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摩尔弗兰德斯 - 第3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3章
  我在这家一直生活到十七八岁,得到所能想到的一切受教育的优越条件。太太把老师请到家中,有的教她女儿们跳舞、讲法语和作文,有的教音乐。我总和她们在一起,所以学得一样快。虽然没让老师教我,但她们从直接指导中学到的东西,我都从间接模仿、询问中学到了。总之,我跳舞、说法语和她们学得一样好,歌还唱得更好些,因我嗓子比她们任何一个都强。可弹羽管键琴或古钢琴我却没那么容易。我没自己的琴练习,只能在她们没弹时练练,但我仍学得很好。后来小姐们有了两架琴,即羽管键琴和古钢琴都有了,她们就自己教我。至于跳舞,她们难以帮助我学会乡村舞,因总需成双成对地跳。另一方面,她们确实心甘情愿把一切学到的东西教给我,我也满心欢喜地学习。
  这样,如上所述,我享有了一切受教育的有利条件,即便我像同住的女人是个贵妇,也不过如此。在某些方面我比小姐们还强,虽然她们管得着我。也就是说,我的长处是天赐的,她们的所有财产都换不来。首先,我脸蛋儿显然比她们两个好看;其次,我身材更匀称;再次,我更会唱歌,即我的嗓子更悦耳。由于这些,我希望读者让我表明我并非自以为是,而是知道这家的人都持这种观点。
  有了这些长处,我也像任何女性一般产生寻常的虚荣心。就是说,我真被认为相当漂亮,或被看作是个大美人。我也很清楚这点,像大家看待我一样自认不错,尤其我喜欢听别人说起这事——这是常有的,令我大为满足。
  至此为止,我畅畅快快讲述了自己的故事。在整个这段生活里,我不仅因住在一个极其优秀的家庭里而有个好名声——这家庭因其富有节操、端庄节制及一切可贵的美德,而处处受人重视,令人尊敬——而且,我也具有一个年轻女人端庄朴实、注重贞洁的品格——我一直如此。除此外,我从未想过别的,也不知邪恶的诱惑是什么。
  正因为我过于虚荣,才遭致毁灭,或更确切地说,虚荣是我毁灭的祸根。我住的这家的太太有两个公子,他们才华出众,举止不凡,堪称年轻的绅士。不幸的是,我和他们处得都很好,可他们对我的态度却大相径庭。
  大公子是个爱寻欢作乐的人,对全镇乃至全国的事情都清楚。虽然他十分轻浮,时作坏事,但也够精明的,不为自己寻欢作乐的行为负出高昂代价。对所有女人,他开始即设下陷阱:在任何场合,都注意到我多么美丽(如他说),多么让人愉快,姿态多么优雅等等。这一切他都巧作安排,好像他知道怎样把一个女人捕进网里,像他捕斑鸡一样。他会设下圈套,趁我不在旁、但又知我不远定能听见说话时,同他两个妹妹谈起我。他妹妹总轻声对他说:“喔,哥哥,她就在隔壁,会听见的。”这时他就停一下,再把声音压得更低一些,仿佛他先前不知道,承认自己不应该那样。之后,好像他又忘乎所以了,再次大声说起话来。我真喜欢听他说那些话,必然抓住一切机会倾听。
  他如此把饵装在钩上,发现投给我够容易的,就玩起公开的把戏。一天我正在他妹妹房间里,他经过时带着快活的神气走进来对我说:“你好,贝蒂小姐。脸别发烧呀,贝蒂小姐。”我行了个屈膝礼,现出红晕,但一言不语。“你干吗这样说,哥?”小姐问。“我们刚才在楼下谈了她半小时呢。”“瞧,”他妹妹说,“我肯定你们决不会说她坏话,所以你们谈的什么无关紧要。”“没有的事,”他说,“不但没说她坏话,而且说了她一大堆好话,我敢说。尤其说她是科尔彻斯特最漂亮的小姐,总之,镇上的人都在为她的健康干杯了。”
  “你的话真让我吃惊,哥。”妹妹说。“贝蒂只缺一样东西,可她好像什么都缺,因为市价如今对我们女人不利。如果一个年轻女人在容貌、教养、才智、见识、举止和端庄方面都相当不错,就是没钱,那么她也微不足道——上述一切都等于零。唯有钱才让女人受欢迎,男人这样玩把戏全是为了对他们自己利益。”

  这家的小公子就在旁边,此刻叫道:“住嘴,妹妹,你说得太过分了,我就不在你那准则之例。我敢说,如果我找到一个你说的那么有才艺的女人,我才不为钱的事操心呢。”
  “哦,”妹妹说,“不过你要注意没钱就别喜欢女人。”
  “这你也不明白。”二哥说。
