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基督山伯爵 - 《基督山伯爵》txt·第70章舞会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这几天正是七月里最炎热的日子,马尔塞夫伯爵如期在星期六举行舞会。晚上十点钟。在伯爵府的花园里,高大的树木清晰地衬托着缀满金色*星星的天空。今天象要 下暴雨的样子,天空上现在还浮荡着一层薄雾。楼下的大厅里传出华尔兹和极乐舞的乐曲,百叶窗的窗缝里透出灿烂的灯光。这时,花园里有十来个仆人在那儿准备 晚餐,他们刚刚接到主妇的命令,因为天气好转。已决定晚餐在草坪上的天幕下举行,那缀满星星的美丽的蓝空已使草坪占了决定的优势。花园里挂满了彩色*的灯 笼,这是按照意大利的风俗布置的,席面上布满了蜡烛和鲜花,这种排场世界各国豪华的席面上处处都一样,不必多讲。
  马尔塞夫伯爵夫人吩咐过仆人以后,又回到屋里去,这时宾客们陆续到来,吸引他们来的多半不是由于伯爵的地位显赫,而是由于伯爵夫人优雅风度,因为由于 美塞苔丝的高雅的情趣,他们一定可以在她的宴会上找到一些值得叙述,甚至值得模仿的布置方法。腾格拉尔夫人本来不想到马尔塞夫夫人那儿去,因为前面说过的 那几件事使她心神不宁,但那天早晨,她的马车碰巧在路上和维尔福先生的马车相遇。两部马车很自然地并拢来,他说:“马尔塞夫夫人家的舞会您去不去?”
  “不想去,”腾格拉尔夫人回答,“我的身体太不舒服。”
  “您错了,”维尔福意味深长地回答,“您应该在那儿露面,这是很重要的。”
  “那么我就去。”说完两部马车就分道而驶了。
  所以腾格拉尔夫人这会儿也来了。她不但长得美,而且周身上下打扮得珠光宝气;她从一扇门走进客厅,美塞苔丝正好也从另一扇门出现在客厅,伯爵夫人当即 派阿尔贝去迎接腾格拉尔夫人。他迎上前去,对男爵夫人的打扮讲了几句恰如其分的恭维话,然后让她挽住他的胳膊引她入座。阿尔贝向四下里望望。
  “您在找我的女儿,是不是?”男爵夫人含笑说。
  “我承认是的,”阿尔贝回答。“难道您竟忍心没有带她来吗?”
  “别着急。她遇到了维尔福小姐,她们两个就走在一起了。瞧,她们来了,两个都穿着白衣服,一个捧着一束山茶花,一个捧着一束毋忘我花。哎,怎么”
  “这回您找什么?”
  “基督山伯爵今天晚上来不来?”
  “十七个了!”阿尔贝答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伯爵似乎是一团烈火,”子爵微笑着回答,“你是第十七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了。伯爵有多走红,我可真得祝贺他”
  “您对每一个人都是象对我这样回答的吗?”
  “啊!真是的,我还没有回答您。请放心,我们可以看到这位大人物。我们的运气够好的。”
  “昨晚您去歌剧院了吗?”
  “没有。”
  “他也在那儿。”
  “啊,真的!那位怪人有没有什么惊人之举?”
  “他能没有惊人之举吗?”昨天演的是《瘸腿魔鬼》
  [法国作家勒萨日(一六八八—一七四七)的作品,这里可能指根据原作改编的舞剧。——译注],伊丽莎跳舞的时候,那位希腊公主看得出了神。伊丽莎跳完 舞以后,他把一只珍贵的戒指绑在一束花球上,抛给那个可爱的舞星,那个舞星为了表示珍视这件礼物,在第三幕的时候,就把它戴在手指上出场,向伯爵致意。那 位希腊公主呢?她来不来?”
  “不来,可能使您失望了,她在伯爵家里的地位没人知道。”
  “行了,让我留在这儿吧,去陪维尔福夫人吧,她很想跟您谈话呢。”
  阿尔贝对腾格拉尔夫人鞠了一躬,向维尔福夫人走过去。
  当他走近的时候,她张开嘴巴刚要说话。“我敢跟你打赌,”阿尔贝打断她说,“我知道您要说的是什么事。”
  “什么事?”
  “如果我猜对了,您承不承认?”
  “承认。”
  “用人格担保?”
  “用人格担保。”
  “您要问我基督山伯爵到了没有,或者会不会来。”
  “一点也不对。我现在想的不是他。我要问您有没有接到弗兰兹先生的什么消息?”

