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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雪芍 - 正文 朱颜血雪芍(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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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
  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宫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着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一口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着女儿
  ,柔声指点着她怎么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着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
  球随着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
  嫩的小肉棒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仿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宫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
  头,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么比分娩的疼
  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62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人家还是处女……”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女分娩呢,你的身子那么干净—
  —还有处女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女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
  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肉洞。透过里面淋漓
  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穴内,中间细
  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蜜穴,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
  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
  的嫩穴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
  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干干净净,
  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
  ,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
  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穴内。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忽然
  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肉棒。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肉棒便硬硬翘了起
  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
  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肉棒直直立起,仿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
  甘心就这么失去处女。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玉茎的包皮
  ,剥出那粒红红的小龟头,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
  腹球一震,仿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
  用力……”
  一篷带着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
  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
  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
  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肉棒,上下套
  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高氵朝。
  薄薄的处女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
  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
  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穴,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
  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穴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肉棒也在肉穴上喷射起来,
  淡白的精液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
  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
  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
  软的小肉棒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
  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
  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
  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
  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
  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
  。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
  ,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
  。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
  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
  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
  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
  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么?
  ”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
  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
  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奶子露出来
  ,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奶子一
  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着些。
  ”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
  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
  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鸡?”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着奶子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么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
  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
  贱屄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
  张烙饼就好……”
  几名脚夫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
  ,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
  这个妓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婊子道:“走,到前
  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
  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
  头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装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荡一荡漾出白腻腻的肉光
  ,两只又圆又大的奶子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情,假如
  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乳。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奶子,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
  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妓女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
  只有裸着双乳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乳球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乳
  肉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乳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着未褪的青肿。
  乳头色泽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晕散开,颜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
  无数人毫无节制的玩弄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
  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
  七个月身孕。
  “肏你妈,挺着大肚子还出来卖屄,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
  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见众人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
  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干……”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
  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这婊子
  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干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
  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女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着干嘛?快脱衣服啊!”
  虽然都是妓女,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里的妓馆
  纵然低贱,娼妓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妓女聚在
  一间屋里,也有张板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入流的野鸡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
  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
  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干脆就在街
  头干完了事。
  那妓女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着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
  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着了一条单裙,掀
  开来褪下粗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屁股比面粉还白!怎么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么不去菊芳院?就算怀着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
  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么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
  点儿把屁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
  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着下
  体,两手扶着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屁股撅起来!让大爷
  仔细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
  时颤抖起来,她打着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
  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乳房沉甸甸坠在身下,乳头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奸淫使她两瓣臀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缝便被
  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着屁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肆意
  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
  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着秘
  处更应该是柔腻销魂,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
  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人的是这婊子的贱屄,他那么大的手,一下子就钻
  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
  腿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阴户
  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
  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乱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肉穴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
  只拳头,露出里面凌乱不堪的肉壁。各种伤痕纵横交错,整只肉穴就像被烧焦一
  般,干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肉。阴户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
  个深深的创口,会阴处还有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斜着贯入肉穴。
  奇怪的是阴户伤成这个样子,那妓女下体还发情般湿漉漉一片。一缕黏液从
  肉穴淌出,从伤痕累累的阴户淌到阴阜上,仿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
  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妓,被人玩烂的贱屄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
  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阴被毁坏殆尽,连阴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
  妓女接客多年,下体被干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性器的模样,可她的肉穴不仅
  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
  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么来接
  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么烂屄!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
  走。
  “大爷大爷,”那妓女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屄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还名器!”
