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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汉朝当诸侯 - 第二章 稀缺的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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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稀缺的调料
  这些、却让张和大受启发,古人调料稀缺,菜式过于简单。。这何尝不是自己的机会?为此,张和就开始思考起来。于是店里的伙计经常看见张和一有空就发呆,久而久之,就给他取了个花名—阿呆。对此,张和只是笑笑,也没说什么。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店中忙碌而重复的生活让张和过得很充实。有时想想,就这般过下去也甚为不错。只是想到这里是东汉,皇帝是刘宏,玩惯三国游戏的张和就只得无奈地放弃这个想法。再次坚定地回到当初的决定。要想活命,就得努力!于是更加的卖力砍柴了。砍柴、能锻炼臂力,熟悉刀势,再攒些钱寻一武人练习几招,起码保命的机会就大一些。张和惜命,想想、25岁的他,连恋爱都没谈过一场,就死了,实在枉来人世走一遭了。
  酒家的掌柜姓甄,叫甄福。是甄府的家生奴仆。连带他的侄子、甄喜,也就是店小二,都是世居于此,邺城。在邺城、甄家可算得上是当地数一数二的世族。可算是家喻户晓了。
  月末、
  “阿呆、发月钱了。掌柜的唤你呢。”陈五领了钱后,到后院柴房前招呼张和一声。张和闻言抬头答道:“哦、就来。”放下柴刀,到前堂走去。
  “阿呆呀、这是给你的。”甄掌柜见张和来了,将一串钱递给他。
  “谢过掌柜。”张和接过钱串,答谢后,与刚领了月钱的张胖赵九回住处去了。路上张胖子问张和道:“阿呆,你得了多少工钱?”
  张和抬了抬手中的铜钱答道:“100文吧。”
  赵九闻言惊讶:“这么少啊?你都来十几二十天了。是不是算错了?”
  张和呵呵笑道:“一个无家可归之人,承蒙掌柜的收留,已经感激不尽了。钱少些无碍的。”
  “可这也太少了吧?我们可是一天20文呢,本来还想让你请喝花酒呢。算了。”说完赵九抬腿先回屋去了。
  张胖子愣了一下,赶紧拍拍张和的肩膀安慰道:“阿呆,赵九就那样,你别放在心上啊。这样、晚上的花酒钱,我请了。”却是因为明天开始,就是一年一度的丰收祭了,打自今日起城内的酒楼多数歇业休息几天,待过了节日后,才又开始营业来。。这样店中的伙计也就有空回家的回家,玩乐的就自己找节目去了。
  “呵、没事,你们去吧,晚上我还有事要做。”张和笑答后,转身往柴房走去。胖子望了望张和、张张嘴、最终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叹了一口气,朝住所走去。
  进入房间内,张胖子埋怨赵九道:“阿九,有你这么说话的么?也不知道给人留点面子。”
  赵九顿时急了,喊道:“我有说错么?阿呆那么少的钱,你还打算带他去啊?”张胖闻之也有些怒气,:“大伙兄弟一场,用得着这么计较么?大不了我请他就是了。”一旁的陈五见这情形,赶紧劝架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吵了,我看这样吧,阿呆的酒钱,我和胖子包了。今晚咱们带上阿呆,就这么定了。”一场纷争就这样止住了。

  到了夜晚,也就是大概10点钟这样,酒楼早早的关门了。陈五张胖等人寻到后院,看见张和还在劈着木头,于是催促着张和赶紧冲凉,他们也麻利地洗完澡,再换上干净的衣服,扯着张和出门左拐右转的来到了花街柳巷。这里张灯结彩的,颇有一番夜市的热闹。
  “这就是古代的花楼啊!”张和随同陈五他们来到柳巷中,望着精致的花楼,不由地感慨道。回首望了望张胖那仨,瞧他们轻车熟路的,看来应是这里的熟客了。果然,他们三人领着张和一路直奔巷中,连路旁的小mm也都不看了。进入一家翡翠楼后,张和方才明白,敢情他们都各自有了自己的相好了。苦笑地摇摇头,张和随在后面。只听赵九谄笑着问道:“钱嬷嬷,小桃红可有空?”一旁的陈五张胖子也赶紧问道:“嬷嬷。小翠、梅儿好么?”
