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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启示录 - 正文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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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道:“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她嘻嘻笑道:“今夜月暗星迷,爷莫不是想趁黑杀人?”
  我叹道:“还有比防患于未然更简单的法子吗?别忘了咱们有摄魂大法,自然能找出背叛之人!”
  她笑道:“李嘉林以文化观摩使的身份寄居于府台大人的府邸,手下却分散多处,恐怕难以一网打尽……”
  我怔了一怔,皱眉道:“珠儿,李嘉林有了这官方身份,恐怕不敢打四大珠宝行的主意吧!”
  金铃微笑道:“这官方身份可稀松平常的紧,爷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若不是李嘉林确是从西域那边过来,我还以为是孙仲予对付咱们的计谋呢!”
  只要明日圣教的人出现,而克伦尔格和四大珠宝行事后又出了差错,那圣教决脱不了干系。发生这样的巨案,咱们与正道的和谐关系就不攻自破,所以金铃会怀疑是孙仲予的计谋。我叹道:“如此怎办是好?”
  她抿嘴笑道:“咱们又不缺这两百万,若果真无法,推掉便是,爷何必费心呢!”
  她眼中露出狡黠的神情,我故作不知,叹道:“如此也好,既然杀不了人,咱们不如早些歇息吧!”
  三女都只穿着轻纱内衣和小裤,肉光致致,春意盎然。如雨侍侯我沐浴时,月儿躺在绣榻上把玩着那些宝石,突然媚笑道:“爷,你瞧这样美吗?”
  我微微一笑,她在自己浑圆的肚脐上放了一颗樱桃般大小的宝石。鲜红的宝石与她欺霜赛雪的玉润肌肤相衬,更显得娇艳欲滴。我赞道:“美,美极了!”
  月儿望着自己的小腹,眼中闪起朦胧的水光,金铃侧躺到她身旁,一面伸出青葱食指轻轻转动宝石,一面似笑非笑的望着我,眼神里充满诱惑。我跨出浴桶,如雨温柔地浑身擦拭,呼吸也轻柔起来。
  温暖的丰润嘴唇温柔地在面颊上摩挲,我醒了过来,窗外已是黎明,金铃钻到我怀里,柔声道:“爷,妾身接到传报,丐帮长老李佛正全力赶来,估计午时可到,奴家已安排好接待事宜,上午爷若无事,就去回民营地看看珠宝交易吧!”
  她已经梳整妥当,云鬓如雾,香腮胜雪,脸上极淡的敷了些脂粉,似乎是掩饰着昨晚的憔悴。我知道她已布置周全,赞赏地摸了摸她嫩滑的脸蛋,坐起走下床来。她轻轻唤了一声,小梅和小兰立即从外间走了进来,取过清水替我擦洗。
  三女侍侯我穿上月白轻罗长衫,金铃亲自替我束好腰间玉带,整理翠色束发玉冠,对小梅和小兰笑道:“你们瞧,公子算不算得玉树临风?”
  两女瞟了我一眼,面红垂下螓首,脸上羞涩欢喜之情,实是难描难述。我微微一笑,搂住两人苗条的腰肢,一对大手自然而然就放上她们挺翘的玉臀,低头左右亲吻了一番。两女俱是面红耳热,却又柔顺地仰着俏脸任我施为,令人心动不已。
  金铃在身后贴了上来,柔和悦耳的声音道:“不过,你还要答应人家一件事……”
  我端坐在柔软舒服的地毯上,身旁坐的是小梅。依维娜美丽幽蓝的大眼睛瞟了她一眼,抿嘴笑道:“大少,你的女人可真不少呀!”
  我知道她一向言语无忌,微笑道:“老克曾对我说过,美人和美酒一样,都是越多越好!”
  依维娜白了我一眼,道:“看来是他把你给教坏了,听姐姐一句话,女人和酒多了都没好处!”我微微一笑,克伦尔格抱头走了进来,苦笑道:“女人和酒太多的后果,就是第二早头痛如裂!”
  我笑道:“那你还不改改这习惯?”
  他哈哈笑道:“头痛的时候我也想改,可头一不疼又全忘了!”
  我笑道:“你这可不符合养生之道……”
  老克坐了下来,立即又唤人要酒,笑道:“做人就要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就算只活六十岁,也比照着你们道家那些淡的出鸟来的法子活到一百岁舒服!”
  我微笑道:“和你讨论冲虚谦和的处世之道,简直如同对牛弹琴——四大珠宝行的人什么时候来?”
  克伦尔格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很快——来,陪我喝两杯,你不爱喝酒不知道这奥妙,这叫还魂酒,一喝头就不疼,比什么药都管用!”
  四大珠宝行的人来的果然很快,齐宝阁齐文远、玉成轩申玉成、瑞喜祥孙绰和天美斋李若思四大老板一齐驾临,显然对这笔交易很是看重。齐文远没料到会在此地遇上我,略一错愕,然后点头微笑。克伦尔格令人将珠宝铺在地毯上,让各珠宝行资深师傅慢慢挑选,既显得豪气,又别出心裁。一时间帐篷里珠光宝气,灿烂耀眼,小梅又惊又喜,张大了小嘴。
  依维娜却早已司空见惯,对我娇笑道:“男人喜爱珠宝是因为它的价值,咱们女人却只是因为它美丽漂亮,尤其是年轻女孩子,更是抵挡不住!”
  我望了小梅一眼,笑道:“小梅,你去挑些喜欢的,咱们请人做成首饰!”
  小梅眼中惊喜之情一闪而过,迟疑道:“公子爷,婢子们都已有了一套首饰,还是不要了……”
  我嘻嘻一笑,凑到她耳旁低声道:“你这么美,普通首饰怎么能配得上?”
  小梅又羞又喜,嫩滑的脸蛋飞上两朵红云,依维娜抿嘴笑道:“妹妹,你尽管选,难道还怕你公子爷没钱付吗?现在这些不过是好看的石头,等珠宝行制成首饰,价钱可就贵得离谱了!”
  小梅不好再推辞,起身走去仔细挑选,依维娜对我笑道:“光是珠宝已让女孩子抵挡不住了,何况还有英俊小伙子的甜言蜜语!”
  我点头笑道:“很是很是,每次和老克见面后,我就觉得头脑特别灵光,哄女孩子的本领也越发精进!”
  依维娜娇嗔瞪了我一眼,道:“呸,和你说正经的,你却老是胡说八道!”
  我微微一笑,见克伦尔格正在场中与四大老板谈话,心想李嘉林若要发动,想来也是要待交易结束,否则白白错过这一大笔收入,岂不可惜?
  过了片刻,小梅走了回来,摊开掌中手绢,却只有四小一大五颗宝石,其中四颗小的只有小指尖大小,分别是红黄蓝绿四色,大的那颗紫翡翠稍微华贵一些,她轻轻道:“爷,你看行吗?”
  我笑道:“怎么挑了五颗?”她脸红低声道:“婢子想,月姐姐和雨姐姐都已有了宝石,就不用婢子再挑了,四颗小的是给婢子们的,稍大这颗是婢子替大夫人选的……”
  我心想梅兰竹菊果然是红黄蓝绿四色,给金铃的大而自己的小,既不贪心,也很本分,不由暗赞她聪慧。依维娜叹道:“妹妹,你干嘛这么替他省钱呢,光这几颗值得了多少?”
  小梅脸红垂下头去,我笑道:“小梅是我的内务总管,当然会精打细算、勤俭持家了!”
  依维娜笑道:“好女人似乎都被你抢光了——这五颗当是送给小梅的了!”
  我取出一张千两银票,笑道:“今儿可再不行了,反正昨日的大便宜我已经占了,这钱你们一定要收下!”依维娜格格娇笑,道:“好吧!”把银票接了过去,随手塞进腰带。
  我笑道:“还要向你讨两样东西,昨儿走的匆忙,忘记提起了!”
  依维娜奇道:“什么东西?”
  我掏出张纸条递了过去,笑道:“是这两样药,中原还很少见,每样少许就行……”
  依维娜不懂药性,随便瞟了一眼便交给旁边的下人,片刻就取了来。小梅只觉两个木盒中异香扑鼻,好奇地问道:“爷,这药真好闻,有什么疗效呢?”
  我对她眨了眨眼睛,微笑道:“这两样其实不是药只是中和剂,只要把咱们那两袋药粉和后来买的药混进去,就可大功告成,你说能治什么?”
  小梅这才知道原来我是用来制春药,顿时面热如烧,依维娜笑吟吟的却没有说什么。我一面看着老皮、司马等人忙碌着讨价还价,一面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等了近个多时辰,珠宝行的人终于选完。最后一算总帐,果然不下四百万,苏州玉成轩实力最强,进货价值约一百五十万,是最多的一家。我仍把五颗宝石交给齐文远,请他代为做成可佩带的首饰。齐文远满口答应,声称半月后就可去齐宝阁洛阳分店领取。
  下人退出后,双方正准备举杯庆贺,四周突然响起哨笛,敌人象潮水般蜂拥而至,若说没有内奸报信,那谁也不会相信。对方眨眼间已到了帐篷外,似乎根本没有遭到守卫的抵抗,甚至还有人爬上了帐篷顶。
  众人正相顾愕然,四名黑衣蒙面人走了进来,当先一人声如洪钟,喝道:“咱们只为寻仇,不相干的人站到一旁就平安无事,克伦尔格,上前受死!”
  四大老板闻言都走到一旁,老克傲然站立,尚未说话,司马已骂道:“臭贼!咱们大爷与你有什么仇?”
  那大汉冷笑道:“只怪他凡事做的太绝,肉也要吃,汤也要喝,他若不死,咱们兄弟迟早没了活路,只好先下手了!”
  这大汉似乎就是公孙龙,他这杀人的理由既简单又有道理,让人不由有些相信。老克哼道:“笑话!这天下的生意难道有谁能做得完吗?藏头露尾,不敢见人吗?我看关外没有阁下几号人物!”
  那大汉不再言语,大步向老克迈去。司马哼道:“何用大爷动手,老子来收拾你!”刚要跃前,去路已被一名黑衣人挡住。那黑衣人笑道:“兔崽子别急,你是老子的,老子来收拾你!”
