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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爸爸的第一次 - 我和爸爸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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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古蛇
  编 译: 古蛇、Leonic
  标 题: 我和爸爸的第一次
  有雪斋翻译集
  1998/9/10
  嗨!我是蓓柔‧米拉尔。
  人们总是说,第一次是最刺激的,而你将会永远记得自己的第一次。
  很好,我仍记得自己第一次的性经验 -- 爹地干了我。
  那个晚上,我约莫是十岁,因为觉得有点冷而醒过来。
  我发觉姊姊不见了,所以我下床去找她。我知道,有时候姊姊会忽然在晚上起床,几个小时都不回来。
  当夜,我决定要找出到底姊姊去了哪儿。
  在以前,我因为太睏,没办法去找出这个答案;但今晚,不知为何,我一点都不想睡。
  我躡手躡脚地步下走廊,找寻姊姊。
  如果我把她找回来,我或许就能好好睡觉。
  姊姊凯铃并不是一个好床伴。
  她会踢被子、翻身,抢过整张被子,而最近,她似乎霸占了越来越多的床面。
  不过,我还是习惯和她睡。因为我有个坏毛病,如果晚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几乎就无法入睡,除非有人和我一起。
  有时候这听来似乎很笨,仅仅大我三岁,凯铃却能比我会熬夜,这真是诡异。
  我找遍客厅、厨房,甚至找过了浴室。
  半个鬼都没有!
  我走到楼下,检查过地下室。
  没人!
  现在只剩一个地方是姊姊可能去的,我走向爸妈的卧室,猜想凯铃可能正在和爸爸妈妈说话。
  如你此刻所想的,姊姊正在我们爸妈双亲的卧室,但她没有在说话。
  那是当然的了,姊姊现在没法子说出半句话,因为爸爸八吋长的肉棒,有一半插在她喉咙里。
  「凯铃!」
  「妳有没有打算..... 」我鲁莽地冲进门,继续说道「回床睡觉... 」这时候,我察觉了姊姊正在作什么。
  要说的话卡在我喉咙里。
  妈妈躺在床上,像爸爸一样赤裸著身子,她笑吟吟地看著姊姊为爸爸吸弄。
  我好像听到了某些话,「过些日子,当妳太大、不能用其他方法做的时候,照这样子做,妳就能帮爸爸射出来。」在被我打断之前,妈妈显然是在教姊姊某些事物。
  我大概能理解妈妈所谓的「太大」是什么意思。儘管在这之前我没有认真去注意,但凯铃确实是变胖了。
  不是那种油腻、令人忍不住难过的肥胖,而是胸、腹、臀部变大了。
  特别是小腹的部位。
  因为我看见她的裸体(第一次是在两个月前),我纳闷自己之前为什么会错过它。
  姊姊的小腹,不再像我一样平坦、光滑,失去了平时的苗条,隆起了大约九吋。
  当姊姊倾斜身子,就像现在这样(爸爸平躺在床上,让姊姊斜倚在他身上,吸吮著怒举的肉棒),她的小腹似乎涨得更厉害。
  说来也奇怪,姊姊的发胖,看来好像无害于她的健康。
  事实上,她看起来比以前更健康,肌肤泛著一层温暖的乳白色,那几乎使我妒忌起来。
  我突然醒悟到,自己可能破坏了某些个人隐私。
  「对不起。」我小声道,很不好意思。
  「我等一下再来。」
  「没关系的,蓓柔。」妈妈的话叫住我。
  「差不多该是让妳学学这些事的时候了,特别是,妳姊姊过些日子就太大,没办法再照顾妳爸爸,我想,妳应该学学怎么去做。」妈妈说著,忽然诡异地笑起来:「当初妳爸爸教妳姊姊的时候,她还没妳那么大呢!」
  「做?妈咪。」我听不太懂。
  「嗯。」她回答说,「妳可以开始脱掉睡衣,妳爸爸会教导妳,该做什么。」
  我一向是个听话的乖女儿,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不照妈妈说的去做。
  我快手快脚地剥光了衣服,而其余的家庭成员在一旁注视著。
  凯铃看著我脱衣,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慢慢地继续吸吮爸爸。
