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鬼医傻后 - 第072章绝色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072章绝色
  金华宫大殿门外,四方青板格子的空地上,停着一辆普通的马车,驾车的小太监挑着眉,唇角挂着冷笑,不耐烦的催促:“快点,快上车,别磨叽了,傻不啦叽的还磨噌什么啊,皇上又不会收回圣旨,还等什么啊。”云笑陡的一抬头,幽深的眼瞳中,寒芒遍布,好似锐利的刀峰,生生的划过这太监的脸面,小太监唬了一大跳,打了一个寒颤,难以置信的紧盯着皇后,只见她又笑了。
  原来之前是眼花了,小太监摇了一下头,不敢再大声的催促。
  婉婉扶着云笑上了马车,秀秀和两个太监站在殿门口,泪眼朦胧,悲凄不已。
  云笑掀帘轻摆手,她不是不想带她们走,而是他们仍是宫里的人,与她,依然有一层隔膜。
  车内,婉婉睁大眼难以置信的指了指对面,那里坐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流星,肩上搭着一个包袱,看上去很滑稽,看到婉婉笑他,没好气的把包袱一扔,稳稳的落到婉婉的手里,挺沉的一包东西。
  婉婉扬眉,正想回扔过去。
  云笑一记冷目递过去,两人收敛一些,乖乖坐好,外面还有驾车的太监呢,他们还是安份些吧,那上官曜未必会放过她们,所以?云笑眼神闪烁不定,一抹浅淡的笑意隐在唇角。
  马车慢慢的离开了金华宫,一路往外驶去。
  景福宫的寝宫之中,上官曜褪去了华丽的龙袍,只着一身月牙白的亵衣,懒散的躺在大床上,只是微睑的眼角泄露出锐利的寒气,唇角擒着阴骜的杀气。
  细小的脚步声响起,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来。
  “皇上,宋大人过来了。”
  “嗯,让他进来吧。”
  低沉的声音,小亭子飞快的退了出去,很快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进了寝宫,恭敬的单膝着地,缓声开口:“皇上召臣所为何事?”
  床上的人动都没动一下,阴暗冷寒的声音响起来。“皇后被废,现在正在出宫的途中,你说朕该怎么做呢?”
  宋渊一怔,睁大眼望向床上的人,皇上睑着目,一张俊逸的五官尊贵霸气,其中却隐有嗜血戾气,此刻一动不动的等候着宋渊的话,宋渊即会不知道这话的意思?
  只是皇后是一个傻子,对一个傻子下手,是不是太残忍了,云王爷已离京前往峰牙关了,现在对皇上也构不成威胁,至于那个傻子,废也废了,放她一条生路不行吗?
  可是皇上似乎不这么想,宋渊心头有些沉重,说实在的,让他下这个手,似乎有点为难?
  不过皇上还等着他的话呢?宋渊试探的开口。
  “我想是想?”
  “嗯,去办吧,朕等着你的消息,”宋渊脸色暗了下来,果然是他所想的那样,怎么办?真的对她下手吗?可是不下手没法交待啊,还是见机行事吧。
  “是,属下领命,这就去办。”
  宋渊站起身往外退去,绕过屏风,人还未出寝宫,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句嗜血的话。
  “宋渊,若是让朕知道你别有二心……”
  下面没再说话,宋渊脚下一滞,抱拳启口:“属下不敢。”
  说完走了出去,看来他是太嫩了,连一点心思都逃不过皇上的眼光,皇上果然很精明,他本来想放傻后一马,可是却被皇上猜中了,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就是警告他,别想有二心,否则他宋渊就别想活着。宋渊领着一班侍卫骑马顺着金华宫的路,直往宫门前追赶而去,希望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劫杀那傻子。
  宫里的马车一路往云王府而去,经过了两条街后,被宋渊追上了。
  驾车的太监愣愣的拉了缰绳,恐慌的望着眼前一队身着便衣的侍卫,不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
  “宋大人,这是怎么了?”
  宋渊朝身后的侍卫一个眼神,那侍卫面无表情的开口:“让我来送皇后回云王府。”
  “嗯,”小太监诧异莫名,赶紧下了马车,另一个太监也紧随其后的下了马车,那侍卫一个腾空,从马背上跃起,直直的坠落到马车上,引得马车一个颠簸。
  可是车内竟然一点声响都没有,宋渊诧异的一挑眉,不安笼上心头,飞快的策马上前,用手中的剑鞘一挑车帘,车厢内空空,什么人也没有,宋渊脸色大变,陡的沉下脸,冷喝。
  “人呢?为什么样一个人也没有,两个弱质女子会凭空消失吗?”
