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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 正文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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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刚听了兰雪的话后有点不爽,心想:小丫头,你哪里有资格指责我?要是兰花指责我倒可以。小丫头,快点长大吧,你看看,玲玲就比你强多了。你这么损她,她都不回应,可以看出她是为了我啊。光这点,她可比你强多了。
  成刚铺好睡处,便正经八百地说:「兰雪,睡觉吧,别说这些了,也别生什么气,一切不幸都过去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说着,又把客厅的灯也关了。这下子,成刚置身于黑暗之中了,他钻进被窝。接着,玲玲房里的灯也关上了。
  兰雪心里有气,哼了一声、使劲一关灯,自言自语地说:「真气人,就跟傻子似的,有艳福不会享。你一定会后侮的。」
  说罢,胡乱铺好床、关好门,赌气地上床睡觉了。她心里还想着,等一会儿严玲玲睡着了,我把姐夫拉到房里来,让他陪着我睡,多幸福啊。可是,她这两天经历了坎坷和逆境,精神受到一定程度的冲击,这会儿一放松,睡意自然袭来,结果没过几分钟她就先睡着了。
  玲玲由于有心事,在床上翻来覆去,过了十几分钟都没有睡着。之后,她想要解手,便起床去洗手间。她先向沙发上看了看,见那里静静的,便去解手。等出来后,她并没有马上回屋,而是来到沙发那,坐在成刚的头旁。她真想伸手摸摸他,告诉他自己是如何的相思。可是,她不愿意影响他休息。
  她正要起来走时,哪知道成刚却坐起来跟她说话了:「玲玲,你怎么还不睡呢?」
  玲玲倒觉得意外,说道:「成大哥,你也没有睡吗?我是睡不着,像是要失眠。」
  成刚拉过她的手,亲了亲,说道:「玲玲,我已经睡着了。可是,你往儿这一坐,我就在梦里闻到了你的气息,结果我就从梦里跑出来了。」
  玲玲觉得欢喜,心里美滋滋的。她看了眼黑暗中的房门,低声说道:「那你还愿意继续闻闻我的气息吗?」
  她的声音充满了兴奋、热情、还有一些羞涩。她想到此话的含意,不由得身上发热。
  成刚嘿嘿一笑,并没有答话,而是用行动代替。
  成刚抱着玲玲往小房间走。虽然眼前黑暗,但他能感觉到玲玲身上的清凉与光滑。是啊,她身上只着内衣呢。她身上的香气也令他感到非常舒服,这香气他已经好久没有闻过了,有来自化妆品的,也杂着她肉体之香。
  将她放在床上,打开灯,眼前一亮,玲玲的肉体清楚展现在眼前。她穿了一套花内衣,美好的身材暴露无遗。跟兰雪比,她的身体更成熟、更撩人。那胸与臀的发达都胜过兰雪。
  玲玲像是害羞似的钻进被窝,只露出头部,说道:「成大哥,你也一起躺下来。即使咱们什么都不做,那也是幸福的。」
  她望着身上只有内裤和背心的成刚,芳心也是跳得厉害。那胳膊腿上的肌肉看起来很厚实,真结实,很有男人的魅力。
  成刚将房门一关上了床,钻进玲玲的被窝,跟她躺在一起。两人肉髋相贴,都感觉好受。不在一起,肉体还凉,这一相贴,很快就热乎起来了。玲玲还把头枕在成刚的胸上,动情地说:「成大哥,这样在一块儿真好,就像当了你老婆似的。」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你比我老婆还可爱,还吸引我呢。」
  玲玲露出笑容,笑容甜极了,说道:「成大哥,那我可不敢当。我可知道你老婆也是个不错的女人。不然的话,你岂会看上她呢?岂会娶她当老婆呢?」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你可真会说话。」
  突然想起一件事没办,连忙要下床。
  玲玲不解地问道:「成大哥,有什么不对劲吗?」
  成刚说道:「没有什么不对劲,只是我忘了一件事。」
  说着,就出去把手机拿进来了,又返回被窝里。
  玲玲像小鸟依人般地靠上他,说道:「你要向家里报平安吗?」
  成刚摸摸她的脸蛋,说道:「玲玲,你真聪明,难怪我这么喜欢你呢。」
  说着,拨通了兰花的电话。当然,他更想打给兰月,但是现实却不允许他那么做,兰花才是他的老婆啊!
  成刚说道:「兰花,你们睡着了吗?」
  时间已经晚了,按理说应该已经睡了。
  兰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刚哥,我们是想睡,可是睡不着。这兰雪的事弄得我都吃不好、睡不好。这丫头真叫我不放心。」
  声音中充满了焦虑跟忧愁。
  成刚连忙说:「兰花,你不用担心、不用着急了。你告诉你妈,兰雪我已经找到了。」
  兰花惊呼一声,说道:「什么?兰雪已经找到了?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的情绪顿时高昂起来。
  成刚接着便听到另外两人的惊呼声。不用说,那是自己的岳母和兰月了。这件事对她们的影响也是相当大的。
  成刚激动地说:「是啊,我刚把她带回来不久,她刚刚睡着。这次的事,可把她吓得够呛了。不过,「经一事,长一智」啊。」
  这时,电话那边已经传来岳母急促的声音:「成刚,真的找到了?真的找到了?这个死丫头,差点把我急死了。」
  看来,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抢过女儿的电话说话。
  成刚安慰道:「婶子,你不要激动。你放心好了,兰雪什么事都没有,跟过去一样。」
  他想起岳母那端庄的面孔、肉感身材、以及发达的大屁股,就心里直发痒。虽说是岳母,他不该那么「大逆不道」,可是有时候他就是忍不住。这说明什么呢?这既说明成刚好色,也说明岳母确实吸引男人。
  岳母不能上,这是成刚所知道的。虽没有血缘关系,然而在伦理上也说不过去,她的女儿们可不会答应。只是成刚每次想到岳母那风韵犹存的肉体时,总是不能平静。要是有一天她真的改嫁给了别的男人,成刚一定会心如刀割。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想呢。按理说,这实在不应该啊!
  风淑萍沉默了数秒,才说道:「成刚,这次又多亏了你。兰家有你,那可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婶子,你说这话又见外了,我也是兰家的人。你就别再客气了。」
  风淑萍笑出了声,说道:「好吧,好吧,我不再说见外话了。成刚,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兰雪的?她怎么又会跑到你那里去了呢?」
  成刚回答道:「这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吧。」
  接着,他便把兰雪失踪的前后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当然了,他只说了一部分,凡是涉及到玲玲的内容,他都跳了过去。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风淑萍听了之后,感慨不已,说道:「兰雪这丫头,真是越来越野了。就算是想上省城玩,也应该告诉家里一声。等她回来,我非得打她嘴巴。要不然,以后她都敢把天给捅破了。这死丫头,气死我了。」
  成刚劝道:「婶子,人已经找到了,你就不要再生气了,更不要处罚兰雪了。你想,你要是打她嘴巴的话,她以后还会回去吗?她已经长大了,对她嘛,应该采取合理的惩罚方式,动武力是不成,只会把事情弄糟。」
  风淑萍唉了一声,说道:「成刚,那依你的意思该怎么对她呢?」
  成刚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依我的意思,只当没有这回事。她回去以后,你们好好安慰她,别给她压力了。等过一阵子再骂她几句,跟她讲讲道理就行了。兰雪属于倔强型,越打越不成。」
  风淑萍深吸一口气,像是费了很大劲似的说:「好吧,我先给她记下这笔帐。」
  接着,电话那边的声音又换成了兰花。兰花说道:「刚哥,你带兰雪在省城里玩一圈,就赶紧让她回来吧。让她过过眼福就得了。她可是一个学生,可别影响了功课。」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她没有来过城里,对这里好像挺喜欢的。」
  兰花又说道:「刚哥,你记得,别给她买些没用的,花冤枉钱。这孩子可不能惯,惯下去会害了她。」
  成刚笑了,说道:「兰花,我又不是一个小孩子,这点道理我还能不懂吗?你就放一千个心吧。」
  兰花说:「好了,你也睡吧。兰雪找到了,我们大家也都可以睡个好觉了。这两天都教她给折腾够了。」
  成刚说道:「睡吧,开心的睡一觉。现在已经风平浪静了。」
  兰花又问道:「刚哥,你打算哪天回来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应该不会太久。我很快就会去看我父亲,看完了就会回到你身边。」
  兰花乐了,说道:「好,好,晚安。」
  她挂断了。
  当成刚放下电话时,再看玲玲,她侧着身子背对着自己。去看她时,她并没有睡,而是像是思考着什么。成刚一搂她的腰,微笑道:「玲玲,什么让你想得这么入神呢?」
  玲玲将身子一转,面对成刚,露出了愉快的内容,说道:「我没有想什么,在听你们夫妻说话呢。听你们说话感情可真好啊!听得我都想嫁人了。」
  成刚一笑,看着玲玲多情的美目,高耸的鼻子,说道:「我可不答应你嫁给别人。」
  玲玲甜甜地笑,说道:「我倒真没有想好要嫁谁呢。想嫁你,那也是做梦。」
  说到这,她的笑容减去了几分。
  成刚问道:「你感到很失望吗?」
  他盯着她那条不浅的乳沟,觉得挺养眼的。
  玲玲摇摇头,说道:「我还是一个学生,还得念完大学,那时候才能考虑这失望不失望的问题。」
  成刚想了想,说道:「也许那时候你的恋法改变了秘有了自己的想法,那时候你可能就不再对我感兴趣了呢。」
  玲玲想了想,说道:「会吗?会吗?应该不会的。我早就把你当成了我生命中的唯一。」
  她说得很自然又很动情,使成刚不能不感动。他忍不住伸胳膊将她搂住,且搂得紧紧的。他心想:不管这话将来能不能经得住考验,就凭这几句话,我成刚已经够骄傲的了。以我一个普通男人的资格,能获得这么一个青春美少女的垂青,也应该心满意足。
  玲玲也就势搂住成刚的脖子,两人那么密切,简直密不透风。成刚觉得这侧抱不怎么舒服,便让玲玲趴在自己的身上。她在成刚的身上呼吸着,眼神充满了柔情。
  成刚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她的身子真光滑、真热,那手在她的身上活动着,爱不释手。
  玲玲笑着说:「成大哥,你的手开始不老实了?」
  成刚笑了,说道:「像你这么好看的姑娘在我身上,你说我能老实吗?要是老实得跟石头的话,你说说,我是不是有病呢?」
  玲玲开心地笑起来,声音好清脆、好悦耳。她娇滴滴地说:「成大哥,我很喜欢你每次占有我的那凶样。我觉得那样才是男人呢。男人嘛,就应该像狼像老虎,而不是绵羊。」
  成刚听了大为舒服,说道:「那你现在想不想看我像狼像虎的样子呢?」
  说着,他的手已经放到了她的屁股上。那富有弹性的屁股多教人兴奋,兴奋得想马上脱光她的衣服为所欲为。
  偏偏这个时候玲玲还挺有耐性。她感受着成刚的健壮和厚实,又磨擦着成刚的脸,说道:「成大哥,你知道,我来之前,跟我爸有一次争吵,差点来不成。」
  成刚一听这话,欲火稍微降些,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真情在成刚看来自然比欲望更重要、更感人。
  玲玲乖乖地趴在成刚的身上,轻轻地呼吸着,成刚觉得这种接触挺舒服的。为了看得清楚,他把玲玲身上的被子都扯掉了,这样,这身上只有内衣的少女美体全露出来了。那体态、那白嫩、那曲线,分明是个艺术品,还将香气散发到空气中呢。这使人想到画家手下的经典之作。
  玲玲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说道,「成大哥,我是因为太想你了,才决定来看你的。我可没像兰雪那么大胆,一声不吭的就跑了。我是跟我爸说过的,要来省城遛踏。谁想到他不同意,还把我训了一顿。」
  成刚说道:「你爸平时不是挺疼你的吗?这回怎么变样了呢?」
