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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 正文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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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呼呼地喘着,一边观察着那红唇的吞吐,被美女吃鸡巴是多么令男人骄傲的事!谁都喜欢美女用嘴服侍自己。
  成刚抚摸着她的秀发,还把玩着她的奶子,玩了几下,便将她胸罩拿掉,两只奶子便暴露了,白白的、胀胀的,奶头都变黑了。
  成刚连搓带揉的,还捏弄奶头,使兰花时不时地发出呻吟声,显示出她有多么舒服。
  又玩了几分钟,兰花首先受不了,吐出肉棒,将内裤褪掉,往床前的椅子上一坐,双腿翘起,往两边扶手一搭,一副等操的骚样。双腿大张,绒毛下的小穴已经张开了,鲜艳的肉缝里淌着水,把菊花门都润湿了,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好不诱人。
  成刚受不了这个诱惑,挺棒过去,一挺屁股,半根进入,插得兰花大腿微颤,媚眼一瞇,说道:「刚哥,你的鸡巴真硬,像是金刚石做的。」
  成刚听了很高兴,说道:「说得对,我的东西就是金刚石做的,你喜欢它操吗?」又一使劲,已经全根而入了。
  兰花瞇着眼,俏脸泛红,哼声道:「我喜欢,刚哥。要是有下辈子,我仍想当你老婆。」她柔情似水地说。
  成刚听了感动,望着她苹果般的俏脸,她多情的眼神,看着她一颤一颤的奶子,心情极好,便轻柔地干起来。那大肉棒每一下都插得很深,每一下拔出来,都带一部分红肉出来。再一下,又不见了。
  夫妻两人在风吹杨柳般的节奏下欢爱着,偶尔下视,见性器结合密切,偶尔抬头,四目相接,又觉得甜蜜无限。
  两人才干了一千多下,冷不丁一个人悄声进来,搂住成刚的腰,用下身蹭着他的屁股,同时发出甜腻的声音:「姐夫,你快活也不喊我一声,我今晚都没睡好。」
  成刚一回头,便看到了兰雪欣喜的俏脸、凌乱的浏海。他笑了笑,说道:「兰雪,你来得正好,快脱了衣服,等着接班。」
  兰雪说道:「好的。」往床上一坐,就要将身上的内衣脱掉。她小巧的身材上着了红色内衣,奶子虽不大,也有乳沟。下身被红内裤一衬托,两条大腿特别亮丽,动人。
  成刚只扫了她一眼,便枰然心动,大有干的意思。但他一下子想到了更诱人的美女,便说道:「等一下,兰雪,给你一个任务。」
  兰雪停下解胸罩的手,说道:「什么任务?」
  成刚一边插着兰花,一边笑道:「很简单,去把你大姐也弄来,我们四个一起玩更好。」
  兰雪嘻嘻笑了,说道:「我以为多严重的事,还以为要去找我妈来呢!这件事好办。」说罢,站起来往外走。
  兰花在呻吟的同时,也不忘了嘱咐:「兰雪,尽量别惊动妈。」
  兰雪腮帮子一鼓,说道:「这难度可大了。在一间房间里睡,怎么可能不让她知道呢?知道就知道,反正她也是我们自己人。」说罢,便出去了。
  大约过了有五分钟,兰雪便将兰月给拉来了。兰月秀发微乱,半瞇着眼,还没全醒呢。她身着稍长的吊带衫,奶子把胸前衣服鼓得好高。她光着两条大腿,乍看之下,好像里面什么都没穿。
  兰雪拉着兰月往床上一坐,得意地说:「姐夫,我可完成任务了。你看,『货』在这儿呢。」
  成刚朝兰月笑了笑,兰月瞪了他一眼,说道:「成刚,你不要折磨人好不好?我睡得正熟,你非得逼我来。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成刚笑道:「我们做做运动再睡觉,明天上班更有精神,更有力气,工作会更有效率的。」
  兰月的美目一斜他,哼道:「胡说八道,岂有此理。」她抱起手臂,衣服被拉紧,胸脯更显突出。
  她的俏脸晕红,有着青春的光彩。她的红唇微开,露着白牙。她的美目不时看看大肉棒在兰花穴内进出的情景,芳心乱跳。再想到风淑萍就睡在主卧房,更使她不安了,真想逃跑。
  又干了几十下,兰花求饶了:「刚哥,我不行了,你还是换人吧。」
  成刚朝那二女一笑,说道:「你们谁先来?」声音带着邪气。
  兰雪不等兰月说话,便抢先说:「当然是我先来了。我是小妹,大姐当然要有大姐的风度。」说着话,她身子向后一仰,双手在腰间一推,那条小内裤便离身而去了。
  成刚注意着她,看到了她举高玉腿,内裤离臀的一幕:大腿并紧,屁股白而圆。
  屁股间是一个隆起的小桃子,上面一条缝,已经泛着水光。再往上,还有一丛绒毛。
  成刚深吸一口气,心想:『真是欠操。我操了她那么多回,她还这么吸引我。可见,她的魅力是无穷的了。』
  等兰花高氵朝之后,成刚便转移阵地,将肉棒唧地一声,插入兰雪的穴里。兰雪大声浪叫,说道:「亲爱的姐夫,你操得兰雪屄好舒服啊,舒服得愿意一辈子当你的小老婆啊。」声音不但大,而且清脆、放荡、勾人,
  这声音不要说成刚,连她的两个姐姐都自愧不如。太淫荡,太大声了,太不要脸了吧!
  兰月提醒道:「兰雪,小点声,别让妈听到。」
  兰雪在大肉棒的抽动下,乐得眉开眼笑,扭腰挺屁股的,叫道:「我才不管。她要是听见了更好,正好跟我们一起乐。」
  兰月朝门外的黑暗一看,心想:『这丫头真够野,干起这事来,什么都不怕,我跟兰花可不如她了。』看兰花时,兰花仍瞇着美目,一脸的兴奋,还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大腿分搁扶手上,屁股突出,小穴张开了,淫水淌得好多;菊花微微缩着,也水光闪闪的。这都是刚才留下的痕迹。
  一向端庄、矜持的兰花也浪成这样子,令兰月美目圆睁。又想到一会儿就轮到自己了,不禁芳心大乱,站了起来,想逃之夭夭。
  成刚将兰雪的大腿扛在肩膀上,大力撞击着,却留意着兰月的动静,说道:「兰月,别急,等一下就轮到你了。你先想想,用什么姿势最爽。」
  兰月双手一捂耳朵,羞温地说:「我看什么姿势都不爽,还是钻被窝睡觉最爽。」她朝门走去,但还是没跑,只将门关了,但没关严,好像这样就可以躲过一会儿的「折磨」似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这就对了,你想睡觉那也得操完再睡。否则就辜负了如此良宵,如此春夜了。」
  说着话,下面的大肉棒子可一点都不迟缓,铿锵有力地干着,每一下都撞得花心颤抖。那根大肉棒经过在两个小穴里的洗浴,已经干净得像刚洗过。
  而被操的兰雪别提多乐了,在大肉棒的攻击下,大呼小叫,不管不顾的,把什么淫话都说出来了,那声响可以让整栋楼的人都听得清楚。
  既然如此,那么风淑萍会听不见吗?当然听见了。
  她在大屋正睡着,兰雪那高亢的尖锐的浪叫声,像针一样刺穿了风淑萍的美好梦乡。她幽幽醒来,朦胧中,只见同床的两个女儿都不见了,只剩下自己一个。她们干什么去了呢?
  耳边的浪叫声仍在持续着,高低起伏,令人脸红。她用膝盖想也知道来自于兰雪。她不禁疑心大起:『难道兰雪是在跟成刚干见不得人的事吗?若是,那怎么得了?』
  她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心跳仿佛都停止了,她实在是怕这个事实啊!一个兰花已经够便宜他的了,怎么能把女儿全都赔上呢?不会还有兰月吧?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身上发凉,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一会儿又觉得紧张。若是兰家的女人都被他给干了,那像什么话?我又该怎么办呢?
  一时间,她感到心慌意乱,她真希望自己听到的、想到的都是假的。可是好奇心却驱使着她想查看一下,想证明自己得到的信息全是假的。
  她穿着睡衣下了床,蹑手蹑脚地向客房移去。客房门没有关严,从那条手指粗的缝隙里,一下子就看到了成刚赤裸身体的背影。哦,那雄健的身体,结实的肌肉,还有一动一动的屁股,屁股上的肌肉随着他急促的挺腰动作不时地游移着。这身躯充满了男儿的健美、厚重和阳刚之气,哪个知人事的女人不着迷啊?自己爱成刚,可以说与他的肉体美有重要的关系。
  由于成刚的遮挡,她没有直接看到兰雪,但兰雪的声音就是在成刚的动作下发出的。两方面的节奏是相吻合的,摆明了是成刚在干兰雪。
  得知这个事实之后,风淑萍的心灵像是被重重撞了一下似的,撞得她好痛、好沉重。她心里想哭,我的兰雪还是个高中生,怎么能让他操呢?可是听她的声音,那可不是痛苦、难受、难熬,那一声声都代表着欢乐与快活。这死丫头,叫得真可够浪的,乡下人怎能这样呢?
  她只觉得眼前发黑,深吸几口气,才没有晕倒。她又想到,我的兰月和兰花呢?她大胆地将门缝推大些,便看到了兰花,也是光溜溜的,正坐在椅子上看热闹,只能看到她的侧面,肚子那么大,奶子那么突出,皮肤那么光滑。
  她很快又看到兰月。只有兰月还穿着衣服,兰月在房里来回走动着,时而皱着眉,时而又转身看那干事的场面,一张俏脸像是红苹果,而她的眼睛那么水灵、那么多情,谁见了,谁都会明白,那是起兴了,想让男人干的一种表现。
  风淑萍强迫自己想:『兰雪算是完了,成了他的女人,而我的兰月不会的。她比谁都要面子的。可是,她要是跟他没关系,为什么要在场看?为什么不走呢?看来,她也沦陷了。』
  一想到成刚这家伙将兰家的女人全都染指了,风淑萍就觉得难过。她心想:『你怎么能这样呢?成刚,你娶了我的兰花,还把我也给干了,你应该知足了吧?哪能那么禽兽,把我那两个好女儿也搞上了?你真不是人!』
  她在心里痛骂着成刚,情绪激动,真想冲进去给成刚两巴掌,让他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可是她强忍着,没有那么干,而是忍气吞声地返回主卧室,往床上一躺,像是死了似的。
  她连怎么走回来的都记不清楚了。她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喊:『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过了好一会儿,那浪叫声不见了。风淑萍挣扎着坐起来,心想:『一定是他们做完了,该睡觉了。我的兰雪和兰月马上就会回来的。我得装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她们的面子上过不去。』
  可是,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她们回来。『这是怎么回事?不是都完事了吗?不好了,是不是成刚这家伙兽性大发,要强奸我的兰月?我这个当妈的,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他强奸我的兰月,兰月可是我女儿里最优秀的,我就是拚了这条命,也不能让他得逞!对,我得去救她。』
  想到这儿,她身上充满了力量。这就是母爱的作用吧!
  她再次来到小屋门前,便听到低低的呻吟声,急促的娇喘声。这不是兰月的声音吗?她的心猛地一沉。
  风淑萍从门缝看去,只见画面变了。成刚横躺在床上,兰月蹲在成刚的身上,双手按膝,激情地起落着屁股,屁股起时,毛茸茸的小穴夹着棒,溢着水?,大肉棒露出大半根;屁股一落,大棒子便不见了,全给吃掉了。那爱液好充足,沿着肉棒滑下,造成两条轨迹,都流到男人的肚子上了,在灯光的辉映下,男人的肚子上都有了水光。
  在兰月大屁股起落的同时,她的一双大奶子也急剧地颤动着。多美的奶子啊,像两个大棉花团,颤颤悠悠的、摇摇晃晃的,什么花也没有它美。两粒大奶头红如樱桃,令人垂涎三尺。
  她的大腿那么圆润,那么洁白,看不出有什么缺点。在当妈的眼里,兰月也是近乎完美的。风淑萍都承认,即使自己年轻时候,最美最迷人的时代,比兰月的模样也差了一点。
  可是,这么好的女孩子怎能这么没出息,怎能跟自己的妹夫相好呢?兰月啊,你一定是被强奸的。我得冲进去,找这个臭流氓算账!
  然而,风淑萍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她通过观察,知道自己的想法绝对错了。看看兰月在成刚身上活跃的模样,哪有一点像是被强奸的样子?
  她俏脸飞霞,娇艳欲滴,红唇张合着,虽没浪叫,但不时冒出呻吟声,她不会像兰雪那么没有顾忌,她在放纵之时,也不忘克制自己。
  但她实在是太爽了,因此,有时那声音还是不禁变大了,随后又变小。她毕竟是个矜持的女孩。
  而人在极乐时,顾忌毕竟少多了。她在情欲的驱使下,也展示出自己的热情、激昂、性感的一面。她偶尔会扭扭头,使短发甩动,她偶尔会螓首后仰,吐舌舔唇,还双手握住自己的大奶子按摩着。这个动作的诱惑分能得一百分,哪个男人见了能受得了?
  身下的成刚也喘着气,说道:「我的兰月老婆,你今晚太迷人了,把我迷死了。」
  兰月一低头,瞇眼看他,笑骂道:「狠心的坏蛋,你就会逼我干这事。再逼我,我就休了你,另找新欢。」
  成刚双手举起,嘿嘿笑,说道:「兰月,亲爱的,我向你投降。以后我不再逼你了,你逼我好了。」
  兰月听了咯咯笑,连旁边躺着的兰雪,椅子上坐的兰花也同时笑了起来,都笑得那么开心。
  门外的风淑萍转过身,背靠墙,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美梦幻灭的悲哀与绝望。她心想:『完了,彻底完蛋了,连兰月都变坏了。她这哪里像被强奸呢?倒像是她反过来强奸男人。』
  只听房里的成刚说:「兰月,你累了吧?别蹲了,还是骑着干吧。」兰月娇柔地应了一声,又是一阵子的颠狂,夹杂着喘息声。
  之后,成刚又说:「兰月,换我干你吧,你体力不行。看我怎么让你叫得跟兰雪一样浪。」
  兰月哼道:「我才不会。」
  只隔了一分钟,兰月便浪叫起来了,声音之美,感情之热,魅力之大,跟兰雪不相上下,只是声音还不如她响亮,但比刚才大多了,即使自己在主卧室也能听到。
  风淑萍想知道成刚是怎么干兰月的,她便又在门缝偷看。屋里的画面又变了,更教她瞠目结舌。
  只见成刚已经站在地上,兰月腰背竖躺于床,而屁股已出床外,两腿被成刚扛在肩上。成刚的屁股正在大动,虽看不见大肉棒子,也知道正在猛干兰月。
  更令她想尖叫的是兰花与跟兰雪的参与,这姐妹俩正在帮成刚的忙呢,每人都在玩兰月的大奶子。为了照顾兰花的大肚子,兰月还往床头靠一靠,让兰花在床下跪着就能亲到奶子。而另一只被兰雪双手握着,小嘴正把奶头舔得唧唧响。还能听到她们俩偶尔的嬉笑声。
  「大姐,你的奶子真好,我要是有你这么大奶子就好了。走在大街上,一定会让所有的男人眼珠子落地上的。」兰雪说。
  兰花则说:「大姐,你不只奶子好看,皮肤也白,屁股也大。这屁股的圆和翘,和妈差不多。」
  成刚听了大乐,笑道:「兰月,哪天把你妈也叫来,我们一起乐。我不但要你,还要操你妈。」说罢,更是激情万丈地干着,嘴里反复叫道:「我操,我操,我操你妈。」
  兰月哼叫着说道:「我不管,我不管你咯。她要愿意的话,你就操好了,反正我以后在床上不再当她是我妈了,只当她是你的一个女人。」
  成刚听了满意,以更快的速度操她。两人痛快地欢爱着,兰雪和兰花也尽力帮忙,一屋里全是春色、春风、春光。
  门外的风淑萍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只觉得双腿发软,脸上发烧,腹下像有什么地方要流出来。她再也忍不下去了,费了好大劲才让自己逃回主卧房,而她的眼前和耳
  边全是客房里的内容。
  一会儿,她不得不拿卫生纸来擦下面。她一边擦,一边在暗骂成刚,心想:『你这小子,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跟你没完!』可另一个声音又说:『事已至此,你还是乖乖认命吧。你的女儿们都接受你了,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她们呢?难道你愿意跟成刚分手,跟女儿们决裂吗?
