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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 题: 禁区
  香港和大陆的边境,有一段不让一般人随便出入的地带,俗称禁区。我要说的这个故事,就发生在上水一代的禁区。
  柱子已经三十几岁了,仍然是一个单身汉子。他自己一个人在近边境偏僻的村落经营饲料和农药的分销店,结交女朋友的机会实在微乎其微。中五毕业后,他也曾经在尖东一间大公司的写字楼打过工,但是他是个憨直人,适应不了和个别狡猾的同事相处。又不惯于对上司擦鞋捧拍。到头来还是回到他的老家去接替老父留下的小店。
  不过,世上的事有时也不能一概而论,常言道﹕「好汉无好妻,憨汉娶仙女。」人们眼中的粗人,往往却会有意想不到的艷福哩﹗
  有一天黄昏,柱子关上大门,准备收铺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柱子的铺头因为地处偏僻,一向是打电话送货,甚少有人上门光顾。他好奇地开门一看,原来是一位衣衫破烂的女子。那女子一见柱子开门,立即躲进屋里,并把门关上。然后对柱子说道﹕「大叔,我是偷渡过来的,被警察发现,所以失散了,求你让我躲躲吧﹗」
  柱子笑道﹕「小姐,我如果被警察发现你在这里,会很麻烦哟﹗」
  「大叔,你行行好心吧﹗我实在跑不动了,你让我避一避再说吧﹗」那女子说完,不顾一切地躲进洗手间。并把门关上了。
  这时门外有一阵杂乱脚步声经过,接著又是一阵脚步声追过去。有人过来拍拍门问道﹕「拄子桑,有没有见过偷渡客经过呢﹖」
  柱子听那声音,是平时巡逻时经经常路过这里,有时也停下来讨茶水的张督察,便开门说道﹕「张先生,进来坐坐吧﹗我已经收铺了 没有见过呀﹗」
  「不要了,回来再坐吧﹗我们正在追一批偷渡客。」阿张说完就走了。
  一切恢復平静之后,那女子才从厕所走出来,脸带惊慌地说道﹕「大叔,外面有好多「公安」围捕我们。我不敢出去了,你能不能让我在这里避一避呢﹖」
  柱子笑道﹕「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呢﹖这里祇有我一个男人哦,你不怕吗﹖」
  「你叫我芳玲吧﹗我现在祇怕被捉回去,什么都顾不了啦﹗」芳玲低声说道﹕「我好饿了,你能不能给一点甚么让我吃呢﹖」
  「我还未做饭哩﹗雪柜里有「维他奶」,你先拿出来充饥吧﹗」
  柱子一说u饱A芳玲立刻奔向雪柜,拿出了一包。柱子教她把饮管插进去,芳玲猛吸了一会儿,便传出「咕咕」的声响。看来她实在饿极了,但是她不敢再拿了。就说道﹕「我来帮你煮饭,你请我吃好吗﹖」
  柱子道﹕「好呀﹗不过你这一身打扮,衣服都湿透了,最好还是换一换舒服点。」
  「我都想呀﹗但是我那里有衣服换呀﹗」
  「女人的衣服我这里都没有,你试一试我以前穿的牛仔裤,大概合适的,我的T恤让你来穿虽然大了点,但是不要紧的,这里的女孩子都是流行穿大T恤的。」柱子边说边找出一套衣服递给芳玲。
  芳玲接过衣服说道﹕「我洗一洗澡再换好吗﹖」
  「行啊﹗不过我这里没有女人的内衣哦﹗」
  「暂时不用了,洗乾了再换上吧﹗」
  芳玲进浴室去了。柱子照平时一样,开始洗米煮饭,不过就预多了一个人的份量。过一会儿,芳玲换好衣服出来了。她连头发也洗过了,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肩。洗乾净后的脸儿娇媚清秀,她身上虽然穿著男人的衣服,但丝毫掩盖不了一股青春女性的气质。柱子也不禁呆了一阵,才记得拿风筒给芳玲吹乾头发。
  这时电饭褒传来一阵阵饭香。芳玲忍不住放下风筒,开始做菜。柱子望著芳玲的背影,祇见她卷著裤子,赤著脚走来走去。芳玲有一对很美丽的小脚儿,整齐的脚趾,白嫩的脚背,匀圆的脚后跟,吸引著柱子看得目不转睛。他实在想不到这位偷渡落来的少女长得这么俊俏。
  芳玲祇回头问了柱子的名字,就埋头默默地做菜。她手脚灵巧,很快就做好了两个小菜一大碗汤。柱子也摆好了桌子。芳玲装饭摆菜,手势十分熟练。吃饭的时候,她告诉了柱子﹕她今年十九岁,家里有五个弟妹,她是大姐,所以大部份家务都是她做。这次偷渡过来,是同村的港客告诉她,可以在香港找到工做,几个月就可以赚够钱回乡下起一间大屋。她就和同村的巧珍姑娘跟几个男青年一起偷渡落来。可是上岸时被英军发现,所以就失散了。不过她有那个港客的电话。仍然可以和他联络。
  柱子告诉她说﹕「香港并不是遍地黄金,你可要带眼识人。你和他们联络的时候暂时不要说出我这里的地址和电话。凡事留有余地好一点。」
  芳玲也点了点头称是。这时,门外又有脚步声和人声传来。柱子叫芳玲镇定一点,就把门打开。正是张督察她们回来了。柱子问﹕「张先生进来坐吧﹗抓到了没有﹖」
  「没有啊﹗跑掉了」张督察回答著,眼睛望向正在吃饭的芳玲。
  「我的女朋友来探我。」柱子笑著说道。又在雪柜拿出几罐汽水递上去。
  「哦﹗原来有客人,不阻你们了。我们走啦﹗」张督察说完,就带著部下离开了。
  柱子把门关上。芳玲吐了一下舌头儿说道﹕「刚才吓死我啦﹗」
  柱子说,张督察和我很熟。让他见见你,就不会再捉你了。」
  吃完饭,芳玲很勤快地把碗筷收拾了。柱子笑著对芳玲道﹕「我这里今天倒很像一个小康的家庭哩﹗」
  芳玲回眸一笑,没有说话。柱子开了电视,看他平时所追的连续剧。芳玲因为太疲倦,就靠在沙发上睡著了。柱子没有惊动她,但是芳玲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肤却对他充满了诱惑。特别是她纤巧细嫩的手脚。柱子真想握住摸摸捏捏。但是他看到芳玲熟睡的脸蛋,芳玲实在太可爱了。他不想吵醒她担惊受累后的一刻宁静。
  柱子平静下来,继续看电视,但是当他看完一小时的连续剧之后。萤幕上的内容再也不能使他定下心来。芳玲平静均匀的呼吸,胸部一起一伏的。宽敞的T恤并没有遮住她一对丰满乳房的轮廓,两颗奶头尖挺地突起。柱子实在按奈不住燃烧著的欲火。祇好走进浴室去冲一冲水。
  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倒了一张椅子。把芳玲惊醒了。柱子就说道﹕「芳玲,你累了就到我房间里的床上睡吧﹗沙发让我睡。」
  芳玲站起来,到洗手间一趟,柱子就把她带到自己的睡房。这里很简单,但是很整洁,因为柱子是一个很勤快的人。他以铺头为家。无论货仓和厅房,到处都整整有条。
  芳玲和衣躺到床上。柱子说﹕「芳玲,你把房门拴了吧﹗不要引我犯罪了。刚才我见到你在厅里睡著了,我忍不住要去冲凉才可以冷静下来。」
  芳玲笑了起来,说道﹕「是吗﹖我真的对你有这么的吸引力﹖不过我看得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我现在不想睡了,你陪我坐一会儿好吗﹖」
  柱子道﹕「明天我就帮你联络你的朋友。不过你也要记住有我这个朋友呀﹗」
  芳玲笑道﹕「当然啦﹗你现在是我最好的朋友。」
  柱子笑道﹕「你一定很累了,还是早点睡吧﹗有话明天再谈也不迟呀﹗」
  芳玲娇媚地笑道﹕「柱子哥,你真好人。不过我现在实在很喜欢你在我身边,你坐下来好吗﹖」
  柱子听她的话,脸向外坐到床边。可是眼睛望也不敢望她。他低声说道﹕「我怕我一会儿又要去冲凉了。」
  「其实你不必去冲凉呀﹗你要的话,我......我不敢拒绝给你嘛﹗」芳玲说完,羞红了脸,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柱子不禁回头去望她,问道﹕「那种事儿,你玩过了吗﹖」
  「没有啊﹗但是我也喜欢你,再说,你这次冒险救我,我应该报答你才对呀﹗」芳玲说话的时候仍然闭著眼睛。
  柱子道﹕「救你的事,是我自己情愿这样做的,我不会向你讨人情。更不能因此就要你和我欢好,不过如果你也真的喜欢我,你不妨睁开眼睛让我望望你呀﹗」
