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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 正文 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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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刚悲叹道:「老天爷啊,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小子死啊。他要是死了,公司怎么办?我父亲怎么办呐?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他不断地重复着,祈求着,也不知道上天到底能不能听到。
  他们去了附近的大医院。一下车,成刚抱着胡村就往里面跑。司机急呼:「你还没给钱呐。三百啊,我的三百块钱呐。」
  小王说道:「你急什么呀?钱在这儿呢。」她掏出钱来塞给司机。然后也跑起来,向成刚追去。
  进医院之后,成刚将胡村交给医生。一阵的忙乱之后,医院里安静下来。胡村被推进急庝室,而成刚和小王只好在外面的走廊上等待。那种等待的滋味是一种难熬的折磨啊,仿佛比那些着名的酷刑都难受。
  小王还好,端坐在长椅上。而成刚则像驴拉磨似的在她眼前转着圈。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一圈圈转着。咬着牙,拳头握得格格响,一脸的悲愤和不安。他十分了解这个胡村的重要性。他要是死了,线索可就断了,想找到幕后主使人,难度太大了。
  小王劝道:「成刚啊,你不要再转了,转得我眼花缭乱的,头都大了。」
  成刚噢了一声,站在小王面前,皱眉道:「小王啊,你说这个胡村能不能活下来?也就是说,他会不会死掉?」
  小王抱着手臂,轻轻叹息一声,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种事咱们说了不算。「见成刚脸色,便又说:」但胡村身体不差,看着可不像短命相啊。他应该能活下来,能说话吧?「她心里也没底,但她仍希望这个胡村多活几天。
  成刚思了两声,点点头,说道:「是啊,是啊,他一个大男人,年纪又这么轻,只是被车给撞了一下,应该没事的。我看他那个样子,再活个三两年是不成问题的。要是现在死了,当初就不该生下来。要是活这么短,出生还有什么意思呢?怎么也得活到四十岁吧。」
  小王也附和道:「是啊,四十岁,并不大,并不难活到啊。」心里却说,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有多少人都活不到四十岁啊。人的寿命好像冥冥之中已经注定了,谁也无力改变的,像周瑜、岳飞都没能活到四十岁啊。谁知道我们能不能活过四十岁呢?就因为不知道,我们才能心平气和地活着。要是能看到自己生命的终点就在不远处,那谁还有活的兴致?
  成刚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他来到窗前,看着黑茫茫的夜色,以及夜色中星星点点的灯光,认真地回想了一下令晚的行动。他心说:「如果我一直站在那里,而不去超市的话,那么。这不是这事就可以避免呢?自己先下手为强,将其抓住,不就没有这事了吗?自己抓住他,他就不会被车给撞了。唉,都是我的错啊!那时喉咙干就让它干,忍一忍就过去了。这一进超市,害得情况变成现在这样……」
  再说撞他的车,难道是凑巧撞到的?还是杀人灭口呢?看那车当时的表现,应该是后者。那车就是想撞死胡村。他们撞死他无疑是除掉后患,减少麻烦。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早点下手呢?在他跟小王会面之前就动手。为何他们见完面后才撞死他呢?想杀他的人究竟是谁?估计十有八九就是将他害得不敢出门见人,并把他藏起来的朋友。若果真如此,胡村交上这样的朋友,真是天大的不幸啊!
  我如何将这个坏家伙从暗处揪出来呢?胡村要是死了,这事就更难办了。不知道小王今晚有没有什么收获。
  他转回身,坐到小王身边,看了看急庝室紧闭的门,便问道:「小王啊,刚才见面,那个胡村都跟你说什么了?」他望着小王温柔而平静的俏脸,心里抱着极大的希望。
  小王眨了眨美目,脸上作回忆之色,轻声说:「他也没跟我说多少话,主要是讲他对我的爱慕跟相思之情。」
  成刚追问道:寻别的呢?难道就没有别的吗?「
  小王皱了皱眉,说道:「别的话没有多说。」
  成刚说道:「总不能就他一个人自说白话啊,你也得说话啊。难道你就没有问点有用的吗?在去之前,我可嘱咐过了。你应该完成任务啊。」
  小王思了一声,说道:「我当然不会忘。我们一见时,我就问他那个可恶的朋友究竟是谁?他只是笑了笑,说跟我无关还是不要问的好。他还说,今晚不谈别的,只谈风月。你说说,这人多烦人。」
  成刚一拉小王的手,说道:「那你总得想想办法啊。你去跟他见面,可不是听他像狗一样狂吠去了,咱们是为了获得有用的情报。」
  小王连连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的。我时刻想着呢。不为了这个,我就不去了。我为了得到有用的情报,就耐着性子,听他胡说八道。整个见面若有一百句话,有九十句是他说的,他说的尽是爱情方面的,听得我都要坐不住了。」
  成刚说道:「坐不住也得坐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抓不着色狼「。为了得到咱们想要的情报,只好委屈你了。」
  小王娇嗔地一笑,说道:「幸好不是献身,不是失身。不然的话,我才不干呢。我再傻,也不会去用美人计。那种事我可做不来。」
  成刚微微笑了笑,说道:「要是非让你牺牲色相,我还不肯呢。虽说你不是我老婆,可也是我的女人。让自己的女人陪别的男人干那个,那不等于给自己戴绿帽子吗?那种事我坚决反对。」
  小王轻声笑了,说道:「你这话说得还挺像男子汉的。男子汉就应该处处为自己的女人着想,保护她们,疼爱她们。这样的话,女人才会爱你。」
  成刚说道:「我不宣让我的女人失望的。我宁可自己流血、断头,也不要女人用贞操换来我的苟活。」
  小王夸道:「好样的,我喜欢。」
  成刚笑笑,说道:「小王,你快告诉我,你今晚究竟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了。」
  小王想了想,说道:「只是在他离开之前,有那么一句话才有用吧。不过,说了等于没说。」
  成刚大感兴趣,连忙催她快讲。他相信,自己需要的答案也许就在其中。
  小王缓缓地说:「在他要走之前,我就问:」你要去哪里?我以后要是想联系你,该怎么办?「他听了很高兴,说」我会主动联系你的。你想找我找不到的。「我见他要走了,就有点急了,问他对我是不是真心的。
  他说是的。
  我就说,「你既然对我真心的,为什么你连那个害你身败名裂的朋友的名字都不肯告诉我呢?可见你是假的。」
  他听了惊慌,就赌咒发誓地表示真心。
  我就说:「你说别的都没有用,你只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就相信你的真情了。」他的脸上显出很为难的神色。
  然后,他长叹了一口气说他不能说给我听。但为了表达真心,他可以做一个动作让我猜。能不能猜出来,就看我的智商了。「
  成刚听得眼睛为之一亮,微笑道:「这家伙还挺有间心呢,居然跟你玩上猜谜游戏了。你快点告诉我,他做了个什么动作?」
  小王回答道:「这个动作很简单,只不过用手指了指桌子。」
  成刚皱眉道:「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桌子有什么奇怪的吗?」
  小王回答道:「那桌子也只是普通的木制桌子,没什么特色,也不高档。这桌子是用来放咖啡之类东西的。」
  成刚心里登时翻江倒海,说道:「小王,那他就没再说什么了吗?」
  小王说道:「除了这个动作,再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这小子真可恶啊,直接将姓名说出来不就没事了吗?何必玩这种游戏呢?真够差劲的。如果这小子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就只能耐心地猜谜玩了。」
  小王点头道:「可不是嘛。成刚,你猜那个动作是什么意」H「?」
  成刚不答反问:「你猜到什么了?」
  小王摇头道:「我也猜不出来。他的意思可能是在告诉我们,他那个坏朋友的职业吧。」
  成刚转了转眼珠子,说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幕后主使人可能是个卖桌子、卖家具的?或者干脆就是个木匠,专门替人打造桌子一类家具的?」
  小王说道:「应该是这样吧。如果不是,那他是什么意思呢?总不会告诉咱们,他那个朋友是工人,专门给人扛扛桌子一类家具吧。」
  成刚听罢乐了,说道:「要说是卖家具的,倒有可能。说是当木匠或者工人,那就不可能了。你想啊,那胡村是个公司主管,那人跟他是朋友,而且挺神气。那人的财富和地位绝不会比胡村差,你说对不对?」
  小王甜甜一笑,说道:「听你这么一说,倒挺有道理的。难道他那个朋友真是卖家具的?是一个家具商,或者家具制造厂的老板?」
  成刚慢慢点头,说道:「这都有可能啊。可是,在整个省城,从事这两个职业的人可为数不少啊,这可怎么查呢?难度太大啊,不亚于大海捞针呢。」他陷了入沉思。
  小王安慰道:「也不要往坏处想啊。也许咱们猜错了呢,也许那胡村突然就会醒过来,就能说话了,并且亲口告诉咱们那坏家伙是谁。他要是早知道会出这事,他一定早将那家伙的名字说出来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但愿那家伙长寿,别翘辫子啊。」
  这时候,急症室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医生走出来。成刚两人连忙迎上去,问道:「医生、医生,他怎么样了?他没有事吧?」
  医生摘下白口罩,严肃地说:「你们是他的家属吗?」
  成刚说:「我们是他的朋友。他还好吧?」医生的表情让他心里发凉,有一种不祥之感。
  医生摇摇头,说道:「他要不行了,没有希望了。赶紧通知家属吧。别忘了,交钱啊。」说罢,转身快步退回急症室。
  两人听了这话,都不禁全身一颤。成刚拉着小王往椅子上一坐,表情颓丧,像是没了骨头,说道:「运气怎么这么坏啊?这小子也太不争气了,说死就死了。这家伙,生命力太脆弱了,还不如一只小鸡呢。」
  小王幽幽一叹,神情凝重,说道:「成刚,胡村算是完了,咱们的线索中断了。你看现在该怎么办呢?咱们该怎么把凶手找出来呢?」
  成刚也是心绪烦乱,两眼茫茫的。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咱们一起想法子吧。如果实在想不出办法,咱们就只有费尽心思地猜谜了。这家伙真可恨,玩什么无聊游戏啊,直接说出来多痛快啊。」
  小王俏脸黯淡,说道:「那咱们就一起猜吧。」
  成刚说道:「小王啊,你能联系上胡村的家属吗?可以的话,就联系一下,我可不想付医药费。咱们将他送到医院来,已经够仁义的了,犯不上为他再掏钱。他可没给咱们带来一丁点的好处,咱们不能干赔本的买卖。」小王说道:「我能联系上,我现在就打电话。」她说话时,已经掏出手机来。成刚想了想,阻止道:「慢着,小王。这电话先别打。」小王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呢?不是你让我打的吗?」
