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清洁女工之死 - 第二十五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调查结束了——
  之后,应赫尔克里-波洛的邀请,参予调查的人都来到了“长草地”旅馆。波洛忙碌了一番,把那间长长的会客厅安排得有些井然有序。椅子被摆放成了整齐的半圆形,莫林的几条狗费了很大劲儿才被赶出去,赫尔克里-波洛这位自封的主讲人,坐在客厅的一端,轻轻清了清喉咙,开始了长篇大论的讲话。
  “女士们,先生们——”
  他停了一下。他下面的话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看起来几乎像是闹剧。
  “麦金蒂太太死了。她怎么死的?
  双膝跪地,就像我这样。
  麦金蒂太太死了。她怎么死的?
  两手伸出,就像我这样。
  麦金蒂太太死了。她怎么死的?
  就像这样……”
  看到大家异样的表情,他接着说:
  “不,我不是疯了。因为我向你们重复这个儿童游戏中的歌谣,它并不是说我现在正体会我的第二次孩提时光。厄普沃德太太做了这个游戏。她说:‘麦金蒂太太死了。她怎么死的?伸出脖子,就像我这样。’这是她说过的话——这也是她所做的,她伸出她的脖子——因此,她也像麦金蒂太太一样,死了……
  “为了阐明我们的意图,我们必须从最先开始说起——从麦金蒂太太遇害,一个男人,詹姆斯-本特利被捕,受到审讯,被判处死刑。由于某种原因,负责此案的斯彭斯警监,不相信詹姆斯-本特利犯罪杀人,虽然证据确凿。我同意他的看法。我到此地来,就是为了回答一个问题,麦金蒂太太是怎么死的?她为什么会死?
  “我将不给你们讲述那冗长而复杂的过程,我只告诉你们,像墨水瓶这样一件简单的东西使我发现了线索。在麦金蒂太太死前的那个星期天读到的那份《星期天彗星报》上,刊登有四张照片。到目前,你们都已知道了那四张照片,因此,我告诉你们的只是,麦金蒂太太认出了其中一张照片,她在她做工的某一人家中见过这张照片。
  “她把这件事告诉了詹姆斯-本特利,而他当时对此事并没有留意,事实上,以后他也没有多加考虑。他只是听听而已。但是,他得出了这样的印象,麦金蒂太太在厄普沃德太太家见过这张照片。而且记得,当麦金蒂太太说如果一切真相大白,那个女人就不会如此骄傲的时候,她指的就是厄普沃德太太。我们不能完全相信他那种说法,但是,她的确使用过关于骄傲那个字眼。毫无疑问,厄普沃德太太确实是一位骄傲专横的女人。
  “你们都知道——你们中有些人当时在场,有些人后来也听说过——我在厄普沃德太太的家里拿出了那四张照片。从厄普沃德太太的反应中,我捕捉到她瞬间掠过的吃惊的神情,表示她认出了照片,我追问她,她不得不予以承认。她说她‘见过其中一张照片,但是记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当问起她见过哪一张时,她指着莉莉-甘博尔那个小孩的照片。但是,让我来告诉你们,那不是事实。由于她自己的种种原因,厄普沃德太太试图保守秘密,不让人知道她认出的是哪张照片。她指着那张并不是她认出的照片,把我打发掉,搪塞过去了。
  “但是,有一个人没有上当受骗——就是那位凶手。那人知道厄普沃德太太认出了哪一张照片。说到这里,我就不再拐弯抹角——那张照片上的人是伊娃-凯恩——一个在著名的克雷格谋杀案中充当同谋,受害者或者可能是首要角色的女人。
  “第二天晚上,厄普沃德太太被人杀害。她遇害的原因和麦金蒂太太遇害的原因完全相同。麦金蒂太太伸着手,厄普沃德太太伸着脖子——结果相同。
  “在厄普沃德太太遇害之前,三个女人接到过电话。卡彭特夫人,伦德尔夫人,亨德森小姐。所有三个电话内容都是厄普沃德太太那天晚上请那个人过去看她。那天晚上,仆人放假外出,她儿子和奥里弗夫人到卡伦奎看戏。因此,看起来好像是她想和这三个女人各自进行单独谈话。

