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无妄之灾 - 二十四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亚瑟-卡尔格瑞来到阳岬时又是薄幕时分,就像他第一次来这里时一样。毒蛇岬,他按下门铃时心里想着。
  一切好像历史重演一般。开门的又是海斯特。她的脸上同样带着挑衅的意味,同样绝望似的悲剧神色。在她身后的大厅里,就像他以前所看见的,是警觉、怀疑的克斯蒂-林斯楚。
  然后图案开始摇动改变。怀疑、绝望的神色从海斯特脸上消失。变成可爱、欢迎的微笑。
  “你,”她说。“噢,我真高兴你来了!”
  他握住她的双手。
  “我要见你父亲,海斯特。他在楼上书房里吗?”
  “是的。是的,他跟关妲在那里。”
  克斯蒂-林斯楚向他们走过来。
  “你为什么又来?”她责问道。“看看你上次带来的麻烦!看看我们出了什么事了。海斯特的一生毁了,阿吉尔先生的一生毁了——还有两条人命。两条!菲利普-杜兰特和小蒂娜。这都是你干的好事——都是你干的好事!”“蒂娜还没死,”卡尔格瑞说,“而且我来这里有件非做好不可的事。”
  “你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克斯蒂仍然站着挡住他上楼的路。
  “我得完成我所开始的事。”卡尔格瑞说。
  他非常温柔地一手搭在她肩膀上把她稍微拉开。他登上楼梯,海斯特随他身后。他回过头对克斯蒂说:“你也来吧,林斯楚小姐,我要你们全都在场。”
  在书房里,里奥。阿吉尔正坐在书桌旁的一张椅子里。关妲-弗恩跪在炉火前,凝视着残火,他们有点惊讶地抬起头来。
  “抱歉这样闯进来,”卡尔格瑞说,“但是就像我刚刚对这两位说的,我来完成我开始的事。”他四处看看。“杜兰特太太还在这屋子里吗?我想要她也在场。”
  “她在躺下来休息,我想,”里奥说。“她——她非常受不了。”
  “我还是想要她来这里,”他看着克斯蒂。“也许你愿意去找她过来。”
  “她可能不想来,”克斯蒂一脸不高兴地说。
  “告诉她,”卡尔格瑞说,“关于她丈夫的死有一些事情她可能想听听。”
  “噢,去吧,克斯蒂,”海斯特说。“不要这么多疑,这么护卫我们,我不知道卡尔格瑞博士要说些什么,但是我们应该全都在场。”
  “随你的意思。”克斯蒂说。
  她走出门去。
  “坐,”里奥说。他指着壁炉另一边的一张椅子,卡尔格瑞坐下来。
  “你得原谅我,”里奥说,“如果我说这时候我真希望你一开始就从没来过,卡尔格瑞博士。”
  “这不公平,”海斯特激烈地说。“这样说很不公平。”
  “我知道你的感受,”卡尔格瑞说,“我想换作是我,我也会有同样的感受。也许我甚至有段短时间跟你有同样的看法,但是仔细考虑之后,我仍然想不出我还能有什么其他选择。”
  克斯蒂回到房里来。“玛丽就来了。”她说。
  他们默默坐着等,玛丽-杜兰特随即进来。卡尔格瑞感兴趣地看着她,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她看起来平静、镇定,穿着整齐,头发一丝不苟。但是她的一张脸像面具一样,缺乏表情,而且一副梦游中的女人的样子。
  里奥作了介绍。她微微颔首。
  “你来真好,杜兰特太太,”卡尔格瑞说。“我想你应该听听我要说的。”
  “随你的意思,”玛丽说。“但是你说什么或任何人说什么都无法让菲利普起死回生。”
  她走离他们一小段距离,在窗子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卡尔格瑞看看他的四周。