  『你已经苦了上半辈子,莫非下半辈子也想苦吗?要知道,幸福不可能老是在你眼前。可是成刚这家伙也太混蛋了,不该对他心软啊!这小子跟淫贼一样,把我们兰家的女子都祸害了。』
  风淑萍感到头痛欲裂,没了主意。她并不傻,觉得眼下不能冲动,还是多想想再说。
  这一晚她当然没有睡好。事后,细心的兰月发现问题了,知道风淑萍知道昨晚的事了,便悄悄告诉成刚。成刚不以为然,说道:「知道也好,省得我们费口舌。」
  这之后,成刚和众女就耐心与她沟通,希望让她早日承认这种正常关系。而风淑萍只是不表态,也没有让成刚再占她便宜。
  成刚也不急,认为她在自己家里,迟早会就范的。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已是寒冷的冬天了。省城的冬天和南方不同,这里的冬天真是冬天,冰天雪地,寒流一波又一波,零下三十度也不稀罕。
  人们进进出出,都穿上羽绒服。那些贵妇都把名贵的皮草套在身上,既显示着自己的风采,又表明自己的身份,让人们知道,自己是出身豪门。
  人们的住处也都有取暖设备。暖气一开,屋里犹如春天。端着酒杯或者茶杯,望着窗外彤云密布、大雪纷飞的画面,觉得格外温暖。
  此刻,成刚跟父亲忙了半天后,便端起茶杯望雪,而父亲去找江叔议事了。
  成刚在办公室里穿着名牌羊毛衫,毛裤外套着单裤。这三个月以来,他的外表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脸上多了一点老板的气质。作为总经理,要经常跟顾客谈话,要参加各种活动,要经常参加酒会,这些事不可能不改变成刚的气质。
  三个月里他都做了些什么呢?他多次去看成业,不断安慰他,使他心里好过些。
  他也去过玲玲那里几次,跟二女同欢,并努力照顾她们的生活,解决她们的困难。
  他也关注着姚秀君,让小王暂时不用上班,专心照料她。小王说姚秀君的情绪大致恢复正常了,不日便可上班,而且她并没有跟哪一位可疑的男人来往,这使成刚心里踏实多了。他不时地想到,自己要完成成业交给自己的艰巨任务。每次去看成业,他都要询问一下,经常提醒哥哥夜长梦多,该出手时就出手。
  成刚打算等她上班后再实施自己的计划。他认为,她是一个重感情的女孩,不会在短期内交男友、谈恋爱的。这件事自己可以耐住性子,宜缓不宜急,急则打草惊蛇,反而不好。
  而自己家里也有了一些变化?兰雪早去上学了,正式成为省城的学生。为了顾全她的面子,展示她的丰姿,成刚还特地为她买了名牌服装。
  而兰强还是对一切一无所知,这些隐私都没有告诉他。由于他在工作上的出色表现,业绩的不断提高,成刚已将他连升三级了。再上一阶,就可以进公司总部了。
  因此,兰强的精神特别好,对事业更有冲劲。他并没有交女友,因为他有更大的目标,他想娶一位白领的美女当老婆,也已经相中了总部里的一个小美女。成刚表示,
  只要他能凭着自己的努力进入总部,自己就替他作媒,让他得偿所望。如此一来,兰强更是起早贪黑,拚命工作了。
  看到兰强如此进步,如此争气,兰家的众女都是乐在心中,笑在脸上。尤其是风淑萍,看到儿子越发像个大男人了,经常会激动得眼泪汪汪的。这种幸福是她以前所不敢想象的。
  不过有一件事让成刚有点想不通,那就是继母何玉霞始终没有回来。这三个月期间,她并没有跟自己通过消息,但她给父亲打过电话,声称自己现在广州一带考察那边的服装市场,等考察完毕后,即可回家。
  成子英也没说什么,只要她注意身体,尽早在年前回来,因为国人是最注重过年的。
  在这个三个月里,成刚去看过风雨荷三次。每次去,两人都要巧妙地避开风雨荷的母亲。那个女人可厉害得很,稍一不慎,就会被她盯上。上次去,他们在旅馆碰头,刚会面,刚抱在一起亲吻,她妈就闯进旅馆的门。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找到的线索,幸好成刚机灵,从窗户跑了。
  这使成刚感慨不已,这个女人适合去当特工,干嘛对自己的女儿盯得那么紧?女儿大了,总要出嫁的。
  再过不到两个月就春节了。在春节之前,成刚还想去看看风雨荷,并且想跟她快活一下。自从风雨荷怀孕之后,两人就禁欲了。现在,三个月已过,可以放纵一下了。这次去一定要离她妈远远的,让她找不着。
  他于前天已经发过简讯,风雨荷也同意他去。只是这两天雪大,交通受阻,有关部门已经封路,成刚还在等着开路。
  这时候,听到礼貌的敲门声。成刚放下茶杯,说声请进。门一开,小王走了进来。只见她身穿粉红的羽绒服,笑靥如花,头发湿了一片,双手互搓着,看来天很冷。
  成刚跑过去将门关好,连忙抓着她的手,给她搓着,说道:「你怎么回来了呢?不是要你看着姚秀君吗?」
  小王大眼睛眨着,含情地望着他,说道:「她把我赶回来了。她说她没事了,不需要我了,要我快回来上班,帮公司做事。」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她倒是挺为公司着想。」望着她秀气的脸蛋,香暖的身子,
  心中一荡,说道:「小王,我们是不是该活动一下了?」
  小王赶紧甩开他的手,嗔道:「我可不想死,我回去工作了。」说罢,迅速跑掉了。
  成刚嘿嘿直笑,心想:『害羞的女人更有魅力。』
  他望着窗外白茫茫的世界,飞扬的大雪,真希望快点雪停。那样,他就能去会心上人了。
  第五章:大胆出手——
  隔了一天,大雪才停。又过一天,被封的道路才解禁。成刚松了一口气,心想:『雨荷一定等急了吧?她会以为我食言了吧?』他先给雨荷发了封简讯,告诉她自己要去看望她了。
  他跟父亲请了假,又跟女人们说出门谈公事,这才启程往长春附近驶去。一路所见,尽是皑皑白雪,无边无际。无论是原野、山川,还是楼群、平房,处处离不开雪。虽隔着车玻璃,也能听到寒风的呼啸声。
  东北的寒风可不得了,凌厉时如刀子,柔顺时也让人脸上生疼,想起凶恶之徒。
  人们出门时,自然会穿得厚一些。而那些爱美的女子们往往例外,即使是风雪交加天,也不忘了展示自己的风采。
  比如,在大街上,人们穿着羽绒服,相互感叹着天冷时,偶尔便会看到爱美的女子,她们的打扮很有趣,往往是上身着羽绒服,脸冻得像红萝卜也不扣帽子?下面却是一条超短裙,腿上紧裹着绒裤,在寒风的肆虐下,碎步小跑。
  这会引起一些男人的注目、佩服,然后相对大笑。男人们最喜欢在街头看个性鲜明的女子了。像成刚这等好色之徒,在逛街时也会对美女们多看几眼。喜爱美丽的事物是人的天性。
  这次出门,他是穿了下襬较长的貂皮大衣出来的。成刚不喜欢穿这种衣服,觉得太臃肿、太呆板、不自然,可是妻妾们关心他的身体,要他非穿不可。
  他入冬以来,头一回穿。这是兰花她们背着他给买的。他穿上对镜子一照,直想大笑,黑色的毛皮裹在身上,像一只需要减肥的北极熊,全无平时里的潇洒风采。
  众女看了都笑,连风淑萍脸上都有了笑意。兰雪笑道:「姐夫,你千万别穿这样上山去。」
  成刚问道:「为什么?」
  兰雪回答道:「会被那些持枪的猎人误伤的。」说着话,她捂着嘴又咯咯地笑起来。
  因为不忍心伤她们的心,他只好委屈自己,穿上这件讨厌的皮草。心想:『那些女人将这东西当成是身份的象征,我实在看不出这东西有多大的实用价值。论防寒,它能超过羽绒服吗?可见,这东西只是有钱人的玩具罢了。』
  省城离长春不远,几个小时就到了。虽相距不过几百公里,但一下车,成刚就感觉到温度的差异了,这里没有省城那么冷。
  因为不知道风雨荷住在何处,他便拨通了风雨荷的电话。哪知道手机通了,却没人接。他心里犯嘀咕:『难道她没带手机吗?还是她没听见呢?』
  他放下电话,望望冰雪映衬的城市,不知道何去何从。呆了一会儿,才转向旁边的一家超市。天气冷,还是找个地方暖和一下吧。
  正在超市里对着一群玩具浮想连翩时,手机传来短讯声。打开一看,只有几个字:别急,等我甩掉尾巴,再与你会合。
  成刚直叹气,心想:『雨荷也够艰难的了,出来见面,还要跟打电玩一样,重重闯关,而我却帮不上什么忙。她那个老妈也太会缠人了吧?以后最好不要认识她。上回他来,就差点被她妈给逮到。他不敢想象,要是被她知道跟雨荷相会的人是自己,弄大肚子的人也是自己,她会如何暴跳如雷,如何惩罚自己。』
  既然她要自己别急,那就稍安勿躁。成刚劝慰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咬牙挺住吧。一会儿她就会来找自己,就会投入自己的怀抱的。
  成刚开始到处闲逛,除了超市,还有服装店、百货商店、书店、杂货店、大饭店、博物馆、手机店、计算机店,只差进动物园跟动物们交流了。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时,风雨荷才跟他联系。成刚报告了自己的具体位置,风雨荷说马上就到。成刚这才心里欢喜,血流加快,心想:『真是好事多磨,终于能相见了。』
  当成刚看到风雨荷时,不由大惊,她的打扮出人意料:头戴狗皮帽子,身穿破旧的军大衣,脸上蒙了大口罩,戴着黑墨镜。这模样,连男女都没法分清,更看不出是风雨荷了。要不是风雨荷喊了成刚一声「傻子」,他根本想不到就是她,还以为是哪个精神病患者呢。
  成刚欣喜地拉住她的胳膊,笑道:「你怎么弄成这样子?跟个特务似的。」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还不是为了见你!平时我才不会扮成这个鬼样子呢,我最怕丑了。」听到笑声,才能知道她是在笑。
  成刚说道:「饿了吧?走,我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
  风雨荷说道:「先上车再说吧。」
  十分钟之后,他们来到一家餐馆,要了雅座,里面宽绰而整洁。关好门,成刚为风雨荷脱掉大衣,摘掉帽子,再拿掉墨镜,恢复本相。
  去掉伪装,风雨荷又是大美女了。她身穿红毛衣,绝色的面孔,双目仍亮如晨星,可是仔细看,却有一点慵懒之意,那是怀孕造成的。
  她的脸上微笑着,笑容如春风吹拂,使人忘了窗外的严寒,只觉得是春天。
  她指了指成刚的皮草,说道:「赶紧把你这层皮褪掉,怎么这么别扭呢?好像一只黑熊似的。」
  成刚一边脱着,一边笑道:「那正好上演一场人兽大战,你想狗操、驴操、还是马操?」
  风雨荷的俏脸腾地红了,狠瞪他一眼,端茶杯对着成刚做了一个掷的手势,训道:「你再跟我说这些污言秽语,我就砸过去。」
  成刚挂好衣服,坐回风雨荷对面,说道:「干嘛那么凶嘛?我们可是亲人呢。」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得了吧,我可不是你的老婆,少来哄我。」她自从怀孕之后,情绪不太稳定。
  成刚也不跟她计较,便问道「雨荷,你们住哪里?干嘛不让我去你住处看你?」
  风雨荷连忙摆手,皱皱眉,说道:「我跟妈现在住在一个朋友的房子里。我不让你去,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我妈盯得挺紧的,几乎走一步盯一步。前两回你也感觉到了吧?」
  成刚点点头,说道:「我能感觉到她有多厉害,跟个老巫婆一样。」虽没有见到她,但是,每次相会,风雨荷都跟特务接头一样神秘和小心翼翼,由此可知她妈厉害的程度。
  风雨荷叹息一声,说道:「不准骂我妈,她一个人养大我可不容易啊!」
  成刚藉此发泄自己的不满,说道:「你妈也不能算是个好女人吧?她要是安分地过日子,老老实实地跟你爸在一起,你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她跟人家跑了,跑到城市里,又怎么样?后来又被人给抛弃了吧?」
  风雨荷叹了两声,脸上浮上阴云,说道:「这件事你不了解。我本来对她也很怨恨的,可是已经原谅她了。」
  成刚问道「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吗?」
  风雨荷啜了口茶,说道:「我近来跟我妈在一起,经常聊天,对她以前的事了解得多了一些。她跟我说,当年她跟我爸有误会。他们在村里过日子时,本来过得挺好的,我妈虽嫌我爸没本事,没出息,但还没想跟人跑。只是因为我家对面新搬来个一个离婚的女人,长得很好看,带着个不大的孩子。我爸见她一个人生活不易,就经常帮助她,比如帮着挑水、劈柴、买东西什么的。」
  「我妈见了不舒服,就跟我爸吵了一架,骂我爸没安好心。我爸向来是听我妈的,极顺从她,可是这次受了冤枉,也火了,把我妈给骂了两句。我妈一气之下,抱了我就走,正好遇到对我妈有意的一个野男人,就与他私奔,这才到了省城。」
  「我妈跟他在一起之后,慢慢旳也后悔了,因为这个野男人是个好吃懒做、好酒又好色的家伙。我爸也来找过我妈,见她已经有了男人,妈又为了面子不肯让步,这才放弃希望的。之后,我爸也娶了别人。他本想抱走我的,我妈死活不肯。后来,过了几年,我妈看那野男人毛病实在太多,越来越看不上他了,就跟他离婚。」
  「从此之后,她不再嫁人了,就带着我过日子。她是个很能干、很优秀的女人,靠着打工、做生意供我上学,为我操了不少心。我现在省城的那些生意,有一大半是她给的。大家还以为全是我自己的,其实不是。我妈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很有个性。」
  成刚听了连连点头,对她的印象也有了改变,说道:「雨荷,既然这样,她为什么对你看得这么紧,让你处处受限?我们见个面都跟犯法似的。」
  风雨荷笑了,说道:「她是怕我被坏人骗。她知道我被男人占了便宜,有了孩子,就想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还想抓住野男人。」说着话,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
  这一眼令成刚身体轻飘飘的,只想跳上一朵白云,潇洒而去。
  随后,饭菜上来,香气扑鼻。
  成刚笑问:「雨荷,要不要喝点酒?不喝酒没意思。」他这里有意逗她。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我要是没怀孕的话,非把你灌倒不可。可是现在,为了我的宝贝,只好忍了。」
  她伸手抚了一下微隆的腹部,脸上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既然风雨荷不能喝酒,成刚也失去了喝酒的兴致,跟风雨荷一起吃着菜,吃着饭。他一边吃着,一边观察她,觉得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极其动人的。虽动人,却不完全是柔性的,而是柔中带刚。例如吃东西的速度,就比一般女人快,这可能与她的性格和职业有直接关系。
  风雨荷停住筷子,抬头看成刚,说道:「成刚,你贼眉贼眼的偷看我干什么?少自讨没趣。」
  成刚对着她的绝色容颜,心情大好,说道:「雨荷,我是光明正大地看你的,可没有贼眉贼眼。以我们的关系,我还用得着偷看吗?我们是什么关系?简直就如胶似漆。」
  风雨荷微微一笑,瞪了瞪眼,说道:「你别信口胡吹好不好?我可没承认过跟你有多亲近。要不是为了肚里这个孩子,才不会跟你坐在一起吃饭呢。要知道,与狼共舞是危险的,也是丢脸的。」
  成刚不在乎她的讽刺,说道:「你这么强大,这么机智,难道也会怕我吗?」
  风雨荷叹口气,说道:「我当然怕你。你每次一来,我都害怕。我妈像看贼一样看着我,你说我能不怕吗?」
  成刚笑道:「原来你是怕你妈。那好办,不如这样,我找你妈好好谈谈,讨她欢心,也许她一高兴,就同意我们保持情人关系了。」
  风雨荷用筷子敲了一下成刚的额头,说道:「我劝你还是安分点,可别招惹我妈。她正愁找不到祸害她女儿的凶手呢!你要是去了,那不是自投罗网吗?她才不会放过你。只要你一说明我们俩的关系,我妈就会举起菜刀向你砍来。」
  成刚瞎大眼睛,问道:「她真的那么凶?」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那当然,我骗你干嘛?当年她跟我爸没离婚那阵子,我爸什么都得听她的,有一件不顺从她,她就会发飙。想当年,我爸还挨过她的巴掌呢。」
  一听这话,成刚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不会吧?不会吧?男人怎么能让自己老婆打呢?太没面子了吧?」想起往事,风雨荷不也对自己凶巴巴的,并打过自己吗?当女儿的都会这样,那当妈的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幸好我娶的是兰花,而不是雨荷。否则,我的脸也可能经常肿起来。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我妈跟我爸离婚,主要责任当然在于我妈了。她看不起我爸,也不够尊重,使我爸大为不满,因此才跟别的女人亲近来气我妈。如果我妈能对我爸温柔些,事情也就不会这样了。」
  成刚叹道:「作为一个男人,你爸真可怜。不过他总算逃离淫威,选择了自己的生活。他现在应该过得不错吧?」
  风雨荷轻轻点头,说道:「我爸后娶的这个老婆,性格温柔、随和得很。家里基本上我爸说了算的。」
  成刚微笑道:「你爸总算翻身了。不知道他现在娶的老婆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也是乡下人吗?」
  风雨荷回答道:「我爸后娶的女人,就是在乡下跟他亲近的那个寡妇。他们在一起又生了孩子,后生的孩子对我挺客气的。」
  成刚笑道:「看来这是注定的缘分了,他们就该是一家人。」
  风雨荷感慨道:「可不是吗?我爸本来只是为了气气我妈,哪想到,那个寡妇对我爸一往情深。在我妈离开我爸,说什么都不肯回来之后,那个女人对我爸关心、体贴、劝慰,让我爸的心里温暖,于是,他们就成为一家人了。」
  成刚深呼吸,说道:「世事难料,这些本应属于电视剧的情节,在现实生活也会发生。」
  风雨荷说道:「对呀,比如你跟我姑姑的事,也是让人难料。」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成刚。
  成刚一惊,心想:『难道我跟岳母的事她也知道了吗?』他便问道:「雨荷,你这是什么意思?」
  风雨荷直视着成刚,说道:「上回我姑姑被绑架的事还记得吗?」
  成刚回答道:「当然记得了。那晚那么危险,谁忘得掉?」
  风雨荷瞇眼一笑,脸上带了回忆的表情,说道:「那天晚上你跟姑姑的事都被录下来了,你知道吗?」
  成刚心一紧,说道:「听卓不群说了,事后我却忘了。」
  风雨荷说道:「我知道这事之后,立刻去将光盘取回,并及时处理了。」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毁掉就好,毁掉就好。这要是传出去,那可不得了。就算我不怕死,只怕你姑姑也活不成了。兰家三姐妹还有兰强,还怎么有脸见人呢?」
  风雨荷凝视着成刚,说道:「成刚,你告诉我,你那天跟姑姑干了那事之后,你们就一点瓜葛都没有了吗?」
  成刚心里一惊,说道:「你的意思是?」心想:『什么事都难以瞒她,要是娶了
  这样的老婆,想打野食都难。女人太聪明、太能干,对男人可不是好事。难怪陈家洛不爱霍青桐,而更爱香香公主。』
  风雨荷缓缓地说:「我的意思是说,你跟她有了那种关系,会不会想把她收入你的『后宫』?」
  成刚愣了愣,说道:「雨荷,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她可是我的岳母,我怎么能那么做呢?」心想:『这种事还是暂时别让她知道得好,否则,她跟我发脾气就不好了。』
  风雨荷脸色变得严肃,说道:「你跟姑姑的录像我看过了。经过观察和分析,我得出结论,你们是有一定的感情的,否则,做爱时不可能那么有激情、有力量。你说我判断得对吧?正因为有感情,我才觉得你,定想让她长期当你的女人,而不是一夜情,我说得对吧?」
  事已至此,什么都螨不过她了。成刚点头道:「雨荷,你真是厉害。你说得不错,我是想让她当我的女人。可是她的性格和思想你也是知道的,根本就难以相劝。她为了自己的名声和面子,宁可放弃这分感情。唉,我已经劝过她多回了,可是她就是不
  听我的。因此,我们现在还是老样子,她还是我的岳母,我还是她的女婿。」他说到后面,又长吁短叹。不过这话也不全是真的,在他去接她过来之前是这样没错,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变了。
  风雨荷对这样的结果一点都不奇怪,说道:「没错,我姑姑就是这样保守固执的一个人。」
  成刚满怀喜悦地说:「这么说,你对这件事还是支持的了。哪天你见到她,帮我好好劝劝她。」
  风雨荷呸了一声,轻笑几声,说道:「成刚,你的脸皮真够厚。你对我姑姑有那种想法,你就是大逆不道。我不骂你个狗血喷头,打你个七荤八素,就已经很够意思了,你还让我帮狗吃屎?当我是什么?白痴吗?不过我倒挺佩服你的,敢对自己的丈母娘胡思乱想,敢让她当自己的女人,就凭这个,你也够猛的了,一般的男人可没这个胆子。」
  成刚脸带苦笑,说道:「雨荷,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我本来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你想,既然已经有了那层关系,那何不顺水推舟,办成好事呢?再说,你姑姑也够可怜的,前半辈子完了,没享到福,难道后半辈子也让她苦下去吗?那她这辈子岂不是白活了?」
  风雨荷低下头,幽幽叹道:「没错,我姑姑这辈子太苦了,是在苦海里泡过来的。一个寡妇人家拉拔四个孩子,实在太难为她了。」
  成刚说道:「对呀。我想好好照顾、关心她,让她过上好日子。你说,我这个想法难道有错吗?」
  风雨荷抬头看他,说道:「按照我们中国人的观念,你是大错特错的。你不能对自己的岳母乱来,那是不被允许的。大家会认为你不是个东西,会被天惩罚的。」
  成刚郑重地说:「雨荷,我对我的每个女人都是在乎的,都一样真心,包括对你。我对兰家三姐妹什么样,也对你什么样,没有什么偏心的。对我的岳母也是一样,绝没有什么欺骗。我对她的心意她已经知道了,可是终究好梦难圆。」
  风雨荷说道:「成刚,本来我不赞成你这么做,因为我不愿意让我的姑姑跟自己的情郎睡觉。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既然你喜欢她,我还能坚决制止吗?那样反而显得我太小气了。」
  成刚对她笑笑,说道:「雨荷,你真好,我应该好好谢谢你。」
  风雨荷撇了撇嘴,说道:「你不用谢我。但我可跟你说明白了,这是你最后一个女人,可不能再扩编了。不然的话,我就休了你。」
  成刚大声回答:「报告,知道。」心里舒畅不已。真想不到风雨荷这么通情达理,连这件事都能赞成。由此可见,她的思想可算得上进步了,希望以后她也能维持下去。突然想到一件事,暗叫不好。心想:『这要是最后一个女人,那么姚秀君怎么办?我还要追她呢!』
  饭后,风雨荷想回家,被成刚给拦住了。风雨荷瞪着美目,严厉地说:「干什么,你想绑架我啊?我可不像兰雪和兰月那么好欺侮。」
  成刚大着胆子拉着她的玉手,陪笑道:「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绑架你这位姑奶奶,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跟你切磋切磋。」他暧昧地眨眨眼睛暗示。
  风雨荷故意装傻,轻轻推开成刚好色的大手,说道:「想跟我比武?过阵子吧,你儿子可不经打。」
  成刚只好说:「我是想跟你亲热亲热啊。我们相爱以来,才有过两次,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你就行行好,让我乐一乐吧。」
  风雨荷见到他脸上的期望跟恳求之意,有几分心动,说道:「我就算我答应你,可是会不会影响我们的孩子呢?」
  成刚摇头道:「不会的。女人怀孕三个月后,就可以跟男人行房,只是不能那么疯就是了。」
  风雨荷犹豫着。成刚拉了拉她的手,说道:「还犹豫什么?再拖拖拉拉的,说不定你妈就闻味道找来了,那时候又会棒打鸳鸯散的。」
  风雨荷听了,在他的额头上一弹,笑骂道:「真是个混蛋、缺德鬼,拐弯骂我妈是狗。」
