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希区柯克悬念故事集 - 美梦之屋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我最好从头叙述——可是何时算是头呢?
  我想应该从我同意买麦尔肯农场南面的那亩地开始。那一天我心里想找件有意义的事做做,所以下班以后我在警局办公室里多呆了个把小时,我就是这样滑稽的人,没事找事。当我无聊的时候,总是去看电影电视消磨时光,片中那些贼眉鼠眼、大腹便便的人有时候吐口水侮辱人有时候打无辜的人开心。每当看那类情节,总会使我热血沸腾。
  我结婚二十多年,去年妻子去世。我所不解的是,为什么二十多年不美满的婚姻结束后,我有一种茫然失落的感觉,就像人在大雾或沙漠中迷失方向一样。一个人无牵无挂,应该自在才对,但是,年纪越大——我已四十八岁了——对生活越不理解。
  还是言归正传吧!这一天,当我回乔治太太的家时,我在那儿租了房子,在路上遇到麦尔肯。我原本有幢房子,妻子去世后,听朋友和亲人的劝告给卖掉了。让我给你一个忠告:永远别听人家的忠告,自己要有主见。他们说房子我一个人住太大了。唔,我们这小镇上没有公寓出租,后来就租了乔治太太的房子,虽然房间很大,但我总觉得小,因为我心中有股抑郁的感觉。假如你现在还年轻,因为你有的是时间,有未知的前途,所以你可以尽情享受生活。
  但到了我这般年纪,你有的只是现在,生活中缺乏了可贵的未来,而且未来逐渐黯淡、茫然。
  麦尔肯是全镇上最春风得意的人,他是位成功的农场主;他在镇上还开有一家农具代理店,在一八0公路这一段上还拥有一家唯一的加油站,每件生意都很赚钱。虽然他很有钱,但不嚣张,为人友善,对镇上贡献不校所以当他提议一道去喝杯啤酒吃顿饭时,我欣然前往。
  谈话中他很快明白了我的心情,说我是个傻子,不该听别人的话把房子匆匆卖掉。随后他又安慰了我一下,说可以帮我解决这个问题,虽然他可以有点好处,但这不是他帮我的初衷。事情是这样的:他有一块一亩大的土地,地面上是林子,地点就在他农场南面,在他的土地与郡省土地之间;那块地据他所知,政府还没有什么计划。我可以在那个理想的地方建所房子然后重新开始生活。
  我说我光棍一个要房子有什么用呢?“找个女人。”他坦白地说。
  我觉得脸红,问他:“可以找谁?”“镇上漂亮的女人多得是。”
  “举个例子。”“约瑟芬。”
  天黑前我们一起到那儿去看那块地。那地方很美,有一点点像小山丘,从路面向西有一个微微的斜坡,地面上长满橡树和野蔷蔽,只有正中间有一小块空地。我屈膝跪下来,抓捧起一把土,让土从指缝间缓缓落下,我嗅到了泥土的芬芳,春的气息,还有我无穷的希望。我知道为了那块地我愿付出任何代价。
  “说个合理的价格,我就买下它。”我说。
  麦尔肯说出个合理的数目,我们握手成交了。
  约瑟芬和她丈夫比尔在离警局半条街远的地方开有一家小杂货店。他们店里的东西很全,日用杂品应有尽有。他们的店不是餐馆也不是卖快餐的小吃铺,但你可以在那儿弄到早餐吃,早上在大多数镇民起床前,他们的店就开始挤了。
  在寒冬的早晨,大约五点钟的时候,你会看到店楼上的电灯亮了,随后楼下的电灯也跟着亮起来,那样你就知道,他们——或者可以说是她——正在把水倒进大咖啡壶里。那情景在寒冬里会给人一种亲切的温暖感,尤其是你值通宵的夜班,或者巡逻通宵之后。
  当比尔还在镇上的时候,他们从早上六点卖咖啡,一直到八点半,除咖啡外还卖奶油面包皮或小饼一类的点心。我说过,看见他们店里的灯光会有种亲切温暖感,但是比尔可不是一位亲切友善的人,他又高又壮,宽宽的肩膀,长相还可以,但从不笑,脸上总是一种乖戾的表情。

  当他开口说话时,话一点也不友善。也许他厌恶站在柜台后面为不比他强的人服务;或者仅靠那爿店生活过得不怎么样。不管怎样,依我判断,他是令人讨厌的,更不用说做生意了,和气生财嘛。
  有些人说他打他妻子——约瑟芬,有一阵子她不在店里倒是事实,可是他打她了吗?安东尼说,有一大夜里他经过那儿时,听见约瑟芬的尖叫声,所以下车去敲他们的门,经过好一阵,比尔才开门,安东尼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比尔说没有。安东尼说想和约瑟芬谈谈,比尔说她已经睡了,然后他脸上有种异样的表情说:“好,上楼吧。”他们一起到楼上卧室,看见她坐在床上,身上裹着床罩。
  她问:“什么事?”而安东尼说:“我以为听到你的尖叫声。她回答道:“你听到了,我做了一个噩梦。”这样一说,安东尼只好走开了,还能做什么呢?
