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静静的顿河 - 《静静的顿河》在线阅读——(一)第十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十章
  叶甫盖尼·利斯特尼茨基大尉休假回来以后,被派往顿河哥萨克第十四团。他没有回到自己原来服役的那个团去报到,早在二月政变前,他就被迫不光彩地从这个团溜走。休假回来,他径直到了师部。参谋长是一位年轻的将军,出身于顿河贵族哥萨克名门望族,他轻而易举地为利斯特尼茨基调动了工作。
  “我知道,大尉,”当他跟利斯特尼茨基单独在自己房间里谈话时说道。“您在原部队继续工作将是很困难的,因为哥萨克们都反对您,他们对您的名字非常反感。所以,如果您能到第十四团去,那当然,是最明智了。这个团里的军官都是特别忠诚的优秀人物,而且那里的哥萨克比较可靠,政治上也比较保守——大多数是南方梅德维季河口地区各镇的人。在这个团里,您定会感到愉快一些。令尊大人好象就是尼古拉·阿列克塞耶维奇·利斯特尼茨基吧?”将军沉默了片刻问道,等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以后,又继续说道:“我可以向您保证,我们是很重视象您这样的军官的。在我们这个时代,就连军官也多数是两面派。再也没有比改变信仰更容易的事了,要不就同时向两个上帝祈祷……”参谋长痛苦地结束了谈话。
  利斯特尼茨基高兴地接受了这一调动。当天就起程去德文斯克,第十四团就驻扎在那里。过了一昼夜,他已经向团长贝卡多罗夫上校报到了,而且满意地认识到师参谋长的话说得很正确:大多数军官都是保皇党徒;哥萨克中,也掺进了三分之一霍皮奥尔河口镇、库梅尔仁斯克镇、戈拉祖诺夫斯克镇和其他一些镇的旧教徒,他们绝对不要革命,但是效忠临时zheng府也很勉强,他们根本不理解周围正在发生的热火朝天的事变,而且也不想理解;选进团和连士兵委员会去的哥萨克都是些善于阿谀奉承和老实听话的人……利斯特尼茨基在新环境里欣喜地喘了口气。
  在军官中有两位是他过去在阿塔曼斯基团的同事,他们两个独行其是;而其余的人则非常团结,思想出奇地一致,公开谈论复辟的事。
  这个团抱成一团,在德文斯克驻扎了将近两个月,进行整休。在这以前,许多连队都被派出去加强步兵师,分散在从里加到德文斯克这条战线上活动,但是在四月里,有一只有心人的手把所有这些连队都集合到一起来了,于是这个团就处于一种准备好了的临战的状态中。哥萨克们在军官的严厉监督下进行训练,精心饲养马匹,过着很有规律的、蜗牛式的生活,完全不受外界的影响。
  对于团队的真正使命他们中间曾有过很多模糊的猜测,但是军官们却毫不隐晦地说,这个团在不久的将来,就要在某一位信得过的人的指挥下,再把历史的车轮扭转回来。
  附近的战线却是一片混乱。军队已经象害了致命的寒热病似的朝不保夕,弹药和粮食都极端匮乏;军队里有无数只手都伸向“和平”这两个幽灵似的字;军队对共和国临时执政克伦斯基的态度各异;而且在他的歇斯底里的驱使下,在六月的进攻中遭受了严重的损失;酝酿成熟的愤怒在各部队迅速高涨、沸腾起来,就象池中从地层深处喷涌出来的泉水……
  可是在德文斯克,哥萨克们却平安无事地过着安逸的生活:马肚子里面装满了燕麦和豆饼,哥萨克们已经忘记在前线受的折磨;军官们都按时去参加军官会议,伙食也满不错,人们在热烈地争论着俄罗斯未来的命运……
  这样舒适的生活过到七月初。七月三日,传来了一道命令:“火速进发。”运载团队的军用列车向彼得格勒驶去。七月七日哥萨克的马蹄已经在首都的木块铺成的街道上嗒嗒响了。
  团队分散住在涅瓦大街上。利斯特尼茨基指挥的那个连分配到一座腾空的铺面房子。这里正怀着焦急和喜悦的心情等待着哥萨克的到来,——首都各级zheng府对这支部队的那种体贴入微的关怀,可以雄辩地证明这一点,他们早就很关心地把拨给哥萨克住的房屋准备好了。用石灰重新粉刷过的墙壁洁白喜人,擦得干干净净的地板油光锃亮,新搭的松木床铺散发着松香的气味;光亮、整洁的半地下室,可以说是很舒服的。利斯特尼茨基戴着夹鼻眼镜皱着眉头,仔细视察了营房,在墙壁粉刷得白光耀眼的房子里踱了一会儿,认为这住处已经够舒服了,再不应该有什么奢望了。他对视察的结果感到满意,便在衣冠楚楚、身材矮小、市zheng府派来接待哥萨克的代表陪同下,朝通到院子里去的门口走去。但是在这里却遇上了一件不愉快的事:他手扶门框,发现墙上有幅用什么尖利的东西划的漫画——一个张口露齿的狗头和一把扫帚。看得出,准是个在这里装修房子的工人干的,他知道这房子是准备给什么人住的……

  “这是什么?”利斯特尼茨基抖了一下眉毛,向陪同的代表质问道。
  代表用机灵的老鼠眼睛把画看了一遍,就惊慌地呼哧呼哧喘了起来,脸立刻变得通红,连浆得挺硬的白衬衫领子仿佛都被染得绯红……
  “请原谅,军官阁下,……显系歹徒存心……”
  “我希望阁下事前并不知道这里画有禁卫军的标志,是吧?”
