊……”
  宁中则惊叫了一下,身子忍不住向后跌去,她赶紧伸出手抱着张勇霖的脑袋。这一下子,张勇霖狠狠的吻在了肚脐上。
  湿滑而火热的舌头在肚脐儿上施展这舌功,舔、点、磨,呼出团团热气,吹出股股冷风。一双大手在蛮腰上揉磨着,这新颖的跳动,让宁中则春情涌起,呼吸沉重了起来。忽然,张勇霖抬头眺望,两个雪梨般的肉球耸立着,随着呼吸时大时小。玉峰是高跷的,小腹却是平坦的,玉峰的下方和小腹交汇处有个明显的折痕,浅浅的,异常诱人。这梨状的玉峰,犹如一个锥角很大的圆锥,从乳根慢慢的向上收敛,到了一半的时候,才突然的加剧收拢,犹如一个球面一样,在那光滑凸翘的球面顶端,是一个粉红色的乳晕,它的中间则是一个娇艳的红樱桃。
  “师娘,徒儿要尝尝这奶子的滋味了。”
  张勇霖笑道。
  正文第063章
  张勇霖直起身子,轻轻将宁中则推倒在石桌上,他随手解开肚兜儿上沿的丝带。整个肚兜儿一下子失去了固定点,仿佛一片落叶遮盖这胸脯上。山风轻抚,卷起肚兜的一角儿,不仅露出白玉般的小腹,也露出羊脂般的乳根。
  张勇霖俯下身子,轻轻一吹。遮盖妇人雪乳的肚兜儿,终于不堪重负般的飘落下来,两只丰腻的雪梨暴漏在了眼前。张勇霖嘿嘿一笑,他双手扶着妇人的香肩,整个脸则沉在了雪乳之间,把两个对称的玉峰挤在了一旁。乳沟中有一道淡淡的粉嫩的丝线,正是前几天在太华山受伤后遗留的痕迹。张勇霖笑道:“师娘,你乳沟的伤口已经长好了啊。”
  宁中则红着脸,在山风吹拂下有些发冷的双峰,仿佛被人塞入了一个火盆,阵阵的暖流从乳沟上传到了身体里面,极是舒服。
  “那是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膏的功效了,真没有想到竟然好的这么快,而且疤痕还不是很明显。”
  “难道徒儿都没有一点功劳吗?”
  张勇霖伸出舌头,在刚刚长好的伤疤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啊……”
  刚刚脱落了结疤的新肉是粉嫩的,被张勇霖这么一舔,湿滑中是阵阵的瘙痒感,让宁中则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你有什么功劳啊。这伤是因为你才受的,这药也是人家恒山派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啊。”
  “若不是徒儿妙手施药,它又怎么可能长的这么好呢,所以说,徒儿的功劳还是很大的。当然若不是师娘你亲口指点,徒儿不能那么准确的摸到乳房啊。”
  张勇霖调笑道,他有意的勾起妇人的回忆。果然宁中则的脸红了,她显然想起来那个迤逦的偷情夜晚。
  张勇霖侧着头,用脸轻轻的在宁中则的乳珠上悄悄擦过,然后又运起情意绵绵手在富有弹性的雪乳上把玩了起来,一会儿仔细的磋磨这乳根,一会儿又用指甲在轻轻的划过那突翘的粉红樱桃,一会儿又将雪乳狠狠的按了下去,一会儿将粗暴把双峰向上拽起。随着大手的蹂躏,宁中则的玉女峰越来越大,在他手中不停的变化着形状。
  “啊……”
  在张勇霖的玩弄中,宁中则忍不住娇吟了起来,柔软的双峰并不是仅仅随着张勇霖的把玩,时而被挤出,时而被压下,在这中间还有一种说不出奇异的感觉,总是极其恰当的勾起妇人的情欲,宁中则满足的说道:“霖儿,你好会摸啊。”
  “那是当然了,师娘,我现在是在摸哪里啊?”
  “摸……摸我的奶子。”
  宁中则叫道。她已然情不自禁地发出,“恩……啊……”
  的泥泞喘息声,粉红色的樱桃乳尖已经不由自主地充血勃起,变成了一粒鲜红的葡萄。她娇躯颤抖着,雪白修长的玉腿动情反扣在张勇霖的腰间。
  张勇霖看着宁中则满脸春情的样子,伏下身子,狠狠的吻在玉峰上。那雪白丰满的玉峰被他大快朵颐地亲吻着、吞吐着、咬啮着、吮吸着。不大会儿功夫,上面已经是湿滑的一片,在斜阳下,雪白中带着闪着光辉,犹如一碟吊人胃口的美食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把它含到嘴里。宁中则的身躯渐渐扭动了起来,她双手反过来按着张勇霖的脑袋,仿佛想把他的头彻底的按进乳沟中一般。
  张勇霖犹如一只撩人的猫儿,好不容易把宁中则的乳房亲吻的舒舒服服,挑起了宁中则的情欲,可他却不再继续亲吻、抚摸,反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宁中则的下阴。
  红艳的亵裤下,包裹的是丰腻的肉丘,肉丘的下端是一缕黑色的茅草,顺毛而下则是哪诱人的蜜穴,哪里闪烁着点点的光芒,哪里飘逸着淡淡幽香,张勇霖很明白,师娘已经被自己挑逗的动了情,那蜜穴为了迎接大肉棒,分泌出丝丝爱液来湿润渠道。他双手向下,扣着宁中则结实的大腿,将它紧紧的往宁中则的上身压了下去,娇躯和玉腿形成了一个锐角,那销魂的蜜穴,被亵裤紧紧的包裹着,原形毕露。
  在玉腿的根部,在黑色丛林的映衬下,宁中则的私处微微耸起,想必那就是掩着小穴的两瓣大阴唇,在高隆处的中央,哪里亮晶晶的一片,张勇霖伸手一摸,湿湿的,黏黏的,他冲着宁中则摇了摇自己的食指,笑道:“好香啊,师娘,这水是什么东西啊?”
  “是,是我的骚水。”
  宁中则红着脸,却是有些兴奋的叫着。
  张勇霖将玉腿又重新的收了回来,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蹲下身子,脑袋正好放在了大腿的中央。虽然隔着红纱亵裤,可这轻纱有怎能挡住那私处绝世诱人的风采,那大阴唇是肥腻的,犹如两片唇轻轻的合在一起,遮着了风光无限的小穴。
  “呼……”
  他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腾腾热气袭上,那大阴唇微微发抖。
  “师娘,这是哪里啊?”
  张勇霖问道。
  “那?哪里啊?”
  宁中则心中欲火渐生,有些神志不清。
  张勇霖又吹了一口气,这下子大阴唇的颤抖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宁中则的脑子里,她娇羞的说道:“那……那是我的小穴。”
  “不对。”
  张勇霖摇了摇口,张开嘴在脸庞的玉腿上,狠狠亲了一口。这一亲,犹如一条柳枝轻轻的划过微波荡漾的心海,宁中则忍不住浪叫道:“啊?那……那是我的骚穴。”
  她两腿一用力,狠狠的夹着张勇霖的脑袋,想让他亲吻自己的小穴。
  张勇霖嘿嘿一笑,伸手在她的蛮腰上摸了两下,一阵酥麻的感觉登时泛起,两条吹弹可破的玉腿一下子没有了力气,松松垮垮的耷拉在张勇霖的肩膀上。
  张勇霖嘿嘿一笑,手指沿着亵裤的边缘伸了进去,划过丛林一下子触碰到左边的那片大阴唇上,两指轻轻捏着它:“师娘,我是说这个东西,它叫什么名字啊?”
  一阵电流一下子传到了宁中则的脑海里:“它……它叫阴唇。”
  张勇霖嘿嘿一笑,伸进亵裤中的两指和外面的大拇指配合,运起镇岳诀,内力灌注于手指上,这镇岳诀本就是阳刚的内力,这下子,手指上的温度暴增。青烟一闪,亵裤的底部便被烧断了。妇人的蜜穴一下子暴漏无疑。黑色丛林罩着神秘幽谷,大阴唇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大阴唇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爱穴在黑丝红贝之下若隐若现,门户重迭,玉润珠圆,轻张微合。
  “热……好热……”
  那小穴是万分敏感的,温度稍微变化,它就灵敏的感受到了。张勇霖呵呵一笑,站起身子,分来妇人的玉腿,将她的身子向左一拉,蜜穴正对这山风的方向。
  “啊……好冷……”
  妇人嗔道,她嗔了张勇霖一眼道:“霖儿,来吧,我要你。”
  “不是你要我,是我要你。”
  张勇霖纠正道:“让我看看,阴道里流水了没有,要是没有流水,做起来可是要疼痛的呀。”
  可他话是这么说,身子却没有要蹲下去观看的意图,反而凑到宁中则的耳边轻声说道:“师娘,你觉得你那骚穴里面的水儿,足够多了吗?”
  “我,我怎么知道。”
  宁中则羞涩的说道。
  “师娘,我这大肉棒钻油田,是要出水儿的啊,不出水儿,万一烧坏了大肉棒那可怎么办啊?”
  这话中,有些词语,宁中则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不过,此情此境,那油田指的是什么?还用得着询问吗?
  “你……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宁中则红着脸说道。
  “好吧,师娘让我看,那我就看了。”
  宁中则的脑子一阵眩晕,天啊,这话说得,好像自己是……是什么淫娃荡妇一般,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还就喜欢在这个徒弟面前说这些粗话,听这些荤话。她娇羞的望了张勇霖一眼,却发现张勇霖一动也不动的站在自己面前,她心儿一动,这个小冤家又想做些什么,他怎么这么多花招啊,一会儿要练剑脱衣,一会儿又要油田出油的:“你……你不是要看吗?”
  “看啊,可是师娘,你不把它举起来,我怎么看啊。”
  张勇霖睁大了眼睛,笑嘻嘻的说道。
  早就才到张勇霖一定是要耍花招的,可没想到,他的花招竟然是这么耍的。宁中则的脸一片绯红,她犹豫一了下,心中那追求新奇的心态又占了上风。她两手扣着桌沿,腰腹用力,两条大腿垂直竖起。
  张勇霖摇了摇头,道:“师娘,你的大腿合的太紧了看不到,看不到啊。”
  宁中则闻言,轻轻的岔开了大腿。
  “不行,臀部翘的太低,只能看到一些毛毛。就这还是隔着亵裤看到的。”
  张勇霖挑剔道。
  没有办法,宁中则双腿向前摆,双手扶着双腿,整个臀部高高翘起,身子就在这怪异的姿势中,保持了平衡。
  张勇霖却不急于看宁中则的小穴,反而赞道:“师娘,你的身体柔韧度真好,保养的也好,干起来也舒服,真是迷死人了。”
  听着女婿兼徒弟的荤话,宁中则的心头一热,两条腿差点就松了下来,她嗔道:“你还不快点看啊。”
  “看,马上就看,不仅要看,我还要摸呢。”
  张勇霖看到妇人坟起的阴阜,阴毛浓密,小穴处由于挂着爱水,显得明亮极了,他看到从那小穴中渗出的一滴滴爱露,知道师娘早就动情了,又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分开大阴唇,小穴中溢满了爱液,尖端一颗相思豆挺立,红红的,娇嫩无比,下面是一条深壑,不知通向哪里。
  张勇霖这么一摸一分,宁中则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软,两条腿松松的又搭在了张勇霖的肩膀着,靠着两腿的悬挂,臀部继续保持上翘的姿势。
  “可以,可以了吗?”
  宁中则问道。
  张勇霖摇了摇头:“不行,太少了。这可怎么办啊?”
  “你…你不会再……再摸一摸我吗?”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张勇霖淫笑道:“徒儿谨尊师命,请问师娘,您想让徒儿,给你摸一摸哪里啊?”
  宁中则的右手轻巧的向后一拔,发髻散开,秀发随风飘舞,她妩媚的抛了一个电波过来:“你……你想摸哪里啊?”
  张勇霖心中一荡,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红艳、高跷、饱胀的乳珠:“这里吗?不好,没有花香啊。”
  接着,她之间顺势而下,指着下阴那充血的大阴唇:“这里吗?不行啊,你看已经涨满了呀?”
  “讨厌,就那里了。”
  宁中则娇声道。
  “师娘,那里是哪里啊?你身上诱人的地方,可不少啊。”
  “就是,就是骚穴了。”
  张勇霖嘿嘿一笑,一边直起身子,一边扶着宁中则的蛮腰,肩膀上还挎着宁中则的玉腿。这么一来宁中则臻首朝下,整个身子成一个倒栽葱的样子。
  张勇霖托着宁中则玉臀,一直到自己的下巴处,从宁中则的胯部,沿着娇躯向下看去。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红纱下,那隆起的阜部,将平滑的下腹彻底遮挡了,可它却衬出了两座巍峨的玉峰。绚烂的霞光,将玉峰上涂上一层红晕,那玉峰犹如两个仙桃一般,下部的白润的,中间是娇红的,而顶端这娇艳的桃尖,更是让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宁中则感动男子的气息,一团团的喷射在那羞人的地方,阳刚与阴柔交汇,麻麻的感觉、撩人的瘙痒,让整个身子微微颤动,心中早就是春风荡漾了,那人类最原始的呼唤,也渐渐从心里中间升起,窜到胸脯,让哪里更加饱满涨大。
  宁中则的整个身子除了玉腿搭着张勇霖的肩膀上,还能承受一些力气之外,其余的重量全部压在脖子上,脖子微弯着,血液难以迅速的送到头上,造成脑袋有些眩晕,脸颊却是红晕一片。
  宁中则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手臂一用力,将整个身子撑了起来,她臻首后仰,秀发在两手之间随风飘舞。这姿态是异常的惊艳,张勇霖的一只手下滑了下去,轻轻抚弄着雪乳,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搓弄着宁中则的羞涩乳头,宁中则情不自禁的向前弓起身子,让乳房更加高翘,让张勇霖抚摸起来更加方便。他爱抚了一会儿,就觉得这乳头更加的坚挺了起来。

  “哦……霖儿,给我……我要你!”
