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黑暗之潮 - 序言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这是一天的黎明,晨雾如同往常一般笼罩着这片大地。睡意浓厚的南海镇已经伸了伸懒腰,开始了新一天的活动。虽然依然无法看到一丝的晨光,但是镇里的人们都很清楚新的一天已经到来。浓重的雾气包裹着他们简易的木屋,也将镇旁的大海隐藏在其中。尽管如此,他们依然能听到海浪拍打着沿岸,粉碎在礁石上声音。听得见声音却看到形状,一切都如同以往一般。
  不过今天,他们突然听到了另外的什么声音。
  那些声音低沉而又迟缓,随着风飘了过来,在这片雾中回响,让他们弄不清楚声音从何而来。它来自内陆还是大海?是大浪来了吗,还是雨打在雾气上的声音,抑或是商人的车队在泥地上艰难行进所发出的杂音?人们专注地倾听着,才终于确定这个声音来自他们面前的海洋,他们一起涌向海岸,试图透过大雾找到答案,这是什么声音,它意味着什么东西的来临?
  慢慢地,雾改变了形状,如同被那声音撕开了一般,一团黑影出现了,像是要冲破雾本身一般。黑影很快拥有了具体的形状,又一波海浪汹涌而至。镇民们集体退后,有些人惊叫了起来。他们在海边生活了一辈子,对这片海域可谓了如指掌,而这绝不是普通的海浪,一定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它非常的不正常。
  黑影继续逼近,夹带着周围的浓雾,那个声音也变得更为强烈,最终他们穿破了这片。黑影分裂成了无数个体,拥有了各自的形状——船的形状,很多的船。镇上的人们才稍稍放松了点心情,他们至少了解船。不过他们依然不能大意,南海镇只是一个平常的渔村,总共也只有十多条用来打渔的小船,这几年也没见有十条以上的船经过。现在却突然出现了上几百只,不能不让他们心生疑惧。人们抓紧了手中的木棍、小刀、鱼竿,甚至是渔网,反正就是些随身带着的任何东西,紧张地等待着,等待着这支神秘船队的靠近。然而,仍有更多的船只从雾中不断出现,每出现一批,镇民们就更加的震惊,这过程似乎要不停地重复下去。他们想错了,哪里才只有上百条船,这是上千条,甚至可说是一个国家,正在向他们逼近!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船!这些船都是从哪来的?是什么令他们像这样同时到来?又是什么让他们来到洛丹伦王国?大家把手里的武器拽得更紧了,妇女和小孩躲回了家里,而眼前的船只数量仍在不断增长。那个声音的来源现在很清楚了,那是无数船桨整齐地拍击着海水所发出的声音。
  领头的那艘船已经靠岸,这时候才能勉强分辨出船上的乘客。镇民们稍稍放松了些,但却更加困惑和忧虑了。对方是人类,有男有女,从个子判断还有小孩,肤色从白色到褐色,发型也很正常。这些人都不是怪物,也并非镇民们听说过但是没见过的那些异类。他们也不像为了战争而来,因为这些造访者中大部分很明显不是军人。可以说,他们不像入侵者,更像是从某种灾难里逃出来的一般。镇民们的恐惧很快转化成了同情,到底是怎样的灾难才会将这个国家的人都赶到了海里?