  “大爷插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屄又浅又紧——”“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
  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婊子阴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
  踩在她股间。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阴户内,湿黏的秘处顿
  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白的大屁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
  痛,不禁小声啼哭起来。
  63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着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
  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
  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着沮渠展
  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
  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肉,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
  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隐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
  ,由着众人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是
  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淫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
  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淫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
  来,妙花师太见状干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玩
  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
  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天腻着自
  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
  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
  着孕,也每日尽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
  无留手,把刚有起色的凌雅琴一连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
  凌雅琴阴内……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
  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妻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淫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泄露身份,
  只敢在最低贱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毁,每
  次过不了几日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贱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
  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
  而出卖肉体。
  满目创夷的性器在脚下叽叽作响,仿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时用
  上了各种淫药,淫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着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
  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着气道:“还有屁眼儿……奴家还能用屁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屁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
  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着屁眼儿说道:“大爷把鸡巴插进来……就跟干奴
  家的屄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干净。凌雅琴只好捏了
  团雪,顺着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屁
  股蹭干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
  —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屁眼儿。那只菊肛也被肏得发黑
  ,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耸
  着屁股说道:“大爷肏肏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插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
  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
  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屁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插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
  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插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插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着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妓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
  体赤裸,撅着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屁
  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
  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
  肉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转眼又
  收入臀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
  看着屁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淫态。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泞
  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臀肉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
  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操起竹竿
  ,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
  声,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
  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
  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
  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
  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像
  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肉棒,抱着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
  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屁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
  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鸡巴进出
  的肉洞。等肉棒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肛
  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
  。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肉棒,浪态十足。那根
  肉棒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肉棒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
  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精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淫,一边玩弄她
  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乳房在泥泞中滚来滚去。乳尖甩动中,污浊
  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屁眼儿阳精
  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
  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屁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
  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
  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屁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竿上还挑着
  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
  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双乳,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
  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
  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
  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宫装
  ,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着雪白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的明珠,
  腰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
  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
  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
  裙下竟然裸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
  ,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
  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
  。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
  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
  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
  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色,
  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
  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
  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插你几下。”夭夭板着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肉棒,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
  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儿,又干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艳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肉棒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腰上,柔媚地
  挺起小腹,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根。只见她嫩嫩的小肉棒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
  缓张开,嫩肉上泛起妖艳的肉光,刹那间已经露湿花心。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着夭夭的小肉棒,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迷人
  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嫩的乳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腰带掉在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
  ,里面露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落
  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母子间
  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龟头抵在花瓣间揉捏片刻,然后滑向肉穴。静颜慢慢挺入蜜穴,温言道:“
  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迷人
  的肉响。
  夭夭“啊呀”一声欢叫,用自己的蜜穴吞没了那根硕长的兽根,“好姐姐,
  ”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嫩屄让姐姐
  插得好舒服……”
  她挺着玉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根小肉棒硬硬翘在静颜手中,仿佛一
  根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着她的玉茎前后推动,那根血红的兽根在夭夭玉户内进
  出的淫艳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
  身下,笑盈盈望着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乱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缠绵的夭夭忽然挺直
  玉体,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
  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春,只
  是静颜明眸深处,有着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
  “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
  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丈夫
  ,轻轻抽出身子,帮宝儿掖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
  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湿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
  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强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着火势
  ,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
  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脱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精液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
  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臀缝,将冰凉的屁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凌雅琴面前,满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臀上,凌雅琴一惊
  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
  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
  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给妾身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身后面,又插到前面射的……
  ”
  “给……给……”
  火热的肉棒挺了起来,硬梆梆顶住臀肉,凌雅琴握住肉棒,摸索着纳入后庭
  ,用肛洞夹紧。“妾身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儿套弄着丈夫的阳具
  ,手掌抚着小腹,轻声道:“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入精液,宝儿抱着她洗净的雪臀呼呼入睡,肉棒还留在她屁眼儿
  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着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
  她抹了把泪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玄玉,入
  手温凉,上面干干净净镂着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将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
  冷的灰烬。
  ***************
  玉坠似的小肉棒被人提在手中,下边鲜嫩的蜜穴套在一根粗长的阳具上,柔
  腻如脂地前后滑动着。
  晴雪踏上马车,在静颜身边坐下,轻轻拂去发上的雪花,神情温婉而又柔静
  。静颜什么都没有问,只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夭夭的小肉棒。
  夭夭情动如火,俯身搂住静颜,小屁股一翘一翘用力套弄着肉棒。静颜胸乳
  被她一压,顿时疼得变了脸色,她两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撑开一些,然后吻
  住她嫣红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间时扁时圆,夭夭乐极无限,小肉棒直竖着一
  摇一晃,股间蜜液泉涌,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还不起来?”静颜曲指在她小肉棒上一弹。
  夭夭恋恋不舍地套弄着她的阳具,腻声道:“姐姐还没有射到人家里面呢…
  …”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一手拨弄着她耳垂上的玉坠,问道:“你的癸水怎么没
  来?”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记得算得好清呢,”她抚住小腹,娇滴滴说道:“人
  家又怀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这么巧?”静颜有些失神。
  第一个孩子刚刚生下,她们都又先后怀了孕。龙家与慕容氏的血脉紧紧相连
  ,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晴雪依过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哥哥的癸水只来过一
  次,要不要请叶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静颜淡淡道:“是《房心星鉴》的缘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练那门功夫了吧。听说那门
  功夫会伤脑的……”
  是叶行南说的吧。“《房心星鉴》最后一关未过,吸收的真气迟早会反噬自
  身。”叶行南冷笑着说道:“一旦精气入脑,你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头只知道
  交媾的野兽。”
  当时晴雪和夭夭都变了脸色,但看到静颜带着几分凄厉的神情,谁都没敢开
  口。让静颜放弃《房心星鉴》,就等于是让她放弃仇恨。静颜与爹爹仇深似海,
  爹爹那么强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鉴》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再练下
  去,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她们都怀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俩的肉体和柔情
  ,化去她融入血脉的仇恨。
  夭夭拥着静颜的粉颈,柔声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家好吗?人家想咱们的
  女儿了……”
  晴雪也偎依过来,拥着静颜的腰肢,柔声道:“爹爹和娘已经走了,等回到
  终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远都不离开,好不好?”