  宁中则痴痴的说道。
  张勇霖嘿嘿一笑,抚摸这乳房的大手又收了回去,宁中则心里是一片的失落。可在那失落后的瞬间,一阵快意犹如闪电一般,迅速的从那神秘的蜜穴传来,它穿过丛林,越过土丘,穿过平原,翻过高峰,直直的送到脑海深处,让那早就摇曳飘舞的欲火,犹如火山爆发一般腾然升起,越烧越旺。这欲望就像一望无垠的油海,这快意就仿佛一个若隐若现的火星,已经接触,就爆燃的一发不可收拾。支撑着身体的双手立刻酸软无力了起来,脑袋和脖子又重新的跌落在石桌之上。
  原来张勇霖的大手从乳房上滑下之后,迅速的抚在了大阴唇之上,并且微微用力,把这充血的大阴唇给拨在了两侧,一股子幽香扑鼻而来,入眼处却是那红润的相思豆,那豆豆挂着点点爱水,晶莹剔透,豆豆下面则是一个小洞,曲径通幽的过程,那是一种异常销魂的美妙。
  张勇霖轻轻的将松开宁中则的玉臀,娇躯没有了支撑地,瞬间就要下移,宁中则赶紧玉腿用力,紧紧的扣着张勇霖的肩膀。
  张勇霖嘿嘿一笑,一手撑开大阴唇,一手却伸出食指,轻轻的按摩这那粒相思豆。
  “啊……”
  一阵快意传到宁中则的脑海里,她忍不住浪叫了起来。娇躯也随之颤动着,张勇霖对宁中则的相思豆持续挑逗了一会儿,随着相思豆被拨弄,宁中则感到股间说不出的快感,而且越来越强烈也,渐渐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体变得火热起来,而大腿根部,阴道之内爱水开始分泌、泛滥了起来。
  香,真是香啊!看着师娘的小穴,在爱抚中渐渐的溢出水来,张勇霖吐出一口大气,连呼痛快。这时候宁中则湿润的小穴已经完全大开,张勇霖顺势把手指插进里面。
  宁中则不禁发出“啊”的一声,在这一刹那,她有了更加奇妙的感觉,双腿酸软无力,可为了不是身子跌落下去,只好努力将精神集中在大腿之上,用力的扣着。这么一来阴道里面的快感,却是在也没有精力去压抑,所能做的,唯有享受而已。她高声浪叫着、喘息着,臀部却不由自主的扭动了起来,配合着手指的活动,散乱的乌黑秀发猛烈的在空中飞舞,连她自己都感觉的出来,阴道在夹紧着进入里面的手指,而且阴道娇嫩的肉壁,正在被手指轻轻的触摸着。
  张勇霖的手指如蚯蚓一般卷曲着、挖弄着,时不时还加上抽插的动作。向外拔时,宁中则下身鲜红色的花瓣跟着翻出来,向里面插时,那小穴的黑草也被带了进去。而另一只手的中指,则不停的爱抚这相思豆。
  宁中则双手紧抓桌沿,双眼舒服闭着,脚趾紧张的蜷曲。很快的,她阴道里的收缩就渐渐变成了整个臀部的痉挛,臀肉不停地颤抖。她的爱水开始多了,全身的所有细胞开始冲动,气喘急剧加速,娇柔悦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到了顶端之后,却忽而慢慢转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消魂蚀骨的娇吟。这恍然的娇吟声中含着显而易见的欢娱兴奋之意。她的灵魂好像已经离开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滞,唯独身体深处的压迫感无比鲜明。
  “啊……啊……”
  宁中则无法保留地低声呻吟著:“霖儿,插我……插我……”
  那手指已经完全不能满足她需要,她需要那在抽插中慢慢膨胀、慢慢坚硬的大肉棒,她需要那杵头外环那道沟壑,只有那道深深沟壑,能在往复的摩擦运动着,给无与伦比的快感,将她送到快乐的巅峰,让她忘记一切的烦恼,让她融化在男人火一般的热情中。
  “叫……老公!”
  张勇霖命令道,虽然那声霖儿能更大的激起他心中的欲望,可要征服一个女人,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就把这个女人平视,而不是高高捧起,或者狠狠的踩到脚下。
  “老……老公……夫君……干我……干我吧。”
  身体的真实反映,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暴露的羞涩感,让宁中则大声的欢叫着。她仅存的意识彻底的恍惚了,玉腿松了,身子渐渐的滑落了下来,整个人彻底的坠入了欲海,她想要的就是那巅峰的快乐。
  张勇霖迅速的托着她的翘臀,轻轻的将她放在桌子上。自己飞快的脱了衣衫。“啪!”
  的一下,手掌打在宁中则的玉腿上,淫笑道:“爬起来,咱们今天换个新招式。咱们从后面进。”
  宁中则庸赖的横了张勇霖一眼,她全身乏力,只能勉强的翻过身子,半跪在石桌上,将屁股高高的翘起,身子则无力的趴在石桌上,臻首侧在一旁。
  张勇霖看了一眼那高翘的玉臀,股沟之间已是一片湿黏泥泞,爱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溢出,让她的蜜穴更是美不胜收。
  迷濛之中,宁中则感觉到自己柔若无骨的胴体,在清新的山风中暴露着,正被一个男人火辣辣的眼神盯视着,而臀上的感觉更令宁中则一声轻吟,脸儿更红了,心里更痒了,她内心大叫着:赶紧插进去啊!
  她已感觉到,赤裸的圆臀触着了一颗火热的杵头,大肉棒也已是箭在弦上,却是迟迟没有插入。
  “霖儿……啊……夫君……插我……快点。”
  张勇霖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在宁中则敏感的地带不断的挑拨着,为最后的进攻做着准备。他的眼睛看着石桌上那卷曲着的雪白晶莹的绝美胴体:宁中则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烟、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桌沿上,在风中轻舞,有些发丝和香汗混合在一起,粘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睁开着正偷偷的看着自己,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一直连接到精致的双肩上;玉背平坦,到最高处确实丰腻浑圆的翘臀。
  明知宁中则的胴体已完全被欲火充满,阴道里头湿淋淋的,正渴求着男人的滋润,但张勇霖似要吊足宁中则胃口似的,虽然两人都已一丝不挂,而宁中则轻盈柔软的胴体也已完全任他摆佈,只待他的占有了,但张勇霖偏就不挺枪插入,反而用一只手扶着宁中则的纤腰,微微地抚摸着,打着圈儿,让宁中则湿泞的蜜穴若即若离地触在他火热的棒头上,不住轻刮轻措着,弄得宁中则欲火更炽,爱水更加汹涌无匹。
  “好夫君……好哥哥……插我……快点。”
  在情意绵绵手爱抚下的宁中则忍不住浪叫道。
  终于,张勇霖应声而入,深深的用大肉棒从后面进入了宁中则的阴道,他的屁股加速地进出着,而宁中则也抓着桌边,臀部也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配合着张勇霖。
  “啊……霖儿……插的……师娘……好舒服喔……嗯……大力点……啊……喔……shao穴喜欢……好夫君的大肉棒干……嗯……好……好美喔……”
  张勇霖的大肉棒忽然处于被动地位,宁中则将阴户紧紧地夹住大肉棒,娇躯晃动这,套弄其大肉棒来。
  “嗯……好深……好深……喔……插死人了……好……啊……啊……”
  此时宁中则的臀部一前一后地挺动,好像穴中痒的不可忍耐似的,忍不住用手去玩弄自己双乳上的小樱桃,恨不得大肉棒能插进自己的子宫,嘴里轻哼着:“嗯……哦……啊……嗯……嗯……”
  她的香臀时而左右套动,时而前后挺动,偶尔她也会用阴户紧夹着大肉棒磨转起来,顿时两人如大海的飘舟,摇摇荡荡,阴道的爱水如水箭般地四溅。宁中则口中又浪叫:“好……霖儿……太舒服了……啦……嗯……唔……唔……唷……这样插得好……好深……好深喔……嗯……好美……唷……嗯……嗯……”
  张勇霖笑道:“师娘,你真会玩,这么滋味真的很美啊。”
  他把大肉棒一挺一挺的不断往里干着,一手在宁中则的玉乳上不停的玩弄那两颗奶头,一手伸到两人的接触点揉搓着她的相思豆。宁中则此时已娇喘连连,香汗淋淋,喘嘘嘘道:“啊……我……好……舒……服……好舒服……唔……唔……嗯……好美……美……死……了……啊……”
  张勇霖道:“唷……唷……我……好……酸……唷……好……舒服……”
  说着,他用双手推着宁中则的香臀,让大肉棒更快的插动,这姿势,大肉棒可以直抵花心,阴户一直套到大肉棒的根部,两人都觉得非常舒服。宁中则被顶得大叫:“哎……呦……好美……好美喔……嗯……嗯……你真是干穴高手……唷……小穴好爽……啊……好……霖儿……好夫君……嗯……嗯……用力吧……”
  此时,在亭中内春气荡漾,春暖花开,彷佛这世界已不存在,唯有张勇霖和宁中则陶醉在男欢女爱的醉梦之中。
  一阵抽送之后,大肉棒被阴道夹得不亦乐乎。张勇霖抽出大肉棒,给宁中则翻了个身子。再看宁中则全身赤裸洁白的肌肤,丰满的胸脯上,矗立着一对高挺肥嫩的大乳房,纤纤细腰,小腹圆润,屁股肥翘椭圆,胯下的阴毛浓密而整齐,玉腿修长,天香国色般的娇颜上,泛着淫荡冶艳、骚浪媚人的笑容,真是让张勇霖着迷。
  宁中则看张勇霖紧盯着她不放,于是她羞红了脸将双腿跨在张勇霖的大肉棒上,她伸手握着大肉棒,另一手则左右分开她自己的小嫩穴上沾满黏液的阴唇,她把龟头对准了她嫩穴裂缝处后,然后嗔了眼张勇霖:“来嘛……好夫君……”
  张勇霖呵呵一笑,他还没有动作呢,就见宁中则臀部稍微的向后退了一下,几乎再没有任何阻力的状态下,张勇霖的龟头就像被吸进似的插进宁中则的嫩穴里了,宁中则继续慢慢的挺动,脸上却露出复杂的表情,一会像是很痛般的紧锁眉头,一会又像是满足般的吐着气。她两腿夹紧张勇霖的屁股,主动迎合他的抽插。
  强烈的刺激使得宁中则形同疯狂,紧抱着张勇霖的臀部,狂野的挺动花瓣幽谷迎合着张勇霖的抽插,忍不住大声的呻吟。一波波持续高氵朝的激动,两条玉臂像吊钟似的在桌沿下轻摆着,一双雪白的大腿抬起绕上了张勇霖的腰际,柔嫩的腿肌在抽搐中像八爪鱼般的纠缠,张勇霖两手紧抱着宁中则的臀部,将她阴阜与自己的耻骨顶得紧紧的,她感觉到她的幽谷甬道紧紧的咬住了自己大肉棒的根部,使得自己与宁中则的生殖器密实接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张勇霖用全身的力量挺进宁中则的爱穴,抱紧宁中则的美臀快速抽插着,嘴里还含着宁中则的乳峰吸吮着。他插在美穴中的大肉棒感觉到她整个幽谷壁不停的抽搐缩,夹磨吸吮着,包箍得张勇霖全身汗毛孔都张开了,其中的快意美感,只能用如羽化登仙来形容……
  “好美啊……”
  宁中则大叫着,痉挛着,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正文第064章
  宁中则两人从华山侧峰回到正气堂,张勇霖又探望了一下陆大有几人的伤势,温言安慰了许久。华山派骤逢大丧,岳不群离世,令狐冲失踪,上上下下在心中悲切之时,对张勇霖的印象也大为改观。尤其是张勇霖对封不平一战表现出的强横实力,比之岳不群也不遑多让,让华山弟子们凭空多了一份信心。由他来担任华山派掌门人,也许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张勇霖刚从陆大有的房间里出来,华山派最小的弟子舒奇就跑过来说道:“掌门师兄,由一个陌生的女人来到正气堂,口口声声要见你。”
  张勇霖一愣,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现在已经有七个人了,除了宁中则母女以外,其余的五个里面会是谁呢?张勇霖心里一紧,忖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他不顾舒奇好奇的眼神,飞快的来到了正气堂。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到我们华山来有什么事情呀?”
  宁中则一见这人是女子,又是找张勇霖的,芳心泛起一股子陈醋味儿,忍不住盘问了起来。
  那少女脸色惨然,眼睛里挂着血丝,眼袋明显,脸上、身上带着些浮灰,衣衫上还有些血迹,看起来灰头土脸,满脸的倦容,若不是心里有什么急事支撑着她,她随时都有可能因为精疲力竭而昏倒过去,她俏脸无色,焦急的再次说道:“我……我找张勇霖!”