  更多的船只接连抵达,乘员们缓缓的陆续登岸。有几个人甚至直接躺在岸边欢呼起来,其他人站稳脚跟后也忙着呼吸此处的新鲜空气,表情像是在说“终于摆脱那该死的大海了”。雾气也在这时渐渐散去,在晨光的照射下消失殆尽。镇民们看的更加清楚了,这不是一支军队,里面有很大一部分还是女人和小孩,很多人衣衫褴褛、非常的瘦弱。他们只是一群难民,一群遭受了某种灾难的难民。许多人非常兴奋,迫不及待地冲上了海滩。
  不过,这些人里面还是有几位身着铠甲的。领头那船里走出了一个人,向着围观的镇民们走了过来。他身材高大,是个秃顶,有一张坚毅的面孔和一脸浓密的胡须。他的盔甲明显经历过无数战斗,肩膀后露出剑柄,看起来来是把巨剑。但他手臂里抱着的却不是武器,而是两个小孩。更多的孩子渐渐靠到他的身边,拽住他的盔甲、腰带和剑鞘。一个奇怪的家伙和他并肩而行,那是一名有着宽肩的高大男子,身形消瘦,白发苍苍,却有着坚定的步伐。这人全身裹在一条紫罗兰色的破烂长袍里,一手拿着个破损的帆布背包,另一手牵着个小孩,肩上还扛着另一个。一个有着棕色头发发棕色眼球的年轻人紧跟着他们后面,毫不在意周围的情况,只顾紧紧抓着头一个人的斗篷,像是生怕跟丢父母的孩子一般。他的服装质料精美,但因为过多接触海盐而凝成一块一块的,和周围人一般非常破烂。

  “向各位致敬!”领头的战士走近人群喊道,脸上依然带着痛苦的表情。“我们是难民,刚刚逃离一场极其极其可怕的战斗。恳求你们施舍一些食物和水吧,可以的话,最好还能有休息的地方,看在这些孩子的面上。”
  镇民们交换了下眼色,放下武器点了点头。他们自身虽然不富裕,但也绝对谈不上贫穷,至少没有穷到无视这些孩子们的困难。男人们从战士和紫袍人身边接过孩子,将他们领到镇里最大的建筑——教堂里,可那里以容纳不少人。女人们准备好了水壶、粥和炖肉。难民们很快在教堂及其周围安顿了下来,吃着镇民送上来的食物和水,分享着镇民们送来的衣物和毛毯。如果不在意这些人脸上的悲伤,这时气氛真就和过节没什么两样。
  “感谢你们。”那位战士对镇民头领玛库斯.雷德帕斯说道。“我知道你们也不富裕,十分感谢你们的帮助。”
  “我们不会眼看着女人和小孩受苦。”马库斯回答道。他皱着眉头打量着对方的剑和盔甲。“现在告诉我,你们是谁,为什么来到这里?”
  “我叫安度因•洛萨。”老战士摸了摸自己秃顶的额头。“我是——曾经是——暴风王国骑士团的首领。”
  “暴风王国的?”马库斯听说过这个国家的名字。“可那在海的另一边啊!”
  “没错。”洛萨悲伤地点点头。“我们花了很多天才来到这里。我们现在应该是在洛丹伦王国不是吗?”
  “对。”紫袍的怪家伙插了进来,这是他到目前为止第一次开口。“这块大陆我非常了解,虽然我没来过这个镇。”作为一个老头,他的声音意外地清脆响亮,也只有他那满头的白发和一脸的皱纹在固执地声称自己的老迈,其余特征怎么看也是个年轻人。
  “这里是南海镇。”马库斯告诉他们,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起这位白胡子的“年轻人”。“你是达拉然的人?”他最后忍不住问道,努力使自己的显得不那么慌张。
  “恩”怪家伙承认道。“不用担心,等同伴们能动身之后,我就会马上离开。”
  马库斯暗地里松了口气。达拉然的巫师们都很厉害,他还听说国王将他们视为盟友和顾问,不过就他自己来说,马库斯可一点都不想跟魔法什么的扯上关系。
  “我们不能再耽搁了。”洛萨接过那个怪家伙的话说道。“我得马上求见国王。不能给部落任何机会。”
  马库斯没完全明白这句话,但听得出这壮汉话语中的焦急。“女人和小孩可以在这继续呆着。”他保证道。“我们会照顾好他们。”
  “谢谢。”洛萨非常诚恳的说。“我们面见国王后会马上把食物和其他补给送来。”
  “到首都可要花上你不少时间。”马库斯指出。“我会让人骑一匹快马去通知你们的到来。你希望让他带什么话去?”
