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天机棍传奇》 - 正文 1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设为首页|加入收藏首页
  都市激情
  校园春色
  武侠古典
  暴力虐待
  另类小说
  爱色岛综合
  师傅搞TV
  色妹妹小说
  《天机棍传奇》3
  发布时间:2011-01-3020:00——来源:色妹妹小说
  《天机棍传奇》第七章入巷
  第二天天不亮,与许晴交战一夜的笑官为了掩人耳目,匆匆爬起,穿好衣物,又在正自熟睡的许晴额头吻了一下,方才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起身。许晴聪明伶俐,早将少爷回来之事禀报三位夫人知道,只说今天清晨按惯例打扫少爷房间时见到少爷沉睡,反倒隐去自己和笑官偷欢一节,另外唤家童在门外伺候着。家童见少爷睡起,忙拿来面巾和茶水请笑官洗漱,再端来几样精制点心当做早餐,并道:“夫人们已知少爷回来,请少爷用过早餐后,到大厅见礼。”
  笑官草草用罢早餐后便径直来到大厅,只见刘小青和巩梨坐在八仙桌旁一边磕瓜子一边聊天,陈红站在一旁,拿着粟子给金丝雀喂食。一年未见,这三位夫人反倒更添娇艳,各个神清气爽,眼角略含春意,连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陈红也笑逐言开。
  笑官自知小妈们如此是因为爹出去办事,给了她们偷欢的机会,当下也做不知,快走几步,向前深施一礼,道:“三位小妈,儿子回来了,给妈妈们见礼。”
  刘小青和巩梨立时围拢上去,问道:“几时回来的?病好了没有?”惟有陈红一言不发,只是向笑官点了点头。
  你道为何?却是陈红那次调戏笑官,试图和他交合操穴,不料任凭她老辣淫精,却不能使笑官的肉棒挺立,徒自扫了兴致不说,还恐怕落了把柄在笑官手上,自此没有好脸色给笑官。那日笑官中毒,全家恐慌,只有陈红窃喜,本以为自此灭了口。今日见好端端一个人儿立在当场,心下自是紧张,惟恐丑事张扬,如何还敢上前嘘寒问暖?
  笑官看在眼里,心下已是明了,暗道:敢是这三妈心中有鬼,我且不说破,只是享用我这天机棍,你却要落在后面了。口里却道:“儿子的身子已是大好了,只是师父为了救我丧了性命,儿子为她守灵七日,昨日方才回家,到家时已近夜半,儿子恐怕惊醒妈妈们的”好梦“,故此翻墙而入,一觉睡到清晨。”笑官故意将好梦说的重了些,有些取笑三位夫人之意,可笑那三位夫人还懵然无知,兀自夸赞儿子甚有孝心。
  刘小青和巩梨忙叫笑官坐下,自己却不坐。站在身旁,一个捏捏笑官的肩膀,一个拍拍笑官手臂。这个道:“一年不见,儿子又长大许多,我们都不敢认了。
  且讲讲你一年来都和师父学了什么。”那个道:“可惜老爷出门在外,否则看看儿子现在的样子,定会笑的合不拢嘴。”一时间,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笑官将和了缘的种种恩爱奇遇都略去不提,只说学了些内功、轻功和寻常招式。说到紧要处,自是卖弄了些太祖长拳等粗浅招法。笑官身负绝世武功,这些招法也使得虎虎生风。
  那三位夫人乃是寻常女子,哪里曾见过如此威势摄人的内功,自是个个咂舌,惊得呆了。
  待得笑官讲完了,纷纷道:“想不到我儿竟有如此奇遇,日后可帮老爷走些生意,再也不必怕什么强盗响马了。”
  笑官心中暗笑:少爷的奇遇多着呢,日后自会让你们慢慢领教领教。
  一干人在此说个不停,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刘小青吩咐开午饭,下人回道:“夫人,今天上午,厨子头傻二不见了。”
  三位夫人俱是一惊,齐声道:“可有人见到他去哪里了么?”
  下人道:“许嫂找过了,不仅人不见了,连他的行李铺盖都不见了,想是卷了庄里的财物逃了。”
  三位夫人楞在当场,厅内鸦雀无声。在座的四人心里俱都明了,定是这傻二不堪承受如此折磨,偷偷逃了。四人心里齐齐叹了一声,三位夫人心里叹的是:好好的一条鸡巴真不该你争我夺,最后落个鸡飞蛋打。笑官心里叹的是:可惜傻二好好的一条鸡巴就此毁了,可见若没有神功支撑,寻常人等夜夜笙歌,弄上四五次,就是铁打的筋骨也会销化了。不好!我爹是否也是如此呢?定要想个法子,帮他一帮。
  三位夫人脸上再也见不到刚才那欢天喜地的神情,四人默默地吃完了午饭,各自回房休息,下人们也分别歇着了,整个院子里寂静非常。
  虽然才是夏初,可正午时分仍是十分炎热,笑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忽然想起叶不韦曾交给的那本秘籍,忙翻出来仔细阅读。想这笑官天资聪慧,又有天机神功的根底,《佛山无影嘴》运功方法也和天机神功相近,学习起来自然简单之极,不消半个时辰,基本原理已是贯通了。笑官将书小心放好,闭上眼心中冥想了几遍,那功夫已是了然于心。
  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笑官忙睁开眼,只见许晴笑嘻嘻地站在面前,便道:“姐姐中午时分到此,定是那骚穴又痒了,恰好弟弟新学了一套整治女人的功夫,要不要尝尝滋味?”
