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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 正文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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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第三章警花无敌
  到了县里的商场楼下。停好事等着兰雪,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兰雪才姗姗而来。小丫头一边走,一边吃着零嘴,就是些虾条、瓜子、洋芋片之类的东西,成刚觉得好笑,说道:“兰雪啊,你都多大了,还吃这玩意?你当自己是幼稚园的小家伙呢?”
  兰雪将一片洋芋片格支格支嚼碎,咽了下去,空出嘴才说:“我就喜欢吃这东西嘛,很香的。其中的乐趣不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大人所能领略,你们只有羡慕的份儿。”
  成刚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嘴呀,就是会说话。好了,要进商场了,别再吃。你忍着点吧,想吃的话,等买完东西再说。”
  兰雪答应一声,带头往商场里走。
  走进大厅,就看到令人眼花缭乱的货物,主要是日用品。他们前面是手扶梯,那手扶梯像传送带一般的移动。兰雪说道:“买皮包的在楼上,咱们上楼。”
  成刚没有意见。
  他们站在手扶梯上,享受被送上楼的福气,转眼间,就到了二楼。从手扶梯下来,往一间间精品屋走。这时迎面而来一个男人,也就二十几岁,个子高高,黝黑的脸,带着土气,脸上还有忧郁之色,忧郁之中,又不时掠过痛苦与愤怒之色。成刚第一眼看到时,就觉得他像一个农夫,但不是一般的农夫,肯定有比别人强的优点。
  当他看到兰雪的时候,微微一怔,停住脚步,黑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眼角有了几条皱纹。他说道:“兰雪啊,你怎么会在这里?有几天没见到你了。”
  兰雪看到他,脸上笑起来,脆声说:“原来是你呀,倒真是巧了,到底是同一个村,挺有缘的。”
  说着,她转头看了看成刚,又看了看黑脸男子,说道,“我帮你们介绍一下吧。”
  黑脸男子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变得锐利。他缓缓地说:“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
  兰雪眨了眨美目,说道:“你能猜出来?你倒是猜猜看。”
  黑脸男子盯着成刚,慢慢地说:“他是兰花的男人吧?”
  说完这话,他的眼里充满了痛苦,就好像自己家的祖坟被人挖了,又像自己的心被人砍成碎片似的。
  兰雪咯咯直笑,然而笑嘻嘻地一挽成刚的胳膊,很认真地说:“这回啊,你猜错了,他不是兰花的男人,是我的对象。”
  黑脸男子摇摇头,说道:“你别骗我了,我不会猜错的。”
  成刚瞅着黑脸男子,经由对方的表情跟语调,也隐约猜到他是谁。他松开兰雪的胳膊,说道:“兰雪,我可猜不出这位兄弟是谁,你快点介绍一下吧。”
  兰雪这才指着黑脸说:“这位是我们村长的大公子,也就是二驴子的哥哥——人称牯子。大名叫什么来着?我倒是忘了。”
  牯子笑了笑,一脸无奈,说道:“还是叫我牯子好了。”
  兰雪看着成刚,说道:“这是我姐夫,兰花的男人。对了,牯子,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姐夫呢?”
  牯子笑容消失,又恢复原来的表情,说道:“我早就听村里人说兰花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就算他们不说,他跟你在一起,我也能猜出来。”
  兰雪头一不,说道:“跟我在一起的男人,也有可能是我的对象啊。”
  牯子笑了,表情透出憨厚之色,说道:“你还是一个学生。再说,婶子不会让你交男朋友的。”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现在谈恋爱的学生多了,一点都没什么奇怪。”
  牯子的目光又落到成刚脸上,说道:“兰花是个好姑娘,你可得好好待她啊。”
  成刚知道对方心情不好,说道:“那是当然,她是我老婆嘛!”
  兰雪插话道:“牯子,你来商场干什么?是来买东西吗?看你这样子不像啊。”
  兰雪发现牯子身上一套新衣服,穿西服,打领带,脚上的皮鞋光亮。当然,这样的打扮也难掩脸上土气,难怪成刚一看就知道他是农夫。
  牯子的脸有了红色,嗫嚅着说:“是来相亲的。”
  兰雪哇了一声,美目放光,说道:“相亲,好事,怎么样?怎么样?那女的怎么样?是干什么的?多大了,长得好看吗?你们双方都中意没?”
  她声音清脆,犹如机关枪一般速度。
  牯子很颓唐地笑了笑,说道:“算了,这事都是我妈鼓动我来,我说不来,她就发脾气。好了,我也该走了,家里人在前面等着呢。”
  说着,向兰雪点点头,又大有深意瞧了成刚一眼,大步上了手扶梯,身影缓缓降落,接着看不见了。
  成刚瞧了瞧他消失的位置,说道:“你姐当初要嫁的人就是他呀?”
  兰雪笑着说:“是啊是啊,你感觉怎么样?”
  成刚回答道:“挺好哇,挺高、挺结实。”
  兰雪嘻嘻直笑,说道:“就没有‘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乙的意思?不对,你应该对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是。”
  成刚说道:“兰雪,我为什么要这么恨他呢?没道理啊。”
  兰雪说:“什么啊?你倒挺大方,那可是你的情敌。当初二姐差点就变成他老婆,只差一点点了,不然二姐就是人家的了,也就没有今天的你了。”
  成刚以轻松的口气说:“哪个人一生不谈几次恋爱啊?如果你二姐谈过十来次,那照你的逻辑我不天下都恨上了。”
  兰雪豪情满怀地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不计较夺妻之恨。”
  成刚说道:“问题是兰花并不是他的妻子,他们并没有结婚。”
  兰雪一摆手,说道:“你哪里知道牯子对我二姐有多好。我二姐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会想法子摘。有一次,大冬天下着大雪,我姐想吃苹果,我们村里的杂货店没有卖,牯子就进城买。路不好走,摩托车都走不了,骑自行车也不成,牯子就走着去。那天零下二十多度啊,雪把人膝盖都淹没了,牯子走着去,走着回来,耳朵都快冻坏了。这苹果送到我二姐的手里时,感动得我二姐都哭了。我想那时,二姐应该感到无比的幸福吧。”
  成刚点点头,说道:“他倒是一个痴情人。”
  兰雪说道:“他活到今天,只喜欢过我二姐一个人。”
  成刚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出去打工,也许搞了一大堆娘们呢,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兰雪使劲一挥手,说道:“那不可能。他这个人全村都知道,是个死心眼。”
  成刚感慨道:“既然他这么好,你二姐又何必因为一点小事就分手呢?有点不应该。”
  兰雪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这个问题,你就得回去问我二姐。不过小妹我虽然不是太聪明,但也能猜出来八九不离十。”
  成刚大感兴趣,说道:“你倒是猜猜看。”
  兰雪想了想,低声说道:“牯子爱我二姐爱得死去活来,不容置疑。但反过来我二姐对他呢?那可就难说了,即使是爱,也远远不够深,不够强烈。跟牯子相比,可差得太多。牯子的爱要是一团火,二姐的爱充其量只是一点火星。所以,二姐有什么错,牯子那边绝对坚定不移,可是牯子要是犯点错误,二姐就不会那么轻易原谅。再说,二姐要做什么决定,家里人的意见也很重要。像两人分手的事,我们也跟着出主意。”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什么?你也参与了?你才多大啊。”
  兰雪不高兴地说:“怎地?瞧不起我吗?我跟她们一样,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成刚一笑,说道:“那你快说说,你们都说什么。”
  兰雪拉成刚往墙跟前靠了靠,说道:“当时我二姐举棋不定,不知道怎么办。我妈说,那就学人家民主吧,以我们二个人的意见为准。大姐、我、还有妈,我们三个人哪种意见占多数,就采纳哪一种。”
  成刚说道:“这么公平,有意思。”
  兰雪一脸怀旧的表情,说道:“牯子出了那事之后,我妈马上表态,说不能嫁他,他变坏了,要二姐跟他分了。”
  成刚问道:“那你大姐怎么说?”
  兰雪回答道:“大姐说得很有道理。她说,爱情是神圣的,是伟大的,绝不容人亵渎、让人抹黑。牯子的行为不仅背叛了爱情,也污辱了自己,他是把自己打成了动物。我们要嫁的是人,而不是动物。”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到底是老师,见解就是与众不同。”
  心里却想:照兰月的观点,我这个人不也进入“动物园”了吗?她要是知道我全部的底细,会不会也跟我翻脸呢?
  兰雪说道:“以二比一的现状,我就不用说了。可我还是说了,我说,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人都会犯错误,改了就好嘛。”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这话倒有点像当官的报告啊。”
  兰雪说道:“我是想帮帮二姐,结果还是分了。”
  成刚碰了碰兰雪的胳膊,说道:“好了,咱们去买东西,改天接着谈。”
  于是,两人去卖皮包的精品店。
  女人买东西的确很慢,兰雪也不例外,成刚没有耐性,就到楼下去等。正望着街景,突然听到警笛声响起,由远及近,看来出事了。这时,他看见一个瘦子从旁边的一家小店出来,东张西望之后,又急匆匆地跑向商场。他是从成刚的身边跑进门,成刚看清了他的脸,心想:这不是那个大美女追的家伙吗?他在这儿,那个美女在哪里?
  正想着呢,那人已经跑进门奔手扶梯而去。大约过了五分钟吧,又一个人跑了过来,一看这人,成刚眼前倏地一亮,像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
  那令成刚感觉如此强烈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偶然在医院碰上的大美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今日一见,除了惊艳之外,更多了几分新奇与意外,为什么呢?今天还是那副魔鬼身材、天使脸蛋,还是英姿飒爽、风度不凡,不同的是今天她换了衣服,不再是运动装,而是警服。头上是好看的女警帽,身上是一套黑色、庄重、笔挺、整齐的警服,还系着腰带,腰带上还配戴着手枪。
  如此打扮,成刚怎么能不感到奇怪呢?闹了半天,她是警察,名符其实的警花啊,难怪昨天见她的动作那么敏捷,那么漂亮呢。这种美女可惹不起。一时间,他呆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种情形在他的人生中还是头一回。
  警花几步蹿到门口,在成刚面前停下,那星眸跟俏脸离他近了,连呼吸跟香气都能感觉到。
  她看着成刚,问道:“这位先生,你有看到一个瘦得像猴子的男人跑进去了吗?”
  成刚望着这可以跟兰月一争高下的美女,说话都有点结巴:“他、他呀、他嘛,是……进去了。”
  警花看着成刚足足有几秒,然后咦了一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原来是你,昨天你骗了我,这次你可别骗我,再骗我,就带你进局里说话。”
  成刚心情大乐,对方居然还记得自己呢。他赶紧说道:“他坐手扶梯上楼了,快点去吧。昨天的事是一场误会。”
  这时,后面又来几辆警车停在楼下,一帮警察下车,都是精神振奋、虎视耽耽。美女回头说:“你们守住几个出口,这次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再跑掉。不抓住他,就会有更多的人遭殃。”
  说罢,低声跟成刚说,“我们要抓的是一个重犯,你还是离远点吧,别伤到你了。”
  成刚对着她笑,说道:“我不但不怕,还很感兴趣,很想帮你抓住他。”
  警花不屑地摇了摇头,然后一阵风似地跑进商场,奔上手扶梯抓人去了。看着她那风驰电掣般的倩影,成刚心想:这样的美女谁敢娶啊?要是不听话,还不把你抓过来痛揍一顿。就是想跑也没有用。你跑得再快,能有她快吗?
  转头再看那些警察,已化整为零,留在这个门口是四个人。四人一商量,还是担心女警安全,因此有两个人也随后进了商场,显然是帮忙去了。大家一齐动手,想必这次那家伙法网难逃。
  再看留在楼下的两个警察,来到门外,一边一个,都掏出了警棍站着,冷静地向里面观望。他们的心情可想而知。
  成刚觉得自己在这里碍眼,就离开门口几步:心想:不知道这位警花的本领如何,能不能立此大功?要是可能的话,自己真应该助她一臂之力,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轮到自己出手。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他便走到跟前的一辆计程车前,跟车内司机聊起来。聊了大约有五分钟,还是没见到罪犯被抓。他突然想到了兰雪,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心想:罪犯跑进商场里,警察去抓罪犯,兰雪也在里头呢。万一倒霉,受到伤害可怎么好。这可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这么一想,赶紧往门口跑去,到了门口,两位警察拦住他,说道:“这位先生,你别进去,里面正抓人,等我们抓住他你再进去。你现在进去,会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成刚急促地说:“就因为里面在抓人,我才想进去,我的亲人正在里面买东西呢。”
  警察摆摆手,说道:“一切等我们完成任务再说。”
  成刚心急如焚:心想:我也真是的,为什么出来呢,要是一直跟兰雪在一块,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有我在兰雪跟前,谁敢碰她一根汗毛?我是她最好的保镖。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他急得在门口转着圈,可谓束手无策,比那关在笼子里想出去的鸟还急呢!
  这个时候,里面传来极嘈杂的声音。一个男声叫道:“别过来,我手头有人质,你们离远点。再靠近,我就杀了她。我已经杀过三个人了,不在乎再杀一个。”
  一个女声说:“你要冷静,别做傻事。只要你合作,我们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男声说:“你们不用玩我,我什么场面没见过啊。在我跟前少玩花样。”
  女声说:“我们是有诚意的,你如果想活命,就放聪明点。要是冲动,你今天就完了。”
  男的突然笑了,说道:“我会冷静的,我不会冲动。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你在我面前脱光衣服,跳舞给我看。”
  女声也冷笑了,说道:“你就别做梦了。你根本就跑不了,有人质也没用。兰雪,别怕,我会救你。”
  由于门是开着的,成刚听得真切,吓了一跳。往里一看,可不是,那个瘦猴子一只胳膊搂着兰雪,手里的刀架在兰雪脖子上,另一只手正向后面追来的警察点指:“你们离远点,我可是敢杀人的。”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带着兰雪向后退。而警察在后面几公尺外跟着,带头的正是警花。她一脸严肃跟谨慎,一双明眸不时闪着冷冷的光辉,她的后面跟着一群生龙活虎的警察,都勇于向前,可投鼠忌器。是啊,人质在罪犯手里,首先得保证人质的安全。
  男的回头看了看门,说道:“你们别盯我这么紧,离我远点,我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得找一辆车走,你们别跟着,我保证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放这个小姐走。你们要是跟着,嘿嘿,我就先奸后杀。”
  警花说道:“好,我们不跟着,不过你得守信用。”
  男的说:“我要是不守信用,就教我被雷给劈死。”
  警花冲兰雪说:“兰雪,你不要怕,我会救你的。”
  兰雪脸色苍白,还勉强挤出笑容,说道:“我不怕,就算你救不了我,也会有人救我的,他很厉害。”
  成刚听了感动。他看到罪犯离门口不远,自己应该想个主意接近罪犯,伺机救出兰雪。她在罪犯的手里,随时都可能出事,自己是她的姐夫,也是她的男人,即使把命搭上,也不能让她发生意外。
  想了想有了主意。他快步走到刚才那辆计程车前,说道:“我是便衣警察,要执行公务,请你把车借我一用。用完我会还你,还会给你钱。”
  那司机看了看成刚,没怎么怀疑。成刚上了车,神情庄重,打了档发动车,将车开到商场门口。由于这里有情况,别的车都离这儿远些,只有成刚这车离门口最近。他把车刚停下不到一分钟,罪犯就劫持着兰雪出来。门口的警察也没敢动手,生怕人质受伤,他们也加入警花的追逐队伍。
  罪犯很小心,他没有直接开车门,而是先到成刚跟前,说道:“我要坐车。你下来,把车门打开。”
  成刚从车窗看到兰雪,兰雪脸上有了喜色,刚要叫,成刚立刻大声说:“警察抓你,我可不敢载。我要是帮了你,警察还能放过我吗?不载不载。”
  说着,一副要开车走的样子,同时,还向兰雪挤了一下眼睛。兰雪会意,便没有叫出来。
  罪犯回头看了看警察,说道:“我坐这辆车,你们事后可不能为难他,有事冲着我来。”
  警花站在几公尺外,说道:“好,只要你不伤害人质,一切好商量。”
  当她看到司机是成刚时:心里也起了疑,她搞不清楚成刚是干什么的了。不过看长相,他可不像是一个司机。
  罪犯朝成刚说:“你都听到了,警察不会为难你的,你就放心载我走吧。我会多给你车钱。”
  成刚看了看警察,又低头想了想,说道:“好吧,我为了钱,也豁出去了,大不了进去吃几天窝窝头。”
  说罢下了车,转向对面,左手将车门拉开,说道:“上车吧。”
  暗自将力量运到右手上。他已做好了突然袭击的准备。
  那罪犯上车之前,将目光盯在成刚脸上,瘦脸非常阴险。他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昨天见过你。对,在医院。”
  成刚笑了,说道:“这有什么奇怪,我也会生病,也会看医生啊。再说,我昨天还帮了你,你还没有谢我呢。”
  那罪犯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尖利的目光盯着成刚,说道:“你是开计程车的吗?你不会跟警察是一伙的吧?”
  成刚不动声色,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我不像开计程车的吗?像不像没关系,但是我就是。不过我跟警察可不是一伙,我一见警察就烦呢。不瞒你说,我也经常干点小勾当,偶尔也去吃吃窝窝头。哎,谁叫我命不好呢。”
  罪犯的目光又在成刚脸上和身上扫了几遍,才将兰雪向车里一推,说道:“你进去吧,乖乖的,不然我一刀捅了你。”
  兰雪坐稳之后,他才看着成刚,低下头,握着刀,弯下腰,脸朝外向车里挨。进去后,才将车门关上,又将兰雪那侧的车门锁了。
  成刚就是想下手,也找不到机会。他暗恨罪犯狡猾、细心,无奈之下,只好用眼睛的余光扫了扫兰雪。兰雪坐在车上像没了骨头一般,显然她受的惊吓不轻,即使见到成刚,也难以恢复平时的活泼与生气。
  成刚深吸一口气,回驾驶座上开车。他心想:看来只好另找机会了。
  成刚知道这是一个极狡猾极有经验的罪犯,很难对付,并非像一般歹徒,只需要三招两式就可以将其驯服。这家伙是块硬骨头,要打倒他必须要有耐性,要用智慧。自己必须得制造良机,让他猝不及防。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后照镜盯着罪犯跟兰雪。兰雪仍然惴惴不安,六神无主,但似乎比在商场里好一些。再看那个瘦猴子罪犯,坐得很不安稳。他眼珠子乱转,显示他心里的变化。他还一会儿看看前面,一会儿看看后面,显然是担心前有拦路虎,后有追兵。
  三个人谁也不说话,只听见引擎的运转声,时间在这种单调的声音中流过。成刚知道兰雪此时一定盼望自己快点出手,将她救离虎口;也盼着自己能有个精彩表现,痛快地教训罪犯一番,最好把他打得跟猪头一样,为她出气。相信兰雪在她的生命里,还从未有过这种危险的经历。
  成刚见罪犯铁青着脸,东张西望,这就是机会!罪犯看看窗外,说道:司直走,往城外走。快点快点,趁他们还未追来。”
  手里仍握着刀,时不时地看一眼兰雪。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好好,只要你多给钱,能开多快有多快。”
  说着,又加速了。计程车跑起来跟逃命一样快,这让罪犯很满意。趁他稍微松口气的时候,成刚突然来个紧急刹车同时熄火。一转头,只见这种惯性已经使罪犯身体猛地前倾。说时迟那时快,成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双手伸过去,死死按住他的脖子,使他不能抬起头。
  成刚叫道:“兰雪,快点下车,跑远点。”
  兰雪也被这突然的刹车弄得七晕八素,好在没受伤。她思了一声,忙推车门。那车门已经锁了,如何推得开?成刚提醒道:“将窗上的开关拔起来,门就开了。”
  那罪犯不甘心受制,用力往上拱,好几次成刚都要按不住了。别看这家伙个小、人瘦,力气却大得惊人。他狗急跳墙,伸长胳膊朝成刚划去,他这手里可握着刀呢。成刚又使劲儿一按他的脖子,使他的刀子失去准头,不然这一刀就可能划到成刚的脸。
  那罪犯发出野兽般地吼叫:“他妈的,敢玩你大爷,我要杀了你。”
  说着,又玩命挣扎,鼻子里还直哼,喘息声也跟牛似的。
  成刚眼看着那罪犯就要挣脱,就催促道:“兰雪,快点,再不快点,我就撑不住了。”
  兰雪答应着,说道:“就好了。”
  她解了锁,推开门,就要拔腿狂奔。冷不防那罪犯伸手抓住了兰雪的脚,使她不能走。兰雪妈呀一声叫,说道:“他拽着我呢,姐夫。”
  成刚没法子,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来,照他的脑袋就是猛烈一击。罪犯噢地一声,显然这一下挺疼。与此同时,兰雪摆脱了控制,出了车门,但同时罪犯也直起腰,成刚按不住他了。他挥起刀,往成刚就是一刺,成刚早有准备,身子向旁边一倒,闪了过去。再直起身子时,已将车门推开。那罪犯恨透了成刚,骂道:“狗娘养的,你真的跟警察是一伙的。”
  又是一刀。
  成刚又躲过去,反骂道:“放你的狗屁,我跟警察不是一伙,可你抓了我的小姨子,我就得整你。”
  说话的同时已经跳下车,那罪犯反应也相当快,几乎跟成刚同时下了车。
  他见已经失去了人质,没什么凭恃,就向前奔跑。他贼眼闪闪,朝行人跑去,渴望故技重施,再抓个人质来威胁警方,成刚当然不能让他得逞,他发力追上去。那罪犯气坏了,回头朝成刚的肚子就是一刀,嘴里骂道:“真他妈的阴魂不散,我就是死,也得找你当垫背。”
  成刚身子一转躲开了,说道:“只怕你没有那个本事。”
  罪犯心里焦急,眼看着远方的警车跟摩托车大呼小叫地往这边而来,自己还是逃命要紧。可他刚一转头跑,成刚又追了上来。为了摆脱他,不得不跟他斗上几个回合。这罪犯也真是厉害,无论是出拳,还是踢腿,都力大、迅捷、有冲击力,有模有样,显然有一定的功夫。幸好成刚也是行家,因此,并没有吃到亏。
  没跑多远,警察就将罪犯包围。罪犯无处可逃,眼见大势已去,他环视着这群猛虎般的汉于:心中不服气。他见到警花走来,露出了狞笑,说道:“风雨荷,你可真看得起我啊,从省城直追到这里,你对我可真不赖啊。”
  警花风雨荷来到近前,向成刚点头致谢,然后朝罪犯说道:“你为非作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抓住你,为民除害。”
  罪犯咬牙切齿的,叫道:“风雨荷,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
  风雨荷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就说道:“不想知道。狗嘴怎么能吐出象牙?你就乖乖伏法吧。”
  罪犯脸上露出了淫笑,说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跟你睡一觉,那感觉一定很过瘾。”
  周围的警察愤怒起来,骂声一片。
  风雨荷轻哼了一声,说道:“禽兽也会做梦,可禽兽永远没有资格和人在一起。”
  说着,双手握拳,双腿拉开,摆出一副进攻的架势。她绝色的脸,严峻的神情,冷静的眼神,漂亮的姿势,都使成刚感觉美,一种让人肃然起敬不能亵渎神圣庄严的美。他心里叹气:她是警察。
  既然这里的事已经有人接手,自己也不必瞎操心。一转身,只见兰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一头栽进成刚的怀里,喊:“姐夫,我好害怕。”
  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成刚搂着她的腰,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说道:“兰雪,没事了,已经没事了。那个大坏蛋马上就要被抓起来,就会挨枪子。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他。”
  兰雪泪如雨下,哭泣着说:“姐夫啊,你不知道当时有多么危险,我差点命就没了。只要他的刀动一动,我就完蛋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成刚安慰道:“兰雪,你福大命大造化大,你的福气在后面呢。”
  接着说,“兰雪啊,咱们到一边看这位女警察怎么抓人,看看她能不能打倒大坏蛋。”
  说着,拉着兰雪站到不碍眼的地方。
  兰雪微笑着说:“她是我的亲戚呢,你不知道吗?”
