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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花 - 孽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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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野马
  打 字: 梅尔
  原稿提供: 凡夫
  标 题: 孽海花
  周平从小学至初中一直是个优秀的学生,所以被提名报考高中的四百人中,以他过去的优越成绩而言,他可以高踞?前五位。
  他不但在校的学业成绩很好,对于运动方面也颇有一手,所以对于一个年龄仅十六岁的小男孩而言,他已有一付早熟的健壮体格。
  「小平啊,你在校的成绩好,让妈的脸上很有光采,以后如果有机会到学校里去出席家长代表会的话,那时候妈可要大摇大摆……」。
  母亲李香萍,在他的高中入学发表结束以前,就已料定他必能考取的。
  父亲周友善、姐姐周茜茹也对他的入学考试抱有同样的看法。
  「妈,小平一定会名列前茅,决无疑问的。」姐姐茜茹对周平的信心,比母亲香萍较为坚定。
  周友善坐在躺椅上,手上拿著一根香烟,很悠闲的吸著。一边听著他们说话,似深表同感,默默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
  一家四口,今晚都没外出,均围在电视机前聊著天。
  但不幸的是,话家常的话题却往往集中在周平的身上,这使他相当不悦。
  周平,他似乎是这家庭的中心,所谓「小平」这个小名,你也叫他也叫,彼此呼来唤去,彷?彿一把锯子似的被拉来拉去。
  「你们不要叫我小平好吗?」
  「为什么?小平是你的名字呀!」
  香萍正高举两条雪白如玉的粉臂在小脑袋后,梳弄著秀发,目视著周友善,妖艷地「格格」笑起来。
  未免太奇怪了……周平心里怀疑著。
  从表面上看,这是一团和气的融洽家庭。但周平感觉到彼此之间,却似有一种无形的隔膜存在。这层无形的隔膜,正如一种莫名的压力,时常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其实,这个家并非以周平为家庭中心的,他仅仅是被困于众人的包围中而己,大家对他保持著相当的距离。
  正如形貌上疏而不亲,像处理一个在家疗养的精神病患而已。
  「我今年已十六岁啦!长得那么高大,你们即使瞎了眼睛,也有两个洞啊!」周平藉著家人们呼小名为藉口,发泄他内心受不平等待遇的愤怒,故意大吼一声,说出粗野的话语。
  李香萍听了,而露惊讶的神色。「哗!说得那么粗野,谁教你的?或许你在外面交上了坏朋友吧?」
  「就算我交上了坏朋友又怎么样呢?」
  「哎……我是你母亲……」
  「我不会永远是个小孩子,自己有选择朋友的权利。」周平愤怒交加的吼著,母亲李香萍被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
  全客厅鸦雀无声,一片寂静。显然,被周平说些不愉快的话题,大家都漠然不敢开口。
  「你们若不改变对我的称呼,我在这里待久了,总是畸形的。」
  姐姐茜茹穿著一件睡衣窝在沙发里,两腿曲起,夹紧膝头,正襟危坐的道:「可不是吗?朋友的好坏,问题不大,主要是在自己的修养。」
  「姐姐说的话,还算中听。」
  「你是周平,从出生时就………」母亲似很生气的突然喊出声,但说到一平却又停口了,脸上骤现帐?然若失的神情。
  周平听得当场楞住了,他转头看著姐姐茜茹,在她的眼中,韵?涵著两道冰凉的眼神。
  周友善一直哑口无言地吸他的烟,似乎充耳不闻。
  这其中必有蹊蹺,那是只瞒住我一个人的周家的秘密吧!周平心里嘀咕著,自此他踏入狭隘的通路了。
  这年,要升高中前的暑假,他仍有投考高中继续升学的意念,但是为家庭间所存在的秘密,使他意志消沉。
  「你整天愁眉不展的,恐怕心理上有失健康,还是前往医院心理科诊察一回,好解除你的烦恼。」周平的最要好朋友沉正德,建议他去让医生检查。
  「这不是医药所能解决的问题,我在学校里很正常,回家就陷入烦恼中!」
  「放学后,别急著回家,随便到那里兼点职务,也好散散心!」
  「如果有兼职的时间,不如在家多用功唸书。」
  周平和沉正德两人从小就是很好的伙伴,长大后仍然在同一所学校唸书。
  今天他们两人正放学后,在回家的途中,沉正德感觉出周平在最近的一年中,有很大的心理变化,而最近的表现更为明显。
  沉正德关心的询问他,想探究出问题的根源。
  到了三个月之后,沉正德去过周平的家几次,观感所及,觉得有若干疑问。
  周平的父亲是一位五十几岁的中年人,虽然有著很高大的体格,但是却没有一般人的精神和活力,满头白发,是不该像他这种年龄所该有的现象,鬢角发白,脸上已有丝条的皱纹,更显出他的苍老。平日那付悠哉的神情,举止动作都非常的缓慢,倒有点未老先衰。
  母亲李香萍外表看起来,年龄在三十多岁左右,面貌皎好,柳眉杏眼中常带有勾人心魂的眼波,由于生活的很娇养,一身白嫩的肌肤可以弹出水。凹凸玲瓏的身段,肥瘦适中,有股成熟妇人的性感韵味。尤其突出在胸前的双峰,与圆翘的臀部,时常在她卖弄风骚,搔首弄姿时一阵的款浪抖,真让街坊邻居的男人们,看得眼花撩乱。
  姐姐周茜茹,芳龄十八岁,早已长得亭亭玉立,是个标緻的美人儿。或许是得到母亲的遗传吧!虽然是朵初开的美艷小花,却也有著迷人的胴体,生就一张娇滴滴的狐媚脸。
  这些心中的疑点不断在沉正德的脑海中流窜著,使他怀疑不已,难道………。
  于是,有一天他便约了周平,放学后在校园里碰面。
  在校园中,小池垂柳的岸边,周平和沉正德并坐在芳草如茵的草坪上。
  沉正德第一句话就说道:「周平,去你家几次后,我就觉得怪怪的,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儘管问。」
  得到周平的首肯,沉正德就单刀直入的问道:「你有没有发觉,你父亲和母亲在年龄上,想差很多。」
  听到沉正德一提起,周平才若有所悟的说著:「咦!对呀!他们是相差十多岁!」
  「你妈还算疼爱你吧?」
  「嗯!」
  关于这点,周平是不可昧著良心说话,的确母亲是对他不错。
  「可是你们姐弟俩,为什么面貌一点都不像呢?」
  沉正德说著,脸上有著疑问重重的表悄,又继续的说道:「周平,你可曾有过你们周家的户籍誊本?」
  周平开始对家里的秘密有著很重的猜疑,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入学时,由妈妈经手办手续的。」
  「周平!我说句话,你可别生气!你们这个家庭,血缘关系似乎比起一般正常的家庭,来得复杂吧!」
  沉正德的话,像一声晴天突响起的大雷,震憾著周平的内心。周平心中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他也希望不要成真的。为了要证实这件事,两人约好明天蹺课,一起去搜索证据。
  第二天,区公所的户籍誊本展开在周平的眼前。
  一瞬之间,周平僵住了,他的身体彷彿被吸进地层中去了,他茫然的脑袋一片空白,浑身颤抖的细读出声。
  父--周友善,母--李香萍,两者都是再婚的。
  周茜茹由其母亲李香萍带来夫家,周平为周友善的前妻所生。
  「啊!家里的妈妈和姐姐,并非骨肉之亲……」周平觉得自己背上的冷汗,已经溼透重衣了。
  「你是周平嘛!从出生时就………」李香萍的话还清晰地缠绕在他耳际。
  「周平,你看清楚点!」陪同他来到区公所的沉正德说著。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周平满脸痛苦的神情,以自虐的心情把誊本递给了沉正德,让沉正德从头至尾看个仔细。
  「周平,你原来的亲生母亲名字叫黄婉玲。」
  「………」周平闷不吭声。
  「周平!你可不要抱怨谁啊!」
  「我对什么人都不抱怨。」周平此时激动的,带著哭声回答。
  沉正德知道周平这时的心理感受,但却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周平,毕竟这件事对于周平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
  「哎!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认为你还是原来不知道的好。」
  「………」
  「你回家后,切莫说出半个字,仍如往常一样的过日子,也别告诉任何人,听到叫小平的小名时,你就答应好啦!」
  沉正德再三的叮嚀,其实周平回去,也并无追究此事的勇气。
  时光飞逝,一转眼,周平北高中毕业了。
  并且在几家欢乐几家愁的大学联招放榜时,他很幸运的考上理想的大学,但是周平打算就此輟学。」
  周平不仅要放弃学业,对于过去的十九年间……正确说来,从一岁半至今的亲属关系也将破裂了。
  这对于周平来说,不但是严重的打击,也是他在长期心理的压迫下,必然所须的经过历程,也是最后的结果。
  按照户籍誊本而言………
  李香萍和周茜茹母女开始踏进周家大门,已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周友善经营木材製品公司的历史不过十二年,那么李香萍在周友善白手起家的苦难时期,就来支持这个创立维艰的家庭。
  幼小的周平被隐瞒著称呼为「小平」,作为李香萍亲生儿子而抢以抚育成人,而茜茹呢!自四岁开始,命运便决定她必须严守秘密。
  每当周平看茜茹的脸孔时,便令他想起两人不同血缘的关系,而心里便如小鹿乱撞,双方的视线偶然相触,更使他透不过气来。
  他难道心中怨恨吗?还是对茜茹这如花似玉的姐姐微妙地转移到另一种感情呢?这个问题,周平的思想紊乱极了。
  就这样子,周平常在一家熟悉的咖啡厅的角隅静坐,独自地思考著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烦人家世,他狂吸著香烟,一根接著一根,好让他整个脑袋沉入这五里的浓雾中。
  当他想得神昏目眩的时候,咖啡厅中的热门音乐遮没了他的思维。
  忽然他眼前似开出鲜明的花朵,自己决定把「过去」一击而碎。
  这是剎那间的内心开朗,但长长的往事,像没完没了的大卷底片,老是对他纠缠著,要快刀斩乱麻并不容易。
  于是,周平仍作为周家的一员,千忍百耐地又度过一年多。
  直到他在大学二年级时,就发生问题了。
  这晚的夜色如同平日一般的皎洁,周家的每个人均在自己的房里休息。
  「周平,我可以进来吗?」
  此时已是午夜十二点钟了,周平在卧室里,他坐在书桌前正在看书时,茜茹出人意外地来叫周平的房门。
  「门没锁上,妳自己进来吧!」周平不理会她的叫门,回应一声后,眼睛还埋在书本里。
  「哎!那么用功啊!」顺著娇柔的话声,这个美艷如花的姐姐茜茹已踏门而入,并且转身关上房门,朝向书桌边走来。
  「呀!稀客稀客,里面请坐。」
  周平回转头,看到茜茹此时的穿著不禁令他心神一荡。
  但见茜茹穿上一身繫鲜紫色的睡袍走了进来,而如经丝的睡袍是真空的,丰腴白嫩的胴体若隐若现,挺著一对坚翘的雪白乳峰。
  高挺凸翘的乳头,在她走动时一抖一抖的喷出令人窒息的美艷香火。
  苗条玲瓏的曲线,婀娜多姿,尤其她下体穿著一条小巧的三角裤,更是他自从懂得男女之间情爱后,从未见过的。
  周平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团烈火燃烧著。
  渐渐地,他已消失掉做小弟弟对姐姐的敬畏,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骤然成长的粗壮,胯下那根特大号阳具,在同学的互相比较中,是如此的天赋异稟。
  此时,见到姐姐茜茹这付迷人的丰腴胴体,是如此充满成熟少女的诱惑,他觉得已和茜茹处于对等地位了。
  「小平!你怎么这样看著我啊!可别人小鬼大哦。」
  茜茹那张白嫩的俏丽脸蛋,染著浅浅地红晕,使得她原本艷丽性感的脸庞,这时更显得嫵媚动人。
  「哎!一股酒气味,哦……妳喝酒了!」
  周平从茜茹小嘴一张时,便闻到重重的酒气味,于是他恐吓般地说著:「还说我人小鬼大,妳自己呢?女孩子家也偷喝酒?」
  「哈!怎么?说你热锅里煮皮球是混蛋嘛!你又肚子气!哈!」茜茹满脸醉意,大声的戏笑著周平。说著,她已斜卧在周平的软床上,右手肘撑著身子,手掌轻托著粉腮,一双媚眼斜勾著周平,小嘴边含著无限的春意。
  她似手在引诱著周平做出犯罪的事,左手故意将腰袍撩起,露出两条白皙浑圆修长的粉腿,姿态撩人的浪说著:「小平啊!是一支短蜡烛的话,会流出多少油?」
  听到她这些似挑逗似诱惑的话,周平心中气不过茜茹的嘲笑,况且心中的欲念直升,也被她逗得满脸涨红,怒气愤涨满怀。
  他不顾什么伦理,道德了,心中的积怒,正如一座久不爆发的火山,在这时已忍耐不住了。
  周平气愤的从椅子上起身,狂奔到床沿。
  「好!我就让妳知道,我是一支小蜡烛,还是手电筒。」
  周平对著茜茹狂喊说著,自己就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迅速的脱光,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充满男性活力的健壮体格呈现在茜茹的眼前,不禁使她睁大美目,小嘴微张轻呼出声,粉脸通红,娇羞不已。
  「刚才妳还讥笑我是短蜡烛,其实我早已变成大型的手电筒啦!但不知妳的小洞穴怎样呢?」
  一瞬之间,茜茹的腰袍和内裤已被周平脱下,即使她曾半推半就的挣扎,但还是被脱的精光。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著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著美妙的曲线。饱满诱人的玉乳高挺著,顶著一粒葡萄熟透般的乳头。下面是平滑的小腹,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毛茸茸的乌黑阴毛丛生,三块微突的嫩肉,中间一条肉缝,真是美妙无比。
  他连忙伏下身,健壮的身体便压在一个柔软光滑女性的胴体上。这时周平的嘴已凑向茜茹胸前那两个肉球,张开便将鲜红的乳头含住。用力的吸著,含著。这样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著。
