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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 - 第三百三十八章 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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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八章 觐见
  太子妃陈氏,通州人,父亲陈恪,贡生,母亲贺氏,举人之女,承平十年被选为太子妃,知达理,容颜出色,先后为太子诞下三子,承平二十年宫变,太子妃和三位皇孙被困钟粹宫,活活饿死。
  据说死前太子妃曾割肉喂子。
  窦昭默默地走在通往钟粹宫的路上,胸口仿佛被块大石头压着似的难受。
  宋墨悄悄地握了握她的手,低声安慰她:“没事,太子和太子妃都是很好说话的人。”
  窦昭长长地透了口气,对宋墨展颜微笑,轻声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宋墨点了点头,眉宇间的担忧却没有散去。
  他不禁暗暗思忖,窦昭可能怀了身孕,而且是最关键的前三个月,宫中不能坐轿,这个时候带了窦昭来给太子妃请安,是不是不太合适……可若是不来,又不免有不敬的嫌疑。等到太子妃母仪天下,窦昭这个正三品的夫人每年过节、初一十五都得进宫给皇后和皇太后等人请安,谁又敢保证今日太子妃明日的皇后娘娘不会给窦昭穿小鞋。
  想想他都心疼。
  得想个法子让窦昭以后少进宫才是。
  两人各怀心事,默默地跟着内侍进了东宫。
  太子身边的大太监崔义俊已在东宫门口等。
  他三十来岁,清瘦文雅,笑容温和,对他们恭敬又不失从容,气度非常。
  窦昭只听说过这个人,两世为人,她还是第一次和他打交道。
  前世,太子被射杀,他护着太子妃和三位皇太孙逃出东宫,想前往慈宁宫向皇太后求救,途中被当时的金吾卫射杀,太子妃和三位皇太孙也因此被困钟粹宫。
  窦昭望着和宋墨寒暄的崔义俊,心情十分的怪异。
  崔义俊却突然望了过来,目中含笑地朝着她颔首,温文尔雅,如饱读诗的士子,哪里有半点太监的卑琐。
  窦昭想到了汪渊。
  慈眉善目,如胸怀坦荡的长者,实际上却比任何一个人都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她不由暗暗感叹。
  可见不管是什么人,做到了顶尖,都不是等闲之辈,都不能以貌取人。
  窦昭不敢马虎,微微曲膝,朝着崔义俊行了个福礼。
  崔义俊很是意外,但很快就神色如常,笑容和气地请宋墨和窦昭进了东宫。
  宋墨跟着崔义俊去了前殿,有宫女领着窦昭去了后面太子妃平日居住的偏殿。
  这是窦昭第一次见到太子妃。
  她此时正值花信年华,身段条苗,穿了件家常的宝蓝色妆花通袖袄,如明珠朝露,清秀绢丽。
  窦昭瞥了一眼就垂下了眼睑,恭敬地给太子妃行礼。
  太子妃吩咐身边宫女给窦昭端个锦杌来,并笑道:“早就听说北楼窦氏乃北直隶名门望族,今天见到窦夫人,才知道所言不虚。”
  一句话,已让窦昭微微动容。
  女子出嫁,冠夫姓。可若娘家显赫,又有诰命在身,通常会以娘家姓氏称其为夫人,就像当年的蒋氏,因出身定国公府,自己又是英国公府的国公夫人,京都人都称其为“蒋夫人”,而不是英国公夫人。
  太子妃此言不仅抬举了窦昭,而且恭维了窦家,难怪有“知达理”的名声。
  “多谢娘娘抬爱。”窦昭起身,谦逊道谢。
  “你不必拘谨。”太子妃笑着让窦昭坐下说话,“你以后进宫的次数多了,就知道我这里最是随和不过了。”
  宫里表里不一的人多了,汪渊也常说自己最随和不过。
  窦昭在心里腹诽,笑盈盈地称“是”。
  两人说着家常话。
