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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士玛莉 - 正文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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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看见妈妈在男人的腰下贪婪的摆动身体,看见妈妈全身的洞穴都被阴茎填满。”理特兴奋的想像着母亲被一群陌生男子轮番奸淫的样子,自己则一边欣赏着母亲美丽的肉欲脸庞,在夜诗的子宫里面灌入浓浓的精液。
  “你……你看见妈妈被别的男人奸淫……”海伦颤抖着嗓子问道,“会快乐吗?会比独占你的妈妈还快乐?”理特笑道:“是的,妈妈,因为我感到我和许多人一起占有了你,那比我一个人占有你更加快乐。”
  “啊啊……”海伦哭泣着呻吟,脑中一片混乱,但她感到体内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情欲正激烈的涌起,欣喜的回应着儿子的提案。“妈妈……妈妈……”
  海伦用只有他们两人听的见的声音道,“其实也……也很喜欢理特……在操别的女人的样子……”海伦看着理特的脸,“我感到……当他奸淫着那些女人的时候……我的好儿子也正用着看不见的阴茎奸淫我的肉穴、我的肛门、还有我的所有地方……”海伦色情的喘息声钻入了理特的耳朵,“然后……我就和那些女人一起高氵朝了……”
  理特快乐的在母亲体内喷射出大量的精液,雪白的精液装满了海伦的子宫,激烈的翻搅。
  “啊啊啊啊!”海伦快乐的大叫,“理特……妈妈……妈妈要成为妓女……让所有人……所有人都可以奸淫妈妈……让他们都朝着我的子宫射精……”海伦的美丽面容发出淫荡的快乐光芒,“啊啊……让我怀孕……让我生下你们的孩子……”海伦想像着,她张开双腿,让男人一个个的压上她,那火热的阴茎插入她的肉穴,精液一团团的射入子宫内,许多相异的精液在体内翻滚,她的儿子在一旁微笑着,操着一个不知名的美丽女人。最后她再和儿子在众人眼前交合,让他们都看到那根无比粗壮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冲刺的样子。海伦快乐的笑了起来,她感到理特是对的,看见儿子和别的女人交合,和自己让别的男人插入,都令她感到无比色情和淫秽,她知道自己将会和许多男人结合,怀他们的孩子。海伦缓缓的抱住理特,淫荡的对他微笑,就像一个妓女一般。
  理特贪婪的抱住母亲,两人深深的接吻,舌头无法分开的黏在一起。
  良久,母子俩终于分开,理特凝视着母亲的双眸,她欢喜的向理特微笑,“妈妈……你已经准备好要让所有人奸淫了吗?”理特兴奋的问道,“我的好儿子……妈妈……”海伦笑道,“妈妈只要等你把那根雄伟的阴茎拔出,马上就可以让别人插入了。”
  理特满足的放开了母亲的身体,玛莉早已站在一旁等候许久。
  “晚安。”玛莉笑道,走近海伦,“啊,玛莉。”海伦微笑道,“是你引诱我的儿子做这些事吧?”玛莉微笑着点头,“你不高兴吗?”
  “嘻嘻……”海伦兴奋的喘息,“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些年轻小伙子的阴茎……只想要让他们好好的插我一顿……”海伦笑道,“哪有不高兴呢?”
  玛莉快乐的笑开,抱起海伦的腰,深深的吻她,感到海伦炽热的舌头跃动着回应,海伦把双腿张开,让玛莉毫无困难的插入了她。
  “啊啊……”海伦呻吟着,“强暴我,玛莉,让我怀孕!”海伦感到那无法平息的肉欲奔腾着,“我是你的妓女!”
  玛莉喘息着,前后的抽送起来。突然感到下体一紧,原来理特从玛莉的背后插入了她的肉穴,三人彼此微笑着,下体愉快的深深陷入对方体内。
  “啊啊……”海伦感到一个硬物突入了自己的肛门,她于是放开肛门,让那热腾腾的硬物没入至根,转过头去,只见到一个小女孩挺着她纤细的腰,把她阴阜上修长的阴茎送入自己体内,而她身后,她的母亲正抓着她的腰肢,对着她鲜红的嫩穴疯狂的挺送。
  五人的下体连成一气,五人份的淫汁在地上制造了许多的小水洼,他们愉快的抽送着,发出喜悦的喘息。海伦感到无比的快乐,前后的肉洞都被填满,她正被两个女孩奸淫。海伦高兴的想像着此后无限的可能性,不禁再次的高氵朝起来。
  “啊啊!”海伦狂喜的叫喊,“我要去了!”随即,连锁反应般的,她身旁的四个人一个个的陷入高氵朝,肉穴抽搐、收缩,阴茎猛烈的抽动射精,雪白的精液大量的喷出,每个人的下体都沾满了黏稠的白浆。
  五人随即短暂的分开,鲜红的阴茎胡乱插入每一个靠近的孔道,雪白的精液开始氾滥的灌满四个女人的嘴巴、肛门、和她们喜悦的子宫。
  “哈……哈……”玛莉喘息着,脸上沾满了其他人的精液,趴在海伦身上,她沾满白霜的乳房颤抖着,乳汁和精液混合成的微黏液体沾在玛莉的胸部上,莉莉丝和理特正从后方分别抽插着她们。“玛莉……”海伦呻吟着,抱紧玛莉,“海伦……欢迎加入我们……快乐的大家族里……”玛莉道,两人喜悦的把舌头交缠在一起,吸食对方口中的精液。
  一根红通通的阴茎摆放到玛莉和海伦的脸前,夜诗淫荡的对她们微笑,玛莉和海伦两人随即相视一笑,开始吸吮起来。
  玛莉阴阜上的阴茎抽搐着,在海伦的肚子上洒上浓浓的精液。
  四个女人的下体都被染成雪白的颜色,身体几乎被黏稠的精液所包裹。理特快乐的在每个女人里面下种,他知道还有更多的女人要让他射精,要让他奸淫。
  贝森布鲁克被快乐的呻吟所淹没,他们不断的交合,阴茎狂乱的插入每一个洞穴,玛莉的肉穴被莉莉丝母女的阴茎奸淫,海伦在她身后将舌头插入她的肛门,吸食里面浓浓的精液,理特将阴茎完全插入母亲的肛门,在她的肠中射精。
  莉莉丝和夜诗调整彼此的位置,将阴阜上的阴茎插入彼此的穴中,完成美妙的母女相奸。海伦的肛门被玛莉插入,亲生儿子则强暴她的口和喉咙。
  玛莉让海伦也吃下粉红的悸动,让她体会奸淫女人肉穴的快感,海伦扭动腰肢,在玛莉体内灌入她的精液。理特插入夜诗的嘴巴,莉莉丝在他腿间爱抚着睾丸,用舌头舔舐理特的肛门。
  四个女人跪在理特的身前,四条明暗各异的鲜红舌头舔舐、吸吮那美妙的阴茎,理特快乐的呻吟着,把精液喷洒在四张美丽的面孔上。
  玛莉吸吮海伦的乳房,把精液和着甜美的乳汁吞入腹中,莉莉丝母女把身子靠在她们两人身上蠕动,裂缝在她们沾满精液的紧致大腿上摩擦,看起来像四条初生的小蛇。
  理特奸淫着迭在一起的玛莉和夜诗,阴茎插入玛莉,再插入夜诗。海伦和莉莉丝吸吮彼此舌头上的精液,手指深陷在对方的肛门内,交互的用阴茎插入对方,直到射精。
  破晓的时候,贝森布鲁克安静了下来。五人疲累的睡去,赤裸的身体彼此拥抱,每个人的阴茎都插入了一个装满精液的洞穴,每一个女人都饱尝了其他人的精液,她们的腹部里面装满了精液。
  黎明的太阳缓缓的升起,玛莉梦到了一个快乐的地方,在那里有许多漂亮的人儿围绕着她,他们快乐的追逐、嬉闹着,然后激烈的交合,直到每个男人都在她的子宫里面射精,所有的女人都怀孕。
  (炼金三十三)沉重的黎明
  “陛下……”负责监督王子日常生活的霍答尔,站在国王的书桌前,顶着一头斑驳白发,“有件事微臣必须要和陛下禀告……”
  “雷齐他怎么了?又做了什么坏事吗?”敏特国王,西克萨尔王国第十七任国王,穿着简便的白袍,从桌上那堆全国各地送来的文件中抬起头来,须眉皆白。
  “严重到你必须要来和我报告?”轻松的笑道。
  “其实是……”霍答尔凝重的回答。
  看着老友的沉重表情,敏特开始觉得事情不妙。
  “王储陛下已经旷课一个礼拜了……”敏特国王在心中思索刚刚霍答尔所说,有关王子最近的异常行为,双脚则在王城镜子般耀眼的走廊上快速的踏着大步,“由于此事的重大性,所以微臣便打算亲自去探视王储殿下……”霍答尔严肃的表情浮现在敏特的眼前,“想要了解王储殿下无故缺席的原因,但是遗憾的……”
  霍答尔当时使用了非常不好的语气,“……微臣的行动遭到皇后陛下的阻扰。”
  “国王陛下龙安!”锵的一声,几个持着银白长枪的守卫,整齐画一的立正向敏特国王致敬,敏特轻轻的点头,适当的表示谢意,毫不停留的继续迈步向前。
  “国王陛下或许认为皇后陛下已经完全脱离了她那边猥母国所带给她的邪恶影响……”敏特继续回想,“但微臣深恐这只是皇后陛下在恩戴尔阁下那值得尊敬的公正态度面前所展露的虚伪骗术而已。”
  “虚伪骗术”,胆敢使用这种措辞去形容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表示霍答尔不但肯定葛蕾丝是导致雷齐反常行为的元凶,还握有决定性的证据。
  果不其然,霍答尔随即拿出了一份报告书,恭敬的呈到自己眼前,其中的内容令敏特国王瞠目结舌。
  “国王陛下!”守在皇后房前的两个蓝衣侍女惊恐的看着国王陛下怒气冲冲的走向她们,“陛下、陛下肯惠幸皇后寝宫着实是我们的荣幸……”一个侍女紧张的结巴说道,“但皇后近日身体不适……恐怕不便……”
  敏特认出这两个是葛蕾丝从她的国家带来的几个贴身侍女之一,也不理会她们,便迳自伸手要把两扇朱红房门推开。
  “国王陛下!”侍女们惊慌的用身体阻挡敏特的意图,“至少让我们……先去帮皇后陛下沐浴更衣……以免她困顿的倦容给陛下带来不悦。”
  看样子,里面真的有什么东西。敏特心想。
  “来人啊!”敏特喊道。锵锵锵的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从四周跑来几位禁卫兵,“国王忠实的战士,”训练有素的齐声应道,“以服务国王的意志,为最大的骄傲!”
  “押开她们。”敏特道,两个女侍一听,立刻自裙中掏出短刀。
  “大胆!”兵士之中有人大喊,他们在每日的严格训练中锻炼出的身手不是葛蕾丝的下人们那几把威吓性高于实用性的功夫所能相提并论的,没几秒,便将她们都压制在地上。
  “陛下,请发落。”一个穿着闪亮蓝铠,位阶看起来比较高的兵士,似乎是个小队长,恭敬的道。
  “先把她们看管好,别让她们跑了,待会我还要问她们事情。”敏特示意小队长走到他身旁,低声道:“别声张,不可让别人知道这儿的事。”小队长立刻诚惶诚恐的答礼致敬,结果敏特又花了一番功夫去制止他那张响亮的嘴巴。
  “你们几个,和我一块过来。”敏特道,对着剩下的几个士兵,“等下尽量不要伤人。”敏特想起葛蕾丝似乎带了五个侍女到西克萨尔来,待会发生冲突的能性相当高。
  两个士兵押着女侍,军靴喀喀的走远了。
  敏特命令士兵把房门推开。
  “你不会冷啊?”鸠悦骑在上颠下簸的马背上,大吼。
  恩戴尔只是一如往常的默默看着身旁的女骑士,“你是木头人啊!”鸠悦不悦的大喊,“说个话吧!这种时候最需要说话了!”
  “……我们就快离开这团暴风雪了。”恩戴尔道。
  “听不见啦!”鸠悦大吼。
  雪块石头似的打在两人的身上,暴风呼啸的声音吞没了一切,虽然是白天,四周却和夜晚一样的阴暗,地上的黏雪堆的有半个人这么高,马儿必须先把脚拔出来,才能踏出下一步。鸠悦驱使着身下可怜的马儿,一只手紧紧抓着身上那件斗蓬。面对大自然的怒涛,黑色的厚实斗蓬也变的和纸做的一般。
  恩戴尔看见鸠悦的嘴唇喃喃的念着什么,随即一阵气泡般的黄光把她和她那匹马都包覆起来。发抖的马儿欢喜的嘶鸣,似乎很满意这突然的变化。
  “你,给我进来!”鸠悦道,恩戴尔也发现到黄色的光泡是能够容纳两组人马(人和马)的大小。
  “我不冷。”恩戴尔道。
  “谁管你冷不冷!”鸠悦怒道,这一个多月以来,她已经到达了光看见恩戴尔的脸就会生气的地步,“我关心的是被你骑在上面的那只生物!”
  身下的马儿发着抖,也不管主人没有发出命令,迳自往那光泡中走去。恩戴尔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这匹马的确快撑不住了。
  “你这混蛋,你骑的可不是龙马哪!”鸠悦怒道,把头罩取下,抖了抖她紫色的长发。恩戴尔轻轻泼去身上湿冷的雪块,两匹马甩着头,把上面的积雪甩去。
  恩戴尔的蓝色铠甲在上一个城市已经卖掉了,因为不想给马儿增加负担,而且这次的旅行也不需要使用铠甲。恩戴尔之后便只穿着那件有和没有一样的轻薄短衣,现在身上这件黑色斗蓬还是武器店的老板实在看不下去了,免费送给他的。“拜托,大爷,”那被恩戴尔搞的哭笑不得的老板无奈叹道,“您别说笑了,你穿的那件衣服我们管它叫泳衣哪。”若从鸠悦的眼光来看,这家伙根本就是个神经病。
  恩戴尔感到怨怼的热流往他身上拥来,侧身一看,只见鸠悦紫色的眼珠紧紧盯着他。
  “你没什么想说的话吗?”鸠悦问道。
  “……我们就快离开这团暴风雪了。”恩戴尔道。
  喀咙。
  一个玻璃瓶,装着许多黑色的颗粒,在地上滚动出弧形的轨迹。玛莉弯身,将它捡了起来。
  “还没处分掉啊?”玛莉看着玻璃瓶上那鲜明的红色大X号,“我还以为我已经把它烧掉了呢。”
  玛莉环视空荡荡的工房,这狭小的空间居然看起来这么宽敞。桌子上再也没有凌乱的工具和药品,陶锅也洗的干干净净,反过来搁在已经清空的碳炉上。只有书架上面还有许多书本,其中那一整排暗红色封皮的古书,就是鸠悦所写的“禁断之书”。玛莉打算不久后好好的把剩下的部分读完。
  “好,我马上就开始做一个让雅丽娜老师吓得合不拢嘴的惊人道具吧。”玛莉笑道,“不过那是明天的事,今天我要去看我可爱的爱丽和琪丽啰。”玛莉呵呵傻笑,把手中那瓶药罐顺手揣到口袋里。
  咚咚。工房的门响了起来。
  “会是谁啊?”玛莉自忖,“嗨,你好,欢迎到玛莉的工房来。”玛莉笑着把门打开。
  “你好,玛莉小姐。”门外站的是一袭蓝衣的宫廷女侍,玛莉脸上的笑容像冬天的朝雾一样,在脸上冻成了薄霜。
  “葛蕾丝陛下请您过去一趟。”女侍笑道,“看来玛莉小姐今天心情不错,真是太好了,陛下说有一个非常有趣的东西,非请您过目不可。”
  “哈……哈……”玛莉惨绿的笑着,好像要断气一般。
  敏特铁青着脸,站在皇后寝室门前,身后四个卫兵惊慌的看着房中这不可思义的景象。国王饱经风霜的脸孔正因为狂怒而鲜红的燃烧着。
  皇后、不,葛蕾丝的床上面,躺卧着两个人,一男一女,敏特光看那男子的一头银发便知道那是雷齐,自己和挚爱的已故先后的独子。但他却赤裸着身子体,把他的器官不断朝着另一个同样裸着身子的瘦小女孩体内突进。
  床旁边,葛蕾丝正惊讶的看着国王,她身边还站着两个侍女,同样不知所措。
  还有一个穿着绿袍的金发女孩,惊恐的看着国王,然后似乎是回忆起自己身份的样子,快速的蹲下,恐惧的低头。
  “把门关起来。”从老国王颤抖的声音,可知他正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怒火。
  大门迅速的紧闭起来。国王狠狠的瞄了葛蕾丝一眼,令她不寒而栗。
  “那………那看起来好像是王子……”敏特听到身后传来某个士兵轻微的耳语。
  国王愤怒的转头,严峻的面容将那个说话的卫兵吓得脸色苍白。
  “你是谁?”国王对一直低着头的金发女孩道,完全忽视葛蕾丝和她身边的侍女。
  “我……”女孩抬起头来,止不住脸上的冷汗,“我叫做玛莉……”
  “玛莉?”敏特重复的念了几次,“那你就是这一切的元凶了?”敏特道,玛莉感到身体在颤栗,“不!陛下!我没有……”玛莉拼命的想要辩解,却无法想出任何合理的藉口。
  “………我、我只是制造了一个……一种药物!”玛莉狼狈道,“但是……是皇后……”
  “她已经不是皇后了。”敏特冷冷道,葛蕾丝感到一股冰冷从头顶贯到了脚尖。
  “是,国王陛下。”玛莉惶恐的回答,“但是是葛蕾丝对王子殿下滥用了我制造的药剂,我有告诉她过度使用的后果。”玛莉抱着渺小的希望,期盼这样可以获得国王些许的谅解。
  “……你所制造的药剂除了让人堕落到无底的肉欲深渊内还有别的功能吗?”敏特冷冷道,“至少在我一个老臣的报告书里面,可没看到那种药物有别的功能。”
  玛莉无法回答,脸色更加苍白。
  “当然,并不能把杀人的罪怪到铸剑师身上,”敏特道,“但是一个好的铸剑师应该要懂得如何挑选他的客人。”敏特看着葛蕾丝,“不能将一把名刀卖给只凭血气之勇的莽夫。”
  “陛下!”葛蕾丝跪在地上,闪亮的粉红蕾丝裙在地上散成一轮明月,“请原谅我吧!”人赃俱获,葛蕾丝知道辩解是没有用的,所以她直接请求国王的原谅,“我愿做任何事情弥补我对王子的伤害!”
  “我强烈怀疑你的决心。”敏特道,“你并没有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我在你的脸上只看见对死亡的恐惧。”葛蕾丝流着冷汗,国王的心意已定,看样子今日难逃一死。
  身旁的侍女们察觉到葛蕾丝微妙的肢体语言,知道现在是拼命的关头,于是双双发难,抽起裙中的短刀,扑向老国王。
  银光一闪,两根雪白的枪尖分别刺穿了她们的身体,红色的液体顺着枪头的菱面滴落,恐怖立刻淹没了皇后的寝室。女侍的身体抽搐着,逐渐停止了动作,随即因为自身的重量而从枪杆上滑落,重重的跌在地上。
  “看来带着士兵防身是正确的选择。”敏特冷冷道,看着完全陷入性欲狂乱的雷齐,不忍的转过头来。“你能治好他吗?”敏特问道,自然是问玛莉。
  “当、当然可以!”玛莉大声回应,手掌中全是冷汗,“……只是可能要花一点时间。”
  “很好,你若能将我的孩子完全治好,我便饶你不死,”敏特的声音总算露出一丝丝的温暖,“但是你要永远离开我的国家。”
  “是、是的!”玛莉大喜,心里的石头咚的落下,完全忘了刚刚那两个被银枪刺穿的尸体,“伟大的国王陛下,我由衷的感谢你的仁慈!敏特陛下万岁!西克萨尔万岁!”敏特伸手制止了玛莉死里逃生的激奋情绪,“现在要如何制止他们?”敏特指的是床上的可怜王子和他身下的小女孩。
  “呃……”玛莉沉吟半晌,“可能要把他们打昏,这是最快的方法。”
  敏特示意身后的士兵,一个卫兵便走到了王子身旁,恭敬的行礼,然后一掌击在雷齐的后脑杓上。雷齐应声而倒,那士兵随即如法炮制让和雷齐连在一起的女孩也昏了过去。
  敏特让士兵们用毛毯包起王子和那个女孩,令他们将其运到御医堂,检查王子是否有受到其他伤害。
  “好了,玛莉。”敏特回过头来,他的声音已经变的非常温和,“我还有一个任务要给你。”
  “是的,我的陛下。”玛莉恭敬的回答。
  “你在这里替我监视葛蕾丝,别让她有不轨的举动。”敏特道,“然后明天你就要开始治疗我的孩子。”
  “是的,陛下。”玛莉应道,无法按耐着不去欢喜,对国王仁慈的心又多了几分尊敬。
  敏特点点头,看了看葛蕾丝,她哀伤的抚摸着躺在血泊里面的女侍尸身。
  敏特将皇后寝室置于身后,两扇大门再度沉重的关上。
  “上锁。”敏特冷冷道,“别让她们出来。”
  滋的一声,恩戴尔跳下马背,两脚陷入软绵绵的雪堆里。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西方大陆,雷汀国内一个叫做基内汀的村庄,恩戴尔和鸠悦穿过海洋,从西克萨尔所在的东方大陆搭船,经过一个月的航行抵达雷汀国内的一个港都,在那里换置新的马儿和装备,朝向据说是恩戴尔故乡的基内汀。(据说自然是据鸠悦所说。)
  “基内汀?”酒店老板歪着头想了很久,“啊……啊!”他一拳敲在自己手掌上,用响亮的声音,夸张的表现他良好的记忆力。“那个基内汀啊!”酒店老板笑道,“客人去那儿干啥?那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一堆废墟。”话虽如此,干这行的总是要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尽量”的告诉客人,于是在收了三个金币后,酒店老板便兴高采烈的在地图上画出恩戴尔一行人所需经过的道路,将会耗费的日数,中间可以停留补给的城市等等地理资讯。鸠悦在心中暗骂:“这种东西还要三个金币!我随便抓个冒险者他都会免费告诉我!”