  宁中则心道:你这不是废话嘛?刚刚你不是已经说了一遍,要找霖儿了吗?她想问一问这少女和张勇霖到底是什么关系,踌躇着正要继续发问。堂外张勇霖道:“是谁来找我啊。”
  那少女听到一下子就从屋子跳了出来,叫道:“张勇霖,你……你帮我救救我爹爹。”
  张勇霖一愣,这少女竟然是封幼云。
  “我爹爹下了华山之后,被人袭击,他……他和两位师叔都受了伤,你……你帮我救救他们!”
  封幼云带着哭腔,死死的抓着张勇霖的胳膊。
  华山剑气两宗合并,本就是张勇霖心中的想法,他连忙问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们在临潼的骊山里。求求你,你帮我救救她们。”
  “好的,你放心好了,我现在就去救他们。”
  “真的,我们一起去,快走。”
  少女拉着张勇霖就往外走。
  张勇霖一笑,又细细的问了一下,他们剑宗有没有暗示自己在什么地方,或者去过哪里的特殊标记。少女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张勇霖笑道:“幼云,你太疲劳了,我去救人,你就留在华山吧。”
  封幼云不肯,张勇霖无奈之下,趁她不注意,点了睡穴。将她交给宁中则说道:“师娘,您觉得当年的气剑两宗的争斗,对华山派来说,是福还是祸啊?是壮大了华山,还是削弱了华山啊?”
  宁中则看张勇霖的神色,淡淡的叹了口气:“那当然是一场劫难了,可是霖儿,这气在剑先,还是剑在气先,是学武的关键所在,又怎么能不辩个清清楚楚呢?”
  “师娘,要辨明,动动嘴就可以了,干嘛要殊死搏斗呢?难道当年那些剑宗的前辈各个都是十恶不赦之徒吗?”
  “那肯定不是了,我们华山派择徒很严,不能说各个都是正人君子,但至少不会去恃强凌弱,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当年那些前辈,相互之间还不是有着很深的友情,可是事关武学的发展,他们又含糊过去呢?”
  “既然都不是坏人,为什么就不能剑气合一呢?偏偏一定要打个你死我活呢?”
  宁中则看了眼跃跃欲试的张勇霖,她思索了一下,说道:“霖儿,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如果封不平他们不愿意和我们和好呢?再说,如果我们真的和好了,可这教徒方式,又不一样,这……过了若干年岂不是又有了争论吗?”
  见宁中则有些意动了,张勇霖自信满满的说道:“呵呵,师娘,这个事情就由我来处理吧。你只要同意接纳剑宗,其他的,就交给我好了。”
  宁中则似乎想起什么了,又微微一叹气,同意了。只要宁中则同意,华山气宗就没人反对了。
  当下,张勇霖下了华山,急匆匆的直奔临潼而去。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见官道旁边有一个酒肆,便走了进去:“老板,给我炒了两个好菜,再弄一小壶酒,恩,再来点蚕豆、花生米一类的下酒小菜!”
  那酒肆的老板连忙说道:“好嘞,客官您稍等。”
  这会儿正是中午吃饭的点,南来北往的行人还不少,这店里也就只剩下一个空桌子了,张勇霖就直接走过去坐在了哪里。
  那店老板很快就端了一碟花生米、一碟蚕豆,还有一碟牛肉,外加一壶酒。张勇霖肚子正是饥饿,当下小酒配小菜,吃了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从东面的官道上,有一个妇人,手持长剑走了过来。这人一身红衫,看起来极为醒目,恍若一片红云从远处飘了过来。走的近了,上身是大红的对襟圆领长袖衫,左肩微微靠下的地方,饰着一个丝带结成的黄花,下身穿着大红的百褶垂地碎花裙子,裙子随风飘摆,间或可以看到脚上穿的是水红的鸳鸯绣花鞋。再进了些,但见柳腰一步一摇,婀娜多姿的身材显露无疑,她乳房不大,可正好与较小的身材相得益彰,而下身则更妙,清风吹拂下,她每次迈开腿前行时,百褶裙就紧紧裹着修长纤细的玉腿,勾勒出那诱人的胯下风光。
  再进了一些,张勇霖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容貌,她梳着发髻,乌黑的秀发上插着一根寻常的银簪,额头上丝丝刘海轻轻飘舞,在成熟中透露出可爱的美感,她瓜子脸型,眉毛修长,眉梢处轻淡如烟;眼睛颇大,明眸闪动中,显出一丝焦急;瑶鼻浑圆,朱红的小嘴微微上翘。眉目间似乎依稀有些熟悉。许是走的太久,她白皙的脸庞上,透出一片红晕,红扑扑的,犹如盛开的红玫瑰,煞是好看。这人看起来不过三十许人。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於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於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张勇霖心中一荡,宁中则在外人面前,端庄大方,她虽然极美,却让人从心里发出一丝尊敬的感觉,并没有什么蠢蠢欲动的色心。而这妇人则不同,她看起来娇小柔弱,可是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子熟妇的风姿,让人忍不住色心大起,想一把将她推倒在床,狠狠地蹂躏一番。换句话说,这妇人娇媚的让人想强暴她。
  “咕噜”旁边几个老少爷们忍不住都吞了一口口水。
  强暴的冲动人人有,可是第一个忍不住的却是一个樟头鼠脑的形象猥琐的中年男子:“美……大嫂,这店里已经客满了,如不嫌弃,不如和我们一起坐吧。”
  他身旁的人望着妇人不住的点头,希望她能答应下来。
  那妇人瞥了猥琐男一眼:“对不起,我嫌弃!”
  如果妇人不理睬,那猥琐男子也就只能占个口头便宜,毕竟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也不敢胡乱惹事。妇人这一回话,虽是俏脸含煞,可娇滴滴的声音,却让那猥琐男登时觉得半边身子就酥了,那小身板一下子就轻了五六斤,身子晃悠悠的走了过来,调笑道:“小娘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兜里有钱。我……”
  他还没有‘我’完呢,就见那妇人手臂微微一晃动。就听“咔吧”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猥琐男的一声高叫“妈呀,疼死老子了。”
  这人的胳膊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已经脱臼了。这下子,所有人都想起来:玫瑰虽艳,可惜有刺儿啊!色心登时就被吓得无影无踪了,一个个埋头吃饭,不敢在议论了。
  那美妇人伤人的动作虽快,却逃不过张勇霖的眼睛,他迅速的对这人做了一个评价,功夫已经算的上是一流好手了,比之宁中则可能稍微差了点。
  那妇人径直走到张勇霖面前,将长剑往桌子上一放:“这个桌子我要了,你再找地方吃去!”
  张勇霖一愣,这……这哪里是什么红玫瑰啊,这是典型的小辣椒啊,而且还是红艳艳、熟透了的那种。
  张勇霖不愿惹事,可更不愿意被人这么着欺负到头上,当然,看在是熟女的份上,张勇霖并没有动气。他竟然左右打量了一下,方才为难的说道:“我这菜点的挺多了,别的地方做不下,不如我请你吃好了!”
  张勇霖的眼睛看向美妇人,他自认为这眼神还算比较含蓄,比较收敛,比较诚恳,比较……总之,不是那么色。可是,你怎么诚恳的眼神,干嘛情不自禁的从俏脸上滑下来,盯着人家的乳房看呢?那乳房上用金丝线绣着一朵红玫瑰,张勇霖习惯性的努力辨认着,那玉峰上的圆形凸点,到底是乳珠呢,还是红玫的花心。
  “哼……”
  那妇人冷冷的哼了一声!
  正文第065章
  小辣椒是火辣辣的,哪怕是熟透了的小辣椒,这辣酥酥的韵味儿,依然不减当年。那妇人俏脸一沉,手腕一抖,长剑带着剑鞘,斜向下急速的劈向张勇霖的脖子,嘴中还骂道:“登徒子,滚一边去!”
  张勇霖并不拿剑遮挡,他脚下扎成马步,在间不容发的一刻,身子向后一仰。那剑鞘擦着张勇霖的胸膛斜斜劈到了半空中。
  那妇人一招走空,忍不住“咦”了一声,似乎没想到这个轻薄的男子功夫竟然不错。按照妇人本来的意思,也就是给张勇霖一个教训算了,可没想到,这张勇霖竟然躲了过去。这一下子更让妇人生气:怪不得这厮如此的无礼,原来是仗着自己功夫不错,有恃无恐啊!
  “呛啷”一声,妇人拔出长剑,剑光一闪,直直削向张勇霖的左肩,张勇霖当下运起太极拳,右手抱乾坤,左手摆龙尾。他左手自下而上向外摆出,在长剑刺过来的一霎那,手背紧紧的贴在了剑背上,紧接着内力发出,在周身犹如形成了一个漩涡一样,粘黏着妇人的长剑,向自己的侧背后刺去。
  这一下子黏力极强,妇人一不留神,下盘没有站稳,两脚错乱,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倒,若是在空地上,这趋势就是倒向张勇霖的怀里了,可现在两人之间还夹着一个桌子呢?妇人的腰肢被桌角一顶,下半身停下来了,而上半身却冲着满桌的酒菜急剧的倒了下去。
  张勇霖哪能眼睁睁看着美妇人身粘酒菜,这……这不是影响了整体的观感吗?当下他连忙伸手去扶。张勇霖这人本来是很随性的,说话听点就叫做率性而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当了华山掌门之后,在大庭广众面前,他有点闷骚,即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他即想和美女们发生点或缠绵、或暧昧的风流韵事,还想装君子。可现实是残酷的,伪君子不是那么好装的。
  本着我是君子的想法,他伸出了援助之手,当然这手不能往妇人的乳房上去按啊,他就想抓着妇人的手臂。而妇人眼看自己将要摔倒,右手被带着向张勇霖的侧后方伸了过去,她赶紧伸出左手来扶着桌子。
  就在妇人的左手即将按着座子的那一霎那,却被张勇霖的右手抓着向前拉去,这下子没有借上力气,登时失去了重心,眼看着身子就要跌倒在菜肴之上,张勇霖出手如电,轻轻的托着妇人的下巴。美妇人玉臀翘着,身子前倾,小巧的下巴却被一个陌生男子托着。而这男子还面带坏笑的说道:“夫人,我们还是共用这一桌吧。”
  “好!”
  酒肆里面的食客们忍不住叫了一声好,有人还惟妙惟肖的模仿道:“夫人,咱们还是共用一桌吧。”
  这声音极其淫荡,那声“夫人”怎么听都不是敬称,而是爱称,是调戏,称呼自己老婆的。
  妇人腾地一下愤怒了,她从小到大也没有被人如此轻薄过。芳心里就觉得眼前这个笑嘻嘻的男子,是故意的调戏自己。
  她怒火冲天,左手按着桌子一撑,想站直身子。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勇霖的左手已经扣在了自己长剑的手柄上,和自己的芊芊细手,紧紧的挨着。妇人柳眉倒竖,右手用力,娇叱一声:“散手!”
  想把自己的长剑给夺回来,和这长剑仿佛插入到石头中一样,被男子牢牢的控制在手中,不管妇人怎么用力都拔不出来。
  张勇霖笑道:“出门在外,自然有诸多不便。大家能聚在一起,也是有缘。何必一定要拔刀相向呢。”
  这话是好话,可张勇霖的眼睛也太贱了。妇人右手抓着长剑,左手撑着桌子,这身子自然是前倾的。由于天气太热,妇人衣衫的第一个扣子是解开的,张勇霖坐直了身子,目光正好可以穿过衣襟,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大红肚兜下,那两团丰腻的乳根,还有一条深深的乳沟。好白!好深!张勇霖做着判断。
  那妇人脸红了,眼睛一瞪,右手拼命一挣,左手狠狠朝着张勇霖的笑脸上扇了过来。张勇霖赫然发现自己好像走神了,他赶紧松开自己的左手,右手微抬,要当着这一耳光。
  可是这妇人的耳光却没有扇过来,为什么?因为张勇霖突然撒手,妇人用力过猛,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张勇霖左脚点地,身子“唰”的一下,就闪道妇人的身前,他左手伸出,揽着妇人的柳腰。而妇人为了保持平衡,右腿支撑,左腿高高抬起,张勇霖下意识的又伸出右手,在妇人大腿的根部穿了过去,抱着了她的左腿。
  姿势暧昧了。喧闹的酒肆,一下子静悄悄的,没有人再说话了,食客们眼睛里都是崇拜的目光,这兄弟真强,三下五去二的,就抱上了。
  张勇霖关切的问道:“夫人,你没事吧。”
  “我……你有事了!”
  那美妇人从张勇霖的怀中挣脱出来,她深怕男子在像刚才那样,一出手就制住自己的长剑,于是她把长剑往桌子上一撂,挥起拳头,打向张勇霖。
  张勇霖有些怒了:“夫人,你未免有些过分了吧。在下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一声声的妇人叫得妇人又臊又急。她柳眉倒竖:“放屁,登徒子,拿命来!”
  美妇人满面怒容,使拳如风,一拳拳携带这风势,“呼呼”的打了过来。一时间,拳风虎虎,足影点点,恍若虎啸,红衣摇晃,四座风生。打一拳,娇喝一声,威风凛凛,宛然便似一头母大虫一般。
  张勇霖不和妇人硬拼,只是四下游走。妇人打不到张勇霖心中着急,而一帮子食客,再给这对人腾出一个空场之后,竟然站在四周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哎呀。兄弟小心。”
  “背后,背后,那婆娘从背后打过来了。”
  很多热心的观众提醒道。可渐渐的,这提醒声,变了味儿了。
  “美啊,你看这婆娘的小嘴,红嘟嘟的,我恨不得亲上两口。”
  一猥琐男评论道。
  “最算什么,我看最妙的还是胸,你看那对奶子,这一跳一跳,真他妈的勾魂啊,老子,恨不得冲上去亲两口。”
  “黑……快看去那屁股,这是又圆又翘啊!”
