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猜火车 - 小说《猜火车》在线阅读——杯子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杯子
  “卑鄙”的问题就是……自然,这儿说的也是“卑鄙”许多问题中的一个。最让我困惑的一件事儿,就是你跟他在一块儿很难放松下来,尤其在他喝高了之后。我总是觉得这厮一旦沾酒,你就会从他的好朋友变成了受害者。至于应对之策,就是一方面随他闹去,一方面又别让他觉得你是个好欺负的■人。
  其实任何狂野出格的事儿都有严格的规则限制。对于外人,这些游戏规则无法被发现,但你可以用直觉去发现它。尽管如此,我们之间的游戏规则却随着“卑鄙”这厮的情绪而变化。当和“卑鄙”成了朋友之后,你就不会抱怨和女人相处有多么令人头痛啦;而且你会学会敏感地察觉对方的变化。每当我和女孩儿相处的时候,就会采用对付“卑鄙”的态度。哪怕只是暂时如此,也不无裨益。
  “卑鄙”和我受邀去参加基伯的二十一岁生日派对,那是个要走“发请柬再回信”程序的聚会。我带上了海瑟,而“卑鄙”则带上了他的女朋友琼。琼已经怀孕了,不过还没有显形。我们在玫瑰大街的一间酒吧见了面,这也是“卑鄙”的建议。只有混蛋、傻逼和旅游者才会去玫瑰大街。
  海瑟和我保持着一种奇怪的关系。我们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已经持续四年多了。我们俩之间的默契在于,只要我一开始吸毒,她就立刻离我而去。而她之所以和我混在一起的原因呢——我们都是底层人士。可她却并不承认这一点。而和她在一起,性*生活才是最大的问题,吸毒倒在其次了。我们很少做*爱,这是因为我常常吸毒所以硬不起来,而且就算硬起来也未见得能做。她性*冷淡。人们都说性*冷淡不怪女的,而是因为男的太没用了。从某种程度来说,确实如此,我就是这世上最有资格代言性*无能的男人啦。我不可救药的吸毒记录成就了这个光荣头衔。
  事实上,海瑟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曾被她爸强暴过。从这个-阴-影中摆脱出来后,她把这件事告诉了我。不过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因为我对这事儿无所谓。后来,我想跟她谈谈这事儿,她却绝口不提了。从此以后,我们的每次性*生活都是灾难,一直持续到了今天。在拒绝无数次之后,她才会允许我试一次,而在我做着应该做的事儿时,她会异常紧张,抓着床垫紧咬牙关。到后来,我们只好停止了。那感觉就像和一块冲浪板做*爱。世界上任何手法的前戏都没法让海瑟提起“性*趣”,而只会让她更紧张,紧张得几乎生病了。
  有时候,我真希望她能找到一个能跟她做这事儿的男的。话说回来,海瑟和我之间有种奇怪的默契。我们把对方当做社交的工具:对于一个人来说,另一个人唯一的功能,就是证明自己还能正常与异性*交往。这种关系可以遮盖住她性*冷淡和我吸毒的事实。我爸妈对海瑟很亲热,已经把她看成预备儿媳妇了,如果他们知道了我们真正的关系,那就热闹啦。总之,我打电话给海瑟,邀请她一起赴宴——以一对操蛋情侣的身份出席。
  在见面之前,“卑鄙”就已经喝了不少酒了。他穿着一套西装,看起来既下流又唬人,简直就是一副烂痞子的德行。黑色*的纹身从袖口和领口探出来,延伸到手臂和脖子上。“卑鄙”的纹身是不愿被衣服遮住的,它们渴望见到阳光。
  “你他妈怎么样啊,瑞顿?”他粗声叫嚷着。粗俗无礼是这厮的一大特点。“嘿,小妞儿,”他转向海瑟,“穿得够惹火的啊。看看这傻逼——”他指指我,作神秘状,铺陈夸张地说,“有格调,他是一没用的废物,但他就是有格调。一个有智慧有层次的男人对吧,就像我一样嘛。”
  “卑鄙”总是能在他的朋友身上找到并不存在的优点,然后再厚颜无耻地把这些优点转移到自己身上。
  海瑟和琼并不很熟,但她们很明智地转移话题,打断了我和“卑鄙”——这位“弗朗哥大将军”的谈话①。我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跟“卑鄙”单独喝酒了。如果有旁人在场,还可缓和气氛,而单独与他相处,实在令人紧张。

