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狼穴巨款 - 第四十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贺尔汀从家具碎片和地板上的血泊中爬到屋子的另一端,拉开一个个抽屉和镶板,最后找到一个装满救急用品的小铁箱。
  她用力把伤口包皮扎起来,同时竭力不去想别的事情。她要使自己忘掉徒然的痛苦,变得灵活些。然后,她支撑着站起来,拄着杰哈尔德的手杖,踏上小路,朝着往北三公里处的岔路口走去。
  她搭上了一个农民的老式汽车。他能不能把她送到诊所旁小山上一个叫利瓦克的医生那儿呢?
  能。这样他也用不着绕多远的路。
  快一点好不好!
  沃尔特·利瓦克年近五十,已经开始秃顶,他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说起话来简明扼要由于他身材修长,动作敏捷,象他说话一样不拖泥带水;由于他绝顶聪明,在回答问题之前总朔言观色;而且,由于他是犹太人,从小就被荷兰天主教徒隐藏起来,由富有同情心的路德教教友养大成人,所以他容不得容忍别人的行为。
  他有一种偏见,而这种偏见是可以理解的。他的父亲、母亲、两个姐姐和一个哥哥都在奥斯威辛集中营被毒气毒死了。若不是一位瑞士医生说纳沙泰尔缺医少药坚持让他到这儿来,沃尔特·利瓦克早就生活在尼格夫沙漠中的哈沙拉夫以色列聚居区了。
  当时他只想在诊所呆三年;五年前,当他来到纳沙泰尔几个月后,他知道了是谁要的他:他是与复活纳粹主义分子作斗争的一个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掌握着别人不知道的情况,在世界各地长大成人的几千名儿童的情况;还有可以送到世界各地无数新纳粹分子手里的超额巨款的情况。这里有很多非医务性的工作要做。他的联系人叫沃纳·杰哈尔德,这个组织叫做谍报小组。
  沃尔特·利瓦克留在了纳沙泰尔。
  “快进来,”他对贺尔汀说。“让我帮你一把,我在这儿有一间工作室。”
  他脱下她的外衣,扶她走进一间有手术台的屋子。
  “我中了一枪。”贺尔汀只想起了这么句话。
  利瓦克把她放到手术台上,脱下她的裙子,撩开她的衬衣。“别说话,要保存体力。”
  他剪开绷带,检查了伤口,然后从消毒器里取出一只皮下注射针头。“我要让你睡上几分钟。”
  “不行。没有时间了!我得告诉你……”
  “我说的是几分钟。”医生说轻把针头插入贺尔汀的胳膊。
  她睁开眼睛,周围的景象模糊不清,腿上感到麻木。待她的视觉能看清楚了,就见到医生在屋里走动。她想坐起来,医生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这是抗生素,”他说。他手里拿着一瓶药片。“头一天两小时一次,以后四小时一次。出了什么事?快告诉我。我要到山下小屋去照料一下。”
  “小屋?你知道了?”
  “你在昏睡时说的,一般人受伤以后都会这样。你重复了好几次‘谍报小组’后来又说‘约安’,我想你指的是冯·泰波尔,你是他妹妹——一直和法尔肯海姆在一起。已经开始行动了,对不对?执行人们正在日内瓦会合?”
  “是的。”
  “今天早晨我也这么想过。从内盖夫①发来的新闻简报让人毛骨悚然。他们发现了,鬼知道他们怎么发现的。”
  “什么简报?”
  “哈沙拉夫,”医生紧紧攥着药瓶,前臂上青筋暴起。“遭到袭击。房子炸毁了,人们遭到屠杀,田野烧成了一片焦上。死亡人数还没有最后统计出来,不过据估计已超过一百七十人。大多数是男人,也有妇女和儿童。”
  贺尔汀闭上双眼,什么也说不出来。
  利瓦克接着说下去。
  “听说老人们大都在花园里被打死,被残杀的。他们说这是恐饰分子干的,是复仇团干的。但这不是事实。是狼穴干的,复仇团的战士绝不会进攻哈沙拉夫;他们知道这会招致什么后果。每个聚居区的犹太人,每个突击队都会对他们穷追不舍的。”
  “杰哈尔德还让你给哈沙拉夫拍电报呢。”贺尔汀轻轻地说道。
  利瓦克的目光黯淡下来。“电报已经收不到了。那里不会有人幸免。好了,现在告诉我,山下湖边出了什么事?”