  妇人体态优美,身材婀娜,这左一拳有一腿的,胸前玉兔跳跃,胯下美臀乱摆,柳腰轻舞,裙下风光似隐似险。她本就是尤物一个,这下子,更是把大家的目光彻底的吸引住了。就连张勇霖心中都渐渐泛起涟漪,忍不住想一亲芳泽。她打了半天,一下也没有挨着张勇霖的衣襟,周围的荤话,让她又羞又怒,这火气就撒向周围的观众。
  她右脚一跺地,身子向外跃出,人在半空时,突然出脚,狠狠的踢中了一个看客,接着她侧着身子,仿佛蜻蜓点水一样,不停的踢着人的脑袋,绕了小半圈,方才一个鹞子翻身,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一时间,酒肆仿佛变成了阎罗殿,看客们被打得哭爹喊娘,抱头鼠窜。有些人一时害怕,嗖的一下钻到了桌子底下。
  见妇人追打无辜百姓,张勇霖有些看不过去了,他窜过去,一招“单凤朝阳”呼的一下,打向妇人的后心。他这招风声很大,可是并没有用多少内力,只是想把妇人的注意力给转移过来。
  妇人听到背后的风声,嘴角一笑,她打看客是因为张勇霖轻功太高,她追不上。心里含怒向看客出手,不过她早就做了准备,可以说打看客是诱敌之计,她就等着张勇霖来救。当下她向左急转身,双手灌注内力,一击“排山倒海”直直的打向张勇霖的胸膛。张勇霖人在半空,无处借力,想撤身也撤不了。整个人只有右手在妇人的胸前,无奈之下,他变拳为抓,一下子就抓住了妇人的右乳上。
  入手一片滑腻,极具弹性。感觉一下,乳根不大,可向上却骤然膨胀,接着又慢慢收敛,应该是仙桃型的玉峰。不同的女人,乳房的形状也不一样。雪梨型的玉峰,由于乳根附近粗细度相当,是最适合用手握的;馒头形玉峰,由于它比较扁大,是最适合用手抓的,而这种仙桃型的乳峰,由于乳珠附近急剧收敛,丰腻下又显得相对娇小,是最适合亲吻。含着了小巧的乳尖,入眼处确实一团丰满的乳房,这是多么性感的一副画卷啊!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张勇霖伸手抓住乳房的一霎那,已经撤的很远的看客们,欢呼道:“看。抓着奶子了。”
  “兄弟,感觉怎么样?”
  有人带着哭腔,歪着脑袋,扯着嗓子喝道。歪着脑袋是因为脑袋刚才被踢了一脚,带着哭腔是因为,疼啊,至于扯着嗓子,那是因为远嘛!
  张勇霖下意识的回道:“还凑合,挺有弹性的!”
  这话很标准。
  还凑合,指的是乳房不算大。挺有弹性,则是有事实证明的。张勇霖抓着了妇人的乳房,可妇人的手掌也要打中自己了,要是还不躲,被妇人给打伤了,落在这小辣椒手里,自己可就吃不了抖着走了。当下他想也不想,紧紧的抓着妇人乳房,用力的一扭,身子就像圆规一样,以乳房为圆心,划了一个小半圆,轻巧的落地。而那仙桃般的乳房,上下抖动了两下,有恢复了原状——弹性很好嘛。
  张勇霖向来是很疼爱自己的女人的,他清楚的知道玉峰是不能承受太大的力气的,他的心泛起丝丝不忍,右手一伸,运起情意绵绵手,抚摸了过去。情意绵绵手里面有专门安抚乳房的手法。
  妇人的脸红了,一时间也傻了,她没想到,张勇霖竟然使用这么无赖的招式,竟然抓着了自己乳房,还狠狠的扭了一把。她眼睛里半是怒火,半是楚痛。乳房必然是娇嫩的,刚才那一下子,扭得她生疼!
  就在她犯傻的一瞬间,她陡然觉得那只大手再次抚上了自己的乳房,她身子一抖,以为又会是一阵疼痛感,可是,没想到乳房上忽然一热,整个玉峰处在一个温柔的气场中,那五个指头在玉峰上左按右按,丝丝暖流传入,整个玉峰不但疼痛感全消,反而舒服极了。有那么一阵子,她仿佛做了一个美梦,简直都要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一下。
  可美梦总会被残酷的现实所打破。
  “好!”
  围观的人群中又爆发一阵欢呼。
  美妇人出离愤怒了,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仿佛娇艳欲滴的玫瑰,她妙目圆瞪着,眼睛里简直都要喷出怒火来,银牙紧咬着朱唇,留下深深的牙痕,小拳头握的关节“嘎巴嘎巴”直响。她怒叱道:“你找死!”
  一招“撩阴腿”狠狠踢向小张勇霖,想把张勇霖的是非根给断了。事关根本,张勇霖反应极快,两脚轻轻点地,屁股向后一翘,双手抱圆,一下子正好捧住了妇人的玉足。红裙滑下,露出白嫩微红的脚踝来,张勇霖忍不住轻轻的摸了一下。

  “啊!”
  那妇人娇叫一声,她思维混乱了,就像抓着这个讨厌的男人,狠狠的暴打一顿,至于用什么招式,她都不在乎了。她铤而走险。右腿在张勇霖的手上一用力,身子腾空,左脚狠狠的踢向张勇霖的太阳穴!张勇霖左手抓着妇人的右脚踝,右手上举轻轻松松就抓住了妇人的手脚踝,双手一用力,竟然将妇人高高的举了起来。
  他仰着头说道:“夫人,还是……”
  他话没有说话,入眼处,红裙下,美妇人的私密之处在张勇霖的眼前彻底暴露。那应该是一条水红色的亵裤,紧紧的裹着妇人的两片翘臀,而翘臀在腿根处汇成一道诱人的沟渠,这沟渠的前端是拥有着无限魔力的蜜穴,哪里极具吸引力,竟然将亵裤紧紧吸了过来,在那妙曼的洞口处,形成了一个极为醒目的下凹。这亵裤在小穴,竟然被两片大阴唇含着了。
  “快……快……放开我。”
  下阴处传来的丝丝凉意,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私处竟然被这陌生的男子一览无余了。而那男子的眼睛似乎是喷火的,不是怒火,而是欲火,这火焰正强烈的铄烧着自己的小穴。
  她慌了,愤怒在惊惧之下消失了,她晃动这身体,双手胡乱的挥舞着,保持着平衡,哀求道:“快,快放我……放我下来。”
  愤怒的声音一下子变得羞怯了起来,像一个受惊了的小白兔,让张勇霖心中一颤,听话的松开了双手。妇人的身子凌空,登时没有了借力,直戳戳的掉了下来。
  “啊”女人失重下,陡然娇呼一声。
  张勇霖忽然就觉得自己处在一团红纱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是微微发红。他愣了,自己怎么钻到妇人的群下了呢?两条修长而丰满的玉腿擦着自己的耳朵,从后背上滑落下去,他下意识的轻轻扶着,光滑犹如绸缎的玉腿在手中划过,传来丝丝冰凉,而那水红色亵裤下的大阴唇离自己也越来越近,连那丝丝黑草,都可以看见了。
  忽然,他觉得双肩一沉,一个水红色东西落在了自己的眼前,这东西是不稳定的,它有些向前倒下的趋势,张勇霖连忙伸出手来,一下子将它拖住。光滑而肥腻的感觉从手上传来,入眼处,水红色的亵裤下,可以看到一团微隆的肉丘,肉丘下面则是一片郁郁葱葱的黑丝。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子淡淡的桂花香传来,这股子香味和宁中则天生芬香显然是不同,看来这个妇人是经常洗桂花浴的。他想着,忍不住的喘处一口热气,他不是故意的,却很准确的喷向女子的小穴。
  妇人小穴一麻,身子一晃,下意识的狠狠抱着张勇霖的脑袋。一下子将他的脑袋向自己的大腿的根部压了过来。忽然,她觉得自己的小穴碰到了一个火热而湿润的东西,那东西是两瓣的,还微微的颤动着。天啊,他竟然亲了自己的私处!
  妇人懵了,她的眼泪滚落了下来,像一个寻常小女人一样,捶打着张勇霖的后背:“你……你到底要欺负我到什么时候?”
  正文第066章
  张勇霖慌了,他赶紧低头,想把嘴给错开,这一下嘴是错开了,可惜鼻子又顶了上去。这鼻子可是凸的,这一下子顶在了妇人的小穴处。妇人的妙处被异物顶住,就感觉那蜜穴,登时热气腾腾的,和刚才的感觉有大不相同。
  刚才,小穴是被嘴巴吻上了,她除了洞门口处是热热的以外,最大的感觉就是羞愤;可此时,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那两瓣大阴唇,被不明物体,硬生生给挤到两边了,那不明物体的顶端是较为圆润的一点,这一点正好碰在了那私处那娇嫩的花心上。那细嫩的花心被触碰,疼痛感刚刚升起,就觉得一阵热气从小穴一下子钻进了阴道里面,阴道里一阵燥热,壁上干涩的鲜肉登时就觉得异常的瘙痒,阴道忍不住一阵颤抖。
  天啊?这是不是被插入了?自己是不是失身了。美妇人呆住了,啼哭声忍住了,捶打张勇霖的小手也停下了,她骑在张勇霖的脖子上,一动也不动!
  片刻之后,这妇人终于醒悟了过来,她两腿一用力狠狠的夹住张勇霖的脖子,丹田用劲,内力横贯于手掌,一招“粉石碎玉”狠狠的打向张勇霖的后脑勺。
  虽在红裙下,享受着难以置信的艳遇。可张勇霖的脑袋还是清醒的,现在脖子一紧,接着脑后生风,他赶紧运劲于掌,想把女人高高托起,哪知道女人双腿夹得甚紧,这一托之下,竟然勒的自己脖子生痛。眼看着情况越来越紧急,张勇霖运起情意绵绵手的第四式“小穴流晶玉门开”在妇人的玉臀、菊花门、蜜穴、玉腿几处一阵揉磨。
  那妇人陡然觉得下身传来一股子从来有没有过的奇妙感觉。两片微红的大阴唇,仿佛被一只毛刷子,快速的刷过,火辣辣的热浪涌出,大阴唇一下就因充血,而变得红艳欲滴;而花心上,则仿佛有人拿着一只沾了清水的毛笔,在那红润之上,在方寸之间,正一点、一撇、一捺认认真真写着汉字,这毛笔是湿润的,从笔尖上轻轻传来丝丝凉意,让花心异常的舒服,忍不住微微翘起,想要黏着笔尖一样,突兀了出来;而阴道里,感觉则另有洞天,那里面湿热一片,仿佛正有人在不断的往里面吹着热气,又仿佛有千百个小手在轻轻的拨弄着阴道的肉壁,阵阵快感传来,下身的小嘴忍不住陡然张开,急切的盼望着客人的光顾;在菊花门里,情况又是不同,哪里是一种妖艳的妩媚感,它不仅没有阴道的渴望,反而有些惧怕被异物插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它又洞门大开着,就在这种彷徨的心态下,忽然觉得有一股润滑的油液,从洞门外轻轻灌入,菊洞里似乎一下子变得光滑柔嫩了起来,妇人的心里陡然升起一个念头:也许,在玉门上插个东西,很是有趣哩。至于翘臀、玉腿上,这感觉更是天上人间,翘臀似乎正被人狠狠的揉捏着,搓动着,给人一种被蹂躏的快感;而玉腿上,那大手似乎很是调皮,一会儿抚摸,一会儿轻弹,让人心痒难耐。
  各处的感觉,完全不同,它们交汇在一起,犹如一曲清泉明涧,泉水从底下涌出,在哗哗的欢唱声中,顺着山涧留下,击在山石之上,水花飞溅,到处都是一片水雾缭绕,让置身其中的人,迷失自我,飘飘欲仙。
  红霞上脸,妇人媚的仿佛要滴水出来,芳心在羞涩和快乐中荡漾,这人……该不该杀呢?她心里想着手掌的速度慢了,力气也消了,两腿松了,蜜穴更是不争气的流出水儿来。
  张勇霖抓着这个机会,将妇人玉臀往上一托,自己身子一矮,一招赖驴打滚儿,从妇人的胯下狼狈的钻了出来。
  围观的群众都看傻了眼,这妇人从羞涩到啼哭,从啼哭又一下子涌出仿佛高氵朝过后的红艳脸色,一个个心中纳闷:这是怎么回事?这兄弟高啊!
  那妇人人在半空,凉风一吹,登时清醒了许多。情意绵绵手和欲火滔滔拳完全不同,情意绵绵手说白了,是增加床笫之间闺房乐趣的,它虽然有几下狠手,可是都需要连续不断的抚摸,才能有持续的效果。
  妇人脑子一清醒,又惊又怒。人在半空,一招“金刚挚尾”攻向张勇霖,张勇霖使用碧罗拳,一招一招将她格挡开。那妇人出拳飞快,犹如疾风骤雨一样,一盏茶的功夫,就攻出二三十招,张勇霖内功精湛,当下不慌不忙,以拙打巧,用一套江湖上极其寻常的少林长拳,轻描淡写中将妇人的攻势一一化解。
  这妇人身材娇小,身高只有一米六的样子,眼睛、眉毛、鼻子、嘴巴都长的小巧精致,可五官凑在一起,却给人一种风情万种的感觉。让人想忍不住的轻薄一下。张勇霖本来是想向妇人道歉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夫人,你……你是不是常洗桂花浴啊,你的哪里……满是桂花香味!”