  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滑行着,感受着这青春美少女的魅力。她很美,跟兰雪是两种类型。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摸个没完,他心想:玲玲年纪还不够大呢,再长几年,一定更有看头。
  玲玲说道:「我爸爸这几天很不顺,遇到麻烦了。新上任的一个什么局长正好管着我爸,据说他为官比较清正,我爸送了几回礼都给挡了回来,这已经让我爸不舒服了。还有啊,更生气的是,我爸看上了一个漂亮的寡妇,想谈一次恋爱,谈一次真感情。谁知道我哥哥先出手,跟那个小寡妇好上了。你说我爸爸能不气吗?」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你家的事可真有意思,这父子俩怎么老「撞车」呢?这世上的女人多得是了,为什么他们总是看中同一个女人呢?」
  玲玲叹口气,说道:「我爸说了,这小子是我的克星。我哥哥则说,这老头子早该退位了,应该把全部的生意给他。我爸又说了,要是把生意现在就给他,只怕早就破产了。」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爸虽说是个黑社会人物,好歹也是个强者。你哥好像还不如你爸呢。」
  玲玲嗯了一声,说道:「的确是这样。我哥啥都不会,只会吃喝玩乐,干正事不行。」
  成刚说道:「你爸心情不好,也不该迁怒于你。」
  玲玲露出回忆的表情,说道:「我一跟我爸说我要来省城,我爸就脸拉得老长,说,不行不行,城市里的坏人太多了,你一个没经验的小丫头去了别教人给卖了,还帮人算钱呐。」
  玲玲说道:「我不服气。我说,我又不是傻瓜。你女儿的脑袋你还不知道吗?只有我卖别人的份,别人想算计我,不可能!我爸急了,对我直吼,说不能去。万一要是出了啥事,老爸可怎么活啊?我说,不怕的,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万一遇到什么麻烦,我就报出你的大名。实在不行,可以打电话给你,你可以带人来救我。」
  成刚问道:「这么说,你爸就同意了嚼?」
  玲玲摇摇头,说道:「他怎么样就是不同意。没办法,结果我跟兰雪一样,也逃跑了。」
  成刚高兴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玲玲,你可真勇敢。回家时,少不了挨骂的。」
  玲玲轻声笑,说道:「我不怕他。他心情好了之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知道吗?我来时还去见了小路姐呢,她听到后,也想跟我同来,只是她忙着照顾生意,走不开。不过,她叫我向你问好呢,还说,她盼着下回相会,跟我一起服侍你。她说,下回一定把你的鸡巴弄蔫了。」
  说到后面,玲玲吃吃地笑了。
  成刚听得热血沸腾,便说道:「玲玲,来吧,让成大哥疼爱疼爱你吧。等我下回见了她,我一定操翻她,让她再不敢挑衅。」
  说着,他的手指在她的股沟里蹭着,蹭得玲玲直笑。
  随后,玲玲动心了,低下头跟成刚亲嘴。她非常主动,热情地狂吻着。成刚跟她亲了一会儿,便张开嘴,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像两个高手在较量。与此同时,他们的手也都没有闲着,都在对方的身上摸索着,像是很好奇似的。
  一会儿,两人的身子有些错开,玲玲隔着内裤揉弄起大肉棒来。那棒子已经将内裤顶得老高,那东西真有意思,像不倒翁似的,按倒了还会站起来,显示出倔强的脾气。玲玲多喜欢这种东西啊,因为它不止一次让她得到了神仙般的享受。
  不知不觉问,两人的内衣也脱下了,都变成了原始人。成刚的大棒子翘起老高,青筋根根突出,凶巴巴的,很有阳刚之气,像一个出征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再看玲玲,身上一丝不挂,每一个部位都跟成刚照面了,皮肤好极了,奶子已经挺起来,奶头暗红,很可爱,再看下面,一丛黑毛已经露珠点点了。这个美少女,已经春情荡漾了。
  她又骑到了成刚的身上,在没有插入前,她双手撑在成刚的两侧,随意磨擦着两人的下体。两只标准的奶子一晃一晃,形成迷人的乳波。虽说不如兰月的来得壮观,也有动人心魄之处。两人的阴毛也磨在一起,都觉得很好玩。
  成刚看了心痒,伸手抓住她的奶子,一手一个揉着,还拨弄奶头,弄得玲玲不时地发出声音:「喔,哦,啊……」
  接着,成刚又让玲玲放低上身,他的嘴伸进去开始吃奶了。他的技术很好,连吮带咬,没几下就把奶头弄得硬硬的,把玲玲痒得直哼,她说道:「成大哥,你真会玩,真是高手。你不知道干了多少女人呐!」
  成刚吐出奶头,笑道:「我干她们是她们的幸运呢,她们偷着乐去吧。」
  说着,又把另一只奶子吸到嘴里。他很忙碌,玲玲则舒服得直扭身子,那只自由的奶子便动个不停。
  很快,玲玲就受不住了,娇喘吁吁地说:「成大哥,我要插进去了。你的手段太高明了,玲玲忍不了了。」
  说着,她改骑为蹲,手抓肉棒,身子慢慢下落,当两人接触时,玲玲扭腰摆臀,试探性地往里吞,成刚也很配合她,因此,眨眼间,那么大的家伙全被玲玲的小洞给纳入了。
  当玲玲的屁股落到底,肉棒顶到花心上时,玲玲美目闭了一下,长出一口气,说道:「成大哥,我感觉自己好像不在人间了。」
  成刚望着两人的结合处,说道:「那自然是在天上了。」
  那结合处非常诱人。大棒子尽根而入,把玲玲的小穴撑得鼓鼓的。丝丝的淫水从缝隙处缢出,使人不得不对玲玲刮目相看,这小丫头的淫水好多啊!
  玲玲只安静了一会儿,屁股便动了起来。她上上下下地动着,把那根凶恶的大棒子吞吞吐吐,在这种机械般的动作里,两人都感到了舒服、爽快、销魂。玲玲感觉大棒子触及自己的每个角落。每一下的触碰都会引起全身的舒爽。她的小穴被撑得开开的,像是随时要撑爆了似的。那大棒子好热,似乎要把她融化了;那大棒子好长,似乎要刺穿自己的身体;那大棒子好硬,每一次的冲击都显示着它的雄壮与强悍。
  玲玲欢快地操纵着屁股,上下之外还加上转动,左冲右顶,让大肉棒子充分为自己服务。她一边哼着,一边乱想:「男人的这根东西真妙,当女人的也挺有福,成大哥真是艳福不浅呐,可以干好几个女人。我要是男人就好了,我一定也会去多玩两个女人。」
  不久,玲玲改蹲为骑,这回的动作更好了。成刚积极配合着,使劲往上顶,那气势像是要把玲玲顶死似的。玲玲半眯着双眼,红唇微开,雪白的娇躯迅速活动着,两只小白兔般的奶子跳得正好看呢。那淫水源源不断,已经将两人的下体弄得精湿了,都流到了成刚的肚子上。
  成刚看得大爽,说道:「玲玲啊,换个姿势玩吧。」
  玲玲睁开眼睛,媚笑道:「成大哥,你恋换罗个?玲玲都听你的。」
  成刚说道:「只要把后背对我就是了。」
  玲玲欢呼道:「好,成大哥。」
  说着,她站起来,那大棒子便脱落了。水光闪闪的,散发出一股腥味。这种味道在此时闻到不但不会反感,还挺刺激呢。
  玲玲转过身背对着成刚,又坐了下来。成刚看到玲玲的屁股由浑圆慢慢变化,由绷紧分开两半,露出红嫩的菊花,以及水淋淋已开口的小穴。玲玲还回头一笑,那笑容真美,清纯、甜美、还带少许的淫荡,这淫荡更使玲玲平添了几分魅力,而不是粗俗。成刚感到一阵心醉。
  当他感觉到肉棒被夹弄时,玲玲的屁股已经落到实处,小穴再度将大棒子吞入干到花心上了。
  成刚望着她圆圆的屁股吞吐肉棒的样子,觉得非常过瘾,深感她是一个很懂得享受的姑娘。那棒子被她一夹一磨,快感不断传来,使他感觉像进了一个美妙的仙境。
  两人都激动地喘息着。玲玲双手按膝,屁股起落,姑娘家的羞处都在成刚的眼中展现。小穴吃着大棒子,流着淫水,连那菊花都受影响,一缩一缩,连那里都有了水光。哦,这是多幸福的事啊!作为享受的男人,成刚深感骄傲。
  成刚问道:「玲玲,感觉舒服不舒服?」
  他的声音也不够稳定了。
  玲玲一边起落着,一边回答道:「舒服啊,舒服极了,像坐飞机飞走了一样过瘾呢。」
  她轻轻哼叫着,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成刚笑了,说道:「玲玲,既然舒服,你为什么不大声叫出来呢?」
  双手扶着她的屁股,帮她活动着。
  玲玲回眸一笑,神情又妖冶、眼神又热烈,说道:「成大哥,那屋还有一个兰雪呢。我哪敢大声嚷嚷?她要是听到了,一定又会跑来跟我拚命。我还是忍着点吧,别惹祸。这个美好的时刻,我可是很怕她的。」
  她的声音随着她的动作微妙的变化着,呈现出高低起伏之态,听得特别悦耳。
  当玲玲的力量减弱时,便改蹲为骑。只见屁股晃着,肉棒露得少了。成刚就说道:「玲玲啊,再换一个姿势吧。」
  玲玲回顾着他,依然扭动着,说道:「你说换哪一势呢?己成刚回答道:「就换公狗韩母狗的姿势吧。」
  玲玲笑道:「那样子可真不好看。」
  说着,她的身子向前一伏,那肉棒子又滑出来了。上面全是爱液,看着好过瘾。那是他们爱之战的证据,使女人感到快乐,让男人感到骄傲。
  玲玲乖乖地跪伏下来,翘起屁股。她的屁股自然不是兰月那种丰满肉感的,但也算中上等。那张开的两瓣屁股肉是那么均匀、那么悦目,尤其是股沟里的二孔,教人见了销魂蚀骨。小穴张开嘴,口水流下来,菊花舒展着,像是要让人开发似的。
  成刚跪在她的背后,抚摸着她的屁股,说道:「玲玲,你好浪啊,那么多的水,把这里都弄湿了。」
  玲玲羞涩地回着头,说道:「成大哥,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成刚笑道:「当然喜欢了,女人越浪,越教人越有兴趣,越想干她。」
  说着,他的手滑入股沟,在小穴处乱枢着,弄得玲玲嘻嘻笑,不时地摇晃着屁股。成刚还把手指伸进小洞,好一顿搅和。等玩够了小穴时,又沾了淫水,插她的菊花。
  玲玲吃吃直笑,痒得直缩菊花,说道:「成大哥,别碰那里,好痒的。」
  成刚的手指在皱肉磨擦着,说道:「玲玲,听说过肛交吗?」
  玲玲说道:「听说过。」
  成刚问道:「你有什么看法呢?」
  玲玲嘿嘿笑,说道:「成大哥,那地方不是玩的地方啊,那是排泄的地方。我觉得挺脏的,还是不玩为好。」
  成刚望着菊花在自己的手指上动着,心里很痛快,说道:「如果我想玩的话,你愿意让我玩吗?」
  玲玲回头看着成刚,犹豫一下,才说道:「如果成大哥有兴趣的话,你想怎么玩都行。玲玲为了你,就是把命赔上都不怕的。」
  这番话听得成刚特别有成就感,倒使他不想玩那里了。他从这话里感觉到玲玲也不是特别赞成。既然她不那么想要,自己又何必要逼她呢?这种事还是采取自愿的好。愿意玩的,那就玩吧,不愿意的,也不用勉强。勉强干的事,谁都不会感到舒畅。
  成刚把着她的屁股,分得更开一些,然后伸长舌头舔上去。那舌头在小穴上扫荡着,不放过每一个部位,把玲玲爽得几乎都要趴在床上了。她呻吟着说:「成大哥,别舔了,别舔了,玲玲受不了。你的舌头真厉害,跟那棒子一样厉害。」
  成刚舔得津津有味,不时吃着她的淫水。那特殊的味道更教人发狂啊!他的舌头越来越过分,把玲玲弄得要死要活,她只好百般求饶。见她可怜的样子,成刚心软了,便摆好姿势,在她的央求下,滋地一声插了进去。还没等玲玲多喘几口气,那大棒子已经虎虎生风地干起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干得玲玲的屁股一前一后地动着,娇躯像风中的花朵一样不得安宁。她的呻吟声、浪叫声也同时大了起来。
  虽然也控制着,但那声音在安静的夜晚还是特别清楚、特别动听,远比听任何音乐都过瘾得多。
  成刚是个很会干的人。不但干她,还拍她的屁股,抓她的奶子。在干弄之外,又给玲玲平添了快感。玲玲这时也顾不上许多了,连喊带叫,不再压抑自己。那声音高昂处如同女高音,低弱声又如怨如泣,听得成刚兴趣更浓。
  他狠狠地干着,看着自己的大棒子在少女的穴中出出入入,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干少女跟干少妇不同。干少女像是开发生地,而干少妇则是在耕耘熟地,各有各有好处。少妇的风情为少女所不及,而少女的羞态与青春则是少妇所缺的。贪婪的男人则是喜欢这两种,既要干少女,也要干少妇。
  玲玲在成刚的攻击下,没多久便支持不住了,双臂一软,趴在床上。成刚并不放过她,就势趴上去猛抽猛插。有时那大棒子竟脱落了,他也不用手帮忙,在那股沟里磨擦几下,便又插进去了。
  成刚使劲干,玲玲扭动着配合。这招叫「比翼双飞」,跟刚才的滋味又有不同了。

  这时玲玲说道:「成大哥,你干得我骨头都变软了。我要不行了,你干脆射出来吧,我有点吃不消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好,咱们换正常姿势吧。」