  成刚笑道:「我可没那个意思,你想歪了。哦,快点走吧,时间宝贵。我一定会吻遍你妁全身,还让你尝尝男人的肉棒滋味,让你舒服得抱着我,不停喊老公,不让我走。」
  风雨荷听得心跳加快,俏脸泛红,眼神也温柔起来,小声说:「你就会做白日梦,我可没同意。你要是一意孤行地乱来,我身为警察会将你逮捕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只要能让我一亲芳泽,就是明早枪毙都甘愿。」
  风雨荷呸了一声,骂道:「胡说八道!你要是死了,让我一个人带孩子啊?真是缺德加三级。」她的性情竟变得柔和起来,少了霸气,可能跟她怀孕有关。
  成刚只觉得神魂飘荡。风雨荷的每一个表情都教人着迷,宜喜宜嗔,何况是柔情似水,更让他觉得是走入仙境,遇到了仙女。
  在成刚的催促下,两人去了附近一家旅馆。那旅馆不大,但装潢和环境却极好,布置得非常舒服。
  在要房间时,成刚说包两个小时。女老板看了看两人的脸,显然在猜测他们的关系。风雨荷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这时脸上竟发红发烫。
  等两人进了屋,锁好门之后,风雨荷松了一口气。成刚大乐,将她抱起来,在地上旋转着,就像跳舞一样,转得风雨荷的马尾都扬了起来,又将她放到床上,仔细看
  风雨荷瞪他一眼,说道:「你跟个傻子似的,没见过女警吗?」
  成刚笑道:「像你这么好看的女警倒是头一回见到。」说着话,他往床边一坐,指指大腿,示意她坐上来。

  风雨荷斜他一眼,哼道:「坐凳子可比你大腿舒服多了。」说着,手在床上轻轻一按,人便跳了起来,娇躯像海豚出水一样,以一个优美的姿势经过成刚的眼前,再看她时,已经稳稳地坐在窗前的一把椅子上了,脸上带着侠女的气概和公主的高傲。
  成刚看得直皱眉,忙走到她跟前,说道:「心肝,你都怀孕了,还是少做这种冒险动作吧,别伤到我们的小宝贝啊!」
  风雨荷听了,才意识到问题,不禁一笑,说道:「我一见你侵犯我就想抵抗,就忘了孩子。」
  成刚拉着她的手,看着她胜过牡丹花的俏脸,说道:「雨荷,我爱你,让我好好疼爱疼爱你吧。」说着话,将她拉了起来,搂在怀里,向她的脸上亲去,带着万分的热情。
  风雨荷轻声一笑,一歪脖子,又躲开了。她不想让他轻易得逞。
  对这种美女不能来硬的。成刚往椅子上一坐,仍然拉着她的手,说道:「亲爱的,求你了,让我疼疼你吧。我做梦都想和你一起睡。」
  风雨荷听了,心里温暖,说道:「这还差不多。」
  在成刚的牵引下,风雨荷鼓足勇气,面对面坐到成刚的大腿上。那柔若无骨、香喷喷的娇躯,又让成刚感觉身在仙境了。
  他双手搂着她的腰,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几乎是接近完美,无懈可击。要说缺点,似乎英气多些,柔气少了点,这跟她职业有直接关系。当警察一久,板着脸的时候多,严肃就成了她的习惯表情了。
  成刚赞叹道:「真是绝色!倾国倾城啊,无人能比。」说着,在她的脸蛋亲了一口。
  风雨荷轻声一笑,说道:「不对吧,你家里那位,我的大表妹可就是我的对手啊!」
  成刚点评道:「你们是春兰秋菊,各胜擅场,我都喜欢。」双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着。她的上身穿着毛衣,摸不太准确。他便大着胆子,拉起来,从底下探入。皮肤真滑,像是绸缎似的,又像是抹了乳霜。
  风雨荷脸上一热,斜了成刚一眼,哼道:「要是别的男人这么对我,我早就重重给他几个耳光了。」
  成刚磨擦着她的脸,笑道:「还用你出手吗?别的男人敢动你,我用立刻出手,把他狗爪子剁下来扔了。」
  风雨荷瞇眼一笑,说道:「你倒是越来越会哄人了。」
  成刚见她高兴,便吻上她的唇。只亲了几秒,她便不适应地躲开。
  成刚笑道:「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会儿还有更精彩的呢。」又吻上风雨荷的嘴,这回吻得像团火,有意要将她的性欲点燃。同时,双手也大胆了,转到前面,摸起她的奶子来。
  风雨荷的敏感部位受到侵犯,鼻子哼了哼。成刚在她的耳边说:「亲爱的,记住,现在你不是警察,而我的老婆。我是你丈夫,别说摸你、亲你,就是操你,也是应该的。你应该很欢喜才对啊。」
  不由分说,又狂吻起她的俏脸和红唇。接着,大舌头向风雨荷的嘴里探入,跟她的昏舌缠在一起,好不缠绵。而他两只手先隔胸罩摸,之后,胸罩被摘下,双手各握一只尤物,放肆地揉搓起来,两根指头也不忘了捏弄奶头。
  这上下两路出击,同时挑逗,使风雨荷的身子迅速地热起来,思绪也飘起来,平时的那种矜持和威严以及固守的一道道防线,顷刻间灰飞烟灭,剩下的只是女人最基本的需要和渴望。
  这场风雨想必气势惊人,成刚有得享受了。
  第一章:压迫男人——
  不知不觉间,风雨荷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小内裤了。成刚一面跟风雨荷甜滋滋地吸着舌头,双手则握着风雨荷的一对奶子推来揉去,好不快活。弹性极好,柔滑软嫩,手感美极妙极。
  在成刚的挑逗下,她的呼吸变得灼热,哼声也越来越大了。她的眼神开始迷离,她的娇躯也不禁扭来扭去,展示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成刚受不了了,双手托着她屁股,站了起来。风雨荷趁机甩开他的嘴,笑道:「你想闷死我吗?你可真会玩女人,到底有多少良家妇女受害啊?」双腿一绕,便缠住成刚的腰。
  成刚也嘿嘿笑了,说道:「我没有害良家妇女,我是给她们爱呀,。她们谢我还来不及呢!」
  风雨荷咯咯笑,说道:「真厚脸皮,就会瞎吹胡扯。」她笑得很开心,笑容显得特别灿烂,像一道奇异的光芒,不但勾魂,还能将人的灵魂照亮。
  成刚走到床前,将风雨荷往床上一放,放眼观看,不禁呼吸都为之停止。
  这是一幅最撩人的画面:一张双人床上,坐着个大美女,双手往后撑着,娇躯近乎赤裸。她的皮肤真好,吹弹可破;她的脸蛋真好,接近完美;她的奶子圆圆的,奶头淡红;她的一双玉腿线条优美,修长亮丽。当然,她最美的还是一双眼睛,「眼波一动被人猜」,形容她恰如其分。当她严肃的时候,一双眼睛就是严冬,令人畏惧;当她惊慌的时候,一双眼睛又令人爱怜;当她微笑的时候,一双眼睛像又是秋水起了涟漪一样动人心魄。
  此时,她的眼睛是含羞带笑的,那动人之美可想而知。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警察也会害羞吗?是的,风雨荷现在害羞了。
  她被成刚那侵略性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便收回胳膊,挡在胸前,于是,一双奶子便只露出一部分,这更具诱惑性。
  成刚只觉口干舌燥,便说道:「雨荷,把胳膊放下来,让我好好看看妳。」这么一说,风雨荷遮得更严实了,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我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你的女朋友,凭什么让你看?」
  成刚笑嘻嘻地说:「在我心目中,妳早就是我老婆了,不然我怎么会让妳怀孕呢?」盯着她微隆的腹部,心中大有成就感。
  风雨荷呸了一声,笑骂道:「滚吧你。你搞大了我的肚子,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要是我妈在这里,她一定会跟你拚老命的。「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那也不一定。她要是在这里,搞不好还会称赞我呢。她看我长得帅,对妳又体贴,肯定会将妳嫁给我的。」
  风雨荷咯咯笑,说道:「你的睑皮越来越厚了,越来越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了。」
  她说着话,膝盖一屈,双手抱膝,彻底挡住了胸部。可是,从成刚这个角度,却看到了更美妙的情景。
  成刚从她抬起的双腿间,看到了她的小内裤。那是条黑色内裤,紧裹在屁股上。
  由于内裤略紧,便露出少许屁股肉,又由于双腿竖起,拉紧肌肉,因此,那臀腿显得特别丰腴迷人,直看得成刚垂涎三尺。
  他忘情地说:「雨荷,男人看到妳这样,不疯掉才怪!」说着,他向床上凑过来。
  风雨荷向里缩了缩,哼道:「干什么?要当强奸犯吗?」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雨荷,我们没有强奸,只有顺奸。」上了床,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只觉得滑不溜手,像抹了油似的。
  风雨荷恨恨地说:「我一想起你相我认识以来对我的不老实,我就不舒服。」
  成刚笑道:「为什么不舒服呢?我只是太爱妳了。」说着,搂住她的脖子,轻轻一拉,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成刚刚想翻身压住她,来个征服的姿势,风雨荷提醒道:「别压我肚子,你不怕伤了孩子吗?」
  成刚这才觉察到,便说道:「好吧,那就让我吻遍妳全身吧。」也不管风雨荷是否同意,便爬起来,从额头开始亲吻了。一路下来,非常温柔,等吻到肚脐时,风雨荷忍不住笑出声,笑得娇躯微颤,两只奶子抖起来。
  成刚说道:「等一下会让妳更舒服的。」嘴落到她的私处上,隔着内裤玩了起来。
  他时而舔、时而亲、时而轻咬、时而顶着,弄得风雨荷呻吟不止,娇躯不时地颤着,可见刺激之大。
  在成刚的刺激下,那淫水转眼间就将小内裤溼了一个圆,梳散发出女人的气味。
  那气味传到成刚的鼻子里,更让他热血沸腾,不能自控。
  他冲动的拉下小内裤,风雨荷配合着抬高腿。成刚放到鼻下闻了闻,又用嘴舔了舔,才放到一边。
  风雨荷睑泛桃花,叫道:「你变态呀?那有什么好闻、好亲的?」她将腿并上,还是有点害羞。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种味道男人最喜欢了。尤其是自己心上人的,更教人爱不释手啊!」说罢,将手伸进她的双腿,想分开它们。
  风雨荷有意刁难,用力夹住,使成刚达不到目的。成刚只好软语相求,说道:「雨荷,求求妳,让我给妳全部的爱吧!」
  风雨荷见一个大男人如此央求,便心一软,张开双腿,这下子她下身的祕密便全部露出来了。丰满的大花办、小巧的小花办,完美的组合在一起,成为双层肉轮,有重迭之美,比花还好看。那小豆豆那么圆润,像一粒珍珠似的镶嵌在上,使整个私处更迷人。
  最特别的是,这私处没有一根毛,是人们所说的白虎。成刚虽见过她的私处,但还是好奇。
  他除了感叹它的美丽之外,不禁问道:「雨荷,妳这里怎么没有阴毛呢?是不是被妳刮掉了?」
  风雨荷微瞇着美目,轻声说:「我没有刮毛的习惯。我长大成人之后,它就一直是光溜溜的,从来没有长过毛。我就是那种克夫的白虎啊,你怕不怕?」
  成刚满不在乎,说道:「我不才信邪。没毛的女人那么多,也没有哪个男人早死。」
  说着话,他又俯下身,低下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这直接的玩弄更教人疯狂,风雨荷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搅动了,全身所有的毛孔一瞬间都张开了。
  她舒服得全身痉挛,大口喘着气,忍不住叫道:「成刚,成刚,你真厉害,真会玩女人,连我都受不了你的折磨啊。够了,你快点躺下来,让我干你。」她那口气就跟女王似的。
  成刚抬起溼答答的嘴,望着她绋红的脸蛋、春情洋溢的神情,说道:「为什么妳要在上面?」
  风雨荷轻声笑了,说道:「那还用问吗?你是我的人,只有我玩你的分。发什么呆?快点躺下。」说着话,她收回腿,坐了起来。
  成刚在这一瞬间,想起武则天、慈禧太后等女强人了。他觉得风雨荷也有她们的气质,在男人面前不想示弱。
  见她一睑的王者气质,成刚不翠让她失望,心想:「谁干谁还不都一样?先让她在上面乐一乐吧,等会儿玩得差不多时,我再将她按倒,尽情地干干她,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的雄风。」
  于是,成刚脱掉衣服,往床上一躺。风雨荷看他时,不由笑出了声。只见成刚光着身子平躺着,这倒不稀奇,只是当她看到他那根阳具像烟囱似的竖立在双腿间,就觉得好笑。她心想:「这么帅气的男人,为什么非要长这么根丑东西呢?真令人有点怕怕的。」
  回想起往事,这根东西可给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倘若不是它的话,自己也不会怀孕。当然,倘若没有它的话,自己也不可能认识男人的另一面,了解男人的好处。
  她蹲下身,伸手弹了一下龟头,那东西便摇晃起来,跟个不倒翁似的,眼看着它的晃动由快到慢,龟头红通通的,像个醉汉一般。
  风雨荷觉得好玩,又将它握到手里,又抓又推的,睑上带着孩童似的天真,就像一个小女孩在玩一件新玩具般愉快和好奇。
  成刚觉得舒服,被纤指一触,只感到一股股热流向大脑冲来,他不禁轻喊一声,说道:「雨荷,妳要是真喜欢它的话,干脆就用嘴舔舔它吧,保证比棒棒糖还好吃。」
  风雨荷向成刚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说道:「那么思心的事,你还要我做,不是要我的命吗?我一个警察,一个女英雄,才不做那肮脏事呢!你要真想的话,还是叫兰月和你丈母娘风淑萍舔吧,她们一定可以满足你。」
  成刚知道她是不会做这种事的,至少现在不会,因此也不便勉强她,便说道:「雨荷,舔这东西,跟妳是不是警察,是不是女英雄没什么关系。难道那些女警察、女英雄就不嫁人了吗?难道她们就不让男人操厌吗?难道她们一辈子就当」光棍「吗?」
  风雨荷对成刚又摆出作呕的表情,说道:「什么」操厌「呀?真难听。,你以后要多注意用字遣词。你好歹也是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要多注意形象。」
  成刚便说道:「娘子,那我们开始做爱吧?」
  风雨荷瞇眼一笑,说道:「这还像句人话。」她腿一抬,已经跨到成刚身上。
  只见她把住肉棒,龟头抵在肉缝上,磨擦了几下之后,藉着充足的淫水,屁股一压,龟头已经进去了。
  风雨荷喔了一声,说道:「成刚,你这么大,真不得了,简直要把人给害死,真不知道兰月和兰雪怎么挨的。」
  成刚望着将肉棒慢慢吞没的风雨荷,心里大为舒畅,说道:「她们都喜欢让我插进去呢。每次一进去,她们都快活地叫我老公,等等妳也会的。」
  风雨荷摇头说:「我才不会像她们那样好哄呢。」这么摇头,带动了身体,使奶子晃了几下,非常诱人,看得成刚吞了口口水。
  他忍不住伸手去抓两只奶子。风雨荷一笑,将他的手推开,说道:「臭爪子,离我远一点,少来摸我。」
  「干嘛呀?妳可是我的女人呢。」
  「你弄错了,应该说你是我的人,你得听我的。」说着话,她改蹲为骑,一边扭腰玩棒,一边握住奶子,自己揉了起来,而她的美目则瞇起来,感受着跟男人风流的妙处。
  她那春情荡漾、自摸自醉的样子,真教人着迷。成刚看多了她平时严肃、英武、厉害的一面,乍一见她柔情似水、尽显女人本色的一面,觉得新鲜又欢喜。他觉得女人还是这样子好看些。
  成刚伸出于,在她的大腿上、腰臀上轻抚着,觉得她皮肤真好,线条真好,几近完美,心里赞叹:「不愧是雨荷,可跟兰月一争高下。」
  风雨荷的腰臀不断地扭动,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的冲击,不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
  和兰月不同的是,她一旦放开之后,便毫无顾虑,敢于表现自我了。她叫得那么动听,那么抒情,又那么大胆,就像兰雪一样。不同的是,兰雪太浪、太夸张,而风雨荷则显得非常真实。
  成刚见她这么兴奋,心里也痛快,说道:「雨荷,放下妳的手,让我看看妳有多美。」
  风雨荷便放下手,这下子成刚可大饱眼福了。只见风雨荷在成刚的身上跳动着、扭动着,像骑马一般,脸蛋绋红,胜过所有鲜花,眼神也变得柔媚如水,而那对奶子随她的动作又跳又颤,实在是说不出的美丽。虽然不如兰月壮观,仍然让人疯狂。
  成刚夸奖道:「太好了,雨荷,妳真好看。」也配合着她挺动下身,让肉棒进得更深些。
  风雨荷的动作越来越快了,叫道:「你喜欢的话,就多看看吧。」
  成刚看着她的腹部,说道:「雨荷,当心孩子,别伤到他。」
  风雨荷这才想起来,动作变缓,说道:「我一被你纠缠,就把小家伙给忘了。」
  她摸摸肚子,又说道:「我的小宝贝呀,你来得真不是时候。本来妈妈可以安心地当一名警察,可以抓更多的坏蛋,可是为了你,暂时当不成警察了,还得跑到外地来避难,跟当贼的没两样。小鬼,你可真讨厌啊。」
  她双手按着成刚的肚子,轻轻动着身子,那奶子摇得轻柔了。成刚这回伸出手,一千一个的握着、抓着,只觉得又软又滑,弹性极佳,正好握个满。那奶头嫩得能掐出水来。
  这种抚摸使风雨荷更为兴奋。她微微娇喘着,屁股继续动着,越来越觉得男人玩起来很过瘾,跟前两次不同,这次是清醒着并自愿上床的。
  过了一会儿,成刚说道:「雨荷,我想吃奶子,妳把身子放低些,让我能吃到。」
  风雨荷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么大的人了,真没出息。」但还是上身前伏,双手撑在成刚肩膀两侧,于是两只美乳便垂在成刚面前。成刚一伸嘴,伸叼住一只吮吸起来,手还玩着另一只。
  风雨荷哼了一声,感叹道……真舒服,痒痒的,身子都要飘起来了。「
  成刚吐出溼淋淋的奶头,说道:「怎么样?雨荷,做爱比捉贼有意思多了吧?」
  「没这回事,这是两种不同的享受。」
  「这么说,妳也喜欢被男人操了?」
  风雨荷满脸春情地说:「我不喜欢被男人操,可我喜欢操你们男人。」说着话,使劲磨擦着肉棒。龟头磨擦花心的感觉,简直要命。
  成刚大笑,说道:「雨荷,妳真的跟别的女人不同。」说罢,又低下头吃奶了,吃得滋溜溜直响,使风雨荷在呻吟、浪叫之外,还发出几声欢呼和惊叫。
  稍后,成刚觉得玩起来吃力,便坐起来,搂着她的腰,一边吃奶,一边干着。一会儿摸腿,一会儿捏屁股,摸哪里都让人满意。偶尔会伸到她的股沟里,触到菊花上,自然招来风雨荷的不满,他只好移走。
  当他的手指碰到风雨荷的穴唇上,便可感到那里已被肉棒撑得鼓鼓的,还水淋淋的,把他的手指都弄溼了。
  成刚笑道:「雨荷,妳的水好多,可见也是个浪女。」
  风雨荷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骂道:「滚蛋吧你,我才不是浪女。我是个女警察,是个女英雄。我现在是在干男人,替我们女人争口气。」
  「真服了妳,妳太有个性了,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那当然。我是谁?我是风雨荷啊!只有我玩男人,没有男人玩我。我可不是那些小绵羊似的女人,不是那些只会撒娇的女人,我是个能主宰自己命运的女人。不,是女孩。」
  成刚听了大笑,说道:「妳已经不只一次跟我十床了,怎么还能算女孩子呢?」
  风雨荷一本正经地说:「我又没结婚,那就是女孩子啊。」成刚又是大笑。
  成刚不想总被她压着,说道:「雨荷,我们换换姿势吧,我想在上面。」
  风雨荷果断地说:「不行,我要在上面。我还没有当够主角呢!下次你再在上面吧。你不知道我喜欢骑男人的感觉,就像是把世界上的男人都征服了一般。」
  「雨荷,我可是妳男人,妳应该本着中国传统思想听我的呀。」
  「我既不是你的妻,也不是你的妾。我才不听你的。」
  成刚直叹气,心想:「遇到这样的女强人,连办事都不能作主。当她的男人可不容易啊!」
  成刚提议道:「雨荷,还是换个姿势吧,还是让妳在上面,不过妳可以脸朝后。」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这还说得过去。」她身子缓缓一立,只听波地一声,肉棒便从穴里出来了,溼淋淋的,跟洗过澡似的。同时,还看到风雨荷的小穴由一个粉红的圆洞变成了立缝。立缝上还泛着水光,显得那么淫靡,看得成刚心情大爽,还很有成就感。
  然后,风雨荷转过身跨上,双手按膝,屁股缓缓落下,成刚便看见那圆润、结实的屁股分成两部分,清楚地露出深色的菊花、微张的小穴,穴口正滴下一滴水。
  这样的下身,配上鸟色的马尾、平烟一的玉背、滑嫩紧致的大腿,就是最迷人的风景。风雨荷抓住肉棒子,对准目标,眼看着大肉棒又插入自己的小洞里。那种快感又传来了,她是又欢喜又有点羞涩。她心想:冒田男人多好,可以处处占女人的便宜,像现在,别看我骑在他身上,还是让他占尽了便宜呀!下辈子,我一定要当男人。「
  她心里想着,已经开始动作了。她蹲在那里,双手按着成刚的小腿,雪白的屁股有节奏地动着。大肉棒一会儿露出大部分,一会儿又消失,只剩下毛茸茸的根部。
  成刚清楚地看着风雨荷的玩意跟自己的肉棒结合着,亲眼看见自己的肉棒是怎么进入小穴的,亲眼看到风雨荷屁股扭动、起落的浪态,使他的虚荣心大为满足。他心想:「风雨荷这样的女人,整个省城郡找不出几个来,而我成刚能操她,这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到的,我真应该骄傲地到处宣扬!」
  看了一会儿,成刚便双手抚着她的屁股,帮着她玩肉棒,嘴上还说:「雨荷,妳的床上功夫越来越棒了,越来越会侍候男人了。用不了多久,妳的床上功夫就会跟那些酒店小姐一样棒了。」
  听到这话,风雨荷将肉棒吞到底,停止动作,转过头,说道:「少胡说八道,别拿我跟那些婊子比。我每次一想起那帮贱厌就感到添心。一个女人干什么不好,为什么非得去卖厌?那是人干的事吗?」
  成刚微笑道:「那些酒店小姐也有她们的苦衷,并不是谁天生就爱卖淫的。」
  风雨荷冷哼道:「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不能当酒店小姐。这些贱厌,我真想开枪把她们打死,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
  「好了,雨荷,我们不谈酒店小姐了,还是干我们的好事吧。」成刚心想:「妳哪里知道那些女人的苦啊?」
  风雨荷不再说了,纤腰扭动,屁股又活跃起来。那动作之美,情态之浪,都远胜其他的美女,又教成刚意乱情迷了。
  在成刚的央求下,风雨荷终于让他「翻身」了。两人换了一个姿势,风雨荷躺在床上,成刚站在床下,挎着风雨荷的玉腿插进去。虽不是压在她身上,但已经比刚才好多了。
  成刚一边插她,一边看她,从脸蛋看起,她跳动的奶子、微隆的小腹,还看到性器的结合处。
  男人的大肉棒将粉穴撑得开开的,像要撑爆似的。每次成刚将肉棒抽到穴口时,都见到溢出的淫水、外翻的嫩肉;再一插,嫩肉又没了。
  他有时还将大肉棒抽出来,看肉洞水汪汪的浪态,看它在其他部位衬托下的迷人风采。风雨荷的俏脸春光灿烂,再加上哼叫、雪肤、美乳、玉腿等,没有人能抗拒她的魅力。
  成刚一阵得意,又将大肉棒子唧的一声插到底。风雨荷「啊」了一声,叹道:「你的玩意真大,能要了女人的命啊!」
  成刚心中大乐,扑滋扑滋干着,说道:「怎么样,雨荷,我操得妳很爽吧?」
  风雨荷轻微的扭腰摆臀,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说道:「占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是更爽吗?你给我记着,以后我没同意,可不能逼我干这件事。」
  成刚笑道:「那当然。每次都是我强迫妳?还不都是妳同意的吗?」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道:「你简直是个强奸犯。」
  成刚嘿嘿笑,说道:「强奸犯就强奸犯,再怎样都比奸不到好。」说着,又加快速度,撞得啪啪轻响。
  风雨荷感受着男人的好处,身心大爽,说道:「成刚,你说我哪里还像个警察?