  她告诉了他。待她讲完之后,医生扶她下了手术台,然后抱起她走近了那间阿尔卑斯山区特有的大起居室。他把她放到长沙发上,对她扼要地做了概括。
  “日内瓦就是战场。现在一小时也不能耽搁。即使能与哈沙拉夫联系上也没有用了。不过有一个从哈沙拉夫来的人在伦敦。他是被派到那里的。他曾跟踪赫克洛夫特到朴茨茅斯。是他从赫克洛夫特口袋里拿走了照片。”

  “那是博门特的照片,”贺尔汀说。“他是敖德萨。”
  “不。他是狼穴的人,”利瓦克纠正她说。“一个太阳之子,他是数千名太阳的儿女中的一员,也是和冯·泰波尔等人一起活动的少数人之一。”
  贺尔汀皱着眉头探起身子。“档案。博门特的档案记载毫无意义?”
  “什么档案?”
  她把从博门特的海军履历里发现的含糊不清,互相矛盾的记载告诉了这位怒气来说的医生。还告诉他说,在博门特的副手伊安·莱维隆的档案中也有类似的情况。
  利瓦克把名字写在一个拍纸簿上。“好便当啊。两个狼穴的人指挥一艘电子间谍船,象他们这样的人还有多少?安插在什么地方?”
  “那天莱维隆的名字在文件上被括上了括号。当博门特和柯立清——”她说不下去了。
  “不必细谈了。”医生说,“太阳儿女有他们自己的规定,莱维隆的名字被补充到我们要找的那份日内瓦名单里面去了。杰哈尔德的意见是对的,首先,必须找到名单。这和阻止他们发放活动资金一样至关重要。从某些方面看,也许更重要些。”
  “为什么?”
  “资金是建立第四帝国的工具,但是人才是帝国本身。不管资金能否分配下去,这些人总是存在的。我们得搞清楚他们是谁。”
  贺尔汀仰面躺下说,“我……约安·冯·泰波尔,凯瑟勒都可以杀掉,要是有必要……甚至可以杀掉诺勒。这笔钱一定不能发下去。可是我们怎么才能找到名单呢?”
  “伦敦的那个从哈沙拉夫来的人会有办法的。他很有才干。”利瓦克移动了一下视线。“因为你得和他一起工作,应该让你知道,人们说他是恐饰分子,杀人犯。他认为自己两者都不是,但是他以前的违法犯罪行为和他的自我评价不大符合。”医生看了看手表,“现在差三分不到九点,他住在离希思罗机场不到一英里的地方。如果我能和他联系上,午夜他就能到日内瓦。你知道赫克洛夫特住在哪儿吗?”
  “知道。在协和旅馆。你知道,他现在还蒙在鼓里。他对自己干的事深信不疑,还觉得这是个义举呢。”
  “我明白。不幸的是,这也许与他的安危毫无关系。不过,我们要他的头一件事就是找到他。”
  “我说过,我今晚给他打电话。”
  “好。我扶你去,说话要谨慎。有人会监视他,窃听他的电话。”利瓦克扶她走到安放电话机的桌子旁边。
  “这里是协和旅馆,晚上好。”接线员说。
  “晚上好。请找一下诺勒·赫克洛夫特先生,好吗?”
  “赫克洛夫特先生?……”接线员迟疑了一下。“稍等一下,太太。”
  一阵寂静。这时叭嗒一声,一个男人说话了。“赫克洛夫特太太吗?”
  “什么?”
  “你是赫克洛夫特太太,不对吗?”
