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小村春色 - 正文 2(5)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月激动之下,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两人激情地接吻,享受着男女间的口舌之乐。成刚大享艳福,两只手在兰月穿着粗布衣服的身上乱摸,对她的胸脯跟屁股更是不遗余力地爱抚,又摸到她的股沟里按摩,使兰月激动得差点要叫出来,幸好她的嘴此刻没有空。
  两人都喘起来。成刚越来越兴奋,冲动之下,将她衣服的下摆拉开,手从下面伸入,从她光滑的皮肤上滑过,来到她的后背。她的皮肤真好,像玉一样润泽,然后手一转转到前面,隔着胸罩活动。两只手那么有力,那么好色,弄得兰月的美目都眯了起来。这还不算,成刚还将她的胸罩推起,直接触摸肉球,津津有味地拨弄着两粒嫩樱桃,使兰月有神魂颠倒之感。她感觉自己就要晕了,很想被男人压在身下,很想插进大肉棒。这时她的小腹下也热了起来,那是女人的欲望。
  当成刚将手伸到她的裤带时,兰月脑子里寒光一闪,突然将成刚推开。成刚问道:“怎么了?”
  兰月满面红霞地指了指母亲跟兰雪干活的方向,说道:“她们就在不远处,我们还是老实点好。”
  成刚点点头,知道她很谨慎。他望着她的脸,发现她的目光已经朦胧,脸艳得像桃花,高耸的胸脯也一起一伏,诱人犯罪。
  兰月指指地,说道:“成刚,先干活吧,别再胡思乱想。我们以后机会多着,何必急于一时?”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听你的。好,这就干活吧。”
  说着,他又拿起镰刀,弯下腰,慢慢地干起活儿。由于肉棒已经硬了,成了累赘,影响了干活的速度。兰月问道:“怎么了,怎么不如刚才快了呢?”
  成刚便笑着将原因说了,兰月直笑,说道:“你们男人真好笑,那东西有时候真麻烦。”
  成刚望着她,说道:“你笑起来真好看,比花开还美。”
  兰月迎着他的目光,说道:“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就经常为你笑。不过有时候,我实在笑不出来,就是勉强笑了,也笑得很难看。”
  成刚说:“还是顺其自然吧,只要你开心就好。”
  又打了一会儿柴,抬抬看看天色,已经有点暗。兰月跟成刚便停止干活,将分散的柴火集中到一处去,这样利于以后装车。刚抱完柴火,风淑萍就跟兰雪过来了。
  风淑萍微笑着说:“成刚,把你累坏了吧?你没有干过这活儿,一定很不习惯。”
  成刚说道:“不累,不累,越干活越有精神。”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姐夫,你不累的话,一会儿我们先走,你再做一个小时。”
  风淑萍一皱眉,说道:“兰雪,别跟你姐夫耍嘴皮子,别没大没小。”
  兰雪便对成刚撅了撅嘴,哼了几哼。风淑萍跟兰月都觉得兰雪孩子气,可是成刚却从兰雪的表情跟眼神里看到了幽怨跟牢骚。成刚想:兰雪一定是怪自己回来之后,没跟她亲热、没有疼她。可这也不能怪我,女人太多,我时间有限,忙不过来啊!等我抽空再爱你吧。
  风淑萍看看天色,太阳已经落下去,西边已有一抹残红。风淑萍说道:“我们回去吧,这些柴火已经够用了。”
  一听这话,兰雪跳起来,说道:“妈,我就等你这句话,你倒是早说呀。”
  风淑萍摇头,笑骂道:“死了头,你这是穷人长了个富身子呀。”
  兰雪高高兴兴地拿着东西往回去的路走。下了山,发动摩托车。兰雪载着风淑萍先走了。成刚却不上摩托车,兰月觉得奇怪,说道:“成刚,我们快点走呀,一会儿天就要黑了。”
  成刚笑看着她,说道:“我真的不想走,想跟你再多待一会儿。”
  群山在前,大路在后,天地如此寂静,仿彿只剩下他们两人。他们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深情,看到火热的心。
  过了几分钟,兰月一拉成刚的手,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还是回去吧。”
  成刚说道:“兰月,刚才被逗起的火现在还没有熄灭呢。我想干你、猛干你。”
  兰月含羞地说:“可他们在前面,我们若是不跟上去,那也太奇怪了,会惹人生疑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有办法。”
  说着,发动摩托车骑上去,又叫兰月上来。然后向大路跑去。上了大路,兰月还在奇怪着,不明白他有什么办法可以脱离‘队伍’而不惹人注意。
  上了大路,没跑多远,成刚就停车熄火。兰月奇怪地问:“怎么了?车出毛病了吗?”
  成刚回头一笑,说道:“车没出毛病,但我想让它出毛病。”
  兰月更觉得奇怪,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成刚回答道:“我想跟你聚聚嘛。”
  兰月说道:“这样与车有什么关系?”
  成刚说道:“有关系呀,一会儿兰雪就会掉头来找我们,我们总得有点不走的借口。”
  兰月不由一笑,说道:“成刚,你真够滑头。现在你想怎么办?”
  成刚与兰月下了摩托车。成刚蹲下来,看了看车,说道:“我要做点手脚,让车暂时发不动。这样,就不会有什么破绽了。”
  兰月提醒道:“你可小心点,别真把车弄坏了,我们就得走着回去了。”
  成刚一笑,说道:“我办事,你就放心好了。”
  再说前面的兰月,跑了挺远,先前还看到成刚的影子,后来却不见了。兰雪觉得奇怪,就说道:“妈,他们怎么还没有跟上来呢?”
  风淑萍回头瞧瞧,说道:“什么都没有?可能是骑得慢吧。”
  兰雪满面疑惑,说道:“怎么会呢?他的技术又没有问题,为什么会骑得慢?”
  又往前骑了几分钟,还是不见成刚的影子。兰雪不由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吗?
  她到底是不放心,就说道:“妈,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
  风淑萍回答道:“你姐夫是个有本事的人,应该不会出啥事。一会儿应该就会跟上来。”
  兰雪还是心里乱跳,说道:“妈,我回去看看吧。看看是怎么了。”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那也好。不过我不去了,我自己先往家里走。一会儿,你回来后我再上车。”
  兰雪答应一声,说道:“妈,那你走慢点,我很快就掉头回来。”
  说着,风淑萍已经下了车。兰雪掉过头,加了加油门,一阵风地跑回去了。没过多久,就在上山的路口附近,看到了两人。成刚正在那里发动车子,而兰月则是在旁边呆看着。
  兰雪停车下来,问:“姐夫,怎么了?”
  成刚回答道:“这车有问题,发不动。”
  兰雪不信邪,上了车,先试了电力发动,没有成功。接着又试人力发动,还是没有什么效果。兰雪问道:“这可怎么办?”
  成刚皱眉道:“应该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再研究研究吧。你先把你姐载走吧。”
  兰月摇手道:“我不走,我要看着你把车弄好。我们今天是搭档,我可不能自己先走。”
  成刚听了一笑,说道:“你还真够意思。好吧,那你再等我一会,我肯定能搞定。”
  兰雪说道:“我也要在这儿等你,我们一块走。”
  成刚问道:“你妈呢?”
  兰雪回答道:“她自己往家里先走了。”
  成刚摇头道:“那可不行。你不用管我,你先将你妈载回去吧。我随后就来了,用不着担心我。这点小事还能难倒我吗?我很快就能找到它熄火的原因。”
  兰月也说:“兰雪,你先回去吧,妈也要人照顾。她自己走,我不放心。快点去吧,听话。”
  她一脸严肃,很有说服力。
  兰雪看看成刚,又看看兰月,想了一会儿,说道:“那好吧,我先把妈载回去吧。”
  说着,她上了车,一阵风地跑了。
  望着她消失的背影,成刚说道:“该我们表演了吧。走吧,先找个好地方。”
  说着,他手上忙禄几下子,上了摩托车,只一下子就发动车子了。
  兰月含羞地问:“上哪里?”
  成刚指指那边的瓜棚,说道:“我们上哪儿去好一回吧。”
  兰月看了看天,说道:“快要天黑了,我们动作快点。做完快点走,别让家里人等急了。”
  成刚答应一声,便用车载着兰月向瓜棚去。到了那里,两人下车,拉着手就进了里面。里头已经暗了,地上铺着厚厚的车,像是专门为两人准备的。更妙的是,这瓜棚还有一扇门。门一关,外面就什么都看不到,还真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成刚搂住兰月,说道:“开工吧。”
  兰月低下头,说道:“你的瘾头可真大,在这样的地方也有兴趣。”
  成刚笑道:“跟你在一起,就算是在厕所里,我也有兴趣。”
  兰月轻声笑道:“你少恶心了,我才不喜欢那地方,臭味薰死人了。”
  成刚说道:“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说罢,跟兰月双双坐下来,嘴唇凑到一起,来个前奏。两条舌头又缠在一起,不离不弃,爱的野火在小瓜棚里燃烧起来。关上门,里面就是黑漆漆一片。
  几分钟之后,两人已经变成原始人了。兰月躺在干草上,草上铺着衣服,成刚趴在兰月的身上,正玩着奶子。他推着一个,又用嘴叼住另一个奶头,正吃得来劲儿。硕大的奶子,犹如小西瓜,一手抓不起来,抓起来后是那么软,又那么挺。成刚正忙着,嘴和手不时换位置。乳沟好深,藏着无穷的春意。
  兰月娇喘不已,伸手在成刚的身上乱摸,嘴里喘着说:“成刚,时间紧迫,快点办正事吧。时间久了不好。”
  成刚答应一声,便分开兰月的玉腿,那里已经湿润了。成刚拨开绒毛,伸嘴在上面亲吻起来,亲得那么起劲、那么热情,简直让兰月觉得快要死掉。兰月受不了,忍不住叫道:“成刚,别再舔了,我都让你折腾疯了。你别浪费时间,时间宝贵,再不上来,当心被别人发现了。”
  成刚狂吻一番,才说道:“马上就干了。”
  说着,又伸长舌头舔上,直舔得兰月娇躯乱颤,浪叫连声,淫水奔流。她双手抓着成刚的头发,不住地叫道:“我要死了、要死了,成刚,放过我吧。”
  见她的声音可怜,成刚就抬起了湿淋淋的嘴,说道:“好吧,今天放你一马。你来摸摸我的家伙。”
  说着,他将肉棒挺到兰月的眼前,兰月伸出手,摸了摸,还是那么粗长、坚硬,像是铁打的,热热的,又像刚出炉。
  兰月捏了一下龟头,说道:“坏东西,它多吓人,一看就想采花了。”
  成刚微笑道:“兰月,你看它多激动,不如你用嘴巴安慰一下它吧,它一定会很快活。”
  兰月摇头道:“不不,那是男人尿尿的玩意,脏死了,我不会舔。”
  她的语气很坚决,没有一点商量余地。看来,她此时仍不能接受这种玩法,她跟小路不同。
  成刚知道目前无法使她替自己口交,就耐住性子说:“好吧,改天再叫你舔。”
  兰月伸手弹了一下肉棒,说道:“改天也不会,我不喜欢那么做。我是个女人,为什么要做那种下贱的事。”
  成刚也没有时间跟她磨牙,就趴到她的身上,扶着肉棒在洞口转了几圈,藉着滑溜的淫水,唧地一声,便进去半根,再一使劲,已经插到底了。嫩嫩、暖暖、紧紧的腔肉,包着成刚的家伙,使成刚舒服得深吸一口气,而兰月也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成刚扭着腰,使龟头在花心上研磨,说道:“兰月老婆,你舒服了吧?”
  兰月搂着成刚的脖子,说道:“亲爱的老公,不要说话,这时候需要的是动作,不是语言。”
  她的声音那么温柔,又那么妩媚,极富挑逗意味,令成刚感到非常兴奋。
  成刚慢慢地插着,感受着美女的魅力。兰月轻声地呻吟,缓缓地扭动,当成刚加快速度时,她的呻吟声也大了。
  成刚一边大力抽干,一边说道:“你叫得真好听,像唱歌一样美。”
  他觉得那叫声韵味无穷,婉转动听。
  兰月刚开始还有点顾忌,可随着欲望的升高、肉棒的加速,她越发放得开,到后来,则是尽情地浪叫,啥都不顾。成刚听得快活,更加卖力抽插。干到美处,成刚将兰月的胳膊推开,使她的奶子露出。两只大奶子,在昏暗之中,清清楚楚,在肉棒的挥舞下,它们像两朵莲花,有节奏地摇晃、颤动,表现它们高耸的美、弹性的美、青春的美、活泼的美,看得成刚垂涎三尺。
  忍无可忍之下,成刚两手伸来,一手一只揉弄,恨不得将它揉碎,一会儿,又伸嘴吮吸着,像一个贪婪的色狼。而下面的肉棒,则不停地出入,每一下都顶到兰月的最深处,带给她极大的快乐。她一边叫着,一边抚摸着成刚强壮的身体,腰臀积极配合。这时候的兰月可不是被动,她也行使着女人的权利,享受着当女人的乐趣。她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美,令成刚暗叫过瘾。
  这对多情的男女,在安静的山脚下,在一个不为人注意的瓜棚里,尽情享受着乐趣,暂时忘记了一切。他们都从对方的动作里感受到了爱情的力量,爱情的甜蜜,也从对方的声音中听到了想要的东西。他们并不知道,小了头兰雪还会再回来。
  兰雪刚才已经去追母亲了,可是骑了几分钟之后,她越想越不对劲。心想:就算是摩托车出问题,成刚一个人留下来修理就是了,修不好,成刚推回去就好了,与大姐有什么关系呢?看大姐那副与之同甘共苦的神情,哪里像是普通的关系呢?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不会吧,大姐可是一个不吃腥的猫。她那么挑剔、那么清高,她会看上成刚吗?