  我现在这个样子,真是丢警察的脸!「
  成刚笑道:「雨荷,妳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呢?警察怎么了?警察也是人,警察也得吃饭穿衣,也得成家立业,当然也要做爱了。警察又不是怪物。」
  「可我还没有结婚,就跟你这样,太不像话了。」
  「这证明妳很爱我呀。」
  风雨荷笑骂道:「你真是厚脸皮,你当你自己是天王巨星吗?真不要脸。」
  成刚笑道:「要脸的话,我还能操到妳吗?我弟弟就是因为太要脸了,太斯文了,结果,没操到姚秀君,还让人家跑了。」
  「那姚秀君要是在你身边工作,她岂不是太危险了吗?我可先警告你,不准打她的主意。」
  「为什么?」
  风雨荷正经地说:「因为我不喜欢。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怎么能跟那些野女人乱来?你要是不听我话,我就休了你。」
  「好了,我知道了,我听话就是了。」心想:「风雨荷真够霸道,什么都管,幸好不是我老婆。」
  两人足足干了半个小时,成刚才恋恋不舍地射了。那滚热的精液全射入小穴里,使风雨荷发出尖叫声,觉得仿彿射在自己的灵魂上。
  抽出肉棒时,那光秃秃的粉穴里便流出乳白的精液来,看起来特别淫靡。
  风雨荷皱眉瞧着,说道:「真脏,怎么这么难看?快去拿卫生纸来,我要擦一擦。」
  她大张着大腿,全部的祕密都在成刚的眼里,令他沉醉。
  在风雨荷再次催促时,他才去找卫生纸。找到后,亲手替她擦拭。四目相对,都觉甜蜜无限。
  穿好衣服,依偎在一起。风雨荷的俏脸上仍是绋红,眼神仍是激情的。那性感的样子使成刚真想再来一次。
  两人暂时无语,听到对方的呼吸慢慢平静。在这种平静之中,两颗心贴在一起。
  风雨荷靠在他的胸上,说道:「成刚,你跟兰家三姐妹还有我姑姑做爱,都是什么感觉?」
  「睁瑞瑞的问这个干嘛?」
  「我只是想知道,跟那么多不同的女人做爱是什么滋味。」
  「我也说不清楚。这就像吃菜一样,每道菜都不同,各有各的味道。她们每个人都让我爽快,让我留恋。」回想她们每个人床上的风采,心里又是陶醉,又是骄傲。
  风雨荷叹息道:「真羡慕你们男人呢,可以干那么多女人;而我们女人只能守着一个男人。老天爷真不公平。」
  成刚笑道:「现在不是也有女人很厉害,找了一大堆情夫玩吗?」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当那种放荡女人?你要是愿意,我可不在乎。以我的相貌和身材,大概没有钓不到的男人。」她脸上有了挑衅之意。
  成刚连忙说:「我可不准妳那么做。妳可是我的女人,不能乱来,得守我们成家的规矩。」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我可没有嫁给你,而且,我再强调一次,你是我的男人,而不是」我是你的女人「,记清楚了。」
  「那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雨荷,说真的,不如我们在这里住一夜吧,做一晚夫妻,妳说好不好?」
  风雨荷也动心了,但沉吟一会儿说:「不行啊。我要是一夜不回去,我妈只怕会发疯的,而且她会不依不饶地审问我,要我跟她交代清楚。为了我们的将来,还是免了吧。」
  成刚恨恨地说:「妳妈可真霸道,难怪没有男人要。」
  风雨荷郑重地说:「不准说我妈的坏话!我妈不是没人要,只要她一句话,就会有一大堆人抢着娶她。别看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可她的相貌、身材一点都不比我姑姑差。」
  「哪天我见见她,看她好看到哪里去。」
  「我跟你说,她的魅力也不小。我们在这个城市才住几天,就有一堆老爷子们有事没事找我妈说话,有的还向我妈求爱呢!」
  「都是些不怎样的家伙吧?」
  「错。他们尽是能人,有艺术家、科学家、有当官的、有富翁。」
  「妳长得这么漂亮,妳妈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风雨荷得意地说:「那当然。只是我妈没有答应任何人,因为她对男人已经绝望了,不想再结婚了。」
  成刚叹息道:「太可惜了。如果妳妈也像妳姑姑一样遇上我这种男人,大概她也会陷进去的。」
  风雨荷连呸几声,大声道:「成刚,我警告你,不准打我妈的主意!」
  成刚苦笑道:「雨荷,妳想到哪去了?光是妳妈那个泼辣劲,我就没兴趣,还是留给别人吧。」
  风雨荷满意地笑了,说道:「这才像句人话。」
  「如果我不说人话,妳跟我在一起,妳成什么了?」
  风雨荷说:「那还用问吗?我们在一起,就是美女与野兽啊。」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那我就要吃了妳。」说着话,向风雨荷嘴上亲去。风雨荷笑着闪开,便亲在脸上。
  两人亲密地依偎着,随意闲聊,都觉得感情又进了一步。他们都不想离开,都想多留一会儿,可是时间流逝,终究还是要分开的。
  他们站起身来,成刚说道:「不如我在这儿多待几天吧,我们天天相会。」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成刚,你现在和以前不同了。你现在不是一个闲人,而是大公司的总经理。你现在责任重大,肩负着公司的」叩运,千万不要为了儿女私情而影响了大业。听我的,回去吧,我们来日方长。过些日子,你还可以来看我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我听妳的。」他的脸上笑容尽失。
  风雨荷望着窗外,说道:「我真想回到省城,真想穿上警服去抓贼,去为净化社会环境尽绵薄之力。」说着一声长叹。
  成刚安慰道:「雨荷,不要着急。等生完孩子,好好休养一阵子,就可以姗愿了。」
  风雨荷笑了笑,容光照人,说道:「是啊,是啊。那时候我又是英姿飒夹的女警察了。」
  成刚赶紧说:「那时候我们又能干了。到时最好妳穿十警服让我干,那一定很过瘾。
  风雨荷连呸了几声,说道:「你真没出息,为什么总想着这事?你应该把全部的心思用在公司的事业发展上,闯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这才是你们男人应该干的事。
  沉迷在肉体享乐,我看不起这种人。「
  「好,我听妳的,雨荷。我现在就回去。」成刚握住她的嫩手,望着她的俏脸。
  她的脸上又有了女强人的气质,那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自然流露出来的。
  在出旅店之前,风雨荷又乔装改扮起来。成刚看了直笑,说道:「妳这副样子,我见了就想跑。」
  风雨荷笑着,美目躲在墨镜后,说道:「不想再和我做爱了吗?」
  成刚笑道:「我不愿意,妳可以强奸我呀!」说罢,又笑了起来。他的话自然换来风雨荷的粉拳在他后背一阵敲打。
  成刚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风雨荷,由长春返回省城,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惆怅。相众是喜,分离自然是惆怅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平静的,每天照常上班,回家跟美女团聚。虽有令人销魂的床笫之欢,但成刚却感到美中不足。想来想去,还是因为姚秀君。
  正当他打算差小王去打听姚秀君的消息时,一天早十,姚秀君就来公司报到了。
  成刚心花怒放,脸上却不动声色。
  成刚握着姚秀君柔软滑腻的小于,微笑道:「欢迎妳回来,我们大家都很挂念妳。」他不敢多握,礼貌地放开了,心里留恋不已。
  姚秀君微笑说:「谢谢总经理,我也想念大家,想念公司。公司就像是我的家,我永远都不想离开。」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柔动听,带着女性的文雅。
  成刚感到有点心醉,像喝了美酒一般。他望着姚秀君,心想:「多日不见,还是那么漂亮、耐看,实在不比兰月、风雨荷逊色多少。」
  只见姚秀君身着绿色的羽绒衣,头戴白帽子,一张俏脸似乎瘦了点,但还是那么好看,那么清新可人,只是由于消瘦,美目更显得大了。
  从她的俏睑上看不到痛苦和愁闷,只有些淡淡的忧郁,犹。g晴天十停了一抹云。
  成刚看得心跳加快,见对方也在看自己,便笑了笑,说道:「秀君,妳现在身体怎么漾?能不能正常工作?」
  姚秀君微微一笑,说道:「总经理,你都看到了,我现在好好的,跟以前一样啊。」
  成刚听了心里痛快,心想:「这么说,她男友留下的阴影已经差不多都散尽了。
  这很好,我就可以想办法得到她,让她成为我的胯下之臣,达成成业的心愿。「而表面上成刚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说道:」好,回来就好。妳先回妳办公室吧,我回头让小王把原来的业务交给妳。不过,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妳同不同意。一「总经理请讲。」她亮晶晶的美目看着他的脸,简直与风雨荷一样迷人。
  成刚缓缓说道:「是这样的,我这里的工作很多,一个人忙不过来,虽有父亲帮忙,仍难以应付,我想调妳过来协助,妳看怎么样?」
  这意思就是要姚秀君当他的贴身祕书。成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心里有点紧张,深怕她拒绝。
  姚秀君说道:「我是公司的员工,工作上的事,当然是听总经理的安排了。只是自己的能力有限,不知道能不能当个称职的祕书。一成刚听了大喜,说道:」很好。妳去收拾一下,明天就上任吧?「
  姚秀君礼貌地笑着,说道:「没问题。」向成刚眨了一下眼,转身走了。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只觉得热血沸腾。她的背影也很好看,显示着她都市白领美女的知性魅力与青春风采。
  姚秀君都出去几分钟了,他还沉浸在欢喜之中。他心想:「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有机会将她拿下,达成成业的心愿;最好将跟她的床上激战拍下来,还可丛让成业亲眼观看,大饱眼福。」
  他坐在办公桌前,望着窗外白茫茫的城市风景,想像着自己干她的美景,心里神往不已。
  敲门声响起。成刚说了声请进,只见一身套装的小王走了进来。她脚步好快,几步就走到了成刚跟前,问道:「成刚,你怎么把她调到你身边呢?这不大好吧?」
  成刚笑了笑,说道:「宝贝,激动什么呀?先坐下。」
  小王呼呼地喘着气,一脸俏脸已经胀红了,她退后几步,坐在沙发上,很不高兴地看着他。
  成刚站起来,走到她的跟前,说道:「小王,我不明白妳为什么会这么反常。我是涊陉哩,调个人过来,有什么不对吗?」
  小王睁圆了眼睛看他,说道:「本来这没什么不对的,只是把她放在你身边,我看就有问题了。你是不是想把她也变成你的情人?难道你的女人还不够多吗?难道你就不怕她对你不利吗?」
  成刚站在小王的跟前,弯下腰,说道:「我实在不明白妳的意思。她又不是坏人,怎么会对我不利呢?」
  小王深吸一口气,胸脯挺得更高了,说道:「她以前不是坏人,现在是不是就难说了。」
  成刚心里疑惑,说道:「这话更教我糊涂了。」
  小王提醒道:「你别忘了你跟她是有仇的。你弟弟是害死她老公的凶手,这事你怎么会忘掉呢?」
  成刚站起身来,慢慢说道:「这倒没错。可是成业已经被抓了,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这难道还不够吗?」
  小王站起来,俏脸离成刚很近,说道:「怕就怕她不忘旧恨,伺机向你报复。你就没想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吗?」
  小王这么一说,倒真使成刚提高警觉了。他心想:「她难道真会图谋不轨,要害我或者公司吗?那么一个高雅而活泼的女孩,会是一个一肚子诡计的杀手吗?如果她真要向我下手,倒是防不胜防了。」
  这么一想,一颗心都收紧了。
  小土长山一口气,秀气的脸十恢复了平静,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也该去做事了。」
  成刚点点头。小王正要走,成刚突然将她搂进怀里。小王大惊,低声说:「成刚,这是办公室,你想干什么?」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妳别紧张,我不会强奸妳的。来,我们亲个嘴。」
  小土指指门,说道:「要是有人突然进来怎么办?我名声臭了倒没什么,你这位总经理可就一举成名了,成了省城着名的采花大盗。」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我止想出名呢。出了名,公司的业绩也许会更好。」说罢,便吻在小王的嘴上,使劲地亲着,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两条舌头相缠,缠绵不尽。
  成刚还将手伸进她的裙里抚摸,感受了一会儿大腿的美好之后,便将手指探进内裤里,在她的胯下活动着、挑逗着、妪动着。
  小王娇躯颤动,感到呼吸困难,使劲将他推开,说道:「你坏死了扁全口死我吗?」
  成刚两眼闪着男人的贪婪之光,说道:「我是在疼爱妳。」说着话,将抚摸的手指在嘴上一舔,说道:「真香、真骚。这味道我最喜欢了。」
  小王脸红如霞,轻声骂道:「大色狼,我真该离你远一点二说罢,狠瞪了他一眼,便跑出去了。
  成刚脸上挂着笑,心想:「害羞什么?我们又不是头一次亲热了。妳总是放不开,跟我的兰月差不多。等以后姚秀君来了,多用点手段,尽快把她变成我的人;就算她是来报仇的,我也不怕,即使她是一只母豹子,我也会把她变成绵丰的。」
  一会儿,父亲成子英从江叔那边回来了。他跟成刚并坐在沙发上,说道:「我见到姚秀君了。」
  「是的,她已经向我报到了。我打算让她过来当祕书,协助我工作,这样的话,爸也可以轻松点。」
  成子英点头说:「姚秀君的工作能力很强,我是了解的,调她过来,是不错的选择。这样很好,我就可以提前退休,享几年清福了。」
  成刚脸带忧虑地说:「爸,成业间接造成了她未婚夫的死亡,她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恨上我们全家人,继而进公司来报复我们呢?」
  成子英站起来,背着手转了两圈,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防入之心不可无啊。」
  成刚冷静地望着父亲,说道:「爸,既然如此,我们该怎么办呢?」
  成子英洒脱地一笑,说道:「现在你是总经理了,我应该听你的。你说该怎么办?」
  成刚搓了搓手,说道:「还没有想出什么高明的法子呢。」
  成子英站住脚,说道:「就是不高明的也可以说说。」
  成刚沉吟着说:「我想,即使她是来报复我的,我也不怕她。我就把她放在身边,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行,我也是这么想。倘若她真是来报仇的,那么她身在明处,总比躲在暗处好。」
  他拍拍成刚的肩膀,说道:「儿子,你已经长大了,是总经理了,应该学会自己办事了。」
  成刚郑重地说:「爸,你放心。你儿子一正会多多努力,不会让你丢脸的。」
  成子英又说道:「对了,你阿姨要回来了。」
  成刚心里一暖,说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呢?」心想:「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儿子投案了,她自己还有心情旅游,这当妈的也真狠心。」
  「也就这几天吧,她就要上路了。」
  成刚心想:「她回来了正好,已经有些日子没踫她了,应该尽情地玩玩她,尝尝她的滋味,想必她也憋得够久了。」
  第二章:学习口技——
  晚上,成刚张罗饭局,为姚秀君接风。公司的主管都出席,连成子英与江叔等元老级的人物也都到了。大家纷纷对姚秀君表一不安慰和鼓励,姚秀君对大家的好意也表示了谢意。
  有这些老前辈在场,年轻人自然有些拘束,不敢随意说笑,生怕自己的言行出错,产生负面影响。等到前辈们提前离去后,这些年轻人才热闹起来。
  在成刚的带动下,大家大声说笑,尽情挥洒,人人都觉得痛快,自然酒也比刚才喝得快了。饭后,成刚本想再请大家去夜店玩,可是姚秀君说想回家,大家也就没去。
  成刚开着继母的轿车,先把小王送回去,又送姚秀君。在回去的路上,成刚问道:「秀君,今晚还开心吗?」
  姚秀君坐在成刚身边,香气袭人,令人沉醉。她回答道:「很开心,很久没这么开心了。谢谢你了,总经理。」
  成刚爽朗地一笑,说道:「秀君,妳太客气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后私下时叫我」成刚「就行了。」
  姚秀君点点头,说道:「好的,成刚。」她的脸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成刚知道那脸经过酒精催化,已经红晕一片,楚楚动人。
  成刚笑道:「这还差不多。对了,妳现在已经是单身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我们帮妳介绍一个好对象吧,保妳后半辈子快快乐乐,舒舒服服的。妳看怎么样?」这自然是逗她了,哪有把自己的「情人」推给别人的道理?