  一手把另一边的乳房抓住,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便是一阵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茜茹欲念激荡地,胴体不安的挪动一下,表示抗拒,可是却引得周平欲火上涨,嘴里含著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茜茹如此风骚性经验又多的女孩,不棑荡浪的难耐。
  「唔………哼………嗯………嗯…嗯……」
  茜茹只觉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著这滋味,只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任周平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乳房。
  「平……语……我………嗯!哼!别……别吸奶……别……唔……姐……姐的妹妹……好痒……痒………哼………」
  茜茹经过他一阵的挑逗后,已紧紧抱著周平轻呼著。
  周平知道她已春悄难抑了。
  于是,他更抢紧摧情的手段,忙将右手滑下,穿过光滑的小腹,毛茸茸的乌黑丛林,向他姐姐迷人的桃源洞口探去。
  只觉她的阴户外有著几根软柔柔的阴毛,两片肥饱的阴唇已硬涨著,中间一条深深的肉缝早已骚水泛滥,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
  突然,周平用手指往肉穴中一插,便在滑嫩的阴户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的反应著。
  茜茹心如小鹿乱跳,满面通红,浑身白肉已轻抖著,口中浪叫著:「语……平……别扣了……嗯……哼………姐……姐给你插妹妹……唔……不…不要挖了……小穴痒……痒……哼………」
  压在柔嫩迷人的胴体上,周平早已意乱悄迷,心神幌荡不已。现在茜茹的浪叫声,使得他更是按耐不住了。
  他连忙跳下床,立在床边,两手抓住茜茹的小腿,将那两条浑圆的粉腿,抬得高高的,早已挺硬直翘的大鸡巴便塞到茜茹的水淫淫的阴户口上。
  他两腿下蹲,屁股往前一挺,大鸡巴用力的往小穴里面狠插。
  「卜滋!」一声的生殖器接触声。
  谁知茜茹这小骚货,虽然私生活放荡,曾与几个男同学插过穴,但是她那个肥嫩可口的小阴户还是如此的窄紧。使得周平那根大肉棒的狠插也仅插进个大如鸡蛋头的龟头。
  「啊………痛呀……平…你……轻点……喔……喔………」
  茜茹的小穴被大阳具一塞,早就痛得全身一震,闭著双眼,皱著秀眉,银牙紧咬轻呼起来。
  「平……喔……你的大鸡巴……太……太……啊……啊………」
  茜茹痛苦的嘶叫声,不但无法引起周平的怜花惜玉,更火上加油的激起他侵略姐姐的兽性。
  周平此时理智已失,满脑袋只有恨,恨他的家世恨他的妈妈为何没告诉他,恨姐姐也欺骗他。
  何况他感到龟头被小阴户夹得死紧,柔嫩无比的阴道是如此的诱人,此时阳具已经插入进去,这个机会岂可放过。
  他忙丢开姐姐的玉腿,转而抱住了她浑圆肥臀。屁股再用力前挺,拼命的大鸡巴便狠心的尽根插入,正中子宫颈。
  「啊………平……你…啊……啊………」
  只听茜茹大叫一声,双手在周平的胸前捶打了一阵,阴道内的涨痛,使她的屁股想闪躲,但又被他的双手紧按著。
  大鸡巴一旦插进去,周平便是一阵的狠插狂送。鲜红的穴肉,被粗大的鸡巴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大鸡巴已撞得颤抖不停。
  茜茹此时实在是痛苦极了,像初夜的处女,阴道被周平强劲而粗长的特大号鸡巴撑得像快裂开一般。
  「啊……妈呀………顶……顶死我了……啊……痛……唔……唔……你又顶………顶到穴心了………啊……求你轻……轻点……」
  周平依然速度不减,茜茹的苦苦哀求丝毫不能让他心动。窄小的阴道仍然受到他的狠插猛干,阴道口的淫水不停的流出,流在阴户的四周。强姦似的狠插了数百下,毕竟茜茹是有过插穴经验的少女。疯狂的插穴动作,渐渐的引起她久旷的欲情。
  「呀………平……姐…姐又不是不……不给你插……唔……喔……平……你先轻点嘛……大鸡巴的狠干……我实在吃……吃不消……」
  茜茹忍著痛,已颇会出抽送的滋味,双手紧抱著周平,娇呼著。
  周平经过一阵的狠插之后,心中的欲火舒解不少。听到姐姐已渐感舒适的娇呼声,抬头看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著,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著她。
  而茜茹也两条粉臂紧缠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反应著,那张艷红的小嘴大张,让弟弟的舌头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捲。他的两手也分握著姐姐的两只坚挺肥翘的乳房,轻揉的抚捏著。
  屁股不再插动,大鸡巴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龟头深抵著花心,便是一阵的旋转,磨擦。
  茜茹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涨。尤其阴片深处的子宫颈,被大龟头转磨得,整个阴道有说不出的搔痒。
  「嗯……平……姐的小穴好痒………快……快用你的大鸡巴……给我……舒服……快……哼……快……姐……姐要你的特大号阳具………」她浑身酸痒不已,口中随著春心的荡漾,叫喊得很不像话。
  但是,这些叫床声,在周平的耳中听起来,却是很大的鼓舞。周平面露出得意之色,气贯丹田,那根涨得发红的鸡巴,更挺著直直的。他双手再次抱起姐姐丰满的屁股,开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来,每一下都直顶著花心。
  茜茹紧紧搂住他的背脊,紧窄的阴道内含著根大鸡巴,配合著他插穴的起落,摇晃著纤腰,大屁股也款款的迎送著。
  「嗯……嗯……美死了……好……真好………亲哥哥……平……我要叫你哥………喔……你的大鸡巴……使妹……嗯……美极了……唔………」
  「哎唷………嗯………好哥哥……用力……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周平感到他的心在狂跳,姐姐的叫床声,使他浑身发热。他抱著她的屁股,双手不停的抚摸,大阳具进出的更快了。
  茜茹全身舒畅极了,尤其阴道内有大鸡巴的插抽,更觉无比充实舒服。她秀发散乱,双手紧抱著他,粉脸深埋在枕头里,满脸涨红,银牙紧咬著枕头角,柳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拋送,使得水潺潺的阴户更加的凸出。小穴洞口的骚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淋浸著周平的大阳具,弄得周平万分的舒服。
  周平抽插的更加疯狂,大阳具在阴道内左右狂插,撞来撞去,茜茹的花心,被大龟头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小穴……啊………姐姐全身酥……酥软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流出来了……唔……哥……你的大鸡巴……真会……插穴……舒服死了……啊……啊………」
  周平见她的骚水愈流愈多,阴道里更加的湿润温暖。于是,他毫无忌惮的一起一落,鸡巴如入无人之地似的干进她的小穴。
  「啊……啊……姐……你的小……浪穴………真美………又紧凑……又湿润……大鸡巴干起来……真舒服………」
  茜茹已达性欲的高潮颠峰,小嘴轻喘著:「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用力………唔……亲哥哥……我爱死你的……大鸡巴……嗯……美死小浪穴了………」
  周平已到最后关头,鸡巴不停的狂捣著姐姐多汁的小肥穴。茜茹两手紧紧的搂著他的腰身,屁股款款的向上迎凑。阴户里直流著淫水,大龟头一进一出,「滋!滋!」作响。
  他们两人尽情的缠绵,鸡巴和阴户密切的摇摆,起落,真是春色无边。丝毫没有什么伦理观念,只有男欢女爱,忘情的作爱交欢。
  「哎…哎……亲哥哥……嗯……快……浪穴……舒服死了……唔……我快要美上天了……嗯……平…快插穿我……插死小穴……快………」
  周平听到她的浪声荡叫,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
  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按著肥涨无比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气,鸡巴奋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他姐姐的阴道中…
  茜茹似乎丝毫不感觉到痛,双手抱著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
  双腿举得很高不停的乱踢著,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挚,口里娇哼著:「啊……平……你的大鸡……大鸡巴……好棒啊……唔……干死小穴了………唔……美……美死了……唔…………」
  「哎呀………妹妹……从没……这么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我快忍……忍不住……了………」
  「啊………啊………」
  茜茹拼命的摇荡著屁股,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自子宫狂喷而出。
  她最后这阵要命的挣扎,使得周平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大鸡巴好像被阴道紧紧的吸住,花心似张小嘴在龟头上轻咬,轻吸著。周平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把鸡巴再用力地抽插几下…
  「喔……喔……姐……喔………」他的鸡巴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精液。
  两人都感到无比的舒服、满足。
  从此小弟弟就升格为姐姐的入幕之宾,两人便常常藉著研究功课的藉口,有时在周平的房间,有时在茜茹的香闺,两人嚐尽性欲之爱。
  春天过去后,紧接著就是鬱闷的梅雨时期。
  此时的周平已经大学三年级了。
  由于和姐姐茜茹两人不停的享受插穴之乐,和吸收了少女的宝贵女性荷尔蒙,周平已发育的更加成熟、健壮。
  他不但对于茜茹有无尽的肉欲需求,且每次都勇猛过人,每次都弄得茜茹死去活来,讨饶不已。
  但是茜茹在毕业后仍然需找份职业,以便学以致用,于是在父亲的人际关系引荐下进入一家私人的贸易公司,由于业务忙碌的关系,使得她不仅在白天要上班,晚间也常加班至深夜才返家。
  如此,周平和她碰面的机会就少了。
  自从和姐姐有肌肤之亲后,关于性欲的解决正如吸毒般的,有了很严重的癮头,久不发泄,则心中就有股欲火,不知如何处理。
  「哎!他妈的,又是下雨天!」周平坐在书桌旁,望著窗外的濛濛涡雨,不禁地怨著。
  今天星期三,学校没有课程,本想出去玩玩,奈何室外正下著丝丝小雨,讨厌的梅雨季,更使得周平非常烦燥。
  卧室前面的阳台上,有只瓷质的小花盆。盆中长著鲜绿的新由,已经伸展到六、七公分了。角度尖锐的叶片,忽而在梅雨中润泽,忽而又在初夏的阳光中闪闪生辉,看起来相当赏心悦目。
  「小平啊!你在那里啊?」从楼下传来妈妈李香萍的唤呼声。
  周平听到妈的呼叫,他却仍然视若无睹,毫不吭声,依然朢著窗外,看著如针线的小雨,不停的落著。
  「小平!我叫你,你为什么不回声呢?」香萍已推门而入,看见周平朢著窗外发呆,没回她,使她生气的责备著。
  「什么事?」周平心不甘情不愿的回转头,看了站在房门的妈妈一眼,漫不经心的回答一声后,又转回头,依然看著窗外。
  对于周平这种态度,再加上原来他就有固执的牛脾气。她不是她亲生母亲,实在无可奈何。只见香萍脸上闪过一个奇怪的表情,她又开口说著:「你爸爸刚打电话回说,他今天临时要去南部出差,两三天才回来。」
  「那又怎么样?」周平头也不回一下,像与他毫无关联的轻应一声。
  「今天下午你要不要出去?今日戏院正上映著好片子,你可以去看看啊!」李香萍反常关心的询问著周平。
  周平亦觉得很奇怪,但是他没时间,也没那个心思去考虑,为何妈妈今日要急赶他出来。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从椅子站起身,坐到床边,便躺下去,拉起被子蒙住他的头,幽幽的说著:「今天我很累,不想出来,我要好好睡一下。」说完话,周平就不理香萍了。
  香萍见状,知道斗不过这个倔强的儿子。于是,她只好落寞的关上门,离周平的卧室。在脸上,上刻浮现一个淫荡的笑容。
  由于心情欠佳,躺在床上的周平,很快的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
  周平才悠悠的醒过来,他一向在睡觉时,睡的时间很短,而且他很神经质,只要醒过来后,便无法再入睡了。他很气自己有这个毛病,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后,他就立刻坐起身。
  抬起左手,看看手錶,此时已四点多了。于是周平就下了床,走到衣橱边,开了拉链,从衣橱里面拿出一套内衣裤,打算去洗个澡。
  手中拿著内衣裤,周平打开房门,走出卧室,只觉得整栋房子,静悄稍的没有声音。
  「奇怪!妈到那儿去了?」周平心中纳闷了一会儿,便往浴室走去。
  在周家,这栋房子是三房双套卫浴设备,从周平的卧走出后,转个弯就是姐姐的卧室,而姐姐的卧室隔壁便是书房。书房是周友善专用,与主卧室相通连,仅有道门可自己出入卧室和书房之间,而在主卧室的再转弯处,就是浴室了。

  平常,浴室只有茜茹与周平使用,周友善和李香萍的主卧室里,已有一间套房,本身就有浴室,不须与子女同时争用浴室。
  周平慢慢的走著,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走起来有说不出的舒服。
  他转弯再转弯,正走过爸妈的房间,欲踏入浴室时。忽然,从爸妈的房里,传出男子低沉的声音。
  「不对!妈不是说,爸爸到南部出差吗?难道爸爸又回来了?」周平心中想著,「不管它!」他实在懒得理他们的事。
  他进入浴室,转身正要关上门时,突然,又响起一阵男子的戏謔声:「哈!骚货……好……好………」听得周平不禁楞住了!