  越想越疑惑,她最后决定,再掉头回去看看。于是,她没等找到母亲,就又掉头猛追,她来到原来的地方,并没有看到人影,这使她更起了疑心。她开始寻找,要把两人挖出来。
  兰雪沿着路向前,骑了一段,又转回来,停在通向山脚的路口。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反覆扫视,扫来扫去,她注意到了那个瓜棚,但她并没有看到成刚的摩托车。成刚还是挺细心,早将摩托车推到隐秘之处。兰雪之所以会注意到那个瓜棚,是因为那瓜棚的门关上了。她今日上山下山,并没有特别注意瓜棚,但她凭直觉认为,那瓜棚的门一直是开着。由于没有西瓜,所以那里并不需要看守,里面没有人,门就总是开着。这门关上了,反而令兰雪生疑。
  兰雪回想起那种好事,记得与成刚曾在类似的瓜棚里干过。如果不想露天做,进瓜棚也不失为一种好的选择,莫非他们在里面?若在的话,那他们一定没干好事。
  于是兰雪盯上了瓜棚。她骑上摩托车,沿路向前了几步。当来到瓜棚与大路相对之处,便停车熄火,下车后往瓜棚走来。她的芳心跳得厉害,行动也比较小心。她下了大路,悄悄走向瓜棚,比一个贼还谨慎,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当她离瓜棚还有十米的距离时,已经隐约听到里面有声音。再近些,听得更清楚了,是女人的哼叫声、男人的欢呼声、急促地喘息声。这种声音兰雪太熟悉了,她愣了愣神:心想:会是他们吗?她生怕弄错,于是壮着胆子继续前进。当她来到瓜棚跟前时,决定靠到侧面的“墙”上偷听,看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靠在上面,里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那男女兴奋的声音,令兰雪感觉很不自在。她强行让自己冷静,逼着自己听下去。由那大呼小叫的声音,也可以想像出战况的激烈,声音高低起伏、变化不定,偶尔会有停顿。里面的两人暂时休战时,就说起话,这就让兰雪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成刚胜了第一个回合,趴在兰月身上不动,喘息着说:“兰月老婆,今天你的战斗力好强呀,我都要对你刮目相看。照这么发展下去,我以后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兰月斜了成刚一眼,说道:“亲爱的老公,谁叫你不经常爱我,让我一直那么压抑。如果你天天疼我,我就不会那么需要了。”
  成刚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这才像女人嘛!”
  兰月淡淡一笑,拍拍成刚的背,说道:“亲爱的老公,快起来吧,我们穿上衣服回家吧。型让家里着急,好像我们俩跑了似的。”
  成刚说道:“不不,我还没有吃饱,怎么样也要吃饱才回去。”
  兰月焦急地说:“她们会起疑心的。”
  成刚说道:“我很快就完事,只要五分钟。”
  兰月叹气道:“真拿你没办法。那你快点。”
  成刚笑道:“没问题,很快搞定,我的兰月老婆。”
  兰月哼道:“尽会耍贫嘴,快点干活。”
  成刚答应一声,屁股又动起来,那根肉棒又开始忙碌。粗硬的玩意再次一下下撞击花心,撞得兰月再度呻吟、浪叫、扭动,再度抛弃矜持。大奶子再度活跃,弹弹跳跳,像两只逃跑的大白兔,那么亮丽,那么悦目,又是那么放荡。
  瓜棚里又是春色一片,春光灿烂。
  外面的兰雪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之后,几乎哭了出来,她捂着嘴慢慢离开,到达安全地带后,便飞快地跑了。她跑到摩托车那里时,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了,哭得好伤心。她万万没有想到,大姐兰月也成为成刚的女人。大姐是那么不可侵犯,那么高不可攀,原来也会勾引入。
  成刚好色,是可以原谅、可以理解的,可是大姐不应该这样呀,她不是那样的人。世上的男人那么多、帅哥那么多、人才那么多,你为什么谁都不找,偏要抢二姐的丈夫,抢自己的心上人呢?大姐太过分了,太欺侮人了,我应该跟她拼命。她究竟想怎么样?只想跟他搞搞一夜情,还是抢来当老公呢?听他们的称呼,似乎要玩真的呢?那样,二姐怎么办?我又怎么办呢?不行,我得回去告诉二姐,让她早做防备,切不可着了大姐的道。这一刻,她突然恨起兰月,似乎兰月是在跟自己的老公通好。
  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停止哭泣。她马上发动摩托车,骑上往家里去。心想:要快点告诉二姐,二姐也是个可怜人。大姐抢了她的男人,她还不知道呢。可是自己不也一样吗?也是成刚的女人。二姐知道的话,会怎么样?她会不会也恨上我?
  她由于心乱,好几次差点松了车把,摔到沟里。骑了一段路,终于冷静了一点。可是,成刚与兰月的声音始终回荡在耳边,想要忘都忘不掉。费了好大劲,她才追上风淑萍。她将车停下,停在母亲前面,擦了擦眼泪,强笑道:“妈,你快上来吧。”
  风淑萍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脸,也没看到眼泪,因为天已经快黑透了。风淑萍上了摩托车,问道:“兰雪,你姐夫跟兰月呢?”
  兰雪心一酸,差点眼激又掉下来。她强忍伤心,说道:“妈,摩托车坏了,姐夫正在修呢,要一会儿才能回来。我想等他们,可是又担心你。我还是先把你送回去再说。”
  风淑萍听到她的声音有点异样,说道:“兰雪,你怎么了,好像哭过似的。”
  兰雪忍不住掉下泪。风淑萍拍拍她的背,说道:“孩子,你怎么了?”
  兰雪不敢回头,强笑了两声,说道:“妈,没什么,我很好。你坐稳了,我这就加速了。”
  说着,按了两声喇叭,便一阵风似地向前跑。这次,有母亲坐在身后,她不敢再乱想,自己出了什么事不打紧,可不能伤着母亲。她决定把悲伤留给自己,决定暂时不想那事。但心里的痛好像传遍了全身,使她不得安?
  一口气骑到村里,骑进胡同,停在自家的门口。风淑萍下了车,兰雪半天没下来。她感觉自己好像连下车的力气都没有了。风淑萍问道:“兰雪,你很累了吧?”
  兰雪说道:“还能下车。”
  说着,使尽力气,才从摩托车上下来。风淑萍打开大门,兰雪费了好大劲,才将车子推进院子里。屋门一开,兰花从里面走出来,高兴地说:“妈,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呢?饭早就做好了。”
  兰雪上前拉住兰花的手,说道:“二姐呀,我可见到你了。”
  兰花藉著屋里射出灯光,看著兰雪委屈的脸,说道:“小丫头,你干了多少活,累成这个样子。早知道这样,就让你看家,我去干活好了。”
  兰雪勉强笑了笑,说道:“不是这样的。”
  兰花向后面看了看,问道:“大姐跟刚哥呢?”
  兰雪心里一痛,差点冲口而出,说他们在做爱呢。可是,她究竟说不出口。风淑萍就把兰雪刚才告诉她的说了出来。
  兰花听了叹气,说道:“怎么搞的,车这么差,说坏就坏?”
  兰雪拉紧兰花的手,说道:“二姐,你别担心,他们没有事。”
  兰花松开兰雪的手,说道:“兰雪呀,你脏得不像样子,快跟妈进屋,好好洗洗吧。”
  兰雪一想也是,应该要好好洗洗,别叫二姐注意到自己哭过。于是,她进屋洗脸去了,表面上什么都不说,实际上却是一肚子痛苦。当她洗净脸,换好衣服,又变回青春、亮丽的小美女时,兰月跟成刚还没有回来。
  当风淑萍开始洗脸时,兰雪想到刚才的事很严重,应该知会二姐一声,不然就太不够义气了。因此,她将二姐兰花拉到东屋里去,进屋之后,兰花打开灯,看著美目有点红的兰雪,问道:“兰雪,你神神秘秘的,想干什么?”
  兰雪直勾勾地盯著兰花那俏丽而温和的脸,小声道:“二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讲,又怕说了你会难受。”
  兰花眨了眨眼,说道:“是什么事?你又惹了什么祸,需要钱吗?”
  兰雪急了,轻轻一跺脚,说道:“二姐,难道我兰雪除了钱之外,就跟你没有话说了吗?我这次说的事太重要,我要是不告诉你,只怕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兰花听了更是糊涂,眨著美目,目光在兰雪的脸上转著,说道:“兰雪,有话就说,用不著吞吞吐吐,不想说就算了吧。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兰雪咬了咬牙,说道:“好吧,二姐,我们姐妹一场,我不能让你吃亏。我就跟你说,是姐夫成刚的私事。”
  兰花笑了,慢慢地说:“你姐夫会有什么事?他可是大好人一个,你也是知道的。”
  兰雪急切地说:“我也没有说他是坏人,只是他做了一件让你做梦都想不到的坏事。”
  兰花笑得更起劲了,双手一摊,说道:“兰雪呀,你姐夫做了什么坏事,快说,我倒真有兴趣。”
  瞧著二姐那副哄小孩子的样子,兰雪生气了。她将嘴凑近兰花的耳朵,说道:“姐夫他在外面有情人了。”
  一句话,像冷水泼到兰花的脸上,使她感到冷。她的笑容去了一半,但她并不乱,说道:“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怪他,我在这方面是很开放的。”
  兰雪看到二姐的这个表情跟反应,实在大出意料。她沉吟片刻,又说道:“可是你猜不到那女的是谁。”
  兰花不动声色,问道:“是谁?是县城的吗?”
  兰雪什么都豁出去了,在兰花的耳边说:“是大姐兰月。”
  这声音很小,却像雷鸣般响在兰花的心上。她呆住了,半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眼睛都下眨一下,仿佛变成了木雕。
  兰花心里想:兰雪这话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若是真的,我该怎么办?我怎么面对大姐,又怎么面对成刚呢?这一定是假的,这一定是兰雪在开玩笑。可是,她的心却那么沉重,眼前都黑了。
  是呀,她该怎么办呢?换了谁,都会方寸大乱的!
  第八集第一章狂欢之后
  兰雪这番话的目的很明显,是想让他们夫妻间产生冲突,最好凶猛地吵上一架,或者破坏二姐和大姐的关系,使二姐对大姐有戒心,对大姐多注意。那样,成刚就能把更多时间、更多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因此,她极力数落大姐的可恶,同时还察看二姐的脸色,揣摩二姐的心理。

  不过她却有点失望。因为兰花的表情一直很正常,没有出现自己想像中的愤怒、激动、扭曲、喊叫。这绝不是因为母亲在家而心存顾虑的结果,而是因为兰花对兰雪的话表示怀疑。
  兰雪盯住兰花的俏脸,说道:“二姐,小妹我说得嗓子都冒烟了,敢情你以为我在说笑话、编故事吗?”
  兰花眨了眨眼睛,轻声说:“兰雪,我知道你说这些话都是为我好,但是我相信你姐夫的为人。记住,这种话不可对别人提起,不然,二姐跟会你生气。”
  这话把兰雪噎得哑口怨言。她觉得好委屈,自己好心好意告诉二姐这个秘密,可二姐不但不领情,还有怀疑自己的意思。
  兰雪没好气地说:“二姐,我可是诚心诚意地为你好。我也相信姐夫是个好人,可是再好的男人也有弱点。你想,比你强的女人多得是,只要她们对姐夫没安好心,主动勾搭姐夫,姐夫能不动心吗?”
  兰花看着兰雪,说道:“你的意思是大姐主动了?”