  “为什么是三个女人?厄普沃德太太知道她在什么地方见过伊娃-凯恩的照片吗?或者说,她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她想不起来了吗?这三个女人有什么相同之处吗?除了她们的年龄,好像是没有任何相同之处。她们的年龄基本上都在三十岁上下。
  “你们也许看过《星期天彗星报》上那篇文章。上面确实提到伊娃-凯恩后来有一位女儿。厄普沃德太太邀请来看她的三个女人都和伊娃-凯恩的女儿年龄相符。
  “因此,事情看起来似乎是这样的:一个身为著名的杀人犯克雷格及其情妇伊娃-凯恩的女儿的年轻女人住在布罗德欣尼,而且,这个年轻女人好像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真相大白,的确,甚至会不惜进行两次谋杀。因为,当发现厄普沃德太太死亡的时候,桌上有两杯咖啡,都喝了一些,在客人用的杯子上,还隐约留下了口红的痕迹。
  “现在,我们再回过头来看看三位接到电话口信的女人。卡彭特夫人接过电话,但是她说她那天晚上没有去拉伯纳姆斯。伦德尔夫人本来打算去,可是她躺在椅子上睡着了。亨德森小姐确实是去了拉伯纳姆斯,但是房子漆黑一团,没有人应声,所以她又走开了。
  “这就是三个女人说的情况——但是有一个难以解释的证据。在第二只咖啡杯子上,有口红,而且还有一位旁观的目击者,埃德娜姑娘,她肯定地说她看见一位金发女人走进了那个院子。还有现场的证据——一种名贵的外国香水;在那几位涉嫌的女人中,只有卡彭特夫人才用。”
  话到此,暂告一段落。伊娃-卡彭特大声叫了起来:
  “这是谎言,这是恶毒残酷的谎言。不是我!我根本没有去过那里!我根本没有走近过那个地方。盖伊,你难道对这些谎言无能为力吗?”
  盖伊-卡彭特愤怒得脸色煞白。
  “让我提醒您,波洛先生。法律上有诽谤罪,在座的所有这些人都是证人。”
  “说您妻子使用某种香水——或者说她使用某种口红就是诽谤吗?”
  “荒唐,”伊娃叫道,“荒唐之极!任何人都有可能把我的香水到处乱喷。”
  出乎意料,波洛对她面带微笑。
  “千真万确!任何人都可能这样做。这是一件显而易见并不十分复杂的事情,拙劣又愚蠢。就我所见,这件事做得如此拙劣,它欲盖弥彰适得其反。它使我由此得到了,怎么说呢,妙思和灵感。是的,妙思和灵感。
  “香水——还有杯子上口红的痕迹。但是,从杯子上抹去口红非常容易——我向你们保证任何一点痕迹都会相当容易地被抹去。或者说,杯子本身也可以被拿走洗干净。为什么不呢?屋子里又没有一个人。但是并没有这么做。我就问自己这是为什么?问题的答案好像是故意强调这样一个不言而喻的事实,这是一个女人制造的谋杀案。我想到给那三个女人打的电话——她们全都是收到的口信。没有一个亲自和厄普沃德太太通过话。因此,也许那不是厄普沃德太太打的电话,那是某个急于要把一个女人卷入这件罪行中的人打的电话——任何一个女人都行。
  “我又问为什么要这么做?其答案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杀害厄普沃德太太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男人。”
  他环视一遍他的听众。他们全都非常安静,只有两个人做出了反应。
  伊娃-卡彭特长叹一声道:“现在你说话总算是有理智!”

  奥里弗夫人使劲点头,说:“当然。”
  “因此,我做出了如下结论——一个男人杀死了厄普沃德太太,一个男人杀了麦金蒂太太!什么样的男人呢?制造谋杀的原因肯定还是相同的——都与一张照片密切相关。那张照片到底是谁的呢?这是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要保存它呢?
