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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大型的体育运动,如橄榄球、足球,人们就能够在激烈的碰撞、抢夺与冲突中很好地释放自己体内的攻击性能量。
众所周知,游戏乃是经过伪装的战斗。对于一个深深被仇恨压抑的人来说,他更需要的是一种竞技性的游戏,这样可以通过战胜游戏中的对手,来达到毁灭能量的发泄。有很多方法可以用来强化这种能量的发泄,例如在高尔夫球上写上所恨之人的名字,或在拳击沙包皮皮上画出痛恨之人的脸。
那些已经发展成职业的游戏也能被用来当做发泄的方法。比如说梵高,他把所有的热情都奉献给了艺术,把情欲投掷在画布上,尽管他后来的画变得越来越狂暴,越来越混乱,他割掉了自己的耳朵,最终走向毁灭,但作画本身不能不说起到了推迟他自杀的作用。
还有一些精神病人,在病情最严重的时候曾将粪便涂抹在墙上,配以一些猥亵诽谤的文字来辱骂治疗他的医生和护士。但是在后来逐渐康复的过程中,他们开始用钢笔或铅笔书写出优美的诗歌。游戏确实是在攻击性涂抹和创造性涂抹间搭起了一座桥梁。
以上是对“杀人的愿望”的利用,下面来说说怎样借助“被杀的愿望”的力量来预防自杀。
主要做的就是减少自我惩罚的因素,用什么方法呢?赎罪!
赎罪是个宽泛又笼统的概念,有些方式是合理的,有些又是不合理的,见下面这个案例:
一个人由于父亲的死而继承了一大笔钱,他把这笔遗产的一部分拿出来扶持科学研究或救济本地区的贫困户。他这样做也许只是因为他曾经对自己的父亲怀有隐藏的敌意,而现在却从父亲那儿得到一大笔钱,由此需要补救这种罪孽感或者内疚感。然而这种补救无论如何都是有利于许多人的,并且他也能从中得到一种真正的满足。
但是如果受这种罪孽感的驱迫,他以一种过度的方式进行赎罪,捐出大量的钱以至于自己的家庭在经济上失去保障,那他这种补偿和赎罪的行为就是不合理的,赎罪的结果是造成了自我的毁灭。
有人做过研究,说当一个人在帮助他人的时候,体内会分泌一种物质,而这种物质正是长寿的源泉。所以说,助人为乐有时还真是:修身,齐家,治心,平自杀!
关于自杀的内容,这里我已全部讲完,但对于死亡这个话题我还意犹未尽,那就再多说一点吧:
在众人的意识里,死亡往往代表着一切的结束,而在宗教中,死亡却不是一切的终结,而是下一个轮回的开始。这也是为什么有的绝症患者在得知自己身染重病将不久于人世时,通常都会开始信奉一门宗教,归根结底就是源自内心对于死亡的恐惧!
前面提过“生死轮回”,禅宗有这样一种说法,众生皆在六道(天,人,阿修罗,畜生,饿鬼,地狱)中轮回不息,按照自己的身、口、意所造作的业,承受着永无间断的因果报应,永远有无法摆脱的烦恼。所以佛教把超脱生死轮回看成是一件大事。其实佛教一切修行的目的都是为了跳出轮回,超脱生死,达到涅槃的境界。追求涅槃的境界,也是修行者的最大愿望。
但是,在这里,人们往往把“涅槃”误解为了一种死亡后的状态。实际上,涅槃是一种心性的状态,即使活在世间也能同样做到涅槃,达到自行清净的境界!
这些其实只是告诉我们,活着时不用心,不善待自己的人生,不珍惜眼前人眼前物,难道还要等到临终之前才为之做徒劳的悔恨吗?
最后,我想拿出一个我非常喜欢的禅宗故事与大家分享,同时也算为本文作结:
一天,佛陀看到弟子们乞食归来,便问:“弟子们,你们每天忙忙碌碌托钵乞食,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弟子们双手合十,恭声道:“为了滋养身体,以便长养色身,来求得生命的延续和解脱啊。”
佛陀环视弟子说:“你们说说肉体的生命究竟有多长久呢?”
“佛陀,有情众生的生命,平均起来有几十年的长度。”一位弟子充满自信地回答。
佛陀摇了摇头:“你并不了解生命的真相。”
另一个弟子见状,充满肃穆地说道:“人类的生命就像花草,春天萌芽发枝,灿烂似锦,冬天枯萎凋零,化为尘土。”
佛陀露出了赞许的微笑:“嗯,你能够体察到生命的短暂,但对佛法的了解仍然限于表面。”
又有一个无限悲怆的声音说道:“佛陀,我觉得生命就像是蜉蝣一样,早晨才出来,晚上就死亡了,充其量只不过一昼夜的时间!”
“喔,你对生命朝生暮死的现象能够观察入微,对佛法已有了深入肌肉的认识,但还不够。”
在佛陀的不断否定、启发下,弟子们的灵性被激发出来。有一个弟子说:“其实我们的生命和露水没有两样。看起来不乏美丽,可只要阳光一照射,一眨眼的工夫它就消逝了。”
佛陀含笑不语,弟子们更加热烈地讨论起来。这时,只见一个弟子站起身,语惊四座地说:“佛陀,依弟子看来,生命只在一呼一吸之间。”
佛陀点头道:“不错,人生的长度就是一呼一吸,只有这样来认识生命,才能真正地体会到生命的精髓。你们要切记,不要懈怠放逸,以为生命很长,像露水有一瞬间,像蜉蝣有一昼夜,像花草有一季,生命只是一呼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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