  “您这是说到哪里去啦?!您说到哪里去啦?!长官息怒!……这全是布尔什维克玩的花招……哪个斗胆包天的混蛋干的……我马上吩咐人来重新粉刷墙壁。鬼晓得这是怎么搞的!……请原谅……简直是太荒唐啦……请阁下相信,鄙人为这个恶棍的卑鄙行为感到非常痛心……”
  利斯特尼茨基从心里可怜起这位窘得不知所措的公民来了。他把难以捉摸的、冰冷的目光变得温柔了些,矜持地说道:
  “不过这位画家也有点儿失算了:要知道,哥萨克是不了解俄国历史的。但是,也不应从此得出结论,以为我们会赞赏以这种态度来对待我们……”
  代表用修剪得很好的、坚硬的手指甲去抠刮石灰墙上的画,他踮着脚尖,趴在墙上,石灰粉面纷纷落到他身上,把上好的英国大衣全弄脏了;利斯特尼茨基擦着眼镜,微笑了,但是这时他心里却另有一番令人心寒的哀愁。
  “竟是这样来迎接我们,这才是糖衣里装的真正货色*!……但是难道全俄罗斯都把我们看成伊凡雷帝的禁卫军了吗?”他穿过院子,朝马厩走去的时候,这样想着,心不在焉、待理不理地听着紧跟在他后面的代表的话。
  太阳光直射到深邃、宽广的天井里。住户们从多层楼房的窗户里伸出头来,探着身子向下看塞满了院子的哥萨克,——连队正在把马匹安置到马厩里去。已经完事的哥萨克三五成群,在墙边站着或者蹲着乘凉。“弟兄们,为什么不进屋子里去呀?”利斯特尼茨基问道。“不用忙,大尉老爷。”
  “屋子里也会很快把人弄烦的……”
  “把马匹安置好,——我们就进屋去。”
  利斯特尼茨基视察了改作马厩用的仓库,竭力使自己重新恢复以前对待陪他视察的代表的敌对情绪,严厉地说道:“请您去与有关人士商妥:我们必须再开一道门。要知道我们有一百二十匹马,只有三个门是绝对不行的,这样,一有情况,我们就要半个钟头才能把马牵出去……真是咄咄怪事!难道连这一情况事前都考虑不到?我只好将此事报告团长啦。”利斯特尼茨基立即得到了保证,今天就办,不是再开一个门,而是开两个门,这时他才和代表道别,冷冷地感谢他的关怀,然后命令派定值日兵,便走上二层楼为本连军官准备的临时住处。他一面走着,一面解开军服上衣的扣子,擦着帽檐底下的汗珠,从后楼梯走上军官宿舍,感到一阵惬意的、湿润的室内的凉爽。屋子里除了阿塔尔希奇科夫上尉以外,别人都不在。“他们都上哪儿去啦?”利斯特尼茨基倒在帆布床上,艰难地把两只穿着落满灰尘的靴子的腿伸开,问道。

  “都到街上去啦?观赏彼得格勒去啦。”
  “你为什么不去呀?”
  “噢,你知道吧,我觉得没有意思。才刚刚进城——就跑到街上去。我要先翻翻报纸,了解一下这里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很有意思!”
