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笑傲风流 - 正文 41-50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正文第041章拐走丈母娘(2)
  张勇霖躺在床上,怀中的玉人犹如枯木新承雨露、久旱遇到甘霖,高氵朝后的余韵尚未退去,俏脸红艳似花,媚眼飘离如丝如雾,朱红小嘴半翕半合,娇喘吁吁间是一副满足的安逸神态,一丝不挂的古玉娇躯,轻轻颤抖着,香汗津津,泛起点点烛光,犹如披上了一层圣洁无暇的轻纱,宛如一副安详的睡美人画卷。在淡淡的风情之中,更是给人一种少有的舒服感觉,这高耸的酥胸,犹如一个宁静而舒适的港湾,让人想将脸深深埋在其间,将温玉般的女体深情的拥在怀中。
  张勇霖心中没由来的浮起一丝不忍,强bao这样安和祥善的女子,是不是一种犯罪呢?他用大手轻轻的在胴体上上下游弋着,安慰着这刚刚经受过狂风暴雨的身体。嘴里却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不做妻子,而要做情人啊?”
  “做了你的妻子,就要讨好你。而做你的情人,却是你在讨好我啊。”
  妇人笑盈盈的说道。她声音婉转,悦耳动听,可话语里却透着一股子悲伤。
  张勇霖的大手在丰腻的翘臀上捏了一下,说道:“别难过了,以后有我疼你呢……”
  那妇人瞟了一眼张勇霖,却不说话,臻首枕在张勇霖宽阔的胸膛上,一双妙目看向了那犹自坚挺的大肉棒。娇柔的小手,伸了过去,握着大肉棒,轻轻的上下套弄着。看来她是很少做这样的事情,手法甚是生疏,搞得张勇霖有些发疼,不过这精神还是值得奖励的。
  “唔”张勇霖忍不住皱着眉头叫了起来。
  妇人扭过头,看了一下他,问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张勇霖苦着脸点了点头,心里话:还得练习、还得练习啊!
  妇人歉意的嫣然一笑,也不再用手套弄了。先是坐直了身子,而后突然弓着腰,张开朱红小嘴轻轻的将大肉棒,含在了嘴里。她这么一弯身子,从臻首到玉背,由玉背到翘臀,形成了一条优美而诱人的弧线,在弧线在腰肢间完美的收缩,其后又急剧的扩大,形成了两个丰满肥腻而又十分对称的臀股,期间这是一条深深的沟壑,菊花门似乎在微微的收缩着,其下是两片鲜嫩的大阴唇,上面爱液浸渍,银光闪闪,在后面一点,则是一片泽国,点点晶莹剔透的银水轻轻滴下,宣示着刚才的煌煌战果。
  亲和的表情,让人不可亵渎,可这诱人的身躯,却让张勇霖渐渐消退的欲火,又陡然蹿升。
  “哦……”
  张勇霖长大了眼睛舒服的叫了一声。
  那高翘的大肉棒已经陷入在一个温暖而又润滑的腔体里。妇人嘟着小嘴,两侧的脸颊深深的凹陷,紧紧的挤压着火热的杵头,她“啾啾”的吸允着,小巧的舌头也在马眼上来问的舔、吻、滑、拨,一阵阵快感有杵头一下子传遍了全身。
  “哦……”
  好爽啊,一阵阵爽快,让大肉棒陡然暴涨,大有一射如注的气势。张勇霖赶紧运气情意绵绵手,调整者大肉棒的粗细、姿态。
  大肉棒的陡然增大,让妇人防不胜防,一下子松开了嘴巴。张勇霖一下子跳到床下,双手按在妇人的翘臀之上,让妇人保持着趴伏的状态说道:“咱们,今天玩个新花样。”
  说着一手扶着妇人的柳腰,一手握着大肉棒,先妇人高高耸起的翘臀冲去,一下子就刺入了阴道之中。
  “啊……”
  妇人防不胜防,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花茎传来的充实的快感,也让她一下子浑然无力,双手卷曲着,脑袋靠在了棉被之上,只是那翘臀却依然高耸,花茎打开着,迎接着大肉棒的来回抽插。
  梅开二度,比起刚才大不一样。阴道里一片泥泞,点点调皮的黑色小草也被大肉棒带了进去,并随着捅到了顶点,这黑草生长在外面肥腻的土地上,这么一拉,那片肥腻土地,立刻颤抖了起来,疼中带麻,麻中含酸,酸楚之中又含着难以名状的快感。妇人那敏感的体质更加的不堪挑逗。
  “啊……好……好嘛……好……舒服……”
  妇人呻吟着,只是下意识的高高翘着屁股,迎合着张勇霖,给他提高着方便之门。
  张勇霖忽然将两手前伸,一只手握着一个玉峰,错捏了起来,配合着大肉棒抽插的动作,一前一后的推托着玉峰。
  酥胸传来的疼痛感,让妇人忍不住“啊”的高叫了一声,她双手用力的撑着床,整个身子用力的像张勇霖撞了过去。
  “啪……啪……”
  每一次的撞击,都深深的定在了花心上。
  “要死了。、……要死了……”
  妇人混乱的叫着,身子抽搐着,泄的是一塌糊涂。阴道的抽搐颤抖,也给了张勇霖阵阵快感,他狠命的又抽插了百余下,也狠狠的射了出去。
  高氵朝过去,两人躺在床上紧紧的相拥着。妇人眼角含采,看着这个仅仅认识一天,却让她心甘情愿跟随的男子。她朱唇翕动着,一点一滴的讲起自己的故事来,讲她快乐的童年,讲她少女怀春的岁月,又讲到那让人不堪回首的婚后生活。
  张勇霖愣了,他吃惊的问道:“你……你不是王家的仇人吗?”
  “仇人?哼……虽然……王伯强对我很差,我们的婚姻名存实亡,可是,王家毕竟还有我两个亲人,还有我两个女儿呢?”
  “你女儿?不会是……家艳和家丽吧?”
  “你……你认识她们?”
  妇人突然有些羞涩的问道。
  “你……你是邓雁云?”
  张勇霖有点晕了,靠,怎么太阳上丈母娘了?
  “你……”
  妇人的眼睛忽然瞟向了长虹剑,她“啊”的一声,做了起来:“你……你不会是……王伯强把这把剑送给你……是……是……是定亲的吗?”
  天啊,她的脑袋一阵阵的眩晕,这把剑是她母亲留给她的,而她准备给女儿做嫁妆用的。邓雁云曾经和王伯强说过这事情,可两人后来关系变冷,邓雁云还以为王伯强忘了这事,把长虹剑随意的送了人,因此,才忍不住气要试一试张勇霖的伸手,结果,张勇霖的伸手确实不错,不过是床下,还是床上。
  正文第042章拐走丈母娘(3)
  原本像八爪鱼一样的趴在张勇霖身上的邓雁云,一下子坐了起来,妙目难以置信的圆瞪着,绛红色的脸颊露出三分的羞涩,五分的惊讶,还有两分莫可名状的刺激,朱红的小嘴张成了“o”字型,左手唰的一下抚在了赤裸的酥胸上,右手则紧紧捂着高隆的肉丘和蜜穴。
  刚才邓雁云在床上放荡的表现,一方面是人性的需要,但更多的却是对不幸婚姻的控诉,是对王伯强的一种报复,报复王伯强对婚姻的背叛,报复王伯强对她的桎梏。这王伯强生性爱武,又极好面子,可偏偏邓雁云的功夫要比王伯强高,于是王伯强便疯狂的练武功,想让自己的功夫高过邓雁云,不能说王伯强不努力。只是两人的资质虽说差不多,可是所学功夫却有上下之别,比如一个人用得汉阳造,令一个用的却是ak47,你这汉阳造用得再在熟练,想和ak47比,那还是差的太远。刚开始,王伯强只是赌气,后来就变成了怨气,再后来就是怒气,以至于邓雁云常年独守空房,做着活寡妇。王伯强自己倒是毫不客气的纳起了小妾。
  邓雁云也是女人啊,而且是有过xing经验的女人,在情意绵绵手的催化下,她很容易就被激起了心中压抑了许久欲火,放开了心防,准备彻底的投入到张勇霖的怀抱,可是,张勇霖竟然是她女婿,哪有丈母娘和女儿抢丈夫的道理呢?她慌乱了,她六神无主,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心中浓郁的母爱爆发了,她患得患失,她再也不顾上自己了,她心中担忧的是张勇霖怎么看待自己,看待自己的女儿?再接下来,人世间的道德让羞愧的无地自容,让她想像鸵鸟那样,将脑袋插到沙子里面去,再也不伸出头来。
  她作势就要站起身来,看样子要穿上衣服,逃之夭夭了。张勇霖知道,如果让她走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他伸手抓着了她的胳膊,一把重新将她拽到了怀里。另一只手狠狠的按摩在妇人的玉峰上。上了丈母娘的事实,让张勇霖惊异中又带了几分的刺激,松软的大肉棒腾地一下又站立了起来,四处频频点头。
  “别……别……别碰我……”
  女人哀求道。
  张勇霖停下了揉搓酥胸的大手,一手揽着女人充满肉感的柳腰,一手握着盈盈沃雪般丰腻的翘臀,将她的身子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身子,硬如铁棒的大肉棒轻轻的顶在了泥泞的蜜穴。
  感觉到那火热的大肉棒又贴在了自己的爱穴之上,女人一阵颤抖。“放……放开……我们不能的……”
  女人轻声说道。
  “有什么不能的,你情我愿,又有什么不可以?难道你还想让自己的下半生孤苦无依的独守空房吗?”
  张勇霖正色的说道。
  “我……我是你……”
  “你是我老婆,你只有这一个身份!”
  张勇霖霸道的说道。说着,他还抖了下屁股,大肉棒“啵”的一下,轻车熟路的进入到了潮湿的阴道之中。妇人的下体一下子僵硬了,阴道紧缩着,将大肉棒紧紧的夹着。
  张勇霖轻轻抽插了抽插了两下。
  妇人“啊……啊”的娇叫了起来。她神情迷乱了,一只手伸了下去,一把抓住大肉棒,一边喃喃的说道:“你……你放过我吧……我……我怕……”
  “你怕什么?家艳、家丽吗?你怕他们从此不再认你做妈妈了吗?”
  张勇霖说道。
  妇人茫然的点了点头。
  “放心吧,她们哪里,我来说好了。”
  “你……你真的能说动她们……说动她们接受我吗?”
  妇人还在三分的期待,望着张勇霖。
  “你就这么不相信你老公吗?”
  张勇霖不满的说道,接着他轻轻的抖动起屁股来。大肉棒在充满花露的腔体里,慢慢的插入,慢慢的拔出,动作虽慢,可每次却深深的顶到了花心之处。
  这么搞了几下,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忽然,他一下子将妇人从身上推直,让她坐在自己跨间,说道:“我刚才伺候了你两次了,也该你来伺候伺候我了。”
  “啊……”
  女人呆了一下,似乎没有明白过来。
  张勇霖调笑道:“你功夫那么高,马步扎的那么稳,在臀部的力量,应该也是不错的,你自己上下抖动抖动屁股呗。”
  “啊?”
  女人羞红了脸,在夫妻的生活中,在激烈而又充满快感的性爱中,她虽然也有那方面的需要,可毕竟向来都是被动的,只能是在男人发泄自己心中欲火的时候,被动的感受一下那丝丝快意。可现在,现在这个花样百出的男子,竟然让自己中主动的索求,这……这是多么的羞人啊。她可以为他玉手措棒,她可以为他樱嘴含枪,甚至……甚至可以双峰夹棍,可……可这样在男人的面前,靠着抖动自己的雪臀,来寻求快感,这……这多难为情啊。
  张勇霖似乎看透了女人的心事,他双手轻轻的摸索着女人的玉腿,笑道:“夫妻之间,又没有外人,你怕什么?”
  “对呀,我……我怕什么,我……我的一切不都是他的吗?”
  女人想着心事,那火热的大手,似乎将团团欲火透过玉腿,注入到了她的心中。
  她紧按着自己的大腿,微微用力,雪臀终于跷起,在相对运动的作用下,大肉棒陡然的脱离了阴道,阴道深处一片空虚,瘙痒难耐。“我要……”
  女人心中陡然出来这个念头,啪的一下又坐了回去,好充实,好舒服啊。
  在“啪啪啪”快节奏性爱交响曲的伴奏下,女人同步的抖动着屁股,虽然每次插入的并不很深,可是这快感的多少可以完全有自己掌握。
  “好舒服……”
  女人娇吟道,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攀上了自己酥胸,一寸一寸的按摩着,灵巧的小舌头偶尔还伸出来,轻轻的贴一下嘴唇。
  张勇霖躺在场上,微眯着双眼,大肉棒上出来阵阵的快感,让他一时心荡魂飞。女人,只有爱上了你的身体,才会真正的爱上你的人。没看二十一世纪,好多结婚的人,很重要的一条就是性生活不和谐。摸、拂、抚、捏、按、揉、亲、舔、咬,手法多样,姿态多多,不和谐的,一定要让她和谐起来。
  张勇霖看着女人满足的神情,他轻轻一笑:“来,咱们换个姿势。”
  “啊,你……你还有新……新花样啊。”
  娇媚如水的女人不相信的问道。
  “当然,这招叫做‘玉腿飞天’。”
  说着张勇霖将女人侧着身子放倒,一只手扶起女人的一条玉腿,而屁股则将另外一条玉腿压在身下,挺着大肉棒,“啵”的一下,又插入了进入。
  他双腿跪在床上,双手抱着女人结实浑圆的玉腿,屁股抖动着猛烈的抽插了起来。女人一条腿凌空,整个臀部也轻轻跷起,胯骨打开,溪口暴漏在外,大肉棒深入浅出极为方便,更妙的是,女人臀部不着力,她总想收缩着,让屁股挨着床,这么一来,阴道绷的极紧,原本略有有些松弛的阴道,一下子犹如处子一般,变得极窄。
  “啊……啊……”
  女人忘情的大声叫喊着,这和招玉腿飞天,和普通前插式、狗爬式,最明显的差别在于,女人不仅仅是承受着活塞运动,而是自己也在暗自用力,在这种稍微疲劳的身体条件下,女人非常的敏感,一个轻轻的前插,都能让她从中体味出无疑伦比的快感。
  女人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呻吟声越来越高亢,雪玉肌肤,香汗淋漓,白嫩的大腿耸立在张勇霖的胸前,渐渐的变得红润起来。随着张勇霖粗重的呼吸声,一团团的热气,喷射在玉腿之上,奇痒无比,让妇人在娇吟中,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呵呵……啊……呵……”
  女人跨部用力,想把大腿从张勇霖的怀中抽出来,这一下子又引起阴道肉壁一阵收缩,张勇霖不管不顾身体前倾着,摆出“伏地挺身”的姿势,屁股快速的抖动着,一下一下迅即的抽插着。
  “以后,让艳儿和丽儿还有你,三个人一起伺候我,好吗?”