  两人期盼地望着静颜,明媚的秀眸中闪着同样的乞求:放弃《房心星鉴》,
  不要再练那门妖邪的功夫了……
  静颜沉默多时,忽然嫣然一笑,“是该回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
  道:“我们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声欢呼,与静颜紧紧拥在一起。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
  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护着腹部,护着她仅有的希望。
  又是一个朔日,月亮被阴影遮掩,夜空中唯有无边的黑暗。静颜美目异彩连
  现,她在想着自己远方的骨肉,想着那个白衣胜雪,温柔如兰的女子。“娘,我
  会亲手了结仇恨,不让它再延续下去。”
  64
  “……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梵雪芍长发低垂,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头
  和粗圆的腰身。洁白的躯干静静立在圆桌上,丰润的酥乳没有丝毫起伏。陷入混
  沌中的香药天女无法睁眼,无法开口,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所有的生
  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但她还活着,不仅能够体会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还会
  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
  不减之中永生。
  艳凤打开密室,又紧紧锁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几个贱人出
  门在外,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在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里
  ,还怕什么?”
  艳凤脸上笑着,亲热地说道:“妹妹可别这么说,两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
  还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莺心里暗自盘算,娇笑道:“凤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
  我们姐妹已经承情万分,何必这么客气?”
  艳凤知道她心里起疑,也不说破。她暗中尾随静颜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静颜
  义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如果不拉姐妹俩下水,一旦漏出风声,她
  一个人孤掌难鸣。算来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们三个加起来,势
  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进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鹂掀开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
  。白玉莺也脸上变色,霎时间,姐妹俩都把案上的女体当成了紫玫。
  艳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身来,笑道:“这便是姐姐炼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容貌都与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
  截除的女子极为罕见,才把她误认为紫玫。白氏姐妹松了口气,白玉莺笑道:“
  好个标致的女人,居然还是大肚子,看来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艳凤摸着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说:“姐姐请两位来,就是一起
  分享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艳凤的举动,不用问,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姐
  妹俩心下大动,暗自打定主意,管她艳凤设下什么圈套,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了
  。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乳房,“天女舍利浑身是宝,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位不妨
  先尝尝。”
  “奶子涨这么大,想必是有乳了吧。”白玉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乳头,
  用拇指拨弄着说道。
  肥圆的乳房沉甸甸涨满了乳汁,乳肉丰腻香嫩,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能觉到
  里面乳汁的流动。因妊娠而散开的乳晕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鼓涨的乳头韧韧的充
  满弹性,中间红艳的乳眼清晰可辨,用一根发丝便可轻易插入其中。
  挑弄片刻,乳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白的液体,白玉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口中
  ,不由“咦”了一声,那乳汁香甜中带着浓浓的酒味,竟像是酿熟的美酒。
  “这天女舍利能肉身不腐,是因为她身体里的体液有五成都是美酒。乳房里
  的就是奶酒……”
  艳凤话音未落,白玉莺便噙住梵雪芍的乳头痛饮起来。只轻轻一吸,久蓄的
  奶水便喷溅出来,白玉莺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连声,玉颊飞起两片酡红。
  艳凤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来时,艳凤正托着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进她体内,笑着对白玉
  鹂说:“这下面是阴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尝尝。”
  软管顶在尿道尽头,温热的液体一滴滴淌了出来。白玉鹂含住管子用力一吸
  ,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白腻的腹球一阵乱滚。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早就
  应该分娩,因血蚕剂量不对,才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了身体的份量,
  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下体的秘境。
  艳凤在她哑穴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