  成刚深沉地一笑,说道:「是这样的。那个胡村还没有死呢,等他死了,你再打吧。不然的话,那些家属一来,连哭带叫的,怪吵的。最主要的是他们会缠着咱们不放,咱们想跑都跑不了,好像咱们成了杀人凶手似的。现在别打,兴许还有救。等确定他死了,再打电话。那时候,咱们立刻离开,我可不想见他的家属。那些情绪激动的人跑来,咱们麻烦就大了,你说是不是?」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倒也有理。只是咱们跑不了的,警察也会找到咱们问话的。」
  成刚笑道:「问就问吧。警察问话是正常的,并不可怕,倒是那些家属激动的时候没有理智,咱们还是离得远远的好。咱们可别没事找事。帮了人家的大忙,人家还不领情。」
  小王思了思,说道:「好吧,我听你的。咱们就再等一等,看那个倒霉的胡村能不能创造奇迹。」
  于是,两人都不作声了,默默地等着医生的消息。他们都盼着医生出来说,那人终于活过来了,那他们今晚的努力就没有白费。这家伙要是死了,都对不起两人的劳动和心血。
  时间在安静之中流逝。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吧,那个医生又出来了,向两人正式宣布胡村的死亡。
  小王还没感觉什么,而成刚倒慨叹一声,心说:「胡村啊,胡村,你虽该死,但不该这个时候死啊。你还没有发挥出你应有的作用啊。你死了,这给我和我的父亲添了多大的麻烦啊!你这家伙真是死有余辜。」
  小王说道:「我现在给他们的家属打电话吗?」
  成刚回答道:「不,咱们先离开医院。离开医院之后,你再打好了。」小王没有意见。因此,他们两人就像贼一样悄悄地离去了,仿佛他们真成了凶手似的。
  出了医院大门,小王给胡村的家人打了电话。随后,小王问道:「咱们现在去哪啊?」
  成刚望望满天的星星,感到无限的疲惫,说道:「还能去哪啊?回去睡觉吧。体力恢复了,再考虑下一步的行动。既然这小子死了,指望不上了,咱们就想别的方法。活人还能让尿给慜死吗?」他拉着小王的手捏了捏。
  小王说道:「我不想回你家。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要回去睡。」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咱们一块睡有什么不好的呢?」
  小王挣开成刚的手,说道:「一点都不好啊。跟你在一块睡,我哪能睡得安稳呢?你这个大色狼,岂能放过我?我担心小命都会让你给弄没了。你活够了,我还没活够呢。」
  成刚听了,爽朗地笑起来,说道:「那我答应你,今晚老老实实的,不碰你还不行吗?我说到做到。」
  小王歪着头看他,说道:「得了吧。你的话能信吗?我真有点不信。」
  成刚便郑重其事地举起一只手,严肃地说:「我发誓,我今晚会当正人君子,绝不会冒犯你。如果我违反了誓言,那么,咱们以后做爱就全让你在上面,我再也不和你争了。」
  小王听到后面,忍不住笑了。她看了看被路灯照亮的街道,说道:「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我就知道你说不出人话来。」
  成刚连忙表白道:「我说的可全是人话,也都是良心话啊!难道你要我把心掏出来让你看吗?」小王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倒是真想看看,可惜啊,我看不到。」成刚说道:「你要真想看的话,我就找把刀,把它剖出来。」小王呵呵笑,说道:「你真要剖的话,我还怕血腥味呢。」
  成刚笑道:「那得了吧,跟我回去吧。你是我的女人,也是我借出来的,你就得跟我走。」说罢,硬拉着小王上了一辆计程车。计程车司机一踩油门,车像离弦之箭一样,射向成刚的家。
  回到家之后,两人脱掉外衣就钻进被窝里。成刚还挺讲信用,果然没碰小王。因此,小王没过多久,便酣然入梦了。而成刚则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跟烙饼似的。
  一个人想太多的事情,思维自然活跃,是没法睡着的。一躺在床上,成刚就情不自禁地想问题,诸如父亲何时会醒来,胡村是何人所杀,而他留下的谜语答案又是什么等等,都教他不得安宁。
  他的身体一会儿翻过来,一会儿翻过去,后来告诫自己,要放下心事,全心睡觉,结果闭得眼睛都疼了还是睡不着。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打算睡了,便穿上衣服,到了小房间,打开灯,对着白花花的墙壁,黑乎乎的窗外,默默地想心事。
  对他来说,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破解胡村提供的谜语。这小子只用手指了指桌子,这个动作代表什么呢?他的重点是桌子,还是他的手指,或者胳膊什么的,或者重点是在于他伸手指时的身体动作?「腿站地叫做」金鸡独立「,那么伸一指叫什么呢?」统天下、一捅就破,或者是一指定江山?
  他越想越迷惑,越想越失望。他深感自己的智商不够,知识不够,能力不够啊。他心说:「在我认识的人里面,猜谜方面谁行呢?」
  他想来想去,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兰月,一个是雨荷,这是有根据的。兰月是老师,时常接触文化知识,而且还是一个善于思考问题的人。而雨荷呢,则是一个出色的警察。她也是有知识,有文化,而她的职业更使她对这类问题较为敏感。眼下的问题是她们都不在身边啊!兰月还好办,通过电话可以联系上,而雨荷则不同,她去南方旅游了。这时也许正在海滩上散步,或者在水中嬉戏吧?有可能在数浪花呢。那是何等惬意,何等快乐的事啊!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啊,咱们可以一起去,我陪你玩。我会拿出我的全部本事,让你得到不同寻常的快乐啊。旅游之乐在于人呐,而非景色提供快乐。景物也只是配角,人才是主角。
  我要是在你身边,那么我一定会爱死你的。你不是在海边玩吗?我可以陪你玩水。咱们可以在水边追逐,也可以在水边练武,高兴的话,咱们还可以在水中做爱。那一定很刺激。你虽然有过性经验了,但这种玩法你一定没有试过。那滋味之美,可不是我能形容出来的。虽说你已经提过分手了,我也同意了,但是我的心并没同意。在我的心目中,你始终是我的女人。即使你将来跟了别的男人,你也是我的,永远属于我,谁都抢不去。
  他在小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汹涌澎湃的。想的心事多,精神也越来越好,连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他心说:「雨荷是那么优秀的姑娘,世人注目。她想分手就分手吗?等她回来,我还得想点法子,让她重回我的怀抱。这样的美人,不能放过她。让她嫁别的男人,那是对我的侮辱啊,无异于扣绿帽子。」
  他坐上椅子,静静地过了一会儿,仍感到没有什么睡意。无聊之极,便打开了电脑,随意地翻看了一阵网页,也没有什么意思。后来,他逛到一个成人网站,里面充满了激情片子。他随手一点黑黄大战,内容便很快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那是一极片,真刀真枪之战。是一个黑人跟一个黄种女孩的大战。那黄种女孩一看就是AV女优。那黑人站立着,AV女优的则跪在地上替他旦父。那根肉棒的尺寸令成刚感到惊讶。那家伙跟马的一样长,跟人胳膊一样粗啊。成刚不知道是所有的成年黑人都那么大,还是从中挑出来的代表:那AV女优的双手把着肉棒,张嘴吞棒,吞了好久才吞进去。这也幸亏那女孩嘴长得大。若换一个人肯定不易进去的。之后,由于活动不便,AV女优不得不吐出棒子,改用舌头舔棒。她很专业,也很认真。那条蛇一般的舌头在大肉棒上扫荡着,触及每一个角落,爽得那黑人不时发出啊啊地叫声,并说着成刚听不懂的外语。
  成刚猜测,他大概在说:「真舒服,真爽啊,真他妈的爽呆了。舔得好,接着来。舔好了,老子有赏。」
  那黑人按着AV女优的头,挺着肉棒抽插着,分明是将那嘴当屄用了。从他的表情上看,他是很享受的。而那个AV女优也不时哼出声,看来感觉也不坏。是啊,这种事双方都有好处的。
  稍后,两人上了床,改为69式,互舔性器。男的在下,女的在上。镜头一会儿照着AV女优的嘴,一会儿照着黑人的嘴。AV女优一脸的陶醉,带着浪笑,将肉棒舔得直泛水光。而黑人侧分开AV女优的屁股,伸长舌头,在AV女优的肛门和骚穴一带转着,淫水像尿了似的流着。由于她的阴毛刮掉了,那一带光秃秃的,就像被乱砍乱伐后的山上一样干净。只是她的阴唇未免太厚了点,穴也太大了。不像成刚的心上人们那么小巧、那么鲜艳、那么迷人罢了。
  这是不能比的。你想,成刚最喜欢的几个,那可是大姑娘身子啊,像兰家三姐妹、玲玲、雨荷等女,无一不把头一次献给了成刚。她们的性对象也只有他一个男人,她们属于他。而女优则不同,所接触的男人不计其数,只怕m<都被操烂了。不同的性生活,造就了不同的小穴。在成刚眼里,那女优的小穴就跟茄子发霉时相似。但是,她的浪劲还是挺教人着迷的,何况她的身材和脸蛋都不错,称得上标准。
  一会儿,那黑人忍不住了,让AV女优平躺于床,他则跪在AV女优双腿间,双臂挎着她腿,将惊人的大棒子给塞了进去,塞得女的直翻白眼,嘴里高声尖叫。但,是快乐,还是痛苦,只有AV女优自己知道了。
  镜头从黑人的身后照过去,只见那黑厚的屁股快速地挺动着,那AV女优也连扭带晃的,积极配合着。镜头移到了黑人的胯下,两人的性器结合处一清二楚。黑大的棒子在肉洞里进进出出的,AV女优的屁股够大、够肥。当画面上只有肉棒跟肉穴时,真够过瘾的,真够刺激的。成刚看着,又听着他们的呻吟声、喘息声,也觉得身上有些热了。下面的玩意也不禁硬了起来,将裤子顶得高高的。
  他看了看房门,心说:「可惜小王睡着了,不然的话,叫她一起来看,然后再拼命地爽一次,那多过瘾呢。但我总不能将她叫醒吧?她睡得正香呢,怎么忍心呢?还是忍着点吧,别烦她了。」
  转头看萤幕,画面已经变了,变成男的在下,AV女优骑在男的身上。别看她是黄种人,但那气势可比一般的女人强多了,一点都不比大块头的白种人差。只见她双腿按膝,屁股迅速地起落着,两只丰乳也弹弹跳跳的,煞是迷人。
  由于她的动作太快了,黑色的大肉棒时而从穴里脱出。女的只要用手一拨弄,那棒子便又回到正轨,进入小穴里了。那大量的淫水沿着肉棒流出来了,结合处发出扑滋扑滋声。那声响可真大。
  镜头从女的身后照时,更有看头。那个大白屁股没命地动着,肉穴被肉棒撑得好大。那个浅色的小肛门也清楚可见,那里也水分充足,想来是淫水漫延过去了。女的还趴到男人身上,将胯下的秘密全部露出来。这样,她的小穴、肛门便最大限度地展示在成刚眼前了。

  她的下体并不怎么美,可是跟大肉棒结合在一起就不一样了,有了诱人的魅力,有了更高的价值。那女的在男人身上折腾着,像是一个英勇的女骑士。那男的不时大叫着,偶尔还拍着女人的屁股,拍得屁股都变红了。变红的屁股照样扭动着,把大肉棒含在穴里不放。
  成刚看得有几分激动了,便伸手进裤子,摸着自己的大肉棒。那肉棒子已经硬得跟铁棒似的,还热乎乎的。这个时候,他最需要一个湿润、紧凑的小穴来夹弄了。他揉弄着,想象着自己的玩意插进谁的穴里。兰月的、兰雪的、玲玲的、雨荷的、宋欢的、小王的、小路的,哪一个都教人喜欢啊!离自己最近的自然是小王了,自己激动之时应该将她叫起来才是啊。
  他不禁站了起来。肉棒顶在裤子上有点疼,这使他稍微了冷静下来。于是,又坐下来了。他想,小王正在睡觉呢,叫她起来,太没必要了。自己不能没有怜爱之心,不能为了自己的享受,而给心爱的女性带来麻烦。没有爱心的男人是没有爱的。
  得了,还是忍着点吧!