  张勇霖故意问道。
  “啊……不……”
  女人似乎还有这一丝清明。
  “什么?”
  张勇霖故作没有听见,只是用力的抽插着。
  “我……”
  “你是艳儿、丽儿的什么人啊?”
  “我……我是……我是她们的妈……”
  “是姐姐!”
  张勇霖断然喝道。
  “啊……啊……是,是姐姐……我是她们的姐姐……我要死了……好……好……夫君……慢点……啊……不……快……快点……”
  阵阵快感,让女人忘记了玉腿上的瘙痒,修长的玉腿无力的耷拉在张勇霖的肩膀上,随着张勇霖的肩膀上下摆动,嘴里不断的呻吟着,呐喊着,身子也配合的抖动了起来,疯狂而又忘我的迎接着高氵朝来临的那一刹那。
  爱潮如水,一泄到底。
  “我……我飞了……”
  女人高叫着,一股子稀薄的爱水淅淅沥沥的喷洒了出来。她娇喘吁吁,胸脯不断的起伏着,乳波汹涌之中,两粒紫红的葡萄悄然而立,俨然熟透了。她媚眼如波,面如海棠,眉脚眼梢透出万种风情,让人看的砰然心动,端庄文静的姿态当然消失,有的只是一个沉溺在爱河之中的幸福女子。如此娇娃,如不能让她沉浸高氵朝迭起之中,岂不是暴殄天物。
  岳父老泰山,谢谢拉!
  正文第043章偷窥房事的少女
  第二天上午,张勇霖给张玉婷写了封书信,让邓雁云拿着书信,去汉阳,暂时住在张府。邓雁云跟自己有了鱼水之情,张勇霖是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妇人再去,洛阳金刀王家了。
  辞别了邓雁云,纵马狂奔,当天晚上就来到了华山脚下的华阴县。这县城不大,确实河南府进入西安府的必经之路,东来西往的商贾、行人络绎不绝。酒肆、茶楼以及其他服务行业,门类齐全,生意兴隆。
  算算日子,后天就是华山掌门人岳不群的50岁寿辰。这华阴县更多了些,远来祝寿的江湖侠士,持刀挎剑的到处都是。虽然20多年前,华山剑、气两宗争斗,搞的华山元气大伤,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声势虽不如往昔,可毕竟仍是威震江湖的名门大派。虽然岳不群是个伪君子,可他伪装的也确实太好,蒙蔽了江湖上很大一批人,正派人数说起华山君子剑,大都会心甘情愿的称赞一句,他声望很高,想来拉关系、结识等江湖人士就更多了,他这人向来低调,一不纳妾、而不嫁女,好容易赶上他办一次寿诞,这江湖人士简直如过江之鲫,纷纷而来。
  可华山毕竟地方狭小,像五岳剑派这样的近支,或像少林、武当这样的豪门巨派的弟子自然能在华山暂住,其他的江湖人士,只能住在华山脚下的华清镇,可华清镇只有一家客栈,早就爆满了。再加上江湖人士,都是爱热闹的,这华清镇也确实单调了许多,于是,很多人就在华阴县居住。
  张勇霖连走几家客栈,可家家都是客人爆满,竟然没有一间空余的客房。哎,这事弄得,有钱都没有地方花去。看看天色,夕阳沉沉,晚霞烧红了半边天,现在要直接去华山的话,恐怕到了华山,这天色早就暗了下来。要是和是兄弟们在一起,还有个说辞,自己现在独身一人,三更半夜的摸上华山派去贺寿,这……这未免也太不通情理了!
  “少侠!少侠,可是没有地方住宿吗?来我们翠柳院啊,我们翠柳院是华阴县,乃至西安府首屈一指的销魂所在。服务上乘,价格公道。”
  路对面一个浓妆艳抹的胖女人,冲着张勇霖招呼道。
  张勇霖望了一眼,这是独门的院落,朱漆的大门敞开着,这门檐下悬挂着蓝底金字的木匾“翠柳院”木匾两侧悬挂着两盏大红灯笼。灯笼下面站着三五个招揽生意的妇人,一个个对着路人笑脸相迎,摇臀晃乳、媚眼横飞,娇嗲连连,有些还对着熟人打情骂俏。
  张勇霖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妓院啊。若是换了别的五岳剑派的弟子,纵然心里千肯万肯的想进去,可一定是断然拒绝。原因很简单,这地方这么多江湖人士,万一被人发现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可张勇霖跳下马来,将缰绳往那胖女人手里一递,说道:“给小爷开间上房。”
  那胖女人如闻天籁,她顺手将缰绳递给院子里面站着的龟公,自己则满脸堆笑在前面带路:“公子,您里面请……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窑姐啊,不管是娇小可爱型,还是放荡不羁型,绿肥环瘦,咱这翠柳院是应有尽有,这……”
  来到这,自然是消费的。张勇霖还不至于迂腐到,来妓院只是为了住一晚上。怎么说,也得拉动拉动内需吧。他张开嘴刚想回话,就觉得左侧的竹林间似乎有双眼睛在飘向自己,他心中一愣,嘴上改口道:“那倒不必了,给我找间上房休息一晚好了。”
  胖女人一愣,神情就有点怪异。张勇霖明白她心里的想法,就像你在酒店生意最兴隆的时候,定了个包间,却只是为了坐着休息一会,那老板肯定不乐意啊。迎来送往的人,果然变脸够快,这胖女人脸一沉,正要说话,张勇霖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她,笑道:“够了吧?”
  这锭银子足有10两那么多,在西安府这样的大都市,可能不够一夜的消费,可是在华阴县这样的小地方,却是不菲的一笔银子,胖女人“嗉”的一下,又把脸变了回来,爽朗的笑道:“公子,够了,够了,我给您找一间上好的房间,绝对不让人来打扰您。”
  张勇霖点了点头:“给我来一桌上好的酒菜,再给我烧点热水,我要沐浴一下。”
  “您放心吧。马上就好!”
  张勇霖来到自己所定的客房里,不愧是妓院,这客房家具虽不多,可布置的极具情调,特别是那张大床,三p四p都不成问题。他坐在桌子旁边,一边吃着饭菜,一边琢磨着树林里面的那人到底是谁?可他刚才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意的瞟了两眼,只觉得林子里那人身材修长,至于长相什么的,林子里太黑,根本就不可能看的清楚。
  这妓院是个两进的院子,前院左右厢房和主厅都是两层的木制小楼,后院较小,两侧没有厢房,只是靠着后山墙也是一幢两层的小楼。他所住的房间在二楼靠左侧。
  这毕竟是妓院,再加上到了傍晚时分,寻花问柳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铮铮”的丝竹之声,觥筹交错的劝酒声还有嘻嘻哈哈的调笑声,不断的传来,楼上楼下也渐渐的热闹了起来。
  张勇霖吃完了饭,就脱了衣服在木桶里面泡澡,楼下的嬉笑声,也让小张勇霖有点精神抖擞的样子。张勇霖微微一笑,最近自己房事做得颇多,可小弟弟稍有个风吹草动,就忍不住探出头来,让他暗暗感叹,这情意绵绵手中的固精培元术,也太厉害了点吧。
  反正闲来无事,他共聚双耳,听力一下子就提高了许多。
  “大爷,您的酒量真的不错啊。来,奴家再来敬您一杯。”
  “小美人,你让我喝,我当然要喝了,不过,我有个要求,您能不能让我口酒,在亲一下奶子啊。”
  “大爷……你……好坏呀,人家不来了嘛……”——
  “大爷,您再找不大这玉扳指,可要罚酒三杯了。”
  “等着,时间还没有到嘛,把屁股翘起啦,让大爷摸摸,看看你这个小骚货,是不是把扳指藏着屁眼里了。”
  “讨厌了……明明是玉树后庭花,那叫什么……屁……什么的……噢……你轻点,差点……差点插得飞到天上去了。”
  “不在屁眼里,那……那一定实在骚穴里面了……”
  “哦……讨厌……哦……”
  Yin辞浪语不绝于耳,张勇霖听得是兴致勃勃。
  “真他妈的是个骚货。”
  一个男子的声音冷冷的嘟囔了两句。张勇霖心头一动,左侧的房间有人!自他来这房间以后,隔壁左侧的三间房间里面,一直静悄悄的,他还以为里面没有人呢。
  有人不奇怪,这人功夫不弱,也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人住在妓院,竟然不嫖娼?张勇霖凝神细听左侧的三个房间,他隔壁这间,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必是心里痒痒难以忍受,中间的那间,有微弱的呼吸声,看来这人修为不错,身在妓院,仍然心静如水。最左侧的那间,只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张勇霖心中一跳,这人内力好深啊。
  张勇霖正在细听,忽然听到走廊上有轻轻的脚步声。正常人的脚步声沉重,而这人颇为轻盈,俨然又是一个练家子。这人从右侧楼梯上上来,径直朝左走去,走到张勇霖的房门前,却突然顿着了。接着,有传来“啵”的一声,若不是仔细倾听,绝对是不会留意到的。这人要做什么?
  张勇霖忽然闻道一股子梅花的香味儿,脑子里一阵昏昏沉沉,妈的,迷药。张勇霖猛地一醒,仗着身后的内力,屏住呼吸,伸手“啪”的一下,将板凳给撂翻在了地上。
  又过了一小会儿,只听“吱呀呀”一声响,窗子被推开了,一个黑影“噌”的一下跳了进来。这人捏手捏脚的走进房间里,转过屏风,朝着张勇霖看了一眼,明亮的眼睛瞪的溜圆,嘴巴惊愕的张成了“o”型,幸好她飞快的用手按着嘴巴,不然肯定叫出声来。这女人一袭夜行衣,脸上却没有蒙面纱,年纪不过十八九岁模样,面貌清秀,身材姣好。
  张勇霖做了什么,把美女给吓了一跳呢?其实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瞪大了眼睛而已。一般来说,中了迷香的人,一般都是身体软软的,闭着眼睛呼呼大睡。少女这迷香不知道用过多少次,这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睁着眼睛呢,她还以为被人发现了呢,转身就要逃走,可她紧走了几步,却见张勇霖一点反映也没有,心中有些奇怪:莫非这人竟是睁着眼睛睡觉的吗?
  少女歪着脑袋想了想,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再说张飞张翼德都是睁着眼睛睡觉的,这人也睁着眼睛,想来也算是正常的。她转身又走了回去,伸出手来,在张勇霖的眼前慌了两下,见张勇霖没有一点反应,她安了心,俏脸却一下子变得飞红了起来。这时,她才注意到,这男子竟然是全身赤裸的躺在木桶里面,正洗浴着呢。俏目划过宽阔而结实的胸膛,落在那高高挺立的大肉棒上,看来少女是一次见到男人的兵器,她四下看了两眼,确定没人之后,又仔细的瞄了瞄这大肉棒。这大肉棒似乎意识到,有美女在鉴赏自己,竟忽然点点了头。将少女吓了一跳,在确定没事之后,她撇了撇嘴,伸出手来,在大肉棒上一弹,一阵剧痛传来,让张勇霖差点惊叫了起来。妈的,你等着,老子一会儿把你XXOO了。张勇霖恨声忖道。
  那少女似乎没了兴趣,站起身子,朝着左墙直接走了过去。上下打量着木制的墙壁,她找了一个墙缝,悄悄的窥视了起来。看了一眼,她忍不住摇了摇头,里面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她一只耳朵贴在墙上,看样子似乎想听些什么了。可还是一无所获。
  张勇霖有点好奇了,这少女到底是做什么的?她功夫一般,比起隔壁的那人可差了好多。那少女无聊的一屁股坐在床上,两条纤细的小腿,轻轻的打着摆子。
  “吱呀呀”右侧隔壁的房门开了。
  “嘻嘻,大爷,别……别那么猴急啊,这……这进来房间再……再脱嘛。”
  一个女子嗲道。
  “哈哈哈,现在不是到了房间里了吗?来,让我好好的疼惜疼惜你。”
  一个粗狂的男子声音说道。
  这声音好熟,田伯光!张勇霖辨认了出来,这田伯光怎么到了华阴县了?