  两人变成男上女下式,大棒子又插进去了。又是一阵猛干,把玲玲干得大声直叫,淫水流了好多,都被干成了牛奶色。那啪啪声、扑哧声、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等等连成一片,特别有感染力,连成刚自己都觉得很刺激,更何况是玲玲呢,早被成刚干得快散架了。不过她可没有投降,搂着成刚的脖子,连扭带挺,努力配合着。
  又干了几十下,玲玲痛快地泄身了。成刚也忍不住了,得意射出了勿子弹」,然后趴在她身上不动。
  这回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他们的喘息声也慢慢恢复正常。
  成刚一翻身躺在玲玲身边,玲玲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他们相互望着对方流汗的脸,都开心地笑了。他们搂在一起闻着双方的气息,倾听着对方的心跳,像是听到了爱情的歌声。
  玲玲问道:「成大哥,你说咱们刚才做爱的事,兰雪有没有发现?」
  她的声音变得好软,好像没了力气。
  成刚懒洋洋地说:「我看,她不会知道的。」
  玲玲又问道:「你有什么根据呢?」
  成刚回答道:「很显然,她在睡觉呢。好好的觉不睡,难道还去注意别人的秘密吗?这不是太傻了吗?」
  两人裸体相拥,真滑溜,真好受。那玲玲身上真好,够热,也够香。
  玲玲笑了笑,说道:「我看不对,我看她一定知道了。她是什么人,比兔子还灵呢。我刚才都忘了控制自己了,她一定会听到了。」
  成刚闻着她的香气,说道:「会吗?会吗?我看她听不到。她这两天连吓带慌张的,早就累了,一定睡得跟猪似的,一定听不到。不信的话,我去看看她。」
  玲玲嘻嘻笑,说道:「成大哥,要是兰雪听到这话,她一定会瞪你的。她可很不喜欢猪,通常是她骂别的同学是猪。」
  成刚打了个哈欠,说道:「是吗?她还有这个习惯吗,我还真不知道。」
  玲玲说道:「关于兰雪,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有空我一定跟你说说,既然她是你的女人,你应该多了解她一些才是。」
  成刚说:「我已经够了解她了。」
  玲玲轻声笑,说道:「万一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她吗?」
  一听这话,成刚精神一振,说道:「真有那种事吗?」
  他感觉自己的心一沉。
  玲玲见他这么认真,不由得笑起来,说道:「成大哥,我只是打个比方,看你紧张的。别说没有,就是真有的话,你也不该那么紧张。」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玲玲,求求你,那种玩笑你可别开,会把我吓出心脏病的。」
  “「、权权玲玲答应了,说道:「行,行,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成刚说道:「只要是人就都有自己的弱点,我也不能例外。」
  说到这儿,他感觉有点困,很想睡觉了。
  玲玲可不是粗心的姑娘,便亲了亲成刚的脸,说道:「成大哥,好了,别说话了,咱们睡吧。我去关灯。」
  成刚反对道:「还是我去吧。」
  说着,去把灯关了,又回去跟玲玲相拥着,快快乐乐地入梦。那做爱的余韵在梦里还出现了呢。
  第十七集第五章:主动出击
  次日七点钟,成刚才醒来。他一动,玲玲也跟着醒了。彼此一见对方的裸体,都不禁笑了。
  成刚扯掉被子说道:「玲玲,你光着身子挺美的,找不出什么明显的缺点。」
  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视,贪婪地欣赏着。处在青春时期的姑娘哪有不美的呢?光那年轻的气息就能让你倾倒。
  玲玲站在床上,骄傲地向他挺挺胸、踢踢腿,做出几个调皮的动作,然后找内衣套上。转眼之间,那「丛林」与「波浪」不见了,但那神秘感却更强了。
  玲玲盯了成刚的胯下一眼,说道:「快穿好衣服,回到你的地方去。如果让那位看见,又得跟我玩命了。」
  她看见成刚的棒子并非全软,还有一定的硬度。她不禁想到昨晚的好事,心情大好。
  成刚在她的催促下也穿起衣服。不一会儿,两人都已经穿戴整齐。成刚长裤小衫,而玲玲是一套合身的休闲装,容光焕发。
  成刚轻轻推开大房问门,只见兰雪还睡着呢。侧着身子,被子打中间横过,露着大部分粉妆玉琢的身子。那雪白的大腿以及光洁的后背,都教成刚动心。那背上红色的胸罩带子更教他想入非非。
  玲玲轻声说:「她还睡着呢?这姿势挺迷人的。成大哥,我看,你不妨钻她的被窝去吧,一定会艳福无边。」
  她的脸上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诚的。
  成刚连忙关上门,转过身看玲玲,说道:「玲玲,又在拿我寻开心是吧?这时候我可不惹她。」
  玲玲眯着美目一笑,说道:「我可是真心话。我想,你要是真钻进她的被窝,她一定会乐得一天都不想起床。」
  成刚望着她那含笑的眼睛,说道:「那有什么意思啊?哪天咱们三个玩三P怎么样?」
  想到三人同乐,成刚的心里开出一朵朵灿烂的花。
  玲玲摆摆手,说道:「那还是免了吧。我不大习惯。」
  成刚说道:「怎么会呢?你也不是没有经历过那场面,不是挺过瘾的吗?」
  玲玲撇撇嘴,说道:「那要分跟谁一起啊。跟小路姐一同服侍你,我是没有意见。跟她可不行,我们俩是猎人和老鼠。」
  她指指门里。
  成刚无奈地耸耸肩膀,说道:「难道你们两个人就永远水火不容吗?难道你们两人就不能尽弃前嫌、情同姐妹吗?咱们历都是自己人呢。」
  玲玲脸上一冷,说道:「我不愿意跟她斗,可是她总是看我不顺眼。我们俩要想和好,主要取决于她,而不是我。跟我这头说什么都没用,就看她了。她不想跟我好,我也没法子。」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真不明白,你们两人为什么会势不两立呢?没有那么大的仇吧?」
  玲玲摇摇头,说道:「这就不是我的事了。我们俩的矛盾和冲突,十次倒有八次是她挑起来的。这不是诬陷,而是心里话。」
  成刚沉思着,说道:「我一定要想法让你们的关系好起来,你们应该像一对姐妹才正常。」
  玲玲听了只是甜甜地笑,而不说话。
  成刚看看天色,说道:「我去买点吃的,也应该吃饭了。你留在家吧。」
  玲玲说道:「反正我也没事,不如跟你一起出去吧。」
  成刚听了犹豫。玲玲说道:「你怕有人看到是吧?没有关系。我一见到你的邻居,我就跟他们说我是你的表妹,远房表妹,一点别的关系都没有。他们要是乱想,一定会心肝肺都斓掉的。」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好吧,咱们就一起去吧。」
  一高兴,什么都不怕了。说真话,带着一个小美女上街,教人心里很舒服的。如果没有什么顾虑的话。
  等他们俩高高兴兴地拉着手回来时,兰雪已经起来了,正坐在沙发上。她已经穿好衣服,但没有梳头,头发散着盖住一部分脸。那样子很有自然、娇慵之美。
  两人一进屋,兰雪就走过来,噘着嘴说:「姐夫,出去也不喊我一声。」
  她反感地横了玲玲一眼。玲玲则朝她嘻嘻笑,使兰雪眼睛都瞪大了。
  成刚看着她,说道:「你正在睡觉呢,我怎么喊你啊?快去梳头吧,准备吃饭了。」
  兰雪说道:「我去梳头,但你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啊?」
  成刚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兰雪狡猾地笑了笑,看一眼玲玲,说道:「姐夫,你应该明白。」
  说罢,扭腰晃肩地进了洗手间。门一关,随后里面传来了歌声,听歌词是「香水有毒」。唱得挺好听,但充满了幽怨。
  玲玲朝成刚一笑,低声说:「她在抱怨呢,像是一个失宠的妃子。」
  成刚笑了,说道:「这么说你是我的妃子了。」
  玲玲想了想,说道:「我是你的西宫。」
  成刚听了欢喜,说道:「收拾收拾吃饭吧。」
  将东西拎到厨房,准备用早餐。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三人落座,开始用早餐。兰雪坐在成刚对面,而玲玲则坐在成刚身边。玲玲慢条斯理地吃着,像是在想心事。而兰雪则大吃大喝,像是饿急了,唧溜唧溜之声伴着赞叹的语言。
  兰雪咬了一口油条,说道:「真别说,这城市的油条比我们那里的香多了,这油真不错啊。」
  接着,又喝了一口豆浆,说道:召生旦浆也挺好,一点生味都没有,像是绿色食品啊。」
  成刚用温暖的目光看着她,说道:「兰雪,喜欢的话就多吃点吧,姐夫还是能供起吃喝的。」
  兰雪点点头,说道:「那是一定的。」
  她的脸上充满了笑容。洗过脸,梳过头的兰雪,看起来那么好看、那么精神,像雨后的荷花一样清新,像雨后小园里的葱一样娇嫩。连成刚心里都称赞,这丫头再长几年,只怕可与兰月媲美了。
  再看身边的玲玲也是青春美貌,相比之下,显得稳重而成熟。那清澈的目光、那柔美的脸蛋,都使她风采不凡。两人相比,难分高下。
  兰雪注意到成刚正看着玲玲。兰雪便咳嗽一声,说道:「姐夫,主角在这儿呢,往哪看?」
  说着,还瞪了玲玲一眼。
  玲玲跟成刚对视一眼,不禁笑出来了。兰雪急了,嚷嚷道:「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难道说错了吗?再笑,把你牙掰掉。」
  她指的自然是玲玲了。玲玲也不回话,只是看看成刚,一副多情的样子,令兰雪心里酸溜溜的,真想一巴掌打过去。
  饭后,成刚坐在沙发上,两女一左一右相伴。成刚很自然地拉住玲玲的手,玲玲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兰雪一见,连忙主动拉住成刚的手,还往他的身上靠。这一幕令成刚心里大爽。他心想:要是天天被两女陪着,那可是幸福之极。只是两女的关系并不和睦啊。
  成刚看看兰雪,说道:「兰雪,过一会儿我陪你去警察局,得走完程序。」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你陪我去最好了,不然的话我才不想去呢。那地方,想想心里都发毛。」
  成刚笑道:「你怕什么,你是受害人,又不是歹徒。你去那里是为了伸张正义,不是去伏法的。」
  兰雪哎了一声,说道:「姐夫,这些道理我都懂。只是一想到警察局,一想到警察,我总是笑不出来。你不知道,在我们那里,你要是跟人说,你去过警察局,人们都用那种眼神看你。好像去了那里,你就是一个大坏蛋了。」
  说着,兰雪学着那种异样的眼神。虽不太像,成刚也看明白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都是心理在作怪。警察里是有害群之马,但是多数都是好的啊,他们是为老百姓服务的。」
  兰雪嘴一噘,哼道:「得了吧,许多百姓背地里都骂他们呢,说他们跟贼一样差劲。不会为民,只是坑民。」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瞎扯蛋。照你这么说,你表姐难道也不是好人了?难道也差劲了?」
  一想到这个大美女,他的心情特别好,像是从云层中看到了太阳,又像是在黑暗中见了曙光一样。
  兰雪说道:「我表姐自然是大大的好人,不但好人一个,还漂亮、能干、威风,我可喜欢她了。我要是男人,非得猛追她不可,非得娶她当老婆才行。这样的女人,别说省城,就是天底下也找不出几个来。」
  成刚就势说道:「这就是了,以后对警察们不要再抱什么偏见了。」
  兰雪不服气地说:「可我表姐并不代表所有的人啊。」
  成刚问道:「那你告诉我,哪个警察坏?说出几个名字和事例来。」
  兰雪哑口无言,稍后才说:「一时之间倒是想不出来了。」
  成刚说道:「好了,别再乱说话了。你倒是好好想想,一会儿到那后怎么说话,别东一句、西一句的,得有点条理。」
  兰雪微笑道:召泛个不成问题。我说话是脚脖子上挂暖瓶!水平比较高。」
  成刚跟玲玲听了直笑。兰雪指一指玲玲,说道:「咱们去那里,那她呢?她不跟着吧?」
  成刚并没有马上出声,他在想该怎么回答兰雪为最好。这时,玲玲说话了:「你们出去吧,我不出去了。我要在家做家事,为这个家做点什么。」
  她这番话使兰雪感到很意外。而成刚则在心里夸奖起玲玲了。
  兰雪一听乐坏了,说道:「好哇,好哇,这才叫乖呢。难得你这么明白事理。不过,让你这么一位大小姐做家务,那可是让鸡下水啊。你会做吗?」
  玲玲一点也不生气,说:「别人会,我有什么不会的?」
  兰雪说道:「那好,等我们回来要检查的。」
  说着,拉起成刚就要走。