  那妇人又急又怒。她猛然顿住了身子,她转头拾起自己的长剑,两眼一闭,长剑向脖子一挥,看样子是要自杀了。
  张勇霖一惊,这美妇人性子也太暴戾吧,一言不合就动手,受了委屈就自杀。张勇霖登时一个箭步,窜到了妇人眼前,说道:“夫人,使不得。你……”
  他话还没有说话,就觉得眼前剑光一闪,那长剑自身下向上撩了过来。
  妈的,上当了!张勇霖身子一顿,右脚尖用力一点地,屁股再次向外一厥,身子直直向外飞去。
  他反应极快,看妇人的长剑也是极快。张勇霖陡然下体一凉,心中大惊,两只手忍不住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老二,还好……还在。
  他身子刚刚落地,那妇人呼的一剑,当头直劈。张勇霖斜身闪开。那妇人圈转长剑,拦腰横削。张勇霖长啸一声,纵身从剑上跃过。妇人嘴角一笑长剑反撩,疾刺他后心,这一剑变招快极,张勇霖背后不长眼睛,看起来已经是难以躲避。
  众人“啊”的一声,都惊叫了出来。
  张勇霖身在半空,既已无处借力再向前跃,他手里有没有长剑,无法回剑遮挡。他当即暴喝一声,一拳击出,直直的搭在身旁酒肆的木柱上,这一借力,身子便已跃到了木柱之后,噗的一声响,妇人长剑刺入木柱。剑刃柔韧,长剑竟穿柱而过,剑尖和张勇霖身子相距不过数寸。
  先是一时好心,差点被妇人给废了老二,接着惊诧之下,差点命丧九泉。妇人狠辣的招数,让张勇霖心头火气:“夫人,再苦苦相逼,在下就不客气了!”
  美妇人施展平生绝技,连环三击,仍然奈何不了张勇霖,心中异常恼怒:“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张勇霖冷冷一笑:“我死你活?嘿嘿,那就让你尝尝我这拳法的厉害。”
  说着揉身一纵,跳了过去,轻飘飘打出一拳,叫道:“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新招!”
  这一拳看似无力,拳到半路,却陡然加速,劲力十足。
  那妇人用得是长剑,这会儿张勇霖突然欺到身前,她长剑没有了用武之地,只能连连后退,希望能和张勇霖拉开距离。可张勇霖轻功本就比她高明,就像影子一般紧紧的贴着她。妇人没有办法,左手横握,一拳打出。
  张勇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当下出手如电,右手架开妇人的拳头,左手挥出一拳打在妇人的左肋之上。妇人陡然就觉得这拳势之中,有着若干股内力,或阳刚,或阴柔,或回旋,分别击在自己的期门、日月、章门等穴道之上,登时左半边身子都软了。
  这妇人异常刚烈,她不顾自己受伤,娇叱一声,长剑挥出,她不再防守,只是悍不畏死的强攻张勇霖。这下子,攻势猛了,可是漏洞却多了,张勇霖当下挥动拳头,趁机又打了妇人几拳,不过比起第一拳来说,劲力已经收了很多。这妇人银牙紧要,拼命强攻,看起来,她已经不再在意自己的生死,一心想同归于尽了。她长剑快速的挥舞着,剑光闪动之处,隐隐风声四起,剑锋之上也渐渐有劲力扩散,张勇霖嘴角微微一笑:“剑法不错,可惜内力太弱。”
  “登徒子,等我丈夫来了,他……他一定杀了你!”
  “呵呵,你丈夫的剑法?嘿嘿,其实我的剑法也很好啊!有机会让你品尝品尝。”
  张勇霖调笑道,忽然,他收掌跳出圈外,问道:“你……你可是华山派的人?”
  张勇霖想起来了,这女人刚刚用得剑法,似乎和封不平的剑法有些类似。奶奶的,你不会是剑宗的人吧?
  那妇人一愣,似乎没想到张勇霖会说出这话来,她怒目瞪着张勇霖:“没想到,你这登徒子还有些见识,竟然能猜到我的来历!不过,你别想就此让我放了你。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正文第067章
  妈的,还真是剑宗的人啊。张勇霖调整了一下心情,让那颗有点春风荡漾的心,再次归于平静,他换上尊敬的笑容说道:“师叔,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小侄也是华山派的。对了,师叔可认识封幼云吗?”
  “你……你认识云儿?她在哪里?”
  妇人一脸急切的问道。她边问边跨前两步,似乎想一把抓住这个男子,好好问问女儿的下落。
  张勇霖却是条件反射般的退后了两步,这妇人翻脸像翻书一样,和她保持着一个适当的距离才是安全的,他满脸堆笑道:“她在华山。”
  见妇人面露诧异,张勇霖继续说道:“师叔,你放心好了,她很安全,倒是封师叔、从师叔、成师叔他们现在异常危险!”
  当下张勇霖就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听着张勇霖的介绍,妇人的心情从羞愤之中逐渐平静了下来,毕竟自己的丈夫和师兄弟们被敌人围着了。相对于这些生死攸关的事情来说,自己被辱的事儿,可以暂时放在一边。见张勇霖说完了,妇人又问了几个问题,见张勇霖回答十分正确,特别是关于自己女儿的事情,那就更是准确了。
  妇人放了心,她看了眼张勇霖,奇道:“你不是气宗的弟子吗?怎么会这么好心,要救我们剑宗的人。”
  张勇霖收了自己的淫荡之心,大义凛然的说道:“气宗也好,剑宗也好,都是华山一脉。大家都是一家人,为什么不能和睦相处呢,由于武学见解不同,不顾同门情意,大打出手,才使我们华山派如此没落。难道到了今天,我们还不知道反悔吗?”
  妇人嘴角不屑的笑道:“这么说,你还想把剑宗给重新纳入门楣了。不知道,那岳师兄会不会同意呢?”
  张勇霖叹了一口气:“家师已经故去了,现在华山由我师娘做主。”
  妇人沉默了一会,幽幽叹了口气:“大姐,她……她在华山还好吗?”
  那妇人瞥了一眼张勇霖,说道:“就是你师娘,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和你师娘,是同胞姐妹,她性子沉稳些,就入了气宗,而我……活泼一些,就进了剑宗,没想到过了十年,剑气两宗,竟然翻脸成仇,哎……我和姐姐也有20多年没有见面了。”
  “师娘她很好,她已经同意了,只要你们肯放弃仇怨,我们剑气两宗就能重归于好。而我下山就是想救出封师叔,征询他老人家的意见。”
  “恩,我们先去临潼,救了他们再说。走吧。”
  妇人说道。
  “弟子遵命。”
  周围围观的人,没想到这两人打着打着竟然上演了一幕认亲的好戏,当下感觉很没意思,四下散了。
  妇人抬脚就要走,可是陡然觉得左肋一阵剧痛,她咬着银牙差点没有叫出声来。
  张勇霖本就在时刻主意着妇人,见她身子一歪,素手伸出扶着左肋,登时醒悟过来,赶紧走上前扶着她,说道:“宁师叔,刚才……”
  “刚才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再也不许提起,否则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妇人红着脸说道。
  张勇霖无奈的点了点头,他扶妇人在椅子上坐定之后,方才又找到店掌柜,拿出银子赔了打坏的桌椅板凳钱,又麻烦店掌柜替他们买了一辆马车。
  “师叔。刚才……”
  妇人俏脸上趟着冷汗,口气却是异常的严厉:“我说过了,刚才的时候,再也不许提了!”
  张勇霖摇了摇头,老实的坐在妇人的一边,看她吃了饭,等着搞定了马车之后,张勇霖就坐在车头上赶着马车,妇人则躺在马车里面。也许是有门帘隔着,一直坚强的妇人,忍不住“哎呦……哎呦……”
  的呻吟了起来。
  声音清秀,极具磁性,让张勇霖忍不住想起了宁中则的叫床声,回想起宁中则那芬香肆意的爱穴来。脑海里,宁中则那雪白的身躯渐渐的裹上了一缕红色,高挑的身材竟然慢慢变得娇小起来,连相貌都变了,竟然变成了宁师叔!宁师叔乳房坦露,这新剥鸡头肉,鲜嫩竹笋尖,在张勇霖面前完完整整的呈现了出来,让他忍不住的想亲吻一下。
  马车里,妇人皱着眉头,轻轻的按摩着拳伤所在的地方,嘴里忍不住问道:“你……你这拳……是从是从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厉害。华山派好像没有这么高深的拳法吧。”
  这声音将张勇霖从旖旎的床事中拉了回来,他再次想到自己刚刚的哪一记欲火滔滔拳了,这七招女拳之中,这“半日交欢”是威力最小的一招,专门用来勾起女子性欲的。正常的情况下,这性欲由浅入深,前三个时辰只是感觉像普通的拳伤,被拳头打中的地方肿胀起来十分的疼痛,第四个时辰身体会热,让人忍不住想脱下衣衫,第五个时辰,面色会发红,脑子里会不由自主的想一想男女之情;到了第六个时辰,那就不得了了,耳垂、玉颈、乳房、蛮腰的侧面,大腿的根部,都会渐渐发痒起来,而且如果一旦用手摸了上去,越摸越是舒服,越摸,这手就越放不下来,直到最后异常的渴望,仿佛吃了春药一般,必须和人交欢一场,方才能够去除拳中的余毒。
  他愣了一下,说道:“宁师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有没有运用内功化解伤势啊。”
  “废话,我当然用内功化解了啊。刚开始运起内功的时候,左半边身子仿佛有针尖戳着一样,极是疼痛,现在已经好了一些。”
  越用内功,越能加倍的激发人体的情欲。这是欲火滔滔拳的拳经要义。张勇霖连忙说道:“师叔,这……恐怕咱们得先找个地方给你疗伤了。”
  妇人摇了摇头,压抑着疼痛:“不用了,我们还是尽快赶路吧。救人要紧!”
  张勇霖明知道妇人不了解这拳法的厉害,他踌躇了一下,说道:“师叔,有件事我向告诉你。”
  “你婆婆妈妈的干什么?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啊!”
  “这……这拳法有点特殊。咱们……咱们还是治疗一下吧。不然,发作起来,可就难救了。”
  妇人一笑:“我觉得现在已经好了一些,你这拳伤也就是疼了一些,忍耐一会儿,就好多了。”
  “师叔,你觉没觉得身子有点发热啊?”
  “恩,身子倒是挺热的。你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话直接就说啊!”
  妇人有些不耐烦了。
  “师叔,这拳法里有……这拳法是我偶尔学到的,比较……比较阴毒一些,打着人身上之后,会激起人的情欲,刚开始的时候是疼,接下来就会……就像吃了春药一样!”
  “什么?”
  妇人惊叫道:“你……你真是无耻,这……这拳法有解法没有?”
  妇人有些慌了,她已经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了,都想不顾一切的把衣衫给脱了。
  “有啊,只要我帮你推宫活血,就可以解除了。”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啊。再迟了岂不是没有解法了?”
  张勇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师叔,这推宫活血的法子,和一般的人不同。它……按摩的地方,师侄要有你的同意,才好……”
  妇人极是聪慧,一下子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忍不住“啐”了一口:“你真是……那……你看看我还能坚持多长时间啊?”
  张勇霖停了马车,掀开车帘。只见妇人斜靠在马车里,大红对襟的衣衫,雪颈下衣扣已经被解开了三个扣子,露出里面月白色的小衣来。淑乳把小衣顶的鼓鼓囊囊的,煞是好看。衣衫的袖子也被妇人高高的撩起,两节莲藕般白嫩的玉臂上,析出点点细汗,泛起一片红晕,这红晕绝对不是衣衫映衬的结果,而是妇人身体燥热的表征。再看妇人妩媚的俏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满了红霞,仿佛熟透了的小辣椒一般,她眉梢含情,星眼送波,在一动不动之中,散发着无可比拟的风姿。她微垂着眼帘,一副女子初醒的慵懒表情,勾人心魂,让人忍不住想冲过去,将她拥入怀中;她妙目睁开之时,顾盼神飞,朱红小嘴微微嘟起,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这妇人真是勾人啊!
  看她红彤彤的面色,张勇霖心里一沉,看来这“半日交欢”已经到了第三步了。
  张勇霖慌了:“师叔,咱们要赶紧动手了,再迟一会儿,等到了第四步,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没得救了。”
  妇人面带桃花的望着张勇霖,神情颇为专注,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只是随意的点了一下头。
  张勇霖抱着妇人下车,三两步窜到官道旁边的树林子里面。轻轻的将妇人放下。此时,妇人眼睛渐渐的迷离了起来,她浑身燥热,还没等张勇霖动手呢,自己双手就主动的扣在了腰带上,熟练的解开了勾扣。接着,双手上扬,一个一个解开上衣的纽扣。朱红小嘴嘟囔着:“好热!好热!”
