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第八日的蝉 - (18)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Angel Home同意行政机关进入的同时,希和子也再次企图逃亡。当初希和子没说出她从在Home认识的泽田久美那里拿到仿真的事,之后在泽田久美及其母昌江的供述下警方才得知。
  泽田久美与昌江,也因涉嫌包皮皮庇犯人遭到警方侦讯,但二人都坚决不论。以辩方证人的身份出庭作证的泽田久美表示,在Home大家都是用Angel大人取反名字互称,避免打听别人的隐私,因此她根本无从得知希和子的真实身份。对于为何将老家的地址告诉一个真实身份不明的女人这个问题,久美是这么回答的“
  自己离婚时被丈夫抢去儿子的监护权,后悔与罪恶感,令她失去活下去的意志,自暴自弃地前往Home。只要住上几个月就会发现,聚焦在那里的女人,几乎都有这一类的隐情。在那里可以切实感受到,不分自己的小孩或别人的小孩,都由大家一起抚养。这让她感到自己得到救赎。外界人士来调查时,看到希和子的样子,她推测希和子八成会离开。虽未想到犯罪,但轻易便能想象到她八成不能让丈夫或家人发现下落。之所以把自怀娘家的地址给她,只是觉得能让她多逃一日算一日。
  雇用希和子的久美之母泽田昌江,也以辩方证人的身份出庭。她同样表示:“虽听过那起案件,但压根没想到她会是犯人。”岛上居民对个来者虽敏感,但反过来说也正足以表示,对于熟人往往会轻易解除戒心。首先是昌江,听说希和子是女儿的朋友后便信任她,而昌江既已说明希和子是“远亲”,周遭的人自然也跟着相信了。
  公审后面对媒体的采访,关于希和子与孩子的情形,他们异口同声强调:“看起来就像亲生母女。”在希和子常去光顾的杂货店和超市,也有人以为惠理菜是小男生。因为昌江送的衣服都是男童装,希和子取的名字“薰”,又是男女通用的名字。
  唯有泽田久美在公审后,拒绝所有媒体的采访。
  公审后,泽田面线店一举成名,天天遭到大批记者包皮皮围。有一阵子周刊甚至详细写出希和子在岛上的生活情况。有些报道把希和子描写成捏造假名混进面线店,利用淳朴岛民的善意,甚至还跟某男性公务员相亲的狡猾女子;也有报道以戏谑的笔法写其“穿的是别人给的,吃的是面线的残渣,在逃亡期间缩衣节食省到极点。”
  一九九二年,某女性报道文学作家频繁造访面线店,从昌江那里打听到颇多证词。昌江会照顾萍水相逢的希和子,主要原因似乎是基于她与久美的母女关系。久美高中毕业后,表明想去东京念职校,但父亲义一昌江都很反对,久美等于半是在离家出走的状态下前往东京的。亲子之间断绝音信,直到六年后昌江才接到久美“要结婚”的通知。那年久美结婚后,本来断绝的亲子关系看似修复。之后久美返乡生产,在娘家待到长子满三个月为止。回到东京后久美与公婆同住,她常打电话给昌江,开朗地谈论宝宝的情形与育儿的问题,因此昌江深信久美之前担心的同住生活毫无问题。
  亲子关系再次起龌龊,是在久美离婚后。久美带着儿子逃回岛上。她向父母诉说再这样下去孩子会被婆家抢走,但在昌江看来,之前一直以为女儿的婚姻生活顺遂无事,现在却突然离婚,还跑回娘家要求父母让她和儿子藏身,会闹到离婚一定是久美不够忍耐,所以昌江教训她说因为父母的任性让小孩在单亲家庭长大会很不幸。昌江的本意是想劝她采取行动改善现况,但久美却在翌晨,没告知去向便离开岛上。几个月后,只打了一通电话回家冷淡地报告说:“官司打输,小孩被抢走了”,从此毫无消息。
  就在这种情况下,打着久美名号的希和子出现 了。昌江对久美的罪恶感,以及期待希和子能在中间替她与久美搭起桥梁的心情混在一起,使得她未作多想便接纳了希和子。
  女作家问了和公审同样的问题:“你对野野宫希和子有没有话想说?”在法庭上,昌江对于这个问题缄默以对,但这次,在一阵漫长的沉默后,她幽幽地说:“我至今仍在想,假使你不是野野宫希和了而是富田京子,那该有多好。”

  抵达车站内的观光中心介绍的饭店时,已将近六点。天空已呈现群青色,似乎比在东京看到的星星多一点,但也许只是错觉。千草躺在冷清的床上,不停按摇控器变换频道。
  “我头一次住饭店。”
  我俯视着窗外点点连绵的民宅灯火低语。
  “啊?真的?”