  他很了解爸爸,他是个生活严谨,不苟言笑的父亲,平日生活起居都是如此的正直,敦厚,绝不可能说出那么下流的话语。
  「那么……这男子的声音是谁呢?……难道…」周平想到这里,他的脑子里像受到雷击般的震憾,他实在不敢想像。
  早有传闻,母亲红杏出墙,但他没相信。
  现在,他有点为父亲打抱不平。
  「这个妈妈怎么可以………」连忙放下内衣裤,周平轻身掠过主卧室,回到自己的卧室,迅速的从抽屉里,拿出书房的钥匙,再轻跑到书房。
  周平轻慢的打开房门,飞快地进入书房。看到书房和卧室中间的那道隔门,门上有块很大的透明玻璃窗。
  他急忙拿张椅子,搁在隔门的前面,然后轻声的爬上椅子。周平站在椅子上,双手抓住窗框,颈子前伸,看著爸妈的卧室里面。
  「果然!他妈的,妈这个贱人………」见到卧室的一切,周平不禁的低骂著。
  原来,主卧房的家俱仍然没有任何移动,但是在床却有一对赤条条的狗男女,女的是周平的妈妈李香萍,男的周平却不认识。
  那男子长得浓眉大耳,一身粗壮的肌肉,实在非常魁伟,年龄约在四十几岁。只见那男子坐在床上,斜躺在床头,两隻毛茸茸粗健的大腿平伸,两腿根部却挺著根涨大的鸡巴。那条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在别人看来或许会惊讶,但是周平却不会。
  事实上,那男子的阳具是异常的粗长,可是却和周平的阳具差不多长,而且周平的鸡巴,更有他独特的长处。那男子的玉茎虽粗长,但是到了顶部龟头时,却缩小了。不像周平的粗长阳具,却有一个鸡蛋般突出的大龟头。
  此时,香萍正趴在那男子的两腿间,两手正握著那根涨大的鸡巴套动著。
  香萍虽然已将近三十余岁,但是姿色却非常的美艷。岁月无情的流逝,没有在她的胴体显出残忍的摧残,相反的,却使香萍的肉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韵味。她浑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细緻,没有丝毫瑕疪。
  虽然生育过,小腹却依然平坦结实,胸前高耸著两只浑圆饱满的大乳房,有如刚出炉的热白馒头,是如此的动人心魂。纤细的柳腰,却有圆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无比。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是那么浑圆平滑,真让男人心神晃荡。
  由于床上的狗男女是侧面对著周平。他无法看见母亲,那更美妙,更诱人的女性特有的小嫩穴。
  「想不到,妈妈的胴体是如此的美艷,勾人心魄。」周平看得欲念横生,丹田有股热气滚动,胯下的鸡巴,已有了反应。 「骚货!妳别用手套弄了,趁著老鬼不在,今晚我们好好的插穴。」
  「不行!那周平还在家里,你轻声点,我们好好玩一下,明天才可以让你享受这这个娇艷的肉体。」香萍勾著媚眼,轻声说著。但是,她的两手却在大鸡巴上,不停的套动,抚弄著。
  那男子似乎被挑逗的异常兴奋,急喘喘的说道:「好久没玩了,大鸡巴涨得难受,骚货,快给鸡巴舒服,舒服………」
  「我就知道,色鬼,忍受不了啦?嘻……嘻…」浪荡风骚的香萍,实在是淫范?无比,她抚摸著大鸡巴,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说不出的嫵媚,性感。在嬉笑中,那对肥满的乳房,正抖动摇晃不已,瞧得人血气賁张。
  「好骚的妈妈………」周平看得欲火上涨,大鸡巴已充血硬了起了。
  香萍的两手紧握住大鸡巴,一连串的套动后。「色鬼,我就给你个舒爽…………」说罢,她低下头,左手握著大鸡巴套弄著,那张美艷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龟头含在嘴里,连吸数口,右手在下面握住两个烂蛋,手嘴并用。
  香萍的小嘴吐出龟头,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勾逗著。左手大力的上下套动大鸡巴,在龟头的马眼口马上就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她用舌尖在马眼舐著、逗著、又用牙齿轻咬他的龟头,双手在他的烂蛋上不停地抚摸,揉捏著。如此的一捏,一揉,一套又一吸,那根大鸡巴涨得更粗大。
  「哦………好……骚货……吸得好……妳的小嘴真灵活……哦………」那男子舒服的哼出声,屁股开始往上挺。似乎要把大鸡巴插入香萍的喉咙深处才甘心。
  「唔……爽死了……含得好……够骚……哦………」香萍巧妙的香舌拨弄,使得男子舒服的哼叫声不断。
  她一边含著大鸡巴,一边媚眼乱飘,淫荡的瞧著男子舒服的模样。一阵的拼命吸吮龟头,香萍似乎对男人的鸡巴有所偏好。「哥……你的大鸡巴……好粗……好长……我爱死它了……」「我要含它……吸它……大鸡巴好棒喔……哥……你舒服吗…」香萍吐出龟头,双手在鸡巴和睪丸上不停的捏弄、套动著。她春情荡漾的问著。
  「骚货……快吸……大鸡巴……正舒服……快……」那男子无比的舒服时,香萍却不吸吮鸡巴了。
  他急忙用两手按住香萍的头往下拉,屁股挺起,大鸡巴涨得直在她的香唇上磨擦不已。
  香萍知道他已快到高潮了。于是,她先是以舌尖舐著马眼,嚐著那股男子特扛漪𢣁𣳉C舐著那龟头下端的圆形稜沟肉,然后小嘴一张,就满满的含著它。
  她的头就开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口中的大鸡巴便吞吐套送著,只听得「滋!滋!」吸吮声不断。大鸡巴在她的小嘴抽送,塞得香萍两颊涨的发酸、发麻。
  偶尔,她也吐出龟头,小巧的玉手紧握住,把大鸡巴在粉脸上搓著、揉著。
  「哦……好爽……好舒服……骚货……妳真会玩……大鸡巴好酥……酥………快……别揉了……唔……哥要……要射了………」男子舒服的两腿蠢动不已,直挺著阳具,两眼血丝,红得吓人。两手按住香萍的头,大鸡巴快速的抽插著小穴。香萍配合著他的鸡巴挺送。双手更加有劲的上下套弄鸡巴,小嘴猛吸龟头,马眼。
  「哦……哦………我射了……哦…………爽死了……哦………」只见那男子腰干挺动几下,全身一抖,舒服的射精了……。
  一股浓浓的精液泄在香萍的口中。香萍皱著秀眉,将精液吞入肚内,在枕头边拿出毛巾,擦拭一下小嘴。
  「哥!你舒服吗?」她无比淫浪的双手抚著男子的两腿,撒娇的说著。
  「舒服…舒服………骚货……妳的吹萧的功夫……真好……」
  「哥……你的鸡巴好……妹妹才给你含………」香萍真是淫荡的女人,单靠小嘴就将男人吸出精来。
  这种销魂的功夫,周平看得冲动不已,心想也要茜茹改天好好的如法泡製。
  「哥!你好壮喔……鸡巴射精了,还有软呢!」只见香萍两手又握住大阳具不停的抚弄。粉脸淫笑的娇呼著,芳心似乎很高兴。
  「骚货!快骑上来,让鸡巴给妳个爽快………」那男子似乎意犹未尽的说道。
  两手在香萍的浑身细皮嫩肉乱摸一阵,且恣意在她两只雪白坚逝的双峰上,一按一拉,手指也在鲜艷的两粒红乳头上揉捏著。
  「嘻……你坏死了………」在刚才为他含弄鸡巴时,香萍早已阴户骚痒得淫水直流,欲火燃烧不已。
  此时,乳房受到他按按揉揉的挑逗,使她更加酸痒难耐。整个小阴户里有如虫咬般的丝痒。她再也忍受不了,受不住大鸡巴的诱惑,她需要。
  「哥……哎呀……人家的小穴……痒……嗯……人家要把大鸡巴……塞到浪穴里……哼……」说著,香萍已起子?,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跟坐在他的小腹上。用右手往下一伸,小手抓住他粗壮的鸡巴,扶著龟头对准淫水潺潺的阴户她银牙紧咬,闭著媚眼,肥美的大粉臀用劲往下一坐。
  「滋!」一声,大鸡巴已被香萍的小穴全根吞入。
  「哦……好美……哼……嗯……哥……亲达达……你的大鸡巴……太棒了………哼……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哼………」
  大鸡巴尽根插入肥嫩的阴道内,令香萍是打入骨子里的舒服,她欲火难禁的像个久旷的怨妇,沉醉在这种插穴的激情中。
  香萍贪婪地把细腰不住扭摆著,粉脸通红,娇喘休休著。那个浑圆雪白的大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不断的套弄大鸡巴。肥嫩的桃源洞,被粗硬的大鸡巴塞得鼓凸凸的。
  随著香萍的屁股扭摆,起落,洞穴口斋出的淫水,顺著大鸡巴,湿淋淋的流下,浸湿那男子的阴毛四周。
  这阵疯狂,香艷的春宫表演,直使站在门外偷看的周平,瞧得欲火高涨,血液沸腾,胯下的阳物也奈不銋寂寞的硬翘著。
  「好骚的妈妈,如果能插她的穴,揉捏她的乳房,享受她的肉体,真不知那滋味是如何的爽快?」
  周平心中有占有香萍肉体的冲动。看见妈妈全身诱人雪白的胴体,和淫荡的叫床声,风骚的插穴动作,周平已不将她以母亲看待。
  他要香萍,纯粹是男人需要女的冲动。
  主卧室的那对男女正热烈的纠缠著,但是这幕活春宫,周平实在看不下去了,大鸡巴在裤中涨得发痛,
  周平受不了。轻稍稍的离开书房,关上房门。周平走回自己的卧室,深深的吸口气,但是脑中始终挥不掉,那幕活生生的性交表演。
  胯下的阳具无法软下来,紧紧地束缚在裤子里,真是不舒服。于是,他把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部脱掉,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裤档的大鸡巴,经过色情景像的剌激,翘得发涨,发红。
  想著这假正经又淫荡的妈妈,那身迷人的胴体柔若无骨,丰若有余,肥瘦适中,美艷至极,浑身每个地方无不让周平迷恋。
  回忆著刚才的情景,周平不自禁的伸出右手,往胯下摸去。握著自己的阳具一边套弄,一边幻想著妈妈的肉体。套著,摸著,不知不觉中,周平又进入梦乡。
  「卡!卡!」有人下楼梯的声音传来。这个声音,是非常的轻,几乎声音小得听不到。
  「咦!是否那男子已经走了?」周平由于内心有股欲火尚未能发泄,全身的神经缩紧的,像上了弦的弓箭般,一触即发。所以,一有细微的声响,他就立刻由睡梦中惊醒过来。
  心中犹疑著,那个陌生男子离开了没有?而妈妈在干什么呢?
  怀疑了一会儿,周平起身下床,也没穿上衣裤就一丝不挂地,走过门旁,用手轻拉开卧室的房门,静观走廊外有何动静?
  瞧房外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人影。
  周平才走出卧室,如同小偷行窃怕人发现一般,在走廊经经的挪动脚步,却不时左顾右盼,内心里非常紧张。就这样的移动,他已经走到父母亲的卧室门外。耳朵贴在门上,未听到主卧室里有何声音。
  「那陌生男子已走了不成?」周平心想著,于是他胆子一壮,想好了藉口,便伸手握著门把一转。
  「咦!门没上锁!」他轻轻的推开门后,将头探入看了一下。
  「啊!」室内的情景,不禁让周平轻呼出声,双眼一亮,心动不已。
  自从李香萍和那陌生男子狂欢作乐一番后,她已浑身酥软无力,此时正趴卧在床上睡著了。
  香萍这位养尊处优的少妇,真是姿色绝代,她虽然一付懒散的倦容,但蓬鬆散乱的秀发,散贴在那张艷丽的脸庞上,真是说不尽的嫵媚,性感。光滑洁白的背脊下,露出柔美的曲线,由粉背至细腰雪白一片,浑圆结实的玉臀中间一道肉缝,微呈粉红色的光泽。
  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的分开,大腿根处,长满了乌黑细长的阴毛,刚才消魂过的痕迹,尚未擦拭,那个桃源洞口依然春潮泛滥。两片饱满的大阴唇,娇红的躲在湿黑柔软的阴毛里。
  柔和的灯光下,香萍的娇身背侧,周平由头顶看到脚尖,迷人的胴体,几为一处不美,美得令人销魂。
  周平被这美色诱惑了,他凝神贪欲的看著香萍,心里像小鹿的狂跳。然后,他忘情的走进卧室里,轻身的走往床沿。
  周平自从和姐姐有肉体关系之后,对于插穴的消魂滋味,是食髓知味,现在又见妈妈裸著肉体在眼前,更使他欲火亢进。
  许久,没有在姐姐身上发泄的性欲,使他久飢了。
  现在有隻肥美的嫩羊近在手边,周平不再考虑任何问题了。
  他站在床沿边,贪婪的看著妈妈的肉体,右手就伸出,先在她的屁股上抚摸。
  周平并不想偷香窃玉,他要妈妈与他合作,要让妈妈施出浑身解数,来满足他自己,否则用强暴的方式,实在没意思。
  右手在妈妈丰满的屁股上爱抚著,却不见妈妈醒来。而她正睡得香甜,嘴角线笑,似乎在作著春梦般。
  周平看抚摸不能让妈妈醒来,于是,他的手顺著臀缝,滑到春潮泛滥的玉洞,轻伸手指,就往香萍的骚穴插入,狠抽几下。
  「啊………」香萍在沉睡中,正睡的甜时,忽觉阴道里有异物插入。
  她像触电似的急忙将肥臀一缩,离开周平的手指,迅速的翻转身体,面对著周平。
  「啊………小平……你………」眼见儿子周平全身赤裸,站在床边正注视著她。
  香萍大吃一惊,吓得花容失色,不由自主地左手抱胸,遮掩住尖挺的乳房,右手覆盖在乌黑的阴毛上。突然的惊吓,使得她微微颤著,两条粉腿紧紧的夹著。
  香萍发觉周平,眼神中冒火,直盯著自己的身体,粉脸羞得飞起一阵红潮,娇怒地说道:「小平……你怎么可以……闯入妈妈的房间……又全身……全身……」
  周平看著妈妈这付迷人的身体,早被诱惑的魂飞九宵,根本没听到她的话,情不自主的,往床上爬去,靠近妈妈的身子。他亲近的举动,不由得让香萍惊慌无比,身体紧缩成一团,往后倒退著。