  成刚犹豫地看着玲玲,玲玲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你去吧,成大哥,我一定会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成刚向她赞许地一笑,点点头,这才带着兰雪走了。一下楼,出了门,兰雪立刻眉飞色舞起来。她说道:「就咱们两个人多好,多教人羡慕,何必非得加上一个她呢?水里冒泡!多鱼(余)」
  成刚反驳道:「这不对,兰雪。如果你二姐看到咱们这样,她也会这么说吧?」
  兰雪说道:「那可不一样。最起码我是自己人,她可是外人,关系怎么能比呢?以后,她要是不对我客气些,我就跟她没完没了。」
  成刚听了烦恼,说道:「兰雪,你俩都是我的女人,你为什么不能跟她友好相处呢?非得搞得跟仇人一样才高兴吗?」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姐夫,你以为我愿意跟她闹吗?我是没法子,我是被逼的。」
  成刚一皱眉,说道:「什么被逼的?我不太明白。」
  兰雪跟成刚并排走着,很认真地说:「姐夫,我跟她没有什么大仇大恨,只是每次我一见到她那得意的样子,心里就像被扎了根刺一样不舒服。我就想打击打击她的嚣张气焰,教她不能活得好。」
  成刚问道:「人家得意是人家的事,跟你有什么相干?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兰雪脸带冷笑,说道:「怎么不干我事呢?她每次得意,多少都跟我有关系。」
  成刚说道:「有什么关系?」
  兰雪狡猾地笑着,说道:「关系大了。你想,她是为什么事而得意呢?多数时候是抢了我的风头,她才得意。比如说,学校测验,结果是我排了第二,她排了第一,她就得意了。你说,我能不有气吗?」
  成刚觉得好笑,说道:「兰雪,人家第一,那是人家学业好,发挥得好?你不应该生气的。你应该多多努力,下回超过她。」
  兰雪噘了噘嘴,说道:「还有,男同学写情书追女生,我收到不少,就向她炫耀。她呢,拿出来的情书比我的还多,你说说,我还能不生气、不上火吗?」
  成刚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这也算得上事吗?再说,谁教你跟人家炫耀?你不炫耀,不就啥事都没有了吗?你这是自找苦吃。」
  兰雪大声道:「不对,这事就怨她。她要是让步,不就哈事都没有了吗?」
  成刚无奈地摇头,说道:「兰雪,你这是满不讲理,强词夺理。」
  兰雪不服气,说道;「不对,就是她不对。最教我难受的是学校有人办了一次选校花的活动,我认为我一定是名列第一,没想到又是第二。」
  说到这儿,她使劲跺了一脚,以示不满。
  成刚嘿嘿笑,说道:「不用说,玲玲又是第一,又压倒你了,对吧?」
  兰雪脸如冰霜,冷冷地说:「这是不公正的一次评选,我应该骂那些评委的八辈祖宗。他们是受了严玲玲他爸的影响,才做了违心的投票。这些狗娘养的,一定会有报应。」
  成刚说道:「你说严玲玲她爸参与了,你亲眼看到了吗?」
  兰雪说道:「倒是没有亲眼看到,可是,有人看到那天她爸到学校去过。」
  成刚说:「这又能说明什么呢?难道她爸不能去学校吗?」
  兰雪一握拳,恨恨地说:「这就有问题了。他八辈子没来过学校一次,为什么偏赶那天去了?不是去攀关系,还能干什么去?」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这只是很无聊的活动,没什么意思。又不是选美国总统,玲玲他爸犯得上搅和吗?你想得太多了。事实上也许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兰雪坚决地说:「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鬼。」
  成刚停住脚步,说道:「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
  兰雪往成刚面前一站,下巴一扬,说道:「你要证据吗?那还不简单?」
  成刚朝她一伸手,说道:「拿来吧。」
  兰雪在成刚的手掌上拍了一记,说道:「还要什么证据?我们两人的长相就是活证据。」
  成刚眯眼一笑,说道:「这话高深得像佛经啊,我听不懂。」
  兰雪歪着头,掐着腰,挺着胸,嚷嚷道:「有什么听不懂的?你只要用眼睛看看我们两人的长相,就会觉得不对头。」
  成刚特意看了看她的脸和身子,说道:「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的。」
  兰雪拉长脸,叹气道:「姐夫,你傻啊。你看看我的长相,再对比一下严玲玲的长相,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比她强多了吗?我的实力远胜过她,谁都看得出来我应该是第一名。这就是证据了。」
  成刚愣了愣,接着大笑,笑得几乎都直不起腰来。兰雪恼怒了,大叫道:「你笑啥啊?笑个屁啊。事实如此,我又没有说谎,难道你认为不是这样吗?」
  她非常不满意成刚的表现。
  成刚见周围已经有人朝他们看了,便放低声音说:「兰雪,得了,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你们以后和好吧。不然的话,我会很不开心的。」
  兰雪摇头,说道:「不行,我怎么能跟她和好呢?我是岳飞,她是秦桧,根本不是一路人。」
  成刚说道:「岳飞?秦桧?我没看到你有那么了不起啊?也没有看出来她干过什么坏事啊?」
  兰雪唉了几声,说道:「姐夫,我说你不要被她的表面迷惑了眼睛和心智。她那个人最会演戏了,看起来很善良、很厚道,其实一肚子的坏水。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把我害得被人口贩子抓去了呢。」
  说起这个,她的脸色一下子又变得苍白。显然,那件不幸的事还让她心有余悸。
  成刚变得严肃起来,说道:「兰雪,我都说过了,这件事你不能只怪玲玲,你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
  兰雪发火了。她一瞪眼睛,说道:「叫得好亲热啊,一让二姐听了,不知道会是什么感想?你就帮她说话,我懒得理你了。」
  说着,加快脚步,向前走了。
  成刚也感到郁闷,并没有加快速度追,而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这使兰雪心里越发难受。她心想:闹了半天,我在他心中的位置还不如我的对手呢?那严玲玲有什么好?能把姐夫迷成这样?难道说她的床上功夫比我要强许多吗?我不相信。
  两人沉默着到了目的地。跟风雨荷打过招呼,风雨荷便带着兰雪上了二楼。成刚在一楼的椅子上坐着歇息。越想越觉得兰雪不懂事,还是玲玲好。这兰雪怎么会这么不讲理呢?简直是无理取闹。找机会自己还得收拾收拾她,给她来点硬的。不然的话,这丫头有一天会给我捅出更大的漏子。
  刚坐了没几分钟,风雨荷就回来坐在椅子上,跟他保持一定距离。那整齐的黑警装、美妙的身材、绝色的面孔、不俗的气质,都使她特别人引人注意。
  风雨荷看着成刚的脸,问道:「怎么了,成刚?是不是兰雪欺负你了?」
  说到这儿,她的脸上有了打趣的笑容。
  成刚最喜欢看她的笑容了,特别灿烂,特别养眼,比任何一种花的绽放都教人心醉。
  成刚仔细看了她几眼,说道:「没事,没事,小姑娘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风雨荷见周围没人,说道:「你这花丛老手也有遇着坎儿的时候吗?想风流得付出代价啊,不装孙子,怎么能后来当爷爷呢?」
  她的脸上又是嘲讽的笑容。
  成刚不愿意谈这个,说道:「兰雪呢,还在里面?你没盯着点她吗?」
  风雨荷说道:「盯着她干什么啊?只要实事求是说明情况就是了。她又不是一个弱智者。」
  成刚一想也是,便问道:「雨荷,关于这家宾馆和宾馆的负责人都怎么处理了?」
  他心想:事实俱在,证据确凿,不用说,一定是查封宾馆,有关责任者该杀就杀,该判就判,该罚就罚,一点也不用客气。
  哪知道风雨荷摇摇头,说道:「还没有明确的结果呢。一切要听上头的意思。」
  成刚听了不爽,说道:「啥玩意?听上头的意思?这有凭有据,照法律办事不就是了?难道法律不是王法吗?难道它是一纸空文吗?若不秉公办理,如何对得起那些受害的姐妹们呢?又如何达到弘扬正气、打击犯罪的目的呢?」
  他越说声音越大。
  风雨荷双眉微皱,说道:「成刚,小声点,注意四周。这可不是你家里,这是局里。」
  成刚压了压了火气,放低声音说:「难道这事有变吗?」
  风雨荷长叹一口气,说道:「不好说。咱们还是谈点别的吧,别谈这个了。我一想起来就头疼。」
  成刚直视着她的俏脸和洁白的脖子说道:「在这个地方不谈这个,还能谈什么呢?不然的话,咱们谈情说爱吧?」
  说着,不禁发出了笑声。
  风雨荷瞪了他一眼,正气满脸,说道:「又在胡说了。咱们还是谈谈你被打的事吧。」
  成刚没有意见,只要是跟她在一起,谈什么都不会让人困倦。
  风雨荷说道:「我们去抓那个唐武了。」
  成刚说道:「那一定是抓到了。」
  风雨荷摇头道:「没有,让他给跑了。」
  成刚一愣,说道:「怎么会这样呢?那小子又不是什么神通广大的人物,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应该不难抓啊。」
  风雨荷轻声叹口气,说道:「也不知道谁透的口风,那小子在我们人去之前先跑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看来你们的队伍里出了内奸了。」
  风雨荷说道:「现在这社会你还不知道吗?层层迭迭的关系网错综复杂,不过也没有什么。反正抓到他,也不会处罚得多重。」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可听说了,唐武只是个小角色,这背后还有别的人物要对付我呢。」
  风雨荷听得入神,问道:「你听谁说的?」
  成刚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个被抓的家伙也应该招供了吧?」
  风雨荷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他是招了,不过只招了唐武,没有招别人。」
  成刚沉思着,稍后才说:「我不信。」
  风雨荷转了转美目,说道:「那你告诉我,你猜测另一个要对付你的家伙是谁?」
  成刚小声说:「卓不群。」
  他一字一字地说,每个字都拉长了音。
  风雨荷的脸微微变色,之后淡淡一笑,说道:「有什么根据吗?」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当然有了。不过没拿到证据,所以不用找他算帐了。我放过他一回,不过仅此一次。要是还有下回,那就只有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风雨荷并不觉得惊讶,说道:「你是因为我才这样吗?」
  成刚回答道:「也不全是。谁教他惹着我了呢?我成刚虽不是一个大人物,但也不是好欺侮的。」
  说着,举了举拳头。
  风雨荷眯一下美目,说道:「卓不群不会跟你单挑的。」
  成刚得意地笑,说道:「我谅他也不敢。」
  风雨荷郑重地说:「但他会搞阴谋,会找帮手,所以你还是不能低估他。」
  成刚感到一种被关心的温暖,说道:「既然他是这样一个人,你还有必要再跟他下去吗?」
  风雨荷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你就不要过问了。」
  成刚无奈地撇撇嘴,说道:「有时候我真是搞不懂你,像你这么优秀的姑娘,怎么会找那么个垃圾当男朋友呢?难道说你是看花了眼吗?」
  风雨荷正色地说:「成刚,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你不用提醒我,我什么都懂。倒是你,脚踩几只船,也不怕踩不好掉进水里去。」
  成刚笑呵呵地说:「我不会有事的。我既然敢踩船,自然有把握,最重要的是我会水性,掉水里也不怕,我还能爬上来,还可以重新踩上。」
  风雨荷听得眉头越皱越紧,说道:「成刚,你真的是死不改悔。总有一天,你会像西门庆倒在女人的身子上。」
  成刚对她色色地一笑,说道:「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风雨荷不屑地扫了他一眼,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在她看来,成刚这么做无疑是引火烧身。她真的不愿意成刚再这么下去。他也算一个英雄啊,怎么看不透这一关呢?