  一个和气,一个有心,气氛十分融洽。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窦昭暗暗惊讶。
  脚步声却越来越近,还夹杂着焦急的轻呼。
  “殿下,殿下,您慢点。”
  从偏殿的暖帘钻进来个小小的明黄色身影。
  “母妃,母妃,”身影投向太子妃的怀抱,“您看,我捉了个麻雀。”

  白白嫩嫩的小手,攥着个麻灰色的小鸟,邀功似地举着太子妃看。
  太子妃眉头微蹙,声音却依旧柔和,道:“你怎如此的顽皮?不让你捉弄那些锦鸡,你又去捉麻雀玩。不是跟你说过吗,一饮一啄,都要有天赐,切不可伤害这些小东西……”
  孩子闷闷不乐地低下头,轻轻地“哦”了一声。
  窦昭看着那孩子不过五、六岁的样子,知道这就是皇长孙了。
  她笑着起身给皇长孙行礼。
  孩子就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太子妃道:“这是英国公府世子夫人。”
  孩子的眼睛立刻像太阳似的亮了起来。
  “你是宋砚堂的老婆,”他围着窦昭看,就像她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似的,“你还没有宋砚堂漂亮,他怎么会娶了你?宋砚堂十二岁的时候秋围就得了第一,我现在也跟着师傅学骑射,皇祖父说,我明年也可以参加秋围了……”
  她还没有宋砚堂漂亮……
  窦昭汗颜,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寿儿,不得无礼!”太子妃脸色一沉,道,“还不快给窦夫人道歉!”
  窦昭哪敢让皇长孙给自己道歉,忙笑道:“皇长孙天真活泼,太子妃不必太过苛刻。”
  太子妃神色微黯,长叹了口气,却也没有坚持让儿子给窦昭道歉,教训了皇长孙几句,让身边服侍的陪皇长孙回后殿暖阁读:“……你皇祖父过几天要检查你们的功课,小心答不出来被罚跪。”
  皇长孙哆嗦了一下,明显的流露出惧意。
  他依偎在母亲的身边,磨磨蹭蹭的,不愿离开。
  太子妃笑着摇头,宠溺之色溢于言表,吩咐宫女把前几日御膳房进献的新式点心赐给皇太孙。
  宫女笑着曲膝应“是”。
  太子妃略一思忖,又道:“也给窦夫人带些回去尝尝。”
  窦昭忙起身道谢。
  宫女去端了点心进来。
  偏殿中就飘荡着一阵桂花香。
  不知道为什么,窦昭胸中一沉,就要吐出来。
  她忙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忍胸中的不适。
  谁知道太子妃却抚着胸,捂着嘴,要吐出来的样子。
  里服侍的齐齐变色,喊着“娘娘”,又慌忙拿了盂盆过来。
  太子妃“哇”地一声吐了起来。
  窦昭胸中浊气翻滚,忙掏出帕子捂了嘴。
  已有宫女发现她的异样,忙道:“窦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窦昭不敢说话,怕自己一张嘴就会吐出来,朝着宫女摇头。
  那宫女十分的机敏,忙拿了个盂盆给窦昭。
  窦昭“哇”得一声,也吐了起来。
  太子妃愕然,用温水漱了口,问窦昭:“你成亲多久了?”
  窦昭道:“快三个月了。”
  太子妃笑了起来,道:“你是不是有了身孕?”笑容已不同刚才的客气有礼,而是一直笑得亲切欢畅。
  窦昭心中一动,道:“臣妾家中没有长辈,不知道。”
  太子妃微愣,然后吩咐身边的宫女:“去,请了伍婆子进来。”
  窦昭在宫女的服侍下漱口。
  一个稳健的四旬妇人跟着宫女走了进来。
  太子妃吩咐那妇人:“你给英国公世子夫人诊诊脉。”
  妇人恭谨地称“是”,已有宫女拿了脉枕端了茶几放锦杌过来。
  窦昭伸手由那妇人诊脉。
  太子妃向她引荐那妇人:“……是石太妃介绍的,寿儿、福儿都是她接得生。”
  石太妃,是长兴侯石家的姑娘。
  窦昭客气地称了声“伍嬷嬷”。
  伍婆子连称“不敢”,笑着示意她换手。
  偏殿里安静下来。
  皇长孙的声音格外的清脆洪亮:“母妃,窦夫人也病了吗?”

