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华莱士人鱼 - 第二十六章 人类和人鱼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克罗尼亚·弥达斯号忙着回收探查艇时,比利一行正悠然踏上归程,好不容易再次出发后,克罗尼亚·弥达斯号不幸被浮冰拦住去路动不了了,矶村船长给港湾局打电话要求出动碎冰船同时,他与诺姆的机场联系,让水上飞机出动,那架水上飞机本来是为了回收密而事先准备好的。
  不到二十分钟,水上飞机到了,斋门他们先一步离开克罗尼亚·弥达斯号,
  起飞后不久,斋门发现有一艘拖船行驶在海上,不知为什么,斋门觉得那条船有点蹊跷,这只能说是直觉。
  "那条船怎么回事?"斋门说,
  "啊?"
  森下也从窗户往外看,看到海面上黑点大小的般。
  "是本地的船吧?"
  "查一下。"
  "是。"
  森下去驾驶舱,让飞行员与那条船用无线电通话:"哈哆,哈哆,我是水上飞机J606,能听见吗?"船上回答了:"喂喂·我是威尔士8号,能听见吗?请说话""是汉斯的声音,是港湾局的拖船,"飞行员对森下说,"你是詹姆士吗?我是汉斯。"飞行员认识汉斯,"噢,汉斯啊,你在干什么呃?""工作,你呢,在干什么?""我也是在工作,""正好,我看到有条蒙面船,到了诺姆,你跟港湾普备局联系一下。""位置?""西北偏北十英里附近。"明白,詹姆士切断了无线电,森下把情况汇报给斋门,"糟糕,被本地的船给发现了。""什么?""我们必须尽快离开那片海域……",森下让这架飞机降到那条船旁边,"啊?""传感器坏了的事,我总是放心不下,我想看看那条船里面。""明……明白了。"森下又折回驾驶舱,"哎?为什么!"詹姆士莫名其妙地反问。"别问了,这是教授的命令"水上飞机在上空转个弯,平行于拖船下降降落到水面上,拖船收到詹姆士的无线电通讯,"汉斯,能听到吗?""怎么了,詹姆士?""发动机出故障了,你能帮个忙吗?""喂喂,我可不懂什么飞机。"虽然这么说,汉斯还是把拖船停在了海上。
  "真没办法,詹姆士这家伙。"
  汉斯说着,来到甲板上,詹姆士打开飞机的门亚历山大将拖船慢慢靠近飞机,比利几人从船里看着。
  汉斯跳上飞机,比利他们在船上摇来晃去的,等待船长回来,但十分钟过去了,汉斯一去不返,亚历山大用无线电呼叫飞机:"能听到吗,詹姆士?"
  没有回答。
  "他不在驾驶舱?"羽陆说,
  亚历山大走上甲板羽陆和比利从门后兹出脸看他,飞机内的斋门一众等的就是这个瞬间。
  从飞机门里跳出一群戴着密封式水下面革的人他们来到甲板上,每个人手中都端着白动步枪。
  "你们要干什么?"洁西叫了起来,
  "不好!是斋门!"比利喊道,急忙锁上门,甲板上,亚历山大举起手,大声喊着,不要开枪!
  对方的目标是船舱内,老拖船的门轻易地就被突破了,比利他们来不及躲藏,在船舱内被包皮围了。
  戴着面罩的人中有一个说道:"今天我的头脑分外清醒,你们真的在这里,真让人吃惊。"
  听声音,这个人是斋门。
  "斋门,你以为你这样做,会没事吗?"比利板起脸大声道,
  "你们呃,以为这样做会没事?"
  枪声响了,密被麻醉弹打中,几秒后,他昏睡过去,洁西把倒在地上的密抱在怀里。
  "密!"
  戴着面罩的那些人推倒洁西,抱起密,
  洁西发出高频声波但声波只让比利和羽陆在地上翻滚,对那些人却没有用,他们的面罩完全隔断了高频声波,拿着麻醉枪的男人照密的大腿又打了一枪,无论是谁,都误以为发出高频声波的人是密。
  洁西干脆闭上嘴。
  "妈的!偷我们的技术!"羽陆猛踢地板,
  耐高频声波的隔音技术,是羽陆和高登研究了三年才开发出来的成果是在莱安和杰克做了大量声波解析工作的基础上才获得的,其结果曾在玛莫得的会议上报告过,但斋门从未公开过能制成面罩的数据也就是说,研究数据被斋门盗用了。
  斋门一伙把密搬进了水上飞机,里面准备了为密特制的囚笼,这种容器有多种构造,能百分之百隔断高频声波,这也是仿照了莱安小组的设计,汉斯和詹姆士被那些部下用枪逼着被迫帮助抬动密。

  比利等人被带到甲板上,亚历山大失去了踪迹。
  "你要干什么?"比利说,"难道你要像对手冢一样,杀掉我们吗?"