  “可为啥,妹妹,”大哥说,“为啥你对钱财那么大呼大叫的?无论你缺少什么,也不缺钱啊。”
  “我懂你的意思,大哥。”小姐很精明地回答。“你认为我有钱但并不美,可随着时间流逝,还是金钱才行,所以我比邻居强。”
  “唔,”二哥说,“但你的邻居也可能和你不相上下,因为美貌有时会偷走丈夫的心,而他并不把钱当一回事。当女佣碰巧比女主人漂亮,她常具有一样的市价,还坐在大马车里跑在女主人前头呢。”
  我想该走开了,并真的走开,由于还没走远,他们的谈话全都能听见。兄弟俩对我大加赞扬,这激起了我的虚荣心。可我不久发现,谈话并不会使这个家庭对我产生更多兴趣。妹妹和二哥不幸为此争吵起来,他因为我的缘故,对她说了些很伤人的话。从她以后对我的态度上,显而易见她对两个哥哥不满,这的确很不应该。对于二哥,他所怀疑的事我连想也没想到。至于大哥,他确实隐隐约约说了许多开玩笑的话,可我傻乎乎的,信以为真,暗自欢喜,怀着希望——而我本来应该想到他根本没有那种意思。
  一天,大公子跑上楼,像平常一样向妹妹们常坐下干活的房间走来。他进屋前先叫她们,这也是他的习惯;我一人在屋里,便走到门口对他说,“先生,小姐不在,她们到花园去了。”我走出去这样说时,他正好来到门口,一下把我抱住,仿佛是碰巧撞上。“啊,贝蒂小姐,”他说,“是你吗?这更好,我更想和你说说话。”然后他抱住我吻了三四次。
  我试图挣脱,不过力不大。他紧紧抱住我,仍不断地吻,直到喘不过气来。这时他才坐下,说:“亲爱的贝蒂,我爱上你啦。”
  我得承认,他的话使我热血沸腾,情绪高涨,甚至意乱神迷。随后他又重复了几次,说他爱我,我的心像声音一样表明我喜欢。不仅如此,只要他说“我爱你”,我发红的脸就明白地回答:“是吗,先生。”但这次也仅此而已,我不过吃了一惊,不久即恢复。他又和我呆了一阵子,偶然望望窗外,看见两个妹妹从花园那边走过来。于是他要走了,再次吻我,说他是很认真的,我会尽快得到他的消息,之后他便万分欢喜地走开。假如有幸的话,我可就做对了;但事实上存在错误——贝蒂小姐是当真的,而这位公子却不是。
  从这时起,我老是有一些奇思怪想。说实话,有如此一位先生说他爱我,说我多么迷人,我真忘乎所以了。我不知如何对待这些事,我的虚荣心达到顶点。我的确十分得意,而对时代的邪恶一无所知,也从没想到过自己的贞操——假如大公子和我初次相会就要夺去它,他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只要他认为合适。可他没看到这个有利条件,这算是我此次的幸运。
  没过多久他又找到机会和我相会了,几乎和上次的情形一样。确实,在他一方,他是经过一番图谋的,虽然我无意。情况是这样:小姐们同母亲一道出去游览了;二公子已出镇;父亲一周前去了伦敦。他仔仔细细观察过我,知道我在什么地方,而我只知他在家里。这时他轻快地奔上楼梯,见我在干活,直接向我走来,像先前一样抱住我,一连亲吻了近一刻钟。
  我是在他小妹的房间里,因家中无人,只有女佣在楼下,他或许更放肆些。总之,他开始对我当起真来。也许他发现我有点太容易得手了,毫不反抗,任他抱住亲吻;而我呢,真的很喜欢他那样,也就不怎么阻止他。

  直到我们都累了才坐下,他又和我大谈一番。他说他被我迷住,要告诉了我他多么爱我才会安心,说如果我也爱他,让他幸福,我就会挽救他的生活,以及许多如此美好的事。我没再说什么,但不难看出我是一个傻瓜,一点不明白他用意何在。
  接着他牵住我的手,在屋里踱来踱去,不一会儿便利用其优势,把我抛到床上发狂地吻我。但说句公道话,他丝毫没有粗鲁无礼的行为,只是吻了我很久。之后他觉得有人上楼来,赶紧下床,把我拉起,又说了一大堆爱我的话。他说这完全是出于真诚的感情,对我毫无恶意,然后把5几尼钱放到我手里,下楼去了。
  这金钱比先前的爱更使我惊慌,使我充满欢欣,我简直飘飘然了。我特别要指出,假如某个天真的年轻人读到这里,他(她)可从中吸取教训,以防由于早早地意识到自身的漂亮,而遭致危害。一个年轻女人一旦自认为美丽,那么任何男人说爱她,她对于其真实性都是不容置疑的——如果她自认足可以把他迷住,也就自然会料到其结果。