  他的目光又退回到画面上。画面又变了。AV女优撅起大屁股,黑人从背后刺进去。那根大棒子铿锵有力地抽插着,男人嘴里还在说着什么,也许是在喊口号吧。内容也许是:「小骚屄、小浪屄、小烂屄、小贱屄,老子操死你个小傻屎。」
  那AV女优则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耸动着、颤动着,嘴里也叫着什么。应该也是什么操死我吧、干死我吧,我就是欠操、就是欠干,没有男人我活不下去之类的。
  成刚摸着自己的肉棒,回想着跟诸女的性爱,心里飘飘然的。
  他低下头,摸了好一会儿,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射出来,便强忍着,不敢再摸下去了。抬头再看画面,那黑人已经疯狂了,真如大浪冲坝,气势凌厉,干得那AV女优双臂支撑不住,整个上身都扑在床上,屁股拾得老高。在黑人的攻击下,身子还一颤一抖的。很快,那黑人便嗷嗷地叫起来,抽出大黑棒子,白色的精液有节奏地射出来,一股一股的,都射在女人的背上、屁股上。那一幕,说不出的汪糜和香艳。
  接着,黑人说了句什么,那AV女优便转过身,一手握棒,伸舌头舔了起来,将肉棒舔得跟水洗得一样干净。而那些精液则沿着身体缓缓地滑下来。
  成刚心里叫道:「这男人太他妈的有福气了。我要是变成那个黑人该多好。」随后又想,那可不行。如果自己真变成那个样子,这些姑娘还怎么会爱自己呢。她们一看自己就恶心,哪里还会陪自己上床呢?
  成刚深吸几口气之后,关了电脑。而那股冲动的火焰却没有立刻熄灭,还像饿狼一样在他的体内奔跑着,使他时时想兽性大发。他站起来,打开窗子,让清凉的空气透进来。这样,他感觉好多了。
  他不禁痴想,如果此时小王能够醒来,能够到我身边,让我尽情地玩乐一会儿,那可是艳福无边呐。他呼吸了好一会儿冰凉空气,才关上窗子,关灯回床上睡觉。
  不用说,经过这男女之战的画面的刺激后,他更是精神百倍,没法入睡了。他钻进被窝,不时地翻身子。他闻到了小王身上的香气,心里更痒了,真想扑上去将她干个够,好使自己的欲望得到充分的满足。但是他考虑到小王要休息,自己做为男人不能太自私、太贪婪。自己还是忍着吧,等到明早天亮,她醒了,再和她亲热吧。
  他这么翻来转去的,自然影响到小王,更何况他还无意间扯动了被子,使小王醒来。她带着几分睡意问道:「成刚,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跟身上长虫子似的,老动什么呀?」
  见她醒了,成刚很高兴,凑上去身体,一手搂住她的腰,说道:「小王啊,我睡不着啊。我失眠了。」
  小王问道:「为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还不是胡村的死使我心情很坏嘛。他一死,一了百了。可是咱们麻烦还在后面呢。我由于想得太多了,结果就冲淡了睡意,再也睡不着了。你说我多么可怜呢。」
  小王幽幽地叹了口气,安慰道:「成刚啊,胡村的死是意外,谁都不想那样的。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你还是现实点,接受事实吧。他死了,咱们可以另外想办法。世上的路有千万条,总有一条属于咱们。」
  成刚将她搂紧,说道:「好,我听你的,不乱想了。可是,我还有别的苦恼啊。」他用身子蹭着小王那温软的娇躯,显得不怀好意。
  小王噢道:「成刚啊,三更半夜的,你怎么突然色起来了呢?不是说好了不碰我吗?你可得说话算话啊。」说着,推开他伸到胸脯的坏手。
  成刚笑了笑,说道:「小王啊,我也不想碰你呀。可是性欲这东西真是怪,说来就来了。既然来了,就像得病一样,不能挺着,总得治一下才行啊。」
  小王说道:「不,我现在可一点兴致都没有啊。要做的话,咱们明天早上再做吧。我的身体可没有你的棒啊,你让我休息休息吧。」她的声音带着弱者的柔声细气,使成刚心都软了。
  他说道:「好吧,好吧。那你就先陪我说说话,等我兴致淡了,就不缠你了。」
  小王说道:「好吧,那就说吧。可是说什么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得说点感兴趣的,让人开心的,凡是能引起烦恼的,都不要提呀。」
  小王很温驯,说道:「行,那你起个头吧。」
  成刚想了一会儿,说道:「就说说咱们公司里的美女吧。」
  小王听罢,咯咯一笑,说道:「我就知道,你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三句话不离本行,就对美女感兴趣。」
  成刚厚着脸皮说:了旭有什么好笑的呢?「食色性也」,咱们的老祖宗都肯定了性欲跟吃饭一样的重要。可见,我喜欢美女一点都没有错啊。你们女性不也一样,也喜欢男人。「
  小王轻声笑,说道:「我可不像你那么色。好,那就谈公司的美女吧。你想让我说谁呢?」
  成刚说道:「咱们公司里的美女我只认识你一个。那么你就说说你自己吧。」
  小王笑了笑,说道:「我是一个普通姑娘,有什么好说的呢?再说了,对于我,你不是了解得很多吗?还有啊,你已经得到我的身子,咱们俩再熟悉不过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说给你听的了。」
  成刚笑道:「你可以说说我不知道的关于你的事。比如说初恋在什么时候,第一次的感受如何。平常不跟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想那事?平常有没有自慰过等等,都可以说的。」
  小王嘿嘿笑,说道:「那是我们女人的隐私,可不能告诉你。告诉了你,我在你面前不是赤裸裸的了?得了,换个人吧。」
  成刚叹气道:「还能换谁呀?咱们公司里,我不认识第二个美女啊。」
  小王沉默片刻,突然喔了一声,说道:「不对,不对,咱们公司你不只认识我一个女的,你还认识姚秀君啊。咱们可以谈她呀。」
  一听这话,成刚也是精神一振,眼前立刻浮现出那个美女的样子。虽说只见过一回,但印象还是挺深的。她二十出头,随意扎着马尾,个头不低,超过一米七,三围也够标准。光这身材就已经够迷人了,而她的脸也非常出色。还有一双好看的眼睛去晋习明的,大而圆。她的笑容很青春,也很飘逸,也很柔美。一看就是个有深度,有魅力的姑娘。
  嘿,这姑娘虽说赶不上兰月和雨荷,可又能差多少呢?她是仅次于绝代佳人的美女啊。很可惜,就要嫁人了。自己想跟这姑娘多相处几天都没有机会了。这样的美女,就是不能上,经常看几眼也不错的。
  成刚装得毫不在意,以胳膊当枕头,垫在小王的脖子下,说道:「那你就说吧。我听江叔说了,她要嫁人了。」
  小王往成刚的怀里贴贴,说道:「怎么了,听说美人要当新娘了,是不是心里不是滋味啊?」
  成刚爽朗地笑了笑,说道:「你真会开玩笑啊,我跟她还是陌生人。她嫁不嫁人关我什么事呀?你不要乱说啊。」
  小王说道:「好吧,我就说说她。我们这次招聘,她以冠军的身份进入公司,风头已经盖过了我。但是我一点都不嫉妒她,毕竟她确实强过我,比我更有实力。」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呀,又开始谦虚了。你们属于两种美,彼此各有优势,谁也不能取代谁的。」
  小王嗔道:「别打岔,听我说。我们进了公司之后,我又回到江叔的身边帮忙。而她呢,本来是要当你父亲的秘书,可是你父亲没同意。认为她的资历还不够,需要在下面锻练一段时间才行。但是,大家都知道,她以后就是董事长身边红人了。」
  成刚说道:「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好像她要给我父亲当情人似的。」
  小王笑道:「那是你的心不正啊。我们可没有这么个意思。听我说,不准插嘴。」成刚答应一声,静听下文。
  小王接着说道:「她进了公司之后,做事认真,话不多,表现良好,大家都夸她。她对人也和气,也真诚,没什么架子。江叔私下里都说,这姑娘肯定会有番作为的。我也这么觉得。她的能力很强,比如接手一件事,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做好它,使人挑不出什么问题,这是很难得的。更为难得的是,她的心胸也开阔,从不斤斤计较。有一回,我们几个人出去吃饭,说好了各付各的。到付钱时,她抢着付了。事后,大家算帐,有人少给她几块,她也不说什么。还有啊,因为她是新人,因为干得好,常受到公司长官的夸奖,有人就眼红,心里不舒服,就想了坏主意整她。有一次,天下雨了,她带了把伞来上班。伞就放在门口。可是下班时候再一看,那伞却不见了。一连三天,都是这样。她丢了三把伞。我们这些人都看不过去,就说要帮她找出这缺德的人,非得教训一下不可。而她满不在乎,她说,她有个亲感经营商店,伞有的是。一天换一把,对她来说也不成问题。那个人要是缺伞,就只管拿好了。你瞧瞧她的胸襟,她的性格,多好啊。我觉得自己都有点喜欢她了。」
  听小王这么一说,成刚对这姑娘的印象更好了一些。他忍不住插嘴道:「能说出这种话,并且能这么去做的姑娘倒真不多见呢。如果换了是你的话,只怕也做不到啊。」
  小王说道:「要是换了我的话,我一定会想办法揪出那个可恨的家伙。不揪出来,我心里有气。凭什么要受人的侮辱,凭什么要被人当猴子耍啊。作为一个人,我尽管性格不够强,也会尽力为维护自己的尊严而斗争的。」
  成刚听她说得那么正经,忍不住笑了。
  第二章:挑逗小王——
  成刚说道:「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姚秀君挺有特色的。希望以后可以多跟她接触。」
  小王用了含有嘲讽的口气说:「我劝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她已经是名花有主的了。她跟他的未婚夫感情很好的,就像我跟我的恋人差不多。你不要胡思乱想,自找烦恼啊。」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你放心好了,我对目前的现状很知足,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再说了,我要是真对她有什么想法的话,也未必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你想啊,你跟你恋人的关系那么好,都可以出墙,都可以当我的情人,她姚秀君又不是冷血动物,她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她为什么就不能背叛自己的男人呢?」
  这番话说得小王为之语塞。成刚言之有理啊!小王跟她恋人的关系那么铁,邢么坚贞不渝,都可以偷人,那姚秀君凭什么能永当淑女,一心三思呢?小王感到脸上发烧,便从成刚的怀里挣脱,哼道:「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啊,我不理你了。你根本不尊重我。」
  成刚哎了一声,又将身子贴上去,说道:「别那么小心眼啊。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并没有批评挖苦你的意思。你不要多心,我的重点只是说姚秀君再出色,她也是一个普通人呐。她有着普通人的优点,也有着普通人的缺点啊。别生气了,接着讲她吧,我挺好奇的。」
  小王哼了哼,说道:「对她的为人的兴趣,远不如对她的乳房和下体感兴趣吧?」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说哪里去了?我可没有那个心思。我的女人不少了,我心满意足,不再胡思乱想。」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好吧,那我就信你一次。对了,讲到哪了?该讲什么了?被你这一打岔,我的大脑都一片空白了。」