  “好了,这也许就不太难了。假如说保存它的最初原因是缅怀往事吧。一旦麦金蒂太太被——除掉,那张照片就无需销毁了。但是,在第二次谋杀案发之后,事情便有所不同。这时,那张照片肯定已经与那桩谋杀案连在了一起。要保存那张照片现在是一种危险的事情。所以,你们都会一致认为,它肯定要被销毁。”
  他环视众人,都点头表示同意。
  “但是,尽管如此,那张照片依然没有被毁!不,它没有被毁掉!我知道这一情况——因为我找到了它。我在几天以前找到了它。我就是在这个屋子里找到的。从你们现在看到的正靠墙立着的那个橱柜的抽屉里。请这边看。”
  他伸出手,举着那张褪色的照片,照片上一个抱着玫瑰的女孩在痴痴发笑。
  “是的,”波洛说,“这是伊娃-凯恩。在背面用铅笔写着字。要我告诉你们这是什么字吗?‘我的妈妈’……”
  他目光严肃而带有责备似的落在了莫林-萨默海斯身上。她把垂到脸上的头发向后一抹,用迷惑不解的眼睛凝视着他。
  “我不明白。我从来没有——”
  “不,萨默海斯太太,你不明白。在第二次谋杀之后依然保留这张照片只能有两个原因。其一是清白无邪的怀旧感伤。你没有犯罪感,因此你可能保留这张照片。一天在卡彭特夫人家,你自己告诉我们说,你是个被人收养的孩子。我怀疑你是否可曾知道你亲生母亲的名字。可是别的人知道。那个人对家庭充满了自豪——这种自豪使他深深迷恋他祖传的家,一种对他祖先和对他血缘的自豪。那个人宁死也不愿意让世人——还有他的孩子们——知道莫林-萨默海斯是杀人犯克雷格和伊娃-凯恩的女儿。那个人,我说过,他宁愿死掉。可是,那并不会有什么用,对吗?因此,让我们这么说吧,我们这里有一个人准备行凶杀人。”
  约翰尼-萨默海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当他开口说话时,他的声音平静安详,几乎有些友好。
  “你这说的是一派胡言乱语,是不是?自己洋洋得意,信口开河,说出一大堆漫无边际的猜测臆想。对,全都是凭空臆想!说我妻子——”
  他的愤怒突然爆发了,像汹涌的潮水一样不可遏止。
  “你这个肮脏该死的下流坯——”
  他冲上前来,动作之迅猛使全屋的人猝不及防。波洛敏捷地闪身后退,斯彭斯警监突然挡在波洛和萨默海斯之间。
  “嘿,嘿,萨默海斯少校,镇静——镇静——”
  萨默海斯使自己恢复了常态,耸耸肩膀,说道:
  “抱歉。实在荒唐!不管怎么样——任何人都可能往抽屉里塞张照片。”
  “千真万确,”波洛说,“对于这张照片,有趣的是,它上面没有指纹。”
  他住口,然后轻轻地点头。
  “可是本来应该有,”他说,“如果是萨默海斯太太保存的,她会毫无邪念地保存。因此,她的指纹应该留在上面。”
  莫林叫道:
  “我看你是疯了。我这辈子从来没见过那张照片——除了那天在厄普沃德太太家。”
  “您很幸运,”波洛说,“我知道您说的是实话。这张照片是在我发现它之前几分钟才被放进那个抽屉的。那天上午,那个抽屉里的东西被翻乱丢在地上两次,两次我都把东西重新装好放回原位;第一次,这张照片不在抽屉里,第二次它在抽屉里。这是在那两次翻乱抽屉的间隙被放进去的——而且我知道是谁放的。”

  他的声音里出现了新的语调。他不再是一个留着滑稽小胡子染了头发令人可笑的小矮个子了,他是一个猎手,离他的猎物已经非常近了。
  “这些罪恶是一个男人制造的——制造罪恶是为了诸多原因中最简单的原因——为了钱。在厄普沃德太太的屋里找到一本书,书的扉页上写的是伊夫林-霍普。霍普是伊娃-凯恩离开英国时用的名字。如果她的真名叫伊夫林,那么,当她的孩子出生时,她很有可能给孩子取这个名字。可是伊夫林既是个男人的名字也可以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我们为什么猜测伊娃-凯恩生的是个女孩呢?大概因为《星期天彗星报》这么说的!而事实上,《星期天彗星报》并没有详细说这件事。它只是根据和伊娃-凯恩的一次会面而这样猜测的。但是,伊娃-凯恩离开英国是在这个孩子降生之前——因此,没有人能说得准这个孩子的性别。”
  “那正是我自己被那份不确切的随意报道引入误区的地方。
  “伊夫林-霍普,伊娃-凯恩的儿子,来到英国。他聪明过人,吸引了一位非常富有的女人的关注,她对他的身世一无所知——只知道他有选择地告诉她的那种浪漫故事(这故事很简单——说的是一个不幸的女芭蕾舞演员因肺病死于巴黎!)。
  “她是一位孤独的女人,最近刚失去她的亲生儿子。这位聪明的年轻剧作家根据契约就跟随她姓。”
  “但是你的真名叫伊夫林-霍普,是吗,厄普沃德先生?”