  成刚说道:“我正奇怪呢,她怎么知道你的名字,想不到你们是亲戚。”
  说着话,望着众人瞩目之处。
  在一个包围圈里,罪犯不甘束手就擒。他挥舞着尖刀,向警花风雨荷扑来,样子像一只受伤的恶狼。
  当刀子临近时,风雨荷忽然起脚,往罪犯手上一踢。那罪犯一缩手,横削风雨荷的脚踝。那风雨荷真是了得,另一脚电光石火般踢过来,那么快,那么神奇,正中罪犯的手腕,尖刀飕地一声,飞了出去。
  而风雨荷身子轻盈落地,又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并像豹子一般蹿向罪犯。罪犯正揉手咧嘴,见此情形,忙打起精神,跟风雨荷战在一处。风雨荷出拳如电,出脚如风,身子如鬼魅。她不但会武功,而且还很厉害。成刚望着她,竟生出了一种自愧不如之心。他心想:如果我跟她过招,我胜利的希望只有十分之三吧。她太优秀了。
  能让成刚如此称赞的人很少。一个女人拥有美貌和好身材已经很不错了,可是再有气质、再有本事那就更不得了。眼前的这位姑娘简直就是不得了,她几乎是完美的。成刚看着她大展神威:心里暗暗敬佩,真希望有跟她交往的机会。
  他正胡思乱想,那边的场上已经有了变化。罪犯坚持了十几个回合之后,被风雨荷一脚踢倒在地,马上两个警察冲上前去将他按倒,并戴上了手拷,押上警车送走。送他到他应该去的地方。
  众人一片喝采声,鼓掌鼓得老响。他们都用惊奇而赞美的目光望着警花风雨荷。
  兰雪拉着成刚跑过去,到了跟前,她上前抱住了风雨荷,说道:“我的表姐,你真是厉害。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当老婆。你什么时候学会武功了,又什么时候当了警察,我们都不知道。”
  风雨荷拍了拍兰雪的背部,说道:“兰雪,这位出色的男人是谁?也不跟我介绍介绍。”
  兰雪这才松开风雨荷,指着成刚,说道:“表姐,这是我二姐夫成刚。”
  又指着风雨荷说,“这是我表姐风雨荷。她很有本事,是我们这些人里最优秀的。”
  原来这位警花就是兰花提过的优秀表姐啊!成刚心里愉快,伸出手去,她的手好软,像是没有骨头,使人不想放手。
  风雨荷也露出微笑,说道:“原来是兰花的爱人,她可找了一个好男人。”
  她明媚的目光望着成刚,使成刚如在阳光里,感觉轻飘飘的。握着她的手,就想握住一辈子。这不全是平常的好色心理,而是源于内心对美好事物的热爱。
  既然不能相伴、相守,那就多握一会儿手吧。
  成刚握着风雨荷的手,实在不想松开。他人了迷,也忘了放手。
  风雨荷微笑道:“成刚,兰雪在瞪你呢。”
  成刚这才恍然,笑了笑后松手。再看兰雪,果然瞪大了美目看着自己,眼中透露着不满跟幽怨。
  成刚解释道:“我是见到了高手,心里充满了崇敬之情,所以有点发呆了。”
  风雨荷谦虚地说:“我那两下子,也不怎么中看。只是对付这个瘦猴子,还是可以的。我看你的身手也挺好,要是跟你打,我就未必能胜。”
  几句话说得成刚心里飘飘然,但是没有忘乎所以。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也见识了风雨荷的本事。他望着她的警服跟警服包裹的娇躯,心里竟生起一种失落感。
  风雨荷说道:“罪犯是落网了,不过还得麻烦你们走一躺警局,还要做做笔录,”
  对此,成刚跟兰雪没有意见。
  等他们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有些饿。成刚面对两位美女,说道:又丁天我请客,大家都赏脸吧。”
  风雨荷一摆手,说道:又了天你帮了我们大忙,有功劳,这顿饭我做东好了。”
  兰雪摸了摸肚子,说道:“我可不管谁掏钱,我可是要饿昏了。”
  两人听罢,也就不争了。风雨荷说道:“成刚、兰雪,你们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穿这套不太方便。”
  说着转身返回局里。
  不一会儿,风雨荷出来了.她换了一套牛仔装出来,显得自然、随意。朴实无华的打扮也难以掩盖她出众的风采。她明星般的眼睛,天使般的脸蛋,与众不同的气质,仍使她鹤立鸡群。成刚看得目不转睛。他心想:美女就是美女,穿什么都好看。若是兰月在我身边可就好了,两人站在一起,正可比个高下。
  他们三人到附近的一家餐馆吃东西。要了一个包厢,宽绰、干净,说话也方便。二人点好东西,随便聊天。两位美女坐在成刚对面,两张俏脸对着自己,他就算不喝酒也要醉了。
  兰雪高兴地拉着风雨荷的手,说道:“表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学的武功,什么时候当的警察,什么时候来到县城。我记得你是在省城经商啊?”
  风雨荷露出温暖的笑容,看了看成刚,望着兰雪,说道:“我啊,从大学时代开始学武,这个没几个人知道,当警察也是近期的事。省里招警察,我的学历跟功夫都够,就顺利地上了。当富婆不是我的理想,我的理想是抓坏人,维护社会的安定和繁荣。”
  成刚称赞道:“说得好,有理想。”
  兰雪也说:“表姐,你真了不起,你是我的偶像。对了,你的那些店还开着吗?”
  风雨荷回答道:“都还开着。”
  兰雪问道:“你这回当了警察,哪有那么多时间开店?”
  风雨荷微微一笑,艳光夺人,说道:“一个简单。我可以雇人,用不着事事都自己动手。”
  兰雪满脸春风,说道:“等我以后去省城,一定得好好参观你那些店。”
  风雨荷淡淡地说:“没什么了不起,只要你努力,一样也可以。”
  成刚听着她的声音,如闻仙乐,真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他插话说:“风雨荷,你这次从省城来,就是一个人来追逃犯吗?”
  风雨荷变得严肃,说道:“就我一个人。我是头一次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心里也没有把握。幸好今天有你帮忙,成功地抓住了他,我也好回去交差。这家伙很难对付。”
  成刚点了点头,说道:“这家伙是不好对付啊。他劫持兰雪上车时,我本想乘他不备打他的后脑,谁想到他那么狡猾,不给我下手的机会。如果他再稍微笨一点,我就不用在车上解决他了。”
  风雨荷也点头,说道:“我追他以来,有好几次都差点要抓住他,可关键时候他都靠着他的狡诈逃脱。今天要不是将他抓住,以后要再抓他可就难了,听说他想逃到国外去呢。”
  成刚问道:“这家伙是什么来路?身手不错啊。”
  风雨荷眼里掠过一丝阴影,以沉重的口气说:“这家伙是一个抢劫杀人犯。他与他的兄弟在全省各地作案多起,每次都是抢钱杀人。最近他们更是瞻大包天,抢劫了一家银行,抢走十几万现金,杀了三个人。之后,他们两人为了避风头,藏了钱就分头逃亡。”
  兰雪骂道:“这个王八蛋,差点要了我的命。你们可不能放过他,应该将他剁成肉泥。”
  风雨荷轻声笑了,说道:“兰雪,你也太狠了,现在又不是古代。现在处死,顶多就一颗子弹罢了。”
  成刚接着问“这个瘦猴子抓着了,瘦猴子的兄弟呢,也抓住了吗?”
  风雨荷叹了口气,说道:“还没有。那家伙更难抓,据说跑到西部去了,那里人少地方大,抓起来更费劲儿。”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瘦猴子的兄弟很厉害吗?”
  风雨荷神情凝重,回答道:“那是自然。为了抓他,我们已经牺牲了好几名弟兄。”
  成刚大惊,忙问道:“他有什么本事?让你们牺牲好几名弟兄?”
  风雨荷脸上带着悲伤,轻轻一拍桌子,缓缓说道:“这个瘦猴子的功夫,是他兄弟教的。你就可以想像,他的功夫好不好。这瘦猴子跟他兄弟比,差得多了,每次作案,都是他兄弟作主,他只能算是帮凶。那家伙不只功夫好,而且枪法也好,两人每次作案,都是那家伙带枪杀人。我们几名弟兄的死,多数都是死在他的枪下。我们那几位的身手也不错。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抓住他,为他们报仇,为社会除害。”
  成刚听得情绪激昂,也想跟她一起干。可是想了想,这话并未出口。因为自己毕竟不是警察,不可能参与这事,再说,还有兰雪在旁边呢。兰雪要是听了这话,会以为自己另有所图。
  这时候,服务员将饭菜都端来。
  兰雪拿过一碗饭,就埋头大吃起来。
  成刚两人也不在意,他们都当兰雪是个小孩子。成刚很想喝点酒,又怕在美女面前失态。风雨荷看了看他,跟服务员说:“去拿瓶酒来,要六十度的。”
  成刚望着风雨荷,心想:她也要喝酒吗?她看起来,不像一个喝酒的人。
  不一会儿,服务员拿来了酒。风雨荷握瓶在手,说道:“成刚,我今天破例陪你喝点酒。你今天帮了我们,我们得谢谢你。”
  成刚笑道:“太客气了,也没帮上什么忙。”
  他的目光在对方隆起的胸脯上一转,又转到脸上去了。
  风雨荷打开盖子,帮成刚满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说道:“来吧,为咱们的相识喝吧;为你今天的表现喝吧。”
  两人举起杯,碰了一下,都喝了一口。这酒果然辣,成刚都感觉这股劲儿了。再看风雨荷,一口下去,脸色已经微红。美女红脸,娇艳无比,更增添诱人的力量。
  兰雪看着他们豪情满怀,情绪激荡,说道:“表姐、姐夫,我也要喝酒。我也要像一个大人一样。”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雪,你就免了吧,你下午还得上课呢。你要是喝多了到学校发脾气,那成什么样子。”
  兰雪听罢,小嘴撅得好高。
  成刚跟风雨荷谈得投机,不知不觉就喝掉半瓶。风雨荷喝得并不比他少,而脸色还是刚才的微红,并没有继续变化。只是一双美目倒变得水灵灵,像两弯湖水,眸子转动之间,令人心摇神驰。
  谈着谈着,就谈到了个人的家世背景。风雨荷得知成刚也是省城人格外高兴,说道:“这么说,咱们以后可有交手的机会。以后,咱们可得切磋一下。我一看到身手好的人,就想动手。那是一种搏斗的快乐啊!”
  成刚笑道:“那不成问题。不过到时候可得请女侠手下留情,别把我打得落花流水才行。”
  风雨荷笑得两眼弯弯,似乎睫毛上都是笑意。她说道:“看在兰花的份上,我也不能打你脸。这个你大可放心好了。”
  兰雪这时候插了一句:“表姐啊,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对你好不好?也是当警察的吗?”
  风雨荷摆了摆手,说道:“提这个事干什么呀,没劲。”
  兰雪放下筷子,大感兴趣,连成刚都警觉起来。这也是成刚最想知道的事情,他想知道她感情方面的情报。
  兰雪笑咪咪地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表姐你这么厉害,自然有一个同样厉害的男朋友了。”
  风雨荷微微一笑,说道:“他是经商的,不是警察。我们才交往不久,离婚嫁何止千里万里。”
  兰雪哦了一声,说:“等我去省城的时候,表姐你可得帮我引荐一下,让我见识见识他的优秀。”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什么优秀啊,他只是一个平凡人罢了,没什么值得夸奖的。”
  兰雪摇头,说:“我才不信呢。表姐就跟凤凰一样,是万里挑一,怎么可能找一个平凡人当男朋友呢?打死我都不信。”
  风雨荷说:“好了,兰雪,快吃东西吧,一会儿要上学。”
  由于是初会,成刚也不好意思跟她久坐。两人加快速度,在兰雪吃完饭后,两人喝掉了一瓶酒。再看风雨荷,还是那个没事的样子,这叫成刚更为惊讶了。真想不到她的酒量那么好,也许我喝酒还喝不过她.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遇上对手了,不只是武术方面的而已。
  第八集第四章意外艳福
  喝完酒,吃完饭,成刚抢先结了帐。这回风雨荷并没有跟成刚争抢,既然大家都认为对方可以称得上朋友,谁付帐不都一样?不过风雨荷还是说:“等你回到省城,我一定要请你喝杯酒。你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成刚望着酒后迷人的风雨荷,说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酒后风雨荷俏脸微红,双目多情,笑容灿烂,不再有什么矜持,反而还多了几分豪气跟霸气,样子像一个美丽的女侠。
  兰雪插话说:“要吃好吃的,可别忘了通知我一声啊,我是最喜欢吃好吃的了。”
  两人听了都笑了起来。成刚问道:“兰雪,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落入那个瘦猴子的手里的呢?”
  兰雪的目光一暗,骂道:“可真他妈的倒霉。商场里的人那么多,他谁都没抓,就偏偏抓住了我.当时我正在卖皮包的店逛,看到好几个都挺漂亮、挺喜欢,那家伙突然闯进来,就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想反抗的时候也晚了。之后,表姐便领着警察追上来了。后面的事,你都看到了。嘿,这个王八蛋,太可恶了,我要是有你们的身手,早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风雨荷认真地说:“当时的情形真的很危险,我真担心兰雪会被吓得晕过去。”
  兰雪立刻强调说:“我可没有那么没用。我虽有几分紧张,但也不会向他屈服。每个公民都应该坚持原则跟这些犯罪分子周旋。邪恶不能压倒正义。”
  这几话说得大义凛然,腔调铿锵,只是由兰雪这清脆而柔美的声音发出,多少有点特别。
  成刚感到好笑,说道:“我可是看到你的脸色都吓白了,可没看到你做任何抵抗。”
  兰雪脸上一热,说道:“你看错了,我本来就脸很白嘛!”
  风雨荷安慰兰雪,说道:“兰雪,你还算不错。我看到过几个人质,歹徒还没有向他们动刀子,就已经吓得倒下了。”
  成刚感慨道:“毕竟人人不同。”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应该走了。三人从餐馆出来,决定由风雨荷送兰雪上学,成刚一个人回去。
  成刚问道:“风雨荷,你喝了酒,还行吗?”