  “有的,昨天收到了一封信。”
  “他信里说些什么?”
  ”他发封信时正启程回来。”
  “好,现在,告诉我伯爵会不会来。”
  “伯爵会来的,不会使您失望。”
  “您知道他除了基督山以外还有一个名字吗?”
  “不,我不知道。”
  “基督山是一个岛的名字,他有一个族姓。”
  “我从来没听说过。”
  “好,那么,我比您消息灵通了,他姓柴康。”
  “有可能。”
  “他是马耳他人。”
  “也可能的。”
  “他是一个船主的儿子。”
  “真的,您应该把这些事情大声宣布出来,您就可以大出风头了。”
  “他在印度服过兵役,在塞萨利发现了一个银矿,到巴黎来是想在欧特伊村建立一所温泉疗养院。”
  “哦!马尔塞夫说,“我敢断言,这实在是新闻!允许我讲给别人听吗?”
  “可以,但不要一下子捅出去,每次只讲一件事情,别说是我告诉您的。”
  “为什么?”
  “因为这是偶然发现的秘密。”
  “谁发现的。”
  “警务部。”
  “那么这些消息的来源——”
  “是昨天晚上从总监那里听来的。您当然也明白,巴黎对于这样不寻常的豪华人物总是有戒备的,所以警务部去调查了一下。”
  “好!现在手续齐备,可以借口伯爵太有钱,把他当作流民抓起来了。”
  “可不是,如果调查到的情况不是那么对他有利的话,这种事情无疑是会发生的。”
  “可怜的伯爵!他知道自己处境这么危险吗?”
  “我想不知道吧。”
  “那么应该发发慈悲心去通知他。他来的时候,我一定这样做。”
  这时,一个眼睛明亮、头发乌黑、髭须光润的英俊年轻人过来向维尔福夫人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阿尔贝和他握握手。“夫人,”阿尔贝说,“允许我向您介绍马西米兰·莫雷尔先生,驻阿尔及利亚的骑兵上尉,是我们最出色*、最勇敢的军官之一。”
  “我在欧特伊基督山伯爵的家里已经有幸见过这位先生了。”维尔福夫人回答,带着不用掩饰的冷淡态度转身离去。
  这句话语,尤其是说这句话的那种口气,使可怜的莫雷尔的心揪紧了。可是有一种补偿正在等候他。他转过身来,正巧看到一张美丽白皙的面孔,上面那一对蓝色*的大眼睛正注视着他,那对眼睛里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但她把手里的那一束毋忘我花慢慢地举到她唇边。
  莫雷尔对这种无声的问候心领神会,他也望着她,把他手帕举到嘴唇上。他们象两尊活的雕像,已佇立大厅两端,默默地互相凝视着,一时忘掉了他们自己,甚至忘掉了世界,但在他们那种大理石似的外表底下,他们的心却在剧烈地狂跳。
  即使他们再多望很多时候,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可是基督山伯爵进来了。我们已经说过,伯爵不论在哪儿出现,他总能吸引大家的注意力。那并不是因为他 的衣着,他的衣服简单朴素,剪裁也没有什么新奇怪诞的地方;更不是因为那件纯白的背心;也不是因为那条衬托出一双有模有样的脚的裤子——吸引旁人注意的不 是这些东西,而是他那苍白的肤色*和他那漆黑的卷发,他安详清纯的脸容;是那一双深邃、表情抑郁的眼睛;是那一张轮廓清楚、这样易于表达高度轻蔑表情的嘴 巴。比他更漂亮的人或许还有很多,谁也不会有他这么富有表现力,如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的话。伯爵身上的一切似乎都有其含义,因为他有常作有益思索的习惯, 所以无关紧要的动作,也会在他的脸上表现出无比的精明和刚强。
  可是,巴黎社会的社交界是这样的不可思议,如果除此以外他没有一笔巨大的财产染上神秘色*彩,这一切或许还是不能赢得他们的注意。
  这时,他在无数好奇的眼光的注视之下,一面和熟人略作招呼,一面向马尔塞夫夫人走过去,马尔塞夫夫人正站在摆着几只花瓶的壁炉架子前面,已经从一面与 门相对的镜子里看见他进来,已经准备好和他相见。伯爵向她鞠躬的时候,她带着一个开朗的微笑向他转过身来。她以为伯爵会和她讲话,而伯爵,也以为她会和自 己说话,但两人都没有开口。于是,在鞠躬之后,基督山就迈步向阿尔贝迎过去,阿尔贝正张着双臂向他走来。

  “您见过我母亲了吗?”阿尔贝问。
  “见过了,”伯爵回答,“但我还没有见过令尊。”
  “瞧,他就在那面,正在和那群社会名流谈论政治呢。”
  “是吗?”基督山说,“那么,那面的那些先生都是社会名流。我倒没有想到。他们是哪一类方面的?您知道社会名流也有各种各样的。”
  “首先,是一位学者就是那位瘦高个儿,他在罗马附近发现一种蜥蜴,那种蜥蜴的脊椎骨比普通的多一节,他立刻把他的发现在科学院提出。对那件事一直有人 持异议,但他取得了胜利。那节脊椎骨在学术界引起了轰动了,而那位先生,他本来只是荣誉军团的一个骑士,就此晋封为军官。”
  “哦,”基督山说,“据我看,这个十字章是该给的,我想,要是他再找到一节脊椎骨的话,他们就会封他做司令官了吧?”