  贺尔汀吃了一惊。出了什么差错;交换台根本没接诺勒的房间。
  “这么说,你在等我?”她问。
  “可不是嘛,太太。”服务员用神秘的口气回答说。“您的儿子可真大方。他让转告您,绝对不能露面。不过,您得留下电话号码,由他和您联系。”
  “明白了。请稍等一下。”贺尔汀捂住听筒,转向利瓦克。“他们把我当成赫克洛夫特太太了。他付了钱,让他们记下电话号码,他再打电话找她。”
  医生点点头,快步走到办公桌前。“接着说话。就说你让他一定不要把这个号码告诉别人。给他出个价钱。想办法拖延一下。”利瓦克拿出一个破旧的本子。
  “给你电话号码之前,我想搞清……”贺尔汀停了一下。服务员对天发誓,一定把电话号码只告诉赫克洛夫特一个人。医生从桌旁跑过来递上一张线条,那上面写了一个电话号码。贺尔汀向服务员重复了一遍,挂上电话。
  “这是哪儿的号码?”她问利瓦克。
  巴克思大街一座空房子的,不过,电话簿上没写着这座房屋的地址。
  “在这儿。”利瓦克把地址写在号码下面。“记住它们。”
  “记住了。”
  “现在,我要找伦敦那个人。”医生一边说着,一边朝楼梯走去。“我这里有无线电台,可以连通常规流动电话机。”他在最下层台阶前停住脚步。“我让人把你送到日内瓦,但你不能过多地活动。不过,伤口倒不算太深;靠着绷带的劲儿,伤口的缝线还能支持得住,这样你就有机会找到赫克洛夫特。我希望你能找到他,祝你成功。诺勒·赫克洛夫特必须离开冯·泰波尔和凯瑟勒。如果他和你拼,哪怕他犹豫不决,也必须把他干掉。”

  “知道了。”
  “光知道还不够。恐怕到那时就不由你作主了。”
  “那由谁来作主呢?”
  “我离不开纳沙泰尔,得由伦敦的人负责。”
  “那个恐怖分子?那个一听到‘纳粹’二字就开枪杀人的杀人犯?”
  “他会很客观的,”利瓦克说着,就往楼上走。“他不会对诺勒施加别的压力的。你会在公寓里见到他。”
  “我怎么到日内瓦去呢?我——”贺尔汀停住了。
  “什么?”
  “我问我怎么去日内瓦?有火车吗?”
  “坐火车来不及了。你坐飞机去。”
  “好。那样更快。”
  “快得多。”
  而且好得多,贺尔汀想。因为有件事她未向医生转达,那就是沃纳·杰哈尔德的警告,对她的警告。
  我的孩子,别去日内瓦……狼穴已经发现你了。
  “谁送我去?”
  “夜里有飞越湖区的驾驶员送你。”利瓦克说。
  爱新很恼火,不过她还是答应了条件。驾驶员只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能认出那些正在追捕你的人吗?”
  她回答说认不出。
  “也许天亮之前就能认出他们。”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她现在才站在黑压压的树林里的一棵树旁。这里高出路面,可以看得见汽车。这是一片松树林,从湖边的公路顺斜坡延伸上去。是驾驶员把她安排在这个观察地点的。
  “如果你儿子确实在那儿,我就让他来见你。”
  “他当然在那儿。怎么会不在呢?”
  “我们就会知道的。”
  他的怀疑使她一时很不安。“假如他不在,那会您么样?”
  “那你就会知道是谁在寻找你。”他转身朝大路走去。
  “你呢?”她从后面叫了他一声,“要是我儿子不在,你怎么办?”
  “我?”驾驶员笑了起来。“这种谈判我经得多了。如果你儿子不在那儿,就说明他拼命想找到你,对吧。没有我,他们找不到你。”
  此时,她等在距离公路不过四十码的树旁,虽然枝干犬牙交错,下面的景物轮廓还算清楚。汽车开着尾灯,车头朝北在公路以外的地方停着。驾驶员告诉住在协和旅馆的人,一小时以后从南面来这里,不得提前,在距离接头地点四分之一英里处开始一明一灭地打着车灯。
  “我说话你听得见吗,太太?”驾驶员站在汽车旁,用正常的音调问道。
  “听得见。”
  “好。他们来了。路上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呆在那儿别动;要仔细观察,留心听我们说什么,不要暴露自己。如果你儿子从车里走出来,什么也别说,等着我带他去你那儿。”驾驶员停了一下。如果他们强迫我跟他们走,你就去湖区西侧我们降落的地方。那地方叫阿勒里塞兹-默道克。我去那儿找你……事情不妙啊。”
  “怎么啦?”