  安东尼告诉我此事后,有很长一段日子,我想像约瑟芬坐在床上,身上裹着床罩的样子。她是个美丽的女人,一个男人怎么能像比尔那样虐待一个女人?而且她是一个很好的人,乐观、善良、热心,和她外在的漂亮一样。有时候我到她那儿去买烟或者其他的东西,甚至我妻子还活着的时候我也常去看她,心中想(上帝原谅我),假如我有像她那样的妻子该多好。
  然而有一天晚上,比尔不辞而别离家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别人都认为她会高兴,也替她高兴。但她似乎过了好一段日子才习惯丈夫弃她而去。我记得安东尼说,她可能不相信发生的事吧!
  那时候我还不理解这件事,不过现在,我是一个活见证人,当一桩不美满的婚姻结束后,事情不可能马上好转,这需要一个过程。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后,约瑟芬重新振作起来,她把店铺收拾得整整齐齐,早餐除了面包皮外,又新添了腌肉和蛋,因此,我和许多镇民都习惯到她那儿吃早点。
  不用麦尔肯告诉我,我也知道她很漂亮,但是他没有对我提她之前,我从没有想她会不会成为我的妻子。一想到我可以在那块地上建一幢房子,似乎一切看法都改变了。我想像她在那幢新房里,做我的妻子,细心地为我做腌肉和蛋,全然忘记了店铺里的事。
  有趣的是,对麦尔肯的话,我最初的反应是好一阵子不去约瑟芬的那家店。我没有仔细考虑原因,不过可能是我潜意识中,不愿看见她在侍候一群陌生人。
  有一天,我徒步经过那家店时,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约瑟芬一个人,所以我走进去对她说:“现在你和我单独在这儿,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都是单身,我想请你吃晚饭。”她很高兴地答应了我带她到附近约克镇的红磨坊酒店吃饭,我并不想隐蔽什么,只想带她到一个好的地方,那儿不会碰到什么熟人,我们可以放松地聊天增进了解。第一次之后,我们的约会多半到那儿,有时候也到普洛餐厅吃饭,后者不及红磨坊档次高,但是朴实、淡雅、安静,那儿的客人不多。我不知道普洛餐厅何以维持经营下去,不过事情也轮不到偶操心。身为警察,总会认为每件事都和你有关。
  作为警察,我喜欢直率,心中有什么就说什么,所以很快我问约瑟芬是不是和比尔离婚啦?她告诉我,正在申请之中。
  两个礼拜后,我就肯定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娶她。我向她求婚,她并没有露出害羞的样子或是推倭,只是有点惊讶,然后说好。

  那真是一个美妙、难忘的时刻。
  对于我将要为她建造新房,还有橡树、野蔷薇,我对她只字未提,我想给她一个惊喜,另外还要确定一下她嫁的是我而不是我的财产。我希望她有一种朴实感。
  我想你该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她的个子在女子中不算矮,刚好到我肩肿,身材苗条有曲线;长而发亮、褐色带红的头发;奶油色的皮肤;眼睛清澈大而明亮。
  我向她求婚,她答应后,泪水沿面颊落下。“你为什么哭?”“我快乐。”
  我伸手过去抓住她的手,“我要你永远快乐。”
  随着春天的到来,白天渐渐长了起来。当约瑟芬不在我身边而无聊时,我习惯在黄昏前后去看看那块地。野蔷薇的花蕾开始慢慢长大,而橡树看来好像冬天永远不会过去一样。
  五月一日,我向麦尔肯祖了一部开路机,当我到那块地时,发现他早就把它送到了,而且照我的意思开到空地的旁边,没有伤及任何一棵树,只是断了一些枝权而已。不过我们必须开一条车道直通外面公路,所以断一些树枝也无所谓。第二天是约瑟芬的生日.我计划给她一个惊喜。
  我照平常时间接她,问她是否喜欢到红磨坊或者别的地方。
  她说随我的意思。我说不行,我在征求她的意见。她说,红磨坊好了。然后问我,我往哪儿开,因为红磨坊在相反的方向。我告诉她,我要带她去看样东西,那东西是我送给她的。她的双眼顿时亮了许多,开始微笑。我开玩笑说:“我想你是想在一个“、红盒里找条小手链那类东西,是不是?”