  许晴一屁股坐在笑官旁边,低下头作了个嘴,而后把手插入笑官的裤裆,揪出大鸡巴。笑官倒也凑趣,登时将个阳具长到一尺二寸,任其抚摩。许晴一边捋着反复把玩,一边道:“好肥大的鸡巴,真要把天下女子都馋坏了。”
  笑官也不答话,手伸入许晴的内衣,对着肥硕的奶子又是揉又是捻。弄的许晴浑身打颤时,却又解开裤子,手顺着肚脐,滑过蓬乱的阴毛,直取桃花源。
  只轻轻一触,许晴周身如同雷击也似的一抖,忙道:“小心肝,你不仅鸡巴粗壮有力,单就这双手也摸的人家麻酥酥的。”
  笑官兴致已发,急转身将许晴按在身下,就欲解衣。
  许晴急阻道:“亲弟弟,姐姐真是想和你再肉搏一场。可是昨晚姐姐太过贪吃,今日一看,骚穴处又红又肿,实是碰不得了,且容姐姐将息一下再和你大战几百回合。”
  笑官不依,自顾自地解下许晴的裤子,但见骚穴仍然微微张开,露出的洞口有两指大小,小阴唇确已肿胀,红彤彤的钻了出来,只顶的紫黑发亮的两片大阴唇向两边撇开,洞里的嫩肉有几处竟磨脱了皮。笑官见此,方才住了手。
  你道为何笑官如此猛力,又不用那天机神功,让鸡巴自行在骚穴内挺动便了,既可不必抽送而省力,又不致操坏许晴骚穴?
  盖因那许晴和傻二交合操穴时起了歹心,竟欲敲诈孙员外的钱财。笑官虽然已知孙员外非自己的亲生父亲,但十六年来的养育之恩,仍使得笑官将孙员外当作亲生。昨晚见许晴起了歹意,虽未说破,但在操穴时节却暗暗加力,只要许晴多泄几次,以示惩戒,却不料将其骚穴弄伤。
  笑官奇道:“既然姐姐前来并非为那肉洞麻痒而操穴取乐,不知为何如此撩拨弟弟,现在弟弟已是箭在弦上,你须找个替代,不若且将你那后庭交给弟弟耍耍吧。”
  许晴急忙护住自己的屁眼,另一手打了笑官一下,媚笑道:“好个不知足的儿子,弄了水路,又想弄旱路。今日姐姐是要找个替代,只是便宜了你,没来由就享受那一身好肉。”
  说罢,转身向门外张望,提高声音道:“你还愣着做甚,快些进来尝尝滋味吧。”
  但见门外娉娉婷婷转进一个人来,满脸晕红,眼角含春,却正是那二妈巩梨。
  原来,午饭时分三位夫人因那傻二偷偷逃走而闷闷不乐。那巩梨本与傻二约好今日下午操穴取乐,因此上更是郁闷难当。平日里巩梨与许晴关系最好,暗地只以姐妹相称,是以午饭后也未曾休息,就径奔许晴房间,欲商量个万全之策,找个替代之人。
  许晴一颗心早已转到笑官身上,知道傻二逃走后非但不烦恼,反觉得少了个累赘,甚是高兴。一听得巩梨来找,又知道自己一人承执不来笑官,自然极力引见。巩梨一来恐怕此乱伦之事笑官决计不应承,二来也怕被他人知道,正自犹豫。
  奈何许晴再三夸赞笑官功夫深湛,并称就是她二人轮番而上,也恐非其敌手。只说得巩梨胯下都有些濡湿了,方才咬了咬牙答应了,只是如此单刀直入却有些不好意思,便央求许晴先来撩拨笑官,见他兴动了,自己再腾身而上,图个适意爽快,是以便有了刚才许晴逗弄笑官之事。
  巩梨在门外见许晴和笑官打情骂俏,已经是心痒难耐,再见笑官胯下之物如此长大,更兼知晓风情,骚穴更是没来由挤出一大股水来,顺着大腿向下滴淌,险些站立不稳,慌忙将手扶着窗户,只是直挺挺站着,将两腿夹得紧紧的,牙咬得格格作响,只盼许晴早日唤她,一听得许晴呼喊,登时狂喜,心如鹿撞,偏偏还要做些姿态,扭扭捏捏地走了进去。
  且说巩梨一言不发,只是低头站着,却把两眼偷偷觑向笑官的胯下,两手紧把汗巾绞了又绞。
  许晴瞧科,立起身走上前去,将巩梨拉到床边坐下。巩梨作势欲起,许晴急忙将其按得坐倒,向笑官笑道:“今天老娘不陪你,却换了胜我十倍的二妈,你可高兴?”
  笑官大喜,道:“倒要多谢姐姐成全。”
  许晴抓起笑官的鸡巴撸了几撸,笑骂道:“油嘴的儿子,想不到你竟如此高兴,有了新人,倒要把旧人丢到墙外了。”
  转头向巩梨道:“姐姐休要怕羞,咱们这个儿子乃是风月里的惯家,且让他好好服侍服侍你,我自在外面把风便了。”
  说罢,也不便走,倒把笑官的鸡巴又咂了两咂,这才将窗帘拉起,扭身关了房门出去。
  笑官转身把巩梨看了又看,真个爱不释手。巩梨被看的不耐烦,啐道:“你只光看我做甚,好象第一次认得似的。”

  笑官笑道:“儿子确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二妈,想不到二妈如此年轻娇艳,竟不让那些妙龄少女。”
  巩梨故意叹了口气,道:“唉,二妈已经老了,三十七岁,没人疼也没人爱了。”
  笑官上前一把搂住道:“谁说的,儿子就是喜欢二妈和许嫂这样的中年美妇,容貌依然艳丽,却又比少女多了些成熟的韵致;压在身下,如同坐在肉床之上,软呼呼、热腾腾;操起穴来,再不会娇啼呼痛,反倒更知风情,能放出诸多的手段,令男人不能自已。”
  “胡说,哪个要让你压、让你操了。”巩梨顿一顿,又淫笑道:“小小年纪,却如此知趣,定是这一年里和你师父做了不少好事,还不从实招来。”
  笑官将嘴凑到巩梨耳边,把个面孔紧紧贴住,不住摩挲,笑道:“不瞒二妈,我和师父每天至少操上三四次穴才止,儿子胯下的天机棍就是如此打造出的,今日欲向二妈尽尽孝道,不知意下如何?”
  说罢,伸出魔手在巩梨身上游走,不停地揉搓巩梨胸前,接着道:“可惜我师父故去了,不然我倒想把她带回来,她和几位妈妈年纪相仿,到时结为姐妹,咱们大被同眠,岂不快哉?”