  这位公子现在点燃了他的欲望,也点燃了我的虚荣心。好像他发现自己有过机会,却遗憾没抓住,所以约半小时后他又上楼来,像先前一样再次和我拥抱亲吻,只是来得更直接一些。
  他进屋时,先转身把门关上。“贝蒂小姐,”他说,“我先前以为有人上楼来了,可不是。不过,”他又说,“即使他们发现我在你屋里,也不会碰上我吻你。”我说我知道谁也不会上楼来,因为家里只有厨子和女佣,而他们是从不会上楼来的。“那,亲爱的,”他说,“还是弄确实好。”于是他坐下来,我们开始谈话。这时,虽然我仍为他的初次来访满怀热情,几乎沉默不语,但他仿佛认为我说了不少话,说他对我的爱多么热烈, 尽管要到成年时才有可能。不过他决心那时要让我幸福,也让自己幸福,即和我结婚,以及许多这样的事。我是个可怜的傻瓜,不明白其意,好像所有的爱都只为了结婚;而如果他提到结婚,我也没机会和能力拒绝。幸好我们还没触及此事。
  我们没坐多久,他起身把我吻得喘不过气来,又把我抛到床上。这次他更进了一步,我不能说明以免有失体面,而假如他再得寸进尺,我此刻也无力拒绝。
  然而,虽然他对我放肆,但并没占去人们所谓的“最后特权”,公正地说他想都没那样想。后来他把这种自我克制,作为其它场合对我放肆的恳求。这次他对我为所欲为后,呆了片刻,把不少金币放到我手中,留下一大堆爱我爱得深切的话,说他对我的爱超过了对世上所有女人。
  我现在开始思考此事,这并不为怪,但是,唉呀!其中严肃的成分很少很少。我的虚荣和骄傲无边无际,而节操却所剩无几。有时我确也偶然一想,我那位年轻的公子用意何在,可想到的只是那些好听的话和金币。他是否打算娶我,这对我似乎无关紧要,我也没想到要等他向我正式提出求婚之类的事后(你很快会听到),才把自己交给他。
  这样,我无所顾忌地任自己走向毁灭,凡虚荣胜过节操的年轻女人,都可把我作为很好的告诫。我们两人所做的事,再傻不过。假如我采取恰当的行为,依据节操和道义加以反抗,他是不会向我进攻的,因难以如愿;或者他会公正合理地向我求婚,如此,不管谁指责他,也没人指责我。一句话,假如他了解我,明白要弄到我真是小事一桩,他就不会为此多伤脑筋,下次来找我时只需给四五几尼就可和我上床了。另一方面,如果我知道他的心思,知道他感到我要得手多么难,我就会提出自己的条件。如果我不为了立即结婚而屈服,也要为了生计而让步——直至婚姻和能力使我得到想要的东西。他相当阔气,将来还有可观的收入。但我把这些想法抛到九霄云外,一心为我的美貌、为被这样一位公子所爱而得意忘形了。至于金币,我一小时又一小时看它们,一天数了上千次。从没有哪个贫穷而虚荣的人,像我这样对于事情的真相完全蒙在鼓里,根本不考虑眼前的情形,不想想自己已灾难临头。的确,我想我宁愿遭致毁灭,也不力图避免。

  同时,我也够精明的,决不让这个家的任何人以为我和他有丝毫关系。在大家面前,我看也不看他一眼,也不回答他的话。尽管如此,我们不时也能私下碰碰面,说上一两句话,偶尔还可吻一下。至于要干那种坏事,是绝无好机会的;尤其是他说话总转弯抹角,时间不允许。由于看来实在难办,他真的就这样了。
  但魔鬼总不知疲劳地诱惑着,他要作恶没有找不到机会的。一天傍晚,我和他两个妹妹及他本人在花园里,他设法把一张字条交到我手中,上面说明天他会公开让我去为他办一件事,他在途中什么地方见我。
  所以第二天用过午餐后,趁妹妹们都在旁,他很认真地对我说:“贝蒂小姐,我得请你帮我个忙。”“啥事?”小妹问。“算了,妹妹,”他又很认真地说,“如果今天贝蒂小姐不空,什么时候都行。”姐妹俩说我完全有空,妹妹还为自己探问是什么请求谅解。“哦,不过,”大妹说,“你得告诉贝蒂小姐啥事。如果是不让我们听的私事,你可叫她出去说。她在那儿。”“唉,大妹,”大公子十分严肃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想让她到‘高街’的那家商店去。”(说罢他拿出一个翻领)然后他大谈了一番,说他曾出价买两副高级领饰,想让我去为他买一副手中的那种翻领;如果商店的人不让他出的价,就再加1先令,和他们讨价还价。他还交办了另外的任务,让我多为他办一些这样的小事,以确保我有足够的时间在外面。