  “极有可能。”阿尔贝说。
  “那个穿蓝底绣绿花礼服的人是谁?他怎么竟想出穿这样一件怪衣服?”
  “噢,那件衣服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那是法兰西共和国的象征。共和zheng府委托大画家大卫[大卫(一七四八—一八二五),法国著名画家,同情法国大革命。——译注]给法兰西科学院院士设计的一种制服。”
  “真的吗!”基督山说,“那么这位先生是一位科学院院士吗?”
  “他在一星期前刚被推举为一位学者。”
  “他的特殊才能是什么?”
  “他的才能我相信他能够用小针戳兔子的头,他能让母鸡吃茜草,他能够用鲸须挑出狗的脊髓。”
  “为了这些成绩,他成为科学院的院士了吗?”
  “不,是法兰西学院的院士。”
  “但法兰四学院跟这一切有什么关系呢?”
  “我就要告诉您了。看来似乎是因为——”
  “一定因为他的实验大大地促进了科学的发展罗?”
  “不,是因为他的书法非常挺秀。”
  “这句话要是被那些让他用针戳过的兔子,那些骨头被他用茜草染成红色*的鸡以及那些被他挑过脊髓的狗听到,它们一定要伤心死了。”
  阿尔贝大笑起来。
  “那一位呢?”伯爵问。
  “哪一位?”
  “是的,第三位。”
  “啊!穿暗蓝色*衣服的那位?”
  “对。”
  “他是伯爵的一个同僚,前一阵子极力反对贵族院的议员穿制服,他是自由主义派报纸的死对头,但因为他在制服问题上所做的抨击朝廷的高尚行动,自由派报纸大大为他捧场,这使他们言归于好,而且据说就要派他做大使了。”
  “他是凭什么资格入贵族院的?”
  “他曾编过两三部喜剧,在《世纪》报上写过四五篇文章,为部长大人当选捧了五六次场。”
  “说得妙,子爵!”基督山微笑着说,“您是一位很有趣的导游。现在请您帮我一个忙,可不可以?”
  “什么事?”
  “别介绍我认识这几位先生,如果他们有这个意思,请您为我挡驾。”
  这时,伯爵觉得有人抓住了他的胳膊。他转过身来,原来是腾格拉尔。“啊!是您,男爵!”
  “您为什么要称呼我男爵呢?”腾格拉尔说,“您知道我对于我的头衔并不重视。我不象您,子爵,您很看重爵位是不是?”
  “当然罗,”阿尔贝回答,“我要是没有了头衔,就一无所有了,而您,既使放弃男爵的头衔,却依旧不失为百万富翁。”
  “不幸的是,”基督山说,“百万富翁这个头衔可不象男爵、法国贵族或科学院院士那样可以终身保持的,譬如说,法兰克福的百万富翁,法波银行的大股东法郎克和波尔曼,最近就宣告破产了。”
  “真的吗?”腾格拉尔说,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不会有错,我是今天傍晚才得到的消息,我有一百万存在他们银行,但及时得到警告,在一个月以前就提出来了。”

  “啊,我的上帝!”腾格拉尔喊道,“他们开了一张二十万法郎的汇票给我!”