  “汽车里有两个人。坐在司机身边的那家伙拿着武器;也许正在检查呢。”
  “我怎么去那儿呢?”爱新问。
  “发动机罩子下面有个小磁铁盒,里面还有一套钥匙。”
  汽车越来越近,可以听到马达的轰鸣声。
  大胡子把一只手的食指举到嘴边,大声说,“在右边,别出声。”
  一辆黑色的长身汽车的离驾驶员十码的地方停了下来。坐在司机旁的男人下了车,但不是她儿子。这人长得粗壮,身穿一件大衣,衣领向上期立看,脖子上围一条时髦的围巾。一副宽边墨镜遮住双眼,看上去象一只巨大的昆虫。他在汽车前灯的照射下,一瘸一瘸地走过来。
  司机留在驾驶室里。
  爱新盯着司机,希望能认出他就是诺勒。不是他;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孔,但是认出他的头发是金黄色的。
  “大概赫克洛夫特太太在汽车里吧?”戴墨镜的家伙对驾驶员说。他说的是英语,但是带有明显的德语口音。
  “这么说,她儿子在你们车里?”驾驶员回了一句。
  “请赫克洛夫特太太出来吧。”
  “请她儿子也出来吧。”
  “不要别别扭扭的,我们还有别的安排呢。”
  “我们也是一样。先生,你的车里只剩下一个人了,而他不符合她儿子的特征。”
  “我们把赫克洛夫特太太送到他那儿去。”

  “我们把他送到赫克洛夫特太太那儿去。”
  “少来这一套。”
  “少来哪一套,先生?我是拿了钱的,我想你也是一样。我们都有自己的职责,对不对?”
  “我没时间和你啰嗦,”德国人叫嚷着,一瘸一拐地从驾驶员身旁走过,朝汽车走过去。
  驾驶员点点头,“我劝你还是看看时间吧!因为你找不到赫克洛夫特太太。”
  “狗日的!那婆娘去那儿了?”他用德语骂道。
  “我再劝你一句,先生,不要对我破口大骂。我是马恩河畔沙隆人。你到过那儿两次,应该知道我生来不喜欢你这样张口骂人。”
  “那婆娘在哪儿?”
  “儿子在哪儿?”
  德国人从大衣口袋里抽出右手。他的手里握着枪。“你拿的钱总不会值你一条命吧?她在哪儿?”
  “那么你呢?大概你拿钱再多也不是为了打死我而什么也找不到吧?”
  枪声震耳欲聋,驾驶员脚下的泥土飞溅起来。爱新惊得一下子抓住了树干。
  “听着,法国佬!也许你明白,付给我的钱再多也不比找到那个婆娘重要。她在哪儿?”
  “德国佬!”驾驶员厌恶地说。“给你一支枪你就发疯。你真是恶习难改。如果你要找那女人,先把她儿子送来,我带他去她那儿。”
  “你现在告诉我,她在哪儿?”德国人举起枪对准驾驶员的脑袋。“现在!”
  爱新看见车门打开了。一声枪响之后,接着又是一枪。驾驶员一下子扑倒在泥土里。德国人一声尖叫,眼珠凸了出来。
  “约安!约安!”
  接着是第三声枪响。德国人瘫倒在公路上,驾驶员从地上爬起来。
  “他要杀你,”那司机叫着说,声音里带着不信任。“我们知道他神经不正常,但远没料到他会神经错乱。让我怎么说呢?”
  “他会杀我?……”驾驶员用同样不信任的口气问道。“这毫无意义!”
  “当然毫无意义,”金发男子说。“你的要求可很有意义。先帮忙把他拖到树林里去,拿走他的身分证明,然后跟我来。”
  “你是谁?”
