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德伯家的苔丝 - 《德伯家的苔丝》全文·第二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在前面说过的美丽的布莱克莫尔谷或者叫做黑荒原谷东北部起伏不平的谷地中间,坐落着马洛特村。布莱克莫尔谷四周环山,是一片幽僻的区域,虽然离伦敦只有不到四个小时的路程,但是直到现在它的大部分地区都还不曾有过旅游者或风景画家的足迹。
  从环绕在谷地周围的山峦的顶上往下看,这个山谷可以看得最清楚——不过也许夏天的干旱天气要除开不算。天气不好的时候,没有向导带路而独自漫游到谷内幽深之处的人,容易对蜿蜒其间的狭窄的泥泞小道产生不满情绪。
  这是一片远离尘嚣的肥沃原野,泉水从不干涸,土地永不枯黄,一道陡峭的石灰岩山岭在南边形成界线,把汉伯顿山、野牛坟、荨麻岗、道格伯利堡、上斯托利高地和巴布草原环绕其问。那个从海岸走来的游客,向北面跋涉了二十几英里的路程,才走完白垩质的草原和麦地。他突然走到一处悬崖的山脊上,看见一片田野就像一幅地图铺展在下面,同他刚才走过的地方决然不同、不禁又惊又喜。在他的身后,山峦尽收眼底,太阳照耀着广阔的田野,为那片风景增添了气势恢弘的特点,小路是白色*的,低矮的树篱的枝条纠结在一起,大气也是清澈透明的。就在下面的山谷里,世界似乎是按照较小的但是更为精巧的规模建造的;田地只是一些围场,从高处看去,它们缩小了,所以卫面的树篱就好像是用深绿色*的线织成的网,铺展在浅绿色*的草地上。下面的大气是宁静的,染上了一层浅蓝,甚至连被艺术家称作中景的部分,也染上了那种颜色*,但是远方的地平线染上的却是浓重的深蓝。这儿的耕地很少,面积不大;这儿的景物除了很少的例外,只见那些广阔的生长茂盛的大片草地和树木覆盖着大山中间的山峦和小谷。黑荒原谷就是这种风光。
  这块地方不仅地形引人入胜,它的历史也很有趣。在从前的时代里,这个谷被叫作白鹿苑。名字来自国王亨利三世治下的一段离奇传说。据说国王追上了一只美丽的白鹿后把它放了,却被一个名叫托玛斯·德·拉·林的人把白鹿杀了,因此他被国王处罚了一大笔罚金。在那个时代,一直到比较近些的时代,这个地方到处都长着茂密的森林。即使到了现在,从山坡上残存下来的古老的橡树林和错落不齐的树林带上,从为牧场遮荫的许多空心树上,都找得到当年情形的痕迹。
  茂密的森林已经消失了,但是森林浓荫下曾经有过的一些古老风俗依然还在。不过风俗犹存,但许多已经改换了形式,加上了伪装。例如,已经通知下午举行的五朔节舞会,从中就能看见它采用了会社的形式,或者是被当地人称作“会社游行”的形式。
  对马洛特村稍为年轻的居民来说,会社游行是一件使他们感兴趣的事件,尽管参加游行的人看不出它的真正趣味。它的特点主要不在于它保留了每年排队游行和跳舞的古风,而在于参加游行的人全是妇女。在男子会社里,这类庆祝虽然逐渐消失,但还不算特别;但是,由于软弱女子天性*羞涩和男性*家属方面的讥笑态度,已经把残留下来的妇女会社(如果还有其它会社的话)的荣耀和隆盛剥夺干净了。现在只有马洛特村的妇女会社残存下来,保留着庆祝赛丽斯节①的古风。它已经延续了好几白年,如果算不上共济会,它也是一种供奉上帝的姐妹会;而且它还要继续存在下去。
  ①赛丽斯节(Ceralia),指庆祝罗马丰收女神赛丽斯(Ceres)的节日。