  成刚提醒道:「你讲了她的为人,证明她心眼大,言行谨慎,规规矩矩。应该讲她的婚事了。她快要当新娘子了。」说到后来,他突然有种失落感,仿佛自己的爱人另嫁他人了。
  小王说道:「好,那就讲她和她未婚夫的事。因为她自己说的,她不久就要结婚了,我们对她的关注就更多了。每天工作之余,我们就对她问东问西,比如说,新房设在哪里?不用贷款买房子吧?婚事操办得出资多少?新郎长得什么样?什么学历?家底厚不厚?能不能买起轿车?能不能配得上你这个人?能不能给你买钻戒?」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你们这帮女人啊,怎么这么虚荣啊?问得那么细,好像是你们要嫁人似的。」
  小王反驳道:「你懂什么呀?你哪里知道我们女人的心思啊。你就知道上床,干事,别的根本不关心。要知道人生在世,比上床重要的事多了。你就跟我学习吧。」
  成刚觉得好笑,说道:「好哇,那就请王老师多多指教了。只是不知道姚秀君是怎么应付这一大堆问题的。」
  小王说道:「她的回答出乎我们意料。她只说,房子到时侯你们会看到的。我的未婚夫,哪天我让他来见见你们。」
  成刚点评道:「这个回答真简练,也挺有力度的。不过说了等于没说啊。看来你们暂时摸不清她的底细了。」
  小王说道:「不。就在前几天,我们见到他的未婚夫了。」
  成刚急问道:「他长得什么样?比不比武大郎好看?」
  小王听罢,咯咯娇笑,推了成刚一把,说道:「成刚呀,你怎么那么差劲,那么缺德啊。凭姚秀君的人才会找个那么差的男人吗?我告诉你,那个男人是开轿车来的,听同事说,得值个几十万吧。这还不算,我们见到他的相貌时,都对姚秀君羡慕死了。他那个长相啊,就跟影星任达华近似。」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小王不解地问:「你笑什么呀?有什么不妥吗?任达华不帅吗?」
  成刚止住笑,说道:「我看现在的任达华可是有点老啊。」
  小王说道:「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她未婚夫的相貌有点像年轻时候的任达华,高大、英俊、耐看、有风度。这回你懂了吧?」成刚点点头,说道:「我懂了,懂了,只是不知道他的外表是不是能赶上我呢。」小王嘻嘻笑,说道:「不客气地说,比你还强些呢。」成刚听了心里不是滋味,说道:「我才不信呢。哪天我跟他比比去,一定会将他比下去的。」
  小王笑道:「我看算了吧。你要是见到他呀,自信心会受到沉重的打击的。我看你啊,还是不要见他的好。」
  成刚心里不服气,嘴上说道:「」包子好吃不在褶上「,人也不能只看外表的。人的价值不是从外表上能一下子看出来的,像他这个未婚夫,即使人样子不错,也许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看呢。除了外表出众之外,就一点本事都没有了。也许还是个寄生虫,或者吃软饭的呢。」
  小王不满地说:「你怎么老是贬低人家呢?为什么不往好的方面看?人家可是开轿车来的。那轿车可不是纸糊的。」
  成刚说道:「那轿车当然不是纸糊的,可是它的来历成问题啊。也许是他借别人的,也许是家里人给他买的。他什么贡献都没有。」
  小王听了发出娇笑,笑得娇美动听,说道:「你得了吧,成刚,就喜欢泼凉水。你一点也受不了别人比你强。你再打岔的话,我可就不说了。」
  本着为大局着想,成刚便认真地说:「好吧,你一口气说下去吧,我不再插嘴就是了。」
  小王思了一声,说道:「这才是乖孩子啊。」然后接着说:「他的未婚夫将车停在公司门外,开车门请姚秀君下来,两人拉着手走进公司。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幸福地笑。我们看了没有不羡慕的。他们真是天生的一对啊!我们忍不住下去观看。他跟姚秀君分开后,向我们挥手致意,然后就走了。那个场面,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啊。他们俩站一起就跟那些影视明星一样的气派啊。他的未婚夫走了之后,我们又是七嘴八舌地询问。姚秀君又说了一些应付的话,但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可又很得体。我们都看得出来,她的脸上有得意之色。也是啊,换了谁有这样的未婚夫,谁都会骄傲自大,洋洋得意的。换了我,也会有好好吹嘘一顿的念头。而姚秀君的表现已经够谦虚了。」说到这儿,她便住口了。
  成刚还没有听够呢,催促道:「别停啊,接着说啊。」
  小王的手抚摸着成刚的身体,说道:「还说什么呀?我已经将该说的都说了。没什么可讲的了。」
  成刚说道:「怎么会没有呢?比如说婚期,打算雇多少辆车?婚宴打算摆多少桌?打算定多少钱一桌的。」
  小王说道:「这些不用你说,自有人间她。她的回答是,她的未婚夫要出差。等他出差回来,这些才能定下来。」
  成刚感慨道:「看来,这个姚秀君够幸福了。
  小王说道:「对呀。所以我劝你还是收起你的花心,不要打她的主意了。」
  成刚感到很委屈,说道:「小王啊,你又在开玩笑了。我跟她不认不识的,打她什么主意啊?除非有一天我入主公司,而她又存心想勾引我。那个时候,也许我会动心的。」
  小王听了呵呵直笑,说道:「成刚啊,你又在白日做梦了,尽想好事了。她还用勾引你吗?只要她在你身边多待几天,我想你就会心猿意马,野心勃勃的。不信的话,咱们走着瞧。不过,也不能试呀。万一你色心大动,忍不住非礼人家,人家一生气,打你两个耳光,或者告你个性骚扰什么的,那你可身败名裂了。」
  成刚听了,忍不住嘿嘿笑,说道:「小王啊,你真幽默啊。我就那么无能?没有把握的事我会干吗?再说了,我那么有定力的人,会管不住自己吗?再者说,凭我成刚的魅力,只要对她使个眼神,她就会春心荡漾,欲火焚身,没命地往我怀里扑,求我干她啊。」说这话时,虽然大快人心,可是又觉得是对姚秀君的一种亵渎。她给他的印象极好,有礼貌,有修养,言语得体,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她呢?实在不应该啊!
  小王娇笑不止,忍不住坐了起来,说道:「成刚啊,你可笑死我了。你当你是天王巨星呢?女人都会往你怀里扑。我劝你呀,要真当了董事长,可要收起花心。你得把精力用在事业上,而不是女人身上。没有了事业,女人还有什么意义呢?这方面你得学你父亲。我到公司以来,没听过他有任何绯闻。这才是男子汉呐。」
  成刚也坐了起来,跟她一起靠在床头,说道:「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我也没那么差的。你就看着吧,我的表现不会比我父亲差的。」
  小王回应道:「好。那咱们就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成刚搂着小王的腰,突然想起一个有趣的问题,忍不住问小王。他相信这个问题小王也会感兴趣的。
  成刚笑嘻嘻地说:「小王,你说那个姚秀君还是处女吗?」
  小王轻声笑道:「无缘无故的怎么问起这个来?你们男人怎么都对女人的贞操感兴趣呢?她是不是处女能怎么的?再说了,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哪来那么多的讲究啊?」成刚坚持着说:「我就是想知道。我想让你猜猜看。」小王反问道:「那你看呢?她还是不是处女?」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看不是了,应该不是了。」小王问道:「那你有什么根据呢?」
  成刚笑了两声,说道:「这还要什么根据呀?你想想,她是个美女,又有未婚夫,怎么想她都不可能是处女。难道你认为我说的不对吗?」
  小王考虑一下,说道:「你说的虽然有一点道理,但我还是认为她是处女。」
  成刚问道:「那你的根据是什么呢?总不会是第六感吧?」
  小王沉吟着说:「当然不是了。我是从她的表现上得出的结论。」
  成刚爽朗地笑了几声,说道:「我这倒要请教你了,她有什么独特的表现呢?」
  小王一本正经地说:「有一次,一位女同事开玩笑地问她还是黄花姑娘吗?你猜姚秀君怎么回答的?」
  成刚说:「是或者不是呗。」
  小王说道:「不对,不对,姚秀君的回答是,你难道认为我不是处女吗?这显而易见,证明了她就是处女。」
  成刚哈哈笑,说道:「小王啊,你可笑死我了。她那么随便的一句话,你就当真了?她这不过是一句应付话,不能当实话听的。你也在外工作多年了,怎么连这点都不懂呢?」
  小王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可我还是认为姚秀君没有说谎啊。」
  成刚不屑地说:「她的脑袋瓜上又没贴标签,你是没法保证她是处女的。」
  小王不服气地说:「那你也无法保证她就不是处女。」
  成刚说道:「我不跟你辩论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可以实践出真知。有办法证明的。」
  小王说道:「那事还能怎么证明?难道你把她弄到医院去检查身体吗?她又不是傻瓜。」
  成刚笑了几声,说道:「要想知道也不难。就说检查身体吧,也未尝不可。可以以老板的身份下令,让所有的女员工去体检,名义上是关心女员工。这么一查,结果就出来了。如果你只检查她一个人,自然惹人怀疑了。」

  小王思了一声,说道:「还是你鬼主意多,可是你现在不是老板,没法下令啊。」
  成刚色色地笑起来,说道:「带她去检查,这法子太笨了,不值得一提。更简单更有效的办法,是按倒她,干一次就知道结果了。你说这法子多妙啊?在激情之中得到了答案。」
  小王也笑了,说道:「你做梦吧。那姚秀君又不是弱智,她凭什么听你的?她可是一个跟猴子一样狡猾的姑娘啊。她才不会让你干呢,除非强奸她。可是这种事估计你也干不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嘛。这种事我确实干不了。我只能让她乖乖扑到我怀里,我才能干她。让我去强奸,也太损我的形象和魅力了。宁可一辈子当和尚,也不当强奸犯。强奸犯太遭人恨了。听说那强奸犯进了监狱都要受其他犯人的虐待。人人都恨的。」
  小王说道:「这不就结了。既然你不能强奸她,她又不会让你干,你岂不是干着急没法子吗?」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还有个办法,咱们可以去问她的未婚夫啊。只要知道他们发没发生关系就什么都清楚了。」
  小王哦了一声,接着就笑了,说道:「这个办法最差了。他那个未婚夫也不是傻瓜,他怎么会告诉你这种私事呢?」
  成刚笑道:「我可以想法子让他说。投其所好,不信他不说实话。」
  小王觉得有点烦了,说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无聊的问题了。什么处女不处女,一点意义都没有。我现在也不是处女了,没觉得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我的相貌,我的智商,都和从前一样啊。难道不是处女就一下子贬值了吗?我就不信。」
  成刚说道:「好吧,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谈了,咱们就不谈。咱们还是不要纸上谈兵,还是来把实践吧。」说罢,去床尾将灯打开了。灯一亮,眼前光明一片,四墙雪白。小王的形象明明白白地展现在眼前。