  姚秀君轻声一笑,说道:「好啊,不过我要开条件。」
  成刚很感兴趣,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说道:「说说看。」
  姚秀君笑呵呵地说:「我想找个像你这样的,年轻英俊又腰缠万贯,还会讨女孩子欢心。」
  成刚笑道:「秀君,妳倒是挺实际的。」
  姚秀君很活泼地说:「现在的女孩子,哪有几个傻子?讲到终身大事,我也下会糊涂啊。」
  成刚笑道:「好,包在我身上。我现在就给妳推荐一个人。一」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当然。妳觉得我怎么样?」语调中带着调侃之意。
  姚秀君笑道:「我看还可以。不过呢,你得先离婚,让我光明正大地当成太太我才肯。要我当什么地下情人,我可不干。我脑子又没问题。」
  成刚听了,哈哈笑起来,觉得心里特别痛快。而姚秀君也欢快地笑了,笑得那么甜美,那么舒畅。
  笑声一过,成刚问道:「秀君,跟我在一起还开心吧?」
  姚秀君回答道:「是呀,挺开心的。有你这么一个上司兼朋友,是我的福气。自从我未婚犬去世之后,我已经很少这么开心了。」
  「过去的事就让它彻底过去吧,不要再留恋了。妳还年轻,人生还长,应该向前看,不要老活在回忆里。活在回忆里,会使妳迅速衰老的。」
  「谢谢你,成刚,我会记住你的话的。」
  说话间,轿车已经到达姚秀君的楼下了,也就是上次婚礼迎亲的那间房子。想到即将要停车,成刚突然有种失落感,真希望路途能再长一些,好跟美女多相处。
  下了车,楼院的灯光将两人照亮,地上白花花的,雪地反射着灯光,光线晃眼。
  两人面对面坫着,看着对方。
  身着绿色羽绒衣的姚秀君,站在雪地里,像小白杨树一样直挺。虽在夜间,也能让人感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温柔。灯光映亮她的半边脸,那么俏丽,那么青春;另半边却在蒙胧之中,那么神祕,又那么诱人。
  成刚直勾勾地盯着她,把她盯得不禁低下头来。
  成刚很喜欢她害羞的神态,说道:「秀君,妳真好看,我见了都忍不住胡思乱想。」
  姚秀君噗哧一笑,抬起头,看着成刚,说道:「我再好看,也不如你那个情人兰月好看。那天她一来,就把所有的光芒盖过了。你真有艳福,有那么好的妻子,还有那么迷人的情人;男人的福气都被你给占全了。」

  这话使成刚充满了骄傲,说道:「这是上天眷顾。妳也不错呀,跟兰月相比,属于两种不同的风格,都一样有魅力,令人疯狂。」
  姚秀君笑道:「你可真会讲甜言蜜语,受不了你。好了,我上楼了。」她搓了搓发冷的手。
  成刚藉此机会,将她的手焐着、揉着,说道:「秀君,考虑一下,当我老婆吧。」
  姚秀君微笑道:「你先跟你老婆离婚,再把情人甩了,我再考虑嫁给你的事,否则免谈。」说着,轻轻挣脱成刚的手,向楼里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向成刚挥了挥手,然后进楼去了。
  那身影显示着女人的迷人风情,厚厚的羽绒衣也不能掩盖。成刚心想:「她的一举一动真好看,跟兰月柑像,那么优雅,那么文静,但又比兰月热情、活泼。有这样的美女当情人实在不错,用来陪说话、暖被窝,太舒服了,难怪我的傻弟弟成业会看上她,现在连我都要看上她了。即使成业不交代我这个任务,我也想泡她。」
  想到她赤裸的样子,想到她被操的浪态,成刚觉得一阵销魂。直到一股寒风吹得他脸发凉,他才醒过来。
  回到家,家里的众美还没睡。风淑萍领着女儿们坐在沙发上,正在聊天,而电视开着,播着缠绵的偶像剧。除了兰雪在看之外,其他两人郡在跟风淑萍闲话家常。
  成刚一进屋,兰花就站起来,接过成刚脱下的皮草,小心地挂在衣架上。成刚看着环肥燕瘦的美女们,心情极好,说道:「我的老婆们,妳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风淑萍听了脸上发烧。虽然加入后宫有段日子了,还是不太能适应,而其他人则早就习惯了。
  成刚先把兰月搂进怀里,亲了一下俏脸,说道:「大老婆,妳怎么没去看书呢?」
  兰月笑靥如花,美目含情地看着他,柔声说:「我已经看完了,等你回来呢。你再不回来,我们都睡了。」
  成刚眨了眨眼,看了一下她饱满的胸脯,笑道:「是不是等我回来进行」世界大战「?」
  兰月俏脸一红,说道:「你想得美。我明天还得上班呢,没空陪你。你想乐,还是找兰雪吧。」
  成刚又将兰雪搂进怀里,说道:「小老婆,妳怎么不准备陪我睡觉呢?一兰雪盯着电视萤幕,眼都不眨,说道:」等我看完这段。唉,这男人的妈真讨厌,儿子看上了一个女孩子,那么相配,干嘛硬逼他们分手?这个老妖婆,真该死。一眼中都有泪光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这部是瞎编的呀!」
  说罢,又去搂风淑萍。
  风淑萍挣了挣,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女儿们都在眼前。可是成刚不管,跟搂别人一样,说道:「妈,晚上我们一起睡吧,我想干死妳。每次妳撅起大屁股,我从后面操的时候,真比当了神仙还爽。还有,妳的哼声、叫声,都教人受不了啊!」
  这番话听得风淑萍满脸羞红,忸怩地说:「成刚,她们在这边,你说话注意点,我好歹是她们的妈呀。」
  成刚哈哈笑,说道:「妈,我们都是自家人,谁会笑妳?妳不信的话,我问一下。」
  他目光看向兰花。兰花瞇眼一笑,说道:「妈,妳现在也是他老婆了,妳应该高兴才对,他这是喜欢妳呀。」
  成刚又看向兰月。兰月淡淡一笑,说道:「妈,既然他是妳丈夫了,妳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成刚又看向风淑萍,说道:「怎么样?没错吧。」风淑萍非常感动,便伸山胳膊搂住成刚的脖子,心里一阵阵的甜蜜,感觉自己的幸福终于来到了。
  晚上睡觉时,自然由风淑萍来培他了。由于风淑萍还不能接受群交,别人便下来参与,两人可以像正常夫妻那样进行交流了。
  当两人脱光之后,成刚看着风淑萍的裸体啧啧称赞。风淑萍经过这些天的城市生活,原本黝黑的皮肤已经白了不少,一张俏脸上乡下的土气已经不多了。
  她的身材很好,虽不如女儿们那么出色,但也是丰满、匀称,尤其是那对大奶子、大屁股,把熟妇的魅力展露无遗。成刚每次见了都爱不释手,摸个不停。风淑萍快活之际,也感到了成刚的真爱。
  成刚拉着风淑萍的手坐在床沿,说道:「妈,今晚我得教妳一门功夫,妳应该学学了,不然的话,以后跟妳女儿们比,妳就太逊了。」
  风淑萍羞涩地问:「什么功夫?难吗?」
  成刚指指自己胯下半硬的东西,说道:「妈,今晚我要妳用嘴玩我的鸡巴,如何?」
  风淑萍伸手握住肉棒子,芳心狂跳,说道:「我哪里会这个?我没办法,还是让兰雪来吧。」
  成刚摇摇头,说道:「只要妳肯学习,还有什么学不成的?来,蹲下,用舌头舔,用嘴吸。」
  风淑萍不忍让他失望,便蹲下来,双手握住肉棒子,像揉面团般揉起来,没几下,那玩意便硬如铁棒了。
  成刚望着她成熟端庄的脸蛋,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别光摸,快点动嘴呀,试试妳的本事。」
  风淑萍轻声说:「我哪有什么本事?我对这种事根本是外行。」但还是张嘴伸舌,向肉棒凑去。没等触上,便闻到男人肉棒的腥骚味。这种气味虽不让她反胃,终究不太喜欢。
  她抬起头,见成刚满脸期待,回想他对自己的爱意,心一横,也豁出去了。她凑近大龟头,用舌头扫了一下马眼。
  成刚不禁全身一抖,啊了一声,透着狂喜,颤声说:「好,继续,继续。只要妳努力学习,经常练习,一定会成为」吹箫「高手的。」
  在成刚的鼓励下,风淑萍像舔蜂蜜一样舔了起来,带着万般的娇羞。成刚还随时指点,风淑萍的舌头便到处爱抚着,爽得成刚不时发出叫声。
  一会儿,风淑萍张开嘴,将龟头含进嘴里,尽力吞着,抵到喉咙了,还有一段在嘴外。她一下下地套动着,由于进得过深,忍不住咳嗽起来。
  成刚便把经验告诉她,应该怎么办、怎么玩。风淑萍果然很用功,不一会儿,已经有模有样了。
  成刚大爽特爽,说道:「妈,妳真聪明,进步真快,真是天生的舔鸡巴高手,跟兰雪一样厉害。」他气喘吁吁的,脸上尽是激动和欲望。
  风淑萍被夸得飘飘然,且大为羞臊,吐出肉棒子,只见那棒子已经翘得老高了,有节奏地弹跳着,龟头红通通的,干干净净,像个白煮鸡蛋。
  风淑萍用手按了按这充满雄性的东西,瞋道:「这玩意真烦人。」突觉得嘴边痒,用于一抓,抓过一根阴毛来。
  她往地上一扔,说道:「你的毛沾到我嘴上了。」
  成刚大笑,说道:「妈,怎么样?鸡巴好不好吃?」
  风淑萍很妩媚地瞪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尿尿的东西,臭死了。」这当然是真话,可是舔久了之后,就觉得不那么难闻了,而且还格外刺激。
  当一个女人用嘴帮心爱的男人舔阳具时,她的是多么美,又多么沉醉啊……因为心十人的快乐,就是自己的快乐。她亲眼看见成刚在自己的口舌运动下销魂蚀骨的样子,她感到温馨不已。只觉得能为自己的情郎做点事,那就是天下最大的快乐。
  只是这种快活法,让她这样思想传统的女人有点不适应。她当然已看过女儿们的口交表演,自问自己根本学不来,可是现在自己也学上了,也做了,觉得又幸福,又羞耻。这种事要是让自己老乡们知道,他们一定会骂自己不要脸。
  可是既然已经做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成刚见肉棒硬得无以复加,便兴冲冲地站起来,说道:「妈,妳真行,把鸡巴舔得真舒服。来,躺在床上,让我来操妳,保证操得妳忘了自己姓什么。」
  风淑萍听了又羞又怕,还是勇敢地往床上一躺,双腿朝外,屁股在床沿。双腿虽并着,成刚也已经看到水光闪闪了,那毛都已经溼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妈,妳已经浪起来,很需要男人操了,是不是?」
  风淑萍羞得一瞇美目,轻轻点头。成刚见她美艳、性感的脸那么动人,哪里还忍得住?便凑上前,分开她的大腿,只见那小穴的浪水已如蛛丝般垂下来,落到菊花上。
  那两片肉唇已经洞开,里面的嫩肉色泽鲜艳,且像呼吸一样一动一动的,像是呼唤着男人的操弄。
  成刚兽性大发,欢叫道:「妈,妳的厌真美,谁见了不想操个够?」说着,蹲下身子,凑上嘴,像喝酒似的,唧溜溜地喝起来,喝得那么入迷。
  那种刺激像热浪一般冲击着风淑萍的感官,她哪里受得了?她爽得啊啊直叫,双腿屈伸着,然后抬高夹着成刚的头,双手还下伸,按着成刚的头,像是鼓励他加把劲,尽情地舔自己的穴。
  成刚抬起头来,望着她红艳艳的充满春情的俏脸,说道:「妈,妳的骚民真嫩,跟年轻女孩的厌没两样。」
  风淑萍听得又羞又喜,忘情地说道:「你喜欢的话,就使劲地舔我的骚厌吧。我的人是你的,我的骚厌也是你的。」那声音温柔中透着浪态,还有几分嗲声嗲气,教人难以忍受。
  成刚实在受不了了,抬起身子,顾不得擦擦脸上沾到的淫水,将两条大腿往肩上一扛,那根大棒子跟长了眼睛似的,往穴口上一触,藉着淫水的润滑之势,唧地一声,便进去大半根。
  风淑萍爽得娇躯猛地一颤,喔了一声,说道:「具大,真硬啊。」双手抓着床单,娇喘吁吁的,别提有多美了。
  成刚笑道:「一会儿保证让妳美得要死。」再一挺,已经插到底了。接下来,便一顿猛干,下面发出啪啪声、扑滋声,十分悦耳,又给两人的做爱增添了乐趣。他们都爱听这声音。
  大肉棒每次都插到最深处,引起风淑萍的浪叫。每一次插动,她就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跟着动荡着,说不出的美,使她回忆起自己人生中最美好的事。
  而成刚也舒服得要命。两片肉唇紧裹着自己的肉棒,像抓住它不放似的。而自己的大肉棒子每次一插时,就仿彿遇到了弹性似的往外推。一插一推间,快感无限。
  成刚抽插不停,风淑萍也在配合着,扭腰摆臀,两只大奶子抖得像在跳波浪舞;而下面更是睁看,一根粗大的棒子在肉洞里山出入入的,带出那么多的淫水,在菊花上形成小小的一潭,十分诱人,而那菊花也一缩一缩的。
  两人激情如火,正干得痛快,忽听一声轻笑。成刚一转头,只见兰雪笑嘻嘻地看着「好戏」,两只美目水汪汪的,脸上春意盎然,身上穿着粉红色内衣,像一个勾人的小天使。
  有了观众,成刚干得更起劲,气喘吁吁地说:「兰雪,妳看我在干嘛?」
  兰雪咯咯笑了,说道:「傻子也知道,你在操我妈。」风淑萍也看到兰雪过来了,不禁害羞得双手遮脸,说道:「兰雪,妳快山去!想干的话,等等让妳姐夫去找妳。」
  兰雪满不在乎,走进门来,说道:「妈,妳干嘛害羞?大家都是他的女人,我们在床上都是一样的。」说着话,双手在成刚的身十抚摸着,是那么动情,那么痴迷,还搂住成刚的腰,用自己的下体磨擦着他的屁股,美目半瞇,一副发骚的样子。
  风淑萍见兰雪那个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兰雪,妈不干了,让给妳好了。」
  兰雪很懂事,伸手握了握露在穴外的一段棒子,说道:「妈,等妳快活完之后,我再上吧。我不会跟妈抢男人的。」
  风淑萍听了高兴,羞意少了,说道:「兰雪,我的女儿,妳越来越懂事了,妈以后会更疼妳的。」
  兰雪知趣地放开成刚。成刚便加快速度,像猛兽一般干着风淑萍,那根肉棒子像活塞在动着:下人眼花缭乱,干得风淑萍大声浪叫起来:「成刚,我的好男人,好汉子,你操死我了。我风淑萍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你操我吧,你要操我一辈子呀。」
  听得成刚非常感动。他放下双腿,向前一扑,压在她的身十,双手抓住大奶子,伸出舌头。风淑萍便主动吐舌,跟它纠缠了起来。她双腿则缠在成刚的屁股上,下身也猛挺着,鼻子也哼哼着,像生了病一样。
  这一幕看得兰雪大为惊讶,也大为过瘾。风淑萍向来是一位稳重而规炬的女人,在兰雪的印象中,自己妈妈从来没有干过一件离谱的事;可是现在,她也像自己在床上一样放浪起来了,说她像婊子也一点不为过。难道女人一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就会毫无顾忌了吗?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风淑萍一声长叫,已经达到高氵朝了。她双臂将成刚搂得紧紧的,狂吻着成刚的嘴不放,像一座喷发的火山。
  兰雪忍不住叫道:「妈,这回该轮到我了吧?」
  风淑萍这才放开成刚。成刚一起身,肉棒抽出,兰雪见到风淑萍张开的小穴淌出一滩黏糊的液体来。
  兰雪看了看风淑萍,全身赤裸,四肢大开,下体狼籍,使她不禁想起那些妓女来。
  兰雪又想,若是妈怀孕了,有了孩子,我应该怎么称呼这个孩子呢?从妈那边论,那是弟弟;可从姐夫这边说,那是下一辈。真乱!
  成刚朝兰雪一笑,说道:「兰雪,妳发什么呆?妳不想干了吗?」
  兰雪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跳上床,往床上一躺。成刚兴致勃勃地扑了过去,像灰狼扑向小绵羊。很快,兰雪身上精光,大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兰雪四肢如藤,将成刚缠住,配合着他,猛挺下身。两人一起喘息着、欢叫着,淫水不知道淌了多少。
  旁边的风淑萍已经坐了起来,并拿件衣服套上。见兰雪被干得全身乱扭,浪叫如猫,脏话不断,心想:「这关系太乱了,哪有母女共用一个男人的?想不到我风淑萍也干出这种事,太丢人了。」
  次日在公司,姚秀君按照成刚的命令,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当起祕书来。
  姚秀君确实有本事,那么繁杂的业务,那么多的难题,在她面前,纷纷顺利处理完毕,成刚非常满意。
  工作时,两人频繁接触,使成刚对她的为人更为了解,觉得她不但漂亮、迷人,还很有内涵,绝不是花瓶。
  成刚喜在心里,心想:「这样的女人实在难得。有的女人空有外表,没有才能;而有才能的,却又不够漂亮。姚秀君能二者兼得,实属不易,她的整体魅力确实在小王之上。成业若知道她已在我身边,一定会满脸堆笑吧?」
  他抽空去看望成业。由于凶手并没有落网,成业仍然暂时羁押着。当成刚见到他时,发现成业精神状态不错,脸色红润,双眼有神,并没有消极,比以前好多了。
  成业拉住成刚的手,说道:「哥,有什么喜事要告诉我吗?」他望着成刚,眼光热烈。
  成刚微笑着,说道:「成业,告诉你个好消息。姚秀君已经来上班了,我把她调到身边当祕书了。」
  成业听得眉开眼笑,说道:「这太好了,太好了,快要成功了。我就说过,她逃不出我成家的大门,她这辈子就得姓」成「啊。」
  「成业,这只是个开头,好戏还没有正式开始呢。哥会竭尽全力让你满意的。」
  成业紧握住成刚的手,说道:「我的好哥哥,你要尽快下手啊,免得夜长梦多,发生变故。」
  「成业,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别人抢走她的。谁敢抢她,我打碎他的狗头。」
  「这就好,这就好,这才是我的好哥哥。」
  「成业,待在这里,一定闷坏了吧?」他想:「成业向来过着公子哥的日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现在一下子没了自由,一定很难受。」
  成业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不会啊,哥,你看我不是很好吗?能吃能睡的,都胖了。」他扶了扶眼镜。
  成刚笑了笑,说道:「成业,哥会尽全力救你的,争取让你法外就医,不服刑。」
  成业苦笑道:「这怎么可能?这不是普通的案件,是人命官司啊!」
  成刚微笑道:「在这个社会里,只要有钱、有权,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只要我们安抚好死者家属,接下来的事就容易办了。」
  成业摇头道:「可是,哥,我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害死了人,就应该赎罪,否则,我良心不安。」他坚决而诚恳地说。
  成刚叹道:「傻弟弟,你真够傻的,真是书呆子。现在的人,哪个不为自己着想?
  真不明白,你这么有良心,怎么会买凶杀人?我到现在还是不信。「
  成业一怔,随即说:「不是我干的,还是谁干的?如果不是我干的,我会投案吗?
  我再傻,也不愿意待在这里啊。「
  成刚一听,觉得有道理二心想:「等继母何玉霞回来了,跟她仔细谈谈,了解一下成业的心态。她是当妈的,想必对儿子的性格更了解。」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成业该回牢房了。成刚深情地说:「成业,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喔。」
  成业点点头,再次握紧成刚的手,说道:「哥,姚秀君的事要加把劲,我盼着早日听到好消息。」
  成刚说:「好,你就耐心等候吧!用不了多久,她就是我俨成家的人了。只是这么一来,你就吃亏了。」
  成业毅然说:「哥,我们兄弟同心,她归了你,就等于归了我。你干她,就跟我干她是一样的。」
  听得成刚大为感动,将成业一把抱住,眼睛已经溼润了,而成业已不能自控,泪水已经流出来了。
  等成刚离开警察局之后,抄起手机给继母打电话。这回运气不错,打通了,并且对方接了。
  成刚急问道:「阿姨,妳为什么一直不开机?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跟我联络?妳发生什么问题了吗?」
  电话里传来何玉霞的声音:「成刚,我心里好乱,烦透了,不想回省城,也不想跟任何人联络。你知道为什么吗?」她的声音沙哑而凄苦,令人爱怜。
  成刚深呼吸一下,说道:「我想,一定与成业有关。」
  何玉霞说道:「思,这小子也太傻了。我不让他回去投案,他说什么都不听,还是背着我跑回去,你说气不气人?这哪里像我生的儿子呢?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像你呢?他太教我失望了!」
  成刚叹息一声,说道:「成业也是想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是个很有责任感的青年,这么做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安宁啊!」
  何玉霞大声道:「要他负什么责?他有什么错?他没什么好良心不安的,要良心不安的不该是他!」她激动起来。
  成刚问道:「那该是谁?」
  何玉霞停了数秒,才缓缓地说:「良心不安的应该是姚秀君!她克死了老公,应该殉情才对。再者,她红颜祸水,把成业害成这个样子,更应该良心不安。她要是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会打她几个耳光。一成刚听得皱眉,心想:」阿姨怎么越说越不讲理了?秀君未婚夫死,跟秀君有什么关系?什么克不克的,纯属迷信,谁信这个?成业落到今天这地步,也是咎由白取,更与秀君无关。阿姨肯定是情绪太差了,影响了心智。「
  「阿姨,妳这样就太不讲理了,我不赞成妳说的话。对了,妳什么时候才要回来?」
  「我在车站,正在考虑要不要上车。」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离开省城这么久,离开亲人这么久,难道妳一点都不想念?