  恼羞成怒的香萍,脸儿逐渐由红转白,毫不客气的说:「周平!你不要再过来,否则我会告诉你爸爸……」
  原因是,周友善向来在家中生活,不苟言笑,什么事都不想管,可是一旦开口说话时,却很有威严,令人不敢不遵从。
  现在,搬出老太爷的顏面,周平就不敢动了,香萍这骚妇人见周平非常听话,不禁粉脸淫笑著。
  可是,周平却胸有成竹的慢慢说道:「哦!要告诉爸爸,可以,我也可让他知道,他的好太太趁著他南下出差,背著他满勾引男人到家中做爱!」
  香萍一听,满脸惊讶,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张得圆大,心想莫非刚才的情事,已让他发觉不成。
  她怀疑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于是,香萍就极力的否认著:「你胡………胡说,我怎么会勾引男人………」
  「唉!别厚脸皮不承认,那男人浓眉大耳,口口声声叫著妳是骚货,妈和他性交前,妳还为他吸吮阳具,是不是?」
  「如果妳认为我没有证据,不承认也可以、不过下次在街上,让我碰上那个男人,我会捉他到派出所,指认他身上那根阳具的特征。」
  周平面带奸笑,不停的说著,眼神盯著妈妈,注意她的表情变化。连说两句话,李香萍听得面无血色,无话可说,粉脸涨得通红。
  「如果这样还不行,那我就正如妳的意愿,告诉爸爸,让他去判断,看他相信我,还是相信妳的话。」说完后,周平就仰躺著身子,不理香萍,眼睛直视著天花板。
  两人都没吭声,如此的沉寂了一会儿。
  香萍听完周平的话后,自己默想一阵,她不得不低头。
  究竟,周平是周家的宝贝儿子,周友善平日里就将周平非常重视。人家是父子亲情,而香萍自己呢?只不过是个续弦罢了。
  在周友善尚未生场大病之前,她有把握周友善会疼爱她,但是,自从他生病后,医生断定将来周友善必不能人道时,她就显得不重要了。
  这是一个现实生活里非常严重的问题。
  香萍和周友善并没有感情基础,她是看在周友善的千万家财才嫁给他。两人作夫妻,年龄相差近廿岁,的确无恩爱可言。
  周友善尚可行周公之礼时,她并不埋怨,但自从他失去男性的雄威时,她是崩溃了。
  当时,周友善曾询问她,是否要离婚。倘若不离婚,他会使香萍和茜茹过著衣食不缺的生活,但是,唯一交换的条件,是香萍绝不可红杏出墙。为了满足自己爱慕虚荣的心理,香萍那时答应了。
  但到了最后,她奈不住长年欲火的煎熬,有一天在车站无意中邂逅了林健周,也就是方才勾引来家中,野合的男子。
  两人就有如同乾柴烈火,一拍即合,从此之后就常在外头幽会著。
  今日,趁著周老头出差南部,本想演林健周叙旧,但一时欲火难挨,没顾虑到周平在家,便纠缠在一起。致使现在事迹败露,不可收拾。
  香萍想著,想著………心知硬的手段已不行了。于是她便神色一转,施展香艷的美人计,撒娇的说著:「平儿……那我……我认错了,只怪我一时不能克制情欲,才会发生这种事,希望你能不告诉你爸爸,我以后绝对不敢了………」
  一连的娇声浪语,听得周平浑身酥软,心想这骚妈妈已心服了。他转过头,看著香萍的淫态模样,开口笑道:「可以,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妳会偷男人………」
  「这………自从我和你爸爸结婚后,到了第五年,你爸爸因年老迈衰,再加上一场大病,医生就说他不能再行房了,所以……所以……」香萍故作羞态迟迟的不再说下去。
  「所以,妳的骚穴痒,要男人的鸡巴,通一通是不是?」
  「平,你好坏哦………」香萍娇呼一声,似害羞万分的,娇躯往周平靠去。把满脸涨红的粉脸,紧贴在周平的胸膛里,那身雪白肥嫩的肉体,便紧压他的身上。双手在周平健壮的肌肉上抚摸,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缠著他的大腿,如同一隻八爪章鱼,纠缠著周平。
  周平确是被这美艷的妈妈的所迷惑了。心中欲火燃烧,使他无法再支持了,他俯下头,吻著她的秀发。
  香萍乌黑的秀发散发著股股兰花的幽香,缕缕发香,使得周平陶醉的浑我忘我,右手就在她光滑的粉背上的游动著。
  「妈,我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俩没有血亲关系,妳可让我………」
  香萍是个久旷的怨妇,对于性交的乐趣,是永远餵不饱她。方才,和林健周匆忙的胡捣一阵,虽然能暂解久积的欲火,但是此刻伏在周平的怀里,又使她发情了。
  周平全身健壮的肌肉,年轻人正有无穷的精力,她从没有享受过年青男插穴的滋味。此时,从周平臂下的腋下,传出股股男人的特有体味,香萍嗅在鼻中,内心的欲火,正如狂炽的春心燃烧著。
  「小平……你是要妈……给……给你……舒服?」
  「是,我要……我要……刚才看见妳和那男人做爱,我实在冲动的很……给我………给我……」
  香萍抬起头,水汪汪的媚眼含春般,看著周平。
  四目接触,彼此眼神中都有炽烈的欲火,两人的春情一发不可收拾。
  「平,那……那…我就给你……我……我的身体……」
  「好……妈……那妳快安慰……安慰我吧!」
  「平……我爱你……我要你………」
  这淫荡的妇人,香萍可真是浪坏了。
  欲火和理智对他们两人来说,已无法分辨,只感到彼此的爱欲需求,互相需要异性的抚慰和占有。
  「妈……我的鸡巴,好涨……好难受……」
  「来…乖儿子……那妈妈……先……给你……含……含含…好吗……」
  香萍在周平的催促下,为了满足他这才娇声的说著。
  于是,她的玉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腰,一遍又一遍的爱抚著。
  一面抬起头,用那对水汪汪的媚眼,充满春意的斜勾著周平。
  「平!你舒不舒服?」
  周平的小腹敏感带,经香萍的小手一抚一揉,欲火更加高涨,那根大鸡巴耐不住心里的搔痒,正翘的阵阵抖动著。
  「哦…………妈……别摸了………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痛了………」
  香萍看著儿子的模样,似乎非常的难受,芳心不忍。
  忙低下头去吸吮周平的乳头,按在小腹爱抚的玉手,逐渐向下去,穿过那乌黑浓密的阴毛,终于握住了那根特大号的阳具。
  「哦………舒服……好棒………」
  那根勃起,涨硬,又粗壮的大鸡巴,经香萍的小手一抚摸,周平舒服的叫出声来。
  香萍对于用手握套男人的鸡巴,好像很有经验。
  她先起身坐起,面对著儿子的鸡巴,左手大姆指与中指围成个小圆圈,在鸡巴的上面,上下不停的套弄。
  右手的食指轻轻地,在涨红的大龟头上,爱不释手的绕著,逗著。
  这阵挑逗,是周平从未享受过的,香萍的手艺轻巧,直让他舒服的全身颤抖,血在体内迅速的流动,毛细孔如同一收一放的痉麻著。
  「哦……妈……妳…妳的小手……好会玩大……大鸡巴……」
  见儿子正紧闭著双眼,牙关紧咬,气喘如牛,满脸通红的哼著,香萍知道他已欲火炽热,百般难耐了。
  于是,她的手挑逗大鸡巴更加的快速。
  她的左手紧握著大鸡巴,紧紧的握住后,就是发飆般的套动著。
  右手用马眼口流出几滴白晶晶的淫水,在手掌上润滑了几下,就用柔嫩的手掌心在大龟头上,左右不停的摩擦,搓揉著。
  骚荡的香萍不愧是床上功夫好,她明知男最喜欢听女子浪淫的叫床声,便故意地嗲声嗲气的哼著:
  「平……你的鸡巴好硬……好粗……好长哦……妈妈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唔……待会插穴时……妈一定………美死了……哼………嗯……我要让你……舒服……痛快………」
  就这样的淫声浪语,和小手套动著大阳具,令周平对妈妈的淫荡劲,真爱得要命,爱得发狂。
  那根像钢筋般的特大号鸡巴,受到非常的剌激,涨得更粗更长又更红,就像刚出炉的铁条,那么红又硬。
  周平欲火高涨,整个人如同痛苦不堪的全身乱抖,屁股不断往上挺,配合著香萍套弄鸡巴的动作,上下迎送著。
  「哦………妈……我好舒服……真爽……唔……」
  香萍看著儿子的动作,知道他已渐入佳境。
  于是,她又施展出浑身解数,面对著这根粗大的鸡巴,香萍的心中有说不出的赞赏,和疼爱。
  连她所见过林健周那根大鸡巴,都不及周平的可爱。
  只说那个红得发紫的大龟头,就令她春心荡漾不已,经过充血的剌激,那涨红的大龟头,有如一个大鸡蛋般的大。要是待会儿插穴时,不要我的命才怪。
  「唉……这孩子真是女人的冤家,长得一根那么雄厚的本钱,真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
  「不过,我只要将他捉牢,让他爽快的死去活来,那以后,我就必到外面勾引男人了,家里一个现成的,比外面的男人不知好几百倍………」
  香萍小手不断的猛套鸡巴,心里打著如意算盘。
  于是,香萍忙低下头,先嚥下口水。两手不段套动鸡巴,仅轻轻握著,樱桃小嘴一张,轻轻含著涨红的大龟头。
  「哎唷!好大呀…都快含不住了…」
  两片娇嫩的嘴唇紧含住大龟头,塞得悟萍的两腮鼓鼓的,她立刻把头上下的摆动起来,小嘴含住龟头吞吐套弄著。
  还不时用著舌头舐著稜沟,吮著马眼,同时右手捧著两个垂下来的大睪丸,一面小嘴吸吮,一面小手揉著睪丸,忙得不亦乐乎。
  周平是舒服得浑身毛细孔都起鸡母皮,感到龟头麻痒难担,欲火更旺,呼吸急促,心里急速的跳动,屁股用力向前挺著。
  「啊……妈……我的心肝……妳的小嘴好紧……好温暖……唔………含得好……我爽死了……对……含紧点……真爽………唔……哦………大鸡巴好………好舒服………」
  周平的大鸡巴被吸吮,套弄得不能再忍了。
  「妈……我要插……插妳的穴…快…快………」
  他狂叫一声,伸手扶起香萍的粉,将她仰卧在床上,翻过来就伏在香萍人的胴体上。
  双手紧抱著香萍,雨点似的吻在她脸上,粉颈………。
  香萍接受儿子这阵狂野的动作,像受不住的轻嘘出声:「哦……亲爱的……你轻……嗯……哼……你轻点………」
  周平这时心里有如烈火在焚烧,暴发了雨始的野性,再也无法忍耐了。
  他下体不安的蠕动著,那粗大的阳具在肥嫩的阴户上狂顶。
  欲火的催促下,周平两隻巨大的手掌,分握住饱满高挺的乳房上,开始猛捏,狂揉著。
  禁不住肉峰上两粒鲜红的小乳头,那凸起的诱惑,他张口含住乳头,疯狂的吸吮,并用牙齿轻咬著。
  香萍受到他一连串的挑逗,弄得她全身有如虫爬蚁咬,浑身酸痒,呼吸急促,春穴内阵阵麻痒,不由的急扭屁股,往上直挺哼道:「哎……唔……达令………亲哥……我要大鸡巴插…………人家……嗯……小穴好痒哦……痒死了……哼……」
  周平被香萍淫荡的浪态,剌激得忘形,更加疯张狂。
  他双手紧抓住她胸前的肥乳,狂乱地捏揉著,那股狠劲使得香萍觉得异常兴奋、剌激,她脸上红霞更浓,穴里淫水直冒,嘴里不住的咿唔著。
  下体那根粗大的鸡巴,顶在香萍那最敏感,最消魂的阴核,用大龟头不住地摩擦,顶撞。
  「嗯……唔………痒死我了………哦……亲亲……我要你……大鸡巴……插妈妈的小浪穴……求你……亲儿子……哼………哎……」
  香萍被逗弄的浑身乱摇,阴道奇痒难禁,淫水泊泊流出,淫浪出声。她实在觉得小穴痒极了,急需要大鸡巴来止痒。
  于是,香萍完全丢弃人类虚偽的自尊,浪荡的像个小淫妇。他连忙伸手握住鸡巴,另一手拨开阴唇,将大龟头带到湿润润的阴道口。
  周平知道妈妈已飢渴万分,不能逗弄她了。
  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鸡巴已进入大半。
  「哎唷……亲儿子……别动………好痛啊!」
  香萍秀眉微皱,一付娇弱不胜的样子,两隻手抓低他的阔肩。
  大鸡巴仅入半截,香萍已呻吟出声,周平不顾她的哀叫,再使力屁股前挺,一根硬壮的玉柱,已尽根没入。

  「啊……痛……你的大鸡巴……唔……哎唷……痛死了……亲爱的……你的鸡巴……太大了……人家受不住………哎……呀……」
  小穴被大鸡巴塞入后,涨的满满地,阴道壁被挤得膨胀,小阴唇也被挤得像要撕裂一般。
  香萍从未尝过这滋味,此处女时被周友善开苞的时候,更痛苦,剌激。
  周平觉得妈的阴道像姐姐被他初开苞的情景一般,那么窄紧,温暖。
  粗大的鸡巴受到阴唇的紧夹著,令他无比兴奋。
  他双手由香萍的两腋穿过,紧抓住她的粉肩,挺著鸡巴,屁股奋力就往骚穴里上抽下插著。
  「啊………平……你轻点………哼……好涨啊……哼………」
  一声接著一声的娇呼,大鸡巴尽根没入,香萍娇小的阴户,紧紧咬住粗鸡巴。
  「哎………唔………亲亲………好涨喔………」又是痛楚,又是满足的哼声。
  数十下鸡巴的冲撞,每次均顶到花心,那突突直跳的花心。
  禁不住花心被顶击的酸麻,小阴唇被涨裂的痛苦已减轻了。
  取代的,是令人销魂,美得令人酥软的滋味。
  香萍已桃脸生春,玉洞中的骚水阵阵流出,龟头轻吻花心的美感,舒服得使她直打颤,紧抱著周平。
  「啊……平……我的亲哥哥……人家舒服死……哼……哦………我爱你………插小浪穴……哦………」
  一阵忘情的剌激,引起香萍怒潮狂涛般的春情。
  香萍两条玉腿大开,玉足蹬在床上,将那饱满肥突的阴户挺向鸡巴,圆满的玉臀像风车般不停扭动,摇摆著。
  潺潺的淫水已湿润了整个阴道壁,鸡巴在玉穴里,已不如开始的格格不入。
  周平亲吻著她的香唇,用劲搂住妈妈,阳具在一张一合的阴道里狠狠的抽插著。
  「哎唷………亲哥……唔……哦…你顶得………小穴好美………我的亲儿子……哦……喔……哎呀………鸡巴又顶……顶到花心了……哦………」
  香萍被周平那根超水准的特大号肉棒,插得欲仙欲死。