  “宾馆倒是。不过还是不太一样。宾馆的感觉比较安心吧。”
  “一般人的感觉应该相反吧。”
  千草在床上蹬脚大笑。
  “因为我们家从来没有全家出去旅行过。暑假和新年都一样,根本没有任何节日。我上了国中才知道圣诞节据说是要吃蛋糕的,生日每年都会有人祝福也是和岸田先生交往后才知道的事。”
  我尽量不让自己的证据带着恨意。实际上,我也没什么好恨的。别人家是别人家,父亲如此说过,现在我觉得他说得没错。我只是生在一个没有节日也没有纪念日的家庭,如此而已。我的家庭无法像别人家那样极为自然地做出家人应有的举动,如此而已。
  千草不笑了:“说到那个,其实我也一样。像我,多看来连自己的生日是几号都不知道。因为在Home,都是庆祝Angel大人赐名的那天。”她幽幽说道。
  房间里,弥漫一种尴尬的沉默。事到如今我才发觉,我对千草一无所知。千草一直问我的事,却很少提到她自己。我觉得现在如果开口说话,室内气氛恐怕会变得更尴尬,但我还是坐在床上,出声说:
  “千草的妈妈为什么会住进Angel Home,又为什么会决定离开?”
  千草本来一直躺在床上玩电视摇控器,蓦地关掉电视,说:“我三岁时,我妈长了子宫肌瘤,于是开刀把子宫拿掉了,出院后好不容易开始正常生活,有一次跟我爸因细故吵架,听说我爸竟然说她已经不是女人了。我妈好像一直忘不了这件事。我是无法理解那种感觉啦,但她说当时非常震惊。那里不是会开车巡回兜售自然食品吗?所以她就跟来布施......呃,来卖东西的成员聊了起来,然后就带着我离家出走了。我想那时我大概五岁。”
  “那时的事,你还记得啊?”
  “不,我不记得了。对我爸也几乎毫无印象。我觉得好像打从有记忆起就已待在Home了。这些都是后来才听说 的。我妈还没去Home前曾威胁我爸说要打官司,逼他写离婚协议书分财产,然后她就带着全部财产,逃进Home了。我记得的,大概只有不能跟我妈睡觉的事吧。路姨......野野宫希和子没来之前,那里完全否定亲子关系,所以母亲跟小孩被拆散,小孩得跟别的女人睡,也不能喊自己的母亲妈妈或妈咪。那让我很难受。我记得当时我每晚都哭。那里的妇人,虽然大多很和善,但也有凶巴巴的人。虽还不至于动粗,但我哭个不停就会被骂,也曾被扔下不管。可是,也有人会紧把着我唱摇篮曲哄我。起初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好想好想回家。我想回到有爸爸有妈妈,那二个只属于我的地方。我不喜欢被人用怪名字称呼,不能尽情吃零食玩玩具。可是,小孩能怎样?除了去习惯,毫无办法。”
  千草说到这里打住,定定望着天花板。看她的眼神仿佛那里映着什么,所以我也跟着仰望天花板。只看到一块被间接照明照亮的浅橙色方形空间。
  “习惯之后很多事都无所谓了。或者该说,不学着无所谓的话根本过不下去。况且不哭的话也就不会挨骂。除了母亲也有了其他喜欢的人。再加上,你的加入令我很开心。你是个乖巧安静的小孩,我觉得好像多了一个妹妹,好高兴。你总是摇摇摆摆地跟在我后头。不过,你大概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九八七年,行政机关的介入这你已经知道了吧?school的小孩被辅导进入当地的学校,我本来以为那样就结束了,但媒体闹得很大,于是警方也持续进行任意搜查。我记得当时闹哄哄的。门外整天有拿着相机的媒体记者在打转,还有人天天在门外嚷着交还女儿或交还财产。因为没做任何违法的事,所以其实安然无事,但被那些人一闹,有段期间内部很不稳定。“

  千草咬着指甲,继续说。
  ”Home的女人,被迫一一放弃自己的信念。放弃不了的人就被赶出去。所以一旦外界那样介入,媒体又蜂拥而来,该怎么说呢?已经脑袋一片空白了。那里都是那种女人对吧?失去冷静下只要一点风吹草动立刻会被左右。她们开始对外界超乎必要地敌视,将自己的场所异常地神圣化,以前很少见的对立现在也变得醒目起来。虽有被称为study的反省会,开会气氛却越来越除恶,变成用来排挤别人,检举诠工作摸鱼或谁说了什么坏话的批斗大会。当时,可能就是靠那样才能维持平衡吧。不过这当然都是我后来多方调查才知道的。但我那里已超过十岁了,所以我很清楚气氛不对劲。我幼小的心灵以为,你们母女就是知道会变成这样才跑去别的地方。因为没人肯告诉我你消失的原因。最后,连我妈也被这样公开批斗。至于原因,我长大之后才听说,简直目瞪口呆。“
  千草说到这里的打住,蹬脚大笑。她猛然直起上半身,在床上盘腿而坐。
  “说她在自慰,就是批斗的理由。”
  千草直视着我说,这次她仰天大笑。
  “什么啊?”