  驾车的两个小太监听了宋大人的话,有些难以置信,心头轻颤,飞快的冲到车厢后面,马车里哪里有人,那小太监脸色惨白,扑通一声栽到地上,连连的磕头:“宋大人,不关小的们事,小的们一直安安份份的驾驶着车,送皇后回云王府的,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宋渊挑眉,若有所思的望着小太监,最后竟笑了,抬首望着湛蓝的天空,也许一切都是天意,老天不想让那傻子死,他又何必纠结,沉着的一挥手命令:“回宫。”
  “是,大人。”
  宋渊领着一帮人回头往宫中复旨去了,那两个脸色惨白的小太监相互搀扶着,上了马车,驾车跟着宋大人的身后回皇宫去,没想到送个人也能送得消失不见了,这下进宫是福是祸就未可知了。
  浩浩荡荡的一队人很快消失在暮色之中,天色已晚,大街上,人影攒动,那一排排华丽的灯点亮了,辉映交错,好似一道绚丽的风景线,香车宝马川流不息,美酒的香味,脂粉的香味,交汇在一起。
  不起眼的衙头角落里,忽然走出几个人来。
  一个华衣少年,脸色黝黑,葡萄一样晶亮的眼睛,闪闪发光,浓黑的眉,映衬得五官阳刚而立体,那粉红的唇勾出迷人的笑意,啪的一声打开纱帛扇,轻轻的摇着,自有一股风流倜傥,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他的身侧有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嘻笑顽劣,两个人一左一右的紧随着少年,走过街头小巷,直往城门口而去。
  而他们的后面,有一个扭捏不自然的女人,这女人身穿一袭美奂绝伦的华衣,上等的云霓纱,载剪得体,契合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配上那如墨的发,流苏轻垂,说不出的妩媚,云雾一样的笼烟眉,眼睛妩媚清亮,脸颊之上薄施了脂粉,动人的红晕映衬着身上的一袭红裳,美得就像一团火,一朵云,可是这女人偏偏局促不安,一路踢踢撞撞,可惜了那一袭绝色纱衣。
  云笑忍不住停下脚步,回走过去,悠然自得的一抬手上的扇子,点了她的颌,清润的声音响起。
  “抬头,挺胸,小步走,对,就是这样,怕什么,这可是你最想要的华衣美服。”
  “主子,可不可以还穿回原来的那些衣服。”
  婉婉不习惯的抬眉,说实在的,当从铜境中看到自已的模样时,她是彻底傻掉了,原来精心打扮的她,竟然和那些美人一样漂亮,那一瞬间,她觉得此生无憾了,就是死也瞑目了,可是等到穿了一会儿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不适合这样的装扮,因为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她担心这里脏了,那里坏了,顾这顾那,搞得很累,还不如不穿呢,不过说实在话,她喜欢这些衣服,只是太名贵了,她舍不得穿,就想珍藏起来,等有必要的时候再穿。
  婉婉眼瞳中的信息泄露出去,云笑叹了气,摇摇头。
  “以后你只需要穿华衣美服,好好的侍候我就行了,别想那衣服的事,我会给你做很多的,多到你穿不完,所以用不着珍藏起来。”
  “小姐。”
  婉婉眼里升起雾气,云笑啪的敲了她一下,严肃的开口:“记住了,从此以后我是公子,公子,记住了吗。如若再犯,严惩一个月不准说话。”
  这下三人皆牢记心中,谁人能憋住一个月不说话啊。
  “公子,”婉婉唤了一声,云笑满意的点头:“从此后你是我的美婢小婉,苏小婉,只要侍候我就行了,别的事不要管。”
  “是,公子。”
  这一次婉婉点头,云笑用扇子再次抬了她的脸,浅笑动人:“这才是爷的乖婢,以后跟着爷享福吧。”
  十足的一个流氓样,身后的流星无语望天,而惊云却一撩长衫,满脸期盼的开口:“公子,你应该调戏我,调戏她干什么?”
  啪的一声,于晨光暮色中,这声音分外的悦耳,惊云乖乖的闭起了嘴。
  夜色很深,天上繁星密布,弯月皎洁。
  云笑抬头扫视了一眼莹白的苍穹,隐隐的暗蓝,美得像一幅画布,想到现在峰牙关的状况,她的心陡的一沉,哪里还有心意管别的。
  “流星,惊云,我们出城去吧,连夜赶路,等到出了城,再买一匹马车,不分日夜奔赴峰牙关,一定不能让爹爹和哥哥有任何意外。”
  “是,”流星和惊云眼瞳布着沉重,同时应声,就是婉婉也不出声,一行人直奔城门而去,城门已关,守城的正四处的巡逻。

  四个人找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流星和惊云两个人,一人揩了一人出城而去。
  月色正好,四个人像出了笼子的小鸟一样,心情无比的舒畅,一路上海阔天空的谈论着,乘夜往峰牙关而去……。