  风雨荷微微一笑,一甩头,说道:“你看我像不行吗?今天还没有喝尽兴呢。下回没有事,我要让你喝挂,到时候你可得服输。”
  她的话既活泼又有劲儿。
  成刚点头答应,说道:“好,那我就等着跟你比拚。”
  兰雪插话说:“千万不要忘了我。没有了我,你们喝酒多没有意思。”
  风雨荷说道:“好,一定不会忘。下次让成刚带你去,我会让你吃到很多很多好吃的。”
  成刚望着这万人迷的美女:心中涌起一种失落感。他问道:“风雨荷,现在贼已经抓住了,你也完成任务。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风雨荷沉吟着说:“这里的事了了,我可以轻松一下。我想先去看我的父亲,毕竟有段日子没去了。看完父亲,就回省城。我是一个警察,还有许多任务等着我。我要扫荡那些坏人,让社会变成世外桃源的理想社会。”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只怕这坏人你抓不完,即使坏人抓完,这社会也未必就能变成理想社会。”
  风雨荷反驳道:“事在人为。只要尽力去做,现实总会有所改观的。”
  成刚用敬佩的目光注视着她,说道:“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那是最快乐的事。”
  她的一身牛仔装,本是很寻常的淡蓝色,并非什么高档货,可是穿在风雨荷身上就是不一样。她像是一个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穿什么都风采不凡。这是因为本身的条件好跟气质好。
  成刚暗暗地拿她跟兰月比,发现两人是多么不同啊!兰月给人的感觉是清冷、文雅,而风雨荷是活跃、豪爽,在豪爽活泼之外,还有谨慎、勇敢、正气、青春、激情、高贵、柔美、神秘等等。有些人的美,绝非是单纯的、浅薄的,而像是个宝藏,一时之间挖掘不尽。
  成刚欣赏她,真盼着能跟她多相处一会儿。可自己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她不放,那会惹起对方的反感。再说,人家哪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她也有她要忙的事啊。
  分手的时候,成刚向她们挥手,她们也向他挥手。兰雪嘱咐道:下姐夫,喝了酒,骑车慢一点啊,安全第一。”
  风雨荷也说:“是啊,要保护自己呀。”
  这话简单极了,却让成刚全身暖洋洋的。这话说明了什么?说明对方已将自己当一个朋友。有这么出色的朋友,已是很骄傲的事情。
  成刚目送着她们离开。她们的身影多么好看,兰雪娇小玲珑,而风雨荷高挑优美。她天生就是一个模特儿身材,动作也美,一举一动,都像在表演,却又很自然,而不是在演戏。
  当成刚的目光落到她的屁股上时:心里好痒。她的屁股很标准,不是很大,但绝对够圆、够鼓、够翘,走路的时候,那屁股有节奏地动着,时时吸引着好色男人的心,绝对是一个美臀,只是看不到真面目。配合着柔软的腰,屁股表现出了一定的魅力。成刚血流加快,感觉下面都有点硬。他真想冲上去,即使不干别的,也要伸手摸摸,看看她的屁股手感如何。
  这只是个想法,根本无法实行。这是警花的屁股,属于她自己,并没有长在兰家姐妹腰下,更没有长在小路、玲玲身上。因此自己只有看的份,不能乱来。

  等这漂亮的屁股消失时,成刚深吸一口气,找了一个地方方便一下,就骑上摩托车打算回去。出来一个中午,皮包没有买成,倒救了兰雪,还帮警察一个忙,也算不虚此行。
  他买了些菜就掉头回家。他按照风雨荷两女的嘱咐,慢慢地向家里骑去。风雨荷的俏脸及倩影像白云一般飘在眼前,怎么赶也赶不走。看来这个美女的影子注定要烙在自己的心上。想到她是警察,想到她那么优秀,想到她有男朋友,想到自己已经丧失追求的资格:心里不禁涌起一阵阵的伤感。他暗自感慨道:这是命中注定没有缘分。除非命运给我机会,让我靠近她,让她爱上我。
  胡思乱想之间,他的摩托车已经下了城里的大路,一拐弯向下面的村子跑去。这段路不是水泥路,不得不再放慢点速度。摩托车不时地一颠,他的心也跟着一颤:心中的影子却不受影响。她正在向他笑,向他招手。
  又拐了一个弯,左边是田野,右边是树林。田野是一望无际,林子也看不到尽头。成刚一边骑着一边看风景,一边还要抵抗那影子的骚扰。他心想:怎么会让我遇到那么好的姑娘,简直要超过兰月了。兰月要是水,她就是火,这火焰会把我烧成灰烬。可是,哪个男人会不心甘情愿被烧成灰呢?能遇到这么好的姑娘,那是天大的福气,是上天的恩赐。
  骑着骑着,看见前面出现这么一幕情景: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不时在地上像球一般滚动,旁边还有一个男的在喊叫,同时两臂时不时晃动,不知道是在助威,还是在劝和。
  转眼间,成刚就到了跟前。这下看得清楚了,两个都是认识的人。两个扭打的女子,赫然是村长老婆跟李阿姨,那个在旁边摇胳膊的是村长家的二驴子。只见二驴子一边挥舞着胳膊,一边叫道:“我说妈,打人几下子就住手吧,你还真想把人给弄死吗?快点停吧,别傻了。”
  村长老婆一边在地上跟李阿姨翻滚,一边大叫道:又了天不整死这个骚屄,我就不活了。”
  李阿姨也不示弱,说道:“你想整死我,也没那么容易。你自己没本事,管不住自己的男人,男人跟别人好,你怪得了谁?下辈子托生,也要托生个好模样,别长这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鬼样子。”
  村长老婆更生气,骂道:“你这个骚货、贱货、破烂货,我要是男人早把你给操死了,省得你到处放骚,把男人们都给勾搭坏了。”
  李阿姨反击道:“到处放骚那是本事。你想放骚,还没有那个本钱呐。不信,你试试看。”
  村长老婆叫道:“二驴子,上来打这个不要脸的,她在欺侮你妈呢。我可是你亲妈呀。”
  双方一会儿你在上面,一会儿我在上面。到底李阿姨年轻一些,多数时候还是村长老婆被压在下面,被掐被打。
  二驴子苦笑着说:“妈,我好歹也是个男人,我能打女人吗?这要是传出去,我在村里还怎么混。”
  李阿姨捣了村长老婆一个耳光,称赞道:“二驴子,这话说得好,真是个男人。以后,我帮你介绍一个好对象,保证不比兰月差。”
  二驴子朝她一拱手,说道:“那就先谢谢了。”
  村长老婆气得直骂:“你这个王八糕子,我白养你了。你他妈的真不是人,跟你爸一个德性。”
  李阿姨突然看到成刚,不禁一呆,村长老婆趁机将李阿姨翻倒。成刚见此情景,可不能不管,他不能眼看着李阿姨吃亏。李阿姨是一个值得同情和帮助的女人。
  成刚深怕李阿姨吃亏,在旁边大喝道:“住手,住手,再不住手的话,我把村长叫来了。”
  这话果然有用,村长老婆住手,李阿姨也从她身下挣脱,两个女人都从地上站起来。她们相互仇视,随时都有可能再度扭打起来。再看她们的样子,都是披头散发,衣服变形,非常狼狈。李阿姨的脸还好些,而村长老婆则鼻青脸肿。显然,她是吃亏了。
  二驴子从立着的一辆摩托车那儿走过来,一扶她妈的胳膊,陪笑说道:“妈,有话好好说,干嘛非得动手呢。”
  村长老婆甩开他的手,骂道:“你滚吧。刚才你老妈被人欺侮时,你干啥去了?我养你这种儿子,还不如养一条狗呢。”
  她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脸比烂茄子还难看。
  二驴子受到臭骂,仍然陪笑道:“妈,这有话好说嘛.”村长老婆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李阿姨,说道:“跟她有什么好说的?没法说,只有动手,不是她死,就是我亡。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抢我的老爷。你当我是好欺侮的吗?我可不是棉花,任人揉捏。”
  李阿姨望了望成刚,脸上出现羞愧,然后很硬气地跟村长老婆说:“你管不住自己的男人,那能怪谁?我什么时候上你家去了,还不是你男人找我吗?这能全怪我吗?再说,村长相好的女人多了,不止我一个,你凭什么只跟我过不去?你不是棉花,我也不是豆腐。我今天就要告诉你,我是石头。”
  李阿姨越说声音越大,还理了理乱发,幸好她的脸没受伤,仍然吸引人。在男人面前,她还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
  村长老婆咬牙切齿,大吼道:“别人我不管,因为没被我亲眼看到。可我看到你,你当时光着身子呢,连我儿子都看到了。”
  说着瞪了一眼儿子,说道:“这小子要是帮我,那天晚上你就被我抓住了。嘿嘿,要是被我抓住,我非撕掉你的骚屄不可,让你以后再也不能放骚。”
  李阿姨听她说得难听,恨恨地说:“我跟村长是两厢情愿。如果你不服气,你可以找警察解决,我看警察管不管。”
  村长老婆掐着腰,骂道:“小骚屄,警察不管这事,我可管。我是村长老婆,我有资格收拾第三者。”
  看她们吵个没完,成刚跟二驴子说:“二驴子,你还认识我吧?”
  二驴子笑道:“认识认识,咱们还打过架呢。你是兰花的男人啊。”
  成刚点头,说道:“咱们不打不相识。你看,今天这事,就是她们再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谁把谁伤了都不好。你爸知道了,肯定两头为难。再说,这是什么地方,这是路上啊,来来往往,有人又有车,人家看见了也笑话。我看,不如我劝劝李阿姨,你劝劝你妈。你看怎么样?”
  二驴子巴不得这样。这都半天了,他一直处于为难的位置。他要是帮妈教训李阿姨,爸知道了,肯定骂他个臭头。要是不管,又得罪了老妈。最好的法子,是把她们两个人分开。
  二驴子说道:“你都看到了,我不是没劝,是我妈她不听啊!”
  成刚说道:“你是你妈的亲生儿子,她怎么能不听你的呢。你再想想办法,别那么死心眼。”
  二驴子皱眉,又挠挠脑袋,说道:“好吧,好吧。”
  他靠近他的摩托车,骑上去点着火跟她妈说:“妈,咱们不是要进城吗?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自己去了。我可不管你。”
  说着,骑到他妈的身边。
  村长老婆实在不甘心,但想到今天儿子不帮自己,成刚也明显偏袒李阿姨:心里很不舒服。她指指李阿姨,说道:“臭婊子,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咱们的帐,总要算清楚。”
  李阿姨不甘示弱地笑了笑,说道:“我等着,我才不怕你呢。”
  村长老婆又转头看成刚,说道:“我说成刚,这种事你以后可别管,与你没啥关系。还有,以后离这种女人远一点,走得太近,会影响你的家庭。你可别对不起兰花,兰家姐妹可都是好姑娘。”
  说罢,便上了摩托车。
  二驴子按了按喇叭,他们俩扬长而去,随着引擎声的远去,渐渐不见了。
  成刚朝李阿姨笑笑,说道:“李姐,没事了,暴风雨过去了。”
  李阿姨一脸窘态,说道:“成刚,让你笑话了。这次的事又多亏你,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收场呢。”
  成刚摆摆手,说道:“我也没帮你什么啊。她是一个女人,又因为这事跟你动手,我总不能上去给她几巴掌。”
  李阿姨由衷地说:“你已经帮我很多次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成刚望着她,见她虽然头发乱、衣服皱了,脸还没事,照样干净秀气,挺有女人味,难怪村长明知道两人关系已经暴露,还跟她关系不断。这李阿姨是有勾人的本钱。
  成刚笑着说:“客气话就免了,对了,你怎么会跟村长老婆打起来呢?怎么碰上的?”
  李阿姨唉了两声,说道:“真倒霉。我孩子昨天不是住院了吗?病好得差不多就出了院,我抱他上了亲戚家。由于走得着急,从家里来的时候,忘了带孩子的衣服,我今天就想回去帮他拿点。没想到走到这里就碰上村长老婆跟他儿子。他们大概进城有事。真是倒霉,我一直怕碰上,最后还是碰上了,真是冤家路窄。她一见到我,眼珠子都红了。还好她儿子没帮她,不然我今天不死也得脱层皮。”
  成刚安慰道:“今后遇上她,就躲着点吧。跟她杠上,犯不着的。好了,既然你要回家,我顺道载你回家,咱们正好一起。”
  李阿姨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皮包背在身上,想了想说道:“算了,我今天不回去了,改天再说吧。你多次帮我,我得表示一下心意。”
  成刚笑了,说道:“你言重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李阿姨很认真地说:“不不,我怎么样也得请你吃个饭。”
  成刚说道:“不必了,我刚喝完酒,现在还有点醉呢。”
  李阿姨仔细看了看成刚,笑了笑,笑得眉弯眼细,说道:“真的?喝多了吗?不像呀。有没有失态呀?”
  成刚见她笑得柔美好看,就说道:“暂时还没有,因为没有碰到美女。可是你要是跟我在一起,我就难免会失态了。”
  说着眼睛扫了一下李阿姨的胸脯。
  李阿姨被他这副样子逗得咯咯笑,说道:“别拿话逗我了,我又不是刚懂事的小女孩儿。得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失态。走,咱们进城。”
  成刚不解其意,说道:“既然都不喝酒,那还进城干什么?”
  李阿姨眨着媚眼,说道:“难道什么事都没有,你就不能送我一程吗?”
  成刚点头,说道:“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
  李阿姨说道:“我这个要求是不是很过分?”
  成刚摇头,国字型的脸上全是笑容,说道:“哪里哪里,我就喜欢帮助需要帮助的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李阿姨笑得好开心,几乎忘了自己的年纪跟家庭,说道:“你看我长得漂亮吗?”
  说着还挺了挺那不算小的胸脯。
  成刚没有直接回答,说道:“村长看上的女人,还会差吗?”
  李阿姨呸了几声,说道:“你可别提他。他是一个农夫,是一个粗人,哪懂什么审美啊?只要女人愿意,他就干了,哪管人家好不好看。他简直就是一条公狗。”
  说到这儿,感觉脸红了。因为这话等于说自己是条母狗,是狗操的了。
  成刚笑得直拍手,说道:“好,那我直接告诉你,你确实是一个让男人心动的女人,只是你的打扮没有城里人时髦罢了。你要是进城里,像城里的人一样打扮穿衣服,你肯定不比她们差。”
  这话李阿姨听着高兴。这时有几辆汽车先后经过,带起一阵阵灰尘。李阿姨像见到瘟疫一样转过身去,等烟散了她还捂着嘴,说:“成刚,咱们快走,这里可真是不舒服啊。”
  成刚答应一声,上了车,发动引擎,掉过头骑到李阿姨跟前。李阿姨慢慢坐上车,将身体贴在成刚的背上,两只手也顺势放在成刚的腰上。要是再进一步,就搂上去了,但她没有这么做。她很想这么做,但担心成刚反感,会影响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成刚感觉到她胸脯的柔软跟压迫,立时精神抖擞,说了声:“坐稳了,发动了。”
  就一加油门,摩托车飕地跑出去,向城里而去。那里有许多景物吸引他们,他们都感觉这次相处跟往常不同,总会有点小插曲。
  成刚期待着艳福的来临。这是男人的通病。而李阿姨也芳心怦怦乱跳,她也想到了不少香艳的故事。
  进入城里之后,李阿姨并没有立刻去亲戚家,而是去了发廊。这可以理解,她的头发在跟村长老婆的“武斗”中成为牺牲品,乱得像鸡窝。她得整理整理,恢复原貌。
  成刚并没有进发廊,而是耐心地在门外等待。女人做头与化妆比较费时,成刚上街逛了一圈回来,李阿姨还没有出来呢。又等了有半个小时,李阿姨才满意地走出来。
  再看她,果然变得不一样。不但头发梳得整齐黑亮,还挽到脑后成了一个髻。她的脸也经过清洗上粉,又描了眉,抹了口红,经过这么一打扮,李阿姨比原貌还美上三分。
  李阿姨见成刚发呆,就笑道:“发什么傻,你又不是不认识我。走,咱们去下一个地方。”
  成刚问道:“去哪里呢?”
  李阿姨回答道:“服饰店。”
  成刚答应一声,又用摩托车载着李阿姨前进。她去服饰店自然是买衣服。她的衣服在搏斗中被拉扯得尽是皱折,再说这衣服也不够新,她决定再买件衣服。买衣服比做头、化妆更费时间,成刚没有耐性跟,就在门外等着。他心想:跟女人出来逛街,并不是一件好事,这等待的寂寞能把人杀死,幸好我有耐性,不然,这漫长的等待时间该如何打发呢?
  又大概等了半个小时,李阿姨才出来。她是穿着新衣服出来,是一件黑色西服领的衣服,穿在李阿姨的身上很合适。她显得精神而秀美,更耐看了。
  李阿姨微笑道:“等急了吧?”
  成刚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嘴上说:“没事,没事,我不急。”
  心里却想: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得自杀去了。这等待的滋味跟受刑一样难过呢。
  成刚问道:“咱们接下来再买什么呢?”
  李阿姨想了想说:“不买什么,就找一个地方说话吧。”
  成刚答应一声,两人上了摩托车往前走。李阿姨说道:“我叫你停你就停。”
  成刚没有意见。
  不一会儿,李阿姨说声停,成刚就停下。下车一看,是一家旅馆呢。成刚心里如同一道电流闪过,心想:难道说她要那样吗?那可太好了,我可没有勾引她,她是自己主动。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没有什么责任。
  他转头看李阿姨,李阿姨脸红了,样子有几分忸怩,目光慌乱,说道:“咱们就是说说话罢了,你听明白了吧?”
  说完不再理成刚,迳自向里头走去。成刚心里痒丝丝,精神抖擞跟在后面,那感觉就像一只老虎要吃到肥美的小羊。
  两人要了一个房间,进了房间一看,里面挺大、挺干净。桌椅、床柜、被褥、茶碗等物一应俱全,两人对面坐了,李阿姨把自己的包包放下望着成刚,成刚也盯着她。四目相接,李阿姨有几分羞涩,不时将目光栘开,但很快又回来了,样子就像是初尝情味儿的少女一般。
  两人一时无话,时间在沉默中悄悄流淌。作为男人,总不能叫气氛这么持续下去吧?于是成刚先开腔了:“李姐,你今天这样子真好看,就像是新娘子一样。”
  这倒是真心话。李阿姨本来长得就有几分姿色,何况经过这一番打扮呢?俗话说得好,二一分长相,七分打扮”李阿姨的容貌超过三分,中等身高,三围可以,一张圆脸挺水润,有光泽;她的眉眼秀气,尤其是一双眼睛,带着一点媚气,平时正经时令人觉得很平常,但有女人味,若是对你笑时,她的眼睛就带着媚气,像软钩子一样钩着你。要说不足嘛,她的肤色稍黑,当然是那种健康黑,不像那种一层黑皮,让人反胃。成刚还注意到,她的耳朵上还带着两个耳坠子,是两个金色葫芦型的耳坠。李阿姨头一动,两个葫芦摇来荡去,使李阿姨多了几分贵族气,身上的乡下气就少了很多。要是不了解的人,不会认为她是乡下人。
  再说李阿姨,听到成刚夸她,不禁笑了。自然她的眼睛又生出钩子来,正钩着成刚。成刚感觉到了,他心想:村长陷入情网之中不能自拔,足不是就与这一双眼睛有关呢?
  只听李阿姨说:“成刚,你是哄我的吧?我可不如兰花好看。兰花像鲜花,我连草都不如啊。”
  话虽如此,可她脸上一点自卑都没有。
  成刚说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嘛,你们各有各的优势。但就外形,她也许强一些,可你那种迷人的风情,是她所没有的。”
  回想在庙外偷听到的淫声淫语,成刚不禁血流加快,何况他的酒劲还没有完全过呢。他很希望亲眼看着那庙里的女主角发出那诱人的声音。
  李阿姨不由笑出了声,说道:“成刚,你这么说,我很高兴。我跟兰家姐妹没法比,她们是远近闻名的美女。我的名声不好,不敢跟她们比。只要你不把我当成妓女,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说到这儿时,李阿姨脸上的笑容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雾一样的悲伤。
  成刚心里一酸,说道:“你不要这么说。人嘛,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我相信,你也有你的苦衷。”
  李阿姨听了,眼里含着泪水。她站起来主动拉着成刚的手,带着几分哭腔说道:“成刚,我活到今天,你是第一个这么了解我的人。就算是村长,他也不了解我,他还以为我真的那么贱,他多么招人爱呢。其实我跟他还不是为了我们那个家,不然,我才不会干那种被人家指着鼻子骂的事呢。我也是要脸的。”
  看她说得如此动情、如此感人,成刚受到感动,他忍不住搂了一下李阿姨的肩膀,而李阿姨也就势扑进成刚的怀里,将成刚抱得紧紧的,像是怕有人将他抢走似的。
  成刚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说道:“我可没有勾引你,出了什么事,别找我。”
  李阿姨很严肃地说:“你没有勾引我,是我勾引你呢。有什么事,自己承担,就是枪毙,也是枪毙我,跟你没有关系。”
  成刚听了大笑,手在她的背上滑行,说道:“跟你开玩笑呢。即使真要枪毙,我也不会让你一个女人承担。我是一个大男人,我会保护你的。”
  李阿姨抬起头,直视着成刚,说道:“你是一个男子汉,我喜欢你。”
  成刚说道:“你是一个有风情的女人,我也喜欢你。”
  李阿姨笑了,笑得好开心,像一朵绽放的鲜花,娇艳迷人,那成熟的气息比那些少女更能教男人产生犯罪的感觉啊!
  成刚望着她,说道:“你这个样子,我可受不了。我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呐。”
  李阿姨大瞻地伸手到胯下一摸,不禁哦了一声,含羞地说:“成刚,你下面都硬了。你有问题啊?”
  成刚也将手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说道:“如果我不硬的话,才有问题呢。”
  说罢,两只手忙活起来,在她的身上随意探索,像一个淘气的孩子。他的手时而抓弄着她的屁股,时而又攀上了乳房。两只手忙得不亦乐乎,恨不得生出第三只手来。
  李阿姨被摸得情欲上升,芳心甜蜜,她的喘息声都大了起来。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想干什么,他是想要征服自己啊!想到那棒子的硬度,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飘起来了,想到能得到这样男子汉的操弄,她觉得好骄傲。
  她娇喘着,将红唇凑上去亲吻起来,成刚很欢迎她的主动,四片唇相接,像火一样的热情猛烈。他们一起努力勾引着别人,也勾引着自己,他们的情欲像野草一样疯长,很快就将两人烧得不得不换地方了。
  成刚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抱上那张大床。床够宽、够长,正好适合情人间的爱情大战。成刚将李阿姨放在床上仔细观察,只见她已经春情荡漾。她的脸那么红,像是晚霞满天;她的眼睛那么热,像要将人烧化;她的红唇一张二口,像心灵的呼唤。
  成刚是个有经验的男人,他知道她需要什么。
  到了这个份上,李阿姨也没有什么顾虑。她放下女人的自尊,按自己的想法做事。
  她向成刚伸出双臂,轻声说:“成刚,来吧,上来吧。我喜欢你,我愿意跟我喜欢的人干那事.”成刚满脸笑容,目光扫过李阿姨的每一块地方,说道:“李姐,我也想干你。从我了解你之后,我就想干你了。我想,我插进去你那里一定很舒服吧?”