  司马大怒拔剑,横斩竖劈,那黑衣人空手闪了两招,笑道:“兔崽子剑法还不错!”一面取出一对护手刀。司马的剑招时而大开大阖,时而轻巧灵动,劲风忽忽,似乎走的是峨嵋剑法的路子。那黑衣人招招抢攻,丝毫不落下风,而且还留有余手。
  另一名黑衣人找上老皮,那大汉却已和老克对上。老克号称“西域剑豪”,纵横西域多年非是侥幸所致,此时亮出他享誉关外的钻石剑,顿时剑光和宝光一齐闪烁,又耀眼又好看。
  他的剑法大异于中原各大剑派,出手快捷狠辣,很是讲求实效。那大汉顿时左支右绌,不住闪避纵跃,情况很是危急。众人见他口气比天还大,本以为他手下也很硬朗,谁知却是如此稀松平常,不由都松了口气。老克占尽上风,意气风发,出招越来越快。那大汉抽空取下背上护手双钩,左右格挡钩拨,终于缓过口气来。
  老克冷哼一声,唰唰唰攻出迅疾凌厉的三剑,正是他的得意之作“钻石连环”,那大汉缩头耸肩,形状很是狼狈,周围众人瞧在眼中,不觉莞尔。只听“嗤”的一声,他手中护手钩被削去一头,老克哈哈一笑,喝道:“小贼,拿命来!”一剑循中宫刺去,剑身发出尖锐的破空声。
  那大汉笑道:“来的好!”突然间弃钩,蒲扇般的双掌一合,刚好把老克的钻石剑紧紧夹住。
  帐篷顶“嘶”的一声,我心中一突,身旁一只小手连忙拉住了我。小梅明媚的大眼睛里尽是急切的神情,我记起金铃要我只看而不出手,心知个中必定另有文章,便顺势握住小梅的玉手。
  一条人影鹞鹰般从帐篷顶迅猛扑下,老克脸色大变,叫道:“住手!我……”血光一闪,克伦尔格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那扑下的蒙面人纵身将头颅抓在手里,又游鱼般从帐篷顶的破洞钻了出去,身形之快,众人连他的眉眼都没能看清。那大汉高呼道:“得手了,走!”
  帐内四名黑衣蒙面人转身就走,司马大怒,仗剑猛劈,恨不得将与他动手的黑衣人拦腰斩成两段。那黑衣人旋身一转,护手刀划了个曼妙的弧线,进招似乎不快,但司马却怎么也闪不开,眼睁睁的看着那刀斩在自己左肩锁骨上,顿时滚倒在地。
  这招正是金铃所创“忠勇三刀”中的招式,老皮不敢紧追,只好任四人离去。这不过是眨眼间的事,依维娜似乎惊呆了,慢慢走到克伦尔格的尸身前跪了下去。我低声对小梅道:“你在这里等我,小心些!”
  小梅应了一声,我奔了出来,帐篷外黑衣人约有二三十名,撤退的速度极快,看方向是往城郊而去。
  我慢慢跟了上去,走了有一段路,四下无人,那从帐篷顶扑下的黑衣人转身迎了上来,喝道:“小子,你好大的胆,竟敢单枪匹马来找大爷的晦气!”
  我哼道:“死丫头,你怎么把克伦尔格给杀了?”
  她瞪大了眼睛,仍用内力变换男声道:“你这双贼眼真厉害,猜猜我是谁?”
  我叹道:“只要看看你那双眼睛,想认错人也不成,你怎么老长不大,这样子谁家会要你?”
  水晶娇嗔呸了一声,又眨眨眼笑道:“我这双眼睛怎么样?很难看吗?”
  我板着脸道:“眉如春山,目似秋水,明目善睐,婉约温柔,笑意吟吟,一点也不好看!”
  水晶脸红啐了一口,皱皱鼻子嗔道:“你这人老没正经,师兄没有师兄的样!”
  我苦笑道:“你现在武功长进多了,可干嘛要杀人呢,这事不是另有安排吗!”
  水晶笑道:“莫非你也未看出来?”
  我微笑道:“这人虽然惟妙惟肖,可气势比老克差多了,武功也弱了些……”
  水晶哼道:“不错,这人只不过是克伦尔格的替身……”
  我心中飞快地盘算,皱眉道:“圣教可是已经和老克联手了?”
  水晶笑道:“克伦尔格可不是省油的灯,昨晚咱们暗地里找上他,双方一拍即合,现在由圣教替他对付李嘉林和找出他身边的内奸。”
  既然老克要圣教替他办事,那报酬一定远远超出两百万,我问道:“这替身是内奸?”
  水晶笑道:“克伦尔格说,这替身自大贪功,早存反意,若是与李嘉林勾结,日后肯定是用来控制产业的傀儡,还不如利用他故布疑阵。”
  我点了点头,克伦尔格纵横西域数十年,本来就是个手段非凡、不拘小节的人物,咱们熟悉的只不过是他和善亲切的一面。
  我问道:“这事教中是谁在主持?”
  水晶微笑道:“就是本小姐呀!”
  我笑道:“是你我便放心了,你们小心些,我要回去了!”水晶办事直接果断,金铃让她主持大局,那圣教的确暂时放过了克伦尔格。若是换作孔雀主持,我还担心节外生枝。水晶听我这样说,笑得更甜了,向我挥了挥手。
  我回到帐篷,四大珠宝行的人已带着货物离开,司马裹伤休养去了,老皮和胡大袋神色悲怆,正秘密安排那替身的后事。依维娜斜靠在软枕上,神色木然,众人似乎都不知道死的不是克伦尔格本人。地上的血迹已不知去向,帐篷内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小梅坐在下首,神色有些不安,见到我时目中露出欢喜。
  我瞟了依维娜因蜷曲而更显得动人的身体一眼,心里猜测着老克隐瞒自己妻子的原因,一面走到她桌前,轻声道:“那些黑衣人往西出城了,沿途都有人接应,相当谨慎,现在正在城郊废弃的玉虚观休息……”
  依维娜似乎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叹道:“我叫他不要入关,若是听我的话早些洗手不干,怎会落的今日的下场!”
  我叹道:“依维娜,你别太伤心了,老克也是身不由己……”
  依维娜抬头望着我道:“大少,你认为咱们的人敌得过那些人吗?”
  我叹了口气,心中奇怪,就算依维娜有野心,或者甚至是主谋,难道老克这替身竟然连枕边人也能骗过吗,一面道:“他们武功都很好,人数也多,咱们若是偷袭成功,纵使能报仇,也会死伤惨重。目前这样的情况下,确是不应再折损人手……”
  老克一死,他名下的大小生意顿时成了众矢之的,依维娜若想接手继续做下去,那以后的日子也不大好过。她似乎也想到这点,神情落寞颓丧,我审视着她的表情,淡淡地道:“依维娜,你打算怎么办?”
  依维娜失常地格格娇笑起来,道:“我能怎么办?我是个女人……”
  我道:“不若暂且把事情交给老皮,你到我那里和月儿雨儿小住两日吧!”
  依维娜默然半晌,点了点头,又笑道:“我可以跟你去,但你要先陪我喝酒!”
  酒是关外最烈的烧刀子,依维娜象喝白水一样往嘴里倒着,一面谈笑风声,活色生香,神态极是放纵,片刻就醉倒下去。小梅感伤起来,不由露出戚然神色,我叫来老皮,告诉他安排。老皮黯然道:“这样也好,大少请好好劝慰一下夫人,若是有事要夫人做主,我会来请示!”
  马车里,依维娜躺在对面的软榻上沉睡,她的几个贴身女婢刚才竟然没有跟随侍侯的意思,很是令人起疑。
  小梅坐在我身旁,我猿臂一舒把她搂来紧紧贴在身上,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她“嘤”的一声,一对小手按住我宽阔的胸膛,柔软的身子轻轻地颤抖。我把她抱入怀里,大力抚摸着她的背臀和香肩,再慢慢滑到酥胸,握住她一侧柔软的乳峰,凑到她耳边道:“死丫头,你竟敢什么事都瞒着我,难道不怕我收拾你吗?”
  小梅面色绯红,娇软无力,低声求道:“爷,是大夫人……夫人……奴婢知道错了,求爷饶了婢子吧!”
  我知道定是金铃顽皮,想让我吃上一惊,又怕我忍不住出手,所以把内情告诉了小梅,让她拉住我,但又不许事先说明,便嘻嘻笑道:“冒犯夫威的人一个也跑不掉,呆会再收拾大夫人!”一面爱不释手地玩弄她发育很好的乳房。
  小梅绵软地侧靠在我怀里,轻轻的喘息,我拉着她的小手放到下腹,引导她抚摸着逐渐坚硬的肉棒,一面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家的家法,犯了错就要被罚替相公吹箫,乖宝贝,你好好吹,相公一高兴就饶了你!”
  小梅大羞,埋首到我怀里微声道:“爷,这可是在大街上呀!”
  我笑道:“那又怎样,反正外面也看不到!”
  小梅看了依维娜一眼,脸红道:“要是依维娜突然醒了过来,那怎么办?”
  我笑道:“她醉成这样,怎么醒得过来?”
  小梅撅着小嘴跪在我腿间,慢吞吞地解着我的腰带,一副不情愿的模样。我心中好笑,取下她的束发和玉簪,长发顿时披散下来,小梅嗔道:“人家呆会怎么下车嘛!”
  我轻轻梳理着她脸旁的青丝,柔声道:“你这个模样比平时更美……”
  小梅俏脸微红不再言语,松开我的裤腰露出玉茎,低头将尖端含入嘴里,舌尖在龟头底和龟菱边缘刮弄,手段颇为不俗,毕竟是受过一些调教。我抚摸着她的头顶,仔细注视着她嘴上的动作,玉茎在她口中逐渐坚硬巨大起来。
  小梅一手握住肉棒根部,一手探入将两颗肉丸握在掌心轻轻揉弄,同时摆动螓首,在玉茎尖端快速吞吐。我很是欢喜,把她的长发抓在手中,看着粗大的肉棒出入她的小嘴,尖端已被口涎弄得闪亮,心情不由激荡起来。
  小梅吞吐片刻,又吐出来用手套弄一会,然后再含入嘴里。我一面享受,一面指点着她,玉茎逐渐尽展雄姿,小梅也不再矜持,动作娴熟了许多,面颊酡红,双眼水汪汪的。奇怪的是依维娜的呼吸也急促了许多,我心中暗笑,见客栈不远,摸摸小梅的脸蛋道:“梅儿,给爷吹吹箫也会动情吗?”
  小梅大羞不依,撅嘴撒娇道:“人家不替你弄了!”
  我笑道:“现在先饶了你,呆会咱们再好好玩!”
  她白了我一眼,从怀里取出汗巾仔细把玉茎擦拭干净,替我穿好下裳,再把长发随便扎了一下。我把她搂在怀里,她靠在我胸前,轻声道:“若不是爷,奴婢就算是死也不会这样做!”
  我柔声道:“我知道,以后你们也别再称自己作奴婢了,跟着你月姐姐叫吧!”
  小梅羞赧垂下头去,轻轻应道:“是,爷!”
  我微笑道:“现在咱们不方便带外人在身旁,日后再买些丫头让你使唤……”
  她低声道:“只要能跟着爷,奴家做什么都没关系!”