  “不过你们可能要多穿点衣服,”老板道,“最近有一个奇怪的消息,说是基内汀那边竟然下起了飘飘白雪!哈哈哈!我当初听到就想:”又是哪个笨蛋把美内汀当成基内汀了?‘可是后来从基内汀那一带来的人都这么说,我也只能相信。“”简单讲,“鸠悦在心中道,”你刚刚说不知道基内汀根本就是骗人的嘛!“
  恩戴尔看着眼前的一片白雪,完全没有人居住在此的气息。
  “就是这里了。”鸠悦道,翻身下马,紫色的长发在空中翻腾,“你的故乡。”
  鸠悦看看恩戴尔,“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来这的目的了吧?”
  恩戴尔在一迭积雪前蹲下,用手拂去湿黏的雪块,有些已经变成冰了。厚厚的雪下,是一小块灰色的土墙,地基还留在土里,看来非常的残破,人类所建造的房屋在自然面前少有不做任何修缮还能不损坏的。
  “看来从二十年前的那场瘟疫后,这里就没人住了。”鸠悦走到恩戴尔身旁说道。
  “……不是这里。”恩戴尔道。
  “什么不是这里?”鸠悦道,“你怀疑我的记忆力吗?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喔。”
  鸠悦指着左首的一座山头,“我就是跨越那座汀明山到了基内汀的,然后经过山脚下那边的参天巨木……”恩戴尔看着鸠悦的手指,不过只看一个布满白霜的断裂树干,“……可怜的老树,愿你安息。”鸠悦有点尴尬的为断木的英灵祈祷。
  “我并不是怀疑你。”恩戴尔道,“只是这里虽然是我的故乡,却不是我要找的地方。”
  “所以你的目的不是返乡啰?”鸠悦甩甩头发,看着恩戴尔道,“可以告诉我你的目的了吗?我现在很想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把我们两个人带到这里来。”
  恩戴尔并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他没有办法用语言来描述那个原因,或许他自己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
  突然,恩戴尔感到胸口一阵火热,本能的转头往遥远的东方望去。
  玛莉看着葛蕾丝,心中希望她不会做出任何不妙的动作。
  葛蕾丝把两具女侍的尸身排好,取出自己的两条手帕覆盖死者的面容。地上那几团黑色的血渍已经凝固了。
  “你在看什么?”葛蕾丝冷冷道。“没……没有。”玛莉怯声道。
  “你想责备我吗?”葛蕾丝道,缓缓的走近玛莉,玛莉的脚步开始后退,“因为我把王子变成一个沉迷在女人体内的浪子?”
  “你……”玛莉开始真的生气了,“你还敢说!要不是你那样乱用我的东西,王子也不会变成这样,你也不用被处刑……”玛莉改口,“被……被夺去生命。”
  “哼,”葛蕾丝冷笑道,“所以是我的错了?”
  玛莉没有回答,不过她的沉默显然代表“是”的意思。
  “算了,都已经这样,多说也没用,”葛蕾丝叹道,“反正我们都要死了。”
  “我只是被放逐而已。”玛莉提醒葛蕾丝。
  葛蕾丝开始大笑,她笑的如此激烈,眼角都挤出了眼泪。
  “你真的很天真,玛莉。”葛蕾丝喘着气笑道,“竟然相信那个人说的话。”
  “那个人……你是说国王陛下吗?”玛莉感到不悦,葛蕾丝污辱了她和陛下,“我觉得他的话比你的值得相信多了。”
  葛蕾丝还是不断的笑着。直到她摊在布满血迹的床上,胸部剧烈的起伏。
  “玛莉……”葛蕾丝道,“你真是可怜,恐怕等你死了,你还会在地狱里面称赞那个砍了你的头的人。”玛莉不想回答,装作没听见葛蕾丝的话。
  过了一会,玛莉惊讶的发现葛蕾丝在疯狂的大笑后,竟然开始疯狂的大哭。
  葛蕾丝像个小女孩一般,毫不掩饰的哭着,哭到脸上的妆也糊了,变成一团青青红红,看起来十分滑稽,但玛莉一点都没有嘲笑她的心情。又过了一段沉默的时间,葛蕾丝才停止她的眼泪。
  “你在哭什么?”既使心中明白葛蕾丝一定是因为自己的死而哭,玛莉还是无法忍住不问。
  “我在为你哭。”但葛蕾丝的答案令玛莉惊讶的嘴巴都掉了下来。
  “为了我?为什么?”玛莉惊讶的问道,“葛蕾丝?”
  “因为你太可怜了。”葛蕾丝道,声音回复成平时那个自信的葛蕾丝,“我从小就知道这种结果是我诸多未来的一种。”葛蕾丝用袖子把脸上那团五颜六色的东西擦掉,“可是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甚至不是皇宫里面的人。”
  “你还是觉得国王会处决我吗?”玛莉缓缓走到葛蕾丝身旁,口气变成单纯的询问。
  “这不是处不处决的问题,”葛蕾丝道,“他一定会杀了你。他没有别的选择。”葛蕾丝顿了一顿,“当然我会和你一起死,只是我可能早一点。”葛蕾丝看着她那张床的帷顶,“那个人是国王,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玛莉?”
  “国王不是治理一个国家的人吗?”玛莉道。
  “那只是他繁多功能中的一种,”葛蕾丝道,“国王还要维持皇室的威信,保持国民处于稳定的服从状态。事实上,国王是维持者,不是治理者,他的治理是为了维持他的王国,并不是为了人民。”葛蕾丝伸出手,好像抓取着什么东西似的在空中挥舞。
  葛蕾丝看着她紧闭的拳头,“皇室的威信是维持人民服从状态的最强大工具,只要人民对皇室敬畏,他们就不会反抗国王的任何政策,他们会告诉自己国王一定有一个深远长久的计画,是他们平庸的心智所无法理会得的。”玛莉静静的听着,总觉得葛蕾丝诉说的是个发生在离自己很遥远的世界的故事。
  “因此,国王要宽大,国王要爱惜他的民众,”葛蕾丝道,“建立起他圣洁的形象以免让人民发现他那权柄是用脆弱的朽木所削成。”
  “用武力在地上划上界限的人,之后变成了统治者,把所有的功劳汇集在他头上那顶金光闪闪的皇冠之上,从此国王变成了不可侵犯的地上神祇.”葛蕾丝的口气越来越刻薄,玛莉不快的道:“别说了。”
  “你知道为了站上那神圣的宝座,”葛蕾丝不理会玛莉,笑道,“要跨越多少人的尸体吗?”
  “葛蕾丝,拜托你闭嘴!”玛莉感到恶心,葛蕾丝和她的话都令玛莉恶心。
  “在我的国家,”葛蕾丝转而说起自己的故乡,“一个在地图上没比一片花瓣大多少的国家,也没有多少人民,被大国夹在中间,随时都会被并吞。”葛蕾丝笑道,“既使如此,她还是有一个国王的,一个货真价实的国王,他尽责的维持身为国王的义务,把他的女儿一个个送到其他国王的寝室,成为他们的妓女。”
  葛蕾丝又发出了恐怖的笑声,“这里便是一个妓女,但她甚至还没尽过她妓女的职责,连国王的床都没摸过!”
  啪的一声。
  玛莉哭着甩了葛蕾丝一巴掌。
  “不要再说了,葛蕾丝……”玛莉抽泣着,“我……没有办法恨你……也没有办法讨厌你……”
  葛蕾丝抚摸着发烫的脸颊,露出歉疚的表情,缓缓抱住玛莉。
  “对不起,玛莉……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葛蕾丝温柔的说道,“那种恨你是无法理解的。”
  玛莉感到葛蕾丝温热的舌头在窥探着自己的唇,胆怯的张开嘴,让她缓缓的滑入。两条舌头激烈的交缠在一起。葛蕾丝的手开始褪去玛莉的衣服。
  “玛莉……把你的身体给我……”葛蕾丝在玛莉耳边低喃着,“让我们享有一个美丽的回忆……在我们死前……”玛莉喘息着,两腿之间发出阵阵热气。葛蕾丝的手指开始抚摸她那逐渐湿润的裂缝。
  喀、喀咙……喀咙……
  从玛莉被褪下的衣服里面,滚出了一瓶装满了黑色颗粒的玻璃罐,在寝室的地板上滚出一个半圆。
  葛蕾丝停止了她揉转玛莉乳房的动作,盯着那瓶子,正确的说,盯着那瓶子上的红色叉号,不论是谁看了,都知道那是毒药。
  “不要!”玛莉绝望的大叫,“葛蕾丝,不要!”
  但葛蕾丝飞快的捡起了那玻璃瓶,喜悦的表情开始流转在她的脸上。
  窗外,午后的天空出现了猛烈的,几乎可说是地狱似的光景。一道银河般宽广的火海覆盖了萨尔布鲁克以西全部的天域,灼目的火焰轰隆轰隆的往西边不断冲刺,像是要把天空燃烧殆尽一般。火焰直奔到东方大陆和海洋的交界,在许多较为高耸的山丘上,林木燃烧了起来。可怕的高温融掉了天上的云,地上的人们都忘记了害怕和惊讶,只是呆呆的仰望着天上滚滚的炎流。
  火海的源头是威蓝山顶。一条火红的龙矗立在那儿,鳞片反映着火光变成耀眼的金色,翅膀巨大的阴影直覆盖到半山腰。原野上,天空上,无数的走兽飞禽用它们这一生最快的速度,死命逃离佛无滞的愤怒。
  遥远的东方天空,呈现出朦胧的金红色。
  但是并不是日出时那种宗教性的颜色,而是类似火灾时热气夹带着火星往天空蔓延的红色。
  鸠悦随着恩戴尔的目光往东方望去。“那是什么?”她不禁喃喃自问,“那里的天空都红了起来。”
  “………不知道。”恩戴尔道,不过他感到身体被某种东西呼唤着。
  突然恩戴尔腰身一沉,右手压上腰间剑柄。“你感觉到了吗?”恩戴尔的语气中隐含着令人惊讶的紧张感。
  “当然。”鸠悦道,“只是我怀疑我们这样做有没有用。”鸠悦的两手长出了乌黑的刚化角质刃,弯曲的数片刀刃看来十分锋利。
  “对手太大了。”鸠悦道,兴奋紧张的情绪令她的身体不断轻轻打颤。
  “来了。”恩戴尔拔剑,眼朝着远远的天际望去。
  缓缓的,雪止了。围绕在基内汀的薄雾也渐渐的散去。
  一团白蒙蒙的巨大物体用看来缓慢但其实飞快无比的速度接近了恩戴尔两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类似人类手掌的巨大前足,两只前足伸着细长的足指(细长是相对于那东西的整体来说的),一步一步的靠近,当它终于停下时,恩戴尔看到的是布满白色长毛的肉掌,和杉树粗细的指头。而奇怪的是这种规模的物体踏在雪上,竟然没有半点足迹。
  那同样被白色皮毛覆盖的庞大身躯,根本就是一座小山,上面连着一个长长的颈子,几乎要让人误以为那是一架可以登上神国的天梯。
  恩戴尔将头完全抬起,仰望那扭动的颈子。过了一会,一颗巨大的头颅从天上落了下来。恩戴尔不得不后退,以免被那颗头巨大的质量擦到。
  那东西有着一副奇妙的脸孔,眼睛非常的像人,但是却有着长长的吻部,鼻孔和眼睛上覆盖着地毯般的白色毛发,看起来有点像是一个年迈的老人。它巨大的深蓝色瞳孔看起来像秋天平静的湖水,稳定的注视着两人。鸠悦甚至觉得它的眼睛能够成为一架非常漂亮的全身镜。
  这个物体,或是这个生物,明显的是一条龙。
  “所以你就是恩戴尔?”白龙张开它深谷般的口,雪白的牙齿和鲜红的舌头庞大的让人害怕。白龙的声音并不刺耳,但却充满了力量。鸠悦感到耳鸣。
  和之前与火龙的对峙一般,恩戴尔感到身体在白龙的声音下颤抖。
  “……是的!”恩戴尔大喊。
  “而你就是佛无滞怒气的象徵?”白龙的眼珠转了转,看着鸠悦。
  “什么?”鸠悦惊道,“我是什么?”
  “佛无滞因为看到了你,正将他体内累积的热量朝天上发散。”白龙道,“所以我肯定你就是他怒气的象徵。”
  “你说他看的到我?”鸠悦恐惧的看着四周,“他来这里了吗?”
  “他正在看着你,”白龙继续道,白色的胡须随着他说话时引起的风而激烈的摇摆,“藉着我的眼睛。”
  白龙的眼光短暂的离开了两人,飘向无限遥远的天际。“……他现在正要求我把你的肉体毁灭。”白龙道,眼珠转回两人身上。
  轰的一声,鸠悦以无法置信的急速飞向白龙来时的反方向,就在她快速上升的反作用力引爆了脚底的白雪后,黑色的薄翼翅张开到最大幅限,全身都布满流线型的刚化角质,以期达到最高的速度来逃离眼前的危机。
  “回来。”白龙缓缓道,恩戴尔看见它的手指抬起,指向空中以暴风般的速度不断远去的鸠悦。那黑色的身影在空中破碎,倏地回到了白龙眼前。鸠悦的魔化状态已经被白龙强制的解除。鸠悦大口的喘息,身上发出白色的蒸气,衣服变的破破烂烂的。
  “我并不想答应他。”白龙对精疲力尽的鸠悦道,“我和他分享视境,没有分享愤怒。你的动作很快,我虽然察觉你的意图,却来不及阻止你。”
  恩戴尔看着东方的天际,红光似乎又更加的炫目了。
  “那……那……”鸠悦在刚才的逃亡行动中耗尽了所有的力量,现在连说话都感到极度困难,“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多谢你的夸奖……”
  恩戴尔看着白龙,在它身上感到超越佛无滞的威严。
  “人类给我的名字是封岚,”白龙道,“据说是指覆盖一切的冰冷风暴。”
  “这么说……”鸠悦在恩戴尔的扶持下站起,“最近基内汀的暴风雪是……”
  “因为我栖息在此地的缘故。”封岚道,“我服膺天地的意志,离开我久居的冻原,来到了这个地方。”
  “我想是为了见你的关系。”封岚对恩戴尔说道。恩戴尔不解的看着封岚,“上次我藉着佛无滞的眼睛,看见了你,”封岚道,语气有着些微的兴奋,“令我感到非常的好奇。”
  “因为我是一个流着龙血的人类?”恩戴尔问道。
  “你不是人类。”封岚毫不犹疑的说道。恩戴尔的双眼立刻变成了金色,“我是人类!”他怒道。
  “不,你不是。”封岚像是根本不把恩戴尔的怒气放在眼里似的,依旧用它温和冷淡的语气继续说道,“你是一个人类和龙的亚种,是一个新的物种。”封岚道,“如果可以,我很想看看你和人类的女子生下来的后代是怎样的。”
  恩戴尔迅速的挥剑,剑身猛烈的砍在封岚的嘴吻上,锵的一声巨响,断成两截。
  鸠悦惊恐的看着恩戴尔,难不成他想单挑这只龙吗?
  “……你这狂怒的性格,也证明了你体内流的是佛无滞的血。”封岚道,彷彿恩戴尔刚才所砍的并不是它一样。“你让我非常的愤怒。”恩戴尔道,这当然是谁都看得出来的事。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封岚道,“我感到我对你的兴趣正快速的消失,表示天地的意志希望我移动到别的地方。”封岚吸了口气,“你的困惑是什么?”
  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恩戴尔的声音依旧是强硬的,怒气还徘徊在他的胸口。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封岚道,“我在说那令你漂泊的原因,那个你不断找寻的东西,甚至连你自己都不清楚它是什么的东西。”
  鸠悦观察着恩戴尔的反应,这里似乎已经没她的事了。
  “那是什么?”恩戴尔反问。
  “……………”封岚闭起眼睛,沉思了很久。
  “孤独。”最后它轻轻的道出这两个字,但音量还是大的让树枝都摇落它们身上的白雪。
  “包含人类在内的许多生物都有感到孤独的能力,”封岚道,“但对龙来说,那是无法理解的感情。龙会感到喜悦,愤怒,悲伤,”封岚凝视着恩戴尔,“但从不知道什么是孤独,因为龙并不是生物。”
  恩戴尔看着封岚,寻求更多的解释。
  “我们接近山巅和海洋的程度比我们接近奔鹿和翔鹰的程度更多,”封岚道,“龙没有性别,因为它不需要繁衍,当一只龙死去的时候,它的尸骸里面会生出另一只完全不同的龙。”封岚顿了一下,“当然,那只龙必须请另一只龙杀死它才行。”
  “新生的龙在它睁开眼睛的瞬间便知道自己的责任,和一切它需要知道的东西,余下的时间……”封岚道,“只是让它的身体长的够大,它的力量变的够强而已。因此,我们不需要彼此沟通,我们也不需要感情的联系,不像其他的生物。”
  封岚淡淡道,“我们比较像静止的雕刻,静静的看着世界的变化对我们来说就足够了。”
  “而你,”封岚指着恩戴尔,“人和龙之子,你面临了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
  封岚好像非常高兴的说道:“你体内的龙使你无法和人类进行联系,但你剩下的人的部分……”封岚笑道,“却用无法消解的寂寞来逼使你在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土地寻找可能和你产生联系的人类。”
  “孤独……寂寞……”恩戴尔重复的念着这些单调的字汇,“是吗?”
  “如果真是如此,”恩戴尔问道,“那我该做些什么?”
  “选择!”封岚大笑,鸠悦捂起耳朵。地上的积雪被封岚的笑声吹起,变成一阵白雾,“选择你要成为人形的龙还是龙身的人!”封岚用后足站起,那庞大的身躯满是柔软的白色绒毛,“然后去克服你身体内的另一股力量!”封岚的两只前足缓缓的延长,变细,直到它的手远远的超过了它颈子的长度,透明的翼在它的两手下面张开。
  “我无法看见你选择的结果,”封岚道,“真是遗憾!”它的身体缓缓的飘起,乘着风,往天上的灰云内上升,看起来像是一只巨大的透明风筝。
  “我该选择哪一边?”恩戴尔大喊。风雪被封岚的力量吹起,开始在恩戴尔身上堆起一层层的白霜。
  “我和你分享身为龙的知识!”封岚的声音从天上传来,越来越远,“但我不和你分享问题!”
  恩戴尔站在雪原中,凝视着遥远的天空,天上不断飘下的雪像是白色的棉絮。
  窗外的火光把葛蕾丝的脸分成了两片,一边金红鲜艳,一边则深深的陷入黑暗。
  “葛蕾丝……”玛莉不安的看着她,问道,“你想干什么?把那个还给我。”
  “这是什么?”葛蕾丝却反问,语气难掩心中兴奋。
  “什、什么……都没有……”玛莉欲盖弥彰的口气只是让葛蕾丝更加确信手里握着的,的确是某种毒药。
  “玛莉……”葛蕾丝温柔道,“我们没有时间了,等到晚上,各地的代表,贵族,大臣们都会回到各自的居所,”玛莉不安的把衣服穿上,感到下体还残留着葛蕾丝指尖所带给她的热气,“那时候,可能的目击者人数会降到最低的程度,敏特会在那时候迅速的把我们处理掉。”
  “玛莉!”葛蕾丝握住玛莉颤抖的手,“我会救你的,告诉我这是什么,它能不能致人于死?”激迫的问道。
  玛莉嗫嚅道,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了,“那个是……奴隶药丸……”不久后,葛蕾丝便完全了解了这黑色药丸会在人身上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嗯……”葛蕾丝站了起来,沉吟着,“现在要想出办法让敏特吃下这个东西……”她轻轻转了转门把,“果然是锁着的,外面一定有卫兵,打开门也没办法到任何地方去……”葛蕾丝看了看那两扇巨大的落地窗,太阳还挂在半空中,距离黄昏还有一段距离,“只有窗户了……”葛蕾丝喃喃道。
  “葛蕾丝……”玛莉低声呼唤,“我们……我们再去向国王求情看看……”
  玛莉的心底,还是相信敏特国王的。
  “那只是让他有机会在死前再度凌辱你而已。”葛蕾丝淡淡道。“可是,我们两个人……”玛莉的眼眶湿了起来,“不可能的……不可能让国王吃下那种东西……”
  突然,葛蕾丝的脸上露出了光彩,她按住玛莉的肩膀,“你说我们只有两个人?”葛蕾丝灿烂的笑了起来,“我们不是”两个人“。”葛蕾丝指了指左首的那老旧的书柜,书格上有一本位置摆放的非常奇妙的红皮书。
  “你还记得吗?你第一次进宫的时候,”葛蕾丝高兴道,“我们在那里面度过快乐的几个小时。”
  玛莉惊讶的看着葛蕾丝,并回想起了当时的情况,葛蕾丝独特的性癖好使得她每天要把一个自己贴身的侍女关在那书柜后面的塔楼里,用各种方法挑逗女侍的身体,直到晚上才把那被欲望之火炖熬了整整一天的侍女放到自己的床上,享受她激烈的服侍。
  “那里面……还有一个人………”玛莉颤声道。葛蕾丝笑着走到书柜前,转了转那本红色的书。书柜发出沉重的声响,让出了一条窄路,葛蕾丝迅速的钻入那黑暗的空间里。
  之后的短短几分钟,玛莉只是怔在床上,但她知道等葛蕾丝再度回到自己眼前时,这个国家将要陷入巨大的变动中。
  脚步声从黑暗的隧道里面传来,两人重迭的脚步声在狭小的楼梯里面来回的反弹,葛蕾丝和一个裸着下身的蓝衣女子走了上来,她凌乱的黑发垂在胸前。
  “啊……”她惊讶的张大了嘴,“怎么会……律青……律蓝……”她哀伤的看着地上那两具用手帕遮着面孔的尸体,全身都不断的发抖。
  “律红!”葛蕾丝用力的摇晃着律红的身体,“我没有时间和你解释,但你听好,”葛蕾丝把几颗黑色的奴隶药丸塞到她的手里,“你到厨房那边,查出哪一盘红茶是要端到御书房的,把这个药放到茶壶里面。”

  “可是……葛蕾丝……”律红直呼她主人的名字,在很久以前,当她们六人还是小孩的时候,她们是这样称呼彼此的。“律青律蓝死了……”律红开始泣不成声,无力的倒在葛蕾丝的怀里。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你去做这件事?”葛蕾丝厉声道,“我是要你去替我们的四个姐妹报仇!”
  “四个?”律红恐惧的看着葛蕾丝,问道,“连律茵、律嫣都?”