  李阿姨听罢格外好受,抛了一个媚眼,说道:“你想知道的话,那就试试好了。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成刚等不及了,一下子扑上去,犹如恶虎扑羊似的。他的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乱啃着。不错,她的脸真够滑,皮肤不错。很快,两人的嘴唇就相遇了。这次,李阿姨张开嘴,让成刚的大舌头进去,两舌缠在一起,如干柴遇烈火,不可遏止,亲得两人舌头都累了。
  成刚的手大为过瘾。在乳房、在屁股,最后又来到她的胯下,手上能做的事,成刚都在做。在他的技巧下,李阿姨迷失了自我,掉人情欲的深渊,其中的美感她一辈子部忘下了。
  不知不觉间,衣服从身上离去,恢复成原始状态。两人裸体相对,都同时停止动作,好奇地打量对方的身体。
  李阿姨看成刚,身体结实,肌肉鼓鼓,再配上端正的脸,是标准的帅哥。再看下面,毛丛之中竖起的那根棒子,比她所熟知的丈夫和村长的玩意要大得多,真可谓粗如儿臂,长如茄子。那大龟头恰似鸡蛋,露出狰狞面目。一想到这根棒子就要插入自己,那感觉一定非同凡响。李阿姨不禁心摇神驰,下面更湿了。
  而成刚看李阿姨,也看得火冒三丈。和兰氏姐妹及玲玲相比,李阿姨不如她们长得白,但她的黑也同样诱人。黑代表神秘,神秘更有一种吸引力。她的乳房够标准,不大不小,奶头够大,呈黑红色,腰够细,搂着正好。两条腿还行,而小腹下的风景,更叫男人动心。
  她的阴毛称得上茂密,两片花瓣丰腴,里面正流着口水,把她的一部分毛跟大腿都弄湿了。成刚呼呼喘着气,说道:“李姐,你把腿张大点,让我看得清楚些。”
  被男人这么盯着,李阿姨也不是初次,可是今天她不知怎么却有点害羞,觉得自己丢脸。她想着想着,就把腿闭了起来。成刚只能看到小腹上的一丛毛。
  李阿姨坐在床上,将双膝竖起,双手横过腿根,就像贞女保护自己的贞操一般。这个小动作使成刚更好奇。他笑着说:“李姐,难道让我自己动手吗?来,把腿分开,分得开一些。”
  李阿姨这时候变得正经起来,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没有什么好看。我跟你的那些女人不能比,她们是美女,我是丑八怪。”
  成刚笑道:“什么是美女,什么是丑女,除了看脸之外,还要看下面。来,我帮你吧。”
  说着,凑上去,将她的双臂拉开,又将腿分开。于是,那个羞处又跟成刚见面。
  成刚将她的腿分得很开,把手伸过去,按住她的阴蒂揉了起来。李阿姨啊地一声,颤抖着说:“不要,不要,你会让我浪起来的。”
  成刚不断地揉着、捏着、转着,说道:“我就是要让你浪起来、疯起来。这样才好玩。”
  李阿姨受不了连连求饶:“成刚,我服了你,你快点干我吧,我需要你干我。你干的滋味儿一定最好,谁都比不上。”
  成刚得意地直笑,说道:“李姐,想让我干你也行。不过,你得帮我舔鸡巴。”
  李阿姨摇头,说道:“那有什么好舔,不好玩。”
  成刚说道:“李姐,我可是知道,连村长的你都舔过了。他那么享受,我难道不如他吗?”
  李阿姨哦了一声,说道:“连这事你都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成刚笑着说:“这就不告诉你。我只问你,你舔不舔?”
  说着,手指玩得更欢,稍后还伸到洞里搅和,弄得李阿姨的淫水像尿一样多。
  李阿姨受不住,就喘息着说:“好,好,我舔就是了。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为你做什么事都是应该。”
  成刚听了高兴,便一翻身,往床上一坐,等着看李阿姨的表现。李阿姨分开成刚的腿,跪在腿间,伸手握着肉棒,温柔地套弄。她的力气用得恰到好处,弄得成刚挺好受。接着,又是揉、又是推、又是按。大棒子在她的爱抚下,尽显茁壮本色。
  成刚催促道:“来,用嘴来吧,我想看看你的功夫。”
  李阿姨向成刚媚笑了几眼,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那尖尖的舌头在龟头上扫了两下,就爽得成刚要灵魂出窍。他声音颤着说:“李姐,你真是行家,果然厉厉害。”
  李阿姨抬头,含羞说:“我可不轻易舔这玩意,我只帮村长舔过信。”
  成刚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既然这样,我可有得享受了。来,接着来,我好喜欢这招。”
  李阿姨就用舌头舔起来,上上下下,不落一处。一会儿,就舔得干干净净,像被水洗过一样。连那两个蛋蛋,也没受冷落。李阿姨兴奋地舔着,一脸幸福跟享受,又把蛋蛋含在嘴里,轻轻地用舌头玩弄,舒服得成刚啊啊直叫,夸道:“你真行,我好喜欢你呀!”
  李阿姨忙得没空说话。她又把龟头含在嘴里,套弄着、夹着、顶着,舒服得成刚都要爆炸了。她的功夫可不是兰雪那种小丫头能比得,她是真正的内行,真正的懂事。
  李阿姨把肉棒套弄得唧唧有声,手还在成刚的身上抚摸。成刚实在受不了,就说道:“来,躺下,让我干你吧,我要射出来了。”
  一股股兴奋劲儿使他想交货。
  李阿姨轻轻吐出肉棒来,用脸摩擦几下,媚声说:“成刚,让来我来吧,我好想、好想尝尝这大肉棒干我的滋味儿,我这小洞也不知道能不能容得下。”
  说着,李阿姨踞坐成刚身上,单手执棒,缓缓下坐。两人的宝贝相遇了。
  李阿姨的小穴已经湿得不像样,那龟头顶在洞口,虽说没有一下子进入,但在李阿姨的左旋右扭之下,还是慢慢进去了。当龟头进去之后,李阿姨松了一口气,说甲.“成刚,那些女人怎么受得了呢?真是太大了。”
  成刚说道:“只要耐心点,哪有进不去的呢?”
  眼看着自己的粗棒子被李阿姨的小洞吞没。
  李阿姨的小洞被撑得鼓鼓,她喘息着说:“真好,我从来没尝过这么大的玩意。”
  说着扭腰摆臀开始动起来。一动一动,使两人都产生快感。成刚觉得她的洞里的水好多、好暖和,虽说她的洞比别人的都大些,但对自己的棒子来说,并不算大。
  李阿姨有节奏地下蹲,成刚看到两只奶子颤抖,自己的肉棒一会有,一会儿没月。他细细地感受李阿姨的滋味,觉得真爽,每一个毛孔仿彿都张开了,都唱起了李阿姨也非常好受。那大棒子真好,像铁打的一样,每次都顶到自己的最深处,与村长相比之下,都大为逊色。她激烈地动作着,鼻子哼着,嘴里不时发出浪叫:“成刚,你的鸡巴真好,干得我要不行了。”
  成刚伸手抓住两只奶子,猛搓猛揉,说道:“我还没有干你啊。一会儿,你等着瞧,我非操得你人仰马翻不可。”
  李阿姨美目闭着,一边起落,一边说:“操死我吧,操死我吧,被你这样的好男人干死我也愿意。”
  那淫水流个不停,把两个人的下半身都弄得湿湿的。
  当李阿姨的动作慢下来时,成刚一翻身到了上面。他说道:“该我了,你就瞧好,使劲叫吧。”
  说着,他耸起屁股,大棒子开始抽动。不快也不急,可每一下子进去,都像是要把李阿姨的小穴刺穿了似的。
  李阿姨大声浪叫道:“好人儿,我的好人儿,我好舒服啊,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快,操死我吧,我好喜欢被你操啊!”
  说着,四肢缠住成刚,积极配合着成刚的动作。她的一扭、一夹、一颤、一顶,都很有技巧。成刚要不是经验丰富,很可能盏没几下就交货了.幸好成刚是老手,很有本事和能力,他坚持着、奋斗着,就是不能投降。初次交战,必须要征服她。
  成刚一口气干了有上千下,李阿姨对他的神勇很是吃惊。成刚见她厉害,就以强对强。他加快速度,犹如闪电般操着,操得李阿姨溃不成军。李阿姨只是哼哼呀呀,连话都说不出来。
  成刚再接再厉,大发神威,终于在干到一千五百下的时候,李阿姨达到高氵朝。那李阿姨不简单,在最舒服的时候,也不忘了夹弄扭动,成刚一分心,也不由自主地射出来了,那一股热流强有力地射进了她的洞里,直达最深处。
  李阿姨叫道:“真好……真热啊,射得……我骨头都要软了。你好厉害,是真男人啊。”
  成刚趴在李阿姨的身上,不免有点遗憾,心想:到底是李阿姨,有两下子,跟我打了个平手。这是我遇到在床上最厉害的女人,我以前还没有遇到过初次交手就能让我交货的女人呢。难怪村长那天晚上也吃败仗,李阿姨真是不好对付。
  干完事之后,李阿姨不让成刚起来,将成刚缠得死死,腻声说:“别离开我,我要你陪我睡觉。别像个没良心的男人那样,操完就走。”
  成刚搂着她,感觉着她的温暖,说道:“你在床上真是一流,不得了。如果兰花也跟你一样厉害,我肯定要投降。”
  李阿姨亲吻着成刚说:“你也很厉害,就算是十个八个我这样的人来对付,也肯定会赢。”
  成刚听着真愉快,说道:“要真是有十个八个你这样的人,我只怕会没命。”
  李阿姨听得笑了起来,心里快乐极了。她也从这个男人的身上得到了自信跟骄傲。她觉得有这一次,自己的人生就没有白过。
  两人盖了被互相纠缠,不久就进入了梦乡,梦里都是甜的。
  第八集第五章岳母往事
  等两人再醒来时,已经太阳西斜三点多钟了。他们下了床,穿好衣服,准备走了。他们的目光不时相遇,心里都涌起一种偷欢的刺激与快感。尤其是李阿姨,跟一个出色的男人好过一次,内心的骄傲与快乐难以形容。她有一种不白活一回的深刻感觉。
  是啊,不说别的,单就床上表现来说,自己的丈夫跟村长就比成刚要差得多了,根本不能比。如果说成刚是奔驰的轿车,他们充其量只是破吉普车。还有,成刚年轻英俊,身强体壮,又有本事,可以满足女人们的虚荣心跟好奇心。想到这些,李阿姨越发觉得今天是自己一个值得纪念的好日子。她暗暗记着这一天。
  而成刚呢,又得到了一个女人的肉体,也是心满意足。除了得到身体的舒爽之外,更有心灵上的自豪。男人们都以多占有女人为荣,他当然也不例外。何况李阿姨不是大街上那种随便一抓就能抓到一把的烂女人,而是有姿色,床上功夫也很厉害的女人。
  在走之前,成刚又把李阿姨拉到怀里。李阿姨媚眼如丝,柔声说:“成刚,又想要了吗?这可不行,再要玩下去,我会被你给弄死。”
  成刚坐在床边,李阿姨坐在他的腿上,很亲密。成刚搂着她,说道:“咱们下次再做。现在呢,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李阿姨笑了笑,说道:“你能问啥呢?也就是关于兰家的事吧?”
  成刚笑着说:“你真聪明。你猜对了,就是那些事。”
  李阿姨以脸磨脸,说道:“你问吧,反正咱们现在也是自己人。”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老婆兰花跟村长的儿子牯子,他们俩是怎么回事?”
  李阿姨说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要问?”
  成刚回答道:“我想再听听,你最好能说得详细一点。”
  李阿姨说道:“那有什么好说,都过去了。就是两个人谈恋爱,谈得不错,应该结婚了。但村长在关键的时候不拿钱,因为他听说牯子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村长老婆李三丫就跟村长闹,可也闹不出一个结果来。那牯子情急之下,就想领着兰花私奔。兰花是一个很有头脑,很明事理的人,她想来想去没答应。牯子一气之下,跑到城里散心,找了小姐寻开心,哪知道被本村的人看到说了出去。全村的人都知道牯子找了小姐,当了嫖客,兰花就生气,对牯子印象坏了,结果跟牯子分了。牯子又悔又恨,觉得在村里待不下去,就跑到外面打工。一去这么久,这不,回来没几天嘛!”
  成刚点了点头,说道:“兰花跟牯子的感情不错吧?”
  李阿姨看着成刚笑,说道:“应该可以吧。不然,又怎么会谈到结婚的事呢?不过你也不用吃醋,他们的感情再好,也比不上兰花跟你感情好啊!谁都看得出来,兰花拿你当宝啊!毕竟你比牯子强多了。要是我是兰花,也是死心塌地跟你。”
  成刚一笑,说道:“我没有吃醋,只是想多知道一点关于她的事。兰花也对我很好,事事都依着我,她是一个好妻子,我对她没有意见。她已经是一个很棒的姑娘。”
  李阿姨开心地笑着,变换了一个姿势。她骑在成刚的大腿上,双臂搂着成刚的脖子,亲了亲成刚的嘴,又吹着成刚的耳朵,用她最好听的声音说:“要依我看呢,这兰家姐妹相比啊,还是兰月最好。”
  成刚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说?”
  李阿姨扭了几下腰,让自己跟成刚贴得更紧,说道:“你想,兰雪还是个小孩子,没发育好,不用比了。拿兰花跟兰月比,兰月的优势就大了。论学识,兰花肯定不行;论身材,不相上下;论长相,兰月强得多;论气质,兰月就更强。要是兰花可以打七十分,那兰月能打九十五分。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成刚笑了,说道:“李姐,你跟我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你不会是鼓动我离婚,娶兰月吧?”
  李阿姨摇头道:“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要是有这个意思,兰花得恨我一辈子,会比李三丫更恨我。我说这些话,只是说兰月比兰花强,可惜的是红颜命薄。兰月自从她那个对象死了以后,就再也不谈恋爱。可能她对感情已经心凉了吧?可惜,真可惜,她可是一个大美女,有多少人惦记着她。有人说过,要是能娶到兰月,即使少活二十年都愿意。我要是男人,我也想娶她,这样的姑娘是万里挑一。”
  成刚笑了,笑得很灿烂,说道:“听你这一说,我的心里都痒痒的。不过没用,我可不能追兰月,我是一个有老婆的人。只求她将来能遇到一个好男人,得到幸福。”
  李阿姨感叹道:“兰月是一个好人,她应该得到好报。”
  成刚搂着她的腰,说道:“你这么夸奖兰月,是不是因为兰家姐妹里,只有她对你不反感呢?”
  李阿姨摇头道:“可不是,我是真心喜欢这个姑娘,她比另两个可通情达理多了。再说,她的魅力连我都受到吸引。在我们村里,称赞她的人,总比称赞她两个妹妹得多啊!”
  成刚听了心里很高兴、很骄傲,夸奖兰月,就等于夸奖自己一样。因为兰月也是自己的女人。他由兰月想到了刚认识的大美女风雨荷。
  他问道:“李姐,你认识兰花表姐风雨荷吗?”
  李阿姨咯咯笑,说道:“她以前住在这个村里,我当然认识她。怎么,你看上她了?”
  成刚说道:“你这又是说哪儿去了?不过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她,觉得她也挺厉害。”
  李阿姨脸上出现了回忆的表情,说道:“她离开这个村子时年纪还不大,长大以后,我也见过几次。听说她现在混得很好,成了有钱人。”
  成刚问道:“你对她的印象怎么样?”
  李阿姨唉了一声,说道:“还能怎么样?就两个字,厉害。”
  成刚问道:“怎么个厉害法?”
  李阿姨说道:“这孩子从小就聪明能干,三岁的时候,就能到杂货店买东西,人家找错钱她都能看出来;五岁的时候就会做饭,做得还很可口;十岁的时候更不得了,已经会用缝纫机干活儿。在念书方面,更是不得了,基本上都是第一。她十岁时,已经很漂亮了,长大以后,那个漂亮劲儿就更不必说,简直比电视上的那些明星强得多。”
  成刚听得心里发飘,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半天才说道:“她有那么棒吗?那不成了神童吗?”
  李阿姨点头道:“不足神童,但也差不多了。不过,她这个人不爱张扬。她是个很有心计的人,像她这种又漂亮又能干的人,倒是不多见。”
  成刚说道:“她跟兰家姐妹是表亲关系,那么,依你看,她们比起来怎么样?”
  李阿姨想了一会儿,说道:“兰花跟兰雪是比不了风雨荷,倒是兰月跟她有得一比。论为人,一个冷,一个热,都有学识,都有气质,都有能力。依我看,两个人都是一百分,不分高下。”
  听到这里,成刚大为满意。他自己看,也觉得两人各有千秋。即使风雨荷比兰月在能力上强一点,也不会比兰月多多少魅力,在总体分数也就高一点。成刚心想:等以后回省城,我一定争取跟她往来。跟这样的姑娘交往,那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会使你的生命得到提升,会使你的精神得到升华。只是想到她有了男友,就不免有点反胃,像吃到不干净的东西一般,又如冷水泼面,全身发凉。
  李阿姨再次发笑,说道:“成刚,你看上风雨荷那个丫头了?我劝你还是少费心了”成刚很认真地问道:“为什么呢?”
  李阿姨以手指点了一下成刚,说道:“很简单。你想,那丫头既然那么出色,就不太好追。而你呢,你已经很幸福,活得很风光,为什么要自寻烦恼呢?你还是别胡思乱想。”
  成刚一笑,说道:“我本来就对她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冷不防看到这一个人中极品,忍不住注意她罢了。其实我现在活得这么好,没有乱想的必要。”
  李阿姨从成刚的腿上恋恋不舍地下来,说道:“咱们走吧。你还得回村子呢,别让家里人等急了。”
  成刚拉住她的手,很严肃地说:“等一下,李姐,我还有重要的事没有问。”
  李阿姨一愣,说道:“什么事啊?”
  成刚直视着李阿姨,说道:“我想知道,兰花她妈风淑萍跟村长的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阿姨深吸一口气,轻轻挣脱了成刚的手,说道:“成刚,你可不可以不问这种事?”
  成刚说:“不可以。”
  李阿姨又问:“能不能不回答?”
  成刚又将她搂过来,说道:“不能。”
  李阿姨一脸的无奈,说道:“你真想知道,那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成刚说:“你讲。”
  李阿姨一本正经地说:“我说了之后,你不准泄露给第三个人知道。”
  成刚干脆地说:“好,我答应你,我绝不会讲出去。”
  李阿姨想了半天,才看着成刚充满渴望的脸讲出答案。
  李阿姨下定决心,说道:“既然你非得逼我说的话,那我可就说了。你要是说出去了,传到别人耳朵里,你可对不起我。”
  成刚一脸诚恳,说道:“我要是跟别人说了,就教我阳痿,水远不能干女人。”
  李阿姨听了噗哧一声,说道:“一个誓言对你来说也太重了点,好吧,我就告诉你。其实你的岳母她……”
  听到这儿,成刚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停止了跳动。他一直想知道真正的答案,藉此可以对岳母风淑萍了解得更多,认识得更深。
  李阿姨慢腾腾地说:“首先我要说,你岳母绝对是一个好人,即使做了什么错事,那也是没法子才做。你们都应该原谅她、理解她。”
  成刚倒吸-凉气,直视着李阿姨,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她跟村长有关系?”
  李阿姨重重地点头,说道:“确实有。你一定很失望。”
  成刚呆了半天,说道:“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平时看她可是一脸正经,说话也实在。看来,我是看错了。”
  李阿姨笑了笑,说:“成刚,难道一个好人一辈子就不能做过错事吗?哪个好人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呢?就因为她犯了一个错,好人就不是好人了吗?”
  成刚沉吟道:“这倒也是。”
  心里却觉得好凉。他是真的不希望听到风淑萍跟别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李阿姨说道:“这回你知道了,你该死心了吧?”
  成刚紧紧拉住李阿姨的手,说道:“李姐,你说这话,可有什么根据?或者说有什么证据?这种话关系重大,不可乱说。”
  李阿姨笑了,说道:“成刚,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够信任。”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敢相信事实。”
  李阿姨洒脱地笑着,说道:“你要证据我拿不出来。不过根据肯定有。”
  成刚有点惋惜之感,说道:“你倒说说看。你亲眼看见没有?”
  李阿姨回答道:“我没有亲眼看到,可是我听到有人跟我说了。”
  成刚大声道:“是谁是谁?可靠吗?”
  李阿姨说道:“是村长亲口跟我说的,你看这个准吗?”
