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金粉之谜 - 六、疯癫大妈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六、疯癫大妈
  拉乌尔看见卡特林娜过于激动,就伴着她返回小城堡。这是姑娘失踪回家后首次到户外活动,不能让她过度疲劳了。
  在这两天中,拉乌尔一再安慰她,说明事情并不十分严重,她的心情也就平静下来。她开始感到轻松和舒服。于是,拉乌尔又要她把情况讲下去,她的口吻变得比较平稳了。
  “当然,最初我觉得这一切都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无论如何,我无法承认记忆会有差错。况且姐姐和阿洛尔都没有肯定地反对我的想法。三棵柳树是移栽过的。然而,干吗要移栽呢?移栽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在令人纳闷的一天,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幅景象。由于好奇心的驱使,同时为了激发对往昔的美好回忆,我搜索了小城堡里的一切暗角。从前,我外公搞了一个实验室,里面放置了桌子、烘油炉以及蒸馏瓶等仪器。我在实验室的犄角里,发现了一个画夹,画夹中凌乱地放着几张纸,其中一张是城堡花园的地形图。
  “我忽然想起,四五年前,我曾参与过这张地形图的绘制。我和外公一起进行测量,标出尺寸,写上数字。外公给我的任务是,扛三脚瞄准器及其它工具,测量时我拿测链的一头。我对这一任务感到十分自豪。这张地形图就是我和外公共同劳动的成果。我亲眼瞧见外公绘出图形,还在上面签了他的名字。在这张地形图上,蓝色表示河流,红点子表示鸽子楼。我立在这张地形图跟前,真是兴奋万分。瞧吧,就是这张图。”
  她在桌上把地形图摊开,拿四颗大头针把它钉住。拉乌尔弯身去看。一条蓝幽幽的长蛇似的河流,从一座了望台下淌过,接着蜿蜒前进,差不多擦过小城堡的一角。到了小岛那儿,河流稍微宽阔了一些,然后在岩石和布特埃罗马土堆间穿过。小城堡、草坪、猎亭的位置,都在图上标得清清楚楚。一些××表示树木的位置,还写上了树木的名称:山毛榉、榆树等。
  在地形图上标明的花园左边,河流的顶头附近,卡特林娜用手指着三个××和她用墨水写的字:三棵柳树。
  “三棵柳树,”她低声地说,“在岩石和布特埃罗马上堆的后面……也就是说,是在它们现在的位置上……”
  她又紧张起来,继续说:
  “看来,我莫非神经失常了?这张地形图是我和外公在5年前绘成的,而我两年前还看见是在山丘上的,如今它们却在这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我精神错乱了?我总认为,由于某种不明的原因,这些柳树被人移栽了。然而,地形图和我的记忆完全相反。这么一来,我不得不承认自己错了。我纳闷已极,实在承受不了。我好像一辈子生活在幻觉之中,我的过去犹如一场恶梦。我在恶梦中见到的只是虚假的东西。”
  听着卡特林娜的叙述,拉乌尔的兴趣越来越大。这位姑娘是在乌天黑地里挣扎,尽管拉乌尔有些办法能够拨开乌云,但他感觉到的多半还是混乱和矛盾。
  他对姑娘说:
  “这些情况,您未曾对姐姐谈过吗?”
  “我对谁都没谈过。”
  “对珀苏呢?”
  “当然更没有。他为什么要到拉迪加代尔来,这是我一直不明白的。只是在他谈及你们二位采取的一些行动时,我才听他聊聊。再说,我也变得惶惶不安,失去常态,脾气又很执拗,别人对我都感到吃惊。”
  “我想问问,您订婚了没有?”
  姑娘脸上泛起红晕。
  “是的,订婚了。这也是我受到折磨的一个因素。因为帕斯迈伯爵夫人反对我和她的儿子的婚事。”
  “您爱她的儿子吗?”
