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复仇的女神 - 第四章依谢华尔透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安德逊太太步出超级市场,朝着她停车子的地方走过去。她在想,停车子一天天的困难了。她忽然撞到什么人身上,一个脚步有点跛的年老女人,正朝着她走过来。
  她陪了不是,对方惊呼了一声。
  “呃,真是的,这—这一定是华尔透太太,可不是么?依谢华尔透?你不记得我啦。我是玛柏儿。很久前,哦—哦,我们在西印度圣荷诺的一家旅馆里,曾碰过面呢。到现在快有一年半啦!”
  “玛柏儿小姐吗?当然,是啊。真没想到会遇见你!”
  “见到你真高兴啊!我和几个友人在附近午餐,我等一会回去时,必定会经过亚尔顿的。今天下午你在家吗?我多么喜欢和你痛快的谈谈呀!见到老朋友,真叫人高兴。”
  “我也是。三点过后,我都有空。”
  就这样约好了。
  “老玛柏儿,”安德逊太太微笑地自语着:“想不到能见到她。我还以为她早就死了呢。”
  玛柏儿准三点,按响温斯诺洛奇的门铃。安德逊太太打开门,请她进去。
  玛柏儿坐在为她安排的一张椅子上,不安的颤动一下,当她慌张时,便常会这样—无论如何,她好象真的有点慌张了。在这种情形下,是会引起别人做出错误的判断,而这也正是她所希望发生的情形。
  “见到你真高兴,”她对安德逊太太说:“你知道,我认为上天处理世界上的事情,是多么的奇妙!你希望再遇见的人们,真的又遇见了。日子过去了这么久,我们能有这样的巧遇真叫人意想不到。”
  “然后,”安德逊太太说:“人们说,狭路相逢,是吗?”
  “是啊,的确,我想那话有点意思。我是说,这似乎的确是个很广大的世界,西印度离英国,有这么一段漫长路程。呃,我是说,当然我可能在任何地方遇见你。在伦敦,或是在哈诺德。在火车站,或在汽车上。有这么多可能。”
  “是啊,有这么多可能。”安德逊太太说:“想不到就在此地我遇见你,因为你根本就不住在此地。是吗?”
  “不,不,不是。不过你家离我住的圣玛丽梅德不太远。我个人估计,大约只有二十五里路远。在乡村的二十五里路,对一个没有车的人来说—当然我无法买得起车辆的,我不会驾驶车辆—就不能这么说了。所以,一个人真的只有在汽车路上,看到他的邻人,要不然就是在村里有街车的路上。”
  “你气色好极啦。”安德逊太太说。
  “我正要说,你气色好极了呢。天啊!我不知道你就住在此地。”
  “才住没多久,我结了婚。”
  “啊,我不知道。这多令人高兴。我想,我一定是错过了。我一向忽视了婚姻的启事。”
  “哦,我结婚已有四五个月了,”她说:“我现在叫安德逊太太。”
  “安德逊太太,”玛柏儿说:“是啊,我必须试着记牢。你先生呢?”
  她想,这问题有点不自然了,她没问到她丈夫该多好。老处女们是以多问出了恶名的。
  “他是个工程师,”安德逊太太说:“他经营建筑和装潢分社。他—”她在踌躇了。“比我年轻。”
  “好极啦,”玛柏儿说:“哦,天啊,好极啦。这些日子,男人比女人更容易变老。我知道,这么说是不礼貌的,不过确是真的。男人们要做更多的事情,担心工作问题。然后他们得了高血压,或是低血压,或心脏病、胃癌。你知道,我们通常不用太担心生活。我想,我们有顽强的个性。”
  “或许吧。”安德逊太太说。
  她对玛柏儿微笑,使玛柏儿两度安了心。上次她已见到过依谢,依谢样子似乎很恨她。但现在呢,呃,或者她可能感到有点愉快了。她可能体会到,如果不是蚂柏儿的话,她现在可能是在一处令人敬重的墓地石板下面;而不是和安德逊先生,过这种被人认为是幸福的生活。
  “你的气色好极了。”她说:“好快活吧。”
  “你也一样啊。玛柏儿小姐。”
  “呃,当然,现在我有点老啦!一个人有这么多病痛,虽然不是绝望的病痛,但一个人若患上某些风湿、头痛、或其他什么病的话,实在也真烦人。天哪!我老是这么唠叨。哦,你住的地方多好啊。”

  “是啊,我们搬来只有四个月。”
  玛柏儿向四周望望。她宁愿认为情形是这样。她认为当他们搬来时,就已搬进了令人完全满意的地方。高贵的家具,舒适又豪华。精致的窗帘,高雅的椅垫,显示出特殊的艺术风味。她知道了这表面上豪华的原因了。这是去世的拉菲尔先生的慷慨遗赠强有力的表现。她高兴的想到,拉菲尔先生没有改变他的主意。
  “我想,你已看到拉菲尔先生去世的启事了。”依谢说,她好象已知道了玛柏儿的心思一样。
  “是的。我看到了。大约在一个月前。我好难过,也很惋惜。虽然我知道,他自己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他也暗示好几次,他的日子不会久了。他不愧是个勇敢的人,可不是吗?”