  葛蕾丝点点头。
  “天啊……”就在律红的身体接近崩溃的瞬间,葛蕾丝把自己的唇压在她的嘴上。律红立刻紧紧的抱住葛蕾丝。
  “去吧,”葛蕾丝离开了律红,说道,“帮你的四个姐妹报仇,如果我们还能活着见面,我会给你五人份的爱。”
  律红脸上那哀戚的表情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漠然的恨。
  “是国王吗?”律红低声问道,她完全恢复了近身护卫的阴沉和残酷。那是她们和葛蕾丝的生活方式。
  葛蕾丝点头,用袖子擦去律红的泪水,“这样出去的话会被别人怀疑的……”
  葛蕾丝道。律红随即换上了和一般宫女一样的黑白制服,把药丸放入围裙的口袋中。
  葛蕾丝目送律红从落地窗跳到一楼的庭院里,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没入草丛,迅速的往厨房的方向前进。
  玛莉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一言一语。
  葛蕾丝坐回她刚刚的位置,玛莉的身边。两人都不发一语。等待着。
  时间缓慢而确实的移动着她的脚步。
  金黄色的太阳变成橘红色,暗红色,直到肉眼可以直视他那昏晕的光芒。鲜艳的紫色彩霞是他的被褥,在大海的枕头上,他缓缓的闭起了眼睛。天空变成蓝色的光谱,西方是接近白色的、浅到不能再浅的蓝,东方却是浓墨般乌黑的湛蓝。
  终于,她们听见了她们所等待的声音。
  首先是一个尖锐的女性的声音,凄厉的划过近晚的皇宫。之后是许多拥杂而忙乱的脚步声,“快!把御医带来!”“所有卫兵严守自己的岗位!”男人们气急败坏的吼叫声。
  这样的吵闹感觉上持续了很久,但是实际上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一切便都沉静了下来。
  玛莉站了起来,奔向门口,用力的敲打,“让我出去!”玛莉大喊,“让我去见国王!只有我能救他!”
  门外的卫兵已经换了另外一批人,他们听着玛莉的声音钻入耳里,却听而不闻。他们的任务不包括聆听房内的声音。
  “让我出………呜!”一张软绵绵的手掌封住了玛莉的嘴巴,葛蕾丝从背后抱住了玛莉,玛莉的舌头感到她的手上有一种甜甜的液体。
  “玛莉……你想做什么?”葛蕾丝低声道,“你不可以背叛我……”
  “放手……”玛莉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声音变的如此的软,如此的黏,“葛蕾丝……”玛莉喊着葛蕾丝的名字,像是在喊着自己的情人。
  “不放……”葛蕾丝把玛莉的衣服褪下,粉红的乳头扭动、勃起,薄薄的湿气在玛莉的胸谷间凝聚成一粒粒的水滴,葛蕾丝也脱下自己厚重的宫服。玛莉注视着她的两腿,那雪白柔嫩的肌肤,如此的柔软而善于被人抚摸,在自己的腿间摩擦,葛蕾丝的膝盖亲吻着玛莉的裂缝,“到床上来……玛莉……”葛蕾丝诱惑着玛莉。
  “不行……葛蕾丝……”玛莉呻吟着,但她的嘴却微微张开,彷彿是等待情人的品尝,双腿颤抖着走到了床边,在葛蕾丝的身下躺平,乳房像是布丁般的尖尖颤动,乳头坚硬的耸起,呼唤着、哀求着要被拿在手里抚弄。
  在躺下的时候,玛莉侧眼看见了床边的小圆桌上,一个开启的细颈玻璃瓶,里面还有半瓶金黄色的液体。“金碧琼浆……”玛莉无力的叹道。那是玛莉特别制作的强力催淫剂,效力之强甚至可以让人陷入幻觉之中。也是今天所有事情的源头。
  葛蕾丝用膝盖站在床上,她的裂缝在玛莉的眼前慷慨的张开,玛莉张开嘴,让葛蕾丝把液体滴入自己口中。那黑暗的洞穴不断流出晶莹的花蜜。
  葛蕾丝拿起玻璃瓶,把嘴凑到瓶口上,让金色的甜浆流入口中。
  葛蕾丝吻着玛莉的乳,让口在她的腹部贪婪的吸吮,舌头钻弄玛莉的肚脐,金色的液体从葛蕾丝口中流出,沾满了玛莉的身体。葛蕾丝笑着把唇贴上玛莉的嘴,玛莉感到舌尖传来甜美的味道,她张开口,把那液体都吞入腹中。
  玛莉感到全身火热,她凝视着葛蕾丝,那美丽的脸孔亲匿的磨蹭着自己的脸,玛莉呻吟起来,“啊啊……葛蕾丝……”玛莉叹息着,金色的液体缓缓的从两人的肌肤侵入她们的血液,运行到身体每一个地方。
  “我爱你……葛蕾丝……我爱你……”玛莉喃喃道,感到无比的欢喜,“玛莉,我也爱你……”葛蕾丝叹道,她眼中的玛莉是如此的美丽,身体耀眼的发着金黄的光芒,粉红的乳头汩汩流出鲜红的葡萄酒。玛莉的脸甜美的笑着,葛蕾丝把剩下的碧金琼浆倒入玛莉的口中,两人分享着那甜美的液体。
  葛蕾丝啜饮玛莉乳头所分泌的美酒,头轻飘飘的晕眩,她看见玛莉的背后生出了雪白的翅膀,在玛莉鲜艳的裂缝里面,葛蕾丝看见无数的阴茎在蠕动着,争相插入一个美丽的肉穴。葛蕾丝把舌头插入那穴里面,感到黏液和无数的阴茎颤抖着流入了自己口中。
  “嘻……嘻……”玛莉笑了起来,“葛蕾丝……啊啊……葛蕾丝……”她看见自己的乳头喷出了雪白的液体,那黏稠的触感,甜腻的腥味,噗答噗答的落在她和葛蕾丝的身上,缓缓的陷入了皮肤之中。玛莉知道那是精液,乳头正喷射着精液,“嘻嘻……我的乳头会射精……”玛莉高兴的笑着,指尖捏、拧着乳头,那粉红的短圆肉柱,延长、粗大的变成一根阴茎,两条阴茎淫秽的舞动着,看起来像是长在乳房上的某种植物,“啊啊……葛蕾丝……我的乳头变成阴茎了……”
  玛莉喘息着,“他们……他们要插入我……要奸淫我的穴……要让我自己受精……”玛莉欢喜的看着乳房上的一对阴茎螺旋状的扭在一起,插入了肚脐里面,温热的液体在肚子里面奔放起来。肚脐慢慢的变的狭长,两端拉扯开来,变成了一个新的裂缝,那阴蒂是一个巨大的龟头。
  葛蕾丝吸吮着玛莉的乳头,葡萄酒喷射在口中,香甜的令人沉醉。玛莉的舌头变成了一根阴茎,“哈……哈……”葛蕾呻吟道,“你想要操我的嘴吗?”她张开喉咙,让玛莉口中那根阴茎深深的插入喉中,火热的精液开始奔入喉咙,精液的味道比葡萄酒还要令人酣醉。葛蕾丝抱着玛莉,身体扭动着,她看到两人的肌肤都流出了液体,雪白的汗水,精液状的乳汁,从毛细孔里面流了出来,再流入另一个人的毛细孔里面。玛莉舞动着阴茎在口中抽插,葛蕾丝欣喜的吞咽着,精液好像永不枯竭。
  “主人,我回来了。”律红的声音,传入了两人的耳中,玛莉看见律红站在床边,她白色的围裙里面装了什么东西,鼓鼓的。葛蕾丝喘息着,“律红,你回来了。”她看见律红的嘴角流出雪白的精液,葛蕾丝知道她杀死国王后又吸吮了国王的阴茎,吞咽他的精液。
  律红的眼中,只看见两个赤裸的女人,肉穴彼此的在对方身上蠕动,身上沾满了金色的液体,她们淫乱没有焦点的眼神往自己这边瞧来,但却飘忽不定。
  “主人,”律红道,“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我要操你,葛蕾丝。”葛蕾丝听见律红道,“啊啊……”葛蕾丝哭泣道,“操我吧……我的律红……我爱你……我爱你……”
  “玛莉,我要强暴你。”玛莉听见律红道,“嗯嗯……”玛莉喜悦的呻吟,“强奸我……把我用精液填满……啊啊……”火焰在体内蔓延,玛莉身子抽动,“不过…你要快点……免得他们把我身上所有的孔都塞满了……”玛莉看见许多的阴茎不断的从乳房里面冒出,喜悦的呻吟起来。
  律红取出柜子里的另外一瓶金碧琼浆,饮入喉中。然后她便走入了玛莉和葛蕾丝之间。她看见她们两人的肛门长出了鲜红的舌头,味蕾上沾着黄澄澄的黏液,发出浓厚的腥味。
  “啊啊啊啊……”玛莉喜悦的呻吟,两手贴着自己的双颊,“太美丽了……”
  律红褪下了白色的裙子,里面长满了蠕动的阴茎,像是海葵的触手一般往外扩张,黏液布满了它们的身子,闪亮的发光,“用那个……用那个……用那个把我吃了吧……”玛莉狂乱的娇喘,“让我沉没在精液里面……肚子里面永远装满你的精液……”
  葛蕾丝张开嘴巴,律红正让她口中的精液缓缓的滑落到自己嘴里,老国王的精液比想像中更加浓稠,味道长久缠绕在舌尖,无法散去。律红的穴抽搐着,喷出了精液,葛蕾丝知道她一定让那里所有的士兵和大臣都插入了她,并且在里面灌满精液,说不定连御医那老头都忍不住的插了她一顿。黏稠的精液落在三人的身上,律红的肉穴似乎是个无底深渊,三人的身体已经沾满了不断从裂缝中奔落的精液。葛蕾丝兴奋的扭着腰,把裂缝涂抹上浓浓的白精,像是沾满了奶油的鲍鱼。她看见玛莉口中的阴茎也在射精,射入她自己的嘴巴里面。葛蕾丝不禁笑了起来。
  律红看见主人和玛莉的身体已经连在一起,她们的乳房相连,肉穴相连,变成一对更加美丽的乳房,一个更为深邃的洞穴。律红把手插入那个深不见底的洞穴,葛蕾丝和玛莉都微笑着鼓励她插的更深,直到她的手指捏着了热呼呼的淫肉,扭了起来。葛蕾丝和玛莉快乐的笑了起来,把舌头伸入对方的口中,那舌头也连成一块。
  三个女人深深陷入了她们彼此的肉穴里面,殊然不知门外已是一片大乱。
  当黎明来到,皇宫安静了下来。
  玛莉睁开眼睛,看见葛蕾丝睡在她身边,律红的头搁在两人的下体之间。葛蕾丝的头发乱成一团,黏成一簇一簇的。玛莉微笑着亲吻她,舌头撬开了葛蕾丝雪白的牙齿,吸吮她口中那酸甜的汁液。葛蕾丝随即醒转,微笑着挽住玛莉的脖子。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葛蕾丝惊觉,这才想起她们还在皇宫之内。玛莉也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脸色迅速从嫣红变的惨白。
  “报告政务官阁下,我们被命令要守护皇后寝宫,不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
  “不用了,你们可以下去了。”政务官的声音道。
  “弗拉多卿。”葛蕾丝一边喊道,一边示意身旁的两人迅速穿上衣服。
  “皇后陛下,微臣有一件非常重大之事禀告。”弗拉多道。
  “请等一会,妾身目前容仪不整。”葛蕾丝道,律红迅速的把葛蕾丝用一件黑色的衣服包起来,玛莉穿上蓝色的侍女装束,不安的站在一旁。
  “弗拉多卿,”葛蕾丝待穿戴整齐后,立刻喊道,“请进来吧。”
  门迅速的打开,一个穿着高领红衣的男子走进,他疲倦的面容和青黑的眼眶让人看出他一晚折腾没睡。
  “陛下,”弗拉多恭敬的蹲下,“有一件令人非常哀伤的事发生了。”
  “说吧,”葛蕾丝冷静的声音,令玛莉惊讶无比,“贵卿的话已经令妾身陷入深沉的担忧。”
  “仁慈、伟大的国王陛下,睿智的敏特?克萨尔,”弗拉多沉重的道,“昨天傍晚已经因为急病驾崩了。”
  葛蕾丝的眼睛立刻悲痛的流出眼泪,“这………”她无言的跌在床上。相对于伤痛的外表,她的心中充盈着胜利的快乐。
  玛莉的心像被绑了千斤石,丢到海里的人一样,感到窒息的压力。
  太阳缓缓的从东方升起,位于西首的皇后寝宫,一丝阳光也无。
  (炼金三十四)忏悔
  两束鲜花孤零零的放在地上一片石碑上。葛蕾丝穿着一袭黑衣,站在萨尔贝鲁克外的一处墓园里。律红站在主人身旁替她打伞。
  玛莉静静地看着葛蕾丝。两个侍女的尸体在城外的某个耸起的土堆里面被发现,那里还有几个另外的土堆,是属于几个禁卫兵的。
  皇族的威信是唯一不能被污蔑的,既使人类永远不可能超脱与生俱来的动物性,皇族也要有一件外衣,把躯体包装成接近神的样子。
  看到了不可能会发生,不存在于这世上的景象,士兵们付出的门票叫做生命。
  葛蕾丝把他们全都移到这个小墓园里面,不引人注意的为他们做了一片墓碑。
  “属于身陷洪流却懵懂无知的孩子们,安息的地方。”上面刻着这几个字,对死者却一字不提。
  “走吧。”葛蕾丝道,“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我们。”
  葛蕾丝随即往城内的方向走去。玛莉跟在后头,已经有十五天了,玛莉心想,还没获得葛蕾丝准许她离开皇城。
  惯例,是一种面对许多类似的场合与情况,所采用的某种固定不变的措施。
  人们习惯于惯例,面对惯例也有惯例的反应。虽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令人相信惯例一定就是对的。
  西克萨尔王室一样充满了惯例,像是未满二十岁的国王既使登基也不能真正握有实权等等的不成文规定。
  当先王敏特驾崩之夜,几个内臣,和一些刚好在首都的皇室分支贵族,进行了一场彻夜的讨论。
  雷齐身为西克萨尔唯一的王子,其身份毫无疑问,必定是第十八任的国王。
  但是他只有十六岁,依照惯例,不能直接行使国王的权力,必须要有一位可以信赖的“人物”在年轻的国王身边建言,必要时替他分担不熟悉的业务。
  那么,那位值得信赖的人物是谁呢?他是值得谁的信赖呢?
  有关这位人物的身份,并没有一定的惯例可循,大多数场合是元老重臣,有时也会是逊位的国王,甚至是守寡的皇后。
  当然葛蕾丝并没有参加这场讨论。当时她和玛莉被锁在房里。
  讨论的前半也一直没有提到她的名字。但是到了后半,一直无法决定摄政人选的讨论会上出现了让葛蕾丝当摄政太后的意见,引起了另一波的讨论。身为皇后,葛蕾丝有几个非常不利的因素,首先,她不属于任何的西克萨尔贵族家世,第二,她不是雷齐的亲生母亲,法统上很难站得住脚。
  但这些不利的因素反而变成了她最后获得讨论会肯首的原因。葛蕾丝不属于西克萨尔的任何贵族家世,因此不会对哪一方偏袒,或是说,只要抓住她的好恶,她可以没有偏见的偏袒任何人。与会者中不乏有参加过夜莺活动的人士,他们对这点颇有把握。葛蕾丝不是雷齐的生母,因此这个按惯例若是要由皇后担任,必得是血亲的摄政大位,就得在所有的贵族和内臣的帮助下才能坐的安稳,因此,葛蕾丝不能轻易的得罪这些王戚贵族。
  这么一来,当时的争执不断似乎有了一个解决之道,一些贵族虽然不悦,但还是勉强接受了。
  只有内侍总长霍答尔从头到尾都表示严峻的反对,但是并不说明他反对的理由。
  最后,讨论会不予理会霍答尔的否定意见,决定推举葛蕾丝皇后成为摄政太后。
  雷齐缓缓的张开眼睛,雪白的床帷在窗外吹来的凉风下微微摇晃。
  雷齐花了一点时间,确定背部下面的是自己的床。头里面嗡嗡嗡的响个不停,手脚都轻飘飘的像是不存在似的。既使他试着回想,也想不出过去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唯一想起来的最后一件事是葛蕾丝在对他招手。
  雷齐挣扎着起身,似乎那之后已经过了很多天了,但他只记得那段时间全身都陷在一团热气里,自己努力的想要脱离那团炙热的火焰。除此之外便是一片模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雷齐自言自语,踏在地板上的赤裸双脚开始回复了力量。
  雷齐试着把门打开。
  “王子醒了吗?”玛莉道,“我是说国王……”随即改口。
  “没错,你去看看他吧。”葛蕾丝道,“帮我确定他已经没事了。”葛蕾丝坐在椅子上,两眼盯着一本填满了人名的书。
  “……那……如果国王没事了……那我就可以走了吗?”玛莉试探性的问道。
  “那还不清楚。”葛蕾丝道。
  “哈啊………”玛莉叹了口气,往门外走去。
  “国王陛下。”玛莉恭敬的行礼。
  “起来吧……”雷齐道,他看起来比之前更加的没精神,几乎是没精神到了极点。
  “陛下,您现在觉得身体状况如何?”玛莉问道。
  “非常糟。”雷齐道,“我生了什么病?听说我连续十几天都无法清醒的说话。”
  “呃……”玛莉一时语塞,“是……因为食物里面起了某种化学作用的关系……”
  “那我父亲也和我一样吗?”雷齐问道,“也是因为这个的关系,所以我的父亲才去世的?”
  “这……”玛莉不知所措,“我……我不太清楚……”国王和王子都是因为自己的药物而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玛莉只感到心中有千万根银针在来回扎刺。
  “……我想你应该也不知道吧,你只是个女医官……”雷齐又问道,“但我好像没看过这么年轻的女医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我……我叫做玛莉,今年十六岁。”玛莉慌忙答道。
  “喔,那和我一样大呢。”雷齐笑道,玛莉也跟着笑了起来。年轻的国王,笑容却没有他往日的活力。
  雷齐感到身体已经完全的恢复,脚步充满了力气。
  雷齐走向国王的书房,打开了房门。
  “父亲!”雷齐笑道,“我觉得今天很适合骑马。”
  但是书房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书桌上只有墨水匣和一只天鹅笔,窗外的阳光斜斜的射进房内。
  小小的国王回忆起来,他的父亲已经静静的躺在教堂内的水晶棺柩里面,眼睛永远的紧闭。当雷齐五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去世,因此雷齐七岁以前的记忆只有母亲僵硬的身体,和自己脸上不断流出的湿热液体而已。
  雷齐当然知道父亲已经去世了,他一醒来,大臣贵族们便一个个轮流觐见,都为他和先王悲痛不已。
  雷齐回想起母亲冰凉的手臂,那不属于这世界的冷冷触感,现在已经蔓延到了父亲的脸上。
  书桌后面是那只空荡荡的高背扶手椅。
  湿热的液体开始再度的纵横在雷齐脸上。
  “葛蕾丝……”玛莉低声道,“我……我可以回去了吗?”
  “…………”葛蕾丝看着手中的书本,默不作声,这几天来她不断的看书,玛莉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么。
  “葛蕾丝!”玛莉喊道,“让我回去,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要我让你回去也可以,”葛蕾丝道,偌大的房中只剩她和玛莉,律红三人,“但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想回去。”
  “我想……我想去看爱丽……”玛莉颤声道,“她……还有琪丽……还有我的小孩……”
  “哼………”葛蕾丝注视着玛莉,她的目光令玛莉害怕,“原来你已经有了孩子啦?这真是神奇的事情啊。”葛蕾丝阖上书本。
  “但是你真的想要离开我的原因是什么呢?”葛蕾丝道,“是因为你感到害怕吗?”
  “因为我们杀了国王?”葛蕾丝问道。玛莉的身体震了一震,葛蕾丝的声音在耳里听起来像打雷一般响亮。
  “不……我没有……”玛莉颤抖的嗓音听起来非常的微弱。
  “那是我杀的啰?”葛蕾丝笑道,“你想要把责任全都推到我的头上,然后去寻求爱人的呵护吗?”玛莉又是一震。
  “别天真了!玛莉!”葛蕾丝道,“已经没办法回头了,我们杀了这个国家的皇帝是事实。”玛莉悲痛的看着她,“你现在知道皇族是什么了吧?”葛蕾丝问道,“为了保护自己,我们只有让自己变的更加强悍,”葛蕾丝的眉间有几丝的落寞,“更加的冷酷。”
  “雷齐的态度将对我们的未来有很大的影响,”葛蕾丝道,“我要你尽量的接近他,想办法知道他对这一切的感觉,”葛蕾丝看着玛莉,“可以的话,让他倾向我们这一边。”葛蕾丝淡淡道,“我不想再杀人了。”
  “什么!”玛莉大惊,“你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葛蕾丝!”
  “皇族的古训:一旦杀了一个人,就必须要杀更多人来维持你杀了一个人所得到的利益。虽然没有人说出来过,但大家都知道。”葛蕾丝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如果雷齐的举动开始对我们不利的话。”
  玛莉感到背上流出了冷汗。
  “让我再提醒你一次,玛莉。”葛蕾丝轻轻抬起玛莉的下颏,“如果我死了的话,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葛蕾丝轻轻的吻了玛莉的唇,“为了你的生命和你的爱人,”葛蕾丝低声道,“想办法让雷齐永远不会背叛我们,不管是用什么方法。”
  葛蕾丝把本来属于玛莉的玻璃瓶塞到玛莉手里。玛莉清楚的明白葛蕾丝的意图,但她恐惧的不敢去想。
  “陛………陛下……”玛莉胆怯的道,“这是……太后陛下要请您品尝的甜姜茶……”
  “啊啊……”雷齐应道,“摆在那就好了……”雷齐心不在焉的看着玛莉颤抖的手把银制的盘子放在桌上。雷齐担心着不久后就要举行的登基仪式,新王不登基的话,先王是不能入土为安的。若是在正常的情况下,病重的国王应该会在去世前把一切都打点好,安稳的把国家交给下一任的国王。但是敏特先王去的太快,加上雷齐昏迷了十数天,准备工作繁杂的登基大典遂被迫延迟了整整一个月。
  “请……请慢用……”玛莉颤声道。
  “嗯嗯……”雷齐应道,但还未把茶杯拿起。
  过了半晌,“咦?”雷齐发现玛莉还没有离开,“怎么了吗?”