  接着就是一阵细细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田伯光叫道:“哎呀,好白嫩的胸脯啊。啧啧,真是白玉凝成仙人球,无限风光在乳头。美啊……啾……”
  “哦……哦……大爷,你轻点……”
  听到这生意,张勇霖不用看都知道,这田伯光开始吸吮双峰了。那房中美少女,却有些愣愣然,反正也是没事情干,她竟然又跑到右侧那边,找了一个墙缝,偷窥了起来。
  “看我仙人指路……”
  田伯光高叫道。
  “哦……大爷……你好厉害啊……”
  不愧是职业的,女人配合着叫道。二人很快进入了水乳交融的状态,“啪啪啪”的声音一阵阵传来,想必是田伯光和妓女干上了。伴随期间的,还有妓女的呻吟声,和田伯光重重的喘息声,还有……还有少女渐渐加重的呼吸声。

  少女听了一会儿,讪讪的走了过来,脸红彤彤的,犹如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她神情不自然的看了眼张勇霖,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有双眼睛在一直盯着自己一样。她皱着眉头走到了张勇霖身前,伸出右手二指,想点中张勇霖的穴道。
  眼看就要点中了,张勇霖伸出右手一下子抓住了少女伸过来的柔荑,促狭的向少女眨了眨眼睛。
  张勇霖洗浴的这个木桶是个椭圆形的,一头正好放在屏风后面,张勇霖就靠在那一头,所以少女在房间里所有的动作,他看的是一清二楚。这少女过来点张勇霖穴道的时候,她站在另一头,所以要身体前倾来点穴。这一下子被张勇霖抓着了,少女吃了一惊,她左手横握成拳,一拳打向张勇霖的胸膛。张勇霖伸出右手一下子又抓住了少女的素手。他两手向后一拽,“噗通”一声,少女跌在木桶之中。衣服沾水而湿,玲珑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好像没有穿衣服一样。更巧的是,大肉棒不偏不倚的正好划过微隆的肉丘,顶在那神秘的洞口。
  那少女甚是刚烈,双手被抓,左腿却蜷了起来,准备给大肉棒一个狠狠的打击,张勇霖岂能给她这样的一个机会,两腿一分一合,正好把少女的玉腿给轻轻的压住了。少女上半身五处借力,一下子扑在了张勇霖的怀里。胸膛立刻受到了两团充满着青春活力、极具弹性的肉丘的压迫。臻首抚在肩膀上,一股处子的幽香扑鼻而来,张勇霖忍不住拽着少女的柔荑,一下将她纤细的胳膊背在身后。让少女整个上身完全的伏在了他的身上。
  姿势暧昧了。
  “淫贼!快……快放开我。”
  少女低声喝骂道。
  张勇霖笑道:“第一,我不是淫贼,第二,放不放你,不在于我,而在于你。如果你肯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
  “你……你问吧。”
  少女低声说道。
  “第一个问题,你是谁。”
  “我……”
  少女眼睛一转:“我……我叫封幼云。”
  张勇霖一笑:“回答不老实,要惩罚你。”
  说着他屁股一动,大肉棒狠狠的捅了一下少女神秘的圣地。
  少女忍不住的低低惊呼了一声,满脸飞霞的说道:“你……你耍无赖,我本来叫封幼云。”
  张勇霖嘴一撇:“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迷药?”
  “我……我不是给你下迷药,是我给你这间房子的人下迷药,你……你只是比较倒霉,住进了这间房子里了。”
  少女辩解道。
  “看来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啊。”
  张勇霖说着,有一只手攥着女子的两只柔荑,另外一只手则轻轻的按在了少女浑圆的臀部。
  少女身子一颤,绷得极紧:“你……你要做什么?我……我对你是没有一点恶意的,你没见……我……我一直都没有伤害你吗?”
  “你没有伤害我,那你刚才怎么狠狠的弹了一下你二哥呢?”
  少女楞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映过来,她“我……我……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眶里含着眼泪,转眼就要流淌下来。
  张勇霖心中没有来的一软,他放开了少女,说道:“这次就放了你,以后注意点。看清楚房子里面住的是什么人,在来下药。”
  少女有些意外的点了点头,她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了,没想到这男子竟然放了她。她羞涩的看了男子一眼,喃喃的说道:“谢谢。”
  说着,她双手一撑木桶壁,站了起来。浴水顺着衣襟流淌了下来,只剩下浸透的衣衫紧紧的裹在动人的胴体上。这少女两颊透着红润,肤色白皙,身材消瘦,乃是一个典型的骨感美女,修长的大腿,极其纤细,都让人不敢用力一握。只是,那翘的地方,一点也不逊色与丰满的女子,酥峰高耸,胸前显出两个凸点。高耸的玉峰下,是平坦的小腹,在大腿的根部却微微拱起,形成一个肉丘,肉丘下的溪口,似乎充满着吸力,黑色的夜行衣,竟然在哪里微微的凹了进去。
  在张勇霖火辣的眼光下,少女低垂着头,双手似掩非掩,一下子跳出的木桶。
  “你……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张勇霖下意识的问道。
  少女羞涩的瞟了眼张勇霖:“你……你先穿上衣服。”
  等张勇霖穿好了衣服之后,少女才说道:“你……你能不能帮我看看中间那间屋子里的人,在做什么?”
  张勇霖一笑,低声道:“这个简单。”
  他找了块布,蒙在脸上,带着少女跳出房间,他让少女在院中的高大乔木上藏好,自己才翻身站在房顶上,拔高了声音叫道:“淫贼田伯光在翠柳院后院二楼左侧第二间房间里面!快来抓淫贼啊!”
  这声音极大,远远的就传了开去。
  这翠柳院对面就是一家客栈,里面住满了贺寿的江湖侠义道,听到这声音,很多人就窜了出来,拎着家伙直奔目的地而去。这声音这么大,早就把左侧三间房子里的人给惊动了,张勇霖隔壁那人最先窜了出来,他叫道:“封师兄,这是谁在胡说八道呢。”
  那个封师兄的人也推开了房门,他正要说话,真正的田伯光也忍不住跳了出来,他怒骂道:“是那个王八蛋坏了老子的好事!”
  他抬眼朝前面看去,从客栈那边已经来了二十多个人,好汉不吃眼前亏,田伯光带着他的单刀,运起独门的轻功,向东逃去。
  “怎么样,看到了那人了吧?”
  张勇霖对身边的少女说道。
  “看到了,谢谢。”
  少女笑吟吟的说道:“这下子,妈妈应该放心了。”
  “你……他……是谁呀?”
  “是我爹爹啊,我来看看他到妓院里来,是不是做坏事来的。”
  少女振振有辞。
  奶奶的,老爹逛妓院,女儿来巡检。这老爹当的,也太惨了。刚才院子里闹得那么厉害,可最左侧房间的人始终都没有出来,他是谁?姓封……封师兄,张勇霖心中陡然出现了一个名字——封不平。
  正文第044章灵珊的初次(1)
  院子又重新回到了原状,酒照喝,妞照泡。张勇霖奇道:“你爹怎么会到妓院里休息呢?”
  “哼,你还不是在妓院里休息?你可以,我爹难道就不可以吗?”
  封幼云反驳道。
  “你爹爹也是给岳掌门拜寿的吗?”
  张勇霖开始有意的套话了。
  “拜寿!我爹才不会给岳不群拜寿呢?他想必是碰巧路过华山吧。”
  这姓封的,果然和岳不群有些矛盾,张勇霖故作不相信的说道:“那……那你从什么地方开始跟着你爹的?难道你爹就没有发现你吗?”
  “嘿嘿,我从天柱山就开始跟着我爹了,追了他一路,他几次都差点发现我了。好在我机警,化险为夷了。”
  封幼云自夸道。
  “哦,对了,你刚才上树的这招轻功,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啊,这……这是江湖上那个门派的轻功来着。”
  张勇霖手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封幼云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担心的望着张勇霖。
  “是泰山派的?”
  张勇霖疑惑的说道,一双眼睛仔细的看着封幼云,少女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喜悦,小脑袋还微微的点了点头。
  “不对,泰山派的轻功起手式不是这个样子的,哦,我想起来了,是华山派的!”
  张勇霖说道。
  少女眼睛里有一丝慌乱,嘴角上翘,撇了撇嘴说道:“胡说八道,你懂不懂武功啊,我这哪里是华山派的功夫啊,我明明是……”
  “是什么?”
  “是……”
  少女一怔,而后不满的说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啊!哼。”
  张勇霖哑然失笑,他心里已经确定这少女必然是华山剑宗的人了。那个封师兄,想必就是封不平了,他们在这个时间来华山,肯定是想捣乱了。
  张勇霖摇了摇头,就算知道剑宗要来找茬,自己一个人也应付不了啊,所以他伸了个懒腰,道:“你爹你也见到了,我就回去睡觉了,以后咱们有缘再见。”
  说着就跳下树来。
  那少女却仍就呆在树上并没有跟着张勇霖跳下来,张勇霖心中奇怪,他又跳到树上问道:“你……你晚上住在什么地方啊?”
  “我……我就在树上呆一晚上就可以了。圣人不是说过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嘛,再说咱们江湖人士,风餐露宿的也很正常。”
  张勇霖心中有些不忍,江湖,也是有贫富差距的。像华山派这样的名门大派威震关中,平时地方的商贾豪族都会时不时送些银两,再加自己也有些田产,日子过得也算不错。可剑宗一不能打出自己华山派的牌子,二又不屑于给商贾们看家护院,这日子想必清贫的很了,看丫头的衣着也就知道是吃了不少苦的。张勇霖心一软,说道:“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还是你去屋里面住吧。”
  “那……那你呢?”
  “我啊,我就感受一下风餐露宿呗。”
  张勇霖呵呵一笑。封幼云说是空乏其身,事实上迫不得已,现在张勇霖主动的让房间给她,她心里满是感激。两人回到了房间里,张勇霖拿了长虹剑和行囊,还给封幼云留了50两银子,自己跳出窗外,三纵两纵的就离开了翠柳院。
  这时候夜色已深,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若是往日这个时候,除了翠柳院在火热经营中,其他的酒馆一类早就打烊了。可这两天江湖人士来的颇多,其中就难免会发生些老朋友重逢或者结识新朋友,这酒肆却是异常的火爆。
  张勇霖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忽见对面有人冲着自己招手:“张师兄,张师兄,你来了啊。”
  一个娇小的身影很快便从酒肆里面冲了出来,三两步就来到了张勇霖的身前。这女子肤色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只是那双眸子却异常的明亮——岳灵珊。
  “张师兄,那木高峰后来怎么样了,你怎么耽搁了这么多天才到啊?”
  岳灵珊说道。
  张勇霖一笑:“木高峰已经被金刀王家的人给杀了。对了,令尊大寿将至,你怎么反而跑到华阴县了呢?”
  “我……嘿嘿,我不告诉你!”
  岳灵珊明眸一转,道:“这两天江湖上来祝寿的朋友来的极多,我爹爹怕怠慢了大家,就派些弟子到华阴县和华清镇,迎接江湖各方的朋友。”
  “哦。”
  张勇霖点了点头,想必是岳不群怕江湖上的人在华清镇、或者华阴县闹出乱子来,所以名义上派人来迎接江湖上的朋友,事实上,是维持治安来了。
  张勇霖笑道:“所以,小师妹你就主动请缨,来到华阴县了?”
  岳灵珊点了点头,眼睛却不经意的瞟了眼张勇霖,心中忖道: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自己到华阴县可是来专门接他的!
  “你找到休息的地方了吗?现在华阴县的客栈早就爆满了。你跟我去紫榴街休息吧,哪里有个宅子,是我们华山派的。”
  岳灵珊说着,就要带张勇霖过去。
  张勇霖一笑,说道:“你……你不是在迎接江湖上的朋友吗?这……”
  “嘻嘻,那些人有大师兄他们在,完全可以了。其实用不到我的!”
  岳灵珊说道。
  “哦,令狐师兄也在华阴县吗?那我要先去拜访一下。”
  张勇霖说道,令狐冲在笑傲江湖里面是大主角,有机会当然要见见面了。只不过,因为自己穿越了,令狐兄恐怕就惨了些,不管是岳灵珊、还是任盈盈,老子一个都没有打算留给你啊。
  岳灵珊却皱了下眉头,说道:“明天再说吧,现在你就是见了他,也等于没见。”
  “哦?为什么啊?”
  张勇霖诧异的说道。
  “因为……因为他好喝酒呗,现在估计早就醉了。”
  岳灵珊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张勇霖哈哈一笑,正跟着岳灵珊去休息。就见左侧的道路上,急匆匆的跑过来两个人,一个人边跑还边说道:“大师兄、二师兄,余师弟被令狐冲那个龟儿子,给打了!”
  这两人一身藏青色玄衫。莫非是青城派的?
  这人的话刚刚说话,就见酒肆里冲出来七八个持剑的江湖人士,都是一样藏青色服饰,其中一个人说道:“贾人达,令狐冲那个龟儿子在哪里,我倒要看看他们华山派有什么惊人的武学。”
  “住口,二师弟,莫要胡说。”
  为首的青年人,说道:“贾人达,到底是怎么回事?令狐冲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打余师弟呢?”
  那贾人达添油加醋的说道:“刚才我和余师弟路过一家客栈,里面的人正在讨论当今江湖年轻一代的高手,有人就说大师兄你们四个人是‘英雄豪杰,青城四秀’,结果这令狐冲却说什么‘狗’……”
  贾人达说了一半,住了嘴了。刚才那个性子急躁的二师弟,追问道:“他说什么!”
  “他……他说‘狗熊野猪,青城四兽’!”
  “娘希匹的,这龟儿子找死啊!大师兄,我们过去教训教训他!”
  那二师弟说道。
  旁边一个拿着扇子的人,说道:“大师兄,现在江湖上很多人都在华阴县,要是咱们置之不理,恐怕会坠了咱们青城派的名头啊!”
  “人智,你说的很对!人雄,走,我们过去领教领教这令狐冲的本事!”
  为首的那人说道。
  张勇霖心中一动,莫非这人是候人英,那个二师弟是洪人雄,拿扇子的,想必是方人智了!
  岳灵珊有点着急了,她一个箭步窜了过来,说道:“等下,我大师兄做事……向来是有分寸的。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令狐冲做事想来率性而为,这种事,说不定他真能干得出来,这点岳灵珊是知道的。
  候人英看了眼岳灵珊,还没有说话呢,一旁的贾人达已经开口道:“你这个丑女人,是从哪里窜出来的,令狐冲打人的事情,老子亲眼亲眼所见,难得还有假的不成!你也是华山派的,我就打了你,再去收拾令狐冲不迟。”
  说着贾人达挥剑直刺过来。
  他身后的青城弟子,都忍不住微微摇了摇头,本来就觉得这贾人达够猥琐,没想到他还有进步的空间,还能更猥琐。你小子打不过令狐冲,丢了我们青山派的脸,跑回来搬救兵,这不算什么。你功夫不行就一边呆着去,可你看对方只是瘦弱的女子,居然又大义凛然的冲了上去,这……这龟儿子真不要脸。
  结果,这贾人达功夫确实不咋地,他长剑是挥了过去,可一来速度慢,二来身子过于前倾,整个胸膛给暴露了出来。岳灵珊压根连剑都没拔,一个侧身避过长剑,等他招式使老,跟着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贾人达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儿,说道:“大师兄,这龟儿子……厄不……龟女儿,欺负我们青城派!”
  “哈哈哈!”