  “让我先说:当我第一次来这里时,当我告诉你们我能洗清杰克的罪名时,你们的反应令我感到困惑。我现在了解了。但是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这个孩子”——他看着海斯特——“在我要离开时对我说的话。她说重要的不是公理正义,是无辜的人的遭遇。最新翻译的约伯书上有句话描述过,无辜者的灾难。我带来的消息结果是你们大家受苦受难。无辜的人不应该受苦,一定不该受苦,而我现在来这里要说的话就是要结束无辜者的苦难。”
  他停顿了一两分钟,但是没有人开口,亚瑟-卡尔格瑞以他平静、学者般的语气继续:
  “当我第一次来这里时,并不如我所想的那样,给你们带来喜悦的浪潮,可以这么形容。你们全都接受杰克是有罪的。你们全都,如果我可以这么说的话,感到满意。就阿吉尔太太命案来说,这是可能的最好解决。”

  “这样说不是有点难听吗?”里奥问道。
  “不,”卡尔格瑞说,“是事实。杰克是凶手对你们大家来说都感到满意,因为其实不可能真的是外人干的,还有因为对杰克你们可以找到必要的一些借口。他是个不幸,一个精神病人,不该为他的行为负责,一个问题或是不良少年!一切我们时下可以高高兴兴地用来脱罪的名词。你说过他母亲,被害人,不会怪罪他。你说过,阿吉尔先生,你不怪罪他。只有一个人怪罪他,”他看着克斯蒂-林斯楚。“你怪罪他。你公正的说过他邪恶。你是这样说的没错。‘杰克邪恶,’你说。”
  “也许,”克斯蒂-林斯楚说。“也许——是的,也许我说过。是真的。”
  “是的,是真的,他是邪恶。如果不是他邪恶这件事就不会发生。可是你十分清楚,”卡尔格瑞说,“我的证词洗清了他的罪名。”
  克斯蒂说:
  “证词并不总是可以相信的。你得过脑震荡。我很清楚脑震荡对人有什么影响。他们的记忆模糊不清。”
  “这么说你仍然那样认为?”卡尔格瑞说。“你认为确实是杰克于的,而他设法编出不在场证明?对吗?”
  “细节我不知道。是的,那一类的。我仍然说是他干的。
  这里一切苦难还有两条人命——是的,这些可怕的死亡事件——全都是他干的好事,全都是杰克干的!”
  海斯特叫道:
  “但是克斯蒂,你一向深爱杰克。”
  “也许,”克斯蒂说,“是的,也许。但是我仍然说他邪恶。”
  “我认为你这一方面说的对,”卡尔格瑞说,“但是另一方面你就错了。脑震荡不脑震荡,我的记忆都十分清晰。阿吉尔太太死的那天晚上我在我说过的时间内让杰克搭过便车。没有可能——我郑重重复——没有可能杰克-阿吉尔会在那天晚上杀死他养母。他的不在场证明正确无误。”
  里奥有点不安地骚动一下。卡尔格瑞继续说下去:
  “你认为我是一再重复?不完全是。还有另外几点要考虑到,其中之一是我听胡许督察长说杰克在提出不在场证明时非常流畅、非常有把握。他一切说得头头是道,时间、地点,几乎好像他早知道他可能用得上一样。这跟我与马克马斯特医生有关他的谈话符合,他对不明确的不良性格个案有非常广泛的经验。他说他不太惊讶杰克心中有谋杀的种子,但是他很惊讶他会真的去杀人。他说他能接受的谋杀类型是杰克怂恿别人去杀人。因此我问我自己!杰克知不知道那天晚上要发生凶案,他知不知道他将需要一份不在场证明?还有他是不是故意为他自己制造出一份来?如果是这样,那么是其他某个人杀死阿吉尔太太的,但是——杰克知道她会被杀害,可以公正的说他是教唆杀人。”
  他对克斯蒂-林斯楚说:
  “你这样认为,不是吗?你仍然这样认为,或是你想要这样认为?你认为是杰克杀了她,不是你……你认为是在他的命令下、在他的影响之下你才杀她的。因此你想把一切罪过椎给他!”