  而宫中,上官曜得了消息,一脸阴骜怀疑的盯着宋渊,好久没说一句话,那眼底是审视。
  宋渊跪着一动不动,挺直腰脊,沉着的开口:“皇上,臣赶到的时候,马车里一个人也没有,如果皇上不相信臣,可以撤了臣的职,也可以把臣的属下叫进来。”
  “好了。”
  上官曜一声冷喝,人都没了,还问什么啊,不过却明白不是宋渊动的手脚,宋渊这个人一向正直,若真是他做的,眼神必然闪烁不敢正视他,但是刚才他紧盯着他的时候,只看见他的眼神很清明,没有一点恐慌的,所以这次他没有撒谎。
  那么是谁劫走傻子,西门钥还是那暗中的人,很显然西门钥不是暗中的人,因为他和上官霖宋渊打斗的时候受伤了,那么后来出现的的刺客就不可能是他,那么又是谁呢,难道是云墨安排的人,这也不可能,这突出的情况,云墨也不知道啊,还是其他的人一直隐藏在傻后的身边,还有今儿个进宫给母后治病的那个人,也透着古怪,竟然让他废后,而且知道他想废后,这个人又是谁呢,上官曜一头雾水,脸色阴暗暗的,一句话没说。
  这时候,小亭子走了进来,恭敬的开口:“禀皇上,太后娘娘醒了,说想见皇上。”
  上官曜一听,心中的万般疑惑,皆压于心底,此时母后是最重要的,他立刻挥手命令宋渊下去,自已带了几个小太监往长信宫而去。
  太后果然已醒过来了,靠坐在床上,身侧陪坐着淑媛娘娘和贤妃娘娘,这两个女人难得一次安宁,一脸笑意的陪着太后娘娘说话,寝宫内,倒是和乐融融,上官曜到的时候,看着这样的场景,忽然心头一软,竟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让这两个女人怀上子嗣呢,这样宫中就热闹一些了,母后说不定会开心一些。
  “曜儿来了。”
  太后发现上官曜进来了,似乎早已忘记了之前的事,一脸笑意的望着自个的儿子,不过眸底仍有难掩的伤痛,只是方才听了贤妃娘娘讲皇上为了她打了多少的御医,熬了多少个日夜,她的心忽然一软,便原谅了他,到底是自个孩子啊,还是她捧在手心里的孩子。
  “是,母后。”
  上官曜走过去,叶玉云和夜素雪立刻站了起来,让了位置,皇上坐在太后的身边,伸出手拉着太后的手,轻柔的开口:“母后,儿臣以前若有做得不对的,儿臣向母后道歉,母后以身体为重,千万别吓儿臣了。”
  “曜儿啊,母后没事了,你别担心。”
  太后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皇上的墨发,疼宠之心隐于眸底,说实在的,若真是死,她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个儿子,他还没有站稳脚跟啊。
  “母后没事就好,”上官曜心底的一块巨石落地,紧握着母后的手,知道她没事就好,以后做事最好不要直接和她起冲突,上官曜暗暗思量着,这时候太后扫视了叶玉云和夜素雪一眼,挥了挥手。
  “你们下去吧,我没什么精力,和皇上说两句话就休息了。”
  “是,母后,母后安心休养,妾身回头再来看你。”
  叶玉云和夜素雪走了出去,上官曜见母后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掉头扫视了殿内的太监和宫女一眼,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是,皇上。”
  所有人都弯腰小心翼翼的退出去,诺大的寝宫之中,只有上官曜和太后两个人,上官曜静静的等候着,只见太后无声望着他,伸手触摸他的脸,眼泪已氤在眼中,慢慢的出声:“曜儿瘦了一圈。”
  “母后,是儿臣的错,以后儿臣不会惹母后生气了,母后安心休养身体吧,”上官曜的幽深的瞳仁中是柔和的光芒,唇角擒着淡然的笑,太后一颤,曜儿真像以前的样子啊,可惜他们真的回不到从前了,现在的母子只不过相互避讳,都保持着不越过那条线,这样早晚还是会越雷池的,到时候那痛依然存在啊。
  “曜儿啊,哀家听说,救醒哀家的人医术很高超,他是何人?”
  太后听夜素雪提起,所有的人都束手无策,最后出现了一个少年,医术十分了得,很快就救醒了自个儿,那么曜儿的不举之症,他是否能医?
  “他说,他叫鬼手凤官。”
  “鬼手?你说那个人叫鬼手?”
  太后激动了,一激动,喘气便粗,而且连日来的昏睡,精神还没恢复,此刻已显倦容,但想到儿子的病,还是支持着,紧握了上官曜的手捏了捏:“曜儿啊,这个人哀家早就知道了,听说是个神医,来无影去无踪的,医术相当的了得,哀家一直在找他,想为曜儿治好那病。”
  太后一开口,上官曜才想起自已的那件事,连日来的劳累,使得他忘记了自已身上还有个大毛病,此刻想来,那鬼手凤官确实有些本事,为何当日不留他,为自已治病呢?
  上官曜懊恼不已,太后见他脸色不好,关切的询问:“曜儿怎么了?”