  斋门笑了,他的笑声从面罩里传出,痔人地在甲板上回荡。
  "有什么可笑的?"
  "手冢和天野犀子是自杀,"
  "对啊对啊,是被迫自杀,你想让我们也那样吗?"
  "你们到这里千什么来了?"斋门说"来找密2"
  "那又怎样?"
  "所以,你们能都自杀吗?那太奇怪了,你们没有自杀的动机,是遇难了,这样,就没什么不自然了吧?"
  "你是笨蛋吗?有让枪打穿了胸脯的遇难者吗?"
  斋门又笑了。
  "是啊,我还没意识到这一点,比利,谢谢你告诉我,那么,现在你们给我跳进海里去!"
  "斋门先生……"羽陆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户"
  "你是……哦莱安的助手……叫什么名字来若?"
  "我一直很尊敬你,你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DNA权威,可你为什么要这样?这是犯罪!你醒醒吧!"
  羽陆环顾周围。
  "你们也都是学者可手里都拿着枪,你们不觉得可笑吗?什么时候起,你们变成了恐怖分子?"
  "没用的羽陆,为了医学的进步,不得不牺牲做实验的人,他们都是恤得这一点的人。"
  做实验的人?指的是我们?"洁西说,
  "对于你们来说,人鱼是什么?和海豚有什么区别?说起来你们为什么要研究海豚?做那种事有什么用?照我来看你们的什么研究,就像是出于爱好而钓鱼,你们这样的人,懂得什么人鱼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人鱼的价值?在你看来,人鱼不只是做实验的人吗?"
  "也许吧,不过我仍然要向人鱼带来的东西表示敬意,他们将从根本上改变未来的医学。"
  "你们要用人鱼干什么?"
  "干什么?几句话也说不清,他们是无比丰富的资源。"
  "资源?"
  "不是吗?他们是人类,又不是人类,明白吗?是不被承认人权的人类。"
  "是这么回事啊。"羽陆说,"你想要克隆他们?"
  "不错,因为人类的克隆被国际条约明令禁止嘛,但克隆他们的话,生产多少都没问题摘除多少器官都没关系,是吧?"
  "卑鄙!"洁西的脸都扭曲了。
  "行了,这不过是一个例子,我倒可以多告诉你一些,但对马上就要死去的人,那没什么意义吧,好了老老实实地沉到海里去吧。"
  斋门向部下发出信号,枪口一齐通近比利等人,三个人的脚像钉在地上"都动不了。
  ,真是想不开的家伙,喂,给我推下去!"
  部下看着斋门,谁都犹豫着不敢先下手。
  "真村,你来。"
  戴面罩的人里,被叫到的真村站在最前面。
  "是是!"真村虽然答应肴,却怎么也不动手。
  "你怎么啦真村?副教授的位置在等着你呃,你不想要了?"
  "好!"真村响亮地回答,却怎么也动不了。
  看到这儿,比利笑了出来。
  "真可怜,我是为了帮这个家伙晋升而死吗?那就碍难从命了,"
  说完,比利自己跳入海中。
  "比利!"
  洁西和羽陆同时喊。
  比利的身体沉下去又浮起来他的脸变得雪白。
  "呼,好舒服!"比利喊着,"斋门你等着吧!我的尸体上来的时候你就该进监狱了。"
  汹涌的波涛将比利的身体冲得越来越远,他还在继续喊着"手冢和天野不会白白被你杀了,知道吗?他们把你做人体试验的文件偷偷交给我们了,那马上就会送交给警察!"
  "你说什么?"
  "你去死吧!在警察接你之前,尽量把你肮脏的试管洗净了!"
  从拖船望去,比利几乎成了个小点,那个点拼命地钻附在海面上但终于看不见了。
  洁西强忍住眼泪,对斋门怒目而视,"你想要的,是雌人鱼吧?"

  "啊?"