  「妳现在可以停止了, 凯铃。」爸爸道。
  「该是让妳妹妹学习如何... 做妳正在做的工作... 的时候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很不情愿地(似乎是对我而言),姊姊停止了对爸爸肉棒的动作。
  然而,当姊姊把东西拉出口,她的动作放得好慢,好像永远也做不完。

  「凯铃!」爸爸不耐烦了。
  「对不起,爹地。」凯铃道「我忍不住。」她给了爸爸一个大大的露齿微笑,然后转头看我,表示她没有对我生气。
  爸爸要我躺在床上,跟著便举起我的膝盖。
  不久,我往下看,看见爸爸爬进我两腿间,他的大肉棒滴淌著一种清亮的白色液体。
  「你等一下要做什么,爹地 ?」我问道,心中有一些害怕。
  「爹地要把他的阴茎,放进妳小穴里头。」妈妈抢著回答。
  此刻,爸爸似乎不太说得出话。
  「等一下,爹地会开始干妳,他的阴茎会整根插进妳的里面,妳要用力的去夹紧它,直到爹地把他的精液射到妳身体里面。妳想妳作得到吗?」
  「我不晓得,妈咪,我想我可以试试。」我有些困惑,跟著问道:「可是,怎么样才能夹紧,什么是精液,爹地什么时候会射进我身体里面?」
  姊姊哈哈大笑,张口想说某事,却给妈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立刻闭上嘴。
  「精液..... 是一种黏黏的白色液体,会从男人的阴茎前面射出来,它应该要射进一个女孩的阴道里,这样的话,男人的精液就能使这个女孩怀孕。」妈妈解释道,「妳紧缩妳穴里的肌肉,就像是憋尿一样,这样夹紧爹地的阴茎。有时候,当男人射在妳体内时,妳会感觉到;可有时候也不会。什么时候该停,爹地会告诉妳的。」
  「好,妈咪。」我承诺道,「我会努力去试的。」
  其实我已经被这些新名词给搞得晕头转向了。
  阴茎、小穴,这些东西我是很熟悉,但首先,『精液』、爸爸『喷精』在我穴里?
  还有,爸爸的『精子』让我『受孕』?
  我决定找出这每一个新字的意思。
  至少,我已经知道一个字的意思,我以前只凭空猜想过的字。
  我使用这个字,而那终于让我实际感受到。
  「过来这里,爹地,来『干』我。」我大声说道。
  对了,这就是『干』字的意思。
  我已经想像过了。
  爸爸老实地照作。
  听到我的要求,这一定对他刺激不小,特别是,在听过妈妈教我怎么去干之后。
  爸爸将光秃秃的龟头,在我的小裂缝前上下摩擦。
  「喔,爹地。」我小声道,「这感觉真好。」的确很好。
  「这样就叫好吗?等到爸爸射到妳里面,妳就知道啥么叫做好。」姊姊笑道。
  妈妈又瞪了凯铃一眼,她乖乖闭嘴。
  「喔,蓓柔。」爸爸说道,「我们开始吧。」我不太清楚他的意思。
  我并没有感觉到他在我的体内,爸爸已经射精了吗?
  突然,我明白爸爸的意思,原本放在我小蜜唇之上的龟头,开始刺进去了。
  「唉唷!」我喘著气,眼睛疼得突起。
  「它进去了!」「喔.....」爸爸没有发出声音。
  「它真的进去了!」我们一起往下看,爸爸的肉棒已经刺进我体内,大约两吋。
  我觉得涨涨的,但爸爸的肉棒还有四分之三等著插进来。
  「喔!爹地。」我呻吟出声,爸爸将肉棒滑出半吋,润滑一些,然后再挺进一吋。
  「这样不行!它太大了!」
  「放轻鬆点,蓓柔。」爸爸道,「这马上就会过去,妳只要放轻鬆,让我进去。」
  接下来的时间,爸爸努力地将肉棒进进出出,每次抽出四分之一至半吋,然后再刺进去。
  我大口喘气,感觉到越来越鼓涨,直到它突然剧痛起来。
  「啊!」我张口惨叫,「好痛,痛死了!」
  「再一下子就好。」爸爸斥道,一点也不可怜我。
  「放鬆身体,我必须捅破妳的处女。」
  「他真的必须这么做吗,妈咪?」我抬头问道。
  仰视著妈妈,她同情地靠过来看。
  妈妈认真地看著我,点点头。
  「总有一天,妳还是得经历这个过程的,我的女儿。」她道,「如果由妳爹地亲自来作,那样是最好不过的。」
  「好吧,如果我真的必须这么做。」我赌气说著,咬紧了牙齿。
  「干吧!爹地。」
  爸爸真的干下去了。

  当爸爸的肉棒猛地全滑进我的穴里,我仰头痛嚎。
  『干』这种东西怎么会被认为是乐趣呢?他们怎么会想做这种痛死人的事呢?