  只见她半瞇著水汪汪的媚眼,小嘴轻启,玉体摇动,双手缠在儿子的身上,肥满的白屁股不住的旋转上挺。
  「唔………亲爱的……亲哥哥……你真会插穴……干得妈好美……浪到骨子里头……哎唷……好酥………好美………插………再插………」
  香萍一面浪叫,肥大的屁股随著抽插的动作,上下摇动著。
  「卜滋!卜滋!」淫水和鸡巴的摩擦声,与香萍疯狂的浪叫声。
  剌激得周平血脉更为沸腾,欲火更加暴涨。
  他收回双手,两腿跪在床上,紧紧抱起她丰满的屁股,使她的肥嫩湿润的骚穴更为凸出。
  就这样的猛插猛送,来个直入直出,次次撞到花心。
  直插得香萍舒服的魂不附体,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浪叫不已。
  「快……大鸡巴……亲哥哥……我爱你插……哦……哼………我要……我要丢………哎唷………美死了……啊……泄了………泄给大鸡巴哥了………」
  「唔……嗯……不………哼………」
  一阵销魂的美感,香萍忍不住阴精从子宫深处泄出来。
  周平这时感到龟头被一股热流冲激,麻痒痒的。
  「妈!妳舒服吗?」
  「嗯!还说呢!人家差点死过去了。」
  香萍舒服的泄出阴精,此时已精疲力尽,玉体酥软无力,香汗淋漓,娇喘不已,有说不出的艷丽诱人。
  「妈!那么妳喜欢我呢?」
  这一问使香萍粉面通红,忙两粉粉臀紧搂著周平,撒娇的说著:
  「平!我喜欢……我爱你……爱你的大鸡巴……可是它坏死了……人家又怕……又爱………」
  这一阵淫荡的动作与娇声,使得周平又欲潮高涨。大鸡巴在温烫烫的小穴里,不安的蠢动著。
  香萍感到鸡巴在阴道内一抖一抖著,知道他尚未满足。
  她把粉臀稍微摇扭一下,逗了一个媚眼道:「平!你的鸡巴没有软下来………是不是……又要插穴……」
  说罢又娇羞一笑道:「只要你想要……妈可以再让你插小穴……平!你知道吗?我好爱你……我要我的儿子……享受妈妈迷人的肉体………」
  周平觉得他这个妈妈,实在淫荡得可爱。而且,他是尚未玩够妈妈的玉体。
  「妈,我想换个姿势,好吗?」
  「嗯!只要你喜欢,妈都可以………」
  听到妈妈欣然同意,周平对她有种说不出的感情,心中怜惜这朵美艷无比的玫瑰花。情不自禁地,手掌又在她白嫩的玉体上,上下的游动著。
  「妈,我们换个地方,一起到墙壁边,站著插穴,好吗?」
  「这………可以吗?」对于儿子提出的建议,香萍从未嚐试过。
  她只知道男女交媾的姿势,大多在床上躺,跪,趴著,不知道有站立的姿势,所以芳心既怀疑又雀跃欲试。
  「可以的!妳难道不知道,男女在偷情时,常使用这种姿势。」说著,周平忙将大鸡巴拔出,起身下床,拉著妈妈的手臂。
  香萍经他这阵诱惑,不禁也想一试,何况她原来就淫荡、风骚,对于她的乐趣,更想嚐试。
  于是,他们两人下床,周平缠扶著妈妈的粉肩,走到了墙角边。
  香萍被儿子轻推,粉背贴紧了墙壁。然后,周平就挺著粗大的鸡巴,近身两手按在她的细腰上,嘴唇就贴在妈妈的樱唇上,探索著她的香舌。
  一种无比的温馨,随著周平的吻,泛起在香萍的心头。她禁不住,两条粉臂绕过儿子的颈子,主动的迎合著。
  热情的深吻,香萍嘴里伸出丁香小舌,周平一下就捲住它,尽情的吸吮起来,两人肉贴肉忘情地纠缠一团。
  吻了好一会儿,周平才轻轻吐出小舌,在妈妈的耳边细语说道:「妈!妳搂著我,然后把左腿抬起来。」
  头一次用这种姿势,香濮害羞的双颊潮红渐起,娇声轻嗯一声。她两手轻搂著儿子的颈子,左腿慢慢的抬起。
  周平笑了一笑,伸出右手抬著高举的左腿,左手扶著鸡巴,大龟头已顺著湿润的淫水,顶到洞穴口。
  「唔……平……你可要轻点……这种姿势,阴道里面好像很紧!」
  见到他插穴的动作已准备妥当,香萍紧张的心头小鹿狂跳,涨红著粉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揪著儿子,嘴里轻声的说著。
  「妈!妳放心,我会再让妳舒服的丢精!」
  「嗯……你好坏……」
  由于周什长得人高马大,体格非常健壮,而香萍的身材适中,尚仅到周平肩头的高度。
  所以,周平右手扶著她的左腿,左手握住大鸡巴,对准穴口,双腿前曲,屁股往前一挺。
  「卜滋!」一声,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已顺声尽没入阴道中。
  「哦……好涨……嗯…………哼………」
  周平屁股狠劲的前挺,力道过猛,使得硬大圆鼓的龟头,一下子重重的,顶在花心上,顶得香萍闷哼出声。
  鸡巴插入肥穴后,他左手就一把搂紧妈妈的柳腰,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著。
  「哎唷……亲亲………这滋味……真……美………好舒服噢………」
  香萍的两腿站在地上,虽然左腿被儿子高抬著,但是这个姿势,使得阴道壁的肌肉紧缩,小穴无法张得太开。
  所以香萍那个鲜红肥嫩的骚穴,就显得比较紧窄,窄小的春穴被那壮硬的大鸡巴尽根塞入,只觉得阴道壁,被塞得满满的,撑得紧紧的,令她感到异常的舒服,不自禁得屁股也轻轻的扭转著。
  开始时,采用这种姿势,两人尚不熟练,只得轻扭慢送的配合著。
  抽插了一阵后,两人的欲火又再次的高涨,由于男贪女渴的春情,鸡巴挺插和浪臀款扭的速度,骤渐急迫,香萍嘴里的咿唔声也渐渐的高昂了。
  「哎………哎……大鸡巴哥哥………哼……嗯………小穴美………美死了……唔……哥……妳的鸡巴………好粗……唔………小穴……被干得………又麻…………又痒………舒服……哼………」
  香萍被大鸡巴干的,粉颊緋红,神情放浪,浪声连连。
  阴户里潮潮的爽快,股股的淫液如波涛汹涌般的流出,顶著大鸡巴,浸湿了周平的阴毛,只觉得春穴里润滑的很,周平屁股挺动的更猛烈,阴唇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浪声。
  「亲哥……哥………哼………妹妹好……好爽……哦………鸡巴顶得好深哦………嗯嗯……大鸡巴儿子………我的脚酸了……哎唷………顶进子……子宫了…………妹妹没……没气力了………哼……唔…………」
  香萍两手紧搂著周平的颈子,右足站在地上,左足被他的右手提著,浑身雪白的浪肉,被周平健壮的身躯紧压在耳边。
  肥涨饱满的小穴,正不停的受到大鸡巴的顶撞,阴道壁被粗硬的鸡巴磨擦,花心被大龟头,似雨点般,飞快的顶击,直让她美的上天,美的令人销魂。
  「哎唷………平……亲爱的………我没力气了………哎呀………又顶到……花心了……唔……你好坏……哦……哼………」
  单脚站立,实在令养尊处优的香萍吃不消。
  每当她右脚酥软,膝盖前弯时,玉体往下沉,花心就被顶得浑身酥麻,不禁全身颤抖,秀眉紧促,小嘴大张,浪叫不已。
  周平见她那付吃不消的渴态,似乎也有征服者的满足。
  于是,他伸手将香萍站在地上的玉足,也用劲的托起。
  香萍这时就像母猴爬树般,两手紧搂著他的颈子,两条粉腿紧勾著周平的腰际,一身又嫩又滑的胴体便紧缠在周平的身上。
  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高高的翘起,直塞在小穴里。
  周平健壮的手臂就抱住她,光洁细嫩的玉臀,双腿用力的站在地上。
  「哎呀………哥哥………好丈夫………这种姿势………插死妹妹了………哼…………顶………哦………大鸡巴………哦………哼………」
  原本就欲火高涨的香萍,再被他特别的姿势和强壮的大鸡巴,刺激得淫荡娇作,肥大的屁股便不停的上下的款摆著。
  由于香萍的娇弱,再次屁股猛力的下沉,均使大龟头重顶子宫深处,弄得她粉脸的红潮更红,但觉全身的快感,浪入骨子的舒爽。
  「哎………好……好棒哦………爽……哦………我舒服………美………哦……快……快……我快忍不住了………哼……嗯………」
  周平见香萍似乎又要泄身了,忙抱著她的娇躯,转身往床沿走去。
  走到了床边,忙将上身一伏,压在香萍的身上,伸手将牠的肥美玉臀,高高的悬空抱起,屁股就奋力的抽插著。
  并且大龟头顶在穴心上,狠命的顶著、磨著、转著。
  「唔………好大鸡巴………亲丈夫………小妹………快活死了……哼哼………哎……花心顶死了……哦……哦………爽死我了……啊……啊………」
  大龟头在花心上的冲刺,大鸡巴在春穴里狠劲的插送。
  这些,都使香萍非常的受用,只见她秀发零乱,粉面红晕地不断左右的扭摆著,娇喘嘘嘘,双手紧抓著床单,像要撕裂它一般,那种似受不了,又娇媚的骚态,令人色欲瓢瓢,魂飞九宵。
  突然…………
  「哎唷………哥………哼……唔………妹妹不……不行了……唔………快…………再用力顶………哎唷………唷唷………要丢了………啊……丢………丢啦………唔……哥……啊……啊………」
  禁不住一阵要命的刺激,香萍嘶叫出像杀猪般的尖锐声。
  她全身畏缩般的痉挛,子宫强烈的收缩,滚烫的阴精,一波又一波的喷洒而出。
  周平受了又浓又烫的阴精所刺激,他觉腰部麻酸,最后挣扎的插了几下,龟头一麻,腰部一阵收缩,一陂热烫的阳精,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在香萍的穴心深处,射的她浪声连连,全身酥软。
  「哦………哦………哥……你也……射了………哦……嗯………好烫……好强劲………嗯……哼………」
  一阵的激荡后,两入已疲累不堪,周平忙起身,经过一阵清理后,香萍也连战二男,身子疲乏的睡著。
  周平本想再来过二度欢,但是看香萍已累得说不出话,也就自己走下床,离开了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梅雨季就在温馨的阳光照射下,早已远离了。
  现在,正是炎热的五月夭,大地都是一片朝气蓬勃的新景象。
  自从周平与继母,姊姊连续地发生关系后,由于他能在床上逞足性欲,满足个人的英雄感,多年的鬱闷,也就发泄一空了。
  但是,究竟是母子的名份,周平对于香萍,始终抱著敬畏的心理,再加上父亲的原故,更是不敢造次。
  虽然香萍自从和周平有过肌肤之亲后,从他的身上嚐到年轻人的活力,和那股涌涌不断的精力。从此对他是食髓知味,纠缠不已。
  周平却常婉拒她,因为至少他还有姊姊茜茹,他也不敢面对社会舆论。在未来时,对他的评击,批评他乱伦淫母。
  今天,又是一个烈日当头的炎热天气。
  正处于学生时期,闲著无事的周平,他又习惯地来到第一咖啡厅,当他踏入咖啡厅时,林佑祥向他绽开表示欢迎的笑容。
  「我一直在等著你,知道今天你必定会来的!」
  林佑祥是个土色肌肤,脸孔瘦削,年约三十多岁的男子,他也是这家咖啡厅的常客。
  这家咖啡厅,因为收费公道,装潢高雅,气氛柔美,常吸引一些较具知识水准的人士,在此静思聆听轻音乐,所以有几次当顾客拥挤时,周平和他同桌,也就互相的认识了。
  在开始时,彼此互通姓名后,他自称是个画家,周平见他的指甲上染透墨痕,也就深信不疑了。
  两三次的同桌欢谈,周平和林佑祥一见如故。从此周平因为林佑祥的年纪稍长,也就称呼林佑祥为大哥了。
  「嗅!林大哥,好久不见了。」
  周平一看是林佑祥,忙招呼一下,伸手拉出和他同桌的椅子,也就坐下了。
  「林大哥,你在等我,不知道有什么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今天觉得烦闷,自己一个入出来走走,在这里闲坐了半天,忽然想到今天你没课,想必你一定会来,所以才在这里等你……」
  周平听他一说,心中一想,的确是告诉过他,每个星期三没课,大部份的时间都在这家咖排厅度过。
  「林大哥,你最近的画,又完成了几幅?」
  「最近刚完成了两幅,一忙完就落个清闲,想休息一阵再画。」
  周平和林佑祥就这样的聊著,两人东南西北胡乱地谈论好一阵子,外面的喇叭,汽车奔驰声,逐渐的吵起来。
  原来此时已六点多了,夭色昏暗,街道的两旁,霓虹灯已照得路上,五光十彩一片明亮,下班后的人潮渐多。每人都要赶车回到温暖的家中。
  林佑祥一看左手的錶上,封著周平说:
  「周平,天快黑了,一同出去吃晚板吧!」
  「好啊!」
  周平心想著,那么早回家,茜茹晚上要加班,回到家里,面对著严肃的父亲,淫荡的母亲时,心中就不舒服,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林佑祥站起身,走到柜台付过账,便搂著周平的肩,两人愉快的走出咖啡厅,朝著兄弟大饭店走去。
  一路上,两人亲切的谈著,林佑祥对待周平有如亲兄弟般的亲切。
  进入大饭店,走上二楼到了餐厅,两人就在靠近舞台边的餐桌坐下,随便点了几道菜,还叫来一瓶二号威士忌。
  侍者端上的菜,林佑祥和周平就据案畅饮,吃喝一顿。
  「周平!你有接触女性肌肤的经验吗?」
  林佑祥突然发出奇妙的问话。
  周平被问得楞住了。
  他已和两个女性有过性关系,一个是姊姊,一个还是妈妈,虽然并无血缘关系,但不能抹杀已定的名份。
  楞了一会儿,他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只得低下头,假装瞧下手錶。
  「哎,九点半啦!」
  「哈!哈!饮酒浪费持间,几乎误事了。」
  林佑祥大笑一声,也瞧了下自己的手錶,脸上似乎突然记起有什么未做一般的表情。
  「林大哥!误了什么事?」
  周平瞧他一付慌张的神态,连忙的关心问道。
  「周平,实不相瞒,我有个女友,也是画家,我俩经常合作绘画,由她拿出去兜售,那些画还十分抢手呢!」
  林佑祥得意的说著,脸上有著欣喜的表情。
  周平听他一说,心中却十分的纳闷。
  既然他们的画很畅销,怎么会名不见经传呢?