  “是啊。他确是一个很勇敢的人,真的是个好人。”依谢说:“以前我替他工作的时候,他给我的薪俸非常优厚,那时我就把这笔钱储存下来。因为我是个独立的人,我不希望得到他任何更多的钱。”
  “是啊,”玛柏儿说:“我对这非常高兴。或许我认为—,当然,他什么也没有说—可是,我在奇怪。”
  “他遗留给我一笔巨额遗产。”依谢说:“意想不到的一笔巨款。真令人大感意外!最初我几乎不相信。”
  “我想,他想使你惊奇一下呢?也许他是那样的人。”玛柏儿接着说:“他有没有遗留下什么给—哦,他叫什么名字的?—那个男侍从,服侍的护士?”
  “哦,你是说佳克逊吗?没有,他并没有遗留给佳克逊什么,不过,我相信,去年他送了一些漂亮的礼物给他。”
  “你常看到佳克逊吗?”
  “没有。我仅在那岛上见过他一次。他同拉菲尔先生回英国后,便没和拉菲尔住在一起了。我想,他到杰萨或瓜阿萨,什么贵族那边去了。”
  “我真想能再见到拉菲尔先生。”玛柏儿说:“在我们被这么搞乱了之后,似乎是可怪的。他、你、我,还有某些旁的人。然后,当我回到家乡时,六个月过去了—有一天我忽然想起,我们在紧要的关头,是多么的亲密,但我对拉菲尔,了解得又多么少。当我看见他的死讯后,我就一直在想,并希望我能多知道一点。他在什么地方出生的?还有关于他父母的情形,他们是怎样的人?拉菲尔先生有没有子女、侄儿、堂表兄弟姐妹或任何家人。我多么想知道呢。”
  依谢微笑了一下。她望一下玛柏儿,表情似乎在说:“是啊,我相信,你对认识的任何人,总想知道每一件事情的。”可是,她仅仅说:“不,每个人真正知道他的,只有一件事。”
  “就是他富有,”玛柏儿立刻接上说:“这就是你想说的,是吗?当你知道某人有钱,呃,说不出怎的,你就不会再多问了。我是说,你就不会再想多知道些什么。
  当你说:‘他很有钱’,或是你说:‘他有钱极了’,你说话的声音,就会放低一点,因为钱财给人的印象总是这么深刻,是不是?”
  依谢大笑了一下。
  “他没结过婚,是吗?”玛柏儿问:“他从没有说起过有妻子。”
  “他妻子已去世很久了,好象是在他们婚后的四五年吧。她比他年轻多了。听说,她是患癌症死的。真不幸。”
  “他有没有子女?”
  “哦,有啊。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嫁了人,住在美国。另一个在年轻时便死了。我有一次遇见在美国的那个女儿。她不太象她父亲,是个样子很冷静的年轻女人。拉菲尔先生从没提起过他有儿子的事。我相信,他儿子在几年前死了。”
  “哦,天啊!这多么令人伤心。”
  “这事情发生在好久前了。他大概是搭飞机去了什么地方,可能是到国外去了。结果再也没有回来过—他就在那地方死去的。”
  “拉菲尔对这件事很烦恼吗?”
  “谁知道呢!”依谢说:“他是这样的人,总是不要吃人的亏。如果他儿子不成器,他会认为他是他的一个负担,而不是指望;我想,他不太重视他的孩子。也许他会寄钱给他当生活费,负了应尽的责任。不过,不会再多想过他。”

  “他从没说过他,或提过其他任何的事吗?”