  巩梨正自闭目享受,闻言睁开妙目,媚笑道:“好啊小鬼头,看不出你志存高远,竟欲将我姐妹三人一鼓而擒之,且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这巩梨初时还略有羞涩之意,却也只是碍着许晴在场。待得许晴出去,这心里已塌实了许多,此时见笑官口滑舌甜,尽说些风月之事,当下禁不住兴发,也把些风话来撩拨笑官。
  笑官如何不省得,倒把一手伸到巩梨的衣衫里,着实捏弄,另一手却从裙下顺大腿而上,以他的愚意,毕竟要扣到桃花源方才罢手,不想却被巩梨双手阻住。
  笑官本以为二妈还要做足姿态,正待出言挑之,哪料巩梨干脆的紧,笑道:“乖儿子,并非二妈不喜你摸,奈何身上累赘之物甚多,忒不爽利,你我既然有心,不妨将衣衫除了,裸裎相对,到时任摸任戳,才是真正快活。”
  笑官大喜,登时飞快除下衣服,只见乱蓬蓬的阴毛丛里,一根白白的大蘑菇挺在当中,大小如同三岁顽童的胳膊,又有如大厅里的红油巨烛,上面顶着一个鹅蛋也似的紫红龟头,真个爱煞了人。
  巩梨笑吟吟地看着笑官脱完,方自道:“且让你开开眼,看看二妈的身子。”
  说罢,动手除去身上累赘之物,不一刻也是洁洁溜溜。笑官一看,竟是再也无法将眼睛挪开。
  怎见得?但见眼前的美人儿,真个是耀眼生辉,肌肤细嫩,赛霜欺雪;奶子硬实肥大,恰如两只海碗扣在胸前,却并不下垂;褐红色的奶头、铁锈色的乳晕,令人禁不住欲上前舔吸;馒头大小的阴阜上生得一大片阴毛,被梳理得整整齐齐,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骚穴,无法窥得桃源风景,有几丛已是一绺一绺的,想是早被那骚穴流出的水濡湿了,真个一派成熟景致,荡妇风情。
  见笑官只顾呆呆地观看,巩梨心下甚是得意,嘴里却道:“儿啊,二妈这身子可不是只给你看的,难不成你是只看不练的江湖把势、蜡枪头吧。”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笑官再不迟疑,猱身而上,将巩梨扑倒在床上,匆匆做了个嘴,就咬住奶头吸吮起来,下面的大鸡巴一顶一顶,恰好顶在了巩梨的骚穴口上,两下里夹攻,只美得巩梨哼哼唧唧,不时把腰向上乱颠乱耸。
  玩够多时,仍不见笑官将鸡巴送入,只急得巩梨哼道:“乖儿啊……快……
  快把鸡巴……给二妈……塞……塞进去……二妈已经……痒死了……”
  笑官见巩梨四肢乱摆,娇躯不住扭动,忙附下身将巩梨的阴毛左右分开,但见两片黑黑的肉皮掩住骚穴,缝隙中不停涌出亮亮的骚水,拨开肉皮,却见骚穴一开一合,想必已是难耐,骚穴顶端生的阴核却是不大,只合绿豆大小。笑官心道:“师父说大凡女子,阴核大者必属淫荡之人,不想二妈如此小阴核者也是淫荡如斯,可见女子之淫在其心,而非在其体征。”
  这里他只顾思索,却见上面巩梨按捺不住,不停地催促,笑官紧将鸡巴撸了两把,一手拨开阴唇,另一手扶住鸡巴,慢慢顶入。
  巩梨骚穴本不大,怎奈和笑官耍弄多时,淫心已炽,骚穴内淫水欲喷,故此并不费力就将笑官一尺二寸的大货全部吃下,感觉一条火热粗壮的硬物插在自己骚穴里,方自满足地闭目叹了口气道:“儿啊,二妈头一遭尝到如此大鸡巴,一会儿行动时且轻些,待得二妈骚穴渐能适应,再用力顶动不迟。”
  笑官一边没口子地答应,一边放出手段,暗运神功。但见笑官身子不动,胯下的鸡巴却不可开交,不住地一伸一缩,却也使那九浅一深之法,前九下前伸时,鸡巴只堪堪刮过花心,弄得巩梨周身酸痒,待得巩梨有些不耐,正欲乞笑官深入时,这第十下却将鸡巴暴长,“扑”地狠狠顶在花心上,只撞得巩梨半身酥麻,道:“乖儿,你身子不动,鸡巴却把二妈撞得酥麻,甚是有趣,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怪招数?”
  笑官笑道:“这便是儿子学来的功夫,专门对付女人之用,二妈觉得滋味如何?”
  巩梨呻吟道:“这九浅一深之法,二妈也曾见识过,只是前九下每次轻轻刮过花心,令女子酸痒难耐,平常人等万难做到如你这般拿捏准确,况且你身子不动,单凭鸡巴上的功夫,二妈我还是头一次遇上,真个爽利煞人。”
  又弄了几抽,巩梨渐渐有些不满足起来,娇声道:“儿啊,二妈今日先是看你和许嫂耍弄,而后你我二人又玩了多时,现下骚穴内水满为患,又酸又痒,你且全力抽送看看。”
  笑官依言,把个鸡巴次次都顶到花心,弄得巩梨伸颈仰头,浑身紧缩,浪叫不已。
  这景致也忒怪,屋内二人做交合操穴状,却未见其如常人行房时节的动作,或大开大合,或浅抽轻送,二人只是不见抽送,但下面女子却淫声连连:“哎呀!