  她摇头。“我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什么也不想,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你就会更快乐了,”我说,“我给你一块土地并建幢房子。”
  “你……什么!”她张口惊视,两眼闪动,“你做了什么事?”
  “我买了一块方圆二十里内最美丽的土地,你我要在那块土地上建一个家。”
  她双臂抱住我,吻我的耳朵,没有问我为什么。“嘿!”我说,“嘿,我在开车!”
  她放开手臂坐正,但是我注意到她还留一只手轻搭在我的肩上,好像怕我跑了一样。经过一会儿,她问:“它在哪儿?”“你就会看见。”“那是什么样子?”
  “美丽,全是橡树和野蔷蔽。至少有一百棵野蔷蔽含苞欲放。
  方圆二十里内唯一真正的林地,风景优美。”
  她没有再间我地在哪儿,我想她可以从行车的方向看出。一分钟后,她放下搭在我肩上的手,兀自坐在她那边注视窗外,生怕我看见她的脸。
  一会儿,我停车关掉马达。她说:“你看那儿有一部开路机。”
  她的声音怪怪的,说话的样子和她是比尔太太时一样,压抑着。
  我下车,绕过车,为她开车门。“你要做什么?”她问我。
  “来吧!”我说,我有些烦躁,“我们到开路机那边,那儿就是我们要造房子的地方,就在那个小空地的中央。假如你不想砍树的话,我们一棵也不要动。那会像是一座小小的私人城堡。”我伸出手,先是这一边然后是另一边说道:“一边是麦尔肯的农场,另一边是官方的土地。我们是这一片土地的主人。”
  然后她下车,站在我身边。在树荫下,她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还有她的眼睛——我永远忘不了她的那双眼睛——好大,好难解。我执起她的手、“你的手在发抖。”“这一切太突然了。她说。“这儿很美,不是吗?”
  她深吸一口气,“我很感激你。”
  “走吧!我们开始踏上开路机压过的矮树丛,正当我们差不多接近空地时,她在我的身旁瘫软下来,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她被树根绊倒了,但她不是突然倒下,而是慢慢倒下去。她跪在地上,头勾下来。我在她的身旁弯下,摸她的额头,湿湿的,冷冷的。她喃喃地念着什么。我慌忙问她在说些什么。“对不起、对不起。”

  “没什么。”“我破坏了你的兴致。”“没有关系。”“不,不。”
  “你病啦?”我关切地问。“你最好带我回家。”
  我很担心她,可是她坚持不让我上楼。她说,直接上床,明早就好。她还说,一整天都觉得怪怪的,但没有理由,可能是生日的缘故吧!