  “如果你还记得的话,他是这样一个人,对私人感情,或他自己的生活,从没有多说过什么。”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我认为,也许你当了他这么些年的秘书,他可能对你吐露过什么烦恼。”
  “哦,他不是一个吐露烦恼的人,”依谢说:“有时我甚至怀疑,他是否有过什么烦恼。人们也许会说,他专心在他的事业上面!只关心他的事业,就好象这是他唯一的儿子或女儿一样。他的乐趣全在这上面。”
  “他到死的时候,也没享过福呢。”玛柏儿嗫嚅着重复地说了一遍。“因此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使他烦恼,在他死前也没有?”
  “没有。为什么你要这么想呢?”依谢好象吃惊了。
  “呃,”玛柏儿说:“我只是奇怪,因为事情的确令人烦恼—我不是说年纪老了—因为他真的不老;我是说,当一个人患了病,对某些事再无能为力,需要把事情看淡些时,那些未了的事情便会让人更加烦恼。‘“说得对。我懂你的意思了。”依谢说:“但我不认为,拉菲尔先生是那样的人。我已有几年,没当他的秘书了。”
  “哦,是啊!拉菲尔没有了你,一定很苦恼。”
  “哦,”依谢说:“他不是会为了那种事苦恼的人,他不久就有了另一名秘书了。如果他认为不适合,他就会亲切的和这位秘书握手,请她走路,再请旁的人。直到找到合适的人为止。他一向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
  “是啊,我明白的。虽然他常发脾气。”
  “他确实喜欢发脾气。”依谢说:“我想,这让他的行动有点戏剧化了。”
  “戏剧化,”玛柏儿想着说:“你认为—我时常想知道—拉菲尔对犯罪方面,有什么特别兴趣吗?我是说,做做研究啊?呃,我说不出”“你是说,为了在加勒比海发生的那件事吗?”依谢的声调突然变得生硬了。
  玛柏儿觉得她感到怀疑,她必须想法子,试试运用一些有用的知识。
  “呃,没有,不是为了那件事,不过后来,也许他对正义和公理,和没有得到应有的伸张的案件,感到了兴趣,或是—呃”她好象更慌张了。
  “为什么他对那样的事情会感到兴趣呢?我们先别提在圣荷诺发生的那件怕人的事情。”
  “啊,我想你说得对。我真的很抱歉。我刚想起,拉菲尔提到某些事情时古怪的语气。我只想知道,他是否有什么见解,你知道,关于犯罪的原因方面?”
  “他的兴趣常都放在金融上面,”她说:“但一个真正聪明的欺诈犯,也许会令他感兴趣,其他没别的—”
  她仍冷冷地望着玛柏儿。
  “对不起,”玛柏儿歉疚地说:“我—我不应当提起过去的不幸和痛苦。我必须走了,去赶搭火车,时间来不及了。哦,天啊!我的旅行袋怎么啦?哦,在此地呢。”
  她收拾旅行袋、阳伞,和旁的一些用的东西,磨蹭得让紧张的情绪松弛下来。
  她走了出去,回头望着依谢,依谢正想留她喝茶。
  “不,谢谢你。可惜我没时间了。我真高兴再见到你,祝福你,希望你生活得快乐。你现在应该不会再接受什么工作了,是吗?”
  “哦,有些人们会接受的啊。他们可以由此寻得乐趣。若她们没事可做时,就烦闷了。不过,我想,我宁愿享受清闲的生活。我也在享受这笔遗赠呢。他真好,他想要我—呃,想要我享受他遗赠给我的财产,即使我享受得使他认为有点笨,这种女性的做法!高贵的服装、时新的发型,类似那样的事情。拉菲尔曾认为,这么做是很愚蠢的。”她忽而接着说。“我真喜欢他,你知道,玛柏儿小姐,是啊,我非常喜欢他。我想,这是因为他对我象是一种挑战吧。他不是个容易应付的人,所以,我做得很开心呢。”
  “应付他?”

  “哦,不完全是应付他,不过,也许你比他更了解我呢。”
  玛柏儿急速的从马路上走去。她回头望了一下,挥挥手,依谢仍站在门前石阶上,高兴地挥手回礼。
  “我想这可能和她有些关系,也许有些事情她知道的。”玛柏儿自语:“我想我错了。不,我不认为她关心到这件事。噢,天啊!我感觉到拉菲尔先生,希望我比那时更聪明一些。他希望我把事情凑合在一块儿—可是,什么事情呢?我想下一步该怎么做呢?”她在摇头。
  她需要很仔细地思考了。这件事情好象在等着她一样。等着她拒绝、接受、或了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或希望给她某种指点。她偶尔闭上眼,试着想拉菲尔的脸。他坐在西印度群岛旅馆的花园里,坐在他热带地区的套房里;发脾气时抽着的脸;偶尔的幽默。她真想知道的是,他心里在想哪些事情当他计划了这件事,并动手引诱她答应,劝她接受—呃,也许人们会说—威胁她答应。了解了拉菲尔的人,会认为第三个想法更有可能。姑认为他是想把某件事做到,他便选种了她,不一定要她去做成。为什么呢?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她?但为什么他该想到她呢?