  我凑上去笑道:“乖宝贝,来,相公亲亲你!”
  韦固站在客栈前,看到这辆马车,大步迎了上来,在车帘前恭敬地道:“少爷,丐帮唐大小姐和李佛长老已经到了一刻钟,两位少奶奶正在客厅和他们说话,少奶奶吩咐,若少爷没有意见,就让四海居送一桌酒席过来……”
  我走出车厢,笑道:“就这样吧!”韦固躬身道:“是,小的马上去办!”我奇怪地瞧了他一眼,韦固以前也是桀骜不驯的人,不知为何态度有如此转变,却又不象是做戏给外人看。
  小梅唤来小菊,两人掺着依维娜进去了。我刚走进内堂,小竹已取来热毛巾给我擦脸,又替我整理衣衫,我把她搂在怀里,笑道:“你们这样侍侯我,我可要快活死了!”
  小竹又羞又喜的垂下头去,轻轻说道:“爷可别胡乱说话,服侍你是咱们的本分!”我呵呵一笑,低头在她粉颊上亲了一口,又在柔软的腰肢拧了一记,才向客厅走去,老远就听到李佛爽朗的笑声。
  我微笑着走进客厅,如雨瞟了我一眼,佯嗔道:“客人已到了好久,主人却迟迟不归,你可是失礼之至了!”
  我笑道:“你和月儿难道不是主人吗?”一面向唐火莲和李佛抱拳为礼,两人含笑回礼。唐火莲今日一身淡绿布衫,面颊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看起来清新怡人。我说道:“上午回民部出了些事,未能恭迎长老大驾,实在抱歉!”
  李佛笑道:“公子说哪里话来!西域剑豪克伦尔格精明能干,想不到公子与他相交颇深。”
  既然今早那替身被杀时四大珠宝行的人都在场,这事很难瞒得过人,我叹道:“刚才他被人杀了!”众人顿时愕然,我接着笑道:“当然这只是老克的布局,死的是个替身……”
  三女不约而同白了我一眼,李佛莞尔一笑,问道:“李代桃僵,以退为进,剑豪可是想清除内奸?”
  我心中暗自惊讶李佛的精明,微笑点头道:“不错,这事尚未揭晓,还请两位代为隐瞒!”
  李佛笑道:“绝无问题!”
  我斟酌了一下,说道:“从安息国来的李嘉林,这次似乎想把中原四大珠宝行一网打尽,虽然圣教有些防备,但若真有异样,还望贵帮不吝施以援手!”
  李佛有些讶然,道:“若果真有事,当然没有问题……”唐火莲瞪大了眼睛,奇道:“楚大哥,安息国是什么地方?这些人的胆子真大!”
  我微笑道:“安息国是西面很远的一个国家,那边的人和咱们长得有些不同,男的大多高大强壮,女的有些很美,有些却很难看……”心里却想起依维娜并不好看的两个女仆。
  众人都笑了起来,月儿瞟了我一眼,抿嘴笑道:“哪儿的女人没有美丑之分呢?”
  我对她微微一笑,对唐火莲道:“李嘉林打算大捞一笔就远远遁去,况且这事不用他亲自出手,中原武林未必拿他有法!”
  唐火莲扁了扁嘴,苏小叶愉快清脆的声音传来道:“大哥在说谁呢?”小兰引着她走了进来,看来还是月儿和如雨乖巧细腻,有苏小叶在场气氛会更融洽。
  唐火莲甜甜地叫了声“小叶姐!”
  苏小叶含笑应了一声,先恭敬地向李佛见过礼,接着和咱们打过招呼,我才道:“咱们正说西域狂徒李嘉林,这人正式身份是安息国文化观摩使,暗中却想让咱们中原武林丢一个很大的脸!”
  苏小叶笑道:“哦?竟然有这样的事?”
  如雨微笑着给她解说明白,苏小叶道:“这事既被大哥知道,李嘉林看来只有饮恨收场!”
  我笑道:“这只是咱们的猜测,兴许他是个大好人也说不定!”
  小梅袅娜走了进来,道:“爷,筵席已准备好了!”
  我对李佛笑道:“长老,咱们不若边吃边聊吧!”
  我举起酒杯,对李佛道:“若没有长老从中周旋撮合,孙仲予决不会象今日这般畏首畏尾,在下敬长老一杯!”
  月儿如雨和苏小叶都举杯响应,唐火莲抿嘴微笑,也把酒杯举了起来,李佛笑道:“老朽都这把岁数了还能赶上这热闹,当然是义不容辞,各位客气了!”
  众女娇笑起来,李佛把酒饮了下去,月儿接过身后小兰手里的酒壶,亲自替他斟酒,李佛连称不敢。待小梅替我的酒杯里倒满美酒,我笑道:“上次我胡乱闭关修练以至误了时机,非是临阵脱逃,还望长老海涵!未能得以瞻仰长老的雄姿,后悔万分,好在福建邪魔尚未剿杀干净,在下尚能尽点心力!”
  李佛苦笑道:“公子谬赞,福建一干邪魔何止没有剿杀干净,对方的核心人物一个也没落网,咱们还未动到孙仲予的根本,否则现在也不用处处防备了!”
  我心中暗叹,好在圣教暗中出了大力,否则以我莫名其妙的缺席以及现在孙仲予四处的骚扰,参加行动的各大帮派势力首脑定会以为咱们居心叵测。即便如此,咱们仍需要丐帮在圣教和正道武林之间起着协调作用,而李佛正是最关键的人物。
  丐帮人数虽多,和咱们接洽的却始终只是李佛一人,只这一点便知他们不愿和圣教走得太近,因此咱们更有必要让李佛理直气壮,我微笑道:“圣教安插在孙仲予那里的内线受职务限制,难以获取更多的消息,但七派发起的行动也让他暴露了一些原本隐藏的实力,最近在江西附近发现他向圣教渗透的举动,明日我就赶去处理,希望这次能找出线索,让他们无处藏身!”
  李佛大感兴趣,孙仲予各暴露的据点被一扫而光,反而令丐帮一时少了消息。我向他详尽道出孙仲予手下一些资料和布置,以及对方士气低落的萎靡状态,令他觉得七派发起的行动并非象表面看起来那样收效不佳,尤其是孙仲予在江西暴露的势力,更有可能让他露出马脚。李佛心里有了底,说好等咱们的消息,便谈笑风生起来。
  我眯着眼舒服的平躺在凉爽的竹席上,身上只剩下小衣短裤。如雨跪在我身旁,轻柔揉捏着我腿上肌肉,月儿小猫一般蜷在我一侧臂弯里,嗲声道:“爷,咱们也要随你去江西……”
  我随口就要答应,突然想起依维娜,皱眉道:“糟糕,我才叫依维娜来同你俩小住两日,而且她已经来了,你们若随我去了,她怎么办?”
  如雨撅嘴道:“克伦尔格怎么连自己妻子也瞒着,难道依维娜有问题吗?”
  我微笑道:“只怕是有问题——不若这样,相公先赶去江西,待依维娜回去后,你们立即来找我,好吗?”
  两女对望一眼,均不乐意,月儿扭身撒娇道:“等咱们到时,什么好戏全演完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如雨也道:“况且既然知道了依维娜有问题,咱们也不愿再同她虚假应酬,相公想个法子好不好?”
  两人的小儿女情态令人柔肠百结,我心中意动,邀请依维娜过来只是礼貌上的举动,依当时的情形,若咱们拂袖而去,未免太过绝情不合常理,说不定让她看出破绽。我微笑道:“就让相公试试,若她愿意回去,咱们就一起出发,但若不起效,咱们不能坏了老克的计划,你们还是留下来做做样子!”
  两女笑靥如花,月儿嗲声道:“你可不能耍诈!”我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一对大掌隔着轻纱内衣轻轻握住她越发丰满的酥胸,月儿立即抱住我的头把香舌吐了过来,如雨在身后紧紧搂着我躺了下来,丰润的双唇不住亲吻我后颈和肩膀露出的肌肤。
  月儿微微抬起圆润修长的玉腿轻轻摩擦我的下身,如雨一对柔软坚韧的双峰在后背不住挤压,我知道两女蓄意讨好,却相当享受。迫不及待的肉棒早将底裤撑起了帐篷,月儿的小手滑了进去,轻柔地抚摸了两下,我顿时呻吟了一声。又一只小手从身后伸了进来,如雨咬着我的耳垂轻轻拉扯,我更是舒服得声音都发不出来,平躺着任两女使尽手段。
  底裤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脱去,怒挺的肉棒慢慢地逐寸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吞入,我的手掌被放在一个丰满挺翘的玉臀上,月儿舔着我的耳垂昵声道:“好相公,咱们姐妹俩每日都这样侍侯你,好不好?”
  我“嗯”了一声,一面轻轻抚摸她浑圆的屁股。月儿抿嘴一笑正要继续,屋外却有个轻盈的脚步走了过来。我睁开双眼,如雨吐出玉茎,用手握住了向我羞赧一笑。我心中爱怜,拧了拧她晕红的脸蛋,小兰在外间轻声道:“爷,依维娜已经醒了,小梅正侍候她梳洗。”
  我对月儿道:“你们俩去吧,尽量安慰她,若是她问起我,就说我去料理生意上的事,恐怕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
  两女应了一声,月儿一面穿衣一面说:“相公,她是不是想打你的主意?”如雨微微一愣,随即不屑地扁了扁嘴。我嘉许地望了月儿一眼,笑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这意思,不过先前她假装喝醉倒是真的……”
  如雨哼道:“既然她先骗咱们,那咱们骗骗她也没关系了!”
  我点了点头,道:“记着让小梅过来陪相公,小兰,你进来!”
  小兰面红耳赤的走了进来,月儿摸了摸她的脸蛋,嘻嘻笑道:“小兰最会害羞了!”
  如雨把小兰推到床边,低头望着她笑道:“兰儿,这回让爷好好疼疼你!”
  小兰大羞,竟然转身想逃,如雨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交给我道:“相公,兰儿最乖了,你可要温柔些!”
  我把小兰紧紧搂住,嘿嘿笑道:“相公哪次不温柔了?”
  两女不约而同的一齐嗤之以鼻,我大为气结,恶狠狠地道:“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们!”月儿和如雨吃吃媚笑,转身而去。我见小兰忍不住露出微笑,凑上去道:“兰儿乖,别学她们这么顽皮!”
  小兰嫩滑的粉脸顿时升起两朵红云,更是诱人,目光却始终低垂,怎也不敢和我对视。我知道越是急色,她越是害羞腼腆,便轻轻香了一口,柔声道:“兰儿,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小兰羞赧道:“夫人们都很想念爷,咱们……咱们也很想爷……”
  我呵呵一笑,随手取过被单将下身搭住,笑道:“那你私底下有没有想过我?”