  一阵爆笑从酒肆传了出来。江湖人士最爱看热闹,候人英他们一伙人一出去,三山五岳的朋友早就盯上他们了,没想到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就连青城派的人,都被他的无耻给弄得忍不住晃了下身子。候人英脸色铁青,他恨不得冲过去踹贾人达两脚。这贾人达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洪人雄更是忍耐不住,拔剑就攻向了岳灵珊。人的命,树的影,洪人雄一伸手,就比贾人达要高明的太多了。只是几个照面,岳灵珊就有些险象环生了。
  张勇霖拔剑在手,一招“蛟龙出水”攻向洪人雄的左肩,洪人雄回剑遮挡,张勇霖一把拽着岳灵珊退在了一旁,他笑道:“侯师兄,令狐师兄教训了令师弟,而洪师兄也教训了华山派的一个弟子,两家不分上下,不如就此作罢吧。”
  候人英冷冷的说道:“你是什么人?”
  “在下衡山张勇霖!”
  “嘿嘿,令狐冲出言侮辱我们青城派,我们迫不得已,方才想去找令狐冲理论,可这位华山派的姑娘,却再次跳出来,又打了我们青城派的弟子。洪师兄是迫于无奈方才出手的,这么说来一直都是我们青城派吃亏,如果我们就此作罢,传到江湖上,岂不是被人耻笑。”
  方人智说道。
  “江湖正道,自相残杀,那才会被人耻笑呢。而且侯师兄,你们现在七八个人围着一个华山女弟子,传到江湖上也不太好听吧。”
  张勇霖回答道。
  “老子只是一个人教训教训他,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洪人雄怒道。
  张勇霖一笑:“洪师兄高见。余师兄打不过令狐师兄,而这位华山弟子也打不过洪师兄,这说明什么呢?说明青城派、华山派功夫高深,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派,谁也不能强压谁一头。既然这样,和和气气的,难道不好吗?再说了,诸位到这里不外乎给岳掌门祝寿的,事情闹大了,不管是青城还是华山派脸上都不好看啊。而且江湖上都知道华山、青城关系甚好,令狐师兄想必是酒后失言,来华山贺寿的都是江湖上成名的好汉,这种小冲突,他们又怎么会胡乱传言呢,莫非你们青城派不相信这些英雄好汉们吗?”
  虽然候人英没回头,可他也知道身后的那些所谓的“江湖好汉”们正支愣着耳朵听他们说话呢,自己要说不,岂不是把整个江湖给得罪了。虽然身后那群人和江湖好汉还有些距离。候人英想了下,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我们青城派就不和令狐冲一般见识了。”
  说着,他带着人又回到了酒肆。
  张勇霖送佛送到西:“侯师兄果然明大义识大体,有谦谦君子的风范。”
  岳灵珊满脸含笑的看了眼张勇霖,说道:“张师兄,你真的好厉害啊,说几句话都能把这件事给摆平,完全不像大师兄,整天净是惹是生非。”
  张勇霖呵呵一笑,废话,对付你,当然要摆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了。要是想令狐冲那样放荡不羁,还哪能泡得上你啊。
  不大会儿功夫,两人就来到了紫榴街华山派的宅院里。令狐冲他们都在酒肆里陪着江湖好汉们,这宅院空荡荡的,异常的安静。岳灵珊推开左侧一间厢房,说道:“张师兄,你累了吧?要是累的话,就在这间房子休息好了。”
  张勇霖跟着走了进去,打量了一下雅致的房间,笑道:“多谢师妹了,对了,我在洛阳的时候,看你发簪已经颇为陈旧了,就买了一个簪子,你带着试试啊。”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银簪,这银簪在烛光下,泛出幽幽光芒,不但式样精巧,而且一头还镶着一块红艳的宝石,岳灵珊肤色白皙,体形婀娜、纤纤如月,这样一只灿烂的红色宝石银簪与她最是相衬。
  “啊……好美啊!”
  岳灵珊将银簪拿在手,犹如一只红梅盛开在一片皑皑白雪之中,煞是漂亮。
  这簪子是张勇霖在金刀王家的店铺里面拿得,老王家功夫不咋地,可生意却做的很大,张勇霖做了王家的女婿,王元霸给了他一块牌子,说是可以在王家的店铺里面随便拿东西。于是,张勇霖就拿了几个女子的首饰。王元霸以为是送给他孙女的,还异常的高兴,不住嘴的称赞张勇霖。
  正文第045章灵珊的初次(2)
  “这……这好名贵吧,我……”
  岳灵珊小声说道。
  “咱们五岳剑派,情同一家人。也就是一个银簪罢了,小师妹你不会连这个小小的礼物都不肯收下吧?”
  张勇霖说道。
  “师兄,我……我是一个丑丫头,你怎么……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烛光下,岳灵珊抬起头看着张勇霖低声问道。明亮的眸子里闪动着五分的不解,三分的期待,还有两分莫可名状的情愫。
  张勇霖笑道:“咱们是一家人嘛。”
  “哦,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吗?”
  少女幽幽的说道,语气里含着淡淡的失落。
  “是,也不是。”
  “恩?”
  少女睁大了眼睛,不明白的望着张勇霖。
  张勇霖说道:“说是呢,咱们五岳剑派师兄弟之间关系颇好,这确实是事情;说不是呢,我对师妹……对师妹……”
  少女黝黑而丑陋的面具上看不出来什么,可是那一丝羞涩却从明亮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你……你不觉得我很丑陋吗?你功夫那么好,你不怕我配不上你吗?”
  张勇霖坦然一笑,道:“我……”
  他刚说了一个“我”字,岳灵珊就将鲜藕般白嫩无暇的小手,按在了张勇霖的嘴上,轻声道:“师兄,你能帮我把银簪带上吗?”
  若是刘菁做这样的动手,张勇霖肯定是大嘴一张狠狠的吻过去,大手也开始在娇柔的女体上抚摸起来;若是仪琳这样做,张勇霖则会吐出舌头,轻轻一添,接下来一本正经的继续挑逗小尼姑的凡心;可岳灵珊这么做,张勇霖却是一动也不动,装作假正经的样子,听话的按照岳灵珊的要求,拿过银簪,轻轻的插在发髻之上。并且拿过了房间左侧桌子上的铜镜,放在岳灵珊的眼前:“师妹,你看看,好不好看。”
  岳灵珊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银簪灼灼,红宝石更是折射出艳艳红彩。可是下面这丑陋的面具确实异常的逊色,将银簪的美感破坏的一干二净。岳灵珊轻轻的咬了下嘴唇,说道:“师兄,你把眼睛闭上一会儿。”
  张勇霖一怔,笑道:“师妹,你莫非也有什么东西要送给我吗?”
  “我……你闭上眼睛嘛!”
  岳灵珊娇嗔道。
  张勇霖一眼闭上了眼睛,可耳朵却支愣着开始倾听起来。以他现在镇岳诀的造诣,恐怕并不逊色与衡山掌门人莫大先生,他闭不闭眼睛,对方的动作,基本上都能够了然于胸的。
  只听“刺啦”一声,接着岳灵珊说道:“师兄,你睁开眼睛吧。”
  眼前是一张明艳的俏脸,她肌肤粉嫩,犹如雪里梅花,比皑皑白雪多了一丝红韵,比艳艳红霞多了一道明丽,她瓜子脸型,眉如远烟,修长而清淡,眼如星辰,明亮善动。与灼灼闪光的银簪交相呼应,给淡雅的房间增色不少。
  张勇霖甚是做作的惊道:“你……你是谁?岳师妹哪里去了?”
  张勇霖虽然心里有准备,可也没想到这岳灵珊竟然如此的如此,比刘菁、王家姐妹都要亮丽。就像心里估计是90分,可最终结果竟然是120分,这种喜悦不是一下子就能掩盖的了的。
  对于丑女来说,你多看她一眼,对她就是一种煎熬,可对美女来说,你少看她一眼,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无视和亵渎。张勇霖这表情、动作虽假,可效果却出来了。岳灵珊浅浅一笑:“我……我就是灵珊啊。”
  说着,她颇为高兴的扬了扬手里的假面具。
  “你……你真的是灵珊师妹。那……哦……我明白了,你带个面具是为了避免武林纷争啊!真是菩萨心肠。”
  张勇霖说道。
  岳灵珊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张勇霖的意思。
  张勇霖笑道:“这样倾国倾城的相貌,在江湖上走一圈,不知道多少门派的少年英雄们也赶赴华山提亲啊。可师妹只有一个,这些人岂不是好互相争斗起来了吗?所以,还是带着面具好,菩萨心肠啊!”
  “扑哧”岳灵珊笑了出来,娇艳的笑容,让惯看美女的张勇霖也不禁愣了下。
  岳灵珊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啊,怎么也学的像大师兄那样,胡说八道了。我哪有那么漂亮啊!”
  张勇霖嘿嘿一笑,马屁要适度,在拍下去就有点过犹不及了。
  岳灵珊一手拿着铜镜,一手摆弄着自己的头饰,问道:“张大哥,你看这样好看吗?”
  张勇霖忍不住将双手轻轻的放在岳灵珊的玉肩上,低头凑了过去,在铜镜里看了看,摇了摇头说道:“不好,不好啊!”
  岳灵珊一惊,连忙转过头来,问道:“师兄,那你不好了,你帮我调整一下啊?”
  张勇霖笑道:“不是你的问题,是铜镜的问题,这铜镜太模糊了,完全不能展示你的容貌啊!”
  “讨厌,油嘴滑舌!”
  岳灵珊甜蜜的锤了一下张勇霖。
  张勇霖忍不住揽着她的柳腰,如果万一岳灵珊不让搂,他心里连说辞都准备好了:小师妹,我冲动了,冲动是魔鬼啊。可是岳灵珊不仅没有反对,反而将臻首枕在了张勇霖的肩膀上,点点的山茶花香从发梢传来,让张勇霖心中一荡,左手下移,一下子放在了翘臀之上,浑圆滚翘的玉臀边落入张勇霖的大手之中,他右手上升,轻轻抚上玉背,指尖正好按着酥胸的根部,柔柔软软,极具弹性。
  岳灵珊身子仿佛忽然一送,软若无骨一般紧紧的贴付在了张勇霖的身上。她只觉得一股阳刚的体味直冲脑门,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砰砰砰”胡乱无规律的跳动着。
  张勇霖拥抱着岳灵珊,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岳灵珊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过到张勇霖的体内,让张勇霖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
  在砰然的心动之中,张勇霖情不自禁,微微托起岳灵珊的脸庞,只见岳灵珊羞红的脸颊,犹如灿烂的红霞;她双眼紧闭着,却可以清楚的看到睫毛在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柔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张勇霖不禁一低头亲吻岳灵珊。
  岳灵珊见张勇霖正托起自己的脸庞,连忙将眼睛紧闭,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她知道此时张勇霖一定正在端详着自己,羞愧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了起来。
  张勇霖温柔地转着头,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岳灵珊的嘴里搅动着,挑逗着。岳灵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不安的在张勇霖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虫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哦!哦!”
  的呻吟声。张勇霖的舌头伸到那温暖的腔体里,一会儿贴着岳灵珊那洁白的牙齿,一会调挑逗着那柔腻的香舌,一会儿两个舌尖轻触,一会儿两条舌头缠绵共舞。岳灵珊脸红了,气喘了。
  不知过了多久,张勇霖的大嘴离开了那朱红的小嘴,可它并没有彻底离去,反而是转向了岳灵珊的耳根、耳垂、玉颈、香肩,一点点的下移,一处处的失陷。
  岳灵珊只觉得所过之处阵阵酥痒难耐,她把头尽力向后仰着,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吁吁。她仿佛沉浸在一片甜蜜的梦乡里,那是羞涩的少女怀春之梦。她已经淡忘了张勇霖正一点点的拨弄着、挑逗着她的身体,她只觉得很兴奋,在朦胧之中,她有些口干舌燥,她有些渴望的张着嘤嘤小嘴,偶尔还听听的吐出香舌,飞快的舔弄一下干燥的嘴唇。她心中渐渐浮起一丝渴望,却不也说不出这到底渴望些什么。

  当张勇霖微微的分开岳灵珊的前襟,亲吻岳灵珊雪嫩的胸口时,她一阵阵的兴奋,一阵阵的战栗,她浑身酥软,身在摇摇欲坠,一点都站立不住。或许,可以躺在床上。
  也许是心有灵犀,就在这个时候,张勇霖横抱起柔弱的岳灵珊,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
  张勇霖轻轻一拉衣扣,少女的衣衫开了,露出淡紫色的背心,两条一指来宽的紫色布条从背后越过香肩,在背心的上沿,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张勇霖拨弄了来两下,陡然一拉,背心剥落了下来,里面是鼓鼓囊囊的肚兜,一双玉兔呼之欲出。他一把扯了肚兜儿,雪白的双乳乍然闪现,两粒红嫩的粉球随着酥峰上下波动。岳灵珊“啊”娇呼一下,伸出葱白玉手,将它护住。
  张勇霖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双手划过平淡的小腹,越过那浅浅的呈椭圆状的肚脐儿,落在了翠绿裙子上,抓着它,往下一拉,神秘的三角地带变呈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
  岳灵珊的头发披散着,一丝不挂的身躯,映在大红的锦被上,更显得晶莹剔透。如痴如醉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么时候变成身无寸缕,她只是紧闭着双眼,双手分别上下遮掩胸口和下体,似乎是在保护甚么。张勇霖裸着身体显露出结实的肌肉,大肉棒高翘着并频频点头,似乎对身下的猎物甚是满意。
  正文第046章灵珊的初次(3)
  张勇霖并不急于拉开岳灵珊遮掩这羞处的玉手,那双大手不疾不徐运起情意绵绵手,在少女赤裸的胴体上轻抚着,在乳房的根部、在大腿的内侧、在小腹脐下、在蛮腰的两侧,在那些敏感而又没有被岳灵珊的玉手遮挡的地方。
  慢慢的,少女的喘息声加重了,喉间开始“唔…唔……”
  呻吟着,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把岳灵珊心理与生理上的需要,与极度的喜悦露无遗表。
  “啊…啊…”
  她终于忍不住娇吟了起来,她颤抖着,她轻吟着,她喘息着。花开堪折的娇躯犹如置身烈火熊熊的熔炉中一般,火热的几乎就要融化全身,心扉之间充斥着羞人的想法,那双大手放在酥胸上,轻轻揉捏,那应该是何等的舒服啊。掩着双乳的粉嫩的小手,松弛了下来;她又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浑身忍不住的哆嗦起来,脑海中涌起强烈的渴望,神秘的阴道,溢出点点爱水,哪里奇痒难耐,哪里空虚异常,胯间的小手绷着,伸出白玉般的食指,越过丛林,在粉红色的唇肉上,轻轻地按摩着,身子更是一阵的颤抖。这简直是人间最痛苦又是极度欢愉的煎熬,让少女沉浸在晕眩而神游的状态。
  岳灵珊已经以少女特有的羞涩敞开心扉,她的身体彻底放开,她的爱穴悄悄打开,她含羞带臊的等待着插入,等待着从少女变成少妇,等待着从岳家的女儿,变成张家的媳妇儿。
  张勇霖伏在少女的胴体上,嘴唇轻轻的轻吻着少女那红润的额头,他低声问道:“灵珊,你……你要吗?”