  “我?”克斯蒂-林斯楚说。“我?你在说什么?”。“我说,”卡尔格瑞说,“这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就各方面来说都跟杰克-阿吉尔的共谋相符合。那就是你,林斯楚小姐。杰克有前科纪录,能激起中年妇女情欲的纪录。他故意施展他的那种能力,他有让别人相信他的天才。”他倾身向前。
  “他跟你做爱,不是吗?”他温和地说。“他使你相信他爱你,他想要娶你,事情过后他比较更能控制他母亲的钱,你们会结婚,然后到某个地方去。是这样没错?”
  克斯蒂睁大眼睛看他。她没说话,她仿佛瘫痪了。
  “事情做得残忍、无情,蓄意杀人,”亚瑟-卡尔格瑞说。
  “他那天晚上来这里,绝望的要钱,被逮捕坐牢的阴影笼罩着他,阿吉尔太太拒绝给他钱。当他被她拒绝时,他向你求助。”
  “你认为,”克斯蒂-林斯楚说,“你认为我会拿阿吉尔太大的钱给他,而不是给他我自己的钱?”
  “不,”卡尔格瑞说,“你会给他你自己的钱,如果你有钱的话。但是我不认为你有……你是有一份来自阿吉尔太太为你买的养老保险金收入,但是我想这份收入已被他榨干了。
  因此他那天晚上那么绝望,而当阿吉尔太太上楼到书房去找她先生时,你出门去跟等在外面的他见面,而他告诉你你得怎么做。首先你必须给他那笔钱,而在钱被人发现被偷走前,杀掉阿吉尔太太。因为她不会隐瞒被偷的事。他说事情轻而易举。你只要拉出几个抽屉让人看起来好像遭过小偷一样,还有打她的后脑袋。不会有任何痛苦的,他说,她不会有任何感觉。他自己会建立不在场证明,因此你必须小心在时间限度完成这件事,在七点到七点半之间。”

  “这不是真的,”克斯蒂说。她开始发抖。“你疯了,说这种话。”
  然而她的声音中并没有愤慨的意味。够奇怪的了,只是机械、疲累的声音。
  “即使你说的是真的,”她说,“你想我会让他被控谋杀罪吗?”
  “噢,会,”卡尔格瑞说。“毕竟,他已经告诉你他会有不在场证明。你期待他会被逮捕然后证明他是无罪的,也许。
  这是整个计划中的一部分。”
  “但是当他无法证明他的无辜时,”克斯蒂说。“我不会解救他吗?”
  “也许,”卡尔格瑞说,“也许——要不是出现了一件事实的话。那就是凶案发生的第二天早上杰克的太太在这里出现了。你不知道他结过婚了。那女孩得重复说两三遍你才相信她。当时你的世界整个粉碎了。你看清了杰克的真面目——
  无情、阴险,对你没有特别的感情。你了解到他唆使你做出了什么事来。”
  突然克斯蒂-林斯楚说出来了。话语不相连贯地冒出来。
  “我爱他……我全心全意爱他。我是个傻瓜,一个容易受骗、溺爱的中年大傻瓜。他让我以为一他让我相信,他说他从来不喜欢年轻的女孩。他说——我无法告诉你们所有他说过的话。我爱他。我告诉你们我爱他。后来那个可笑、做作的小女孩来这里,平庸的小东西。我明白一切都是骗人的,一切都是邪恶,邪恶……他邪恶,不是我。”
  “我来这里的那天晚上,”卡尔格瑞说,“你在害怕,不是吗?你怕就要发生什么事了。你为其他的人感到害怕。海斯特,你爱她,里奥,你喜欢他。也许你有点看出了这可能对他们产生的影响。但是你主要是为你自己而感到害怕。而且你知道你害怕结果怎么样……现在你又多要了两条人命。”
  “你说我杀了蒂娜和菲利普?”