  说着打了一个哈欠,疲累得微微阖上眼睛,上官曜立刻扶着她的身子躺下来,温和的开口:“母后放心吧,既然知道他,朕会派人去找他的,一定会把他找回来,朕会没事的,母后别担心了。”
  “那就好。”
  太后总算放心了一些,闭上眼睛,很快便睡熟了,脸色仍然苍白,那乌黑的鬓发,已微染霜白,母后真的是老了,上官曜叹息一声,也许她累的还是心哪。
  “来人。”
  小亭子领着长信宫的几个宫女奔了进来。
  “皇上”。
  上官曜瞄了一眼长信宫的宫女,凌寒冷戾的命令:“侍候好太后娘娘。”
  “是,皇上。”
  宫女哪里敢多说什么,小心翼翼的应了,上官曜领了小亭子直奔景福宫而去,没想到上官霖却进宫来了,正待在殿门外候着,一看到皇上过来了,恭身诸安:“臣弟见过皇兄。”
  上官曜点头,一边往里走一边温和的询问:“你的伤好了没。”
  上官霖跟着皇上的身后走进景福宫的大殿,点头:“是,臣弟的伤不碍事,皇兄放心吧。”
  其实对于那一晚的事,上官霖感到诧异,如若西门钥对他有杀心,他必死不异,不但没有杀心,他似乎对自已还有一抹无言的绝望,使得他一刹那的分神,而他和宋渊两个鄙卑无耻的小人,竟然乘他分神的时候,击伤了他,如今想来,他们两个真是不折不扣的小人。
  上官霖自认不是什么侠义之士,但对于自已的品行一向还是有些自傲的,可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逐步开始沉沦,似乎从?眼光不由自主的望上前面的身影,从什么时候开始,皇上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小时候,他最爱戴的人就是这个皇兄,长得美负绝仑,比女子还美,可是却一点脂粉气都没有,不但人美,就是心地也善良,宅心仁厚,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誓死效忠太子,因为他的命是太子救的,有一次他无意间躲在花园里,偷听到太子和皇后的对话。
  “母后,曜儿喜欢霖。”
  “曜儿,他长大了可是会夺你皇位的,”当时太后娘娘的语气很冷,似乎在生气,不过耀仍然坚持着自已的观点。
  “如果霖喜欢曜儿的皇位,曜儿就让他当皇帝。”
  啪的一声,是太后怒打了太子一巴掌,当时的他虽然小,可是那种震憾就是现在想起来,胸腔都溢着满满的暖意,耀真的是个好哥哥,而他很庆幸有这么一个哥哥。
  耀一生下来便被封为太子,聪慧绝顶,所以父皇特别的宠爱他,可是皇后娘娘似乎对耀很冷淡,但是自从那次之后,他竟然一直没有事,存活了下来,直到长大,被封为亲王,从那次听到耀的话后,他再也没有动过念头,皇位永远没有亲情重要,何况那是耀的皇位,他不想,只要陪着耀长大。
  可是耀在十三岁的时候,被父皇送上了青峰山学艺,十八岁回京,再见面,耀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了,他的长相虽然俊美,可是没有他印象中那份倾国倾城,他以为耀的风姿,可称为当世第一人,没有人可以比得过他的绝色,但是现在,竟平凡了很多,再来是他的意念,似乎越来越狭隘,和从前的耀不可同日而语。
  而他一直坚持着,因为那个夏日的午后,那小小绝色的人,一句话,改变了他的一生。
  上官霖正想得入神,高座上的皇帝看他神神不定,奇怪的挑了眉:“霖王怎么了?”

  上官霖一震,是的,就是这口气,从前耀最喜欢叫他霖,搂着他,笑如春风的说。
  霜,我们要当最好的一对兄弟,如果有一日你想要什么,只管和皇兄说,不管你要什么,只要开口,皇兄都会给你的。
  这就是他的耀,可是现在的他为什么那么冷漠,冰冷呢?
  上官霖接受到高座人疑惑的眼神,恍然回神,还想从前干什么,一梦千里啊。
  “皇上,臣弟进宫有事禀报皇上。”
  上官曜想起了正事,脸色严谨认真,周身蓄满了冷意,上官曜挑眉:“什么事?”
  “峰牙关出事了,臣弟接到了消息,说峰牙关瘟疫弥漫,皇兄认为此事如何处理?”
  上官曜一怔,瘟疫,竟然是瘟疫,发生了这样的事,只怕峰牙关的人都躲不过去,难道这是老天要亡东秦,是因为他做的孽吗?
  上官霖好久没等到皇上的消息,抬首望过去,只见皇兄陷入了沉思,睫毛半掩,投射下一轮阴影,似乎陷入了困惑,陡的张开眼,眼中利光射出,沉声冷语。
  “从宫中抽调一批御医由霖王带领,即刻奔赴峰牙关,查出究竟是何种瘟疫,看能不能及时的控制住,另外,这时候西凉只怕会乘机攻打,朕命兵部立刻从附近调兵马过去支援,”
  上官曜沉着的吩咐,这时候,他可顾不得云墨那个人,现在一定要保住峰牙关,否则四国便失去了平衡,而他们便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了,到时候只有任人宰害了,而他就是东秦的罪人。
  皇上命令一下,上官霖睑下眼眉,胸中一阵疼痛。
  皇兄如此冷漠无情,明知道峰牙关有瘟疫,竟然面不改色的让他带御医前往峰牙关,虽然这事他是义不容辞的,可是由着他的口中下了命令,让他呼吸困难,如果是从前,他一定会坚决阻止他前往峰牙关。
  一定会严肃的说,霖,皇兄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怎么能冒险呢,然后兄弟俩一番争执。
  “霖王怎么了?”质疑的声音响起来,上官霖回过神来,淡然苦笑,何必想从前的事,垂首回话:“臣弟没事,臣弟只是在想如何解决眼前的事。”
  “喔,事不宜迟,立刻去办吧。”
  “是,皇兄,”上官霖抱拳走了出去,忽然想起什么事,停住了脚步,回首望后高座:“听说皇上废了皇后,如果云墨知道?”