  “我认为我是爱他的。”卡特林娜说,“但我对他没有信任感。我不相信任何人。我竭力要驱除压迫我的沉重的空气。所以,我想去找以前在花园里干活的那位大妈,向她问问一切情况。我知道她住在摩里洛小树林里。”
  “您常去那个小树林吗?”
  姐娘脸又红了。
  “是的。皮艾尔想到小城堡来找我,但他不敢来。我只好到摩里洛小树林去和他相见。有一天,我和他在小树林里分手之后,我到沃什尔大妈家里。那时候,她的儿子还没死,在坦卡威尔森林里当伐木工人。那时候,她没疯,只是思路不清。
  一见到我,还没等我向她问什么,也没等我说出自己的名字,就压低声音对我说:
  “‘卡特林娜小姐……小城堡的二小姐……’

  “她沉默了好久,似乎在聚精会神地回忆往事,随后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俯在我的耳边,细声地说:
  “‘三棵流梳……三棵流梳……要当心啊,美丽的小姐……’这些话把我搞糊涂了。她一看见我,就提起三棵柳树。对我来说,这三棵柳树似乎隐藏着一个难解的谜。关于其它的问题,她都吞吞吐吐、含含糊糊,但对三棵柳树却说得十分明确,并且还补充说:‘要当心啊!’这又有什么含意呢?这是不是表示,她认为这三棵柳树和我可能遇到的危险有关系呢?我急切地向她提了几个问题,她似乎很想回答,但总是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我仅能听清她明确地说出她儿子的名字。
  “‘多密尼克……多密尼克……’
  “我立即接过话茬,说:
  “‘对呀!……您的儿子多密尼克。他知道三棵柳树的事吧?您是不是要我来找他!……好吧,我明儿就来……明儿……黄昏时分,等他收工回来,我到这儿见他。您这样告诉他,行吗?让他明儿等我。明儿晚7点。明儿。’我强调了‘明儿’二字。她似乎明白了这两个字的意思,我也就怀着一线希望离开了她。那时,天已擦黑。在苍茫的暮色里,我隐约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他一看见我就立刻躲到房后去了。然而,我没有跑过去核实一下我的晃眼的印象,真是一大失误。不过,您也能够想到,我那时实在过于紧张了。而且胆量很小,总是平白无故地感到恐惧。后来,我顺着一条小路走了回来。
  “我比约定的时间早得多到了大妈那儿,因为我想在天黑之前赶回小城堡。多密尼克还没下工回家,我在大妈家里等了不少时间。她仍旧不声不响,心神不安。
  “一个农民忽然闯入大妈家中,后面跟着他的两个伙伴,抬着已经昏迷的多密尼克。他们几人是在一棵砍倒的橡树下面发现多密尼克的。报信的人惊惊惶惶,我想多半是发生了什么不幸。事情确实如此。他们抬来的是多密尼克的尸体,并且把他停放在大妈的破房子前面。遇到这一不测事件,大妈就彻底疯了。”
  卡特林娜越来越惶惊不安,她的那些往事又展现在她的眼前了。拉乌尔觉得,劝她镇定是白费工夫,就催她快把事情讲完。
  “好,我继续说。”她说,“你要知道,我非常怀疑这次的突然死亡。事情的真相眼看就要向多密尼克打听出来了,他却神秘地死亡了。莫非我不能怀疑他是被别人杀害的,而别人杀死他的目的正是阻止他跟我接触吗?关于这次谋杀,我没有什么物证。当时有人说,多密尼克纯粹死于偶然,是砍倒的树把他砸死的,而黎尔波雷的丈夫对某些异常现象表示惊讶,因为死者头上有一条伤痕;但他不顾这一现象,就签署了死亡记录。后来,我到出事地点去了一趟,在离那里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根短短的粗木棍。”
  “那是什么人干的呢?”拉乌尔打断了她的话,“显然,就是藏在沃什尔大妈房后的那个怪影,您不曾碰见过他,他知道您前天去探”听那个三棵柳树的秘密。”
  “我的想法也是这样。”卡特林娜说,“死者的母亲大概意外地知道了这个秘密,而且以为此事与我有密切的关系。以前,我每次去树林里跟未婚夫约会,都碰见过她。她并不上门找我,而是站在我必经的路上等我。有一次,她看见了我,脑子转了几秒钟,便摇着头疙疙瘩瘩地说:‘三棵流梳要当心啊,美丽的小姐!’