  妳不想见成业吗?我一直认为妳是很有良心的女人呢。「
  何玉霞带着哭硿,叫道:「成刚,你哪里知道我心里有多苦?你哪里知道我现在的感受?我先不跟你说了。等我们见了面,跟你详谈了,你就懂了。好了,不谈了。」
  说罢,电话挂断了。
  成刚放下电话,心里还疑惑着,觉得何玉霞有点不正常。莫非是儿子出事了,她精神上受了刺激?果真如此,应该去看心理医生啊。看来只好等她回来再详谈了,那时候我应该好好说说她,做事做得太过分了。儿子身陷圆圈,当妈的还有心情游山玩水,太不正常了。
  回到公司,父亲不在办公室,姚秀君正拿着一个信封,见成刚进来,便说道:「总经理,我们的一个老客户邀请你去海南谈生意这是邀请函二说着,将信封递了过来。
  成刚打开一看,确实是公司的老客户邀请自己去海南三亚谈生意。那客户新峻工一批楼房,请成刚前去考察,满意的话,可成批购买,并说此行的开销由对方负责。
  成刚看了很感兴趣,放下信函,看着身着套装,丰姿绰约的姚秀君,说道:「董事长看过没有?」
  姚秀君回答道:「已经看过了,他说让你酌情处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那就回覆客户,说我同意。我手头的业务一结束,就动身前往。」
  姚秀君点点头,便快步出了办公室。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成刚脑中灵光一闪,心想:「这可是一个好机会。既然要出门,我何不以公谋私,将秀君带在身边呢?名义上是公事,实际是增加接触,寻找下手机会;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最好能让她求我操她,那才厉害呢!」
  梢后,父亲成子英回来,问起这事;成刚便把自己的态度讲了,并说:「爸,不如你去一趟吧,正好散散心。」他当然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并非真想让父亲去。
  成子英摇摇头,说道:「算了吧,我老胳膊老腿的,哪都不想去。这事还是你去的好,正好锻鍊一下自己。」
  成刚答应一声,心里盘算着如何将姚秀君带上,并将她征服。
  没过几天,客户来电催促,成刚满口答应了。他跟姚秀君说:「秀君,这次妳得跟我去啊,我一个人分身乏术。」
  姚秀君略带不安,问道:「为什么?」
  成刚很真诚地说:「妳想,我是新上任的总经理,许多业务都不熟。到那边跟客户谈生意时,需要一个干练的助手,否则多有不便,我想妳是最合适的。」
  姚秀君犹豫着不答。成刚问道:「有什么不妥吗?妳好像有点害怕?」
  姚秀君点头,说道:「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怕。」她避开成刚的目光。
  成刚追问道:「妳怕什么?难道我还会吃了妳吗?」
  姚秀君脸一红,说道:「你虽然不会吃了我,可是我有点怕你。跟你在一起,和跟成业在一起不同,你总是让我心跳加快。」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我哪有那么可怕?我又不是大灰狼。去吧,妳尽管放心,我从来不当强奸犯。」
  姚秀君羞涩地说:「不是指这个。我也说不清自己在怕什么。」
  成刚这然地面对姚秀君,说道:「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妳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是从来都不会强迫女人做什么的,除非那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否则,我绝不勉强。」
  姚秀君点点头,说道:「这个我相信,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接着又说:「可是对女性来说,你也不能算是君子吧?」
  成刚很这白地说:「我当然也不是君子,但我是一个让女人放心的男人。既然这样,妳还有什么好怕的?」
  姚秀君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实在说不清楚。」
  成刚笑道:「那就跟我去吧。如果妳不去的话,我也不想去了,还是让我爸跑一趟吧。」
  姚秀君脸带焦急之色,说道:「你千万不要这样,可别为了我而影响大事,更别折腾董事长了。他年纪大了,还是让他轻松点吧。」
  成刚说道:「那妳就答应我吧。我是总经理,妳应该服从决策啊。要不然,我就得跪下求妳了,那样可不太好看。」说罢,双膝一弯,作势要跪。
  姚秀君连忙闪到一边,赶忙说:「总经理,你可别这样,我受不起啊。」
  成刚问道:「那妳答应我吗?」
  姚秀君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成刚说:「有什么事,妳尽管说好了。」
  姚秀君平静地说:「我跟你出去可以,但你不能对我不好。你懂我的意思吗?」
  成刚洒脱地一笑,说道:「好像懂,又好像不懂。不过我会尊重妳的,绝不强迫妳干什么。我自信这一点是绝对可以做到的。」
  姚秀君含羞说道:「最近公司里有个传言,你听到没有?」
  成刚忙问道:「什么传言?跟我有关吗?」
  姚秀君回答道:「思,他们都说你把我调来,是想让我当情人。」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已经小得跟蚊子声一样,并且低下头。
  成刚哈哈笑,说道:「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不会欺侮妳的。那么,这两天妳准备一下,我们随时会出发。」
  姚秀君答应一声,便去做事了。成刚看着她忙碌的样子,心里非常舒服。他心想:「秀君,我本来对妳是没有野心的,可是为了成业,我只好对不起妳了。看来妳注定是要当我们成家的女人了,以后妳可别恨我呀!」
  晚上回到家,家里非常热闹,原来兰家人都团圆了。不只兰家众美在,连兰强都来了。
  兰强穿着深色羊毛衫,显得俊秀而沉稳。他的脸比过去稍黑,生活的环境已使他越发像男子汉了。他正跟风淑萍聊天,一见成刚回来,连忙站起来,说道:「总经理好。」
  成刚笑了,说道:「兰强,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公司,别这么叫我。」
  兰强便笑容满面地说:「姐夫好。」
  成刚点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听说你现在越来越能干了,已经有人提议让你进公司总部了。」
  兰强恭恭敬敬地说:「那是别人夸我,我自己觉得还不够,需要继续努力,争取更好的成绩。」
  成刚轻拍兰强的肩膀,说道:「小伙子,越来越帅了,越来越争气了。你就好好干吧!只要你有本事,我会重用你的。」
  兰雪抢着说:「姐夫,兰强可是急着进总部上班呢。他比谁都急,因为他看上了你们那里的一个美女啊。」
  成刚当然知道这事,一看兰强,兰强脸十露出傻笑,还挠挠脑袋,一副憨态。但他并没有说什么,看来是默认了。
  兰花也说道:「刚哥,兰强对那个女孩子挺痴情的,你一定要帮忙喔。你要是牵成了,兰强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成刚往沙发上一坐,说道:「这件事我会尽力的,就看人家是不是喜欢你了。」
  他记得那个女孩子是跟姚秀君一起通过考试进来的。姚秀君凭着强大的综合实力夺得第一,小王第二,而兰强看上的女孩姓赵,排在最后。那女孩模样不错,身材也好,现在财务部工作。
  风淑萍笑呵呵地看着兰强,拉着他的手,说道:「兰强,你现在的眼光倒挺高啊,看上城市女孩了。哪天你让我看看,那女孩长得怎么样。」
  兰强像小孩子似的,有点不好意思,说道:下妈,如果人家不答应跟我交往,我哪有机会把她带回家?妳要看的话,还是跟姐夫去公司里看吧。「
  风淑萍摇了摇头,说道:「公司是办公的地方,我去搅和什么?算了,还是等你跟她交往了,我再看吧。」
  兰强眉头紧皱,说道:「就怕她一个城市女孩,看不上我这个乡下来的穷小子。」
  兰月在一旁鼓励道:「兰强,我们是乡下人没错,但我们不能自卑。所谓」人穷志不穷「,你得争气,要凭自己的本事将她娶过来。」
  兰强听了连连点头,说道:「好,大姐,我一定听妳的话。」脸上露出了刚毅坚强之色。
  兰花问道:「兰强,你在分公司做事,怎么会认识总公司里的女孩子?谁给你牵的线?」
  兰强脸上带着傻笑,说道:「也没有人给我牵什么线,是我自己认识的。有一次,我去总公司领我们部门的薪水,在财务部见到了那个赵小姐。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欢上她了。她眼睛不算大,但一笑起来,眼睛就弯弯的,还露出两个酒窝,我就感觉到我的心快跳出来了,落在她的身上。」
  兰雪在旁咯咯笑,说道:「有那么迷人吗?是不是你太好色,见了女人就不安好心?」
  兰强使劲一摆手,说道:「才没那回事,我是真心喜欢她的。我见过她之后。,心里就只有她了,每个月最盼望的就是发薪的日子。每次去看见她,我就更着迷。有一次我去了,她没在那里,我一连几天都不开心,寝食难安。直到听说她是有事请假,我一颗心才安定下来。」
  兰雪嘻嘻笑道:「兰强,真想不到你还是个痴情种,快赶上《天龙八部》里的段誉了吧?」
  兰强笑道:「我可不是王子,赵小姐也没有王语嫣好看。」
  兰雪看着兰强,说道:「兰强,我问你,你对那女孩子一片痴情,她对你有意思吗?」
  兰强不安地搓了搓手,说道:「我从来没有向她表白过,她哪里知道我的心呢?」
  「那她对你的态度怎么样?」
  兰强脸上露出回忆的表情,说道:「她对我倒挺客气的,脸上总是带着甜甜的笑,让我心里充满了阳光。」
  兰雪想了想,问道:「那你告诉我,她是只对你一个人这样,还是对别人也这样?」
  兰强努力回想着,终于叹息道:「她对所有人都是这个态度。」
  兰雪唉了两声,双臂一张,说道:「可怜的兰强,看来人家对你根本没有意思,你这是单相思,没有用的。还是想个办法正式认识一下她吧。要加快速度喔,否则会被别的男人抢走了。」
  听了这话,兰强有点紧张,不由向成刚看去。成刚朝他笑笑,说道:「兰强,你别听兰雪乱说。据我所知,这个赵小姐现在还没有男朋友,你不要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看这样吧,找天我请吃饭,把你和赵小姐都约来,让你们正式认识一下,我也会替你美言的。至于你能不能把她追到手,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兰强听了,双眼二兄,精神大振,大声说:「姐夫,太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没面子的。」说罢,紧握了成刚的手。
  成刚笑笑,说道:「自家人,何必客气?对了,是不是该吃饭了?」说着,他向兰花看去。
  兰花微笑道:「是啊,早就做好了,都热在锅里,就等你回来呢。」于是,大家准备吃饭。
  因为厨房地方有限,便把碗筷拿到客厅,摆上饭菜,大家围坐,说说笑笑,每个人都感到家庭的温暖。尤其是风淑萍,觉得这顿饭吃得真香。
  现在,她有了老公,儿女也争气,她还有什么好愁的?前半生的苦难算是过去了。
  第三章:海边非礼——
  海饭后,兰强踌躇满志地走了。晚上,成刚跟兰花睡。他们在睡前聊起天来。成刚便告知去三亚考查、谈生意的事。
  兰花便问道:「这是个什么客户?这么大方,包花费。」
  成刚说道:「我们公司主要经营房地产,常常与他们有业务往来。我父亲掌管公司的时候,在他们那里买过一些房子,转手再卖,也确实赚了不少钱;同样,那客户也赚钱了。因此,这些年来跟我们公司关系一直融洽。最近,他又有一批房子竣工,首先想到了我们公司,就想拉拉关系,给些好处,让我们去看看二贝不买到时再说。」
  兰花说道:「包路费,包吃住,包旅游,嘿,这太划算了。这次还有谁去?」
  成刚慢慢回答道:「我父亲要我带姚秀君去。」
  兰花轻呼一声。成刚忙问道:「怎么了?妳怕我吃亏?」
  兰花一笑,说道:「那倒不是。我是觉得这个女人命不好,没嫁就克死了丈夫;你带她去,只怕会坏了运气,惹来麻烦。」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花,妳多虑了,我根本不信那一套。」
  兰花想了想,说道:「可以带家属吗?不然,你带我们中的一个去,好不好?」
  成刚问道:「妳要跟我去吗?」
  兰花回答道:「我挺个大肚子,想去也没办法。那么远的路,受不了那个折臆。
  我看,妈闲着,你带她去好不好?「
  成刚其实不愿带别人去,他想趁此机会跟姚秀君好好熟悉一下,并伺机将她搞到手,若是多了别人,只怕碍事,可也不好回绝,便说道:「那明天妳问问她吧。」心想:「恐怕她也不愿意。」
  次日,兰月和兰雪出门后,兰花就问风淑萍这件事。风淑萍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说道:「我可不去。成刚是去谈公事,又不是旅游;我去会影响他工作的。再说,哪有女婿带丈母娘出去玩的?这也不好听。我还是在家待着比较好。一风淑萍这么一说,兰花也就不勉强了,但还是嘱咐成刚说:」跟姚秀君在一起,你可多加小心,我怕她对你不怀好意。「
  成刚笑了,说道:「她一个弱女子,能对我怎么样?大不了我失身囉。」
  兰花也笑了,说道:「刚哥,你想得可真美,人家会那么傻吗?往你一个大男人怀里扑?人家条件那么好,一定会找个比你还棒的老公。」
  成刚叹口气,说道:「我多希望她往我怀里扑啊。」
  兰花笑道:「那就让老天保佑吧,让她突然智障,扑进你怀里。」成刚听了,爽朗地笑起来,笑得非常开心和痛快。他心想:「她要是变成智障,我才不要她呢。我可不喜欢傻头傻脑的女人。」
  出发那天,成刚跟众女打了招呼。兰月没什么反应,兰雪一脸的遗憾,说要请假跟着度假去。兰花便反覆强调,成刚这次出去是谈公事,但终不能使兰雪心宽。
  到了公司,与姚秀君会合,带上必备之物,告别父亲和同事们,两人坐车赶赴机场。
  上了飞机,都觉得心情愉快。因为机舱里的环境很好,又宽绰,又舒适,充满了时代感。
  机舱里并没有客满,只坐了一大半人。通道里往来的空中小姐一个比一个貌美伶俐,让人有置身花丛之感。由于有姚秀君在侧,他不敢多看,生怕让她误解自己是个色狼。
  可是姚秀君仿彿注意到了。当他偷看的目光由一个空姐的屁股上移走时,姚秀君对他微微一笑。成刚问道:「笑什么?」
  姚秀君轻声说:「再看下去,那些空姐都过来投怀送抱,你就太幸福了。」成刚听了,嘿嘿直笑。
  飞机起飞后,钻进云层,往舱外看,白茫茫一片,此外别无他物。成刚的目光落在姚秀君身上。由于飞机里温暖,她已经脱了羽绒衣,露出粉红色的毛衣。她的脸蛋在衣服的衬托下,显得那么青春、热情,而又清新、脱俗;那双美目又圆又亮,看向别人时,都会让人感到一种被吸引的力量,而美目的魅力仅次于风雨荷。
  成刚还注意到她发型的变化。以往,她都扎着简单的马尾,今天她面目一新,秀发敞开,像瀑布般落在肩上、背上,显得那么飘逸而潇洒。
  成刚还注意到她的鼻子、嘴。她的鼻子并不突出,但是放在她的脸上,跟其他部位搭配起来,非常合适。而她的嘴型十分美丽,嘴唇薄而红润,无论她瘪嘴还是嘟嘴,都引人目光,并垂涎三尺。
  他的目光又往下看。她的毛衣自然是高领的,若是像夏天一样又低又薄的话,准可以直视诱惑处;现在包得那么紧,只有从外面看看奶子的形状了。她的奶子并不小,是鼓鼓的两个山包,使成刚的嗓子发干。他心想:「秀君虽比兰月和风雨荷稍逊,但也算一流美女了。跟我的女人们相比,可以排在第三了,已经很难得了。」
  成刚正看得入迷,冷不防姚秀君一转头,便跟他目光对上了,并轻声说:「熟悉的风景有什么好看的?三亚的风景更好看呢。」她面带微笑,用含蓄的话调侃他。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熟悉的风景我更爱看,因为我是个念旧的人。」说着,握住姚秀君的玉手。
  姚秀君笑了笑,把手抽回去,说道:「总经理,我可不想勾引你。」
  要是成业的话,一定脸脸红脖子粗,不知所措;可成刚不一样,他的脸皮较厚,又伸手将姚秀君的手拉过来,说道:「秀君,我欢迎妳勾引我。妳不勾引我,我活得没意思。」
  姚秀君听了,忍不住笑了,说道:「你这个人真是难缠,那么不老实。有时候气得我真想给你两巴掌,大概你以后就再也不敢对我非礼了。」还想往回缩手,却被紧紧握住。
  成刚抓紧她的手,瞇着眼笑道:「秀君,妳就是赏我两巴掌,我还是会拉妳的手。
  我这个人有一样好处,为了追求美好的事物,不怕牺牲一切,赔上命都不在乎。「
  听了这话,姚秀君连忙将手抽回去,脸上露出不安之色。
  成刚问道:「怎么了?秀君。」
  姚秀君在成刚的脸上扫了一眼,说道:「总经理,你比成业可怕多了。我和他在一起时,他总是规规矩矩的,从不敢靠我那么近。我要是稍微瞪他一眼,他马上就缩回去了。哪像你,像强力胶似的黏着人不放。」
  成刚听了又笑,说道:「那妳也瞪我几眼吧,我也会跑的。不过现在在飞机上,我就是想跑,也跑不到哪去。」
  姚秀君听了,脸上露出开心的笑。成刚哪肯放过这机会?拉过她的手,轻轻摸捏着。姚秀君瞪了他一眼,他也不在乎,依然故我,玩得更起劲,只觉得这手柔若无骨,滑如奶油。
  姚秀君抽了两下,没抽出来,又对他怒目而视,可是成刚视若无睹,继续捏弄,姚秀君又不能喊叫,不能动手,只好由他了。
  成刚像是会按摩似的,在她的手上捏弄一番之后,姚秀君便觉得全身舒爽,心情舒畅,一颗芳心飘飘然,几乎想找个怀抱靠着。
  成刚看出来了,便就势将她搂进怀里,只觉得她身上好香,跟自己的妻妾们不同,也说不出是什么香味,总之让人非常着迷。
  趁着没人注意,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一亲使姚秀君大羞,连忙挣出成刚怀抱,并抽出手,将脸扭到一边去,不再看他了。成刚注意到,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诱人,那美目所含的娇羞也同样令人沉醉。这使他想起了兰月、小王诸女,不同的是,姚秀君比她们更活泼更大方。
  过了一会儿,成刚为了缓和气氛,说道:「秀君啊,讲个笑话给妳听,让妳笑一笑。」也不管姚秀君爱听不爱听,他便白顾自地讲了起来。
  成刚说道:「有个男人和朋友去划船,结果船翻了,他直落潭底,别人赶快把他救了上来。朋友问,你不是会游泳吗?男人说,没错,可是石头上写着」禁止游泳「
  啊。「
  姚秀君听罢,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神经病,哪有那么傻的人?」
  成刚见她笑了,说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见她笑得好看,笑得灿烂,便问道:「秀君,妳喜欢我吗?」
  姚秀君毫不犹豫地说:「不喜欢。」
  成刚也不生气,忙问道:「为什么?」姚秀君却对他神祕地一笑,并不说话,然后又看着前方了,这令成刚胡思乱想起来。他心想:「难道她不喜欢我?难道她对我不感兴趣?难道她心里还记挂着前任男友,接受不了别的男人的求爱吗?」
  一路上,有姚秀君这样的美女作伴,成刚过得很惬意,只觉她的魅力越来越大,像无穷的宝藏一样令自己探索不完。
  四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两人到达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此时北方是冬季,冰天雪地,寒风呼啸;而三亚却相反,百花齐放,阳光明媚,正是裙角飞扬的时候。
  两人换好衣服,领了行李,坐上客户接机的车。那客户姓张,领了公司的几个干部前来迎接,开着名牌轿车,对成刚、姚秀君两人极为热情,说了好些客套话。他们先把两人送到高级宾馆,然后礼貌告退,说是改日再来拜访。
  两人站在楼上,感受着宾馆的豪华气派,望着南国风光,大为赞叹。在楼上,虽看不到远处的大海,但能看到一排排的椰子树,看到树与楼群相映。那海风阵阵吹来,带着海洋的气味,令人精神大爽。
  成刚满面笑容,说道:「秀君,怎么样?三亚不错吧?」、姚秀君微笑道:「别的不知道,天气倒是比我们那里好多了。」她换上绿色的长裙,身段婀娜多姿,浮凸有致,气度高贵,嫩得像根水葱,让人一见难忘。
  成刚目光栘到她的身上,说道:「秀君,妳这个样子真美,真是如花似玉,千娇百媚。」
  姚秀君瞇眼一笑,抚了一下长发,说道:「总经理,别给我灌迷汤,我可没兴趣当你情人。要当,就当成太太。」她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成刚。
  成刚也笑了,说道:「秀君,妳确实很有韵味,跟一般的女孩子不同。」
  姚秀君笑道:「那当然。我可是一个很现实的人,才不会为爱情要死要活,不顾一切呢。」
  成刚问道:「那妳未婚夫死了,妳忘了他没有?」他觉得她已经不太伤心了,应该过了疗伤期。
  姚秀君笑容一敛,说道:「我爱他,怎么可能忘记他呢?但他毕竟已经不在人世,不能再陪我了。我总不能抱着回忆过一辈子,我当然会更谨慎地考虑我的人生。他若地下有知,也不会怪我,还会支持我的。」
  成刚很欣赏她的烟一白,说道:「妳这样想是对的,我支持妳。」
  姚秀君抿嘴一笑,非常甜美,说道:「成刚,你若是真喜欢我的话,就别一直挑逗我,干脆你离婚娶我吧。」
  成刚大笑,说道:「秀君,我考虑再三,觉得妳还是当我的情人比较好。」
  「为什么呢?难道我配不上你吗?」
  成刚望着她清新脱俗的脸,说道:「妳当然配得上,问题是我有老婆啊。她是那么好的女人,我怎么忍心伤害她呢?」
  姚秀君点了点头,说道:「你是个很有良心,很重感情的男人,我欣赏你。既然你不能离婚,以后可不准再消遣我了。我是一个认真的女人,一旦你把我撩拨得爱十你了,我可会为了自己的目的,破坏你的家庭。你还是慎重点的好,我不是开玩笑的。」
  「我才不信妳是那种人呢。」
  姚秀君轻哼一声,说道:「既然你不信,我就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之后,就会对我了解得多一些了。」
  「妳说,我听着。」
  姚秀君脸上带着几分得意,说道:「其实我去世的未婚夫以前是有老婆的,为了我,他才恢复单身。」

  成刚惊讶地说道:「这个倒第一次听说。」
  姚秀君带着几分骄傲,说道:「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打听一下。他原本是我的上司,我在那家公司工作时,他爱上了我,常常骚扰我。我觉得他还不错,算是个优秀男人,就跟他提出条件,想跟我在一起,必须甩掉老婆,否则免谈。他听了之后,也很为难,我便辞职,来到你们成氏公司;这下他急了,干净俐落地离了婚,向我求爱,我才答应他。」
  「那妳爱他吗?」
  「爱是爱的,不过我不像那些小女孩那么傻,为了爱情可以不顾一切。我是个很实际的人,不会为爱牺牲。」
  成刚又问道:「那妳跟他交往期间,有没有亲密关系?」目光在她的俏脸扫着。
  姚秀君一下子脸红了,羞不可抑,说道:「这是我的隐私,不告诉你。你要真想知道的话,也学他呀!先跟老婆离婚,再跟我入洞房。」
  成刚真想说,妳恐怕是装纯情吧?现在时代这么开放,女孩子思想都那么前卫,去哪里找处女?让处女见鬼去吧!