  当年创出这“欲火滔滔拳”的前辈,绝对是神人级别的淫荡,这拳法是挑逗人性欲,而要解这拳伤,就必须要把人给拔了个精光才可以,说是解毒的时候,由于全身热气蒸腾,必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敞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就会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说白了,要解毒还必须是赤身裸体才行。
  张勇霖说道:“宁师叔,小侄动手了。”
  妇人有些神情恍惚,她就觉得眼前这个面如冠玉的男子,越来越是耐看,越来越是英俊,让她幻想着能把这男子给抱在怀里。她是过来人,忍不住就想起一些过往的韵事,而那往事的主角,竟然变成了对面这个男子,仿佛正在和这男子交欢一样,结果这面色更红了。一双红玉般的小手抓着小衣,用力的拉扯了起来,“呼”的一下,小衣被拉掉了。红晕片片的小腹和包裹着淑乳的黑色抹胸跳动着,呈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
  正文第068章
  那黑色的抹胸,仅仅一寸来宽,紧紧的箍在雪梨形的玉乳上,上下两边露出大块白绸子般光滑的肌肤,乳房上还挂着点点细汗,发出淡淡的乳香味儿。抹胸上,用金丝线,绣着两只凤凰,玉峰在呼吸中微微颤动,两只暗夜凤凰也变得富有灵气,栩栩如生。最妙的是这两只侧身飞扬的凤凰,双目微翘,丝丝传神。张勇霖眨了眨眼睛,他终于确定这凤凰的双目,不是别的,正是宁师叔那小巧的胸前一点。
  肌肤白里透红,异常妩媚;抹胸黑中乍现金线,妖艳不凡。
  张勇霖伸出手去,轻轻的触摸在抹胸侧下面那雪玉般的乳根。一片热辣的暖流传来,显然已经是春毒即将爆发的前兆。
  妇人“啊……”
  的轻叫了一声,不明没有阻拦,反而柳腰向前一弓,双峰一抖,迎合着张勇霖的抚摸。张勇霖的右手从乳根处轻轻向上,四指一下子就伸入那道深陷的乳沟之中,右手想来一拔,抹胸滑落到小腹之上,两只梨形酥乳跳跃这蹦了出来。
  这酥乳是小巧,不似宁中则那么高耸,也不像张玉婷那么硕大,可是它却有着自己独特的风韵,它是异常的坚挺,即便是平躺在地上,这乳房也没有平扁下去的趋势,恍如千里沃野上,双峰陡峭,傲然对峙。这种比较是相对的,不要忘了,宁师叔的身材不像宁中则那么高挑,不像张玉婷那么丰满,她的身躯是娇小,衬着B罩大小的乳房,正好相得益彰,再大些就像奶牛一样,只觉得胸大,却打破那一颦一笑间勾人的魅力,因为别人都去注意的胸,再也不能从整天观看这风情入骨的韵味儿,就如一副优美的田园风光画,可在青山绿水之间,偏偏画了一幢摩天大楼,让人登时没有了兴致;若是小些的话,就缺少了肢体的诱惑,给人的印象就由完美变成了遗憾:人,是美女,可惜,恨小啊!
  这酥乳是火热的,白嫩中是一片绯红,上面还有滴滴细汗流淌,特别是那温玉乳沟,犹如一条涓涓细流,在欢快的流淌,这溪流穿过乳沟之后,碰到了小腹的上沿,于是,一分为二,顺着乳根轻轻的流落了下去。这玉乳湿淋淋的,恍如刚刚洗浴过一样。
  无限风光在险峰。这料峭淑乳,最诱人的却是那顶端之上。妇人的乳晕颇大,仿佛一个粉红圆片一下,轻轻的盖在了玉峰之上,一团粉红的中央,确实一个娇俏的红樱桃,这小樱桃的顶部还微微下陷,仿佛张了个小口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抚上去,吸吮一下。
  “咕噜。”
  张勇霖恰如其分的咽了一口口水。如此美景之下,要是没有一点点反映,那肯定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张勇霖挪了挪伸手,轻轻的将妇人玉足握着,将大红鸳鸯绣花鞋,轻轻的脱下,在脱下白纱裹脚,羊脂凝成的小脚丫,便展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这玉足胖瘦始终,足弓下肉感十足,足背上却没有一点胖乎乎的感觉,那脚指头,正微微倦曲着,仿佛是十个正在酣睡中的蚕宝宝一样,白嫩诱人。
  张勇霖颤巍巍的伸出手,抓着抹胸,一直拉到妇人的胯部,合着她的长裙一起,轻轻的往下剥去。黑色的抹胸,红色的长裙,此时犹如卷轴轻轻打开,一副绝世的画卷呈现在张勇霖的眼前。妇人香汗淋淋,整个身子仿佛贵妃出浴一般,挂着点滴汗水。在汗水的吸附下,水红的亵裤,紧紧的裹着妇人妙曼的下体,该突的地方高高坟起,该收敛的地方下陷成沟,郁郁葱葱的黑丛林,在肉丘上生长,并顺着沟渠一路蔓延而下,在那神秘的小穴处,不知道是阴道分泌的津液,还是下体析出的香汗,在小穴外的亵裤上,形成了一圈晶莹的水渍,煞是诱人。
  两条红玉般修长的大腿,也显露了出来,这大腿并不丰腻,可也不是充满骨感,不经意的一按,一样可以毫不费力的按出一个手印来。张勇霖的大手轻轻的玉腿上滑过,在感受那火一般炙热的同时,也忍不住想俯身亲吻一下。
  长裙脱去,玲珑有致的胴体上,仅仅剩下那水红色的亵裤了。
  她的眼神是迷离的,如丝如雾;她的声音是娇媚的,撩人心境;她的精神是恍惚的,似醒非醒。睡梦之中,她仿佛处在一个燥热的春天,渴望裸露着自己的身体,和眼前的这个男子一起销魂缠绵;清醒之时,她又紧紧抓着自己的亵裤,轻声的哀求道:“不要……”
  张勇霖一手捏着水红亵裤的针丝花边,一边说道:“宁师叔,得罪了。”
  接着,他不顾妇人的哀求,一手抱起妇人的玉腿,一手轻轻一扯,水红卸去,露出那神秘之处。她下体耻毛浓郁,不像宁中则那样仅仅只有一缕儿,浓郁的丛林下,那小穴就像一个鸭嘴一般,两片绯红的大阴唇狭长而微微上翘,中间露出一条鲜红的肉缝。
  “哦……”
  妇人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那滚烫的犹如红玉一般的素手,忍不住就像攀上玉峰,狠狠的揉捏一下,仿佛要从这蹂躏之中,找到那渴望已久的快感。她朱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滑润的香舌是不是的微微探出来亲亲的舔舐一下干渴的嘴唇。
  张勇霖心里一颤,这宁师叔刚才一定是强行运行内力疗伤,在无形之中,加速了自己的淫毒爆发的时间。这……这眼看就要到了第四个步骤了。
  张勇霖不敢迟疑,他赶紧运气与手掌之中,双手成抓状,一下子抓住了妇人的淑乳。注意不是握,是抓!他每只手五指分开,分别紧紧的贴着淑乳,像一个笼子一样,牢牢的嵌套着雪梨乳房,中指的根部正好顶在那粒小小的樱桃之上。
  妇人登时就觉得自己乳房,好像挨着一块寒冰一下,丝丝凉意很快就渗入到乳房里面,酥乳上火热和冰凉激烈的交锋,一会儿热情似火,这乳房就像被一张大嘴彻底的含着了一样,整个玉乳进入到了一个火热的腔体里,让乳房忍不住的充血,进而膨胀起来,让人忍不住要捏一捏它,感受一下她的膨胀;可转眼之间,这团火热又登时消散了下去,仿佛有人正拿着一块薄冰,在乳房上来回的滑动,滑动之中,薄冰消散,让整个乳房湿津津的,总想让人伸手轻轻的抚摸一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冰凉的感觉渐渐加深,由胸膛逐渐传到了脑子里面,让昏昏沉沉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一些,迷离的眼神里有一丝清明回返。天还是湛蓝湛蓝的天,林子还是枝繁叶茂的林子,可是人……确实那个让她心里羞愧的男子,而这个男子现在做的事情,就更加让她难以接受,她伸出手一来,冲着男子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娇叱道:“你……你这淫贼,我……我可是你师叔啊!”
  逼毒的紧要关头,张勇霖并没有躲,“啪”的一下老老实实的挨了一个嘴巴子。脸颊登时就肿起老高老高的,张勇霖苦涩的一笑道:“师叔,我……我是在给你逼毒啊?”
  妇人刚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的乳房再被人玩弄,怎么还想的起来,这是张勇霖再给驱毒啊。听男子这么一解释,妇人很快就回想了起来,这……自己确实是错怪了好人,这师侄确实是在给自己驱毒。可是,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淫荡无耻的逼毒法子,这哪里是在逼毒,这……这分明是在玩自己乳房,她没由来的想起刚才乳房乎热乎冷的奇妙感觉,俏脸一红,右手一抓,飞快的拿起自己的长裙挡在身上。
  张勇霖说道:“师叔,我要用内力把这春毒化入汗水中,逼出体外,如果你盖上了衣服,那么热气发散时,受到阻碍,那……那会有后遗症的。”
  “什么后遗症?”
  妇人妙目一闪,询问道。
  “这……这……”
  张勇霖脸有些红了:“这会使师叔您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如果毒素积攒过度,那么只要稍加触碰,都有可能……”
  妇人的脸再次红了,她伸手将裙子再次扔到一边,眼睛一闭,嘴里啐道:“你这人……你怎么学怎么无耻的招数啊!哼,到时候,我一定要告诉姐姐,让她好好收拾你。”
  “哦……”
  妇人惊叫道。闭着的眼睛再次睁开了,她赫然的发现自己的师侄的双手,该抓为握了。那男子的手本来就很大,正好将酥乳握在掌中,雪梨状的乳房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圆柱形,顶端是一粒嫣红的樱桃,樱桃边夹带着点点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双手的几个指头,微微动了动,似乎在调整这玉峰的形状。妇人脸红了,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却没有再次出声指责。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她实在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晚辈把玩,哪怕是驱毒也不成。可是乳房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是异常的敏感,稍稍一按一压,就能让她清楚的感觉的男子的动作。
  “天啊,他是不是把自己的乳房,当成了两陀面团在玩啊。”
  妇人心里想着。她的乳房变得非常的柔软,极具弹性,正在男子的手中变化着姿态。这男子一会儿把它握成圆柱,一会儿把它抓成球型,一会儿两只玉峰同时被向前推倒,一会儿又被同时先后推到,又是还一前一后。那男子的手在酥乳上东摸两下,西按两下,甚至还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捏住樱桃,来回的磋磨着,乳房上一股子异样的感觉出来,渐渐膨胀了起来。但是胸膛中的那团火,却渐渐的沉寂了下去。

  上身应该没事了,下面该轮到……轮到小穴了吧。妇人思索道。
  正文第069章
  妇人现在的感觉很妖艳,胸腹上温玉一般,不凉也不热,就像操劳了天,洗了个热水澡之后,轻松的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正被人轻重适宜按摩着一样,简直就想闭着眼睛好好的睡一觉;可下身则截然不同,哪里是万分炙热,小穴就像一个火龙洞一样,正在不断的喷着热气,她的两条腿正迭合在一起,上下摩擦着,她好想伸出一个手指去,轻轻的抠一抠。
  妇人平躺在草地上,微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少有的冰火两重天,整个心儿,仿佛在随风荡漾,极是舒服。如果说刚才,她是沉浸欲海中的荡妇,只知道自己浑身燥热,只想着有双手能在自己的玉峰上揉摸,只想找一个铁杵在自己的阴道抽插,至于这抚摸自己玉峰的手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阴道中有铁杵,还是没有铁杵,她一点都不清楚,她整个人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做没做,和谁在做,她一点印象都没有;而现在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她有夫妻床第之间的渴望,但她还能分辨出自己是什么地方,在做些什么,她很渴望,但她很能控制,她还能压抑。忽然,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子声音,从远远的天边飘来:“师叔,你感觉怎么样?”
  这男子的声音,让美妇人更是一阵心荡魂飞,她忍不住脱口而出:“舒服,真的好舒服!”
  声音是娇柔的,妩媚的到了极点,让张勇霖心中不仅想起华山顶峰,高氵朝过后的宁中则,她正慵懒的躺在石桌上,电眼传情、乳房裸露、玉体横陈。本就因为妇人赤身裸体而春心荡漾的张勇霖,一颗心顿时“砰砰”直跳。
  而妇人羞更是满脸通红,嘴里忍不住的责怪道:“你……你这人真是讨厌,这是什么……什么屁问题啊?”
  她以为这张勇霖又在调戏自己,忍不住的嗔了她一眼,星眼荡波,就像一泓秋水,清艳照人。
  在这绝美的胴体面前,早就心猿意马的张勇霖,这一下子更是犹如被电击一般,他心魂激荡,忍不住抱起妇人的柳腰,一张大嘴狠狠的对着朱红小嘴,亲吻了下去。
  “哦……”
  妇人吐气如兰,清新的口气一下子喷到了张勇霖的嘴里面,张勇霖的舌头时卷时伸,在妇人的小嘴里面搅动着、缠绕着、吸吮着。灵活和熟练的技巧,极大的调动起妇人的情欲,她的挣扎渐渐变得软弱无力,在张勇霖持续的舔吮热吻之下,妇人渐渐弃守,熟妇的春心完全萌发出来,让妇人本就强自压制的春情彻底荡漾起来,她一面乘着接吻的空隙不断呼出丝丝诱人的呻吟:“啊……啊……嗯……”
  一面把白嫩的手臂环上张勇霖粗壮的颈脖,张勇霖的强吻渐渐变成两人间亲密胶合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淫靡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林间!
  张勇霖双手用力,紧紧的把妇人的整个上身抱到怀里。一双大手在玉背上游走着,拂柳腰,按乳根,摸玉颈。忽然,他一下子把妇人的银簪拔下,乌黑的长发陡然飘落,遮盖着了玉背。
  那妇人终于从长吻中挣脱,她并没有表现出刚才的哪种刚烈神情,臻首反而靠着张勇霖的肩膀上,低声的说道:“师侄,我……你……你看我已经到了什么程度,还能帮我解毒吗?”