  “这种时候,他还有暇顾及京城的事吗?还不知道他有命没命呢。”上官曜的话里戾气遍布,挥了挥手,上官曜领命出去。
  大殿上,那张俊逸的五官,一刹那狰狞,双瞳微睑,危险的光芒射出来。
  刚才霖王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因为眼前的事吗?还是另有其事。
  上官曜思索了一会儿,想起别的事来,抬头朝暗处唤了一声:“明月,明日。”
  “是,主子,”两个人闪身跪在大殿上,上官曜冷睇过去,面无表情的开口:“立刻出宫,给朕查找鬼手凤官现在身在何处,一找到他,带他来见朕。”
  “是,皇上。”
  明月和明日两个人领命出宫……
  宫中安定下来,傻后被废,皇帝张贴了皇榜,天下人皆知,皇上为了救太后而废后,民间各种说法的都有,有庆幸的,也有那怀疑的,甚至于有些人认为皇上仍是掩耳盗铃,总之众说纷纭。
  太后的病已经大好了,也知道了傻后被废的事,此事已成定局,无可挽回,最后也就处之泰然。
  上官霖从御医院调了一批御医,即刻赶往峰牙关。
  皇上命令兵部,从附近的城池调了五万兵马,在外围抵御西凉军的侵犯。
  一切都在进行着……
  一座精致华美的庄园,假山流水遍布,湖泊静卧,雕梁画栋的房子,镂空的长廊玉柱,汉白堆彻的石阶,门前是大花园,品种齐全的花开,有些本不应在这个季节开放的花,依然开得鲜艳,姹紫嫣红,争奇斗艳,一阵轻风吹过,摇曳生姿,香风吹拂,十里飘香。
  一间宽大的浴房,门口摆放着一副玫瑰红的大理石制成的屏风,并排的是一粒粒透明的琉璃串成的珠帘,转过屏风,雾气缭绕中,隐约可见一座汉白玉彻成的弯月形浴池,此时池中蓄满了水,水上漂浮着粉艳艳的花瓣,香气浓烈,充斥在浴房中。
  水雾慢慢的散去,清晰的看到一个人慵懒的靠在池边,双臂舒展的轻搭在池子上。
  这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绝色的男人,让人看一眼便移不开视线的男人。
  一张绝美的五官,立体精致,不论从哪一个角度,都是最美的,肌肤晶莹无暇,好似一夜初雪,泛着莹莹的光泽,在水气的蒸腾中,晕出浅浅的桃红,一双狭长的眉,整齐细致,好似霜裁一般,镶嵌在如玉的容颜上,长长的睫毛,好似轻罗小扇,覆盖着的不知是怎样一双精美的眼瞳,傲鼻薄唇,浅浅的呼吸,漫出满室的暗香……
  屋外响起轻盈,几不可闻的脚步声。
  浴池中的人徙的睁开一双眼睛,黑得好似千年的冰潭,摄人心魂,使人一瞬间无法呼吸,带着嗜血致命的冷杀之气,莹莹泛着幽光,好似寒夜之中的妖魅修罗,凉薄的唇微启,性感撩人,却在下一刻,唇齿之间已勾出冬日最冷的冰霜,三尺之内,闲人忽靠,靠则死。
  门外,脚步声停,恭敬的声音响起:“主子,出事了?”
  狠戾嗜冷的话陡的响起:“出什么事了?”
  浴室内,白雾升腾,一道光影闪过,满室的华光,待到光华退去,只见原本待在水中的男子,已完美的套了一件宽松肥大的浴袍,而那张精致惑人的容颜,罩上了蝴蝶形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深不可测,好似琉璃一样璀璨动人的眼瞳,只是瞳底,寒气更堪。
  “上官曜废了皇后,已张贴了皇榜召告天下。”
  “她呢?”慵懒的声音,低沉迷离,却带着说不出的凛冽,好似出鞘的宝刀。
  扑通一声,有人跪下来,随之响起说话声:“属下该死,跟丢了她,本来宫里派人送她们出宫了,属下一直隐身在暗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宋渊带了人追过去,却发现马车内一无所有,皇后和她的婢女不见了。”
  屋内的人,慢慢的踱步出来,衣袂飘飘,在落日的黄昏下,似仙似妖,妖魅万千,走出去好远,才冷冷的扔下一句:“起来吧。”
  身后的人越发恭敬:“谢主子。”
  那人并未回屋,而是临栏遥望最后的一丝余光,漆黑的眼瞳幽幽如深渊,有什么东西化开来,好似荡起了一层的涟漪,在黄昏的最后一丝光芒里,笼住了一抹温暖,唇角不自觉的笑了。
  她分明是个聪明的小丫头,怎么会猜不到上官曜接下来的动作,只怕是先一步动作了,所以他们所有的人都扑了个空。
  一想到自已此刻释然的心意,忽然有些警觉,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不自觉的牵动了他的心思,眼神深幽而漫远,盯着暗沉的夜空。
  似乎从那一晚她怒骂他开始,他就喜欢去看她,说不清是想再挨骂,还是想见见她。
  从来只讨厌女人的自已,竟然能坦然的面对女人,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小时候,母亲美若天仙,像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人,在他的心目中,她那么的遥不可及,多少回,他想她怒骂他,可是她永远那么冷,那么寒,似乎不屑和他多说一句话,可他依然不厌其烦的跟着她,因为她是他的母亲,他漂亮的母亲,即便对他再冷,他还是爱她的。
  直到那一回……。
  他的心痛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按着胸口,只要一想到这个,他的心就痛得碎成千万片,撕心裂肺,恨不得死过去,可是他还有该完的事没有完,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讨厌女人,越美的女人越像一朵有毒的花,不能靠近一步,靠近了只有死路一条,即便她是他的母亲也不行,也是一样的。
  他想得入神,眼神冽厉,红赤起来,喘气声很重。
  忽然一杯酒递了过来,琉璃盅,盛着红艳的美酒,散发着醇厚的酒香。
  身后响起了手下追风的声音:“主子,喝点吧。”
  追风和追月是四年前跟着他的,那时候他们被人追杀,是他救了他们,所以他们誓死追随着他。
  对于主子的痛苦,他们很心疼,可是却无能为力,因为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伤了主子,使得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久久的难夜入睡,一睡便陷入梦魔,久久的醒不过来,睡梦中,杀嗜狠戾,有几次竟然飞身而出杀人。
  这使得江湖中的人,人人自危,视他为杀人嗜血的狂魔,其实只有他们知道,他有多苦,多痛……
  自从那一晚,进了皇宫,欲杀了那个傻子,竟然发生了意外,而这不知是一场孽,还是一场缘,那个女人竟然化解了主子心中的魔气,他一向很讨厌女人,视女子如无物,可是对那个女人,竟有了例外,真不知道主子会不会再陷入一场梦魇,虽然不知道从前的事,但却知道和一个女人有关,这一次如果仍然是劫,他还能承受得了吗?