  洛萨皱了皱眉头:“告诉国王,暴风王国已经沦陷了。”想了一会儿,他轻轻地说。“王子就在此地,还有我能救下的所有国民。目前我们急需补给物资。另外我们还带来了一份非常紧急的重大情报。”
  马库斯瞪着眼睛听着这一连串可怕的消息,他的视线很快转向了战士身边的那个青年,并在让对方感到冒犯前赶紧盯向一旁。“一定完成。”他保证道,然后转身对一个镇民说了几句,后者点了点头,跨上附近的一匹马飞奔而去。马库斯都还没来得及退后两步避开那些灰。
  “威廉是我们最好的骑手,他的马也是全镇最快的。”马库斯对两人说道。“他能赶在你们前头将话传到首都。我们也会尽力帮你们和你们的同伴准备旅行用的马匹。”

  洛萨点点头。“谢谢你。”他转向紫袍人,“把和我们一道走的人都聚起来,卡德加,收拾一下,我们得尽快动身。”巫师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最近的一群难民。
  几个钟头以后,洛萨和卡德加带着瓦里安.乌瑞恩王子离开了南海镇。随行人员大概有六十人。大部分人选择留下,出于疲惫或是是恐惧和惊吓,他们只想和幸存的同伴们聚在一起。洛萨也不强迫他们。其实他内心也希望留在这个宁静的小渔村,但是像他这样的人,总是有责任压到他的肩上。
  “离首都还有多远?”他骑马跟在卡德加后面。镇民们给他们提供了少量坐骑和推车,对他们这个小队伍来说正好够用。洛萨在接受这些额外捐赠的时候本来有些犹豫,但想到这能加快他们的速度,也就领受了下来。毕竟,在现在来说,时间就是生命。
  “几天,或着一个礼拜。”巫师回答。“这片国土我并不是很熟,但我在地图上看到过这儿。最多五天我们就能看到那座城市的尖顶。然后我们要穿越银松森林,那是洛丹伦几大奇景之一,之后再沿洛丹米尔湖绕行。首都就在湖的北岸。”
  说完这些,卡德加又陷入了沉默。洛萨看着他的同伴,为这个年轻人担心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对卡德加的自信以及随和的印象很深,当时这个年轻人只有十七岁,这确实令人惊讶。小小年纪就当上了巫师——甚至成为麦迪文收的第一个弟子!随后的几次碰面充分体现了卡德加的聪明、顽强、专注和友善。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家伙了,自从那个人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巫师有这样的感觉——是的,自从麦迪文以来。但是在卡拉赞那些事发生以后……
  洛萨的身子抖了一下,回忆起了那场噩梦般的战斗。他被迫和卡德加以及半兽人迦罗娜一起,带人对抗麦迪文本人。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卡德加给了他的老师致命一击,但当时也是洛萨自己亲手斩下了这位老友的脑袋。在他们都还很幼小的时候,在麦迪文、洛萨、莱恩还是朋友和同伴的时候,他曾经无数次保护过麦迪文的性命,何曾想到最后他得亲手杀死他。
  洛萨摇了摇头,甩干了泪水。在之前漫长的航行过程中,他曾经多次次回忆起这段悲痛的经历,可直到现在,他还是摆脱不了那种令人崩溃的愤怒和伤痛。莱恩!他最好的朋友,他的伙伴,他的国王。总是一脸阳光,思维敏捷,眼神中也充满笑意的莱恩。他将暴风王国推向了一个黄金时代——结果却被兽人吞噬干净了。部落横扫了整个艾泽拉斯大陆,毁掉了他们征途上的一切。而麦迪文正是所有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他的魔法将兽人引到了这个世界,将他们带向了暴风城!直接导致了那个王国的毁灭和莱恩的死亡!想起他和他的人民失去的这一切,洛萨强忍住想哭的冲动。然后强迫自己去接受这个事实,就像他在旅途中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他不能让自己屈服于这种负面的情绪。不但艾泽拉斯的人民需要他,洛丹伦的人民也需要他,虽然后者还没意识到这个情况。
  他同样也需要卡德加。洛萨至今仍未弄明白那晚在卡拉赞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或许他这辈子也别想弄明白。但总之,不管事什么原因,卡德加在与麦迪文那一战中发生了变化。他被剥夺了他的青春,身体诡异地老化了。现在的他,外表像个比洛萨自己还老得多的老头。可实际上他应该比洛萨年轻近四十岁。洛萨一直担心这会对这位青年法师的人生造成怎么的影响。
  而卡德加本人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老战士关切的目光。这位年迈的青年其实也在想着差不多的事情。他在脑海里重现了卡拉赞那一战,再次体验了被麦迪文夺走他魔力和青春时那种恐怖而扭曲的感受。如今他的魔力已经回归——实际上,很多方面比以前更厉害了——但青春却一去不返,提早了几十年脱离了他的躯体。现在,至少从外表上看,他是个老头了。他依然很有精神,力量、敏捷和体力也丝毫不输从前,但确实满脸皱纹,眼窝深深得陷着,须发皆白。虽然才刚刚十九岁,但卡德加知道自己的外表年龄至少有三倍那么老。他曾在卡拉赞的幻象中看到过未来的自己,幻象中的老头正和现在的他一个模样,他有一天会远离自己家乡,死在某个奇怪地方的红色阳光之下。

  卡德加也重新审视了一番自己对麦迪文之死的心情,那个男人是邪恶的化身,一手策划了部落的入侵。然而这一切并非真是他所为,事实上麦迪文曾遭到了泰坦萨格拉斯的附体。他的母亲在千年以前杀死了这个恶魔的肉体,但萨格拉斯并未真正死亡,他的灵魂躲进了艾格文的身体里,感染了她尚未出世的儿子。麦迪文不该为自己的恶行负责,而他临终前对卡德加说的遗言也让他明白,星界法师一直在和自己体内的那个恶魔斗争着,可能他一辈子都没停过。在他埋葬了麦迪文以后,卡德加遇到了他亡师的一个幻影,而那个麦迪文声称自己来自未来,并终于摆脱了萨格拉斯的污染,还说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卡德加。
  既然如此,他应该怎样去面对老师的死呢?卡德加思索着。他应该悲伤吗?有时候他真的非常喜欢麦迪文,而星界法师的死对这个世界显然也是一极大的损失。他该不该感到自豪?毕竟是他解脱了他的老师,甚至将萨格拉斯再次(也许是彻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他是该对麦迪文的恶行(不论是对自己还是他人)动怒,还是敬畏这个世上唯一的,能抵抗一名泰坦的影响这么久的人类?