  罗宾-厄普沃德厉声尖叫起来:
  “当然不是!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你确实难以否认。有人知道你那个名字。写在那本书的名字伊夫林-霍普,是你的笔迹——和这张照片背面‘我的妈妈’几个字出于同一笔迹。麦金蒂太太在给你整理东西的时候看见了那张照片和写在上面的字。在看过那份《星期天彗星报》之后,她对你说过那件事。麦金蒂太太猜想,那是厄普沃德太太年轻时候的照片,因为她没想到厄普沃德太太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是你知道,如果她一旦提起那事,让厄普沃德太太听到,一切都完了。厄普沃德太太对血统问题持很狂热的观点。她一刻也不会容忍养子是一个著名杀人犯的后代。她也不会饶恕你在这个问题上的撒谎行为。
  “因此,必须不惜一切代价让麦金蒂太太保持沉默。也许是出于谨慎起见,你答应给她一件小礼物。第二天晚上,在你去电台播音的中途,你上门找她——你把她杀死了!就像这样……”
  突然一个动作,波洛从架子上一把抓过那把敲糖斧头,上下左右挥舞着,好像要朝罗宾的头上砸下来似的。
  这种举动如此吓人,周围的人发出了几声惊叫。
  罗宾-厄普沃德尖叫起来,叫声很高很恐惧。
  他叫道:“别……别……那是一场事故。我发誓那是意外。我并不是存心要杀她,我失去了理智。我发誓。”
  “你洗掉了血迹,将斧头放回到这个房间里你原来找到它的地方。但是,有新的科学方法可以确定血迹——可以还原过去的指纹。”
  “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存心要杀死她……那完全是一场误会……不管怎么说,那不是我的过错……我不负责。那是我的血,我没有办法。你不能因为不是我的过错而处死我。”
  斯彭斯压着声音屏住气息说:“我们不能吗?你看看我们能不能!”
  他亮开嗓门,严肃正式地喝道:
  “我必须警告你,厄普沃德先生,你所说的每句话……”
或许您还会喜欢:
零的焦点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秋天,经人做媒,板根祯子和鹈原宪一订了婚。祯子二十六岁,鹈原三十六岁。年龄倒很相配,但社会上看来,结婚似乎晚了点。“三十六岁还打光棍,不知过去有过什么事?”提亲时,祯子的母亲最为介意。也许有过什么事,三十六岁还没有碰过女人,似乎说不过去。但媒人说绝对没有。好像是在撒谎。作为一男人,也太懦弱了。工作已经多年,置身于男人世界里的份子是这样想的。事实上,和女人完全没交往的男人,会叫人瞧不起。 [点击阅读]
霍乱时期的爱情
作者:佚名
章节:42 人气:0
摘要:第一章(一)这些地方的变化日新月异,它们已有了戴王冠的仙女。——莱昂德罗·迪亚斯这是确定无疑的:苦扁桃的气息总勾起他对情场失意的结局的回忆。胡维纳尔?乌尔比诺医生刚走进那个半明半暗的房间就悟到了这一点。他匆匆忙忙地赶到那里本是为了进行急救,但那件多年以来使他是心的事已经不可挽回了。 [点击阅读]
霍桑短篇作品选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01牧师的黑面纱①①新英格兰缅因州约克县有位约瑟夫·穆迪牧师,约摸八十年前去世。他与这里所讲的胡珀牧师有相同的怪癖,引人注目。不过,他的面纱含义不同。年轻时,他因失手杀死一位好友,于是从那天直到死,都戴着面纱,不让人看到他面孔。——作者注一个寓言米尔福礼拜堂的门廊上,司事正忙着扯开钟绳。 [点击阅读]
霍比特人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0
摘要:在地底洞穴中住着一名哈比人。这可不是那种又脏又臭又湿,长满了小虫,满是腐败气味的洞穴;但是,它也并非是那种空旷多沙、了无生气、没有家具的无聊洞穴。这是个哈比人居住的洞穴,也是舒舒服服的同义词。这座洞穴有个像是舷窗般浑圆、漆成绿色的大门,在正中央有个黄色的闪亮门把。 [点击阅读]