  她身上只穿着内衣。皮肤白净,胸臀标准,被内衣包裹着,更真诱惑性。再配上乌黑的秀发,秀气的脸蛋,灵活的眼睛,文静的气质,就是巨大的吸引力啊!成刚看着她,闻着她的香气,实在受不了。
  他几下就将自己脱个干净,那根肉棒已经翘起老高了。他用手拨弄着,使其乱动,嘴上说:「小王啊,你看呢,它已经很着急了。来吧,快点喂它吧。它饿得不行了。」
  小王大羞,俏脸飞霞,美目充满了惊慌和羞涩,像一条鱼一般钻进了被窝里,只露个头在外面,说道:「不行,不行,你不要犯规啊。咱们说好了,明早才做呢。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她那种像少女怕失身的表情十分迷人,看得成刚大为过瘾。
  成刚笑道:「我是说过的。可是,现在做跟明天做有什么区别呢?要知道,现在做了,明天就不做了。做完之后,咱们就可以安心地睡觉了,还会睡得更香呢。」说着,不由分说,也钻进了被窝,将小王给缠住了。
  小王大急,轻声呼唤道:「不好了,强奸了,快来救命啊。」
  成刚跟她身体紧贴着,双手在她的胸上抓弄着,笑道:「你弄错了,强奸犯是不杀人的。你不要喊救命,只能喊救贞操。」
  小王挣了几下没挣脱,便索性不挣了,说道:「这么喊,一般人听不懂啊。」
  成刚的手向她的下体滑去,说道:「那就不要喊了,积极配合我就是了。这样的话,两个人都会觉得好受的。」
  小王说道:「我不,我不。」接着,啊地一声。原来成刚的手已经按在了她最敏感的部位上,并且揉来按去的,谁受得了呢?没几下子,就觉得全身热起来。在此情形下,成刚将被子掀掉,将她的娇躯转了过来,将嘴压在她的红唇上亲吻起来。一只手在她的背上活动,滑来滑去的,最终仍滑到下面,摸了一会儿弹性十足的屁股后,便去抠股沟一带,弄得小王不时发出啊啊声,还往成刚身上挺着,双手也忍不住搂他的脖子。成刚已经感觉到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热了。
  两人的嘴唇在一起摩擦着、挤压着,之后,成刚的舌头就进入她的嘴里,跟她的舌头缠了起来。小王也变得兴致勃勃,也伸着舌头,跟成刚玩着唇舌间的美妙游戏。
  直亲得有点透不过气来,小王才挣开他的嘴。成刚望着她春情荡漾的美目,被欲火烧得通红的脸蛋,说道:「小王啊,怎么样?这回很想做了吧?」
  小王斜了他一眼,说道:「你呀,跟那种强奸犯有什么区别啊?我不想做时,你都逼着我做。以后再对我如此用强的话,我就跟你断交,再不给当你的情人了。」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蛋,看着她香喷喷、白花花的身子,说道:「我不逼你的话,你也不让我上啊。难道我要等着你来勾引我吗?如果那么等的话,我就是等到头发白了,也等不来几回你的怜爱的。」
  小王轻声一笑,说道:「那倒是。我可是一个女孩子啊。我怎么会那么不要脸,主动往男人的身上扑,主动要做那种事啊?我可不是那种没有原则,没有尊严的烂货啊。」
  成刚笑道:「这不就结了嘛,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我才主动出击。」
  小王摇了摇头,说道:「以后再想干这种事,也得看我想不想。」
  成刚皱眉道:「那可就难了。我怎么能看出你想不想呢?你的心意也没有写在脸上,我难免会判断失误的。」
  小王想了想说:「那你每次拿不定主意时,你就可以问我想不想要就成了。」
  成刚觉得很好笑,说道:「那你要总说不要,我岂不是要被憋死了吗?」
  小王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说道:「我不会的。在你面前,我一定会诚实回答的,绝不会逗你。」
  成刚点头道:「好。我以后就这么办。现在我要问你了,你想不想要呢?」
  小王羞涩地笑着,柔声说:「我不想要。」那笑容之美,比得上荷花盛开,艳光照人。
  成刚看得呆了,笑道:「你不想要,可是我想要啊。这条规矩还是下回执行吧。」说着,将她身子摆正,就压了上去。双唇相接,两手猛揉胸脯。那鼓鼓的奶子好有弹性啊,叫人爱不释手。同时,那根肉棒子也不安分,隔着小王的内裤,一下下地摩擦着。这也是一种挑逗啊。
  没过一会儿,小王的欲望就达到了一个高峰。那欢快的淫水流出来,将她的内裤都濡湿了。成刚发现了,便又抚摸那里,弄得小王的娇躯扭来扭去的,不得安宁。
  不知不觉间,小王身上的内衣也不见了。
  成刚放开她的红唇,将嘴移到她的奶子上轮流吃着,一只手还抓弄着,另一只手则下探,在她的隐私处活动着。终究一指伸进了里面,一下下地插着,手指还弯曲,以增加乐趣。
  小王的嘴得到了解放,便畅快地叫起来:「成刚,成刚啊,你真会玩啊,玩得我好想得到你的爱啊。来吧,不要再犹豫了,把你犯罪的东西放进去吧。我很需要它。」
  成刚吐出兴奋的奶头,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呀,我怎么能不从命呢?这可不是强奸啊,这是两厢情愿。」说着,将她的玉腿分得开些,摆正姿势,将大肉棒对准穴口,强有劲地插入,一下子就插进大半根,再一使劲,已经插到底了。
  小王欢叫一声,两条玉臂缠住成刚的脖子,凑上红唇,在他的脸上乱亲着,以示褒奖。成刚大为得意,感受一下小穴的紧凑和湿润之后,便兴高采烈地抽插起来。小穴里的水已经泛滥了,肉棒出出入入的,发出了唧唧之声,非常好听,听得两人心里更爽。
  由于舒服,小王还将双腿翘起,缠在了成刚的腰上,使两人看起来更为密切。
  这是多么动人的画面啊!古铜色的健壮男人,压在白嫩嫩的体形优美的姑娘身上,双方结合得密不透风。两人的性器交流着,肉棒有节奏地活动着,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后再凶猛地插到底。那小穴的肉唇被插得一会儿张大,一会儿收缩的,黏乎乎的淫水无声地流着,没多久就将两人的阴毛弄得精湿。
  画面之外还有声音。成刚喘着粗气,气势汹汹地干着,而小王则不时地呻吟着,叫喊着,充满了女性的柔情、女性的爽快、女性的兴奋。这时候的她魅力全部展示出来了,比任何时候都迷人。
  成刖一边欢快地干着,一边看着她绋红的俏脸,眯着的美目,说道:「怎么样,小王,我没有教你失肇吧?」
  小王的红唇张合着,说道:「没有,没有,你的表现好极了,简直就像一只老虎一样凶猛啊。要不是我已经有了经验,我简直要没命了。」她的声音并不稳定,娇美、甜蜜中带着紧张和快乐,听得成刚无比骄傲,更为大力地插弄着。他还说道:「小王,你真教人喜欢。我很喜欢操你。操你的感觉,要比操自己老婆的感觉更好啊。」
  小王积极配合着,又是扭腰,又是摆臀,还频频挺着下身,嘴上说:「既然你喜欢操我,那就使劲操吧。咱们不是夫妻,并不能操一辈子。你要珍惜咱们在一起的日子啊。」
  成刚听了更受影响,便生龙活虎地大干着,仿佛要将小王给一下子干死似的。他心里说:「她说得没错呀。我们俩的关系未必就能维持长久。她既然跟她的心上人关系那么铁,说不定哪天就会离开呢。那时候自己想要拦阻只怕也是不可能的。古人说得好,导化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大家一起的时候,要尽情欢乐,尽情交流,多留一些美好的回忆,以免分开后遗憾太多,失落太多啊!「
  成刚像发了疯一样地干着,而小王的浪叫声更大了,更急促了,听得人大为兴奋。没过几分钟,小王就被成刚干得高氵朝了。那一刻多么美妙啊,小王感觉自己已经飘上了云端。
  在她的要求下,成刚趴在她的身上不动,静静地感受着她的味道。她的身子是令人满意的,够柔软、够温暖、够有弹性。她的小穴也不错,紧紧地包着肉棒。肉棒放在里面很舒服。
  小王闭着美目,一双纤手在她宽厚的背上轻轻抚摸着,柔声说道:「成刚啊,你真强,你真猛,你简直要把我魂都给插没了。跟你在一起真不错啊,总能教我兴奋得忘记自我。」
  成刚跟她摩擦着脸,微笑道:「你既然这么喜欢我,爱跟我在一起,那就离开他吧,专一地跟我在一起。那样你的快乐会更多,你会对我更满意的。你应该考虑一下。」
  小王缓缓摇头,说道:「咱们俩之间根本不可能啊。咱们就像是两条平行钱,尽管彼此离得不远,但也只是互相望着,永远不能交集啊。」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惆怅,几分凄凉。
  成刚有点心酸,说道:「难道一点可能都没有吗?你再想想。」
  小王睁开美目,望着成刚,说道:「还想什么呀?我都已经想过百八十递了,都是一个结果,没有必要再想了。咱们所能做到的事,就是在一起的时候好好对待对方。咱们都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的好时光啊。不然的话,实在是对不起上天给咱们的短暂缘分啊。」
  成刚忍不住叹息,说道:「你这话让我感觉到了浓郁的悲剧气息。」
  小王反而变得豁达了。她幽幽地说:「这算什么悲剧呢?上天能让咱们相遇,相识,彼此喜欢,并且在一个床上缠绵,已经够仁慈了。咱们还能要求什么呢?你还是心满意足吧。」
  成刚诚实地说:「可我一想到有一天要失去你,就觉得不怎么舒服?」说这话时,他不禁又想起了雨荷。那个大美女为了保持自己的个性,为了继续自己的人生方向,很坚决地将他成刚给甩了。勇气够大,魄力也够大,使人在伤心之余,也不能不佩服得高翘大拇指。这次,小王也对成刚摊牌了。虽说态度不同,但结果都一样。看来,这人生都没有完美的。即使像成刚这么一个艳福无边的男人,也有不如意之时啊。
  小王说道:「在我的心里,你向来是一个乐观、坦荡,心胸开阔的男人啊!你这种样子,可有点不像你了。」接着说:「你要压死我了。下来吧,让我喘口气。」
  成刚说道:「我可舍不得离开你呀。」说罢,搂着她一翻身。两人的位置来个对换。这次成刚在下,而小王则压在他的身上。她脸带微笑,非常满意。他们四目相望着,都觉得对方很值得珍惜。
  成刚看小王,娇美,温柔,白净,文静,由于做爱,她又多了几分妩媚,几分艳丽,几分诱惑。她的头发有点乱了,更增加了她的魅力。她的大眼睛看着他,充满了深情。成刚再傻,也能看出,那目光中绝不是只有性欲的,也有别的东西。
  而在小王的眼里,成刚也是很吸引人的。端正的五官,相貌堂堂,且真有男子汉气慨。他的身那么强健,那么匀称。小王回想他挥拳出腿勇斗恶人的场面,不禁心神俱醉。作为女性,没有几个不喜欢男人强大,威猛的一面的。他可比自己的男友好多了。嫁给这样的男人也应该不错,可是他有老婆,又有些花心呐。尤其是后者,让人接受不了。
  成刚冲着她一笑,说道:「趴在我身上,这回满意了吧?」
  小王理了一下乱发,说道:「满意了。趴在你身上,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受宠的小女孩,是被人庝,被人爱的,特别幸福啊。」
  成刚笑道:「你喜欢的话,那就常来趴我吧。」
  小王轻声笑笑,说道:「得了吧,只怕我抢不上位置。要趴你的身体的女人可多了。她们都喜欢趴,也喜欢用小洞套阳真。」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太夸奖我了。现在,你应该休息差不多了吧?咱们也该继续」战斗「了。不行的话,还是让我在上面吧。我的体力没得说,比半还强壮呢。」
  小王说道:「不,不,我在上面吧。」说着,她轻轻扭腰,让肉棒在里面活动。这么一活动,快感又传来了。只是这姿势不能尽情地玩乐。于是,小王便改了姿势。
  她跨上成刚的身体,直起上身,一手握棒,屁股缓缓下落。当肉棒触到小穴上时,她轻声说:「真够硬的,跟石头一样。」