  说着,大肉棒竟然灵活的在少女的阴道处轻轻的摩擦着。
  “我……”
  少女的脸红透了,虽然她心中渴望,可……可是要自己说出来,这是多么的羞人啊。
  “你不想要吗?”
  张勇霖屁股一翘,和爱穴亲密接触的大肉棒抽身而去,少女陡然觉得下身一片空虚,心里空荡荡的。
  “不……不要……不是……我……”
  少女说着,她忍不住一把紧紧抱着了张勇霖的虎腰,沉重的身体强压了下来,让她近乎无法呼吸,浓郁的男子气息喷洒在她的俏脸上,让她更是迷失,她臻首靠在张勇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
  张勇霖正在挑逗着身下少女,冷不丁的肩膀一疼,他又无法挣扎,屁股一挺,大肉棒再也忍耐不住,强行闯关而入。
  “啊……”
  尖声惊叫着,她张开了嘴,放开了张勇霖的肩膀,两者手却紧紧抓着张勇霖的虎腰,她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强烈的反抗着:“好痛……好痛……”
  张勇霖轻轻的温柔的抽出的大肉棒,点点落红顺着留下。他一只手手轻轻的抚摸着柔软、光滑而又弹性的肉丘,大肉棒在爱穴口上下,轻轻的划过,它在径直而入,而是继续的挑逗起来。大嘴却轻轻的咬着岳灵珊的耳垂,轻声说道:“宝贝儿,忍耐一下,等会一会儿就不疼了……”
  男子的声音仿佛有着魔力一般,让岳灵珊紧绷的身体,又松弛了下来,她低声说道:“你……你轻点……人家是第一次……”
  张勇霖直起身子,跪在少女的腿间,一手扶着大肉棒,极其缓慢的在爱穴口浅浅的探索者,让大肉棒沾上润滑的爱液,轻轻的挤进去半个龟头,有轻轻的拔了出来。让龟头在裸露的肉唇上,轻轻的摩擦着,挤压着。
  灵珊的身子犹如触电般震荡着,狭窄的穴口也渐渐张开了。那是一片津液湿润的神秘之地,那是闪着晶莹光芒的柔嫩所在,它仿佛有一股子难以抗拒的磁力一般,吸引着大肉棒渐渐的深入进入。
  “啊……喔!”
  岳灵珊觉得阵阵疼痛从下身出来,不过想必与刚才撕裂般的刺痛来说,这是异常的温柔,是可以忍耐的。她的双臂紧紧抓住张勇霖的上臂,指甲几乎陷入结实的皮肤里面,两条娇嫩白皙的大腿,不知何时被张勇霖高高的架在了肩膀上。她异常的羞涩,他知道自己正经历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她正在经历这重大的转变,她内心不禁一阵挣扎、百感交集。
  她清楚的感受到张勇霖的温柔,这个男子异常的体贴,他没有强行急进,让疼痛感降低了很多,渐渐的阴道里骚热了起来,滚滚的热流更是源源不绝的涌出,而热流所过之处,竟也藉着热度在搔痒着阴道内壁。她不禁轻轻摆动腰臀,想藉着身体的扭动,以磨擦搔痒之处。
  张勇霖藉由岳灵珊身躯的扭动,让大肉棒缓慢的在挤入阴道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一股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大肉棒;阴道仿佛是一个回旋的容器,壁上充斥着娇柔的皱折,一下一下正搔刮着龟头的帽缘,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张玉婷身上,在邓雁云母女伸长,从来没有过得感觉,就仿佛有一只小手在轻轻的套弄着一样,不需要你抽插多么激烈,多么高频,只要轻轻的抖动一二,那快感就源源不断的送来……张勇霖沉醉了,他觉得全身的知觉,除了大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阴道已入,子宫在望。
  这岳灵珊的阴道不仅异常的狭窄,还十分的浅显,大肉棒紧紧插入了一半,就已经顶到了子宫上。他随即一提腰身,让大肉棒退了回来。“哗”一阵热流争先恐后的涌出阴道,晶莹剔透的爱液中丝丝鲜红,濡染雪白的肌肤、床垫,看得有点触目惊心。
  “我要……”
  岳灵珊娇声说道。
  张勇霖再次插入,这次更是顺畅了许多,他轻轻的有规律的抽动了起来。
  “啊……啊……噢……”
  岳灵珊只觉得下身的刺痛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阴道里瘙痒、酥麻的感觉,而大肉棒的抽动,又刚刚搔刮着痒处,一种莫名的快感让自己不自主的呻吟起来。她两腿紧紧的卡在张勇霖的脖子上,想通过这个方法把大肉棒紧紧的夹起来,让自己的快感更强更猛!柳腰也开始陪着这大肉棒的抽动,或挺立,或扭曲。
  张勇霖一伸手将岳灵珊的玉腿拉了下来,让它卡着自己的虎腰,一双大手抚摸着岳灵珊白嫩的小玉兔,她的酥胸并不大,还不堪一握,不过环肥燕瘦,各有各得特点,各有各得好处。
  “珊儿,你是不是回来了!”
  院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
  沉浸在爱欲中的岳灵珊突然醒悟了过来,她低声急急的说道:“快……快放开我。我……我妈妈来了。”
  这是这么一来,她那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鼻中、喉间如泣如诉、动人心弦地娇叫着,阴道的内部更是激烈的收缩着。
  突然,她玉臀高高的拱起,然后静止不动,似乎在等待甚么,接着“啊…”
  一声低低的压抑的叫着,一股热流毫无警讯的冲出,迅速的将阴道中的大肉棒团团围住。
  张勇霖感觉大肉棒彷佛要被热度融化,一阵阵的快感传来……
  正文第047章岳母听春宫
  “珊儿,你在屋里面吗?”
  宁中则在屋外问道,其实这句话是废话,以她的内力,早就听到这屋内是有人的,而这个时间,女儿不在城里的客栈,那肯定是回了这紫榴街的宅子里来了。
  她本来是在应该呆在华山,指挥弟子们赶紧操办大寿的各项适宜。这华阴县来了五个弟子,华清镇也派了两个弟子,其余的二十来个弟子们都在华山上忙着打扫房间,购置食品……本来她也是忙的脱不了身,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灵珊从洛阳回来之后,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开始在华清镇迎接江湖上的贺客,后来竟然有跑到华阴县来了。宁中则吃了晚饭之后,左想右想,总是担心女儿,于是,她也悄悄地下山,准备把女儿给接回到山上去。
  “哦……娘……我……我休息了。”
  房间里,岳灵珊急匆匆的说道,不过这声音和过去相似乎颇有不同。宁中则作为母亲,自然细心的多,女儿的声音,三分娇脆里面,竟然带着七分的惫懒,好像生病了一样,有气无力的。往日的女儿,就像一个活泼的百灵鸟儿,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可现在的女儿却像一只慵懒的孔雀一样,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爱理不理的样子。
  屋里面,岳灵珊斜靠在床上,一把将辈子拉了过来,把张勇霖给改了个严严实实。张勇霖躺在背在里面,怀里抱着的是岳灵珊的玉腿,脑袋挨着岳灵珊的小蛮腰,鼻子则与那黑丛林相差不远。被子里空气流通不畅,里面弥漫着爱水的腥味、少女的香汗味儿。张勇霖本来这欲火都没有消散,大肉棒一直都没有安逸的长出一口气,舒舒服服的射出一腔精华来。在闻着这淫靡的味道,心里的火儿,更是一阵阵的往上蹿。
  而岳灵珊似乎也知道没有把自己的夫君伺候好,竟然伸出自己的小手来,轻轻的安抚在大肉棒上。有了刚才性爱经验,岳灵珊似乎也明白了怎么让男子更加的舒服,她的小手轻轻握着大肉棒,时松时紧的上下拨弄着。张勇霖心中一荡,伸出舌头,细细的舔弄着岳灵珊的蛮腰,在椭圆形的肚脐儿附近,轻轻的画着圈。
  岳灵珊忍不住“噢”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珊儿,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窗外,宁中则问道。
  “没……我挺好的……娘,天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岳灵珊明是关系,事实上则是催促,催促宁中则早点安歇。
  “那你早点睡吧。”
  说着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看来宁中则去的远了。
  岳灵珊呼的一下,解开了被子,低声说道:“没把你闷坏吧。师兄,你去把蜡烛吹了吧。免得再有人来打扰我们。”
  “师兄,师兄在哪里啊?”
  张勇霖坏笑着左顾右看道。
  岳灵珊伸出兰花指,戳了一下张勇霖的额头,笑道:“讨厌,去嘛。”
  “这屋里师兄是没有的,好哥哥,好老公倒是有这么一个!可就是不知道,你叫得是谁呀?”
  岳灵珊微垂着头,嗲道:“好哥哥,你去把蜡烛给出了吧。”
  “真的要我去啊?”
  张勇霖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岳灵珊的胯下,正准备插到岳灵珊的阴道里面挑逗一下,可忽然听到房子外面有轻轻的“沙沙”声传来,他连忙凝神静气,这脚步甚轻,夹杂着风叶声中,几乎细不可闻,这人的轻功好高明啊!
  虽然说,武功之制高点是殊途同归的。就像爬山一样,从前面可以上,后面照样可以上,左右两面最终也能爬上去,可是前后左右所走的道路,确实大大不同。轻功也是这个样子,真正达到“踏雪无痕”的境界,就仿佛悬浮在空中一样,那是谁也听不到脚步声的,可是,在没有达到这种境界之前,各门各派由于轻功心法的不同,导致脚法的不同,进而导致脚步声音和频率也有差异。江湖一流的高手,往往可以通过听脚步声,进而判断来人的功夫深浅乃至所属门派。
  张勇霖功夫已经算得上是一流的,只不过江湖经验少,见得世面少,对别的门派的功夫了解的也少,不过,华山派却不一样,至少他和岳灵珊这些人呆过一段时间,华山轻功的步伐,他还是有点影响的。窗外那人的轻功明显就是华山功夫,莫非是宁中则?华山派里面,能打到这个水准的人,只有岳不群和宁中则,岳不群是寿星公,显然不具备下山的条件,那只能是宁中则去而复返了。
  张勇霖心里计较了一遍,突然说道:“对了,珊儿,我们什么时候向岳师伯说明我们的事情啊?咱们总不能一直头偷偷摸摸的这个样子混下去吧。”
  “谁……谁要和你偷偷摸摸的混下去啊。你……你上了华山,自己找我爹爹说明就是了。”
  岳灵珊娇羞着说道。
  “恩,可是岳师伯要是我们先上床,后结婚,会不会……”
  “讨厌啦,谁跟你先上……上床,你……你干嘛要实话实说嘛,你就说你喜欢我,不就得了吗?”
  岳灵珊出主意道。
  “你老爹好不好说话啊?”
  “你……我爹爹最欣赏哪种敢作敢当、知书达理、有作为肯上进的君子,你……你找个机会,表现表现你的功夫,我爹……说不定就会同意了。”
  “你爹的功夫怎么样,他……你能这样吗?”
  说着,张勇霖运气内功,大手轻轻一挥,房间左侧的桌子上的蜡烛一下子就熄灭了。
  “你……你的内功好强啊!你是不是学了衡山派的独门内功——镇岳诀啊?”
  “那是自然了,比起你爹爹来说,怎么样?”
  “我……我怎么知道,我爹爹又不会闲着没事干,用内功来吹蜡烛。”
  “那可未必啊。人嘛,总有在床上赖着不想起来的时候。”
  张勇霖嬉笑道。
  “那不可能,我爹爹……你讨厌了,我爹爹才不是你这样的色鬼呢!”
  岳灵珊终于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低声笑骂道:“你……你去把窗前的那支蜡烛也吹了吧。”
  张勇霖抬头看了看,说道:“太远了,够不着。这内力挥不了那么远,那支蜡烛就让他点着吧。”
  “去嘛。”
  岳灵珊嗲道。
  “你看看……它又翘起来了,你还不慰劳慰劳它。把它喂饱了,自然就有劲干活了!”
  烛光下,大肉棒一柱擎天。岳灵珊娇艳如花的横了张勇霖一眼,道:“它……它怎么还能站起来啊,我……我都泄了两次了都。”
  窗外的宁中则似乎身子一怔:珊儿都泄了两次,那……那话儿还坚挺着。她忍不住用手指沾了口吐沫,在窗纸上弄了个破洞,好奇的往里面看了过去。天啊,好粗,好长啊!
  烛光下,一个七八寸长的黑棍子正矗立着,而女儿正在用小手,轻轻在上面摩擦着,嘴里说道:“哥哥,要不,我就这样子帮你,好吗?我……”
  男子笑道:“珊儿,我知道你新瓜初破,所以咱们换个玩法,不走阴道了,咱们玩玩儿后庭吧。”
  玩后庭?宁中则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的继续看了下去……
  正文第048章抚上岳母的胸
  高氵朝过后的岳灵珊,两颊绛红,身子酥酥软软的,白嫩的玉体,泛起一层红晕,像裹着一层薄薄的红纱,神秘而又风情万种,可爱又夹杂着妩媚。她轻轻的侧过身子,双手撑着床,修长的玉腿半跪着,整个人弓着身子,头朝下,浑圆的玉臀,却是高高的耸起。那玉臀白皙而肥腻,犹如两个均称的半球,对称的分布,中间一条沟壑深陷而下,神秘的后庭花就隐藏在这玉沟之中。
  庸赖的岳灵珊,呼吸是沉重的,似乎每次都将空气深深的吸入到腹腔之中,这硕大的臀部似乎也随之微微颤抖,让玉沟看起来也忽而浅显,忽而深邃,小巧的菊花门就在这一呼一吸之间,时隐时现,宛如羞涩的女子一般,犹抱琵琶半遮面。
  这诱人的姿态,这撩人的风情,这醉人的淫靡气息,外加上岳母还在门口偷窥,此情此境,又怎能不让小张勇霖硬如铁棒,勃如怒娃呢?不知道是促狭,还是什么别的心理,张勇霖轻轻拍了一下岳灵珊的翘臀:“珊儿,把身子移一移。”
  “做什么呀?”