  小兰见不到狰狞的玉茎,似乎松了口气,脸红道:“奴婢当然有想过……”
  我揽住她的香肩,笑道:“早上我才对小梅说过,以后你们不要再自称奴婢。”
  小兰眼波流转,羞涩道:“那……那该称什么?”
  我微笑道:“我是你相公,你说该自称什么?”她抿嘴一笑垂下头去,我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一口,柔声道:“兰儿,这些日子里,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小兰赧道:“雨姐姐要咱们勤练剑法和内功,她说咱们进步越快,爷……爷就会越高兴……但婢子笨的很……”
  我见她娇态迷人,食指大动,把她搂贴在身上,柔声道:“谁说兰儿笨了?你刚才又称自己婢子,爷要罚你……”
  小兰面颊晕红,柔顺的把身子轻轻贴着我,螓首靠在我的肩上。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一面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和耳垂。小兰柔软的身子逐渐火热起来,我正慢慢替她宽衣解带,小梅在外间轻轻叫道:“爷……”
  我笑道:“梅儿,快进来!”小梅红着脸垂着头走了进来,我的大手在小兰玲珑修长的美腿上抚摸,一面对小梅微笑道:“上床来!”
  小梅的脸蛋更红,浑身不克自持地轻轻颤抖,慢慢爬上床来。我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柔声道:“乖宝贝,依维娜可曾说些什么?”
  小梅依偎着我道:“爷,依维娜醒过来后曾问奴婢跟了爷多久,爷有多少位夫人……”
  我微微一笑,掉头对小兰道:“兰儿,梅儿犯了什么错,你告诉她。”
  小兰抿嘴笑道:“梅姐又称自己奴婢了……”
  我低头对小梅笑道:“我该怎么罚你呢?”小梅大羞把头埋入我怀里,我把她扑倒在榻上,狂野地在粉颊玉颈上亲吻。小梅轻轻抱着我,杏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神色有些紧张。我逐渐停了下来,嘴唇温柔地在她面颊耳鬓处摩挲,微笑道:“梅儿,你害怕吗?”
  小梅的脸上升起两朵红云,搂住我轻轻摇了摇头。我解开她的束发,一面极其温柔的在她的面颊上亲吻,一面灵巧地解着她的衣衫。小梅粉红的肚兜露了出来,我缓缓移下,蜻蜓点水般的在裸露的香肩和胸脯上亲吻,一边抚摸她的小腹和大腿。小梅火热的身子一阵阵颤抖,一对玉手无意识地撑住绣榻,嘴里偶尔吐出一两声娇柔的呢喃。
  我扶住她一侧香肩,小梅微微侧起身子,我熟练地解开她身后肚兜的系带,雪白挺翘的双峰登时展现在眼前。我低头含住一颗粉红娇艳的蓓蕾,一手握住了另一边乳峰。小梅咬住下唇,神情很是苦恼。
  蓓蕾在口中涨大坚硬起来,我不由用牙齿轻轻啮咬摩擦,她忍不住哼了出来,叫道:“爷……”
  我解开小梅的腰带,把她的下裳一齐褪去,然后低头在温暖圆润的肚脐小腹上亲吻。她抬起玉臀让衣衫离体而去,神秘诱人的桃源展露头角。我亲吻过膝盖和大腿,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
  小梅羞赧至极,颤声道:“爷,求你不要……”
  我邪笑道:“不要怎样?”一面舔上湿润的蜜唇。小梅浑身一颤,皱眉轻轻呜咽了一声,玉臀微微闪避。我俯在她腿间抱着两条大腿,缓缓在蜜唇外围轻轻舔着,待她慢慢放松了下来,才又逐渐舔上桃源。
  小梅相当激动,宝蛤口开合得很是剧烈,清澈的蜜汁汩汩流出,下体散发着迷人的清醇气息。我用舌头在蜜唇上又舔又吮,不时轻轻拨动挑弄,偶尔轻巧地点击。仔细品味了片刻,再把整个宝蛤含入嘴里,舌尖快速挑动殷红的珍珠,不时轻轻吮吸一下。小梅剧烈地颤抖起来,宝蛤口喷出大股清新甘美的蜜液,嘴里柔弱地呻吟着。
  我把她搂住柔声抚慰,小梅俏脸绯红的缩在我怀里,兀自轻轻颤抖。小兰在一旁早已看呆了,脸上仍带着惊讶和羞赧的神情,就好似如雨最初见月儿替我吹箫时的模样。我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小梅的脸蛋。小梅回味了片刻,羞赧地瞟了我一眼,一面亲吻我的胸膛,一面慢慢滑了下去。
  当她尽量把粗壮的肉棒含入温暖的小嘴时,我舒服的哼了出来。小梅凝望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痴迷和爱恋,我不由探出手满意地抚摸着她的头顶。
  小梅摆动螓首有些艰难的吞吐起肉棒,黑亮的秀发荡漾起层层波浪,玉茎逐渐巨大紫亮。过了片刻,她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慢慢把玉茎吐了出来,略微急促地喘着气,分开腿跨了上来,缓缓挫身将玉茎纳入体内。温暖紧窄的秘道紧紧咬住肉棒,小梅开始慢慢耸动,我舒服地躺着,一面玩弄她跳跃的双峰,不时挺腰顶上两下。
  小梅终究还是初识风月,没多久就娇软地俯了上来,昵声道:“爷,人家不行了……”
  我翻身把她压到身下,熟练地摆动腰肢快速抽插,小梅乖巧的把双腿盘了上来,嘴里轻轻呻吟。窄小的嫩穴死死夹住肉棒,令每次进出都产生强烈的快感。我越动越快,她娇柔销魂的哼声连成一串,修长的玉腿无力地搭了下来。我把她的双腿扛上肩头,抱住大腿左右冲刺,她的呻吟声逐渐高亢,用力抓住我的手臂,不久又泄了出来。
  小梅的体质果然不凡,虽然娇软若泥,香汗淋漓,面颊却泛起桃花,娇艳动人。我侧卧在她身后,扶住玉臀轻柔地进入了蜜穴。刚挺动两下,她就呻吟道:“爷,你先和兰儿玩一会好不好?奴家呆会一定好好侍侯你!”
  我缓缓拔出玉茎,抚摸着她的藕臂笑道:“当然好,乖宝贝,相公疼你!”
  小兰绯红着脸脱去衣衫,躺到了小梅的身旁,桃源处早已一片水光。我上次并没有仔细鉴赏她的下身,此时伸出手指轻轻梳理摩挲,含笑道:“兰儿,你这芳草生得真美,就象只蝴蝶……”
  小兰羞涩得闭上了双眼,我分开她纤细玲珑的双腿压了上去,从小嘴开始,慢慢吻了下来。
  下午的时光就在房中渡过,两女一直陪着我聊天,我对她们以前的生活也有所了解。
  原来圣教买来的这些少女并不是被关起来养的,她们拥有一定的自由,有时甚至比普通教众还要享受优待;在允许的范围内还可以同教中青年弟子交往,若是两情相悦,总坛也可以酌情考虑。这人性化的安排既可以令这些少女对圣教产生归属感,也能激励教中弟子奋发进取。
  经过这段时期的观察,我发现圣教许多措施的宗旨便是力求使总坛的生活在各方面比外面的世界更舒适享受,从而不断牢牢控制住新一代弟子的心,令总坛出身的人始终是圣教的中坚力量。
  从小竹和小菊不时的汇报来看,依维娜那边并没有什么新意,纵使她有什么不轨之心,此刻也没有对象可施。因此,在月儿和如雨的温柔“抚慰”下,依维娜逐渐能坚强面对“丧夫”的悲痛,看来不会继续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里。
  金铃接到中午与李佛会面的情况汇报后,在晚饭前带着两个女人赶了来。这两个女人美丽而丰满,成熟中带着股媚在骨子里的风情,神态虽然恭敬,眼神却很是大胆。我知道两人定是金铃替我准备的“成熟的女人”,心中意动,脸上却不露神色。
  金铃一身深紫华服,盘龙高髻,檀木凤钗,更显得肌肤若雪、高贵动人。似乎经过刻意的梳妆,眉目如画,暗香浮动,盈盈地福下身去,一面柔声道:“贱妾见过相公!”
  我微微一笑,向她伸出手去,金铃走上前来将玉手放入我的手掌,轻轻坐上我的大腿。我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微笑道:“宝贝儿,今晚你若是果真不来,相公可要失望了……”
  明日我便要动身赶往江西,此后又有一段时日不能相见,所以才有此语。金铃嫩滑的脸蛋微微泛起桃色,轻轻地道:“奴家也不舍得爷,若是那边有了眉目,奴家立即前往相伴!”
  我抬起她的下巴,在丰润鲜艳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口,金铃妩媚一笑,把上身偎入我怀里,道:“爷,你瞧她们俩怎么样?”
  我淡淡地瞧了两女一下,却在金铃柔软的腰肢上用力拧了一把,金铃饱含笑意的瞟了我一眼,掉头道:“你们见过殿下吧!”
  左边那女人二十五六,一身明黄绸缎衣裙,丹凤眼、狐尾眉,樱桃小嘴,嘴角有颗小小的风流痣,令脸庞看起来很是生动,福身道:“妾身芙蓉,拜见殿下!”
  我点了点头,右边那女的比芙蓉要小上一两岁,幽绿绸裙,丰满匀称,一对桃花眼水汪汪的,神情却好似有些腼腆,微微瞟了我一眼,怯生生地道:“奴家软红拜见殿下……”
  我微笑道:“好,小梅,带她们去休息吧!”
  小梅应了一声,领着两人去了。金铃抿嘴笑道:“爷若是不满意,奴家让她们先回去!”
  我抚摸着她浑圆的玉臀,微笑道:“珠儿,你又顽皮了,相公满不满意你会不知道吗?”
  金铃脸红轻轻道:“呸,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尤其是对不正经的女人,更是趋之若骛!”
  我呵呵笑道:“虽然被骂,但相公却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很对……”
  金铃更觉气结,噘嘴嗔道:“你也不是好东西!”
  我猛地吻上她鲜红的小嘴,狂野地啜吸着丰润的樱唇,同时用力把她抱在怀里。金铃挣扎了一下就绵软下来,仰头柔顺地吮吸我伸过去的舌头,一面吊着我的颈项。
  我恣意了片刻才放开了她,金铃诱人的红唇有些淤血,鲜红的胭脂早已荡然无存。她桃腮晕红的取出雪白的丝巾替我擦嘴,眼神又是痴迷又是羞赧。我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吻,这次却异常温柔。金铃起伏有致的娇躯紧贴着我,激荡得轻轻颤抖,我啜吸着她的耳珠柔声道:“宝贝儿,你是最好的,她们怎及得上你?”