  “真的很莫名其妙对呀?她们说丹每晚都在自慰,忘不了俗世的事,说她污染了Home,所以要批斗她。我从我妈那里听到时,已过了二十岁,我还真的问她说:你真的在自慰吗?结果,我妈说她没有。她说她只是把前夫的照片装有小相簿里带在身边。里面都是些婚前的照片啦、婚礼的啦,还有我婴儿时期和家人的合照。她一直留着,打算将来给我看。结果好像被人发现了。那里都是些生不出小孩、想结婚却结不成或是搞外遇的人,总之,每个女人都有一把辛酸泪。除了最低限度的行李之外明明都得放弃,我好却还小心翼翼留着那种幸福洋溢的相簿,所以大概有人看她不顺眼吧。
  “女人哪,顺遂的时候真的是一团和气,一旦出了什么问题马上成了散沙。当时正是Home最混乱的时候,我妈被人用相当卑鄙的手段排挤后,就被她们以完冕堂皇的理由赶出来。去俗世再做一次work,这是她们赶人时常用的借口。于是,她就这么身无分文和我一起被踢出门了。什么不分性别、真正的解放,嘴上说得好听,结果只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遭到迫害。不过,我也因此才能逃离。”
  千草说着,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倏地陷入沉默。
  “那么,你们后来怎么办?”看千草不说话我只好问道。低头玩电视摇控器的千草,瞄了我一眼,再度啪地倒卧床上。
  “我们回到我妈位于横滨的娘家。可是我妈加入Home时已被赶出家门断绝关系,所以每天都跟我外婆吵架。而且,一看到我,不是抱怨我外婆就是大骂Home。我真想求她别再跟我说了。当初明明是她自愿要加入的。我在学校也适应不良,根本没心情管她。现在虽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相处得和乐融融,但我永远忘不了那里的事。”
  “那种心情,我懂。”我忍不住说。躺在床上的千草对我投以一瞥:“我妈什么都跟我说,最后搞得我都快疯了。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
  “对,就是那样。明明我只是被无辜地带去,但我妈每次痛骂Home又哭又恨时,我就会觉得好像都是我害的,那让我很难受。”
  千草和我都莫名地陷入沉默。在那沉默中,我遥想千草的过去。我想象着那个只认识墙内世界的小孩,被高耸的建筑物与川流不息的人潮吓坏了,就这么不断换乘电车,来到陌生的城镇,被迫喊陌生人外婆,穿着不习惯的制服上学的情景。在我的幻想中,千草不知不觉变成我自己。变成那个总是包皮皮覆在安静中的小学生的我、国中生的我。

  “我忽然觉得有点饿。”
  沉默变得尴尬,于是我说。
  “刚才不是吃过晚餐?”
  换了话题千草似乎也松了一口气,语调开朗多了。
  “我想吃甜的。比方说卷心蛋糕。”
  “真拿你没辙。要我去买吗?”
  “我跟你一起去。”
  我拉上窗帘,和千草一起离开房间。
  此地夜晚的空气比东京沁凉。寒气刺人。路上的商店几乎都已拉下铁门。好安静。和千草这么并肩走着,我不禁想起那次买验孕剂的情景。虽仅是短短三个月前的事,却仿佛已是陈年旧事。那时,和现在,我觉得似乎已站在相隔遥远的地方。
  便利商店的白光,在夜色中晕染开来。我盯着那个问千草:
  “那个女的早已出狱了吧?她现在在哪里?”
