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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要“反三俗”(4)
该前辈俨然摇身为团长。某段时间业务颇佳,观众也与后台关系甚好,每有观众请客,前辈必点清蒸白鳝,据云其心中最佳食品为此。2006年德云突起,前辈不屑。扬言一月内平定京师,遂率部北伐,大张旗鼓。经周密部署,终于登上北京舞台。两周后,平安返津。
天津相声界某前辈,自幼学艺,极得早期街头行艺之真传。台风洒脱,常于话中夹杂津门谩骂,颇受部分观众青睐。青年时代因与茶园门外卖豆纸(旧时手纸)之妇女有不正当男女关系,而被押于板桥农场改造,多年后释放,遣于某废品回收部门工作。该部门业余喜好评剧之人甚多,遂成小剧团自娱自乐。
不久,前辈又与其中一妇女有染。未几,事败露。遂又押赴板桥农场改造。经多年风雨后,终于释放。后因与邻居妇女成奸,遂三下板桥。因系此地元老,于晚年落户于此,孤身一人甚是苦寒。20世纪90年代,天津老艺人恢复演出。人手不够,金文声先生想起,尚有此翁遗落民间,遂以花甲之年正式走上相声舞台。实话实说,有几段节目表演颇佳,观众甚喜。此时该前辈,因在天津西站偶遇一老妇携一儿一女流浪,遂接回家中度日,俨然一家人也。奈何其子精神状态有问题,犯病后连摔带打,前辈偶有不悦,便母子三人上阵齐殴,生活颇有情趣。
后经金先生引荐,该前辈进京于德云社助演。我等自然殷勤侍奉,彼此相安无事。因怜老无依,遂加大薪俸,以表敬老之态。某日,前辈偷去某团体助演,此举不妥,最起码应该打个招呼方为江湖之道。前辈不悦,大放厥词,因为老不尊,遂不再录用。未几,前辈找至后台,纳头便拜,因德云社弃用收入大减,回家后母子三人大怒,拳脚相向,闻言凄惨,复又留用。合作期间,前辈给德云子弟传授作品三段,学习了作品十余段,双方互相学习之风极烈,书声朗朗,令人愉悦。
后,全国相声均有复苏,天津小剧场业务也极见回头,前辈遂不再来京,并于台上抒发不悦,大骂德云社。某日一朋友问我,×先生说德云社的名字是他起的,是吗?我算了下时间:“不能吧,那年他还没释放呢。”
某相声名家性极贪吝,见便宜便上,又好说谎。一日于北展演出,众人聊天道旁边莫斯科餐厅装修停业。恰巧,名家入门,张嘴便道:莫斯科餐厅刚吃完饭。众皆愕然。演出结束后,有人问候:先生辛苦。答曰:不辛苦,一会儿还得上莫斯科餐厅吃饭去!开真方卖假药,拿谎话当真事,业内嘴脸可见一斑。
天津某相声茶馆,一日演出结束后,每人托一西瓜走出,言今日没卖上钱,一人分一西瓜。
某曲艺泰斗弟子十余名,每周末必至师宅,陪同先生打麻将。如泰斗赢钱,则皆大欢喜;如手气不佳,则于客厅黑板上写“今日不管饭”,弟子们便悄悄退去。泰斗晚年常与串门的人闲聊,最爱探讨的问题就是:郭德纲怎么红的呢?
某相声大师素以淡泊名利著称。一日看望,大师心情甚好,言道:这回闹心脏病可值了,挣了两万多。问何故,其道:家里一来企业家串门,我就说不好受,这个给五千,那个给八千……
某相声前辈,以七十高龄姘居二十岁少女,后年事高,倒手转荐某洗浴中心老板。老板温存月余,遣之还乡。
津门二相声大师不睦,甲骂乙:我用×××你!乙则于全体会议上说:我觉得甲长得不像他父亲,所以我觉得他是个杂种!自此两位艺术家情同水火,楚河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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