  追月悄然的望着沉浸在夜色中的人,衣袂在晚风中飘飞,墨黑的发披散在白色的浴袍上,好似万缕乌丝,狂放张扬。
  “主子,起风了,回去吧。”
  “嗯,”慕容冲轻应了一声,依旧笔直的站在栏杆边,一动也不动,虽然看不见容颜,可是却依然神彩逼人,好似一朵莲花绽放在寂静的午夜之中,唤醒了一池的锦鲤。
  他眸光沉沉,弥漫着暮色苍野,想到那个聪慧绝顶的小丫头,不由得心里染了暖意。
  她动时狡诘,静时安逸,骂人的时候泼辣,胆小的时候无助,快乐的时候眉眼含笑,伤心的时候,好似天地都蹋了,却可以最短的时间内复原,然后有仇必报。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能为他伤心一回。
  他想着,仰头一口喝光了琉璃杯中的美酒,回首,低沉的话语飘散在风中。
  “回吧。”
  杯子往后一抛,洒脱万分,似乎先前的伤心的人根本不是他。
  身后追风一伸手接住,呆呆的望着那远去的人,这一次主子似乎伤心得很短,喝的酒也少,以往这样的酒他至少要喝三杯,才能安定下来的……十天后,万山镇,一家客栈门前前,停着一辆不算豪华,却很精致的马车,店小二一看这派头,早飞派而出迎了过去,这样的边远小镇,很少看到这样的马车,在他们的眼里,这已是最豪华的了,里面坐着的也一定是金尊玉贵的人物。
  帘子一掀,一高一矮两个男人跃了下来,恭敬的站在车边,这时候下来一个女子。
  店小二的眼睛睁大,磨了好几次的牙,也没合上嘴,这女人真美啊,是他们这个地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美,那衣服穿是真好看,上等的绸缎料子,淡蓝色的,袖口还绣着大朵的花,那眉眼说不出的娇媚秀美,尤其是眼角的那朵纹绣的牡丹花,瓣瓣鲜明,鬓发松松垮垮的挽着,似松散未松散的样子,平添了几许说不出的韵味,让人看得眼发直,视线都移不开了。
  婉婉掉头,看到店小二滑稽的样子,扑噗一声笑了,玩味的调侃。
  “小二哥,口水流出来了。”
  经过十天的磨合,她终于适应了这些华衣美服,也适应了别人惊艳的眸光,心底有小小的窍喜,她终于穿了这样的衣服,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主子,使得她圆了自已的心愿,所以她要更尽心的侍候主子。
  虽然外表娇美动人,可是骨子里,她的顽劣仍在,一路上时不时的找些趣儿,逗弄逗弄别人。
  只要不影响正事,主子一般不会干涉她,全权的自由。
  有时候,她也会乘机揩揩主子的油,害得人家都以为她们是一对儿,她是主子的美婢,更是暖床的丫头。
  偶尔听到这些,她止不住的想笑,不过看到主子一本正经,煞有其事的样子,她更想笑。
  婉婉一边想着,一边大胆的盯着那店小二,店小二是个老实人,从来没想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竟是一个泼辣的主,还紧盯着他看,倒使得他脸色赤红一片,一句话也不敢说,低垂着头望着地面,好像那里正有珍稀奇宝。婉婉并没有因为人家的羞涩就放过他,紧迫的再加一句。
  “小二哥,地上有宝贝吗?”
  这下店小二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钻进去,从脸颊到耳朵根,全都红了,心底唯有惊悚,看来这越美的女人越不能看,跟朵刺人的花儿似的。
  就在小二不知所措,手脚不知道摆哪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马车内飞泄出来。
  “小婉,又捉弄人家了。”
  “是,公子,”婉婉立马规规矩矩的站好,恭敬的应了一声,掀起车帘,伸出手扶着马车内的人下来。
  那店小二看着这样泼辣艳的女子,竟然对马车内的人如此恭讳,不由得抬目望去,只见一道纤细的身子弯腰下车,一张阳光般明媚的脸带着浅浅的笑意,浓黑的眉下,大眼睛璀璨动人,唇咧开,一排洁白如玉的牙齿,衬得肌肤坳黑,虽然黑,却不影响他的仪容,依然是耀眼的少年。
  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没想到这美若天仙的女子,竟然是这少年的婢女,真是可惜了,店小二暗叹。
  一旁的流星沉下脸,冷声:“有饭吃吗?”