  太子妃轻轻地摸了摸儿子的头,柔声叮嘱他:“不要说话,伍婆子正在给窦夫人诊脉呢!”
  皇长孙嘴抿得紧紧的,依偎在太子妃的怀里。
  伍婆子收手起身,恭敬朝着太子妃福了福,轻声道:“脉如滚珠,窦夫人十之八九是有了身孕。”
  本是预料之中的事,现在得到了听到医婆如此肯定的说词,窦昭还是小小地激动了一把。
  太子妃更是笑道:“这敢情好,倒有个做伴的了。”
  窦昭故作讶然。
  太子妃笑道:“我也有了身孕!不过月份还轻,还没有告诉母后和太后娘娘知道。”
  她脸上绽放如明月般静谧却逼人的光华。
  这是为母者才有的喜悦吧?
  窦昭真诚地道着“恭喜”。
  “同喜,同喜!”太子妃微微地笑,仿佛又剥下了一层面具,看窦昭的目光温润中带着几分亲昵,她吩咐宫女,“快去告诉英国公世子爷,让世子爷也跟着高兴高兴。”
  宫女笑着应声而去。
  点心被撒了下去,宫女们捧了放着苹果、香橼、佛手的果盆进来。
  子里飘荡着水果的清香。
  太子妃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笑道:“世子也太粗心,怎么这个时候让你进宫觐见?这样,我身边的王嬷嬷,很会照顾人,我让她去你府上住些日子,帮你带两个老成的妇人出来,你以后身边也有人照顾……”
  窦昭额头冒汗。
  太子妃显然对她的事情很了解,以为英国公府和她娘家都没有长辈,不懂这些生养之之事,所以派了身边懂生养的嬷嬷去家里指点她身边的人,这是大恩赐,可也是麻烦——从今以后,他们和太子怎么撇得清?
  窦昭忙笑道:“怎敢劳动娘娘身边的嬷嬷!臣妾只是一时不知,娘家长辈得了喜讯,想来会派人来照顾臣妾的。”
  可能会得罪太子妃,可总比搅和到夺嫡里面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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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妹兄弟们,照例先贴草稿再改错字,免得耽搁大家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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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头上还有皇太后,皇后,窦昭怀了身体,皇太后和皇后还没有什么表示,她就赐了人去照顾,未免有些喧宾夺主,失了主动。
  太子妃思忖片刻,笑道:“也好,免得你不自在。”
  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了。
  前殿得了喜讯,不仅宋墨高兴,就是太子,也很高兴,派了人来问,还让太子妃赏安胎的药材。
  偏殿喜气洋洋的。
  皇长孙人小鬼大,盯着窦昭的肚子不放,问窦昭:“窦夫人也要生妹妹了吗?”
  窦昭还没有开口说话,太子妃已轻声喝斥他道:“窦夫人要生弟弟。”说着,吩咐身边的宫女,“把寿儿穿过的旧衣裳拿几件来给窦夫人。”然后又对窦昭道,“听说件男孩子小时候穿过的旧衣裳压在枕头底头,就能得偿所愿生个大胖小子。我怀着寿儿的时候,枕得是长兴侯长子石演的旧衣裳,你也试试。”
  又是长兴府侯!
  窦昭忙笑着道谢。
  皇长孙在一旁好奇地问太子妃:“为什么母妃生的是妹妹?窦夫人生的却生得是弟弟?”
  太子妃耐心地解释道:“因为母妃已经有寿儿和福儿了,窦夫人还没有像寿儿和福儿这样听话又孝训的儿子啊!”
  皇长孙像大冬天里喝了碗热汤,笑眯眯的,既高兴又惬意。
  窦昭抿了嘴笑。
  太子妃谦逊道:“这孩子,就是顽皮,窦夫人不要放在心上。”
  窦昭夸着皇长孙:“皇长孙赤子心怀,天真烂漫,怎能说是顽皮?”