  芳玲慢慢睁开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同时逗给柱子一个娇媚的微笑。柱子不禁浑身热血沸腾。他俯下去,吻在芳玲殷红的小嘴上。芳玲接吻的技巧很笨,不过总算懂得把舌头尖儿送进柱子的嘴里。柱子冲动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阿玲,我心跳得很利害,看来我真的又要去冲凉了呀﹗」
  芳玲挣开被柱子压住的手臂,却把自己的裤钮解开。然后又含羞地闭上眼睛。柱子已经压抑不了自己的理智,同时他觉得不压抑才是最理智。他双手摸到芳玲胸前那两堆丰隆的软肉捏了捏,接著掀开芳玲上身的T恤,即时见到两个饱满白嫩的乳房。芳玲合作地欠起身,同时伸直了双手让柱子把她的T恤脱去。这时柱子清楚地看到芳玲的乳峰上两颗鲜红的乳头,他不禁用嘴去吮吸。芳玲怕痒地颤动著身体,双手捧著他的头。
  柱子的手摸向芳玲的裤头,他轻轻把裤链拉下去。芳玲像一头柔顺的绵羊,舒腿抬臀,让柱子把她的裤子褪下去。她的内裤洗湿了,所以当牛仔裤脱去后,里头就是一丝不挂的了。祇见她小腹下隆起的地方长著一撮乌黑的茸毛,两瓣大阴唇上却是光洁细腻没有阴毛。
  柱子迅速地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然后躺在芳玲的身边,他拥抱著她微微颤抖的裸体,牵过她的手握住那根粗硬的大阳具。自己也抚摸著她细白丰满的乳房,浑圆的手臂和大腿,以及迷人的小肉缝。本想立即趴上去把自己粗硬的肉棍儿插入她那迷人小洞。可是当他看到芳玲那一个美丽的樱桃小嘴,就产生了另一个念头。于是他在芳玲的耳边说道﹕「阿玲,如果你还是第一次,最好用你的嘴儿吮一吮我下面,弄润滑了,插进你的肉体里的时候,就比较不会痛哩﹗」
  芳玲点了点头,就爬起来趴在柱子身上,张开她的小嘴衔著柱子的龟头像小孩儿吃奶那样吮吸起来。她还谈不上什么技巧,但光是这样简单的吮两下子。柱子已经舒服到骨头都酥软了。芳玲很认真地吞吐著柱子粗硬的大阳具,偶尔还把媚眼儿望望柱子。望得柱子心里都有点儿不自在。就说道﹕「阿玲,已经够了,让我来亲亲你吧﹗」
  芳玲从嘴里吐出柱子的阳具,平躺下来,分开了双腿,准备让柱子的肉棍儿插入她的阴户。柱子爬起来,趴到芳玲的身上。双手抚摸她的乳房,同时他的龟头也在她的阴户外轻轻踫触。芳玲羞涩地闭上双目,却很知情识趣,用手指掂著柱子那条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对准她的小肉缝。柱子稍微一压,就见到龟头的一部份已经没入芳玲的肉缝里。但同时也觉得受到了阻碍。他再一用力,芳玲的眉头也随之皱一皱。柱子想起中学时代和同班的豪放女同学苹苹第一次性交的时候,并不像这样困难。心里便明白芳玲一定确实是处女。既然长痛不如短痛,就缓缓使劲地压下去,祇觉得「卜」的一下,芳玲的娇躯猛地震了一震,柱子的阳具便整条地塞进芳玲紧窄的阴道里了。
  柱子关心地问道﹕「我弄得你很疼吗﹖」
  芳玲的眼角挂著泪花,但是她仍倔强地说﹕「不要紧,是我甘心情愿给你的嘛﹗」
  柱子静静地让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小肉洞里塞住了一会儿。温柔地问道﹕「我很想在你里边抽动,又怕你会痛。」
  芳玲亲热地望著柱子,说道﹕「这时我已经属于你的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
  柱子道﹕「我慢慢地试一试,如果痛,你可要出声哦﹗」
  芳玲微笑著点了点头,柱子便把粗硬的大阳具拔出一点儿,又整条塞进去。见到芳玲并没有太痛苦的反应,就一进一出地抽送著。玩了一会儿,芳玲的阴道逐渐分泌出一些水份。柱子的大阳具得到滋润,就更放心地活动了。有时还整条拔出来,再重新塞进去。芳玲被玩得脸红耳热,眼眶湿润。嘴里「依依呜呜」地哼著。柱子知道她已经渐入佳景,却故意问道﹕「阿玲,怎么啦﹗这样玩,你顶得住吗﹖」
  芳玲回答说﹕「不要紧的,你喜欢怎么玩都行呀﹗」
  柱子又问道﹕「我这样玩,你舒服吗﹖」
  芳玲说道﹕「坏死了,你玩就玩,不要问这些嘛﹗」
  柱子又说﹕「我那根插在你肉里,好舒服哦﹗不知你的感觉又是怎样呢﹖」
  芳玲娇羞地说道﹕「刚才的确很痛,现在不要紧了,你放心弄吧﹗我下面觉得酥酥麻麻的,你要不弄,我反而不好受哩﹗」
  柱子笑著说道﹕「那我可要大举进攻了,你受得了吗﹖」
  芳玲眯著眼睛说道﹕「反正都已经给你弄进去了,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嘛﹗」
  于是柱子就挺著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阴道里又抽又插,直把芳玲玩得淫液浪汁横溢,阴道里登时润滑了许多。柱子就放心地狂抽猛插起来。这时芳玲也渐入佳景了,她脸上的神色如痴如醉,嘴里哼哼秸秸地,享受著她应该得到的快感。后来她竟全身抖颤著,但是俏脸上却挂著甜丝丝的媚笑。那种兴奋的状态和色情电影的女主角被男人姦得欲仙欲死的样子不尽相同。但是这种含蓄的浪态更使柱子得到冲动和鼓舞。他像一个勤劳农夫,在芳玲的润田上努力耕耘。
  芳玲终于被玩得手脚冰凉,花容失色。柱子也肆意地在她的阴道里注入了精液。完事之后,柱子仍然紧紧地搂著芳玲。把继续阳具留在她的阴户中。
  芳玲娇媚地问道﹕「柱子,我能让你满意吗﹖」
  柱子笑道﹕「当然满意啦﹗其实我一见到你的时候已经很喜欢了。我不过我没有想到和你做这样的事情,我见你千辛万苦偷度过来,如果被捉回去,实在很不值得,所以不忍心让差人把你抓走嘛﹗」
  芳玲幽幽地说道﹕「我来到这个花花世界,迟早保不了「贞操」两个字,难得遇上你这个好心人,又搭救了我,所以便给你好了。柱子哥,我是不是很淫贱呢﹖」
  柱子轻轻抚摸她的乳房,笑著说道﹕「你好淫,但是一点儿也不贱。」
  芳玲缩了缩阴道,把柱子的阳具夹一夹,娇声说道﹕「柱子哥笑人家,我把你这东西咬断了。」
  「你下面又没有牙齿,怎么咬得断呢﹖你要咬,就用嘴巴咬好了﹗」柱子说著,就从枕头下抽出一本杂志,指著里边一幅彩图给芳玲看。
  芳玲一见到那图画,当场羞红了脸,原来是一幅大特写的照片。画面上有一位外国女孩子,嘴里衔著一根粗硬的大阳具。那东西几乎整条进入她的喉咙,祇流下留下一小截在她的嘴唇外。芳玲道﹕「外国人真豪放,连嘴巴都有得玩哩﹗原来你也喜欢玩女孩子的嘴巴,我以为刚才你祇是单纯叫我润一润你下面哩﹗」
  柱子道﹕「香港也是一样呀﹗我以前出九龙的架步玩,有的女孩子就用嘴吮得我很舒服,弄得我忍不住把精液射入她的嘴里。但是她却把我的精液全部u]下去了。」
  芳玲道﹕「柱子哥,你是不是喜欢我也这样做呢﹖」
  柱子笑道﹕「我可不敢叫你这样,难道这样的事你都做得来吗﹖」
  芳玲甜蜜的一笑,说道﹕「柱子哥,我喜欢你,祇要你喜欢我吮你那里,我就吮你嘛﹗不过如果把精液吃进肚子里,会不会生孩子呢﹖」
  柱子不禁笑了起来,说道﹕「傻女孩子,你现在才知道怕生孩子,吃到嘴里倒是不会,可是刚才我射进你阴道里,就有可能会了呀﹗」
  「那倒不怕,生个儿子给你也不要紧嘛﹗」芳玲很老定地说﹕「不过这次倒是不可能的了,我们几个姐妹商量过﹕为了怕偷渡的过程中被男人强姦,所以下船时都事先服食了避孕丸﹗」
  「你们这样的想法也是对的,其实偷渡实在太危险了,随时都有可能遇上坏人嘛﹗好像你就这样被我姦污了呀﹗」
  「怎么可以这样说ur﹗那是我自己愿意的嘛﹗柱子哥,你喜不喜欢我像图画上那个外国女孩子那样替你吮吮呢﹖我现在就为你做,好不好呢﹖」芳玲的俏眼里闪著天真的神彩。说话的同时,还使劲缩了缩阴户,把逐渐软下的肉棍儿夹一夹。
  柱子笑道﹕「我当然喜欢啦﹗不过,这样做岂不是太委曲你了。而且现在我们的下面也弄得一蹋糊涂,不好吧﹗」
  芳玲撒娇地说道﹕「你抱我到浴室去,我帮你洗一洗。不就成了吗﹖」
