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宠物公墓 - 第一部 宠物公墓 第10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晚上,路易斯和乍得、诺尔玛坐在乍得家的门廊里喝冰镇的茶,一边想着妻子一天里对他的冷淡态度,真可说是冷若冰霜了。明天自己要到学校值一天的班,学生们这两天都返校了,安置得也差不多了。“我希望艾丽能很容易地理解这件事。”乍得说。路易斯还在想,晚上回去时恐怕瑞琪儿已上床睡觉了,盖基会睡在她的旁边,因为他们怕儿子会从儿童床上掉下来。“我说我希望——”乍得重复说。
  “对不起,”路易斯回答,“我有点走神了。是的,艾丽有些心情沮丧。你怎么猜到的?”
  乍得轻轻地握住妻子的手,对她笑着说:“像我说的,我们看到孩子们来来去去的,当然了解他们了,是吗,亲爱的?”
  “是啊,”诺尔玛说,“大群大群的孩子们,我们很爱孩子们。”
  乍得说:“有时宠物公墓是他们真正第一次面对死亡的地方。孩子们在电视上看到过人死去,但他们知道那是装出来的,就像他们在星期六下午看到的那些老西部片一样。在电视和电影里,人们捂住肚子或胸膛倒下就是死了。但山上的宠物公墓会让孩子们觉得比电影、电视里的死更真实,你不这样想吗?”
  路易斯边点头边想:你为什么不把这些话跟我妻子讲讲呢?
  “有些孩子根本不会受到什么影响,至少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不过我想他们中大多数人会像搜集了别的东西后,装在口袋里,回家再细细体味一样,再想起宠物公墓和死亡的事。但是,他们中大部分人没事。可是,也有些……诺尔玛,你还记得那个叫郝勒维的小男孩吗?”诺尔玛手里端着盛有冰块的茶杯,点着头说:“记得,那个男孩总做些噩梦,都是有关死尸从坟墓里出来什么的。后来他的小狗死了——人们都说是吃了毒药死的,是吗,乍得?”
  “是的,人们大多认为它是吃了毒药死的。那是1925年,那时郝勒维可能才10岁。他后来成了州参议员。再后来竞选过国家参议员,不过失败了。那时大概是在朝鲜战争之前。”
  诺尔玛回忆说:“他和朋友们给狗举行了个葬礼。那是只杂种狗,不过孩子很爱它。我记得孩子的父母有点反对,因为那些噩梦什么的,不过葬礼进行得挺好。有两个大点儿的孩子为狗做了个棺材,是不,乍得?”
  乍得喝了口冰茶,点头说:“是迪恩和达纳尔·豪尔,他们和比利……还有一个我记不起他的名了,好像是鲍维家的一个孩子,他们是好朋友。诺尔玛,你还记得住在离米得尔公路很近的那栋老布劳柴特房子里的鲍维一家吗?”
  “当然记得!”诺尔玛兴奋地说,好像事情发生在昨天一样。“是鲍维家的一个孩子,叫阿兰或是波特——”
  “也可能是肯道尔,”乍得赞同地说,“不管怎样,我记得他们还为谁抬棺材吵了一架。那只狗不太大,所以只要两人就行了。豪尔家的两个孩子说应该让他们抬,因为是他们做的棺材,还因为他们是双胞胎——也是一对,你知道。比利说他们不了解宝瑟——就是那只狗,因此他们不能做抬棺材的人。他的观点是:只有亲密的朋友才能抬,而不是什么木匠。”

  乍得和诺尔玛都大笑起来,路易斯也咧嘴笑了。
  “他们正要打出个结果时,比利的妹妹曼蒂拿出一本大英百科全书,是第四卷。路易斯,曼蒂的爸爸——史蒂芬,那时是这个地区惟一的医生,也只有他们家能买得起一套百科全书。”
  “他们也是第一家有电灯的。”诺尔玛插嘴说。
  “无论怎样,”乍得接着说,“8岁的曼蒂拿着那本大书,匆忙地跑了来。比利和鲍维家的那个孩子——我想是肯道尔,他后来在1942年初作为战斗机飞行员操练时在喷撒克拉坠机烧死了——两个孩子正要取代豪尔家的那对双胞胎去抬那个被药死了的杂种狗上墓地呢。”
  路易斯开始咯咯地笑起来,不久就大笑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跟瑞琪儿吵完架后的一天的紧张开始松弛下来了。
  乍得接着说:“于是曼蒂说道,‘等等,等等,看看这书上面!’于是孩子们全停下来,看着她。他妈的要是她——”
  “乍得!”诺尔玛警告他说。
  “对不起,亲爱的,你知道,我一讲起故事来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想你也是。”诺尔玛说。
  “曼蒂拿着那本百科全书,翻到葬礼那一页,书上是维多利亚女王的送葬仪式,她的棺材两边有无数的人,有的流着大汗抬着棺椁,有的穿着丧服跟在两边。曼蒂就说:‘说到丧礼仪式,想要有多少人就可以有多少人。书上这么说的!’”