  洁西脱下手套迎着光举起手,斋门一伙的视线被吸引住了—她的手指间有刚刚长出来的水蹼。
  "真遗憾,我曾经就在你面前,你本来不用到这里来的。"
  在部下扑过来之前,洁西的脚离开了甲板,一阵水花溅起后,只剩下厚大衣漂浮在海上。
  "他妈的。"
  斋门第一次现出慌乱,他从部下手中抢过枪,向海里扫射。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也开枪!她就是死了我也要把尸体带回去!"
  但周围的部下踌躇着没有动。
  斋门继续开枪,突然,他脚下一滑,掉进了海里,再度浮起来时,只见他的身体上插着两米多长的大鱼叉。
  部下们回头一看那里站着亚历山大,他们把枪对准了想逃跑的亚历山大。
  "别开枪!"羽陆大声喊道,"命令你们的人已经不在了,现在再开枪,就全是你们自己的罪过!"
  听到他的话,部下们都胆怯了。
  "海上的事,在海上解决!"
  亚历山大说。
  洁西游得很艰难,斋门的子弹击中了她的身休,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感到比疼痛还强烈的酥麻感,她忍耐着游着。
  通过回声定位的网络,她捕捉到了比利,比利已经失去知觉,正在海中漂游,不久,洁西用肉眼也能看到他了。
  "比利!"
  洁西好歹游到了比利身边,她的意识成功进入了他的大脑。
  "比利比利,能听见吗?"
  在自己的大脑中,比利是清醒的,他本人已经进入假死状态,可能连做梦的感觉都没有。
  "……洁西……这是哪里?"
  "你振作点!"
  "……我想起来了,我跳进海里了。"
  "你起来!睁眼睛!"
  "……不行……我已经……没有那个力气了。"
  "你还活着,你不能放弃。"
  洁西抱住比利的身体想浮到海面上,但她也没有那个力气了,两个人只好漂浮在深蓝的大海中。
  "……我不行了,洁西,我先走了。"
  "你不能死!"
  "别给我鼓劲了,肺里已经进水了,洁西,我和你们不一样……"
  比利的意识逐渐消失。
  "不!为什么?我和你都是一样的……"
  ——是一样的什么呃?
  一样的人类?……但自己不是人类,一样的人鱼?……但比利不是人鱼。
  但有什么是一样的,如果没有人鱼人类什么的定义,我们不就是一样的吗?洁西在混乱的思考中想到了这个。
  我们哪里不同?哪里一样沪斋门把人鱼看成人类的资源,人鱼吗?我不知道自己是人鱼也活了十九年,密也是一样。
  密……
  洁西呼唤密。
  "密!密啊!"
  洁西的高频声波起伏着,周波频率急剧下降,不久,那个声音通过了可听音域,变成不可听音域的低频声波。
  "密啊!密啊!密啊!密啊!密啊!"
  洁西捕捉到了密的意识。
  密在深度睡眠中回答洁西。
  "洁西……太黑了,"
  "你在干什么呃?快来救人!"
  "……这里是……哪儿?"
  "我哪知道!喂密我该怎么做?比利要死了!"
  "比利……比利要死?"
  "喂,救救他!救救比利!"
  "不行啊,他已经……死了……"
  洁西返回比利的大脑。
  一比利!你在哪里?比利!
  比利的意识已经找不到了,这就是死亡吗?洁西战栗了。
  "你别死,比利!不能死!"
  惊慌的洁西跳进密的脑子里。
  "怎么办?喂!"
  "那个……不知道啊。"
  "为什么?喂,为什么呀!我们在海里行动自如,为什么人类就不行了。"
  "那是因为……人类……不是人鱼……"
  "哪里不一样?喂我们不是一样吗?我,你,都是作为人类长大的,人类难道不能变成人鱼吗?"
  "那怎么可能……"
  "你醒醒!密!"
  "困……"
  "讨厌!比利就要死了!
  "已经死了……比利……"
  "密这不是你在做梦!是现实!求求你,快醒吧!"
  "不是做梦……是现实……我明白……再让我睡一会儿……明天……学校……"

  密完全睡过去了。
  "喂!你起来!"
  "人鱼……人鱼……和人类……"在朦胧的意识中,密说。
  "什么?"
  "……"
  "和人类一样……莱安说过。"
  "爸爸了……是啊,爸爸是那么说的!"
  "水人……缺失环节……什么来着……"
  "密!"