  白氏姐妹一个捧乳一个探阴,吸吮着她的体液。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
  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浓的乳汁溅在齿间,又从唇角溢出,密室内荡漾着浓郁的酒香。艳风鲜红
  的舌头卷住梵雪芍的乳头用力吮咂,梵雪芍望着三个吞食着自己血肉的妖女,眼
  中充满了恐惧。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艳凤用尖
  齿咬穿了她的乳晕。
  鲜血与乳汁同时涌入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凄厉地叫声

  ,她的乳尖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白氏姐
  妹有些惊讶地望着艳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
  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乳球立
  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乳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血淋淋的碎肉间
  ,不时冒出一滴乳白。
  梵雪芍披头散发,像被人吸尽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着。她周身没有任何
  支撑,全靠肥圆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
  ,下面压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虽然尿液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收紧,
  尿道夹着软管不住抽动。
  乳晕上的伤口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
  人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
  样,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艳凤捻着梵雪芍的乳头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
  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
  女了,恭喜恭喜。”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
  ”说着指尖用力一拧。
  梵雪芍娇躯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
  胸前。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要生了呢。
  ”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乳房根部,将乳房束成一对浑圆的肉球。及臀的长发
  吊在梁上,与白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干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
  欲坠,腹下柔美的裂缝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
  艳凤脱掉衣物,用一根丝带勒住乳头系在背后,免得那对大乳碍事,然后赤
  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下沉,颤抖着朝腹下的裂缝滑去。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硕大的腹球猛然一震,仿佛一只灌满
  汁液的水球在体内爆裂般,从光秃秃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液体,满室之中,浓烈
  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白嫩的玉体在空中战栗扭动,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
  球的下体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着,飘着酒香的体液哗哗流淌。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白玉莺抄了一把,舔着玉指讶道:“凤姐姐怎么把
  她收拾这么干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要不怎么是天女舍利呢?她现在的身体,比肚里的胎儿更干净呢。”
  艳凤一手托着梵雪芍的美臀,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
  起,产门怒张,鲜红的肉壁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滑出产
  道,带着胎盘、脐带从高悬的玉体中掉落下来。
  梵雪芍腹内一松,那团在体内孕育八个月,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血肉脱体而出
  ,只留下空荡荡的产道和子宫。她挣扎失去手脚的身体,着朝孩子望去,哭叫道
  :“给我!给我……”
  艳凤一把接住胎儿,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举着胎儿狂笑
  起来。白氏姐妹一同动手,将胎盘、脐带、胎膜尽数取下,收归己有。白玉莺百
  忙中抬眼朝胎儿望去,两眼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好可爱的男孩。恭喜凤神将
  ,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艳凤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着血迹,但又白又胖,丝毫不像新生婴儿那样有皱巴巴
  的皮肤,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母体内发育至完全成熟,
  但当母体的酒液达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体内就已经
  夭折的胎儿,周身没有半滴血液,充满了药酒与母亲舍利之体的精华,成为一只
  药胎。
  不过它并非艳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着胎儿腹下小小的性器,俏脸由
  红而白,再由白而红。《凤凰宝典》最后一关,必须以女胎来炼化,她费尽心力
  ,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居然生下个毫无用处的男胎。
  “贱人!”
  艳凤红着眼尖叫一声,低头一口咬掉胎儿的性器,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
  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头上的秀发和白绫,把她短短的身体拧在手中。
  “枉费你生个好屄,养了你多日,肚皮怎地这么不争气!”