  我想,他们一定都疯了!
  「放轻鬆,蓓柔,轻鬆一点。」爸爸只会没用的重复。
  「就是这么回事。」姊姊笑道,「不会每一次都这样啦,只有头一次会这么痛啦.以后就不会了啦,妳会喜欢喔!」
  我想她在胡说八道。
  还是好痛!
  下一次?
  我下定决心,这次之后,绝对没有『下一次』。假如凯铃喜欢被干,下一次就让她被爸爸干到死吧。
  我再也不要了!
  我决定让爸爸完成这次,我就能挺胸说「我不是胆小鬼」,但这就是全部了。
  我绝对不再被人干了!
  「前进。」我嘟囔道,「快点干我。」我想尽可能快点结束,这样比较好。
  爸爸对我微笑,稍稍退出一些。
  「放心,蓓柔。」他道,「下一次,妳会更喜欢它的。」
  哈,真好笑,我想,因为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次,所以,下一次一定比这一次更好。没错!
  不过,我把这想法放在心里,开始试著去挤榨爸爸的肉棒,就像妈妈告诉我的那样。
  我一定是作对了某些事,因为爸爸立刻屏住气息,惊叫道:「喔,老天,别那么用力,蓓柔。妳让我快射出来了!」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心里已经放弃去喜欢性的念头了。
  不过,要让爸爸觉得舒服,这仍然是个好方法,即使我一点也不舒服。
  我又挤榨他。
  「啊!」爸爸发出呻吟,然后他喘气不已,像是在拼命克制。
  这倒是一种乐趣。
  我猜想爸爸究竟能支撑多久,用力又挤榨他。
  此时,爸爸似乎料到了我的动作,当我开始挤弄时,他忽然把肉棒滑出去。
  我的蜜穴里一定被爸爸阴茎上了不少润滑油,因为当我停止挤弄时,忽然觉得里面滑滑的,而爸爸又再一次地把肉棒刺进来。
  此时,爸爸的阴茎全部刺进了我的小肚子。
  这感觉不算真的痛,当爸爸的肉棒前端顶进我的子宫,并且开始在子宫颈渗出黏黏的流精,我只感觉像吃下一整隻火鸡似的,肚子好撑。
  「嗯..... 」我想:「你知道,终究这件事可能真的是有趣的。」
  我又挤榨爸爸的肉棒。
  此时,这渐渐开始刺激我,几乎像爸爸那么多,当我用力挤榨时,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肉棒温暖地充满在我小腹内。
  这好像在对我内部搔痒,而我真的想去搔痒。
  「我做的对吗,爹地?」我问道,一面试著用穴里的肌肉,拉扯爸爸的肉棒。
  当我的嫩穴夹紧了爸爸越益膨涨的肉棒,这似乎真的有些痒。
  「喔,宝贝,不要!我..... 」爸爸说著,然后,他的声音停住,眼睛睁大。
  「喔,上帝,蓓柔... 」他喘气道,「我.... 我快要.... 」
  忽然,我觉得滑滑的,当爸爸的肉棒驀地跳动起来,一道温暖而粘滑的液体溅上了我的子宫。
  我刚刚才开始注意的痒痒,因为我挤榨爸爸的肉棒,却突然痒到我无法忽视。
  这感觉像是痒,让我一定要去抓抓。
  「喔!爹地。」我道,忽然更用力地挤榨,唯有此刻,我没法控制它。
  「爹地,喔,继续作,喔,喔,喔!」我无法相信这种美好的感觉。
  当这份感觉在小腹内激起阵阵涟漪,集中到嫩穴里,我只是想要爸爸的精液射在我体内。
  突然,除了爸爸、我的幼穴,以及爸爸最好的肉棒,再没有什么事是重要的。小那使我感觉美妙无比,它一次又一次地跳动,射出使人安心的温暖液体,充满我的小嫩穴。
  我依稀听到爸爸沙哑的呼斥,当他在我穴里痉挛,而妈吗和姊姊在一旁看。
  「继续作!」妈妈大声道:「把你的精液射进我们女儿身体。让我看见你搞大这个小女孩的肚子。」
  「爹地。」姊姊在一旁附和,「让这小鬼怀孕,就像你搞大我那样。」
  我不太确定他们的意思,但如果这是爸爸现在对我所做的,那我要得还会更多。
  「继续作。」我重复他们的字眼,即使我一点也不明白。

  「搞大我的肚子,用你的精液把我射得满满的,让我怀孕,像妈妈说的一样。」
  听到自己十岁的小女儿乞求让她大肚子,对爸爸而言,一定像梦一样。
  当他在我体内的精液润滑了他的肉棒,减少了我的搔痒感,这时爸爸开始慢下来;但听我要求他「搞大我的肚子」,是一个像爸爸那样的男人所无法忽视的兴奋。
  爸爸的肉棒突然地变得更大,他用力地捅进我体内!