  已经没有时间等密醒来了,洁西干脆切断了与密的连线,然后,她回到比利的大脑,为寻找他的一点意识在他神经的迷宫中跑起来。
  斋门的部下们没有了上司都把枪扔掉了。
  "我们不知是怎么了,我们要赎罪。"森下含着眼泪说。
  汉斯和亚历山大出动拖船,去搜索比利和洁西,汉斯他们几度尝试潜水但在这茫茫大海中,遇见他们两人是不可能的,海渐渐狂基起来,潮流越来越汹涌,汉斯只好停止搜索同水上飞机进行无线电联络。
  "海上要变天了,不能再停留了。"
  "唉……"羽陆说不下去了。"
  "飞机不快点起飞,也不行了。"詹姆士说。
  "你那边的人鱼怎么样了?"
  "正在治疗。"
  "哦,能把他弄醒就好了。"
  "是。"
  密被从囚笼中解放出来后,正接受医师们的治疗,为减轻两枪麻醉弹的威力正给他打点滴,输血,切断无线电通话,羽陆坐到密的旁边。
  "困……"
  应该还没恢复意识的密说。
  "密!你还好吗?"羽陆轻拍密的脸颊。
  "已经死了……比利……"密用沙哑的声音说。
  "汉斯几人去救比利和洁西了,他们肯定会得救的。"
  密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
  "……不是做梦……是现实……我明白……再让我睡一会儿……明天……学校……"
  "喂振作点!密!
  "人鱼……人鱼……和人类一样……莱安说过。"
  "是啊,人鱼和人类是一样的!"
  为了让密恢复知觉羽陆拼命地回答着。
  "水人……缺失环节……什么来着……"
  "缺失环节是水人和智人分离的地方,你记得很对。"
  "缺失环节……和智人……分离的地方……"
  密的意识开始和羽陆搭上话了,羽陆急忙继续说:,是啊,在那之前,人类是一个整体,
  "人类……一个整体。"
  "以前我们都住在海里,水人继续留在海里智人到了陆地。"
  "……留在海里……到了陆地……"
  "是啊。"
  "……洁西。"
  然后,密又陷入了沉睡中。
  被洁西切断的线路还残留着痕迹,密沿着线路追赶,最后来到洁西的大脑。
  "洁西能听见吗!"
  "密?"
  "是我……"
  "你醒了吗?"
  "还没有,你带我一起去……比利的脑子里……"
  密紧抓住洁西的意识,洁西在比利刚刚停止的大脑中奔跑,比利的大脑中溢满了光。
  "晃眼……"在意识中,密不由得眯起眼睛。
  "是濒死体验,脑中的荷尔蒙放出最后的光。""灵魂之光……""这个消失了的话他就彻底完了,不过,到哪里去才行?。"寻找古老的记忆。""呃?""太古的记忆,如果人类以前是人鱼的话……"洁西的意识忽然灵光闪现,"你是说……在某个地方,他应该有人鱼的记忆……""是的,但是那在什么地方呃!""只能找了一二人闯入比利记忆的世界,他们寻找的,是比利出生以前的记忆"
  四个小时后,密睁开了眼睛,那里是威尔士的医院,眼前是羽陆的面孔。
  "比利他……"
  密小声呃喃,羽陆的表情黯淡了。
  "下落不明,洁西也是。"
  "他们两个还活着。"
  "什么?""不要紧,还活着。""在哪儿?"……海里。"羽陆很泄气,他认为密还没从梦中醒来。"他们两个人……冬眠了""冬眠?""是的""比利也是吗?""……是的"羽陆苦笑,看来密还在继续做梦,"哦,比利也是人鱼啊,"羽陆配合着密说,"大家……都是人鱼……"密说。
或许您还会喜欢:
人生的智慧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出版说明叔本华(1788-1860)是德国着名哲学家,唯意志主义和现代悲观主义创始人。自称“性格遗传自父亲,而智慧遗传自母亲”。他一生未婚,没有子女,以狗为伴。他于年写了《附录与补遗》一书,《人生的智慧》是该书中的一部分。在书中他以优雅的文体,格言式的笔触阐述了自己对人生的看法。《人生的智慧》使沉寂多年的叔本华一举成名。 [点击阅读]
人类群星闪耀时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作品简介StefanZweig斯蒂芬·茨威格茨威格于1881年出生在奥地利维也纳一个富裕的犹太工厂主家庭,青年时代曾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获得博士学位。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起,茨威格便“以德语创作赢得了不让于英、法语作品的广泛声誉”。 [点击阅读]
人鱼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眼前是突兀林立的岩石群。多摩河上游的这片布满岩石的区域,地势险峻,令垂钓者望而却步。几年前,曾发现一女子被人推下悬崖赤裸裸地嵌陷在岩石缝中。岩石区怪石嶙峋、地势凶险,当初,调查现场的警官也是费尽周折才踏进这片岩石区域的。一个少女划破清澈的溪流浮出水面。十四五岁的样子,赤身倮体,一丝不挂。望着眼前的情景,垂钓者的两颊不由得痉挛起来。直到方才为止,在不断敲打、吞噬着岩石的激流中还不曾出现过任何物体。 [点击阅读]