  “出版社的编辑替我查过,她是一九九六年出狱的。不只我认识的出版社,好像也有很多媒体记者一开始就在据查她的下落。说不定现在也有媒体知道她在哪里,但就我所知,目前她下落不明。五年前,希和子的辩护律师收到希和子的明信片,当时寄信地址好像是东京。”
  “东京?!”
  我不由得失声高喴。那女的有可能住在东京吗?也就是说,或许我可能在不经意的情况下与那女人擦肩而过。肌肤内侧好像爬满了鸡皮疙瘩。宝宝在肚子里滚来滚去,我慌忙抚摸肚子。没事的,我忍不住在心中对宝宝说。
  “可是,我认为那是烟草弹。希和子应该不在东京。”
  千草异常肯定地说。
  “为什么?”
  “因为,希和子在东京,没有留下任何美好回忆。”
  走进便利商店,温暖的空气哗地笼罩我们。空气中充满关东煮的气味。
  “那么,你认为她会在哪里?”
  我一边走向放甜点的货架一边问。
  “小豆岛。”
  拎着黄色购物篮的千草爽快回答,我本欲伸出的手突然缩回。我凝视千草。
  “为什么?”
  “从Angel Home逃往小豆岛后,我认为跟东京比起来那里有许多美好回忆。”
  “可是——”
  我正想反驳之际,后面有人喊了一声“借过”。一个年轻女人正满脸不悦地瞪着在货架前争论的我们。对不起,我俩慌忙道歉让出位置。
  她走向收银台后,我们默默把手伸向货架各自拿喜欢的甜点放进黄色购物篮。
  见千草掏出钱包皮皮,我连忙制止她然后自己付账。交通费是我自己出的,住宿费和餐费是千草出钱。虽然千草笑着说那是必要开销可以报公账,但我公平是不好意思什么钱都让她出。
  走出便利商店,被暖气烘热的身体立刻冷却。
  “可是,她做出那种欺骗岛民的行为,怎么还有脸回去?”
  走在通往饭店的暗路上,我继续刚才的话题。
  “的确。所以可能是小豆岛上某个没有熟人的地区,或是在濑户内海的其他小岛。”
  我赫然一惊看着千草。千草也跟着止步,愣愣看着我。
  “千草,你该不会——”
  我的声音在颤抖。
  “你该不会,其实已查出那个女人的下落,想安排我跟她见面?然后你打算把这些情节写成廉价小说?所以才邀我一起旅行?你替我出钱,也是这个缘故?
  我本来打算保持冷静,可是声音却越来越大,最后已变成怒吼。骑脚踏车经过的男人,频频回头看我们。
  “我没那个意思。况且我真的不知道希和子的下落。”
  千草细声说。我猛然把脸往旁一撇,朝着饭店大步走去。不用看也知道千草快步跟在后面。因为便利商店塑胶袋摩擦的细碎声音一直从背后传来。
  一回到旅馆房间,我就把千草皮包皮皮里的东西通通抖搂到床上。当我发现打从初次见面她就抱着的笔记本,我当下抱在胸前。
  “你想干吗?”
  千草呆立在衣柜前,依旧用孱弱的声音说。
或许您还会喜欢:
犯罪团伙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托马斯·贝雷斯福德夫人在长沙发上挪动了一下身子,百无聊赖地朝窗外看去。窗外视野并不深远,被街对面的一小排房子所遮挡。贝雷斯福德夫人长叹一口气,继而又哈欠连天。“我真希望,”她说道,“出点什么事。”她丈夫抬头瞪了她一眼。塔彭丝又叹了一口气,迷茫地闭上了眼睛。“汤米和塔彭丝还是结了婚,”她诵诗般地说道,“婚后还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六年之后,他们竞能仍然和睦相处。这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点击阅读]
狐狸那时已是猎人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苹果蠹蛾的道路没关系,没关系,我对我说,没关系。——维涅狄克特埃洛费耶夫苹果蠹蛾的道路一只蚂蚁在抬一只死苍蝇。它不看路,将苍蝇掉了个过儿,然后爬了回去。苍蝇比蚂蚁的个头儿要大三倍。阿迪娜抽回胳膊肘儿,她不想封住苍蝇的路。阿迪娜的膝盖旁有一块沥青在闪亮,它在阳光下沸腾了。她用手沾了一下。手的后面顿时拉出一根沥青丝,在空气中变硬,折断。这只蚂蚁有一个大头针的头,太阳在里面根本没有地方燃烧。它在灼。 [点击阅读]
狗年月
作者:佚名
章节:48 人气:0
摘要:你讲。不,您讲!要不,就由你讲吧。也许该由演员开始?难道该由稻草人,由所有这些稀里糊涂的稻草人开始?要不,就是我们想等着,等到这八颗行星在宝瓶座中聚集在一块儿?请您开始吧!当时,到底还是您的狗叫了。可是在我的狗叫之前,您的狗已经叫了,而且是狗咬狗。 [点击阅读]