  成刚转眼着眼睛,说道:“那也有可能是村长说谎啊:”
  李阿姨摇头道:“不会。村长对我很少说谎,而且他说这话时很兴奋。他跟我说这事不止一次,也就只有那几次。村长每次跟我提这事总是叹气,因为他还没有过足瘾,两人关系就断了。我当时不够小心,有一次将两人的事透露出去,惹得村长骂我一顿。他为了帮风淑萍,主动辟谣,告诉大家这不是真的。这样做,是为了你的岳母。你看,村长对你的岳母有多好。”
  成刚说道:“我岳母并不是一个下贱的人,她怎么会跟村长乱来?她一定是有苦衷。”
  他实在不愿相信岳母是一个人品不好的女人。
  李阿姨点头道:“不错。关于你岳母跟村长的事,我知道得很清楚,村长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你岳母跟村长的这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自从村长骂我之后,我再也不敢乱说。”

  成刚的心里翻腾着,说道:“你快跟我说,她有什么苦衷。”
  李阿姨将成刚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说道:“要说这个,就得先说兰家的事。你岳母的命不好,他男人死得早,留下了四个孩子。他男人死的时候,兰家很穷,全部的担子部落到你岳母的身上。你岳母以前什么事都靠自己的男人,现在男人没有了,她就得自己扛起养孩子的担子。家里的地不多,加上年头不好,收成不好,一家人连吃饭都成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就得想办法。”
  成刚叹气连声,说道:“在这种情况下,我岳母只好另找依靠。”
  李阿姨说道:“我也是一个女人,我能理解你岳母的难处。她是一个很要脸,也很要强的女人,要是有别的出路,也不会去干那事。她自己可以饿死,但孩子怎么办呢?为了把孩子们养大,她就不得不干。村长早就对你岳母有意,一直打她的主意。她家的情况他清楚得很。他非常喜欢你的岳母,甚至还想过离婚娶你岳母呢。他对别的女人都只是玩玩,只是寻开心,对你岳母可不是。”
  成刚说道:“我岳母年轻的时候肯定很漂亮。”
  李阿姨微笑道:“那是当然。如果她不漂亮,村长怎么会看上她,怎么会对她那么好?你看到兰月了吧,你岳母年轻时候,和兰月差不多。我见了都会嫉妒她。”
  成刚感慨道:“这倒是便宜了村长,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接上的。”
  李阿姨说道:“一个倒不难。村长是个很聪明的人,他找个机会就跟你岳母直说,你岳母想了很久才答应他,不过只答应他几次。村长同意了,同时保证以后她家有什么困难,他都会帮忙解决。就算是二个人的关系没了,他也帮着照顾她家。”
  成刚点头道:“想不到这个村长倒还有点良心。”
  李阿姨说道:“那当然。他要是一点良心都没有,我也不跟他。”
  成刚问道:“这倒奇怪,人家相好,也没听说过只做几次啊!”
  他心里想像着岳母被干的样子,那是多么迷人,又多么美丽,而自己心里又是多么酸呐!
  李阿姨解释道:“你岳母让他干,那是没办法,她是为了这个家。可是她不是一个放荡的人,她不想当一个放荡的女人,也怕孩子们发现,这才答应只有几次。连他们怎么干的,村长高兴的时候都说给我听了。你要不要听啊?我看你挺有兴趣。”
  说着,用他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揉弄。她的一双眼睛尽是媚态,跟平时不同。
  成刚笑了,说道:“你要是想说,那就说吧。我也想知道,我岳母在床上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李阿姨咯咯笑,说道:“我就讲给你听。你岳母这个人,实在是个正经、守旧的人。他们第一次的时候,村长连亲她一下嘴都不让。两个人脱光了之后,没有什么前奏,直接就上。你也知道,没有前奏,你岳母就不兴奋,不兴奋就没有水。村长倒是很兴奋,挺着一根大鸡巴,往你岳母的洞里就干,可是半天也进不去,弄得你岳母也扭屁股,她也疼啊!怎么办,又不让亲,不让乱摸,村长没法子,只好把口水抹到鸡巴上,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鸡巴插进去。当鸡巴全进去之后,村长乐得差点没射。他趴在你岳母的身上使劲儿插着,插了一会儿,你岳母才流出点水来。
  “你岳母的洞虽说生过孩子,可是恢复得好,还是很紧。村长插得舒服,连喊带叫,嘴里嚷嚷着:“风淑萍,我的姑奶奶,我终于操着你了。操你的屄真爽,我最喜欢操你的屄了。”
  村长由于太兴奋、太快活,还没有干到一百下,就忍不住射了出来。而你岳母也真无情,不但不动一下,连哼声都没有,跟块木头一样。她要是浪一浪,村长只怕刚进去就射出来了.”成刚听得心怦怦乱跳,血流得好快,一张脸都红了。那不是害羞,而是兴奋。他仿彿看到了岳母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岳母是美丽的,跟兰月一样美啊:可惜这块肥肉却落到村长这个狗嘴里。
  成刚不由得呼吸都粗了,说道:“你接着讲吧,李姐。”
  双手狠揉她的胸脯,感觉她的乳房都胀了起来。
  李阿姨双眼放光,问道:“听得过瘾吗?”
  成刚老实回答:“真过瘾,好像看到现场一样。”
  李阿姨说道:“后面还有更过瘾的呢。你听我说。他们第一次,村长很乐。然后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现在我讲最后一次。”
  说着,她把成刚推到床边坐下,自己伸手到他的胯下,一边抓弄着一边说道,“最后一次的时候,村长特地买了药去,他想这是最后一次操她,可得操过瘾才行,因为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他趴在你岳母的身上,干了不知多少下之后,把你岳母干得骚水流出不少,把被单都弄湿了。你岳母放松多了,也感到了男人的好处。之后,村长让你岳母撅着屁股,他从后面操。
  “村长迷恋你岳母主要一点,就是你岳母的屁股长得好,又大又圆,又那么白、那么嫩。这个屁股撅起来之后,那个迷人劲儿就甭提,村长看得直流口水。他先是用手摸,摸了多少遍都不够,滑得跟西瓜皮一样。摸过之后,就忍不住伸过嘴去亲,抱着这个好看的大屁股亲个没完没了。亲来亲去,亲到屁眼跟骚屄上。村长从来没有对女人这么好过,他张大嘴,伸长舌头,连亲带舔,连屁眼都不放过,把你岳母亲得骚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连喊带叫,连哼哼带呻吟。
  “村长受不了这个,就挺起大鸡巴插了进去。他一边呼呼操着,一边摸她的屁股,抓她的奶子,操得你岳母喊出了自己男人的名字。村长一口气干了有半个小时,他那个疯劲像只饿狼,操得你岳母胳膊撑不住,整个上身都趴了下去,屁股翘得老高,在村长的操弄下,连扭带撅。我相信她也挺舒服,那天村长过足了瘾,直操到操不下去为止。操完了之后拔出鸡巴,把精液都射到你岳母的屁股上,抹得满屁股都是。村长说,他当时很骄傲,这辈子最得意的时候,就是那回操你岳母的时候。他说,他就是马上被枪毙了,他也没什么怨言。”
  李阿姨的讲述,听得成刚棒子将裤子顶直老高。他的眼睛都红了,那是被情欲烧的。
  李阿姨也是一个懂事的女人。她立刻解开他的裤子,放出大棒子,张开嘴含了进去。她也受不了了,她讲着别人的历史,讲着香艳的场面,而自己也受到了致命的诱惑。
  她也想那事。她现在也需要一根大鸡巴,操得她娇躯直抖,淫水长流。
  李阿姨含着肉棒,很有节奏地吞吐,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同时,她的手指还在成刚的蛋蛋摆弄,每一下部展示着她的技巧。她的功夫相当了得,时而吐出龟头,用舌头扫荡着每个部位;时而又含在嘴里套弄着,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老练,那么流畅。可见平时的练习之勤。
  成刚眼看着李阿姨用嘴玩着自己的肉棒子,那灵活的舌头、那红润的双唇、那醉人的眼神,以及自己获得肉体上的快感,都教他有点忍无可忍。尤其想到刚才李阿姨讲的岳母跟村长的艳史,一想到岳母那肥大的屁股、俊俏的面孔,以及想像中的扭动与浪叫的样子,再想到粗长的肉棒在她的洞里进出的样子,成刚怎么能不激动呢?
  他受不了这个,就按着李阿姨的头,猛烈抽动肉棒子,像插穴一样,插着她的嘴:心里想的全是岳母被操时的模样。那屁股的扭动、肉棒的狂妄,肉棒仿彿不是村长的,而变成自己的了。粗长的家伙正在那陌生而温暖的洞里活动呢,每一下摩擦都教人销魂。他是多么兴奋,又那么激动。
  这么一激动,控制力就下降。李阿姨加快了动作,猛舔着他的龟头和棱沟,还不时吻他的马眼。成刚在想像与现实两重力量的攻击下,实在受不了,后背一激灵,喷射而出。
  李阿姨躲闪不及,都射到了她的嘴里。好多好黏啊,李阿姨想要吐掉,成刚说道:“不不,你吃下去,这东西对你没有害处。”
  在成刚渴望的眼神之下,李阿姨便一仰脖子咕咚咚地全咽了进去。咽完之后,李阿姨又把肉棒子舔了一遍。那肉棒子好干净,像是新洗过的黄瓜。
  未了,李阿姨在龟头上捏了一把,说道:“我可从来没吃过男人的这东西呢,你可是头一个。”
  成刚得意地说:“那我可太高兴了。”
  李阿姨笑着,脸上带着春意,说道:“怎么会这么快就完了呢?按你的实力不应该会这样。”
  成刚说道:“实在丢脸,我太兴奋了。可是你还没有快活,我们再酝酿一下,我要再操操你。”
  他当然不会把自己想到的事说出来。如果不想到那事,他还要猛干一番才能交货。可是一想到岳母那事及肉体,他就忍不住了。虽然是自己的岳母,但在自己的心目中,她跟兰氏姐妹一样儿都是独立的女人,没考虑到她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李阿姨摇了摇头,说道:“不了,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好了,咱们也该走了。”
  既然这样,成刚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依目前的心情,他倒真的不想再干事,他心中想得更多的是岳母的往事。
  随后,两人整理了一下东西就一起出了旅馆。两人上了摩托车,成刚将她送到亲戚家。临别的时候,李阿姨说道:“成刚,我应该告诉你我的名字。”
  她痴痴地望着他。
  成刚还真想知道她的名字,就说道:“好哇,我很想知道。”
  李阿姨说道:“我叫李秀芹。记住了。”
  说罢,李阿姨飞了个媚眼,就拎着自己的皮包进门去了。
  成刚转回头,望望天空,又望望街道:心中既有一种满足感,又有一份失落。能得到李阿姨的肉体,自然是好事,可是听说了岳母失身于村长,被村长占了便宜,成刚心里多少有点遗憾。他认为,岳母即使失身,也不该失身给那样一个庸俗的男人,怎么样也得找一个英雄失身吧?
  对于岳母的出墙,成刚也赞同李阿姨的观点,这不应该怪她。在那种艰难的处境里,换了哪个女人都难以承受。为了一家人,她做出牺牲也是应该,也是不得已的。凡是通情达理的人都不会责备岳母,还应该对她表示佩服。若她是一个轻浮的女人,那事做也就做了,也没什么。可是她不同,她是一个自尊强的女人、要脸的女人。要她做那事,比要她的命还难。但是,她做了,勇敢地做了。即使她地下的男人有知,也不会怪她。她的牺牲,换来了孩子们的吃饱穿暖,长大成人。否则这一家还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呢。
  成刚心想:如果兰花她们知道了这个秘密,她们会怎么想呢?还有兰强,他会怎么看?他们都会像自己这么理解岳母的难处吗?很难说。不过,他相信,若是兰月知道,她一定不会为难自己的母亲。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如果没有那种环境,谁会犯错呢?我这个岳母原来是那么坚强、那么坚忍的一个人。我不但不怪她,还应该称赞她。假如自己是一个女人,只怕也会选择那么做。
  想完心事,成刚只觉得豁然开朗。今天的收获真是不少。
  当他骑着摩托车回到家时,家里已经准备吃饭了。风淑萍跟兰花已经将饭菜摆在桌子上,正等着兰月跟成刚回去吃饭呢。
  成刚望着忙前忙后的岳母风淑萍,感觉自己是头一回见到她一样。是啊,以前自己对她的认识太有限、太表面化。但现在不同了,自己知道了她人生的艰辛,命运的坎坷,她在人生的风雨中成熟并坚强起来,总算完成了抚养儿女的重任。她很让人钦佩。与此相比,那一个污点根本算不了什么。
  成刚多看了几眼风淑萍。风淑萍也注意到了,对他温和地笑了笑,说道:“成刚,怎么了,我的脸上弄脏了吧?”
  她的目光多温暖,又充满了爱意。那是一个长辈对后辈的呵护。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婶子,没有没有。我是看婶子你长得好看,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比她们姐妹都好看。”
  兰花在旁边说:“那还用问,我妈年轻的时候,一定比大姐还好看。”
  风淑萍摸摸自己的脸,目光一暗,说道:“时间过得太快了,转眼间,我已经四十多了,成了老太太了。年轻时候多好,我被大家说是附近这些村子里最好看的女人。现在,连最好看的老太大都当不上了。”
  说着,她笑了,笑容中充满了沧桑,好像她真的变成了一个老太婆。
  兰花仔细看了看风淑萍,说道:“妈,你才多大的年纪啊!你要是换上城市人的衣服,再化化妆,你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
  风淑萍听罢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说道:“兰花,你就不要开妈的玩笑了。对了,兰月也该回来了吧?咱们准备吃饭吧。”
  正说着话呢,兰月刚好进了院子里,随后进了屋。她夹了本书,一脸严肃。只是当她的目光跟成刚的目光相碰时,成刚仿彿看到了那一碰产生的火花。还没等他看清楚时,兰月已经走到一旁。
  成刚心想“这兰月怎么看怎么好看,那严肃的脸后面,藏着无限的诱惑跟柔情呢;那高雅的背后,有着热情跟淫荡。只是这方面,只有成刚最清楚。找个机会,得好好操操她。这样的美女,不尽情享受,实在是浪费。想到兰月的床上风采,他一阵阵的醉。
  接下来,大家围坐桌旁,开始用餐。
  在饭桌上,风淑萍说道:“那些柴火也干得差不多了,这个周六或周日,我打算雇车把它们拉回来。你们看怎样?”
  兰花回答道:“行,到时我也要跟着去。让我看家,都快闷死了。”
  兰月说道:“妈,这周六和周日不行。我们这个周日补课,我脱不开身。”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到时候叫兰雪回来帮忙吧。”
  兰花提醒道:“妈,兰雪要是知道是干活,她会回来吗?”
  风淑萍望着兰花,说道:“我知道,可是这个丫头太懒了,要是不治治她的懒病,那可不行。兰花,咱们事先不告诉她。她回来后,就拉她去干活。”
  说到这儿,风淑萍温和地笑了笑,使成刚很难把她跟犯了错的女人连在一起。
  等到周末,兰雪骑着摩托车欢天喜地回来。她没有课,认为这下子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等回到家,听说要上山干活,她的脸一下子拉长了,跟她妈说:“妈,什么时候不行,非得这周吗?”
  风淑萍板着脸说:“那柴火应该干得差不多了,再不去拿回来就会被别人偷走了。就是这周。”
  兰雪苦着一张脸,转动着眼珠子,煞有其事似的以手指敲着头说:“妈,我想起来了,这个双休日我们有重要活动,非去不可。哦,对了,是我们班导过生日。对,就是这样,我一定得去。”
  说着就想往外跑。
  风淑萍大喝一声:“回来。”
  兰雪对风淑萍笑了笑,说道:“妈,你不让我去参加活动也行,不是需要一个看家的吗?我看家就是了。”
  她脸上的笑容透着狡猾跟调皮。
  风淑萍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这回我们都商量好了,都去干活,不用看家,应该也不会丢什么东西。”
  一听这话,兰雪的笑容僵死,比挨了一顿打还难受。其他人看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兰雪大为羞涩,眨着美目说:“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劳动是光荣的,劳动是高尚的,我去干活就是了。”
  说着一屁股坐到炕沿上,呼呼地直喘气,可见实在是不愿意去干活。这种体力活儿可不是她喜欢做的事。她喜欢做的事多了,诸如唱歌、购物、吃好吃的、穿好衣服等等,唯独没有劳动。
  等到出发那天,事先向人家借好车,大家先上山把柴火捆好,抱到车能抵达之处集成堆。等到差不多了,再让车拉回来。那天干活很顺利,兰花虽然怀孕了,但也干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出来干活,呼吸新鲜空气,她的心情好多了。只是每一想到大姐是自己老公的情人,就如同闻到煤烟一样不舒服。可是没亲眼看见,她宁愿相信那是兰雪编的,不是真事。
  等到中午时候,大家把准备工作做完了,由成刚回去叫车,顺便买点水喝,因为水已经喝光了。成刚答应一声,就骑摩托车走了。他前脚一走,兰雪心里就犯了嘀咕。她心想:姐夫回去必然得先吃饭,免不了会跟下班回来的大姐照面。这两人一照面,会不会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搅在一起呢?那可便宜大姐了。她把姐夫对我的宠爱都抢了去,我怎么能甘心呢?我应该联合二姐对付她,把她挤跑。
  想到这儿,她将兰花拉到一边,说道:“二姐,姐夫回去会不会跟大姐乱来呢?”
  兰花的心格登一下子,脸上热起来,半天才说:“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怎么都不信他们会有那种关系。你一定是编的吧?”
  她的话连自己都没法骗。
  兰雪使劲将身边一棵小树的枝条折断,真诚地说:“我要是骗了你,我就跟这根树枝一样。”
  兰花没了主意,想了想,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兰雪的眼珠子灵活地转了转,说道:“二姐,你不是不信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咱们就回去抓奸。你亲眼看到的东西,你总会相信吧?”
  兰花打心里不愿意,不是怕看不到那个场面,而是怕一旦看到了,那可怎么办才好,以后跟大姐和成刚的关系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看不到就当没有,要是看到,自己要保持目前的心态都难。
  兰花考虑好一会,下不了决心。兰雪着急,说道:“二姐,人家都欺侮到你头上了,要把你心爱的男人抢走了,你怎么还能这么冷静呢?要是我,就算是自己亲姐姐抢的男人,我也要跟她拚命。这世上的好男人多了,干嘛非得抢我的男人?咱们都是人,不能像棉花一样随便让人踩、让人压。”
  她说得很激动,真像自己的男人被抢。
  兰花的眉毛皱在一起,眼里充满悲伤,低声说:“要是变了心,你就是再争还有什么用呢?”
  兰雪坚决地摇头,说道:“不,二姐,你不能这么说。姐夫真的变心了吗?我不相信。你想,你们相处多久,大姐才认识姐夫几天?再说,你们都有了孩子,为了孩子,你也得把姐夫抢回来,把大姐打败。”
  显然这话打动了兰花。她摸着自己尚未隆起的肚子,说道:“孩子,我的孩子,妈妈多么爱你。咱们这个家不应该散了啊!”
  兰雪加劲游说道:“就是,就是啊,哪怕就是为了孩子,你也得采取点措施,把可恶的女人赶走。”
  两人来到风淑萍跟前。兰花眯着美目,用虚弱的声音说:“妈,我有点不舒服。我想让兰雪送我回去。”
  风淑萍看了看兰花,一脸怜爱,拉着她的手,说道:“兰花,你今天就不该来啊,回去休息吧。不过兰雪可得回来,她是主要的劳动力。”
  一听这话,兰雪哼了一声,小嘴撅得老高,可以挂几个油瓶了。
  下了山,上了车,两人就往回家的路去。兰雪斗志昂扬:心想:这次抓到你们,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大姐啊大姐,你也太过分,抢自己妹妹的男人,你也太没有道义了吧?你要是憋得慌,需要鸡巴操,也别找自己的妹夫。长根大鸡巴的男人有得是,以你的美貌跟身材,咱们这村里的男人谁不想操你?只要你愿意,他们都愿意排队操你。只怕连八十岁老头子也想试试呢。
  兰雪越想越恶毒,越想越下流,想到后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过分。她目视前方,双手握车把,芳心里很不平静。想到可能出现的抓奸画面,她的脸上就露出了残酷之色,这种表情与她的年纪很不相符。
  而兰花则跟她不一样,她可不希望看到那种震撼人心的场面。她不愿意相信大姐蛊是自己老公的情人,更不希望他们今天中午真的会“做爱”想到“做爱”她的心里就酸溜溜的。因为她觉得那根大肉棒子应该是自己的私有财产,只应该插进自己的小穴里,而不应该去攻击别的女人。她心里想道:成刚,我的老公,你可以找许多女人,我都不怪你。但你不应该打我大姐的王意,这有点不合理。
  可究竟怎么个不合理法,她也说不清楚。眼看着离家的路越来越短,她的神经也越来越紧。
  回头再说成刚,骑摩托车回到家里,打算先车草吃过饭,跟兰月说几句话,买好东西,再去叫车上山。可是见到兰月的时候,他就有点恋恋不舍。
  兰月是先回来的。她穿着一条很普通的粉红色裙子,露出两条胳膊跟半截白腿。她白里透红的俏脸嫩得鸡蛋一般,那高高隆起的胸脯,可以打一百分,那微微翘起的嘴角似笑非笑,使成刚想亲她两口。
  她刚把饭菜热好,正往桌子上端呢。
  兰月向成刚一笑,说道:“快吃吧,吃完好干活儿。她们都等着你呢。”
  成刚凑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腰,说道:“亲爱的老婆,我肚子不太饿,可是我的下面饿得很,你得先喂饱它啊!”
  兰月白了他一眼,轻轻推开他,说道:“别缠着我,大白天,让人看见多不好。”
  成刚色心已动,怎么可能后退呢。他上前将兰月再次搂到怀里,连亲带摸,不一会儿,就将兰月打横抱了起来。兰月惊呼:“成刚,你干什么?”