  梵雪芍对艳凤的怒骂充耳不闻,痴痴望着地上的胎儿,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泪
  。也许这就是报应,静颜永远不会知道,她的第一个儿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阳
  具。
  艳凤猛然撕开帘帷,露出帷后那座阴阳鱼状的弯池。数百余名童子的尸体堆
  积其中,池中浸着齐膝深的鲜血,池面上漂浮着零乱的肢体。大大小小的血蚕在
  零乱的肢体中钻来钻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种地狱般的景象,让人一看便头
  皮发麻。
  “贱货!找你的手脚去吧!”艳凤咬牙骂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润的躯干笔直掉入池中,溅起一片血花。接着厚厚的血污翻卷涌来,将雪
  白的天女舍利卷入池底。成群的血蚕从四处钻出,朝梵雪芍身上疯狂地扑去,片
  刻间便占据了她丰腴的肉体。几条血蚕从大张的产门钻进梵雪芍体内,彼此挤压
  着向肉段深处爬去,一路噬咬着娇嫩的肉壁。
  梵雪芍圆润的躯干被血蚕推搡着,在血池中时沉时浮,那高耸的雪乳就像一
  对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滚。带着碎肉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喘不过气来。更有
  几条血蚕朝她娇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钻进鼻孔。
  艳凤回过头,又是一声尖叫。原来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经拣起胎儿分享
  起来。艳凤抢过去,扯过半截放在口里拚命撕咬。三女满手满脸都是血污,野兽
  般吞噬着舍利胎的血肉,一时间风卷残云,吞了个干干净净。
  白玉莺这才扬脸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凤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艳凤冷哼一声,没有开口。
  白玉鹂吸吮着血淋淋的手指,笑道:“凤神将何必气恼,这次生不了女孩,
  下次总可以吧。”
  艳凤容色俏霁,白玉莺接口道:“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凤姐姐尽管开口好
  了。”
  艳凤抹了抹嘴唇,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跟那个静颜交情不浅。”
  白氏姐妹同声笑道:“凤神将果然高明,她是我们师娘的独生子,皇上也知
  道的。”说完白玉莺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没想到她会变成女儿模样,若非
  沐太师发觉端倪,我们姐妹也被蒙在鼓里呢。”
  艳凤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说破,只道:“实不相瞒,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
  义母,刚才两位吃的,便是那位静颜姑娘的儿子。”
  白氏姐妹齐齐变色,白玉鹂起身怒道:“胡扯!她是个阉人,如何会让这贱
  人受孕?”
  艳凤面不改色,“她逼奸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奸在床。”
  白玉莺沉着脸道:“她的阳具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射过一次精,还是十
  五年前由小妹亲自服侍的。”
  白玉鹂抢着说道:“不知道是谁给她装了一条兽根,只是个空架子,射不了
  精的。”
  艳凤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条斯理地说道:“两位刚到星月湖,可能不
  知道你们这位好师弟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这对贱人都怀了她的孩子。
  ”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显然是不信。
  艳凤淡淡道:“信不信随你们。如果两位还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个不情之
  请,想让两位凭着老交情把她的阳精取些来。”
  白玉鹂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阳精?想尝尝那兽根的滋味
  ,凤神将何不亲自裸身上阵呢?”
  艳凤娇笑道:“妹妹是在骂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
  还不被小公主剥了皮?两位跟她交情深厚,就算睡上几次,小公主也不会见怪呢
  。”
  白玉鹂还待再说,却被白玉莺挡住,“不就是一点精液吗?好说,我们姐妹
  撇开腿,让她干几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鹂急道,取来静颜的精液给舍利天女授胎,等于是吃师娘的
  血肉。
  “一言为定。”艳凤举起手掌。
  白玉莺抬起玉掌,与艳凤击了三掌。艳凤分明是在用静颜的骨血来威胁她们
  姐妹,毕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现在又点名要静颜的精液,就是让她们俩