  我的小心肝……你要操死我了……真舒服……呀……小丈夫……我受不了……啊……亲弟弟……哦哦……我的水要……被你抽干了……要命的小冤家……哦……
  我要死了……你……你……鸡巴真……真是个……宝贝……再给二妈……来……
  来几下……啊……”
  巩梨初次和笑官操穴,本是想尝尝滋味,试试笑官本领,心下本不信笑官能和自己这久经沙场之人对阵良久,尽管许晴已讲明此子异处,仍是将信将疑。然一尝之下,果然是个敌手,自是又惊又喜,干到酣处,也放出手段,将个大屁股向上猛顶,骚穴也是用力夹住肉棒,把一双大奶子将笑官贴紧,不停揉动。
  寻常人等遇上此等功夫,自然难以持久。但这些在笑官眼中自然不值一提,鸡巴仍是伸缩不止,越弄越快。龟头如同雨点般地砸向巩梨的花心。
  又过了四五百抽,巩梨渐渐觉得高氵朝将至,叫得越发浪起来:“亲丈夫……
  哎呀……我要被……你操死了……小心肝……要我的命……亲儿子……我要泄了……哦……好舒服……啊……儿子……妈……完了……要……要死给你了……”
  说罢,双手双脚紧紧缠住了笑官,身子猛地一缩,接着浑身酸软,四肢放松,瘫在床上。
  笑官感觉巩梨的骚穴里热流涌出,也不怠慢,运起神功,将阴精吸尽,更觉神清气爽。见巩梨星目微张,喘息甚急,也不忍继续猛力抽送,又怕二妈在身下时辰过长,将其压坏,当下一个翻身,自己仰面向上,倒将巩梨伏在身上,把鸡巴在骚穴内轻轻搔着巩梨的花心,见大奶子随着喘息不住地抖动,忙一口含住,又吮又舔,舌尖不停地在奶头上打转。
  不一时,巩梨兴致又起,媚笑道:“乖儿子,果然本领高强,刚才弄得二妈的魂儿都不知哪里去了,就是你刚才逗弄我的功夫也真让人爱煞。现下二妈又起了兴致,还需儿子再尽些气力则个。”说罢,娇躯乱扭,不停将奶子扫笑官的面门。
  笑官自能再战,当下只任巩梨用手搂着自己肩膀,双手大力揉搓着巩梨的奶子,鸡巴再次奋力鼓煽起来,这次不按兵法,只是乱战,两人端坐不动,只由得鸡巴在骚穴内乱突乱顶,弄得巩梨哼哼哈哈,骚水横流。
  这一场大战由未时一直战到申时,才告罢手。巩梨丢了三四次阴精,只被操得腿脚发软。笑官怕将二妈操伤了,到后来也不再出大力鼓动,巩梨丢的精并没有吸,反倒撒出些阳气渡了过去,这些都是笑官的好处。
  却说二人在床上搂着说话,许晴推门而入,笑道:“真是好一场大战,只看得我弄湿了三条汗巾,若非我身体不适,真想冲进来,你我三人连体大战,那才有趣。”
  笑官笑道:“小弟有此艳遇,还不是多亏了姐姐,只要姐姐养好身子,小弟倒正要好好谢谢媒人。”
  巩梨笑骂道:“没廉耻的贱人,叫你把风,你却偷窥主母行房,该当何罪?”
  许晴笑道:“这也奇怪,主母行房,却是和她的儿子,倒是我没廉耻了,刚才不知谁对着儿子大声喊亲丈夫、亲弟弟来着,还叫他用力操自己的骚穴,好不知羞。”
  巩梨跳将起来去呵许晴的痒,许晴一闪躲到笑官的身后,巩梨一扑,三人都倒在床上,嘻嘻哈哈,滚作一团。
  《天机棍传奇》第八章情纵
  且说笑官等三人淫戏了一个下午,都觉畅快,相约明晚待许晴骚穴恢复如初之时,三人再至笑官房中取齐,通同取乐。

  掌灯时分,晚饭备好,刘小青和陈红心中还自烦闷,却哪里吃得下,巩梨因整个下午与笑官盘桓大战,身子未免也有些劳顿,是以三人各约略吃了大半碗饭,便告身体不适,各自回房休息。倒是笑官心情舒爽,胃口大开,将一桌饭菜风卷残云吃了个七八成方才住手。
  回到房中,又练了一番武功,才躺在床上想着下午的光景,心道:与那中年美妇交欢操穴果然有趣,二妈交合时的淫荡样子真个使人爱煞。想来这中年美妇在情欲上面自是个个都贪得紧,也难怪傻二逃走,若非我这百练成金的鸡巴,寻常人怎能战得过这四个贪吃怨妇、中年老阴。
  笑官翻了个身,再思道:二妈和许嫂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三妈却更是个骚荡无比的货色,勾搭她想来自是手到擒来。只是这大妈,虽已知也是欲求无度,却总要想个法子接近,再软语撩拨,方可得手。
  正自想间,听得扣门声响起,起身开门,却是大妈的贴身丫鬟。那丫鬟低声道:“少爷敢是未曾睡下,大夫人有些体己话要讲,请少爷过去攀谈。”
  笑官喜不自胜,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既有心,此事必成。当下也低声道:“如此却有劳你带路。”
  孙府是个五进的院子,最里面是老爷和夫人黄氏的居所,黄氏死后,只老爷一人居住;向外每一进依次是刘小青、巩梨和陈红的居所,各自的贴身丫鬟分别住在每一进两旁的小屋之内;最外面是客厅、花园,两厢是下人们的住处,房屋之间俱是老大的院子,相隔甚远,一来显得气派,二来有些勾当也不易为他人所知。笑官倒住在花园旁边,甚是清净,盖因为孙员外要笑官用心读书,也怕和夫人们的淫戏被其撞破,教坏了笑官。
  二人静悄悄贴着房根潜行,穿过陈红和巩梨的院子,径直来到刘小青的房前。
  却说刘小青晚饭后一人坐在绣榻之上,甚感无聊,倒越发想起傻二的好处,到得后来,竟脸同火烧,阴中酸痒,淫水汩汩而出。忽地想起笑官已归,养子自小极为可爱,加之鸡巴甚是长大,今日回来,更添英俊,体格雄健,又学了些武功,想来床上功夫定是不差,不如着实撩拨他一撩拨,如若知趣,却也解了我穴中之痒。想到此,更是情不自禁,急忙唤贴身丫鬟去叫笑官,只说有些体己话要讲,自己在屋内焚起一炉好香,将外衣只换了件薄纱,略略掩住亵衣,把珍藏的玫瑰香露在身上乱撒。一切准备停当,便躺于绣榻之上,静待笑官前来。
  那丫鬟轻轻将门打的三下,即便推开,着笑官进入,自己只是抿着嘴偷笑,转身而出,反将门关了。想是如此作局已非止一次。
  笑官几步上前,施了一礼,道:“大妈,此时唤儿子来,不知有何事体?”