  柱子见她可爱的模样,虽然刚刚春风一渡,这时也不禁兴致勃勃。于是便捧著芳玲的臀部u潀o抱起来,向浴室走过去。芳玲也把手脚紧紧地缠著柱子的身体,俩人的性器官从开始交合到这时,都没有分开过。直到进入浴室,柱子才把她的身体放下来。柱子的阳具从芳玲的阴道退出之后,芳玲的肉洞口立即收缩,祇挂著一小滴白色的浆液,可见她那儿是多么紧窄和富具弹性。

  柱子调好了水温,芳玲就接过他手中的花洒,细心地由上到下地冲洗一遍,当洗到阳具的时候,还特别地把龟头反復翻洗几次。接著握住他的肉棍儿,张开小嘴轻轻地咬住了龟头。柱子让她吮了几下,就说道﹕「现在还不要,我也帮你洗一洗,然后回到床上再玩吧﹗我也想吻吻你那可爱的地方哩﹗」
  芳玲吐出嘴里的阳具说道﹕「我吻你就好了,你可不要吻我那里哟﹗会痒痒呀﹗我怕受不了啦﹗」
  「我先帮你洗一洗再说吧﹗」柱子说著,就拿起了一块搽满肥皂液的海绵,往芳玲的肉体上擦拭。芳玲很柔顺地让他的手接触肉体的各部位。当柱子在她乳房上慢捻轻挑时,也不禁缩著脖子,轻轻地哼几声。柱子洗到她的阴户时,芳玲更是不堪折腾似的,闭上双眼,低声地又哼又嘘。柱子把指头深入她的阴道,肉洞里顿时挤出一些红红白白的浆液。柱子把芳玲的阴户里里外外洗得乾乾净净。洗好之后,又帮她擦拭了水渍,然后把她白白嫩嫩的娇躯抱回床上。
  这回柱子仰躺在床上,他要芳玲的头向他脚的方向,趴在他身上。这样一来,芳玲的阴户就上上对正他的脸。芳玲低下头去吮他的阳具时,他也可以仔细欣赏她的迷人小洞。柱子用手指轻轻拨开粉红色的小阴唇,祇见那销魂洞眼,仍然是细小的。柱子把头凑过去,用舌头对著洞口的小肉粒这么一舔,芳玲已经痒得想争扎缩开。可是柱子双手紧紧捧著她的大腿,使她的阴户不能离开他的嘴巴。祇好乖乖的任他戏弄。
  芳玲的小嘴里塞住柱子逐渐粗硬起来的大阳具,祇能「依依哦哦」地出声。她终于忍不住把柱子的阳具吐出来,喘著气说道﹕「柱子哥,我实在受不了啦﹗你放过我吧﹗让我专心服侍你呀﹗」
  柱子这才停止舔吮她的阴户,他叫芳玲转过身来,让小肉洞吞入粗硬的大阳具。芳玲很听话地上下移动她的娇躯,使硬直的阳具在她肉体里进进出出。柱子也捉住她一对微微翘起,细嫩弹手的奶儿摸摸捏捏玩个不休。柱子刚刚发泄过了,这次特别持久,芳玲在他上边套弄了好久,他仍然是坚硬不泄。芳玲自己反而玩得周身都酥麻了。她没有力气再继续骑在柱子的身上玩,就躺在柱子的身边,用小嘴吞吐他的肉棍儿。直到柱子把她的小嘴灌满了精液。她一滴不漏地吞食下去,还仍然像小孩子吃奶那样又吸又吮地衔著不放。柱子把她拉过来,搂在怀里。俩人又倾谈了一阵子,芳玲终于在柱子的臂弯里甜蜜地睡著了。
  以后的几天里,柱子每天都和芳玲有一次以上的交欢,芳玲做足一个千依百顺的可人儿,她那美丽的娇躯和温柔的品性,每次都给柱子带来了无穷的乐趣。不过芳玲总忘不了她一同偷渡来的女伴许巧珍。于是柱子帮她打通了那个同乡港客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芳玲接过电话去听,果然是她那个同乡。他祇告诉芳玲知道,巧珍已经安全地到达他那里,并找到了工做,接著就急问芳玲在什么地方,芳玲推说她自己也不清楚,后来由柱子预约他带著巧珍在旺角文华戏院门口见面。
  当天晚上,芳玲满怀兴奋,所以和柱子做爱的时候更加热情,她主动地骑在柱子上面玩得满腔的精液,又用口舔吮著吃了一嘴浆糊。不过柱子心里暗暗地担心芳玲就要从此离开他,所以祇是被动接受芳玲的殷勤服侍。
  次日上午,柱子怀著恋恋不舍的心情,送芳玲出九龙。一路上,柱子吩咐芳玲记牢他的电话号码,需要帮助可以打电话来,芳玲微笑著点了点头。
  走出旺角地铁站,芳玲远远就看见巧珍在戏院门口,就激动地走过去。柱子没有跟上去,远远的站在地铁站口遥忘。祇见芳玲和巧珍手拉手亲热得不得了。突然,有几个警察沿著钵兰街走过来,立刻有一个男子截停一架的士,叫她们上车之后,就迅速开走了。柱子呆呆地站在地铁的出口,心想芳玲就是要离开她,也该回来说声再见吧﹗可是他站了成个钟头,也不见她的影子。祇好失望地回家了。
  第二天,柱子那儿也不去,一心以为芳玲会打电话回来。可是每一次的电话铃响都让他失望了。柱子心想,芳玲大概有了新的好环境,也许不会再打电话给他了。这天晚上,他躺在床上,回忆著这几天来,和芳玲亲热的艷事,久久都不能入眠。直到清晨,才疲倦地合上了眼睛。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又把他唤醒过来。他懒洋洋地拿起电话一听,当场清醒过来。原来这个电话正是芳玲打来的。
  芳玲在电话里简单地告诉柱子,说她遇上坏人了。但是现在已经和巧珍逃了出来,这时正在尖沙嘴码头的电话亭,希望柱子赶去接她们。柱子叫她们先到厕所避一会儿,半个钟头之后,才到钟楼下面等他。放下电话之后,柱子立即飞的士赶到那儿。果然见到芳玲和另一个女孩子已经在钟楼的附近等他了。柱子从的士里挥手叫她们上车,就急急忙忙地飞车赶回他的家里了。
  一路上,芳玲一句话也没说,一到柱子家里,就不顾一切,扑在他怀里委曲地泣不成声。柱子连忙安慰她,叫她慢慢把经过说出来。但是芳玲祇是哭得像泪人儿一样。
  柱子问巧珍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巧珍也哭了。柱子耐心地等她们哭了一会儿,才说道﹕「你们不要伤心了,有什么委曲,就慢慢说出来,无论如何,我一定帮你们到底呀﹗」
  芳玲才鼓起勇气说道﹕「柱子哥,我被人家轮姦了,你还要不要我呢﹖」
  柱子豪不犹豫地说道﹕「看你说到哪儿去啦﹗你被人家欺侮了,我更加应该保护你呀﹗我怎么会因为这样而讨厌你呢﹖」
  芳玲又说道﹕「巧珍是我的好姐妹,你能不能也把她一起收留下来呢﹖」
  柱子道﹕「当然可以了。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嘛﹗」
  「我是说,巧珍也和我一样,白天帮你做事,晚上陪你一起睡呀﹗」芳玲郑重其事地追问﹕「你不会弃嫌她被人家捉去做几天妓女吧﹗」
  柱子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能够和你们一起过日子,就要谢天谢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不过,你已经和我好过,我当然会继续疼爱你。巧珍的意思怎么样,我可不知道,你叫我怎样表态呢﹖」
  「我们早已经商量好了,现在祇等你点头了嘛﹗」芳玲说著,把巧珍一拉,说道﹕「我已经帮你把话说明白了,你也应该有点儿表示呀﹗」
  巧珍也趁势投入柱子的怀抱,柱子不禁笑著说道﹕「你们两个一起来,叫我亲近那一个好呢﹖」
  「现在我们谁也不要你亲近,等我们去洗白白以后,才任你挑选吧﹗」芳玲破涕为笑了,又对巧珍说道﹕「我们一齐去浴室洗吧﹗」
  芳玲说u侨N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柱子终于又再次看到她一丝不挂的美丽娇躯了。芳玲见巧珍还没有动手就说道﹕「阿珍,你还不动手,是不是要等柱子哥帮你脱裤子呢﹖」
  巧珍红著脸望了柱子一眼,终于也含羞答答地摸向上衣的钮扣。她背向著柱子,慢慢把上身的衣物脱去。柱子先看见的是白晰细腻的背面。接著巧珍弯下腰脱去鞋袜,赤著一对小巧玲瓏的肉脚。又把裙子连同内裤一齐脱下来,露出一个浑圆白嫩的屁股。然后拉著芳玲就要进入浴室,芳玲故意扭著巧珍的肩膊,把她肉体的正面转向柱子,笑著说道﹕「别怕羞呀﹗给柱子哥看看嘛﹗」
  巧珍害羞地挣脱她的手,躲进浴室里去了。惊鸿一瞥间,柱子已经望见巧珍一对丰满的乳房和一个光洁无毛的阴户。芳玲也跟著进去,她在浴室门口回头对柱子说道﹕「我们先洗一洗了,你也进来一起冲洗吧﹗」
  柱子没有立刻进去,他在门口观看著两位一丝不挂的玉人儿,在互相替对方的阴户搽香皂液。然后用花洒冲洗著阴道。他仔细比较她们的特点﹕芳玲个子比较高一点,苗条的身材,修长的双腿。鹅蛋形的俏脸上一张樱桃小嘴曾经衔著他的阳具横吹直吮。尖挺的乳房微微向上翘起。他已经熟悉地抚摸过了,是软绵绵而富有弹性的。毛茸茸阴阜下的小肉洞,也是曾经令他销魂蚀骨的好地方。