青年近卫军
作者:佚名
章节:69 人气:0
摘要:亚·法捷耶夫(1901年12月24日——1956年5月13日)全名亚历山德罗维奇·法捷耶夫。他是俄罗斯古典文学传亚·法捷耶夫统的继承者,是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之一。他的作品是在社会主义革命精神鼓舞下写成的;他笔下的主人公们是为建设新生活而斗争的英勇战士。 [点击阅读]
青春咖啡馆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那家咖啡馆有两道门,她总是从最窄的那扇门进出,那扇门人称黑暗之门。咖啡厅很小,她总是在小厅最里端的同一张桌子旁落座。初来乍到的那段时光,她从不跟任何人搭讪,日子一长,她认识了孔岱咖啡馆里的那些常客,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跟我们年纪相仿,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都在十九到二十五岁之间。有时候,她会坐到他们中间去,但大部分时间里,她还是喜欢坐她自己的那个专座,也就是说坐最里端的那个位子。她来咖啡馆的时间也不固定。 [点击阅读]
静静的顿河
作者:佚名
章节:66 人气:0
摘要:评论重读《静静的顿河》,那些久违了的又陌生又熟悉的人物,以及他们痛苦的思想和命运,又一次激起了我内心的热情。顿河这条伟大的河流所哺育的哥萨克民族通过战争,在痛苦和流血之后最终走向了社会主义。肖洛霍夫把拥护苏维埃、迈向社会主义称为伟大的人类真理,并把它作为作品的主题之一。肖洛霍夫对顿河无比热爱,书中经常出现作者对顿河发自内心的充满激*情的赞颂。顿河草原上散发出的青草和泥土的浓烈味道,让读者过目不忘。 [点击阅读]
面纱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1她惊叫了一声。“怎么啦?”他问道。房间里的百叶窗关着,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清她脸上恐惧的表情。“刚才有人动了一下门。”“呃,八成是女佣人,要不就是哪个童仆。”“这个时候他们决不会来。他们都知道吃完午饭我要睡觉。”“那还会是谁?”“是瓦尔特。”她嘴唇颤抖着小声说道。她用手指了指他的鞋。他便去穿鞋,但他的神经多少也有点紧张,因而显得笨手笨脚,而鞋带偏偏又是系着的。 [点击阅读]
风流狂女的复仇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1矮男子闯进来了。矮男子头上蒙着面纱。“不许动!动就杀死你们!”矮男子手中握着尖头菜刀,声调带有奇怪的咬舌音。房间里有六个男人。桌子上堆放着成捆的钱。六个人正在清点。一共有一亿多日元。其中大半已经清点完毕。六个人一起站起来。房间的门本来是上了锁的,而且门前布置了警备员。矮男子一定是一声不响地把警备员打倒或杀死了,不然的话,是不会进房间里来的。六个人不能不对此感到恐惧。 [点击阅读]
风葬之城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雪江从早上开始心情就不好。要是平常的话,肯定会训斥浅见睡懒觉的,可是今天她看见小儿子,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里去了。听佣人须美子说,雪江连早饭也没吃。“我妈她怎么了?”“牙疼。”“是嘛?……”浅见似乎有点幸灾乐祸似地反问道。“是的,听夫人说,装的假牙不好,像针扎似地痛。”“哦,是那样啊,牙不好。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