  刘小青于绣榻上转过身来,道:“近日来,老爷出了远门,大妈我自在家主持家务,虽有许嫂帮衬,奈何家事琐碎烦乱,连日操劳,是以周身有些酸痛,本待找个郎中推拿,怎奈男女有别,终是不便。想我儿随了缘师父修习武功,下手自是有力,便欲请你代劳,顺便说些个体己话解闷,不知你意下如何?”
  此话正中笑官下怀,当下道:“儿子刚好和师父学过推宫过血之方法,大妈有求,自当尽力。”
  刘小青微微一笑,也不答言,倒把身子转过去,趴在绣榻之上。却见刘小青后背已近赤裸,薄纱之下,仅余肚兜的带子松松系着,下身仅着一件真丝亵裤,却也近乎透明。
  笑官便跪在绣榻旁,由肩膀轻轻揉捏起来。触手之下,虽隔薄纱,仍觉肤如凝脂,滑溜异常,微微吸气,略略闻到些玫瑰香气。笑官借机搭言道:“想不到大妈身材竟有标致,更兼如此异香,真是我见犹怜。”
  刘小青笑道:“中年之人,自是比不得青春少女了。”
  笑官接道:“不然,儿观大妈之身材,丝毫不逊于二八佳人,却又多了些成熟丰满之意,自是更胜一筹。”
  一边说,手却不停,渐渐移到刘小青腰际,忽道:“大妈,儿子欲仔细按摩你那腰部,只是这薄纱甚滑,使不出力气,不如暂且将其解下如何?”
  刘小青心道:小子果然知趣。口中却道:“如此甚好。”登时侧身将薄纱衣除下。
  笑官两手在刘小青背上游来游去,不住将指甲轻轻划弄刘小青的肌肤,只这几下,搔得刘小青痒到骨髓里去,恨不能立时拉过笑官做了一处。
  却觉笑官停下手,在刘小青耳边轻声道:“大妈,你那肚兜带子也有些碍事,不如也解了吧。”
  说罢不由分说,径把带子解开。偷眼观瞧,见刘小青两个奶子被身子挤得由旁边突了出来,肥肥白白,看光景比二妈巩梨的尚要大些。随即双手略略加力,在刘小青背上揉搓不止,不时将手指触摸那双奶子。
  刘小青只觉得笑官双手如火炭也似的在自己身上烙着,甚是舒服,加之奶子被摸,更觉欲火中烧,正不知如何处,只是道:“儿啊,你那手好似火团一般,揉在大妈背上,真个舒服。”
  却听得笑官道:“大妈且慢说舒服,待儿子给你捶捶腿,舒服之处尚在后面。”
  当下,双手移到刘小青的妙臀和大腿,只觉得弹性十足,并无甚赘肉,心下甚喜,更是上下其手,还佯装不经意地将手去碰那桃源私处。
  刘小青不曾防备,身子一紧,骚穴更是吐出不少馋涎,不由得哼了一声。
  笑官笑道:“大妈可是觉得舒服?”
  刘小青也甚为大方,道:“只是再用力些。”顿一顿又道:“儿啊,你跪了半天,腿脚想是也有些麻了,不如也上得榻来,待大妈给你揉揉。”说罢将身子向里移了移。
  笑官也不推脱,待上得榻来,刘小青急把双手拢着笑官双腿,不住按捏,更不时摸着笑官胯下。笑官却也促狭,将个鸡巴长到二尺长短,只让刘小青摸着心旌摇荡,暗道:“天下竟有如此大货,骚穴啊骚穴,不想你今日终算有了口福。”
  只听笑官边弄边道:“我爹真个福气,将大妈这等人物娶回家来,恐昔日杨玉环也不过如此而已。”
  刘小青闻言,心中气苦,叹道:“刚入门时,却也恩爱,良宵也觉苦短。只是你爹年纪渐增,做起事来也有心无力。这几年大妈竟似守了活寡一般,你爹一年倒有大半年不在家中歇宿,便偶尔还家,还要同另外两房均分雨露,个中苦闷,实令人心寒。”
  笑官笑道:“我爹年纪已过古稀,精力自然不济,大妈倒也不必挂怀。‘有事弟子服其劳’,日后大妈有何事体,只管来找儿子便了。”说罢,径直把手隔着亵裤就着桃源,抚摩起来。
  刘小青更是觉得只在那骚穴洞口有些适意,越深越痒,到得最深之处就如同着起火来一般。她本是干脆之人,当下更不迟疑,径把手伸入笑官的裤裆,将那鸡巴着实抚摩,喘息道:“好儿子,难得你有这一番孝心,今日权且为大妈解解渴吧。”
  笑官索性剥下刘小青的亵裤,但见刘小青的阴户生得端的怕人。怎见得?只见坟起的阴阜稀稀拉拉长了些阴毛,却有两三寸长;一只硕大的阴核顶在桃源之上,比许晴的还要大些;再向下,一条肉筋连着的两只肥厚的肉片如同门板,微微分开,虚掩着门户;向内张望,一条阴缝怕不有两寸长短;洞内肉芽嶙峋,热气腾腾;自骚穴内向外微微流出些涎液。笑官见此异象,也禁不住“啊”的一声。
  刘小青自知是骚穴的模样惊了笑官,当下笑道:“我儿休怕,大妈的阴户只是生得阔了些,却另有好处。只要儿的鸡巴够粗大,少停自会尝到滋味。”
  笑官闻言,童心大起,心生一计,欲捉弄刘小青这一回。当下面显难色道:“儿子一心欲孝敬大妈,怎奈大妈的阴户阔大,儿子的鸡巴短小,恐难适意。”
  刘小青急忙扯下笑官裤子,只见一条三寸长、拇指粗的鸡巴孤伶伶立在当场,登时大失所望,心中疑惑:方才摸弄时,自觉其鸡巴粗大可人,怎地会如此短小可怜。就是小时所见,也与现时大有不同,真乃怪事。
  却见笑官哭丧着脸,欲翻身下榻。刘小青略一思忖,忙止住道:“我儿且莫丧气,且将那物件插进来试上一试,鸡巴经我淫水滋润,自会长大也未可知。即便不顶事,也先在大妈骚穴里丢了精,权且将大妈的渴怀灌溉一回。大妈这里有的是有角之物,事后再烦我儿用其为我解痒便了。”说罢,命笑官掉转身,揪着笑官的鸡巴就往骚穴里塞。
  笑官见那小货全然进入,更觉刘小青阴户之博大,作势抽送了几下,哪料如同空自抽插,两人俱觉未曾经过一般,甚是无味。
  刘小青只急得眼泪险些落下,暗道:“如此年轻力壮的后生,却还不如乃父,真个不中用。”脸上便有些厌恶之色,正欲开言,却觉得那话儿突地猛长,龟头紧紧顶住花心,肉棒倒把个大穴涨得约略有些疼痛。
  刘小青不禁又惊又喜,问道:“我儿,为何鸡巴又变得如此粗大顶事了?”