  成刚得意地说:「这就对了。这才是男人嘛。比你的男朋友强吧?」
  小王将肉棒吞入穴内,满意地长出一口气,斜了成刚一眼,说道:「我的男朋友可是我的最爱啊,我可不准你笑话他。他虽然在床上不行,可是人品上是相当不错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看上他。」说着,她的双手按着膝盖,屁股起起落落的,津津有味地玩着肉棒。那大肉棒便在小嫩穴里出入着,一会儿露出一段,一会儿又只见根了。那张着嘴的小穴真好看。那弯弯曲曲的黑毛更使它真有神秘感。而那个小菊花已经沾上淫水了,显得特别娇嫩,特别好看。
  成刚听了,觉得好笑。他说道:「你们感情这么深厚,他要是有一天知道你出墙了,一定会很伤心的。你可得做好准备啊。」
  小王扭动着腰臀,享受着销魂滋味,嘴上说:「我会很小心的,不会让他知道。我可不想让他受打击啊。他要是知道了,可能连死的念头都有的。他那么好的人,我真不应该这样对他。」说这话时,她的表情有了悲伤,动作也停止了。
  成喇嘿嘿一笑,说道:「好了,小王。咱们不说这扫兴的了,让咱们尽情地乐一乐吧。」说罢,双手伸出,把着她的屁股,帮她动作。
  小王像骑马一样在成刚的身上颠簸,越来越快,嘴里发出愉快的叫声。成刚见她的奶子跳得厉害,也是大为过瘾。他配合着她挺棒,一边伸手玩着她的奶子,大过摸瘾。在双方的一同努力下,性爱的气氛越来越浓。
  可是小王的体力有限,一会儿就觉得累了。成刚便抱她翻身,变回传统的男上女下式。成刚趴在她的身上,大力地抽干着,像一台机器,忙碌地工作着,干得小王哼叫不绝,淫水都变成奶白色了。
  大约又干了五、六分钟,小王便开始求饶:「成刚啊,我不行了,你也快点射吧。咱们一起达到高氵朝。」
  成刚答应一声,加快速度。像是心有灵犀一样,他们终究一起攀上爱的颠峰了。
  之后,他们搂在一起,甜甜蜜蜜地相拥而眠。等到成刚醒来时,怀中已经空空如也。也不知道小王什么时候离开的。床头柜上有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些字,大意是你多睡一会儿吧,我要回公司看看。回头再联系吧。
  成刚笑了笑,放下纸条,又闭上眼睛,回味着昨晚的好事。等到他想起来时,一看表,已经八点多了。他连忙穿好衣服,拉开窗帘。想到医院里的父亲,不禁有点羞愧。他心说:「也不能让继母和成业那么累啊,自己可是父亲的长子,应该尽到当儿子的孝心呐。」
  他洗把脸,到楼下吃过饭,便往医院去。进了医院的院门之后,他又想起胡村留下的那个谜语,觉得有必要多征求别人的意见。自己猜不出来,兴许别人可以猜出来。早一天知道结果,早一天安心呐。他便先给风雨荷发了个简讯,将昨晚的事简单描述了一下,还把字谜留给她了。
  接着,他又拨通了兰月的电话。半天都没有人接。他心说:「为什么不接呢?难道她没有听到吗?这是为什么呢?」他带着一团疑惑,向医院里走去。来到病房,照例「看见警察守在门口。门外站两个,门内站一个,表情严肃i像是不食人间烟火。
  进了门,他的弟弟成业坐在父亲的病床前,看着一动不动的父亲发呆呢。成刚走到跟前,说道:「成业啊,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成业站起来,说道:「哥,你来了。我没什么,只是在想父亲什么时候才能醒呢?」他俊秀而斯文的脸有几分憔悴。这种熬夜谁受得了呢?换了谁都会难受的。
  成刚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成业啊,不要胡思乱想了。吉人自有天相。只要咱们尽到责任,冥冥之中,上天会保佑父亲快醒来的。」成业脸上露出幼稚的笑容,说道:「哥,我信你的话。你的话向来都挺准的。」成刚看了看病房里,说道:「你的好同学呢?怎么没有看到呢?」成业哦了一声,说道:「我让他先走了。他已经很够意思了,我非常感激他。」成刚说道:「哥为你有这样的好同学,好朋友而高兴。对了,昨晚还平静吧?」
  成业回答道:「平安无事,什么情况都没有。有警察帮忙就是好啊。他们看护父亲可比我强多了。我还有打盹的时候呢,他们连眼睛都不眨啊。到底是警察,就是比普通人强得多。」
  成刚小声说:「他们是在执行任务,自然不能马虎了。好了,成业,你先回去吧,由我来看着父亲吧。」
  成业思了一声,说道:「哥,那我先回去躺会。我下午还会来的。」
  成刚听了也感动,说道:「成业啊,你身体弱,多休息。你还是晚上再来吧。」成业也没有多说什么,对成刚笑了笑,便出去了。成刚望着他略显瘦弱的身影,心说:「成业可是个好孩子啊,向来都听话,父亲挺喜欢他。而自己从小就真备反抗精神,独立精神,遇到不平的事,总是斗争。因此,父亲对他要比我好得多。也就是近期吧,父亲对我才好些,差不多跟对成业一样了。」
  他站在病床前看了看,父亲依然如故,就像睡着了。胸脯微微起伏着,像是随时会醒来似的。一会儿,医生进来换药了。等他们换完,成刚忍不住问医生结果。医生摇摇头,一声不吭地出去了。这使成刚有点心寒,他有一种不祥之感。他心说:「难道说父亲那坚强的生命会像烟雾一般散去吗?他叱吒风云一生,向来以强者自居,什么困难能挡住他呢?什么敌人他会怕呢?父亲啊,你千万不要死啊。现在可不是你死的时候啊。你要是没命了,那么大的公司扔给我,担子太重了,尤其现在是非常时期啊,公司正在风雨飘摇之中。你要死的话,好歹得熬过这一难关啊!」
  这么想着,他的心里一阵发酸,不禁眼中有了泪光,模糊了视线。只听一个声音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成公子,你怎么哭了呢?」声音又清脆,又动听,来自他的身后。
  成刚连忙一擦眼泪,回头一看,却见一个清新、亲丽的女郎正看着自己呢。她穿着绿色的休闲服,亭亭玉立,香气飘飘,风度极佳。
  成刚心里一暖,说道:「原来是姚小姐啊,你不在公司公干,怎么到这儿来了呢?」
  姚秀君微微一笑,酒窝略现,无限美好。她朱唇轻启,说道:「我很想来看看董事长。虽然认识时间短,他却让我非常敬佩,非常赞赏。我盼着他快点醒来,领导着公司大步前进,所以我就向江叔提出要求,江叔就派我过来,顺便也让我跟你说说话,让你心情好些。只是我平庸无奇,不擅长讲话,只怕会教他失望。」
  成刚听了心里很舒服,看着她亮晶晶的美目,说道:「你太谦虚了。就凭你以第一的名次进入公司,就已经说明你绝非平庸无奇,而是出类拔萃,鹤立鸡群了。」
  姚秀君的笑容又多了几分,说道:「成公子,你真会说话。跟你这样的男人打交道,可得小心一点。」
  成刚不解地问:「我很可怕吗?」
  姚秀君笑了笑,没有出声。她的笑容有一种出尘之美。成刚说道:「咱们到旁边坐一下吧,不能老站着了。」领着她坐到旁边的床上。跟她并肩膀而坐,香气扑来,令人心神俱醉。
  成刚看着她的俏脸,说道:「我都听小王说了,说你比她还优秀呢。没见到你之前,我不相信,见了之后,我信了。」
  姚秀君摇头道:「那是她太谦虚了。虽说在应聘时,我的名次排在她的前面,但我清楚地知道,她的综合实力比我强的。」
  成刚赞赏地看着她,说道:「我听说你快要结婚了,先恭喜你了。」
  姚秀君的脸上出现幸福的笑容,说道:「谢谢。到时候还请赏光,到场喝杯喜酒啊。」

  成刚点头道:「那是一定的。听说你的未婚夫是一个优秀的人才。」
  姚秀君的脸上带着几分骄傲,说道:「还行吧。他在一家不错的企业工作,上层挺器重的。」
  成刚听了心里有压力,又说道:「我还听说,他长得像明星一样帅气。」
  姚秀君思了一声,说道:「帅气倒是不假。不过一个男人嘛,他的价值应该体现在事业和成绩上。如果一个男人光有英俊和潇洒,而无所作为,那就是一个废物。反过来说,一个男人即使其貌不扬,但是上进心强、有骨气、有能力、有成就,这也是让人喜欢的。成公子,你说,我说得对吗?」
  成刚心悦诚服地点着头,说道:「你说得好极了。你可真有福气啊,男朋友又有相貌,又有成就。这应该是一种完美了吧?」
  姚秀君大有深意地笑了笑,说道:「基本上接近完美了。」成刚睁大眼睛看着她,说道:「这么说,他还不够好吗?」姚秀君说道:「如果苛刻一点要求的话,那他的确还差一点点。」成刚望着这花容月貌的美女,问道:「请问,他差在哪里呢?」
  姚秀君嫣然一笑,犹如春天来临了。她轻声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就差在这儿。」
  成刚唔了一声,说道:「我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姚秀君眯着美目笑着,说道:「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在说什么。」
  成刚感慨道:「按照一般的标准,你的男朋友已经了不起了。我觉得自己还不如他呢。如果我这样的男人追求你,只怕还不够格啊。」
  姚秀君很有风度地摆了摆手,说道:「成公子,你又在开玩笑了。我可配不上你。你是金枝玉叶,我可是小家碧玉啊。」
  成刚听了大为高兴,说道:「连你这样的姑娘都只算小家碧玉的话,泱决大国之内,哪里还有大家闺秀呢?」
  姚秀君开心地笑了笑,收敛几分笑容说:「我觉得,我男朋友不如你呀。」
  成刚心里好受,嘴上却问道:「哪里不如我?你可别告诉我是家世不如我啊。那样我会难过的。」
  姚秀君一本正经地说:「我是说能力,不是说家世。你想啊,他工作至今,还没有靠自己的能力买套房子呢。而你已经做到了。就凭这个,你就强过他了。」
  成刚听了,心里好高兴。如果不是在病房的话,他一定会笑出声来的。第三章:父子相残——
  两人正谈得投机呢,成阳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兰月的。他便站起来,很礼貌地说:「我出去接个电话,一会儿咱们接着谈。」姚秀君微笑着点点头,使成刚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他来到走廊的僻静处,接通电话。他问道:「兰月啊,你刚才怎么不接电话啊?可把我给急死了。」
  兰月那平静而优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刚才正在上课呢,是不能接电话的。你这么急着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成刚轻笑几声,说道:「当然有重要的事说给你听了。不过最重要的是我想你了,想向你表达一下相思之情。相思之情像酒一样浓啊,简直要了我的命。」
  兰月娇笑几声,说道:「成刚啊,少说那些废话。你的时间不值钱,我的时间可是」一寸光阴寸金「呢。有什么话快说。我还得给学生讲课呢。」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我想跟你谈谈情,说说爱,都不成吗?」
  兰月唉了一声,说:「成刚啊,咱们也不是什么陌生人了。咱们的关系等同夫妻,还用得着谈那些虚伪的东西吗?去掉稀的,捞干的吧。你还是跟我说说省城之行吧。你父亲情况如何了?」
  听了这话,成刚也变得严肃了。他说道:「我父亲现在仍然没有醒来,我很担心他。」接着,就把父亲昏迷的原因说了。最后,还把胡村的事也讲了。他强调道:「这个胡村在这起贩毒事件中是个重要角色。可能他没有贩毒,是被人陷害的。可是,他一死,可给公司带来大麻烦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那个幕后凶手给查出来。这个胡村又是个死心眼。他朋友已经把他给出卖了,他还傻乎乎的讲义气,说什么不肯出卖朋友呢,可人家朋友不领情啊。这下可好,人家连他都干掉了。这才叫做死无对证呢。目前,能找到那个凶手的唯一线索就是胡村留下的谜语了。我知道你的文化修养不错,想让你也帮着猜猜。」