  她在回想拉菲尔先生,和发生在圣荷诺的这些事情。也许他死的时候,他曾思考过的问题,使他又回想起,那次在西印度的旅行了。这是否和在那里的某些人有关联呢?那些参与的人,或是一名旁观者,而使他想到了她?有某种连接或关系?如果没有,为何他忽然想到了她?她有什么地方能对他有帮助呢?她是个上了年纪,很平凡的一个人,身体不怎么棒,心理上也几乎不比往日那样的灵敏。她有什么特别可贵的地方呢?如果说有的话。她想不出有什么可贵的地方。在拉菲尔方面,可能是有点开玩笑性质?即使是在他快死时,也可能想出一些玩笑,来配合他特别的幽默感。
  她不否认,拉菲尔非常可能想开个玩笑,即使他临终时候,他还是不会放弃他的幽默感。
  “我一定,”玛柏儿坚决地自语着:“我一定有某些特质。”毕竟,因为拉菲尔先生已不复存在这个世界上,他本人无法享受他的玩笑了。而他到底又有些什么特质呢?
  “我有什么能力,能为了任何事情,对任何人有用处呢?”玛柏儿自语说。
  她相当谦虚地在自做思考。她天性好奇、好问,而这也正是这种年纪的典型表现。你可以从心理学方面,或请私家侦探调查,喋喋不休和多管闲事正是她这种年纪的人的特征。
  “一个多嘴老太太,”玛柏儿自语着说:“是啊,我完全明白了,做一个多嘴的老太太。世上有这么多爱长舌的老太太,她们全这么相象。当然,是啊,我很平常。
  一个平凡又有点浮躁的老太太。这当然是很好的掩护。天啊!我想知道,是不是我想对了路?有时我的确明白,人们是怎样的人。我是说,我知道人们是怎样的人,因为他们使我想起,我认识的某些旁的人。因而我知道一些他们的缺点和优点。我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人。就是那样的人。”
  她又想到圣荷诺和金棕榈滩旅馆。尝试利用访问依谢后可能获得的连结,这却没有确实的结果。从那里似乎没有指引出任何更进一步的步骤。他的请求,同玛柏儿应当忙碌的一些事情,一点也没有关系,她仍旧不知道事情的性质!
  “天啊,”玛柏儿说:“拉菲尔先生,你真是个无聊的人!”她放大声音说,音调里充满了谴责。
  稍后,她爬上床,用热水枕舒适的放在背部风湿最痛楚的部位,半歉疚地说:
  “我已尽了最大力量了。”
  她大声地说,象在对房里的某个人说话一样。真的他可能在任何地方,甚至在他俩之间,可能有一些精神感应或电话上的联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就要说得确实和中肯了。
  “我已尽力。这是我能力最大的极限。现在我必须看你的了。”
  她边说,边让自己睡得较舒适些。
  她伸出手,关上灯,睡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白牙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0
摘要:黑鸦鸦的丛林,肃立在冰河的两岸。不久前的一阵大风,已经将树体上的冰雪一掠而去。现在,它们依偎在沉沉暮霭之中,抑郁寡欢。无垠的原野死一般沉寂,除了寒冷和荒凉,没有任何生命和运动的含义。但这一切绝不仅仅意味着悲哀,而是蕴含着比悲哀更可怕的、远超过冰雪之冷冽的残酷。那是永恒用他的专横和难以言传的智慧,嘲笑着生命和生命的奋斗。那是“荒原”,是充满了野蛮,寒冷彻骨的“北国的荒原”。 [点击阅读]
白衣怪圈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1月4日星期一上午7时5分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的冬夜一片漆黑。海伦·卡伯特在拂晓时醒了过来。她躺在路易斯伯格广场她父母的家中,一缕缕暗淡的晨曦刺破了笼罩这间三楼卧室的黑暗。她睡在一张有顶篷装饰的床上,懒得睁开眼睛,依然沉浸在鸭绒被赐予的舒适温暖之中。她称心如意,全然不知她的脑组织已出了大毛病。这次假期海伦并不很愉快。她是普林斯顿大学3年级学生,为了不影响功课,她预约了在圣诞和新年假期中做刮子宫手术。 [点击阅读]
白马酒店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0