  再看看巧珍,她比芳玲要小一个头,娇小玲瓏。却长得珠圆玉润,圆圆的脸蛋上有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个翘鼻子,一张唇儿薄薄的小嘴,组成了一副惹人喜爱的模样儿。酥胸上一对圆圆的奶儿,像似两个半球形的小蜜瓜。不知用手摸落又是什么样的感觉。巧珍虽然长得丰满,却一点儿也不臃肿。她该凸的地方凸,该凹就凹,她的腰部比芳玲还要细,肚脐也是深深陷入的。小腹底下光脱脱的阴部像水蜜桃似的,想像吻她一定比毛茸茸的一种方便吧﹗可是插入里头的感觉,就要实际试过才知道了。
  柱子还在暇想的时候,芳玲已经出声叫他脱衣服进去冲凉了。柱子这才醒觉过来,他迅速脱得精赤溜光,然而跨进浴室里。芳玲把满v倡\遍了香浴液的巧珍推进他怀里,自己就绕到后面,搂住柱子把一对乳房贴在他的背脊。柱子前后都受到了软玉温檐的熨贴,这是他从来未曾感受过的快乐和刺激。他牵著巧珍的小手儿握住已经粗硬起来的大阳具,自己的双手也向她的肉体摸过去。
  巧珍的身体在他怀里显得更加渺小。但是当他摸在巧珍的乳房上,却觉得硕大而且饱满。巧珍的奶头祇是细细的两粒红点,乳房细嫩得吹弹得破。巧珍轻轻地握住柱子的阳具,乖乖地让他摸玩乳房又摸阴户。柱子的手指找出她的阴核,轻轻地揉一揉,巧珍不禁肉紧地夹住了双腿。抬头望著柱子,小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柱子低头吻住巧珍的小嘴,同时也把一支手指探入她的阴道里。
  柱子觉得暖暖的,凭他平时玩欢场女子的小经验,直觉上他认为巧珍还没有染上性病或者没有发炎的征像。
  巧珍因为阴道里被柱子伸进一个手指,所以显得坐周身不自在。随著柱子的手指左挖右掏,不禁轻轻地哼叫起来。芳玲探头看见了,也把柱子的另一支手牵去抚摸自己的阴户。柱子刚才听芳玲说过曾经被轮姦了,所以也把手指伸入她阴道探摸一番。还好﹗并没有走样,感觉不出和平时有什么分别。
  芳玲笑道﹕「柱子哥等不及了。在冲凉房都要搞我们。」
  巧珍说道﹕「是呀﹗我已经被他挖得受不了 ﹗」
  芳玲又说道﹕「柱子哥,不如你和先和巧珍玩一场吧﹗」
  柱子回头对芳玲笑道﹕「你不会妒嫉吗﹖」
  「当然不会啦﹗巧珍和我比姐妹还要亲,我不会在乎你和她亲热的。况且我昨天晚上被那些混蛋男人弄得现在还有点儿不舒服。我还是看著你们玩吧﹗」
  柱子又对巧珍说﹕「阿珍,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啦﹗不然,我怎么会心甘情愿和你玩呢﹖」
  柱子把伸进巧珍阴道里的手指动了动,说道﹕「那我现在可要把你手里握著的东西代替我的手指头了,好不好呢﹖」
  巧珍没有回答,祇是主动地把她的阴户凑向柱子的下体。可是他们高低悬殊,无论如何是弄不进去的。于是柱子就坐在浴缸上,让巧珍骑过来。巧珍的阴道虽然很紧窄,但是她和柱子的身体上涂满了肥皂泡,所以很容易就套进去了。巧珍抬起头望了芳玲一眼,似乎是有点儿歉意的表示。但是芳玲祇是对著她笑。巧珍含羞地低下头,默然不语地把一对温软的奶儿贴到柱子宽阔的胸部上。柱子抚摸著巧珍滑美可爱的背脊,他感觉地得到巧珍那紧窄的阴户一鬆一紧的,活像一张嘴巴在吮吸他的龟头似的,舒服极了。他的前胸和后背也分别受到两对既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乳房紧贴,简直兴奋得飘飘欲仙。
  玩了一会儿巧珍对芳玲说道﹕「芳玲姐,你来一会儿吧﹗」
  「柱子哥和我玩过好多次了,你和他还祇是第一次。你还是专心和他玩吧﹗」芳玲笑著回答了巧珍又对柱子说道﹕「柱子哥,巧珍也不错吧﹗她本来也是处女哩﹗我们一起偷渡过来的时候就失散了,我被你救了,她却被我们那个同乡的港客接走了。原来,他们是骗我们来做妓女的。巧珍不答应,可是他们几个男人就先把她轮姦了。然后又不给她喝水吃东西,还威胁要带她去给警察抓。巧珍没方法祇好被她们带去接客。两天后我去找她,结果自投罗网。我虽然扮成很高兴和他们合作,但还是免不了要让他们三个人先轮著来玩。因为我比较服从,他们的监视才比较放鬆。所以才能在他们第一次带我和巧珍去尖沙嘴接客的时候,从的酒店厕所逃出来。」
  柱子道﹕「你们一定受了好多委曲了,其实你们在乡下,不是也一样生活,何必要出来冒险呢﹖」
  「我们那里知道那个同乡港客那么卑鄙呢﹖不过我和芳玲姐遇上柱子哥,总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柱子哥不嫌弃我曾经被人家骗去卖淫,而且肯收留我。我实在很感激你啊﹗现在我再也不敢到九龙去了,祇要我也像芳玲姐一样,跟你一起过日子,我觉得这次千辛万苦偷渡过来,也算值得呀﹗」巧珍说u饱A更加亲热地贴紧柱子的身体,同时也把小肉洞接连收缩了好几下。
  柱子心里暗想﹕本来以为从此失去了芳玲,那儿知道反而多地得到一个巧珍。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便兴致勃勃地对两位肉帛相见的女孩子说道﹕「我们冲一冲水,然后到屋里去玩个痛快好不好﹗」
  「好哇﹗我也要看看你玩芳玲姐哩﹗」巧珍顽皮地笑著说。
  「有什么好看呢﹖还不是和你给人家玩一样嘛﹗你都亲眼看见我被那三个男人轮著姦淫啦﹗还有什么好看的呢﹖不如你讲讲他们怎样强爆你啦﹗」
  「我想看你让柱子哥弄进去时是怎样的嘛﹗你给他们玩的时候都很享受呀﹗不像我被他们撕烂身上的衣服,几个粗壮的大男人,有的捉住我的手,有的按著我的脚。她们轮流把那硬东西插进我肉体里狠命地强姦。我的嘴巴又被她们用布团堵住,想叫都叫不出来。给他们轮姦之后,我痛得两三天都不能走路啊﹗」
  「幸亏我的第一次是给柱子哥﹗他对我多温柔啊﹗不然我还不是和你一样的下场。那些人简直坏透了。我恨死他们了,为著脱身,我才不得不乖乖让他们玩。死巧珍﹗还说是享受哩﹗不是为了你,我还用得著对那些坏人扮笑脸吗﹖」芳玲说完,就「啪」的一声,扬手在巧珍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
  「干嘛打人家哟﹗我不懂得说话嘛﹗哎呀﹗疼死我啦﹗柱子哥,看芳玲有没有把我的屁股打红了呀﹗」巧珍撒娇地在柱子的怀里蠕动,小肉洞也使劲地磨他的肉棍儿。
  柱子果然把头伸过去看巧珍的屁股。这下子可气坏了芳玲,她嚷道﹕「好哇﹗你们两个尽管慢慢亲热吧﹗我不想看了。」
  说著就用花洒冲了冲身体,拿浴巾擦乾水渍,径自走出去了。
  巧珍低声说道﹕「芳玲姐生气了,怎么办呢﹖我们赶快出去吧﹗」
  柱子笑道﹕「不要紧,我有办法,出去再说吧﹗」
  俩人匆匆洗擦乾净出来,芳玲已经躺在床上了。柱子走上前去,一下子就把芳玲的娇躯搬到床沿,捉住一对脚儿,举高两条嫩腿,挺著粗硬的大阳具就要朝她的小肉洞里插进去。芳玲故意用手儿遮住肉洞口。柱子向巧珍打了一个眼色,巧珍立即会意地把芳玲的手儿捉离开遮住的洞口。柱子的阳具往里一挤,就把龟头挤进去了。芳玲也不再撑拒了,乖乖地让柱子粗硬的大阳具在她阴道里出出入入。巧珍这个鬼灵精,也知趣地绕到柱子背后,帮他扶住芳玲的双腿,让柱子腾出双手去摸捏芳玲奶儿。芳玲本来就是诈生气的,让柱子狂抽猛插地弄了一会儿,早已淫液浪汁横溢。柱子又把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搓得无比舒服。所以很快就高潮了。她娇喘著满足地对柱子说道﹕「柱子哥,我够了呀﹗被你玩死啦﹗你去玩巧珍吧﹗你们还是第一次哩﹗玩得开心一点吧﹗」