  兰月感慨道:「想不到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啊,真够你烦的了。你可一定要挺住啊,像个男子汉。」
  成刚听了觉得很安慰,说道:「那是必须的。不是好汉,也得当好汉啊。不过,你可得帮我啊。」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咱们是自己人,我自然会尽力帮你的。你说吧,那个谜题是什么样的?」
  成刚便讲述道:「那个胡村只是用手指了指桌子。」接着,又把桌子以及与桌子有关的东西二说明。然后叮嘱道:「兰月啊,你可是我的一大希望啊,你可要帮我猜出来。」
  兰月问道:「你的脑袋也不笨,为何不自己猜呢?」
  成刚说道:「我当然也猜了。我跟我的朋友一起猜。不过所得的结果不像正确的。」就把自己和小王的「成绩」说给兰月听。兰月沉吟着说:「好,我一定会帮你猜的。不过能不能猜准,可不能保证了。」成刚心里高兴,说道:「我对你有信心,你有那个实力的。我坚信。」兰月表示道:「我会尽快回覆的。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我可要挂了。」成刚哎了一声,说道:「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事问你呢。」兰月说道:「要长话短说啊,那些学生可都在等我呢。」成刚说:「好。我就快说。我问你,家里一切都好吧?你妈和兰花怎么样?」兰月回答道:「切正常,都挺好的。」
  成刚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我也很关心。那就是你的调令到了没?这么久了,应该到了吧?」
  兰月说道:「刚刚收到,让我月底到省城报到呢。」她的声音变得轻松了,还有几分快乐。是啊毒旭样的好事谁能不快乐呢?到省城工作,那可是兰月一直以来的愿望啊。
  成刚嘿了一声,兴奋地说:「这就好,这就好。我会在省城等你的。不过有点奇怪啊,既然已经接到了调令,你怎么还在上班啊,不太对啊。」
  兰月解释道:「学校里老师少,我要是回家待着,就没有人上课了。学校正在物色新老师,在新老师到来之前,我还得教下去。」
  成刚问道:「那给不给钱呢?」
  兰月回答道:「自然不会少给钱的。」
  成雕笑道:「赔本买卖咱们可不能干啊。」
  兰月严肃地说:「为了不影响这些学生的学业,就算是不给钱我也要上课的。我不能对不起这些可爱的孩子们。」
  成刚夸道:「你真是一个好老师,也是一个好姑娘啊,我总算没有看错人。我爱死你了,更想马上操你。那滋味真销魂啊,让人回味无穷,任何时候想起都有飘飘然之美。」
  兰月嗔道:「去,去,去,不要胡说八道。我这里可是学校啊,别用这种污书秽语亵渎神圣之地。」
  成刚说道:「好吧,那就等你来时咱们用行动来表现吧。」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好吧。说实话,我也喜欢被你抱在怀里。」这声音好小,充满了柔情。说完这话,她便挂了。成刚还握着手机出神呢,他还沉浸在那美妙的幸福的境界中。他心说:「如果兰月来了,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有她夜夜陪着我,我还有什么苦恼呢?再大的困难也不怕,再大的难关都可以闯过去的。只是她要是来了,跟别的女人来往也会不方便的。然而,」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一定会想办法处理好各种矛盾的。」
  这时候电话又悦耳地响了起来。一看是兰雪,成刚心说:三这个小丫头一定又闲得无聊了,不知道又会说些什么烦人的话来。「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兰雪的喊叫:「姐夫啊,你也太过分了吧?你要气死我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雪啊,你好像吃火药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呢?我在这头都能感觉到你的威力啊。」
  兰雪的声音放低了一点,说道:「姐夫,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你说说,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我吗?」
  成刚哦了一声,想了想说:「我好像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
  兰雪急促地说:「怎么没有呢?你不声不响地走掉,也不通知我一声。走了就走了,都几天了,也不给我来个电话,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不想要我了。要是我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理我呢?」说到后面,她已经有了几分哭腔,听了让人心酸。
  成刚心里稍安,说道:「兰雪啊,你太多心,太敏感了。我走得快,没跟你说,那是事情紧急。我怎么会不理你呢?你可是我的心头肉。」
  兰雪哼了哼,语气柔和多了,说道:「这只是花雷巧语吧。我看你心里没有我。其实你家里的事我也听二姐说了。我也为你担着心呐,我时时刻刻都在为你祈福呢。愿好运常伴着你,愿幸福永远围绕着你。」
  成刚听了开心,说道:「好啊,好啊,有你保佑我,我的福气还能差了吗?」
  兰雪突然说:「你知道吗?我这几天都住在玲玲家,天天陪着她,生怕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她也想过给你打电话,但还是没有打。」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真奇怪啊,你住她家做什么呀?多不方便?他父亲祀他哥哥也在家。还有啊,玲玲是个挺冷静,挺有心眼的姑娘,无缘无故的,她怎么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呢?」
  兰雪拉长了声音说:「这就得我告诉你了。在我告诉你之前,你可不能太激动啊,别影响你的好心情。」
  成刚笑了笑,说:「我又不是一个小孩子,经历的事多了,就算是天塌地陷,江河枯干也不怕。」
  兰雪说道:「是这样的,玲玲家里出大事了,轰动县城啊。你听了也一定会动容的。」
  成刚心一沉,催促道:「出什么大事了,你快点说,别卖关子了,让我着急。」
  兰雪慢悠悠的,说道:「就在前几天,她父亲死了,而他哥哥被抓起来了。他哥哥很可能会被判死刑的。」
  成刚果然大为吃惊,说道:「竟有这种事?难道她父亲和他哥哥以前的坏事东窗事发,才被警察捉了?她父亲难道是畏罪自杀?」他心说:「老严是县里的黑社会老大,在县城这么多年不倒,除了跟各方面关系好之外,肯定也没少动用武力,难免会有使人伤、使人亡的犯罪史。加上运气不好,这次就事发了。」
  兰雪说道:「不,不,你可猜错了。这回的事件不是来自外界,而是」兔子动刀——窝里反「呢。」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父子俩起了冲突吗?」
  兰雪说道:「何止是冲突啊,简直就是仇恨。当儿子的把老子给杀死了。」
  这话使成刚瞠目结舌,太戏剧性了,这种事平常在小说和电视中是常见的,但在身边发生,在成刚还是头一回。
  成刚愣了几秒,便说道:「兰雪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可是亲父子啊,什么事能让他们俩这么仇恨呢?你快告诉我呀。」
  兰雪气愤地说:「还能因为什么事?还不是女人吗?这些臭男人呐,没一个好东西。」
  成刚听了,心里连连叹息,说道:「兰雪啊,不要再乱骂人了。你告诉我,他们父子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兰雪说:「好吧。我就说给你听。不过你可不能到处乱说。这可是玲玲家的家丑,她怕影响她的名声。」
  成刚催促道:「你就说吧,我的嘴向来很严的,可比你强多了。」
  兰雪哼一声,说道:「比我强,我看未必吧。好,我就告诉你,也让你警惕一下,这可是血的教训,你可得反思啊。思,事情是这样的。县城里有一家舞厅来了一个美女,在那里当领舞,身材和脸蛋都不错,这还不说,这个女的年纪虽然不大,可是挺风骚的。玲玲他爸,也就是老严看上她了,就连吓唬带骗的,出钱包养她,一个月给多少钱。老严很喜欢她,好几天都不回家。可是玲玲他哥,也就是小严也看上那个女的了。背着老严跟那女的乱搞。有一回很倒霉,被老严给发现了,搧了小严几巴掌,父子俩闹僵了,好些天不说话。
  成刚几天老严出门办事,这个小严胆又大了,竟跟那女的成天泡在一起。哪知道,老严有天晚上突然回来了,把两人堵个正着。老严盛怒之下就操起拖把打儿子。他儿子连躲带闪的,还是被打了好几下。老严也打了对那个女的,骂她是个不要脸的贱屄,一钱不值。那女的被打,就大喊大叫,叫小严救她。那小严也急了,一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挨揍,就乱了分寸,到厨房拿了把刀,冲上去,照老严后面就是一刀。这一下正刺在后心上,老严当场就没命了,小严也吓傻了。死人他倒不怕,可是他杀死了他亲爸爸啊。在那个女的提醒下,小严才醒过神来,带着那个女的跑了。「
  成刚听了心里不是滋味,说道:「现在的通讯这么发达,他往哪跑啊?来个全国通缉,网上通缉,是跑不掉的。」
  兰雪说道:「可不是嘛。小严带着那个女地跑到天津一带,就心灰意冷了。他打电话给玲玲,告诉她详细情况,并且说他不是有意要杀死父亲的,他是无心的。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还年轻,可不想死啊。玲玲就让他哥回来,不要再逃亡了,让他回来自首,并保证想法让他不死。他哥这才回来投案。」
  成刚说道:「那小严再不是东西,也不会有意杀父的。他不是故意杀人,又能及时投案,应该不会判死刑的。玲玲这件事处理得很好,很明智。想不到她年纪轻轻,做事倒是挺成熟的。兰雪,她这方面可比你强了。」
  兰雪不服气地说:「可我也有我的优点呢,你为什么不说说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的优点我就不说了。你这次能多陪陪玲玲,说明你也长大了。只是玲玲太可怜了,一夜之间,就失去了两个亲人。以后,她的日子可苦了。」
  兰雪思了一声,说道:「那倒是啊。不过,也是有悲有喜啊。」
  成刚不解地问:「这悲我明白,这喜怎么解释呢?」
  兰雪发出了几声笑,说道:「姐夫啊,这你还不明白吗?你想啊,这老严经营这么多年,家里的钱不会少了。老严一死,哥哥一被抓,这钱不是全归她了吗?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她简直成了女皇了。羡慕死我了我怎么没生在那样的家庭里。」说话时,不停地叹气。
  成刚嘿了一声,说道:「我说兰雪啊,你怎么净往钱看呢?我想玲玲现在伤心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想到钱的方面呢?她要是知道你心里这么想,搞不好会跟你断交呢。」