  他把事情交给我去办后,又和她们谈了很久,说他要去拜访她们都知道的某个家庭,这家有些某某绅士。他还很正式地请妹妹一同去,不过她们也同样正式地说不行,因已知有个客人当天下午要来。而这一切,顺便说一下,都是他事先图谋好的。
  他话刚一说完,男侍就走上来告诉他沃·赫先生的马车停在了门口。于是他跑下去,可立即又回来了。“唉呀!”他大声说。“我的心情一下都给毁了。沃先生派车来接我去,想和我谈谈。”这个沃先生好像是个绅士,住在大约3英里外;他曾经特意对这位绅士说过,把凯旋车借给他,以便用于某个专门的场合,并且还约好了大约3点钟来叫他——正如此刻。
  他立即让人拿来假发、帽子和剑,令男侍去另一个地方代他请个假——就是说,他借此把自己的侍从派出去了——然后他准备上车。就在离开时他停了片刻,一本正经地对我谈到他的事,并找到机会非常温和地说,“走吧,亲爱的,越快越好。”我一言不语,只行了个屈膝礼,好像是针对他当众说的话而做的。约一刻钟后我也出去了,仍穿着那身衣服,只是衣兜里有一幅头巾、面罩,一把扇子和一双手套。这样,家里的人一点也没产生怀疑。他在一条小巷处等我,知道我定会经过;车夫也知道去哪里——即一个叫“迈尔端”的地方,那儿住着大公子的一个心腹。我们走进去,这里不管做什么坏事都是再方便不过的了。
  我们呆在一起后,他便认认真真地说起来,告诉我他不是把我弄到这儿来蒙骗我的,他对我满怀爱恋,怎么会让我上当受骗呢;他说他决意一旦成年就娶我;同时,如果我答应他,他会让我过上像样的生活;他还千言万语述说了他对我真诚的感情,说他永不会把我抛弃,而且还绕来绕去讲了许许多多别的话——而我认为是没有必要的。
或许您还会喜欢:
暗室
作者:佚名
章节:4 人气:0
摘要:三个漂流者蓝天上万里无云。在一望无际波浪不惊的大海上,只有小小的浪花在无休止地抖动着。头顶上初秋的太阳把光线撒向大海,使海面泛着银光。往周围望去,看不到陆地的一点踪影,四周只有宽阔无边的圆圆的水平线。天空是圆的,海也是圆的,仿佛整个世界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似的。在这无边的大海中央,孤零零地漂着一个小得像罂粟籽般的东西。那是一只小船。船舵坏了,又没有一根船桨,盲无目的地任凭波浪将它摇来荡去。 [点击阅读]
暗店街
作者:佚名
章节:33 人气:0
摘要:一我的过去,一片朦胧……那天晚上,在一家咖啡馆的露天座位上,我只不过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而已。当时,我正在等着雨停,——那场雨很大它从我同于特分手的那个时候起,就倾泻下来了。几个小时前,我和于特在事务所①里见了最后一次面,那时,他虽象以往一样在笨重的写字台后面坐着,不过穿着大衣。因此,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将要离去了。我坐在他的对面,坐在通常给顾客预备的皮扶手椅里。 [点击阅读]
暗藏杀机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一九一五年五月七日下午两点,卢西塔尼亚号客轮接连被两枚鱼雷击中,正迅速下沉。船员以最快的速度放下救生艇。妇女和儿童排队等着上救生艇。有的妇女绝望地紧紧抱住丈夫,有的孩子拼命地抓住他们的父亲,另外一些妇女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一位女孩独自站在一旁,她很年轻,还不到十八岁。看上去她并不害怕,她看着前方,眼神既严肃又坚定。“请原谅。”旁边一位男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并使她转过身来。 [点击阅读]
