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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我在好莱坞计划的第一个月,意外地对性爱大开眼界。受震撼的程度,正如谜男第一次让我了解在夜店里的可能性;只是这次的场景,从夜店拉到床上。
这件事会发生,全都是因为贺柏不让我睡觉——整整一个星期。
“你听说过节约睡眠(sleepdiet)吗?”某天早上贺柏在梅尔餐厅里问我:“我在网络上发现的。”
贺柏空闲时会在网络上找很多东西,比如;帮这房子添购一辆礼车、超便宜的床单、简易衬衫折法和一个宠物企鹅专卖网(当他订了一只企鹅后,才发现那是个搞笑网站)。
“基本上,”他接着说:“就是训练你一天只睡两小时还能活着的方法。”
“怎么做?”
“他们做过科学研究,为了取代每晚睡八个小时,你可以每四个小时小睡二十分钟。——
我被吸引了。如果每天多出六小时,我会有更多的时间写作、玩耍、阅读、运动、约会,并且学习其它把妹技巧。
“不会有问题吧?”
“嗯,”贺柏说:“大约要先花十天的调整作息,那并不容易。但是一旦你熬过来,就能很自然地小睡片刻。有人说他们的精神更好了,但也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喝很多果汁。”
就像马可提议开车到摩尔多瓦的那时候一样,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如果不成功,我也没什么损失,除了十天的睡岷之外。我们买了一堆电玩游戏和DVD,而且请室友定时把我们摇醒。睡过头或错过一次小睡?都会让整个实验失败,一切就得重头开始。我每天都带女孩子回家,当作保持清醒的附加动机。
我现在正和大约十个女人交往。她们是把妹达人所谓的MLTR——多重长期关系(multiplelong-termrelationship)。不像那些把妹界的死菜鸟,我从不对她们说谎,她们全都知道我脚踏多条船。而且令我惊讶的是,虽然这让她们不太高兴,但没有人离开我。我在游戏中最重要的发现之一,就是罗斯?杰弗瑞推荐的一本夏威夷胡纳教(HUNA)的自我改改造书籍《支配你的隐藏自我》,它教了我一个观念:“这世界就是你认为的样子。”换句话说,如果你认为劈腿是很正常的,女人就会同意。那就是你自己的世界。然而,如果你对劈腿感到下流罪恶,就表示你无福消受。
唯一对这件事有意见的女人,是一个娇小玲珑、活力充沛的西班牙妞伊莎贝儿,她的习惯动作就是像老鼠寻找乳酩般地扭动鼻子。“我一次只跟一个人上床,”她老是这么对我说:“我希望你也是。”
在睡眠试验的第四天,我邀请希亚(在Highlands认识的那个独立摇滚乐手)过来让我保持清醒。她跟吉娃娃一样娇小,戴着黑框大眼镜,但她有某种非常性感的特质,彷佛只差一双玻璃鞋就能变身成公主。对大部分男人而言?潜在的美扣真正的美同样具有吸引力。女人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门,不仅是要让男人欣赏也是跟其它女人较劲?虽然男人确实很亨受这些,但女人其实并不需要打扮得跟时尚杂志一样,因为男人丰富的想象力,一直在剥光每一个女人,同时也帮她们打份,看她是否符合心目中的理想。而希亚正是那种女人会忽略,男人会想要的女孩,我们看得出她的潜力。
希亚到达的时候,贺柏和我满脸胡渣、两眼布瞒血丝,步履蹒跚地走至门口迎接她。节约睡眠正在发威,我们的待客之道和稳重是最先消失的东西。我们把她带进贺柏的房问,就让她坐在地板上,然后我们玩了一个小时的xbox,好让自己保持清醒。
门铃再次响起,我沉重地走过去开门,伊莎贝儿站在门口。“我刚刚和朋友去Barfly舞厅跳舞。”她扭动着鼻子说:“既然到了这附近?就顺道过来拜访下。”
“你知道我讨厌顺道拜访,但是很高兴见到你,或许吧。”我总是告诉我的MLTR们,过来之前要先打电话,以免像这样的状况发生。我叹了一口!气,然后让她进来。赶她走似乎太失礼!
我带她进贺柏的房间,并且介绍每一个人。伊莎贝儿紧邻着希亚坐在地板上,她的直觉启动了。她上下打量着希亚,问;“你是怎么认识型男的?”
