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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要“反三俗”(5)
津门某相声演员,谎称办一部队文工团,可称胆大包天。男学员交钱,女学员陪睡,后事发远遁,近几年又复出。结交京中名流,谈吐间也依稀普通话也。
津门某相声演员,以野生花子装袋售卖,充外国花卉。后我邀其参加电视剧拍摄,任制片之职。某日深夜叩门,惊问何故,因嫖娼欠资故借钱脱身。后组内发生变故,制片人携款而逃,此人大怒:我不管!我的账还没结呢!反正最后郭德纲也得给我!无耻嘴脸,众人心寒。
铁路文工团天下招人网罗英才,天津某相声演员大喜,言必去投考,又思忖:“这事可不能让郭德纲知道,省得他抢咱们名额。”彼时我已拜侯先生为师,德云社已红遍天下,其人闭塞如此。
某业内人士,以模仿见长。一日回团报销药费,会计道不符标准。该演员大怒:“我有痔疮!”遂脱裤全团请验。
保定某相声演员,善经营。家中订全国电视报,好从中找寻机会,每次出外必送特产砚台。常云,易县产砚的山都让他掏空了。凡来保定演出的团队,其必参与,否则打匿名电话干扰演出,百试百灵。后想扩大经营,走出保定来到省会,拨打匿名电话被捕,囹圄数载。
鼓曲名家某女士晚年给学生上课,讲述旧时做艺不堪,常有恶霸点名上家中演唱,唱毕留府。学生问:“您去过吗?”某女士道:“咳,不去哪行啊。”
某曲艺前辈居北京,娶妻某氏。某氏不生养,遂认一干女。后女大,生得极水灵。遂父女有染又生一女,未几,前辈与某警员之妻暗结连理。遭遣,出京入津,复成家落户。其女之女今已四十余,其亲口所述也。
某单弦名票,自幼熏陶,拜师后常以业内大辈自居,一日师寿日,遂献文玩核桃为礼,师大悦。未几,核桃价大涨,复登师门讨要而归。
某相声前辈要搬家,我让众弟子去帮忙。孩子们从早上五点开始忙碌,直至午后一点多才收拾完,人人累得不行。前辈看看表:一点多了,我们家该吃饭了,你们走吧。众徒愕然,忙一上午,连口水都没有,竟有此语。可见不识人情至此。
某相声演员口头语:错不了。一日其徒新婚,酒终人散,新人入洞房,此位先生于窗外偷听,又转至门处偷看。徒弟觉似有人,猛开门,门击师面。徒大惊:“师父!”师曰:“错不了。”
某老艺人旧时撂地为生,每日风餐露宿,苦不堪言。倘某日挣钱,则当日必得病,坐洋车买酒肉,钱财花尽身体方愈,百试百灵,人皆道其命苦也。
某年,接一记者电话:请您谈谈某相声艺术家嫖娼的事。我不解:为什么问我?记者道:×城相声俱乐部秘书长著名相声演员宋××让问您。
某曲艺学校相声教员佟××仇恨德云社,教课时特意提出严禁学生听郭德纲的相声,否则严惩。小肚鸡肠如此,误人子弟矣。
2006年,德云社异军突起。京中同业极为愤怒,暗中策划了到某广场静坐,哀求有关部门封杀郭德纲的活动。事发前,内部一刘氏同业拦阻:“小心,他那儿还有好些粉丝呢,容易激化。”其实糊涂,真到彼时,岂是粉丝的事儿了……
某电视台大导演,因掌握曲艺栏目,遂视演员如粪土一般。呼来唤去,毫不尊重。众艺术家为上电视也只得甘为牛马。一日,大导演斜倚沙发,手捻钢笔,不料,钢笔落地掉入沙发下。大导演纹丝不动,旁有天津一五十余岁的相声新秀,跪地俯身掏出钢笔,毕恭毕敬放入导演手中,导演看也未看。未几,相声新秀上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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