暮光之城1:暮色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序幕我从未多想我将如何死去,虽然在过去的几个月我有足够的理由去思考这个问题,但是即使我有想过,也从未想到死亡将如此地降临。我屏息静气地望着房间的另一头,远远地凝视着猎人那深邃的眼眸,而他则以愉快的目光回应我。这无疑是一个不错的死法,死在别人——我钟爱的人的家里。甚至可以说轰轰烈烈。这应该算是死得其所。我知道如果我没有来福克斯的话,此刻也就不必面对死亡。但是,尽管我害怕,也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点击阅读]
暮光之城3:月食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谨以此书献给我的丈夫,潘乔感谢你的耐心、关爱、友谊和幽默感以及心甘情愿在外就餐也感谢我的孩子们,加布、塞斯及艾利感谢你们使我体验了那种人们甘愿随时为之付出生命的爱火与冰①有人说世界将终结于火,有人说是冰。从我尝过的欲望之果我赞同倾向于火之说。但若它非得两度沉沦,我想我对仇恨了解也够多可以说要是去毁灭,冰也不错,应该也行。 [点击阅读]
暮光之城5:午夜阳光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每天的这个时候,我总是祈祷自己可以入睡。高中——或者称为炼狱更为恰当!如果有什么方式能够弥补我的罪过,那恐怕就是我读高中的记录了。这种厌烦感不是我曾经体会过的,每一天看上去都要比前一天更加极度无聊。也许这就是我睡眠的方式——如果说,睡眠的含义就是在变幻的时期内处于呆滞状态的话。我凝视着食堂角落水泥墙上的裂纹,想象着它们所呈现的花纹其实并不存在。 [点击阅读]
最优美的散文
作者:佚名
章节:93 人气:0
摘要:冬日漫步(1)[美国]亨利·大卫·梭罗亨利·大卫·梭罗(1817—1862),博物学家、散文家、超验现实主义作家。生于美国康科德,毕业于剑桥大学。他是一名虔诚的超验主义信徒,并用毕生的实践来体验这一思想,曾隐居家乡的瓦尔登湖长达两年之久,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其代表作《瓦尔登悍又名《乎散记》,是他隐居生活的真实记录。 [点击阅读]
最先登上月球的人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最先登上月球的人--一、结识卡沃尔先生一、结识卡沃尔先生最近,我在商业投机上遭到了丢人的失败,我把它归咎于我的运气,而不是我的能力。但一个债权人拼命逼我还债,最后,我认为除了写剧本出售外,没别的出路了。于是我来到利姆,租了间小平房,置备了几件家具,便开始舞文弄墨。毫无疑问,如果谁需要清静,那么利姆正是这样一个地方。这地方在海边,附近还有一大片沼泽。从我工作时挨着的窗户望去,可以看见一片山峰。 [点击阅读]
最后的明星晚宴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浅见光彦十二月中旬打电话约野泽光子出来,照例把见面地点定在平冢亭。平冢亭位于浅见和野泽两家之间,是平冢神社的茶馆。据说神社供举的神是源义家,至于为什么叫平冢神社,个中缘由浅见也不清楚。浅见的母亲雪江寡妇很喜欢吃平冢亭的饭团,所以母亲觉得不舒服的时候,浅见必定会买一些饭团作为礼物带同家。浅见和光子在平冢亭会面,并非出于什么特别的考虑,而且饭团店门前的氛围也不适合表白爱意。对此,光子也心领神会。 [点击阅读]
最后的莫希干人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0
摘要:十九世纪二十年代初,美国才开始摆脱对英国文学的依附,真正诞生了美国的民族文学。而书写这个文学《独立宣言》的代表人物,是欧文和库柏,他们同为美国民族文学的先驱者和奠基人,欧文被称为“美国文学之父”,而库柏则是“美国小说的鼻祖”。库柏的长篇小说《间谍》(一八二一),是美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蜚声世界文坛的小说。他的代表作边疆五部曲《皮裹腿故事集》,影响更为广远;而《最后的莫希干人》则为其中最出色的一部。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