  “自此那以后,我就在苦恼之中。有时,我以为自己也神经失常了;有时我又感到我和小城堡的其他人正面临着危险。我始终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但别人能够发觉我的恐惧心理和怪念头。我那可怜的姐姐也越来越担忧我的状况,但又无法理解我的病态,只好要我离开此地。不过,我不同意这么做。我已经是个订婚的人,虽说我的脾气使我和皮艾尔的关系发生了一点儿变化,可我对他的热爱并未消减。
  说实在的,我很需要一位指路人,一位导师。我孤身一人已经无力战斗了。什么人来给我指路呢?帕斯迈吗?姐姐吗?珀苏吗?我曾跟您谈过,我不信赖他们。于是,我想起了您,我了解到,珀苏有一把您的钥匙,藏在他卧室里的座钟底下。有一天,他不在卧室里的时候,我便去偷走了那把钥匙。”

  “那您应当首先来找我,”拉乌尔说,“如果为了省点事,干脆写信给我。”
  “盖尔森先生的来临,使我延迟了拜访您的计划。我和姐夫一直相处很好。他经常帮助别人,别人都很尊重他,他也很喜欢我,我本已决定把我知道的情况告诉他,然而不幸的事接踵发生了。第三天,我接到皮艾尔的信,他将他母亲的决定和他出走的事告诉了我。我想跟他最后见上一面,就到花园外面去,在往日约会的老地方等他,可是始终未见他的踪影。就在那一天晚上,我溜进了您的住所。”
  “然而,”拉乌尔说,“也许还发生了另一件奇特的事,您才拿定主意来找我吧?”
  “是的,”她说,“我在林子里等候皮艾尔的时候,碰见了沃什尔大妈。她的情绪比往常更加激动,她对我指责得更加厉害。她抓住我的胳膊,左右摇晃,向我说话恶声恶气,仿佛要拿我当做她为儿子报仇的对象。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三棵流梳,美丽的小姐……那个……先生,他恨您……还要杀死您……要当心啊……他要杀死您……他要杀死您……’
  “然后,她就走开了,竟然傻呼呼地笑了几声。我感到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我在田野里四处乱转,约莫傍晚5点钟,我走到了黎尔波雷,看见一列火车正要开动,我就跳了上去。”
  “可见,”拉乌尔说,“您搭上火车的时候,正是盖尔森先生遇害的时间。当然,您大概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那天晚上,我在家里接到珀苏的电话才知道。那时,我太吃惊了。”
  拉乌尔思忖片刻,说道:
  “我向您提最后一个问题,卡特林娜。那天夜间,您在卧室里遭到袭击。那个袭击您的坏蛋,同您曾经看见过的、藏在沃什尔大妈房后的那个坏家伙,是不是同一个人,您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吗?”
  “没有。当时我开着窗子睡觉,事先未曾听到任何声音。我只觉得有人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拼命挣扎,大声喊叫,那家伙就逃掉了,我连他的影子都没看清。奇怪,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这个坏蛋杀死盖尔森先生,又弄死了多密尼克,而且照沃什尔大妈说的,他还想谋害我。”
  她说话的嗓音都变了。拉乌尔微微一笑,温情地瞅着她。
  “您似乎在笑。”她惊异地说,“笑啥呀?”
  “我想使您加强信心。瞧瞧吧,你现在平静多了,说起话来也不那么激动了。
  你是否觉得,您讲的全部情节还不如我的一笑令人害怕?”