  店小二唬了一跳,望过去,只见这个说话的人面无表情,周身的寒意,一双冷瞳正怒瞪着他,看得他心里直飞慌,连连的点头往里让:“有,有,客官请,请。”
  店小二让了开来,云笑未动,婉婉却亲昵的挽了她的胳膊,亲热的开口:“公子,走吧,我们吃饭去。”
  两个人相揩而去,那店小二一脸的惋惜,没想到这漂亮丫头还是这少年的开房丫头,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凭她的样貌,完全可以攀得豪门大户,即便不是正妻,也可以是个妾,从此后金尊玉贵的享不尽,跟着这么小的少年,即便他家再有钱,等到他懂事了,只怕这女人早就徐娘半老了。
  店小二正惋惜不已,一脸的痛恨,半空伸出一条健壮的手臂,紧拖着他的身子往客栈里走,一边走一边有人笑意盎然的开口。
  “小二哥,想什么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不会是被那坏坯吓的吧。”
  说着哈哈笑了起来,店小二还没说话,走在前面的人陡的一掉头,那眼瞳里盛着冷光,唬得他连连的摇头,挣扎着要脱离惊云的范围,用力的摆手。
  “我没说,我没说,是他说的。”
  他一只手坚定的指着惊云,惊云笑得更开心了,手一伸又搂过了店小二的肩:“小二哥,别怕他,有我在呢,我会保护你的,你猜我们俩谁的本事更大一点?”
  店小二满头满脸的汗,心里哀嚎起来,哥啊,别玩我啊,我胆小不禁吓啊。
  他想挣脱出这人的手,落荒而逃,最好连这生意都不要做了,这几个人分明是恶魔啊。
  不过他的灾难很快便解脱了,因为最前面的少年发话了。
  “好了,你们别玩人家,人家可是老实人。”
  “是,是,”店小二连连点头,他是老实人,他是老实人。
  这人可真是活菩萨啊,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
  店小二就差感激涕零的下跪了,赶紧一把甩开搂着自个的手臂,飞快的跑到最前面的人身边,他看来看去,还是跟着最前面的人保险,他是比较正常的一个人,其他人,店小二又瞄了一眼,心里肯定一句,全都不正常。
  一行人走进客栈,客栈里并没有多少人,只有两三个人在大厅吃饭,大厅的摆设很简单,只摆了几张桌子,椅子,再无其他的物件,二楼却是客房,同样是很简单的布置,除了床,一张圆桌,一张凳子,再无其他的东西了,这种地方,也没有多少客人,所以哪里讲究那些。
  云笑挑选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坐下,其他人分坐在她的两边和对面。
  店小二搭着毛巾走过来,一脸的不甘不愿,小心的看着流星和惊云,最后选择站在云笑的身边,这样安全保险一些。
  “客官,要吃些什么?”
  “这店有什么好吃的上几样。”
  云笑笑着开口,很阳光,令人感觉温暖,店小二鼻子一酸,差点没流下泪来,这叫啥事啊?主子如此的温和儒雅,怎么跟着的几个家伙全是恶魔……
  “好,客官稍后,”店小二说完落荒而逃了,身后惊云笑嘻嘻的开口:“小二哥?”
  那店小二恍若未闻,撤开了腿跑远了。
  云笑睨了惊云一眼:“别逗他。”
  惊云无辜的耸肩,无可奈何的开口:“我是想要杯水,难道这也不行。
  ”
  他话落,噗的一声响,婉婉笑开了,纤纤玉指指着惊云:“自作孽不可活,活该。”
  “形像,形像,你现在可是个美女,这一笑多丢形像啊,而且你确定公子会喜欢。”
  惊云毫不相让,讥讽的紧盯着婉婉,在他的字典里,男人和女人一样,没有谁让谁的话。
  云笑瞧了他们两个一眼,叹口气,严肃起来:“好了,别贫了,呆会儿用了饭,上去休息一会儿,到寅时我们赶往峰牙关,这样的天大亮的时候,正好到了。”
  “是,”这次几个人正经起来,同时的应声,其实要说他们贫,也是消解疲劳,因为他们不分日夜的赶了十天,最累的时候,只在马车里坐了半宿,所以此刻每个人极疲倦,有那种躺下就不想爬起来的意念,但是王爷现在在峰牙关内,他们就是累死,也要赶过去……
或许您还会喜欢:
曾许诺
作者:佚名
章节:90 人气:0
摘要:神农国位于大荒最富饶的中原地区,是大荒中人口最多、物产最富饶的国家。在神农国的西南,群山起伏,沟壑纵横,毒虫瘴气、猛兽凶禽横行,道路十分险恶,和外界不通,被视作蛮夷之地。这里居住着九夷族,九夷族的习俗和外面的部族大相径庭,十分野蛮落后,被神族列为最低等的贱民,男子生而为奴,女子生而为婢。 [点击阅读]
曾许诺·殇
作者:佚名
章节:123 人气:0
摘要:白云苍狗,世事无常,悠悠时光看似漫长,不过是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曾经鲜衣怒马的少年,已卧黄土陇中,曾经容颜如花的少女,已是枯骨一堆,那些恩恩怨怨的悲欢离合,都只变成了街角巷尾人们打发闲暇的故事,即使最跌宕起伏的传奇,在一年又一年的时光中,也渐渐失去了色彩,消抿于风中。只有那山坡上的野花烂漫无主,自开自落,自芳自华,年年岁岁、岁岁年年都绚烂缤纷。 [点击阅读]