  路易斯问:“问题解决了?”
  “可不是。最后他们就像书中画的那样,有20个左右的孩子参加了进来,只是没穿丧服罢了。曼蒂主持了仪式,这孩子还真行。她让孩子们站成一排,给每个人发了一支野花,或是蒲公英,或是雏菊。老天,我一直在想,曼蒂从没去竞选国会议员,真是这个国家的一大损失,要是她去竟选的话我肯定她会赢的。”乍得大笑着,摇摇头接着说:“不管怎么说,比利打那儿以后就再没做过关于宠物公墓的噩梦。他对狗的死很悲痛,不过悲痛过后,一切就又好了。我想,这也是我们所有的人该做的。”
  路易斯又想起了瑞琪儿白天近乎歇斯底里的发作。
  “你的艾丽会克服这种恐惧感的。”诺尔玛挪了挪身子,说,“路易斯,你一定在想我们这儿的人总是在谈论死亡。乍得和我都在变老,不过我希望我俩都还没到该死的时候——”
  路易斯赶快说:“没有,当然没有,别说傻话了。”
  “但是跟熟人承认这一点也没什么。看来,现在没人愿意谈论这事或是想这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童电视上不播放这方面的事,人们怕会伤害了孩子们,伤害他们的心灵,人们只是想赶快盖上棺材,这样他们就不必看着尸首做告别了。就好像人们想要忘掉死亡似的。”
  “而同时在有线电视上人们又能看到各种各样的死亡故事。”乍得清了清嗓子,看着诺尔玛说,“这一代一代的有多少奇怪的事让人摸不透啊,你说呢?”
  路易斯说:“是啊,我也这么想呢。”
  乍得听起来好像带些歉意地说:“噢,我们可是两代人,我和诺尔玛都是离死不远的人了,大战之后我们经历过流感的大流行,看到过很多母亲和孩子同时死去,孩子们死于感染和发烧,那时好像医生在挥舞着魔棒让人死似的。当我和诺尔玛还年轻的时候,要是谁得了癌症,那就意味着接到了死亡通知。在20年代根本没有什么放射治疗!那两次大战,谋杀,自杀……”乍得停了一会儿,接着说,“我们了解死亡,就像了解朋友和敌人一样。我弟弟派特1912年死于急性阑尾炎,那时塔夫特是总统。我弟弟才14岁,他棒球打得比镇里的任何一个孩子打得都远。那时,人们不需要去大学学习有关死亡的学科。那时它说来就来,有时你正吃饭呢,它也可能出现。有时你他妈的都能感觉到它。”这次诺尔鸡没纠正他的粗话,而是点了点头。

  路易斯站起来,伸了伸腰,说:“我得走了,祝你们明天好运。”
  乍得也站了起来,说:“是啊,明天你的工作就像旋转木马似地开始了,不是吗?”路易斯看到诺尔玛也试图站起来,就伸手拉了她一把。她面带痛苦地站了起来。
  路易斯问她:“今晚不太舒服,是吗?”
  诺尔玛答道:“还不大糟。”
  “你上床睡觉时用热水敷一敷。”
  诺尔玛说:“我会的,我经常这么做。路易斯,别为艾丽担心。她这个秋天会忙着结交新朋友,忘了那墓地的。也许有一天他们还会一起爬上山去,拔草、种花和重新描描那些墓碑上的字呢。有时孩子们就这么做。艾丽会觉得好些,她会慢慢习惯接受这些的。”
  要是我妻子她就不会这么讲,路易斯心里说。
  乍得说:“你明晚要是有空就过来,给我讲讲学校里怎么样。我们打牌计分来比喝酒,我准能喝过你。”
  路易斯说:“好,也许我会赢你双倍,你先喝醉了呢。”
  乍得由衷地说:“大夫,你赢我不可能。我打牌输给你的那天就是我会让像你这样一个江湖郎中给我治病的那天。”
  乍得和诺尔玛都大笑起来,路易斯在他们的笑声中离开了,穿过公路,回家了。
  瑞琪儿带着儿子已经睡了,她蜷着身子,带着一种防御的姿态躺在自己的那一半床上。路易斯想,妻子的怒火会过去的,他们结婚后也有过争吵和冷战,但这次最严重。他觉得又伤心又气愤又不幸。想和妻子和好,又不知道怎么办。他担心有一天自己不是在读朋友写来的告知朋友离婚的消息,而是别人在读自己写的或登在报纸上的与妻子分手的启事。路易斯悄悄地脱掉衣服,把闹钟上到早上6点,然后冲了个澡,刮了刮胡子,收拾完后上了床,但怎么也睡不着。他一边听着妻子和儿子交替的呼吸声,一边脑子里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好像有种东西在谴责他。他仿佛又看到艾丽怒气冲冲地叫着,我不要丘吉死……它不是上帝的猫!让上帝带走他自己的猫吧!仿佛也看到瑞琪儿怒气冲冲地说,你作为医生应该知道……他仿佛又听到诺尔玛说,就好像人们要忘记死亡似的……接着是乍得那极肯定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年代:有时你正吃饭呢,它也可能出现。有时你他妈的都能感觉到它。