  “太后陛下……”玛莉道,“要我务必请教国王陛下对这种茶饮的感觉。”
  “喔……”雷齐缓缓拿起银白的茶杯,嘴巴凑到那满是茶色热液的杯缘上。
  玛莉脸上冒出了冷汗。
  “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舒服。”雷齐问道,令玛莉吓了一大跳。
  “没事!陛下!”玛莉紧张道。
  “是吗?”雷齐再度把茶杯放到唇上。这次真的要把那里面的液体饮入腹中了。
  啪的一声,玛莉的手在她还没能思考前把国王手中的茶杯打到了地上。姜茶溅满了雷齐满身。
  雷齐惊讶的看着玛莉。
  她却泪流满面的看着雷齐。
  雷齐和玛莉走进了葛蕾丝的寝室。律红站在葛蕾丝身旁。葛蕾丝凝视着玛莉和雷齐。雷齐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悲伤。
  “结果你还是告诉了他……”葛蕾丝低声道,“和我想的一样。”
  “葛蕾丝……”玛莉颤声道,“我、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应该这么做。”
  葛蕾丝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殿下。”葛蕾丝的声音透露出了些微的恐惧,“您如何打算?”
  “那是真的吗?”雷齐问道,“玛莉刚刚所说的话。”
  “是真的。”葛蕾丝道,脸上浮出僵硬的微笑,“我是你的杀父仇人。”
  “我、我也是帮凶,”玛莉连忙道,“并不是葛蕾丝一个人的错。”葛蕾丝的脸上露出一点温馨,“你今天居然会帮我顶罪,真是令我惊讶。”葛蕾丝笑道。
  “就是这样,殿下,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葛蕾丝道,“你想如何处置我们?
  亲爱的殿下。“眼神转回到雷齐脸上。
  “我不打算把你们怎么样。”雷齐幽幽道,“因为我已经被悲伤压的喘不过气了。”
  “如果你要下令赐死的话,”葛蕾丝道,“我不会反抗的。”
  “我的父亲常说:只有生命不能被拿来交易。”雷齐道。
  “殿下,你不恨我吗?”葛蕾丝问道,玛莉注意到她逐渐高亢的口气。“我杀了你的父亲。”
  “我的父亲常说:身为国王,就是亲近死亡。”雷齐道。“更何况,杀了你难道可以让我的父亲活过来吗?”雷齐叹道。
  “殿下!”葛蕾丝怒道。
  “没错,我的确感到我是恨你的,”雷齐缓缓道,“但是我也不能说我没有受到你的恩惠。”
  “什么?”葛蕾丝惊问。
  “你让我遇到了小花不是吗?”雷齐笑道,“啊,不过这名字太难听,我正在想要帮她改名。”葛蕾丝静静的等着国王的下一句话。
  但雷齐只是对她微笑。
  “殿下……”葛蕾丝终于问道,“你真的就这样放过我们?”
  “不,”雷齐道,“我只是要等我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再决定对你们的处置。”他顿了一顿,“但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只是我不愿用母后以及我父亲一样的方式解决这件事。”
  “那个两全其美的方法……”葛蕾丝道,“是什么?”
  “嗯……我还想不出来……”雷齐道,“但我不会轻易的夺去别人的生命的,我希望母后也可以和我一样。”
  “你的天真…”葛蕾丝不禁喃喃道,“和那个玛莉是同级的。”雷齐望了望玛莉,玛莉正嘻嘻对他傻笑。
  “对了,”雷齐本来已经转身要走,却又回过头来说道,“母后,”葛蕾丝身体一震,“你为什么让玛莉给我喝那杯有毒的姜茶?”雷齐道,“而不是让你身边的侍女?”
  葛蕾丝没有回答。玛莉这才惊讶起来,如果派律红去做这件事的话,国王陛下一定会喝下姜茶,自己为了不让国王毙命,一定会去抚摸他的身体,雷齐现在就无法保持他的自主性了。
  “但葛蕾丝却让我去做了,”玛莉心想,“她知道我下不了手……”
  “母后你又说:你不会反抗。”雷齐温柔的道,“你反抗我的父亲,却不反抗我,这是为什么?”
  葛蕾丝把身体转了过去,肩膀微微发抖。
  “我是这样想的,”雷齐续道,“这或许是母后独特的忏悔方式。”
  玛莉大惊,看着葛蕾丝的背影。她静静的不动。
  “母后,我的父亲这次犯了一个错让他失去了性命。”雷齐轻声道,“他过度轻视一个海亚蓝皇族的自尊和羞耻心。”
  葛蕾丝的身体剧烈的颤抖。
  “我在这个国家……”葛蕾丝泣不成声的道,“从来没听过有人提起这个名字……”
  “母后,”雷齐弯腰敬礼,“我相信你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葛蕾丝把手凑到脸前,大概是在擦眼泪吧,玛莉心想。
  “你真的不担心我会在你的饮料里面或是什么东西里面下毒吗?”葛蕾丝重整心情,说道。
  “我相信母后不是那种会犯两次同样错误的人。”雷齐道。
  “………哼。”葛蕾丝道,“看来你比你的父亲更适合当一个国王,”葛蕾丝嗔道,“只用了几句话就获得我的尊敬和服从了。”
  “皇族并不是国家的维护者,”雷齐道,“国王是人民的大地,他要有无限的宽容,无限的爱心,让人民踩在自己的背上,朝向更美好的未来。”
  “我对你的理念相当的怀疑……”葛蕾丝道,声音还有点鼻音,“但未来会证明我和你到底哪一边才是对的。”
  “那么,母后陛下,”雷齐矮身道,“我们在几天后的登基典礼见面吧。”
  “你成长了很多,王子。”葛蕾丝道,“我的国王陛下。”
  雷齐没有回头,走出了皇后的寝宫。
  玛莉看着葛蕾丝,这几天心中的愁云惨雾已经灰飞湮灭。她看看手中的玻璃瓶,黑色的药丸微微滚动着。
  “这可以烧掉了吧。”玛莉心想,“早知道就不要做这种东西出来。”
  葛蕾丝缓缓逝去眼角的残泪。“你看起来很高兴嘛?”说道。
  “葛蕾丝,”玛莉感动道,“我不知道你原来心里是这样想的。”
  “我也不知道,原来我是这样想的。”葛蕾丝脸上露出诡谲的微笑。
  “不会吧?”玛莉大惊道,“你……刚刚是装的吗?”
  “只会举手杀人的人活不了多久,玛莉。”葛蕾丝道,“不过,刚刚真的有点感动,没想到陛下居然记得我国家的国姓。光凭这点大概就下不了手了。”葛蕾丝看看窗外,“但要安心还太早。”又道。
  “现在国王因为他的”私人感情“和天真,暂时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葛蕾丝道,“这种情形能维持多久呢?没有人说得出来。我想要比这更多的保证。”
  葛蕾丝喃喃道,“我必须要获得一个强悍而无法动摇的地位。”
  “可是,要怎么做?”玛莉问道。心中又被不安充满。
  葛蕾丝笑了笑,“你的绝对受精环呢?”
  初夏的和风越过了窗,和雪白的帘帷一起嬉闹着。
  (炼金三十五)授冠
  雷齐在梦中看见了他第一次遇见葛蕾丝母后的样子。
  当时雷齐和许多的皇宫大臣们站在大殿门前,看着远方那辆金光闪闪的马车缓缓靠近。
  打开车门的是一个穿着蓝衣的女性,看起来是新母后的下仆之一。
  葛蕾丝踏着一双镶有金缕丝的高跟鞋走了下来,她看起来有点疲惫,一头滚滚金发也有点杂乱。但她依旧恭敬的挽裙行礼,露出了灿烂的微笑,蓝色的眼珠子在美丽的面容上水滴般流转,目光略过一个又一个的贵族内臣,最后停在雷齐的脸上,似乎知道他就是自己未来名分上的儿子。
  从此,雷齐发现他没办法正视这位母后的眼睛。每当葛蕾丝的那对妙目停在自己的脸上,雷齐就感到一股羞赧迅速的从脖子直冲耳根。
  但这位美丽的母后却下药害死了自己的父亲。雷齐在梦中辗转反侧,不安的感情一直在梦里头重复。
  雷齐知道自己无法怨恨母后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他的仁慈,而是自己胸中对葛蕾丝的飘飘情愫。既使敬爱的父亲被她毒死也一样,那隐藏在胸口的情意阻止了雷齐认真思考该如何处置葛蕾丝。
  距离登基大典只有七天,之前的两天便要公布先王敏特驾崩的消息,目前只有宫内人知道先王已然辞世。国丧将会在新王的主持下进行。
  悠曲,是小花的新名字,现在从王子的贴身侍女变成了国王的贴身侍女。她的母亲对女儿的际遇惊讶的合不拢嘴,“只不过是帮王子换个被单罢了!”悠曲的母亲总是这样对街坊邻居炫耀。
  悠曲对自己的运气虽然惊讶,却没有像她的父母那样的大肆声张。事实上,悠曲最高兴的并不是从此家中不用为贫穷所困,而是王子能够持续抚摸自己的身体。经过了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悠曲已经习惯了王子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的停留,甚至觉得那才是自己自然的状态,王子的手应该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那不但让王子感到愉快,悠曲那朴实的胸部也会喜悦的发抖、颤动起来。
  但王子最近很是消沉,也很少抚摸自己了。悠曲知道这是因为王子失去了父亲的关系,在心中替王子哀痛的同时,也感到肌肤上那深刻的空虚。
  悠曲穿着新的制服,黑色的裤袜和白色的围裙,凸显她身形的削瘦依旧,脚轻点在夜间的宫廊上,每隔一段距离便点着明亮的灯火。悠曲服侍王子入睡后(她依旧在心中称呼雷齐为王子,那对她来说是自然的。),便朝向自己和其他侍女的寝室。
  路上,悠曲不经意的晃过了太后的寝宫。门里面泄出金黄的火光。现在还不是很晚,所以太后应该还未就寝。
  悠曲依稀记得自己曾经进入过太后的寝宫,并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虽然不太清楚当时自己做了什么,但悠曲记得自己和王子一直在一起,他喘息的表情是心中唯一想得起来的景象。
  太后的寝宫附近没有卫兵,令人感到有些奇怪。悠曲于是自然的在眼睛划过门缝时,往里面窥探。门并没有被关的很紧。
  悠曲看到了太后和一个女人,体型比太后娇小一点,但同样是金发。两人捧着对方的脸,激烈的亲吻,殷红的湿润舌头在两人的口唇间穿梭。
  悠曲并没有感到很惊讶,反而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能是因为停留在太后寝宫里的那段时间所受的影响。她静静的注视着,心中期待着她们更进一步的行动。
  太后把另一个女人的衣服褪下,悠曲觉得那个女人看起来很年轻,但她的乳房很丰满,太后的手指在抚摸那雪白的嫩脂,轻轻揉捏,使她低声的喘息,鲜艳的娇唇湿润微张,舌头像是胆怯似的在口中轻轻颤动。太后吸吮她粉红的乳头,女孩嘤的叫了出来。像是鉴赏着什么似的,太后看着她的表情,一只手把她的双腿分开。
  悠曲看到了那金色细毛下的裂缝,和充血绽放的花瓣,在两片花瓣之间,有某种东西正发出莹莹水光。
  太后的手指,缓缓的,慢慢的,插入了那个湿润的洞穴。一个指节、两个指节,直到她的中指完全的进入了那个洞穴。悠曲感到内裤的深处正缓缓流出一股湿黏的温热汁液,那种感觉非常的美好,就像王子的手正在抚摸自己一样。
  被太后的手指进入的女人喘息着把太后的衣服也褪了下去,那雪白的亵衣唰的滑到了地上,太后娇挺的臀肉露了出来,在她两腿间有一个微微的隆起,汁液正顺着那隆起的肉贝滴下,那透明的液体被引力拉扯成一条细长的线,最后负担不了自己的重量而断裂。但太后的肉缝里面还有很多的汁液,她们不断的缓缓流出,毫不吝啬,直到太后的大腿根部染上了点点的水色萤光为止。
  太后的手指蠕动着,手掌抵在女孩裂缝的最上端,那个突起的小肉球上。她扭转、挤压,手指在肉穴里面刮弄、压按。女孩的脸沾满了娇媚的粉霞,她的手探索着太后的雪白臀颊,往中间的深沟进入,太后的臀部比她的手指更白,不时轻微的跳动,女孩的手指触碰到肛门四周那深暗而紧缩的肌肉。
  太后呻吟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的肉欲,悠曲不禁紧抓着门把,腰部不听使唤的前后摇动,但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进入她的裂缝。悠曲暂时不想用手抚摸自己,因为那样便无法好好的欣赏眼前的景致。
  女孩的手指轻轻的、温柔的在太后的肛门上按捻,一边轻轻咬着太后的耳朵。
  那深色的肌肉缓缓的松弛,张了开来,纳入了女孩的手指,一如她主人深陷在女孩洞穴内的指尖,女孩深深的进入了那紧锁的肛门之中。两人的动作都缓了起来,手指的动作变的延迟而深入,悠曲知道她们快要高氵朝了,但却想要更加的享受对方的肉体,带给对方更大的快乐。她们可以一直用手指在体内探弄,直到身体变的更加敏感,敏感到用舌头舔舐肌肤也能高氵朝。太后和那个女孩把彼此变成一个完满的性器官,两个性器官紧密的彼此包裹,裂缝互相接吻,交换彼此的液体,直到她们都无法克制的痉挛起来,喷出浓浓的蜜浆。
  悠曲看着女孩的裂缝震动,汁液喷泄在太后的身上。太后把自己的股胯放到了她的裂缝上,去沾染那温热的黏液,女孩快乐的笑着,又喷出了一些液体。
  悠曲感到自己的内裤像是被雨淋过一般的湿润,她想要撕开衣物,让她们一起抚弄自己,但她们大概不会有空,而且这些衣服都是新的,悠曲不愿损坏自己的新衣服。
  一双温热柔软的手掌罩住了自己的围裙,并熟练的解开衣服背后的绳结。悠曲发现后面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人,她(那柔软的肌肤属于女人的财产)温柔的手指探入了悠曲的裙内,她的内裤和丝袜直被褪下到小腿上。背后的女人随即把腿伸到了悠曲的两腿间,她紧实滑嫩的大腿表面立刻沾满了悠曲的汁液。
  悠曲惊讶的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虽然想要转身,但似乎没有被给予这个余裕。背后的那个女人迅速的把手指插入了自己湿润的裂缝内,悠曲温顺的叹息起来。
  女人的唇压在悠曲的后颈上,温热的舌头舔舐着敏感的颈根。悠曲流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她想要转身去亲吻那个女人,或是让她抚摸自己勃起的乳头,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随即,悠曲高氵朝了,身体在女人的拥抱中喜悦的扭动着,深沉而压抑的喘息从悠曲的喉咙里面发出。悠曲感到非常的快乐,她喜欢被人这样拥抱,被人从后面探取。背后的女人拥有柔软的胸脯,紧紧压在自己的背上,她的香气在鼻中盘旋。悠曲想要品尝她的汁液,而她绝不会吝啬于给予自己的汁液。
  那女人终于让悠曲转过身去,她是个一头黑发的女子,穿着蓝色的衣服,是太后的侍女。悠曲踮着脚,把嘴凑到她的唇前,感到这位女子激情的吸吮着自己。
  随即,她推开了门,把悠曲领入太后的寝宫,第二次。
  床上,太后和那个金发女孩的裂缝连在一起,沾满了对方的汁液,两人都蠕动着臀部,像是在交尾一般的让下面的嘴互相的吸吮、咬啮着。
  雷齐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梦境中,一个女子在他身上娇媚的扭腰摆臀,那丰满的乳房滴着汗水,浓密的金色绒毛在雷齐的两腿间激烈的颤动。
  雷齐张开迷糊的双眼,黑暗之中有一团东西在床上动来动去的。雷齐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团湿热的东西包围,软绵绵热呼呼的很是舒服。
  “………悠曲?”雷齐低声道。
  过了一会,那团在国王两腿间晃动的身影抬起头来,是悠曲微张的唇。
  “怎么了?”雷齐问道,“这么晚了?”
  悠曲乌黑的眼眸恳求似的望着雷齐,她的嘴唇变的非常鲜艳,沾满了黏液,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下晶晶闪亮。
  “唔……”雷齐无法拒绝她的恳求,“好吧……”
  悠曲喜悦的弯下头去,让雷齐的阴茎再度深入她的双唇内。
  悠曲的棕色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有点黑暗,她柔细的手掌轻轻握住雷齐的睾丸,舌尖在龟头上跳跃,雷齐不禁喘息起来。年轻的国王随即试着伸手去探索少女的围裙,悠曲缓缓的移动身体,让臀部毫无遮掩的奉献给自己的王子。
  稀疏的黑色毛细下,是呈满了蜜浆的花蕊,雷齐惊讶的抚摸那光滑的纤细大腿,悠曲的丝袜和内裤都已不翼而飞。国王的手指缓缓顺着那微妙的曲线往下滑动,享受那对细长的小腿。雷齐很喜欢悠曲的腿,她们如此的纤细挺直、光滑可人,握起来非常的舒服。悠曲娇小朴实的乳房上面点缀着两粒硬挺的暗红色樱桃,站的如此高耸,甚至在灰暗的月光中,也能发现她们在悠曲的黑色衬衣上制造的勃起。
  雷齐的脑中清楚的浮出悠曲的身影,她全身上下都没有多余的部分,肌肉和皮肤都紧致而结实,当插入她的时候,悠曲全身都会紧绷起来,骨头会隔着薄薄的肌肤摩擦雷齐的身体,雷齐喜欢这种感觉,他觉得自己好像把阴茎插入了悠曲身体里面一个深邃而无法到达的地方。
  雷齐让悠曲停止亲吮自己的阴茎,抓住了她的双腿,抚摸她的大腿,让悠曲的骨盆颤动起来。然后国王把他的阴茎缓缓的插入了那紧紧咬合着的洞穴,悠曲微翘多骨的臀部在掌中喜悦的抽搐。
  雷齐的背上传来一种缓慢的舒适感,悠曲的脚踝和小腿在磨蹭着他的背,就像她抓着雷齐肩膀的手指一样,是悠曲示好的方式。雷齐挺腰,背上的双腿从轻微的摩擦变成紧密的纠缠,龟头触碰到蜜穴深处的花心,吸吮里面丰满的汁液。
  雷齐把舌头伸进悠曲火热的唇间,她嘤嘤低泣着,两眼和那对香甜的唇一样湿润无比。
  清晨,雷齐穿着轻便的白色短衣在花园中散步。东方的天空白蒙蒙的,青草的叶面上还沾着夜晚晶莹的泪水。
  心中充满了对国王的敬爱的少女,躺在雷齐的床上安静的作梦。温暖的液体在她的子宫里面缓缓的滚动。
  雷齐踏在石板步道上,凉意穿过单薄的衣物侵袭他的皮肤,带走他身上的汗水和属于少女的汁液。雷齐感到非常的舒服,他的阳具依旧勃起,在白色的长裤内向外顶出。体内的火焰似乎没有办法很快的消除,于是雷齐又运起了脚步,想要让凉风带走体温和心中的烈焰。
  走了不久,花园东角的一座凉亭映入眼帘,但那儿已经有一位不速之客。
  葛蕾丝看着东方渐渐红了起来的天空,静静的坐在凉亭的长椅上。
  “母后……”雷齐缓缓的走到了葛蕾丝身边,“您今天起的很早?”
  “啊,原来是陛下。”葛蕾丝转头微笑,“我觉得很热,所以比平常早起,不过今天陛下也起的很早。”
  葛蕾丝的金发在风中微微飘动,双颊粉红,脸上有着零星的汗水。雷齐不禁感到奇怪,昨晚其实颇为凉爽,虽然时值初夏,但也不会热的这么快。
  雷齐又注意到,葛蕾丝的眼神正缓缓的从自己脸上往腰际飘落,停在裤子那高高的勃起上。雷齐连忙羞窘的用手遮掩。
  葛蕾丝微笑,“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一个有趣的东西,”她说道,雷齐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侧耳倾听,“我看到一个穿着宫廷侍女服饰的少女……”
  葛蕾丝低声道,“把她娇小的身体奉献给一个发色银白的少年……”雷齐一怔,“那个少年把他坚硬的权杖赐给了女孩,女孩挺着腰,让权杖殷红的前端深深的进入她的身体……”葛蕾丝用她棉软细腻的声音喃喃的诉说着,雷齐不禁脸红起来,原来母后刚刚都看到了。
  “那根权杖拨开了女孩的花瓣……沾满了少女的花蜜……不断的前后挥舞……”葛蕾丝的脸上充满了红晕,靠近雷齐的那只手拂上他的大腿,“直到那根权杖开始喷出浓浓的白色黏浆为止。”
  “然后体内那股无法忍受的燥热……”葛蕾丝站起来,靠在雷齐的身上,湿润的唇贴上了国王的脸颊,“让我只能在这乘凉……”葛蕾丝的手如蛇般滑溜,一瞬间钻进了雷齐的裤管理面,握住了那温热的阴茎。
  雷齐体内的火焰更加炽热的燃烧起来,葛蕾丝柔软灵巧的手指圈起了阴茎,上下的套弄,柔嫩的掌心贴着湿润的龟头,不断的旋转、磨按。雷齐呻吟起来,葛蕾丝满是笑意的眼神在国王的脸上打转,舌尖勾引着雷齐胆怯的双唇,让少年不安的舌头缓缓的进入葛蕾丝贪婪的口中。

  葛蕾丝的手沾满了国王阴茎上的黏液,另一只手在雷齐的身体上任意游走,那柔软的肌肤在若即若离的窥视着国王的胸膛,在一处引起的颤动吞噬另一处的颤动,直到少年完全沉迷在葛蕾丝成熟而诱惑的肉体里面。
  “呜……啊啊!”雷齐低声呻吟,葛蕾丝的手中,温热的液体跳动着迸出。
  葛蕾丝并不怜悯少年,她残酷的用沾满精液的手快速的抚弄龟头,用极大的愉悦凌虐手中的可爱躯体,同时脸上却充满了喜悦,雷齐射精时的表情令葛蕾丝无比的快乐,她一边套弄着不断射精的阴茎,一边舔舐雷齐的脸颊,两眼凝视着他恍惚的眼神,年轻的国王就像是一块甜美的蛋糕,葛蕾丝正贪婪的品尝着。
  “母后……母后……”雷齐呻吟,无力的想把握在阴茎上的手推开,但葛蕾丝却自己放手了。雷齐顿时失去平衡,跌坐到长椅上。
  葛蕾丝把沾满白色黏液的手凑到嘴前,缓缓的伸出舌头,吸吮手掌和指缝间的精液。雷齐惊讶的看着葛蕾丝慢慢的把自己的精液都舔舐干净,胯下的阴茎还未消软,便又硬挺。
  葛蕾丝转头凝视雷齐,眼中充满欲火,雷齐不禁感到有点害怕。
  葛蕾丝伸手便把雷齐的衣服扯开,温暖的手掌在他平坦的胸膛上游移。“陛下……”葛蕾丝颤声道,努力的让自己听起来还很理智,“你想要我真正的对你效忠吗?”