我有一种感觉,这不是偶然拜访,而是突袭检查。所以我把她们留在房间里,跑去找谜男。我困到无法处理那戏剧化的场面。
“老兄,”我说:“我惨了,伊莎贝儿和希亚要打起来了,要怎么摆脱她们其中一个。”
“我有更好的主意,”他说:“你应该跟她们玩3P。”
“开么么玩笑,”
“不是往开玩笑,我有个学员告诉过我他用来展开3P的技巧,你应该试试看,只要做一次无害的三方按摩,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听起来像在碰运气。”我不想再来一次灾难,像瓷器双胞胎浴缸事件那样。
“那不是碰运气,是冒险。碰运气是完全随机的,而冒险是经过计算的。如果有两个女孩在你的房里,不但听你的指示,而且给你IOI,你就有胜算。”
谜男非常有说服力。在这整个把妹的过程中,我曾经被他说服去尝试不适合我的服装和举动。有用的我会保留,没用的就丢掉。我决定冒险一试“
我拖着步伐回到贺柏的房间。“嘿,各位,”我边打哈欠,一边告诉那两个女孩:“我想给你们看看谜男和我拍的这支家庭影片,真的很好笑喔。”谜男从我们在蒙特娄和卡莉和凯洛琳的影片待到灵感,开始拍摄我们的旅行和冒险,剪成一支有趣的十分钟短片。
我带她们进我的房间。当然,里头没有椅子,只有床。所以看片子时,我们全都躺在棉被上。
影片结束的时候,我镇定下来,决定放手一傅。“我之前才甽刚得到一个很棒的经验,”我告诉那些女孩;“我去圣地亚哥找我朋友史提夫?P鬼混,他是导师也是巫医。他和两个学员为我表演了所谓的“双感应按摩”(dual-inductionmasage)。他们的手在我背上同步动作。囚为你的意识无法处理那些动作,所以会觉得像是有几千双手在帮你按摩,那感觉超爽!”
如果你充满热忱且正确地描述任何事,人们听了会想尝试——尤其你不让她们有机会拒绝的时候。
“趴好,”我对伊莎贝儿说。她最爱吃醋,所以得先按摩她。我跪在她右边,让希亚跪在她左边跟着我的动作。
按摩完伊莎贝儿的背,我脱掉上衣趴下。换她们跪在我的两侧帮找按摩——刚开始有点不确定,随后渐渐进入状况。当她们的手在我肩胛骨周围画圆时,我感觉到房问里的性爱能量开始提升,反应在她们身上。
很可能会成功。
轮到希亚的时候,她脱掉上衣然后趴下。这次我让按摩更充满肉欲,我按压她的大腿内侧和胸部旁边
按摩完希亚之后,她仍是趴着,伊莎贝儿和我跪在她两旁。这是关键性的一刻,我必须顺水推舟。
我紧张到手都开始颤抖了。我把伊莎贝儿的脸靠近我的脸?开始和她亲热。当我们接吻的时候?我压低我们的身体,直到躺在希亚身上,她被我们压在下面。随后我把希亚的脸转向我,开始亲她。她回应了。真的有用。
我轻轻地把尹莎贝儿拉进亲吻中。她们的嘴唇一接触,充满整个房间的性张力顿时爆出火花。她们很投入,彷佛一直都想要这么做,不到一小时之前她们还是情敌啊。我不懂——但我并不需要懂。
希亚脱掉伊莎贝儿的上衣,然后我们俩开始吸她的胸部。我们脱掉她的裤了,舔她的大腿,直到她的背整个弓起来。我脱掉伊莎贝儿的内裤,希亚爬到我背后帮我脱掉裤子。
当我帮希亚解开牛仔阵排扣时,我看了时钟一眼,凌晨两点。我的心跳停住了,从我上次小睡之后已经过了四个小时。我怎么能在人生中的第一次3P途中就这样跑去睡,但是如果我不去睡,过去四天的努力就泡汤了。
“嘿,”我对她们说:“我很不想这么做,但是我现在得小睡二十分钟。如果你们想的话可以一起睡。”
一边是伊莎贝儿另一边是希亚,我就这样立刻睡薯。我梦见街道变成水,而我正在游泳。当闹钟响的时候,我把两个她们拉到身边,继续刚才的玩乐,
但是这次伊莎贝儿抽身了。“这样很怪。”她说
“的确很怪”我回答:“我也有同戚,但这是个新体验,我想试试看。”