  越陷越深,脱身不得。
  击完掌,艳凤立时满面春风,“好妹妹,事不宜迟,过几日等她们回来,你
  就去取了来。”
  白玉莺暗含讥讽地说道:“何必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会用心
  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来。”
  舍利天女从池底浮起,先是双乳,然后是没有手脚的躯干。黏稠的血浆顺着
  曲线玲珑的玉体淌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肤。三人的对话传入耳内,比万虫噬咬
  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艳凤并不想杀了她,而是要让她不断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宫
  当成她撮取胎儿的容器,静颜与她血肉的结晶,将成为这些饕餮野兽源源不绝的
  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胸前。成群的血蚕在乳峰上蠕动,血淋淋的虫体
  挤入乳沟,竞相噬咬着雪嫩的乳肉。红嫩的乳头被血蚕推来推去,点点滴滴洒下
  洁白的乳汁。白腻的小腹恢复了原来的平坦,腹下刚刚生产过的肉穴翻卷开来,
  无数手指长的血蚕挤入其中,在花瓣间虬屈扭动。
  蜂涌而至的血蚕不住涌来,钻进她鼻中、耳中、口中、阴中、肛中……更多
  的一窝蜂钻进她下体,在肥嫩的臀缝中扭动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臀
  依然白得耀目,滑嫩的臀丘向两边张开,臀沟内同样挤满了血蚕。
  浑圆的美臀就像一朵盛开的海葵,数不清的血蚕挤在中间小小的圆孔内,舞
  动着触手般狰狞的虫体。前阴与后庭同时噬咬下,梵雪芍淫液喷涌,宛如一汪清
  泉泄入血池。同时涌出的,还有她的乳汁、泪水,还有肛门中白色浆果似的黏稠
  稀蜜。
  光溜溜的女体在血池中载浮载沉,宛如一块皎洁无瑕的玉璧浸在腥气逼人的
  血污中,不时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是钻入梵雪芍体内的血蚕,咬穿了她肉穴里的
  嫩肉,饱含酒液的鲜血涌出,激爆了血蚕。不多时她阴内便伤痕累累,每一处伤
  痕,都意味着一条爆为肉浆的血蚕。
  肉壁来不及吸收如此多的浆汁,那些黏稠的血肉从梵雪芍秘处淌出,与数月
  前化尽她手脚的池血融为一体。光秃秃的躯干被无孔不入的血蚕轮番侵入,而梵
  雪芍只能敞开肉体的所有入口,任它们在自己体内穿梭,等待着它们咬穿自己的
  肉体……
  一条血蚕从梵雪芍高耸的乳房上,顺着柔颈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
  丽的玉颊上留下一道凄艳的血痕。梵雪芍无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泪越来
  越大,最后轻轻一颤,滚入污浊的血池……
  朱颜血的第七滴红泪,于焉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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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紫狂兄的特殊妙文,就特别请来情色界著名圣兽
  组的小母鳖来致词,请。”
  小母鳖:“继【月冷寒玫】后,原以为会从紫玫的女儿接续
  下一滴朱颜血,没想到却是由一夕间痛失双亲、遭遇惨绝人寰的
  小男孩─龙朔揭开故事,非男似女的身体,仇深似海的恨,让这
  滴朱颜血显得格外妖艳凄厉...
  由初次拜读紫狂的【红映残阳】,到犹如做一场冗长梦魇的
  【月冷寒玫】,直到这滴雪勺朱颜血,即使对某些残虐血腥的手
  段跟描述画面已适应不少,但每每看到人性中善与恶的冲突,不
  惜牺牲至亲至爱的桥段,仍让我心里颤栗发寒。
  较不同之处,慕容龙出场肆虐之时已是成年男子,虽有回溯
  让他凶性大发的过去起因,但对于慕容龙,因惨澹童年的叙述显
  得薄弱,成人后的残暴描述则厚实饱满,两者比例的落差,使人
  对他较无怜悯疼惜的成份存在;而龙朔生来便有父母疼爱、亲情
  滋润,瞬间的骤变仿佛天地变色般夺走一切,深仇血恨,是真的
  可以改变一个人,改变所有。
  情也好,恨也罢,穿梭于【朱颜血.雪勺】及【月冷寒玫】
  里的男女情爱不提,龙朔与慕容龙都相同渴望母爱,那属于母亲
  特有的淡雅馨香,柔软细腻的温情呵护,关爱备至的母爱,总是
  淡淡存在于他们俩极力想汲取的渴求中,也只有在这时刻里,才
  让人感受到这两者像〝人″的一面,如一般人都需要母爱的平凡
  处。
  只是,龙静颜却更加骇人,为了报仇,亲手送上视他如亲子
  的师娘,手刃待他如已出的师父,用最难堪的方式;亲手刨出青
  梅竹马柳静莺属于女性的私密,出卖所有的一切,也牺牲了身边
  至亲的一切....当一个人只有满心血恨,蓄满浑身丑陋,到
  底还剩下什么?
  每每看到文末,梵雪芍并非我最关注的女角,虽然她清雅高
  尚,虽然她有如一注透彻清流;凌雅琴,在母鳖眼中才是贯穿龙
  朔的重要人物,琴声花影为了这个与自己毫无血脉的孩子奉献出
  所有,包括灵魂,如果说雪芍在血蚕池中载浮载沉被吞噬肉体,
  至少她可以了却痛苦,而凌雅琴却....只让我的心头泛起浓
  浓凄凉,背脊漫延起无边寒意。”
  召集人:“谢谢紫狂兄的好文章,本届的除夕贺文到此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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