  他还是搞不清楚自己的感觉。卡德加的内心和头脑依然迷茫。除了对麦迪文的追思,更多的情感也夹杂了进来。毕竟,他算是回家了。至少是回到了这片大陆,回到了洛丹伦——虽然并非以他希望的那种方式。当年他在曾经的导师们的吩咐下,离开这里去拜麦迪文为师的时候,是准备成为一位大师以后再回来的。麦迪文教了他狮鸠骑术之后,他也考虑过骑着一匹狮鸠飞回达拉然,降落在紫罗兰城顶部,好向他的前导师和同僚们炫耀一下他的本领。可事实不从人愿,现在他骑着匹犁田用的老马,带着个“前艾泽拉斯勇士”,领着群难民,去找洛丹伦的国王商量如何拯救这个世界的问题。卡德加差点笑出声来。很好,至少我们都有个戏剧性的开场,他想,他的前导师和老朋友们似乎都挺喜欢这种事。”进城以后我们做什么?“他突然向神情恍惚的老战士问道。他的同伴很快反应了过来,但没有马上回话,而是转过身来看了看他,那深邃的海蓝色双眼中流露出的痛苦神情,将他主人的睿智隐藏了起来。
  “我们得找国王谈谈。”洛萨简单地说。他看了眼跟他们同行的青年,又用手摸了摸背后的剑柄。剑身上的符文和宝石在午后的阳光下闪耀着光芒。“虽然暴风王国已经消失,但瓦里安依旧是她的王子,而我也依旧是她的战士。我只跟泰瑞纳斯国王见过几次,而且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不过就算他认不出我,他也一定认得瓦里安,之前那个信使也会提前通知他我们来了。他至少会派个人来当我们的听众,我们就可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又该做什么了。”
  “我们自己又该做些什么呢?”卡德加问道,虽然觉得自己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们得召集起这块大陆上所有的统治者。”洛萨回答正如卡德加所料。“必须强迫他们明白和看到即将来临的威胁。没有国家能独力面对整个部落。我们的故乡这样试过,也因此沦陷。不能再让同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所有的人民必须团结起来,共同奋战。”他双手抓紧了马绳,卡德加又一次看到了一个曾经统领了整个暴风王国的军队,保卫边疆多年的强大战士。
  “希望他们能听的进去。”卡德加轻轻地说。
  “他们会的。”洛萨保证道。“他们也别无选择!”他们都没说出自己心里想的东西。部落的威力他们都亲眼见过。如果诸国不愿合作,如果统治者们不能意识到这可怕的威胁,这些王国的命运都将和暴风王国一样。而部落将席卷这片大陆,摧毁他们路上的一切。
或许您还会喜欢:
曾许诺
作者:佚名
章节:90 人气:0
摘要:神农国位于大荒最富饶的中原地区,是大荒中人口最多、物产最富饶的国家。在神农国的西南,群山起伏,沟壑纵横,毒虫瘴气、猛兽凶禽横行,道路十分险恶,和外界不通,被视作蛮夷之地。这里居住着九夷族,九夷族的习俗和外面的部族大相径庭,十分野蛮落后,被神族列为最低等的贱民,男子生而为奴,女子生而为婢。 [点击阅读]
曾许诺·殇
作者:佚名
章节:123 人气:0
摘要:白云苍狗,世事无常,悠悠时光看似漫长,不过是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曾经鲜衣怒马的少年,已卧黄土陇中,曾经容颜如花的少女,已是枯骨一堆,那些恩恩怨怨的悲欢离合,都只变成了街角巷尾人们打发闲暇的故事,即使最跌宕起伏的传奇,在一年又一年的时光中,也渐渐失去了色彩,消抿于风中。只有那山坡上的野花烂漫无主,自开自落,自芳自华,年年岁岁、岁岁年年都绚烂缤纷。 [点击阅读]
最后的守护者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艾泽拉斯双月中较大的那一个,今晚首先升起,现在,她正圆圆地挂在夜空,用那银白色的月光照亮着群星。在这片柔和的月光之下,装点着赤脊山脉的群峰。白天,日光给这些山峰抹上粉红的光晕,而到了晚上,他们又变成高大、孤傲的幽灵。山脉的西边山脚下,便是那艾尔文森林,被橡树和缎木所覆盖,从丘陵地带一直延伸到海边。东边,则是广阔的黑色沼泽。一片布满溪流和河道的沼泽山地。那里到处是荒废的居所和潜藏着的危险。 [点击阅读]