  金铃颤声道:“爷……”
  我轻轻摩挲她的脸蛋,凝望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万般柔情。金铃突然间感觉幸福到极点,用力扑到我怀里轻轻啜泣,哽咽道:“奴家就算是立即死了,也不会有丝毫遗憾!”
  我抚摸着她温暖的后背,笑道:“胡说八道,呆会你等着受罚吧!”
  金铃慢慢滑了下去,俏脸上泪珠未消却媚笑道:“奴家现在就愿意领罚!”
  玉茎在裤中蠢蠢欲动,金铃媚眼生波,眉梢眼角荡漾着醉人的春情,低头隔着下裳将肉棒轻轻咬住,用贝齿慢慢厮磨,一对小手迫不及待地解着我的束腰玉带。
  我把她拉了起来,嘿嘿笑道:“骚狐狸,你这么急,呆会可别求饶!”
  她抱住我嗲声求道:“好相公,人家都快要散了,一会儿你把劲狠狠用在那两个女人身上,好不好?”
  我胸中一热,大手滑到她股间,邪笑道:“她们那儿有你这里好吗?”
  金铃连忙抓住我的手,霞染双颊道:“好相公,求你别逗人家了……”
  我嘻嘻一笑把她抱在怀里,问道:“你从哪儿找的这两人?”
  金铃略羞道:“圣教也开有青楼妓馆,这两个女人虽是卖笑为生,却不是任何人都能接近,爷请放心……”
  我笑道:“她们似乎不知道你是教主?”
  她笑道:“爷玩玩便是,别让她们知道太多事情……”
  我点了点头道:“这两个女人似乎都习过媚术?”
  金铃道:“她们可都习过圣教的媚功,只要能把你迷倒,那就飞上枝头了,你没见两人刚才搔首弄姿的那副模样!”说到后来,脸上一副不屑神情。
  我心想要女人不吃醋可真难,微笑道:“她们的媚功哪有你练的好?”
  金铃看了我一眼,搂紧我媚笑道:“好相公,人家只是说着玩玩,不会真的嫉妒的!”又故作神秘的道:“爷,她们可是两只白虎……”
  我的手探到了她的下腹,一面在她耳边笑道:“爷不喜欢白虎精,爷喜欢黑森林!”
  金铃顿时玉面绯红,扭着身子嗲声道:“你坏死了!”
  月儿和如雨陪依维娜回城西回民营地了,显然计谋得逞。吃过晚饭我便把金铃带到房中,她那副又喜又怕的模样令人心痒不已。我除去她的外衫,金铃这次戴着杏黄一色绸缎肚兜,丰满怒挺的双峰将肚兜高高撑起,两条纤细的缎带轻轻系着柳腰和雪白的后背。我一面欣赏一面赞叹,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之情,金铃激荡得不住轻轻颤抖,一对水汪汪的凤目春情荡漾,酥胸起伏的更是厉害。
  我慢慢将自己从衣衫里解脱出来,粗壮坚硬的紫红玉茎宝光流动,对着她频频点头。她的眼神掠过一阵迷乱,再难将视线从玉茎上移开,两腮桃红,白玉般的鼻翼微微煽动,丰润的红唇不知不觉张了开来。
  似乎我的身体对她的吸引更大,我缓缓坐入椅中,金铃跪在地上,慢慢爬了过来。我盯着左右摆动的丰满玉臀,玉茎顶端不由吐出颗透明的液体。金铃张开小嘴凑了上来,伸出舌尖轻轻舔去,正要张嘴含入,肉棒跳了一下避了开去。她急切地左右追逐,神情饥渴至极。
  硕大的龟头终于还是进入了湿润灼热的口中,金铃几乎立即吞入到极限,并深深的保持在那里。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喃喃道:“很好……”
  金铃吐出玉茎,急促地喘息了两下,马上又迫不及待地含入,不再有任何技巧,只是疯狂地吞吐起来。肉棒在小嘴中膨胀到顶点,我品味着一阵阵传来的酥麻快感,一面舒服的喘着气。房间里响着“啧啧”的声音,充满了淫靡的氛围,我分开双腿,微笑道:“宝贝儿,还要用奶子来做!”
  金铃立即取下肚兜,用坚挺的双峰夹住玉茎上下耸动,一面轻轻舔着龟头。我舒服得叹息了一下,闭目靠在椅背上慢慢享受。金铃越动越快,一面讨好地注视着我,表情淫荡无比。我猛地站了起来,抱住她的螓首挺动着下身,巨大的肉棒在滑腻的乳沟间抽动,金铃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
  快感越来越强烈,我在爆发的前一刻抽了出来,金铃注视着紫红狰狞的肉棒,似乎要软弱得趴倒下去,本来已准备好仰脸承受,现在却明白我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我抓住她的秀发,一面让灼热的龟头在她嫩滑的脸颊上拖动,一面嘿嘿笑道:“珠儿,这么快就想要吗?”
  金铃已经迷乱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伸出鲜红的舌尖轻轻舔着我。我让她趴在床沿,粗野地扯去她的下裳,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她成熟的淫香。桃源胜地早已是乱糟糟一片,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兀自吐出晶莹的露珠,浓密湿润的芳草曼妙的贴着雪白的肌肤,展露出饱满娇嫩的蜜唇。
  我赞美地跪在她的臀后,用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凑上去舔上蜜唇间娇艳欲滴的嫩肉。金铃敏感的轻轻一颤,蜜壶内好似开启了小溪的源头,伴着她喉间轻声的呢喃,甜美的溪水汩汩流出。
  我将蜜汁尽数饮了下去,只觉周身阳气勃发,阴阳相济,玉茎也坚硬到了极点,便转而舔上紧缩的菊花蕾。金铃快活一刻,又难受一刻,欲仙欲死,任我摆布。我终于站起来,让紫红的龟头在菊花蕾上点击,她呻吟道:“爷,给我!”
  我邪笑道:“宝贝儿,我要你扭着屁股求我!”
  金铃想也未想便扭动起纤腰,腻声道:“爷,求你用大鸡巴操奴婢淫荡的屁眼!”
  话音未落,巨大的肉棒已破门而入,柔韧的龟头重重撞上花蕊,金铃舒服得叫了出来,酥软的快感顿时侵蚀至全身,心醉品尝时我已全军而退。她连忙狂野地扭着屁股,一面探手寻找着玉茎,急道:“爷,我要!”
  我让湿润的玉茎在她雪白的玉臀上拍打几次,又挺身刺了进去,然后快速抽送。宝蛤口挤出丝丝透亮晶莹的爱液,挂在饱满的蜜唇边缘,金铃兴奋至极,口中不断愉悦地娇啼,周身渗出细小的汗粒,体内真气也飞快流转起来。
  我扶着她的香肩狂野抽插,小腹重重撞击丰满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金铃在舒服之余发觉两人的真阴真阳连成了一体,朦胧中察觉我竟然把元阳随意搬运起来,不由讶道:“爷,你……”
  我嘿嘿笑道:“不就是圆转如意吗,这有何难?”
  金铃一下子激动起来,颤声道:“爷,你这就要奴家生孩儿吗?”
  我挺动得更是剧烈,喘息道:“你愿不愿意?”
  金铃突然颤抖起来,饱满的蜜壶紧紧包裹住玉茎蠕动抽搐,皱眉哼道:“愿意……奴家愿意……”
  我搂住她的柳腰再快速耸动几次,终于将生命的精华射入她体内,金铃搬运元阴接纳着我,一点生机在她身体深处爆发出来,并开始迅速生长,宛如初升的朝阳,在刹那间光芒四射。两人被这创造的奇迹深深的打动,全身心地呵护着这点生机,忘我地保持着欢好的姿势。
  良久,金铃感动的哭了起来,我躺上床把她搂入怀中爱怜地亲吻,柔声道:“宝贝儿,咱们成功了!”
  金铃啜泣道:“奴家能感受到她在我身体里的变化,爷,这实在是太感人了!”
  我温柔地替她擦去泪珠,微笑道:“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在刚才这一刻都要相形见绌,当然,除了我家宝贝儿!”
  金铃神色欢喜,却佯嗔道:“都快做爹的人了,这油嘴滑舌的毛病怎么老改不了!”
  她从下午见了我后,在短短的时间内两次破涕为笑,简直比月儿还要天真活泼。我含笑注视着她,说道:“珠儿,说老实话,你是不是能随意变化自己的年纪和相貌?”
  金铃顿时霞飞玉颊垂下头去,昵声道:“哪有这么神奇!”
  我逗起她的下巴,嘿嘿笑道:“我要你变得同月儿雨儿一般大小!”
  她撒娇道:“爷啊,人家现在这样子别人都觉得很离谱了,再年轻可就太不成话了!”
  我紧紧搂住她道:“我不管,我就是要你又年轻美丽,又成熟动人!”
  金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贴紧我嗲声道:“相公啊,你有时就象个长不大的孩子!”我莞尔一笑,爱不释手地玩弄她饱满坚挺的乳房,金铃星眸半闭,昵声道:“爷,你真是习武的天才,短短时日就堪破阴阳的奥妙……”
  我微笑道:“你说的圆转如意其实和修为境界并无关系,而只是技巧方面的问题,不过寻常武人倒实在不易想到。”
  金铃顿时明白我的意思,抿嘴笑道:“以后若有人要习武,奴家一定推荐他先精研歧黄之术……”
  我接口道:“还要娶个武功好的老婆,这样可以少走许多弯路!”金铃掩嘴吃吃轻笑,娇媚明艳,令人心痒难止。我把她扑倒下去,一面亲吻一面道:“宝贝儿,过些日子你就不方便了,相公要多疼疼你!”
  金铃绵软呻吟道:“好相公,奴家真的不行了,你找软红和芙蓉吧!”
  我嘿嘿奸笑道:“谁稀罕那些庸脂俗粉!她们能象你这样侍侯相公吗?”
  软红与芙蓉果然精通讨好男人,沐浴后我浑身舒坦的回到金铃的房里,月儿和如雨已返回多时,见到我时不约而同噘起了小嘴。我笑了一笑,摊手道:“两个宝贝别生气,相公只是逢场作戏……”
  金铃本是慵懒的躺着,见状爬起搂住两女,道:“妹子别嫉妒,爷不过是玩玩她们的身子!”