  乍得的声音和路易斯妈妈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路易斯的妈妈在他4岁时撒谎说孩子是草地里拣来的,没有跟他讲关于性的问题。但在他12岁时给他讲了关于死亡的真情,那时路易斯的表妹露西在一场愚蠢的车祸中丧生。一个孩子弄到了露西爸爸的车钥匙,决定开车带着露西兜风,可是车子开动后,他不知道怎样让车停下来。那个孩子只受了点轻伤,而露西爸爸的车全完了,表妹露西也被撞死在车里。妈妈告诉路易斯表妹死了的消息时,他怎么也反应不过来。她不可能死,你说什么,她死了?你在说什么呢?然后,他好像突然回想起来似的:那由谁来埋葬她呢?因为虽然露西的爸爸——路易斯的舅舅自己就是殡仪员,但是,路易斯不能想象卡尔舅舅还可能做这事。路易斯困惑不解,悲痛害怕,他那时觉得这是最重要的问题,就像谁给镇里的理发师理发一样。路易斯记得他妈妈回答说:我想是冬尼来埋葬露西。他是你舅舅最好的朋友和同事。噢,可爱的小露西啊……我真想不出她受的痛苦……和我一起祈祷吧,路易斯,好吗?和我一起为露西祈祷吧,我需要你帮我……路易斯还记得妈妈说这些话时,眼圈红红的,看起来疲惫不堪,像生了病似的。于是他们在厨房里跪了下来,一起为露西祈祷。一边祈祷,路易斯一边想,要是妈妈为露西的灵魂祈祷,那也就意味着露西的身体已经离开了人世。干是在他闭上的眼睛前面仿佛出现了露西,她那腐烂了的眼球挂在脸颊,红头发上长满了蓝绿色的霉斑,她是来参加路易斯13岁的生日晚会的。露西的形象让他感到恶心、恐怖但又有一种命中注定的爱。他痛苦地大叫道:“她不可能死!妈妈,她不可能死——我爱她!”而妈妈的声音平淡又像充满了冬日墓地气氛似地回答说:“她死了,亲爱的。对不起,但她是死了。露西已经死了。”路易斯一边怕得直发抖,一边在想:死亡就是死亡——你还需要什么解释呢?

  突然,路易斯意识到自己忘了做一件事,这就是他为什么在开始新工作的头一天晚上老想些悲伤的事而睡不着的原因。
  他起床向楼梯走去,突然又绕道到女儿的房间,看到她正安静地睡着,张着嘴巴,穿着已经小了的蓝色儿童睡衣。路易斯想:老天,艾丽,你长得可真快啊。小猫躺在女儿的脚边,也睡着了。路易斯下了楼,走到电话旁,墙上有一个记事本,上面记满了各种各样的信息、备忘录和要付的账单。最上面是瑞琪儿整齐的笔迹:尽可能推迟做的事。路易斯取下电话簿,查了一个号码,记在了一张纸上,在号码下他写道:为丘吉预约兽医乔兰德,若他不为动物做Yan割,请他推荐别的兽医。他看了看便条,想着到该给小猫Yan割的时候了,他可不想让它在公路上乱跑,万一被压死了呢?不过他心里还升腾起另一种感觉,Yan割了小猫就会使它变成一只胖懒猫,只知道在暖气旁睡大觉,等着别人来喂它。路易斯并不想让猫变成这样子,他喜欢丘吉原来的形象,瘦长灵活,善于捕食。但是外边15号公路上的一辆隆隆驶过的大车又坚定了他要把小猫Yan割的信心,他把备忘录挂在墙上,上床睡觉去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龙纹身的女孩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2
摘要:这事每年都会发生,几乎成了惯例,而今天是他八十二岁生日。当花照例送达时,他拆开包皮装纸,拿起话筒打电话给退休后便搬到达拉纳省锡利扬湖的侦查警司莫瑞尔。他们不只同年,还是同日生,在这种情况下可说是一种讽刺。这位老警官正端着咖啡,坐等电话。“东西到了。”“今年是什么花?”“不知道是哪一种,我得去问人。是白色的。”“没有信吧,我猜。”“只有花。框也和去年一样,自己做的。”“邮戳呢?”“斯德哥尔摩。 [点击阅读]
双城记英文版
作者:佚名
章节:45 人气:2
摘要: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 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 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dulity, it was the season of Light [点击阅读]
大侦探十二奇案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3