  成刚笑道:“亲爱的兰月老婆,我想操你,你的小屄一定也痒痒了吧,你一定很需要大鸡巴操了。”
  兰月直摇头,说道:“我不要,我不痒。”
  成刚不容分说,就将她抱到炕上去。他要用自己的全部热情“羊福”这个大美女,他要用自己那锐利的武器抒发内心高涨的激情,他要为所欲为,大展雄风。他哪里知道,正有两个人悄悄地接近这里,要给他制造麻烦呢!
  第九集第一章及时行乐
  当摩托车接近村子时,兰花的心跳似乎快停止了,她实在不想看到那一幕。她心里暗暗希望成刚今天不要跟兰月做那事,或者自己到家里他们已经做完,她实在不敢想像自己亲眼目睹那一幕时的感受。
  兰雪则不然,离家越近,她的情绪越激昂。她心里又恨又怒又兴奋,巴不得天下大乱,自己好趁水摸鱼。最好是二姐怒发冲冠,冲进屋里,给大姐两个耳光,使大姐以后不敢造次。此后,成刚的女人除了兰花之外,只有一个自己。也许他们夫妻离了也好,自己正好可以取而代之,那时候,我连学都不上了,当少奶奶总比当个学生强。
  再说成刚与兰月两人,此时已经欲火焚身,难以忍受。成刚抱着她往炕上走去,兰月摇头道:“不,不,成刚,我想上东屋跟你做。”
  成刚一怔,问道:“这是为什么?”
  兰月微笑道:“那里是你们夫妻休息的地方。我想,做起来一定更好受吧。”
  成刚望着她美丽灿烂的俏脸,似乎明白了她意思。他点点头说:“好。兰月老婆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说着,把她的娇躯往上抛了抛,就往东屋奔去。
  进了屋,把兰月轻轻往炕上一放,看着她,心里一阵沉醉。那绯红的脸蛋,显示美女动情后的风韵,鼓鼓的胸脯微微颤着,每颤一下,都表现美女致命的诱惑,还有露在裙外的大腿,那么白嫩、那么修长、那么圆润,使人看不出什么缺点。尤其是双腿略略张开,可以见到里边黑色的小内裤紧紧贴在兰月的秘处,把那里的形状都勾勒出来了。
  成刚吞了一口口水就想扑过去,兰月一指窗户,说道:“成刚,把窗帘拉上吧。”
  成刚思了一声,转过身,随便那么一拉,再回头看兰月,她已经翻了个身,让自己对着她的背影。这背影同还让人心里痒丝丝的。
  她侧着身子,双膝前曲,使她的屁股非常突出、非常饱满,尽管比风淑萍稍显逊色,但已经很是难得。成刚由双腿的裸露,想到了她屁股的裸露、以及全身的一丝不挂,还有她在床上的种种风情,那团欲火便不由自主地跳动得厉害,几乎赶上咆哮的大海了。
  成刚凑过去,笑着说:“亲爱的兰月老婆,快点转过身来,让老公看看你有多迷人。”
  兰月也不回头,说道:“我不想干了。咱们还是说说话好了,万一有人回来可坏事了。”
  成刚将她慢慢翻过来,让自己可以看到她又羞又兴奋的俏脸。只见她的双眸幽幽地望着自己,饱含的风情可以令一个男人做任何事,成刚如何受得了这种诱惑呢?
  他冲动地凑上去,一手按在胸脯上,一手从裙子下探入。兰月直摇头,哼道:“成刚啊,别再摸了。我身上哪一处你不熟,只怕早就摸够了吧。”
  成刚一手揉着胸脯,觉得弹性好好啊,另一手感受过大腿的光滑与细腻之后,就在内裤上点击着、旋转着、抓动着,嘴上说:“怎么会够呢?我摸一辈子也没有够的时候。”
  说话间,他已经感觉手上湿了。原来兰月已经流出工丽水。成刚大乐,收回手指,在嘴上舔了一口,又回手摸上去。
  兰月轻轻扭动着,呻吟着说:“成刚啊,不要摸,不要摸,你摸得我要疯掉了。你想做爱,就快点吧。时间拖长了可不好,随时都可能有人回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可是一个老师啊,要是叫人抓住,我以后可怎么上班,又怎么教育孩子呢?”
  成刚将手指插入内裤,在她的豆豆上猛揉猛捏了几下,使她丽水长流,嘴上说:“老师怎么了,老师也是人呐,老师也需要男人爱,也需要被操啊!难道老师就得当天上的仙女吗?仙女有什么好,连个操她的男人都没有,真是白活了。”
  说着话,将兰月的小内裤飕地拉掉了。
  接着,他上了炕,扯来一个枕头放在兰月的腰下。再抬高她的下半身,分开双腿,使她的羞处完全暴露。这个样子多么好看呐!粉红的裙子包裹着兰月的上身,像个淑女。而下面却光溜溜的,露着白花花的大腿,卷曲的绒毛,粉嫩嫩的小穴,黏呼呼的丽水。神圣的老师此时也变成了浪女,需要男人的爱抚与“幸福”兰月被他弄得娇喘着、呻吟着、不安地扭动着。她看到成刚让自己的屁股朝天,双孔正对着男人的眼睛,那淫水流得一塌糊涂。兰月大羞,双手捂脸,说道:“我好丢人呐。你这个人真缺德,让我当不成好姑娘了。”
  成刚跪着,把着大白屁股,仔细地观察着尽显淫荡本色的美女下体,说道:“兰月,你不止脸蛋长得好,奶子长得大,连这屄长得也漂亮啊!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操一操呐?我爱死你了,兰月。我发誓,我要操你一辈子。要是有下辈子,我也要操死你。”
  说着头一低,已经把嘴贴上去,尽情地亲吻、品尝、玩弄了。
  兰月被他的甜言蜜语兼粗言秽言给说得心里飘飘然,既兴高采烈又激情如火。是啊,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这么对她呢?只要心爱的男人对她好,让她高兴,即使被他给操死,也是无怨无悔。但兰月可不想死,她的幸福才刚刚开始,她要尽可能地多享受人生,她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就在兰月迷迷糊糊的时候,成刚已经脱光两人的衣服,让好戏正式上演了。只见他将兰月放平,跪在玉腿间,手握大棒,笑看着面如桃花般的兰月。兰月美目眯着,红唇微开,轻轻喘息着,那饱满的奶子也随之颤动。那两粒奶头大大的、尖尖的,好诱人呐。
  成刚说道:“兰月老婆,我要操你了,你就等着乐吧。”
  说着,他晃了晃已经粗长的玩意,对着湿淋淋的洞口顶去。当龟头抵在穴口上,成刚还扭着屁股,使龟头转头,磨蹭着兰月的性器。
  兰月哼着,也扭腰摆臀跟着龟头动,想让小穴快点套上。
  成刚逗她道:“兰月呀,你求我操你吧。我想听你说这话。”
  兰月此时冲动得厉害,可也不想说这话,但见成刚那种渴望的眼神,心里一软,就用了极轻的声音说:“亲爱的老公,求你……跟我做吧。”
  声音好甜好软,带着女性的娇羞与矜持。
  成刚冲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对于兰月这样的人,能做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容易。成刚连声道:“好,好,兰月老婆,我现在就操你,我非操得你下午上不了班。”
  说着,屁股一使劲,龟头已经冲进去了。
  “啊,好大啊,好硬啊,我都要装不下了。”
  兰月真实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成刚再一使劲,全根而入。”
  根粗粗长长的家伙被一个小巧玲珑的美穴包得严严实实。那里好暖、好紧、好湿啊!双方的目光一对,都感觉甜蜜无比,比当了神仙还美。
  成刚趴在兰月的身上,有节奏地插起来,那两只大奶子也跟着动起来,像两团棉花一样抖动着,令成刚大为眼馋。他伸出手,一手一个,努力玩着。时而抓、时而推、时而转、时而捏,还不忘拨弄奶头。奶头真好啊,跟她的主人一样兴奋,已经硬如豆粒了。
  成刚大享艳福,眼望着兰月的俏脸,看她双眉有时皱、有时扬;看她的美目,有时睁、有时闭;看她的头有时仰、有时转;听她的声音有时大,有时小、有时轻松、有时激情。手下的两只大奶子也令他心里飘飘然,多大多圆啊,多么柔软又弹性十足啊。她已经够漂亮了,再加上两只大奶子,更教爱她的男人发狂。
  而他的肉棒更是享受极了。每一下进去,都那么扎实有力,每一下出来,都带出一部分嫩肉来,一出一进,都有当神仙的快乐。成刚也大喘着气,越插越快,把兰月干得淫水不知流了多少。
  兰月也同样很享受,充分享受到了当女人的快乐。她扭着腰、晃着屁股,跟着成刚的节奏一齐动着。她是多么喜欢这种滋味,要是天天晚上跟他在一起该有多好啊!
  屋里人美得无法形容,感觉人生无价;而兰花姐妹俩此时却没这样的感受。
  她们的摩托车已经到了村口,转眼间,又来到了自家胡同口。兰花喊停车,兰雪将车子停下,兰花下了车。
  兰雪转头问道:“二姐,你怎么了?他们这时候一定在屋里。”
  兰花深吸一口气,转头望着熟悉的胡同口,说道:“兰雪,我不想去看了。”
  兰雪唉了一声,抽了抽鼻翼,嗔道:“二姐,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说好了的事,怎么能反悔。难道你这就么放任他们乱来吗?你真能咽得下这口气吗?那个女人也太欺侮人了。”
  说着,指指自己家的方向。
  兰花看了看周围,说道:“兰雪,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我可不想让外人看笑话,这是咱家里事。”
  兰雪唉了两声,说道:“你真的不去抓奸了吗?”
  兰花皱眉,咬了咬嘴唇,说道:“就算抓到又能怎么样呢?难道真的要离婚吗?要是这样散了,我可什么都没有了。”
  说着,她轻抚着自己的腹部,眼睛不由得湿了。
  兰雪跳下车,坚决地说:“好吧,二姐。你在这儿等着,我替你去好了。”
  说完,也不等兰花出声,她已经向家里大步而去。她的眼睛都红了。
  兰雪气冲冲地到了大门口,往里一瞧,东屋拉上窗帘。她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好酸。她小心地推开大门,慢慢往里赠,来到东窗下,蹲下身子,认真地找寻着可能看进屋里的窗帘空隙,还真叫她给找到了。
  透过这个小缝,兰雪看到了屋里的画面——光溜溜的两个人,肉光悦目,只见成刚平躺在炕上,大姐正充当女骑士,在成刚身上扭动颠狂,那两只大奶子,急促地抖颤,像两只跳跃的大白兔,可以把男人的魂都勾走。
  成刚配合着有节奏地挺动,双手时不时抚摸着兰月的身子,尤其对两只大奶子频频骚扰,使兰月在跳动之余,还要扭腰晃头,像是不胜挑逗似的,嘴里、鼻子不时地发出性感的声息。
  成刚舒服得骨头都酥了,一边享受着小穴的夹弄,一边享受着来自双手的快感,嘴上还问:“兰月,感觉好不好?”
  粗喘着气,声音不太稳定。
  兰月甩了甩头发,使劲夹了几下后,俯身亲了成刚一下脸,接着说:“好、好极了,像是整个人都飞起来了。你的玩意顶到我痒处,像顶到了我的灵魂深处,每一下都让人发疯发狂啊!”
  说着,朝成刚眯了眯眼,使得成刚的魂儿都飘了起来。
  成刚大为得意,说道:“既然舒服,那就用力干吧。我要干死你,干得你一辈子只爱我一个。”
  把着她的腿用力地挺,使肉棒结结实实地干到深处。
  兰月全身都在动着,红唇张合着说道:“真好,我好像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她动作加快,奶子抛动得更快、更急、更为可观,像两团棉花颤颤,像两颗皮球弹跳着。
  奶子在这种情况下才是最美的,才能发挥出最大的魅力。
  别看隔着一道墙,兰雪都能听见里面的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听得兰雪眼睛直冒火。在她的心里,成刚只能是二姐跟自己的,不能再属于别人,现在,大姐占有了成刚,实在是太过分了。再加上她看到大姐身上那么白,体形那么美,特别是那一对大奶子,简直像国宝一般,那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拥有的。同样作为女人,兰雪非常不服气,凭什么让她拥有这么好的玩意,而自己却没有呢?
  正当她乱想之际,屋里两人已经换了姿势,改为兰月趴在成刚身上,成刚抱着兰月的屁股猛干。可见,兰月用力过多,已经支持不住。因此,成刚帮她的忙。
  过不多久,成刚说道:“来,来个狗操的姿势。”
  兰月摇头,说道:“不成,我不是狗。”
  成刚笑道:“你不是狗就不是狗吧,为了快活,当我是狗好了。”
  听得兰月噗哧一笑,笑得依旧那么美丽、那么圣洁。
  在成刚的坚持下,兰月只好翻过身,跪下来,双臂前支,翘起洁白、圆润的屁股。那两个迷人的小洞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成刚的眼前,湿淋淋的,一个褐色紧揪揪的,一个粉红微微张开,口水长流。两个小洞在黑色绒毛的映衬下,展示着女性最诱人的风采。
  成刚如何忍得住?伸嘴过去,一阵狂吻,吃了好多的爱液。那独特的气味,更使成刚热血沸腾。那嘴跟舌头贪婪极了、过分极了,害得兰月啊啊直叫,屁股耸动不止,忍不住回眸哼道:“成刚,亲爱的老公,快点干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那美目微眯,简直像要把人的魂勾走。
  成刚受不了,抬起头,顾不上擦嘴上的水,任它发亮。他挺着肉棒,对准穴口,扑滋一声,就插进一半,插得兰月啊地一声。
  再一使劲,已经干到底。接下来,就是一阵狂插,插得兰月娇躯震动,哼叫不已,像是受了伤似的。再看那两只奶子,摇来荡去,幻化出迷人的波浪,两粒奶头已硬得像豆粒。
  成刚随心所欲地干着,每一下都雄风激荡。偶尔慢下来,伸出手玩玩大奶子,如同玩着健身球。
  一时间,房间里各种声响混在一起,春意融融,令观者难受。
  看着人家甜甜蜜蜜干着好事,兰雪跟吃了虫子一样不舒服。她又气又恨,又有些冲动,她此刻最想干的事便是立刻破门而入,将两人抓个正着。然而,她又不能那么做,她有什么资格抓奸呢?自己只是成刚的秘密情人,并非老婆,抓奸这种事得让二姐去才行。可气的是,二姐这么软弱,一点都不够勇敢,要是换了我呀……
  兰雪没有往下想,又怕被发现,就悄悄地离开,退出院子,返回胡同口。只见二姐正靠着摩托车出神,脸上是迷惑跟忧郁的表情。
  兰花勉强一笑,说道:“兰雪,你都看到了吗?”
  兰雪见周围没人,说道:“可不是,正在里面干得来劲儿,在你那屋的炕上干呢,好像他俩才是真正的夫妻。二姐,我劝你还是快点去抓吧;再不抓的话,他们就干完,也没有证据了。”
  兰花沉思片刻,用力地摇头,目视远方,说道:“兰雪,男人的心要是变了,我可管不了。要抓你去抓吧,我不去。”
  兰雪急得直跺脚,嚷嚷道:“二姐,我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撒尿了,你怎么能这么平静呢?这不是你平时的个性,你平时挺厉害的啊。”
  兰花深吸一口气,摆了摆手,缓缓说道:“兰雪啊,你还小,你哪里知道我心里的顾虑啊?”
  兰雪气得脸发白,一把抓住兰花的手,说道:“二姐,你是他的老婆,你去抓他们是理所当然。你作为他老婆,管管他的事,难道也有错吗?”
  兰花想了想,说道:“兰雪,走,你载我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我跟你说说话。”
  兰雪知道二姐是铁了心不去抓奸,不禁长嘘短叹。她答应了一声,转头看看自己家大门,很不甘心。兰花上了摩托车,又催促兰雪两声,兰雪才发动摩托车,往北去了。
  往北不远,两人来到路边的林子里下车说话。兰雪一想到刚才看到的场面,想到兰月的肉体之美,以及她在成刚身上的浪荡样子:心里就酸溜溜的,恨不得拿把刀去杀了她。在她的意识里,兰月已成了她最大的敌人。
  兰花望着一脸怒容跟悲容的兰雪,说道:“我不去抓他们,你很不甘愿是吧?”
  兰雪回答道:“是啊!大姐那么可恶,都欺你欺到家了,你还不采取措施。你这也太傻了吧?换了我是你,我至少会给她两个耳光。”
  兰花提醒道:“兰雪,你说得轻松,那可不是别的女人,那可是咱们的大姐,跟咱们是一个妈生的,你下得了手吗?”
  兰雪不以为然,踢了踢身前的树干,哼道:“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她对你不仁,你也可以对她不义。大姐又怎么?大姐也不能这么欺侮妹妹吧?她这么做,可曾把姐妹情当回事?她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她。”
  兰花深吸几口气,稳定一下情绪,说道:“兰雪,我说你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你还不服气呢。我问你,我要是现在闯进去,打大姐耳光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兰雪想了一会儿,说道:“能有什么后果?大不了大姐跟你翻脸,以后不说话了。可是,以后她就会老实点,不敢再放肆。”
  兰花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成刚会怎么样呢?”
  兰雪毫不犹豫地说道:“还能怎么样?也就是跟你道个歉,说点好话,以后不理大姐,跟你好好过日子。这样,一场风波也就没了。”
  兰花苦笑了两声,说道:“兰雪啊,你真是个孩子,一点也不像大人。你说得多简单,跟儿戏一样。以成刚的为人,他会向我道歉,说好话吗?我要是抓了奸还打了大姐,他会那么容易罢休吗?”
  兰雪说道:“那他能怎么样?你这当老婆的打野女人两巴掌,难不成他还会跟你动手吗?”
  兰花回答道:“要是成刚真的很喜欢大姐,我打了大姐,他一定会跟我吵,弄不好的话,会跟我离婚。”
  兰雪啊地一声,失声说:“什么?他会跟你离婚?明明是他出轨,为什么还要跟你离婚?这世界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啊:”
  兰花苦笑着说:“我要是跟成刚离婚了,你猜会怎么样?”
  兰雪说道:“这年头离婚不是很正常吗?我经常听我们同学说离婚的事,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要是你们真离了,我猜啊,用不多久就会复合。”
  兰花用手指点了点兰雪的额头,说道:“你真是一个小孩子,尽说傻话。要是他变了心,心中没有了我,离婚后,他怎么可能会再要我?他会再娶别人的。”
  兰雪撅着小嘴说:“我就不信姐夫会那么无情。他对你不是挺有心的吗?怎么看,也不像会不要你。”
  兰花说道:“他对我是一直很好,没有亏待过我。”
  兰雪急道:“可是他背叛了你跟别的女人好,这怎么能对得起你呢?这不是亏待是什么啊?”
  兰花沉吟着说:“兰雪,我不能失去成刚。失去了他,我还有什么?让我重新回到农村种地,太阳晒、蚊子咬、风吹雨淋的那种日子我可过够了。有了他,我就有了一切。”
  兰雪睁大美目,说道:“就算离婚了,你可以再找男人呐。世上的好男人总不会只有他一个。”
  但她心里却说,要是离了,我可得想办法嫁给他。别的男人我还看不上呢!
  兰花嗔道:“你又傻了。你当找男人像买菜吗?挑一挑就能挑到好的?找男人,要想找到好的可不容易。我费尽力气才碰到成刚,这么好的人我才不会放弃呢。”
  兰雪追问道:“难道你就为了不回农村种地,为了过城市的好日子,就对他寻花问柳的丑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吗?作为一个有自尊心的女人,你受得了吗?你真的要牙掉了往肚里咽,也不吐出来吗?”
  说着,她不禁又抓住了兰花的手。
  兰花靠在一棵颀长而笔直的树干上,闭上美目,老半天都没有声音。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为了老公开心,自己只有选择装聋作哑,让泪往肚里流。
  这时,兰雪一指树林外,低声道:“二姐,你看呐,大姐上班去了。”
  兰花睁开眼睛,往前走几步,来到林边,果然见到兰月从这里经过。她换了一套休闲装,美好的身材从背后看也是那么诱人、那么出类拔萃。尤其是她的步态那么轻盈、那么优美、又那么稳重,再加上腋下还夹了本书,更使她有知识分子的味道。从后面看不到她的脸,但可以知道她的心情极好,因为她嘴里哼着小曲呢。兰雪听出来了,那是“甜蜜蜜”很抒情,很温馨的一首歌。
  兰雪待兰月走远后,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不要脸、狐狸精,没有好下旸。”
  兰花捣住她的嘴,指责道:“兰雪,你不要胡说八道。她不管有什么错,都是咱们的大姐。再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也许并不都是她的错,成刚是很有女人缘的。”
  这话说得兰雪哑口无言。是啊,成刚要不是有一定的魅力,自己也不会失身给他。

  兰花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道:“兰雪,时间差不多了,你快点回山上吧,要是跟你姐夫正面碰上,可就不好了。”
  兰雪真佩服兰花的定力,问道:“我走了,那二姐你呢?”