  风雨荷突然问道:「成刚,你对我性骚扰,咱们该怎么算帐呢?」
  成刚不禁一呆,愣愣地说:「我以为你已经忘了呢。」
  风雨荷翘了翘嘴角,说道:「怎么可能呢?一个别国的军队非法进入了你的国家,你难道会任他胡作非为而不管吗?他即使是主动撒退了,难道你就不追究了吗?」
  她冷静地打着比喻。
  成刚说道:「这是两回事。」
  想到那无礼的事,他真的感到内疚。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风雨荷满意。
  风雨荷盯着成刚,说道:「告诉我,你想怎么办?」
  成刚想了想,说道:「得了,你给我当情人吧。这样的话,咱们两人的感情就会水到渠成。」
  风雨荷听了有气,真想吐他口水,骂他祖宗八代。这小子,脸皮太厚了,走遍大江南北也鲜有人能及。
  正这个时候,兰雪从楼下下来了。她的脸上带种解脱了似的喜悦,小跑似地来到两人面前,说道:「没事了,都结束了。」
  风雨荷站起来,说道:「兰雪,只当这是一场恶梦吧,快点把它忘掉。」
  兰雪固执地说:「那可不行。那帮乌龟王八蛋害了我,他们就是变成灰我也会认得。我要看着他们一个个挨枪子、蹲监狱,我才解气呢。」
  说到这儿,兰雪的美目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风雨荷微笑道:「好了,跟你姐夫回去吧。在省城待两天就赶紧回去吧,免得家里人惦记。」
  兰雪说道:「我知道了,表姐。」
  成刚深情地望了望风雨荷,说道:「那我们走了。」
  风雨荷嗯了一声,说道:「这里不是我家,要是我家的话,我还能多留你们一会儿。」
  成刚说道:「哪天去你家做客才好。」
  风雨荷哼了一声,没搭腔。她对兰雪说道:「兰雪,有谁敢欺侮你,你不妨告诉我好了,我会替天行道的。」
  兰雪听了,眼睛一亮,说道:「现在就有人欺侮我啊,就在……」
  还没有说完呢,成刚使劲瞪了她一眼,她收住嘴不敢说下去了。她还真怕成刚会生气。
  风雨荷追问道:「在哪儿?」
  明亮的眼睛看着兰雪。
  兰雪不敢说出实话,就改嘴道:「在这儿呢。」
  指了指成刚。成刚这才松了一口气。
  风雨荷笑了,说道:「兰雪,你姐夫欺侮你,我可没招,谁教你们的关系那么好呢?你是心甘情愿被欺侮的。」
  她心里想:小丫头跟兰月一样傻。这么点的孩子就愿意当情人,太疯狂了。可我也管不了,这又不是强奸案。
  她的话令兰雪也不禁一惊,她心想:这话中好像有话,难道她知道什么了吗?我可从来没有出卖过自己啊!
  成刚向风雨荷挥了挥手,招呼兰雪往外走。到了外面,兰雪连忙问道:「姐夫,我表姐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成刚不愿意她烦恼,便说道:「她什么都不知道,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天下本无事,庸人自忧之」。」
  兰雪不相信,还是呆呆地深思着,总觉得有点不对头。
  两人一齐往家里走。兰雪说道:「姐夫,时间这么早,咱们回去干什么啊?回去只会生气,不如咱们逛逛街吧?」
  成刚说道:「咱们逛街,那玲玲呢?」
  兰雪听了不悦,说道:「什么玲玲不玲玲,让她见鬼去吧。」
  不由分说,拉着成刚的手就走。成刚的心里暗暗叫苦,心想:这个小丫头真不好摆弄啊,这么做可有点对不住玲玲了。但她是个懂事的姑娘,想来她也不会怪我。
  在经过一家手机店时,兰雪注意到那家商店像是新开的,门口落了一层红色的炮纸,门外还站了一些服务生积极地做广告、发广告呢。看来是有优惠的好事。
  兰雪一拉成刚,说道:「咱们去看看。」
  成刚不爱这事,说道:「你进去玩吧,我在门外等着你。」
  兰雪说道:「好吧,不过,你可不行溜走了。我要是再走丢了,可就完了。」
  一边说着,一边往手机店里走,还频频回头呢。
  成刚站在门外的马路边上,无聊地看着街景,一会儿想这,一会儿想那的。他的眼前不时经过一些行人。很快,一个女郎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女郎穿着带点的裙子,背着一个女包,落寞地经过他的面前。她低着头,秀气的脸上充满了悲愁。
  成刚心想:这不是父亲公司的小王吗?她怎么了,像是遇到什么难题。他是最看不得美女发愁,因为他在这方面最有怜爱之心了。他立刻叫道:「小王,小王,你没有看到我吗?」
  小王转回头,一见到成刚,愁苦的脸上现出一丝笑容。这笑容更教成刚感到凄凉。
  他走过去笑呵呵地瞅着她,说道:「小王,你怎么了?那天看你还快快乐乐的呢,今天是怎么了?快告诉我,遇上什么愁事了。」
  小王将笑容扩大一些,说道:「没有,我很好啊,跟以前一样。对不起,光顾着低头走路,没看到你。你可不要多心。」
  成刚又仔细瞧瞧她的脸,说道:「小王,你骗不了我的,你一定有心事。如果你还把我当作朋友的话,你就告诉我吧。只要我成刚能帮忙的,无不尽力。如果帮不上的话,我也为你出主意,让你走出低潮,笑口常开。」
  这一番话真有效,把小王感动得眼圈发红,几乎要落下泪来。是的,小王确实有心事,她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跟成刚说呢。因为她知道他是一个有能力有头脑的人,如果他肯援助,那么就可以扭转干坤、时来运转了。
  可是,她有顾虑,所以,她张了张嘴就又闭上了。这倒把成刚急坏了。
  这时,小王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下号码,便跟成刚说:「回头我再打电话给你。拜拜。」
  望着她匆匆而去,成刚感觉一头雾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心想:小王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苦恼呢?难道说这件事不适合让我知道吗?
  一会儿,兰雪出来了。在她的建议下,两人又到别处逛,逛够了才回家,发现玲玲围个围裙正在干活呢。已经打扫过的地方非常干净,这使得成刚大为称赞,而兰雪自然又要鸡蛋里挑骨头尽情地嘲讽、奚落一番,才觉称心如意。
  到了晚上,睡觉问题又摆在他们面前。兰雪勇气可嘉,将成刚拉向大房间,玲玲也不阻拦。这使成刚更加了一分对她的喜爱。他心想:玲玲是因为我才对兰雪一再忍让,以后我应该更疼爱她、关心她才是。兰雪这丫头有点太自私了。
  进了大房间,打开灯,亮如白昼。兰雪望着这贵族般似的环境,再想想自己压倒了玲玲的威风,心情大好。她往成刚怀里一扑,说道:「姐夫,现在你得好好爱我了。不把我侍候舒服了,我可不让你睡觉。」
  她的声音好嗲、眼神好荡。
  成刚抚摸着她,说道:「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像回到了老家一样。」
  兰雪觉得不应浪费宝贵时间,便拉着成刚上了床。
  到了床上,兰雪心急地将两人都脱光了。他们相互打量,都受到一定的刺激。兰雪看成刚,肌肉成块,结实健壮,充满男人的豪情,尤其是那胯间的玩意,已经翘了起来,很有王者之风,使人想像它作战时的强大威力。
  成刚看兰雪,小巧玲珑的身子,细皮嫩肉,奶子如梨大,奶头呈粉色,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看大腿,够漂亮,粉光腻脂。再看大腿间,绒毛不够多,但私处隆起,肉唇纹路好看,双唇间已经渗出了爱液。
  成刚心想:兰雪年纪还小,没长成呢。再过几年,等她过了二十岁,胸再大些,屁股再大些,脸再圆满些,她一定可以跟兰月一争高下。既使是目前,她的魅力也不小了。
  兰雪往床上一躺,双腿并拢,含笑说:「姐夫,你来,还愣着干什么呢?不用那么看我吧,爱是要做的,不是看的。」
  说罢,调皮地将双腿猛地一分,又立刻并上,给成刚惊鸿一瞥的美感,那绒毛与缝隙已经给他留下印象了。
  成刚冲动得肉棒子直跳,说道:「兰雪,我今晚一定操得你灵魂飘荡,人仰马翻。」
  他的眼睛里都射出火焰。
  兰雪来个侧卧,头枕胳膊,轻佻地说:「谁怕谁?在床上,是要凭实力说话的,而不是靠嘴,知道吗?」
  她还故意把腿一直一曲,发出挑衅的讯息。
  成刚雄心勃勃地扑上去,兰雪突然身子一滚,使成刚扑个空。成刚的家伙触到床上,微微生疼,他抚着棒子说道:「我说兰雪,你想害死我啊?这东西是肉做的,不是铁的。」
  兰雪捂嘴而笑,说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谁教你那么急?我想说的是,你躺下,让我来玩你。」
  成刚苦笑道:「现在的姑娘越来越疯狂了,世道变了。」
  他按照兰雪的意思躺了下来。那东西直立着像一根大烟筒。
  兰雪凑上来趴到成刚的身上,双臂支于两侧,用娇躯好顿磨擦,就像是女人帮你奶浴服务的动作。她一边动着,一边笑道:「真舒服,好像把身上的痒痒劲都给蹭没了。」
  成刚含笑地望着她,说道:「你越来越会玩了,快长大了。」
  他看到兰雪的两个奶子晃晃的,少了点气势。这要是兰月的话,那才叫波浪呐。不过,也挺吸引人的。
  成刚就伸手抓弄奶子,兰雪一痒,就嘻嘻笑,说道:「姐夫,你好坏,捏我的奶头,又痒又疼的。」
  说罢,像向成刚抛了一个媚眼。由于她是清纯型的姑娘,这个媚眼的风情与熟妇不同,带点青涩的味道。
  接着,兰雪开始亲吻成刚。她从头上亲起,循序渐进,成刚阖上眼睛,乐得享受。她时而狠亲,发出唧唧响;时而轻吻,像羽毛飘过。她越来越有经验,越来越懂得享乐的秘诀了。
  亲到嘴上时尤其认真。她在成刚的唇上蹭来蹭去,然后狂吻,像饥饿了一般。又把舌头伸入其嘴,跟成刚的舌头好一顿的打架。当兰雪的舌头退出来,成刚跟上去,二舌在嘴外缠绵地相互顶着、贴着、舔着,好过瘾。双方都感觉灵魂相遇,并撞出了火花。
  接着,她的嘴又往下去了。脖子、胸脯、肚子、大腿等处都留下了兰雪斑斑的吻痕。每一处都是爱的象徵。成刚觉得好幸福。
  亲完大腿,兰雪直起上身,说道:「好了,亲完了,该干了。」
  成刚摇头道:「不对吧,那里还没有亲呢。」
  成刚一指那根男人的「凶器」。它高高地直指着天花板,一副桀惊不驯的派头。那暗红的龟头大大的,已呈狰狞之态。
  兰雪伸手拨弄着那根大棒子,一脸娇笑,说道:「这里味道不好,不亲了,免了吧。」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那里才是重点中的重点,不亲那里等于前功尽弃。快点,亲吧,亲好了,它会更有战斗力。」
  兰雪便向成刚微笑,笑容中透着浪意,之后,跪在成刚的双腿间给肉棒服务。她先是深吸几口气闻闻它的气息,她已经有几天没闻了,一闻之下,不但不反感,反而更刺激呢。她的芳心跳得更厉害。
  她双手重迭地握着,真长啊,这还没有握完,还露出个大龟头呢。她想起往日的「战斗」情景,感觉自己的心像白云飘于天空之上了。她推着、揉着、按着,玩得不亦乐乎。
  成刚催促道:「兰雪,快用嘴啊,快用舌头啊,那样更过瘾。」
  兰雪向成刚一挤鼓眼睛,低头伸舌在龟头上舔起。这种滋味太妙了,没几下,成刚就爽得骨头发软,并喘起粗气,他激动地说:「兰雪,好样的,继续努力。姐夫很喜欢你舔鸡巴。」
  兰雪受到鼓舞,更加卖力,不但舔了龟头,还把别处也舔了,每一处都不放过。
  连棱沟处的污垢都舔没了,还把蛋蛋含在嘴里玩弄,弄得成刚直笑,说道:「兰雪,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你就是高手了。」
  兰雪心里高兴,又张大嘴把肉棒子吞在嘴里套弄着,一吐一吞,发出轻微的淫糜声。
  成刚喔喔地叫着,夸道:「好,好,继续啊!」
  只觉得每一根神经都舒展着,跳起了舞。
  兰雪见他这么喜欢,更是努力工作。她的头在他的胯下像鸡啄米似的一上一下地动着。她的脸色泛着桃红,她的眼神表现着春意,这青春的美少女也已经冲动了,她那肉缝里已经春水涓涓了。
  她的服务使成刚感觉整个人都飞了起来。若不是他极力控制着,早就一射而出了。他气喘吁吁地说:「兰雪,快躺上来,让我来干你吧。我实在忍不住了。」
  兰雪吐出湿漉漉的肉棒子,笑咪咪地说:「姐夫,你净操我来着,也让我操操你吧。我知道,操与被操都挺舒服的。」
  她说起粗话,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跨到成刚的身上,手扶肉棒子慢慢下落。她的肉缝里已经充满了淫水,因此,那龟头顶到穴口磨蹭了几下,便缓缓而入。当此关头,兰雪的红唇张大些,喔了一声,说道:「姐夫,这东西好像又变大了似的,进入里面像是要把小穴撑坏了。」
  她的声音像呻吟似的,特别有魅力。」
  成刚笑了,说道:「喜欢吗?喜欢就好好享受吧。」
  小穴夹棒的快感使成刚感觉呼吸都不一样了。
  兰雪将肉棒吞到底,然后屁股起落,尽力玩着。脑袋还不时摇晃,马尾也活泼地甩着。成刚享受地看着她,那青春的肉体在他的身上舞蹈,像一团火在燃烧,既快乐了别人,也快乐了自己。
  唧唧之声中,爱液无声滑落,把两人的下半身都给弄湿了,这更增加了乐趣。
  兰雪像一个勇士一样骑在烈马上,激烈地驰骋,勇往直前。肉体动着,口鼻哼叫着,头发甩着,那样子说不出的得意和潇洒。她活到现在,感觉最舒服的时候就是骑在男人的身上疯狂了。
  成刚配合着她,往上顶着棒子,喘息着问:「兰雪,这样好不好?」
  兰雪半睁着美目,说道:「好爽啊,我恨不得一辈子都这么干下去。」
  她的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唱歌,情绪非常激昂。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有几次大肉棒都脱落了。但兰雪的经验已足,用屁股蹭几下子,那小穴像长了眼睛似的,又滋地一声重新收棒入洞。
  这些天,兰雪压抑得太难过了,因此战斗力很强。成刚不由对她另眼相看。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小姑娘,体力有限,不久便慢了下来。当成刚感觉不过瘾时,便抱着她翻了个身,改为男上女下。他决定要尽情展示一下男人的风采,于是,那肉棒开始发威,连床都发出了抗议声。
  两人只顾狂欢,却想不到玲玲已经像幽灵般地进屋。
  请续看《小村。春色》18小村?春色18作者/猎枪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内容简介:玲玲与兰雪两女相伴,让成刚过了一个既热情又旖旎的夜晚。但兰雪对玲玲的敌意不减,这点始终让成刚相当头疼,灵机一动,想到可用投其所好的方式让兰雪甘心就范……
  与两女出游的路上再度巧遇一脸忧愁的小王,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成刚不时挂怀。对小王心心念念的成刚来到了父亲的公司,却不想遇到此生最不想再见的冤家——成刚的继母何玉霞,这两个人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故事呢?