  “母后,你在说什么?”雷齐诧异道,“我不会效忠任何人的,”葛蕾丝道,“除非那个人可以完全的占有我,”葛蕾丝用几近疯狂的语气说道,“现在就占有我!雷齐!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雷齐慑于葛蕾丝的气魄,一时之间没有任何反应。
  “我无法相信你,雷齐,”葛蕾丝道,跨坐在国王的腰上,“如果我不能先拥有你的身体。”
  “………母后你担心我会背叛诺言吗?”雷齐问道。
  “诺言本来就是随着时空变化的东西,没有遵守和违背的道理。”葛蕾丝低声道,“当你的身体进入我的时候,那才是值得相信的约定。”葛蕾丝喘息着,脸上蔓延着鲜红的火焰,“我不相信男人的话,除非他先用阴茎和我沟通。”
  “……如果这样可以消除母后的忧虑,”雷齐道,感到热气从葛蕾丝的两腿间发散,硬挺的肉棒顶在她的臀上,“我会做的。”
  雷齐抱住葛蕾丝的身体,缓缓的坐起上半身,“但是母后,我不是为了让你相信我,”雷齐红着脸道,“我是……因为喜欢……才做的……”
  葛蕾丝看着雷齐羞涩的脸,笑道:“你挑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时机告白。”
  雷齐也笑了,他有点胆怯的亲吻葛蕾丝,获得她激烈的回应。葛蕾丝撩起自己的裙子,导引国王的阴茎进入那滚烫的洞穴,颤抖的花瓣缓缓纳入赤红的龟头,温暖的肉片立刻裹住了雷齐,从每个角度吸吮那根兴奋的阴茎。
  葛蕾丝抱着雷齐,臀部开始淫媚的摆动,阴茎在体内穿梭,柔软的洞穴一紧一缩的迎合,柔软的臀肉在国王的指尖内颤抖,雷齐晕眩的叹息起来,葛蕾丝的花朵如此的丰满多汁,充满了生命力,正把他深深的吞没,里面那空虚的子宫贪婪的吸吮着国王坚硬的肉棒。
  “啊啊……陛下……”葛蕾丝难耐的咬着雷齐的脖子,“操我吧……操我吧……我要你……深深的充满我……”雷齐喘息着,葛蕾丝的汗水混合着身上的香味在身上流荡,“母后……啊啊……母后……”雷齐喊道,龟头震颤着,“我…
  …我喜欢你……“
  雷齐紧抱葛蕾丝,火热的液体喷入了她的身体深处。葛蕾丝的花蕊被精液打的上下乱颤,包裹着国王的肉穴猛烈的抽搐着,咬着国王的双唇里面发出深沉的回响。
  过了一会,葛蕾丝在国王耳边缓缓道:“你真的喜欢我吗?雷齐?”雷齐点点头。
  葛蕾丝甜甜的微笑,把唇送到雷齐口中。
  葛蕾丝之后整理好雷齐的衣裳,让他在被别人发现之前离开花园,自己则坐在凉亭的一隅目送国王的背影。
  随着国王的双脚踏进宫殿的回廊,花园的另一边钻出了一个少女的身影。
  玛莉笑吟吟的走进了凉亭,“刚刚的和强暴国王没两样嘛。”玛莉笑道。
  葛蕾丝没好气的道:“傻子,别说些无聊的话,东西做好了没?”
  “是,是。”玛莉笑道,从口袋中拿出一条银线串成的绿色翡翠挂炼,“刚刚才做好的,可是我没想到你已经把国王给……”
  “唉,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葛蕾丝道,“这东西看起来和以前的受精环不太一样?你没做错吧?”
  玛莉惊道:“什么?这真是我这辈子受到最大的污辱了!你竟然以为我会把东西做错?”玛莉把翡翠炼拉开,“我把受精环的魔力集中到这四块绿翡翠上,用银线把它们串起来是为了使携带更为方便。效力和以前一样,你不用担心。”
  银色的丝线上,等距的分布着四块被研磨成钻石形的绿翡翠。
  “好吧,那我就勉强相信你。”葛蕾丝从玛莉手中接过翡翠炼,“这要戴在哪里?”
  “腰上,有效范围还是很短,你要是挂在手上或是脖子上就没用了。”玛莉道。
  葛蕾丝把翡翠炼系在腰上,让其中一块绿色翡翠的坠子停在肉丘上,体内立刻感到一阵微温往上缓缓蔓延。
  “好像真的有用。”葛蕾丝道。
  “你这么不相信我,那不要用好了。”玛莉嗔道,突然又一阵窃笑,“刚刚,国王说他喜欢你耶?葛蕾丝你觉得国王怎么样?”
  葛蕾丝啐道:“你管太多了,玛莉!”
  之后的几天,葛蕾丝和雷齐只有晚上和白天的某些时刻能够见面。但是他们非常懂得善用宝贵的时间。
  雷齐很快的便喜欢上葛蕾丝那种粗暴的动作,她总是趁着两人短短的休息时间,撩起裙子,用赤裸的花瓣贪婪的吞下雷齐的阴茎,在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的狭小走廊上,葛蕾丝灵巧的洞穴吸吮着雷齐的龟头,让他总是很快的射精。
  葛蕾丝粗鲁的把雷齐压在墙上,然后便是无情的对他的双唇发动攻势,乳房紧紧压迫着国王的胸膛,在雷齐的体内迅速点燃情欲的火焰,然后让国王把他的种子深深的播在自己的子宫里面。
  过了几次之后,雷齐开始主动的攻击葛蕾丝,他一样把葛蕾丝压到墙边,但把她的裙子高高的撩到腰上,露出完全湿润的赤裸洞穴,然后猛烈的插入她,让葛蕾丝的汁液沾溅在墙上,造成许多斑点状的污渍。
  雷齐和葛蕾丝两人像是在玩游戏似的,每当他们发现到对方,便要迅速的结合在一起,在对方体内猛烈的高氵朝。雷齐快乐的渡过了几天的时光,他尝遍了葛蕾丝的嘴,肉穴,肛门,臀部,还有她柔嫩的手掌,敏感的大腿根。精液射在葛蕾丝的脸上,缓缓的顺着双颊,流下她娇艳的红唇,被葛蕾丝美妙的舌头吞咽。
  夜晚,他们快乐的嬉戏持续着,雷齐轮流的插入悠曲和葛蕾丝,有时候还会加上那个黑发的律红。葛蕾丝和雷齐一样,也很喜欢抚摸悠曲充满骨感的身体,她把手放在悠曲敞开的大腿上,分开她稀疏细毛下的花瓣,让雷齐插入,同时手掌藉着悠曲身体的震颤感受阴茎的插送。葛蕾丝和悠曲会用她们多汁的蜜肉彼此摩擦,直到两人的黏液不分彼此的混在一起,再让雷齐的阴茎在两人的裂缝间迅速的前后抽送,逗弄两人敏感的花蕾。
  葛蕾丝把雷齐的龟头吸入口中,用唇和牙挑逗,悠曲跪在雷齐的胯下,殷勤的舔舐松软的阴囊,然后两人彼此交换,直到雷齐在其中一人的口中射满精液,她们便会开始新的游戏,把口中的精液涂抹到对方的乳房和肌肤上。
  葛蕾丝最喜欢的却是欣赏雷齐射精的表情,她静静的观赏着雷齐在悠曲体内射精时的表情,蜜穴同时爆发性的分泌出大量的汁液。
  六天很快的过去。终于,到了登基仪式的前夕。
  放置王冠、权杖和皇袍的大教堂里,只有太后和国王两人,今晚他们要在教堂里冥想,以获得沉静的心情。
  “雷齐,”葛蕾丝道,“你到这里来。”她穿着一袭简便的黑衣黑裙。
  “什么事?葛蕾丝?”雷齐道,一身雪白的靠近祭坛。葛蕾丝取下了天鹅绒垫上的皇冠和权杖,权杖上面镶着一颗巨大的红宝石“龙之泪”,皇冠做成太阳月亮和繁星点点的样子,用闪亮的金银铸成。
  “你戴上它,”葛蕾丝轻声道,“然后在这祭坛上占有我。”声音充满了淫欲。雷齐看着葛蕾丝娇红的脸蛋,阴茎缓缓的涨起。
  葛蕾丝替雷齐戴上皇冠,金光闪闪的在雷齐头上发光。雷齐紧握手中那根权杖,红宝石的水波光泽在他的左手流转。
  “雷齐……”葛蕾丝轻声道,“你想知道我的答案吗?”
  雷齐点点头。
  “我爱你。”葛蕾丝道。
  两人爬上高大的祭坛,清出了一块地方,把皇袍垫在上面。
  葛蕾丝躺在袍上,撩起黑色的长裙,金色的细毛沾满了晶亮液体。雷齐缓缓的把裤子解开,露出他昂扬的阴茎,龟头流淌着透明的黏液。
  葛蕾丝喘息着,盯着雷齐缓缓接近的阴茎,龟头抵在花门前,葛蕾丝柔嫩的大腿颤抖了起来。
  “葛蕾丝……”雷齐轻呼着,解开葛蕾丝的上衣,葛蕾丝也褪去了雷齐的衣服,两人全身赤裸,甜美的液体流到了斐红的皇袍上。
  “你现在相信我了吗?葛蕾丝?”雷齐问道。
  “我以为我已经告诉你我的答案了。”葛蕾丝笑道,紧紧的抱着雷齐赤裸的背脊,阴茎深深的滑入了空虚的肉穴里。
  “你知道为什么我之前要那样玩弄你吗?”葛蕾丝轻声问道,雷齐的体温令她感到无比的幸福,“为什么?”雷齐问道,“因为我没有办法看着一个喜欢我的人而不去捉弄他。”葛蕾丝笑道,“从我第一天来到这个地方开始,我就发现你喜欢我了。”
  雷齐脸红起来。
  “我当时只是想要玩玩而已,没想到结果却变成现在这样。”葛蕾丝道,“你还喜欢我吗?”
  “葛蕾丝,”雷齐道,“我爱你。”
  葛蕾丝露出甜美的微笑,“操我,陛下,”她轻声喊道,“把你和你父亲的份一起,在这个祭坛上强奸你的妓女,我想要被国王的阴茎强暴。”
  雷齐笑道:“从今天起,我要每天都强奸你,让你变成一个无比淫乱的荡妇。”
  葛蕾丝吃吃笑道:“我已经是一个荡妇了,陛下。”葛蕾丝缓缓的探出舌头,“……而且我还要更加的淫乱……”她如此低喃道。
  雷齐把葛蕾丝香甜的舌头含入口中,尽情的吸吮,腰部缓缓抽动起来,月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画,在两人身上洒下缤纷的色彩。
  葛蕾丝的乳头紧绷的挺立着,丰满的白脂在柔软的胸膛上缓缓颤动,葛蕾丝的手掌压在雷齐肩上,大腿夹住他的腰。
  “陛下……”葛蕾丝喘息道,唾液沾满了她鲜红的唇,“我要生你的孩子…”
  雷齐惊讶的看着葛蕾丝,她缓缓笑道:“将来,你会多出一个皇弟或是皇妹……”
  葛蕾丝搂住雷齐,“但只有我们知道,那是太后为了国王而生的孩子。”轻声的在他耳边低语。
  雷齐兴奋的挺腰,让葛蕾丝发出淫秽的喘息,“我的淫妇……”雷齐道,“我会让你怀孕的……我要你生下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葛蕾丝欢喜的问道:“陛下……你要分两次生完呢?还是一次生完?”葛蕾丝腰肢乱颤,火热的洞穴激烈的收缩,吸吮着剧烈脉动的阴茎,“当然是……分成两次……”雷齐喘息道。
  “啊啊……”葛蕾丝呻吟,大量的黏液从身体的深处涌出,伴随着猛烈的抽搐,“陛下……陛下……我的陛下……”
  雷齐高声的喘息,权杖不知何时滚到了葛蕾丝身旁,红色的波纹洒在她欢喜的脸庞上。
  国王的精液奔入了葛蕾丝的子宫,激烈的翻滚,她脸上涌出了喜悦的眼泪,双腿紧紧的缠在雷齐身上,不愿放开。
  “葛蕾丝……”雷齐低声道,“我爱你……”火热的舌尖钻入了葛蕾丝柔顺的双唇,在里面激烈的搅动。
  葛蕾丝缓缓的起身,把臀部高高的翘起,让雷齐从背后插入她的肛门,阴茎在火热的肠子里面注满了精液。雷齐的阴茎不知疲累的抽了出来,放入葛蕾丝的口中,再让她饱尝国王美味的精液。
  葛蕾丝喜悦的呻吟、哭喊着,乳房在雷齐的手中雪白的颤抖,那乳头殷红无比。两腿间的裂缝沾满了白色的黏液,并快乐的向外敞开。娇嫩的大腿在雷齐的抚摸下跃动着,他每一根手指都令葛蕾丝高氵朝。雷齐的舌头咬着葛蕾丝的唇,吞咽她的乳头,贪婪的吸吮她花瓣上的蜜乳。
  葛蕾丝感到体内的肉在痉挛,龟头的裂缝在她眼前抽搐,白色的液体温热的浇在脸上,顺着鼻梁滑落,她伸出鲜红的舌尖,收集落下的精液,肛门和肉穴都饥渴的抽动。
  雷齐的阴茎被各种的肉穴吸入,舔舐着,被葛蕾丝紧致湿热的肉穴,被她无底的柔软肛门,被那贪婪灵动的舌尖。葛蕾丝温热的手掌轻握雷齐的睾丸,她的舌头抽打龟头的裂缝,吸吮雷齐的胸膛,最后深深的进入雷齐的口中。
  天明时,葛蕾丝四脚着地的趴在祭坛上,戴着皇冠的国王插入她的肛门,雷齐手中持着权杖红色的宝冠,尾部深深的进入了葛蕾丝的洞穴,深红色的披风在国王的肩上晃动着。
  葛蕾丝贪婪的吸吮着雷齐插入她口中的手指,指尖带着两人下体那甜美的腥味。
  葛蕾丝在晨光打到她的背上时,陷入激烈的高氵朝,两条淫肉编织的洞穴都欢喜的歌颂着那根美妙的阴茎。
  (炼金三十六)采药
  “西山暮火,王者丧钟。”
  随着敏特国王驾崩的消息在首都内传开,街头巷尾开始出现了这一类的谣言,大部分的人很容易便把火龙恐怖的形象和失去国王的不幸连接在一起。有些人甚至坚称他们看见了佛无滞闯入皇宫,吃掉了国王。(为了自己的耳根清静,最好不要对这些人做任何多余的询问,你不会想听他们夸耀自己是如何英勇的保卫西克萨尔于不坠,更别提先王遗体是怎么被他们从火龙的肚子里面取出来的。)
  西克萨尔进入了六月,王子雷齐在皇宫内的大教堂里戴上了“日月星之冠”,成为第十八任西克萨尔国王。而新王所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替敏特先王举办一场庄严隆重的丧礼。民众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排队进入教堂以触摸水晶棺柩的表面,短暂地对敏特先王的遗体注以哀伤的眼神。
  葛蕾丝摄政太后现在开始接手管理国内的诸多大事,整日都得和皇宫贵族进行各种商讨,忙碌无比。其干练的手腕,明智的判断,让许多皇宫大臣都感到讶异不已。
  但最令人惊讶的却是太后宣称自己怀有先王敏特的遗腹子一事。这实在是令人无比疑惑,因为不少人知道先王从来没和太后睡在一个房间过。
  “其中缘由,恕我不便告知。”太后如此回覆大臣们的疑问,事关先王的隐私生活,的确是不便轻易在大庭广众下谈论。不过许多大臣们暗地里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等着瞧瞧太后生下的孩子是不是拥有银白的苍发。
  内侍总管霍答尔差不多在此时不见了踪影。其居室内空荡无一物,桌上只留了一封简短的文字,大意是他年老力衰,想要告老还乡。一些霍答尔的近友们,认为老霍答尔是受到了挚友敏特先王去世的精神打击,才会萌生退意。
  “是吗?”葛蕾丝太后用扇子遮掩住半边的脸,“真是太遗憾了,贱妾还有许多浑噩之处想向他请益呢。”以失望的语气道。
  相对于整座城市的喧嚷不安,玛莉静静的待在爱丽家中,远远眺望首都西北边的威蓝山那赤红的岩顶。佛无滞早已再度的陷入沉睡,山脚下人类的沸沸扬扬对它来说似乎和天上的流云一般的不及于心。
  摇篮里面睡着两个可爱的女婴,安详的小手微微的晃动。爱蜜丽怜爱的看着怀中的男婴,他有力的吸吮带给母亲触电般的愉悦,乳头在他的口中不断注以营养充沛的奶水。爱蜜丽满足的低吟,初生的儿子正用他还未长牙的口腔带给母亲持续的温热快感,令爱蜜丽更加的为他感到喜悦。
  琪丽坐在摇篮旁,轻轻的推动。她敞开的胸房兀自渗出些许乳白色的汁液,柔软白脂上的樱桃还发颤不已。她的女儿天生擅长吸吮,小小的嘴唇和舌头在她尚未意识到时,便已开始挑弄母亲的胸弦。琪丽抱着她的手总是颤抖的。
  “玛莉……”琪丽心想,“玛莉的孩子……这么小就会玩弄她的母亲……”
  她的两腿之间在哺育女婴时,一直是湿润的。
  现在女婴正安稳的沉睡着,既使等一下她又会哭着把母亲的乳头含入口中,琪丽也不会感到一丝困扰。琪丽的手指会一边抚摸那细小无毛,几乎毫无功能的裂缝(亵渎自己的亲生女儿令她如此的兴奋),一边让女儿的嘴巴贪婪的吸吮自己多汁的乳房。
  弄弦是她给女儿起的名字,她旁边睡着玛莉和慈儿生的女孩,娇小的茹花。
  爱蜜丽这次生出了一个男孩,拓蓝正一边试着抓住母亲相对来说巨大无比的乳房,一边吸吮着母亲温暖的乳汁。
  爱蜜丽和琪丽交换会心的微笑,手指轻轻的抚摸儿子那没有自己小指长的肥短阴茎,睾丸甚至还未降下到阴囊内。琪丽兴奋的看着爱蜜丽用两指轻轻的捏着被过长的包皮覆盖着的小小龟头,一边在心里用沾着奶水的手掌抚摸女儿圆滚滚的肚腹、和那数年后将会变的美味多汁的细小裂缝,让弄弦的身上充满甜甜的乳香。
  爱蜜丽和琪丽的下体满是晶莹的水光,她们的洞穴刚刚受过生产的折磨,现在必须静养一段时间,以恢复活力。但她们的大腿却不安的摩擦着,两人已经很久没有穿上衣服过,侍女们每天用温柔的舌和唇替她们按摩两腿间深邃的三角形,结果通常只是令她们需要更多的磨按和舔吮。
  不久后,拓蓝满足的呀呀叫了起来,充满慈爱的母亲将他轻轻的放入摇篮,三个可爱的婴孩随即陷入了沉睡。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后,婴孩们又会因为饥饿而醒转,哭喊着要母亲的乳头。
  爱蜜丽搂住琪丽,手指忽地钻入她的肛门内,那早已濡湿的菊花毫不抵抗的向外敞开,爱蜜丽的手指深深陷入其中。琪丽低声呻吟,她的乳汁和爱蜜丽的乳汁互相浇洒在对方身上,那丰沛的乳房如此的多汁,几乎没有匮绝的机会。
  爱蜜丽张开鲜艳的红唇,让琪丽湿热的舌头在里面跃动飞舞,两座微隆的肉丘抵在一起,丘下被汁液淹满的裂缝贪婪的吸吮着对方的花瓣。
  两人随即高氵朝,震动共鸣在两个女人深沉的肉体内。
  爱蜜丽捧起琪丽丰满的乳房,把那咖啡色的乳头吸入口中。琪丽的肛门兴奋的抽搐着。
  大厅内,侍女们狂乱的宴会持续着,为了迎接玛莉的归来,她们赤裸的身子贴在一起淫秽的扭动。
  女孩们的裙摆沾满了雪白的液体,颜色深浅不同的臀部和洞穴晃动着,雪白的肌肤和粉红色的裂缝,深红的花瓣和古铜色的大腿,彼此交织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玛莉位在这幅画的中间,两腿颤抖着张开,两个女孩抓着她的手,让玛莉的灵巧指尖为她们手淫。湿润的柔软娇舌,坚硬的滚烫肉茎此进彼出的探索、玩弄着玛莉的两个嫩穴。玛莉欢喜的叹息,但嘴巴总是被另一个女孩填满,因此那呻吟也变的断断续续。
  侍女们轮奸着玛莉,一个接一个插入她美妙逢迎的洞穴,两根阴茎隔着一堵薄薄的肉墙在玛莉的体内接吻,精液打在痉挛的肉上,两个脉动凝聚成一个强大的高氵朝,淹没了玛莉碧蓝的眼珠。女孩们咬着玛莉,舔着玛莉,吸吮她的肌肤,雪白的乳房颤抖着,高高耸起的乳头在女孩们戏谑的指尖内跳跃。
  精液随着阴茎的抽离,立刻涌了出来,一个聪慧的指尖钻进了洞穴中,挖出更多甜美的蕴藏,雪白的甜汁立刻淹没了被金色绒毛覆盖的小丘,丘下那条鲜红的裂缝,外翻的花瓣正迅速的颤动,另一根阴茎已经迅速的插入至根。
  女孩们摇摆腰肢,把阴茎内的精液全部浇在玛莉的身上。玛莉张开双手,龟头在她的掌中注满精液,身体的各处随即也被白色的黏霜覆盖。龟头抵住乳头,猛烈的射精,精液激烈的在颤抖的乳房上横流,深邃的乳沟变成了白色的溪谷。
  更多的阴茎对着玛莉弯曲的柔软背脊射精,精液在背中央的沟槽内缓缓的流动,形成了一尾潺潺小河。女孩们把阴茎抵在玛莉的腿上,肚子上,脸颊上,手臂上,彷彿她是个巨大而美妙的性器官,把温暖的精液注入其内。
  殷红的龟头在玛莉眼前轻轻颤抖,玛莉伸出舌头,舔舐那条细小的裂缝,精液立刻从窜动的肉棒里面射入口中,玛莉吞咽着,直到嘴巴无法及时的让所有甜美的液体都进入喉咙,顺着下颏的曲线流到了脖子上。
  两个侍女无法忍耐冗长的等待,压倒了对方,胡乱的把阴茎朝着对方两腿间摆弄,结果在其中一人的柔软肉丘上高氵朝。
  爱丽就在大厅的不远处,一个小小的茶几上,让另一批女侍们贪婪的享用她,粗鲁的插入她,狂乱的操弄着她。
  爱丽躺在茶几上,两腿被女佣们把持,洞穴被深深的捣贯,女侍们手中的柔嫩小腿不断的抽动着,两粒丰满的乳房洒着香甜的乳汁,随着阴茎的挺送而相应和。
  一个无法忍耐的女侍,猛地插入了正和爱丽交媾中的女孩,三人的下体紧密的结合,三种甜美的液体彻底的搅拌在一起。爱丽下了茶几,因为另一个女侍要她的肛门,爱丽欣然的张开双腿,前后都被女孩们硬挺的阴茎插满。四个女人的身体抽搐着,痉挛着高氵朝。精液顺着爱丽的双腿流下,两腿间那个圆弧的肉隆雪白一片。
  爱丽的高氵朝一直无法停止,沾满汗水的头发黏在脖子上,被身后的女孩深情的吸入口中。黑色的眼眸不住的流出湿润的液体,身前的女孩拼命的吸吮爱丽脸上一切的汁液,咸涩的泪水和香甜的蜜汁混在一起进入了她的口中。
  渐渐的,许多女侍不甘于仅能获得玛莉和爱丽的一部份,开始索求彼此的身体,占有对方的全部。
  两个女孩深深的接吻,双手抚弄彼此的乳房,娇小而柔软的在手中发出温热。阴茎抵在对方的肚子上,狂乱的喷出白液。女孩们笑着舔舐彼此身上的精液,贪婪的将其吞入腹中。她们湿润的穴颤抖着,不断的痉挛,喷射出更多的汁液。
  遥远的一角,朵伊正在心中计画即将起程的另一波商航。在他身下,两个衣着整齐的女孩殷勤的舔舐着阴茎和睾丸。
  朵伊对于女侍们精进的服侍手腕,感到非常的惊喜,最近自己几乎无法缺乏她们精湛的按摩技术,总是要两个女侍随侍在身边,替他消除疲劳。
  “玛莉……”爱丽呻吟着,高氵朝的洞穴不断挤出浓浓的白汁。玛莉从女侍们无止尽的快乐漩涡中解脱,趁着她们休息的空档,缓缓的走近爱丽。爱丽不敢移动脚步,因为轻微的动作都会令她发狂的洞穴再次激烈的紧缩起来。
  爱丽抚摸玛莉沾满了白浆的脸,既使上面布满了黏答答的液体,玛莉看起来依然如此的美丽,双颊娇红无比。
  玛莉把舌头深深插入爱丽的口中,两人尝起来都充满了精液的腥味。
  “玛莉……”爱丽轻轻的挣脱玛莉的拥抱,“你这次会让我怀孕吗?”爱丽问道,“我已经等了太久了。”
  “别担心,爱丽。”玛莉柔声道,“还有几天,等到龙丹的药材齐全了,你马上就会成为我的淫妇,为我生下许多的孩子。”玛莉紧紧抱住爱丽,两人的乳房紧紧相连,“我要让你为我生下最多的孩子……我要让你的子宫总是装满我的精液……”
  “真的吗?你这次不是骗我的?”爱丽问道,兴奋的抓住玛莉的手臂,“我终于可以怀你的孩子了吗?”