  月儿和如雨并不是真的生气,又怕惹得我不高兴,趁机含混过去。依维娜兴许有对不起克伦尔格的地方,但我仍吩咐金铃别让老克杀了她;江西此行有一定危险,因此我不打算带小梅她们一块同去;月儿已有了身孕,现在反而不宜过分专注于内力的修炼,金铃有些疲倦,两人便早早安歇了。我带着如雨到外间床上合修了半晚,后半夜才相拥而眠。
  这极寻常的一晚却决定了李嘉林阴谋的彻底落空。为了速战速决、一网打尽,他同时对四大珠宝行下手,手下实力相当不弱。不过这些人决大部分是关外流寇或异族强盗,无论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优势,在忠勇卫的伏击下几乎全军覆灭。
  有趣的是,李嘉林的阴谋虽未得逞,但魔教意图侵吞西域剑豪克伦尔格产业的谣言却在这晚上散布开来。圣教也没有辟谣,但丐帮对此事清楚明白,七派的明眼人自然也不会被蒙骗。
  失败后李嘉林龟缩在官家的保护伞后再不敢出头,不过我相信老克不会轻易放过他。四大珠宝行虽也有保镖护卫同行,但若没有咱们插手,纵使能幸免于难也会死伤惨重,此番平白无故受了魔教的好处,却不见有人上门讹诈,难免有些惴惴不安。
  乐振翼,绰号“万胜刀”,五十一岁,九江金鹰镖局总镖头,掌中一把四十斤重九环大刀、八十一式万胜刀法,数十年来罕遇敌手。为人豪爽尚义,好结交朋友,在地方上口碑甚好,也很吃得开,暗中却是圣教九江分坛坛主,也是教中江西一省主事之人。
  乐振翼并不是总坛出身,而是圣教从江湖上网罗的高手。这人的身家很不清白,似乎年轻时还做过南海上杀人越货的海盗头子。圣教对他也有所保留,教中在九江共有二十二名教众,但乐振翼却只知道二十名。上饶分坛的孔武和鹰潭分坛的元小松并不清楚乐振翼是否叛教,可金铃却几乎肯定问题是出在九江,恐怕就是根据连乐振翼也不知道的那余下两名教中弟子的秘密汇报。
  我也曾疑惑过,既然有两个人暗中监视着乐振翼的举动,为何仍让孙仲予成功控制了九江分坛?是总坛另有所谋还是疏忽大意?思索过后却觉得两者兼非。乐振翼并非善类,圣教也不是什么正道,虽然现在换成金铃掌权,未必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但相信之前总坛会在一定范围内宽容他的越轨行为,因此就给孙仲予造成机会。
  由江西到浙江衢州刚好要经过九江、鹰潭和上饶,咱们此行本就有顺道拜祭如雨家人的打算。如雨略微露出浙江口音,和月儿扮成一对妻子有孕、回家探亲的青年夫妇,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当两人的马车到达客栈时,她们在城外山头放飞的信鸽早到了乐振翼手中。
  我远远吊着乐振翼到了东平大街,这里是城里出名的花街,此时华灯初上,正是热闹时分。我跟着他走进规模最大的潇湘楼,乐振翼显然是经常光顾的大豪客,龟奴老鸨“乐大爷”、“乐总镖头”的前后巴结,恭敬迎入贵宾房,仍是由相好姑娘“曼曼”侍侯。我以银钱开道,要的房间虽然不是紧邻着乐振翼,但他那边一丝一毫的声响都瞒不过去。
  酒菜很快送了上来,乐振翼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竟好象有些急切。轻轻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年轻女人推门走进房去,柔声道:“乐爷,您来了!”
  那声音温婉动人,丝毫不做作夸张,决不象是寻常妓女招呼恩客的口吻。乐振翼迎了上去,似乎将这“曼曼姑娘”的小手握在掌中。两人走到床沿坐下,乐振翼轻声道:“曼曼,总坛来消息了,原来这次召回去述职的地方头目凡是辖区靠近福建的都被留下来传授四日武功,元小松和孔武肯定是被这事耽搁了,照行程看,只怕还要两日才会回来,你别担心……”
  曼曼道:“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
  乐振翼道:“刚传来的,我立即就赶过来了!”
  曼曼默然半晌,幽幽地道:“乐爷,你这样为我,奴家再无所求了!只恨奴家……”
  乐振翼止住了她,热切地道:“别这样说,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长相厮守了!”
  两人倒在了床上,那女人很是温柔,却表现出恰如其分的羞涩。乐振翼好似重新变回年轻小伙子,又激动,又威风。我正微笑欣赏两人的床戏,外面却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便道:“进来!”
  房门推开,走进来一名双十年华的年轻女子,容貌秀丽,脂粉淡施,巧笑倩兮,很是热情。我微笑招了招手,看着她回身关上房门,脚步轻盈、风摆杨柳般走了过来,心想这女人很不简单,看来对方起了疑,所以派人试探。
  这女人娇笑福身道:“奴家依依见过大爷!”
  我抚掌叹道:“好依依!咱们虽才见面,在下却已是依依不舍啦!”
  依依拉着我的衣袖,撅嘴嗲声道:“莫非大爷看不上依依,要赶人家走?”
  我哈哈大笑,收摄精气和内劲,顿时令浑身肌肉有些松弛,一面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拉来靠在身上,道:“谁若看不上你,那他一定是个瞎子!”
  依依“呀”的一声霞飞双颊,一对玉掌撑住我的胸膛,羞涩道:“大爷,人家连怎么称呼您都还不知道呢!”
  我的外貌经过精心改扮,看上去四十出头,面白无须,相貌虽不很出众,但衣着华丽,出手豪爽,带着中年人特有的儒雅成熟气质,很讨女人喜欢。我把依依的小手握在掌心,望着她微笑道:“柔若无骨,纤细小巧,姑娘真是国色天香!”
  依依只觉我明亮深邃的目光似乎有无穷的吸引力,耳旁听着我温柔殷勤的奉承,一颗芳心不由跳了起来。正垂首羞赧时,只听我柔和的声音说道:“在下魏鸣凤,拜见依依姑娘!”
  依依略微离开了我,轻声道:“原来是魏爷,奴家见过魏爷!”
  我微微一笑,站起轻轻拉开酒桌前的木椅,道:“姑娘请坐,在下客居逆旅,寂寞无聊,不想有幸得遇红粉佳人共谋一醉,深感此行不虚!”
  依依有些神思不属的坐了下去,那边乐振翼果然是姜桂之性,弥老弥辣,到现在不但没有缴械的迹象,而且似乎越战越勇,正到酣畅之处。他身下的曼曼却好象已不行了很久,不住娇柔呻吟呢喃,楚楚可怜,更令乐振翼雄风百倍。
  我更肯定这依依和曼曼都修炼过内媚之术,微笑着替依依斟了杯酒,举杯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在下谢过芳驾替魏某人解去一晚寂寞,敬姑娘一杯!”
  依依眼神中掠过伤感,举起酒杯喃喃道:“同是天涯沦落人……”
  我说道:“不错!”慢慢凑过酒杯在她的杯上轻轻一碰,微笑道:“请!”
  依依睁大了眼睛望着我,目光中闪过愉悦之情,嫣然一笑道:“请!”
  两人一饮而尽,相视大笑。她抢先取过酒壶,眼波流转娇笑道:“奴家是主,魏爷是客,理当由人家侍侯魏爷!”说着替两个酒杯注满美酒,取过一杯送到我手里,举起另一杯道:“奴家祝愿魏爷以后每日都不会寂寞!”
  我哈哈一笑,仰头喝了下去,依依替我夹了一筷子菜,柔声道:“魏爷尝尝,咱们这里师傅做的蟮丝确是不错!”
  我送入口中,果然香嫩鲜爽,她又给我斟满了酒,轻轻道:“奴家浪迹风尘为时已久,却从未见过象魏爷这样洒脱的人,让奴家也跟着快活起来——爷干了这杯,奴家就为您唱只小曲……”
  我举杯微笑道:“在下迫不及待聆听姑娘的仙音!”
  她脸红道:“只怕有污贵听……”
  纤柔清朗的歌声从依依口里缓缓吐出,“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烹龙炮凤玉脂泣,罗帏绣幕围香风。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况是青春日将暮,桃花乱落如红雨。劝君终日酩酊醉,酒不到刘伶坟上土!”
  那边乐振翼已到了紧要关头,曼曼似乎奋起余力狂野地迎合着他,两人激动到顶点。
  依依唱完后沉静下去,神情有些落寞,我叹道:“死既可悲,生亦无聊,李贺这首《将进酒》把江湖人的悲哀刻画得入木三分!”
  依依垂头默然半晌,终于还是轻轻说道:“原来魏爷是江湖中人……”
  曼曼喘息道:“爷,你真好,人家刚才差点死了过去!”
  乐振翼笑道:“谁让你这么迷人,我一见到你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劲!”
  曼曼大羞道:“你坏死了!日后人家跟了你,不是要被你弄死在床上吗?”
  乐振翼哈哈大笑,道:“心肝儿,我怎么舍得?”顿了一顿,又道:“曼曼,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双宿双栖了,到时咱们寻个隐秘地方,你就可以替我生个儿子……”
  曼曼羞赧道:“谁要替你生儿子,我可不会!”乐振翼得意得呵呵大笑。
  我心中暗叹,深情的老人被精明的少女玩弄于股掌,虽然难以理解,但却随时都在发生,一面微笑道:“姑娘又何尝不是江湖中人呢?”
  依依吃了一惊,讶然望向我。我呵呵笑道:“你和我同样是身如飘萍,随波逐流,当然算得上江湖同道!”她松了口气,莞尔一笑道:“魏爷说的有理,咱们换过大杯,奴家敬爷三杯!”
  那边曼曼下了床,“悉悉簌簌”的穿着衣衫,我笑道:“这样喝我可一会就醉了!”
  依依幽幽地道:“今晚人家很想大醉一场,魏爷,你能陪着我吗?”
  我笑道:“姑娘吩咐,在下怎敢不从?荣幸之至!”
  曼曼推开门走了出去,我的思感跟随着她。依依突然放浪笑道:“奴家不过是青楼下贱女子,怎敢当魏爷姑娘之称!”
  我微笑道:“在下飘荡半生,年逾不惑,再不会以外在看人,姑娘大可不必介怀!”
  曼曼走进一个房间,一个年轻男人跟了进去,低声道:“二姑娘,有消息了吗?”曼曼并未言语,似乎点了点头,过了半晌才道:“你把这字条传回去,我还要去陪着他。”那男的恭敬地道:“是,辛苦二姑娘了!”曼曼哼了一声走了出来。
  依依喃喃念道:“年逾不惑……”半晌又笑道:“你一点也不象四十岁的人,我不骗你!”
  我笑道:“无论是什么情况,年轻都不是一件坏事,但若是年华已逝,在下也不会刻意挽回。”
  她娇笑道:“你说的话总是那么有理,奴家再敬你三杯!”