  兰花摸摸她的头发,说道:“我当然是回家了。记住,大姐跟成刚的秘密,你谁都不能说。要是说出去,后果可不得了,你懂了没有?”
  兰雪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二姐,那我走了。你回去了也别跟他吵架,我可不希望你们离婚。”
  现在的她心里也很乱。
  兰花笑了笑没出声。兰雪骑上摩托车,向二姐手挥了挥手,骑走了。兰花则靠在一棵树上,忍不住流下了苦涩的泪水。泪水越来越多,而这些泪水代表了她全部的心事。
  成刚做完好事,吃过饭,跟兰月分开后,就去买东西和找车拉柴火。车到了山上,与风淑萍、兰雪一起努力,装了满满一车回来。到家后,一边卸柴火,一边堆柴,等卸完时,院子里已经堆起一座小山。
  忙完之后,风淑萍看到这个成果,非常满意,招呼着成刚跟兰雪回屋洗脸、休息。
  屋里的兰花已经把饭做好了。大家洗完,换过衣服,就等着兰月回来,一起吃饭。兰雪想起中午的事,气不打一处来,就嚷嚷着说:“妈,我已经要饿晕了,等她回来,我非饿死了不可。我要先吃了。”
  说着,便拿筷子要挟菜。
  风淑萍用筷子一打她的手,教训道:“兰雪,你才干多少活儿啊?今天是你姐夫主力,他都没喊饿,你喊什么呀?老实坐着,等你大姐回来。这个时候,她应该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她稍显藜黑的脸上带着慈祥和温情。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她都没上山干活儿,凭什么等她啊?她就是不回来,也有地方吃饭去。她长得那么好看,可以吃饭的地方多得是。”
  兰花瞪了她一眼,说道:“兰雪,少说这些没用的。”
  风淑萍望着兰雪,郑重地说:“你大姐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她可是很自爱的。”
  兰雪大为不平,哼哼两声,大声道:“什么自爱啊,那都是假相。其实她啊……干什么呀?”
  她想说:其实她啊,是一个贱货,跟婊子差不到哪儿去。哪知道,旁边的兰花在她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使她蓦然惊醒,意识到有点口无遮拦。这要是说出去,结果无疑是扔出一枚手榴弹,会把这个家炸了的。
  她看母亲正瞪着她,再看成刚也眼睛睁大了,瞪着自己。显然,她的话引起了成刚的反感,看来他不允许别人说兰月的坏话,即使说的人是她的姐妹也不行。
  兰花连忙替她打圆场,说道:“兰雪饿坏了,心情不好,胡说八道罢了。她一个小孩子说话当不得真的。”
  风淑萍警告兰雪:“以后再说这种混帐话,瞧我不打你耳光。”
  成刚则微笑着说:“小孩子就跟小树一样,要经常剪剪枝叶,不然的话,会畸形发育的。”
  话虽平淡,但兰雪能感受到这句话背后的不悦。她伸了伸舌头,辩解道:“我只不过说点牢骚话罢了,你们还都当真了?哼,我发育很好,谁给我乱剪枝叶,我跟他玩命。”
  说罢,双手一抓腮帮子的肉,朝成刚做个鬼脸。看到她那调皮的样子,大家都不由地笑了起来。
  笑声未落,兰月就如春风般地进来了。只见她脸蛋白里透红,一双美目水汪汪、亮晶晶的,转动之际,风情万种,诱入主极,整个人像是充了电一般,全身都是力量。想必这就是爱情跟性爱的作用了。”
  个女人,就是一盆花,时间久了,不施雨露,就会黯淡。兰月现在已经走出阴影,活得多美丽呐。
  她带着含蓄的笑容坐在风淑萍身边,朝对面成刚看了一眼,又看看自己的姐妹,说道:“你们先吃好了,不用等我。你们都挺累的,咱们都是自家人,哪来那么客气啊。”
  兰雪撅着嘴,瞪了她一眼,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她怕一不小心会闯祸。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说话,沉默是金呐。
  兰花笑了笑,说道:“大姐,大家也都还不饿,就等等你。要是饿了,就不会客气了。”
  说这话时,她心里也不太高兴。发现她跟老公的私情,换了哪个女人都不会好受。她真想当面质问一下大姐,为什么要抢自己妹妹的男人?可这只是个人的想法,理智告诉她,一定得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风淑萍脸上露出很幸福的笑容,说道:“好了,好了,兰月回来了,咱们吃饭吧。”
  于是,大家都举起筷子忙活起来。干了那么久的活儿,成刚等人还真是饿了。虽说桌上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可也吃得津津有味。等到吃光了,还有点意犹末尽呢。
  吃过饭,兰花收拾桌子、洗碗,兰雪躺炕上养神,风淑萍等三人都坐在炕沿上闲谈。风淑萍拉着兰月的手,欣然望着她,说道:“兰月啊,我的好孩子,你越来越好看了,比我年轻时候强得多了。”
  兰月听得脸上一热,含羞说:“妈,你今天怎么也夸起我来了?我知道,你年轻时,可是这一带最漂亮的女人,我哪里能跟你比啊?你年轻那时候就好比凤凰,我充其量只是一只家鸡罢了。”
  兰雪把美目一睁,哼道:“也许是一只野鸡吧。”
  由于她故意含糊声音,大家也都没听清楚。要是听清楚了,她的麻烦就来了。
  风淑萍无限惋惜地摸摸自己的脸,说道:“我早成了老太太了,一眨眼就是十几年。我的命不好,跟了你爸,他也不长寿,早早死了,把全家的担子都压在我身上。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我真是怪他。”
  说着,眼睛有点湿了,想起了从前的一切。
  兰月连忙劝道:“妈,谁不想长命百岁,我爸死得早,那也是命啊。他就那么长的寿路,谁也没办法。你把我们都养大成人,也挺了不起了。妈,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妈、最伟大的妈妈。我以你为骄傲,以你为自豪。”
  说着,便跟风淑萍搂在一起。
  风淑萍轻轻拍拍她的背,感慨道:“将来你们长大了,知道了以前的事时,只要别怪妈妈就行了。那样,我可就阿弥陀佛了。”
  她的目光变得深沉,想必想起了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往事沉甸甸的,像一块石头压在她的心上。
  成刚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他望着她风韵犹存的脸,心想:她是多好的一个女人呐?善良、随和、厚道、勤劳、朴实,虽说曾经失身给村长,但那也是不得已。她不是为了自己享乐、为了感官刺激,她是忍辱负重、为了儿女、为了这个家。儿女们不但不该指责她,还应该理解她,佩服她。假如自己是她的孩子,自己就会原谅她。
  风淑萍轻轻推开兰月,再次打量兰月,再次夸道:“兰月啊,你现在正是最美的时候,思,赶得上水做的了。要是出去找对象,保管那些小伙子会挤坏咱家的大门啊!”
  兰月听得心里美滋滋的,说道:“妈,看你,又开女儿的玩笑了。我可是说过,暂时不找对象。等工作成了,再到省里去找,一定能找到最好的。”
  说罢,向成刚扫了一眼。
  炕上的兰雪又作声了:“这世界的坏人太多了,到处是色狼。找男人可得多长几对眼睛,像大姐这样的美女,要是落到狼嘴里,可就太可惜了。”
  兰月听着刺耳,说道:“兰雪,谢谢你的提醒,大姐我虽然不是诸葛亮,但也不是张飞。”
  风淑萍深情地说:“只要以后你能找到像成刚这么出色的男人就行了。你看兰花现在多幸福啊,村里的哪个女人不羡慕她。”
  兰月的美目在成刚的脸上一转,充满自信地说:“妈,我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你就等着看吧。”
  炕上的兰雪越听越不是滋味,她真想说:“大姐,你就别做梦了。有道是‘红颜薄命’,女人越漂亮,就越命薄。像你这么好看的女人,不当寡妇,就得当婊子。看在姐妹的份上,你就多当几回寡妇吧,总胜过当婊子。”
  但这话只在心里乱转,可不敢出口。这话要是出口,不用别人说啥,成刚就得将她从炕上拎起,然后像扔小鸡一样,把她扔到地上。
  兰雪现在很恨兰月,不止是因为成刚,也因为相貌。她心想:一母所生,凭什么优点都叫你占了?论脸蛋,你最好看;论身材,你也最好;论胸脯,你也最大;论修养,你也最好,你有了这些也该知足了,凭什么你还要占有成刚,经常让他操?他操别人,我还能忍受,操你可不行,你太叫女人们妒忌了。我相信二姐也跟我一样痛恨你,恨不得你突然一命呜呼。
  这时候,风淑萍跟兰月说起了表姐风雨荷。
  兰月说道:“妈,表姐可真棒,不止有钱,现在还是警察。我都听说了,她这次执行公务来到县城,正在舅舅家呢。妈,我真想去看看她。”
  风淑萍微笑着,说道:“这孩子从小就厉害,跟你一样了不得。也不知她能待多长时间,要是待久了,应该会来看看我这个姑姑吧。”
  兰月说道:“只怕她太忙了,抽不出空来。唉,要是论本事、论相貌,我比她还差一大截呢。”
  兰雪在炕了思了一声,很正经地说:“表姐太出色了,是比大姐强多了。”
  风淑萍摇头道:“兰雪不要乱说。以我看,兰月跟风雨荷一样,都是挺难得的好姑娘,她并不比兰月强。”
  成刚听了舒服。他已经见过风雨荷了,在他看来,两人犹如春兰秋菊,各有特色;双峰对峙,难分高下。如果非得挑一个花王,自己会挑兰月。为什么呢?因为自己爱她。
  晚上,拉好窗帘,铺好被子,夫妻两个说话。兰花说道:“刚哥,你今天累了吧,那就休息吧。”
  她的目光扫过这炕上时,心里很不痛快。回想到白天老公跟大姐做的那事,心里就想要发火。她也是女人,再宽容也是有自尊心的。
  成刚见兰花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就搂着她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兰花。我看你不大有精神。”
  兰花笑了笑,说道:“没有哇,我很好,可能是怀孕了,才显得没有精神吧。”
  成刚仔细瞧了瞧怀中的兰花,说道:“不对,你一定有心事?你骗不了我的。咱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我还看不出来吗?”
  兰花又将笑容加深一些,说道:“哪有的事?可能是想念城市了吧。”
  成刚说道:“这里才是你的家,你还会想念城市?那里跟笼子似的。”
  兰花反驳道:“那里就算是笼子,也是黄金编成的呀。我喜欢那里。楼高、人多、车多,多热闹。哪像我们农村,一年到头都冷冷清清,没什么好的。”
  成刚将兰花搂得紧一些,说道:“你是不是想回去了?”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是啊。我很想回到咱们的家里,只有咱们两个,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家。”
  她说的是真心话。她的想法是离这里远一些就安全一些,离开这里,不让大姐跟着。
  成刚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你先回去吧。”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难道你不走吗?你不走,我自己回去有什么意思?离开你,我觉得生活都没有什么意思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花,这话我爱听,不过现在我还不想走。”
  兰花睁大美目,问道:“那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呢?总不能在这里待一辈子啊。城市才是你根据地,才是你施展才能的舞台。”
  成刚想了想,说道:“再过一阵子吧。等兰月调入城里,咱们就回去。”
  兰花啊地一声,说:“你还要等她调进省城再走?不要吧。”
  成刚对兰花的反应有点奇怪,忙问道:“兰花,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她不是你姐姐吗?咱们帮她也是应该的。”
  兰花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对劲,马上露出笑容,说道:“刚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对大姐的事过于热心。大姐虽说是我的至亲,可说到底,她还是别的女人。再说,她那么优秀、那么出色,万一你喜欢上她,把我给甩了可怎么办呢?”
  她以开玩笑的口气试探他。
  成刚爽朗地一笑,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大姐既然那么优秀,怎么会看上我这个有老婆的男人呢?”
  兰花追问道:“那你这回帮了她的大忙,她要怎么报答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兰花啊,你在瞎说什么?这世上的男人又不足都死光了,比我强的人太多了,多如牛毛。”
  兰花仰头直视着成刚,说道:“可是大姐要是真看上你了,你会怎么办?你会踢了我,再娶她,对吧?”
  成刚在她的头上轻弹了一下,说道:“你乱说什么呀?在我心里,你是唯一的皇后,就算我的女人再多,也都是妃子,这回你明白了吧?”
  他哈哈笑了。
  听到这话,兰花心里踏实不少。沉默了一会儿,兰花又说:“说来说去,你还是有找妃子的念头。刚哥,你说说,我哪点对不起你?让你有这样的念头。”
  成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绝对是一个好妻子,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不好,有时会管不住自己的心,这大概是男人们的通病吧,总是看外面的花更香些。我这么说你不会见怪吧?”
  兰花回答道:“我不会见怪。我喜欢你坦白地跟我说话,我不喜欢你总是瞒着我什么。咱们是夫妻,应该坦诚相见。你瞒着我什么,我心里会难过。”
  成刚轻声说:“我知道,我知道的。如果我瞒你什么的话,那也是不得已呀,也是为了你好。”
  兰花坐直身子,斩钉截铁地说:“不,刚哥,我觉得你这么想不是为了我好,你应该什么都告诉我,我可是你的老婆。就算是你在外面找了女人,也应该告诉我的。我不是说过,我同意你在外面找情人,我就是知道男人们的通病,为了让你开心、别闷着,我才会这么想。”
  她说这话时,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毕竟那说的是玩笑话,等知道老公真在外面有了情人时,感觉就不一样了,就好像自己的房子被别人住了,自己的车被别人开了,自己的床被别人睡了一样不好受。
  成刚望着她,感觉她的声音都有几分呜咽,他再度将她搂紧,说道:“兰花,瞧你,好像真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我跟你说,我还没有情人呢。有了情人,我会告诉你的,只是到时候你可得经受住呢。”
  兰花鼓足勇气说道:“我心眼再小,也能容下一个女人。”
  她说这话时,心里却想哭。因为这可是言不由衷的话,这要是真心话,她就不会为大姐的事那么伤心了。
  成刚哈哈笑,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真是太高兴了。你可是我的贤妻,世上的贤妻虽多,可也没有几个能贤惠到像你这样,连老公找情人都允许了。太难得了,就这一点,我这辈子都得对你好。不然我会觉得自己有罪的。”
  兰花突然伸手抓成刚的肉棒。成刚一愣,说道:个干什么呀?”
  兰花望着成刚,说道:“咱们已经多日没亲热了,你一定闷极了,我来陪陪你,给你消消火吧。”
  成刚急忙推开兰花的手,说道:“还是别傻了,你怀着宝宝呢,要是搞掉孩子可糟了。为了孩子,我就是憋坏了,我也认了。”
  兰花说道:“可我心里不安,我不能不尽当妻子的责任。”
  成刚说道:“你要陪我,以后的时间多得是。等危险期过了,咱们再做吧。我不会挑剔的。”
  兰花又去抓他的肉棒子,一边揉弄着、一边说道:“刚哥,不行的话,你喜欢哪个女人,就跟她做吧,别苦了你自己。哪怕跟我大姐干都行,只要她愿意,我不会说什么的。”
  她一冲动,便说了实话。
  成刚大惊,脸色一变,忙问道:“兰花,你告诉我,你都听到什么了?”
  心想,难道我跟兰月的事已经被她发现了?要是暴露了,那可是大大地不好。现在不是发生家庭内讧的时候,要是乱起来,兰月也许在冲动之下会跟我断绝关系,那我可就惨了。
  兰花总算还聪明,忙说道:“我没听到什么呀,我只是觉得你跟大姐倒挺像一对。”
  成刚心里稍安,说道:“你呀你,又胡说。你这话跟我乱说一通,还没有什么,要是让别人听见,可就坏了。我自己臭名远扬还没有什么,你大姐兰月可是一位未婚姑娘,这事传出去,她以后怎么找对象,怎么嫁人呢?又怎么当老师,教育学生呢?”
  兰花心里苦涩,嘴上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胡说了。”
  心里却说,老公呀,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如果坦白说跟大姐的事,只要你不甩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谁叫我深爱着你,又离不开你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看兰雪这两天也不太对劲,她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他想到兰雪对兰月的不满之言:心里不禁起了疑心,难道这个小家伙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吗?这很有可能,不然,她怎么总对兰月没个好脸色跟好话呢?看来有空得问问她。
  兰花说道:“没听说她有什么毛病,可能是读书太累了,心里不痛快吧。她是个小孩子,要是说错了什么话,你也用不着跟她计较。童言无忌嘛!”
  成刚笑道:“我自然不会跟她计较,我又不是小孩子。”
  心里却想,这小家伙年纪虽小,可心眼一点都不少。像上回将我家地址泄漏给别人的事,我还没跟她算帐呢。我跟兰月的事,她要是真发现了,并且说出去的话,我一定不能轻饶了她,非得给她点教训不可。这孩子,要是不好好管管,真要无法无天了。
  兰花稳定一下情绪,看了看时间,说道:“刚哥呀,咱们睡吧,已经不早了。”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来,让我抱着你睡吧。”
  兰花笑了笑,说道:“那让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成刚也笑道:“那我这当老公的就不客气了。”
  说着便站到炕上去。兰花带着笑容,伸出纤纤玉手,从上到下帮成刚脱了下来。当她将成刚脱得只剩下内裤时,她并没有停手,而是要将他扒光。
  成刚感到奇怪,说道:“你要我裸睡吗?”
  兰花将她的内裤拿走,眼望着他的肉棒子,心里扑通扑通,说道:“刚哥,我很想让你干。我喜欢那种被你干的感觉。”
  说着,已经伸手握住了肉棒,慢慢地套弄、拨弄着。
  成刚微笑道:“我不是说过嘛,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做工。”
  兰花朝他妩媚地一笑,说道:“女人有两个嘴,下面不能干,可以用上面的。”
  说着,兰花张开红唇,将肉棒子含了进去。
  成刚哦了一声,深吸一口气。肉棒进嘴的感觉真好,使成刚在心理上都涌起了满足的浪花。
  第九集第二章美人恋曲
  成刚躺下来,兰花跪在成刚的大腿之间,手执肉棒,伸舌头舔弄着龟头。经过数次的实战,她的功夫越来越好,那不是兰雪这初出道的小丫头所能相比的。
  成刚望着兰花的嘴跟自己的玩意亲密接触,心里舒服极了。那舌头多么灵活、多么娇嫩呀,像一条小蛇缠绕,不止限于龟头,到处活动着,到哪里就给哪里爱意。
  兰花越舔越来劲,头不停地点动或者摇头,一张俏脸也由于吃棒子而兴奋得绯红,胜过西天上的晚霞,那么艳、那么迷人。她的呼吸也由于挑逗别人而呼呼地娇喘着,要不是嘴里有东西,早就表现出来了。
  一根充满男性魅力的大肉棒子在美女兰花的口舌下越来越粗、越来越大,几乎要爆炸一般。她今天玩得特别来劲,无所顾忌,为了润滑,还吐了些口水上去,再用口舌刷遍肉棒。因此,棒子不止干干净净如同洗过澡似的,而且还亮晶晶的,在灯光下特别显眼,仿彿镀上一层光环。
  成刚可享受了。他气喘如牛,很想大声喊出来。看着兰花那忙碌而红润的嘴唇及粉嫩的舌头,以及俏脸上的激动跟淫荡,他再次感到当男人的骄傲跟荣耀。当男人多好,可以得到美女强烈而有深度的热爱。
  成刚夸道:“兰花,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舔得多好啊。照这么下去,你以后可以变成一个荡妇了。”
  兰花抬起头,朝成刚笑了笑,说道:“刚哥,就算我变成了一个荡妇,也是你一个人的。没有第二个男人会让我这么倾心,会让我这么爱他。”
  说着,又将龟头塞进嘴里,扑扑有声地套弄起来,就像小穴忙碌着。
  这一阵的服务使成刚越来越痒,有点忍不住想射。但他极力忍着,调整自己的情绪努力控制着,不想那么早就完蛋。他心想:在妻子面前也要当个强者,不然,会影响自己在床上的形象。
  成刚大口喘息着,说道:“兰花,你也脱了吧,让我也摸摸你。”
  兰花思了一声,一边吃着棒子,一边动手。她尽可能地不影响自己干活儿,万不得已才分离一下棒子,眨眼间,她的唇舌就返回棒子上,那销魂之感得以继续。
  一会儿工夫,兰花白花花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成刚的眼里。那是青春的、美丽的、热烈的、动了感情的,尽管她比兰月有所逊色,可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体。
  成刚说道:“兰花,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小洞。”
  兰花的鼻子哼了一声,在未吐肉棒的前提下,来一个旋转骑了上来。这样,兰花的屁股就到了成刚的眼前。好白、好多肉、好有弹性呀,像是精粉制成,而她的小洞则已经湿漉漉,绒毛都黏在一起了。肉片已经张开,缓缓翕动着,犹如呼吸,又如同在反覆地呼唤,呼唤着男人的宠爱。
  成刚两手把着屁股,闻着她下体的骚腥气味,这种气味会令男人们兴奋和疯狂,任何一个好色的男人都很喜欢,成刚也不例外。他在屁股上亲了两口,望着她偶尔缩缩的菊花,望着淌水不止的小穴,说道:“兰花,你在发骚呢!你可真浪啊!”