  玛莉郑重的点头。
  “啊啊……”爱丽欢喜的哭泣,“玛莉……我是你的淫奴隶……我是你的肉奴隶……”爱丽紧紧抱住玛莉,“让我给你生孩子……让我变成你最淫乱的妓女……”
  “快操我……玛莉……”爱丽轻声叹道,“只有你可以让我真正的高氵朝……”
  “还不行。”玛莉笑道,“你忘了我今天必须补偿这十几天来的缺席吗?”
  玛莉从附近桌上一个瓶子内取出了粉红药粉,让爱丽吃下,“……你今天也要和她们一起……”玛莉在爱丽耳边道,“……用阴茎狠狠的处罚我。”
  爱丽吃吃笑了起来,“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求饶的,玛莉。”耻丘上那根湿热的阴茎缓缓涨大勃起,顶着玛莉的小腹,“我要让你因为喜悦而死去。”
  玛莉兴奋的笑道:“那……请你快点杀了我吧。”
  爱丽轻轻抱起玛莉的大腿,把阴茎缓缓插入那装满了各种液体的洞穴内。
  侍女们现在围绕在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大厅的爱蜜丽和琪丽周围,用贪婪的眼神注视着她们。
  爱蜜丽两人坐在大桌旁,她们那四个耸立的乳头上装着奇妙的仪器,看起来像是某种帮浦,一端紧贴在乳头上,另一端则是一个连接着玻璃容器的出口,中间分出一条长管,长管末端是一个红色的挤压器。两个女侍分别手持两个挤压器,手掌缓缓的一收一放。
  淡白的乳汁开始流入这个帮浦的透明管内,缓缓注入一端的玻璃瓶中。
  爱蜜丽和琪丽欢喜的呻吟着,她们敞开的双腿间,各自匍伏着一个女孩,专心的用她们温暖的唇舌抚慰两具属于母亲的甜美肉穴。
  四个玻璃瓶不久便装满了,帮浦从母亲们的身上取下。四个女孩的四张妙嘴立刻将丰沛依旧的乳头含入口中,像是重温旧梦一般吸吮起来。爱蜜丽和琪丽喜悦的抚摸她们黏在一起的头发,乳头传来无比的美妙快乐。
  其余的女孩们再度陷入了狂乱的荒淫肉欲中,纷纷抓住最靠近的同伴,或是插入,或是被插入,美妙的年轻肉体一具具的迭在一起。
  爱丽把玛莉压在桌边。玛莉反手撑在桌上,两眼欣赏着爱丽贪婪的表情。一个侍女爬上了桌子,把阴茎插入玛莉喉中,在她的喉咙深处释放大量的精液。爱丽的洞穴同时也被另一个女孩填满,那女孩背后还有另一个女孩正用阴茎玩弄着她的肛门。
  爱蜜丽和琪丽抬起了臀部,湿润的舌头钻入她们的洞穴以及肛门。两个美丽的母亲欢喜的高氵朝,洞穴内激烈的收缩几乎没有一刻停止。母亲们张开口,让女侍们的阴茎深深插入,吸吮龟头内那黏稠的奶水,以补充自己不断分泌的乳汁。
  爱丽把陷入高氵朝的玛莉放到朵伊身上,玛莉立刻抱着朵伊猛烈的挺送腰肢。
  朵伊浑然未觉,依然思考着下一波商旅的目的地,只是觉得女侍们替他按摩的手劲似乎变的更加激烈,令他更加的舒服。
  玛莉高声询问爱丽,“你想要一个弟弟或是妹妹吗?”
  “那得等我先生下一个小玛莉才行。”爱丽笑道。玛莉快乐的让爱丽吸吮她的舌头,一边感到子宫内又多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爱蜜丽和琪丽的舌头连接在一起,她们趴在桌上,臀部高高的翘起,阴茎插入了她们的肛门,开始在母亲们柔软的肠子里面射精。
  “琪丽……”爱蜜丽低声道,“我很喜欢你……”琪丽用欢喜的呻吟回答,“下一次……”爱蜜丽喘道,“我们互相怀对方的孩子吧。”
  琪丽轻咬爱蜜丽的舌头,“可是我要先为你怀孕……”琪丽笑道。
  玛莉紧抱着爱丽,她的阴茎似乎拥有无限的精液,不断的灌入玛莉满溢的子宫内。两人的嘴唇紧紧相黏,四个女侍拥挤的连在两人身后,六个人疯狂的挺送着。
  六月十八日,日蚀节。
  正午,一个土灰色的球根从地表下伸出,坚硬的外壳缓缓剥落,里面晶莹的红花缓缓张开。
  爱丽背对着玛莉,双手反抱着玛莉的颈子。两人赤裸的身子连在一起。
  “玛莉,你看!”爱丽惊喜的叫道,“花开了!日蚀花开了!”
  “真的耶!”玛莉也笑道,一不小心,爱丽体内的阴茎便滑了出来。龟头抖动着喷出白色的液体,红色的日蚀花上随即多了几滴雪白的凝露。
  爱丽微笑着抱住玛莉,身体躺在铺好的广巾上。玛莉将爱丽的双腿分开,将她的大腿压在她自己肩上,爱丽湿润的裂缝遂毫无掩饰的在玛莉眼前裂开,露出深沟内那无底的洞穴。
  “玛莉……”爱丽低声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爱丽……”玛莉温柔道,“我马上就会让你怀孕的……我可爱的淫妇……”
  爱丽快乐的喘息起来,玛莉耻丘上的阴茎已经深深的充满了她。
  “爱丽……我要给你一个最大的礼物……”玛莉喘道,“……给你一个无比的惊喜……然后……”
  爱丽抱住玛莉,用香甜的唇堵住她的嘴。
  精液滚滚注入爱丽饥渴的子宫里面,像是没有极限一般,肉壁紧紧的吸附着玛莉脉动的阴茎。
  (炼金三十七)洢玛子爵
  “对不起,请问你是从哪来的?”萨尔布鲁克的守城卫兵问道。看见不熟识的面孔,他们有义务去询问这些陌生旅人的身份。
  “我是洢玛,洢玛?贝森。”这个一头漂亮金发的青年道,他穿着贵族的银边长衣,雪白色的长裤和腰带,右边肩膀上用金线绣着双头葛利芬的模样,左边肩膀则用蓝线绣着一个森林仙子的图案。(国徽和家徽)
  “我是从西边大陆来的,”洢玛道,“我的祖先曾经是这个国家的贵族,不过因为经商的关系,最后却抛弃了爵位,在西方大陆创建了一个商族。”洢玛笑道,“但是我的好友葛蕾丝最近却叫我回到这里,她说我必须要整理我祖先荒废下来的领地。”
  “葛蕾丝……呃,太后陛下的朋友?”守卫兵错愕的看着洢玛。他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年轻人罢了。
  “太后!”洢玛惊道,“葛蕾丝是这个国家的太后吗?”守卫兵点点头,“真是令人惊讶啊……”洢玛沉吟,“几年前在海亚兰遇到她的时候,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公主罢了……”
  “总而言之,洢玛先生,”守卫兵从站岗室取出了一本册子,“请在这里写下你的名字和出生地。”
  洢玛随即在密密麻麻的页面,写下了一行清秀的文字。
  “洢玛?贝森,若雅丁出生,本职商人。”
  洢玛和守卫兵交换了友善的微笑,便背起轻便的行囊,往城中走去。
  “从另一个大陆来的人啊……”守卫兵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不过他的行李真少…”
  玛莉在采集到日蚀花的花瓣后,便带着琪丽和两个女婴回到贝森布鲁克,她和爱丽约定一个月到一个半月后会带着龙丹回到萨尔布鲁克。
  拓蓝名义上以领养的方式成为了爱蜜丽的儿子,朵伊虽然觉得这样好像是把琪丽的儿子给抢走一样(他始终以为琪丽一次生了三个孩子),不过由于自己也很想要一个儿子,加上琪丽看起来也似乎非常的乐意,朵伊便让拓蓝入了籍。只不过奇怪的是他却不会想要自己生一个。
  “背德之镜的关系吧……”爱丽喃喃道,“不知它到底对爸爸产生了多少影响……”
  由于背德之镜的关系,朵伊变得看不见裸体的女人,或是任何和性爱有关的东西。似乎因为如此,他连自己的性能力都遗忘了,既便他的身体是非常健康的。
  这让爱丽觉得既有趣又无趣,有趣的是她可以随时侵犯自己的父亲,只要把全身的衣服脱光,父亲便看不见女儿湿润的双腿缓缓靠近他,也不知道身上这愉快的感觉是来自于爱丽殷勤的舌头卷缠在生出自己的硬挺阴茎上。
  自从那天起,爱丽已经不知道用她全身的洞穴吞噬了父亲几次了。
  而无趣的是,父亲完全不知道他眼前正进行着许多美妙的事。不能让父亲亲眼看见她和玛莉,还有母亲和那些女孩们彼此欢爱的模样,令爱丽感到有点失望。
  不过要是真的看到了,恐怕对朵伊来说是个太过剧烈的刺激吧。
  “小姐……”一个娇涩的声音唤醒了爱丽,她回过神来,发现房间门口站着一个纤细的少女,围裙下那双被黑色丝袜包住的双腿隐隐的颤动。“我……”她害羞的道,爱丽想起她的名字叫做雅娜,自己前阵子曾亲手夺走了她稚嫩的处女花苞。“那个……”雅娜欲言又止,两眼水汪汪的望着爱丽。
  爱丽微笑着向前,把雅娜抱入怀中,她胆怯的双手缓缓的贴上了爱丽的背。
  “说吧……你想要什么?”爱丽柔声问道。
  “小……小姐……”雅娜羞得紧闭双眼,“我想……我想喝小姐的……”爱丽一听,呵呵笑了起来,两手缓缓解开胸前的蝴蝶结。
  丰沛的乳房在爱丽的胸前缓缓随着呼吸轻微晃动。那高高勃起的乳头像婴孩红通通的指头,渗着薄薄的白汁。
  “来……喝吧……”爱丽轻声道,那对香喷喷的乳头颤抖着。
  雅娜张开她的双唇,把小姐的乳头含入口中,缓缓吸吮起来。爱丽的手指抚摸着雅娜赤裸的臀部,雅嫩的身体震了一下。
  爱丽感到雅娜的牙齿开始咬啮着自己的乳头,手指深深的进入了雅娜的处女肛门。
  “嗨,葛蕾丝。”洢玛待侍女们全部退出门外后,开朗的笑道。
  “……”葛蕾丝坐在书桌旁,抬头看了看洢玛。
  “你还是一样嘻皮笑脸的,真是羡慕你啊。”葛蕾丝道,不过听起来一点都没有羡慕的意思。
  “嘿嘿……”洢玛傻笑,抓了抓头。
  “算了,你要的东西已经帮你弄好了。”葛蕾丝递给洢玛一份用皇室信封装呈的文件,“爵位证明书,徽章,贝森布鲁克的土地所有权状,”葛蕾丝道,“还有那个已经绝嗣的渥比尔子爵的家史。渥比尔家已经绝嗣了快三代,现在应该没有人记得他了吧?”
  “哇,真是太感谢你了,葛蕾丝。”洢玛一边检查信封中的文件,一边笑道。
  “哼,和你的孽缘真是没完没了,竟然还要帮你伪造身份,原来那个不好吗?”葛蕾丝问道。
  “现在我要做的事,不能用原来的身份吧?”洢玛笑道。
  “嗯,的确如此,你若是用本来的样子,铁定会被国家警卫队抓起来的。”
  葛蕾丝用冷冷的眼光看着洢玛,“……你这个异端份子。”
  “唉,我们不是过命的交情吗?”洢玛苦笑道,“你不用这样说我吧?”
  “你以前不是很讨厌我吗?”葛蕾丝笑道,“现在居然开始跟我套起交情了?”
  “这就叫患难见真情啊~~”洢玛笑道。
  “去!”葛蕾丝啐道,“真恶心。”洢玛静静的看着葛蕾丝,脸上微笑不减。
  “别傻笑了。”葛蕾丝道,“还不快给我过来。”
  洢玛笑呵呵的走到葛蕾丝身旁。
  “你给我老实说,”葛蕾丝低声道,“你有没有想过要用你现在的身体要我?”
  “哈哈……”洢玛笑道,“其实从刚刚我就一直在想了呢。”
  葛蕾丝盯着洢玛两腿之间,雪白的长裤上有着高高的耸起。葛蕾丝掩嘴微笑。
  “你这傻瓜……”葛蕾丝挽住洢玛的颈子,让他低头来亲吻自己,“我刚刚也一直在想呢。”
  洢玛吸吮着葛蕾丝香甜的舌头,一边感到她温暖的手掌钻入了裤中,覆盖住自己高举的阴茎。
  “朵伊先生吗?”一个清脆的男子声音从背后传来。
  “是,我就是朵伊没错。”朵伊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蓄着飘逸金发的男子正在朝自己微笑。眼尖的朵伊立刻从他的衣着辨认出男子的地位,“您是……”朵伊道,“哪边的子爵阁下?”
  “我是贝森子爵,叫我洢玛就可以了。”洢玛笑道,“您就是那位朵伊先生吗?”
  “是的,”朵伊再次回答,身为一个商人,和贵族打交道的本领可说是绝不可少的,但是眼前这位年轻的子爵阁下却让朵伊感觉不到任何贵族的气息,“阁下可是最近才到首都圈来的?”朵伊问道。
  “不瞒您说,”洢玛笑道,“其实我才刚从皇室那边接下这个位子呢,我以前和您一样,也是个海上的商人。您知道若雅丁的法丁玛家族吗?那是我的姓。”
  “喔喔,那真是久仰大名了。”朵伊笑道,其实他根本没听过这名字,连若雅丁也没去过,只是不想损了这位年轻贵族的面子罢了。
  “既然您听过,那就好办了,”洢玛道,“其实是我有一些货物想请您代我跑一趟。因为我既然接下了子爵的位子,便不能像以前一样整天在外游荡了。”
  朵伊的工作除了调度两个大陆的各式产品之外,还包含了许多繁杂的委托事项,有时要帮客人购买指定的珍奇逸品,偶尔也会接受像洢玛子爵一样的委托,代为销售商货。当然这是要抽取佣金的,其多寡则视商品的价值和销售的难易度而定。
  “喔,是这样的啊。”朵伊道,最近他也正在心中筹画下一次的航行,这个订单可说是来的正是时候。“在这里不方便说,”朵伊道,他们身在萨尔布鲁克市集中间,人群熙攘的喷水池旁,四周吵杂无比,“要不要到我家去谈?”
  这时,那个在主人身后一直安安静静的女侍说道:“主人,要请客人回家吗?”
  朵伊点头,女侍跟着道:“那我现在就回去叫她们准备一下。”说完便匆匆忙忙的跑了。朵伊不禁大感困惑,这种小事,到家再说就好了,何必现在就急着跑回去呢?
  “呵呵……”洢玛在心中笑道,“爱蜜丽她们可能要手忙脚乱一阵子了。”
  两人随即一边聊着海上见闻,一边缓缓的步向山丘上的那座红顶大屋。
  “那个人是谁啊?”爱丽偷偷的从门缝外偷看大厅内的情形,三四个侍女和她一样好奇的挤在门边,挤眉弄眼的窥视着那位金发的不速之客。
  女侍们已经很久没有穿上正式的服装,心里反而感到有点新奇。
  根据女侍的传言,这位客人似乎是个贵族,来找主人谈生意的。爱丽本来并不会对这类事务感到兴趣,但是一看到这个年轻人的脸,爱丽就感到非常的奇怪。
  自己应该是和他第一次见面,但确有种难以言喻的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便认识他了一样。
  父亲现在坐在这个年轻人的对面,两人你来我往的谈话,隔的这么远,爱丽连他们的嘴形都看不清楚。母亲穿着雪白的长袍,静静的坐在一旁,看起来也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从爱丽的方向看过去,母亲背对着自己,父亲和客人则是侧面对着自己,三人坐在一张桌旁,分别占据桌子的一边。
  就在爱丽打算往花园走去的时候,她惊讶的发现那位客人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往母亲的臀部上移动。那个角度刚好被桌子挡住,父亲是看不见的。
  那个金发的青年抚摸着母亲袍下柔软的臀,时而轻抚,时而夹捏,爱蜜丽的腰肢开始难耐的扭动,想要逃跑却又无处可逃。
  爱丽不禁开始想像母亲脸上的表情。
  母亲的手按上了客人的手背,想要让他停止。但这个桀骜不驯的青年甩开了爱蜜丽,竟然撩起了她的袍子,爱蜜丽雪白的右腿在桌下显露出来。母亲在桌下奋力的抵抗,但是客人似乎技胜一筹。他的手没入了母亲的大腿之内。
  母亲的背影震动了一下。父亲朝着母亲的方向,说了些什么。母亲的脸一定看起来像发烧一样红通通的,爱丽心想。爱蜜丽的头轻轻摇了摇,父亲又转回头去和客人聊了起来。
  那个人的手指已经插入了母亲的洞穴,爱丽心想。从他手腕的动作看来,手指正激烈的在母亲体内一进一出。
  爱蜜丽的手紧紧抓着袍子的下摆,右腿无力的张开,偶尔抽动个一两下。渐渐的,母亲的下半身开始激烈的抖动,但是上半身却没有显露出任何异状。
  过了几秒,客人抽回他的手,并在自己的银白长袍上擦拭。
  母亲缓缓的把被撩到大腿根上的长袍放了下去,遮掩住她颤栗的双腿。
  “对了,子爵阁下,”朵伊道,“您要不要在我家住下?我们还有很多空房间。”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洢玛笑道,“我正愁不知该去那住宿呢。”
  “你觉得如何?我们可以请这位客人留下吗?”朵伊笑着询问一旁默不作声的爱蜜丽。
  “当然,我亲爱的丈夫,”爱蜜丽笑道,双颊粉红,额头略有薄汗,“我非常的乐意。”爱蜜丽看着洢玛,两眼抚媚的流转。
  洢玛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位叫做洢玛的客人带给了爱丽家新的刺激。他不但完全适应她们惯有的快乐方式,看起来甚至比她们还要精于此道。
  第一晚。洢玛在半夜跑到爱蜜丽和朵伊的房间,将半梦半醒的爱蜜丽褪的干干净净,在属于夫妻的床下奸淫了女主人的肛门。爱蜜丽嘤嘤低喘,搂着洢玛的身子,肛门和肉穴都不断的欢喜抖动。
  早晨,洢玛吃着沾满女侍蜜露的面包,以爱蜜丽和爱丽的母乳滋润他的喉咙。
  女侍们很快的便换上她们平常的服装,争相在客人面前翘起柔嫩的臀,希望可以被这位充满魅力的贵族享用。
  爱丽好奇的观察着子爵阁下,可惜玛莉不在这里,不然他们一定会变成莫逆之交,爱丽心想。
  不久之后,家中除了爱丽之外的女性,全都和洢玛子爵渡过了快乐的短暂时光。这时子爵阁下已在朵伊家寄宿了五天。
  这天晚上,大家都坐在客厅里愉快的聊天。
  “朵伊先生,”洢玛子爵忽然道,“其实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事?子爵阁下?”朵伊问道,心中大为好奇,“有什么我能为你效劳的吗?”