  队伍中的妇女们都身穿白色*长袍——这是一种从罗马旧历时代就开始流行的欢乐遗风,那时候快乐和五月的时光是同义词——那个还没有习惯着眼未来的时代,已经把人的感情降低到了单调乏味的程度。他们最初的表演是排成双行队伍绕着教区游行。太阳照亮了她们的身形,在绿色*的树篱和爬满藤萝的房屋前墙的映衬下,理想和现实就稍微显出一些冲突来;因为尽管整个游行的队伍都穿着白色*服装,然而她们中间却没有两件的颜色*是一样的。有些近乎纯白;有些却是泛蓝的浅白;还有一些已经被妇女会的老会员穿得破旧(它们有可能迭起来存放许多年了)而接近了一种灰白的颜色*,式样还是乔治时代的。

  除了白色*的长袍醒目而外,每一个妇女和姑娘的右手,都拿着一根剥去了外皮的柳树枝条,左手里则拿着一束白色*的鲜花。剥去柳枝的外皮,选择白色*的鲜花,都是每个人自己细心操作的。
  在游行的队伍里,有几个已到中年甚至还要年老的妇女,她们遭到时光的蚀刻和痛苦的磨难,银白的鬈发和满是皱纹的面孔在轻快活泼的环境里,显得叫人好笑,也肯定叫人同情。真实地看来,每一个经历过人间沧桑的人同她们年轻的伙伴比起来,也许更值得搜集她们的材料加以叙述,因为她们要说“生命毫无喜悦”的年月就要来到了。不过还是让我们把年长的妇女放在一边,述说那些生命在胸衣下跳动得快速而热烈的妇女吧。
  年轻的姑娘们的确在游行的队伍中占了大多数,她们头上厚实的秀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每一种金黄、乌黑和棕褐的颜色*。有的姑娘眼睛漂亮,有的姑娘鼻子好看,有的姑娘嘴巴美观和身材秀美,但是如果说有人能够集众美于一身,那也没有几个人。由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抛头露面,很明显她们对如何安排她们的嘴唇就感到困难了,对如何摆放她们的脑袋,如何使她们的自我意识同她们的形体分开,她们也感到无能为力。这表明她们都是素朴的乡村姑娘,还不习惯被许多眼睛注视。
  在她们每一个人的胸膛里,她们都有自己的小太阳照耀着灵魂,所以大家身上都暖烘烘的,不过不是被太阳晒热的;有些梦想,有些纯情,有些偏爱,至少有些遥远而渺茫的希望,虽然也许正在化为泡影,却仍然还在不断地滋长,因为希望是会不断滋长的。所以,她们每个人都精神振奋,许多人都欢欣鼓舞。
  他们绕过纯酒酒店,从一条大道走出来,准备拐弯穿过一道小栅栏门走进草地里去,这时有个妇女说——
  “唉呀,我的天啦!噢,苔丝·德北菲尔德,那坐着马车回家的不是你父亲呀!”
  听见这声惊讶,游行队伍中有个年轻的姑娘扭头看去。她是一个娟秀俊俏的姑娘——同有些别的姑娘比起来,也许不是更俊俏——但是她那生动的艳若牡丹的嘴,加上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就为她的容貌和形象增添了动人之处。她的头发上系一根红色*的发带,在一群穿白色*衣服的队伍里,她是唯一能以这种引人注目的装饰而感到自豪的人。她回过头去,看见德北菲尔德正坐着纯酒酒店的马车沿道而来,赶车的是一个满头鬈发、体格健壮的姑娘,两只袖子卷到了胳膊肘以上。她是酒店里一个性*格开朗的仆女,有时候喂马,有时候赶车。德北菲尔德在车里向后靠着,舒舒服服地闭着眼睛,一只手不停地在头顶上舞动着,嘴里头慢慢地哼着一首宣叙小调——
  “金斯比尔有我家的地下墓室——铅做的棺材里睡的是我的骑士祖先!”
  妇女会的会员们都吃吃地笑起来,只是那个叫做苔丝的姑娘除外——她意识到她的父亲在众人眼里出丑卖乖,不禁感到脸上发烧。
  “他只是累了,没有别的,”她急忙说:“他是搭别人的便车回家,因为我们家的马今天休息。”
  “别装糊涂了吧,苔丝,”她的同伴们说,“他是在集市上喝醉了。哈哈!”