  利斯特尼茨基一声不响地躺着,觉得背上汗湿的衬衣凉丝丝的,很舒服,他懒得站起来去盥洗,——一路上的疲乏劲儿全来了。他咬了咬牙,站起身,把勤务兵叫了来。换过内衣,痛快地洗了半天,尽兴地打着喷鼻,用毛巾擦着丰满的、晒得黝黑的脖子。
  “洗洗吧,万尼亚,”他劝阿塔尔奇科夫说,“真是如释重负,痛快极啦……喂,报纸上说些什么呀?”
  “是啊,真该洗一洗。你说——很痛快,是吗?……报纸上说些什么吗?——关于布尔什维克游行示威的报道,zheng府采取的措施……你看看吧!”
  利斯特尼茨基洗过以后,感到精神愉快,正要坐下来读报,但是有人来请他到团长那里去。他很不情愿地站起身,穿上一件在路上压得皱巴巴的、散发着肥皂气味的新军服上衣,挂上马刀,走到大街上去。穿过马路走到对面,转过身来观察起连队驻扎的房子。从外表、式样看,这座房子跟别的房子毫无区别:一座五层的、灰色*石砌楼房,跟一些同样的楼房并排耸立着。利斯特尼茨基吸着烟,慢慢地在人行道上走起来。男人的草帽、小礼帽、便帽,女人精巧、典雅的帽子和华丽的帽子,在拥挤的人流中象泡沫似的翻腾。在这股洪流中,偶尔冒出一两顶普通的绿色*军帽,但瞬间消逝,被五颜六色*的波浪吞没了。
  从海滨吹来波浪似的清新的、令人神爽的微风,但是碰到陡立的巨大建筑物,就碎成零乱的细流。钢铁色*的、略带点儿紫色*的昏暗的天空中,乌云向南方飘去。乌云的-乳-白色*的、雉堞似的巅峰清晰、尖利。城市的上空笼罩着雨前的闷热。弥漫着晒热的沥青和汽油烟、海水和飘渺的、令人激动的女人的香水气味,以及一切人烟稠密的大城市所特有的那种混为一体的怪味。
  利斯特尼茨基吸着烟,沿着右面的人行道慢慢走着,偶尔看到些迎面走来的人从旁边投来的、向他表示敬意的目光。起初,他还为自己皱巴巴的军服和旧军帽感到难为情,但是后来就不以为然地认为,久经沙场的军人完全不必为自己的衣着感到羞愧,何况他今天刚下火车呢。
  商店和咖啡馆门前的帆布凉篷在人行道上洒下一片片懒洋洋的、橄榄黄|色*的-阴-影,风吹动太阳炙烤着的帆布篷,人行道上的-阴-影也摇曳起来,从行人的沙沙响的脚下移去。虽然是午休时分,大街上还是人山人海。在这几年的战争中长久离开城市生活的利斯特尼茨基,怀着愉快的满足心情,倾听着充满哄笑、汽车喇叭和报贩叫卖的喧闹声,觉得自己跟这些衣冠楚楚、吃得脑满肠肥的人们非常亲近,他一直在想:
  “看你们大家现在都这么满足、高兴和幸福,——你们这些商人、市场经纪人、大小官吏、地主和贵族!可是三四天以前你们是什么样子?当那些暴民和大兵象熔岩似地滚滚流过这条大街,流过全城的街道时,你们是什么样子?凭良心说,我为你们高兴,也不高兴。对你们得以平安无事,我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不应该……”
  他试行分析自己这种矛盾的感情,找到它的根源,很容易就得出了结论:他之所以这样想和这样感觉,是因为战争以及他在战场上经历的一切,使他和这帮温饱得意的人疏远了。
  “就拿这个脑满肠肥的年轻家伙来说吧,”他心里想着,目光和一个胖胖的、红脸蛋的、没有胡子的男人的视线相遇了,“为什么他没有上前线去?大概是个工厂老板或者大发横财的商人的儿子,这混蛋逃避兵役,——他心里根本就没有祖国——他在养膘儿,在舒舒服服地玩女人,也在‘为国防效力’呢……”

  “但是你究竟跟谁走一条路呢?”他向自己提出一个问题,立即笑着决定地说,“喏,当然是跟这些人走一条路啦!他们身上有我,我是他们中的一分子……他们身上一切好的和坏的东西,也都或多或少地能在我的身上找到。也许,我的皮肤比这头肥猪稍薄一点儿,也许正是为了这个,我对一切的反应比他们显得更敏感、病态,大概也正是为了这个,我才忠诚地去打仗,而没有去‘为国防效力’,也正是为了这个,去年冬天,我在莫吉廖夫看到逊位的皇帝坐在汽车里,从大本营悄然离出,他嘴唇上挂着悲哀,两手放在膝盖上可怜地哆嗦着,我伤心得倒在雪上,象小孩子一样痛哭起来……要知道,我的良心不允许接受革命,我不能接受!不论是感情上,还是理智上,我都反对……我要用生命去保卫过去的一切,我将毫不动摇,毫不装腔作势,简单地,象一个普通士兵,献出自己的生命。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做到这一点呢?”
