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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开始做市场研究的前17年时间里,都是围绕着推算趋势即将在何时形成、已经形成、或正处于反转过程诸如此类的主题。
我拜读了许多花哨的数学书籍,研究包括从甘氏趋势线到K线图等线图系统,结果高得我在这些角度线里分不出东西南北,被指数问题弄得昏头转向。当时我几乎认定那些博士级人士的说法,也就是股票或商品期货的价格趋势是无法预测的假设是对的。
一个重要的类比
他们说,问题在于市场并不象火箭那样,是拥有固定能源的交通工具。火箭靠一股动力升空,顶着阻力往上冲,因此我们可以计算它的速度,规划它的方向,也知道何时能源会耗尽。
但是,市场却像是汪洋中的一条船……我们观察它的船尾波浪……也就是价格的趋势图……想办法通过船尾波浪的变化来辨识它的方向。如果船一直行驶在正常的航道上,这是个不错的办法。
无奈事与愿违,当风起云涌时,新的船长一定会尝试亲自掌舵,并且改变航向。
因此,当我们测量船尾波浪时,我们知道的不过是船已经航行过哪里。但是那位新船长、甚至是那位旧船长,都会随着自己的意志改变航向(而且一定会)……并毫无预警。
从船谈到火车
我研究的最大突破是在1983年,然后是1985年,当时我发现了“货运火车理论”。我的理论是,一旦火车提到某种速度,你绝对不可能让它骤然停下来。
当然,你可以拉紧急刹车杆……然而这也需要一段时间,才可以勉强让火车前冲的力量停下来。
同样的道理也适用猪肉及国债、标准普尔指数或黄豆。任何市场一旦有了蒸气火车头,就会一直向前冲,趋势也就成形了。
临届点
上面最后一段话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包括那些博士级人士)一直认为,趋势是斜率、角度、斜线等等的函数,其实这是错误的。
趋势开始于价格的突破。这种新趋势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另一个反方向的新突破出现为止。
突破点之间所发生的状况,就是趋势的结构或定义,但不是趋势的起因。趋势起因是一个大型的反转,然后一直持续,直到新的反转出现为止。
这个意思是说,大家应该关心的是,如何掌握到突破点,然后顺着趋势一路前进。
农夫、赌徒与投机客
货币交易这个行业,是一个很容易玩的游戏。
这里只需要遵守三、四种规则就可以了。但是……你和我……我们玩过头了……最后赔进大把钞票,坏运过去之后好运又来了。
怎么会这样呢?我们该怎么做呢?上个周末在佛罗里达州的研讨会中,杰克·伯恩斯坦和大家分享了一个很好的故事,故事如下:
伯恩斯坦在一家集合了农夫、牧人及少数投机客的证券行发表演说。演讲完毕时,他被征询是否愿意去见一位赚钱的客户,他们说他并不是很聪明,但是很会赚钱,从来没输过。
这位老农夫和伯恩斯坦一见如故,他问伯恩斯坦是否愿意学习他的办法。“当然”,伯恩斯坦回答,“我很乐意请教你怎么做。”
是的,这位满脸风霜的老交易员打开他所绘制的猪肉价格趋势图,并且用线吊着一个坠子……把它吊在猪肉线图的上方,并建议伯恩斯坦,“假如它上下摆荡,我就买进……假如它交叉摇摆,我就卖出,就是这样。现在,伯恩斯坦,你看我的做法了。”
伯恩斯坦吓了一跳,想了一下,然后问道,“就只是这样吗?再没其它的了?”
“嗯!”这位天才交易员喃喃地说,“还有一件事,但我想那并不重要。假如我在当天收盘时亏了,我就把它们都卖掉。”
在搭乘延迟起飞的班机(有桩炸弹恐吓事件让我们被迫转机)返家途中,我思索着他的理念,当我在清晨1点15分开车时,把收音机转到西部乡村音乐台,我听到(我是说我真的听到)肯尼·罗杰斯的歌《赌徒》,我很惊异为什么没有人注意听他的歌词:“知道何时应抓住,何时应放手……”但我真正得到启示的是在歌词的部分:“你一定要知道那些该抛,哪些该留。”
那位貌似“愚蠢”的老农一定就是帮肯尼·罗杰斯写歌词的人。一位赌徒知道哪些应该抛掉——坏牌。交易员在下次做投机时,或许应该听听这位老农及赌徒的做法。
证实这个重点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一点。接下来我做了一个有趣的试验……我的想法是,以三项简单的规则订出一套债券交易系统。
规则一:假如今天的收盘价比8天前高就买进。这没什么稀奇,就是认定市场趋势走高;下一步就是绝对何时卖出……所以我设定850美元的止损点。任何亏损超过止损点都不会是好牌。
最后,所有牌……交易……都一直保留到利润是止损点的3倍时才卖出。最好的一次是获利3500美元。
根据这些规则,一个人从单份国债合约开始交易,可能可以赚到36500美元。最糟糕的平仓亏损金额可能会比较大,但每笔交易平均利润,在扣除50美元的佣金以及实际成本差额调整之后,会是极具吸引力的160美元。
这套“系统”并不是以魔术或花俏的数学基础,唯一的策略是资金管理。肯尼·罗杰斯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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