  岳灵珊娇声说道,高氵朝余韵中的声音,异常的挠人心扉,这娇嗲声,让张勇霖犹若置身于一群裸女之间,酥峰迭起,目不暇接,更妙的是这些女子或伸出手来,在胸前轻抚、在小腿上揉摸,或在耳边吐气如兰,从耳朵到脖子半边身子都是酥麻的感觉,或是吐出香舌,在下腹间轻吻,或者耸起酥胸,轻轻夹着大肉棒,来回的摩擦着,哎……心痒,心痒难耐啊!心痒的又岂止是张勇霖一人,就连窗外站立的宁中则都觉得,两腿发软,腿根的爱穴处,竟然隐隐发热。
  “对着蜡烛,让我好好看看啊!”
  张勇霖说道。
  “讨厌!”
  岳灵珊摇着臀部发嗲道,不过她还是没有违背张勇霖的意思,轻轻的转折身子,将臀部朝向了蜡烛,正好让窗外的宁中则看了个正着。深陷情网的少女,又有几个会在快感的巅峰之下,拒绝情人的要求呢?
  “好美啊!”
  张勇霖赞叹着,他猛地一抖手腕,轻轻地将两片玉臀向外一推,小巧而呈现淡黄色泽的菊花门,赫然暴漏在烛光之下。菊花已开,任君采摘!
  张勇霖从床上跳了下来,运气情意绵绵手,小弟弟更加粗壮了起来,冲着蜡烛频频点头,这次是张勇霖故意露给宁中则看。比床上那次,不管是角度,还是光线,都要好上许多。这次是独揽全貌,而不是管窥一般。宁中则不由自主的紧紧盯着大肉棒,天大,这……这哪里是人身上长了个……长了个棒槌,完全是棒槌身上长了个人嘛,这也太粗了吧!宁中则的脸红了,男人……男人的这个东西,怎么……怎么能长这么大啊,比……师兄的大了好多啊。这……这要是插进我的小……小穴里面,那……那不得飞到了天上去!宁中则想着,发热的阴道,渐渐瘙痒了起来,酥胸上也有些发痒。
  张勇霖将手指轻轻的在菊花门前,轻轻的划了两下,用小手的手指,轻轻的捅了进去。
  “啊!”
  岳灵珊高叫一声:“疼……哥哥……轻点!”
  “嘿嘿,我知道了,想必这菊花门里甚是干燥,咱们呆弄点水,湿润湿润才行啊!珊儿,你说,从哪里弄些水儿才好呢。”
  张勇霖说着,将大手却偷偷的按在了阴道。
  “哥哥……哥哥,你……哪里……哪里……你轻点……它又变得好大!”
  岳灵珊娇声说道。
  “嘿嘿,珊儿,你放心好了。圣人说过:食色性也。这男女性爱之事,在于相互的交流,在于欲望的激发,并不是说男子的兵器大,女子就舒服。俗话说: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匕首虽短,可一寸短一寸强啊,只要用的得法,一样是快感连连。反过来说,只要你心里渴望了,我这兵器虽大,可一样能被你囊口在里面!”
  张勇霖这话与其是说给岳灵珊听得,反倒不如说是说给宁中则听得,古时候的女子,虽然生儿育女,可一辈子当中能有过一次高氵朝的可不多,这宁中则说不定就从来没有感受过。今天她既然来看,那就好好给他表现一下。
  想到这里,张勇霖又将大肉棒滑落到岳灵珊的阴道,岳灵珊身子一颤,说道:“哥哥,不要……哪里……哪里好痛!我……我用别的办法给你……给你弄点水吧。”
  “好啊!”
  岳灵珊让张勇霖坐在床前,自己反倒下了床,跪倒张勇霖面前,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将大肉棒含了进去,“啾啾”的吸吮了起来。
  这……这是在做什么?宁中则不解的看向岳灵珊,她成婚多年,向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一个人,而丈夫“君子剑”岳不群,做事情更是循规蹈矩,从来不做过火儿的事情,就连夫妻床笫之间,也是只有一种方式,他们……他们怎么这么多花样啊?这些花样好玩吗?舒服吗?宁中则在看的口干舌燥的同时,眼前也冒起了无数个问号。
  大肉棒在岳灵珊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不一会儿,便沾满了唾液,显得柔滑异常。岳灵珊笑道:“哥哥……你看怎么样啊?”
  张勇霖摸了一个,说道:“应该可以了,不过,咱这大肉棒是润滑了,还是菊花门里面还是干涩的呀,那……那可怎么办呢?”
  岳灵珊满脸绯红,娇声道:“我……我怎么知道,我不管,你……你要不要弄,不弄,我……我休息了。我娘每天起得很早,我们也要早点起来才是啊!”
  “好了,我想了个好办法,咱们暂时用茶水代替吧,以后买些羊脂回来,那就更好了!”
  张勇霖笑道。
  “讨厌,既然茶水可以代替,你……你怎么不早说啊!”
  “玉口吹箫,这可是少有的享受,我们会那么早就说出口呢,再说,你这办法,其实也不错了。”
  岳灵珊“哼”了一声,不满的又抚在了床上,张勇霖端来一杯凉茶,轻轻的用食指沾了些水,在菊花门的左右涂抹均匀,而后有悄悄的插入到菊花门里面,给里面湿润了一下。方才,轻轻的将大肉棒插了进去。
  “唔…痛…”
  岳灵珊皱着眉头。
  “噗滋”一声龟头已经进去,谷道便把龟头夹紧。这下子声音很响,不仅仅是岳灵珊的身子闻风一紧,就连窗外的宁中则似乎也是屁股上一紧,仿佛菊花洞里面插了一个棍子一样。
  “好舒服啊!”
  张勇霖觉得菊花洞里非常紧,于是从腰部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一种妖艳的感觉,很快便在岳灵珊的脑海中浮现,有快意,有触痛,这种感觉却直击脑门,随著张勇霖的大肉棒缓慢地自屁眼中移动,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已经渐渐征服了她的身心。
  女儿的满足的娇吟声,男子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勾起的宁中则心中的欲火,她的呼吸也沉重了起来,要不是岳灵珊心不在焉,恐怕连她都能发现窗外有人。宁中则一手攀上自己的酥峰,扭捏着,按压着,一手则抚在爱穴上,轻轻的摩擦着。她一双充满着欲火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张勇霖那时进时出的大肉棒,想象着……想象着……想得总没有坐的过瘾,她忍不住轻轻解开衣裙,将小手探进了阴道之中,在张勇霖、岳灵珊大腿与臀部相撞,奏起“啪啪啪”的性爱交响曲中,合着节拍,一下一下的抽插自慰了起来。
  岳灵珊娇呼连连,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的状态,她全身都流出汗水。当慢慢开始抽插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后全身开始痉挛,咬紧牙关头向后仰,似乎又是一阵高氵朝。
  “啊……我……我要死”她喘息着,根本来不及说出“了”的字样,可见她的强烈性感到什么程度。而这个时候,大肉棒几乎要被谷道夹断。这样反覆几次之后,张勇霖也无法控制自己,他抓住岳灵珊的玉肩,当作马般的向后拉,用尽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
  岳灵珊惨叫中带着快意,最后的高氵朝,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张勇霖也感到全身火热,让大肉棒爆炸一般,龟头一抖,全数射入岳灵珊的菊花门中了。
  “啊…”
  岳灵珊像直肠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着,全身软绵绵的倒在床上,片刻之后,菊花门缓缓的流出白色的精液,那是刚刚张勇霖高氵朝的明证!
  在旁观看这一幕的宁中则从来没想过那个地方也可以被肏,而珊儿居然是如此的舒服愉快,让她的身子微微发颤,一股子浓稠的白色液体,也顺着阴道流淌了下来。
  “师娘,师娘!”
  大街上,有人高声叫道。
  一声音又急又促,显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将房内房外的三人惊醒了,轻轻的“沙沙”又想起,想必是宁中则醒悟了过来,飞快的去了。至于岳灵珊则是听了一会儿,说道:“快……快把等吹灭,六师兄回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要让他看到我们还点着灯!”
  张勇霖点了点头,挥出一掌,烛光迎风而灭,岳灵珊一愣,低声嗲道:“你……你明明可以大灭蜡烛的啊!”
  “哎,没有蜡烛,你这动人的身体,岂不是欣赏不到了吗?”
  两人在屋里说着话。
  大门“吱呀呀”有人推开了房门,直奔主厅的卧房而去。
  “是大有吗?有什么事情啊?”
  宁中则似乎刚刚睡醒的样子,这话十分低沉,听起来,睡意十足的样子。
  “师娘,大事不好了!大师兄,大师兄在华阴县左边的太华山,被人……被人打下悬崖了!”
  “什么!”
  宁中则的房门一下子打开了,宁中则急促的问道:“你说什么?冲儿……冲儿……怎么了,他刚才不还在城里面吗?”
  “师娘,是这样的,刚才有人看到了田伯光,于是大师兄就带着江湖上的朋友们去追杀田伯光,可这田伯光轻功极高,出了城门就直奔左边的太华山。太华山那么高,那么大,不大会儿功夫,田伯光就跑没影了,结果,大师兄,就和几个江湖朋友准备下山,可是……可是没想到碰到一个叫……叫‘青海一枭’,这人说打就打,几下子就把大师兄给打到悬崖底下了,现在……现在生死不明啊”陆大有带着哭腔说道。
  “什么?”
  宁中则身子晃了晃,差点没有砸到。在令狐冲七岁的小时候,宁中则把他带上山,一直视若己出,当儿子一样的看待,这感情之深,岂是其他弟子所能比得。
  “师娘,师娘。您……您怎么了?”
  陆大有见宁中则一下子面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登时就慌了。
  正文第049章抚上岳母的胸
  宁中则听说令狐冲被打下悬崖生死不明,脑袋一阵阵的眩晕,忍不住潸然泪下。她顿了一下,拿起长剑,喃喃的说道:“青海一枭!这是什么人啊?我们华山派不认识这个人啊!这……这……此仇不报,枉为人了!”
  “师娘,我……我听说那人的功夫很厉害,在太华山半山腰的平台上,没几下就把大师兄给打下悬崖了,咱们是不是找师傅……”

  陆大有有些惊惧,又满是伤心的说道。
  宁中则沉吟了一下,问道:“哼……青海一枭,江湖上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号,他可能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假扮的。想必是趁你大师兄喝醉了酒,才突然下手的,要不然,凭你大师兄的功夫,寻常的人,哪里是他的对手啊!大有,你去把师兄弟们聚在一块,免得再被人所趁。我去找这人替你大师兄报仇!”
  华山宁女侠也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武功、胆识都是一流的,一个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青海一枭”在宁中则看来,很可能是江湖上的邪门歪道故意装扮的。这些人藏头露尾,显然是怕了华山派,既然他们怕了,自己又何必那么小心谨慎呢,再说,令狐冲和她的感情极深,这仇是一点要报的,而且令狐冲跌下山崖生死不明,也是需要找一找的。
  她嘴角冷冷一笑,说道:“邪魔外道,这恐怕是故意把你大师兄引出去,以便于他们加害的。这样一来,这些人的功夫想必也不会高明到哪里,我寻到他们,直接替你大师兄报仇好了,顺便也可以在太华山下找一找你大师兄,是不是他吉人天相,会逢凶化吉的。”
  “师娘,那……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陆大有说道。
  “不用了,你留下和师兄弟们在一起,千万不要再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计。”
  说着宁中则挎着长剑推门而出。
  ******“大师兄……大师兄……竟然被……被人害死了?”
  岳灵珊泪水潸然而下:“我……我跟着娘一起去,替大师兄报仇。”
  岳灵珊说着就要起身,忽然,她“哎呦”一声,柳眉一皱,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横了张勇霖一眼,低声说道:“讨厌,你看你,弄得家人都起不了床了。”
  张勇霖低低一笑:“这种事,不用夫人出马,为夫一个人足以对付了。你就好好的在家里休息吧。”
  岳灵珊听了这话,一颗芳心暗暗欣喜,嘴上却否认道:“你最爱胡说八道,我哪里……哪里是什么是什么夫人了,你净瞎说。”
  “哦,莫非灵珊姑娘不愿做在下的夫人吗?那……哎……那在下只能怀着这颗备受打击的脆弱心灵远走他乡了。哎……天地悠悠,不知何处是我家啊!”