  兰雪哼了一声,鼻翼一动了动,说道:“依我看,应该是大姐主动。你也不是不知道大姐外貌的优势,她要是看上谁,对哪个男人采取主动,哪个男人受得了呢?换了你是男人,你会不动心?换了我是男人,我也受不了。”
  兰花白了她一眼,嗔道:“兰雪,你还是个高中生,哪知道什么男女关系?你还是不要乱说话。记住我刚才说的,不要到处乱讲这事。这事影响很大,你不想咱们家闹翻天吧?尤其不能跟妈说,知道吗?”
  兰雪心想:闹翻天才好呢。大姐抢了我的心上人,不教我好过,我也不能教她好过。别看她是我的亲人姐,那也不行。赌桌无父子,情场无姐妹,男人是我的,我跟她没完。可她表面上却说:“二姐,我听你的话,我不会到处乱说,对妈也不说。但是二姐,出了这种事,难道你就这么算了?好歹你也是受害者,起码得找大姐谈谈吧,让她以后不能再那么过分。成刚可是你老公呀!”
  兰花使劲一摆手,说道:“够了,兰雪,你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的话你也应该记在心里。好了,别再说这种事,我不爱听,我心里有数。我该怎么做,不需要你来教我。刚才这些话,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要是你说出去,以后我就再也不理你。现在,咱们快出去吧,你姐夫跟大姐也该回来了。”
  说着,不再理兰雪,自己转身出屋。
  兰雪觉得好委屈,自己好心好意告诉二姐这件秘密,还不是都为了她。可她不但不领情,还把自己数落一顿,难道我这事真的做错了吗?可是不说这事,我心里不舒服,那不舒服比被严玲玲占了便宜还不爽。大姐太可恶,抢了我的男人,我一定得想办法对付她,可不能让她顺了心。亲姐妹又怎样?亲姐妹也不能这么欺侮人。
  过了没几分钟,院外灯光晃动,随着引擎声越来越大,摩托车的黑影出现了,那一束雪亮的灯光也进了院子。喇叭声响了两声,摩托车就停下且熄了火。不用说,这两人正是成刚跟兰月。
  刚才在瓜棚里狂欢,他们各尽所能,淋漓尽致、心满意足,从男欢女爱中体会到上天造男女的苦心,也体会到人生的深刻。他们那么投入、那么激情,恨不得化成水、化成泥,跟对方融合在一起,变成一个再也不分彼此。
  狂欢之际,谁也不会注意到狡猾的兰雪正在偷看,他们都想不到兰雪会去而复返。偷欢的男女往往粗心大意,即使平时精明的人也不例外。狂欢之后,他们都大汗淋漓,这是恣意风流的结果。
  还是女孩子细节上细心一些,兰月随身的小包里带着毛巾,这时候就派上了用场。她拿出毛巾,温柔地为他擦汗,像待自己的丈夫一样好。成刚享受着美女的服务,手还不规矩,在兰月的身上滑动。兰月的皮肤真好,像抹了油一般,那么细腻,尤其对那两只还未完全消失激情的大奶子仔细抚摸跟按摩,以致于兰月不能平静地干活。
  他的手乱摸,摸得兰月痒丝丝、麻酥酥的,忍不住扭动娇躯,造成大奶子如荷花迎风摇晃不已,风情无限。两粒奶头再度硬起来,俏皮地挺立着,吸引着成刚的视线。成刚激动极了,一手一个,揉搓推转,使兰月手里的毛巾一下子掉到地上。她不由自主地搂住成刚的脖子,像呓语似的说:“成刚、成刚,亲爱的老公,你不要再逗我了,再逗的话,我又想要了。再做的话,咱们今天就回不去了。”
  成刚一听,可不是,再做下去,回去就会太晚。他心想: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于是,他放开兰月。兰月也收回自己的手,喘息着说:“成刚,这才对,别为了一时的欢乐,而影响咱们一辈子。”
  成刚问道:“我的兰月老婆,你会跟我一辈子吗?”
  兰月望着成刚的脸,想了想,幽幽地说:“只要你爱着我,不放弃我,我自然跟着你。如果你有一天不喜欢我了,我绝对不会缠着你不放。”
  成刚听了感动,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说道:“你是我心中的最爱,我怎么会放弃你呢?我们一定可以白头偕老的。”
  两人抱了一会儿,成刚拾起地上的毛巾,让兰月乖乖躺下,他说要尽当丈夫的义务。兰月也不反对,就慢慢地躺下来,像一尊白玉般的雕像,这使成刚在擦拭时深受震动,若不是极力控制,就会掀起另一场大风大浪。
  当成刚擦到兰月的花瓣时,那里仍是潮湿的。成刚感叹道:“兰月,你这玩意长得真好,那么红,又那么嫩,看了就想亲、就想操。什么时候能操进去,一晚上不拔出来才好呢。”
  兰月也伸手拨动着成刚尚未全软的肉棒,说道:“真要是天天那样,就不新鲜了。那时候你还会像现在这么爱我吗?我知道,男人都很花心。比如你,你肯定不会就只有我和兰花两个女人。”
  成刚笑了笑,一边擦着她的身子,一边说:“你又乱说了。你听谁说我有别的女人了?”
  他摸不清她这话的用意。
  兰月凝视着成刚,说道:“还用听别人说?我凭直觉也知道,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兰花能看上你,我能看上你,那么,别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看上你呢?如果你没有别的女人,那才奇怪。你又不是太监。”
  说到这儿,兰月忍不住笑了一声。
  成刚见她的奶子随着她的笑颤抖不已,又是色心飘飘。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瞪着眼说:“什么?你拿我跟太监比?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双手伸到兰月的腋下,挠她的痒。
  兰月忍不住娇躯乱扭,笑个不止,笑得好清脆,好动听,又那么开心。小小的瓜棚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成刚真希望这一刻能这么持续下去,一生的时间都在这里,也是万分愿意。
  玩够了,乐够了,两人才收拾回家。坐在摩托车上,兰月紧抱着成刚的腰,胸脯贴在他结实的背上,她感到自己是一个幸福的姑娘。想到彼此的情意:心中那么甜蜜,想到狂欢的快乐:心中是那么留恋、又那么羞怯,她多么希望自己是成刚名正言顺的老婆,就不用偷偷摸摸了。如果自己能跟兰花的名分换一下就太完美了,跟自己的心上人天天相见,夜夜相拥,那才叫“只羡鸳鸯不羡仙”呢!
  一路无话。但这安静之中却各人心中都各有心事。他们在宁静之中沉醉,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虽然成刚已经把速度放得慢了,但离家还是越来越近。当摩托车进了村口,兰月不禁叹息一声,仿彿一个美梦破了,仿佛她又看到了现实的残酷。
  到了家,下了车,兰月不得不收起笑容,又变成原来的兰月。兰花从屋里出来了,藉着屋里的灯光,可以看到她温暖的笑容。她说道:“大姐、刚哥,你们回来了。
  成刚也笑着,说道:“是呀,是呀,要不是摩托车出了点问题,我们会比兰雪她们回来得还早呢。”
  而兰月看到兰花的笑容:心里莫名一酸,只向她点了点头,就走进屋去了。进了西屋,正看到坐在炕头、双手抱膝的兰雪。兰雪撅着嘴,一脸委屈,看到兰月后,美目都变红了,像一只随时都会扑过来的小老虎。
  兰月注意到了,心里猛地一惊,本能地想她怎么了,难道她发现了什么呢?最好不是。
  看到大姐之后,兰雪立时想到瓜棚里的事:心里是又气又怒。情不自禁,她冲兰月叫道:“大姐,我好恨你。我真想打你一顿,你是我的大仇人。”
  她的声音又细又高,把兰花都引来了,也使得在外屋洗脸的成刚受到惊动。他心想:这兰雪是怎么了?不太对劲儿。吃错药了吗?
  兰月脱掉旧衣服,换上家居服,一瞧兰雪如此激动、语气如此凶恶:心里忐忑,脸上却不为所动,问道:“小妹,你这是怎么了?谁欺侮你了,要恨起大姐?大姐可没得罪你呀?”
  兰雪俏脸发红,睁圆了美目,含在嘴里的话就要冲口而出。兰花见事情不妙,上前在兰雪的头上弹了一下,教训道:“兰雪,你发什么疯?大姐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呀?你凭什么恨她?”
  兰花的举动犹如惊雷震耳,又如冷水泼面,立刻使兰雪清醒过来。她蓦地一惊,心想:我怎么能这么冲动,这么傻呢?我要是这时候把什么都说了的话,不但家里大乱,母亲怨我、大姐恨我、二姐骂我,连成刚也不会原谅我。弄不好他会马上走人,离开小村,回省城去,从此不理我,断了关系,那我可是鸡飞蛋打,一无所有。我可不能犯傻呀,我还想有个光明未来,锦绣前程呢。不能因小失大,毁了自己。
  一转头,只见兰花正瞧着自己呢,还对自己使眼色。兰雪并不笨,马上收起凶相,露出委屈之色,撅着小嘴说道:“我怎么能不恨大姐呢,她的确欺侮我了。”
  她的声音又恢复平时的样子,活泼而调皮。
  兰花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你兰雪不傻。你要是说了,有可能把我的家庭都毁了。这小孩子,以后可得好好管教,不然,会给我捅大漏子的。
  兰月见到兰雪的变化之后,芳心也是一松,过来坐在兰雪的身边,亲匿地搂住兰雪的肩膀,说道:“小妹,我何时何地欺悔过你?要是有,大姐向你赔礼道歉,绝不食言。”
  兰花盯着兰雪的脸,想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兰雪微笑着说:“大姐,你个头比我高,脸蛋比我好看,你把我的风头都比下去了,我能不生气吗?这能不算欺侮我吗?”
  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特别可爱。
  一听这话,兰花忍不住笑了起来。兰月严肃的俏脸上也有了阳光,但她细一想,又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看兰雪刚才的那个凶劲、激动的模样,简直像面对头号敌人一样。若真是像她所说,仅仅是因为相貌与身材输给姐姐,她又何至于如此失态?尤其兰雪还是个孩子,城府不深,不大会演戏。再说,她要失态,为什么不是以前,也不是以后,偏偏是今天从山上干活回来?这里面只怕有文章。
  兰花倒是一脸轻松,笑看着兰月,说道:“大姐,兰雪嫌你长得太漂亮,把她比下去了。”
  她望着大姐:心里却说;大姐,你真的抢了我的男人吗?世上的男人这么多,你不应该抢自己亲妹妹的男人。
  兰月浅浅笑着,搂着兰雪晃了晃,说道:“小妹,你千万别那么想。大姐长到这个样子,已经不会改变了。而你年纪还小,还有潜力,长大之后,尤其是上了大学之后,你在外表一定可以超过我。更何况你还是小明星,以后成了名,粉丝成千上万,你的风头谁能比得上?”
  兰雪听了舒服,看着兰月,说道:“那可不好说。有的人越长越好,有的人越长越差。我担心我是后面那种。不过唱歌,我倒是有信心。”
  心里却说:我当然要超过你,一定得超过,不然,我怎么能把成刚抢回来呢?
  这时候,成刚已经洗完脸、换过衣服了。他走进屋子,看着姐妹三个有说有笑的:心中高兴,问道:“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兰花笑了笑,说道:“你问她们吧,我去帮忙做饭了。”
  说罢,朝厨房走去。
  兰雪见他进来了,直视了他几秒:心想: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娶了我二姐,睡我大姐,还跟我上床,你真不是东西,我恨不得捅你几刀。可是我又不能伤了你,我不忍心,即使忍心也不行。我要是揭发你,谁当我的铺路石呢?我还指望你为我铺就一条黄金路呢。
  成刚见兰雪直勾勾地瞅着自己看,像发呆了一般,就说道:“兰雪,你今天有点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说看,你是不是又缺钱了,或者看上什么好东西?”
  目光在兰月的脸上一扫。兰月向他嫣然一笑,笑得甜如蜜,艳如桃花。成刚心怦然一跳,暗想,男人遇上兰月,想不堕落也很难。好在我不是个皇帝,不然,只怕江山都不要了,就只要兰月一个。
  兰雪听得一笑,说道:“姐夫,这次你猜错了。我是想去买皮包。”
  成刚噢了一声,说:“原来是这事。那还不容易吗?让你大姐或者二姐帮你挑就是了。她们应该都很有经验。”
  兰月说道:“小妹长大了,也学大人买皮包了。”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也不能总当个孩子呀。大姐,你愿意不愿意帮我挑皮包呢?”
  兰月想了想,说道:“只要有时间,我自然帮你。不过,你还是个学生,可不要买太贵的,还是以美观、实用为主。”
  兰雪不爱听这话。她又转头对着成刚,说道:“姐夫,那你愿意不愿意帮我买皮包?”