摘要:赫尔克里·波洛的住所基本上是现代化装饰,闪亮着克罗米光泽。几把安乐椅尽管铺着舒服的垫子,外形轮廓却是方方正正的,很不协调。赫尔克里·波洛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干净利落地坐在椅子正中间。对面一张椅子上坐着万灵学院院士伯顿博士,他正在有滋有味地呷着波洛敬的一杯“穆顿·罗德希尔德”牌葡萄酒。伯顿博士可没有什么干净可言。他胖胖的身材,邋里邋遢。乱蓬蓬的白发下面那张红润而慈祥的脸微笑着。 [点击阅读]
复活
作者:佚名
章节:136 人气:2
摘要:《马太福音》第十八章第二十一节至第二十二节:“那时彼得进前来,对耶稣说:主啊,我弟兄得罪我,我当饶恕他几次呢?到七次可以么?耶稣说:我对你说,不是到七次,乃是到七十个七次。”《马太福音》第七章第三节:“为什么看见你弟兄眼中有刺,却不想自己眼中有梁木呢?”《约翰福音》第八章第七节:“……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她。 [点击阅读]
玩火的女孩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2
摘要:她被人用皮绳绑在一张铁架床上,仰躺着。绳带横勒住胸腔,双手被铐在床边。她早已放弃挣脱。虽然清醒,却闭着眼睛。如果睁眼,她会发现自己身处黑暗中,只有门上方渗入一丝微弱亮光。嘴里好像有口臭,真希望能刷刷牙。她竖耳倾听,若有脚步声就表示他来了。不知道时间已经多晚,但感觉得到已经太晚,他不会来看她了。这时床忽然震动了一下,她不由得睁开眼睛,似乎是大楼某个角落里的某架机器启动了。 [点击阅读]
儿子与情人
作者:佚名
章节:134 人气:2
摘要:戴维。赫伯特。劳伦斯是二十世纪杰出的英国小说家,被称为“英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人物之一”。劳伦斯于1885年9月11日诞生在诺丁汉郡伊斯特伍德矿区一个矿工家庭。做矿工的父亲因贫困而粗暴、酗酒,与当过教师的母亲感情日渐冷淡。母亲对儿子的畸型的爱,使劳伦斯长期依赖母亲而难以形成独立的人格和健全的性爱能力。直到1910年11月,母亲病逝后,劳伦斯才挣扎着走出畸形母爱的怪圈。 [点击阅读]
尤物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3
摘要:渡边伸出不隐约的双手捧住她的脸,动作温柔得教她感到难以承受。她是没指望或许该说不敢指望会更贴切一些,他的温柔对待,以及他此刻凝视她的眼神,他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抱着她好长好长一段时间,什么话也没有说。终于,他开始吻她,整个晚上,因为过度渴望而凝聚成的硬结,此刻开始化解为缓缓的甜蜜,流过她的每一根神经和每一颗细胞,就象一条遗忘的溪流。 [点击阅读]
野蒿园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3
摘要:在站台上穿梭着的人们,没有人会知道,这个年仅二十四岁、体态娇孝显得郁郁寡欢的年轻女入,正在为一个小时后将要和下车的男子偷救而浑身燥热……一傍晚,有泽迪子从紫野的家里赶到新干线的京都车站时,时间是七点十分。虽说快过了四月中旬,白昼日渐延长,但一过七点,毕竟天色昏暗,车站前已开始闪烁着霓虹灯那光怪陆离的灯光。迪子沿左边笔直地穿过站台,在检票口抬头望着列车的时刻表。 [点击阅读]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米兰·昆德拉(MilanKundera,1929-),捷克小说家,生于捷克布尔诺市。父亲为钢琴家、音乐艺术学院的教授。生长于一个小国在他看来实在是一种优势,因为身处小国,“要么做一个可怜的、眼光狭窄的人”,要么成为一个广闻博识的“世界性*的人”。童年时代,他便学过作曲,受过良好的音乐熏陶和教育。少年时代,开始广泛阅读世界文艺名著。 [点击阅读]
哲理散文(外国卷)
作者:佚名
章节:195 人气:2
摘要:○威廉·赫兹里特随着年岁的增多,我们越来越深切地感到时间的宝贵。确实,世上任何别的东西,都没有时间重要。对待时间,我们也变得吝啬起来。我们企图阻挡时间老人的最后的蹒跚脚步,让他在墓穴的边缘多停留片刻。不息的生命长河怎么竟会干涸?我们百思不得其解。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