  兰雪娇笑几声,说道:「不会的。我已经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她并没有生气。她说宁可一分钱不要,也不想失去一个亲人。」
  成刚称赞道:「玲玲真是通情达理。虽说年纪小,一点都不比大人差啊。」
  兰雪大声道:「我也不差啊,只是你不那么了解我罢了。玲玲还说,他哥哥这次死不了的。她不会把父亲的钱全部占有,她要留一半给她哥,等他哥出狱后好生活。」
  成刚唉了几声,说道:「像玲玲这样的女孩子真是太难得了,如果她在我跟前的话,我应该好好夸夸她。」
  兰雪酸溜溜地说:「你这夸得还不够吗?我已经受不了了。」
  成刚说道:「你替我转告她,我现在在省城走不开,不能帮她。但我会抽时间去看她的,让她想开些,不要太悲伤了。」
  兰雪回应道:「我知道了,姐夫。这些事我早就做了,我不知道劝了她多少好话呢。」
  成刚夸道:「兰雪啊,你也越来越懂事了,值得夸奖,值得亲一下。」
  兰雪嘻嘻笑,说道:「我可不喜欢你纸上谈兵啊。你应该来点实际的,应该拿什么东西来奖励我。这样才对。」
  成刚一听兰雪又提要求,赶忙说:「超过十块钱的条件就不要提了,你可欠我一大堆钱呢。」
  兰雪笑道:「不对吧,应该是你欠我钱。」
  成刚不解地问:「我欠你什么钱呢?我什么时候向你借钱了呢?」
  兰雪一本正经地说:「不说别的,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这需要多少钱?你多次强奸我,如果拆成现钱的话,又得多少?你祸害幼女又得多少钱?」
  成刚听得笑起来,说道:「兰雪啊,你又在胡说八道了。你的第一次,那是你心甘情愿给我的,我没有强迫你啊。你每一次陪我,都是自愿的,我没有强奸你啊。而且你已经超过十六岁,哪还算什么幼女啊。」
  兰雪佯怒道:「你才瞎说,你强词多理。你别得罪我呀。得罪我了,我就告诉我姐姐们,告诉我妈,她们可不会放过你的。让你一辈子都不得安宁。我们兰家也不是好欺侮的。」
  成刚笑出声来,说道:「兰雪啊,好了,好了,别再闹了。我还有不少事要办呢,下回再谈吧。」
  兰雪嘱咐道:「要隔几天就跟我通话一次,不然跟你没完。」说到后来,那音量又加大了。
  成刚满口答应着,怀着无奈之情放下电话。一转身,只见父亲病房外的长椅上多了一个人,正是姚秀君。她端坐其上,腰身笔直,正对着他微笑呢。笑容之中,有揶揄之意。
  成刚脸上一热,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边,闻着她的香气,心情变得好极了。他说不清那像什么花香,淡淡的,又令人留恋。总之,闻着很好受。
  成刚望着她线条柔和的俏脸,红润的嘴唇,说道:「姚小姐,你笑什么呀?有什么好笑的?」
  姚秀君微微摇头,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猜测,你一定是在跟女人通电话。」
  成刚盯着她的俏脸,问道:「何以见得呢?」她的脸蛋属于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好看的那种。成刚心说:「可惜了,这样漂亮又有气质的姑娘要嫁给别人了。这要是早点遇上,我肯定会产生将她占为己有的念头。这么好的货色,进了别的嘴里。真是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姚秀君哪知道成刚那色色的想法啊?她转头看着成刚,慢慢地解释道:「如果不是跟女人通话,会用这么长的时间吗?我也是一个女的,当然最了解女的了。」
  成刚微笑道:「你真是一个秀外慧中的姑娘,真让人喜欢。可惜咱们认识得太晚了。」说到这儿,他的笑容消失了,还叹了几声气。
  姚秀君一怔,目不转睛地看着成刚,问道:「成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呢?」心说:「难道他这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吗?可是听说,总经理的公子是个好色之徒啊。不过看着倒不讨厌。」
  成刚连忙说道:「没别的意思,你可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咱们认识得早的话,早就成为好朋友了。」心说:「成为好朋友也没什么意思。对你这种又漂亮,又内秀、又有个性的姑娘,就得插入。不然的话,对不起上天所给的缘分呐。像兰雪,像雨荷,这样的姑娘,我已经将她们弄到手了。如果咱们相遇再早一点,如果你不是那么急着嫁人多好啊。」
  姚秀君微微一笑,很大方地说:「咱们现在认识也不晚呐,我相信咱们会成为好朋友的。」说着,伸出手来。成刚也立刻伸手相握。她的手多么柔软,又多么温暖啊。成刚握着她的手,都不想放开了。
  姚秀君的俏脸不禁红了,轻轻收回手,悄声说:「你这么拉着我的手不放,会教别人误会的。」她红脸的样子,产生了不同寻常的魅力,使成刚心头一震。
  成刚陪笑道:「对不起啊。你不要怪我,谁教你这么吸引人呐?我一拉你的手,心就醉了。我沉浸在其中,已经忘掉了身外的世界。」
  姚秀君的脸红得更厉害了,比牡丹盛开还好看。她带着几分羞涩说:「幸好我有了男朋友,又快结婚了。不然我会认为你的话是一种暗示,是一种符号啊。」
  成刚想到她要嫁人,又在心里叹气,心说:「上天对我为什么不更好一些呢?更好一些就算完美了。」本想着姚秀君能多陪他一会儿。虽不能一亲芳泽,但能见其面,听其声,闻其香味,也算可以了。哪知道,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成刚恨不得将她的手机摔掉。
  她对着手机说了几句话,就站了起来,说道:「成公子,公司有事,叫我回去。我失陪了。」她的脸上仍带着礼貌的、规矩的笑容,使人觉得她非常有分寸。
  成刚点点头,也站了起来,握住她的手,很真诚地说:「姚小姐,和你相处非常愉快,希望能经常见到你。」握了一下,就放开了,以免对方再对自己不满。
  姚秀君眯了眯美目,使笑容更浓一些,说道:「谢谢你了,成公子。你的夸奖真叫人心情舒畅。对了,以后别叫我小姐了,我跟干那行的没关系。」
  成刚也笑了,说道:「好,我以后叫你秀君吧。你呢,以后就叫我成刚吧。咱们以后可是朋友了。」
  姚秀君说道:「那是当然了,我已经当你是朋友了。好了,我得走了。」
  成刚说:「我下去帮你叫车吧。」
  姚秀君抿嘴一笑,说道:「不用了。这里你走不开,我会自己回去的。」说着,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向成阳挥了挥手,非常洒脱,然后快步走了。那腰身的灵活,那马尾的摆动,都教成阳魂不守舍。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在现实中了,已经飘进了梦里。
  等姚秀君消失之后,他才缓缓醒过神来。他轻轻一拍自己的脸,心里骂道:「越来越没有出息了,越来越好色了。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难道我不想长寿了吗?对一个才见了两面,对一个快要结婚的姑娘也有野心,真是不长进。快点收回这不良的念头吧。有一个单纯的女性朋友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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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snell@sexstory(华阳残民)标题:荒野艳谭今天我来讲一个我亲生的经历,还有人证的呦!我读大学时很喜欢爬山,尤其是大四那年,上学期时每每趁著没课的时后拉我一个死党去爬山。我同学是标准望远镜迷,在他的蛊惑下,我买了一个8~32倍可变倍率的高级望远镜。我们爬山时,也总是喜欢挑一些艰难困苦,不好走的路,有时还走人家猎飞鼠留下来的路。一天,我们走著走著,沿著山林里的小路,走到一个断崖边。 [点击阅读]
虐待派对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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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作者:OCR标题:虐待派对我叫阿辉,今年二十五岁,在香港一家贸易公司任部门经理。说不清从甚么时候开始,我喜爱上了SM。过去也曾有过两个女朋友,后来因她们不爱玩SM游戏,我也不愿强人所难,所以大家都平静地分手了。最近我终于觅得了知音,交上了一位亦爱好SM的女友,她叫李红,芳龄二十,不但容貌漂亮,身材苗条,我最满意的是她的皮肤白嫩,手脚纤细柔软,充满女性独有柔情似水的媚力。 [点击阅读]
蝶剑山庄
作者:蛋蛋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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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三千里莺歌燕舞,三千里流水小桥,三千里万花红遍。正是一年春好景,落花时节又逢君。百里秦淮已在夜色笼罩之下,然而,鱼舟仍往来穿梭于江心,春水猛涨,从上游带来大量的鲈鱼,渔夫正欲趁此良机捕捞,百里秦淮之上散佈的百里游船十有八九都推出了特色菜式,当然是关於鲈鱼的特色菜式。灯火与星辰交相辉映在水光婆娑里,这夜无风雨,朗月清辉,不远处传来江南女子的抒怀小调——离离商女泪,皎皎并蒂莲。清清上河床,绵绵思不绝。 [点击阅读]
调教爱奴
作者:w505478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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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脱掉皮手套,我推开了宾馆404的门。墨镜后的眼睛贪婪的瞪着,我看到亲爱的小奴隶楠已经跪在床塌等我好久了。“主人好。”见我进来,楠赶紧低头,恭顺的欢迎我,声音有一点颤抖。他修的整齐而黑亮的刘海柔顺的伏在地上,遮住他手上的手铐,腰挺的很高,臀部翘起来,姿势妩媚而动人。我轻笑,锁死房门慢慢的踱到他的身边。背靠着软绵绵的枕头,我伸手抚摩上他的臀部,只见他不自然的一抖。 [点击阅读]
轮徊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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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轮徊瑞雯刚刚过了十七岁的生日。有一天夜里,她参加学校舞蹈组的彩排,所以比平时迟了回家。照平常的习惯,她总喜欢穿过横街窄巷,抄捷径到巴士站去。但夜幕已经低垂,祇有远近昏黄的街灯照著凹凸不平的路面。平时就已经行人稀少的小巷,此刻更加静得可怕。瑞雯胆颤心惊地加快了脚步,希望尽快穿过这条小巷,走到大马路上去。可是,当瑞雯走到小巷的尽头,却由巷口闪出几条人影,劈面拦住她的去路。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