  柱子也知道芳玲够皮了,于是他从巧珍的手里接过芳玲的一对脚儿,让她的双腿慢慢垂下床沿。芳玲的双腿还在一颤一颤地抖动著。柱子在她毛茸茸的阴户上轻轻抚摸了一会儿,才转身抱住巧珍一丝不挂的娇躯。巧珍刚才亲眼看见柱子和芳玲交欢的场面,本来已经欲炎炽燃。轮到她的时候,却表现出不胜娇羞的媚态。柱子把她娇小玲瓏的肉体抱在芳玲的身边,然后俯下去,用嘴吮吸她那可爱的肉桃缝。他把巧珍肉蚌之珠舔吮得花枝抖颤,又把舌头伸进桃源小洞又舔又卷。搅得巧珍「依依哦哦」叫个不停。阴水也一口一口地冲出来。芳玲在一边懒洋洋地劝道﹕「柱子哥,不要再戏弄她了,我们还要帮你做事哩﹗你痛痛快快给她几下子吧﹗」

  柱子才站了起来,巧珍连忙双手扶著自己的膝盖,分开一对嫩腿,单等柱子去插入湿润的小肉洞。柱子凑过去,刚塞进去一个龟头。巧珍已经把双腿勾住他的身体,把粗硬的大阳具整条吞入她的肉体里。
  巧珍透了一口长气,把柱子搂过来亲热地一吻。柱子双手捉住她的乳房又搓又捏,同时下面也由慢至快一下接一下地抽送起来。巧珍也配合他的节奏,努力把那光洁无毛的小肉洞向他迎凑著。巧珍虽然曾经被迫去买淫,但是她除了第一次被三个男人按住手脚轮流姦淫之外,以后的两天里祇接过四个客人。所以实际上她的性交的次数不会比芳玲多。因为她个子小,所以她的阴户也属于比较小型,不但洞儿细小,同时也生得比较浅窄。幸亏那东西天生就能伸能缩,又加上未进入之前就已经玩地淫液浪汁横溢,所以柱子粗硬的大阳具在那里还可以抽送自如。因为器官的接触实在太紧凑了,柱子大约抽送了一百来次。巧珍已经兴奋得浑身颤抖,手脚冰凉了。这时芳玲已经恢復精神了,就下床帮巧珍扶著双脚。不久,柱子的龟头一阵痒麻,也「卜」「卜」的在巧珍的阴道里喷出精液了。芳玲让巧珍的双腿交叉缠在柱子的背后,去浴室拧了一条热毛巾。当柱子的阳具从巧珍的肉体上抽出来后,她舒服地透了一口气,说道﹕「让自己喜欢的男人玩就是不同,柱子哥把我玩得真快活ur﹗」
  芳玲望了她一眼,先用热气腾腾的毛巾为柱子擦拭阳具上的淫液浪汁。然后也替巧珍抹了抹阴户的外表。柱子把巧珍的双腿搬到床上面,然后和芳玲也一起躺上去。他躺在床中间,左揽右拥著两位娇娃粉白细嫩的肉体。虽然祇是四尺双人床,但是并不觉得太拥挤。两位女孩子都侧身睡在柱子的臂弯里,她们的手儿轻轻抚摸著阳具和春袋。因为昨天晚上三人都没睡好,而刚才又三英会战,因此很快就倦然入睡了。
  柱子在甜睡中听到女人讲话的声音,而且觉得有人在动他的阳具。听得出是芳玲和巧珍在谈论他的阳具。就故意诈睡,想听听她们说些什么。巧珍说道﹕「柱子哥这东西软下来了,刚才玩我的时候又硬又大﹗我下面给他涨得好利害哟﹗不过他待我们又温柔又体贴,我很愿意让他插进来。」
  芳玲笑道﹕「你当然愿意啦﹗我看见你刚才让他玩得多兴奋,又嚷又叫的,我如果不是先被他过玩一次,岂不是要给你逗得受不了哩﹗」
  「是你让出柱子哥和我分享的嘛﹗我那里敢逗你呀﹗你自己让他弄的时候不也是一样叫出声吗﹖你叫床就可以,我一叫,你就要笑人家。」巧珍不服气地分辨著。
  「死巧珍,还敢顶嘴。最好用你手上那件东西塞住你过嘴。」芳玲好像在巧珍身上推了一下,连巧珍握住柱子阳具的手也动了一动。
  巧珍道﹕「芳玲姐先别打我啦﹗小心吵醒柱子哥嘛﹗」
  「吵醒了柱子哥,就叫他塞住你那张爱说话的嘴巴呀﹗」芳玲虽然这么说,也没有再动巧珍了。
  巧珍反而问道﹕「芳玲姐,你被那三个人玩的时候,把其中一个人的阳具含进嘴巴里,那样做是不是很辛苦呢﹖」
  芳玲道﹕「要论辛苦的话,嘴里倒是不算辛苦,祇是心里很不情愿。你还没有来这里之前,我就曾经替柱子哥用嘴服务了。我知道柱子哥喜欢女人吃他的精液,所以他射进我嘴里的时候,我也把他的精液吞下去。我很喜欢柱子哥,做什么都开心呀﹗」
  「芳玲姐你对我真好,不祇过去做同学的时候你样样都关心我,现在你连心爱的男人都让我和你一起拥有。」
  「这样的事,本来我怎么样也办不到的,但是这次偷渡过来,是我教唆你的。所以柱子救了我之后,尽管我心里已经准备留在这里和他过日子,我还是急于看看你到底怎样了。见面的时候虽然你不顾一切叫我走,但是他们威胁要叫警察捉我们回去。祇好被那班人带到他们的地方。一上楼,那班人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知道保不住我对柱子哥的纯洁了。为了你和我能逃脱她们的控制。我不得不做出浪到出汁的样子,主动用嘴让她们玩。起初我以为用嘴把他们弄出来,就不会搞我下面了。鬼知我弄完两个,正猫在那儿做第三个的时候,第一个已经回过气来,从后面插进来。当时我又气愤又伤心,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要强忍著让逐个姦淫。第二天,我劝你一起向他们灌迷汤。可你呀﹗难怪那人骂你「奶大没脑」,暗示你都不明白。要讲到明你才知。好在我对你说清楚的时候没让他们听见。不过我见你主动骑在他们上面玩的时候都很浪呀﹗」
  「芳玲姐又笑人家了,是你教人家的嘛﹗」巧珍打断芳玲的话分辨著。
  「是我教你的,可是也要你那一式「观音坐莲」利害,差点儿把他们都榨乾了,所以那班人以为你也回心转意了。放鬆对我们的监视,昨晚才有机会逃出来呀﹗」
  巧珍又插嘴道﹕「那也是芳玲姐你能干呀﹗其实他们也不是很行啊﹗如果不是你把用嘴把他们吹硬了,我就是骑上去也没法子套进去把他们的精液哄出来呀﹗」
  柱子听到这里,本来软小的阳具不禁在巧珍的手里硬立起来。巧珍顾住说话,并没有为意,芳玲却眼尖看到了。遂说道﹕「阿珍,看你手里的,柱子哥是不是已经醒了,在偷听我们说话呢﹖」
  柱子睁开睡眼,说道﹕「是呀﹗你们所说的我全听到了。不过芳玲还没有说完呀﹗为什么肯和巧珍一齐拥有我呢﹖」
  芳玲说道﹕「这件事其实有几个原因的,回到这里后,我因为情势所逼而让别的男人玩过的事,始终觉得对不起柱子哥。所以如果巧珍也给柱子哥玩,我的心里也好过一点。另外,我知道柱子哥不计较一切收留我,当然很安慰。但是巧珍已经走投无路了,看来也祇好留在这里。这样一来就復杂了,我和巧珍都是女人,不怕明白地说出来,如果她眼看著柱子哥在和我亲热,心里一定不好受的。而巧珍一件这样的尤物摆在家里而不让柱子踫她,也不合事理。柱子哥虽然待我好,也难免对她心思思的。与其担心你们背著我偷情,不如大家玩成一团,还不必伤了和气,你们说是不是呢﹖」
  柱子感概地把芳玲搂过来亲吻了一下,说道﹕「芳玲真是罕有的贤妇,我实在太感激了,日后一定好好的对待你呀﹗」
  巧珍也说道﹕「是呀﹗芳玲姐本来就对我好好,现在又为我而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受了这么多委曲。我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呢﹖最气愤的是那三个坏人,把我捉住手脚给强姦了。使我不能像芳玲姐那样,也可以把第一次献给柱子哥。」
  芳玲道﹕「巧珍妹,这点你就不必介意了。我看得出柱子哥也是很喜欢你的,我们的样子各有特点,相信他一定不分彼此地疼爱我们呀﹗」
  柱子也说道﹕「难得两位都这样喜欢我,我一定尽量满足你们的。不过我们净挂著玩,早上到现在都还没吃过东西哩﹗我去弄些吃的吧﹗」
  巧珍道﹕「哎呀﹗柱子哥一提起我才觉得,我就快饿死了呀﹗」
  芳玲笑道﹕「柱子哥,你歇著吧﹗我去弄就行了嘛﹗」
  巧珍道﹕「我也去帮你手吧﹗」
  「不用了,我去就行了,你快饿死了,就先吃手上那条香肠吧﹗」芳玲打趣笑道。说u侨N径自去厨房了。
  巧珍果然听话地把柱子粗硬的大阳具含入她的小嘴里。她还是第一次让男人的阳具进入她的嘴里。虽然谈不上口技,但胜在嘴儿够小,把柱子的龟头包到实。所以他觉得很舒服。巧珍很认真地吮著阳具,不时地用媚眼儿沤著柱子。那副骚浪的模样足以使铁石也熔化,柱子不禁伸手去抚摸她那一对半球型的大乳房。巧珍的乳房白晰细嫩,摸下去软绵绵的,但是很有弹性。奶头祇有豌豆大的两个嫣红的小点。巧珍任柱子肆意摸捏著她的奶儿,樱桃小嘴里始终衔住柱子的龟头不放。
  芳玲很快地煮好了三碗即食面端上来,她递上一碗给柱子,说道﹕「柱子哥,吃面吧﹗巧珍不用吃了,我们先吃吧﹗」
  巧珍赶快把柱子的龟头吐出来,嚷道﹕「我也要吃面﹗」
  芳玲道﹕「你吃柱子哥的精液就行了,不用吃面呀﹗」