  笑官笑道:“这便是儿子学来的功夫。莫说大妈的阴户,便是再大些的阴户,儿子照样可使其涨满。”
  刘小青大喜道:“你且将鸡巴拔出来我看。”
  笑官依言,‘扑’地拔出鸡巴,凑到刘小青面前道:“大妈请看。”
  刘小青一看,但见鸡巴足有一尺长短,三四寸粗,不像寻常人黑黢黢的,反倒白亮亮刺眼,一个拳头大小的龟头,肉棒上青筋勃起。将手一握,只觉得硬邦邦、热辣辣的。
  笑官道:“我这天机棍,任凭你再阔大宽松的阴户,也能撑满;再紧窄狭小的骚穴,也能塞入,便是屁眼也难它不倒。”当下再运神功,只见鸡巴忽地缩成指头粗细,忽地又恢复原状。

  刘小青爱不释手,将个鸡巴反复把玩。笑官接道:“这物事不惟粗大有力,更兼持久耐战,任你如此戏耍,终是不泄。”
  把个刘小青听得喜不自胜,骚穴内酸痒难耐,忙叫笑官且试上一试。
  笑官将其慢慢送入,缓缓抽插。刘小青只觉得阴户中无处不满,每一抽送,肉棒磨得骚穴内壁酸酸麻麻,甚是爽利。开口道:“乖儿子,不瞒你讲,大妈除你爹外也曾耍过些男人,可惜无一人能让大妈如此舒泰,终是不如你这条大棍子。
  只是再大力些。”
  笑官已知大妈淫兴大炽,若不用些狠的,难免会生怨怼之意。况且大妈的骚穴却有妙处,鸡巴抽送时节,穴内肉芽亦重重地磨着肉棒,把个笑官磨得好不舒服,也是不动不快。当下也不运功,兀自把个鸡巴使得翻飞,枪枪见底。
  一时间,刘小青淫声浪语:“乖儿子……大鸡巴达达……亲爹……快狠狠地插吧……把小骚穴插死吧……哟……亲达达……再用力……唔……我浪死了……”
  不时把个肥臀向上乱顶。
  笑官也被刘小青磨得有趣,不禁开声道:“好大妈,我的好妈妈、好姐姐,你的骚穴果然妙用无穷,磨得我的鸡巴也是爽快,再用力磨啊。”
  两人又抽了有两三千抽,刘小青忽然紧紧抱住笑官道:“乖儿子……再用力……用力……插几下吧……我要死了……哟……丢给亲儿子了……。”
  笑官又奋力抽了十几抽,就觉得刘小青阴户外的两片阴唇用力含着肉棒的根子,整个穴肉紧紧夹住了鸡巴,花心猛开撒出一股热流,而后花心又一合,象小嘴一般,紧紧咬住了龟头。
  笑官初尝此味,亦感觉鸡巴麻酥酥的,甚是舒服,险些忘记吸取阴精。好容易静下心来,吸取了阴精,睁开眼来,却见刘小青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刘小青道:“大妈平生第一次尝到如此长大的鸡巴,真个是滋味无穷啊。”
  笑官笑道:“我爹年纪终是大了,自是无能满足几位妈妈。几位妈妈平日里对儿子甚好,儿子却也无以为报,只得以此略表孝心。日后大妈如有需要,自可找儿子来便是。”
  刘小青大为感动,搂着笑官做了几个嘴,道:“大妈本欲跟你图个长久往来,不想你如此知趣,真不枉我养你经年。”
  叹口气接道:“只是大妈这久旷的身子,又是初次尝到滋味,今日只一次是断难满足,你可还能再战么?”
  笑官笑道:“今日只要大妈高兴,就是干上十次八次,又有何妨?且让儿子再孝敬你一番。”
  当下两人复又缠在一处,不知做了多少次,直至刘小青风流散去,通体舒泰,方才了事。刘小青一力挽留,便要笑官在此与她一同歇了。怎奈笑官恐怕半夜里巩梨和许晴再来纠缠,若见屋内无人,说不定会喊将起来,到时大家脸上无光。是以也不顾刘小青作出诸多媚态,只说可长久图之,不在一时,便穿衣起身,信步走出。
  将房门掩好,正欲转身,却有一人自背后对笑官肩上只一拍。笑官猛回头,方见此人即是那领路的丫鬟。但见那丫鬟将个手指放在嘴前,示意笑官禁声,倒把手向笑官招了招,转身便行。
  笑官也不言声,只跟着走,且看她耍出哪些花样。那丫鬟将笑官领至旁边厢房门前,推开门先叫笑官进去,自己却在门口张望良久,方才闪身而入,将门掩了。
  进得屋来,略喘了喘气,才笑道:“少爷和大夫人真是一场好厮杀,只看得我那骚水几欲流干,不知吞了多少馋涎。”
  笑官一听,放下心来,又是一个急于捱枪的。仔细打量,见那丫鬟也就十六七岁年纪,有五六分姿色,只是眉眼之间含情脉脉,荡意甚浓。
  笑官笑道:“敢是你看了后兴动,也想试试么?”