  “您可得小心一点,他们的签字只剩百分之五的信用了。”
  “是的,但太迟啦,”腾格拉尔说,“我看到签字的票据就照付了。”
  “得!”基督山说,“又是二十万法郎,加上以前“嘘!别提这些事情,”腾格拉尔说,然后,他向基督山凑近一步,又说,“尤其是在小卡瓦尔康蒂先生面前。”说完以后,他微笑了一下,转身向他所指的那个年轻人走去。
  阿尔贝离开伯爵去和他的母亲说话,腾格拉尔也已去和小卡瓦尔康蒂谈天,暂时只剩下基督山独自一个。这当儿,大厅里非常热。仆人托着摆满冷饮品的茶盘在人群里穿梭往来。
  基督山不时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但当仆人把盘子端到他面前来的时候,他却退后一步,不吃解热的东西。马尔塞夫夫人的眼光始终没有离开基督山,她看到他什么都没有吃过,甚至还注意到了他往后退的那个动作。
  “阿尔贝,”她问道,“你注意到没有?”
  “什么事,母亲?”
  “我们请伯爵来赴宴,他从来没有接受过。”
  “是的,但他在我那儿吃过午饭,真的,那次他还是初次在巴黎社交界露面呢。”
  “但你的家并不是马尔塞夫先生的家,”美塞苔丝喃喃说,“他来这儿以后,我一直在观察他。”
  “是吗?”
  “是的,他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伯爵的饮食是很节制的。”
  美塞苔丝抑郁地微笑了一下。“你再过去,”她说,“等下一次托盘送来的时候,务必请他吃些东西。”
  “为什么,母亲?”
  “听我的话,阿尔贝。”美塞苔丝说。
  阿尔贝拿起他母亲的手吻了一下,踱到伯爵身边。又有一只摆满冷饮品的盘子送了来,她看到阿尔贝想劝伯爵吃些东西,但他却坚决地拒绝了。阿尔贝回到母亲那儿,她的脸色*非常苍白。
  “是吧,”她说,“你看到他拒绝了吗!”
  “是的,但您何必因此难过呢?”
  “你知道,阿尔贝,女人的心是很奇怪的,我喜欢看到伯爵在我的家里吃些东西,即使一粒石榴也好。也许他不习惯法国的饮食,喜欢吃别的东西吧。”
  “哦,不会的。在意大利的时候,我看他是什么都吃的,显然他今天晚上不想吃东西。”
  “也许是”伯爵夫人说,“他是在热带过惯了的,他可能不象我们这样怕热。”
  “我想不见得,因为他刚才还向我诉苦说,他感到热得几乎要窒息了,还问我为什么不把百叶窗也象玻璃那样打开。”
  “可不是,”美塞苔丝说,“这倒是个好办法,可以试试他是否故意不肯吃东西。”于是她离开大厅。一分钟以后,百叶窗全部打开了,透过那些垂下素馨花和 女萎草的窗口,可以看到点缀着各色*灯笼的花园和摆列在帐幕底下的宴席。跳舞的,玩牌的,谈话的所有的客人都发出了欢快的喊声。每一个人都欢欢喜喜地享受着 微风。这时,美塞苔丝重新出现,她的脸色*比以前更苍白了,但神色*很镇定。她一直向以她丈夫为中心的那群人走过去。“别把这几位先生拖在这儿,伯爵,”
  她说,“我想,他们大概都愿意到花园里透透气,太闷了,他们不是在玩牌。”
  “啊,”一个风流的老将军说,“我们不愿意单独到花园里去。”
  “那么,”美塞苔丝说,“我来领路。”她转向基督山,又说,“伯爵,您可以陪我去走走吗?”