  巧珍说道﹕「柱子哥还没有出精液,可是我肚子已经很饿了嘛﹗」
  柱子把手上的汤面端给她。巧珍忙说道﹕「多谢柱子哥,芳玲姐老是跟我过不去,幸亏柱子哥疼我。我也有汤麵吃啦﹗」
  芳玲道﹕「有得吃就吃,讲那么多做什么呢﹖最好叫柱子把那条整天塞住你的嘴,让你说不出话来﹗」
  巧珍真是「薄薄的嘴唇,说话不饶人」一边吃,一边说道﹕「好啊﹗叫柱子哥专门塞住我,不要塞你,看你忍得住吗﹖」
  柱子从芳玲手里接过另一碗面,说道﹕「好啦﹗好啦﹗你们不必斗嘴了。你们身上所有的洞我都要塞塞,叫我专门塞一个我都不依啦﹗」
  芳玲说道﹕「好在柱子哥够公平,不然就让你专宠了﹗」
  吃完了汤面,看看时间,不觉已经晚上七点多钟了。巧珍收拾碗筷去洗。柱子一把将芳玲的围裙扯掉之后,又是精赤溜光的了。
  柱子把芳玲赤裸的娇躯搂在怀里爱抚,和巧珍比较起来,芳玲的肉头结实一点。浑身充满了弹性。芳玲突然问道﹕「奇怪,为什么今天没听到电话响过呢﹖」
  柱子笑道﹕「我把电话线拔起来了,这样才不会破坏玩的气氛嘛﹗」
  「哇﹗那有生意都不做啦﹗下次不好了﹗」芳玲说话像一个老板娘的口吻。
  「下次我们晚上才好做嘛﹗」柱子爱不释手地玩摸著芳玲的乳房。巧珍做完了厨房的工夫,又回到床上。三个人赤身裸体地挤在一起。柱子笑道﹕「我下面又硬了,你们谁来陪我玩呢﹖」
  巧珍道﹕「我下面刚才给柱子哥灌到满泻了,你还是玩芳玲姐吧﹗」
  芳玲笑道﹕「我刚才也被他弄得出几次水了,不如你用嘴把他吮出来吧﹗」
  柱子道﹕「我们暂时不要玩了,坐下来倾谈一会儿,临睡之前再玩好不好呢﹖」
  两位女孩子都点头表示赞成,于是她们依偎在柱子的左右,任他玩摸著肉体的每一部份。而她们的手儿也在柱子的身体上游移。三人谈笑风生,巧珍最多话讲了,她除了滔滔不绝地比较著香港和她家乡的不同,甚至连两次被迫接客的过程,也祥细地讲讲述出来。
  原来巧珍第一次接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急色儿,他匆匆把阳具塞进去鼓捣了二、三十下,已经一泄如注了。接著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那话儿举而不坚,折腾了大半天也没有泄出,巧珍对他那副瘦骨怜怜的样子很恶心,祇有扮死尸任他姦淫。她感概地说道﹕「如果不是柱子刚才把我玩得那么兴奋,我已经把性交看成可怕的事了。」
  晚上十点多钟,柱子兴致勃勃地问她们道﹕「有没有人想让我玩呢﹖」
  巧珍笑道﹕「上一次是我,这次应该轮到芳玲姐 ﹗」
  芳玲道﹕「你想玩就出声吧﹗为什么要推我上台呢﹖」
  柱子笑道﹕「巧珍尊重你呀﹗不如我们来玩一场吧﹗」
  「玩就玩嘛﹗不过怎么个玩法呢﹖」芳玲来了个热烈的响应。
  柱子道﹕「我想你伏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从后面弄,好不好呢﹖」
  「柱子哥喜欢,我什么花式都可以陪你玩呀﹗不过这样玩法次次到肉,顶心顶肺的我会很快就软了。如果我不行,你可要放过我,叫巧珍把你的精液吮出来,吃下去﹗」
  「行呀﹗我都想试试柱子哥在我嘴里射精的滋味。」巧珍笑著说道。
  芳玲已经摆好了姿势,她伏在床褥上,高高的撅著雪白屁股。柱子跪在她背后,由巧珍扶著粗硬的大阳具插入了芳玲的小肉洞。芳玲似乎承受不了柱子的长度,娇躯微微向前意图耪避。可是她的细腰被柱子的双手叉住,她避无可避。柱子粗硬的大阳具深深地侵入她的肉体。大约抽送了一百来下,芳玲的淫液浪汁横溢,使得交合的地方发出了「哺滋」「哺滋」的声响。
  芳玲终于支持不住了,可是柱子仍然是一柱擎天。巧珍让柱子仰卧床上。自己就俯下去,张开小嘴,把龟头含入吮吸著。吮了一会儿,柱子喷了巧珍一嘴精液,巧珍也咕碌咕碌地吞食下去了。
  经过这场大动作之后,屋里总算安静下来了。柱子终于搂抱著两位女孩子的娇躯,满意地进入了梦乡。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柱子躺在床上左拥右抱著一丝不挂芳玲和巧珍,正在思量先玩那一个时,忽然电话响起来了。拿起电话一听,竟是他的情人阿敏打来的。望著眼前两位如花似玉的女人,柱子不禁皱起眉头,原来他和阿敏另有一篇动人的艷事。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一个夏天的傍晚,柱子由上水搭巴士出九龙。连日来赶工太劳累了,既然偷得浮生半日闲,所以此行的目的是想找一间按摩浴室轻鬆舒服一下。
  上车之后,柱子闭目养神。一阵芳香扑鼻而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有一位女士经过他身边,坐在前排右边的座位上。她的年纪约摸二十几岁中间,头发留到腮边,容貌和身材颇有一点姿色,看上去非常顺眼。
  柱子为之精神一振,便仔细地对她由头到脚地鉴赏。她的脸有点儿像穿电视艺员梁小冰的样子,身上穿著一件淡黄色的圆领线衫,一件浅绿色长度刚好盖膝的薄布长裤。露出衣服的部份肌肤洁白细嫩,看得柱子目不眨眼。她的手儿小巧玲瓏,没有涂顏色的指甲油,白里泛红的手臂晶莹如玉。一双嫩脚藏在鞋子里,雪白细嫩的脚踝上带著一条细细的脚链,显得特别性感动人。
  近一个钟头的车程中,柱子不断地产生许多暇想,柱子望右前方的女人,眼光仿佛透过她那纤薄的衣服,看见她白晰细腻的酥胸上一对丰满的乳房。也看见她雪白细嫩的大腿和一对逗人喜爱的肉脚。
  柱子在旺角下车,那女人也在同一站下车,更巧的是,她竟和柱子同一个方向走。柱子走在她的后面,见到她横过弥敦道,向钵兰街走去。她走进一座大厦的入口,那里也正是柱子要去的一间按摩浴室所在的大厦。柱子进入时,电梯已经升上去了。
  等了一会儿,柱子也到了六楼,一间柱子平时光顾的按摩浴室。按过门钟,桃姨开门让柱子进去。桃姨是这里的老板,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她经常介绍一些服务质素颇佳的按摩女郎给柱子。所以柱子对这个地方乐而不疲。
  柱子问桃姨道﹕「阿香今天有来吗﹖」
  桃姨笑盈盈地告诉柱子道﹕「阿香今天例假,但是有一个新来的,叫著阿敏。你试试她吧﹗相信你一定满意的。」
  柱子进到浴室冲凉,心里有点失望。记得上次阿香替他做按摩的时候,技艺勘称一流。她十指纤纤,在柱子身体上影游移。先把柱子的倦意赶走,并使得柱子胯下蛙怒。又五指握棍,轻轻套弄,直弄到柱子蛇头吐液。她又温婉地躺在柱子身边,任柱子在她身上到处抚摸。
  柱子除了知道她的乳房很丰满,还知道她的阴毛很茂盛哩﹗她一直和柱子温存至时间v魽C还脉脉含情地送柱子下楼。所以柱子简直对她一试难忘,印象深刻。
  冲凉完了,柱子进了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祇有一张三尺阔的床褥和一张小茶几,摆设虽然十分简单,环境却非常洁净。
  躺了一会儿,有人掀开门帘进来。柱子仔细一看,不禁眼前一亮,原来建立的人竟是刚才和柱子坐同一辆巴士从新界出来的那个女人。她已经换上这里的制服,穿著一件洁白的护士长袍。她在柱子身边坐下来,亲切地说道﹕「我叫阿敏,先生贵姓呢﹖」
  柱子告诉她说﹕「叫我柱子就行了。」
  阿敏问﹕「柱子哥先做那里呢﹖」
  柱子笑道﹕「顺便好了,由你拿主意就行了。」
  阿敏望著柱子梨涡浅笑, 动手按摩柱子的头部。 一双软绵绵的手儿,时而十指推拿,时而粉拳轻捶。柱子望著她酥胸上一对涨鼓鼓的乳房,很想摸摸。不过对于第一次替他做按摩的女人,柱子通常都等到她摸过他的阳具之后。柱子才会摸她的身体。这是柱子个人的天真想法。柱子认为让女士先触摸柱子,然后柱子就可以心安理得,名正言顺地大肆手脚之欲。如果他先出手,就算是被假意推托,也免不了有点儿难为情。反正按摩女郎始终要接触到他的器官。到时摸她就自然得多了。