  “其实是……”洢玛说道,“我不久后便要前往我的领地,朵伊先生应该知道,西克萨尔的贵族们不像其他国家的贵族,必须要纳税给国王陛下。”
  朵伊点头。这其实是西克萨尔维持国内贫富差距不会过大的方法之一,同时也为国库带来一笔丰盛的收入,这种制度是在第三代的国王时订定下来的。从那时起,西克萨尔便同时具有了中央集权制与封建制的性格。贵族的权力没有办法抵抗国王的权力。
  “这一去,我想很可能要过很久才能再回到首都,”洢玛道,“这样我便无法见到某位心爱的人了。”
  朵伊再点头,原来是年轻人的恋爱故事。子爵阁下是要我当他的媒人吗?对象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姑娘?
  “所以,”洢玛道,脸上微微晕红,“请把爱丽小姐嫁给我吧。”
  刹那间,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洢玛,爱丽更是讶异的下巴都要掉了下来。
  “什、什么?”朵伊问道,“你说的心爱的人……是我女儿?”
  洢玛羞赧的点点头。爱丽似乎有点了解为什么他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接近自己的原因了。
  “这……”朵伊转头,“你们怎么想?”询问一旁惊呆的妻子和女儿。
  “你又怎么想?”爱蜜丽反问。
  “嗯……爱丽也快十七了,差不多也是要嫁人的时候……”朵伊沉吟道,“这位洢玛子爵看起来一表人才……”爱丽听了,不禁在心中窃笑,“而且门当户对,我觉得这可能会是一场不错的婚姻。”
  朵伊认识很多的贵族,在他漫长的商旅生涯中,国家的力量帮了不少忙。但是贵族们很少会和平民通婚,这倒不是因为他们歧视平民,而是他们想要藉着婚姻来统合贵族的力量,进而免除王室对贵族们的种种限制。因此像洢玛子爵这样的贵族是非常难遇到的,若是爱丽和洢玛结婚,朵伊就成了子爵的岳父,打进贵族的社交圈就会更加容易,不会像以往总是像瞎子摸象一般的不得要领。(因为他没去过夜莺)
  “那……请让我们母女商量一下。”爱蜜丽欠身道,挽着女儿走到了厅外。
  “你说呢?爱丽?”爱蜜丽问道。两人把大厅的门给关起来。
  “这是某种笑话吗?”爱丽笑道,“妈妈,你知道我喜欢玛莉,我不可能和别人结婚的。”
  “嗯,我也这样想。”爱蜜丽笑道,“可是你总不可能一辈子不结婚吧?你总得找个人嫁了啊。”
  “嗯,然后我要像妈妈一样,整天和玛莉偷情。”爱丽笑道。
  “你这坏孩子!”爱蜜丽笑骂。
  “等玛莉回来再说吧,”爱丽道,“而且也不知道洢玛的领地在哪里,万一离得很远怎么办?我也不想那么早结婚。”
  “好吧,那我们就决定啰。”爱蜜丽道。两人随即返回客厅内。
  “感谢你对我女儿的厚爱,阁下,”爱蜜丽道,“不过可惜的是我们这个害羞的爱丽还不想嫁人。”
  “是吗?”洢玛笑道,好像他已经事先预知这样的回答似的,“真是太遗憾了。”洢玛朝向爱丽微笑,爱丽也轻轻点头回应。
  “不过,”洢玛道,“这次换我有些话想要和夫人说了,可以请您赏光吗?”
  再一次,大家都好奇的看着洢玛。
  “嗯……有什么话不方便在这说吗?”爱蜜丽问道。
  “这是一个重要的事情,攸关您女儿的未来,您应该不会不想听的。”洢玛道。爱蜜丽转头看着朵伊。
  “朵伊先生他刚刚已经听过了。”洢玛见爱蜜丽看着朵伊,便道。
  “好吧。”爱蜜丽只好答应,随着洢玛走到了厅外。看样子,洢玛是要试着说服身为女主人的爱蜜丽。
  “爸爸,他刚刚和你说了什么?”爱丽连忙问道。
  “嗯……”朵伊道,“一些有关你的分析,大意是贵族的妻子比较适合像你这样高贵的女性,如果你将来成为商人的妻子,心灵一定会变得粗鄙不堪,听起来像是到处都有的论调,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被他说成那样,似乎是太严重了。”
  爱丽舒了口气,“这样啊……”母亲是不可能被这种论调说服的,爱丽放心的坐在椅子上,等待两人的归来。
  但是爱蜜丽却带着令爱丽混乱无比的意见回到了位子上。
  “嗯……我想了一下,爱丽真的应该要嫁人了。”爱蜜丽道,脸上泛着湿润的红光。
  爱丽惊讶的看着母亲,再看洢玛,洢玛高兴的对她微笑。
  “喔?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的?”朵伊问道。
  “子爵阁下说服了我,我也认为爱丽应该要出去见见世面。”爱蜜丽道,爱丽的眼光盯着母亲那湿润的脸颊,然后迅速的晃到桌下。
  洢玛的手在桌下抚弄着爱蜜丽饱满的肉贝,爱蜜丽贪婪的扭动着腰肢,看起来子爵阁下令她非常的愉快。
  “…………!”爱丽倏地站起,“妈妈,”她怒道,“你太过份了!”
  爱丽随即冲出了大厅,把自己锁在自己的房间里。
  “爱丽~~”爱蜜丽在门外喊道,时间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你不出来吃饭的话,就让我把饭菜送到你房间里面去吧!”
  “走开!我不想看到你!”爱丽怒道。
  “妈妈要进去啰~~”爱蜜丽像是没听到似的,自从上次爱丽把医生锁在门外之后,爱蜜丽就瞒着爱丽偷偷的打了一把钥匙。现在她把门锁轻轻转开,走进了爱丽的房间。
  “哇!”爱蜜丽惊讶的看着被摔的乱七八糟的书本杯瓶和枕头棉被,这就是爱丽昨晚制造的噪音来源。
  “你怎么进来的?”爱丽怒道,“你偷偷的打了一把钥匙吗?”
  “好了好了,别生气。”爱蜜丽轻声安慰道,“看你这样子也是一晚没睡吧?
  要不要吃点东西?“
  眼圈微黑的爱丽早就被怒火喂饱了,那有吃饭的心情。她狠狠的瞪着母亲,说道:“你为什么突然帮他说话?”
  “嗯~~子爵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爱蜜丽温声道,“嫁给贵族,一生就只要翘着二郎腿享福就够了,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交易?”(这句话是我一个女同学的口头禅,希望她嫁给菲律宾外劳,让她一生劳碌,免得我每天都要受她折磨)
  “我不是你们的交易!”爱丽怒道,“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男的?所以才让我和他结婚?”
  “才、才没有呢!”爱蜜丽否定,不过语气甚是软弱。
  “骗人!”爱丽从床边站起,愤怒的走向母亲,盯着爱蜜丽的双眼,那对眸子怯懦的发光,母亲的确在撒谎。“你被那个男的弄得很爽是不是?所以连女儿都可以给他?”爱丽怒道,“你那么喜欢他的话,你跟爸爸离婚好了,然后去跟那个子爵阁下结婚吧!”
  “爱丽……”爱蜜丽陪笑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你还笑的出来!”爱丽气的两眼都红了,“你这……这……”
  啪的一声,门外的洢玛不禁身子一震。
  “好痛……”只见爱蜜丽端着完好如初的饭菜走了出来,脸颊上一个火辣辣的掌印。
  “啊……她打你啊……”洢玛惊道。
  “你这才知道我家的女儿多剽悍啊?”爱蜜丽怨道,“我不管了,你接下来自己想办法,我真是太无聊了才帮你搞这场闹剧。”说完,把饭菜交给洢玛,“你要是让我女儿伤心,看我会把你怎么样!”丢了一句充满威胁性的话之后,爱蜜丽便摸着发烫的脸颊跑去找冰块了。
  “啊啊……”洢玛叹道,“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结束了……”
  洢玛转开门把,“嗨………哇!”
  洢玛急忙弯腰,一个花瓶碰的砸在墙上,碎成一堆破片。
  “有话好说啊!”洢玛一边躲避空中飞来的纸镇、墨水瓶(但没闪过墨水)、厚的当凶器也不为过的教科书、甚至连口红、粉底匣、抽屉都被爱丽扔了出来,更遑论本来就做的很容易被当成武器的刀叉。洢玛狼狈的左躲右闪,总算等到所有能丢的东西都被爱丽给扔个精光。但是爱丽似乎还未停止那凌厉的攻势。
  “啊……那个你拿不动的!”洢玛惊叫。
  只见爱丽两手抓住书桌边缘,看起来似乎是想把它抬起来似的。
  “不能这样,你的手臂肌肉会扯伤的!”洢玛叫道,努力的把爱丽的手拉开。
  “不要碰我,你这禽兽!”爱丽哭道,“你这变态!你去和我妈结婚吧!不要碰我!”
  好不容易,洢玛把爱丽的手拉开了,但未料到爱丽放弃了书桌,将目标转向了他的脸。
  只听得啪啪声不绝于耳,洢玛的脸颊登时变成了两座小山。
  “好啦!好啦!别打了!”洢玛求饶道,“我放弃了!我放弃可以吧!”
  爱丽这才住手,怒气填膺的瞪着不断揉着双颊的子爵阁下。
  “真的吗?这不是什么缓兵战术?”爱丽怀疑的问道。
  “呜……痛死人了……”洢玛道,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色天鹅绒的小盒子,“给你。”
  “我才不要。”爱丽冷冷道。
  “唉,真受不了你。”洢玛叹道,脸上立刻又多了几个热腾腾的掌印。
  “好啦,我错了,别再打我了!”洢玛再次喊饶,自己把那盒子打了开来。
  盒子里面躺着一颗圆圆的小球,球体内蕴藏着不断发出红光的翻滚液体,看起来宛如炎浆一般。
  若是平时,爱丽早就惊叹出声了,不过现在任何属于洢玛子爵的东西都无法令她感到喜悦。爱丽冷冷的朝那小火球瞄了两眼,不做任何评论的别过头去。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洢玛笑问。
  “我不知道,也一点都不想知道。”爱丽怒道。
  “真是的……”洢玛叹道,看见爱丽的手又抬了起来,这才连忙转移话题道:“这………这就是龙丹啦!”
  “啊?”爱丽大惊,“你说什么?”
  “龙丹。”洢玛笑吟吟的重复一遍。
  “为什么你会有这东西?”爱丽问道,她心中隐隐感到答案其实正在自己的喉咙附近盘桓,但还是要亲耳听见洢玛回答。
  “嘿嘿~~”洢玛自负的笑道,“其实……”
  “你给我站住!”爱丽在走廊上飞奔着,女侍们惊讶的看着小姐一手拿着木棒,一手挽着裙子,追在洢玛子爵的背后。
  “啊?怎么啦?”爱蜜丽在洢玛经过身边时问道,“你们怎么回事啊?”
  “为、为什么,”洢玛飞快道,“告诉她反而让她更生气呢?”
  “那当然了,谁都会生气的,你这笨蛋。”爱蜜丽无情的笑道。
  “可恶,为什么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洢玛苦叫,一边飞奔而去。
  “我的女儿就拜托你啦~~”爱蜜丽挥挥手,目送洢玛子爵的背影闯进花园内。
  “你给我站住!”爱丽迅速的略过母亲的身边。“玛莉~~~”
  愤怒的声音在走廊上回响着。
  (炼金三十八)第一个婚礼
  “那么,以无所不知的托雷萨之名,”穿着红底白肩长袍的神父一手按着圣桌上的教典,一边说道,“我宣布你们是丈夫和妻子。”
  祭坛下那十几排长椅子上的观礼人群立刻爆出响亮的鼓掌声。爱蜜丽抱着朵伊又哭又笑的,皇宫内的大教堂里喜气盎然。
  洢玛撩起爱丽头上那薄薄的白色婚纱,在众人的面前亲吻他娇滴滴的妻子。
  “啧,”台下的葛蕾丝低声啐道,“就为了这个女的害我花了这么多力气。”
  爱丽把手中的花束扔了出去,依照古礼,这个美好姻缘的象徵物将会落到下一位新娘子的手中。一些适逢婚龄的姑娘们争先恐后的抢着去接那束洁白的玫瑰花。
  “那么,我们走吧!”洢玛笑道。
  由八匹白马拉的大型马车载着爱丽的行李(洢玛没有行李),沿着皇宫门前直贯南门的石子大路缓缓移动起来。
  一路上,爱丽和洢玛都向窗外围观的路人们挥手,虽然有些人不知道今天是他们的大喜之日,但看了他们的打扮,也高兴的挥手回礼。
  几天来冗长的准备,只为了这一瞬间的闪闪发光。爱丽子爵夫人的名号在这几日内和洢玛子爵一起变成萨尔布鲁克人民们最佳的饭后话题,毕竟连太后都抽空去参加他们的婚礼,甚至还让想观礼的平民也能进入皇室贵族专用的大教堂。
  这种作法可是破天荒第一次,引起了宫中正反两极的反应。
  喜宴将由朵伊和爱蜜丽主持,在主角缺席的状况下举行。洢玛必须履行他领主的义务,尽快的回到贝森布鲁克,去统治他的古堡和周围无人的森林。
  爱丽看着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银色的边缘发着光,戒身周围刻着奇妙的文字。
  “玛莉,”爱丽突然想到了某件事,“你这戒指该不会有什么玄机吧?”
  “我现在是洢玛好吗?”洢玛笑道,“如果你是担心那些文字,那只是很普通的祝福语罢了。”
  两人坐在马车里面,说说笑笑的,萨尔布鲁克渐渐的远离了视线的范围。
  “玛莉,”爱丽问道,“你为什么会想要和我结婚呢?这样不是很麻烦吗?
  还有被人拆穿的危险。“”现在我是洢玛啦……“洢玛道,”其实是因为理特帮我研发出了‘全部反阴阳’药剂,我想试试看它用起来如何,所以才顺便跑去和你结婚的。“
  啪的一声,洢玛的脸上烧烫的红了起来。
  “你就算变成男的还是死性不改,”爱丽怒道,“老是讲一些让我生气的笑话。”
  “痛痛痛……”洢玛抚摸高高肿起的面颊,“爱丽你最近怎么这么凶啊?”
  “谁叫你要变成男的,看了就想打。”爱丽嗔道。
  “呜……听说女人结婚后会转性,好像是真的……”洢玛苦笑道。
  “好了,你闹够了吧,快告诉我你又在打什么算盘了?”爱丽追问道。
  “好啦好啦,”洢玛笑道,“你记不记得我很久以前和你说过我的梦想?”
  “后宫?”爱丽问道。
  “不是那个啦,我随便开的玩笑你也记得啊?”洢玛皱眉道。
  “色诱国王?”爱丽歪着头想了一下,说道。
  “那个葛蕾丝已经做了,所以用不着我了。”洢玛道。
  “啊?”爱丽诧异的看着洢玛。
  “呃啊!我乱讲的啦。”洢玛连忙含糊过去,宫内发生的事至今他还没和任何人说过,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去。
  “那到底是什么啊?”爱丽皱眉问道。
  “你……”洢玛不可置信的看着爱丽,“你明明答应我,以后我们要一起生活,一起研究,一起冒险,难道你都忘了吗?”
  “忘了。”爱丽道。
  “什么!”洢玛脸色惨绿,“原来……原来我又是做白工了吗?”
  “骗你的。”爱丽笑道。
  “啊啊!你到底是在说真的假的啊?”洢玛脑中已经混乱起来,看样子男性版的玛莉无法理解爱丽的想法。
  “没想到你还记得。”爱丽道,握住洢玛的手,“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
  “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忘记?”洢玛反问。
  “想知道吗?”爱丽微笑。
  洢玛大力点头。
  “很久以前,有一个笨笨的人,和一个喜欢上这个笨笨的人的人。”爱丽指指洢玛,再指指自己,(洢玛:我抗议,我觉得我一点都不会笨笨的!)“那个笨笨的人老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出来整那个喜欢他的人,虽然如此,喜欢他的人还是乖乖的让他整。直到有一天,喜欢他的人听到他和别的人生小孩了,这虽然没什么,因为那个喜欢他的人知道他喜欢的人就是爱搞这一套。不过,问题是那个笨笨的人却老是不让那个喜欢他的人怀孕,于是那个喜欢他的人开始想:会不会他其实不喜欢我?拿这个问题去问他喜欢的人,当然得到反面的答案,不过他喜欢的人还是一直不让他怀孕。最后有一天,喜欢他的人终于放弃了。”爱丽盯着洢玛,后者现在有点羞愧的低着头。
  “他得到的结论是:那个笨笨的人不是特别喜欢他就是特别讨厌他。”爱丽道,“你觉得是哪一个?玛莉?”
  “前面那个!”洢玛大声道。
  “喔,是吗?我怎么觉得好像是后面那个呢?”爱丽笑道。两眼还是盯着洢玛。
  “…………对不起。”洢玛低声道。
  “奇怪,我耳朵怪怪的,有点听不见你说的话?”爱丽装傻道。
  “对不起啦!让你等这么久!”洢玛大声道。
  “哈哈哈哈哈~~”马车前方传来一个女性的笑声,爱丽不禁惊讶的看着洢玛。
  “啊,我忘了介绍一下,这位现在一边驾驶马车一边傻笑的家伙叫做鸠悦。”
  洢玛道。
  “你好,爱丽,虽然我大概了解你的事,不过你以前应该没看过我吧?”鸠悦道。
  隔着那小小的车窗,还有上下颠簸的车厢,事实上连是谁在前面控制马匹都很难知道,爱丽只能勉强看到车夫黑色的扁帽。
  鸠悦把帽子取下,紫色的长发立刻在空中飘扬起来。
  “紫色的头发?”爱丽不禁诧异道。
  “如你所见,我体内有一半渊源于魔族。”鸠悦道。她一直没有回过头来。
  “魔、魔族!”爱丽大惊,紧张的抓着洢玛。“别怕,别怕。她不会对我们怎样的。”洢玛安慰道。
  “不是这个,玛莉!”爱丽满脸忧色的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搞起兽交的?”
  “痛痛……”洢玛摸着额头上的大包。
  “你的老婆真厉害,很久没有人类让我这么生气了。”鸠悦笑道,翘起的嘴角有点僵硬。
  “对不起。”爱丽羞愧的道歉。因为她的一句话,鸠悦一气之下便用力的扯住缰绳,结果八匹马一起停步,车厢内的两个人便倒成一团。爱丽压在洢玛的背上,洢玛则把头狠狠的撞在车厢墙上。
  “算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以某种观点来看,你说的也没错。”鸠悦道。
  “对不起。”爱丽再次道歉。
  “好啦,好啦,别再讲这无聊的话题了。”洢玛道,三人坐在车厢顶上,看着西方的夕阳。
  “那里就是贝森布鲁克。”洢玛指着西边尽头一个小小的黑色突起,“后面是峭壁,四周则是无人的森林。”现在洢玛和爱丽两人都换下了礼服,穿上便于行动的服装。爱丽穿着她喜爱的浅黄色连身裙,洢玛则是淡蓝色的长裤和银白色的长衣。鸠悦似乎挺中意只注重功能性的车夫装,一直不愿换下来。
  “对了鸠悦,”洢玛问道,“恩戴尔他……”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我也不知道那个混蛋脑子里面装的是浆糊还是白蚁。”鸠悦没好气的道。
  “不是啦……”洢玛有点难为情的说道,“我想问他在路上有没有和你说什么我的事?”
  “没有,他几乎很少说话。我都觉得他应该改名叫恩戴哑。哑巴的哑。”鸠悦道。
  爱丽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啦?”洢玛害臊的道。
  “没有,你想知道我的答案吗?”爱丽道。
  “你愿意原谅我了吗?”洢玛喜道。
  “笨蛋,我什么时候对你生气过?”爱丽笑道。
  “真是的,明明前几天……”洢玛嗔道。不过看见爱丽不悦的眼神就立刻闭嘴了。
  “……谢谢。”洢玛低声道。
  “笨蛋。”爱丽轻轻的骂道,挽住洢玛的脖子。
  鸠悦无声无息的溜下了车顶。
  “这种时候总是会想起我两百二十几岁的年纪……”鸠悦心想,两手插在车夫宽松的裤袋中,“我是太老了吗?竟然觉得这种令人羡慕的场面有点感伤?”