  “不,这一连串的怪事实在叫人心惊胆战。”她说。
  “但是,并不像您想象的那么恐怖。”
  “两次凶杀呀……”
  “您能断定多密尼克也是被人谋杀的吗?”
  “那根短木棍……死者脑瓜上的伤痕……”
  “随后,又发生过一件事。我告诉您,您会更加害怕的。这件事发生在沃什尔大妈身上。我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曾发现她躺在一堆败叶下面。她的头上也有伤痕,好像同样是粗木棍击伤的,然而,我无从断定是暴徒干的。”
  “那么,我姐夫是谁杀死的呢?……”卡特林娜大声地说,”请您不要随便否定。”
  “我不否定,也不肯定,我只是怀疑。不管怎样,卡特林娜,您该对我的疑点感到高兴。我认为,您可以完全相信自己的记忆力。您记得一点儿不差,三棵柳树原先的位置,就在几年前您荡过秋千的地方。关键的问题是,有人移动了三棵柳树的位置这个问题一旦得到解答,其它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现在,卡特林娜……”
  “现在干啥?”
  “请您笑笑。”
  她真的嫣然一笑。
  这姑娘实在妩媚。拉乌尔扑上去,情不自禁地说:
  “上帝啊,您真美……动人极了!可爱的小姑娘,您根本不会相信,我能为您效劳是多么高兴呀!您只屑瞅我一眼,我就会心满意足……”
  拉乌尔没有说完要说的话,他认为说出任何一句出格的话,都是不尊重卡特林娜。
  关于这几起凶杀案,法院的调查几乎没有进展。经过几天的考察和侦讯,法官就无精打采地走了。他认为,这些事情不过是一种巧合。警察队和和珀苏进行的侦察不过是枉费功夫。三个礼拜以后,珀苏灰心丧气,辞退了两名帮手,并且对拉乌尔大发牢骚:

  “你这个家伙毫无用处,你到底在干啥吗?”
  “我在抽烟。”拉乌尔回答。
  “你的目的是啥?”
  “我的目的和你相同。”
  “你有啥办法呢?”
  “我的办法却跟你的不同,你走的是一条死胡同,搞的是一些歪门邪道。你将花园分成大块、小块,在上面溜溜达达,白费力气。我呢,走的是一条开动脑筋之路,一条通往成功的康庄大道。”
  “但是,在这段时间里,你好像无所事事,甚至让缉捕的凶犯在眼皮底下溜掉了。”
  “这段时间,我在集中精神思考案情,已经抓住了重要的线索,我正在设法顺藤摸瓜。”
  “这是怎么回事?”
  “你记得艾得加-波埃《奇遇记》里的金龟子吗?”
  “当然记得。”
  “书中主人公攀上一棵树,掏出一个骷髅脑壳,然后拿一个金龟当做铅垂,穿过骷髅脑壳的右眼往下吊着。”
  “住嘴吧,我大致明白了你的意思。你究竟想怎么办呢?”
  “跟我一起到三棵柳树那里去。”
  他俩到了那个地方,拉乌尔爬上中间的一棵柳树,坐在横着的一根树干上。
  “珀苏!”
  “怎么着?”
  “你顺着河面望过去,在岩石另一面的斜坡上有一个小丘……距离约百步开外……”
  “我望见啦!”
  “你就到那里去!”
  拉乌尔说话生硬,好像命令似的,但是珀苏服服贴贴,二话没说,就越过岩石,到了那个小丘上。从小丘那儿,他又瞧见拉乌尔爬到一棵主枝上,四面了望起来。
  “挺起身子!”拉乌尔喊道,“尽量站直!”
  珀苏挺起身子矗立在那儿,仿佛一尊塑像似的。
  “举起右臂!”拉乌尔命令地说,“举起右臂,伸直食指!装出指点空中星星的样子。好,不要乱动。这个试验十分成功,确凿地证实了我的某种假设。”
  拉乌尔跳下树来,点燃一支香烟。随即,他像散步似的,悠哉悠哉地走到珀苏那儿去。珀苏依然凝然不动地挺立着,食指直棱棱地指着天上一颗看不见的星星。
  “你在干什么呀?”拉乌尔假装惊讶地问,“这是一种什么姿势呀?”