  张勇霖装出一副忧郁的样子,低声说道。
  岳灵珊明知道张勇霖是故意那么一说,可是心里却没有来的浮出一丝苦涩,一丝恐惧,生怕自己的爱人就此远去,她连忙说道:“不要……我……”
  “师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张勇霖低沉的说道。
  “我……我想……你讨厌拉。”
  岳灵珊幡然醒悟,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夫君是在故意的捉弄自己,她伸手要打张勇霖一下,只是那一拳即将碰到张勇霖的面庞之时,却劲道全失,竟然化拳为掌,轻轻抚摸这张勇霖的脸颊,她沉醉着说道:“张郎,我……我爱你。”
  张勇霖一愣,从刘菁开始,到张玉婷,再到王家姐妹,以及后来的熟妇邓雁云。这些女子,或情根深种,或爱恋依依,或抛家弃夫的跟着自己,这些女子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张勇霖一时也有些触动了,他轻轻的低下头,张开嘴巴,轻轻的叫着岳灵珊的小嘴。
  隽秀的女子,紧闭着双目,一双紧紧的抱着张勇霖的腰身,朱红小嘴微张着,等张勇霖的大嘴轻轻的抚上去之后,小巧的香舌边轻轻的吐出,主动的伸到了张勇霖的空腔之中,与粗大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深深的吻着,用力的吸吮着,仿佛想把自己彻底的融化到对方的身体里面,永远的和心爱的相依相伴。
  长吻之后,岳灵珊不顾亲吻的有些微胀的嘴唇,细声嘱咐道:“哥哥,你路上小心点。要是有危险,你可要向我娘求救啊。切莫……切莫走到悬崖的边上。”
  婉转的声音,让张勇霖心中半是欢喜,半是温暖。
  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之后,张勇霖轻声说道:“珊儿,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的回来的。我走了。”
  “你……你路上要小心啊……”
  *****太华山在华山的东边,山势高耸,层峦迭嶂,望不到尽头。宁中则的功夫颇好,张勇霖也不敢跟的太近,只能是远远地吊着。好在山势虽然陡峭,可是山道一边是悬崖,另一边却树木葱葱,正好用来躲避。
  宁中则急着寻找令狐冲,一路上走的极快。不大会儿功夫,就到了半山腰,这半山腰是块儿十米见方的平台,正是陆大有所说的令狐冲跌落山崖的地方。
  这平地的左侧依着山势矗立一块藏青色的大石头,只见一个麻衣汉子斜倚在这大石旁,左手拿着一顶范阳斗笠,当扇子般在面前搧风,右手拿着一把长刀。这人身材瘦长,眯着一双细眼,望着赶上来的宁中则,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气。
  宁中则本以为这凶手十有八九应该早就逃之夭夭了,她上来,更多的是想确定一下令狐冲跌落的位置,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呆在这里。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子,这人长相平淡无奇,心中没有半点印象,她成名多年,江湖上的高手,她就算不能全部认出,可至少见过七七八八吧。可对面这个男子,她却是没有一点印象。从这人斜倚的姿势来看,也看不出来他功夫的高低。宁中则问道:“你可是那个什么‘青海一枭’?”
  “呵呵呵,来的好快啊。华山派过去是名震江湖,成名高手举不胜举,可现在人才凋零,就连令狐冲这么微末的功夫,也敢称华山大弟子。呵呵,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啊。你……想必就是伪君子岳不群的老婆宁中则了。啧啧,这岳不群功夫不咋地,这福气倒也不小,这么一朵鲜花,硬生生的插到他那陀牛粪上去了。可惜,可叹啊。”
  青海一枭评头论足道。
  “哼……青海一枭,从来没有听说过。就凭你,也配对我们华山派评头论足吗?冲儿,是不是被你打下悬崖的!”
  宁中则怒问道。
  “是啊。那个酒鬼,功夫不怎咋滴,竟然还喜欢多管闲事,老子只用一脚就把他给踢到了悬崖底下,你要是想去找,老子一样可以帮帮忙,一脚把你也踢下去!”
  青海一枭不屑的说道,仿佛把令狐冲达到悬崖下面,根本就是一件不足一提的小事一样:“不过,你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还是留下来给我做老婆吧!”
  “放屁。青海一枭,拿命来!”
  宁中则一抖手中长剑,一招“金燕穿心”直直的攻向青海一枭的胸腹。华山派有九大镇派的绝技,号称是“华山九功”宁中则最拿手的则是其中之一的三十六路华山玉女剑法,当下她刷刷刷三剑,疾刺而出,剑刃上带着内力,嗤嗤有声,这三剑一剑快似一剑,全是指向对方的要害。
  青海一枭桀桀怪叫,嘴里连胜称赞,可动作上却是一点也没有后退的意思。这人招式怪异,每每从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攻出,让宁中则往往以为即将得手的时候,又不得不回剑招架。“铮铮铮”刀剑连胜相撞,火光飞迸,两人手不留情,攻招异常的狠辣了起来。
  张勇霖远远的看了一会儿,宁中则功夫虽然不错,内力悠长,可就是在剑招的变化上往往有些呆板,过于拘于形式。每次仗着身后的内力,好不容易占了上风,可是这青海一枭一旦变化招数,用些匪夷所思的古怪刀法,宁中则便立刻应对失误,连连后退,一下子就又落了下风。好在这青海一枭的怪招并不太多,一时之间,两人也算是有功有守,占了个旗鼓相当。
  这青海一枭的怪招,净是些奇思妙想,张勇霖见猎心喜,忍不住仔细的看了起来:看这招的起手,明明是攻向宁中则的下腹,挑会阴穴,怎么使出来之后,却变成了攻向宁中则的左肋了呢……张勇霖越看越是惊奇,心中暗暗想着,如果这会儿是自己在和这青海一枭放对,那么自己应该如何对付这等怪招呢?他想着想着,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瞟了眼正在与青海一枭打斗的宁中则,心中忍不住吃了一惊,他赶紧运气内功,左脚轻轻一点,身子便犹如一只展翅高飞的大鹏鸟一般,直直的扑向青海一枭,口中还大喝道:“青海一枭,衡山张勇霖,前来讨教!”
  他为什么这么着急呢?因为,他偶尔瞟向宁中则的哪一眼,才陡然发现,形势上看,宁中则胜在内劲悠长,青海一枭赢在招式怪异,如果时间长的话,那么宁中则应该是稳胜的了。可是,这个半山腰,确实一个特殊的所在,陡峭的太华山,在这里突然凸了出去,形成了一块平地,这平地东边、南边两侧都是悬崖,这西门是上山的路,北面则是矗立的高大山体,这青海一枭本来在北边,宁中则在南边,可是这么一场激斗之后,特别是在青海一枭连续的怪招之下,宁中则挡又挡不住,躲又躲不及,这身子就渐渐的由西边转到了南边,再差两步,她就要掉下悬崖了!
  青海一枭本来心里还挺高兴,今天有干掉了一个华山派的高手,那么左盟主的计划,又前进了一步,可没想到,竟然这大功告成之际,竟然有人出来捣乱。而且,这人的功夫极高。
  衡山张勇霖?没听说衡山派有叫这名字的高手啊?青海一枭心里嘀咕着,脚下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迟缓,一个转身向左侧跳了过去,他本想顺势伸手挥刀斩这人的后背,没想到这人身形竟然如此的快捷。张勇霖刚一落地,身子竟然转也不转一下,手腕一翻,仿佛他身后也一双眼睛一般,长剑转个方向,竟然不偏不斜的直刺青海一枭的咽喉。如果青海一枭,这个时候执意要砍张勇霖的后背,张勇霖自然是避无可避,可是青海一枭自己也要被张勇霖的长剑刺穿喉咙。
  下面就是一道选择题了,用自己的脖子,换对方的后背,换还不换?显然青海一枭选择了不换。只要脑子正常的,不想存心找死的,都会这么选择的,后背上砍一刀,百分之九十九死不了,脖子来一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机会,死翘翘!
  不想换,那就只能躲了。挡是挡不住的,因为张勇霖这一剑贼快。青海一枭噔噔噔连退了三步,这身子还没有站稳呢,张勇霖的长剑有刺到了他的胸膛,这……这剑怎么这么快。青海一枭急了,他连连后退,可这是长剑总是在他站定那一刻不是指向咽喉,就是指向胸腹,招招不离青海一枭的周身要穴。青海一枭的冷汗一下子就躺了下了来。
  不过这人竟是异常的凶悍,他躲避了几次之后,见避无可避,竟然不顾自己左肩即将中剑,大喝一声,挥刀狠狠的劈向了张勇霖,宁可丢掉一个胳膊,也要重伤张勇霖。张勇霖最是喜欢别人这样与他硬拼。他长剑刺出之后,竟然不再管这结果如何,左手运起太极拳,阴阳交际,内劲绵绵,这拳面竟然贴着青海一枭的刀背,一边滑下青海一枭的刀柄,一边轻轻一“挤”青海一枭原本直至劈向左肩的长刀,竟然偏向了一侧。
  “啊!”
  青海一枭大叫一声,身子紧紧的后退。再不退,自己的肩膀就要被张勇霖给砍断了。其实左手用衡山剑法,右手用太极拳,虽然看起来是左右开工,可事实上与四百年前的“中顽童”周伯通的左右互搏术可是完全不同,左右互搏术,是一心二用,两手同时施展不同的功夫,而张勇霖却是只能选择其中之一,他运起太极拳,那么右手的长剑就只能保证方向不偏离,而剑招的威力却是大大的降低了。
  可青海一枭不明白啊。他生怕被长剑劈中,赶紧抽刀向后退去,可是,他赫然发现,自己的单刀仿佛被对方握着了一样,他用力的拉了两下,但都是微微颤动,并没有一点要脱离对方控制的样子。无奈之下,他只能是丢了刀,自己纵身向后退去。
  他这一退,张勇霖立刻收了太极拳,仍是哪招“烟云锁身”一招招就是不离青海一枭的身子,青海一枭手里没有单刀,功夫立刻下降了一半儿,肩膀、胸腹、四肢,连连中招。他心惊胆战,脚步也渐渐的乱了,这各个伤口鲜血横流,不一会儿功夫,竟然成了一个血人一样。
  宁中则被张勇霖救下之后。她就立刻认出了,这个男子就是那个在女儿房间里,做那等羞人之事的男子。她站在一旁观看,想看看这个未来的女婿到底功夫怎么样。不料,她越看越是吃惊,这衡山派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大高手,他翻来覆去好像只用了一招剑法,就是衡山天柱剑法的“烟云锁身”可就这一招剑法,竟然将青海一枭置于万劫不复之地。这人剑法,恐怕不下莫大先生之下吧。
  她见张勇霖只是伤敌,却没有杀敌,高声喝道:“这人罪大恶极,师侄,你莫要手下留情了!”
  她对张勇霖甚是满意,觉得张勇霖简直就是从天而降一般,这样的高手做了华山派的女婿,对华山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对婚事,她心里早已经是千肯万肯了。可是,女儿毕竟还没有跟自己没说,她也不好叫“勇霖”只是含糊的用“师侄”来称呼。
  张勇霖高叫道:“知道了,师叔!”
  他长剑陡然一动,从上而下,又突然一下子转了一圈,剑光闪耀,一剑化作九剑,分别攻向咽喉、华盖穴、云气穴等九个地方。青海一枭狂吼一声,接连中间,身子摇晃了几个,喟然倒地,气绝身亡。
  “好一招!一剑落九雁!”
  一个清亮的声音叫道。随着这声音,山道上“沙沙”传来一阵脚步声,张勇霖抬眼望去,不知何时这山路上又上来了十五个人,这十五个人排成一排站在西面,他们一手拿着长剑、大刀、长棍等各种兵器,一手提着一个孔明灯,头上带着面罩,正好挡着了下山的山道,明摆着是不怀好意了。靠后的几个人,将孔明灯直直的照向张勇霖,灯光烁烁,竟然晃得人眼睛生花。
  张勇霖脸色一沉,问道:“请问阁下是何方高人,为什么要当着我们的去路啊!”
  “哪里,在下兄弟们本来是来九华山等人的,没想到竟然碰到了衡山派的高手,一剑落九雁,真是让人打开眼界啊!看阁下年纪轻轻,不知道尊姓大名,师承何人啊?”
  为首的那人问道。
  “哼,在下衡山张勇霖,家师是刘三爷。”
  “哦,原来如此。听说刘三爷的剑法高超,没想到这弟子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佩服佩服!”
  为首的那人嘴上说这佩服,行动上却没有一点佩服的样子,十五个人还是老样子,将山道拦了个严严实实!
  张勇霖反倒不急,他身子微微一转,似有意若无意,正好在了北面上山的路上,负手而立,望着茫茫的夜色竟然不再说话了。
  宁中则走过来和他站在一起,两人肩并着肩。
  “呵呵,张少侠,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我们为什么来太华山吗?”
  “太华山又是不我家开的,你们自然是想来就可以来的了,何必向我禀报呢!”
  “其实我们来这里,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向这位宁女侠,请教几招。少侠不会贸然过问吧?”
  “呵呵呵,阁下十五人,个个都是高手,在下的功夫,恐怕还放在众位的心上吧,废话少说,想打想杀,放马过来吧。”
  张勇霖豪气的说道。
  “呵呵,少侠误会了,在下与华山派有点私人恩怨,只是想找宁女侠解决一下,与少侠却是无关!我们也不愿意与衡山派结怨。”
  “阁下几人都是江湖上的成名高手,难道没有听说过,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句话吗?华山派的事情,就是我们衡山派的事情。”
  说着,张勇霖的身子忽然动了,直直扑向了为首那人:“让在下见识见识,阁下的功夫如何!”
  长剑挥出,直直攻向为首那人面门,为首的那人,自从见到了张勇霖使出一剑落九雁之后,就对张勇霖异常的重视。他向来听说,这衡山三大绝招里面,回风落雁剑法的最大杀招就是一剑落九雁。他见了刚才张勇霖的剑势,心中自然对张勇霖有了一个大致的评价。可他没想到,刚才张勇霖那剑法其实还是有保留的,对一个将死的青海一枭,有必要全力一击吗?而对面来的这十五个人,显然功夫颇高,张勇霖自然是希望速战速决的,一下子,必然用上了全力。
  这一下剑势极快,那人挥剑抵挡已经来不及了,赶紧一个侧转身,躲了过去。没想到,这衡山剑法,却是是诡异万分,这剑招走空之后,张勇霖竟然不管不问,长剑直直的劈向后排左侧站立的第五人!那人错愕之间来不及防备,一下子,被刺中咽喉,惨叫一声,翻身跌倒。下山的道路一下子打开了。
  众人醒悟过来,纷纷拿出兵器攻向张勇霖,要再次拦着张勇霖。张勇霖长啸一声,长剑再次挥出,一剑落九雁,直接拦下了右侧黑衣人的攻势,而宁中则也在前一刻动了,此时正好赶到了张勇霖的背后,她长剑挥舞,“嘡嘡”挡着了左侧黑衣人的攻势,可华山玉女剑法,强在轻盈灵巧,强在攻击上,对于防守,确实差了一些,转眼之间她已经中了两剑。可她也颇为倔强,眉头只是一皱,咬着牙坚持了一下来。
  张勇霖大声叫道:“快走!”