  “当然是你杀了他们,”卡尔格瑞说。“蒂娜恢复知觉了。”
  克斯蒂的双肩绝望地下垂。
  “原来她已经说出是我刺杀了她。我甚至不认为她知道。
  我疯了,当然。我当时疯了,害怕得疯了。那么接近——那么接近了。”
  “要不要我告诉你蒂娜恢复知觉时说什么?”卡尔格瑞说。
  “她说‘咖啡杯是空的’,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你假装送咖啡上去给菲利普-杜兰特,但是实际上你已经刺杀了他正从那个房间出来,当你听见蒂娜走过去的脚步声时。因此你转身假装你是要端着托盘进去。后来,虽然她发现他死掉时几乎吓得不醒人事,但是她还是本能的注意到掉落到地上的杯子是个空杯子,没有咖啡的影子。”
  海斯特叫道:
  “但是克斯蒂不可能刺杀她!蒂娜走下楼梯出门投向麦可,她当时完全没事。”
  “我的好孩子,”卡尔格瑞说,“被刺杀的人曾经走完整条街甚至还不知道他们怎么啦!在震惊之下蒂娜几乎毫无感觉。像针刺到一样,也许有点痛。”他再度看着克斯蒂。“后来,”他说,“你偷偷把那把刀放进麦可口袋里。那是最卑鄙的一招。”
  克斯蒂哀求地抛出双手。
  “我没办法——我没办法……这么接近了……他们全都开始发现了。菲利普就要发现了,而蒂娜——我想蒂娜一定偷听到杰克那天晚上在厨房外面那里跟我讲话。他们全都开始知道了……我想要安全。我想要——人永远无法安全的!”
  她的双手垂落。“我并不想杀蒂娜,至于菲利普——”
  玛丽-杜兰特站起来。她慢慢走过去,但是心意越来越加深。
  “你杀了菲利普?”她说。“你杀了菲利普。”
  突然,她像一头母老虎一样向另外一个女人扑过去。反应快速的关妲跳起来。一把抓住她。卡尔格瑞跟她一起合力把她拦住。
  “你——你!”玛丽-杜兰特叫道。
  克斯蒂-林斯楚看着她。
  “干他什么事?”她问道。“为什么他得到处刺探、问人家问题?他从来没受过威胁,对他来说从来就不是死的问题,只是——一项消遣。”她转身慢慢走向门去,她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就走出去。

  “阻止她,”海斯特叫道。“噢,我们必须阻止她。”
  里奥-阿吉尔说:
  “让她去吧,海斯特。”
  “可是——她会自杀。”
  “我倒是怀疑。”卡尔格瑞说。
  “她这么久以来一直是我们忠实的朋友,”里奥说。“忠实,奉献——而现在却这样!”
  “你认为她会——去自首?”关妲说。
  “更可能多的,”卡尔格瑞说,“是她会到最近的车站去搭车到伦敦。但是,当然,她是逃不了的。她会被追踪找到。”
  “我们亲爱的克斯蒂,”里奥说。他的声音颤抖。“对我们大家这么忠实、这么好。”
  关妲握住他的手臂摇动着。
  “你怎么能这么说,里奥,你怎么能这么说?想想她对我们大家所做的——她让我们大家都受苦!”
  “我知道,”里奥说,“但是她自己也受苦,你知道。我想我们在这屋子里所感受到的是她的苦难。”
  “我们可能永远受苦,”关妲说,“就她来说!要不是卡尔格瑞博士的活。”她感激地转向他。
  “这么说,”卡尔格瑞说,“我总算是帮上忙了,虽然时间上倒是迟了些。”
  “太迟了,”玛丽怨恨她说。“太迟了!嗅,为什么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不猜?”她指责地转向海斯特。“我以为是你。我一直以为是你。”
  “他不认为。”海斯特说。她看着卡尔格瑞。
  玛丽-杜兰特平静地说:
  “我真希望我死掉。”
  “我的好孩子,”里奥说,“我真希望我能帮助你。”
  “没有人能帮我,”玛丽说。“一切都是菲利普自己的错,想要留在这里,想要扯进这件事里,害他自己被杀死了。”她看看他们。“你们没有一个人了解。”她走出门去。
  卡尔格瑞和海斯特跟随她。当他们穿越门口时,卡尔格瑞回头,看见里奥的双臂拥住关担的肩膀。
  “她警告过我,你知道,”海斯特说。她的两眼大睁,带着惊惧的神色。“她一开始就告诉过我不要信任她,要像怕其他任何人一样怕她……”
  “忘掉吧,我亲爱的,”卡尔格瑞说。“这是你现在得做的事。忘掉,现在你们全都自由了。无辜的人不再处于罪恶的阴影下了。”
  “那么蒂娜呢?她会好起来吗?她不会死吧?”