  我向她道晚安,但是心中仍不安。我甚至怀疑她可能怀孕,这是一个什么感觉!年过半百要做父亲!晤,有何不可?她说她已经取得离婚证,所以我们只要快一点结婚,就不会落下什么笑柄了。我在乎什么呢?我心想,我只是担心她而已。
  第二天最糟的是,我没有时间给她打电话,因为镇上唯一的中学,发生了暴力事件,而且情况严重,校长大发雷霆,我不能责怪他。
  到了晚上九点钟,我才得空去她的住所。一到那儿,看见灯全黑着,所以我想还是不要打扰她了。可是我仍然担心,假如她那么早上床休息的话,那不正说明她的身体还没有康复吗。明早会好的。
  早晨,店门紧闭没开灯。我猛敲一阵门,然后又深怕太招摇了,便悻悻而去。那天时间过得真慢,一位老妇人被殴打致死,钱财被劫,陈尸于小镇的路上,也就是我和约瑟芬常去红磨坊的路上。那天驾车走在那条路上,心中十分痛苦,我知道,今后除了公务我再也不会开车走这条路了。
  下班后回到住的地方,约瑟芬的信在等我。
  “我的心已碎,”她写道,“我只希望你不会太难过。我已经走了,不愿回来。那与你无关,平生没有人待我这样好过,可是,那不会有结果的。我不能再说什么啦。请把冰箱里的食品——牛奶、鸡蛋和半条大香肠——在没有坏之前送给穷人,你可以送到镇上的修女院,她们会知道如何处理。我的请求,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会永远爱你。”
  最后一句话打动了我的心,它像诗一样,但我相信她说的是真话。我哽咽了,说不出话来,只是一遍一遍念她的名字。
  一直到天亮,我都没合眼,然后我驾车出去到那块该诅咒的土地上。我爬上开路机,开始在空地上撞来撞去,好像要挖一个地下室一样。我来回开了二十六次——我没在意我一直在数一一然后,我看见一样东西,于是我把那东西推回坑里,爬下开路机,前去仔细看。
  一根大腿从土里伸了出来,那不是马的骨头,不是狗的骨头,也不是林中某种野生动物的骨。那是比尔的!
  我爬回开路机,把土坑边的泥土全部扒回去,把坑填平,那似乎花费了我很长时间。然后再把矮树和树叶铺上。在做这些事的那段时间里,我觉得很冷静,心中充满了恨意和怜悯。但是,约瑟芬对他的恨更强烈些,否则她不会出此下策。
  然后我把开路机开上公路再折回开我的汽车。
  我想野蔷薇已经盛开,但我没有回去看看,还有橡树落叶时我也没回去。我要把那块地怎么办呢?我不能出售,因为别人也会挖那地方,上帝知道他们会挖出什么。我猜想是一个有子弹洞的头骨。
  至于我自己,我没有再去看那地方。
  我告诉麦尔肯,对造房子的事,我改变主意了。“真是遗憾,”他摇头叹息说,“那是个美丽的地方。”
  但不是一个快乐的地方。
或许您还会喜欢:
零的焦点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秋天,经人做媒,板根祯子和鹈原宪一订了婚。祯子二十六岁,鹈原三十六岁。年龄倒很相配,但社会上看来,结婚似乎晚了点。“三十六岁还打光棍,不知过去有过什么事?”提亲时,祯子的母亲最为介意。也许有过什么事,三十六岁还没有碰过女人,似乎说不过去。但媒人说绝对没有。好像是在撒谎。作为一男人,也太懦弱了。工作已经多年,置身于男人世界里的份子是这样想的。事实上,和女人完全没交往的男人,会叫人瞧不起。 [点击阅读]
霍乱时期的爱情
作者:佚名
章节:42 人气:0
摘要:第一章(一)这些地方的变化日新月异,它们已有了戴王冠的仙女。——莱昂德罗·迪亚斯这是确定无疑的:苦扁桃的气息总勾起他对情场失意的结局的回忆。胡维纳尔?乌尔比诺医生刚走进那个半明半暗的房间就悟到了这一点。他匆匆忙忙地赶到那里本是为了进行急救,但那件多年以来使他是心的事已经不可挽回了。 [点击阅读]
霍桑短篇作品选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01牧师的黑面纱①①新英格兰缅因州约克县有位约瑟夫·穆迪牧师,约摸八十年前去世。他与这里所讲的胡珀牧师有相同的怪癖,引人注目。不过,他的面纱含义不同。年轻时,他因失手杀死一位好友,于是从那天直到死,都戴着面纱,不让人看到他面孔。——作者注一个寓言米尔福礼拜堂的门廊上,司事正忙着扯开钟绳。 [点击阅读]