  兰花呻吟着说:“刚哥,在你眼前,我怎么能不浪呢?想当好女人都难!你也快点行动吧,让我爽一爽。”
  说着话,又猛亲起肉棒了。这东西可是她的爱物!
  成刚心中大乐,伸舌头舔起来。大舌头非常多情,扫着菊花,顶着豆豆,还在肉唇上打转。兰花哪受得了这个,身子不时地颤动着,好像骑在一匹乱蹦乱跳的马上似的。她已经不能专心舔棒子,不时发出啊啊呀呀的浪叫及下流之极的淫语。
  成刚亲了亲她的小穴,问道:“兰花,味道怎么样?”
  兰花爽得说不成句:“老公呀……我受不了……了……我要美死了……快点干我吧……”
  她的小穴痒极了。
  成刚说道:“可是不能插穴,孩子第一呀。”
  兰花哼道:“那就插我嘴吧,总比不插好呀。”
  成刚点头道:“好,那就这么办吧。”
  两人身体分开,调整位子。成刚站在炕上,胯下的东西翘得老高,跟高射炮一样,兰花跪下来,张大嘴,将肉棒吃进去,一双美目还向成刚讨好般笑着。她的眼睛在说话呢,想必是:老公,我已经准备好了,使劲操吧。我的嘴跟小穴都是你的,你随便吧!
  成刚自然不客气了。他挺起屁股,一下一下地操着。里面挺温暖的,口水也多,操得兰花一会儿仰头、一会低头的。她的双手放在成刚的屁股上,以此为中心,胡乱地抚摸着。她心里也很美,暂时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事。
  成刚开始慢条斯理、不缓不慢,插着插着,由于快感的加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有时插得太深了,使兰花有点不舒服;有时抽太大力了,一下子抽离嘴了。为了稳定一些,成刚双手按她的头,使她不能乱动。
  他加大力度跟速度,像操穴一样操着她的嘴。成刚粗喘着,腿上的肌肉直跳,屁股异常活跃。而兰花全力配合着,向前探头。因为肉棒的关系,腮帮子被撑得鼓鼓。成刚固然得到了一定的满足,连兰花也有了一定的成就感。男人在这时候都是脸孔凶恶,可在她的眼里却是强者的象征,她喜欢这种充满阳刚之气的男子汉。
  成刚插了二百多下就忍不住了,后脊梁一酥,精液像水枪一样射了出去,全射入兰花的嘴里。不用成刚作声,兰花就全部咽了下去。看着兰花的喉咙一动一动,成刚心里特美。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一幕呢?男人都是有虚荣心的。
  之后,兰花又将棒子认真舔了一遍,这才罢休。她找来纸,把自己的下体也擦了擦,那里已经流得不成样子了。在成刚好之前,她已经高氵朝两回了。
  他们相拥着躺在炕上,躺在被窝里,像两条死掉的鱼,久久都没有说话。他们都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氵朝后的余韵。那滋味回味无穷啊!
  兰花的脸贴在成刚的身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轻声说:“刚哥,你可要跟我一辈子。不能不要我。”
  她再次想到了大姐的威胁,那是一个最可怕的敌人。因为大姐的实力太强,使她缺乏竞争的勇气跟自信。
  成刚的手在她的屁股上轻拍着,安慰道:“兰花,安心过日子吧,别想这些没影的事。咱们是夫妻呀,‘百年修得共枕眠’呀。”
  他的眼睛睁了一下,又合上了。
  兰花腻着声音说:“不,刚哥,我要你说。”
  成刚放大点声音说:“好,我答应你,咱们一辈子不分开,就像一个人一样,这总行了吧?”
  兰花紧抱着成刚,说道:“这还差不多。”
  她心里只要一想到大姐,就特别别扭。按说,既然是在外面找女人,找谁不都一样?那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大姐虽是一母所生,那也是别的女人。
  次日,兰花的心情好了很多。成刚的话让她吃了定心丸。她放心了,老公虽“出墙”但没有将她“废掉”的念头。这是不幸中的大幸,总算老公仍有良心,不会因为野花而不要家花。她还是成刚的老婆,还是唯一的皇后。因此,她看到兰月时:心情也没有那么坏了。
  倒是兰雪,看兰月的眼神跟昨天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没有再说那些难听的话。兰月的脸色则不怎么好,脸上像上了一层霜。成刚几次看着她,她却都不看他。这是怎么回事呢?成刚想不明白。他心想:从昨天到此刻,我也没有什么得罪她的地方呀?难道说昨晚做了什么恶梦吗?可惜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单独跟她说话。没办法,只好忍着,找机会问问她。
  今天,兰月照例要补课。吃过早饭,她就走了。兰雪坐在西屋,拿着一本书看,这回真的是温习功课了。风淑萍跟兰花到院子里拾掇,这里扫扫,那里捡捡的。成刚想去帮忙,也没有帮上。她们说都是些零碎活儿,用不着他。他就躺在炕上养神,想想心事。
  大约十点多钟,兰月就回来了。大家见了都有点意外,难道补课结束了吗?
  风淑萍放下扫帚,问道:“兰月,怎么回来这么早?没事了吗?”
  兰月脸上露出微笑,说道:“妈,不是的,我是有事请假了。”
  风淑萍一怔,兰月可是很少请假的,只要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她都会守着工作岗位。风淑萍望着她,又问道:“什么事呀?难道找到好对象了?”
  兰月一羞,说道:“妈,你在说什么呢,不是的,是表姐雨荷要来,她要来看你。”
  风淑萍哦了一声,接着笑了,笑得很开心说道:“她来看我?好哇。我有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听说风雨荷要来,兰雪咯咯一笑,从屋里出来了;就连成刚也躺不住了,从炕上下来了。他的眼前立刻出现那大美女的俏脸及英姿,不由地一阵阵心醉。她要来,真是太好了。
  兰花也上前问:“大姐,她什么时候来呀?哪一天?”
  兰雪也凑上去,说道:“表姐来会给咱们带来什么好吃的?一定不会空手吧。”
  兰月的目光往她们的脸上一扫,又望着风淑萍说道:“妈,她说后天就要回省城了。她要来看看你,说下午就过来。”
  风淑萍眉开眼笑,说道:“早知道她要来,咱们应该把屋子好好收拾一下才对。她是省城来的,别让她笑话咱们家乱、咱们家脏。”
  兰雪眨着大眼睛,看着兰月的俏脸,说道:“你怎么知道她要来?你又不会算?”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她打电话给我了,她打电话到我们学校,我才知道这些情况。她还说,不要拿她当外人,随便吃吃就成,还说要住在这里呢。”
  风淑萍连连点头,欢喜地说:“那太好了。你们这个表姐,可是太懂事了。那咱们也别闲着,快点动手吧,她很快就会到了。”
  说着,又去检查院子。
  兰雪连忙说道:“我要温习功课,不能耽误时间。”
  说着,转身就往屋子里走。
  兰花冲着她的背影,笑骂道:“这个小家伙,就会偷懒。以后找个厉害男人,一天打她八遍,她就变勤快了。”
  哪知道兰雪听到了,她从门里探出头,嘿嘿笑着,说道:“我要是找一个男人,得让他什么都干,什么事都不用我做,我只管当阔太太。”
  兰花笑道:“只怕阔太太当不成,要当丫鬟了。”
  兰雪向她伸伸舌头,脑袋一缩,就消失了。
  屋里的成刚也暗暗欢喜,能再度见到那鹤立鸡群般的大美人,有谁不欢喜呢?本以为以后在省城才能见到,想不到这么快就在这里见到她了,真是缘分呢。这样的美女,即使得不到她、靠近不了她,偶尔能见见她,感受一下她的风采也好。
  回想风雨荷一身制服,拳打脚踢、英勇擒贼的风采,成刚有着无限向往。他多么希望她这次来,可以多待几天,好让自己能跟她做近距离的交流。
  再看其他人,都忙活起来了。本来家里就不脏、不乱,但为了欢迎风雨荷的到来,她们精益求精,总怕怠慢了这位亲戚。擦过扫过之后,风淑萍一过目,直到满意了,大家才停手。
  兰雪这时也不看书,到处看了看,说道:“不错,不错,真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呐。”
  风淑萍在她的肩头上轻拍了一下,说道:“你这个小懒虫,这么懒,跟头懒猪似的,看以后谁敢要你。”
  兰雪嘴一撇,说道:“以我兰雪的魅力,以后想追我的人,跟那天上的白云还多,比那草原上的羊还多。妈,你不用担心的。”
  兰花笑道:“甭吹牛了。到时候能嫁得出去,妈就谢天谢地了。”
  兰雪不服气地说:“你就看着吧,我肯定会嫁一个比成刚还强的男人。”
  风淑萍教训道:“真是没大没小,你姐夫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
  说着,又在她的肩头上拍了一下。
  兰雪夸张地大叫道:“妈呀,你把我的骨头给拍断了,我要去住院。”
  风淑萍笑道:“叫什么叫,再叫,妈把兽医找来。”
  这话一出,兰花、兰月都笑了,就连东屋过来的成刚听了,也笑出声来。
  兰雪的脸上很难看,哼哼道:“妈,你净欺侮我,我又没得罪你。”
  风淑萍板起脸,说道:“那你还不多干点活儿,勤快一点。”
  兰雪左看看,右看看,双手一摊,说道:“我是想干活,可是没有什么活儿让我干。”
  风淑萍指了指外屋,说道:“兰雪,那厨房还有一桶脏水没倒呢,你去倒了吧。”
  兰雪唉了一声,苦着一张脸,磨磨蹭赠地去倒水,一肚子不高兴。她真想指挥成刚干活儿,只是当着二姐跟妈的面不能那么做。她心里暗叫真背呀,要是今天不在家就好了,她最不喜欢干活了。
  大家围着桌子吃过午饭,就等着风雨荷的到来。兰雪跟兰花说:“二姐,你猜表姐会怎么来呢?”
  兰花想都不想就说:“那还用问吗?自然是叫车来了。她一个警察,总不会走着来吧?”
  兰雪使劲一摇头,头上的浏海都跟着一晃一晃,说道:“二姐,我看,她不会自己叫车坐来,应该是由专车送来的。你想她一个警察,单位怎么会没有车呢?就算是出门在外,县里也会派车送的。”
  兰花觉得有道理,转头看了看旁边沉默不语的兰月,就随口问道:“大姐,你猜猜,这次表姐来咱们家,她会坐什么车来呢?”
  兰月含蓄地笑着,说道:“既然她是警察,自然是坐警车来了。”
  兰花又把目光投向成刚,说道:“刚哥,你也猜猜,她会坐什么车来呢?”
  目光中充满了深情。经过昨晚的亲热跟对话,她对自己的婚姻充满了信心。她知道,自己的家庭不会破碎。
  成刚故意皱眉,又很深沉地思考着。兰雪白了他一眼,嚷嚷道:“讥你说,你就说呀,装什么哲学家?快说,猜不出来就闭嘴好了。”
  她的声音又高又尖,很有杀伤力。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的答案跟兰月很像,也是警车。”
  兰雪嘿了一声,说道:“那不是一样吗?都是坐警车来。”
  成刚对她笑咪咪的,说道:“我的答案不一样。我的意思是,警车来不假,但不是坐车来,而是亲自开车来。”
  答案一出,兰花跟兰月都先后点点头,认为有道理。
  兰雪不以为然,说道:“那咱们就赌一把好了。”
  兰花问道:“那赌注是什么呢?”
  兰雪说道:“我认为表姐是坐车来,你认为是开车来,要是我输了,晚上的家务活儿我都包了。要是你输了,那些活就由你干好了。”
  成刚爽快地回应:“好,那咱们就一口为定,大家作证。”
  兰花笑道:“好,我同意。要是刚哥输了,我帮他干好了。”
  兰雪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行,要他亲自出马。有些事别人不能替。”
  成刚一挥拳,打在自己另一手的手心,说道:“对,就这么办好了。”
  风淑萍也觉得很有意思,说道:“兰雪,你可别输啊,你要是输了,可没有人帮你干活。”
  兰雪缩了缩鼻翼,说道:“我怎么会输呢?输的肯定是姐夫了。”
  说着,下巴一抬,一副胜利在望的姿态。
  双方这么说好了,都等着风雨荷给答案。别人也都饶有兴致地等着,看看这一场小小的赌博到底谁能笑到最后。成刚有自己的看法。他虽说与风雨荷接触不多,但基本上仍了解她的个性。他相信,以她女强人的个性,假如她会开车,她一定会亲自驾车前来。
  时间如同骏马奔驰迅速地流逝,在大家的殷切期盼下,风雨荷终于来了。大约是下午一点多钟,当她出现在大门外,大家都迎了出去。
  兰雪最关心的是赌博的输赢,所以第一个跑出大门。只见风雨荷的身后停着一辆三轮摩托车,就是警察专用的那一种,上面带着警徽。兰雪立刻明白了,脸一下子拉长了。
  风雨荷满面笑容,招呼道:“兰雪,你怎么了?病了吗?你平时不是这个样子呀。”
  兰雪勉强笑了笑,说道:“我说表姐,你不是坐车来的吗?”
  风雨荷亲匿地拉着兰雪的手,说道:“我自己会开车,用不着麻烦别人。”
  这时候,大家也都出来了,跟她一一打招呼。
  首先是风淑萍,见到了自己的侄女,再次感到她那么漂亮、那么有风度,非常满意。她抱住风雨荷,说道:“好孩子,越来越吸引入了,找婆家一点都不用犯愁啊。”
  风雨荷笑道:“姑姑呀,我天天打架,拳打脚踢,谁敢娶我。”
  接着,又跟兰花见面,夸了她两句,也抱了抱。又跟兰月抱抱,然后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同时为对方的风采所震动。
  今天,风雨荷穿着一套牛仔装,非常合身,也非常率性。看起来美丽而大方,健美而精神。而兰月呢,穿了一条白裙子,裹得身材尽显美好,再配上娇艳的脸蛋、清冷的气质,别有风味儿,连风雨荷也为之倾倒。
  两人拉着手足足对视了一分钟,才笑着分开。风雨荷说道:“兰月,你比以前更美了,真是艳如桃李,我见犹怜。”
  兰月微微笑着,说道:“表姐,你也是万里挑一的人材呀。我要是男人,早就去求婚了。”
  两人又相视而笑。
  等到了成刚时,风雨荷跟成刚握手,爽朗地笑道:“再次谢谢你了。哦,这拥抱就免了吧,不然,兰花可要吃醋了。”
  成刚握着她柔软而细嫩的玉手,心里暖洋洋的,说道:“兰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吃醋的。”
  风雨荷看了一眼兰花,说道:“那就不客气了。”
  说着,真的跟成刚抱在了一起。这令成刚的大脑几乎失去意识。这肉体好香、好软、好暖和啊。这本是很平常的事,兰家姐妹没觉得不妥,而风淑萍却摇了摇头,说道:“真是胡闹。”
  拥抱只一下就分开,这令成刚大为遗憾,他多么希望这拥抱可以持续一个小时。
  风淑萍说道:“好了,不要胡闹了,快进屋吧。”
  风雨荷指着摩托车说:“姑姑,我还买了一些东西,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风淑萍笑道:“来就来,还拿什么东西,咱们都是自家人。”
  风雨荷说道:“这是当晚辈的一点心意。我不会买东西,东西不好,你别怪我就行了。”
  说着,从车上掏出一件衣服来,没有什么包装,兰雪上前替妈妈接了过来。
  风雨荷对三姐妹说:“各位表妹,我来得急,没帮你们买礼物,你们别怪我。等我下回从省城过来,一定补上。或者你们有空到我的店里随便选,都由我这个当表姐的买单。”
  兰花跟兰月笑着摇头,而兰雪却说:“有这样的好事,我说啥都不会错过的,我可不能浪费了表姐的好意。”
  风淑萍剜了兰雪一眼,笑骂道:“这个死丫头,不知道别的,就知道占便宜。”
  风雨荷夸道:“兰雪美丽活泼,聪明可爱,将来会长成美女的。”
  兰雪大喜,说道:“还是表姐说了真话,我真爱听。”
  风雨荷说道:“我还买了一些菜,省了你们的事了。”
  风淑萍嗔道:“你这丫头,真是太客气了,我们这里也不是没有菜。好了好了,有什么话,咱们进屋说吧。”
  说着拉着风雨荷的手往院子里走,后面的人自然会把摩托车上的东西拿下来,都是些鸡鱼、蔬菜、水果之类。看到水果,兰雪可开心了。
  成刚拎着一袋苹果,说道:“兰雪,别光顾着笑,不要忘了咱们的赌注呀。等吃完饭,你可得洗碗。”
  兰花在旁起哄道:“对呀,女孩子说话也得算数。”
  兰月也望着兰雪说:“我们都是证人,专门主持正义。谁输了,谁就要实践诺言。”
  兰雪辩解道:“我可没败呀,你也没胜。”
  她看着成刚,很正经地说。
  成刚睁圆了眼睛,说道:“兰雪,咱们可是说好的,不能反悔。”
  兰雪大声道:“什么叫反悔,你哪里赢了?我事前说清楚的,她是坐车来的,你非说自己开车来的。”
  成刚拍拍三轮摩托车,说道:“对呀,她是开摩托车来的,这不,你输了。”
  兰雪义正辞严地说:“问题就在这里。在我眼里,摩托车不算车,凡是‘车’,我们指的是大汽车、小轿车、巴士这些让人坐在里面,是四轮和四轮以上的,而不是露在外面的两轮车、三轮车,你懂了吗?亏你还念过大学,这点常识都没有。”
  成刚不可置信,叫道:“什么?什么?摩托车不是车吗?不是车是什么?自行车、马车、牛车、独轮车、手推车,哪个不是车?你能说都是船吗?”
  兰雪反驳道:“我们通常所说的坐车,指的不是摩托车。你不仅,就回去找专家问问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说着,在脸上以手指划着,以示羞辱。之后,拎着一袋橘子,转身就跑了。
  成刚看着她的倩影,苦笑道:“这丫头,蛮不讲理呀。”
  兰花在旁说:“不要紧,我会让她实现诺言的。”
  兰月微笑道:“我们姐妹会替你主持公道,不会让你吃亏的。”
  成刚的目光扫过兰花,停留在兰月脸上,说道:“那就拜托了。”
  他从兰月幽幽的目光中看到深情、热情与艳情。他太喜欢她发浪的样子,绝对比那些浪女还迷人,还勾魂。
  大家都进屋围坐一起说话,风淑萍握着风雨荷的手不放,感慨着回忆往事,说过去的日子有多么苦,现在的生活多么好等等。风雨荷也跟着发了一番感慨,又向风淑萍报告自己亲人的近况,又引起风淑萍一番感叹。
  兰雪坐在炕沿上,津津有味地咬着一颗橘子,抽空还说:“表姐,你长得这么俊,追你的人一定很多吧?你到底谈过几次恋爱呢?”
  风淑萍看着风雨荷,说道:“孩子,我也关心你的感情事呀。”
  风雨荷深吸一口气,笑了笑,又看看众女与成刚,说道:“追的人一直不曾断过,只是自己看上眼的太少了。恋爱也谈过几次,不幸的是总是发生意外,让我到现在还没嫁出去。”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意外?难道是感情出了问题,所以分手了?”
  兰雪嘻嘻笑着,说道:“一定是表姐的眼光太高,看不上他们,就让他们马铃薯搬家——滚球了。”
  风淑萍在她的腿上捏了一把,训道:“小孩子,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呐。”
  风雨荷并没有在意,叹了口气,说道:“我所说的意外,不是分手,而是他们都没命了;命太短,没有活到谈婚论嫁的时候。”
  风淑萍噢了一声,说道:“孩子,我怎么没有听你爸说过这事呀。”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我怕他心烦,从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过这事,这事你们也不要跟他说。”
  兰花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放心吧,我们的嘴都很严实的。”
  说罢,还看了看兰雪。
  兰雪眨巴着美目,说道:“你看我干什么?我的嘴也有门把,不会乱说的。我发誓,我要是把事说给舅舅听,我就会烂舌头,嘴上起大泡。”
  风雨荷轻轻一摆手,说:“哪有那么严重。既然大家这么关心我,我就跟你们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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