  潇湘楼现在正到了最热闹的时候,人声鼎沸,丝管弦竹之音不绝于耳。我一面应付依依,一面在嘈杂声中紧紧锁住拿字条那男人的脚步,随着他到了后院最角落的柴房。

  扑扑的振羽声响起,信鸽向东而去。我早猜想他们是以这方式联络,心中大定。乐振翼在房中已睡了过去,曼曼倒是相当尽职,脱衣上床相陪。
  依依终于不胜酒力,我扶着她到床上躺下,拉过薄被替她搭上。正要起身,她却拉住我道:“你……你别走!”
  我温柔地抚摸着她滚烫的脸蛋,微笑道:“你这么善良可爱,我怎舍得伤害你?”她似明非明,一时却说不出话来。我在桌上放了两锭黄金,转身出房离开。
  不出所料,他们既对我产生怀疑,想来刚才也窃听了我和依依的对话。离开潇湘楼我身后不远就一直跟着个青年男子。我拐进街旁一条小巷,那人赶上时却已不见我的身影,连忙快步追赶。我突然闪出,他几乎撞入我怀里,脸上露出惊讶神色。
  这人应变也快,正要埋头从一旁走过,我拦住他的去路,笑道:“老兄,在下只是到青楼买笑,咱们河水不犯井水,贵方似乎用不着如此紧张!”
  他尴尬笑道:“在下不懂阁下的意思……”
  我沉下脸来,眼里闪着凶光,道:“若再有人鬼鬼祟祟的跟来,休怪老子辣手无情!”顺手从青砖墙上抓下一块,手指一捻,砖粉“簌簌”的掉了下去。那人目瞪口呆,骇然望着我,我冷哼一声,越过他走出小巷。
  这人果然不敢再跟,急匆匆赶回潇湘楼报信。我微微一笑,走到一处民居,四处搜寻起要找的东西来。
  潇湘楼的柴房里养了一大群鸽子,不过大部分恐怕都是用来清蒸红烧,只有一对比较特别,专门关在一个小笼子里。我开笼取了一只,然后放出抓来的刚才在屋顶乘凉的大黑猫。柴房中顿时鸡飞狗跳、热闹非凡,不久就有人闻声赶来,见状大惊,连忙满屋追杀那只黑猫。
  情况报了上去,不久一个明艳女人就沉着脸赶了来,冷冷地道:“傅三,你就是这样看守鸽儿的吗?”
  傅三大惊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求道:“大小姐,小的就去喝了口水,求您饶过小的这回!”
  那大小姐左右看了看,道:“那猫呢?”
  傅三哭丧着脸道:“跑了……”
  那大小姐大怒,狠狠地道:“鸽儿被咬死一只,还有一只也不知死活,你就替它们偿命吧!”
  傅三叩头如捣蒜,那大小姐让人把他拖了出去,重重的打得半死。这事虽然蹊跷,但众人大多还是认为是巧合,只是不知失踪的信鸽是飞走了还是已变成黑猫腹中之物,对那只黑猫自然恨得咬牙切齿。
  我乐滋滋的回了客栈,偷个空隙溜到月儿如雨的房间,把经过告诉了两人。她俩住进客栈后一步也未外出,想来不会引人怀疑。
  待我讲完,月儿媚笑道:“老仙,你又去捻花惹草了,对吗?”
  如雨也娇媚白我一眼,嗔道:“脏死了!今晚不许碰咱们!”
  我大叫冤枉,指天道:“神明可鉴,你们相公决无此想,我从没有象今晚这样高尚过!”两女忍俊不已,噗嗤娇笑,钻到我怀里。我知道她俩故意作弄我,又爱又恨,趁机上下其手,把她们弄得扭来扭去。
  云雨初歇,我舒服的趴在如雨香软的身上。自从月儿有了身孕不能太过放纵,她就不得不承受我更多的恩宠,此刻早已是香汗淋漓、娇软无力。月儿躺在一旁看了好久,抿嘴笑道:“雨儿真美,越来越美!”
  如雨如今已完全变成个成熟的少妇,不仅圆润丰满了许多,且风月渐深,内力修为也有了长远长进,真阴真阳充沛,再不会象以前一样动辄疲惫欲死。此番欢好后散发着惊人的艳光,难怪月儿会有此语。我心中爱煞,一边亲吻她晕红的桃腮,一边撑起身体,继续缓慢地抽送。如雨媚眼如丝,拼命忍住才没有呻吟出来,只是却被狂潮般销魂蚀骨的快感冲击得完全失去自我。
  月儿脸红道:“爷,你要把雨儿最后一丝力气也榨干吗?”
  如雨娇吟一声,紫红威武的玉茎带着闪亮晶莹的银丝从她殷红的桃源跳了出来,我对月儿微笑道:“小骚货,过来!”
  月儿的脸蛋飞起两朵红云,背对我跨上如雨的身子,慢慢将浑圆的玉臀凑向我的下身。她对性事的需求本来就极大,可是最近这段时日一直没有得到满足,性情中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些焦躁,对金铃和如雨之外与我有合体之缘的女人表现最为明显,倒不可一概认为是女人的嫉妒。
  柔韧而灼热的紫红龟头在月儿湿润的桃源和后庭间不断点击,她款摆起腰肢轻轻地厮磨,回望的脸蛋上荡漾着慵懒和舒服的神情。如雨在两人身下慢慢挪了下来,反抱着我的大腿,伸出舌尖舔着我的肉丸和会阴。
  我在月儿丰满的玉臀上用力拧了一记,龟头却一下挤开她紧缩的菊蕾。月儿“啊”的叫了出来,声音里既有痛楚,也有兴奋。我在她圆润的大腿内侧拧了一把,顺势把润滑的玉茎插入一半。月儿又叫了一声,上身便软倒下去。
  我轻快地挺动腰肢,一面在她挺翘的屁股上又拧又打。月儿将玉臀撅得老高,俯身咬住自己的手臂,喉间忍不住呜咽悲鸣。我慢慢将肉棒抽了出来,用力把两片臀肉拉开,低头舔起她的菊蕾。
  月儿激荡万分,下体早已湿糊糊一片,益发肥厚的两片蜜唇淌着馋嘴的口涎,散发着浓郁的芬芳。我又将粗大的肉棒刺进她的后庭,一边快速挺动,一边用力抓住她的长发。月儿依顺地仰着头急促的喘息,一面柔弱地呢喃和啜泣,似乎回到与我不住抵死缠绵的美好时光。
  我仰卧在榻上,探手抚摸着月儿的长腿,微笑道:“宝贝儿,坐在相公脸上来!”
  月儿的眼中闪过激荡的神色,带些三分羞赧跨了上来。我抱住玉臀将蜜唇含入嘴里,展开浑身解数,务必令她死去活来。
  心爱的男人以这样羞人的姿势在身下殷勤的讨好,月儿名副其实的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不仅感到肉体的快感,更在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月儿爱怜地亲吻着我的脸颊,感激地道:“爷,你对人家太好了!”
  我抚摸着她的脸蛋,微笑道:“我会始终对你这样好的,你若是不喜欢,除了你们几个,相公以后不再碰其他女人!”
  她欢喜的亲了我一口,轻轻道:“不要,人家喜欢看其他女人为你神魂颠倒的样子!”
  我知道她是故意讨好我,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拧了一记,月儿夸张的浪叫一声,腻声道:“主子,明早上人家的后面肯定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如雨终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嘿嘿道:“月儿,咱们也把雨儿的后面弄成青一块、紫一块的,好不好?”
  还未说完,如雨已大惊要逃,月儿兴致勃勃地扑上去抱住了她。如雨怕不小心弄伤她,不敢挣扎,月儿得意娇笑道:“相公,快来!”
  次日一早,我便不疾不徐的从东门而去。孙仲予在本地的势力虽然不敢与我硬碰,但想必设有不少暗桩,一路上时常有两三道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直到出城后才不再有人窥探。我知道他们绝大可能只是对过往江湖中人的留意,而不是看出什么破绽,所以并不担心。
  我这身装扮虽不是凭空而来,但够资格道破来历的人却寥寥无几,想来孙仲予潜伏在九江的虾兵蟹将中不会有人识得。虽然我没有佩刀带剑,但明眼人却能看出不寻常之处。道上仍有许多正派人士来往,不时以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
  午间到了鄱阳湖畔都昌,吃过饭后包下一条蓬船,正打算沿湖而下,直达鹰潭西面的东乡城,岸上却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道:“船家,请问这船到不到东乡?”
  我心中一喜,起身钻出船篷。来人正是如雨,她和月儿晚我一个时辰上路,想不到两人赶得如此急,恐怕多半是在追我。船家望我一眼道:“去是去啊,不过这位大爷已包下了小的这船!”
  如雨眼中掩饰不住的露出欢喜,望着我轻轻说道:“这位大叔,咱们夫妇急着赶路,和您打个商量,好不好?”
  两人又换了装束,月儿蓝布包头,手里提着个小包袱,缩在如雨身后,一副怯生生不敢见人的小媳妇模样。我故作犹豫,半晌才道:“好吧,路上有个说话的人也好!”
  如雨欢喜道:“谢谢大叔,大叔包下的船资是多少,咱们平摊!”一面扶着月儿走上船来。
  我侧身让开船头,皱眉道:“怎能平摊?你们明明是两个人!”
  身上一痛,原来是一直垂着头的月儿走过时拧了我一把。如雨狠狠白了我一眼,嘴上却笑道:“好说,好说,那咱们夫妇便占两份!”
  我“嗯”了一声,钻进船篷叫道:“船家,快开船!”
  湖面宽广,咱们借风而行,走的极快,不多时小船就过了波阳。两女正陪我坐在船头欣赏湖光水色,后面却有只帆船赶了上来。我举目一看,见对方船头有个青衣壮年男子站立如渊岳,神态冷峻,衣袖飘舞,很有气势。心中一动,低声道:“你们俩进船蓬去!”
  大船很快赶过了咱们,那男子望了我一眼,目中流露出些许惊讶。待他们去远,如雨低声道:“爷,你认识这人吗?”
