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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天生的劳碌命
“呵、一切都理顺了。。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安顿下来后,张和在鱼池边散着步,思考往后的计划。“也许,该捐个官当当了。”张和如是想道。但在这之前,张和首先要做的,却是想着寻来几个武将,教习武艺。于是,第二天开始,数日后,整个冀州都在议论着一则招聘启事:“邺城张和,自幼酷爱习武,一直未得遇见名师,今特广招天下武林高手,传授绝学之一二,本人将以黄金一百斤相赠。”以下是地址。却是张和命家丁奔走于冀州大城,张贴榜文,以致造成轰动,每日来珍福酒楼应聘者不计其数。却是连个三国名人都未曾见着,白做功夫了。气馁的张和,只好将此事交给甄叔打理,自己从来人中挑选出50名好手,月钱十贯的代价,招募府中。
张府、“甄叔,我准备出趟远门。这里有500金,你帮忙多采买些粮食,另外家里就拜托你了。”张和交代道。
甄叔忙问:“东家,你这是要去哪?这么多的钱,万一有个闪失,老甄可担待不起呀!”
张和呵呵一笑,将手掌按在甄叔的肩上,和沐道:“甄叔,我信的过你,没事的、啊。我去趟洛阳就回来。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您就放心吧。”交待好后,次日张和领着三十个护卫、二十个家丁,跑了一趟洛阳,趁着秋天未过,弄个太守当当,也正好上路。
经过十数日的赶路、张和一行总算遥遥望见皇城了!浩大的城郭三十里外就清晰可见,洛阳有12个城门,平城门、上西门,雍门,广阳门,津门,小苑门,开阳门,秏门,中东门,上东门,谷门,夏门。。张和进入的就是上东门。不愧为一国之都,气势恢宏,难怪人家都说皇恩浩荡,单就皇宫,就占地上万公顷,更别提皇宫贵族的家宅了,金碧辉煌按下不提,大街上随处可见官员的马车巡回奔驰,单是平民老百姓的衣着就光鲜不少,可见富贵繁华尽国都啊!张和细细打量这皇城,心想,再有一年这里的辉煌就如昨夜黄花一夜凋零了。好好欣赏一番吧。之后寻了一家客栈,安排妥当,张和自然打听起西园的去处来。
西园不愧为天下吸金窟,来往密集的官员豪士络绎不绝。张和想要挤进去却也不费劲,为何?只因那灵帝西园开办的官吏交易所,竟占地一百顷,理事太监上千名。呜呼。张和进去后不过一会儿就明白了:明码标价,公开卖官。卖官所得钱款都流入了汉灵帝自己的腰包。汉灵帝亲自制定卖官的规定是:地方官比朝官价格高一倍,县官则价格不一;官吏的升迁也必须按价纳钱。一般来说,官位的标价是以官吏的年俸计算的,如年俸二千石的官位标价是二千万钱,年俸四百石的官位标价是四百万钱,也就是说官位的价格是官吏年收入的一万倍。除固定的价格外,还根据求官人的身价和拥有的财产随时增减。张和看了看大堂中的情形,熟悉了一下流程后,便开口朝一理事太监问道:“若我想捐汉中郡守的官,不知需捐多少钱?”
那理事却先是问了张和一句话:“公子可是官宦子弟?”这倒让张和大感意外了,就问道:“公公为何要询问这个?”
那理事便耐心地解释道:“这是规矩,陛下出台捐官条例本是为了给官宦世家之人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免得那些大官私囊相授,尽数安排自己的亲眷。底下的小官可就没有机会高升晋职了。”
“哦~是这样。那世家之人又将之如何安排?”张和却是想道编个世家子弟的身份蒙混过关。
“世家么?捐官的价钱却是比官宦子弟要略高一些。敢问公子,贵祖上可有什么人在本朝任职?”理事太监朝张和询问道。
“这~祖父曾任过一届江陵太守。到了父亲这辈,却是在家教书育人来着。”张和急智地编了个还不算太差的谎话。那公公却也是信了。其实信不信无所谓,最终还是要靠金钱的。
那理事太监听了,就显得有些为难了,言道:“若是这样,恐怕公子是要大出血咯。不知公子是想捐个什么官职?”
张和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太守、哦,我祖父既是担任过太守,我自也想随祖上,捐个江陵太守。”
那太监听了张和的要求,招呼道:“公子且随咱家来。”领着张和来到了柜台边,在一面墙上朝墙上的木牌瞄去。边查找边说道:“若是大郡,恐怕没有空位了。地处边远的小郡么,还是有几个的,只是这价钱,公子可得有个数。喏、这一块就是尚没有人任职的郡地。公子你看上哪处,咱家再告诉你价钱。”最后、指着一块区域跟张和说道。
张和抬头亦仔细地观看起上面的地名,果然,稍微有点名气的地方,如许昌、江陵的,都不见踪迹。上面多是边陲之地的小郡。不过,张和还是在上面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地名——汉中。想了想,日后所以诸侯中,似乎就这汉中的张鲁,最是好捏。便一指汉中问道:“这汉中郡,要多少钱?”
身旁的太监望了木牌一眼,说道:“若是官宦之人,只需1000万钱即可,公子么?恐怕得花上5000万钱,陛下兴许才会答应。依咱家看来,公子倒不如捐个中书令什么的,也比这个穷乡僻壤之地好多了。不是都说朝中有人好做官么?公子听咱家的,准没错!”
5000金,听到这样的价码,张和顿时倒吸冷气。这也太黑了吧。不是说那什么崔的,捐个太尉也仅需500万,怎么他要个太守,就要这么多呢?这刘宏也太黑了吧?
良久,张和才方又问起:“那要是县令呢?要多少?”
“县令就少多了,100来万钱也就可以了,不过好叫公子知道,本朝的惯例,每任官职只有5年之期。5年期满,就得重新捐钱了。”
“啥?”张和一惊,于是悄悄地问起那太监道:“公公,恕在下孤陋寡闻,冒昧地问一句,今年是哪年?”
那太监一愣、随即撇了撇张和,心想:“还书香门第呢?竟连今年的年号都不知晓,可见也是属于那种眷恋于花街柳巷的纨绔子弟之流。”便淡淡地说道:“光和五年。”
张和也没有想起光和五年是哪年,但也绝了现在就捐官的念头,便朝那公公答谢后,返出了西园。
“不当官了,以后做什么呢?”张和如是想到。一路的思索,不知不觉地走近了路中。大街上人挺多,没什么车,跟随在后的护卫,也不好打搅了张和。只得护在周围。不料,却在十字路口处,还是出了事。一辆飞速的马车,横冲直撞地从右路冲向了左路,此时、张和刚刚想转弯,巨大的冲击,将张和掀倒。身旁的护卫也仅是险险地做出自保的反应。可见合格的保镖,不一定是武林高手。他们还有待培训啊!扑街的张和,爬起来后,想的却是这个。一愣神的功夫,马车溜走了。
“这该死的马车!”侍卫们恨恨地嚷道。他们能不恼怒么?回去指不定东家要扣他们工钱呢。
“马车?马!”一道闪电击中了张和,他顿时惊喜地想到,马的生意也是能做的。而且还能为他挑选出需要的战马,“好!就干这个!”一来,他可以从邺城运粮到北地贩卖,二来,他可以从并州弄些皮革牛羊回邺城,怎么看怎么都有钱赚。更重要的是善于骑术之人,可不是哪里都能找到的。就这样,张和开始了他贩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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