  太子妃望着儿子微微地笑,笑容里满是宠溺和疼爱。
  皇长孙则抱着母亲的胳膊弯了嘴角笑。
  窦昭不由想起自己前世的两个儿子。
  两个儿子像皇长孙这个年纪。自己好像从来不曾这样温柔地对待过他们。儿子每次来给她问安,她不是忙着和管事算账就是忙着给管事的妈妈们示下,根本就没有心情和两个儿子轻言慢语地说话,总是神色神色严峻地询问他们的功课,训斥他们几句,然后让嬷嬷们退下去。

  念头闪过,窦昭心中微滞。
  自己怎么又想起前世那些不愉快的经历来?
  这一世,她嫁了宋墨,定会有个不一样的未来!
  她不禁摸着重自己的腹问。用一种自己也没有觉察到的羡慕口吻笑道:“真希望我的孩子也能像皇长孙这样聪明活泼就好。”
  窦昭发自内心感慨让太子妃很意外,太子妃露出愉悦的笑容来:“窦夫人过奖了,英国公府的长孙肯定会是个聪明活泼的孩子的。”
  得了赞扬的皇长孙顿时看窦昭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笑意。
  窦昭就问:“娘娘希望这一胎生个小郡主吗?”
  “是啊!”太子妃笑容中充满了母性的光辉,“女儿是娘贴身的小棉袄,我和太子都能添个小郡主!”
  但窦昭知道她又生了个儿子。
  内侍宫女们送走了皇长孙。
  窦昭和太子妃聊着天。眼看着就要到晌午了。
  宫中的赐饭规矩大,并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的。
  太子妃头上有两个婆婆,哪里不明白这个道理。
  她端茶送客,免了窦昭的跪安。
  窦昭松了口气,还是执意行了跪安,由宫女搀扶着出了偏殿。
  宋墨也从前殿出来了,正在东宫门口和崔义俊说着话。等着窦昭。
  待窦昭走近了,那崔义俊才打住了话题,但她还是听见了最后一句“这件事就拜托世子爷了”。
  她不好问是什么,和宋墨辞了崔义俊。由东宫的内侍领着往西直门去。
  路上,宋墨悄声问她:“你累不累,如果累了,我们就找个地方歇歇脚。”
  窦昭不禁轻笑。小声道:“你还能在宫里找到歇脚的地方?”
  “当然。”宋墨和窦昭说着悄悄话,“我这金吾卫佥事可不是白当的!”
  窦昭含笑望着宋墨。低声道:“我没事。只想快点回家。”
  宋墨不再说什么,握着她的手捏了捏。
  两人跟着内侍慢慢地出了宫,上了自家的马车。
  宋墨立刻把她抱在了怀里,道:“可别磕着碰着哪里了。”
  马车不比轿子,遇到个坑坑洼洼的,颠簸得人十分不舒服。
  窦昭走了这半天,也有些累了,由宋墨抱着自己。
  宋墨的手放在了窦昭的腹问,感叹道:“没想到我们真的有了孩子!”
  窦昭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百感交集的模样,不由玩心大起,逗着他道:“怎么?不喜欢!”
  宋墨突然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道:“又睁眼说瞎话地唬弄我!”
  窦昭被宋墨轻浮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哎哟”一声,拿了眼睛瞪他。
  宋墨眯着眼睛笑,脸上透着美玉般的静雅光华。
  窦昭情不自禁地靠近,直到宋墨的热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她这才惊觉得自己做了些什么。
  她慌忙后退,靠在了宋墨的肩窝,想掩饰刚才的举动转移宋墨的视线:“刚才崔义俊托你做什么?”
  宋墨望着她绯红的耳朵,嘴角轻轻地扬了起来,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平静:“不是什么大事——说是冬天快到了,他的老寒腿又发了,问我给不能帮他寻几张好一点的皮子,他要做两个护膝。”
  窦昭目瞪口呆,半晌才道:“难道别人都称他为‘崔便宜’,他的眼孔也太小了吧?真是给太子丢脸。”
  她没办法想像前世的崔义俊,是怎样护着太子妃和三位皇长孙逃出东宫的,就像她没有办法想像前世汪渊什么时候勾搭上了辽王,最后还能全身而退一样。
  看样子,自己得好好地想想宫变的事了。
  窦昭抓住宋墨的衣襟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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