  “我不认为她会死,”卡尔格瑞说,“她爱上了麦可,不是吗?”
  “我想可能是,”海斯特惊讶地说。“我从没想到过。他们一向是兄妹,当然,但是他们其实并不是兄妹。”
  “对了,海斯特,你知不知道蒂娜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桅竿上的鸽子?”
  “桅竿上的鸽子?”海斯特皱起眉头。“等一下。听起来非常熟悉,‘桅竿上的鸽子,当我们快速航行,悲叹悲叹又悲叹’,是不是这样?”
  “可能是。”卡尔格瑞说。
  “是一首歌,”海斯特说。“有一首民谣催眠曲。克斯蒂经常唱给我们听。我只记得一些。‘我的爱人他站在我的左边。’还有什么什么什么的。‘噢,我最亲爱的少女,我不在这里。我没有地方,没有居处,海上岸上都没有,但是只有在你心中。’”“我明白,”卡尔格瑞说。“是的,是的,我明白……”
  “也许他们会结婚,”海斯特说,“蒂娜复原的时候,然后她可以跟他一起到科威特去,蒂娜一直想要到温暖的地方去。波斯湾很温暖,不是吗?”
  “几乎太温暖了,我认为。”卡尔格瑞说。
  “对蒂娜来说没有什么是太温暖的。”海斯特向他保证。
  “而你现在会快乐起来了,我亲爱的,”卡尔格瑞握住她的手说。他尽力挤出笑容。“你会嫁给你年轻的医生然后安定下来。然后不再有这些狂野的想象和可怕的绝望。”
  “嫁给小唐?”海斯特惊讶地说,“当然我不会嫁给小唐,”“但是你爱他。”
  “不,我不认为,真的……我只是以为我爱他而已。但是他不信任我。他不知道我是无辜的。他应该知道才对。”她看着卡尔格瑞。“你知道!我想我要嫁给你。”
  “可是,海斯特,我大你好几岁。你不可能真的——”
  “也就是说——如果你要我的话。”海斯特突然怀疑地说。
  “噢,我要你!”亚瑟-卡尔格瑞说。
或许您还会喜欢:
广岛札记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1994年10月13日,日本媒体报道大江健三郎荣获该年度诺贝尔文学奖的时候,我正在东京作学术访问,一般日本市民都普遍觉得突然,纷纷抢购大江的作品,以一睹平时没有注目的这位诺贝尔文学奖新得主的文采。回国后,国内文坛也就大江健三郎获奖一事议论沸腾。 [点击阅读]
庄园迷案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范-赖多克夫人站在镜子前,又往后退了一小步,叹了一口气。“唉,只好这样了,”她低声说,“你觉得还可以吗,简?”马普尔小姐仔细打量着服装设计大师莱范理的这件作品,“我觉得这件外衣十分漂亮。”她说。“这件衣服还可以。”范-赖多克夫人说完又叹了一口飞,“帮我把它脱下来,斯蒂芬尼。”她说。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仆顺着范-赖多克夫人往上伸起的双臂小心地把衣服脱下来,女仆的头发灰色,有些干瘪的嘴显得挺小。 [点击阅读]
底牌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亲爱的白罗先生!"这个人的声音软绵绵的,呼噜呼噜响--存心做为工具使用--不带一丝冲动或随缘的气息。赫邱里·白罗转过身子。他鞠躬,郑重和来人握手。他的目光颇不寻常。偶尔邂逅此人可以说勾起了他难得有机会感受的情绪。"亲爱的夏塔纳先生,"他说。他们俩都停住不动,象两个就位的决斗者。他们四周有一群衣着考究,无精打采的伦敦人轻轻回旋着;说话拖拖拉拉或喃喃作响。 [点击阅读]
康复的家庭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二月中旬的一天早晨,我看见起居室门背面贴着一张画卡——这是我们家祝贺生日的习惯方式——祝贺妻子的生日。这张贺卡是长子张贴的,画面上两个身穿同样颜色的服装、个子一般高的小姑娘正在给黄色和蓝色的大朵鲜花浇水。花朵和少女上都用罗马字母写着母亲的名字UKARI——这是长子对母亲的特殊称呼。对于不知内情的人来说,这首先就有点不可思议。长子出生的时候,脑部发育不正常。 [点击阅读]