  阿敏做完了头,接著要柱子伏著做背脊。这是一般的常规,但是阿敏撩起长袍坐在柱子背上时,柱子觉得她好像没有穿内裤,臀部的软肉和湿润的阴户直接贴著柱子的皮肉。这下子柱子立刻兴奋起来,胯下的阳具也随即粗硬。当她把柱子转过身时,粗硬的大阳具把一条公司裤高高撑起。阿敏望著柱子嫣然一笑,说道﹕「哇﹗你真劲,不过现在这里一定谷得很辛苦,我还是先帮你出出火吧﹗」
  说著,阿敏便把柱子的橡筋裤腰拉下去。白嫩的手儿轻轻握住肉茎,她娇媚地望了柱子一眼,笑道﹕「你这里真大,有没有和女人玩过呢﹖」
  柱子微笑地说道﹕「我还没有娶老婆,去凤楼又怕脏,有一次因为为工作疲劳而来这里按摩,才知道这里有小姐帮男人出火,所以几乎每星期都来这里一次。桃姨最清楚了。」阿敏又说道﹕「如果你和女人玩,那女人一定被你玩得死去活来。」
  「你怎么知道呢﹖是不是也试过和柱子一样的男人玩过呢﹖」柱子嘴里说著,开始伸手去摸她的乳房。阿敏没有推拒。嘴里说道﹕「我尚未结婚之前就已经在浴室做了,所以见过许多男人的东西,你的阳具属于比较大的。但是这种浴室里祇准用手替男人出火,不会让阳具进入柱子的肉体。我和老公也是在浴室相识的,他和你差不多大小。他带我出去开房,我的处女给了他,他也娶我做老婆。可惜我的丈夫半年前在一次车祸中瘫痪了。所以我不得不出来做老本行,以维持家庭生活。」
  柱子没有和阿敏多说什么,祇是把手伸入她衣服里面摸捏她的乳房。阿敏被柱子一摸,当场产生剧烈的反应。她也没有再说话,小手儿肉紧地把柱子粗硬的大阳具上下套弄。过了一会儿,柱子的龟头在她小手里爆浆了,她赶紧用手去遮挡,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最先那几下喷了她一头一脸。她想用手去抹,却反而把手上的精液涂到脸上。一时间狼狈不堪。
  柱子连忙把纸巾递给她。她一边擦拭,一边说道﹕「哇﹗你真利害,是不是很久没有玩过女人啦﹗精液怎这么多。」
  「我是很久没有和女人玩过,你也多时没有和男人玩过。可惜我们不能真正地一齐玩玩﹗」柱子伸出手摸向她的下体,发现她果然没有穿著内裤。一下子就被柱子摸到了她的阴户,而且柱子发现原来她的耻部是光滑无毛的。
  阿敏没有阻拦柱子突袭她的要害,祇是低声说道﹕「你轻一点嘛﹗我又不是不让你摸呀﹗你想真正和我玩,也并非不可能的事。自从我出来做,有过好多男人像你现在这样,把我全身都摸遍了,但是除了我老公之外,并没有第二个男人进入我的肉体。其实我也有做爱的需要,但是我并不想出卖。我觉得我目前做到这样的程度已经够,不愿意再跨出一步了。我老公不行了,我仍然供养他,也可以说对得起他了。但是他已经不能满v洹琲狱搨n,所以我想瞒著他交个异性朋友。我觉得你很合眼缘,既然你也有心,那就交个朋友吧﹗不过,因为我是有老公的女人,所以祇能我找你,不能你找我。如果你能遵守这一样,我就答应你和我真正地互相拥有。」
  「我一定可以遵守你的条件﹗」柱子不加思索就答应了。
  「那好吧﹗你给我电话号码,我想要你的时候,就打电话给你。」
  柱子抄出一张卡片递给阿敏,她看了看,笑著说道﹕「原来你也住在我附近,真是太好了,你的住处方便吗﹖」
  「我自己一个人住,你什么时候找我都方便哩﹗」
  「那就更好了,你连租房的费用都可以节省了。以后你仍然可以来这里找我,但是按这里的规纪,我是不可以和你打真军的,而且按摩的费用也是不能不收的。但是如果我上门找你,那就是纯友谊的来往,我连车马费都不要你出一分文哩﹗」
  「不知你什么时候可以第一次找我呢﹖」柱子若有所失地问。
  「我明天就会找你。现在我还是做我未做完的事吧﹗」阿敏说著又坐起来,继续为柱子做按摩。她的手势很利害,把他刚才射精之后的一点倦意赶得一乾二净。这时柱子也变得不老实了,双手把她的肉体乱摸。阿敏的阴户被摸得淫水津津渗出,柱子问道﹕「你开工的时候不穿胸围和内裤,是不是为了方便让客人抚摸呢﹖」
  「你自己说啦﹗你来这里的目的,除了鬆一鬆骨,还不是了摸我们,所以我索性真空上阵,方便你们大肆手足之欲嘛﹗」
  「你刚才坐在我背上时,我已经感觉到你里面是真空的,所以立刻就硬起来了。」
  「多数客人都是这样的。所以我把你翻过身来,就赶快帮你出火。以防你忍不住,会把你这根粗硬的肉棍儿强行插入我的肉体的。」
  「其实这里很清静,也很密实哩﹗就算你们偷偷陪客人玩玩,也没有人知道呀﹗」
  「不行﹗这里的门不能上锁,随时有人来查牌的。再说,行有行规,我们绝对不可以在这里和客人做爱的。你试过和其他小姐在这里性交吗﹖」
  柱子摇了摇头说道﹕「祇是曾经有一位小姐替我口交,从来没有试过真正地把阳具插入女人的阴道里面。」
  「就是嘛﹗这这里口交并不算做爱,所以并不禁止。不过很少小姐肯这样做的,据我所知,这里祇有一个菲律宾女人有这样做,是不是呢﹖」
  柱子点了点头说﹕「不错,那个宾妹不仅用嘴把精液吮出来,而且吞食了﹗」
  「你喜欢的话,明天我去找你的时候都可以这样做的,不过你也要吻我底下,不能够祇是你们男人单方面享受,我也希望这种刺激呀﹗」
  柱子笑道﹕「吻女人的阴户我可没有试过,但是如果你我情u賰N合,我想我也可以做到的,看来我们是有些缘份,今天我们搭同一辆巴士出来,你知道吗﹖」
  「是吗﹖那我失觉了﹗」阿敏惊奇地望了望柱子。
  「我坐在你后面,我把你看得很仔细。来到这里又踫巧遇上你,真是喜出望外。」
  「我也高兴遇见你,我一向相信我的直觉,我们一定可以玩得很开心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明天早上我打电话约你,好不好呢﹖」
  柱子点了点头,连声多谢。心情特别轻鬆地下楼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阿敏果然一个人到柱子家里。她还是穿著像昨天那种衣服,今天的她和昨天判若两人,她显得很羞涩。她祇对柱子说她中午十二点半就要去开工,就低头红著脸默默地坐著。
  柱子猜想﹕这大概是所谓女人的羞涩吧﹗于是就主动坐到阿敏身边,把手搭她肩膊上。说道﹕「你不是想来我这里开心一下吗﹖为什么不说话呢﹖」
  「我不是已经自己送上门了吗﹖还要我说什么呢﹖」阿敏依到柱子的怀里。柱子把她软绵绵的手儿捉在自己手里,仔细的摸玩。阿敏低声说道﹕「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心卜卜地乱跳。」
  柱子把手摸到她心口,笑道﹕「没有啊﹗我都感觉不到。」
  「你祇摸到我的乳房,都没摸到我的心」阿敏更加害羞地把头钻到柱子胸口。
  「既然来了,就不必害羞嘛﹗我来帮你脱衣服吧﹗」柱子说毕,便把她的T恤向上拉起,里面是一个奶白色的奶罩。柱子把她的上衣脱下,又把奶罩的扣子鬆开,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立即跳了出来。阿敏慌忙用双手掩住。柱子且不理她的乳房,却把她的裤头鬆开,连内裤一齐褪下去,阿敏把手掩著阴户,然而柱子已经瞧见阿敏那个白馒头似的,光洁无毛的阴户。阿敏顾彼失此,酥胸上一对白嫩的乳房落入柱子的手掌里了。
  柱子虽然摸过不少女人的阴户,但是他的阳具确实没有进入过女人的阴道。面对一个赤身裸体的娇娃,他实在是按奈不住自己的冲动。他迅速脱光身上的衣服,把阿敏赤条条地抱进睡房里。阿敏仰卧在床上,双目紧闭,一对嫩腿微微分开。柱子扑到她的上面。挺著一根硬梆梆的肉棍儿,龟头在她的耻部乱撞,不得其门而入。
  阿敏心里暗笑﹕果然是个门外汉。于是她把双腿再张开一些,同时玉指纤纤,轻轻捏著他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对准小洞的入口。
  柱子的阳具终于进入女人的肉体了。一向以来,这个憨直的男子汉祇懂得自己用手解决,或者到桃姨的架步找女人手淫。那次宾妹替他口交,他已经觉得龟头衔在女人的嘴巴里更为舒服,现在他的阳具整条钻入阿敏温软湿滑的阴道里,才真正体会到男女器官交合的真正微妙。他把阳具深深顶入阿敏的阴道里,并不懂得抽送。