  自己连声呼和,用劲全力拦着右侧的黑衣人。可宁女侠巾帼不让须眉,什么时候也不能让晚辈断后,自己先走啊。再说这人还是她女婿呢。
  她说道:“你先走,我来……啊……”
  说话间,她有中了一棍,这一棍力量极大,直至戳在了她的左胸,肋骨差点没有被打断!“张勇霖看她倔强,也不再多少,回身拉着她就往山下跑去。这一跑,立刻显出轻功的高低来。宁中则的轻功,竟然还不如张勇霖的快。张勇霖一紧,拦着宁中则的柳腰,朝着山下飞奔而去。
  山上的十四人,一边高声叫骂着追赶,一边纷纷掏出暗器,打向了两人。张勇霖回剑如网,磕飞了几个暗器。宁中则却闷哼了几声,显然是中了暗器。
  叫到山脚下的时候,张勇霖看到山下竟然还有几个黑衣人沿着山路追来,他心中一急,拉着宁中则进来一边的山林!刚才拦路的那几个人孔明灯,被张勇霖大灭了五六盏,再加上山林郁郁葱葱漆黑一片,可见度极低,这些黑衣人找了许久,始终找不到两人,只能摇头叹息,抽身而去。
  张勇霖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师叔,他们走了,我们……我们也赶回华阴县吧,这些人恐怕对华山派不怀好意,咱们得赶紧赶回去,找到岳师伯,好好商议一翻才好啊!”
  “恩……”
  宁中则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张勇霖扭头看去,宁中则脸色白的下人,明黄衣衫竟然有大片的暗紫颜色,那显然是流的鲜血了。张勇霖吃了一惊,这手一松,宁中则身子摇摇晃晃,身子前倾,立刻就要摔倒在地,张勇霖赶紧伸出手来,搂着了宁中则,这一下子竟然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宁中则的酥胸上,哪里正堪一握,哪里丰腻高耸,哪里柔柔软软,又富有弹性。他心中一荡,下意识的揉捏了一下,想用手的触觉,来判断一下,这个罩杯的大小……哪里……怎么这么粘啊?莫非是中剑了?
  “啊……”
  宁中则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张勇霖吓了一跳,还以为宁中则发现自己在吃她的豆腐,一下子心慌神乱,手臂立刻就僵硬了,这……这可是自己的岳母啊,可心里又是窘迫,又是满含着欢喜,大肉棒陡然高耸了起来。古时男子的衣裤都比较宽松,他又是站着的,一下子就碰到了宁中则的玉腿上。他见宁中则没有什么反应,他心中忽的一荡,想起了邓雁云,莫非……莫非华山宁女侠,也……也是想试试我的功夫吗?
  “啊……”
  宁中则又呻吟了一声,张勇霖这时才发现,并不是宁中则并不是想看看自己的本钱,而是中了毒镖了。
  她后背上种着两支毒镖,而臀部也种着一支毒镖。这毒镖毒性颇大,宁中则这会儿已经昏迷了过去。张勇霖慌了神,赶紧把宁中则放在了地上,这……这要如何是好。自己身上可没有带解毒的要啊!这……这……他想着,忽然伸手解开了宁中则的衣衫,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吸毒了。
  可……可这位置也太……太那个啥了,两个在后背,还有一个在……在雪臀,而且,她胸口还有剑伤,天啊,这不是要脱光了宁女侠才行吗?
  正文第050章拔了她妈的衣衫(3)
  现在已经过丑时了(凌晨两三点)夜色茫茫,山林光线幽暗。不知出于何种考虑,张勇霖竟然再次抱起宁中则,向林木稀疏的地方跑去。到了哪里,接着幽幽的月光,张勇霖将宁中则放在草地上。
  月光下的宁中则,修长似含烟的细眉,微微蹙着;明媚的眼睛,略略失神;她脸色苍白,鼻尖处有点点细汗溢出,贼人远去,她忍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
  “师叔,你受伤了,我……我给你上点药吧。”
  张勇霖关切的问道。这可是在民风淳朴,道德高尚的古代,你脱别的女人的衣衫,怎么说得要先打个招呼吧。看宁中则的样子,毒素恐怕已经有些漫延了,这……这上药的速度一定要加快了,不然,后果不可设想啊!
  “恩,你……麻烦你了。”
  宁中则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那我就脱衣服了。”
  “恩。好吧……脱……脱衣服。”
  宁中则无神而迷茫的眼睛里,突然有了一丝清明,她抬眼望了眼挂在天边的皓月,有些紧张的问道:“我……我伤在哪里了。”
  “伤……伤在胸口。”
  张勇霖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啊……不……不要……算了,麻烦少侠送我去华山吧。”
  宁中则摇了摇头,可那目光中半是羞涩,半是坚决。
  “不行,拖不了那么长时间了,那毒镖的毒性极大,再加上,你胸口受伤极重。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张勇霖坚持道。
  “师侄,不用了。你把送到华山就可以了。我内力深厚,可以压着毒性的,只要找到了我丈夫,那就没有事情了。”
  宁中则娓娓说道,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恐怕坚持不到华山,可是怎么说也不能让一个陌生的男子,在那羞人的地方,给自己上药啊,特别是这男子还是自己的女婿。她想着,忍不住的瞟了一眼张勇霖,皎洁的月光下,这男子一脸的焦急,一脸的犹豫,想必是在为自己担心着(其实她想岔了,张勇霖这会儿犹豫,实在想到底是不管不顾,直接摆丈母娘给扒光好,还是劝说她同意,自己把她扒光了好)宁中则用力挤出一个笑容:“师侄,华山派眼下有一劫难,可能危在旦夕,师侄你……你能不能念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份上,帮你岳师伯一把,共同对付难关。”
  “师叔,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维护华山派的!”
  张勇霖正气浩然的说道。
  宁中则满意的一笑,又说道:“霖儿,以后,珊儿就托付给你了。你……你要好好照顾她。”
  张勇霖眼睛精光一闪,装出一副好像被捉奸在床的狼狈与窘迫的神情,吃惊的说道:“师叔,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宁中则也是一窘,她心中羞愧,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这么一说,岂不是,岂不是承认自己……自己在偷看他们的好事吗?苍白的脸,一下子竟然又红润了起来,端庄文雅的气质中,含着一种成熟女人味,让张勇霖忍不住砰然一跳。
  明黄的长衫下,是异常丰满的身躯,完全没有岳灵珊的稚嫩感觉。生儿育女之后的娇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日渐丰腴了起来,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丰满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显露丰满的轮廓,和一泓诱人的深沟。如果说岳灵珊是青涩的水蜜桃,需要你左摸两下,右摸两下,再挑逗中激发着情趣,而着宁中则是熟透了的芒果,轻轻一咬,满嘴飘香,丰腻沁人的汁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下身月白色的长裤,紧紧的裹着那修长结实的玉腿,勾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明黄衣衫下,月白长裤见,隐隐可以看到一个鼓鼓的阜部,让男人不禁心慌意乱。
  清淡的月色,抹杀不了张勇霖那火辣辣的目光。那眼光有如一束闪电,投射在宁中则的娇躯上,被宁中则敏锐的捕捉到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宁女侠慌乱了,她不是出尘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如果非要加一个形容词,那就是一个美艳的人母,道德的冲击,让她心中浮出异样的难以名状的感觉:他……他知道我……我在窗外偷窥的事情了吗?他……他知道握在窗外自慰的事情了吗?他……他会怎么看待自己。宁中则担心中,有着羞愧,羞愧中又有着被侦破内情后的欣喜,欣喜中夹杂着难以明言的错乱情愫:岳母听床戏,被女婿发现,在错乱之中,她又有着一分慌乱。这男子的眼神,哪里是尊敬的看着自己的丈母娘啊,这分明是在看自己棍下的猎物。
  她慌了,她急急的说道:“霖儿,你带我……带我去华山吧!”
  “不,我要给你治伤,你不治伤,会死的!”
  张勇霖坚决的说道。
  “你……你……”
  宁中则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觉得身子一僵,这男子已经出手如电,飞快的点了自己胸腹间的要穴。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点自己的哑穴。
  “你……你……不要……”
  她不知道想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伤势很重,她自己很明白,她也不想死,可是,治疗,却不能让自己的女婿来治疗啊。这……这就算不传扬出去,自己以后如何和他相处呢,还有,自己如何对的起丈夫呢?
  “你……你这样,我以后怎么见灵珊啊。”
  宁中则在慌乱之中,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把女儿当作挡箭牌给推了出来。
  “如果我见不死不救,又有什么面目见灵珊啊。这样下来,灵珊和我岂不是一辈子不能在一起了。你丢了性命,女儿又失去了始终幸福,你过意的去吗?”
  张勇霖冷静的说道。
  “我……”
  宁女侠住了嘴,她知道女儿的个性,如果真是这样,恐怕女儿和女婿之间就真的会出问题的。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她似乎认命了,可就在放弃心防的一刹那,一股子背德的异样感觉,冲了进来。身子要给第二个男人看了吗?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婿。
或许您还会喜欢:
寡妇日记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52
摘要:一、前言二、春心荡漾三、情欲陷阱四、梦里销魂五、新欢旧恨一、前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我们都是平凡的人。世界上也无十全十美的人,有优点就有弱点和缺点。看人只能看他的长处。如果认真地去计较,那么这社会上绝无完人了。「女人」是上帝的杰作,也是天下男人注目和热切关心的话题。君不见现在街上一些年轻貌美的女郎,身上穿的衣服愈来愈少了,最后就走到性感十足的「黄色」路上。 [点击阅读]
朋友妻的骚洞
作者:龙腾小说网
章节:1 人气:52
摘要:好同学的老婆常言道,朋友之妻不可戏。可是我呢?却接二连三地玩了我好朋友,好同学的老婆,不知道是为什么,是她们的先生无法满足她们的性需要,还是故意的引诱我,换换口味,新鲜的呢?更或者偷情别有一番滋味,要不她们还有其他的理由,我就不得而知了。 [点击阅读]
李莉的妇科检查
作者:将曲勒
章节:1 人气:52
摘要:我叫姜长寿,今年二十八岁。去年在政府医院实习完毕后,就在这里开一间小小的医务所,只聘有一位助手护士。平时生意都不错的,忙得不可开交。有一天,当我看完最后一名病人,正在休息时,就有一位少女进来挂号看病,说是肚子痛。我看了看病历表,这女子名叫李莉,十八岁。我看了一下,发觉她的身材不错,大概一米六七。该凹的地方就凹,该凸的地方就凸,不肥不瘦,刚好。正所谓十八无丑妇。 [点击阅读]
杨贵妃外传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52
摘要:发信人:凡夫标题:杨贵妃外传此乃某粤语旧书报杂志中的资料,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与同好共享。目的纯为延续华人的民间情色文学,请佚名原著见谅,请收集者继续流传﹗中国四大美人之一的杨贵妃,史书上记载,安史之乱后,她跟随唐明皇仓惶逃向四川,到了马嵬坡,三军哗变,杀了宰相杨国忠,并且要求处决杨贵妃以谢天下,唐明皇无奈,只好牺牲杨贵妃,用白綾将她縊死。 [点击阅读]
母子情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52
摘要:作者:大B标题:母子情母子情是小弟第一次嚐试的乱伦文章,也许是看了太多的同类型作品,所以在遣词用句及若干情节似乎有别人的影子,这点尚请见谅。我认为既然是色情文学,在内容上就不必太过于保守,要就尽情的淫靡奔放,所以母子情除了在内容架构上尽求合理之外(太多文章断头断尾,剧情不合理),尽量拋开一些不必要的束缚,诸君不知是否认同?也许是看太多的色情文学了,所以一般情节的文章,愈来愈觉得没有味道, [点击阅读]
浓情秘史
作者:清·不提撰人
章节:11 人气:6
摘要:诗曰:春景最是动人心,世间多爱女钗裙。佳人虽说才子配,那知才子配佳人。四句捉纲叙过,书归正传。这部书说的是胡瑞英将冯乐声藏在自己卧房以内,将要与乐声偷情合欢。他玉秀二妹看透机关,将要暗窥其虚实。却说瑞英将玉秀二妹安置妥当,回到卧房,忙忙脱衣,卸裳就枕。乐声相搂瑞英,贴胸交股,云雨起来,无所不至,真是美透春心。乐声展龟运气,瑞英妙牝全吞。 [点击阅读]
淫荡的老师吕安妮
作者:黑猫茎长
章节:1 人气:52
摘要:吕安妮现三十三岁,于年前嫁为人妻,研究所是全校一致公认的校花,面貌姣好、三围均匀,生得肌肤雪白、美艳媚人,她毕业后在一私立高中任教,是全校最美丽的老师,浑身散发出成熟妩媚高雅气质的女人魅力!走起路来,浑圆肥美的丰臀左右摇摆着,这般妖媚倩影不知迷惑多少男人有色的目光。 [点击阅读]
男欢女爱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52
摘要:发信人:LKK标题:男欢女爱1徐子强自从和两位中年妇人,发生过肉体关系后,饱嚐异味。每天脑海中想的都是如何去勾引女人来玩乐。前集提过风尘女子我是不要玩的,一来毫无情趣,等于是花钱受罪。二来得了性病,以后结婚生子,会遗害后代。 [点击阅读]
美少女的图画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52
摘要:第一章痴情的校园第二章羞耻的素描第三章色情狂的肖像第四章发情教室第一章痴情的校园1从窗外麻雀的叫声。这是仍旧显得悠闲的清晨时刻。时间大约是上午八点三十分。辰美真司在美术教室隔壁的教员休息室,正在看学生的素描。他是三十二岁的单身汉。是自己也画画的画家,但也只是几次在展览会入选的程度,没有办法完全靠画生活。身材较瘦,看起来神经质的面貌,往好处说,能使人联想到艺术家。 [点击阅读]
轮奸姐姐
作者:夜寂孤
章节:1 人气:52
摘要:姐姐是一个公司的文秘,这天加班以后已经快11点了。上海的夏夜非常闷热,尽管姐姐穿着吊带衫和短裙,仍觉得很热。出租车在姐姐住的小区外停下,姐姐在昏暗的路灯下走着,路面映出姐姐的身影。姐姐今年23岁,1.67米的性感身材衬上姐姐甜美的面庞,是姐姐的骄傲,也是姐姐周旋于大炮之间的资本。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