  那丫鬟也笑道:“女人家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的鸡巴,哪有不想吃的?只是下人比不得夫人,却怕少爷看不上人家这粗糙身子。”
  笑官见她说得颇为有趣,上前搂住做了个嘴。那丫鬟‘咯’地一声笑出来,却忙捂住了嘴,仔细听听屋外并无异声,方低声道:“最好低声些,若吵醒了夫人,大家无趣。”说罢,却将下身贴着笑官的鸡巴乱扭。
  笑官俯身将那丫鬟横身抱起,走至床前,倚着床栏坐下,令其坐在自己腿上,手却径直深入内衣,摸那奶子,问道:“你却唤做什么名字,有多大年纪了?”
  那丫鬟见笑官伸手入怀,却不推拒,大方方承受了,道:“奴婢唤做董洁,在家时,父母只唤小名,叫‘小红’。去年因为欠老爷的地租,父母便将奴婢卖给老爷抵债,过来后服侍大夫人,却没有改名,仍唤做小红,今年和少爷同岁,十六了。”
  笑官手抚那奶子,只觉得入手虽滑,却也只是嫩乳初发,硬硬的两个小包,似有鸡蛋大小,奶头更是如同绿豆。如此奶子,比之那几位中年巨乳,自是不可同日而语。笑官微微皱眉,便将手转而向下体摸去。
  摸到桃花源处,小红将身子一缩,低低地‘啊’了一声。笑官忽地想起了缘的话来,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停住了手。
  小红正觉有趣,见笑官停住,忙将个小穴就着笑官的手旁磨来蹭去,道:“可是奴婢的身子不合少爷的胃口?奴婢只求少爷,好歹弄人家一弄,万莫痒杀了小穴。”
  笑官强笑道:“看不出你年纪不大,怎会如此知趣,敢是弄过几火吧?”小红微赧道:“少爷莫要笑话人家,人家一来就让老爷操过了,那次痛得我死去活来,弄出不少血来。以后老爷到大夫人房里歇宿,都要我陪着,倒是老爷操弄我的时日多些。日子久了,也渐渐觉得此事甚是有趣。”
  笑官登时一颗心落回肚里,手指复又不停轻抚小穴,接道:“我爹既然操弄了你,怎会再有精力和我大妈厮缠?”
  小红抿嘴笑道:“老爷精力确实不济,单单弄得一个尚显费力。只是夫人恐怕兴致刚起,老爷就泄了,不能尽兴,才唤我和老爷操弄,她自在一旁观看,直至兴发不可当时,方换她上去,要老爷尽力操弄,此时老爷多半已值颠峰,鼓动几下泄了后,还要用假鸡巴乱抽几千下才能使夫人适意,只是真家伙却便宜了我。”
  笑官听罢,兴致渐起,将指头轻轻送入小穴深处。毕竟小红年纪尚幼,骚穴依然甚是紧小,两指并入似觉艰难,便一根指头在内不住地扒搔。叹道:“少女之穴果与中年不同,十分紧窄,又滑嫩可爱。”
  小红被笑官手指玩弄,略略止痒,扭动身子笑道:“人家的小穴确比夫人小上许多,每次夫人都选那最为粗大的假鸡巴,叫我不必顾忌,只是用力抽送。更兼夫人兴致颇高,她在一旁观看时节,还须得我为其舔吸阴户,哄动春心,使那骚穴淫水涟涟,再操时才得畅快。”
  听得如此光景,笑官不禁兴趣勃然,当下就欲为小红解衣。小红忙阻道:“恐少停夫人叫茶,一时不便,不如我将裙子撩起,只褪下亵裤,任少爷操弄罢了。”
  两人各自褪下裤子,笑官手持鸡巴打趣道:“此物如此巨大,恐怕你无福消受也未可知。”
  小红低声荡笑道:“少爷且休瞒我,方才人家见你和夫人操弄时,鸡巴可大可小。人家穴虽小,倒比寻常屁眼还要大些呢。”
  笑官亦笑道:“小浪蹄子,胆敢偷听主人说话,该当何罪?且让本少爷先插你几百杀威棒。”当下,笑官便让小红坐于怀中,将鸡巴缩为五寸长短,七八分粗,叫用手颤巍巍地扶着,慢慢送入。鸡巴虽已缩小,然小红仍觉涨痛。笑官又缩了些,这才连根顶进。
  两人俱都叹了口气,一个觉其棒大,一个觉其阴紧。舒舒服服养了一阵,方自开始抽送。笑官也不用那神功,只是把着小红的屁股,着实上下搬动,小红也帮衬着用些腰力。
  两下里,一个觉得肉棒被夹甚紧,每次抽送,龟头酥酥,直酥到心坎;一个还感骚洞涨个饱满,几个回合,花心酸酸,欲酸至骨髓。
  两人都恐惊扰他人,笑官只是闷干,一言不发;小红强忍兴趣,不敢高声。
  屋内只余二人的喘息声和鸡巴自骚穴内带出淫水的‘滋滋’声,偶尔小红自鼻内发出些低低的哼声。
  大战有四、五百回合,小红强忍快意,在笑官耳边低声道:“少爷……人家快……快……忍受不住……酸……酸死了……要……要泄出来了……”
  笑官加紧抽送,一时间,红彤彤穴内嫩肉被鸡巴带进带出,白亮亮淫水随抽送顺着鸡巴流下,煞是好看。忽觉小红双手搂着笑官脖子一紧,笑官忙用鸡巴顶住花心,双手捧着屁股左传又磨。
  小红当不住,全身紧缩,张大口‘啊’地一声喊。慌得笑官忙用嘴将小红的口堵住,只觉得自花心内喷出一股热流,笑官赶忙吸了。小红风流已过,如同泥一般瘫在笑官身上。
  片刻间,小红才‘嘤咛’一声醒来,但觉浑身酸软,正欲开言,却听得刘小青喊道:“小红……”
  只惊得小红慌忙坐起,含糊应了一声。刘小青道:“深更半夜鬼叫什么,还不拿凉茶来我吃。”
  笑官拔出鸡巴,低声笑道:“果然被你说中,如若你不喊那一声,倒可以多耍几次。”
  小红心下也自懊悔,把眼紧看了笑官一阵,低声道:“今日只好如此,但求少爷莫要忘记人家,时时来施舍些雨露,我……我这心里可记挂着你呢。”
  说罢立起身来,就将亵裤做了汗巾,把下体揩抹干净,放下裙子,又扑到笑官怀里,做了几个嘴,才至桌边倒碗茶,见笑官也收拾利索,两人一同出了房间。
或许您还会喜欢:
起司的滋味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11
摘要:发信人:dengnet1@ms5.hinet.net(自由电子)标题:起司的滋味燠热的七月天,爸爸的欲望也因此而高昇,在小如罐头的空间中,我陷在一个左右不分的十字路口中,很想就此昏睡过去,下腹的快感却又徐徐而来,几个小时前因接客而不满的肉体,在此得到了抓痒的舒适感,因为做爱对我来说,感觉上是一种存在,不像是接客一般,那对我来说是性交而不是做爱,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千篇一律地朝著同样的方向前进, [点击阅读]