  “赫克洛夫特的朋友。”
  “我愿意相信这一点。”
  “你会相信的。”
  爱新只能守在原来的地方,她双腿发放,喉咙发干,眼睛酸病使得她不时地把眼闭上。
  金发男子和驾驶员把尸体拖到离她不到二十英尺的树林里。驾驶员的安排可帮了她的大忙。他是对的。
  “我要开着我的车吗,先生?”
  “不用。熄了车灯跟我来。早上我们再把它弄回去。”
  驾驶员按照他的话做了,然后似乎又犹豫了。“我不愿意把车留在离死尸这么近的地方。”
  “我们在拂晓前来搞它。你有钥匙吗?”
  “有。”
  “快!”金发男人催促道。
  驾驶员暗暗松了口气;他没有再争辩,转眼间,他们飞驰而去了。
  爱新推开树干。她努力回忆驾驶员的面话。还有一套钥匙……小磁铁盒……发动机罩下面……去……我们降落的地方。阿勒里塞兹-默道克。
  阿勒里塞兹-默道克,湖区西侧。
  五分钟之后,她手上沾满润滑油,开着汽车上了湖边的公路,朝着日内瓦方向往南驶去。过了好一阵,她踩在油门路板上的脚才变得坚实有力了,紧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也松弛了一些,思维也开始活动了。
  阿勒里塞兹-默道克,湖区西侧……城北十到十二英里处。如果她只想到这些,只想到那个偏僻的湖边地带有一个船坞,上面有几台加油泵。她的心跳也许会减慢,呼吸也许会变得平缓些。
  阿勒里塞兹-默道克。上帝保佑我找到这个地方吧!让我活着找到它,找到我儿子!
  天哪!我干了些什么呀!
  一个三十年的弥天大谎……
  一次令人发指的背叛,一个奇耻大辱……
  贺尔汀乘上一架小型水上飞机,直接坐在驾驶员后面。她摸了摸裙子下面的绷带,包皮扎得很紧,但并不妨碍血液循环。伤口一蹦一蹦地抽痛,不过服用过止痛药片之后,她还可以走路。即使走不动,她也得逼着自己走啊。
  驾驶员靠过身子对她说:“降落一小时以后,有人送你去湖边的旅馆,你可以在那儿叫一辆出租汽车进城。如果你需要我们帮忙的话,我们这段时间的联络地点是一个隐蔽的船坞,名叫阿勒里塞兹-默道克。谢谢你乘坐我的飞机。”
  注释:
  ①位于巴勒斯坦南部。
或许您还会喜欢:
巴黎圣母院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维克多•雨果(VictorHugo)(l802~1885)是法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作家之一,法国浪漫主义学运动的领袖。他的一生几乎跨越整个19世纪,他的文学生涯达60年之久,创作力经久不衰。他的浪漫主义小说精彩动人,雄浑有力,对读者具有永久的魅力。【身世】雨果1802年生于法国南部的贝尚松城。 [点击阅读]
巴黎圣母院英文版
作者:佚名
章节:78 人气:0
摘要:维克多·雨果(VictorHugo),1802年2月26日-1885年5月22日)是法国浪漫主义作家的代表人物,是19世纪前期积极浪漫主义文学运动的领袖,法国文学史上卓越的资产阶级民主作家。雨果几乎经历了19世纪法国的一切重大事变。一生写过多部诗歌、小说、剧本、各种散文和文艺评论及政论文章,是法国有影响的人物。 [点击阅读]
布登勃洛克一家
作者:佚名
章节:98 人气:0
摘要:(上)在!”9世纪30年代中期到40年代中期德国北部的商业城市吕贝克。这一家人的老一代祖父老约翰·布登洛克,年轻的时候正值反对拿破仑的战争,靠为普鲁士军队供应粮食发了财。他建立了一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公司,此外,他还拥有许多粮栈、轮船和地产,儿子小约翰又获得了尼德兰政府赠予的参议员荣誉头衔,因而他和他的一家在吕贝克享有很高的声望。这一家人最近在孟街买下了一所大邸宅,布置得既富丽又典雅。 [点击阅读]
希区柯克悬念故事集
作者:佚名
章节:127 人气:0