  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卑鄙”粗暴地用肘撞着我的胸口。如果不是熟人,这种行为一定会被理解为恶意攻击的。然后他开始向我们讲起了一部无聊的暴力电影,他坚持要亲身实践那些狗屎招数,把空手道、锁喉手、刺击术等等都施加在我的身上。他讲述电影的时间是电影本身长度的两倍,等到明天,我身上一定会遍是瘀青的。但我仍然没生气。
  我们在一个阁楼上的酒吧喝酒,下面走进来一票古怪的家伙,吸引了我们的注意。他们昂首阔步,趾高气扬地走进来,吵吵闹闹,样子非常跋扈。
  我很讨厌这种傻逼。他们就和“卑鄙”一样,喜欢挥舞着球棒欺压任何和他们不一样的人——譬如巴基斯坦人和同性*恋。他们是这个差劲的国家里最差劲的家伙。所以真别责怪英国人殖民了我们,我并不恨英国人,他们不过是傻逼而已,而我们则是被傻逼殖了一民。假如被一些体面、充满活力、文化健康的国家殖民也就罢了,偏偏我们被这么一些傻逼统治着。他们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我们被变成了最低劣的低劣者,地球上的臭狗屎,最可悲、最可怜、最微不足道的一群白种垃圾。我并不恨英国人,他们也不过是狼吃肉、狗吃屎而已,我恨的是我们苏格兰人自己。
  然后,“卑鄙”开始聊起了朱丽•麦席森,他以前对她有点儿意思。朱丽很讨厌“卑鄙”,也许正因为如此,我倒觉得朱丽不错。她真是个好女人。她染上了艾滋,生下了一个孩子,不过他妈的谢天谢地,孩子是健康的。医院用救护车把朱丽母子送回了家,两个护送人员都穿着防辐射的太空服,还带着防毒面具。在一九八五年,这种反应是可以想见的。邻居们看到此情此景,便一起排斥她,把朱丽轰出了社区。如果被贴上艾滋的标签,一生可就毁了,更何况朱丽还是个单身女人。朱丽受到了一连串的骚扰和迫害,终于神经崩溃了,而她的免疫系统又早就完蛋了,于是她成了第一批艾滋受害者。
  上个圣诞节,朱丽去世了,而我却没参加她的葬礼。我正在屎霸家,躺在满是自己呕吐物的床垫上,烂成一团糟。真遗憾,我和朱丽是好朋友。我们没发生过性*关系,也没产生过暧昧的感情,因为我们觉得这会破坏我们的关系。对于男人和女人之间,性*爱或者能够让他们变成真正的情侣,或者会结束他们的友谊。搞完之后,你或者选择前者,或者选择后者,但很难维持炮友的关系。开始吸食便宜的海洛因的时候,朱丽看起来气色*很好。大部分女孩都会如此,海洛因好像把她们最美好的一部分焕发出来了。当然,后面的代价也很惨重,这就像分期付款一样,你得还高利贷。
  “卑鄙”为朱丽编纂的墓志铭是:“真他妈的浪费了一个好妞儿。”
  我激动地反击“卑鄙”的诬蔑,几乎说他是个银样镴枪头,这才是真正的浪费资源呢。但我尽量控制着不生气,因为那只会让“卑鄙”打烂我的嘴。于是我下楼又去叫了一轮酒。
  那些下贱的傻逼还在酒吧,互相推来搡去的,不时撞到旁边的人。这时候去买酒真是噩梦。我眼前是一大片结了疤的、马赛克似的刺青,一个不成*人形的家伙对着紧张的酒保大吼:“双份伏特加加可乐!他妈的双份伏特加加可乐,傻逼!”我盯着酒架上的威士忌瓶子,尽量不与这群痞子照眼儿。但我的眼神却像有了生命似的,自己转过去看着他们的方向了。我的脸通红涨痛,好像刚被谁打了一拳或挨了一酒瓶子。这些痞子真是烂到了极点。
  我拿到了酒。先是女士喝的调酒,然后是啤酒。
  然后就出事儿了。
  我把一杯啤酒放到“卑鄙”跟前,他一饮而尽,然后把空酒杯往楼下一扔,动作自然,如同条件反射。那是个矮胖雕花带扶手的玻璃杯,我能用眼角看到它在空中翻滚旋转,同时看到“卑鄙”正在微笑,看到海瑟和琼不知所措。从她们的表情,我也能看到自己的无奈与焦虑。
  酒杯砸在楼下一个痞子的脑袋上,裂成两半,那家伙登时跪倒在地。他的哥们儿立刻拉开阵势,准备打架,有个家伙冲向隔桌的无辜者,另一个则盯上了一个端着饮料的倒霉蛋。

  “卑鄙”拔地而起,飞奔下楼,跑到酒吧正中央。
  “这孩子他妈的被人用杯子砸了!谁也不准走,直到我找到是谁扔的酒杯为止!”