  “好好、她们可都在房里等着呢。”钱嬷嬷笑眯眯地将玉藕伸出来,掌心一张。顿时三贯钱就落入手中。她顿时笑呵呵地将手一翻,扬声言道:“老规矩,只有一个时辰啊,过时价钱另算来。”
  “晓得、晓得。”说完三人就想拔腿跑路,忽然听见钱嬷嬷招呼道:“呀、小哥长得倒是俊俏的很。看你甚是眼生,莫非新来的?”
  刚抬腿的张胖子等仨人顿时一拍脑袋,惊呼道:“差点忘了阿呆。”于是纷纷转身来,陈五递给嬷嬷一贯钱,言道:“这是我兄弟,劳烦嬷嬷给他寻个相好。。”随后又对张和说道:“阿呆,记得,一个时辰啊,可别玩过了。”说完与赵九飞速地跑向楼下的小房间去了。张胖子拍拍张和,也跑路了。看来,真是**一刻值千金啊!望着这一幕、张和苦笑不得。这时钱嬷嬷招呼来:“哟、小哥原来是第一次光临小店呀!来来来,嬷嬷给你介绍几位漂亮的小妹妹。不过你也看到了,和小妹妹们相处一个时辰可是要收一贯钱的哟。你不心疼钱嬷嬷我还替你心疼呢。小哥儿,不如嬷嬷陪你如何?放心,不收你的钱!”
  一道闪电、顿时将张和电的一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只见他拔腿就跑。本来他还想开开眼界,尝尝荤的。身后的钱嬷嬷,彻底地断了他一夜风流的念头。飞速的跑路,其速度比之赵九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远远的身后传来钱嬷嬷的吆唤声:“哎——别跑啊,跑了你这钱可就归老娘了……”张和闻之更加地加紧脚步了。一口气跑出了花街柳巷,在大街上停了下来。呵呵、可真狼狈啊!被一个嬷嬷给整的。张和苦笑了一下,往珍福酒家走去,那正是他所呆的地方。

  一夜无眠,
  次日,张和一大早地就起床出门去了。同寝室的陈五等人正呼呼大睡呢。昨夜他们回来的时候,张和已经睡下了。虽然他们颇为埋怨张和不等他们一起回来,但是困意将他们放倒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这里说一下,他们都是翻墙进来的,翻墙对他们来说轻车熟路的很,为了方便他们爬墙进来。早在后门底下留了一块木板,这点也与张和说过。所以进出后院是没难度的。
  张和出门后,直奔李家粮店,与平日送货到酒楼的伙计李讶子打了声招呼,“讶子。”
  李讶子起身惊讶地问道:“阿呆,你不去看丰收祭,来这干啥呢?”
  张和笑呵呵地答道:“这丰收祭典不是响午才开始么?不用着急的。”
  李讶子听闻也是笑了笑,摸摸脑袋开口道:“嘿嘿、我这不是心急么?要不是响午才开始,我这里也早关了。”
  张和微笑地问那李讶子:“讶子,掌柜呢?”
  “在后院呢,怎么,酒楼这么快就用完麦粉了?”李讶子好奇地问来。
  “没有,我是来买大豆的。”张和回答。
  “买豆子啊,要买多少?我给你称去。”李讶子闻言走到大豆袋前,拿起葫芦勺,待张和的回答。
  “大豆多少钱一斤?”张和问道。
  “九文钱。怎么?你不是给酒楼买的?”李讶子奇怪地问道。
  “不是,我自己买的。给称十斤吧。”张和从怀里掏出铜钱,用月钱买了十斤大豆。离开时,李讶子还问他买豆子干啥?张和笑了笑,说道:“给家里买的。”也就离去了。望着张和的背影,讶子喃喃地自语道:“阿呆有家人么?我怎么没听说?”