摘要:悬念大师希区柯克什么是悬念?希区柯克曾经给悬念下过一个著名的定义:如果你要表现一群人围着一张桌子玩牌,然后突然一声爆炸,那么你便只能拍到一个十分呆板的炸后一惊的场面。另一方面,虽然你是表现这同一场面,但是在打牌开始之前,先表现桌子下面的定时炸弹,那么你就造成了悬念,并牵动观众的心。其实,希区柯克的作品并非只靠悬念吸引人,其内涵要深刻得多。希区柯克对人类的心理世界有着深刻的体悟。 [点击阅读]
希腊的神话和传说
作者:佚名
章节:112 人气:0
摘要:古希腊(公元前12世纪到公元前9~8世纪)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之一,它为人类留下了一笔辉煌灿烂的文化财富。古希腊的神话和传说就是其中最为瑰丽的珍宝。世界有许多民族,每个民族都创作出了它自己的神话和传说,这些神话都有自己民族的特点,但也都有共同的性质。 [点击阅读]
席特哈尔塔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席特哈尔塔,这个婆罗门的英俊儿子,这只年轻的雄鹰,在房子的背阴处,在河岸边小船旁的阳光下,在婆罗双树林的树荫里,在无花果树的浓荫下,与他的好朋友并且同是婆罗门之子的戈文达一起长大了。在河岸边,在沐浴中,在神圣的洗礼时,在神圣的祭祀时,太阳晒黑了他的浅嫩的肩膀。在芒果树林里,在孩子们游戏时,在母亲哼唱时,在神圣的祭祀时,在他那身为学者的父亲教诲时,在贤人们讲话时,浓荫融入了他的乌黑的眼睛。 [点击阅读]
幕后凶手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任何人在重新体验到跟往日相同的经验,或重温跟昔日同样的心情时,可不会不觉为之愕然的吗?“从前也有过这样的事……”这句话总是常常剧烈地震撼心灵。为什么呢?我眺望火车窗外平坦的艾色克斯的风光,自言自语地问向自己。从前,我曾经有过一次一模一样的旅游,但那是几年前的事呢?对我来说,人生的颠峰时代已经结束了……我正在肤浅的这样想着!想当年,我在那次大战中,只是负伤的的份儿。 [点击阅读]
幽巷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0
摘要:管家上菜的时候,梅菲尔德勋爵殷勤地俯向他右手的座邻朱丽娅·卡林顿夫人。作为完美的主人而知名,梅菲尔德勋爵力求做得和他的名誉相称。虽然没有结过婚,他还是一位有吸引力的男子。朱丽娅·卡林顿夫人四十来岁,高而且黑,态度活泼。她很瘦,但依然美丽。手和脚尤其精致。她的风度是急促不宁的,正像每个靠神经过日子的女人那样。坐在圆桌对面的是她的丈夫空军元帅乔治·卡林顿爵士。 [点击阅读]
幽灵塔
作者:佚名
章节:42 人气:0
摘要:我要讲的这段亲身经历,其离奇恐怖的程度恐怕无人能比。虽不清楚世上到底有没有幽灵,可我的这段经历,却发生在孤寂山村中一栋传说有幽灵出没的老房子里。故事的主人公就像幽灵一样飘忽不定,徘徊哀叹,而且她还像《牡丹灯笼》中的小露①一样,是个年轻美丽的女子。那是发生在大正初年的事情。虽说已经过去20多年了,但每次当我回想起来,都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做了一个恐怖的噩梦。 [点击阅读]
幽谷百合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那里展现一座山谷,起自蒙巴宗镇,延至卢瓦尔河。两边山峦有腾跃之势,上面古堡错落有致;整个山谷宛如一个翡翠杯,安德尔河在谷底蜿蜒流过。……我注意到在一棵白桃树下,葡萄架中间,有一个白点,那是她的轻纱长裙。可能您已经知道她就是这座幽谷的百合花。为天地而生长,满谷飘溢着她美德的馨香。而她自己却毫无觉察。无限的柔情充满我的心灵,它没有别种滋养,只有那依稀可见的身影。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