  “得了!你瞎扯什么?”珀苏低声抱怨,“我是按照你的指点做的。”
  “我的指点?”
  “对,金龟子试验嘛……”
  “你有点儿神经错乱了!”
  拉乌尔走到珀苏跟前,凑在他的耳边细声地说,
  “她正盯着你啊!”
  “谁?”
  “那位厨娘嘛!瞧,她正在她的房里,大概发现你这个美男子啦!你果真像阿波罗一样英俊。线条啦……体型啦……”
  拍苏气呼呼的,拉乌尔却笑嘻嘻地跑开了。在稍远的地方,他回过头来,兴高采烈地嚷道:
  “甭担心……一切都好……金龟子试验已经成功……我发现线索了……”
  从珀苏配合下进行的这次试验中,拉乌尔真的得到什么线索吗?也许,他是想用其它的办法来弄清事实真相?
  他仍然经常跟卡特林娜一起到沃什尔家中去。拉乌尔和蔼可亲,又很耐心,使得这个疯女人更容易接近了。他去看她的时候,都要给她一点钱和点心;她总是见到东西就一把抓到手里。在这种情况下,他翻来覆去地不断向她提出一些老问题:
  “那三棵柳树有人移动过吗?呃……什么人移动的?您儿子知道吧?说不定是他移动的?请您回答我吧?”
  老大妈朦胧的眼睛有时也露出亮光。拉乌尔从而以为,她的脑袋好像有点开窍了,就会讲出她知道的一切情况了。只要她开口说出几句话,就能揭穿秘密。他认为,时刻一到,她就会把几句关键的话叶出来的。拉乌尔和卡特林娜都有这种感觉,但也有些担心。
  “老大妈明天一定会讲出来的。”拉乌尔有把握地说,“她明天就会吐露真情了。”
  次日,他来到老大妈破屋前面时,却看见老大妈躺在一架人字梯旁边的地上。
  原来,她爬上梯于去修剪一棵小树,梯子的一只脚一歪,可怜的老大妈跌下去就死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美索不达米亚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本书记载的是大约四年前发生的事。本人以为目前的情况已经发展到必须将实情公诸于世的阶段,曾经有一些最狂妄、最可笑的谣传,都说重要的证据已经让人扣留了。另外还有诸如此类很无聊的话。那些曲解的报道尤其在美国报纸上出现得更多。实际情况的记述最好不是出自考察团团员的手笔。其理由是显而易见的:大家有充足的理由可以假定他的记述是有偏见的。因此,我便建议爱咪-列瑟兰小姐担任这项任务。她显然是担任这工作的适当人选。 [点击阅读]
群山回唱
作者:佚名
章节:80 人气:0
摘要:谨以此书献给哈里斯和法拉,他们是我双眼的努雷①;也献给我父亲,他或会为此骄傲为了伊莱恩走出对与错的观念,有一片田野,我将与你在那儿相会。——鲁米,十三世纪1952年秋那好吧。你们想听故事,我就给你们讲个故事。但是就这一个。你俩谁都别让我多讲。很晚了,咱们明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和我,帕丽。今天夜里你需要好好睡上一觉。你也是,阿卜杜拉。儿子,我和你妹妹出门的时候,就指望你了。你母亲也要指望你。 [点击阅读]
翻过平城山的女人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1细雨无声湿佛颔,恍觉春至奈良坡。——会津八一人们把位于奈良县和京都府交界即古时的大和国与山城国交界处的连绵起伏的丘陵地带称为平城山。从前在女子学校广泛传唱的一首歌中有过这样的歌词:“思恋何等苦,直叫人神伤黯然,踟蹰情难诉,不觉竟至平城山,心中悲情何以堪。”这首歌曲的歌名就叫平城山。翻过平城山往来于奈良与京都之间的道路被称作奈良坡。 [点击阅读]