  阿敏已经有好几个月未尝到肉味了,此刻她祇觉得不仅阴道里很充实,精神上更充实,她紧紧把柱子搂住。用她的乳房去享受男子汉的胸怀。
  俩人亲热地搂抱了好久,柱子终于发挥男人的本能,他的阳具开始在阿敏肉体里冲撞,阿敏也放开怀抱,让柱子的龟头刮磨她阴道的腔肉。俩人乾柴热火,燃起了熊熊的欲焰。一会儿,阿敏的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柱子也浑身激奋,火山爆法似的在阿敏的阴道里喷射精液。
  俩人肉紧地搂抱了很久,阿敏才出声问道﹕「你觉得怎样呢﹖」
  「太好了,我终于体会到真正性交的好处,多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说什么多谢呀﹗刚才你也把我弄得很舒服哩﹗我跟你玩,比起以前和我老公第一次玩的时候还要兴奋,因为那时我被疼痛冲淡了一些快感。但是刚才我既是觉得新鲜刺激,又放开怀抱任你驰骋,所以我简直快活死了﹗」
  柱子爱不释手地抚摸著阿敏的乳房,说道﹕「今天你不要去上班行吗﹖你可以就赚多少,由我支付,行不行呢﹖」
  「我已经说过我不出卖自己的性爱,那会收你的钱呢﹖其实我祇是认为既然从事一种职业,就要做好它,所以不想请假嘛﹗」
  「我巴不得你永远在我身边。」柱子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行呀﹗我已经是有老公的女人,我不能丢下他不理,祇能和你偷偷摸摸地玩,我每星期来这里找你一次,好不好呢﹖」
  柱子点了点头道﹕「我这里倒是没有问题的。」
  阿敏道﹕「以后你有了太太,会不会在理我呢﹖」
  「我这种人那会有太太呢﹖就是有,我也会仍然和你来往的﹗」柱子肯定地说道。
  就凭这一句承诺,这时的柱子倒不知如何是好了。几年来,阿敏和柱子一直按时幽会,俩人虽然不是夫妇,可是之间的性关系比一般夫妇还要正常。柱子并不想和阿敏断绝来往,也不想日后事发而影响目前他和这两位年轻貌美的女人,左思右想,他最后还是向她们讲出来了。他把前因后果讲得很祥细。然后叫她们出个主意。芳玲道﹕「柱子哥,你一定是舍不得你那个旧爱啦﹗我可不会介意你那些事情的,祇要你喜欢就行了,其实你的女朋友也可以算是我们的朋友。你高兴的话,我们甚至可以陪你一起玩,巧珍妹,你说是吗﹖」
  巧珍也说道﹕「是呀﹗芳玲姐都没意见了,我更加没问题啦﹗」
  柱子放下心头一块大石,他趴到芳玲身上,就把已经粗硬的肉棍儿插v鴞o的小肉洞里,芳玲道﹕「你明天早上还要应付阿敏哩﹗今天晚上休息一下吧﹗」
  柱子道﹕「祇要我不射精,明天我一个对付你们三个都不成问题哩﹗」
  巧珍道﹕「柱子哥,明天我们还是不要出面,让你专心和阿敏玩吧﹗」
  芳玲也说道﹕「对呀﹗我们可以躲起来偷看你和阿敏玩。」
  柱子道﹕「好吧﹗我就权且充当咸湿小电影的男主角,表演一场给你看吧﹗不过我和她弄完之后,就会坦白地告诉她,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时你们要赤身裸体地出来和她见面,大家坦诚相见,表明态度。然后我再和你们三个玩个痛快,好不好呢﹖」
  芳玲和巧珍都一致表示赞成。
  第二天,阿敏一早就来,她还完全不知柱子家里的变化,一进门,就自己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投入柱子怀里。柱子把她抱到床上去,自己也脱得精赤溜光和她搂在一起。俩人的肉体很快就交合了。阿敏很会玩花式,她翻来覆去,摆出许多姿势让柱子玩她。柱子也挥舞著粗硬的大阳具,在阿敏的肉体里左穿右插。弄得她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淫液浪汁横溢。柱子控制自己的欲念,一柱擎天的肉棍儿却仍然坚硬不泄。
  阿敏娇喘著说道﹕「我已经被你玩够了,你今天特别能干哩﹗」
  柱子趁机向她道出最近发生的事情,阿敏望著柱子仍然插在阴道里的阳具,伤感地说道﹕「你那两个新的女朋友一定又年轻又漂亮,看来我就要失去你了﹗」
  柱子笑道﹕「我已经把我们以前的关系和她们说清楚了,她们不但不介意我们继续下去,而且还肯大家一齐玩哩﹗我叫她们出来吧﹗」
  「等一等﹗让我穿上衣服才见她们吧﹗」阿敏慌忙说道。
  「阿敏姐,不用了,我们也没穿衣服哩﹗」芳玲笑著和巧珍一齐走出来。她们大方地坐在柱子和阿敏的两旁。
  柱子向阿敏介绍了芳玲和巧珍,巧珍望著阿敏说道﹕「阿敏姐的皮肤真美,又细又白的,比我好看得多了﹗」
  芳玲也说道﹕「是呀﹗阿敏姐的手脚儿雪白细嫩,小巧玲瓏,真叫人羡慕﹗」
  阿敏连忙说道﹕「两位妹妹刚从大陆过来,晒得太阳多嘛﹗你们都是青春美丽的嫩娃,过一段时间,一定比我更白净啦﹗」
  巧珍道﹕「阿敏姐和我一样,也是没有阴毛的。」
  「柱子哥最喜欢你们这些光板子啦﹗」芳玲说道。
  「你的大胡子我也一样中意呀﹗」柱子笑道。
  阿敏吐了口气,说道﹕「柱子,我已经被你玩得要死了,你还是去弄她们吧﹗」
  柱子离开阿敏的身体,捉住身边芳玲赤条条的身子,拍开一双嫩腿,把一条粗硬的肉棍儿直插她的洞穴。
  一阵子狂抽猛插之后,芳玲也如痴如醉,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柱子便转移了目标,把巧珍如法泡制。他一边干著巧珍,一边把三个女人的肉体作一番比较。柱子觉得芳玲和巧珍虽然青春美丽,但是她们的皮肤仍不及阿敏的白晰细嫩。而且阿敏的手脚十分小巧玲瓏,摸捏间柔若无骨。芳玲和巧珍大致因为在大陆时要做一些粗重工夫,所以她们的手儿脚儿就显得稍微不如阿敏那么好玩。三个女人之中,阿敏的乳房最大。不过芳玲和巧珍乳房也有她们的特点,就是非常有弹性。
  柱子把巧珍玩得欲仙欲死之后,又回到阿敏身上。阿敏虽然摇头摆手,柱子那肯罢休,把一根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光脱脱.白雪雪的湿润的小肉洞。一直抽送到龟头在阴道里喷出精液,才压在她身上休息。
  阿敏喘著气对芳玲和巧珍说道﹕「柱子实在太强了﹗」
  芳玲道﹕「是呀﹗相信再多两个女人,他也一样应付嘛﹗」
  巧珍也说道﹕「阿敏姐,有时间要再来玩呀﹗」
  阿敏道﹕「你们已经和柱子一起生活,我不好意思再来打搅了。」
  芳玲道﹕「你是柱子哥的老朋友了,如果因为我们的出现而影响你们的关系,我们才不好意思哩﹗反正大家已经一齐玩过了,就这样继续下去啦﹗」
  阿敏笑著没有答话,柱子笑道﹕「你如果不答应,我就不拔出来了﹗」
  阿敏才笑道﹕「我像以前那样,每星期来一次,和你们凑热闹吧﹗」
  一个月之后,适逢港府实行抵垒政策,特赦非法入境者,柱子立即带芳玲和巧珍到达金钟道入境处报到,不久,她俩也拿到到了香港的身份证,成为香港居民了。
  从这些事发生到现在,也已经有十年的时间了。芳玲已经生下了两男一女。能斡的她把柱子的店铺打理得整整有条。不止添置了货车,还在店铺附近新建了一座西班牙别墅式的住宅。
  巧珍却是连蛋都没生一个。但是她很喜欢小孩子,芳玲所生的孩子全都由她带大。芳玲的事业心很强,她祇顾生意上的发展,家庭的事完全由巧珍打理。所以柱子在性方面的需要祇好经常找巧珍解决。不过芳玲有时加入作三人游戏。或者在阿敏来时参加无遮大会,由于她不想再要孩子了,又高潮来得快,所以总是巧珍和阿敏来接下半场,由她们来承受阿勇的精液。而又因为巧珍和阿敏都天生不育,所以柱子便可以长久不变地拥有她们那两个既紧窄又光洁白静的迷人小肉洞了。
  每一次都是大团圆结局﹖
  没办法啦﹗又不是专业创作者,
  我祇以自己的意愿而戏作,
  但愿情色世界永远都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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