  第十八集第一章玲玲参战
  成刚趴在兰雪身上生龙活虎地干着,像打桩机一样强劲有力,干得兰雪浪叫不已,淫语频频,不但成刚听得津津有味,连玲玲都觉得脸上发烧,因为兰雪这时候的表现跟平常相比简直就是两个人。
  快活中的两人,一个气喘着耸动着屁股,一个呻吟着扭腰如蛇。那声音、那画面都使玲玲感觉刺激热烈,又带着一点酸意。这是很自然的,自己心爱的男人把可爱的肉棒子插入了自己不喜欢女生的身体里,这教她如何能快活起来呢?不过,她也得承认,兰雪的身体挺美,那么白、那么匀称,换了自己是男人,也会产生欲望,何况是性情中人成大哥呢?
  玲玲认真地看着,心潮起伏。兰雪两只不算大的奶子在成刚的动作下一颤一颤的,像树上的果子受了风,兰雪还搂在成刚的脖子,那么的缠绵,又把白生生的大腿举起来缠在成刚的腰上,还把屁股向上挺,腰肢不断扭动,以获得更多的快感。再看她的脸,更叫人着迷,那俏脸已经变得如绯红的花朵,说不出的动人。美目半闭着,鼻子吸动着、红唇半张着、不时就吐出几句情语。
  两人都很专注,以至于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玲玲的出现。玲玲还找个最佳的角度看两人的结合处,那一幕真叫美、真叫色情。那粗粗长长的家伙在小巧的洞里进出,一会儿露得多,一会儿露得少,一会儿就只剩下根部了。每次插到底时,兰雪都会发出满是地叫声,每次拔出一大部分时,穴里的嫩肉也随着翻出来,粉红鲜嫩,使人想到刚上市的水果。等到再一塞入时,便会挤出一些淫水,那淫水已经被干成了半奶色,把两人的下体都弄湿了,且向下流去,把兰雪的股沟整得湿淋淋的。
  两人的性器结合时还会发出声音。当肚子相碰时会发出啪啪声,肉棒插动时会发出唧唧声。从两人的表现就已经看出他们是多么的舒服了,玲玲见了大为羡慕。她心想:得想个办法把男人抢过来,把肉棒收到自己的身体里才对。
  成刚一阵猛攻,干得兴致勃勃。兰雪舒服得简直要变成蒲公英一般飘起来,早忘了自己是学生、是个大姑娘。
  成刚将肉棒插到穴口,望着她生动的俏脸,说道:“兰雪,怎么样,感觉如何呢?”
  兰雪双眸放着春光,大声道:“太他妈的好了,太他妈的过瘾了。要是天天都操,就是少活几年我也愿意。”
  她说得那么直接、那么热情、那么没有顾忌。
  成刚听了直笑,连跟前的玲玲听了也忍不住笑出声。两人循声一望,这才发现了玲玲的存在。
  成刚说道:“玲玲,你来了正好,多一个人多一分热闹。一块来玩吧,反正咱们也不是外人。”
  兰雪睁大了美目,突然感觉羞耻,虽说两人是情人关系,她的脸皮又厚,可是这时候她却有被人抓好在床的感觉。尽管她的脸皮厚,也觉得热呼呼的,像被炉子烤一样。
  她瞪着严玲玲,怒道:“我说严玲玲,你也太不要脸了吧?我跟心上人好,你有什么资格来看?真是不知羞耻。”
  玲玲听了不舒服,说道:“兰雪,我只是看看,而你作为一个高中生却让自己的姐夫干,你这样就是要脸的吗?”
  她的声音含着笑意,显然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兰雪听了更觉得难受,哼道:“你还笑话我,你凭什么笑话我啊?你不也跟我姐夫干、被他操吗?咱们都一样,都是一个鸡巴下的姑娘。”
  玲玲不屑地说:“我跟你不一样,咱们有一定区别。”
  兰雪说道:“哪能有什么区别?一个是熊猫,一是个黑瞎子,虽外形不同,可都是猫科动物。”
  听了兰雪这个不伦不类的比喻,成刚不禁哈哈笑。兰雪生气了,在成刚的身上掐了一把骂道:“可恶的臭男人,你笑个屁啊?别闲着,接着干活儿。”
  成刚向玲玲一挤眼睛,说道:“别急,一会儿我会好好宠爱你。”
  玲玲对成刚嫣然一笑,说道:“成大哥,那你可要快点。如果太晚了,我就要回房睡觉去了。我可不习惯跟人家抢男人。”
  兰雪气鼓鼓地说:“严玲玲,今晚轮不到你了,你还是走吧。今晚上他是属于我的,你不要做梦了。”
  说罢,四肢如藤,将成刚缠得紧紧的,生怕他飞了似的。
  成刚面对两女的竞争,常感觉到无能为力。他在兰雪的催促下,又呼呼地干起来,那根大肉棒子又忙碌起来了。她的呻吟声更大、浪叫声更惊人,还不时向玲玲瞪眼以示挑衅。她这是故意气玲玲的,想把玲玲给气跑,自己好独占成刚。
  玲玲又不傻,当然不会上她的当。她只是笑盈盈地站在旁边看着,看着成刚如何发威,兰雪如何发浪。
  成刚打定主意要尽快摆平兰雪,然后再干玲玲。因此,他的速度加快,如同大风过野,闪电过天,快不可言,势不可挡。那响声更大,床上的抗议声也更大,而兰雪的叫声也变样了,偶尔说出的话也不成句子。
  “姐夫啊,轻……一点,慢……一……一点啊,你把兰雪……给、给干……干死……死了。”
  她的声音变尖了,像呻吟一样,真有销魂之美。
  成刚像一个八面威风的将军,随心所欲操纵着自己的武器,猛烈攻击着敌人的要害,一刻不放松。他说道:“兰雪,让姐夫把你送到快乐的巅峰吧!让你知道快乐的真谛。”
  说着,他换了个姿势,将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下半身悬空,两人只四肢着地,铿锵有力地干着兰雪,干得兰雪的叫声沙哑,像是随时都会散架一样。
  玲玲在旁边看得叫好:“好,好,成大哥,你真是男子汉,是钢筋铁骨,是老虎的体格,我好喜欢你。”
  成刚朝她一笑,说道:“你还没有见识我全部的实力呢。那时候更有让你叫好的地方。”
  说罢,又专心对付兰雪。兰雪在攻击下娇喘吁吁,喊爹叫娘,溃不成军。
  玲玲从成刚的胯下角度看过去,只见大肉棒在小洞里插着,将小洞撑得鼓鼓的,二者结合得那么紧密,淫水从边缘溢出来,显得那么醒目。而兰雪的屁股被提得高高的,已经到了屁股朝天的程度。那一个白白嫩嫩屁股也在成刚的攻击下不时地动着,偶尔还左转右转的。而小菊花看得最清楚了,被淫水濡湿闪着水光,还一缩一缩地动着,真刺激人呐!
  玲玲看到这里,很想伸手过去摸摸,问问兰雪,被成刚干得好受不好受。她是有过经验的姑娘,当然知道个中滋味。但她很愿意听别人描述被干的感受,因为她很少跟别的女人交流这方面的经验。
  正看得过瘾时,只听兰雪发出了长声的浪叫:“姐夫啊……我……我不行了,我要……要完蛋了,我要……死了,我再也坚持……坚持不……不住了。”
  成刚听了更是疯狂地抽插,干得兰雪乱扭、乱颤、乱嚷的。大概干了五十多下,兰雪便在啊啊声中达到高氵朝。
  既然已经高氵朝,这回应该轮到玲玲了吧。可是兰雪多精啊,早有防备。自己一高氵朝,她就伸手将成刚搂紧,不让他起身。她嘴里还说:“姐夫、姐夫,我要,我还要。这感觉太美了,我太需要了。”
  她冲他的脸直吹气。
  成刚被束缚着,心里直叹气,心想:这个兰雪就是不懂事,就是自私啊!她明明需要休息,还不肯放我,无非是不想我跟玲玲好。这小了头真该打屁股。
  成刚亲了亲兰雪流汗的脸蛋,说道:“我说兰雪,你歇一会儿吧。你不能再干了,再干下去,会被我给干死的。”
  兰雪不为所动,喘息着说:“姐夫、姐夫,我还没有干够呢。我还能干。我就是被你的大鸡巴干死,我也乐意。”
  她的话非常大胆,比得上任何一个成熟的女人。
  玲玲在旁听得直皱眉,心想;这个兰雪真不是东西。他是你的情人,也是我的情人,我也有跟他做爱的权利啊,你没有理由占着他不放。我得想招把成刚给拉过来,不然的话,还以为我严玲玲怕了你。
  想到这儿,玲玲柔声说道:“成大哥,我还给你拿了件礼物呢,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成刚趴在兰雪的身上,费劲地转着头说道:“是什么?我看你手里没有东西啊。”
  的确,玲玲穿着家常的睡衣,手里空空的,根本没带什么东西,那她的礼物是什么呢?
  兰雪被成刚压着,虽觉得重些,也感觉挺舒服。她朝玲玲哼了一声说道:“故弄玄虚,少在这儿骗人。你这是在说鬼话吧?想让我们上当,门都没有。”
  说着,亲了一下成刚的脸。
  玲玲身上穿着睡衣,如果有什么礼物的话,别人一眼就能够看到。
  正当两人一团疑惑时,玲玲朝成刚一笑,说道:“成大哥,我的礼物在我身上呢。你看。”
  说着,解开睡衣带子,将睡衣向后一推,立刻露出里面的身子。
  那白净优美的娇躯上只穿着一套性感内衣,分明是一套黑色的透视装啊,跟光着身子区别不大。上面的奶子形状清楚可见,奶头明显是两个点儿。再看下面,黑黑的绒毛也看得清清楚楚,若是分开腿,只怕那条沟也隐约可见。
  成刚看得大为过瘾,同时闻到了来自玲玲身上的芳香,那是高级香水的味道,闻了就有冲动。还没有等成刚过是瘾,玲玲把睡衣又穿上了,一下子啥都看不见了。
  兰雪见了有气,哼道:“就这点小把戏,你唬弄谁啊?我姐夫才不上当呢。对吧?姐夫。”
  成刚目光对着兰雪,说道:“兰雪,我得去趟厕所,我想尿了。”
  说着,使劲挣开兰雪的束缚,光着身子下床,跑出去了。那东西支支愣愣、跳跳颤颤的,显示着良好的状态。
  兰雪气得坐了起来,双手使劲一拍床说道:“真气人,准是假的,又来骗我。我有什么不好,你老是惦记着别人。哼,不是你不好,是那些女人太不要脸要勾搭你,把你给带坏了。”

  说着,转眼瞪着玲玲。她洁白的裸体显示少女的魅力,再加上她娇嗔的表情、漂亮的脸蛋,确实让人怦然心动。
  可是对玲玲这样的同性,自然没什么吸引力。玲玲往床边一坐,说道:“兰雪,咱们同样都是他的情人,你也不能独占他啊,有福应该同享。你这个样子,我们以后怎么相处,怎么和好?”
  兰雪抓过被子将自己围起来,向玲玲吼道:“谁要跟你和好?我才不想呢。咱们天生就是对头,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别看我姐夫喜欢你,我可不喜欢你。我一见你,就想打你耳光。”
  玲玲微笑,说道:“我跟你又没有仇,你有什么理由打我呢?”