老处女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在五十年代的老纽约,屈指可数的几家人在单纯和富有方面居统治地位,其中就有罗尔斯顿家。强健的英国人和面色红润、身体笨拙的荷兰人合为一体创造出一个繁荣谨慎,却又挥金如土的社会。“办事要办得漂亮”一直是这个谨小慎微的世界上的一项基本原则。这个世界全是由银行家,与印度做生意的商人、造船厂家和船具商的财富建造起来的。 [点击阅读]
老母塔之夜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下午,当我和我的随从们听到一个情况后,便决定在将要参加的审判会上采取强硬的态度。我们动身去“法庭”的时候,天色已晚,只见路上人很多。这些人在院子里找不到座位,只好站着,以便能看见我们走过来。我们刚刚走进院子,大门就关了起来。对我们来说,这可不是好兆头。看起来,穆巴拉克施加了影响,而且产生了效果。我们从人群中挤到听众广场上。那里本来只有一张椅子,现在增加了一条长板凳,笞刑刑具还放在那里。 [点击阅读]
老铁手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杰斐逊城是密苏里州的州府,同时也是柯洛县的县府,它位于密苏里河右岸一个风景优美的山丘地带,从这里可以俯视到下面奔腾不息的密苏里河和河上热闹繁忙的景象。杰斐逊城的居民那时候比现在少多了,尽管如此,由于它的地理位置、以及由于地区法院定期在这里举行会议,这赋予它一个重要的地位。这里有好几家大饭店,这些饭店价格昂贵,住宿条件还过得去,提供的膳食也还可口。 [点击阅读]
背德者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引子天主啊,我颁扬你,是你把我造就成如此卓异之人。[诗篇]①第139篇,14句①亦译《圣咏集》,《圣经·旧约》中的一卷,共一百五十篇。我给予本书以应有的价值。这是一个尽含苦涩渣滓的果实,宛似荒漠中的药西瓜。药西瓜生长在石灰质地带,吃了非但不解渴,口里还会感到火烧火燎,然而在金色的沙上却不乏瑰丽之态。 [点击阅读]
致加西亚的一封信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我相信我自己。我相信自己所售的商品。我相信我所在的公司。我相信我的同事和助手。我相信美国的商业方式。我相信生产者、创造者、制造者、销售者以及世界上所有正在努力工作的人们。我相信真理就是价值。我相信愉快的心情,也相信健康。我相信成功的关键并不是赚钱,而是创造价值。我相信阳光、空气、菠菜、苹果酱、酸-乳-、婴儿、羽绸和雪纺绸。请始终记住,人类语言里最伟大的词汇就是“自信”。 [点击阅读]
舞舞舞
作者:佚名
章节:117 人气:0
摘要:林少华一在日本当代作家中,村上春树的确是个不同凡响的存在,一颗文学奇星。短短十几年时间里,他的作品便风行东流列岛。出版社为他出了专集,杂志出了专号,书店设了专柜,每出一本书,销量少则10万,多则上百万册。其中1987年的《挪威的森林》上下册销出700余万册(1996年统计)。日本人口为我国的十分之一,就是说此书几乎每15人便拥有一册。以纯文学类小说而言,这绝对不是普通数字。 [点击阅读]
艳阳下的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罗吉-安墨林船长于一七八二年在皮梳湾外的小岛上建造一栋大房子的时候,大家都觉得那是他怪异行径的极致。像他这样出身名门的人,应该有一幢华厦,座落在一大片草地上,附近也许有一条小溪流过,还有很好的牧场。可是安墨林船长毕生只爱一样:就是大海。所以他把他的大房子——而且由于必要,是一栋非常坚固的大房子——建在这个有风吹袭,海鸥翱翔的小岛上。每次一涨潮,这里就会和陆地隔开。他没有娶妻,大海就是他唯一的配偶。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