  对于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伯爵几乎踉跄了一下,他看了看美塞苔丝。那一瞥的时间实际上极其短暂,但伯爵夫人却觉得似乎有一世纪那么久。他把他的胳膊递给 伯爵夫人。她挽起他的胳膊,或者说得确切些,只是用她那只纤细的小手轻轻触着它,于是他们一同走下那两旁列着踯躅花和山茶花的踏级。在他们的后面,二十多 个人高声谈笑着从另外一扇小门里涌进花园。
  (第七十章完)
或许您还会喜欢:
万延元年的足球队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死者引导我们我在黎明前的黑暗中醒来,寻求着一种热切的“期待”的感觉,摸索着噩梦残破的意识。一如咽下一口要以烧着你五脏六腑的威士忌,这种“期待”的感觉热辣辣的。我心中忐忑,摸索着,企望它能切实重返体内。然而这种摸索却永远都是徒劳枉然。手指已没了气力,我只好将它们并拢起来。分明觉出自己全身的骨肉都已分离。迎着光亮,我的意识畏葸不前,这种感觉也正转化成一种钝痛。 [点击阅读]
万灵节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一艾瑞丝-玛尔正在想着她的姐姐罗斯玛丽。在过去将近一年里,她极尽可能地试着把罗斯玛丽自脑海中抹去。她不想去记起。那太痛苦——太恐怖了!那氰化钾中毒发蓝的脸孔,那痉挛紧缩的手指……那与前一天欢乐可爱的罗斯玛丽形成的强烈对比……呵,也许并不真的是欢乐。 [点击阅读]
万物有灵且美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作者简介JamesHerriot吉米•哈利(1916—1995)(原名JamesAlfredWight)苏格兰人。一个多才多艺的兽医,也是个善于说故事的高手,被英国媒体誉为“其写作天赋足以让很多职业作家羞愧”。平实而不失风趣的文风和朴素的博爱主义打动了千千万万英美读者,并启发了后世的兽医文学。 [点击阅读]
三个火枪手
作者:佚名
章节:77 人气:0
摘要:内容简介小说主要描述了法国红衣大主教黎塞留,从1624年出任首相到1628年攻打并占领胡格诺言教派的主要根据地拉罗谢尔城期间所发生的事。黎塞留为了要帮助国王路易十三,千方百计要抓住王后与英国首相白金汉公爵暧昧关系的把柄。而作品主人公达达尼昂出于正义,与他的好友三个火枪手为解救王后冲破大主教所设下的重重罗网,最终保全了王后的名誉。 [点击阅读]
三幕悲剧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萨特思韦特先生坐在鸦巢屋的露台上,看着屋主查尔斯-卡特赖特爵士从海边爬上小路。鸦巢屋是一座漂亮的现代平房,木质结构不到一半,没有三角墙,没有三流建筑师爱不释手的多佘累赘的设计。这是一幢简洁而坚固的白色建筑物。它看起来比实际的体积小得多.真是不可貌相。这房子的名声要归功于它的位置-居高临下,俯瞰整个鲁茅斯海港。 [点击阅读]
不分手的理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在喧闹的大街拐弯之后,刹那间四周变得寂静无声,黑暗中一排路灯伫立在街头。放眼望去,只有一盏红绿灯在寒空中绽放着鲜红色的光芒。速见修平往前欠身,嘱咐计程车司机行驶至红绿灯时左转。这一带是世田谷的新兴社区,近年来开始兴建,大量的超级市场和公寓,修平目前住的房子也是三年前才盖好的。住宅用地有高度的限制,修平住的公寓只有三层楼,他本身住在二楼。 [点击阅读]
且听风吟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1“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文章,如同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这是大学时代偶然结识的一位作家对我说的活。但对其含义的真正理解——至少能用以自慰——则是在很久很久以后。的确,所谓十全十美的文章是不存在的。尽管如此,每当我提笔写东西的时候,还是经常陷入绝望的情绪之中。因为我所能够写的范围实在过于狭小。譬如,我或许可以就大象本身写一点什么,但对象的驯化却不知何从写起。 [点击阅读]
世界之战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在19世纪末,没有人相信我们这个世界正在被一种比人类更先进,并且同样也不免会死亡的智慧生命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又有谁会相信,当人类正在为自己的事情忙忙碌碌的时候,他们被专心致志地研究着,像人们用显微镜研究一滴水里蠕动繁殖的生物一般仔细。自高自大的人类来往于世界各地,忙着干自己的事,自以为控制了物质世界的一切。显微镜下的纤毛虫恐怕也不乏这样的幻觉。 [点击阅读]
东方快车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第一章一位重要的旅客叙利亚。一个冬天的早晨,五点钟。阿勒颇城的月台旁,停着一列火车,这列车在铁路指南上,堂而皇之地称为陶鲁斯快车。它由一节炊事车、一节义餐车、一节卧铺车厢和两节普通客车组成。在卧铺车厢门口的踏脚板旁,站着一个年轻的法国陆军中尉,他身着耀眼的军装,正和一个小个子谈话。这小个子连头带耳都用围巾里着,除了一个鼻尖通红的鼻子和两个往上翘的胡子尖外,什么也看不见。 [点击阅读]
两百年的孩子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1我是一个已经步入老境的日本小说家,我从内心里感到欣慰,能够有机会面对北大附中的同学们发表讲话。现在,我在北京对年轻的中国人——也就是你们——发表讲话,可在内心里,却好像同时面对东京那些年轻的日本人发表讲话。今天这个讲话的稿子,预计在日本也将很快出版。像这样用同样的话语对中国和日本的年轻人进行呼吁,并请中国的年轻人和日本的年轻人倾听我的讲话,是我多年以来的夙愿。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