  成刚眯眼笑着,说道:“有你两个姐姐就行了,用不着我吧?买女人的东西,我可不在行。”
  兰雪追问道:“我只问你愿意不愿意,你不用说别的。”
  成刚说道:“只要有时间,我自然帮你。”
  说着哈哈笑了起来。他跟兰月对视,兰月也笑得眯起美目。那样子,说多美有多美。一般的美女笑起来,是美如春花,兰月之笑,更胜春花。
  他们四目相对,彼此从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深情与火热。若是两人独处,非像干柴烈火一样燃烧起来。当兰雪转头看大姐的时候,兰月连忙将目光转向别处,一颗芳心里像装满了蜜一样舒服。她深信,自己是成刚最爱的女人,他对自己的爱已超过了兰花。
  很快就吃饭了。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大家围坐桌旁,四个女人,一个男人,成刚被女人包围着,有种沉醉花丛之感。他心想:如果一辈子她们都这么伴着我,那是多大的美事。看她们的脸,个个不同,但都美丽动人。即使是风淑萍,虽然年纪不小,但风韵犹存,并没有凋零。她洗净脸,换上好衣服,脸上带着善良跟和平,且有一种成熟与稳重之美。这正是中国女性的传统之美。
  成刚自然地想到了村里的传言。他心想:风淑萍脸上一点轻浮与荡意都没有,绝对是一个规矩的女人,她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跟别的男人有染呢?可又一想,她没了丈夫,没有安慰,为了解决生理问题,会不会也来个红杏出墙?
  这时,风淑萍将一块肉挟到成刚的碗里,微笑着说:“成刚呀,今天你可是累坏了吧?你一个城里人,哪里干过这乡下的活儿呢?真不该让你去的。”
  成刚一本正经地说:“婶子,你这说得是哪里话?这也太见外了。我虽说是一个城里人,可我是你的女婿,女婿帮你干点活儿,天经地义。”
  兰花也笑道:“就是呀,妈,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他也是咱们家的人,是自己人。只要他可以帮忙,就不用跟他客气。”
  风淑萍看看成刚,又看看兰花,感慨道:“你们三姐妹,现在就数你有福气。以后,你大姐跟小妹要是也能有这福气就好了。”
  兰月脸上没有笑容,只顾吃饭,还低头沉思,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兰雪笑嘻嘻地说:“妈,你真是多虑了。你瞧我的长相跟我的气质,也像个贵夫人的命,我以后肯定比二姐命更好,嫁的人一定比姐夫更厉害。要是姐夫是一只虎,那么我嫁的人一定是一条龙。”
  听得大家哄笑,连兰月的脸上都有了微笑,只是笑得不太自然。兰花白了兰雪一眼,挖苦地说:“小丫头顺嘴瞎吹,你姐夫是一只真正的虎,你想嫁给一条龙,那是做梦吧?我看,就算是你真嫁了龙,那也是一只恐龙。”
  这话马上又引起大家的哄笑,兰月也笑出了声,成刚则笑得喷饭,将筷子都掉地上了。
  风淑萍也笑得眼角现出皱纹来。兰雪不高兴了,说道:“什么跟什么?我才不嫁恐龙呢,要嫁就嫁真龙天子。”
  听到这话,兰月心里重复着“真龙天子”一词,目光自然地转向成刚的脸。目光一碰,兰月不等成刚露出什么表情来,马上栘开目光。在大家面前,她可得多注意点,不能露了马脚。她哪里知道,她的秘密已经被兰雪知道了。
  饭后不久,成刚与兰花回到自己的东屋。那里是他们的“新房”也是他们的地盘。
  兰花拉好窗帘,铺好被褥,放好枕头,夫妻俩个没马上睡,就聊起天来。
  成刚侧卧在炕上,闭上眼,热气从身下传来。烧过的炕够热,身体在上面挺舒服,兰花坐在他的旁边,藉着灯泡黄亮的光线看着他。她不由想起兰雪的话,她相信兰雪不会拿那种事开玩笑,可是她实在不相信亲爱的老公会背着自己搞大姐。
  成刚当然没有睡。他回想与兰月间的种种,感到温馨而甜蜜,骄傲而满足。兰月是他目前见到的最出色的姑娘,能得到她的爱情跟肉体,换了谁都会引以为荣。
  兰花的手轻轻放在成刚身上,柔声地说道:“刚哥呀,干了一天活儿,挺辛苦的吧?”
  成刚睁开眼睛,微笑着说:“没事,一点都不累。”
  兰花望着成刚的俊脸,说道:“下次再上山,还是让兰雪看家,我跟你一同去吧。”
  成刚脸上的笑容是幸福的笑容、快乐的笑容。她弄不清这种幸福是不是来自于自己。
  成刚慢慢坐起来,拉住她的手,说道:“兰花,你怎么突然想去干活了呢?那活儿又不多,我们四个人足够了。你有了孩子,还是少往山上跑的好。”
  兰花听得心里一暖,就势倒在成刚的怀里,感受着成刚的温暖、胸膛的厚实。她说道:“刚哥,我是一个人在家,觉得闷得慌呀,好没有意思。还不如干点活痛快。”
  成刚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是实在闷得慌,可以做做家务呀,比如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厨房,打扫打扫院子。若实在闷,我去买一条狗回来逗你玩。”
  兰花轻声笑,说道:“还是离狗远点得好,那东西不卫生。”
  成刚说道:“好在我离开你的时候少,可以经常陪着你,你怎么会闷呢?”
  兰花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是呀,我不应该觉得闷。对了,今天在山上干活儿,你跟大姐一起的吧?兰雪说的。”
  成刚听到提起兰月,心里就涌起一股热流,眼睛都变亮了,说道:“是啊,是跟兰月一起干活儿。你大姐干什么像什么,可俐落了。”
  兰花仰头看着成刚,认真地问:“刚哥,你觉得大姐这个人怎么样?”
  成刚也没觉得奇怪,回答道:“你大姐这人好,有学识,有修养,心眼也好。”
  兰花似笑非笑地又问:“那你说说,是她好,还是我好?”
  说到后面,她的语气已经很正经,不像在说笑。
  成刚并没有注意到,还是那么和气地说:“兰花,你们各有各的优点,让我怎么比呢?”
  兰花坐直身子,直视着成刚,说道:“那你告诉我,是我吸引你,还是她吸引你?”
  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跟焦急。
  成刚一愣,警觉地看着兰花,说道:“兰花,你是我的老婆,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真奇怪。”
  兰花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马上换上笑容,又拉住成刚的手,柔声细气地说:“刚哥呀,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想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跟价值嘛!”
  成刚皱眉道:“就算是这样,也用不着拿你大姐来跟你比。你是我的老婆,她是我的大姨,没有什么可比的。”
  兰花摇摇头,说道:“我觉得大姐可比我强得太多了。要是打个比方,我只是这村里养的大鹅,而大姐可是一只天鹅。论相貌,她比我强一截;论学识,她比我强百倍,论修养,我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成刚心里赞成这论断,但觉得兰花也不错,就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兰花呀,人和人不能比。‘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你想,一个人再强、再厉害,可还是有比他厉害、比他强的。如果总和第一比,那么后面的人怎么活呢?再说,你也有优点。比如,你很勤快,很明事理,很要强,很上进。”
  兰花芳心稍安,说道:“可是这些优点大姐也都有,在她的面前,我有点自卑。”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怎么那么傻,又跟你大姐比。如果你非得比的话,我建议你拿自己跟村里最差的姑娘比。这样,你就会找到自信跟骄傲了。”
  兰花听罢笑了,随即又转为严肃。她沉吟着说:“刚哥呀,我看咱们应该帮大姐一个忙,帮她找一个对象。你看怎么样?”
  这话成刚当然不爱听。在他看来,为兰月介绍对象,就等于为自己头上戴顶绿帽,那可是天大的耻辱。成刚想了想,说道:“你大姐还年轻,不急。好男人需要慢慢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兰花说道:“大姐的年纪还小吗?在我们农村,她算大的了。许多女孩在她这个年纪孩子都上小学了。再说,大姐在情场上受过伤,也应该找一个男人安慰安慰她。”
  成刚松开兰花,说道:气听你这个意思,你好像比兰月还着急。”
  兰花幽幽地说:“她是我大姐,年纪大了还没有男人,我当然替她着急。我可不希望她变成老处女。现在这时代,老处女可不少呀!她们实在太可怜了。”
  成刚听罢,忍不住哈哈笑了。兰花听了不解,问道:“刚哥,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些老处女不少都是挺出类拔萃,可就是嫁不出去。又是白领,又是菁英,又是社会栋梁,那么强,那么让人妒嫉的女人,连好男人都找不到。”
  成刚收住笑,说道:“兰花,你觉得你大姐会成为老处女吗?”
  兰花望着成刚,提高声音说:“有什么不可能?世界大了,什么事没有。”
  成刚不想再辩论下去,就说道:“就算再急,也得把工作的事办好了.工作稳定了,才能找对象呀!要是现在随便找了一个,以后她去了省城,这对象可怎么办?再说,急不急着找对象,你也得问问你大姐的意思。要是她不想找,你急也解决不了问题。”
  兰花点点头,说道:“好,明天我就问问大姐。要是她同意,咱们就帮她介绍一个。”
  成刚暗笑:心想:你真是水里冒泡——多鱼《余》兰月现在的情丝都缠到了我的身上,眼里没有别人,她怎么可能想找对象呢?她已经找到理想的对象了,那就是我成刚。
  成刚表面上说:“好吧。如果她愿意,咱们就帮忙,帮她找一个好男人。”
  兰花答应一声。她心里其实什么都明白,她知道成刚不可能帮忙,但兰花却想将兰月推给另一个男人,以免她影响自己的家庭。可问题是兰月又不是一个没长脑子的小孩子,她怎么可能任你兰花随便摆布自己的命运呢?