  待张和回到酒楼时,店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大伙都跑到郊外看那热闹的祭祀。张和从后门进来后,找来三个废弃的坛子,在柴房中忙活起来。制作酱油需要将麦粉或豆粉干蒸熟,收入缸中,加滚烫的热水浸泡两刻钟后,再换上清水留在缸中任其自然发酵,旬日之后伏酱秋油,或抽油,可滤出酱油。这个传统的酱油制作方法,还是当初他与同学们参观海天酱油工业时。那里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介绍的。没曾想在这里用上了。弄好后,张和将其放在角落里,用木柴堆好。掩盖起来。不知不觉中,已是下午时分。只是掌柜等人还没有回来,可见这个丰收祭祀甚为隆重的了。这时候还没有春节一说,丰收祭典就相当于这里最大的节日了。难怪人们会玩得忘乎所以。肚子饿了的张和,自行进入厨房弄吃的去了。
  直到傍晚留守店中的伙计才陆续回来,甄掌柜与侄子甄喜回到甄府参加席面,却是甄府多年来的惯例。所以,回到酒楼的伙计只有陈五与另外三个不回家的伙计。
  “阿呆,你小子可真不够意思。昨晚早早的就溜回来。也不等咱们,亏的我和张胖请你。”陈五见到张和,不爽地说道。

  “哪呀,昨晚我压根没敢呆,那嬷嬷说她来陪我,吓得我魂都没了,哪还敢留在那等你们?”这种误会张和可不想背黑锅,有伤感情的。虽然他也不是那么的重视这种情谊。但还是解释了一番。
  那陈五听了可不干了:“什么?那丫的钱老太,敢吞了咱的钱,我找她去!”说着就想出门去花街。张和将其拦了下来,“陈五,算了。以后我多请你喝酒就是了。无凭无据的,你去了也没用。”总算是将陈五给拦了下来。可这么一来,却将陈五的火气给引了过来:“说你呆,你还真呆,那钱嬷嬷嘴上说说的,你还当真了?女人没摸着,钱倒给长翅膀飞了。你就不会要回那贯钱再跑啊?”说的张和笑了笑,陈五火气撒了,也就作罢了。众人进了厨房,弄来晚饭,吃吃睡了。闲余时间谈论最多的就是今天的丰收祭祀了。这个说太守大人可真威风,要是他也能当太守,这辈子就知足了。那个说那集会上的美女可真多,要是能娶个回家做媳妇。就是死了也值了。均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各自陷入憧憬中,迷迷糊糊的也就睡着了。张和笑了笑,也平和地睡下了。
  一夜无眠。
  次日,一大早张和就起来劈柴,直到半饷,伙计们才打了个哈欠陆续起身。陈五看见张和在劈柴,劝道:“阿呆,现在放假呢,你就是劈光柴房里的十担柴,掌柜的也不会给你计工钱的。还是歇息吧。”张和笑了笑,继续劈他的柴去了。陈五见此,摇摇头,与那三伙计到厨房里弄吃的去了。
  直到午饭,甄掌柜才从房间里出来,可见昨晚喝了不少的酒,至于甄喜,估计昨晚就没回来。众人吃过午饭,计划着再去集会里玩乐,陈五扯过张和,与同伴们一道前去,张和也不好扫了陈五的兴致,也就随去了。
  大街上,密集的人群可真是拥挤,可称得上是万人大郊游,不少人拎着食盒果篮,看样子是要在城外聚餐来着,不知道会不会有烧烤呢?可惜,此时没有孜然粉,味道自然淡得多。随着人群一路出了东城,郊外那高高的祭坛,远远的就能看见。数万人的聚会,举目望不到边,人山人海呐,可称得上是万人空巷了。
  张和看见一路从城门到祭坛,有着上千名郡国兵在把守着,其余的地方,随百姓们折腾,空落落的田野上,聚满了乡亲,城外的官道上,乡镇的乡亲陆续赶来。真是一片祥和的景象啊!此时,张和一点也看不出乱世的苗头,暗想:“这到底是哪一年啊?该不会是汉灵帝刚登基的那会吧?”当然,这些张和是不会随便问人的。不然兴许就成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的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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