狼穴巨款
作者:佚名
章节:47 人气:0
摘要:1945年3月。北海上刮着凛烈的寒风。在纳粹德国一个秘密潜艇基地里,一艘潜艇固定在巨大的墩柱上。流线型的舰首在晨曦中显得轮廓格外明晰。在潜艇的腰部有一块跳板,一长队孩子正踏着跳板登上潜艇。他们彼此手挽手走着、仰起脸看着这艘奇怪的黑色船舶。有个人拿着名单在核对孩子们的名字。在潜艇的瞭望塔里,站着一个纳粹海军军官和一个穿黑大衣的高个子男人。 [点击阅读]
猎奇的后果
作者:佚名
章节:43 人气:0
摘要:他是一个过于无聊而又喜好猎奇的人。据说有个侦探小说家(他就是因为大无聊才开始看世上惟一刺激的东西——侦探小说的)曾担心地指出,总是沉迷在血腥的犯罪案中,最终会无法满足于小说,而走上真正的犯罪道路,比如说犯下杀人罪等等。我们故事里的主人公就确确实实做了那位侦探小说家所担心的事情。由于猎奇心理作祟,最终犯下了可怕的罪行。猎奇之徒啊,你们千万不要走得太远。这个故事就是你们最好的前车之鉴。 [点击阅读]
猫与鼠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君特-格拉斯在完成了第一部叙事性长篇小说《铁皮鼓》之后,我想写一本较为短小的书,即一部中篇小说。我之所以有意识地选择一种受到严格限制的体裁,是为了在接下去的一本书即长篇小说《狗年月》中重新遵循一项详尽的史诗般的计划。我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长大的,根据自己的认识,我在《猫与鼠》里叙述了学校与军队之间的对立,意识形态和荒谬的英雄崇拜对学生的毒化。 [点击阅读]
王子与贫儿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爱德华:爱德华和汤姆这两个少年,是这篇故事的主角。他们两个人,由于偶然的巧合,不仅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而且两个人的面貌也很相似,但两个人的命运却有天壤之别。爱德华是英国的王子,汤姆则是个小乞丐。有一天,爱德华王子在宫苑里散步,看到一个卫兵正在怒责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由于同情心,他就带这少年进入王宫,想不到却因此发生一连串意想不到的事情,差一点几就丧失了英国王位的继承权。 [点击阅读]
玩偶世家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本剧作者亨利克·易卜生(1928-1906),是挪威人民引以自豪的戏剧大师、欧洲近代戏剧新纪元的开创者,他在戏剧史上享有同莎士比亚和莫里哀一样不朽的声誉。从二十年代起,我国读者就熟知这个伟大的名字;当时在我国的反封建斗争和争取妇女解放的斗争中,他的一些名著曾经起过不少的促进作用。易卜生出生于挪威海滨一个小城斯基恩。 [点击阅读]
环游黑海历险记
作者:佚名
章节:33 人气:0
摘要:范-密泰恩和他的仆人布吕诺在散步、观望和聊天,对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君士坦丁堡的托普哈内广场一向因人群的来往和喧哗而热闹啡凡,但在8月16日那一天的晚上6点钟,却静悄悄地毫无生气,几乎是一片荒凉。从通向博斯普鲁斯海峡的港口高处看下去,仍能发现它迷人的景色,但里面却没有什么人。勉强有一些外国人匆匆而过,走上狭窄、肮脏、泥泞、有黄狗挡道的通向佩拉郊区的小街。 [点击阅读]
玻璃球游戏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引言——试释玻璃球游戏及其历史一般而言,对于浅薄者来说,对不存在的事物也许较之于具体事物容易叙述,因为他可以不负责任地付诸语言,然而,对于虔诚而严谨的历史学家来说,情况恰恰相反。但是,向人们叙述某些既无法证实其存在,又无法推测其未来的事物,尽管难如登天,但却更为必要。虔诚而严谨的人们在一定程度上把它们作为业已存在的事物予以探讨,这恰恰使他们向着存在的和有可能新诞生的事物走近了一步。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