最美的时光
作者:佚名
章节:101 人气:0
摘要:多年以后我们终于相逢,眼前的你一如梦中,而我仍是你眼中的陌生人。被麻辣烫的电话吵醒时,正在做春梦。梦里我二八年华,还是豆蔻枝头上的一朵鲜花,那个水灵劲,嫩得拧一下,能滴出水来。我站在操场边看他打篮球,篮球打偏了,滴溜溜地飞到我的脚下。他大步跑着向我冲来。白色的球衣,古铜的肤色。头发梢上的汗珠,随着奔跑,一滴滴飞舞到空中,在金色阳光照射下,每一滴都变成了七彩的宝石,我被那光芒炫得气都喘不过来。 [点击阅读]
木偶奇遇记
作者:佚名
章节:42 人气:0
摘要:作者风采:科洛迪,原名卡尔洛?洛伦齐尼,1826年11月24日出生在意大利托斯坎纳地区一个叫科洛迪的小镇。他的笔名便是由这个小镇的名称而来。科洛迪精通法文,曾翻译过法国贝罗的童话,为广大小读者所喜爱。科洛迪一生中,曾写过许多短篇小说、随笔、评论,然而最著名的要数他写给孩子们看的童话故事,这些童话想像力丰富,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情节曲折动人,为他赢得了巨大的声誉。 [点击阅读]
果壳中的宇宙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第一章相对论简史霍金爱因斯坦是如何为20世纪两个基本理论,即相对论和量子论奠基的。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这是位狭义和广义相对论的发现者,1879年诞生于德国的乌尔姆。次年他的全家即迁往慕尼黑。在那里他的父亲赫曼和叔父各自建立了一个小型的不很成功的电器公司。阿尔伯特并非神童,但是宣称他在学校中成绩劣等似乎又言过其实。1894年他的父亲公司倒闭,全家又迁往意大利的米兰。 [点击阅读]
柳林风声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0
摘要:肯尼斯·格雷厄姆(1859~1932)生于英国苏格兰的爱丁堡,他的童年很不幸,5岁丧母,随后丧父,几兄弟都由亲戚收养。中学毕业后,他没有钱继续读大学,20岁进英格兰银行工作,直到1908年,因在银行里被一疯汉用枪击伤而退休。他喜欢自然和文学,业余研究动物和写作,很早就是一位很有名气的作家。 [点击阅读]
格列佛游记
作者:佚名
章节:51 人气:0
摘要:小说以外科医生格列佛的四次出海航行冒险的经历为线索,一共由四部分组成。第一卷利立浦特(小人国)外科医生格列佛随航程途遇险,死里逃生,漂到利立浦特(小人国),被小人捆住献给国王。格列佛温顺的表现逐渐赢得了国王和人民对他的好感,他也渐渐熟悉了小人国的风俗习惯。在格列佛的帮助下,利立浦特国打败了同样是小人国的“不来夫斯古”帝国,但是格列佛不愿灭掉不来夫斯古帝国,使皇帝很不高兴。 [点击阅读]
格林童话
作者:佚名
章节:209 人气:0
摘要:雅科布·格林国籍:德国生平:雅科布·格林(1785年1月4日-1863年9月20日),德国著名语言学家,和弟弟威廉·格林(1786年2月24日-1859年12月16日)曾同浪漫主义者交往,思想却倾向于资产阶级自由派。他们注意民间文学,搜集民间童话,亲自记录,加以整理。 [点击阅读]
楼兰新娘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子愿我后生,常为君妻,好丑不相离。今我女弱,不能得前,请寄二花,以献于佛——《佛说太子瑞应本起经》一、朱砂佛印历史上鸿蒙初辟的时期,颟顸、野蛮、酷虐与巫术、卜噬、图腾一起,拥有着不可抵御的权势。有史学家把它比作恶魔,手指粗硬,指节稍稍用力地弯曲便有裂帛一样的声音传出来。许多无妄的生命在它的操纵下陪葬。在长达几千年的蒙昧里,文明被撕裂成片,然而它们学会包容,织成一张网,反过来将野蛮在潜移默化中同化。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