  兰花陷入苦恼之中。先前虽然说过允许成刚自由找情人,可是事情成真时,她心里就有了反感。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老公找的是自己的姐姐。跟姐姐分享一个男人,是她最苦恼的。
  次日吃早饭时,大家都坐在一起,兰花真的问了。兰月看了看兰花,又在成刚脸上扫了一眼,没有出声。兰雪笑嘻嘻地说:“我可希望快点有个大姐夫,最好找个跟二姐夫一样有钱的,那样我手头可就宽裕了。”

  风淑萍瞪了兰雪一眼,教训道:“小孩子怎么这么没出息,就知道钱。我年轻时穷得要死,可是做人也要有志气,人不能因为穷就不要强。你给我学着点。”
  兰雪伸了伸舌头,不敢再出声。
  风淑萍目光转向兰月,露出慈爱的表情,温和地说:“兰月,兰花也是为你着想。你年纪一天天大了,是应该想想对象的事。”
  兰月脸如冰霜,沉默好一阵儿才说:“妈呀,这种事我目前不想再谈,等我的工作调转成功之后,再考虑怎么样?如果你实在嫌我碍眼,想把我嫁出去,那也可以,我就找一个男人嫁了。不过,得找人中之龙,至少不能比他差。”
  说着,一指成刚。
  这话听在兰花跟兰雪的耳朵都不太舒服,像吃瓜子吃到虫子似的。她们俩都想将兰月踢开,因为她抢了她们两人的宠爱,影响了自己的命运。可是成刚听了却很开心,他觉得兰月回答得非常精彩,既让兰花无话可说,呈让风淑萍感到安慰。
  果然,风淑萍露出了笑容,目光中透着赞许之意,夸道:“兰月,你想得周到、想得对,你果然有志气。兰雪你学着点。你放心好了,妈就是再急,也不会随便把你嫁出去,你应该嫁一个数一数二的好男人,要像兰花一样过上好日子。要能这样,我也就对得起你死去的爸,以后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事了。”
  说着,风淑萍激动得眼圈都红了。
  兰雪听到这儿眨巴着美目,红唇张合着说道:“妈,你说什么?就算大姐工作顺利,嫁人嫁好了,得到幸福了,你还有我这个宝贝姑娘呢。我以后也得找工作跟嫁人。”
  风淑萍呵呵笑了,说道:“兰雪呀,你还小,操心也是以后的事。”
  她这含泪的微笑,使大家看了,都心情沉重。成刚更是想到,她一个女人,拉拔这几个孩子长大,可真是不容易。即使她有过什么过错,也值得原谅了。
  吃完饭后,大家正聊天呢,门一响,李阿姨慌慌张张地跑来了。
  李阿姨是抱着一个小孩子进来的,小孩在她的怀里急促地喘着气。李阿姨头发很乱,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看来出了大事。
  尽管风淑萍与女儿们不太喜欢李阿姨,但见此情景也是大惊。风淑萍忙迎上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李阿姨低头看了看孩子,说道:“风婶子呀,这孩子病了,我来求你帮忙。他的身子好热。”
  大家连忙围了上来,都看着孩子,看看孩子是怎么了。反倒成刚没有靠得那么近。
  风淑萍急道:“孩子病了,赶紧找医生看,找我有什么用啊?别耽误了孩子。”
  李阿姨皱眉道:“婶子,我刚才去找咱村里的医生,可真不巧,医生有事不在家。说是这两天到外地研习去了。”
  风淑萍轻轻挥手,说道:“那就赶快上医院吧。”
  她注意到孩子的脸通红。
  李阿姨叹息道:“可是没有车呀!我去了好几家,车都出去了。”
  兰雪尖声道:“你为什么不去村长家呢?他家可是有车的。”
  李阿姨咬了咬牙,说道:“她家黄脸婆恨我恨得要死,我去他家,她还不要我的命!我的命没了不怕,可是我不能不要孩子的命。这不,你家有摩托车嘛,我就来求你家送我一趟。”
  兰雪脸一板、嘴一撇,抱着臂膀说道:“我家的摩托车都坏了,跑不了。你还是爱到谁家到谁家去吧,反正喜欢你的人多着呢。”
  风淑萍将兰雪往旁边一推,骂道:“死丫头,你这是什么屁话呀?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咱们一个村住着,谁求不着谁?做人可不能那么没感情,孩子可没有什么错。”
  说着,她将脸转向了兰花。
  兰花明白妈的意思,但是自己心存顾虑。因为她实在不愿意让成刚跟李阿姨混在一块儿,哪怕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行。那边的李阿姨看着自己的孩子,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下泪来,又将脸贴到孩子的热脸上。
  风淑萍眉头一皱,正要说点什么,成刚刚要挺身而出,一直沉默不语的兰月说话了:“成刚,那你就送李阿姨一趟吧。孩子的病最重要,别的都可以暂时不计较。”
  她说得很简单,表情很认真。
  成刚赞许地向她点点头,心想:还是兰月最识大体,她说得多好呀。大人有再多的错,再大的罪,也是由大人承当,与孩子无关,孩子是无辜的。不能因为李阿姨名声不好,作风有争议,就拒绝救她的孩子。
  成刚又向风淑萍说道:“婶子呀,那我这就走了。”
  风淑萍思了一声,说道:“快去吧,孩子的病耽误不得。”
  兰花也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催促道:“刚哥,你好好照顾人家。”
  成刚答应一声,便往外快走。李阿姨跟在后面。
  到了院子,发动摩托车,李阿姨抱孩子坐好,成刚就出发了。摩托车先是慢慢出了院子,然后加速跑出胡同,等上了村里的大街时,就像一阵风般离开。成刚还不忘嘱咐一句:“坐稳了。”
  李阿姨说道:“你就快点吧。”
  成刚注视着前方,说:“再快也得安全第一。”
  车跑得快,风也就大,在耳边呼呼直响。两边的景物迅速倒退,离村子越来越远。上了通往县城的大路后,虽然想快,但也不能跑多快,毕竟这路是沙土路,不是城里的水泥路。为了安全,成刚不能不控制速度。
  等到了县城附近,道路变成水泥路。这时,成刚才加快速度,那摩托车像离弦之箭,以不可阻挡的威力往县里的医院去。进了医院,下了车,成刚在前引路、开门,李阿姨急匆匆地跟在后面。等见到值班的医生之后,成刚和李阿姨的心才放下一些。
  经过检查,确定没有太多的问题。医生强调,要是再晚些,孩子可就危险,听得李阿姨头上出了冷汗。等到孩子打了点滴后,两人才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是成刚的孩子,但成刚却也跟着紧张,毕竟大家的心都是肉做的,看着一个可爱的孩子病倒,谁的心里会好受呢?
  成刚悄悄地问李阿姨:“孩子怎么突然病了呢?难道还是上回的病吗?”
  这时李阿姨平静多了,俏脸上也有了血色,说道:“上回的感冒还没好,也怪我太粗心了。昨天半夜孩子就有点发热,我给他吃了点解热止痛片,以为没事了,结果到了早晨孩子发高烧,身上都烫手。”
  说到这儿,她的脸上露出悔恨与痛心的表情。
  成刚点了点头,问道:“那么,孩子的爸在哪里?”
  李阿姨回答道:“昨天他到别的村帮人家干活去了,晚上没有回来。孩子一犯病,我就什么都忘了,忘了孩子他爸,也忘了找人通知他。”
  然后,她的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说道,“上回你帮了我,我还没有谢谢你呢。这次,你又帮了我,我欠你的可不少。”
  成刚微微笑了笑,说道:“你跟兰花都是同一个村的,我帮你的忙也是应该。再说,这事谁遇上了也不能袖手旁观。有两句歌不是这么唱的: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李阿姨听得露出笑容,说道:“成刚,你这人真好,难怪兰花会嫁给你,她真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当她的目光落到躺在床上的孩子的脸上时,又重新皱起了眉头。孩子闭着眼喘息,喘气声已经不像来时那么急、那么粗。
  成刚知道现在不是跟李阿姨闲谈的时候,就站起来说:“你还没有吃东西吧?我去帮你买点吃的吧。”
  李阿姨也站起来,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我还不饿。”
  她的乱发在脑后随意地挽了个髻,很自然,有一种特别的风情。
  成刚看了看,说道:“不必客气。”
  他走出屋子。
  现在时间还早,走廊上人不多,有些医生还没有上班呢。他到附近帮李阿姨买了包子、矿泉水、香旸等食物。一边往回走,一边乱想:这李阿姨也算不上什么坏人,她有什么错,不就是跟村长搞搞男女关系吗?除了这个,她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一个女人难道就因为多跟一个男人睡了觉,就不是好女人了吗?什么叫好人?什么叫坏人呢?只怕没有什么明确的界线吧?
  李阿姨是因为搞男女关系而名声坏了。但男女关系很多人都搞,只是有的人处理不好,露了馅;有的人就高明得多,虽然搞得比谁都凶,但是没被拆穿,就是好人一个。拿我成刚来说,我不也搞男女关系吗?我搞得比李阿姨多得多,可我照样是好人,我的名声照样没坏。为什么呢?除了我没被拆穿之外,也是因为我是男人吧。受传统思想的影响,男人风流那不算坏事,女人风流,可就是另一回事了。时代已经发展到二十一世纪,封建的思想并没有完全退出历史舞台,仍在很多人心里顽固地存活着。
  见到李阿姨,递上东西,李阿姨没再客气,拿出包子吃了起来。她也真是饿了。吃过东西,又洗了手回来,见孩子已经睡着,脸色也好多了。李阿姨放心了,就跟成刚坐到远一点的地方说话。
  李阿姨望着成刚,说道:“成刚,你认为我是不是很坏?”
  成刚脸上带笑,说道:“这怎么说呢?你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拦路抢劫,更没有去偷谁家的财物,我看不出你哪里坏呀。”
  李阿姨低了头,说道:“可是我风评不好,是村里最出名的破鞋啊。跟你在一起,我真怕给你带来麻烦。”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现在这个时代多开明啊!一男一女,只要两人愿意,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警察都不管。你跟村长的那事,也都是两人愿意。只要你高兴,谁也没资格管,除非你老公找村长决斗。”
  李阿姨摇摇头,说:“我男人可不是那种能冲上前决斗的人,他是一个老实人、厚道人,人人都想欺侮他。”
  成刚不平地说:“欺侮老实人是有罪的。”
  李阿姨哼了哼,说道:“他们为什么欺侮他?还不是许多人没安好心,想占我这个坏女人的便宜,偏又占不到,就想法子欺侮我男人了。这良心呢,很多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她的目光转到成刚脸上,说道,“当然,可不包括你,你是一个好人,万里挑一的好男人。”
  成刚笑着说:“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对了,你的钱够不够?用不用我帮帮你?”
  李阿姨摆摆手,说道:“不用,我的钱还够。你的钱呀,还是用在兰家才对。”
  接着又说道,“成刚呀,这孩子需要在这里住两天,你就不用陪着我了,去忙你的吧。等我再回村里,一定好好谢谢你,我不能白让你帮忙。”
  成刚想起在庙外听到的淫声:心里发热,目光扫了扫李阿姨隆起的胸脯,微笑道:“你言重了。难道又要以身相许吗?”
  李阿姨一笑,说道:“如果你对我感兴趣,看得起我,只要你出声,你叫我干什么都行。”
  她的声调很正经,脸上带着坚决。
  成刚看了看那熟睡着的孩子的胖脸蛋,感到有点不安。他摇了摇头,说道:一切就等孩子病好以后再说吧。好了,我先走了,需要我帮忙,就打电话给我吧。”
  说完,留下电话号码后就走了。李阿姨送到门外,用留恋的眼光望着他。
  成刚知道她正望着自己,却没有回头。他大步流星地走着,像一个做完好事的大侠一样激情满怀,只觉得全身都是力量。
  第八集第二章小妹学艺
  在离开医院之前,他遇到这么一件事——他从楼梯上下来,楼梯的对面就是大门。他正走向大门时,只见门外跑进来一个人,速度之快,神情之急,令成刚以为他要赶着去投胎。再看这个人的长相,实在寒碜:个子不高,面黄肌瘦,尖嘴猴腮,看年纪得有三十五六岁。
  这瘦子跑进门之后,先是停步环视一下周围,然后往楼梯方向跑去。没跑几步,回头对成刚说:“哥们,帮帮忙。我犯了点错,我女朋友要打死我呢,你千万别跟她说我藏在哪儿。”
  成刚听了觉得好笑,就点点头,说道:“大家都是男人,我会帮你,你就放心好了。”
  他眼看着那瘦子跑到楼梯下的角落藏了起来。那是一个背光处,一般人来医院,不大会注意那里。
  成刚心想:这哪里像个大男人呢?就算是犯了点错也没什么大不了,谁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呢?大家都是人,“人无完人”嘛!不过他真想问问,这家伙到底犯了怎样的错,想必一定很有意思,很好笑吧。一想到与风流韵事有关,他的心里就痒痒的,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那些相好。
  他又看了看瘦子的藏身之处,笑了笑,朝大门走去。当他正要推门时,只见门刷地被推开了,一个人带着一股劲风冲进来。那速度那急劲儿远超刚才那瘦子,那个人像闪电一样快,动作又那么敏捷、好看。
  由于来得太急,两人眼看着就要撞在一起。那人非常机灵,关键时刻双手一推,巧了,成刚也这么想,也伸出双手想减少惯力,使双方避免剧烈地一撞,于是双手的手掌碰在一起,一触之后,成刚的身子退了两步,那人也很快稳住了身形。
  成刚有气:心想:你有什么急事?走路这么急。他张开嘴就想骂人,想说,你走路不长眼睛,也不怕出了意外,磕掉门牙,或者提前归位。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对方的脸上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一肚子气消失得干干净净,反而希望再撞一次,手掌再碰一回。手掌的相遇也是福气。
  原来对方是位姑娘,而且不是一般的姑娘。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运动服,随意地梳了个马尾,看她的脸,几乎可说完美。一双大眼睛,黑如夜亮如星,眼波一动,熠熠生辉,不可琢磨;再看身材,个头也几乎挑不出毛病,整个人若说缺点,也就是两腮稍欠丰腴。这一个缺点,使她的神情多了几分强悍跟硬气。
  姑娘见成刚像傻子一样看着自己,也顾不上生气,急问道:“喂,这位朋友,你看到一个猴子跑进来了吧?他躲哪里去了?”
  成刚哦了一声,稳定一下情绪,目光像条舌头一样舔着对方的脸,嘴上说:“猴子?没看见。这县城里怎么会有猴子呢?城里又没有动物园。”
  姑娘的眼珠转了转,叹口气,说道:“我说错了,那不是猴子,是一个瘦得像猴子的男人,长得挺难看,不到四十岁。你快告诉我,他跑哪儿去了,这对我很重要。”
  她的目光四下里扫视,表现着自己的强烈渴望。
  成刚闻着她身上淡淡香气,非常舒服,面对这么一位出众的美女,他真的不想骗她,他真想说出那瘦子的藏身之地。可是又想到自己的承诺,及那男人的可怜,又不能乱说。想想那男人的丑陋,及这姑娘的美貌,他深感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一上了。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一遍遍地扫视,生怕她会突然消失,自己没有再见的机会。姑娘收回目光看着成刚,成刚感觉到像被阳光照耀着一样好受。谁被美女看着高心里能不愉快呢?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她板起脸,声音娇脆动听,透着点威严。
  成刚再次从沉醉中醒来,哈哈一笑,说道:“那家伙是你的什么人?是你男朋友呀?长得太丑了吧?”
  那姑娘呸了一声,说道:“你到底说不说?”