  鸠悦心中莫名的想起了恩戴尔,“体内流着龙血的家伙,你可能会活到五百岁,你难道还要这样继续漂泊四百八十年?孤独可不是你遇到的任何敌人可以相比的……”
  鸠悦看着变得紫黑的西方天空,天顶已是群星点点。
  (炼金三十九)第二个婚礼
  鸠悦的背影像是一棵会走路的小树般,大包小包的行李被她紫色的发丝高高卷起,在头顶上上下悬晃。爱丽惊奇的跟在鸠悦身后。用头发搬东西的人,就算把大陆翻过来应该也是找不到的。
  “就是这里,”鸠悦打开二楼的某扇房门,“你和洢玛子爵的爱的小窝。”
  门后是一间没什么特殊之处的双人房,夕阳正缓缓从床边的落地窗撤退,阴绿的树梢远远在窗外摇曳。
  “看起来是个很安静的地方……”爱丽轻声道。
  “根据葛蕾丝给我的资料,”洢玛道,鸠悦开始把爱丽的行李放在地上,“这附近已经有三十年左右没有被人使用了。”
  “为什么?”爱丽问。
  “之前的领主因急病去世,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由于这附近也没有什么称的上是资源的东西,皇室也因此没有将领地徵收回去。总而言之,被野放了。”洢玛道。
  “好了,我先下去了,”鸠悦道,甩甩她的长发,感到脖子有点酸痛,“你们别忘了今天的晚宴啊。”
  “嗯,等会见。”洢玛将鸠悦送出门外。
  “晚宴?”爱丽好奇道。
  “结婚理所当然要请客吧?”洢玛微笑,取出衣柜内事先准备好的衣服,交给爱丽。
  “这是?”爱丽惊道。
  “贝森子爵风格的晚礼服。”洢玛笑道。
  “笨蛋。”爱丽笑道,脸上浮出红晕。
  爱丽的趾尖凉凉的。她的双脚被一双亮黑皮的高跟鞋包裹起来,鞋跟很高,因此爱丽必须像是踮着脚一般的走路,臀部高高的翘起。她的双腿颤抖着,温热的黏液不断的从两腿根部往下滑落。爱丽腰际系着一条长方形的黑色短绢,遮掩住她发抖的温热肉瓣。
  “感觉很好吧?”洢玛笑道,他的阴茎暴露在外,根部用缎带打了一个小小的黑色蝴蝶结,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
  “死玛莉……啊啊……”爱丽全身火热,双手紧抓住洢玛搀扶她的左手。
  “这个东西……”爱丽娇喘道,“好……好棒……”
  爱丽穿着一条柔软的皮制内裤,当洢玛拿给她这条内裤时,爱丽曾经好奇的询问内裤上那两个圆形的颗粒是做什么的。但洢玛不答,只是让爱丽穿上那条内裤。
  不久,爱丽便惊讶的叫了出来。那两个颗粒在接触到人类的体温后,便缓缓的迸裂,形成许多小小的触须。触须互相缠绕,变成更为粗大的根状物。它们盲目的到处钻动,圆滑湿黏的尖端进入了爱丽的两个洞穴,并立刻便认定那儿是它们的新家,粗鲁的住了进去。
  许多的触体在爱丽的深处蠕动着,吸收她甜美的液体而更加膨胀。爱丽双腿踏出,它们就撞上了不堪负荷那美妙感受的娇柔肉心。
  “玛莉!啊啊!”爱丽捉着洢玛的手臂,地上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
  “这是……这是什么?”爱丽红着脸问道,洢玛笑道:“这叫肉梭虫,是把木公子配上生命粉末的成品。”
  “骗人!”爱丽张着鲜红的唇喘息,“只加上生命粉末不可能会这样。”
  “嘿嘿,被你发现了,”洢玛笑道,轻轻抚摸爱丽充满情欲的脸,“爱丽…
  …你的脸好美……“
  “你……你喜欢看我高氵朝的样子吗?”爱丽笑道,臀部剧烈的抽动了一下,“我……可以一直高氵朝……让你看我……快乐的样子……”爱丽闭起眼睛,“啊啊……玛莉……我又要……啊啊!”爱丽的腿间哗啦的喷出了大量的液体,把两人的双腿都沾湿了。
  “你这样怎么撑到晚宴结束呢?”洢玛故作担忧的问道。
  “反正你的晚宴……大概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爱丽笑道,嫣红的双颊沾满了薄汗。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可怕,”洢玛笑道,“为什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两人推开了一楼大厅的门,这间大厅不比皇宫,甚至连爱丽家的客厅也要比它大一点,是个朴素的地方。年久失修的后果,没有什么气派的家具,墙上也看得出最近才整顿好的痕迹。
  “爱丽!”琪丽首先叫道,“我们等你很久了。”
  大厅中间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空荡荡的银盘。海伦和理特,鸠悦和琪丽坐在圆桌两边,高兴的看着洢玛夫妇。
  琪丽丰满的乳房在她胸前随着手的挥舞而上下晃动,她穿着深蓝色的裙子,两片蓝色的布料在她的腰间交叉,琪丽吊带袜内诱人的蜜桃忽隐忽现的跳动。海伦的湛青长发绑成一条马尾垂在背上,她友善的对首次见面的爱丽微笑,丰满的肉贝在理特的手中欢愉的跃舞。理特的阴茎高高的耸立着,沾满了金色的油膏。
  海伦不断用手沾取桌上一个小皿内的金色香油,涂抹在儿子坚硬的肉棒上。
  鸠悦相对之下却是最为悠闲的,她穿着紫色的礼服,愉快的等待洢玛夫妇走近。她裙下黑色的尾巴正贪婪的在琪丽体内鼓动着。
  “大家好啊,”洢玛笑道,搀着爱丽的手,走近大圆桌,“大伙抽空来参加我的喜宴,真是太感激各位了。”
  “……我……我也很……”爱丽道,但肉穴又收缩了起来,快感令她的舌头不听使唤。
  “好了,别欺负我们的新娘子。”鸠悦起身笑道,左手轻点,爱丽体内的肉梭虫登时缩成原来的两颗小球。
  爱丽这才轻声道:“多谢各位容忍我们家这个笨笨的玛莉。我在这边向各位致上无比的歉意。”
  “你……你……”洢玛红着脸道,“我……我可一点也不笨。”
  “笨蛋当然不会说自己是笨蛋啰。”理特笑道。“恋母的给我安静点。”洢玛道。两人随即拌起嘴来,最后靠着鸠悦的制止才勉强安静下来。
  “你们闹够了吧?”鸠悦皱眉道,“我们快点办正事吧?”
  “嗯,没错。”洢玛惊道,“对愚蠢员工的制裁就留到以后吧。”理特不悦的瞪着洢玛。洢玛只做不见。
  洢玛让爱丽躺到大圆桌上,一边取出几个碧绿的坠子放在银盘里。
  洢玛随即也爬上桌面。两人深深的拥吻。海伦更加贪婪的套弄着儿子的肉棒。
  琪丽的洞穴被鸠悦那乌黑的性器填满,喜悦的抽搐着。
  洢玛离开爱丽的香唇,一边褪去她身上那几条聊以遮蔽的黑色丝巾,褪去她黏附着两只肉梭虫的内裤。爱丽的花瓣像是低声嚅喃着某种神秘的话语,缓缓的开合张闭,热气缓缓从香甜的蜜汁上升起。
  “爱丽……”洢玛道,“从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要成为你的淫妇的日子。”爱丽亢奋道,迫不及待的把腿缠上洢玛的腰间。
  “很接近,不过错了。”洢玛笑道,“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你在说什么?我们才刚举办过婚礼啊?”爱丽不解道。
  “我说‘我们’,指的是这里的所有人。”洢玛道。
  “什么?”爱丽惊道,不过心中并没有她脸上那么惊讶,“你说这里的所有人都要和我们结婚吗?”
  洢玛点头。爱丽看看洢玛,突然笑了出来。
  “果然……”爱丽笑道,“这也蛮像是你会做的事。”
  “你愿意吗?”洢玛有点诧异,没有看到预料中爱丽的惊讶反应,“你好像不是很惊讶?”
  “你以为我是谁?你这个笨蛋?”爱丽嗔道,“我是比玛莉还要懂玛莉的爱丽呀。”
  “……我当然愿意……”爱丽低声道,“我知道和玛莉相爱就是要和所有人相爱。”
  洢玛感动的看着爱丽,久久不能自己。
  “迟钝的丈夫直到结婚初夜才知道妻子对他的爱吗?”鸠悦笑道,“还不快给她啊!”
  “爱丽……”洢玛低声道,“我终于可以让你怀我的孩子了……”
  爱丽挺起腰,让洢玛的阴茎深深的进入她蜜露满溢的深穴。她在洢玛耳边娇声喘息着,在阴茎完全填满她的时候达到了高氵朝。
  随着阴道的收缩,爱丽的乳头开始渗出香甜的乳汁。在朝向贝森布鲁克的路上,爱丽仅能让洢玛为她稍稍抒解胸房内积蓄的压力,但乳汁迅速的补给超过了洢玛的消化能力,因此爱丽的乳头和乳房一直是饱涨的。
  淡白色的汁液流到了桌上,洢玛和爱丽只看到眼中的彼此,灼热的性器深深融化在对方体内。爱丽喜悦的流下眼泪,两腿大张,让洢玛能够插的比谁都深。
  其余四人专注的凝视着那鲜红的黏膜在阴茎的进出下翻舞,飞溅的蜜汁落到了桌上,碧绿的翡翠坠子上沾满了透明的蜜露。
  爱丽的身体紧紧的吸吮洢玛装载了大量精液的阴茎,两人都感到对方即将爆发。
  “玛莉……玛莉……”爱丽轻声呼唤,“我马上就要射精了……爱丽……”
  洢玛轻声回应。
  终于,两人突兀的静止下来,只有两腿间那不断跳动的颤抖持续着。温热的液体,黏稠而厚重的射入爱丽的子宫之内,阴道肉壁大口的吞咽,直到阴茎内所有的精液都被她充满爱欲的喉咙吞没。
  洢玛抱着爱丽,两人相互微笑。
  洢玛缓缓起身,拿起盘中的一个坠子。
  “这是绝对受精环改造成的坠子,”洢玛道,“我要送给你。”
  洢玛把坠子金色的针环穿过爱丽的阴蒂。
  “这样……”爱丽嗓音颤抖,“我就会一直怀孕……一直生下玛莉的孩子…
  …“
  “嗯……”洢玛低声道,“不过你偶尔也可以生些别人的孩子啊……”
  “笨蛋,”爱丽笑道,“我要去跟我爸爸生个小孩。”
  这时,一直消失的莉莉丝推着一个巨大的餐车走进了大厅。
  “好了,把桌子让出来吧。”洢玛笑着牵起爱丽的手,“接下来是晚宴了。”
  “真可惜我没有看到刚才令人感动的仪式。”莉莉丝笑道,“不过我准备的晚餐一定会让大家都更加感动的。”
  鸠悦把巨大的餐盘放到桌上,揭开了银制的圆盖。
  餐盘上盛着的是夜诗用各种食物点缀的娇嫩肉体。
  白色的奶油涂抹在她身体的边缘,手上脚上整齐摆放的是切好的肉片,乳房上抹上了许多种不同香味的酱汁。而在她紧闭的双腿之间,一个三角形的金黄色湖泊在她的肉丘上微微泛着涟漪。
  莉莉丝接着端上了许多真正的食物,但大家的注意力都被美丽的“夜诗盘”所吸引。依据夜诗本人的意愿,理特率先饮尽了她两腿间甜美的苹果酒。之后夜诗张开了双腿,莉莉丝递给理特一根吸管,令他插入夜诗的裂缝中。
  夜诗夹紧的阴道内装满了辛辣的烈酒,呛人的口感带着些许的酸甜,理特开怀畅饮夜诗那美味的穴子酒。接着,理特又把吸管再插入夜诗的肛门,里面居然隐藏着香醇的肉汁,温热的肉汁于是滚滚落入了理特的喉中。当理特喝完了夜诗身上的美味后,泛着红霞的雪白肉体颤抖了起来,先前装着美酒的洞穴喷出了最为甜美的蜜露,理特于是再度把嘴凑上了那湿热的裂缝口,吮尽最后一滴汁液。
  一旁,洢玛再次让爱丽穿上附有肉梭虫卵的内裤,以免体内的精液流失,然后便开始畅饮爱丽丰沛的乳汁,温润的奶水一滴滴的落在他的胸膛上。
  海伦被莉莉丝褪下她白色的长袍,甜美的苹果酒被灌入她的肉穴内,莉莉丝再像理特一般,啜饮海伦。
  鸠悦黑色的性器被琪丽殷勤的含在口中,黄浊的精液喷洒在她脸上。琪丽用手指沾弄起精液,和热腾腾的面包一起送入腹中。
  晚宴持续着,直到每个人的肚子都被混合着精液和奶水的食物填满。
  而接着晚宴之后,便是彻夜的狂欢。
  “啊啊……”海伦呻吟着,洢玛骑在她的背上,阴茎深深的插入,“玛莉…
  …玛莉……“海伦喊道,”我要怀你的孩子……在我的子宫里面射精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洢玛猛烈的射精,滚烫的精液灌满了海伦的子宫。海伦别上了洢玛的碧绿坠子,丰满的乳头和充血的艳红阴蒂上挂着三只晶莹的翡翠。
  理特抓住爱丽的双腿,从后面深深的插入她,在里面疯狂的射精。
  “啊啊……理特的精液……”爱丽欢喜的呻吟着,“好烫……”
  “为我怀孕吧!爱丽!”理特兴奋的喊道,“然后我要让玛莉也生下我的孩子。”
  爱丽感到阴蒂上的碧绿翡翠发出温热的能量,受到魔力加持的精液不断往她的体内深处移动,十个月之后生出的孩子不知道会是谁的。
  莉莉丝和夜诗舔舐着琪丽的肉缝和肛门,两条灿动的妙舌吸吮着洞穴内源源不绝的花蜜。琪丽的腰臀被莉莉丝母女随意的玩弄,口中被鸠悦那粗大的性器塞满,大口吞咽着她浓浓的精液。黄色的黏液顺着身体流下,覆盖住她的乳房,和着乳汁滑落到两腿之间,被莉莉丝贪婪的舌头吞噬。
  爱丽和海伦抱着对方,舌头深深的缠绕。理特和洢玛用阴茎抽插着身下贪婪的身体,四唇相接。同时在两个妻子的肉穴中射精。
  “啊啊……”爱丽欢喜道,“玛莉……理特……我的里面都是理特的精液…
  …“
  海伦的乳房涌出出甜美的白泉,被洢玛塞满的裂缝溢出雪白的蜜浆。两个女人的身体颤抖着,让体内的精液深深的流入子宫。
  鸠悦的黑色性器被琪丽和莉莉丝母女三人交相舔吮,黄色的精液不断的从那黑亮的龟头内喷出。莉莉丝和夜诗嬉闹着将精液涂抹在对方身上,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插入彼此的肛门和肉穴。
  “我能怀你的孩子吗?鸠悦?”琪丽问道,双颊嫣红,娇唇亲吻着乌黑的龟头。
  “可惜,不行。”鸠悦笑道,琪丽遗憾的看着她,一边像是要弥补心中的缺憾似的把鸠悦粗大的性器纳入体内。滚烫黏稠的精液立刻在她空虚的子宫内喷洒。
  爱丽怜爱的用沾满油膏的双手按摩洢玛的肉棒。那油膏是男性专用的强精剂。爱丽把油膏均匀的涂抹在阴茎上,龟头上,最重要的睾丸上涂的最厚。
  洢玛再次插入了妻子,爱丽欢喜的扭动着臀部迎合,感到丈夫正深情的亲着自己的脖子。
  洢玛却感到有一个异物闯入自己的肛门内,当他回头一看,却看到理特正压在自己身上。
  “你虽然变成男的,但是这里的味道还是一样。”理特笑道。
  “哼,你小心点,不要弄痛我了,那边还是第一次被用呢。”洢玛嗔道。
  爱丽欢喜的呻吟着,感到洢玛逐渐急促的抽送着,“啊啊~~”爱丽高声叫道,“玛莉!我要泄了!”
  当洢玛在爱妻的体内射精时,肛门内也充满了理特的精液。
  莉莉丝压在夜诗的身上,用耻丘上的阴茎插入了自己的女儿,玩弄着她颤抖的花瓣。“妈妈……妈妈……”夜诗欢喜的哭喊,乳房在母亲手中颤抖个不停,乳头开始渗出稀薄的乳汁。
  “你开始有奶水了!夜诗!”莉莉丝惊喜道。“啊啊……妈妈……”夜诗喘息着,“吸我的……快吸我的……吸我的奶!”
  莉莉丝把女儿的乳头含入口中,欣喜的吸吮那略带苦涩的初乳。
  爱丽走到鸠悦面前,用贪婪的眼神注视着琪丽体内那只不断迅速插弄的黑色性器。它的源头来自鸠悦的肛门,注满了黏稠的黄色精液,散发着浓浓的腥味。
  “你可以插入我吗?”爱丽问道,鸠悦微笑,黑色的尾巴分叉开来,变成两根略细的性器,同时插入了爱丽和琪丽。两个女孩幸福的拥抱在一起,分享着下体美妙的悸动,黄色的液体从她们鲜艳的粉红色花瓣内流出。
  “啊啊……”海伦呻吟着,“我的好儿子……我的玛莉……”理特从前面进入母亲,将肛门分给洢玛。“快……快让妈妈泄吧……我要你们的阴茎……都在我里面射精……”
  洢玛和理特同时将精液喷入了海伦的肛门和子宫内,海伦欢喜的哭泣起来。
  “快操我……把妈妈的洞穴都用你们的棒子塞满……”海伦狂乱的呻吟着,“我还要更多的精液……我还要你们更用力的弄我……”理特和洢玛相视一笑,两人把舌头塞入海伦的口中,用难以置信的快速,把阴茎捣入最深处的嫩肉之中。
  当月亮接近西方的地平线时,所有人围绕在爱丽身旁。
  “爱丽,”鸠悦轻声道,右手掌放在爱丽的额上,“你愿和这里的所有人结婚吗?把你的身体和心灵无私的和他们分享,为他们怀孕,为他们吞咽,为他们敞开双腿?”
  “是的,我愿意。”爱丽娇媚的笑颜沾着雪白的液体,她的乳房随着呼吸颤动,乳汁不断的渗出。“我愿成为你们忠贞的妻子,为你们生下数不尽的孩子。
  我是你们最淫荡的妓女,也是你们最纯洁的处女。“
  “洢玛,”鸠悦轻声道,左手掌放在洢玛额上,“你愿和这里的所有人结婚吗?奉献出你的身体和心灵,不论你当时是什么样子,你要拥抱他们,亲吻他们,容纳他们?”
  “是的,我愿意。”洢玛笑道,阴茎汩汩涌出雪白的液体,“我愿和你们结婚,成为你们最可爱的情夫和淫妇,在我用阴茎进入某人时,我的其他洞穴是向你们开放的。”
  “很好,我现在宣布你们是彼此的丈夫和妻子。”鸠悦笑道,“现在用你们的身体做出爱的宣誓。”
  洢玛把爱丽的双腿分开,理特走进爱丽的双腿间,把阴茎插入。
  “啊啊……理特……”爱丽欢喜的呻吟,体内被粗大的肉器充塞,“我的丈夫……我爱你……”理特在爱丽体内强劲的射精,在给予她深深的亲吻后离开。
  莉莉丝第二个进入了爱丽,“莉莉丝……我的姐姐……妹妹是你的妓女……
  是你的淫穴……“爱丽低嚅,感到莉莉丝阴阜上的阴茎在体内搅动。
  夜诗把阴茎插入爱丽的嘴巴,爱丽的红唇贴着坚硬的阴茎来回亲吻,让龟头深深的进入喉咙里。
  洢玛插入了海伦,“海伦……你是我的淫妇……是我最可爱的妓女……”洢玛呻吟道,“让我在你里面射精……让我奸淫你甜美的子宫……”海伦的双腿在洢玛的背上颤抖,雪白的脚指因快感而紧缩成一团,肉体深处的虚空激烈的震动。
  洢玛之后把阴茎拔出,插入了莉莉丝,“啊啊……莉莉丝……”洢玛叹息着,“我要让你怀孕……我要在你的子宫里面印上我阴茎的形状……”莉莉丝欢喜的扭着腰,当洢玛在她里面射精时,阴阜上的阴茎也抖动着将白浆洒在洢玛和莉莉丝两人的胸上。
  爱丽让每一个人都在她体内射精,鸠悦用那根乌黑的性器同时奸淫了爱丽的嘴、肉穴、和肛门,黏稠的黄汁在爱丽的乳沟里面积成了一流小河。
  洢玛的阴茎沾满了每个人的液体,最后让理特抱着他从背后插入。妻子们贪婪的眼神注视着两个丈夫激烈碰撞的身体,理特的阴茎几乎要完全进入洢玛的肛门。洢玛急促的呼吸,阴茎坚硬的顶着腹部。两根火热的性器最后一起颤动,雪白的液体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
  理特把舌头深深的插入洢玛口中。洢玛挺立的阴茎开始射精。
  最后,爱丽和洢玛抱在一起,她的子宫内充满了许多种不同的液体,洢玛的精液,莉莉丝、理特和夜诗的精液、鸠悦射在她体内的大量黏稠黄精,还有她自己充沛的汁液。洢玛把阴茎插入那一团黏液里面,激烈的搅动着,他在插入了所有妻子后,又回到了他最喜爱的阴道内。
  “我的妻子……”洢玛低声道,“我爱你,爱丽……”
  “玛莉……”爱丽的声音像是在抽泣似的,“我爱你……比爱任何人都深…
  …“
  爱丽让理特和莉莉丝在口中射精。洢玛让夜诗和海伦的蜜露一滴不漏的喷入口中。然后他们两人深深的接吻,吸吮对方口中的汁液。鸠悦接着从后方同时插入洢玛子爵夫妇的肛门,在他们体内射精。
  洢玛子爵的婚礼于是正式完成。
  当东方的天空浮现出昏昏欲睡的白色时,所有人都围绕在婴孩的摇篮前。
  爱丽套弄着洢玛的阴茎,雪白的精液很快的喷射出来。茹花和弄弦娇嫩的身子立刻被她们父亲的精液覆盖。理特的精液之后也浇洒在琴娜圆滚滚的肚子上。
  母亲们用手指沾着精液,均匀的把精液涂抹在三个女婴身上。她们的小手小脚,胖胖的双颊,圆圆的腹部,都涂满了滋润的精液。
  爱丽把茹花举起,用手指把父亲的精液抹在那仅仅是一条裂缝的裂缝上,然后爱丽再用舌头去舔舐茹花的臀部,婴孩娇嫩的肌肤在她的舌下颤动着。
  爱丽让熟睡的茹花躺在床上,掰开她短短的双腿,令洢玛的龟头可以轻轻的骚弄茹花被精液覆盖的裂缝。莉莉丝和夜诗兴奋的注视着这个美妙的仪式,理特和海伦如法炮制的将琴娜的腿也张开,把龟头贴在她尚未发育的短小裂缝上。
  洢玛握着阴茎,上下滑动,龟头分泌的黏液把茹花的臀部弄得湿黏无比,在四周殷切的注视和厚重的呼吸下,洢玛在自己女儿的身上浇满了另一股精液。
  茹花最后被这莫名的骚动惊醒,嚎啕大哭起来,爱丽连忙把自己的乳房凑到她前面。小小的女婴本能的含住那涨大的乳头,丰沛的乳汁从她的小嘴中漏出。
  洢玛把阴茎插入爱丽口中,爱丽一面哺育着女婴,一面吸吮她父亲甜美的白色奶水。洢玛很快的再度射精。
  爱丽没有吞下洢玛的精液,她让含在口中的精液一点点的滴落到自己的手中,并一次些许的把精液抹在自己的乳头上。
  茹花一开始有点抗拒这新来的味道,不愿吸吮爱丽甜美的乳头。但过了一阵子,她便适应了父亲的液体,开始大口的吸吮,直到爱丽用完了手中的精液。
  “玛莉,”爱丽笑道,“你的女儿非常喜欢你。”
  “当然了,她是我的女儿啊。”洢玛笑道。
  “玛莉……”爱丽把臀部翘起,丰满的乳房依旧垂在茹花脸前适当的高度以便吸吮,“我要你插入我……”爱丽娇声道,“然后让我所以的丈夫们一个个的奸淫我,我想要怀孕,我想要为你们生下可爱的孩子……”爱丽的眼睛盯着周围无数挺立的阴茎,贪婪的喘息。
  洢玛满足的微笑,骑上了他心爱的妻子,把精液深深的灌入他最挚爱的子宫内。他的精子在一夜的跋涉中已经来到了爱丽的输卵管,击败了其他的竞争者,即将让爱丽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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