  「我俩在书桌上合作得相当愉快,所以………」
  「所以什么啊!」
  周平看到林佑祥迟迟不往下说,急著连忙发问道。
  「所以,便自然而然地合作到床上去啦!今晚,是和她幽会的佳期呢!」
  林佑祥说著,脸上有点涨红。
  「那么,你请便吧,我仅不过想看看你的作品,既然今日不行,我们改天也可以啊!」
  「不!你先听我说完,我的女友,她名叫芳子,是个日本女人,今年二十三岁,虽然容貌平常、但是肌肤又圆又滑,曲线玲瓏,风味倒很不错。」
  周平听他说著,觉得愈说愈不像话,忙又开口说道:
  「林大哥!你醉啦!她是你的女友,风味再好,也何必告诉我?」
  「不!周平,这还有下文哩!芳子十分新潮。大胆,她在床第之间,常爱两马同桩的姿式,日久成为嗜癖,已经非此不欢。」
  林佑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又继续说道:
  「她再三叮嚀我,每逢和我幽会的日子,定要我多带一个助手!我觉得你很适当,而且彼此很投合,想请你相助一臂之力。其实你也可以饱尝异味,何乐而不为呢?芳子的手边或许会有剩下的昼幅,顺便你也能瞧瞧啊!」
  「哎!林大哥!你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做两马同桩?」
  「两马同桩,就是两个男人,同时为一个女人服务!」
  周平是有性经验的男人,稍稍一想,立刻明白怎么一回事,但是头一次听到这种事,心里不由鶿讶道:
  「这怎么可以呢?」
  「哈!哈!周平你放心,我说可以就是可以的。」
  「那林大哥!两马同桩是你发明的新词儿,是吗?」
  周平觉得这名字似乎有点不大恰当,所以又开口发问道。
  「不是我发明的,这个两马同桩的名词,在古书上早已记载著。」
  「古书?那我怎么没有看过。」
  周平认为自己已是大学四年级了,既然林佑祥说的是古书,那又为何自己会没读过,心中怀疑著。
  「哈!周平啊!你别不服气,我所提起的古书,并不是我们的,而是扶桑三岛日本的产物。」
  林佑祥见他满面的狐疑,大笑出声又开口继续说著。
  可是,周平听他一说,心中就稍微明白了,芳子是个日本女人,那么「双马同桩」的名词,乃是芳子告诉他的。
  「噢!林大哥,旱不是芳子告诉你?」
  「对!听她说,日本在江户时代,安浓郡诸侯的菱川夫人也酷爱此道,有天夜晚被侯爷发觉了,杀掉在她面前进袭的姦夫,在她后面夹攻的一个和尚乘隙逃去。历史上煌煌记载著,说是那时候,这种临床姿势就很流行了,所以「两马同桩」的名称,早已经典化了。」
  「噢…噢……是……是………」
  周平年纪轻,好奇心重,听林佑祥说得天花乱坠,心头如小鹿乱跳,全身血液加速的流动,有股冲动的意念了。
  知道他已经动心了,林佑祥便催促著周平说道:
  「走吧,去见见世面也不错啊。」
  一面说著,林佑祥就拉著周平离开了饭店,叫了一辆计程车,周平也半推半就的随著林佑祥进了车子。
  计程车飞快地往台北市郊的一家酒店驶去。
  到了酒店,两人付账下车后。
  林佑祥就如识途老马,按著周平的手臂,好像怕他临阵脱逃一般地,带著周平直往九楼上去。
  来到九0七号室,林恬祥举手按下电铃「叮咚!」一声后。
  室内传出娇滴滴的女人声音,「谁啊?」
  周平一听,心中非常的紧张、兴奋,手掌心冷汗直冒。
  究竟,周平还是个大男生,没有林佑祥的老练和丰富的生活经验。
  而现在,他又是来「帮忙」的,对于这种事,当著别人的面前干,同时和另一个男子享受一位女人,实在令他………。
  周平心情忐忑不安的想著,还没想完呢!房门已开了。
  「达令!是你啊!进来吧!」
  开门的女子,见到是林佑祥和周平,连忙退身,伸手一摆,显出欢迎之意,同时一双媚眼紧盯著周平。
  林佑祥回头朝周平笑一笑,对他使个眼色,说道:
  「周平,进去吧!」
  于是两人进到房间内,芳子便招呼坐在沙发上,顺手端上两杯咖啡。
  正如林佑祥所说,芳子容貌仅有中等的姿色,但是一具白里透红的胴体,那一对乳房,在浴衣包裹下,坚挺的屹立著,腰儿奇细,肥肥的玉臀,细白的大腿……
  十分妖艷风骚的女人,不禁勾住周平的心魂了。
  「芳子,我替妳介绍,这位是我今晚带夹的助手,周平。」
  「周先生,你好。」
  芳子知道周平来充当殿后将军,也就那双水汪汪的媚眼,不停对他传送秋波,眉花眼笑,脉脉含情地点头,打了招呼。
  「妳还有售余的画幅吗?拿给周平欣赏欣赏吧。」
  林佑祥说著,掏出两根香烟,递给周平一根。
  芳子便从手提�中取出一本册页。把它放在周平面前的桌上。
  「只剩一本册页,因为定价较高,未曾脱手,周先生,请你过目。」
  周平一面吞云吐雾,一面翻开册页,不禁看的痴迷了。
  原来,每一页每一幅都描绘著,各种男女交媾的姿势,这本春宫画册,画中人物的表情,均神釆奕奕,相当生动。
  到现在,周平才恍然大悟,事当上这两位并非道地画家,原来是道道地地的春宫画匠。
  正当周平看那些春宫画册看得入神时,林佑祥就和芳子,两人相偕走去浴室,淋浴一番。
  那些生动的画册,画得非常逼真,不论大鸡巴莉肥嫩的阴户,都描绘得呼之欲出,尤其是画中的妖艷女子,她们的如痴如醉的浪态,更便周平看得想入非非,欲念横生。
  不知过了多久,周平将画册看遇一遍又一遍,真是爱不释手时。
  忽闻林佑祥的呼唤声:
  「周平,好啦!别看了,放著活生生的女人不享受,只看那些画乾过癮,有什么用呢?」
  周平一听,恍加从春梦中,惊醒过来,看到林佑祥浴罢,全身只穿著条内裤,正搂著穿著浴衣的芳子,方从浴室走出,朝他走来。
  「哩!好………好………」周平不好意思的涨红著脸,咿唔的回应著。
  看见周平尴尬的神情,妖荡的芳子不禁浪笑出声「嘻!嘻!」
  使得周平连忙合上画册,搁在桌上,那个满面赤红的俊脸,不禁垂得更低。
  「好了!周平,你也快去洗个澡,我们等著你啊。」
  林佑祥知道他第一次碰到这种情面,究竟还是个学生,脸皮较薄,容易害羞,不忍心看到周平那么不知所措,于是他才叫周平快去洗个澡。
  听到林大哥一说,周平才不好意思的走入浴室,迅速的关上门。
  站在浴室里,觉得这间房间的佈置很高级,心里较为舒畅,连忙做一下深呼吸,缓和了刚才又冲动,又害羞的情绪。
  周平才脱下衣服,舒服的洗了个澡后,又穿回内裤。
  本想穿回衣服时,周平才想到刚才林佑祥是这模样出去的,于是他胆子一壮,懒得再服装整齐的出去,也就手里提著衣裤,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踏出浴室的周平,君到床上林佑祥和芳子的情景,不禁让他瞠目张舌,又楞在当场了。
  这时,林佑祥正弓若身,跪在芳子两条玉腿的中间,俯著头,把嘴巴大张,伸著长长的舌头,在芳子那个嫣红光亮,娇嫩欲滴的阴蒂,阴唇,肉缝裹,轻轻搅著,吸著,吮著…………
  但见仰躺在床上的芳子,光洁滑软的胴体,胸前的两只乳房,圆鼓鼓的。雪白又豊满,顶上的两粒樱桃,微往上翘,粉红色的乳晕,在雪白的肉乳衬托下,是如此的诱人,刺激著男人的欲火。
  往下看,经细腰,光滑的小腹,到达大腿根部。
  圆凸凸的阴阜上,长著一丛乌黑亮丽的阴毛,两条浑圆多肉,线条悠美的玉腿张著很开,而林佑祥的头正伏在上面。
  林佑祥的一阵吸吮,弄得芳子全身有如虫咬蚁爬,浑身不安的蠢动著,面泛桃红地正东摇西摆,似骚痒难挨的浪态。
  看得周平一阵肉紧,悄悄地嚥下口水。
  他从浴室走出,林佑祥和芳子却没注意到,只顾忘倩的享受。
  瞧了一会儿,周平的欲火更烈了,胯下的鸡巴受到眼前火辣,香艷的情景,剌激得挺翘起,慢慢的充血发涨,变得好硬好粗。
  「你………你们………」
  周平受不了这令人春心荡漾的景色,他如梗在喉的结结巴巴的说著。
  在床上正舐得陶醉,正享受著小穴内淫水狂流,全身软绵绵的佑祥和芳子,被他的声音鶿醒了。
  可是佑祥并没停止动作,头也没有回转来看周平,嘴巴仍是吻在小穴上吸著,舐著。。
  芳子这才张开一双媚眼,和周平的眼光接触。
  「周平………来啊……快脱掉内裤……上床来………」
  娇滴滴的话声传来,周平才很快的脱掉内裤,好让棚紧在内裤的鸡巴,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裤子脱下后,一倏早已硬的像根巨型手电筒似的特大号鸡巴,就呈现在淫荡的芳子面前。
  看得芳子不禁抖擞,心里暗赞一声:「啊!好大的鸡巴宝贝。」
  事实上,林佑祥的鸡巴已经够粗够长了,但是舆周平的鸡巴比较之下,却是相形见拙。
  周平的鸡巴实在够吓人,形容得保守点约有九寸长,而又像棒球棍的握把那么粗,龟头红的发亮,有如鸭卵,稜沟深陷,就好像虎鞭一般。
  看得芳子浑身发软,春心不由一阵激荡。
  心想待会儿,要是插入屁眼里,不涨死自己才怪,但是那么粗又长的鸡巴,倒是前所未见,不享受一次实在惋惜。
  她的两隻水汪汪的媚眼,盯了盯他那根硬挺粗壮的特大号家伙,脸上泛起一阵红潮,也忘记佑祥正舐著她的春穴。
  芳子美目巧兮,害羞著脸,向他招著手说道:
  「周先生………来嘛………妹妹帮你吸吸大鸡巴,让妳舒服,舒服………」
  周平听她要为自己品品阳具,连忙跨上床。
  他跪在床上,使芳子的粉脸,面对著大阳具。
  芳子故意飘个媚眼给他,身子一起,左手支撑在床,伸出右手握住阳具,就是用劲的狠套几下。
  周平被逗得浑身舒服,脸上漾起满足的徼笑。
  芳子本想卖弄风骚,夸赞周平的鸡巴,是如何的雄伟,吓人。
  可是,佑祥正在淫液潺潺的小嫩穴吸吮著,为了避免伤他的自尊心,芳子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只用灵活的小手,在周平的鸡巴紧紧捏住,媚眼轻勾著周平,给他一个暗示性的淫笑,做为心爱万分的称赞。
  瞧得周平血脉更加賁张,那早已硬得发涨的鸡巴,更经她紧紧一握,硬得青筋暴涨,有如一条粗大的水蛇在她的小手里蠢跳不已。
  芳子看在眼里,痒在心底,紧紧的握住阳物,凑上香唇,轻轻地吸吮著,红光发亮的大角头。
  并且樱唇轻涨,把硬壮的大阳具含入嘴里,紧紧的含住它,头儿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芳子天生一张樱桃小口,粗大的鸡巴含在嘴中,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又温暖,又柔软,非常舒服。
  周平被刺激得浑身酥麻。
  忘倩得伸手握住她两只坚挺滑嫩的玉乳,便是一阵的揉捏著。
  三个人循环的玩著这香艷的游戏,整个套房正是满室生春的景色。
  两男一女的春火,就像乾柴烈火迅速的燃烧起………烧得三个人都无法忍受。
  林佑祥首先熬不住性欲的冲动,忙立起身子,跪在芳子的下愷。
  双手提起芳子的玉腿,挺著大鸡巴,对准淫水四溅的穴口,屁股一挺,「滋!」一声,鸡巴整根插入,继而就奋力抽插不已。
  「唔………唔唔………哼………」
  芳子的小穴插入了鸡巴,受到佑祥狠劲昀抽插,小嘴似乎要浪叫些什么。
  但是口中又含著根特大号鸡巴,塞得她粉颊发痲,鼓胀胀的,叫不出声,只得鼻息急喘地闷哼不已。
  「哦………唔………嗯嗯…………唔………」
  佑祥知道芳子是奇荡无比的心淫妇,平常风骚到极点,单靠他自己的精力,时常被她哄得阳精直射,酥软无力。