最后的守护者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艾泽拉斯双月中较大的那一个,今晚首先升起,现在,她正圆圆地挂在夜空,用那银白色的月光照亮着群星。在这片柔和的月光之下,装点着赤脊山脉的群峰。白天,日光给这些山峰抹上粉红的光晕,而到了晚上,他们又变成高大、孤傲的幽灵。山脉的西边山脚下,便是那艾尔文森林,被橡树和缎木所覆盖,从丘陵地带一直延伸到海边。东边,则是广阔的黑色沼泽。一片布满溪流和河道的沼泽山地。那里到处是荒废的居所和潜藏着的危险。 [点击阅读]
最美的时光
作者:佚名
章节:101 人气:0
摘要:多年以后我们终于相逢,眼前的你一如梦中,而我仍是你眼中的陌生人。被麻辣烫的电话吵醒时,正在做春梦。梦里我二八年华,还是豆蔻枝头上的一朵鲜花,那个水灵劲,嫩得拧一下,能滴出水来。我站在操场边看他打篮球,篮球打偏了,滴溜溜地飞到我的脚下。他大步跑着向我冲来。白色的球衣,古铜的肤色。头发梢上的汗珠,随着奔跑,一滴滴飞舞到空中,在金色阳光照射下,每一滴都变成了七彩的宝石,我被那光芒炫得气都喘不过来。 [点击阅读]
木偶奇遇记
作者:佚名
章节:42 人气:0
摘要:作者风采:科洛迪,原名卡尔洛?洛伦齐尼,1826年11月24日出生在意大利托斯坎纳地区一个叫科洛迪的小镇。他的笔名便是由这个小镇的名称而来。科洛迪精通法文,曾翻译过法国贝罗的童话,为广大小读者所喜爱。科洛迪一生中,曾写过许多短篇小说、随笔、评论,然而最著名的要数他写给孩子们看的童话故事,这些童话想像力丰富,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情节曲折动人,为他赢得了巨大的声誉。 [点击阅读]
果壳中的宇宙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第一章相对论简史霍金爱因斯坦是如何为20世纪两个基本理论,即相对论和量子论奠基的。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这是位狭义和广义相对论的发现者,1879年诞生于德国的乌尔姆。次年他的全家即迁往慕尼黑。在那里他的父亲赫曼和叔父各自建立了一个小型的不很成功的电器公司。阿尔伯特并非神童,但是宣称他在学校中成绩劣等似乎又言过其实。1894年他的父亲公司倒闭,全家又迁往意大利的米兰。 [点击阅读]
柳林风声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0
摘要:肯尼斯·格雷厄姆(1859~1932)生于英国苏格兰的爱丁堡,他的童年很不幸,5岁丧母,随后丧父,几兄弟都由亲戚收养。中学毕业后,他没有钱继续读大学,20岁进英格兰银行工作,直到1908年,因在银行里被一疯汉用枪击伤而退休。他喜欢自然和文学,业余研究动物和写作,很早就是一位很有名气的作家。 [点击阅读]
格列佛游记
作者:佚名
章节:51 人气:0
摘要:小说以外科医生格列佛的四次出海航行冒险的经历为线索,一共由四部分组成。第一卷利立浦特(小人国)外科医生格列佛随航程途遇险,死里逃生,漂到利立浦特(小人国),被小人捆住献给国王。格列佛温顺的表现逐渐赢得了国王和人民对他的好感,他也渐渐熟悉了小人国的风俗习惯。在格列佛的帮助下,利立浦特国打败了同样是小人国的“不来夫斯古”帝国,但是格列佛不愿灭掉不来夫斯古帝国,使皇帝很不高兴。 [点击阅读]
格林童话
作者:佚名
章节:209 人气:0
摘要:雅科布·格林国籍:德国生平:雅科布·格林(1785年1月4日-1863年9月20日),德国著名语言学家,和弟弟威廉·格林(1786年2月24日-1859年12月16日)曾同浪漫主义者交往,思想却倾向于资产阶级自由派。他们注意民间文学,搜集民间童话,亲自记录,加以整理。 [点击阅读]
楼兰新娘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子愿我后生,常为君妻,好丑不相离。今我女弱,不能得前,请寄二花,以献于佛——《佛说太子瑞应本起经》一、朱砂佛印历史上鸿蒙初辟的时期,颟顸、野蛮、酷虐与巫术、卜噬、图腾一起,拥有着不可抵御的权势。有史学家把它比作恶魔,手指粗硬,指节稍稍用力地弯曲便有裂帛一样的声音传出来。许多无妄的生命在它的操纵下陪葬。在长达几千年的蒙昧里,文明被撕裂成片,然而它们学会包容,织成一张网,反过来将野蛮在潜移默化中同化。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