摘要:(一)我身后的磨咖啡器像只愤怒的毒蛇一样,发出嘶嘶怪响,带着一种邪恶、不祥的意味。我想,或许我们这个时代大多数的声音都带有这种味道:喷射机从我们头上呼啸而过时,带着使人畏惧的震耳欲聋声音;地下铁迫近隧道时,也有缓慢吓人的隆隆巨响;而地面上那些笨重的往来车辆,更是连人住的屋子都给动摇了……此外,目前家庭中所用的许多器具,虽然也许使用起来颇为方便, [点击阅读]
盆景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从港口往市区方向走500米就到了宫岛市政府,其位于山脚下。该市政府是一座豪华的四层的钢筋水泥建筑,只有观光科是单独租用了宫岛港大厦的二楼作为办公地点。所有的外地游客都要通过这里才能进入宫岛,所以在这里办公是非常便捷的。当迁谷友里子走进观光科时,那里的职员们正心神不宁地担心着窗外的天气。“照这样下去,天气恐怕会大变。”野崎科长担心地说着,转过身来,看到友里子后挥挥手,“呀,你好。 [点击阅读]
盖特露德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倘若从外表来看我的生活,我似乎并不特别幸福。然而我尽管犯过许多错误,却也谈不上特别不幸。说到底,追究何谓幸福,何谓不幸,实在是愚蠢透顶,因为我常常感到,我对自己生活中不幸日子的眷恋远远超过了那些快活的日子。也许一个人命中注定必须自觉地接受不可避免的事,必须备尝甜酸苦辣,必须克服潜藏于外在之内的内在的、真正的、非偶然性的命运,这么说来我的生活实在是既不穷也不坏。 [点击阅读]
盛夏的方程式
作者:佚名
章节:64 人气:0
摘要:1只需一眼,就能看到从新干线转乘在来线的换乘口。沿着楼梯上到月台,只见电车已经进站,车门也已经打开。车里传出了嘈杂声。柄崎恭平不由得皱起眉头,从最近的车门上了车。盂兰盆节已经结束,父母也说过应该不会太挤,可电车里却几乎是座无虚席。车里那一排排四人合坐的包厢座位上,几乎全都坐了三个以上的人。恭平在车厢过道里走过,想要找一处只有一两个人坐的座位。合坐在座位上的,大部分都是一家人。 [点击阅读]
目的地不明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坐在桌子后面的那个人把一个厚厚的玻璃压纸器向右移动了一点,他的脸与其说显得沉思或心不在焉,倒不如说是无表情的。由于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人工光线下,他的面色苍白。你可以看出,这是一个习惯室内生活的人,一个经常坐办公室的人。要到他的办公室,必须经过一条长而弯弯曲曲的地下走廊。这种安排虽然颇有点不可思议,却与他的身份相适应。很难猜出他有多大年纪。他看起来既不老,也不年轻。 [点击阅读]
直捣蜂窝的女孩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四月八日至十二日据估计,美国南北战争期间约有六百名妇女参战。她们女扮男装投身军旅。在这方面,好莱坞错过了文化史上重要的一章,又或者就意识形态而言,这段历史太难处理?历史学者经常努力研究那些不遵守性别分际的女性,然而没有其他议题比武装战斗更清楚地画出这条分际线。(直至今日,女性参与瑞典传统的麋鹿狩猎活动仍会引发争议。 [点击阅读]
相约星期二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最后的课程——《相约星期二》中文版序余秋雨一我们人类的很多行为方式是不可思议的,有时偶然想起,总会暗暗吃惊。譬如,其中一件怪事,就是人人都在苦恼人生,但谁也不愿意多谈人生。稍稍多谈几句的,一是高中毕业生,动笔会写“生活的风帆啊”之类的句子;二是街头老大娘,开口会发“人这一辈子啊”之类的感叹。 [点击阅读]
真假亨特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我决定侦察悬崖上的城堡,救出被囚禁的德国同胞。我们要带的东西分量不轻,至少要带足三到四天的用品,包括干粮、马饲料、灯泡和长火炬。我们还给三个大油箱加足了燃油。所有这些用品,都是梅尔顿在同庄园主的买卖成交之前,向乌里斯商人订购的。事先,他还与尤马部落进行过谈判,把所有急需的东西交给他们运输。海格立斯对我说过,城堡周围的尤马部落有三百来人,四百多匹马。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