超极禁忌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11
摘要:发信人:Okin(Odin)标题:超极禁忌这是某p氏的私人收藏,翻译自日本的H-manga.由于漫画中有不少地方是以画面简单交代过去,所以里面也加油添醋了一些.如果各位看得下去,还请赏个脸,寄个信啊或到讨论区发个声......第一部理惠的MoringCall一个清静的早晨....ZZZZ....房里传来阵阵的酣声,一位清秀可人,梳著两条辫子的女孩走到门前,确定里面的人睡得很熟之后,轻轻地推门进去。 [点击阅读]
超能特工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11
摘要:发信人:One2Free标题:超能特工本故事纯属虚构。完全天马行空,没有任何政治影射成份。如有雷同,实属巧合。欢迎转贴,请题小弟名字,谢谢。简介:刘伟是一个在英国长大的香港人,廿岁后回来香港定居。表面上他是一间报馆的记者,挂著平凡的面孔,实际上,他是英国政府派来香港的特别职员,专门负责调查在香港发生的奇人怪事。 [点击阅读]
跳舞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11
摘要:发信人:OH_NO作者:JakeBaker标题:跳舞(Dancing)在这跳舞的俱乐部,我看到了她。她在舞池上,灯光散漫的环绕著她。她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衣,好像在故意卖弄她的身材一样。但她却是独自的在跳舞。我留意了她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除了酒保,她不和任何人说话,她穿著高跟鞋,有1吋的后跟吧,这种鞋也不太适用于跳舞。从她年轻的脸蛋看起来,只不过是十多岁的样子。我猜她不是来自附近的。 [点击阅读]
迷宫逃脱
作者:ICAC1991
章节:1 人气:11
摘要:这次我们的美女魔术师李丹要表演的迷宫逃脱更加刺激,同样她将会被紧紧束缚起来,进入一个迷宫里,在迷宫里她要解开身上的重重束缚,到达迷宫中央的终点,并且要逃脱3个男人的追捕。这三个男人手里掌握了3把分别是李丹的口球,和贞操带前后的钥匙,只要他们在迷宫里抓住李丹变可以享受到李丹其中一处美丽身体的服务。 [点击阅读]
逝去的百合花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11
摘要:发信人:PP标题:逝去的百合花夜入翠烟啼,昼夜芳树飞。春山无限好,犹道不如归。凤凰花开,驪歌飞扬,校园内到处是离别与祝福,每年一度有许多人在这个时候踏上他们人生的另一阶段,人家说唸完中学就是长大了。很多人,因为毕业离开学校,而我却不是,离歌并不是为我而唱的,因为此时我正准备转到别的学校去就读。 [点击阅读]
阿成(广东话版)
作者:yello
章节:1 人气:11
摘要:阿成(广东话版)第一次Key-in,第一次Post「广东话」古仔,真是一字一泪,请原谅。阿成(一)我同阿成认识左好多年,由细玩到大,近日染上毒瘾搞到成一身钱债,终日靠卖、当、借度日,欠左我几千元债,打极电话都不回,分明当我系老衬,我好庆合合咁上屋企找佢,准备闹佢一身。个衰仔唔响屋企,阿成妈黎开门,见到我好开心,邀我入去坐低等下。 [点击阅读]
阿月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11
摘要:发信人:SOFA标题:阿月(1)阿月是个婊子,不、不能说阿月是婊子,只能说阿月是风尘女郎。在台湾、风尘女郎大约可分为下列几种,舞女、酒女、应召女、妓女、流鶯。但是阿月并不在这几种风尘女中,那又怎么说阿月是风尘女呢?是这样的,在台湾风尘女的分界除了上述几种风尘女郎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风尘捞女,那就是地下舞厅和地下酒家,而阿月是个地下酒家的陪酒女郎。 [点击阅读]
阿珊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11
摘要:发信人:OCR标题:阿珊我当年在国外半工半读的时候,赚的钱祇够支学费。露宿街头总不是办法,于是到处找个合适的地方住下。终于在『搭上搭』的情况下,我住到一个女同学的宿舍里,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她答应不用我给足租金,祇要我尽量做多些家务就可以在她客厅的沙发上过夜。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月。有一天晚上,我在半夜里给人弄醒了,原来是我那个『包租婆』同学。 [点击阅读]
陈大枝传奇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11
摘要:发信人:urica标题:陈大枝传奇陈大枝是一个富家公子哥儿,前些日子才刚满20岁而已,由于家中的经济情况十分富裕,父母也不希望他这么早就出来谋生,因此他便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了。他每天不是上酒家喝花酒,就是开著他宝蓝色的960S到街上吊马子,他除了本身的面相,体魄都优于常人外,他更摆著「大爷我就是有钱的」姿态,因此玩起女人来更是得心应手。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