  “听着,你们要是拿他开玩笑,那我就一步也不同你往前走了!”苔丝叫起来,脸颊上的红晕扩大了,从脸上延伸到脖子上。
  不一会儿,她的眼睛湿润了,目光垂到了地上。她们看见真的让她难过了,就住口不再说了,重新整理好队伍。苔丝的自尊心不让她再扭过头去,看看她的父亲是什么意思,如果她的父亲有什么意思的话。因此,苔丝又随着队伍移动了,一直向在草地上跳舞的地方走去。一走到那个地方,苔丝就恢复了平静,用手中的柳枝轻轻地抽打她的同伴,同往常一样有说有笑了。
  苔丝·德北菲尔德在她人生的这个时候,满腔的纯情还没有带上人生的经验。尽管进过乡村小学,但在她的说话里还是带有某种程度的乡音:因为这个地区的方言的特殊音调,大约就体现在音节UR的发声上,也许同任何可以发现的人类说话的言语一样丰富。要念这个本地的音节,苔丝得把她深红的嘴巴撅起来,但是又刚好没有把形状固定下来,她的下嘴唇在上嘴唇的中部有点儿撮起,念完一个字后,她才把嘴巴闭起来。
  她的童年的各个阶段的特征,现在仍然还留在她的身上。在她今天一路走着的时候,就她全部的一个漂亮健壮妇女的丰韵来说,有时候你在她的双颊上能够看到她十二岁时的影子,或者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她九岁时的神情,在她的嘴角的曲线上,甚至有时候还能够看到她五岁时的模样。
  但是这一点很少有人知道,更没有多少人加以注意。有一小群人,主要是一群陌生人,在他们偶然路过的时候会对她看上一阵,暂时为她的新鲜美感所吸引,心想他们是不是还能再见到她:但是对其他大多数人来说,她只不过是一个俊俏的迷人的乡村姑娘而已。
  德北菲尔德坐在荣耀的双轮马车里,由女车夫赶着车走了,既看不见也听不见了。队伍已经走进了指定的地点,开始跳起舞来。因为队伍里没有男子,所以开始时姑娘们相互对舞着,但是随着收工时间的临近,村子里的男性*居民就同其他没事的闲人和过路行人一起聚集到舞场的周围,似乎想争取到一个舞伴。
  在这群旁观的人中间有三个阶层较高的年轻男子,肩上背着小背包,手里拄着粗棍子。他们的面貌大致上相似,年龄一个比一个小,这几乎已经暗示说他们可能是亲兄弟,而实际上他们正是亲兄弟。年龄最长的一个是助理牧师,系白色*的领带,穿圆领背心,戴窄边帽子;第二个是通常的大学生;最小的第三个似乎还很难看出他的身分。从他的眼神里和衣服上,可以看出一种不拘形迹的神情,暗示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专门职业的大门。从他身上大概可以猜测出,他是一个对什么事情都想广泛学习的学生。
  这兄弟三个告诉他们偶然遇见的人,他们正在过圣灵降临节,要步行游玩黑荒原谷,他们的路线是从东北的小镇夏斯顿往西南方向走。
  他们斜靠在大路边的栅栏门上,询问妇女穿白袍跳舞的意思。兄弟中年纪较大的两位显然不想在这儿逗留,可是看见一群姑娘跳舞而没有男子相伴,这似乎引起了老三的兴趣,使他不急着往前走了。他把背包从身上取下来,连同手中的棍子一起放在树篱坡上,把门打开了。
  “你要干什么呀,安琪儿?”大哥问。
  “我想去同她们跳一会儿舞。为什么我们不都去跳一会儿舞——就一会儿,不会耽误我们太久的。”
  “不行——不行;胡说八道!”大哥说,“在公开场合同一群乡下野姑娘跳舞——假如让人看见了怎么办!快走吧,不然我们走不到斯图尔堡天就黑了,走不到那儿我们可找不到地方睡觉。另外,在我们睡觉之前,我们还要把《驳不可知论》①的另一章读完,你看,我还不怕麻烦地带着这本书呢。”

  ①《驳不可知论》(A Counterblast to Agnosticism),该书名疑为哈代杜撰,与英国科学家赫胥黎的“不可知论”有关。
  “好吧——我在五分钟之内赶上你和卡斯贝特;不用等我;你放心,菲力克斯,我会在五分钟内赶上你。”
  两个哥哥不情愿地走了。他们带走了背包,好让弟弟赶路时轻松些,而最年轻的弟弟则走进了跳舞的场地。
  “真是万分的遗憾,”跳舞剧一停顿,他就对离他最近的两三个姑娘大献殷勤说。“亲爱的,你们的舞伴呢?”