  她瞪起眼睛来,脸带着煞气。
  成刚点了点头,知道不回答她不行,就指指楼梯,说道:“他上楼去了。”
  那姑娘白了成刚一眼,说道:“你这个人真是讨打,怎么不早说呢?耽误我的大事。”
  说完像一只豹子一般蹿出去,转眼间上了楼梯不见了,连脚步声都没有。
  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心想:看来她不是一个普通姑娘,可是练过武的,不然不会有这么好的身手,可能这位美女还是一位出色的打女呢。若是这样,有机会跟她切磋一下,那一定是极快乐的事。唉,真不该骗她啊!他感到欺骗她是一种罪过。
  正胡思乱想,那个瘦猴子跑出来了,冲成刚一笑,拱拱手,说道:“哥们,谢谢了,有缘再见,一定请你喝酒。”
  说罢,又逃命般地跑向大门。
  瘦猴子回头一笑,笑容中带着残酷与恶毒,说道:“我要是有这样的女朋友,我能活到今天吗?这个死丫头,找到机会我一定操她,操死她才能解恨。她不让老子好过,老子也不会便宜她。这死丫头。”
  说到这儿,他已经咬牙切齿了。之后,他又像赶火车一般跑了。到门外上了一辆红色计程车扬长而去。
  成刚心里有几分紧张,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他心想:这个男的可不像好人,他是干什么的?他跟刚才那姑娘有什么过节?为什么他说要操死她才解恨?这话多下流又多可恶。为什么那姑娘对他穷追不舍?他们当然不像一对,看起来不般配,但他们是什么关系?哦,这姑娘真是漂亮,还有气质,跟兰月可以一争高下了。
  他走到门外,身后的门一响,那姑娘出来了。跑到成刚跟前哼了一声,问道:“那个瘦猴子往哪儿跑了?”
  她明星般的眼睛透着怒火。
  成刚心里怦怦乱跳,赶紧说:“他上了计程车,红色的,往西去了。”
  那姑娘长出一口气,马不停蹄地跑了。跑出几步,回头瞪了成刚一眼说道:“下次见到你,再跟你算帐。你居然敢骗我,你得付出代价。”
  那俏脸如同冰山一样冷。接着,她上了一辆计程车,又风风火火地追人去了。
  成刚的心情很不平静,这姑娘说的几句话在耳边响起,余音了亮。她说她要找我算帐?算什么帐?有什么好算的?我凭什么告诉你真话啊?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不过凭直觉,他也知道这姑娘是一个好人,那瘦猴子是一个坏蛋。这从两人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来了。
  成刚心想:我真的不该骗她,我怎么能不分好坏呢?我可不能当坏人的帮凶。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耽误了人家的大事,就不仅有些内疚。他又想道:这姑娘身手不错,可那个瘦猴子也不像个省油的灯。这姑娘看起来不如那瘦猴子狡猾,可别吃亏了。一想到瘦猴子说要操死她才解恨这恶毒的话,就有点心惊肉跳,生怕这姑娘遭了毒手。
  回想这姑娘的风采,成刚一阵阵心醉。这是目前自己遇到的第二个大美女,第一个自然是兰月了.这两人要是站在一起,一定像两峰对峙,两水分流,春兰秋菊,各有特色。只是他对这姑娘不太了解,不知道她除了美貌、好身材之外,还有什么优点。兰月除了这些外,她的学识还不错呢。她清冷、高雅的气质,也叫人着迷。他又想到她在床上的风情,不禁有点意乱情迷。她白如雪的肉体,那大腿、那屁股,尤其是一对大奶子,真可谓波涛起伏,颠倒众生。我成刚真是艳福无边。要是刚才那位美女换上性感衣服,或者脱光,不知道怎么个美法?要是把这两位美女都脱光,摆出各种姿势来,一定更叫人销魂吧?
  胡思乱想间,他走出医院,走出几百公尺远,当他看到别人骑摩托车从身边经过时,才蓦然想起自己的车。成刚不由地笑了,心想:我这是怎么了?大脑进水了吗?我的摩托车不是在医院里吗?怎么会忘了取呢?美女这东西太可怕,可以让男人变成馒子。
  他又返回医院,骑了摩托车,他不敢骑快,提醒自己一定要慢一些,一定要全神贯注,不可再想入非非,可不能拿生命开玩笑。可是,那红色美女的身影、脸蛋、眼神总在眼前挥之不去。他慢慢地前进,目光不时扫视,难道他渴望在人群之中发现她吗?难道自己还想再见到她?不应该啊!萍水相逢,匆匆一别,不至于那么留恋吧?更何况天下美女这么多。这么一想,他的心情轻松多了。
  因为时间还早,他决定在县城里逛逛再回家。他很想去找玲玲,但一想可能不太方便,也许会被人发现,便压住了这个念头。要是小路回来就好了,自己跟她会会总是好的。她应该还在省城里忙正事吧!
  闷闷地逛了一圈,成刚买了些蔬菜水果,骑车回家。他的眼里:心里还飘着那美女的影子。
  回到兰花家之后,发现家里只有兰雪一个人。兰花、兰月、风淑萍都不在家。兰雪穿着一条裙子,正坐在炕沿上看书。一条腿搁在另一条腿上,雪白、粉嫩的大腿很漂亮、很诱人,尤其在裙子下摆的映衬下。
  成刚努力收回看腿的目光,说道:“兰雪,怎么就你一个人呢?她们呢?”
  兰雪抬眼看了看成刚,说道:“她们都出去了。大姐学校有点事;妈跟二姐上山去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二姐都有了身孕,还上什么山?她那种情况还能干活吗?”
  兰雪垂下头,说道:“妈想上山去看看柴火没有被偷,二姐没事做,就跟着出去散散心。”
  成刚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啊。”
  他细看,兰雪的脸有点红,刚才看自己时眼神也不自然,觉得有点奇怪。他走上前,兰雪将书往背后一藏,小嘴一撅,说道:“看什么呀,有什么好看,人家正在念书呢。”
  成刚一听笑了,说道:“什么?你在念书,这倒是很少见呢。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兰雪一听火了,叫道:“什么话?不常看到我念书?净胡说八道。我经常努力学习,奋发图强,你没注意我,那是你的眼睛有问题。”
  说着,气呼呼地将书向成刚掷去。成刚一伸手就抓在手里。
  兰雪一见急了,冲上来就抢,叫道:“快把书还我。”
  成刚向后退,左躲右闪,兰雪就追着抢,还说道:“我的课本有什么好看?又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她那个又急又慌的样子,成刚起了疑心,躲过她的一番进攻之后,一瞧书皮,书名是《性知识大全》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兰雪,这就是你们的课本?就学这个?”
  兰雪脸红得像喝了酒,一把抢了过去,说道:“这有什么奇怪?国家正在普及性教育呢,哪个学生能不学。”
  然后又把书放到身后,那样子跟当贼差不多。
  成刚对着她直笑,说道:“兰雪呀,你当我是傻瓜?就算是普通性教育,也不可能以这本书为教材。你说实话,这本书哪来的?该不会是你偷买的吧?”
  兰雪头一不,哼了哼,说道:“我可是一个高中生,怎么好意思买这种书?实话告诉你,是从同学那里借来的。”
  成刚追问道:“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呀?”
  兰雪白了成刚一眼,拉长了声音说:“男的女的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的老公,没权管我吧?”
  成刚凑近兰雪,目光在她的敏感地带一扫,说道:“我虽说不是你的老公,但好歹也是你的男人。我不管你,谁管你呢?快说,是男的还女的?”
  兰雪下巴一扬,一副气人样儿,说道:“是男的,怎么样?”
  说着,朝成刚直做鬼脸,直挤眼睛,那样子又调皮又可爱。
  成刚上前在她的粉脸亲了一口,发出啪唧的一声响,兰雪就势上前,双臂如蛇,将成刚的脖子搂住。成刚只好抱着她,说道:“兰雪,你怎么了?是不是发骚了?”
  兰雪将自己的脸贴在成刚脸上,柔声说:“姐夫呀,我想要了。咱们好久都没有干了,我要你干我。”
  成刚将兰雪搂得紧紧的,感觉她的全身好热,大概是刚才看那本书看得春心荡漾,有了需要。
  成刚也想干她,说道:“兰雪,现在可是大白天,随时可能有人回来。要是谁突然进来,咱们可不太好吧?”
  兰雪喘息着,哼声说:“姐夫,咱们的动作快一点,不会有人看到的。”
  说着,一只手伸向下面,隔着裤子去抓成刚的肉棒子,抓住它揉来揉去,没几下就硬了。

  成刚见她如此需要,有了主意,说道:“兰雪,你想要我干你,那没有问题,只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兰雪使劲抓了一把肉棒,说道:“让你占便宜,你还提条件,你好坏。说吧,是什么条件?”
  成刚说道:“兰雪呀,你的小嘴长得可真好看,我想要你用嘴舔我的棒棒。”
  兰雪啊了一声,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说道:“不不不,我才不要。那是尿尿的玩意,我不干。我兰雪可是要脸的姑娘。”
  成刚陪着笑,说道:“兰雪,那种玩法在现在一点都不奇怪,你二姐还经常跟我这么玩呢。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吗?来,亲它,舔它吧。”
  说着,解开裤带,将肉棒子放了出来,棒子粗粗长长的,像一根大茄子,看去并不脏。
  兰雪用手握着、套弄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目望着成刚,沉吟着说:“姐夫呀,小妹自然很爱你,为了你高兴,我什么都肯干。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答应了,我就满足你。”
  成刚乐了,忙问道:“什么条件,你就说吧。”
  心想:这个时候,她提条件,肯定不会是容易办到的。这丫头很会把握机会,她的小聪明要是都用在念书上就好了。
  兰雪摆弄着成刚的棒子,脸上露出笑容来,说道:“姐夫,我想要一支手机,你得买给我。”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我答应你,我以为是多大的事呢。”
  兰雪媚笑着,说道:“姐夫,你先别忙着答应,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我可不是什么手机都可以,我要两千块的手机,绝不能比兰月差。”
  她直接说大姐的名字,这倒叫成刚感到意外。
  成刚说道:“你这么点的小孩子,要那么贵的手机干什么?有得用就行了吧。”
  兰雪使劲一摇头,放开棒子,坚决地说:“那可不成。我们同学很多都有手机,像严玲玲很早就有了。她们把手机拿出来的时候,我觉得好没有面子。他们有的东西,我也要有,大家都是人,我凭什么比他们差呀。”
  由于自己的欲火也被逗上来了,成刚只好说:“好好好,我答应你,买给你就是了。”
  兰雪这才心满意足地笑起来,说道:“咱们拉勾吧。”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来。成刚无奈,跟她拉了勾。他露着男人的玩意,跟兰雪谈条件,觉得那样子怪怪的。
  成刚催促道:“兰雪呀,别浪费宝贵时间,你快点舔吧。”
  兰雪露出狡猾的笑来,说道:“姐夫,不好意思,我不会呀。我可从来没有干过那种事,所以下回吧。”
  成刚一瞪眼,说道:“小丫头,你要我。你可是答应我了。”
  兰雪肩膀一耸,双臂一摊,说道:“答应有什么用?就像一只公鸡答应下蛋似的。答应也白费,它没有那个能力呀!”