今天我不愿面对自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第一章我被传讯了。周四上午十点整。我总是经常被传讯:周二上午十点整,周六上午十点整,周三或者周一。几年就像一周似的,我感到惊讶的是,夏末一过,冬天又即将来临了。在去有轨电车的路上,结着白色浆果的灌木丛又从篱笆上垂挂下来了。像下面被缝上的珠光纽扣,也许一直长到地里,或者就像小馒头。对转动鸟嘴的白色鸟头来说,这些浆果太小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到白色鸟头。想得人直犯晕。 [点击阅读]
从地球到月球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在南北战争时期,美国马里兰州中部的巴尔的摩城成立了一个很有势力的新俱乐部。我们知道,当时在这些以造船、经商和机械制造为业的人们中间,军事才能是怎样蓬勃地发展起来的。许多普普通通的商人,也没有受到西点军校的训练,就跨出他们的柜台,摇身一变,当上了尉官、校官,甚至将军,过了不久,他们在“作战技术”上就和旧大陆的那些同行不相上下,同时也和他们一样,仗着大量的炮弹、金钱和生命,打了几次胜仗。 [点击阅读]
他们来到巴格达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一克罗斯毕上尉从银行里走出来,好象刚刚兑换完支票,发现自己存折上的钱比估计的还要多一些,因此满面春风,喜气溢于形色。克罗斯毕上尉看上去很自鸣得意,他就是这样一种人。他五短身材,粗壮结实,脸色红润,蓄着很短的带军人风度的小胡子,走起路来有点摇晃,衣着稍许有点惹人注目。他爱听有趣的故事,人们都很喜欢他。他愉快乐观,普普通通,待人和善,尚未结婚,没有什么超凡拔群之处。在东方,象克罗斯毕这样的人很多。 [点击阅读]
他杀的疑惑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最早发现山桥启太郎死去的,是山桥的夫人佐代子。那天,山桥从早晨起就失去了踪影。其实,说“从早晨起”还不正确。山桥离开自己家的时候,是前一天晚上9点以后。他从公司下班回家,吃了晚饭以后,说有一些东西要写,便去了附近当作工作室的公寓里。山桥在学生时代起就喜欢写诗歌和小说,还亲自主恃着一份《同人》杂志,屡次在文艺类杂志的有奖征稿中人眩对他来说,写作几乎已经超越了纯兴趣的阶段。 [点击阅读]
以眨眼干杯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她有个大目的1以深蓝色的蓝宝石为中心,围绕镶嵌着一圈小小的钻石。把这些宝石连接到一起的,是灿灿发光的黄金。卖点在于其非凡的品质。项链、挂坠、耳环、再加上一对手镯,共计七千四百三十万日元。旁边是一条用红宝石、钻石和水晶组合而成的项链,二千八百万日元。耳环,一千万日元--双层玻璃的背后,仿佛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一颗小小的石头,其价格甚至要超过一个大活人。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它们是那样地耀眼夺目。 [点击阅读]
伊利亚特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荷马史诗》是希腊最早的一部史诗,包括《伊里亚特》和《奥德赛》两部分,相传是由盲诗人荷马所作,实际上它产生于民间口头文学。伊里亚特(ΙΛΙΑΣ,Ilias,Iliad,又译《伊利昂记》,今译《伊利亚特》。)是古希腊盲诗人荷马(Homer,800BC-600BC)的叙事诗史诗。是重要的古希腊文学作品,也是整个西方的经典之一。 [点击阅读]
伊豆的舞女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道路变得曲曲折折的,眼看着就要到天城山的山顶了,正在这么想的时候,阵雨已经把从密的杉树林笼罩成白花花的一片,以惊人的速度从山脚下向我追来.那年我二十岁,头戴高等学校的学生帽,身穿藏青色碎白花纹的上衣,围着裙子,肩上挂着书包.我独自旅行到伊豆来,已经是第四天了.在修善寺温泉住了一夜,在汤岛温泉住了两夜,然后穿着高齿的木屐登上了天城山.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