异恋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一九九五年四月十九号。在仙台市的某个天主教会,举行了矢野布美子的葬礼。参加的人不多,是个冷清的葬礼。在安置于正前方的灵枢旁,有一只插着白色蔷薇的花瓶。不知是花束不够多还是瓶子过大,看起来稀稀疏疏冷冰冰的。教会面向着车水马龙的广濑大街。从半夜开始落的雨到早晨还不歇,待葬礼的仪式一开始,又更哗啦啦地下了起来。从教会那扇薄门外不断传来车辆溅起水花的声音。又瘦又高的神父有点半闭着眼念着圣经。 [点击阅读]
弥尔顿的诗歌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十四行诗之十九我仿佛看见了我那圣洁的亡妻,好象从坟墓回来的阿尔雪斯蒂,由约夫的伟大儿子送还她丈夫,从死亡中被抢救出来,苍白而无力。我的阿尔雪斯蒂已经洗净了产褥的污点,按照古法规净化,保持无暇的白璧;因此,我也好象重新得到一度的光明,毫无阻碍地、清楚地看见她在天堂里,全身雪白的衣裳,跟她的心地一样纯洁,她脸上罩着薄纱,但在我幻想的眼里,她身上清晰地放射出爱、善和娇媚,再也没有别的脸, [点击阅读]
归来记系列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在刑事专家看来,”福尔摩斯先生说,“自从莫里亚蒂教授死了以后,伦敦变成了一座十分乏味的城市。”“我不认为会有很多正派的市民同意你的看法,”我回答说。“对,对,我不应该自私,”他笑着说,一面把他的椅子从餐桌旁挪开,“当然这对社会有好处,除了可怜的专家无事可做以外,谁也没受损失。在那个家伙还活动的时候,你可以在每天的早报上看出大量可能发生的情况。 [点击阅读]
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有一句箴言说,真的绅士,不谈论别离了的女人和已然付出去的税金。此话其实是谎言,是我适才随口编造的,谨致歉意。倘若世上果真存在这么一句箴言,那么“不谈论健康方法”或许也将成为真的绅士的条件之一。真的绅士大约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喋喋不休地谈论自己的健康方法,我以为。一如众人所知,我并非真的绅士,本就无须一一介意这类琐事,如今却居然动笔来写这么一本书,总觉得有些难为情。 [点击阅读]
彗星来临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我决定亲自写《彗星来临》这个故事,充其量只是反映我自己的生活,以及与我关系密切的一两个人的生活。其主要目的不过是为了自娱。很久以前,当我还是一个贫苦的青年时,我就想写一本书。默默无闻地写点什么及梦想有一天成为一名作家常常是我从不幸中解放出来的一种方法。我怀着羡慕和交流情感的心情阅读于幸福之中,这样做仍可以使人得到休闲,获得机会,并且部分地实现那些本来没有希望实现的梦想。 [点击阅读]
彼得·卡门青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生命之初有神话。一如伟大的神曾经在印度人、希腊人和日耳曼人的心灵中进行创作并寻求表现那样,他如今又日复一日地在每个儿童的心灵中进行创作。那时候,我家乡的高山、湖泊、溪流都叫些什么名字,我还一无所知。但是,我看到了红日之下平湖似镜,碧绿的湖面交织着丝丝银光,环抱着湖泊的崇山峻岭层层迭迭,高远处的山缝间是白雪皑皑的凹口和细小的瀑布,山脚下是倾斜的、稀疏的草场,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