  那是种令人作呕的感觉,当爸爸的肉棒撑开我子宫口,突然地将他粘腻腻的精液射满子宫。
  我想,我感觉到兴奋了。
  当爸爸开始在子宫里射精,这感觉好像我在踢打小腹。
  我大口喘气、呻吟,和战慄,迎接我生命中第一次真的性高潮来临,这令我拼命摆动,猛拉著床单,像一隻离水鱼儿。
  我紧掐著掌心,深呼吸,试著停住,但爸爸在我子宫内射精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
  它继续不停地射,直到爸爸强烈的痉挛终于慢下来,停止喷送他粘腻的精液进我的肚子。
  「爹地,爹地,我... 」我无法形容出这感觉有多美妙。
  爸爸慢慢地拉出他的大肉棒。
  我觉得,当他抽出肉棒之后,体内的感觉万分空虚。
  「嗯...嗯...」凯铃发出一连串的含糊嗓音,她又吞下了爸爸的肉棒。
  姊姊一定很喜欢精液的味道,因为她不放过任何的一滴精液,就连沾在爸爸肉棒上的一小圈红色处女血也被舔得一乾二净。
  看著凯铃清洗爸爸的肉棒,让我有些心烦意乱,此刻,许多异样的感觉集中在蜜穴外头。
  妈妈正舔著那里,亲暱地舐去蜜穴外的浆汁,就像凯铃在舔爸爸那样!
  「喔,妈咪。」我惊道,「妳不要那样!」
  「嗯..... 」妈妈含糊道,暂停清理的动作。「别担心,小甜心,妈咪喜欢这玩意儿。」
  她继续舔舐,直到每一滴带血的白色浆汁之都舔乾净。
  「我也喜欢唷。」凯铃笑道,她已经用舌头清理完爸爸萎缩的肉棒。
  「我难得吃到『樱桃(处女)』口味。」房里一片大笑,佩服姊姊的双关语。
  我甚至微笑起来,依稀还记得爸爸说了某事,像『刺破』我的『处女』之类的话。
  后来,爸爸向我说明『精液』的意思,和什么叫『搞大肚子』。我则告诉他们,我一点都不在意爸爸是否真的『搞大我的肚子』,而几年后,他真的成功了。
  爸爸同时也为了他没有好好控制时间而道歉,他解释说自己太兴奋了,只想拼命加快,这或许是他第一次失去控制。
  那时,我完全不在乎,因为那感觉对我而言已经够美妙了。
  第二天,爸爸彻底地向我展示,我初夜没享受到的部分。
  他几乎花了整个小时在我身上,令我兴奋,直到我哀求他来干我,然后,我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跟著,在他以白浊的精液射满我小腹之前,爸爸彷彿干了我一个小时,不过,事实上,那应该只有十分钟左右。
  那时,我大概有五、六次高潮先后涌来。
  感觉自己爸爸那可以製造婴儿的温暖精液填满我的子宫,就像在蛋糕上舖糖衣那样的美好。
  这就是我和爸爸第一次的故事。
  这非常非常的刺激,好比妈妈第一次让爸爸搞大我肚子。
  也许,下一次我会告诉你那个故事。
  或著,我可以告诉你,在我曾办过的生日派对上,我的亲戚们发现某个小女孩有多么淫荡。
  或者,也可以谈谈我家夏季的露营旅行,在凯铃生下婴儿之前,在那里,从我们离家的那刻起,全家人再也没穿半件衣服,直到姊姊在野草堆里分娩,那逼得我们不得不回家。
  哈哈!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加油站年轻小伙子的表情!
  当然,我也可以告诉你,关于我什么时候生下爸爸的头胎。
  当时,爸爸的肉棒正捅在我屁眼里,肚子却突然痛了起来,想起来真是好驴。
  那个听起来并不性感,却仍是个有趣的故事
  我会考虑告诉你们。
  你们的朋友,蓓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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