  他脸色*苍白,激动异常,清楚地想起了那个绚丽的二月黄昏,莫吉廖夫的省长公署,结满冰霜的铁栏杆,以及铁栏杆外面,在轻纱似的寒雾笼罩着的落日映照下红彩斑斑的白雪。德涅伯河陡岸对面的天空染成浅蓝色*、朱红色*和铁锈色*,地平线上的每一根线条都是那么缥缈,虚幻,令人神伤。门口只有寥寥的几个大本营的官吏,有军人,也有文官……驶出一辆小轿车。汽车的玻璃窗里面,坐着大概是弗雷杰里克斯和靠在座背上的沙皇。他那憔悴的脸上浮着一层紫色*的红晕。惨白的额角上斜扣着哥萨克禁卫军的黑皮帽子。
  利斯特尼茨基几乎是在那些惊愕地■着他的人们的面前跑过。他眼看着沙皇的一只举起来敬礼的手,从黑色*的帽子边落下去,耳朵里响着渐渐远去的轻微的汽车马达声和那些卑躬屈膝的人们默默目送末代皇帝时发出的哀叹声……利斯特尼茨基缓慢地走上团部所在处的楼梯。他的两颊还在颤抖,哭肿的红眼睛仍然泪水模糊。在二楼的走廊里,他连续抽了两支烟,擦了擦眼镜,然后一步两磴地跑上三楼去。团长在彼得格勒地图上画出了利斯特尼茨基的连执行保护zheng府机关任务的地区,交代了机关的名称,详细说明了各机关派岗和换岗的时间,最后说道:
  “给冬官的克伦斯基派去守卫……”
  “请不要提克伦斯基!……”利斯特尼茨基的脸色*顿时变得象死人一样惨白,大声嘟哝说。
  “叶甫盖尼·尼古拉耶维奇,要控制自己……”“上校,我请求您!”
  “不过,我的亲爱的……”
  “我请求!”
  “您的神经……”
  “现在就向普梯洛夫工厂派遣巡逻队吗?”利斯特尼茨基艰难地喘着气,问道。
  上校咬着嘴唇微笑着,耸了耸肩膀,回答道:
  “立刻就派!并且一定要由一名排长率领。”
  利斯特尼茨基被过去的回忆和团长的谈话折磨着,无精打采地走出团部。几乎就在这座房子旁边,他看见了驻扎在彼得格勒的顿河第四团的哥萨克巡逻队。军官骑的浅红色*马的笼头上,挂着一束枯萎的鲜花。军官的白胡子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拯救祖国的英雄万岁!……”一个情绪激动的老绅士从人行道上走下来,摇晃着帽子喊道。
  军官客气地把手掌举到帽檐上致意。巡逻队的马小跑而去。利斯特尼茨基看了看那个向哥萨克致敬的老绅士激动地、嘴唇湿润的面容和那打得十分整齐的花领带,便皱起眉头,弯下背,溜进了自己驻扎的房子的大门。
或许您还会喜欢:
气球上的五星期
作者:佚名
章节:44 人气:0
摘要:气球上的五星期--第一章第一章演讲在热烈的掌声中结束——介绍弗格森-弗格森博士——“Excelsior”——博士的风貌——彻头彻尾的宿命论者——“旅行者俱乐部”的晚宴——不失时机的频频祝酒1862年1月14日,滑铁卢广场13号,轮敦皇家地理学会的一次会议上,听众如云。学会主席弗朗西斯-M××爵士在向他可敬的同行们作一场重要的学术报告。他的话常常被阵阵掌声打断。 [点击阅读]
永别了武器
作者:佚名
章节:49 人气:0
摘要:《永别了,武器》一书系美国著名小说家海明威早期代表作。被誉为现代文学的经典名篇。此书以爱情与战争两条主线,阐述了作者对战争及人生的看法和态度。美国青年弗雷德里克·亨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志愿到意大利北部战争担任救护车驾驶员,期间与英国护士凯瑟琳·巴克莱相识。亨利在前线执行任务时被炮弹炸伤,被送往后方的米兰医院就医。由于护士紧缺,凯瑟琳也来到了米兰,两人又一次相遇。 [点击阅读]
江户川乱步短篇集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再讲一个明智小五郎破案立功的故事。这个案件是我认识明智一年左右的时候发生的。它不仅充满着戏剧性的情节,引人入胜;还因为当事者是我的一个亲戚,更使我难以忘怀。通过这个案件,我发现明智具有猜解密码的非凡才能。为了引起读者的兴趣,让我将他解破的密码内容,先写在前面。“早就想看望您,但始终没有机会,延至今日,非常抱歉。连日来,天气转暖,最近一定前去拜访。,前赠小物,不成敬意,蒙你礼赞,深感不安。 [点击阅读]