  成刚嘿嘿笑,说道:「但愿我有尽快跟妳洞房花烛的艳福。」
  姚秀君坚决地说:「前提是你必须离婚。否则,这辈子没有那个艳福。我才不是傻瓜,轻易就把自己身子献上,我可没有那么贱。这就是我姚秀君的为人。」
  成刚注视着她,像注视着一个陌生人似的。姚秀君淡淡一笑,说道:「成刚,怎么样?我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柔弱,那么没有主见吧?也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可爱。」
  成刚津津有味地看着姚秀君,说道:「哪里,哪里?在我的心里,妳是一个非常出众,非常独特,非常可爱的女人。虽然妳跟我说了这些,但我觉得妳更可爱了。」
  姚秀君面带惊讶之色,说道:「我这种女人,你还觉得可爱?」
  成刚肯定地说:「当然。至少妳很这诚,一点都不虚伪。这不是很难得吗?」
  姚秀君微微一笑,说道:「我以为你听了这些,会马上远离我,再也不愿意跟我说话呢。」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妳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是心胸那么狭窄的人吗?我下但不会远离妳,反而更想接近妳,直到妳成为我的情人为止。」
  姚秀君歪着头看看成刚,然后爽朗地笑起来,笑得那么痛快,又那么悦耳。她的笑容让成刚都看呆了,不知道该用什么花来形容她的美好。这女孩子越看越觉得有内涵、有味道。
  姚秀君笑罢,说道:「成刚,除非你当强奸犯。如果不按我的要求办,那你就等着吧,保证等你变成白发老人,也没有一点机会。我才不会为了男人而改变自己的原则呢。」说着话,抬头注视远方,不再跟成刚说话了。
  成刚也不觉得难堪,而是跟她靠得近些,一起望着远方,感受着南国风光之美。
  不知不觉间,他的胳膊就伸过来,揽住她的细腰。
  姚秀君轻笑一声,推开他的胳膊,说道:「想揩油也可以,赶快办离婚手续吧。
  否则,就是不给搂,只给别的男人搂。「说着话,向旁移动几步,跟成刚保持距离。
  成刚见了,心中反而更加斗志高昂,心想:「我就是被枪毙,也要得到妳;得到妳之后,我就再不会背叛我老婆了,以后就保持现在的后宫规模就好,用不着再扩大了。那时候,妳要是不愿意跟我,也随便妳,不过得让我玩够妳才行。」
  这天下午,张老板并没有过来打扰,只是打了电话问候,说让两人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进行他们的行程。
  因此,成刚与姚秀君两人便过了一个轻松的下午。因为时间不少,他们也下楼走走。走在三亚的街道上,到处逛逛。他们并肩而行,沐浴在南国的暖日之下,被温柔的风吹着,心情都不错。
  不过有一件事令姚秀君有点恼火,那就是人们总误会她是成刚的老婆。买东西时,人家会说:「先生、太太,请随便挑。」
  站在街头,有外地人来问路,也会说先生、太大,某某路怎么走。就连要饭的也说:「老爷,太太,可怜可怜我,赏几个钱花吧。」
  姚秀君听得很不高兴,跟成刚说:「成刚,这些人眼睛都瞎了吗?他们怎么都认为我们是夫妻呢?我们哪里像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秀君,我们站在一起,帅哥配美女,谁不把我们当成夫妻才奇怪呢。」
  姚秀君小声嘀咕道:「成刚,不是你搞的鬼吧?背后用钱买通人家。」
  成刚觉得好笑,说道:「妳要认为是这样的话,那就算真的吧。」
  为了摆脱这种窘境,姚秀君在街边买了副墨镜戴十,使人见不到她的眼睛,心想:「这下不会有人误会了吧?」想不到,凡是跟他们说话的人,仍当他们是夫妻。姚秀君暗暗叹气,幸好她修养好,要是换了风雨荷或者兰雪,准会懊恼得将墨镜给摔了。
  回到宾馆时,姚秀君还自言白语道:「我怎么会像他老婆?我们又没有夫妻脸。」
  成刚心里得意,说道:「有没有,妳说了不算。以前我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今天听他们一提醒,我觉得还真有点像。」
  姚秀君不同意。成刚说道:「那我们自己照照吧。」进成刚房间里,对着大镜子,两人自己观察起来。只见男的帅气、健壮,女的漂亮、苗条,确实很栢配。再细看,两人都是脖子修长,且长度一样。这一发现,使成刚大喜,而姚秀君脸色一暗,叹息连声,回自己房间不想出来了。
  成刚则在房间里得意洋洋,心想:「我的秀君宝贝,妳注定了就是我们成家的女人,这是命,躲都躲不开。我弟弟追不到妳,还有我;我可不是大笨蛋。」
  过了一阵子,成刚悄悄推开姚秀君的房门,只见她正坐在床边,看着手机出神,双眉皱着,面带悲凄,以至于成刚进来了,她都不知道。
  成刚故意敲了敲门,她猛然回神,将手机放在床边桌上,站起来对成刚一笑,说道:「你怎么跟做贼一样?进来之前应该出个声啊!万一我在换衣服,那就糟糕了。」
  成刚嘻皮笑脸地说:「如果妳在换衣服,我更不会出声了。这么好的欣赏美女的机会,我岂能放过?」心想:「不知道她刚才在看什么。」
  姚秀君甜甜一笑,说道:「我又不傻,换衣服当然会锁门。你又不是我男人。」
  成刚就势说:想让我变成妳男人,那还不容易?今晚我们就可以洞房。再说,我们只有两个人,我房间够大,床也不小,睡两个人绰绰有余——如果妳愿意的话。「
  这赤裸裸的挑逗之言,使姚秀君面红耳赤,说道:「我才不愿意。我可不像天真无知的小女孩那么好骗。我已经长大了,早就学会了保护自己。」成刚唉声叹气,说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如果妳是好骗的小女孩,该多好啊!」
  姚秀君嘻嘻一笑,艳光照人,说道:「我真要是那样小的女孩子,你还会喜欢我吗?再说,那还轮得到你吗?」
  成刚不再跟她闲扯淡,说道:「也该吃晚饭了,走,下楼吧。张先生他们打电话过来,设宴接风,我们去看看他们准备什么好东西。」
  姚秀君说道:「如果一会儿他们要我喝酒,我可不能多喝。」
  「放心,妳是我的人,我会保护妳的。」
  姚秀君摆摆手,说道:「成刚,不要乱说。我不是你的人,我是我未来老公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没有说完全,妳是我公司的人。」
  「这还差不多。」
  之后,成刚跟姚秀君下楼赴宴。果然,在丰盛的酒宴上,对方热情如火,非常礼貌,而对美貌出众的姚秀君更是恭敬有加,频频敬酒,但是成刚处处护着她,绝大多数酒部破成刚给挡掉了。
  由于对方盛情,由于高兴,由于姚秀君在旁,成刚多喝了几杯,不免有点头晕。
  酒后,跟对方一番畅谈之后,对方很周到地将两人送回宾馆。
  他们走后,成刚去浴室洗了把脸。姚秀君跟到成刚房间,看着他火红的脸,问道:「成刚,你没事吧?」她还大胆地去摸他的额头,看热不热。
  成刚感觉到她手指的纤细和语气中的关心,心里一阵温暖,藉着酒意,扯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真诚地说:「秀君,妳这么漂亮,又这么诱人,当我的女人吧,我不会亏待妳的。」说话间,只觉满怀香气。
  姚秀君愣了愣,接着挣出他的怀抱,说道:「成刚,我籼你说过很多次,我不会当你的情人,要当就当你老婆;这是我的原则,不能改变。你若真爱我,真喜欢我,这次回去之后,你就办离婚吧。不然,你干脆就死了这条心。我姚秀君再贱也不会给谁当情人的。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今后不再重复。你要是做不到我说的,就不要再缠着我了,那样我会讨厌你的。」说完后,她不再理成刚,砰地关上门,返回自己的房间。
  成刚坐在床边,心烦意乱,站起身,到处踱步。屋里窗子都开着,温热的气息是典型的南国味道,跟北方不同。成刚只觉头上满足汗珠,身体内有一股烈火在奔跑,急于喷出来。
  成刚心想:「要是兰月或兰雪在身边该多好,那样,想怎么乐就怎么乐。早知如此,这次还不如将小王也一起带来,她可以让自己为所欲为。看姚秀君那么坚决,用正常的方法是难以成功的,得用点手段。只是对这样一个可爱的美女用阴谋诡计,实在有点卑鄙,可是不用的话,又怎么能成功呢?难道我真要按照她的要求,把老婆甩了吗?这教我于心何忍?当初为了兰月和雨荷,我都不曾离婚,难道我会为姚秀君离婚吗?不行,绝对不行。我就不信我征服不了她。她就是铜墙铁壁,我也要推倒她!」
  这一晚,他孤单入睡,当然睡得不太好。他晚上几次醒来,又几次睡去,像失眠似的。
  次日早上,他便打电话回家,报告自己的情况,自然是挑好听的说,对涉及姚秀君处基本都隐瞒。兰花自然会问,成刚只是应付而已,不说真话,也不多说一句。
  这一天,张先生等人开车来接,正式进入主题,带他们去看楼。张先生在三亚的好位置上盖了十几栋楼房,包括办公大楼和住宅大楼,栋栋设计新颖、漂亮,充满了城市气息。成刚与姚秀君看得都很满意,但成刚并未表示立刻购买,只说再考虑考虑。
  一连两天,都是在看楼,并参观了张先生的企业,深感张先生的事业规模够宏大,资金够雄厚。晚上,成刚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通过电话报告给成子英,成子英要他自己拿主意。
  办完正事,成刚打算返回省城。张先生盛情挽留,并把两人送到海边别墅,那是张先生的度假场所,现在无人居住,并且专门为他们准备了崭新的游泳必备品。
  成刚深受感动,表示感谢,并请张先生他们只管去忙,不必再陪两人了。张先生笑着答应了,并说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而且跟附近的饭店都打过招呼,去哪里吃饭,都算在张先生帐上。
  张先生走了之后,姚秀君在旁说道:「这个张老板对你还挺客气的,当经理真不错。」
  成刚笑道:「妳喜欢的话,我也让妳当经理怎么样?」
  姚秀君美目二兄,说道:「我就是想当,也当不上啊。你让我当,你说了也不算。」
  成刚一笑,说道:「怎么会不算呢?等我父亲百年之后,我就完全说了算了。」
  姚秀君摇头道:「就算你父亲不在了,那些主管们也会制衡你,使你不能自由活动。」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我有我的办法。这个公司毕竟是我家的,我还能让他们管束我吗?」
  姚秀君笑咪眯地说:「如果你觉得我还可以的话,就让我当副经理吧。我看我是这块料。」
  成刚咧嘴一笑,说道:「妳如果肯当我的情人,我就让妳当副经理。」
  姚秀君想了想,说道:「不行,我怕你只是想玩玩我,根本没有诚意。我才不上你的当。」说着,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
  「好了,这些问题,我们以后再谈。现在我们去游泳吧。」他们在别墅的阳台上,看向辽阔无边的大海,一片蔚蓝。海边有好多人在戏水,在这里不但能看到他们,还能听到他们的欢叫声。
  成刚心想:「最好找架望远镜来,那样就能看到海边的美景了。那些泳装女郎一定很养眼。」
  「好吧,先去换衣服。」于是,两人各进一个房间,换起泳装来。一会儿,成刚先出来,穿着黑色泳裤,露出健壮的肌肉,显示着男人的阳刚之气。
  又等了一会儿,姚秀君才出来,成刚一看,顿时心神俱醉。只见她身着红色泳装,尽管是连身的,也尽显傲人身材。身段那么修长,皮肤那么洁白,胸脯那么高,腰又那么细,再加上她俏丽的脸孔,不俗的气质,看得成刚眼睛发直,简直傻了。
  姚秀君也很自豪,她伸了伸四肢,微笑道:「成刚,你看我长得还可以吗?比你老婆怎么样?」
  成刚倒抽一口气,由衷地说:「太好了,妳可以去参加世界小姐选美大赛了,肯定能进前三。」
  姚秀君抿嘴笑道:「你太夸奖我了。我要是去参加的话,估计能进决赛。若说进前三,兰月还差不多,我可不行。」
  成刚听了高兴,说道:「秀君,不必那么谦虚,妳应该相信自己。」他们看着对方,心情都很愉快。
  成刚看姚秀君,有惊艳之感,想入非非,忍不住看向她胯下,想看看那里是否能泄漏私处的祕密。可是,这泳衣不够薄。他心想:「要是三点式超薄的就好了。」
  尽管如此,他心里还是很满意,因为越是神祕的东西越有魅力。他在心里尽情想像着那里的样子,想像着有男人曾经厮杀过、冲锋过、吶喊过。
  而姚秀君也从成刚的身上看到男性的魅力。平时穿衣服就已经感到成刚的体形不错了,现在一穿泳裤,深感他的身体是那么健康,那么雄壮,又那么富有雄性的魅力。
  她的目光在成刚的身体各处扫过,处处充满了力量,且彼此搭配得那么和谐、匀称、自然;再加上成刚的长相,真是一个出类拔萃的美男子,跟自己的前任未婚夫有得比。
  她的目光也无意中落到他的胯下,那里是明显的一大包。姚秀君当然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目光一落在那里便赶紧栘开,芳心跳得厉害,好像怀里揣了只小兔子。
  她知道那里代表着什么,也知道世上无数的纠纷和痛苦都从那里开始。
  换好泳装,套上外衣,准备出发。那位张先生真不错,为了他们行动方便,还留下一辆敞篷车,前面坐人,后面放东西。
  别墅离海边很近,成刚还没加速呢,就已经到了。只见沙滩上尽是人,还有不少外国游客,黑人、白人、棕色人等等,也看不出来自哪个国家。
  有的坐在阳伞下休息,有的在沙滩上散步,有的躺在沙子上小憩,有的则到水里嬉戏。成刚特别注意那些年轻女性,尤其那些身材好的、有姿色的,环肥燕瘦,大饱眼福。好多女性穿着三点式,露出大部分肉球和一部分屁股肉,使成刚心里直叫爽。
  看看身边的姚秀君,心想:「要是秀君穿上三点式,那一定更美。」
  成刚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停下车,又选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支上阳伞,又在伞下放好两把椅子,然后成刚说:「秀君,脱衣服吧。」
  姚秀君脸上一热,说道:「你先脱。」
  成刚也不客气,几下就脱得只剩泳裤,露出健壮而雄强的身体。姚秀君在成刚的带动下,慢吞吞地脱衣,终于露出了泳衣。红色的泳衣,包着姣好的身材,配着一流的长相,真是令人心醉的尤物!
  成刚情不自禁地说:「妳要是连这件泳衣都脱了,那才好看呢。」
  姚秀君不甘示弱地说:「你敢脱,我就敢。」
  成刚笑道:「那有什么问题?妳可要说话算数。」说着,双手一拉泳裤边,便下来一部分,已经露出阴毛了。这下可把姚秀君吓坏了,脸上充满羞涩和难堪,不禁转过身,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真是无赖。」
  成刚扯上泳裤,哈哈一笑,说道:「骂我无赖?那我就无赖一下给妳看。」说着话,冲上去,从背后搂住她,用自己半硬的玩意在她屁股上磨擦了几下,还说道:「爽不爽?」
  虽说是隔着衣服,姚秀君还是感觉到那里的硬度和热量。她又羞又怕,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道:「你、你太过分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还有更过分的呢。」说着话,双手往上一挪,便按住了她的奶子,放肆地揉了两下,啊,弹性真好,还那么柔软。
  受此袭击,姚秀君惊叫起来,不知所措,真不敢想像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大胆,在旁边还有观众的情况下就如此非礼自己,这种男人太可怕了。
  没等她骂出什么来,成刚就放手了,转身向海边跑,还回头叫道:「小老婆,过来抓我啊。如果妳不抓我的话,嘿嘿,今晚我就不理妳了。」说着,跑得更快了。
  旁观者脸上都面露笑容。姚秀君又羞又怒,向成刚追去,越跑越快。成刚回头一瞧,真是迷人,两条玉腿交替运动,胸部一颤一颤的,腰部扭得好看,而脸上满是怒意。
  成刚心想:「这一次的玩笑是不是开大了?她会不会因此而讨厌我?讨厌就讨厌吧,不非礼她的话,她就不知道我有多需要她。最好惹得她恨起来,而恨往往可以转化为爱。」
  成刚下了水,向姚秀君招手。姚秀君叫道:「成刚,等我抓住你,我就阉了你。」
  也随后下水追来。
  成刚向大海里游去,四肢齐动,动作流畅,水性极佳。他以为姚秀君不会游泳,哪知道她下水之后,简直是如鱼得水,用标准的蛙式向自己追来。成刚大惊,连忙加速。两人一前一后,越游越远。
  成刚虽然着急,但还是很冷静。他发现他们离人群越来越远,到这么远的地方,也只有他们两人。他并不知道水已经多深,有点紧张,连忙掉过头,往回游,这就跟姚秀君距离越来越近。
  姚秀君一见成刚游回来,心想:「大色狼,看我怎么收拾你!非让你喝两口水不可。」
  成刚快接近她时,便喘着气说:「秀君,这边水深,我们快回去吧。」
  姚秀君突然对他一笑,笑容极美,使成刚觉得飘飘然。想不到姚秀君猛地出手,在他脖子上一按,便将他给按了下去,说道:「臭流氓,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成刚猝不及防,被按得头浸水中,连喝了两口水,心里暗暗叫苦。自己在陆地是格斗高乎,可是在水中,所有的武术都用不上了。
  当此之际,只好屏息。姚秀君又将成刚的头拎出来,而她双腿踏着水,维持身体不沉,说道:「快点求饶,求我原谅你。」
  成刚只好叫道:「秀君,我不玩了,我向妳求饶就是了。刚才只是开开玩笑,没别的意思。」
  姚秀君娇喘着说:「那叫开玩笑吗?那叫公然猥亵,我可以报警的。」说着,又把成刚的头按下去,说道:「我把你呛死算了,正好为我老公报仇。」
  虽在水中,成刚也听见了。这话使他大惊,心想:「原来她并没有那么大方,并没有忘记对成业的恨!既然如此,我可不跟妳玩了。」这么一想,脖子用力一挣,身子一扭,便摆脱了她的束缚。他并没有马上浮出水面,而是在水里潜游,实在憋不住时,才浮出水面。这时候,他已经混入人群中了。
  再看姚秀君,只见她在四处搜寻着,嘴里大叫道:「成刚,成刚,你在哪里?你别吓我啊!」
  成刚身子一低,只在水面露个脑袋,还以一个男人作为掩体。他能偷看到姚秀君,而姚秀君却看不到他。
  找了一会儿,姚秀君没有发现成刚。她便游向岸边,又来到人群中找寻,仍然不见成刚的踪影。原来成刚在跟她玩躲猫猫,躲来躲去的,就是让她找不到。
  又过了一会儿,姚秀君失望了。她无力地出了水,回到椅子上坐下,望着大海,两行泪水流下来了,说道:「成刚,你不会淹死了吧?我只是生气,并不想你死的。
  你这个臭流氓,不是想占我便宜吗?你快点来啊,我不怕你。「
  成刚早就溜到了椅子后面,猛地笑道:「真的吗?妳不怕吗?」
  姚秀君吓得尖叫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转身见到成刚,瞋道:「你这人真可恶,干嘛躲起来吓我?我还以为刚才你淹死了。」脸上有了笑意,眼中却泪光闪闪。
  由此,成刚判断山姚秀君对他还是有些情意的,不然,她刚才不会那么焦急。他心里很感动,说道:「既然妳那么喜欢我,那就当我的女人吧?」说着,向她伸出手。
  姚秀君笑道:「你真会做梦,我脑子又没问题。」说着话,向海边跑去。那细腰款摆,浑圆的屁股更是招人爱。
  成刚心里直发痒,向她追去。到了水边,他们闹起来,你向我泼水,我向你泼水,心情大好,精神焕发,刚才的不愉快早就消失了。谁见了,都会认为他们是一对相配的情侣。
  稍后,他们又在水里游泳,相互追逐,像孩子一样开心。玩累了,成刚拉着她的手上岸,这回,她不再甩开了。
  回到阳伞下,他们各坐一张椅子,成刚看她,头发溼淋淋的,脸上含笑,是发自内心的快乐。她看成刚,虽然觉得他目光中还有不怀好意的成分,但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反感了。她心里也觉得奇怪,难道自己真的喜欢这个色鬼吗?哼,就算是喜欢上了,我也不能让步。他不离婚,就休想碰我,我可没那么笨。
  休息了一会儿,成刚走到姚秀君面前,说道:「秀君,我们两个这么相配,妳还是答应我吧?不然会后悔一辈子的。」
  姚秀君听了,觉得好笑,并不出声,戴上大墨镜,悠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望着大海,望着大海里的游客,也望望空中飞来飞去的海鸥,一副傲慢的样子。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秀君,妳不理我是吧?想下想再尝一下被」袭击「的滋味?」一听这话,姚秀君连忙双臂交叉,遮住自己的胸脯,以保护自己的贞洁。
  成刚逗她说:「秀君,妳也不是小女孩了,还有什么不懂的?我就不信,妳没跟男人做过。有人说,妳还是处女,这是胡扯。妳跟那个男人都登记了,还会是处女吗?