  兰雪咬着牙说:“什么理由?就凭你勾搭我男人,我就该打你,撕烂你的嘴,抓花你的脸,让你以后再也不能勾引男人。”
  玲玲嘻嘻一笑,说道:“你在讲笑话吧?他怎么成你男人了?要是你姐跟我说这些话还差不多,她才是成大哥的老婆呢,你可没有骂我的资格和权利。你跟我一样,都是情人的地位,你不比我强啊!”
  兰雪听了不服气,叫道:“严玲玲,我是替我姐教训你。这下行了吧?”
  玲玲吸了吸鼻翼,不屑地说:“你首先得弄明白,你是你,你姐是你姐,你们是两个人,你没法代替她。如果你姐知道咱们俩跟成刚的事的话,她骂你肯定比骂我还多。你说对吧?”
  兰雪无法反驳就嚷嚷道:“你蛮不讲理,我跟你说不通,只希望你以后要点脸,别瞎掺乎我跟我姐夫的事。”
  玲玲嘿嘿笑,说道:“咱们俩也不知道谁不要脸。”
  兰雪肯定地说:“自然是你不要脸,难道会是我吗?”
  玲玲质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兰雪回答道:“你勾引我姐夫,这不是最不要脸的证据吗?”
  玲玲笑了,说道:“兰雪,我可没有勾引他,是他自己愿意的。那你呢,怕是你勾搭他吧?”
  兰雪说道:“胡说。我跟我姐夫在一起,是因为他喜欢我。我被他的真情所感动,就以身相许。不像你,怀着不轨的目的。”
  玲玲问道:“我有什么不轨的目的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倒是把事情说个明白。”
  兰雪教训道:“你存心不良,就是想破坏我姐夫的家庭,让他活得痛苦。好好的一个男人让你给勾坏了。”
  玲玲哼了两声,说道:“兰雪,你说这话真是胡说八道,没长脑子。我跟成大哥是真心的,我没有什么目的,只求偶尔跟他在一起,这样我就知是了。我可不想破坏他的家庭,更不会跟他谈条件,今天要钱,明天要包的。我才不会给我心爱的男人找麻烦呢!”
  这话听在兰雪的耳朵里特别不舒服,像是往她的身上扎针一样。因为这话碰到了她的敏感处。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心里很反感,真想冲过去打严玲玲几个耳光。
  玲玲又说道:“我对成大哥只有奉献,没有索取。”
  兰雪眯着美目,冷笑道:“别把自己说得跟圣人一样,谁啥样,谁自己知道。”
  玲玲笑道:“我当然知道,我自己挺好、挺可爱的。不然的话,为什么我收到的情书比你多呢?为什么我能当上第一校花,你当不上呢?只因为本姑娘为人处事、道德修养方面比你强了不止一截,我说得对不对?你自己说说。”
  一翻这些往事,等于触动了兰雪的数处伤口。她忍无可忍,突然从床上站起来。那被子刷地落下,露出她美丽而青春的肉体,光芒照亮了玲玲的美目。
  兰雪两只圆圆的奶子一起一伏,说道:“严玲玲,我跟你势不两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这个人太可恨了。”
  说这话时,她的声音里已经带点哭腔了。
  玲玲见了,笑而不语。她心想:兰雪,看在成大哥的份上,我就不与你一般见识。不然要依我的脾气,谁对我这样,我一定会上去扁她一顿。
  这时,成刚乐呵呵地回来了。他一见两女的脸色,就知道怎么回事。他看了看玲玲,又看了看兰雪,说道:“你们两个,一见面就吵架,人说战争与和平,你们是光有战争而没有和平。”
  玲玲的声音变得温柔些,说道:“成大哥,我是想跟她和好,可是她不肯。”
  兰雪激动地说:“我就是不肯,猫和老鼠怎么能和好呢?”
  成刚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兰雪,说道:“兰雪,连狼都能爱上羊,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呢?你就跟玲玲和好吧。反正你们压根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你心眼太小,不能容人。要是你以后老是这样任性、这么胡来不懂事,我以后可就不理你了。”
  兰雪听了直撇嘴,说道:“姐夫,你就向着她说话。三个巴掌拍不响‘,我有时候可能是有点过分,可是,她就没有一点错吗?她又不是圣人。”
  成刚正经八百地说:“兰雪,要我说,十回得有八回是你主动挑起惹事的。从我对玲玲的了解,我能看得出来,她没有什么错。”
  兰雪板着脸说:“我就知道,你向来都对她好,对我不好。你被她给骗了,她是美女蛇,等有一天她咬你一口,把你毒死,你后悔都来不及。那时候你才会知道我的好处。”
  说着,她又坐下来围好被子,脸转到别处,不理成刚了。嘴撅得老高,让人觉得又可爱、又可笑。
  成刚心想:到底是小孩子,随着自己的性子来,不通情理。得了,我还是宠爱一下玲玲吧,她那套内衣挺勾人的。今天,在她们面前,我要好好显显威风,让她们知道我有多厉害。
  这么想着,他走过去说道:“玲玲,不用管她,她一会儿就好了。跟那天气似的,阴得快,晴得也快。现在,你来陪陪我吧。你的那套内衣真好看,我还没有过是瘾呢。”
  玲玲听了欢喜,笑容满面地说:“成大哥,不如咱们上小房间去吧,上我的被窝里。在这儿,我觉得有点拘束。她的眼睛一看我,就让我觉得心里长草似的。”
  兰雪转回头,轻呸了一声说道:“那是你做了亏心事,不然的话,为什么你会心虚呢?还上小房间呢,装什么假正经,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吗?只怕在跟我姐夫好之前,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了。”
  玲玲听了也不解释,成刚听了倒是觉得刺耳,说道:“兰雪,不要血口喷人。你这些话都是乱猜,我知道玲玲是一个好女孩,不会跟别的男人乱来。”
  兰雪拉长声说道:“我说姐夫,别被表面的假象骗了。现在啥玩意不能造假啊?有假烟、假酒、假电视、假冰箱,就连人都有假的,处女膜也可以造假。你冷静地想想吧,别再傻下去了。”
  玲玲连忙问成刚,说道:“成大哥,兰雪的话你信吗?”
  她问得一本正经。因为这种问题很严肃,得惯重对待。
  成刚笑了笑,说道:“假烟、假酒那些事是有的,但是,你可是真的。这个我最清楚了。”
  听了这话,玲玲脸上笑成一朵花,用胜利的眼光瞪着兰雪。兰雪气得把头转向一边,不再看她。她心想:姐夫这是怎么了?鬼迷心窍,被这个女生迷昏了?她有什么好的,她还不如我呢。
  成刚稳定一下心神,对兰雪说道:“兰雪,以后不准再瞎说。我要真信了你的鬼话,岂不是伤害玲玲了吗?以后你再乱说话,我会休了你。”
  说罢,他将玲玲搂在怀里,嘴凑上去,手也伸过去了。他那未发泄完的欲望又重新膨胀起来。
  玲玲又羞又喜,在他的爱抚下微微挣扎着提醒道:“成大哥啊,旁边还有观众呢。”
  成刚笑道:“你怕什么,咱们都不是外人。以后这种交流是常有的事,你刚才不也当了观众吗?”
  玲玲轻轻笑,说道:“总觉得不太好意嗯。”
  坐在床上心里又酸又怒的兰雪激动起来,她哼道:“装什么好人?你以为你还是处女吗?你跟那些小媳妇儿还不是一样的身子?甭来这一套。我一看到你玩这一套,就觉得恶心。”
  玲玲回敬道:“你在骂我的时候,也要想想自己比不比我强。”
  兰雪伸长脖子,立刻加大音量说道:“我自然比你强,不然的话,为什么我是成刚的小姨子,而你是外人呢?”
  听了这话,成刚忍不住笑了,心想;这个兰雪真是蛮不讲理,这话简直狗屁不通,彼些点关系都没有。他说道:“好了,玲玲,别跟她斗嘴,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咱们还是办正事吧。”
  说着,堵住玲玲的嘴,连亲带舔,手也伸入她的睡衣里尽情地抚摸,享受手感带来的好处。
  摸得大爽特爽,吻得昏天黑地。当玲玲有点透不过气时,她推开成刚娇喘着说道:“成大哥,咱们还是上小房间吧。有她在跟前,我还是放不开,总好像被一个男人盯着自己的光身子一样。”
  兰雪咬了咬牙,呸了一声骂道:“真是个贱货。你要是心里没鬼,会有这种感觉吗?由此可见你这个人有多么坏,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没有曝光呢。”
  玲玲冲她一笑,说道:“我是个大人,我不想再理你这个小孩子。”
  说着,她下了床,向成刚一招手说道:“成大哥,来小房间吧。那里比较舒服些。”
  说着,还一撩睡衣,露出一部分内裤和一条雪白的大腿。随后,她便走了。
  成刚见了心猿意马,痒到不行了。他心想:这玲玲也太会勾人了,尤其是当着兰雪的面勾我,真是越来越有趣。她穿那件内衣是什么意嗯,还不是为了跟兰雪一决高低吗?要是这些美女都想方设法取悦我,那我的艳福真可谓无边无际,天下羡慕。
  她既然如此爱我,我还犹豫什么?有这么多情的姑娘勾引我,我岂能流水无情?干,干她,狠狠地干她,一夜不睡的干她,证明自己是多么强、多么不平凡,让她下辈子都想当我的情人。
  他热血沸腾,挺着昂扬的家伙就想追去。
  兰雪看得真切,她心里觉得又酸又苦,又痛又怨。她心想:这个严玲玲越来越不要脸,学会搞鬼勾引男人。而姐夫又这么不分里外,对她那么热情。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勾走,得尽力留住他,不能让她得意。于是,她叫了声:“姐夫,别走。我也需要你啊。”
  成刚听到叫得凄楚,回头看她,只见她脸上、眼中已经有了泪珠,心里一动,便停住了。他说道:“兰雪,你难道不让我跟她干吗?你们都是我的情人,我干她也是应该的。”
  兰雪知道这已经不可避免,便做了让步,说道:“姐夫,你要干她就干她吧,最好干死她。不过,在干她之前,你得先干我啊,我才是最爱你的姑娘。她是外来的。”
  说着,她将手一松,被子滑落,成刚眼前一亮,兰雪那娇娇嫩嫩、白白细细的裸体又展现在眼前,跟那名画中的人体一样漂亮。尽管那么熟悉,成刚还是心动,一时间忘了迈步。
  兰雪动如脱兔,很利落地下了床,走到成刚面前,一把握住兴奋的肉棒子,说道:“姐夫,和她比,我才是你的正宫娘娘。她只是一个小妃子,不入流的。”
  说着,她的手便玩起肉棒来,连抓带捏,又是套弄、又是揉动,还用纤纤玉指触碰蛋蛋。
  经过这段时间的薰陶和实战,兰雪的经验已经很丰富了。没几下,就将成刚弄得直喘粗气,欲望越来越强。这还不算,兰雪又将成刚推坐在床上,说道:“姐夫,你坐好了,看兰雪是怎么爱你的。我要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你对我是多么重要。”
  她的美目充满了深情和笑意。加上那在眼圈中的珠泪,特别有动人心魄的力量。成刚想走也走不成。他心想:被两个姑娘同时爱着,感觉上还是不错的,她们如此对我,我是何等的幸福啊!料想古代皇帝也不过如此吧?
  乱想之间,兰雪已经蹲在他的胯下,双手握棒使其固定,头一低,伸出粉舌,仔细地舔起龟头。舌头在龟头上一扫一扫,每一下都令成刚的魂直飘。他忍不住啊啊地叹息着。这叹息是销魂的表现。
  这还不算,兰雪又将范围扩大,舔起马眼、舔起棱沟,还用唇夹弄,每一下都做得那么认真,那么到位,有板有眼,专业水准,舒服得成刚都坐不直身子,不得不后伸胳膊,支住要倒的身体。他眯着眼睛,喘着粗气。不时发出噢噢之声。
  兰雪抬头看得清楚,心里窃喜,心想:严玲玲啊,我要让你知道,我兰雪可不是好对付的。就算是服侍男人,我也要胜过你,压过你的风头,让你知道实力才是第一,这种事别人帮不了你。我让要你心服口服,委屈得哭鼻子。这么一想,兰雪露出胜利的笑容,张大嘴,将龟头吞到嘴里玩。
  门外的玲玲听到声音,又见成刚没跟来,心里奇怪,便又连忙返回在门外观看,一看之下大吃一惊。从她这个角度,看到的是成刚坐在床沿呼哧带喘的,而兰雪蹲在其胯下,一颗头在动着,摇头、点头、摆头等等,并没有看到嘴跟棒子的接触。但是从这一幕,也能想像是怎么回事。她可是有见识的姑娘,只是这一幕太叫她意外了。原来兰雪还有这个绝招呢,自己没做到的事,她倒做到了。她这是有心跟我竞争啊!