汤姆·索亚历险记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0
摘要:马克·吐温(MarkTwain,1835~1910)美国作家。原名塞缪尔·朗赫恩·克莱门斯。1835年11月30日生于密苏里州,1910年4月21日卒于康涅狄格州。马克•吐温是美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世界著名的短篇小说大师。 [点击阅读]
沉思录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一本写给自己的书──《沉思录》译者前言斯多亚派着名哲学家、古罗马帝国皇帝马可.奥勒留.安东尼(公元121-180),原名马可.阿尼厄斯.维勒斯,生于罗马,其父亲一族曾是西班牙人,但早已定居罗马多年,并从维斯佩申皇帝(69-79年在位)那里获得了贵族身份。 [点击阅读]
沉睡的记忆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既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可是不知在何处漂浮着微光。整个白色公馆朦胧地浮现在黑暗之中。L字形的公馆中,位于最黑暗处的门微开着。从门缝露出来的光线,像是窥探外面一样。周围是一片寂静的黑暗,冷雨持续地下着,甚至连虫鸣都停止了。关掉公馆内的灯,借着手电筒的微亮,三个男人走了出来。前面的男人手拿铁锹,后面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抬着木箱。 [点击阅读]
沉船
作者:佚名
章节:62 人气:0
摘要:谁都不怀疑哈梅西是准能够通过法科考试的。执掌各大学的学术女神,一向都不断从她金色的莲座上,对他撒下无数的花瓣,赐给他各种奖章,并使他屡次获得奖学金。大家以为,考试完毕后,哈梅西一定要马上回家了,但他却似乎并不十分急于收拾他的行囊。他父亲曾写信给他,吩咐他立刻回去。他回信说,等到考试的结果一公布,他马上就动身。安那达先生的儿子卓健拉是哈梅西的同学,和他住在紧隔壁。 [点击阅读]
沉默的羔羊
作者:佚名
章节:62 人气:0
摘要:《沉默的羔羊》还不能算是经典,可“名著”的殊荣它还是当之无愧的。一部书,印到四百万册以上,无论如何其影响力不能低估。《纽约时报》一九九二年的畅销书排行榜上,《沉默的羔羊》稳稳地坐着第一把交椅,而根据它改编的同名电影又在本年度一下获得了五项奥斯卡大奖,这一来更是推波助澜,使这部以悬念及恐怖著称的小说在全球范围内达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我大约三年前在一个朋友的家中看到了《沉默的羔羊》。那是原版录像。 [点击阅读]
沙漠秘井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埃及人把他们的首都开罗称之为“凯旋之城”和“东方的门户”。尽管前一称呼早已徒有虚名,但第二个称呼却是名副其实。开罗确是东方的大门。作为大门,它就不得不首当其冲地面临西方影响的冲击,而这个当年的“凯旋之城”已老朽不堪,没有还手之力了。 [点击阅读]
河边小镇的故事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落水的孩子就像所有的小镇一样,战前位于郊外的这座小镇也曾显得十分宁静。然而,空袭焚毁了它。战争结束后不久,小站的南北出现了黑市,建起了市场,形成了一条热闹而狭窄的通道。这些市场又两三家两三家地被改建成住房的模样。不到一年的时间,这里便成了闹市。不过,这里的道路仍是像以往那样狭窄。在被称做电影院、游戏中心的两座建筑附近建起了十几家“弹子游戏厅”。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