  “现在他们还没有收工呢,”有一个最大胆的姑娘回答说。“他们马上就都来了。趁他们还没来,你来跳好吗,先生?”
  “当然好。可是我一个人怎么同这许多女孩子跳啊!”
  “总比没有好呀。同你自己的同类面对面地跳舞,真是一件扫兴的事,根本就不能搂搂抱抱亲一个嘴。现在,由你自己从中挑选一个吧。”
  “嘘——别厚脸皮吧!”一个害羞的姑娘说。
  年青人这样受到邀请,就把她们打量了一阵,想作一番鉴别;但是,他见这一群姑娘全是新面孔,就感到不能很好地应用他的鉴别力了。他挑选的几乎就是第一个走到他跟前的女孩子,而不是希望被他挑中的那个说话的姑娘。苔丝·德北菲尔德碰巧也没有被挑中。高贵的门第,祖先的枯骨,纪功的铭文,德北菲尔家族的容貌,在苔丝人生的搏斗中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为她帮上忙,就是在一群最普通的乡村女孩子中间,也没有帮她吸引到一个陪她跳舞的舞伴。没有维多利亚财富支持的诺曼人的血统,原来也不过如此。
  无论如何,那个独占鳌头的姑娘的名字并没有流传下来;但是她在那天傍晚却因为第一个得到拥有男舞伴的殊荣而受到大家的羡慕。不过榜样自有它的力量,在外人还没有进入舞场的时候,乡村的男青年并不急着进去,现在很快都进了舞场,不久,大多数成对的女孩子中就掺进来乡村小伙子,最后连相貌最平常的妇女也有男子陪着她们跳舞了。
  教堂的钟声敲响了,那个学生突然说他必须离开了——他刚才一直得意忘形——他不得不去追赶他的同伴。在他从跳舞中退出来时,眼睛看见了苔丝·德北菲尔德,老实说,因为先前没有选中她,她的一双大眼睛里含有微微的怨恨。此时,由于她的退缩不前,他也为自己没有注意到她而感到遗憾;他心里就带着这种遗憾离开了牧场。
  因为他已经耽搁很久了,他就开始在通向西边的小路上飞跑起来,很快就跑过了一片洼地,到了前面的山坡上。他还没有追上他的两个哥哥,但是他得停下来喘一口气,又回头看看。他能够看见姑娘们的白色*身影在绿色*的舞场上旋转着,就像刚才他在她们中间一起旋转一样。她们似乎已经完全把他忘记了。
  她们所有的人都把他忘了,也许有一个姑娘除外。那个白色*的身影离开了舞场,独自一人站在树篱旁边。他从她站的地点上可以看出来,她就是那个他没有同她跳舞的漂亮姑娘。虽然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他本能地感觉到,她已经因为被他忽视而遭到了伤害。他真希望他邀请过她;他也真希望曾经问过她的名字。她是那样的羞怯,那样的富有情感,她穿着那件薄薄的白色*袍子,看上去是那样的温柔,他感到他刚才没有挑选她是太愚蠢了。
  但是,现在已经于事无补了,他转过身去,弯腰快步向前走去,心里不再想这件事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嫌疑人x的献身
作者:佚名
章节:56 人气:0
摘要:上午七点三十五分,石神像平常一样离开公寓。虽已进入三月,风还是相当冷,他把下巴埋在围巾里迈步走出。走上马路前,他先瞥了一眼脚踏车停车场。那里放着几辆车,但是没有他在意的绿色脚踏车。往南大约走个二十公尺,就来到大马路,是新大桥路。往左,也就是往东走的话就是朝江户川区的线路,往西走则会到日本桥。日本桥前是隅田川,架在河上的桥就是新大桥。要去石神的上班地点,这样一直往南走就是最短的路线。 [点击阅读]
孤独与深思
作者:佚名
章节:53 人气:0
摘要:一、生平1839年3月16日,普吕多姆出生于法国巴黎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两岁时父亲去世,这位未来的诗人便与寡居的母亲和一个姐姐一起住在巴黎和巴黎南部的夏特内。据《泰晤士文学副刊》说,他很小时名字前就加上了家人用于他父亲的昵称“苏利”。普吕多姆以全班数学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后,准备进入一所理工学院,可是一场结膜炎打碎了他成为机械师的一切希望。 [点击阅读]
学生街杀人
作者:佚名
章节:48 人气:0
摘要:从收音机里缓缓流淌出的路唐纳森的演奏,作为此时在场两人心情的BGM明显有些不合适。光平盘腿坐在原地,伸手关掉了收音机。六榻榻米大小的房间立刻被沉默所支配。广美的表情比平时更严肃,她把日本茶倒进两个茶碗里,然后把较大的一个茶碗放到了光平面前。这个茶碗是附近一个寿司店开张的时,抽奖获得的奖品。 [点击阅读]