  他对着无辜者们狂吠,又对服务员大吼。结果那群痞子竟然把“卑鄙”当兄弟了。
  “没关系,兄弟,我们自己能处理!”“双份伏特加加可乐”说。
  我听不清“卑鄙”说了什么,但看上去他把“双份伏特加”“震”住了。然后“卑鄙”对吧台的服务生说:“你他妈快报警!”
  “别别别报警!”一个痞子喊道。他在警察局一定有一长串的前科纪录。吧台后面的那个倒霉蛋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卑鄙”长身而立,绷着脖子,目光扫视一圈,然后看向楼上。
  “谁看到了?你们看到什么了吗?”他对着一群人吼道。那些家伙看起来是商学院的,没准还会打橄榄球呢,不过现在却吓得魂不守舍。
  “没有啊……”一个家伙结结巴巴地说。
  告诉海瑟和琼千万不要离开二楼后,我也下了楼。“卑鄙”好像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里的某个精神有毛病的侦探,一遍又一遍地检查着每一个人。很明显,他要爆发了。我跑到楼下,从吧台拿了条毛巾,想帮那个头破血流的痞子止止血。而他竟然对我狂吼,也不知是要表示感激,还是准备踩烂我的蛋。但我仍然继续帮着他。
  那群痞子中的一个胖家伙走到吧台的另一伙儿人那儿,对着一个人的脑袋就是一记痛击。事情算是彻底闹大了,女人们尖叫,男人们意识到威胁,互相推搡起来,随后转变成了一场大战,空中充满了玻璃碰撞碎裂的声音。
  那个脑袋开了瓢的家伙白衬衫上血迹斑斑,而我推搡着分开人群,奔到二楼,想去找海瑟和琼。有个家伙对着我的脸就是一拳,好在我用余光扫到了他,赶紧躲开,没被打中。我转过身去,那个袭击我的家伙还在说:“来呀,来呀。”
  “滚你妈蛋。”我摇着头说。这孙子又要冲过来,却被他的哥们儿抓住了手臂。抓得好,我可不想打架。而且对面那厮看上去很生猛,拳头一定力道十足。
  “别他妈惹事儿啦,毛奇,都是那家伙惹的祸。”他的朋友说。我则机敏地离开。海瑟和琼也下楼来找我。而毛奇,那个袭击我的家伙,却又对别人下手了。一楼的中间暂时腾出了一小块空间,我催促海瑟和琼赶紧从大门逃跑。
  “给女士让条路行么,老兄。”我对两个差点迎头撞上的男人说。一个男人往另一个身上靠了靠,让开了一条道,我们这才夺路而出。在酒吧外,在玫瑰大街上,“卑鄙”和那个喝双份伏特加的痞子正在狂踢一个倒霉蛋。“弗兰克!”琼发出让人血液冻结的尖叫,海瑟拉着我的手,想把我拽走。
  “弗兰克,闪了!”我抓着“卑鄙”的胳膊对他喊。他停了下来,检查了一下狂踢的成果,却又把我也推开了。他转身看了我一眼,在那一分钟内,我还以为他也要向我动手呢。他好像没看见我,又像没认出我似的。然后他说:“瑞顿,没人能惹我们雷斯YLT①的人,你必须明白这个。”
  “说得好,老兄。”“卑鄙”的同犯,“双份伏特加”说。
  “卑鄙”对他笑了笑,却突然对着他的蛋踢了一脚。我都替那厮感觉到疼了。
  “好你妈个蛋,臭傻逼!”“卑鄙”冷笑着,给了“双份伏特加”一个大嘴巴,将他抽倒在地。一颗白牙像子弹一样从他嘴里射出,落到几米之外的人行横道上。
  “‘卑鄙’,你在干吗啊?”琼尖叫道。当警笛声响彻街道时,我们正忙着把那个瘫倒在地的二逼扶起来。
  “这家伙,这家伙和他的傻逼朋友,就是砍伤我弟弟的凶手!”“卑鄙”怒吼着。琼看起来无可奈何。