  鬼才相信。「
  姚秀君听了,忽地摘下眼镜,就要打向成刚,可是举起后,她又放下手,脸上的气愤也消失了,只叹了口气,说道:「你也不用激我,再怎么激,我也不上你的当。
  我是处女也罢,不是处女也罢,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成刚厚着脸皮,笑道:「让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说着,双手对着姚秀君作屈伸状,像是随时都要扑过去似的。
  这时,姚秀君望着远方,不禁惊叫一声,伸手一指,惊问道:「成刚,你看那是什么?」
  成刚顺着她手指一瞧,只见水天相接处,突然有一道高高长长的白色,像是雪山,可是又觉得不对劲。此时,天空突然变得阴沉,乌云滚滚的,非常可怕。一种不祥之兆袭上心头。
  再看那白色巨浪,已经近了许多,高不可测,成刚斩钉截铁地说:「秀君,快走,我们快回去,。」
  姚秀君连忙跳下椅子,说道:「我现在就收拾东西。」成刚大声说:「不,把衣服拿上车,赶快回别墅。」说话间,已经听到大海有沸腾之声了。
  姚秀君答应一声。两人连忙套上鞋,抓过衣服,匆匆忙忙跑上车,往别墅驶去。
  成刚觉得,有大虽来了。
  第四章:处女最好——
  处成刚驾着车,听到身后一片恐怖的喊叫声。他无法回头,从后照镜只能看到白色的巨浪。姚秀君回头看,也惊叫起来。
  成刚问道:「什么情况?」
  姚秀君紧张地说:「不好了,成刚,有海啸,把人都卷走了。那些人正拚命的跑,可是他们怎么跑得过大浪?太可怜了,我们去救他们吧!」
  成刚叹道:「我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们折回去,不但救不了他们,连我们自己都会遭殃。」
  紧接着,后面的叫喊声消失了。姚秀君叫道:「快,快,那大浪追着我们来了!」
  成刚将速度加到最快。到了别墅,下车后,拿了衣服就仕屋里跑。回头一看,那无边无际的海水向这边涌来,两人连忙进屋。
  进到屋里,从窗子往外看,外面已经是白茫茫一片,分不出天地。与此同时,雷声大作,风声呼啸,大雨滂沱,跟大海一起向人间发威。
  再看外面,只见狂风暴雨,看不到什么了,闪电与狂雷频频出现,令姚秀君直发抖。她不由拉住成刚的手,嘴唇抖着,说不出话来。
  成刚心疼地将她拥入怀里,很快,姚秀君就感觉温暖舒适,再也不发抖了。他们看着窗子上的水像瀑布般流着,听着雷雨声、大风声,承受着一阵阵的恐惧,他们都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成刚,这雨一下就会停吧?」
  「应该会的。这只是雷阵雨。」
  「那海水呢?它们跟野兽似的冲上岸,会不会把这个别墅也淹没?这是台风,还是海啸?」
  成刚摇头道:「我没在海边生活过,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不过,有妳陪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可不甘心!我好好一个女孩子,不该跟你这样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在一起。我应该去找其他未婚男人,他们之中,一定会有我的理想对象。」
  成刚搂她的胳膊紧了紧,说道:「我是爱妳的。」
  姚秀君笑了笑,挣脱了他的怀抱,说道:「我得打个电话回家。」雷电没了,她的瞻子也大起来。
  可是,当她抄起电话时,便咦了一声,说道:「成刚,电话也不通了。」
  成刚一惊,说道:「那试试手机。」说着,拿过手机拨号也拨不通。
  这使成刚心里一沉,感觉身上发凉。他心想:「通讯切断了,跟外界断了联系,不只家人联系不上,而且连张先生也联络不上。如果这场风暴明早就过去,自然是万幸,可是,明天不过去呢?一直持续呢?我们的生命都会受到威胁的!走也走下了,只怕楼下已经淹水了;再说,那暴风只怕也会把人刮跑。」
  这么一想,他也不禁抖了一下。这种大难倒是他前所未见的。
  姚秀君发现他的颤抖,便说道:「成刚,你怎么了?」
  成刚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心事,说道:「没事,没事的,很快就会过去了。天气一好,我们就回省城。」
  姚秀君望着成刚,轻叹道:「我知道,你也怕了。」
  成刚不愿意承认,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没什么可怕的。只不过我不愿意让妳这样的美女跟我一起受难。」
  姚秀君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美目也亮这来,声音也温柔了,说道:「成刚,这是我认识你以来,你说过最让我动心的话。」
  成刚心里一轻,说道:「那妳告诉我,妳喜欢我吗?爱我吗?」
  姚秀君低头想了想,说道:「爱不爱你,我不知道:不过,倒是没那么讨厌你了。」
  说着,她不禁笑了起来。她愉快的笑声如春风一般,一扫成刚心中的寒意。
  成刚也露出笑容,说道:「妳真会说话。」
  姚秀君反问道:「成刚,那你告诉我,你爱不爱我?要说实话喔。」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说道:「以前只知道自己喜欢妳,现在才知道是爱上妳了。
  妳知道吗?当我第一次见到妳时,我就已经动心了,但是我命令自己,不要接近妳,免得控制不住。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何必再招惹妳呢?可是命运总是让人身不由己,总把我往妳眼前推;结果,我还是爱上妳了。其实这是不应该的。「
  姚秀君轻哼一声,说道:「你也知道不应该啊?你有个好老婆,还有个仙女似的情人,何必再碰我呢?你这个人真是太好色了。」
  「不管怎么说,我真想跟妳在一起。」拉起她的手,吻了一口。
  姚秀君幽幽一叹,坐到床边去,沉默无言。房间里蒙矓一片,就像日暮时分,谁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是怎么回事。
  成刚看着姚秀君,她的身影有几分黯淡,脸孔有些模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走过去,与她并肩坐下,说道:「有什么心事吗?可以讲来听听。」
  姚秀君摇摇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说道:「我回房间去了。」
  「妳不害怕吗?」
  「我总不能赖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不走吧?那太危险了。」
  成刚微笑道:「秀君,如果妳不介意的话,就在我房里睡,我保证不会冒犯妳。」
  姚秀君听罢笑了,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才不上你的当呢。」
  说着,便出房间了。
  成刚嘱咐道:「有事就叫我。」门外传来一声「哼」之后,便不再有声音,只有窗外的风雨声,听起来仿彿大江奔流。
  成刚望着窗上的水流,心里又沉重起来。他深感这次凶多吉少。这样的天气要是持续个十天八天,说不定会有断粮的危机。楼下都是水,想走也走不成。看来,还是北方安全一些。
  过了一会儿,姚秀君走进来,已换了长袖长裤,说道:「成刚,房里太黑了,我不习惯。想不到连电都没了。」
  「这么大的风雨,又有海啸,当然会停电。来吧,跟我在一起吧。」说罢,扯过她来,两人一起坐在床沿。
  他们暂时都没有说话,手握在一起,暖流在两人身上传递着,成刚心里好受了一些,姚秀君也不慌张了。这样的天气,一个人在房里,她怎能不怕呢?她一回房间,就感觉到了恐怖,好像随时有魔鬼张开血盆大口,要将她吃掉似的。她这才意识到,应该回到成刚身边。
  成刚为了让她开心,就说道:「秀君,我讲个笑话给妳听,保证让妳开心。」说着,将她搂入怀里,她并没有挣扎,这使成刚大喜。
  「讲是可以,不过别讲太下流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有一个乡下女人提着一篮鸡蛋到城里卖,半路遇到土匪;土匪强奸她之后,就走了。这女人站起身,穿好衣服,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抢鸡蛋呢!「」
  姚秀君听了咯咯笑,说道:「哪有这么傻的女人?」她的笑声甜美而活泼,令成刚心里暖洋洋的,暂时忘了面前的大难。
  「那么,再讲一个吧。有个当妈的怕女儿被男人占便宜,就说:」有人对妳不礼貌,摸妳上面,妳就说不;要是摸妳下面,妳就说停。妳一要定记住。「可是有一天,当妈的见女儿神色不对,就问原因。女儿说:」遇到一个色狼。「当妈的忙问:」有没有按照我说的做?「女儿说:」有啊!可是他上下一起摸,我只好说,不要停,不要停!「」
  姚秀君听了,笑个不止,说道:「你这个坏蛋,是不是经常用这种笑话挑逗女人」。「
  成刚笑道:「妳说呢?」说着话,头一低,便吻上了她的红唇。姚秀君猝不及防,身子一颤,双手推他,哪里推得开?只觉得那嘴吻得好有力,好热情,好有技巧。她不禁想起了跟前男友亲热的情景,顿时身上无力,感到一阵晕眩。
  成刚见她不抵抗了,心中大乐,心想:「今晚真是天助我也,在这样的天气里,妳不失身才怪。就算是死在这里,我也会先把妳干了;不然的话,对不起上天给我的机会。」
  他的双手也不安分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对她的胸部、腰臀爱不释手。只觉得她的身材真好,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该有弹性的地方有弹性,没有一处不让人满意。
  而他的嘴继续侵略着,在狂吻红唇后,便将舌头往里伸。姚秀君并未失去理智,咬牙不开。成刚也不着急,双手继续摸着,在她的胸部上揉搓着、按动着,使姚秀君的喘息声、哼声越来越大,娇躯还不安地颤着、扭着,防线越来越弱。
  当成刚解开她的上衣,将手伸进胸罩,在奶头上一捏时,姚秀君惊叫一声,牙关开了。成刚当然不会放过机会,大舌头趁虚而入,便跟姚秀君的香舌缠在一起。
  他用他丰富的经验,挑逗着成业梦寐以求的偶像,挑逗着让自己垂涎三尺的大美女。他要干她,就算明天死在这里,今天也要干个够。
  稍后,成刚将其按倒在床,并压了上去。忽然,成刚觉得舌头一疼,被姚秀君咬了一下,便放开嘴,问道:「秀君,妳怎么了?」压在她身上很舒服,她的身子很软,还有青春女性的良好弹性。
  姚秀君娇喘着说:「不行,我们不能做那种事。我不愿意。」
  「我就不信妳不喜欢我。」
  姚秀君直视着他,说道:「我当然喜欢你,不然也不会跟你一起来。只是我不能陪你干那种事。」
  成刚叹道:「有什么不可以呢?」到了这个关键时刻,又要失败了吗?实在没法,只有强奸她了。为了达到目的,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姚秀君一本正经地说:「还是那句话,你得正式娶我,我才陪你睡。不然,没得商量。」
  成刚厚着脸皮说:「可以先做再商量。」
  姚秀君哼了一声,说道:「做了之后,我还能跟你商量什么?快起来,别压着我。」
  成刚哪舍得起来,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秀君,就算是不干,也让我亲个够,摸个够吧!不然的话,我会遗憾终身的。」
  「不,已经被你占了许多便宜了,再继缙下去,我才会遗憾终身呢。」
  成刚心海翻腾,寻思着对策。在有其他可行办法时,他是不愿意用强的。他实在不忍心那么对姚秀君,不想给她留下坏印象。
  这时候,一道又白又亮的闪电划过房间,像是魔鬼的目光,使房间显得非常诡谲、可怕。
  姚秀君吓得尖叫一声,连忙搂住成刚的脖子,娇躯微抖。
  成刚说道:「秀君,别怕,有我在。」刚说完,震耳的雷声就响起来了,由近及远,回音裊裊.接着,雷电交加,无休无止。
  成刚知道她害怕,说道:「秀君,有我在,没什么好怕的。来吧,听我的,跟我在一起吧。」说着话,他又吻住姚秀君的红唇,双手又摸向她的奶子。
  这次跟刚才不同了。亲嘴只是轻轻的,而他的手却将她的胸罩给推上去了,露出两只白白尖尖的奶子,像两团雪一样好看,尤其是上面两粒红樱桃,令人想吮吸。成刚两于抓着,有节奏地旋转着,大拇指还拨弄着奶头,只觉得世上再没有什么东西比这玩意好了,摸起来真舒服,温暖、柔软,弹性极佳。
  姚秀君鼻子又哼出声,并且用手推成刚,想赶他下去,可是她哪里推得动呢?再说,身子被他那么一摸,就酥软得像棉花了。那种被玩的滋味还是很美好的,比自己前男友厉害多了。
  但她毕竟是个很有原则、很自爱的女孩。她努力挣开成刚的嘴,说道:「成刚,你不要这样,我不是你老婆。」
  成刚笑道:「马上就是了。」
  姚秀君摇头道:「不,不,我不当你的情人。你不娶我,我不就干那事。难道你要强奸我吗?」
  「我不想强奸妳,我要妳自己要求被操。我喜欢女人求我操她,那样才过瘾。」
  姚秀君坚决地说:「不会的,我才不会那么不要脸。我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成刚嘿嘿笑道:「那我们就走着瞧吧。」这时,又一道闪电过去雷声又轰隆起来。
  当那光亮起时,成刚看得很清楚,她脸上有了两颗泪珠,使他感到心酸,觉得不该强迫她。
  「好吧,秀君,我答应妳,不强奸妳。不过,妳让我好好疼爱一下,这样总可以了吧?」
  还没等姚秀君想明白这个「疼爱」的具体含意和尺度时,成刚又开始行动了。这次,他将重点转向奶子。那么好的奶子,不认真玩玩,实在可惜了。
  他的头下栘,先用脸磨擦奶子,觉得又滑又凉。然后,他伸出舌头,怜爱地舔了起来,手揉着另一只。舔了一会儿,手口换位,总使两只奶子公平受宠。稍后,又把奶头含进嘴里吸吮,那手揉搓得力度适中,以挑逗女性的欲望为目的。
  这一番动作,姚秀君怎么受得了?她的双手乱抓着床面,嘴里呻吟着,鼻子不断地哼哼,娇躯扭来扭去,像条美女蛇。是的,凡是健康成熟的女性,谁都受不了。
  成刚见她如此反应,心中大乐,更加努力「干活」。姚秀君不安地叫道:「成刚,你这人真色、真坏!快停止,不要继续了,我们到此为止吧,求求你,我快要疯了。」
  她的声音又急促,又可怜,又动人。但是,事已至此,成刚怎么能停下来呢?他觉得成败在此一举,若错过今晚,以后她可能就会远离自己了。她还会给自己机会,让自己接近她吗?她已经知道自己是魔鬼一样危险的男人,以后定会躲着自己的。因此,今晚必须成功。她实在不想,只好霸土硬上弓了。
  成刚把两粒奶头舔吸得硬起来,用牙轻咬着,雨只手也来帮忙抓弄着,弄得姚秀君身上发痒,骨头发软,下面流出好多水。
  姚秀君娇喘着说:「成刚,住手,够了。」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成刚笑道:「我还没有够呢b。我的小宝贝,妳就等着爽吧。我会让妳一辈子都忘不了今晚的。」说着,又忙碌起来。
  外边风雨大作,雷电交加,声响惊人,房里的成刚努力「工作」,也在制造大风雨。
  在玩弄奶子的同时,他已经将姚秀君的裤子拉下来了,连内裤一起扯下。姚秀君在迷迷糊糊中,下面已经光溜溜了。
  当她觉得自己下面凉飕飕,意识别不好,想要并拢双腿,已经来不及了。成刚目光直盯着她神祕的私处,心潮澎湃。由于天已经快黑了,看不太清楚,只隐约看到那里黑溜溜的一片,散发着香味和淡淡的腥味,令男人发抂.姚秀君见他如此,羞得不得了,颤声说:「有什么好看的?女人不就这个样子吗?
  你老婆有这东西,你的兰月也有啊。「说着双手去遮,却被成刚拉开。
  成刚笑道:「有是都有,不过呢,外形还是有区别的。不知道你的长得好不好看?」姚秀君大羞,自己那最有魅力的东西已经暴露了,就算不发生性行为,自己跟他的关系也不同了。
  这时,一道闪电划过。那剎那间的光明,使成刚看清了姚秀君下体的轮廓:茂盛的阴毛,装饰着薄薄的阴唇;粉红的阴唇已经微开一缝,水光闪闪的,像条小溪;菊花如红点,正缩动着。
  成刚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受了强烈的美的袭击。他不再多想,便俯下身子,将嘴贴在那迷人的小穴上,尽情地玩起来,手也过来协助。
  他把全部的激情、热情、经验与技巧,都用在姚秀君的下体上了,他敢说这是他有生以来发挥最淋漓尽致的一次。
  姚秀君被成刚这样的床上高手挑逗得欲死欲仙,连话都说不出来,似乎连魂都要出窍了。她有生以来,都没尝过这种滋味。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攻击人下她无法忍受。
  在一阵晕眩中,只感到有根硬硬的东西顶到自己的穴口上,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了。
  她紧张地伸于握住大肉棒,说道:「成刚,成刚,不要插进去,我还是处女呢,。」
  成刚亲了亲她的嘴,说道:「秀君,妳骗我吧?我知道妳跟那个男人好了很久,而且都登记了。妳说妳是处女,有谁会信?」
  姚秀君焦急地说:「真的,我不骗你,我可以发誓的。」
  成刚双手握着奶子把玩着。那奶子已经膨胀了,奶头硬硬的,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女人动情的象征。
  成刚笑道:「秀君,妳是不是处女,那得试一下。插进去,就知道是不是了。」
  姚秀君抓着肉棒子不放,说道:「你要是破了我的处女身,你就得负责,你不能白玩!」
  成刚嘿嘿笑,说道:「反正我不离婚。」
  姚秀君生气了,扬手就给了成刚一个耳光。啪地一声,非常响亮,风雨声也无法掩盖。
  姚秀君愣住了,而成刚只觉得脸上有点疼,但他并没有发怒,只是说:「现在时代变了,老婆打老公了。」说着,拉开她的手,屁股一沉,龟头便顶了进去,没顶到底,遇到障碍了。
  成刚又惊又喜,心想:「天哪,她真的是处女,她没有骗我啊!太好了,我又可以尝到开苞的伙感了。」
  姚秀君颤声道:「你这回相信我是处女了吧?」
  成刚欢喜地说:「是啊,我相信了,怎么办呢?不然,我抽出去吧。」
  姚秀君气坏了,叫道:「成刚,你这个王八蛋,我操你祖宗!你都这样了,拔出去我也不清白了。」她在气恼之下,连粗话都出口了。
  成刚也深感意外,一向优雅、自爱的她,竟然会说出这种粗话,倒是挺特别的。
  但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然后伸出舌头,又津津有味地吃起奶来,吃得姚秀君的欲望越升越高,反抗性越来越弱,竟生出一种想法,想他插进来,让自己也尝尝是什么滋味。毕竟,她根本就没有跟她前男友做过爱,只试过但没有成功。
  当姚秀君又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时,成刚再也不客气了,一挺肉棒,穿膜而过,直达洞底。
  姚秀君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双手紧搂成刚的脖子,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在这一瞬间,她成为少妇了;而成刚是多么骄傲啊,又得到一位处女,又得到一分自豪。
  作为男人,谁都想这样。
  成刚的肉棒被包得紧紧的,里面非常温暖、溼润,令他舒服无比。而姚秀君则泪光闪闪,除了觉得委屈之外,也有破瓜的痛楚。
  成刚并没马上活动,轻声问道:「感觉好点没有?」
  姚秀君没好气地说:「简直要命!你真缺德,强奸了我。」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使成刚痛得一皱眉。
  但他还是微笑道:「就算是强奸好了。我不逼妳的话,妳会让我操吗?」
  姚秀君恨恨地说:「你做梦去吧。我可没有那么贱,求男人污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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