  我摇了摇头,她说道:“妾身识得他们风帆上有鄱阳帮的标志,这人气度不凡,贱妾猜他可能就是庐山三老的徒弟、鄱阳帮的帮主于傲……”
  我欢喜的拧了拧她的脸蛋,微笑道:“无论榻上榻下,你都是妙用无穷!”如雨露出羞涩神情,月儿掩嘴吃吃轻笑,媚眼生波,令我和如雨都心神一爽。
  前一段时日月儿心里可能以为我对她的爱意随时间而逐渐平淡,又或者觉得自己有身孕后再不能吸引我,所以有些忧虑和担心。自昨晚之后,她的举手投足再度洋溢着温情和自信,整个人不经意间散发着庞大的动人魅力,更令我心中柔肠百结。
  另一方面却也引起我的警惕。我对如雨的疼爱就很少这样坦白的表露出来,但她却从未有丝毫怨懑。这并不是说月儿没有如雨温柔,从我修炼摄魂大法后的切身体会来看,恐怕天魔妙相对她的心境也有负面影响。
  月儿对我当然好的没法说,凡事都从我的利益出发,但对其他人要么就是心存戏弄,要么就是丝毫不客气,充满野性和不羁。要是没有我在她身旁,她迟早会变成个令黑白两道同样头痛的厉害人物。
  小船在东乡城外码头靠岸时已是渔灯处处,咱们只好在岸边的小酒店凑合一宿。这客房简陋之至,屋与屋之间只有块薄的不能再薄的木板隔开,木板上左一个洞,右一个洞,毫不困难就能清楚隔壁的动静。
  左右无人,如雨越来越乖巧伶俐,借打探之名溜了出去,留下我和月儿。
  我把玉茎深深插入月儿的喉间,开始大力喷射起来。月儿脸颊酡红,高耸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小嘴却用力的吸吮。我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了开来,舒爽至极,良久才拔了出来。湿润的龟头从她嘴里拉出一条涎滑的银丝,美艳绝伦!月儿咽下口中残留的液体,又伸出小舌头凑上来清理,一边轻声道:“爷,妾身不能时时用身子侍侯你,你会不会怪人家?”
  我微微一笑,她其实早知道答案,现在不过是撒娇献媚。月儿向我抛了个媚眼,低头将肉棒全吞了进去,一面紧紧抱住我的腰。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黑发,微笑道:“我当然怪你,相公会把你欠我的全记下,等你生下咱们的小宝贝后再讨回来!”
  月儿吐出又再坚硬的玉茎,媚笑道:“爷,咱们过两年再生第二个孩儿好吗?”
  我嘿嘿笑道:“以后我每晚疼你,你该不会说不行了吧!”
  月儿的情绪完全宁静下来,乖乖的呆在房里休整。我从容不迫的走到酒店前边,在外围找了张桌台坐下。这小酒店只有七八张酒桌,扮成男人的如雨在一角独占一桌,自斟自饮,不时瞧一瞧店外码头上渔船的灯火,一副心不在焉、空虚无聊的模样。
  如雨确是唱做俱全、惟妙惟肖,丝毫不露破绽。我心中大乐,一时兴起,对她传音道:“好宝贝儿,相公爱死你了!”
  如雨顿时有些失措,以手支熙,掩去脸上又嗔又羞的神情,一面偷偷瞟我一眼。
  店中另有两桌被水手打扮的壮汉占据,还有一桌坐了一老两少,看上去颇不简单。
  每桌酒菜都是一个样,小二哥送上二两白干,一碟花生米,一盘熟牛肉,又坐到门前发呆。
  三人那桌的绿衣少女突然轻轻道:“爷爷,你瞧这人是什么来头!”
  那老者皱眉看了我一眼,低声斥道:“鸥儿,你怎么老记不住?”
  我若有所思,慢慢的喝着酒。那少女不甘心的低声道:“这人又不象坏人,鸥儿好奇嘛!”
  老者瞪了她一眼,那少年轻声笑道:“姐姐,坏人脸上都写着字吗?”
  少女哼道:“有于中者形于外,一个人凶狠邪恶,外貌眼神总可以看出些苗头……哼,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那老者板起脸道:“你们俩不听话,咱们明儿就回去吧!”
  那姐姐连忙软语相求,看情形这三人是祖父带着孙儿孙女出来见世面,两个小的看来都还不到十八岁,弟弟反而比姐姐要老成的多。那祖父总是觉得有些异样,又瞧了我一眼,却看不出什么,低声对两人道:“记着,再要往下走,可决不能对人指手指脚、妄加评论了!这一路上可不大太平!”
  门外突然响起抑扬顿挫的胡琴声,跌宕起伏的拉了一小段,才搀扶着进来一老一少两人。那老的已是年届古稀,稀疏的山羊胡,瘦长高挑但却弓着腰,一手抱着把色泽陈旧、年代久远的胡琴,另一手由身旁的妙龄少女搀着。似乎身带沉疴宿疾,沉重的喘着气,喉间不时嗬嗬轻轻作响。那少女布衣布裙,花布包头,却是秀美俏丽,英气逼人,若是经过精心打扮,想来不会太逊于如雨和月儿。
  看着这两人,我心中大叫有趣。那美貌少女先扶着老者到桌旁坐下,才去掌柜那里要了间空房,接着低声商量起来,竟是要在店中卖艺,欲先求得掌柜的允许。
  掌柜爽快的答应了,少女走回老者身旁轻轻说了一句,那老者拿起胡琴,小酒店里顿时响起优雅悦耳的琴声。
  其实从这两人进门的一刻起,店中五桌十多人大都一直注视着他们的举动。胡琴声歇下,那美貌少女落落大方地抱拳一周,说道:“各位客官有礼了!咱们祖孙浪迹江湖,初临贵地,已是囊中羞涩,无以为继,献上一曲,请各位多多捧场!”
  听着那堆水手粗俗的起哄声,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不明白这祖孙俩为何要操此贱业。月儿听到琴声也走了出来,见了两人也是心生讶异,羞人答答的坐入如雨那一桌。如雨低声关怀,两人卿卿我我的模样完全就象是对恩爱夫妻。
  引人入胜的胡琴声又再悠扬的响起,时而铿锵有力,杀意森严,宛如沙场对阵,时而柔婉细腻,温馨感人,有如花前月下。那少女歌声相和,高亢时有如鹤唳冲天,低柔处仿似清泉细流,大有绕梁三日、食之无味的高超水准。
  一曲既罢,那老者放下胡琴,从怀里掏出块丝巾,捂住嘴轻轻咳嗽。众人又惊又喜,都被这绝妙的天籁之音深深打动。我闭目回味,心中又是赞叹,又是佩服,这祖孙俩堪称风尘奇人。那少女神色平静的端起一面铜锣,从左边开始,先向如雨那桌走了过去。
  月儿和如雨笑意盈盈的打量着那美貌少女,如雨捻着一小锭十两的银子轻轻放入托盘,微笑道:“在下佩服,聊表敬意!”
  那少女福身道:“官人厚赐,愧不敢当!”
  那伙水手也都慷慨解囊,虽只是十几文铜钱,少女照样恭敬谢过。待到祖孙三人一桌,满头银丝的祖父赏了二两银子,那绿衣女子却对卖唱的少女道:“姐姐,你唱的真好!可惜我没钱,不然我一定全给你!”
  卖唱的少女微笑福身道:“小姐谬赞了!老爷子厚赐,小女子感激不尽!”
  我斟酌了许久,终还是只取出五两银子。那少女走了过来,我将银两放入托盘,说道:“佩服!”
  少女微笑着抬头看了我一眼,正要道谢,突然脸色大变,轻盈的向后一跃,怒道:“是你!”
  我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着实讶异。她小小年纪,怎么会认识这个人物?
  铜锣“铛”的一声掉在地上,银两铜钱四处洒散,那少女“唰”的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剑,指着我厉声道:“和合老贼,别以为变了样子我就认不出你,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我再不担心她认错了人。之所以扮成“和合老仙”魏修年,是因为知晓魏老贼已死真相的人极少。此行一方面以叛徒元小松、孔武为突破口,希望能挖出孙仲予的踪迹。若事与愿违,则希望能趁此次福建邪道实力受损、急于有所补充的时刻由他们主动搭上线。最妙是魏修年的名声虽然不弱,但一来自视甚高,不屑与外人交往,一来连邪道中人也不大看得起这类淫贼,所以和他有交情的人极少,便于我以假乱真。
  魏修年虽已年过六旬,但精于采补之术,看起来最多只象中年人。我这副模样却还要年轻一些,主要是与月儿如雨商量过后,打算用他销声匿迹的这四、五年时间来大做文章,似乎用这些时日潜修武功,不但功力大进,外貌返老还童,连行事风格也有所转变。这样纵使福建一干邪魔中有人认识魏修年,只要相交不是很深,也可蒙混过关。
  魏鸣凤也是魏修年昔年曾用的化名,我本想一步步的下功夫,逐渐让孙仲予的注意力集中到“魏修年”身上,想不到却在这样一间简陋的小酒店上演了这一幕。
  这卖唱的美貌少女见我不语默认,眉宇间顿时罩上一层严霜,手中雪亮的短剑发出森冷的寒劲,左手剑诀一引,短剑向我当胸刺来,“嗤”的一声,竟然发出森冷剑气!
  这丫头不过十八九岁,想不到剑法也有如此修为。魏贼伏首时她年纪更小,却不知他们间会有什么瓜葛。魏修年为害江湖多年,手底下当然有相当造诣。我掀桌格挡,顺势运劲前推。木桌被雪亮的短剑轻易劈成碎片,但我已退出三丈。拿胡琴的老者在一旁虎视耽耽,小丫头倒还好对付,但若是老的出手,我就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劲风扑面,小丫头又冲了上来,剑招小巧轻灵,并不是七派的剑法。剑气破空“嗤嗤”作响,虽然威风,却只是初具其形,不仅威力还不到半丈,而且她也不会运用,不过已让退到角落那祖孙三人瞠目结舌。
  我一面提防着拿胡琴的老头,一面左右闪避。小丫头似乎占了上风,但怎也伤不了我。老家伙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我的宽袖中突然喷出一股黄烟,身形暴退,一面笑道:“后会有期!”
  我跑的很快,也很机警,老家伙虽然追了出来,最终却没能赶上。我找了颗枝繁叶茂的大树,在树顶打坐歇息,早上才发现衣衫全被露水弄湿。
  如雨扶着月儿在道上慢慢走着,我赶着马车追了上去,笑道:“客官可要搭车,进城只要一钱纹银!”
  两女娇笑上车,我“的儿”一声让马儿跑了起来,如雨笑道:“相公,你干嘛不扮魏老鬼了?”
  我已换上那张粗豪大汉的面具,穿了件旧灰布衣,脏兮兮的大手看起来很是粗糙,一副赶大车的模样。我道:“若真是魏老鬼,遇上昨晚的事后会怎样?”
  若魏修年遇上昨晚那武功高强的老头,肯定也会暂避锋芒。我笑道:“我不想让孙仲予觉得我有任何故意引人注意的嫌疑。”
  月儿抿嘴笑道:“只怕想慢慢来也不成了,昨晚大仙落荒而逃后,他们便连夜赶到东乡城发出消息,提醒所有女人小心防备……”
  我苦笑道:“那几位都是什么人?真是侠肝义胆,急人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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