  “卑鄙”是在胡说八道。他的弟弟叫乔,几年前在尼德利①的酒吧让人砍伤了,而事实上,事端是乔挑起来的,他本人也没受什么重伤。再说“卑鄙”和乔之间还互相很讨厌呢。可从那事儿之后,那起流血事件就成了“卑鄙”与人斗殴的绝佳借口。每当酗酒之后与人动手时,他都可以表现得正义凛然。他就是这样。而每当这种时候,我都不想待在他身边。

  海瑟和我跟着“卑鄙”和琼走着。海瑟想要离开了:“‘卑鄙’真是有毛病,你看到他把别人的脑袋打成什么样了?咱们走吧。”
  而我竟然对海瑟说谎了,我竟然为“卑鄙”的行为辩护起来。真他妈可怕。我就是没办法处理海瑟的愤怒。而且,让她消气儿是件麻烦事,还是说谎容易点儿。我们这圈人,碰到和“卑鄙”有关的事儿都会说谎,结果谎言越说越玄乎,竟然成了一个有关“卑鄙”的神话,就连“卑鄙”本人都相信了。他变成今天这副德行,我们也难逃其咎。
  神话:“卑鄙”很有幽默感。
  事实:“卑鄙”的幽默感总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挫折和缺点上,而且通常都针对他的朋友发作。
  神话:“卑鄙”是个硬汉。
  事实:我个人是不会这么高度赞扬他的,因为真正的硬汉打架是不会带刀子、球棒、指套、啤酒杯甚至削尖的毛衣针的。大多数人都很胆小,不敢检验这条神话,但却总在怀疑。在一次打斗中,汤米就抓住了“卑鄙”的一些弱点,结果竟然一度打得难分伯仲。可见“卑鄙”并没有压倒性*的优势。但必须得提醒的一点是,汤米身手虽好,江湖经验却不足,而“卑鄙”则在这两方面都表现不俗。
  神话:“卑鄙”的朋友都喜欢他。
  事实:大家只是怕他。
  神话:“卑鄙”从不欺负朋友。
  事实:他的朋友都小心伺候着他,不敢去检验他会不会那样做。而有时候,有人还是惹火了“卑鄙”,结果证明他也会欺负朋友。
  神话:“卑鄙”会为他的朋友撑腰。
  事实:如果一个天真的小家伙把啤酒意外洒在他身上,“卑鄙”一定会把他揍得满地找牙。如果是一个神经质的可怕角色*对“卑鄙”的朋友发威,那他可就不管了。而原因是,可怕角色*和“卑鄙”的关系通常比普通朋友更好。“卑鄙”和那些家伙是在少管所或监狱之类的地方认识的,那些地方可都是混蛋俱乐部。
  不管怎么说,这些神话让我有了解决今夜这种棘手情况的理论基础。
  “海瑟,我知道弗兰克脾气不好,但那些人搞得他的弟弟乔只能靠机器设备维持生存。‘卑鄙’一家人是很亲密的。”
  “卑鄙”是个混蛋,这我已经习惯了。当我第一天到小学上课的时候,老师就对我说:“你坐在弗兰克•‘卑比’的旁边。”二年级时,这个场景重演了一遍。我当时非常用功学习,升到了高等班,就是为了摆脱“卑鄙”。后来“卑鄙”被退学了,转到了另一所学校,然后又被分派到一所伯尔蒙特的学校,我的学习却从此一落千丈了。我失去努力学习的动力了。不过无所谓,“卑鄙”不在身边就行。
  后来,我到哥吉当了一个建筑见习生,学习木工活儿,还进了塔尔福德学院选修国家规定的课程。有一天,当我在餐厅吃着薯条,一个混蛋朝我走了过来,那家伙竟然正是“卑鄙”,他的身边还有另外一群流氓。他们来参加一个给问题青年开办的金属加工特殊学习班,这课程好像是在教他们如何制作凶器,而非为国家军队生产物资。
  当我不学木工,转去大学上预科,后来又进了艾伯顿大学以后,我倒有点儿期望“卑鄙”出现在迎新舞会上了。那家伙一定会暴打那些中产阶级家庭出身的四眼大傻逼,因为他会觉得他们在“照”他。
  “卑鄙”真是一个头等混蛋。这一点无人可以否认。可最大的问题是,他毕竟是你的朋友。你又能拿他如何是好呢?