  说完,她自己都笑了起来。笑得好开心、好惬意。
  成刚板着脸、瞪着眼,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兰雪,你不会不要紧,经常舔不就会了吗?这是一门简单的技术,只要肯学,没有学不会的。公鸡不能下蛋,但兰雪肯定能学会舔鸡巴。”
  说着,挺了挺肉棒。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不干,你欺侮人。”
  成刚笑咪咪地说:“兰雪,只要你乖乖地听话,你以后什么都会有。要是你不听话,我以后就不管你了。以后,咱们各走各的。”
  兰雪大声道:“那可不行。你霸占了我,占尽便宜,你得对我负责。”
  她可知道,要是成刚真不管她,她这辈子十有八九是完了。
  成刚一指棒子,说道:“来,我教你怎么做。首先,用手抓住棒根,再伸出舌头舔它,就像吃糖葫芦一样。”
  兰雪为了自己的手机、自己的前途,没得选择,只好按照成刚说的抓住根部,伸出粉嫩的舌头,鼓足勇气,在大龟头上扫了一下。正扫在马眼上,爽得成刚啊了一声,一手按着兰雪的头,说道:“好姑娘,我的小宝贝儿,继续,继续呀。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不会让我失望的。”
  兰雪见他一脸沉醉的样子,决定讨他高兴,就把舌头凑上去,一下一下地舔起来。起初以为会很难闻、很难受,舔着舔着,发现那东西很好玩,舔几下就硬了。而成刚舒服得眯起眼睛,喘着粗气,身体不时震颤。美女的嘴对肉棒的爱抚造成的快感太强烈,会教人发疯。
  成刚给她打气:“兰雪呀,舔得好,舔得棒,你很有潜力。来,不要只舔龟头,你要把整个鸡巴都舔一遍,包括两个蛋蛋。”
  事到如今,兰雪只好听话,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自己是他的人,归他所有。
  兰雪真是个妙人儿,越舔越像样,越舔越有窍门,不一会儿就像一个行家。成刚不时给她鼓励,眼看着自己的玩意被她舔得干干净净,每一处都留下了少女的吻痕。虽然她技术生涩,也爽得成刚大呼小叫,要不是极力控制,早就一泄为快。
  在成刚的指点下,兰雪又张开小嘴,将肉棒含到嘴里玩。时而用舌头顶它,时而用双唇夹它,时而使它深深进入,玩得不亦乐乎。成刚在这种玩法下,大爽特爽,兰雪也得到了新鲜的乐趣。
  她蹲在成刚的胯下,小嘴套弄着,一手还在成刚的屁股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的结实与阳刚.眼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口唇下舒服得气喘如牛,啊啊有声,她也得到一种征服的快感。
  当成刚感觉要坚持不住时,不得不将肉棒从她的小嘴里抽出来。只见龟头大如鸡蛋,干净如洗,棒子硬得翘起老高,棒上还湿湿的,泛着光,那当然是小美女兰雪的口水。
  兰雪似乎意犹未尽,咂了咂嘴儿,像在回味其中的乐趣。再看她的脸,散发着兴奋的光彩,她的眼神也水灵灵的,水灵之中,却透着火一样的激情。成刚知道,兰雪也冲动得想要干了。
  兰雪站起来,贴上来,以娇躯磨擦着成刚的身子,软语询问:“姐夫啊,咱们怎么做啊?”
  成刚指了指窗台,说道:“到窗前做。你手扶窗台,撅起屁股,我从后面操。”
  兰雪没有意见。她连嘴都牺牲了,还在乎什么姿势吗?兰雪乖乖照做,走过去手扶窗台撅臀,这个姿势短裙根本盖不住,露出了屁股,屁股上兜着洁白的小内裤。小内裤不能完全包住屁股,那露出的屁股肉正白得耀眼,能掐出水来,屁股连着白生生的大腿,浑然一体,看起来那么顺眼。最吸引入的是她的敏感地带,那里有了新的变比。
  原来兰雪的小内裤湿了一块,近似于椭圆,令人想入非非,位置在小穴处。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雪啊,你真的发骚了。谁见了这块湿的,都会发狂。”
  兰雪回过头来,美目眯着娇声说道:“姐夫啊,你快点插进来吧,我里面好痒啊!”
  成刚偏不,而是伸手在那块湿处玩起来,连按带揉,连揠带转,弄得兰雪痒极了,忍不住扭腰晃屁股,嘴里哼哼。水流得更多,那椭圆也扩大了,变成了不知什么形状的形状。
  之后,成刚将她的小内裤褪到膝盖之下,露出了少女的庐山真面目。屁股已经够圆、够白嫩,菊花紧紧一圈,密难插针,颜色是淡淡的、干净的。再看小穴,已经微开一缝,正流着口水呢,水把绒毛都弄湿了,糊成了一丛,显得好俏皮。
  成刚伸出手,在兰雪的下身爱抚,好色的手指无处不到,弄得兰雪低声娇呼:“姐夫,别逗我了,快点操我吧。再不操的话,我就会爆炸的。”
  成刚显然忍住了自己的欲望,想多玩玩她。在女性器官的吸引下,他矮下身子,抓住兰雪的屁股,凑上嘴,吐出舌头,放肆地吸吮起来。兰雪没想到此时他会来这招,这是她最怕的。这个部位不能舔,一旦舔了,谁能受得了呢?兰雪被刺激得哇哇直叫:“姐夫,姐夫,你要了我的命啊,小妹我活不成了。哦,别咬那里,那里最怕碰了。”
  成刚津津有味地品味着兰雪的花瓣,唧唧有声,玩得兰雪淫水更多,娇躯乱摆,像是狂风中的垂柳一样,那么放浪、那么可怜。她的表情跟她的年纪很不相衬,这种表情应该出现在小路跟兰月身上,而不是兰雪。她还只是一个高中生呢。
  兰雪再度央求道:“姐夫……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她已经浪得说不成完整的句子。
  成刚也觉得时候到了,再不操的话真有人要回来了。他扶正兰雪的屁股,望着她湿淋淋的花瓣及流到大腿上的淫水满意地笑了。他手握肉棒子,对准娇嫩的部位就是一刺,剌得兰雪啊地一声。这一声代表着舒服,代表着兴奋,代表风骚。
  成刚再一挺屁股,棒子已经插到底,小穴充满水分,并下难插入。紧紧的小穴包着粗大的玩意,两人都感觉挺舒服。
  成刚故意摇了摇棒子,使棒子在花心处搅动,搅得兰雪直哼。她回头微笑道:“姐夫,好舒服啊,我感觉骨头都要散了。”
  她的美目眯了起来,眉梢眼角都是荡意,红唇微开,表现出自己的感受,跟平时的清纯完全两样。
  成刚非常满意,双手抚摸着她的光滑屁股,大肉棒子一下下地抽动,每一下部那么雄劲,每一下都那么扎实,小穴夹棒的快感一波波地传来,使他也不时粗喘着气,心理上的满足更令人骄傲。
  在抽动中,兰雪呻吟起来比一般人的叫床声都美。兰雪的嗓子好,舞台上唱歌出色,在床上唱歌也同样高人一等,那高低婉转的声音令操她的成刚无比快乐。在享受耳福的同时,还大饱眼福。每次肉棒抽出时,都将兰雪穴内的嫩肉拉出来,再往里一插嫩肉消失了。与此同时,她的淫水流得更欢,那小巧的菊花也有节奏地一鼓一缩,非常好玩。
  成刚一边猛插着,一边伸出手指,在菊花上磨擦,弄得兰雪直缩皱肉,回头嗔道:“姐夫,你坏透了,我好讨厌你。”
  成刚笑道:“我把你操得这么舒服,你怎么会讨厌我呢?”
  说着,将肉棒整个抽出来,见小穴已经变成一个小洞,一圈水光闪闪。心里舒娟一,伸嘴亲了一口,又将棒子噗哧地操了进去,操得兰雪娇喘有声,啊啊直叫。
  “兰雪,姐夫操得好不好?是不是好男人?”
  成刚粗喘着气问道。他的眼睛盯着两人结合的部位看。那里最好看了,花与棒的缠绵,爱与性的战争。
  兰雪带着颤音说:“操得……好,操得好……极了,把我都给操……上天了。再使劲操我……不要停啊!”
  她的身子跟跳劲舞一般地活跃。
  成刚感到非常幸福。他作为一个男人,能拥有这么年轻美貌的小情人,那是每个男人都梦想的事。他享受着这个小情人,就是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本事。
  他见兰雪有点坚持不住,而自己也不想再折磨她,因此他说:“兰雪啊,咱们一起高氵朝吧。”
  说着,动作加快,如野马奔跑,轿车飞驰,那根肉棒比得上机器,每一下都撞在兰雪的小穴深处、芳心深处,必将在她的记忆上留下深刻的痕迹。那是刻骨铭心的幸福,是使人腾云驾雾的狂欢。
  成刚狂插着、大喘着,兰雪狂扭着、浪叫着,小穴也一夹一夹。双方在激烈的动作下,同时攀上快乐的颠峰,他们同时发出了长长的叫声。成刚将自己的精华毫不吝惜地注入小穴,流向深处。兰雪被这热流烫得直抖,嘴里还说着:“要把我给烫熟了。”
  成刚得意地笑道:“这是对你的爱啊!”
  不过肉棒并没有完全软下,他并没有拔出来,泡在里面挺舒服。
  兰雪身子弱,受不住这姿势,就从成刚的身前挣脱,那棒子也滑了出来,表面像沾了一层胶水。兰雪用手点点龟头,哼声道:“坏东西总欺侮我,哪天把你给夹断了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那你以后要努力练功,咱们才有得一拚呢。你现在的功夫还不足以打败我。”
  兰雪不服气,找纸擦了擦,穿上内裤,鼓着腮帮子说:“我打不过你,还有她们呢,我们三个总能放倒你吧?你这玩意再硬,也经不起三个小洞的蹂躏?我们人多势众。”
  说着,下巴一扬,俏脸仍带着狂欢后的残红,非常好看。
  成刚听了一愣,一边提上裤子系好裤带,一边问道:“你说什么?什么你们三个?除了你跟兰花之外,哪里还有第三个呢?”
  兰雪为之语塞,她一时嘴快,把兰月也算上了,说完才想起来,他跟兰月的事,并没有跟他挑明。这么一说,不等于招供自己知道他的秘密了吗?可不雏让他知道,他要是知道我看到他们的好事,还将这事说给二姐听,他一定会跟我闹,我不能说实话啊。
  兰雪笑了笑,说道:“姐夫,你甭想骗我。除了我跟二姐之外,你在外面还有别的相好,你可别不承认?哪天你再出去乱来,当心被我跟二姐抓住,那时候可不是好玩的,她一定会修理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成刚听了心里一松:心想:只要别把兰月暴露出来就好。若是兰月的事东窗事发,我倒没有什么,但那会伤害兰月。她在这个家就没法子待了,谁都不会容忍的,只怕风淑萍也不会原谅她。
  成刚拉起兰雪的手,说道:“小孩子家,没影的事不要乱说,当心惹祸。你没有亲眼看到,就不要乱猜。”
  兰雪看着成刚的脸,嘻嘻笑着,说道:“姐夫,刚才你答应的事可不能反悔。”
  她的脸像鲜花带露水一般娇嫩与好看。受过滋润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
  成刚一搂她的肩膀,并肩坐到床上,说道:“兰雪啊,姐夫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不算了?你想想之前我都是怎么对你的就知道了。”
  兰雪点点头,说道:“姐夫,你打算帮我买什么样的手机啊?”
  成刚回答道:“就按照你刚才说的那样。”
  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轻轻揉弄着,像揉着一团面。
  兰雪轻轻推开他的手,哼道:“你要是不帮我买,我就出卖你,让我二姐跟你干架。”
  成刚亲了亲兰雪的脸蛋,说道:“手机我还买得起。不过嘛,我看呢,最好你还是别买。”
  兰雪睁大眼睛,问道:“为什么?”
  成刚回答道:“树大招风,要是你买了,大家都会注意,连你二姐都会起疑心,咱们的关系很容易就泄露了。”
  兰雪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撅着嘴说:“那我刚才不就白牺牲了吗?你就白答应了吗?我的努力全白费了吗?”
  成刚想了几秒钟,说道:“不如这样,我给你两千块钱,你存到银行里,以后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买手机就行。一点一点地花,这样就没人注意了。”
  兰雪听了点头,说道:“这也好,我要买的东西多了。”
  两人达成一致的共识,就开始收拾屋子,扫除“通奸”的痕迹,以免引起后患。
  过了一会儿,还真有人来了,不过不是自家人,是邻居家的一个小学生,有一些课题不会,来找兰雪上她家去。兰雪本不想去,成刚笑道:“去吧去吧,你也当一回老师。”
  兰雪说道:“好吧。我当老师绝不会比我大姐差。”
  说着,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说道:“你在家可要老实点,不准跟谁胡来,我一会儿就回来。”
  成刚瞪她一眼,说道:“兰雪,当着小孩子面,不可胡说八道,会影响孩子的身心健康。”
  兰雪扬了扬眉,说:“我是给你提个醒,别老是拿我当傻子。”
  说完,领那个小学生出门。
  成刚长出一口气,心想:这个小丫头,好像知道我不少事似的,难道她知道兰月跟我的事了?不可能吧,这事这么隐秘。这个丫头,该不是看到什么了吧?应该不会……她老是跟我要东西,幸好我的经济条件好,不然,可会把我变成乞丐。
  他在屋里闷得慌,就走到院子吹风。天气还好,广大的蓝天上飘着数朵白云,那么轻盈,那么飘逸,仿彿是一片片羽毛。虽然有风,风却不大,吹到脸上挺柔和。他望了望邻居家的柴火堆,望望那些草房,再闻着空气中的青草气息,觉得跟城市真像是两个世界。阳光如金,照耀着成刚。成刚走动,他的影子也跟着动。
  他想起城市,就会想到自己的亲人,父亲、继母、弟弟。自从出了那事之后,他就不想回家。离开家之后,自己发展得还不错,总算没有一事无成,父亲也应该看得起我了。父亲的身体不好,哪一天要是真不行了,我就得负起责任。只是隔行如隔山,我能扛起那么大的“包袱”吗?父亲啊,我真是对不起你。
  正胡乱想着,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以为兰雪回来了,一抬头,只见兰月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穿了一条雪白的长裙,露出两截白净的小腿,脚上的皮鞋黑亮黑亮。她走路的姿势很美,不紧不慢,裙角一飘一飘,增加了她的潇洒之气。
  再看那胸脯,在她走路时有节奏地颤着,每一颤,都会让人心里痒丝丝,并且想入非非。成刚看得嗓子发干,但他还是强迫自己不要乱看,不要瞎想。他可是刚干完那事,再说,兰雪就在附近,随时都可能回来,想干兰月只能换个时间、地点。
  兰月来到成刚跟前停下,黑亮亮的美目盯着成刚,说道:“你在这儿发什么呆呀?像丢了魂似的。”
  成刚望着她艳若桃李的俏脸,心里暖暖的,说道:“我这是在想你呢。你干什么去了?我一回来就没见到你。”
  兰月回答道:“学校有点事,打电话叫我过去一下。”
  成刚问道:“什么事?”