  为了发泄平日被她羞辱的耻恨,再加上今日周平的神勇,林佑祥抱著此仇不报,非君子的心理。
  他两手紧抓著芳子的以腿,大鸡巴如入无人之地,开始狠插猛抽,下下尽根,不时用龟头顶住她阴户深部最敏感的花心,屁股用劲的顶著,磨著。
  弄得芳子春心大动,淫水直冒,花心乱跳,那个浑圆肥美的玉臀拼命挺起,使劲的拋迎狂扭著。
  「唔!唔………嗯………哼………嗯……嗯………」
  芳子满脸火赤的浪喘著。
  周平的大鸡巴塞在芳子的小香唇里,眼前又是活生生的春宫图,佑祥的大鸡巴,抽送的死劲,干得芳子玉体乱抖,细腰狂扭,那肥突而隆起的阴户,用力向前挺著。这种淫荡的姿势,真让周平看得眼中喷火。
  耐不住芳子浑身美艷胴体的诱惑,周平忙两手抓著芳子的粉烦,屁股往后一缩,特大号鸡巴,就从她的口中拉出,芳子满嘴的口水也顶著嘴角流下。
  「林大哥!我也要插屁眼………」
  周平对著正忙插著穴的林佑祥说著。
  浑身酥软的芳子,一听到特大号的鸡巴要塞入屁眼,忙娇喘的哀求道:
  「哎呀………周先生………不……不行……你的鸡巴………太粗……太长了………求求你……插浪穴………屁眼让……让………佑祥插………唔………」
  虽然芳子的屁眼,不是初次被鸡巴插入,但是,周平的阳物实在太吓人了,心想真的要插进去,那可………
  「周平,别管这淫妇的浪叫………」
  这样娇声的哀求并没有一丝打动佑祥,他催促著周平道:
  「别怕这淫妇吃不消,她是恨不得天天有男人插她的屁眼,快!我先准备好姿势,周平,你只要见到屁眼就插。」
  说罢,佑祥伏下身子,两条健壮的手臂紧搂若芳子,用劲的一翻身。
  变成芳子的娇听压在佑祥的身上。
  但是,佑祥的鸡巴,仍然不停挺插狂顶,小嫩穴被带得红肉翻吐不已。
  周平也顾不得芳子的死活了,他转身跪在他们两人的身后,瞧著芳子那雪白肥美的玉臀,伸出手在她的屁股轻抚著,摸在手中,非常滑嫩,柔软。
  芳子的屁股被周平一摸,不由得浑身吓得颤抖,胴体被佑祥抱著,挣扎不开,只得粉臀东扭西躲著,小嘴轻呼道:
  「唔………哦………周先生,…求求你………别插屁眼………只要……你不插……妹妹……会给你舒服个够………哼………求……」
  「周平……别听她的话………快插………快涂上软膏………插她的屁眼……」
  一个人催促,一个人苦苦哀求,害得周平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在犹疑之时………
  「周平……快啊……你不是没插过女人的屁眼吗?……机会难得………你还考虑什么………」
  林佑祥一语提醒梦中人。
  看著芳子浑身妖艷的浪肉,舆又白又嫩,娇艷欲滴的美臀,实在令周平心动不已。
  于是他拿定主意,利用林佑祥早已预备好的凡士林软膏,挖了一把,涂在自己的手掌心里,然后涂佈在玉柱上。
  弄得整条大阳物油腻腻,滑溜溜的,真像条大水蛇。
  按著又挖了一把软膏,涂抹在芳子那窄小的屁眼口。
  只经那么轻轻的涂抹,芳子已紧张得全身打哆嗉,她的蛇腰猛摆,屁股也随著摇摧不已。
  她心里一急,大叫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周先生……不……大鸡巴丈夫……不要插…………妹妹……不能……不………」
  芳子的淫声浪语未说完,周平已决定扶著鸡巴上马了。
  他右手握住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阳物:龟头就在屁眼口上,左右上下的轻搓著。
  这下子芳子可有点受不了。
  小穴里有佑祥的鸡巴插抽著,阴道壁被龟头刮得既麻痒又舒爽无比。
  现在。周平如磨菇般的龟头,又在屁股口不停的摩擦,直舒服得芳子魂不附体,全身剧烈的抖动,浪呼直叫:
  「哎呀………两位亲哥哥………唔……哦……插得好………美死小穴了………哼……屁股好痒……哦………爽……呀………」
  芳子的窄小屁眼早有被大鸡巴插的嗜癖。
  如今被圆又大的龟头,在上面又搓,又磨,再转,使她难以把持了。
  屁眼上的骚痒,非但痒进心底,更传入子宫深处,再传遍全身,痒得她十分难受。
  只见芳子那双媚眼,似闭微张,快瞇成一条线,呼吸粗浊,小嘴嗯声连连,浑身发烫,玉体狂扭,一阵从未有过的美感,袭上心头。
  「啊!唔………好……好……哥……插得好………妹妹……又痒……又舒服………嗯………唔………」
  躺在身下的佑祥,以手死缠著芳子,屁股拼命往上挺,大鸡巴在那红红颤动的玉户中进进出出的抽插著。
  跪在芳子臀部后面的周平,也按住她的雪白大屁股,龟头在屁眼口磨擦一阵后,小屁眼已滑润无比。
  于是,他身子挺直,龟头对准屁眼,腰干用劲,屁股前挺。
  「唔………嗯………周哥哥………哼……大龟头塞进……屁眼了………唔……好涨哩………哦……小穴美………嗯………妹妹要死了………」
  周平将大龟头顶进紧窄的屁眼后,为了减轻芳子的痛楚,不敢再挺送鸡巴,只用屁股左右晃动,龟头在屁眼口上轻捣慢转著。
  前后的火辣刺激,逗得芳子更为淫浪,只见她屁股左右前后的狂扭猛摆,浑身剧烈的缠抱著佑祥,双手不停的拍打著床,小嘴不断娇叫著:
  「唔………亲汉子………好舒服……哥啊………妹妹要死了………唔………哼………好鸡巴丈夫………插死小妹了………心肝………哎呀………哥哥………哼………停……不能再插了………」
  林佑祥见芳子已浪到极点,知道她快丢身了。
  他紧抱著芳子的屁股,用力往下一按,屁股如装了马达般,拼命的挺插鸡巴,口里催促著周平道:
  「哼………周平……快……这小……小淫妇快泄了………我们一起……插死………这浪穴……哼……哼………快……快………」
  这时的周平,才振起精神,慢慢屁股往前挺,特大号的鸡巴便骤渐的往屁眼里塞,慢慢的一寸一寸往里塞进去,终于他那根大肉棒尽根通入她的香屁眼中。
  当大鸡巴插入紧窄的屁眼之后,周平便开始左右晃动著屁股,使玉茎在屁眼壁上既然磨又旋不已。
  弄得芳子的玉体产生了一阵痉挛,只觉阴户和屁眼,同时被两根大阳物插入,尤其是屁眼被撑得火辣辣,又酸又痛难以形容的滋味。
  她也伸出手来,绕过身后,抚摸著背后周平的大腿,同时小嘴嘘声不断:
  「唔………亲鸡巴哥哥………哦………我会被……被你们插死………哦………妹妹受………受不了啦………哼………哦………」
  林佑祥和周平,两人上下配合无间,你插我扭的一下下的干著。
  芳子闭著双眼,美艷的玉体疯狂般的蠕动。
  又白又嫩的粉臀,在左右不停的旋转。
  一个丰满的阴户被林佑祥鸡巴,插得鲜红的穴肉翻出翻入。
  肥美的屁股,又有周平的巨阳在狂捣猛扭著。
  芳子被这两个壮男,插得遍体酥软,火辣的刺激使得她浪叫不已。
  「哥………亲………亲丈夫………啊………美死小妹了………哎唷………小穴心……被顶住了………唔………小妹没命了………亲亲……哼………」
  又经过周平和林佑祥同时插了五十余下,芳子的叫声由高转沉。
  同时那浪摆的玉体也慢慢的缓下来,媚眼如丝,口角生春,额头香汗淋漓。
  经验豊富的林佑祥知道芳子,已快到泄身的时侯了。
  他忙叫道:
  「周平!快点……让她丢………快………快………」
  因此周平的屁股扭动更加快速,配合著林佑祥插穴的动作,狂捣芳子的屁眼。
  一会儿,芳子被干得四妓发软,全身冷汗直流,媚眼紧闭,淫水四溅。
  骤然,她感到阵阵刺入骨子的骚痒,一股阴精,从子宫口猛泄出来。
  她失声叫道:
  「哎………哎呀………我………我丢给你们了………唔………小穴被……被插死了………啊………啊………」
  随著一声叫喊,如晴天霹痒般的吓人。
  芳子已釵故发乱,两眼反白,娇躯颤抖不已,口流白洙,整个人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芳子丢身后,浑身又白又嫩的肉体,贴在林佑祥的身上。
  他看见芳子那种舒服的受不住已晕过去,实感觉一吐多年来的怨气。
  在心情高兴,精神放鬆之下,不听使唤的鸡巴抖个不停。
  只觉龟头痒酥酥,毛孔一鬆,浓浓的阳精在龟头的跳动下,奔向了她的穴心。
  林佑祥在射精后,也因运动的疲累,加上平日房事过度,也觉得全身酥麻欲睡了。
  他忙开口问道:
  「周平………你………你射了没有………」
  林佑祥的询问,但是使周平傻了眼。
  他眼见芳子娇躯一抖后,便丢身得昏了过去。
  而在屁眼里的鸡巴与插在阴户里,林佑祥的阳具,隔层肉璧而已,林佑祥射精时,鸡巴狂抖几下,周平当然感觉的出来。
  可是,在他们两人舒服的泄身后,唯有他仍精力充沛,大鸡巳挺硬如常。
  周平这种磁味,实在很难说出口,只有咿唔的应诺著:
  「嗯………我………我………还没………」
  林佑祥,他可无心理这个小老弟。
  他连忙从芳子的身下爬出,懒洋洋的躺在芳子娇躯身旁,转身说道:
  「那么,你就快干几下,射了后,早点睡吧!」
  说完后,林佑祥便沉沉入睡了。
  三个人,只剩周平一个人醒著,他觉得很不是滋味。
  林佑祥和芳子都舒服了,唯有他闷著气,实在不够朋友。
  于是,他就抽出鸡巴,躺在芳子的身侧,不知不觉中也入睡了。
  第二天刺眼的阳光照进屋内时。
  周平才从睡梦中鶿醒过来………
  睁开了双眼,整个硕大的席梦思床温暖又柔适,可是却不见林佑祥和芳子的踪影。
  「咦!难道我是在作梦?不会啊!犹记传三人荒唐了一整夜,那幕刺激又香艷的春色,在脑海中记忆犹新……」
  「况且,自己是在饭店里,不是在自己的家中,可见是真的!那林大哥与他的女友芳子呢?」
  周平躺在床上迷糊的想了好一阵,然后开口喊道:
  「林大哥!林大哥………」
  一间豪华又大的套房,在周平叫了一会儿后,依然没有回声。
  此时,周平的睡意全消了,心中不禁开始著急著,忙又开口大喊道:
  「芳子!芳子………」
  房间里依线没有回声,事实上也只有他一个人。
  周平连忙从床上跳起,走到浴室,跑到客厅寻转找几回,还是没见到林佑祥和芳子的影踪,使得他心里纳闷著。
  「奇怪?他们两人到底去那里了?………哎呀!鸡道………」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满脸不禁动容地飞身跑回卧室。
  看到昨晚放在衣柜里的衣裤,连忙伸手在裤子的后口袋中,掏出皮夹掀开一看,周平楞住了………
  眼见皮夹里,大约四千多元钞票,转不翼而飞了。
  平时还很沉著的周平,还时,正像热锅里的蚂蚁,很快地拿起电话筒,手指拨了的号码,接上总觉柜台后,他迅速的开口问道:
  「喂!总机!我这里是九0七号房,请问………」
  周平尚未说完,电话中传来女侍应生的回话:
  「周先生,你的两个朋友,黎明时先走啦,首关照我们别惊动你,让你安静的睡眠。」
  听到电话筒中,女服务生如此一说,周平才知道遇上了骗局。
  对于还种事,他羞于声张,只得挂上电话,走回卧室,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心里纳闷著。
  想超昨夜,自己都没舒服够,就损失四千多元,心中更是有气。
  可是还些事是以后要想的,目前饭店的房租未付,而自己的手边口袋空空,连回家的车钱都没有,才是伤脑筋的问题。
  想了好一阵子,周平知道,唯有通知家里,要求送点钱来,此外毫无办法。
  然而,问题又产生了。
  这种事不便与父母说,那要如何呢?