宇宙尽头餐馆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0
摘要:有一种理论宣称,如果任何一个人真正发现了宇宙存在的原因、宇宙存在的目的,宇宙就会立刻消失,被某种更为怪异、更难以理解的玩意儿取代。还有另外一种理论宣称,上述事件已经发生了。迄今为止,故事的发展如下:起初,创造出了宇宙。这激怒了许多人,被普遍视为一种恶劣行径。许多种族相信宇宙是由某种神所创造的。 [点击阅读]
安德的影子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0
摘要:严格地说,这本书不是一个续集,因为这本书开始的时候也是《安德的游戏》开始的时候,结束也一样,两者从时间上非常接近,而且几乎发生在完全相同的地方。实际上,它应该说是同一个故事的另一种讲法,有很多相同的角色和设定,不过是采用另一个人的视角。很难说究竟该怎么给这本书做个论断。一本孪生小说?一本平行小说?如果我能够把那个科学术语移植到文学内,也许称为“视差”小说更贴切一点。 [点击阅读]
安德的游戏
作者:佚名
章节:84 人气:0
摘要:“我用他的眼睛来观察,用他的耳朵来聆听,我告诉你他是独特的,至少他非常接近于我们要找的人。”“这话你已经对他的哥哥说过。”“由于某些原因,他哥哥已经被测试过不符合需要,但这和他的能力无关。”“他的姐姐也是这样,我很怀疑他会不会也是这样,他的性格太过柔弱,很容易屈服于别人的意愿。”“但不会是对他的敌人。”“那么我们怎么做?将他无时不刻的置于敌人之中?”“我们没有选择。”“我想你喜欢这孩子。 [点击阅读]
安迪密恩
作者:佚名
章节:60 人气:0
摘要:01你不应读此。如果你读这本书,只是想知道和弥赛亚[1](我们的弥赛亚)做爱是什么感觉,那你就不该继续读下去,因为你只是个窥婬狂而已。如果你读这本书,只因你是诗人那部《诗篇》的忠实爱好者,对海伯利安朝圣者的余生之事十分着迷且好奇,那你将会大失所望。我不知道他们大多数人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生活并死去,那是在我出生前三个世纪的事情了。 [点击阅读]
宠物公墓
作者:佚名
章节:62 人气:0
摘要:耶稣对他的门徒说:“我们的朋友拉撒路睡了,我去叫醒他。”门徒互相看看,有些人不知道耶稣的话是带有比喻含义的,他们笑着说:“主啊,他若睡了,就必好了。”耶稣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说:“拉撒路死了……如今我们去他那儿吧。”——摘自《约翰福音》第01章路易斯·克利德3岁就失去了父亲,也从不知道祖父是谁,他从没料想到在自己步入中年时,却遇到了一个像父亲一样的人。 [点击阅读]
寂静的春天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寂静的春天前言副总统阿尔·戈尔作为一位被选出来的政府官员,给《寂静的春天》作序有一种自卑的感觉,因为它是一座丰碑,它为思想的力量比政治家的力量更强大提供了无可辩驳的证据。1962年,当《寂静的春天)第一次出版时,公众政策中还没有“环境”这一款项。在一些城市,尤其是洛杉矶,烟雾已经成为一些事件的起因,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没有对公众的健康构成太大的威胁。 [点击阅读]
寓所谜案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我不知道到底从哪儿开始这个故事,但是我还是选择了某个星期三在牧师寓所的午餐时分开始。席间的交谈大部分与将要叙述的故事无关,但还是包含得有一两件有启发的事件,这些事件会影响到故事的发展。我刚切完了一些煮熟的牛肉(顺带一句,牛肉非常硬),在回到我的座位上时,我说,任何人如果谋杀了普罗瑟罗上校,将会是对整个世界做了一件大好事。我讲的这番话,倒是与我的这身衣服不太相称。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