  张勇霖的目光从那频频起伏的玉乳,滑落到上下迭合在一起轻轻摩擦的玉腿。那红玉一样的素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深入到玉腿中的缝隙里,正来来回回的搓揉着。显然,刚才那一阵激吻已经彻底激发了妇人的春毒,春毒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欲火滔滔拳,一拳击出,共有九种内劲,这些内劲中,有些是打向对方的心、肝、肺、骨头等器官,造成拳伤,还有一些,则是悄悄的蹿向对方的肾脏、下阴、胸腹等处,使内分泌失调,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人的身体。欲火滔滔拳练到最高境界,霸道拳劲尽失,伤人于无形之中,对人体的改造也是循序渐进,等人察觉之时,身体的变化已经不可避免了。妇人中的这一拳,是对人体伤害最小的,只要在规定时间内,交合一次,淫毒就会被清除。
  看着妇人的媚态,张勇霖情不自禁的说道:“师叔,你好美……好美啊。”
  他的手一下子又握着妇人的酥乳,轻轻的捏着那乳珠来回的摩擦着。
  “哦……”
  妇人忽然觉得一阵麻酥酥的电波从小穴上传向胴体每一处,她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你……我是你师叔啊?”
  “师叔,你太美了,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你的丰姿,喜欢你的气度,师叔,让我好好的疼爱你吧。”
  张勇霖用火烫的双唇吮吻她的俏脸、玉颈,接着又吻上她那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陶醉的吮吸着她的香舌,双手抚摸着她那仿佛刚刚出浴一般,湿润光滑的身体。他胸膛抖动着,轻轻摩擦着她的酥乳。他一只手紧紧搂着妇人象牙雕刻的颈项,亲吻着她的香唇,一只手轻轻拉开妇人按在小穴上的玉手。
  “不要……”
  妇人的手挣扎着,似乎那小穴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张勇霖无奈,将右手轻轻的按在鸭嘴型的大阴唇上。
  妇人的身子一抖,芊芊玉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两腿一合,将张勇霖的手紧紧的夹了起来。她的动作时狂野的,可是嘴巴里文静的:“不要,师侄,不要,不要摸哪里……”
  张勇霖抚在妇人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师叔,你放松一些,我是在给你解毒呢?”
  他说话间,口气喷出,让妇人耳朵里一阵阵的瘙痒。她心痒难耐,一转头,竟然朝着张勇霖的大嘴,吻了过来。
  张勇霖回吻着,一手轻轻的按摩着妇人的下阴,一手解开自己的衣衫。随着小穴被揉动,妇人躁动的心,也仿佛暂时平静了些,她有些回过神来,娇羞的说道:“你……我们别再做……做下去了,就像这样好吗?”
  张勇霖衣服都脱了,正是欲火焚身,提枪叩关的紧要关头,怎么肯就这么无缘无故的蔫儿下去啊。他故意停下手,问道:“师叔,是这个样子吗?”
  那按摩着小穴的手一停,阴道里炙热和瘙痒感混合在一起,让她忍不住叫道:“不……不要停……不是……不是这个样子!”
  张勇霖又装着不知道的样子,调笑着问道:“师叔,那你说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呀?你说了,师侄我自然无不从命的。”
  美妇人大口的喘息了一下,想强压一下心头的春情,想端庄的说两句话,不料,这话一出口,语气竟然嗲声嗲气,好似情人一样地娇嗔道:“就刚才那样嘛,你这小坏蛋,净逗人家。”
  张勇霖yin笑着追问道:“师叔,您别急,师侄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啊?你……好师叔,你告诉我好不好。”
  “摸……我……恩……亲我。”
  妇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压住心中的春情,方才略显平静的吐出着这句话来。
  张勇霖一笑,一只手摸捏着妇人雪白饱满的乳房,一只手在她的玉腿之间,抚摸着那扁长的鸭嘴。
  “啊……哦……”
  在淫毒的摧残下,妇人的性感带更是敏感异常,张勇霖轻轻的爱抚揉弄着,让她顿觉全身阵阵酸麻,鸭嘴里十分炽热,春水潺潺,打湿两岸的丛林,浸透了张勇霖的手指。
  在张勇霖的挑弄下,妇人的娇躯不断柳动着,娇喘吁吁,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哦……哦……”
  突然,张勇霖将两个指头并在一起,迎着泛滥的春潮逆流而上,那鸭嘴在手指轻轻触碰的一刹那,陡然扩大。“噗”的一下手指,轻松的插了进去。里面一片泥泞,一片燥热。
  “啊……哦……”
  满脸涨红的妇人本能的挣扎着,修长的美腿紧夹了一下,又忽然放松。悸动的春情陡然释放,她微微嘟起的樱桃小嘴,发出“啊啊哦哦”的浪叫声。她全身颤抖起来,双目充满了情欲,彷佛向张勇霖诉说着自己快乐的感受。
  张勇霖伏下身子,轻舔着妇人象牙雕刻的脖子,接着又亲吻舔弄她雪白饱胀的乳峰,吸吮着她充血勃起的乳头,再往下舔她光滑平坦的小腹。
  “哦……哦……”
  妇人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欲拒还迎的娇啼浪叫。那诱人的声线,让大肉棒突然暴增,忍不住想一插到底。
  张勇霖亲吻着妇人的小腹,妇人则不甘寂寞的用一只手抚摸玉峰,一只手按摩着下阴,娇喘吁吁。阳光下,赤裸裸的妇人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红的脸蛋、微翘的香唇、雪白的肌肤、饱满的乳房、鲜嫩的乳珠、圆滑的翘臀,浑圆的美腿,勾人心弦,那凸起的肉丘和浓黑而又湿淋淋的芳草,更是无比的魅惑。
  妇人浑身的冰肌玉肤,让张勇霖欲火亢奋,无法抗拒。他将浑圆修长的玉腿分开,用嘴先行亲吻那大阴唇一番,再用舌尖舔吮她的樱唇,再用牙齿轻咬的花心。
  “啊!……哦……啊……师侄!……你弄得人家……人家难受死了……你真坏!……”
  妇人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滚圆的美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张勇霖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师侄……人家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人家好舒服……我……我要……要泄了……”
  张勇霖猛地用劲吸吮咬舔着妇人湿润的穴肉。妇人的小穴中一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让他的舌头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肆无忌惮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更加彻底的舔食她的春水。
  “师叔……我这套舔穴的舌功你还满意吗?”
  张勇霖调笑道。
  “满你的头……小坏蛋!……你……你坏死了!……净学这样的坏招数……也……也不知道大姐是怎么教你的!”
  妇人娇喘吁吁,眉目含春地呢喃娇嗔道。
  “嘿嘿,你既然觉得好,下次也让师娘试试我这套舌功。嘿嘿……”
  “你……你这小……小冤家,竟然还敢打……大姐的主意……你……”
  “师叔,你可能不知道,师娘,早就是我的棒下之臣了。她比你可放得开!”
  张勇霖调笑道:“而且,我还和师娘还有师妹,玩过母女双飞呢,以后你加进来就可以玩姐妹双飞了。”
  “什么?大姐……”
  妇人心里一阵震动,也不知道这话失真是假,不过,那旖旎的风景却陡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在充斥着快感的眩晕中,忍不住想到:如果……那……是不是更美啊!
  张勇霖握住大肉棒先用那杵头在妇人的鸭嘴前肆意研磨,磨得妇人骚痒难耐,不禁娇羞呐喊∶“师侄!……别再磨了……痒死啦!求求你了!”
  “哦,忘了问师叔你叫什么名字了?”
  “我……我叫宁中萍。”
  “小名啊?”
  “小名……小名叫……小雨……给我……”
  宁中萍叫道。
  从妇人那淫荡的媚态知道,她已经春情荡漾,急需要大肉棒来一顿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泄她心中高昂的欲火。看着她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张勇霖终于把大肉棒对准她肥美柔嫩的美穴。在杵头碰到小穴的时候,那娇小的小穴陡然增大,而且颇有吸力,一下子就把杵头给轻轻的含着了。“噗”的一声,一杵到底,顶在妇人的阴道深处,妇人的阴道里又暖又紧又湿又嫩,嫩肉把大肉棒包得紧紧的,真是舒服。而阴道深处竟然有一个小小的肉针,一下子浅浅的插入了杵头的铃口内,那肉针随着娇躯颤抖,在铃口内一出一入,仿佛正在吸引着男子的纯阳精华。张勇霖大吃一惊,而那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一时酥麻麻的异常舒服,这女人的私处竟然是“含苞春芽”这可是千里挑一的名器啊。张勇霖连忙运气固精培元术,振作精神,狠狠的抽插着,和这难得一见的名器,比拼了起来。
  “啊!”
  宁中萍呻吟了一声,过了半晌,才娇喘呼呼瞪了张勇霖一眼,媚眼如丝地娇嗔道,“小坏蛋!……你真狠心啊……你的那……这么大……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人家痛死了!你好坏啊!”
  宁中萍如泣如诉地嗔怪,楚楚可人的样子使张勇霖更加欲火高涨。
  “是让师叔竟然有这么销魂的名器呢,师侄不用点力气,恐怕很能给师叔解毒啊。”
  “呸……那有你这样……这样解毒的啊。”
  张勇霖淫笑一声,不再说话,双手按住她丰满性感的胴体猛烈抽插猛烈撞击,因为春水的润滑,所以他抽插一点也不费力,抽插间肉与肉的磨碰声和春水的“唧唧”声,组成了疯狂的乐章。
  他把大肉棒继续不停的上下抽送起来,势如破竹地直抽直入。宁中萍柳腰款摆,粉胯挺动,配合逢迎着男子的动作,春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阴道里深处流淌出来,湿润了草地。
  看着宁中萍心神迷醉的样子,张勇霖调笑道∶“师叔,您老,还满意不?喜不喜欢霖儿这样干你?”
  宁中萍一脸娇红:“满……满意你个大头鬼啊!啊……啊……你……你轻点……我……我满意……我很……喜欢……人家好舒服!”
  她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媚眼如丝地呢喃道:“啊……人家不行了!……人家泄了!……”
  宁中萍抱紧张勇霖的虎背熊腰,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夹紧他的腰臀,一股春水喷泄了出来。
  泄了身的宁中萍靠在张勇霖的身上,张勇霖并没有抽出他的大肉棒,他把妇人抱起来起来,伏在她性感雪白的胴体上面,一边亲吻她的红唇、抚摸揉捏她饱满滑腻的乳房,一边继续抽动大肉棒。
  “好……好师侄,让我……在上面吧!”
  宁中萍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要求道,快感让她忘记了自己是要解淫毒的,反而坠落的开始求欢了。
  张勇霖翻身惬意地躺倒在草地上,宁中萍分开修长浑圆的双腿跨骑在张勇霖的大腿上,用纤纤玉手握住张勇霖那一柱擎天似的大肉棒。“噗”的一声,随着宁中萍的美臀摆动,粉胯下落,整个大肉棒全部套入到她的美穴之中。
  “哦!啊!……好充实啊!……”
  宁中萍丰腴滚圆的美臀一下一上套了起来,只听有节奏的“咕唧咕唧”的性器交媾声,响彻在林间。
  宁中萍款摆柳腰、乱抖酥乳。她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啼叫声∶“人家好舒服啊!啊啊!……爽呀!”
  她上下扭摆,扭得胴体带动她一对雪白的乳房上下晃荡着,晃得张勇霖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宁中萍雪白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她原本饱满的乳房更显得坚挺,而且小樱桃乳头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美极了!……人家一切都给你了!……喔!……喔!……小穴美死了!”
  香汗淋淋的宁中萍拚命地上下快速套动身子,樱唇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大肉棒抽出插入的“咕唧咕唧”的淫水声交响着使人陶醉其中。
  张勇霖也感觉到杵头被舐、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颤抖。他用力往上挺迎合宁中萍的美穴猛烈耸动,当她向下套时张勇霖将大肉棒往上顶,这怎不叫宁中萍死去活来呢?
  张勇霖与宁中萍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杵头次次深入直顶她的花心。
  张勇霖又来了一个大翻身,再次将宁中萍压在身下,用双手托起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轻抽慢插起来。而宁中萍也扭动她的柳腰配合着,不停把肥臀地挺着、迎着。他九浅一深或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地猛插着。点燃的情焰促使宁中萍暴露出了风骚淫荡的媚骨媚态,她浪吟娇哼、朱口微启,频频频发出消魂的叫春。
  “喔!师侄……你好神勇,嗯!太大了,太深了……”
  “师叔,叫我老公!”
  张勇霖命令道。
  “不要……我是你师叔……你就是小色狼……小坏蛋!”
  宁中萍媚眼如丝地娇嗔道。
  张勇霖又加快了抽插速度,用力深度插入,他将宁中萍的肥臀托起,使宁中萍的小穴突挺得更高翘,毫不留情地猛插猛抽,插得宁中萍娇躯颤抖。
  不多时宁中萍就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宁中萍的骚浪样使张勇霖看了后更加卖力抽插,他一心只想插穿宁中萍那诱人的小穴才甘心。宁中萍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淫水弄湿了草地。
  张勇霖粗大的大肉棒在宁中萍那已被淫水湿润的小穴如入无人之地地猛烈抽送着。
  “喔……喔……亲……亲哥哥!亲夫君!……美死人家了啊!”
  宁中萍眯住含春的媚眼,激动得将雪白的脖子向后仰去,频频从小嘴发出甜美诱人的叫床。
  她那“含苞春芽”像一张小嘴一样,在抽插中不停的吸吮着杵头,让张勇霖飘飘欲仙,几次都险些一泄如注。于是,张勇霖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使大肉棒在宁中萍的肥穴嫩肉里回旋。
  “喔……亲哥哥……人家要死了啊!”