  「对了!找茜茹!」
  周平忽然碰到了救星一般,忙从床上跳起,奔到客厅,拿起电话筒,就拨了茜茹上班公司的电话号码。
  电话打通后,接听的人正是茜茹。
  「喂喂,茜茹吗?我是周平,在郊外的……大饭店九0三号房间………」
  周平抢在茜茹发问之前继续说著:「姊姊,妳快点给我送钱来,别让爸妈知道啊!」
  「干嘛要送钱?」
  「妳别问那么多,快送钱来。」
  「嗯………你大约要多少?」
  「我需要两仟元,快送来,好吗?」
  「好的,我马上过去。」
  电话挂断了,周平心想,问题终于解决了。
  他不禁喘了一口气,便心情愉快的浴室冲洗一番。
  洗过澡后,周平就穿著内裤,从浴室里面走出来,横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下,可是,心情愉快,却没有睡意,不由得脑海中就胡思乱想著。
  「两马同桩太骯脏了,古今的女人怎么都嗜之若狂?有点不可思议吧!」
  想到昨夜的情景,和今早一起身就发生的骗局,周平有满腹的窝囊气,他下定决心,以后绝不再嚐试了。
  想著,想著,脑海中又浮现了香萍和茜茹俩母女。
  母亲香萍鸡然妖艷冶荡,全身浪得出水的细皮嫩肉,风骚的淫态和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床上功夫,实令他难以拋舍。
  但是为了父亲周友善,不应该再继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而姐姐茜茹呢?正当花样年华,晶莹似羊脂的肉体,一种少女独有的滑嫩光洁的肌肤,洋溢著春天早晨的气息,令人流连忘返。
  加果能和茜茹朝夕寻欢作乐,两人都是年青人倒是挺合式的。
  周平思思忖忖,忽闻钱轻的叩门声。
  「谁啊?门没闢,自己进来。」
  一会儿,门外伸进茜茹如花般的娇躯。小心翼翼地向内张望。
  「噢!是妳,快进来吧!」
  周平一瞧是茜茹,就从床上下来,招呼著她。
  茜茹穿著一件米色衬衫,下身著件花格子的迷你裙,便走进房里,颤手把门关上。
  「怎么啦!周平。」
  她的双颊透著青白色,呼吸急喘,显见是方才慌忙万分。
  「你昨夜没回家,爸妈都很拒心,正打算报警找寻你呢!」
  「我在这里,他们知道吗?」
  「我没打电话告诉他们。」
  周平听她一说,终于喘了一口气,心中的落石不由得就消失了,然后又开口问著茜茹说道:
  「钱呢?」
  「我带来了,在这里,一共两仟元。」
  茜茹说著,伸出手把钱递到他的面前。
  周平接过钱后,约略的鸡点一下,就放进口袋里,再抬起头看茜茹,她正站在窗户口瞧著外面的风景。
  此时,他才仔细打量茜茹的背影,肥瘦适中的身段,凹凸有緻的玲瓏曲线,在迷你裙的束缚里,有著高突圆翅的玉臀。
  往下看则是两条浑圆结实,又白又嫩的玉腿,尤其因穿迷你裙的关系,两截诱人心动的大腿,正裸露著,是如此的勾人心魄。
  看在周平的眼里,惹火在他的心底,由于昨晚未能发泄欲火,此时在这气氛浪漫的套房中,使得他欲念顿生。
  他走向前去,贴著茜茹的粉背,伸出手就在她的娇躯上恣意的爱抚著。
  「嗯………唔………」
  茜茹被周平突来的动作,逗得她有点潮荡。
  数日因工作忙碌,未能与周平享受肌肤之亲的欲火,已慢慢的点燃了。
  她转过身来,两条粉臂便紧缠住周平的颈子,嘟起鲜红的艷丽小嘴,吻向他的两片嘴唇上,热烈的亲吻著。
  周平知道她已春心荡漾,飢渴无比,于是他更轻薄著抚摸的动作。
  他的双手延著牠的背脊,滑到浑圆的玉臀,用手掌在屁股肉揉弄一阵。
  再而撩起迷你裙,左手在玉臀上,强暴地伸进紧小的三角裤内,感觉她的丰满的粉臀,是那么肥美有弹性,便是疯狂的揉捏不已。
  右手便伸进到前面的大腿根处。
  在那滑如丝缎,腻如鹅脂的私处嫩肉上,用手指轻挑著,更不时隔著单薄的三角裤,挑逗著饱满的阴户。
  一连串的动作,直逗得茜茹浑身骚痒。
  她连忙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揪著他的俊脸,娇喘吁吁的说道:
  「平,你好坏哦!………」
  「好姐姐,我坏你才会舒服、是吧?」
  说著,周平又顽皮地把手指,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勾逗著。
  茜茹轻「哦!」一声,小腰扭动一下,小嘴上翘,瞪了他一眼,又说道:
  「可是,你怎么可以对妈妈………」
  周平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件么事,但是他又不能解释些理由,只有张著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
  茜茹知道他被问住了,可畏她是一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孩。
  对于男孩子有时血气方盛,一时冲动的过错,她是能原谅的。
  可是原谅是可以的,却不能做懦弱的退让。
  于是她是存心给他一个警告,又假装生气的说道:
  「平,你有了我,为什么还贪心不足?」
  说得他一脸愧疚,的确,自从上次和母亲发生过一次关系后,他是想断绝这种不正常的往来,所以此时他的心情较坦然。
  周平关心的问道:
  「我们的事,妳都告诉妈妈啦!」
  「嗯!所以将来你再做禽兽,我以后就再不给你了。」
  茜茹说著话时,想把那张如花似玉的粉瞼,装得生气点,可是看著心爱的人,她越装越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周平看见她的娇模样,知道她并不是真正的生气。
  他连忙举起右手,指著天做发誓的样子,嘴皮笑脸的说道:
  「我知过能改,妳放心吧!」
  「好!那么,到床上去吧!」
  茜茹瞇著双眼,笑得很甜,在他的耳边低语说著。
  听得周平喜上眉梢,双手很快的搂住她的细腰。
  两人相偕的走到床边。
  聪明的周平,他了解下一步该做什么。
  两人如同乾柴烈火般,欲火突涨。
  周平双手狂暴地猛剥著她的衣裙,瞬间,茜茹的衣裙,胸罩和三角裤已被周平脱下,随手丢于床下。
  他将她轻放在软床后,站在床下也飞快的脱掉自己的内裤。
  此时室内阳光照著床上肉棉羊似的美人儿,茜茹一身不挂的肉体,光洁细嫩,格外的迷人。
  看得周平不由得欲念横生,热血奔腾,大鸡巴暴涨得八寸多长,显得雄伟无比,又红又亮的大龟头,不住蠢蠢抖动。
  「平,人家要嗯………」
  还未刀枪上阵,茜茹已浪得娇声不已。
  周平被眼前的春色,和淫荡的叫声,一时乱了方寸。
  只见他如饿狼吞羊般,身子猛压在她的娇艷肉体上。
  双手张开,把茜茹紧紧的搂在怀里,把两片火辣辣的嘴唇,贴在她的香唇上。
  茜茹如飢似渴,像久旷的怨妇热烈的反应著,她用小香舌缠著他的舌头,热情又贪婪的猛吸著。
  同时,周平的双手也展开猛烈的攻击。
  左手紧握著她那又坚又挺的乳房,且不时地用著手指轻揉,轻捏著,那两粒如熟透葡萄般的乳头。
  并且右手沿著白嫩浑圆的玉腿向上直探。
  于是她的晢白修长的粉腿开始颤抖著,纤腰如水蛇般的扭动著。
  剎那间,茜茹已娇喘嘘嘘,全身酸痒,一双腿成大字般的分开,小嘴不住地呢喃叫春著:
  「哎唷………周平我………我好痒………痒………唔………小嫩穴流水啦……………嗯………哼………」
  周平更得寸进尺地,对饱满的阴户不停的挑逗著。
  对于女人最敏感的阴核,特别的揉捏一阵。
  弄得她阴户骚痒难挨,淫水直冒不已。
  茜茹忍不住地伸出手来,去握住他的大鸡巴,在大龟头上也狠劲的捏揉著。
  她满脸通红,有气无力的娇哼浪叫著:
  「好人………嘴………哎唷………亲哥哥………我……我受不了………小穴又痒………又酸………妹妹要浪死了………哼………」
  周平见时机成熟了,忙用手拨开牠的两腿,跪在茜茹的下体中间。
  右手分开她密密的阴毛,左手轻分那两片饱满肥突的阴唇,手触在香穴上面湿滑滑的………。
  「哦………」
  她咬紧银牙,瞪著那双勾魂的媚眼望著他,酥胸急剧的起伏,两只乳房不住的浪摆著。
  「哼………你好坏………平………我………我要你嘛………我要你的大鸡巴………唔………嗯……小穴痒………好难过………」
  周平见茜茹已淫荡得浪叫出声,勾逗得他神魂飘飘,鸡巴忘形的暴跳几下。
  他立刻满足她的需求,展开要命的攻势。
  屁股开始一起一伏的挺动,大鸡巴对准肥嫩的春穴,便是狂插猛抽不断。
  两手各握只豊满的乳房,使劲的揉著,搓著。
  这阵狠劲的插抽,可正中这小淫妇茜茹的下怀。
  大鸡巴在小穴里,抽抽插插,使得小嫩穴涨的满满地,美的浑身爽快,一阵既充实又酥麻的快感却上心头。
  使得她忘情的浪叫著:
  「哎唷喂………平……达令………好……好………哦……再插……啊……小穴舒服死了……哼………我的心肝………哼………」
  茜茹的乳房被揉得痒到心底,屁股拼命上抵,还不时的前后左右磨转,周平也把腰干使劲的往下顶撞,阴户内花心受到大龟头的撞击,既酥麻又快感,只乐得茜茹连连喘著道:
  「心肝哥哥………哦………唔………大难巴哥………我好……舒服……唔…………亲亲………哎唷………顶到人家花心………哎……好酸………」
  周平听她叫舒服的娇声连天,忙托起她粉白的肥臀,挺著巨阳猛力的大起大落抽插著。
  茜茹娇小的阴户含著大鸡巴进出收缩,穴肉不停的翻吐著,每当大鸡巴往下压时,一股白色的淫液就被挤得溢出小嫩穴,顶著臀肉沟,流湿了整个床单。
  「啊………平………亲爱的………我的亲丈夫………啊………妹妹可………可让妳………玩死了………哦………要命的大鸡巴哥哥………」
  周平见她浪劲十足,忙挺起身子,把茜茹的玉体翻转过来。
  此时的茜茹就趴在床上,望著她那肥白丰满的粉臀,若得周平更是一阵的肉紧万分。
  他又迅速的伏了下去,贴著茜茹滑嫩的背部,伸手分开两片肥饱的臀肉,大龟头找到了玉户口,忙又屁股一挺,鸡巴「卜滋!」一声,尽根没入。
  正当舒爽的欲仙欲死时,周平却要命的把大鸡巴从小骚穴拉出,使得茜茹顿觉小穴非常的空虚,使她无法忍耐。
  但是身躯被他翻转过来,当周平又再次的压下来后,她又重拾那种涨,满的充实的快感。
  一根又粗又长的特大号鸡巴,深深抵住茜茹的敏感花心,她立即感到全身一阵酥麻,不由得急急往后挺扭著肥臂。随著屁股的扭动,大龟头一下下的磨擦著穴心,磨得她突突乱跳的花心好不痛快。
  禁受不住这心底阵阵传出的骚痒,茜茹淫浪得浪哼休休著:
  「哎唷………亲哥哥………喔………要命的大鸡巴………哼………小妹……唔………真是舒服透了………美………心肝………我………爽死了………哎唷………我………我……受不了啦………呵快………我要丢………啊!丢………丢………」
  茜茹口里不绝的浪哼,随著周平的大阳物插抽,极度狂浪,神态淫荡的,乐极魂飞,欲仙欲死。
  茜茹她粉脸赤扛,星眼含媚,心肝大鸡巴不停的乱叫,阴户颤抖的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浇淋得龟头酥麻,全身遍体的舒畅。
  「好妹妹………啊………美死了………嗯……好小嫩穴………大鸡巴好爽……………哦………我也……喔……射……射精了………」
  周平最后挣扎般,双手按住她两条浑圆的大腿,猛力的抽抽三下,一股热热的阳精,直泄入她张开的花心里。
  使得茜茹玉体一阵哆嗦,口中呻吟著:
  「唔………哥………泄死我了………」
  正当两人销魂的忘情紧紧纠缠著,沉醉在美妙境界之中。
  突然……
  「砰!」一声,套房的大门被撞开了。
  这突来的情况,实在太吓人了,使得周平和茜茹这两个男欢女爱的姐弟,紧张的不知所措。
  可是,下意识的反应,使得周平连忙从茜茹的玉体上,翻身站在床上。
  「畜生………」
  来人未到卧室,可是声音已先传入周平及茜茹俩人的耳朵。
  忽见一位满脸愤怒的中年人走进,正是他们的父亲周友善。
  「刚才我去找茜茹,正好看她急急忙忙的从公司出来,我暗中尾随茜茹到这里,眼睛一瞬,鬼丫头不见了,后来我远远的发现茜茹在窗子里眺望,才有了目标,不幸我走慢了一步。你们居然上床了………」周友善嘀咕著。
  看著他们姐弟两人赤裸的拉著毛毯,正瑟琵的发抖。
  「两个畜生做得好事………都快穿上衣服,跟我回家,限你们三天就结婚,日后谁也不准后悔。」
  这是周友善严厉的叱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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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小淫弟标题:新小神龙早上还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听到爸妈乒乒乓乓的声音,我知道他们两个正在准备二度蜜月呢!反正我也没有办法跟他们一起去,就继续赖在床上吧!不知道睡到何时?被一阵门铃声给吵醒,心不甘情不愿地起来应门,原来是Maggie阿姨。 [点击阅读]
新年SM魔术大汇演之四分五裂
作者:ICAC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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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著名魔术师娇娇和媚媚将要为大家表演的这个节目名字叫做四分五裂,顾名思义,就是要在魔术表演过程中将娇娇四分五裂,当然,要看我们的大魔术师能不能逃过这悲惨的命运了。全场的灯光突然全暗了,几束光集中做在舞台的一侧,只见娇娇赤着脚、衣裳不整的被锁在一个粗糙的站笼车里被工作人员推上舞台,她身上的几片破布不但没有任何掩盖的作用,甚至比没有它们还更挑逗人。 [点击阅读]
无可奈何花落去
作者:liuhe_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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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洞庭湖的水还是那样的温柔,微风在水面雕出一片片鳞纹,轻轻地拍打着上面荡漾的小舟,如诗如画。浪翻云卓立在小怒蛟临湖的一方巨大岩石上,望着这动人的景色,仍是不由自主地长叹一口气。十几年的朝夕相对,他已经对洞庭湖产生了深刻的感情,说是他的良师诤友也毫不过分,浪花翻滚,鱼跃鸟飞这些美好的事物无不深隐自然至理,他的剑道之成同样得益于此。 [点击阅读]
明星催眠秀
作者:龙腾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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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好消息!好消息!世界知名的催眠大师马汀将再度来台表演,相信大家都知道马汀是来自澳洲的催眠专家,曾在台湾表演多次,技术出神入化,有很多演艺界的红星都被他催眠过,在台湾造成了轰动。这个消息令许多人非常期待,因为上次马汀在国父纪念馆的表演太过神奇,很多人都抱着怀疑的态度。但当消息传到演艺圈多位美女明星的耳中却是像是晴天霹雳一般,为什么呢?这里隐藏的秘密可是一般大众所不知道的。 [点击阅读]
春梅戏武松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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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凡夫标题:春梅戏武松节选之《金瓶梅恨史》春梅初时见武松用黑布蒙著头,心想:武松哥哥虽然孔武有力,威猛过人,今回没了眼睛,便只能任由我春梅摆佈了。谁知,武松乱打乱撞,不只把她上衣扯去,一手也将她裤子扯下,春梅吓得弹跳了起来,一脚便向他踢过去。 [点击阅读]
晓文的内裤
作者:小小色狼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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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终於等到一天心情最好的时候,黄昏前下课后。晓文心跳加快,但脚步却缓慢地走着,隔壁桌死党同学骑乘机车,迎面而来打招呼,而晓文却迟了一两秒钟才做出反应,死党同学远远摆出一个死白痴的手势笑着她。这次晓文没有如以往,佯装在地上捡石头,准备丢射,只是尴尬的傻笑,令死党同学大感意外,彷佛将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发生,於是心中盘算着,明早一定要严邢逼供。 [点击阅读]
暑假里与表妹的恋足
作者:一帘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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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丝袜小说-暑假里与表妹恋足一个暑假(具体哪个暑假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中考后的那个),表妹小佳和姥姥来我家住了几天。她刚来的时候,我妈带她和姥姥出去买东西,我一个人在家。这是好机会啊,正好找找小佳的袜子。我翻家里放旧衣服的柜橱,在最低下找到了她的一双袜子,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敢肯定那就是她来的时候穿的一双,浅红色的短袜,底下有点退色。 [点击阅读]
暗藏春色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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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无名标题:暗藏春色一、我和邱仲仰生活在一起,等于住在监狱里似的。他的屋子在十二楼上,防火梯则祇通到十一楼。这是于法不合的,但邱仲仰有势力,谁敢说一个不字?如果有人问:难道邱仲仰不怕火警吗?他的回答是:「火警的机会少得很,但有人拿枪从防火梯上来的机会就多了。」如果你也是像他一样雄据这个都巿黑社会头目的高位,你也不会怪邱仲仰是太多心的。邱仲仰甚至连街也不多上;每个星期祇上夜总会一次。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