  只见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古铜色男人的胯下是一个自如雪、嫩如葱的少女裸体。那偶尔摆动的黑发,越显得她肉体的干净与圣洁。她的玉背泛着光辉,她那屁股是多么悦目啊,不时随着头动着,亮点便跟着移动。而屁股间的菊花也可以看出朦胧黑黑的一点,这个状态更教人销魂。
  玲玲芳心狂跳,好奇心使她凑上去,看兰雪是如何舔鸡巴的。看看她舔鸡巴时是多么放荡、多么风骚。只是没等走近时,成刚就受不了了。他说道:“兰雪,别再舔了,快点让我操你吧。我实在忍不住了。”
  兰雪吐出肉棒,欢喜地说:“好哇,好哇,我好喜欢被你操。”
  说着,也不用成刚提醒什么姿势,便伸过胳膊勾住成刚的脖子。成刚往地上一站,兰雪双腿一跳,在落下的刹那间,大腿盘住成刚的腰,将小穴触上肉棒子,准备入洞。正当这时,兰雪看到回来的玲玲了。
  兰雪吸了吸鼻子说道:“严玲玲,姐夫是我的,你抢不走。他永远都是我的。”
  她一脸的得意和风情,又带着挑衅和挖苦。
  玲玲装着不在乎说道:“兰雪,你也不用那么嚣张。我知道,在成大哥的心中,我比你重要得多。永远都是这样。”
  说到这,她的声量加大了,美目则是看向成刚。
  成刚抱住兰雪的屁股,朝玲玲歉意地一笑说道:“玲玲啊,你不用上火,等我操完她,我就操你了。”
  兰雪扭动着腰臀,努力让小洞碰到龟头,别看有玲玲在场,她也不怕。她要尽情享受性爱的滋味,并打击玲玲。她还问道:“姐夫,你说,严玲玲的话是真的吗?你告诉我。”
  成刚将龟头触到洞口,那里已经水淋淋了。他动着屁股使龟头旋转,摩擦着小穴口,磨得兰雪直喘气,但她还不忘问话:“姐夫,我要你说,你得告诉我。我跟她到底谁更重要一些。”
  成刚屁股一挺,龟头便刺进去了,搅和一下,再一使劲,已经插到底。那紧暖的小洞一包肉棒,舒服得让人想大叫一声,兰雪也被插得长出一口气,将成刚的脖子搂得更紧。
  成刚一边磨着花心、一边说道:“兰雪,等我干完你,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说着,他狠狠地干起来。每一下都充满了男人的力量,每一下都像是在抒发内心的感情。
  兰雪受不了,便啊哎呀呀喔喔噢噢地叫起来,叫声宛转动听,有高低起伏之美,悲欢甜苦之趣,远胜过她唱歌。她的表情更是丰富,一张俏脸充满了春意,而眉眼、鼻子、嘴巴更配合着她的情绪而变化。每一个变化都显示着她的心情,每一个变化都教成刚想大呼过瘾。
  玲玲当然不好受了,眼见到大黄瓜般的肉棒插进了兰雪的洞里,干得直流淫水。而自己却没有得到应得的宠爱。由此可见,自己这次对付兰雪并没有做好充是的准备啊!假如自己学会口交、假如自己可以不要脸、假如……
  在她乱想之间,成刚已经马步蹲裆,捧着兰雪的屁股更猛烈地操弄了。她看到成刚屁股上的肌肉一紧一松,而兰雪身体像安了弹簧似的一跳一跳,而她的浪叫声也响彻整个房间、整间房子,会不会连邻居家里也听得见?
  作为旁观者,玲玲见人家狂欢蜜爱,干得有声有色,自己也受到了强烈的影响。她望着、听着、感受着,不知不觉间,觉得自己体内有东西流出来了。凭感觉,也知道那是自己的爱液。
  她不仅将手指伸向睡衣,还伸进那里,那里已经一片湿。手指一碰到那里,便不由地哼了一声。那里好痒啊,手指碰碰,便感觉好受一些。在这种诱惑下,玲玲的手指不断地动起来,由于身体发软,便跪在地上。“边看着成刚干兰雪,一边手淫着。这样,既有了眼福,又快乐了自己。
  成刚干了数下之后便一转身子,使兰雪背对大床,而胯下的动作不停,嘴上说:“兰雪,你松手,上半身躺在床上,让姐夫好好操你。”
  兰雪呼哧呼哧喘着,欢呼道:“好的,我喜欢被操,被姐夫你操。”
  说着,手一软,上半身向后一倒,便落到了床上。落下的瞬间,那奶子猛地颤了颤,好诱人呐!
  成刚放下她,将她双腿推到胸上,然后再度插入,动作如狂风暴雨,干得兰雪连喊带叫,连扭带挺,非常过瘾。她嘴里大呼道:“姐夫,你好棒,简直比老虎还厉害。你的鸡巴真长啊,要把小骚屄给捅漏了。你的大鸡巴好硬啊,要把屄心子给磨碎了。兰雪好爱你,爱你一万年。”
  声音要多美有多美,要多刺激有多么刺激。
  不用说,成刚听得舒畅,就连玲玲听了也暗自惊讶,心想:这兰雪的疯劲上来可真够骚、真够贱的。她才那么点儿岁数,等以后年纪大些了,还不知道怎么淫荡呢,弄不好比潘金莲还潘金莲呢。不过,她的叫声真教人觉得爽。连我听了,都想被大棒子使劲地捅上一阵。
  她这么想,手上的动作更欢,嘴里也不禁发出哼声。她觉得身上一阵燥热,受不住时便脱掉睡衣,只穿着性感内衣手淫。她的手指拨弄着,双脚相互摩擦着,美目也半眯着,望着旁边的活春宫。
  那两人也已经发现了玲玲的事。兰雪这会儿正快活得很,虽心里暗笑玲玲的放荡跟风骚,可是没时间说话,只顾喊叫和欢爱。而成刚则一边干着兰雪,一边欣赏着玲玲的表演。他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干她。她已经脱了睡衣,那美妙的身子基本上全露出来了,散发着少女的香气,展示着少女无穷的魅力。
  那比兰雪大些的奶子露出了绝大部分,多洁白的肉球啊!那肉球组成的沟,真教人垂涎三尺。再看奶头,隐约可见,再看下面,更是绒毛毕现。那焦点部位裸露着,原来那内裤在此处设计成开裆式的,成刚实在想看看那里是什么样子的,只是玲玲的手指在那里活动,挡住了。他真想说:玲玲,把手拿开,让我看个清楚。可是为了顾及兰雪的感受,他只能强忍着不说。
  因为从玲玲那里获得了更强的欲望,因此,他的动作很快变得疯狂,那肉棒子跟充了电一样,以令人眼花撩乱的速度干着小洞,干得兰雪身子都像面条一样软了。还没等成刚干到一千下呢,她已经高氵朝了。
  一完事,成刚马上从兰雪的穴里拔出肉棒子,挺着这威风凛凛的家伙,转向玲玲。玲玲一见这威风的东西,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她向成刚一笑,然后把屁股向床上退了退,便躺在床上了。
  尽管她并紧双腿,她的羞处也露了半截缝,被那黑黑的绒毛和内裤一衬托,别提多漂亮了,尤其是那里还闪着水光呢,哪个男人见了会不发狂呢?何况玲玲还双腿不时屈伸着,像是欲不可耐。这时候的玲玲也顾不上什么面子,毕竟欢乐占第一位。
  还没等成刚的肉棒子碰到玲玲,兰雪就哼了一声坐了起来。她的私处正流出淫水,流到了床单上,她也顾不上了。她理了理乱发,鼓着腮帮子说道:“姐夫,这个女生有什么好的?那么淫荡、那么骚。你还是别操她了,当心她把你给克死。你想操,就操我好了,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成刚看了一眼兰雪,说道:“小了头,以后不要再骂玲玲了。她在我面前可从来不骂你的,你以后得跟她像姐妹一样。”
  兰雪直摇脑袋,摇得奶子直颤,说道:“我才不要跟她好。我讨厌她。你干过这一回就算了,以后跟她断了吧。断了以后,她被一千个一万个男人操,那绿帽子也跟你没关系。”
  玲玲听了,睁大眼睛哼了哼,说道:“兰雪,你这是在说自己的将来吧-成刚瞪了兰雪一眼,不再理她。他面对玲玲时,又露出笑脸说道:“你只当她不存在好了。来,让成大哥好好玩玩你,让你当个幸福女人。”
  说着,已经爬到她的身上了。
  玲玲甜甜地笑着说道:“成大哥,玲玲永远爱你,也永远让你干。”
  说着,她已经搂住他的背,往上挺了。
  兰雪骂道:“真贱,真是骚货,一点儿都不要脸。”
  玲玲对兰雪哼了一声,说道:“你骂人家时,先想想你自己要脸不要脸。你比我贱十倍、浪十倍。我都不好意嗯说你了。”
  兰雪承认这话有理,但她不愿示弱,说道:“君子不跟你小人斗,我懒得理你。”
  说着,往床上一躺,身上一盖被,再一侧身,一副沉默是金的架势。哪知道,才过几秒钟,兰雪又恶声恶语地说:“姐夫,你多使点劲,最好操死她,让她以后再不能放骚了。”
  这话多难听、多恶毒,玲玲应该回敬她几句的,可是玲玲这时候正当享受之中,哪有心情理她。原来,成刚的大肉棒子已经藉着淫水的湿润,顺利地插入小洞了。
  玲玲舒服的喘了几口气,说道:“成大哥,美极了,爽极了,我宁可当人,也不要当神仙。这滋味美得没法形容。”
  她将成刚抱得更紧。
  成刚趴在她温暖而绵软的身子上,也是舒服之极。他以棒子摩擦着玲玲的花心,那种痒丝丝、酸丝丝的滋味,让他舒服得骨头好像都变成面条。他深吸着气,感觉这美穴的好处。
  玲玲直往下挺,柔声说:“成大哥,你动啊,你动啊,不要停止。”
  成刚得令,便轻轻地抽动起来。这样,两人都感觉快感的程度加深了,感觉每一根神经、每一块骨头都被快乐所包围。他们的下半身也发出扑哧扑哧声,听得两人都爽快。连兰雪也转过身子偷看着两人的做爱。
  做了百十来下,换个姿势,成刚伸腿坐着,胳膊后拄,而玲玲动作基本上也一样。肉棒插在穴里,两人同时挺屁股,双方在爽的同时,都能看到性器的结合。多动人的一幕啊,大肉棒出出入入,噗哧有声地干着小洞,小洞里还流出了淫水。
  他们还看着对方的脸、对方的身体。成刚看着玲玲的俏脸红晕,美目发光,奶子一跳一颤,可比兰雪的壮观多了。一会儿,又让玲玲骑在成刚的身上,成刚仍然坐着搂着她的腰,又是亲嘴,又是摸奶子的,忙得不可开交。
  在成刚的玩弄中,玲玲的呻吟声出来了,浪叫声也大起来了。只是相比之下,她的声音没有兰雪那么动听。但是,她的声音一样充满了热情,一样充满了深情,一样令成刚觉得舒服过瘾。
  玲玲哼哼着说:“成大哥,我想我这辈子都只会当你的女人了,决不会对不起你。要是哪一天我被人强奸了,我就不活了。我会杀了那个可恶的野兽,然后自杀。”
  她虽然眯着美目,但语气很认真。
  成刚拨弄着她粉红的奶头,微笑道:“玲玲,净说傻话,成大哥可不想你死。你要活一百岁,陪我干一辈子。等一百岁的时候,咱们还要像今天一样这么快活。你说好不好?”
  玲玲不禁笑了,说道:“好倒是好,只怕那个时候咱们都老胳膊老腿的,想干也干不动了。我的洞里没有水了,你的玩意也硬不起来了。”
  成刚使劲地挺着肉棒,说道:“硬不起来不要紧,还有兰雪替我舔呢。她的嘴很厉害,一定可以起死回生。你说是吧?”
  玲玲想了想,说道:“不用她舔,我也会舔的。她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成刚听了很高兴,夸道:“玲玲,你真是好姑娘,真懂事。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那边的兰雪正看得过瘾、看得舒服,虽说心里有点吃醋,但这活春宫毕竟很刺激人。她已经动情了,也想参与进来,也想跟成刚他们一起玩。可是听到玲玲的话,她很不舒服,说道:“别在那胡说。你偶尔跟成刚偷偷情,我管不了,可是成刚鸡巴的口交权属于我,你可没资格舔他。那可是我的专利。”
  说着,兰雪光着身过来,凑上嘴,在成刚的脸上和身上亲起来。
  成刚被她一亲,觉得好痒啊,说道:“兰雪,你也过来让我玩吗?”
  兰雪亲着成刚的后背,说道:“我是来玩你的,听明白了。”
  说着,一只手又摸他的奶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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