  我们加快脚步,跟着他们在马路上前行。我们一行人,是倒霉到了极点的四个同路人。
或许您还会喜欢:
教父
作者:佚名
章节:45 人气:2
摘要:亚美利哥·勃纳瑟拉在纽约第三刑事法庭坐着等待开庭,等待对曾经严重地伤害了他的女儿并企图侮辱他的女儿的罪犯实行法律制裁。法官面容阴森可怕,卷起黑法衣的袖子,像是要对在法官席前面站着的两个年轻人加以严惩似的。他的表情在威严傲睨中显出了冷酷,但是,在这一切表面现象的下面,亚美利哥·勃纳瑟拉却感觉到法庭是在故弄玄虚,然而他还不理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的行为同那些最堕落腐化的分子相似,”法官厉声地说。 [点击阅读]
狼的诱惑
作者:佚名
章节:74 人气:2
摘要:“彩麻,你能去安阳真的好棒,既可以见到芷希和戴寒,又可以和妈妈生活在一起,真的是好羡慕你啊!”“勾构,我以后会经常回来的,你也可以到安阳来看我呀。记得常给我写信,还有打电话。”“喂,各位!车子马上就要出发了。”长途客运站的管理员冲我们叫道。“你快去吧,否则可要被车子落下了。”“嗯,我要走了,勾构。我一到妈妈家就会给你打电话的。 [点击阅读]
癌病船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2
摘要:第一章处女航一父母及幼小的弟弟、妹妹,四个人正围着一个在梳妆的少女淌眼泪。这是一套两间的公寓住房。父母住一间,三个孩子住一间。当然不可能让每个人都有一张桌子。孩子们每天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埋头苦读。大女儿夕雨子,已经十三岁了。但她却无法继续学习下去。她得了白血病。开始时觉得浑身无力,低烧不退。父母整天忙于自身的工作,无暇顾及自己孩子。父亲大月雄三,是个出租汽车司机。 [点击阅读]
老人与海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1961年7月2日,蜚声世界文坛的海明威用自己的猎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整个世界都为此震惊,人们纷纷叹息这位巨人的悲剧。美国人民更是悲悼这位美国重要作家的陨落。欧内斯特·米勒尔·海明威(1899—1961年),美国小说家。1899年7月21日,海明威出生在美国伊利诺伊州芝加哥郊外橡树园镇一个医生的家庭。 [点击阅读]
肖申克的救赎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2
摘要:肖申克的救赎献给拉斯和弗洛伦斯·多尔我猜美国每个州立监狱和联邦监狱里,都有像我这样的一号人物,不论什么东西,我都能为你弄到手。无论是高级香烟或大麻(如果你偏好此道的话),或弄瓶白兰地来庆祝儿子或女儿高中毕业,总之差不多任何东西……我的意思是说,只要在合理范围内,我是有求必应;可是很多情况不一定都合情合理的。我刚满二十岁就来到肖申克监狱。 [点击阅读]
裸冬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2
摘要:刚刚度过了数月新婚生活的红正在收拾饭桌。昨晚丈夫领回来一位同僚,两人喝酒喝到深夜,留下了遍桌杯盘,一片狼藉。蓦地,红抬起头,四个男人蹑手蹑脚地偷偷闯进屋来!红骤然激起杀意,抓起桌上的牙签怒视着来人。她一眼就看出这四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不是打家劫舍找错了门,也不是找自己的丈夫寻衅闹事,而是专门冲着她本人来的!未等红顾及责问他们,这四个家伙早已蜂拥扑来。 [点击阅读]
4号解剖室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外面一片漆黑,我恍恍忽忽地不知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慢慢地我听到一阵微弱而富有节奏的声音,这是只有轮子才能发出的嘎吱嘎吱声。丧失意识的人在黑暗中是听不到这么细微的声响的。因此我判断自己已经恢复了知觉,而且我从头到脚都能感受到外界的存在。我还闻到了一种气味——不是橡胶就是塑料薄膜。 [点击阅读]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2
摘要:茨威格(1881-1942),奥地利著名作家、文艺评论家。1881年生于维也纳一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剧照(20张)个富裕的犹太工厂主家庭。青年时代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1904年后任《新自由报》编辑。后去西欧、北非、印度、美洲等地游历。在法国结识维尔哈伦、罗曼·罗兰、罗丹等人,受到他们的影响。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以后,发表反战剧本《耶雷米亚》。 [点击阅读]
七钟面之谜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2
摘要:第一章早起那平易近人的年轻人,杰米·狄西加,每次两级阶梯地跑下“烟囱屋”的宽大楼梯,他下楼的速度如此急速,因而撞上了正端着二壶热咖啡穿过大厅的堂堂主仆崔威尔。由于崔威尔的镇定和敏捷,幸而没有造成任何灾难。 [点击阅读]
人豹
作者:佚名
章节:39 人气:2
摘要:神谷芳雄还只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公司职员。他逍遥自在,只是在父亲担任董事的商事公司的调查科里当个科员,也没有什么固定的工作,所以难怪他忘了不了刚学会的酒的味道和替他端上这酒的美人的勉力,不由得频繁出入那家离京桥不远、坐落在一条小巷里的名叫阿佛洛狄忒的咖啡店。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