  宁中萍的小穴被张勇霖又烫又硬、又粗又大的大肉棒磨得舒服无比,暴露出淫荡的本性,顾不得羞耻舒爽得呻吟浪叫着。
  她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张勇霖的虎背熊腰,高抬着修长浑圆的玉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身拚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他的大肉棒的研磨,宁中萍已陶醉在肉欲的激情中。浪声滋滋,小穴深深套住大肉棒。如此的紧密旋磨是她过去与封不平做爱时不曾享受过的快感。宁中萍被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闭、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
  “夫君,你的太大了太深了啊!”
  浪荡淫狎的呻吟声从宁中萍那性感诱惑的艳红小嘴频频发出,湿淋淋的淫水不断向外溢出。
  “师叔,你满意吗?你痛快吗?”
  张勇霖淫笑道。
  “嗯……嗯……你真棒啊!……喔……人家太……太爽了!”
  宁中萍这时已被张勇霖挑逗得心跳加剧、血液急循、欲火烧身、淫水横流。她难耐得娇躯颤抖、呻吟不断。
  “师叔,你说什么太大呢?”
  张勇霖调笑道。
  “讨厌……你欺负人家,你明知故问的……是你……你的大肉棒太……太大了!”
  宁中萍不胜娇羞,闭上媚眼细语轻声说着,看来除了老公外,宁中萍确确实实从来没有对男人说过淫猥的性话,这些话现在使得成熟的宁中萍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荡漾。
  张勇霖于是故意让宁中萍再由口中说出些性器的淫邪俗语,以促使她抛弃羞耻,全心享受男女交欢的乐趣。
  “师叔,你说你哪里爽啊?”
  张勇霖继续调笑道。
  “羞死啦……你……你就会欺负人家……人家就是下……下面爽啦!”
  “下面什么爽?……说出来……不然亲哥哥可不玩啦!”
  张勇霖继续挑逗道。
  宁中萍又羞又急∶“是下……下面的小穴好……好爽!……好舒服!……”
  “师叔,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张勇霖咄咄逼人继续猥亵调笑道。
  “羞死人了……”
  性器的结合更深,红涨硕大的杵头不停在小穴里探索冲刺,大肉棒碰触花心使宁中萍产生更强烈的快感,宁中萍红着脸,扭动肥臀呢喃道,“我……我在和师侄做爱……”
  “你是张勇霖的什么人?”
  张勇霖淫笑道。
  “羞死人家了……”
  宁中萍娇羞无限媚眼如丝地呢喃道。
  “快说!”
  张勇霖命令道。
  “是……是……张勇霖的师叔。”
  “不对,我可是岳灵珊的老公,还有宁中则的老公哦。”
  “啊……你……我……我是你的妻妹,还……还有……还有姨妈拉。”
  宁中萍这时舒畅得语无伦次,简直成了春情荡漾的淫妇荡女。
  看着宁中萍从一个有贞烈的小辣椒变成一个淫娃荡妇,并说出如此淫邪的浪语,这已表现出宁中萍的彻底屈服。张勇霖心情大爽,爱抚着宁中萍丰盈柔软的乳房,她的乳房愈形坚挺。他用嘴唇吮吸着轻轻拉拨,娇嫩的奶头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挑逗使得宁中萍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淫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
  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她完全沉溺性爱的快感中,心花怒放、如痴如醉、急促娇啼,宁中萍骚浪十足的狂呐,使往昔贞烈的风范不复存在,此刻的宁中萍骚浪得有如发情的母狗,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淫水从小穴急泄而出。
  张勇霖为了彻底蠃取宁中萍的芳心,他又把泄了身的宁中萍抱起后翻转她的胴体,要她四肢屈跪草地上。采用“狗爬式”等交欢方式,让妇人一泄到底,连声求饶。
  而张勇霖听到宁中萍的告饶,更是用大肉棒猛力的抽插,所带来的刺激一波波将宁中萍的情欲推向高氵朝尖峰,浑身酸麻欲仙欲死,穴口两片嫩细的嫩唇随着大肉棒的抽插而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小穴内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泄而出……终于张勇霖也忍耐不住,腰眼酸麻,大肉棒剧烈抖动,火山爆发一样,滚烫的岩浆猛烈地喷射出来,烫得宁中萍玉体颤抖,胴体痉挛,紧紧搂抱着缠绵着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正文第070章
  巅峰过后,总是让人感到异常的满足。张勇霖便在这满足之中,揽着宁中萍沉沉睡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夜色深深,林子里影影绰绰,一片暗寂,透过林边的树叶,一轮明月挂在天边,显得异常的孤寂。他下意识伸出手去,却摸了一个空,他赶紧坐直了腰。晚风习习,身边却是空无一人,宁中萍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离去了。
  张勇霖“霍”的一下,跳了起来,随意的披上衣衫,脚尖轻点地,用上衡山精妙的轻功四下寻找起来。这宁师叔虽然走起路来摇曳生资,一颦一笑魅力无穷,可性子却极是贞烈,她定然是彻底清醒之后,羞愧难当,抽身离去了。张勇霖找了许久,却没有找到一丝线索,心中难免怏怏不乐、怅然若失。(埋个伏笔,不是就这么走了)他林中沉思了许久,终于打定主意,先去临潼救了剑宗的那些师叔们,以后再慢慢寻访宁中萍。天地虽大,只要用心总能找到的。再说,自己身边还有封幼云,这个宁师叔的爱女在,她又怎能放心的下。
  这里距离骊山已经不远了,张勇霖吃了东西,连夜赶路。在天刚刚亮的时候,就赶到里骊山。在进骊山的官道上,他发现了封不平等人留下的记号,循着记号,小心谨慎的追了下去。
  “阁下是什么人,不知我们师兄弟和你们有什么仇怨,为什么如此戳戳逼人,想赶尽杀绝呢?”
  骊山的一个山涧里,有一个山洞,封不平师兄弟三人,正死守着山洞,和敌人对峙着。
  古洞外共有七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道士,这人一身道袍,年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左脸颊上有条明显的剑痕,从眼角斜斜的滑落到嘴边,看起来异常的狰狞!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嘿嘿嘿。无怨无仇,封不平,你也太健忘了吧。你忘了二十年多前,你们师兄弟做得那件惨案了吧。我们苏州吴家和你们剑宗有什么仇怨,你们竟然如此狠辣,灭了我满门!”
  “苏州吴家,原来是你们?嘿嘿,没想到还有个漏网之鱼!你既然是吴家的人,我们也没有什么可说,只恨当年没有把你们斩草除根罢了。”
  “哼哼,当年你杀我吴家满门,现在就要把你们剑宗给全灭了,你以为那个女娃子逃跑老子不知道吗?嘿嘿,我就是想把你们剑宗的人全给引诱过来,就在这里把你们剑宗灭门!”
  “你这个混蛋,要不是当年你们吴家被气宗的人买通,骗了我们风师叔,我们剑宗怎么可能在华山一败涂地,风师叔又怎么可能气恼之下,仗剑自刎了呢!我们当日只不过是做了剑宗弟子应该做的事!既然,你还没死,那今天我们就好好算算这笔账!”
  封不平在洞里恨恨不平的说道。他被围困多日,虽然古洞中有溪流,不至于渴死,可毕竟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身体疲倦,体力不济。没想到,一听说来人竟然是苏州吴家的,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竟然犹如回光返照一样,再次精神奕奕起来。
  “呵呵,好啊,那你们就出来吧。看我用狗贼风清扬的独孤九剑,宰了你们这些华山剑宗的余孽。”
  “老子……老子和你拼了!”
  成不忧性格粗暴,见这人侮辱风清扬,当即怒不可遏,仗剑跳出洞来,急攻疤面人。他土黄色的衣衫,早已破烂不堪,上面还有片片血迹,特别是左肩处,更是用白巾裹着,白巾上鲜血浸透,看样子是受了重伤。跳出洞外后,他手挥长剑,剑走偏锋,凶悍的攻向疤面人,看那样子,早已是置生死与度外,只想与敌人同归于尽了。
  封不平和从不弃怕成不忧有失,也紧跟着跳了出来。那疤面人只是微微一笑,他左手一挥,指挥其余六个人,拦着从不弃和成不忧,自己则孤身上来,一剑挑向封不平的咽喉。这几天,封不平和疤面人大都多次,早知这人的内功微弱,剑法却是灵动多变,每每在危机关头使出妙招,不仅化险为夷,还能趁势反攻,打自己一个手忙脚乱。他剑宗扬名江湖本就是剑法精奇,灵活多变,没想到这疤面人的剑法看起来杂乱不章,却总是奇峰突起,挥出些奇思妙想的招数,比他们剑宗还要剑宗。
  封不平原本是心中佩服的,可没想到这人用得竟然是风师叔的独孤九剑,封不平的心里是又怨又恨,要是当年风师叔参与斗剑,气宗的人怎么可能赢吗?
  封不平以长剑硬砍硬劈,盼望着击飞对方的长剑。只要对方长剑一脱手,就不用再怕什么他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总能后发制人,抢在他前面,攻击他必救的要害,让封不平每次招式还没有使老,就不得不会招遮挡。封不平体力不济,越攻越急,可疤面人却沉稳的很,他并不急于求胜,只是凝神观看封不平剑招中的种种变化。两人打斗了许久,长剑竟然没有一次碰着的。
  封不平的“狂风快剑”虽然厉害,却始终奈何不了对方,心下焦躁,连声怒喝,长剑斜劈直斫,猛攻过去,非要对方出剑挡架不可。疤面人眼见他势如拚命,面上反而挂上了一丝笑容,长剑抖动,嗤嗤嗤嗤四声轻响,封不平左胸、右臂、左腿、右腿上各已中剑,“当”的一声,长剑落地,身子一歪跌倒在地上,面色一下子变得异常的苍白,右手无力的按着左胸,那里正鲜血汩汩的流出,怎么也止不住。
  “师兄!”
  从不弃和成不忧急道,他们疯了一般的狂舞着长剑,想冲到封不平身前,可是身边这六个人却是非常难缠,怎么也摆脱不了。
  “封不平,现在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了。哈哈哈哈。”
  疤面人狂笑道。
  “那可未必!”
  忽然,左侧的树林里传出冷冷的一声。接着一个青影陡然从林子扑出,长剑直直的指向疤面人的咽喉。
  “是你?你……怎么来了。”
  封不平见来人竟然是气宗的弟子张勇霖,心中诧异。
  “三位师叔,小侄来的来晚了。等我宰了这人,咱们再细说。”
  “你也是剑宗弟子,来的好,来的好。呵呵。”
  疤面人笑着,手腕一转,看起来非常无力的指向张勇霖的前胸。如果张勇霖再往前走,那么肯定会被一剑穿胸的。
  张勇霖“咦”了一声,中途变招,改为衡山剑法中的“杏花春雨”攻了过去。这招剑法,如烟如雾,诡异多变,后着极多。只要一个不慎,等到后着攻来的时候,就极难躲避了。可那疤面人竟然不理这招的变化,长剑一刺,指向张勇霖的左肩,如果张勇霖要发动后着的话,自己的左肩就会主动的送到疤面人的长剑上。
  张勇霖忍不住又“咦”了一声,他剑法极高,内力极强,在危机关头不慌不忙,再次变换了剑招。
  “师侄,他用的是独孤九剑,你要小心了!”
  封不平见张勇霖像自己一样接连吃瘪,赶紧高声提醒道。
  张勇霖眼中精光一闪,一个纵身撤出圈外,横剑于身前。在笑傲江湖里面,这独孤九剑,可是少有的高深武学了。本来,他作为衡山弟子,是没机会学这剑法的,可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当上了华山掌门,要不是封不平出事了,他现在肯定是一边和宁中则母女玩双飞,一边满华山的寻找风清扬了。
  听说这疤面人会独孤九剑,张勇霖直接张嘴就问:“你……你怎么会独孤九剑呢?是风……风太师叔教你的吗?你难道不知道封师叔他们是剑宗的人吗?怎么能自相残杀呢?”
  “哈哈哈,我杀的就是你们剑宗的人!风清扬,哼哼,幸好他死了,不然老子,一样杀了他!”
  张勇霖一愣,你小子怎么这么不尊敬风清扬呢?这里面难道有什么猫腻吗?
  “师侄……这人……不是风师叔的徒弟,是我们……是我们华山的仇人!”
  “不错,老子就是要灭了你们华山剑宗!”
  张勇霖弄清了情况之后,脸色一沉:“嘿嘿,要灭我们华山,那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独孤九剑虽好,可不知道你学的怎么样。”
  说着,他把长剑往地上往腰间一跨。上前一步,摆了一个碧罗拳的起手式。正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张勇霖虽然只和疤面人过了两招,可就从这两招里面,他就知道这疤面人内力不行。如果疤面人内力很强的话,刚才那两招剑法就不会那么软绵绵没有力道。而且,听封不平的口气,这疤面人的独孤九剑恐怕来路不明,这家伙未必就学会全独孤九剑。自己出拳,用内力的话,这人说不定就不是自己的对手。
  那疤面人显然也是一愣,出言相激道:“你们剑宗不是号称剑招精妙吗?怎么不用剑法,要用拳法了?”
  “剑宗,你听谁说我是剑宗的人呢?”
  “你……你……不是剑宗的,你……你是气宗的,那……那我们是朋友啊!”
  疤面人有点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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