霍比特人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0
摘要:在地底洞穴中住着一名哈比人。这可不是那种又脏又臭又湿,长满了小虫,满是腐败气味的洞穴;但是,它也并非是那种空旷多沙、了无生气、没有家具的无聊洞穴。这是个哈比人居住的洞穴,也是舒舒服服的同义词。这座洞穴有个像是舷窗般浑圆、漆成绿色的大门,在正中央有个黄色的闪亮门把。 [点击阅读]
青年近卫军
作者:佚名
章节:69 人气:0
摘要:亚·法捷耶夫(1901年12月24日——1956年5月13日)全名亚历山德罗维奇·法捷耶夫。他是俄罗斯古典文学传亚·法捷耶夫统的继承者,是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之一。他的作品是在社会主义革命精神鼓舞下写成的;他笔下的主人公们是为建设新生活而斗争的英勇战士。 [点击阅读]
青春咖啡馆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那家咖啡馆有两道门,她总是从最窄的那扇门进出,那扇门人称黑暗之门。咖啡厅很小,她总是在小厅最里端的同一张桌子旁落座。初来乍到的那段时光,她从不跟任何人搭讪,日子一长,她认识了孔岱咖啡馆里的那些常客,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跟我们年纪相仿,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都在十九到二十五岁之间。有时候,她会坐到他们中间去,但大部分时间里,她还是喜欢坐她自己的那个专座,也就是说坐最里端的那个位子。她来咖啡馆的时间也不固定。 [点击阅读]
静静的顿河
作者:佚名
章节:66 人气:0
摘要:评论重读《静静的顿河》,那些久违了的又陌生又熟悉的人物,以及他们痛苦的思想和命运,又一次激起了我内心的热情。顿河这条伟大的河流所哺育的哥萨克民族通过战争,在痛苦和流血之后最终走向了社会主义。肖洛霍夫把拥护苏维埃、迈向社会主义称为伟大的人类真理,并把它作为作品的主题之一。肖洛霍夫对顿河无比热爱,书中经常出现作者对顿河发自内心的充满激*情的赞颂。顿河草原上散发出的青草和泥土的浓烈味道,让读者过目不忘。 [点击阅读]
面纱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1她惊叫了一声。“怎么啦?”他问道。房间里的百叶窗关着,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清她脸上恐惧的表情。“刚才有人动了一下门。”“呃,八成是女佣人,要不就是哪个童仆。”“这个时候他们决不会来。他们都知道吃完午饭我要睡觉。”“那还会是谁?”“是瓦尔特。”她嘴唇颤抖着小声说道。她用手指了指他的鞋。他便去穿鞋,但他的神经多少也有点紧张,因而显得笨手笨脚,而鞋带偏偏又是系着的。 [点击阅读]
风流狂女的复仇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1矮男子闯进来了。矮男子头上蒙着面纱。“不许动!动就杀死你们!”矮男子手中握着尖头菜刀,声调带有奇怪的咬舌音。房间里有六个男人。桌子上堆放着成捆的钱。六个人正在清点。一共有一亿多日元。其中大半已经清点完毕。六个人一起站起来。房间的门本来是上了锁的,而且门前布置了警备员。矮男子一定是一声不响地把警备员打倒或杀死了,不然的话,是不会进房间里来的。六个人不能不对此感到恐惧。 [点击阅读]
风葬之城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雪江从早上开始心情就不好。要是平常的话,肯定会训斥浅见睡懒觉的,可是今天她看见小儿子,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里去了。听佣人须美子说,雪江连早饭也没吃。“我妈她怎么了?”“牙疼。”“是嘛?……”浅见似乎有点幸灾乐祸似地反问道。“是的,听夫人说,装的假牙不好,像针扎似地痛。”“哦,是那样啊,牙不好。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