  兰月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大事,只是两个孩子打架,要我去处理一下。”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就这么点小事,学校又不止你一个老师,干嘛非得叫你去呢?看来你们学校也太欺侮人了。”
  兰月摇摇头,说道:“帮助学生解决困难,是我们当老师应该做的,这算不上是什么欺侮。对了,李阿姨的孩子怎么样了?你跟我说说。”
  成刚盯着她,不时打量她美好的身体,嘴上说:“幸好送得及时,孩子已经没什么大碍,很快就能出院。”
  兰月说道:“那就好,李阿姨的孩子挺可爱。”
  成刚想起早上的事,说道:“兰月,早上你的表现太好了,跟我的想法一样,难得你这么通情达理。李阿姨也应该谢谢你。看来,在某些事情上,你比兰花还强呢。”
  兰月望着成刚,美目含情脉脉,说道:“你也不要怪兰花,她有她的想法。”
  成刚叹口气,说道:“不管她有什么想法,首要的事也应该是救人要紧。瞧她的意思,像是不愿意帮忙。”
  兰月眉头一皱,说道:“说实话,她的事连我也不愿意管。可是一码事是一码事。李阿姨不是好女人是一回事,给孩子看病又是一回事,不能因为她不是好女人,咱们就眼看着人家孩子危险而不管。要是不管,就太没有人性了。”
  成刚连连点头,说:“对对,你说得太对了。”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别夸我了。告诉我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怎么没多在那儿待一会儿?”
  成刚说道:“我在那儿已经没有什么用,她让我先回来。”
  兰月感慨道:“李阿姨自己行为不检点,我们这里很多人都不大喜欢她。做人怎么做到这个份上啊?”
  成刚说:“看来她应该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说着,伸出手想要拉她。
  兰月立刻将手缩了回去,嘴上说:“大白天会被人看见,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听。”
  成刚眯眼一笑,说道:“谁说我不要脸?你要脸,我当然也很要脸。”
  兰月轻声笑,说道:“那可不一定.我看你的脸皮最厚了,自己都有老婆,还来缠着我。”
  成刚笑道:“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啊!我要是不经常缠着你,哪里有机会当你老公呢。”
  兰月白了成刚一眼,说道:“不理你了。”
  说着,就朝屋里走去。成刚自然跟在后面。
  一同进了西屋,兰月坐在炕沿上,说道:“兰雪跑哪儿去了?”
  成刚就把兰雪去那儿说了一下。兰月笑了笑,说道:“这兰雪还学会肋人为乐了。这孩子,何时能像个大人一样懂事呢?”
  成刚凑上前,拉过她的手亲了一下,坐到她身旁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里痒痒的。见她露在裙外的小腿挺美,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真是光如瓷器,滑如绸缎,她的小腿要比兰雪粗一些,是标准成熟的小腿。
  兰月推开他,向旁挪挪身子,说道:“别毛手毛脚,当心兰雪闯进来看见。”
  成刚挨上去,说道:“怕什么?她就是看见,还能出去乱说吗?”
  兰月脸上有了疑云,说道:“那可难说,我怀疑她已经知道咱们俩的事。”
  成刚一惊,忙问道:“何以见得?”
  兰月望着成刚,沉吟着说:“你不觉得这两天她有点不对劲吗?对我的态度也有了不同。”
  成刚宽慰道:“也许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一会儿对你好,一会儿对你坏,小孩子嘛,还不定性啊!”
  兰月推了一下额上的秀发,说道:“但愿如此啊。”
  成刚觉得她这个推的小动作也很富有风情,就说道:“兰月,来,坐到我的大腿上,让我玩玩你。”
  兰月摆摆手,说道:“不成不成,为安全起见,咱们还是小心点得好。”
  成刚撇撇嘴,说:“你有点神经过敏,是不是有点过于小心了?”
  兰月又挪了挪身子,说道:“小心是有道理的,小心驶得万年船呢。”
  成刚扑上去,一把搂住她的腰,一手放在大腿上滑行。兰月挣扎着,说道:“不要了,不要了,你怎么越来越赖皮了呢?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我还是不是你的最爱?”
  成刚的手进入裙子滑到她的腿根上,在她的内裤上摸索着,嘴上说:“当然是,就因为是,才更要多多爱你啊!”
  说着,那手指已隔着薄布按摩兰月的小丘了。
  兰月被摸到敏感部位,忍不住哦了一声,哼声说:“不要不要,我感觉有人就要进来了。”
  说罢,用力推开他。正这时候,兰雪的声音从院里传了进来:“姐夫啊,我回来了,我陪你说话来了。”
  成刚大为丧气:心想:你干嘛回来得这么早啊?我还没有玩够呢。
  兰月低声说:“回你那屋吧,我看会儿书。”
  说着,掏出一本世界名着来看。成刚没法子,只好回到自己的东屋。刚坐到东屋的炕上,兰雪就跑进来了。
  兰雪兴冲冲地说:“姐夫呀,你何时陪我去买皮包?”
  成刚懒洋洋地回答道:“只要你方便,什么时候都可以。”
  兰雪满面春风,说道:“那就明天中午吧!明天中午我从学校出来,你在商场楼下等我,你说好不好?”
  成刚拉长了声音,说道:“好,知道了。我要睡了,你回屋吧。”
  说罢,打了个哈欠,往床上就倒。
  兰雪大为不满,鼻翼抽动几下,哼道:“大白天,睡什么觉啊?你当你是猪啊!”
  成刚听了,一下子坐起来。兰雪转身就跑,跑出去之后,还把脸伸进门,扮个鬼脸,嘻嘻笑道:“你本来就是一头猪,一头好色的猪。”
  说着,飕地不见了。
  成刚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小孩子,真叫人又爱又烦,天生一个小妖精。以后长大了,可怎么得了啊.”第二天早上,兰雪上学。走之前还悄悄提醒成刚:“别忘了中午的事啊。你要是忘了,要我傻等,小妹以后再也不让你碰了。”
  成刚来个金刚叹目的表情,低声道:“快走你的吧,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兰雪哼一声,走了。
  中午,成刚骑摩托车又去县城了,这回是为了兰雪的事。一到城里,成刚就想起那个绝色的姑娘来,多么希望再度看到她的倩影。
或许您还会喜欢:
画魂(全集)
作者:空手套
章节:26 人气:4
摘要:第001章丽人归来空手套在北京海淀区魏公村居民小区靠北的地方,竖着两块墓碑,一块上面刻着“湘潭白石之墓”,另一块刻着“继室宝珠之墓”,这两块看上去十分朴素的墓碑却见证着胡宝珠与齐白石大师两人的爱情。据说这苍劲有力的十二个大字还是齐白石的得意门生,当代著名书画家李苦禅老先生所书,这更增加了它的分量。 [点击阅读]
盘龙分身色转
作者:happy鸡子
章节:1 人气:79
摘要:林雷终于成为大圆满强者,每日更是不懈的修炼。终于,有一天,在青龙族巴鲁克家豪奢府邸,一股强大的天地法则波动降临了。众人感受到,个个都激动不已,林雷的火系神分身终于也达到了上位神境界。至此,林雷拥有四系神分身,水,地,风,火,并且全部达到上位神境界,这样他的实力将完全超越大圆满。门口家人和兄弟们都在等待着林雷出关,不过他正在试着融合神力,就传音出来说自己正在修炼,于是众人放下心来散去。 [点击阅读]
穿越多拉A梦
作者:Angel_killer
章节:2 人气:40
摘要:穿越机器猫(一)老子很衰啊,本来在自家房顶上整理旧书,顺便打打飞机,怎么眼前一黑就跑到这鬼地方来了?蹋蹋米?纸门?略过房间中央一小堆奇怪的东西,我打量了一会,这房间虽然有点眼熟,看起来简直就是典型的日本的房间,但我可没到过日本,难道是在那部A片里看过?我迟疑着走了几步,忽然觉得身体的感觉有些奇怪,低头一看,短手短脚,身上还穿着旧式的学生装……老子高大魁梧的身躯呢, [点击阅读]
超长篇经典乱伦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79
摘要:超长篇经典乱伦在告诉你我如何成为妈妈床第生活中新的伴侣前,先让我告诉你一些我的家里的一些背景。爸爸妈妈曾经有过幸福美满的性生活,可是在我十五岁那年,爸爸到国外的使领馆工作,每年只能回国休假一个月。家里只留下我和妈妈。妈妈那年还不到四十岁(可是有许多人说妈妈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是女人最成熟、最美丽,也是最迷人,最有魅力的黄金年段。 [点击阅读]
上了丈母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78
摘要:丈母娘今年58岁,她已守寡12年。自我五年前和老婆结婚,一直住在丈母娘家,因我老婆是独生女。住这是为了能好好的伺候好丈母娘。三年前有一天夏天的晚上,我老婆已睡了。我看完电视也打算回房休息,经过浴室门口,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门虚掩着,没有锁上。 [点击阅读]
兄妹相姦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78
摘要:发信人:shings@sexstory(枪王之王)标题:兄妹相姦年轻夫妇为什么都那么激烈的在做爱呢?有一本专门报导色情的女性杂志就写说,以一年的时间来看,大概每天晚上都有一次。但是我家里的兄嫂啊!几乎每天晚上,葚至只要一逮到机会,不管是早上、中午、还是晚上,就跟吃三餐一样的一次也不肯错过呢!我那个嫂子千江子啊!是一个对性事相当渴求的女人,她做起爱来的那份狠劲是会让人吓一跳的。 [点击阅读]
喜欢受刑的美女
作者:真丝美足
章节:1 人气:78
摘要:“你喜欢挑选什么死刑呢?“我喜欢被绞刑处决。”“在你接受绞刑时,你要被脱光全身一丝不挂,被反绑着并绑紧双脚,以加强你在痛苦万分窒息时狠命挣扎的力度,以加强观赏的性感,知道吗?”“知道,我喜欢被裸体绑着处决,我喜欢被男人们看着心疼,我喜欢被赤裸裸的绑着受刑。 [点击阅读]
小琪和我的兄弟们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78
摘要:原著:TheWarthog标题:小琪和我的兄弟们一个月之前,我收到大学同学会的信,信是由史坦寄出来的,毕业到现在三年,我一直没有和他们见过面,同学会将在我们唸书的那个城市召开,同学会将在看完一场球赛后,到学校的社团继续,最后再到史坦的家里。我要去参加,见见这些以前的死党,而且我也想让他们看看我的新婚妻子小琪。 [点击阅读]
朱颜血紫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章节:8 人气:11
摘要:楔子子夜,山林荒无人迹。漫天飞雪穿过乾枯的树杈,悄无声息地飘落。一只红狐跃过冰封的小溪,远处被积雪压断的枯枝隐隐发出一声脆响,它抬起头,警觉地朝远处的山坡望去。尖鼻不住抽动,似乎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无边的山林掩盖在漫天飞雪中,梦境般迷离。忽然,风雪中浮出一个淡淡的白影,像一缕轻烟,随风而至。红狐扭头便跑,火红的皮毛彷佛跳跃的火焰,一闪一闪在雪原上敏捷地飞舞。但白影速度更快,幽灵般转眼就飘到红狐身旁。 [点击阅读]
杨家将2
作者:kill649
章节:2 人气:40
摘要:第十一回郡主娘娘边关劳军何春单挑淫门女将话说北宋大营之中,大帅六郎杨延昭正为九妹她们遭擒之事烦恼时,有人来报:“柴郡主和八贤王的正妃王娘娘来到大营,说奉旨犒赏边关将士。”王妃娘娘和柴郡是怎样来到边关的,原来,张山死在开封府,那何春逃出京城来到辽国,王妃娘娘和柴郡主一商量,怕他胡言乱语必须将他尽快除掉,所以,二人讨了圣旨去边关犒赏将士,就这样二人来边关想找机会除掉何春。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