她点头微笑,然后脱掉我的四角裤。她们同时把手放在我身上爱抚,然后,我往后靠,看着她们表演,我要把这影像留在脑海里。
然而,当希亚开始为我口交的时候,伊莎贝儿的身体紧绷起来。我记得瑞克曾经在戴维?狄安杰罗的研讨会上说过一件关于关于3P的事:重点必须放在你女朋友的愉悦,不是你的。她要像领头的雪橇犬——如他所称一而你要让她觉得很自在,而且很爽。
“这样让你觉得不舒服吗?”我问雪橇犬。
“有点。”她说,
我让希亚的头退回去,然后我们一起躺着聊天嬉戏,直到我的下一次小睡。那天晚上我没有和希亚做爱,我知道伊莎贝儿无法很睁睁看着我和另―的女人性交,对她而言这已经跨出很大的一步了
隔天晚上,我更精疲力尽了。贺柏和我坐在客厅看着《危险关系》(DangerousLiaisons)以保持清醒,但是我们一直潜入短暂的白日梦,这叫做“微睡眠”(microsleeps):我们的身体渴望休息,稍不注意它就偷偷地打盹。
“睡眠节约这档事真是个馊主意。”我告诉贺柏。
“撑下去就对了,”他说:“长期来说是值得的”
我买了好几瓶维他命来支撑我的免疫系统,但是我一直忘记吃过哪种以及到底是何时吃的。幸好,娜迪雅很快就来了。她是我的另一个MLTR,在我个人实验期间认识的性感图书馆员。她刚参加完一场由“自杀女孩”(SuicideGirls)成人网站办的脱衣舞表演,还带了一个叫做芭芭拉的女孩,她的黑色刘海让我想起SM写真女呈贝蒂?佩吉。
我为她们倒了饮料,然后一起坐在沙发上。虽然芭芭拉有男朋友,但是我注意到她很黏娜迪雅,似乎很迷恋她。于是我想,我会给她机会行动。
我为极度迫切的小睡先行告退——我梦见自己全身亦裸地躺在一望无际的雪地当中——睡醒后我叫她们到我房间看片子。再度使出双感应按摩这招,很意外地又成功了。她们开始接吻的那一刻,彼此投入的程度就像伊莎贝儿和希亚一样。所以前一晚的事并不只是靠运气。
不像伊莎贝儿,娜迪雅是没有嫉妒必的雪橇犬。当我上娜迪雅的时候,芭芭拉跪在我后面舔我的蛋。我想要忍住射精,然后也上了芭芭拉,但是完全忍不往。眼前发生的事,远超过我加入社群以来最狂野的期待。可借我没办法撑久一点,结果没有和芭芭拉做爱。
这是PUA们所谓的特质间题。
过去一年半,我花了很多时间改善我的外表、我的能量、我的态度和我的状态。然而现在,当这些都在最低标准的时候——外表邋遢、感觉很糟——我却经历了这辈子性生活最堕落的两天。于是我学到个教训:看起来越是不怎么努力,就表现得越好。
隔天,贺柏和我坐在客厅,每隔几分钟就拿冰块摩擦自己,以刺激我们维持清醒。事实证明,睡眼调整的过程比我们想象的要困难许多。我开始担心我们是在浪费时间。毕竟,这整套睡眠节约的东西甚至没有经过科学验证。
“这个隧道的尽头最好有彩虹,”我含糊地对贺柏说:“我是说,找们正在追寻彩虹尽头的那一瓮黄金,但我们并不知道它在不在那里,或彩虹有没有尽头。”
贺柏已经晃神了,我刚把他从微睡眠中拉回来。“我做了一个关于QQ虫的梦,”他含糊地说,“有人把QQ熊软糖切碎做成QQ虫。”
在另外两次小睡循环之后,我开始头痛,而且眼睛快挣不开了。我扪试过泡冷水澡、互打巴掌、绕着客厅跑、拿着扫帚互相追逐,但都没有用。
当我发现嘴里竟然戴着牙套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超过理智的界限。我国中之后就没再戴过牙套了。
“我要去睡了。”贺柏终于说。
“不行!”我对他说:“如果你去睡,我一个人一定做不到。”
“小心牙签!”他说。
我们俩都开始崩溃了。他刚睡了个微睡眠,梦境与现实混淆不分。
“只要再努力撑过一个睡眠周期就好。”我对他说。
但是在下一个二十分钟的小睡之后,贺柏已经叫不起来了,他甚至拒绝睁开眼睛。我自己一个人撑不下去,只好拖着沉重的脚步上楼,漂进我这辈子最甜美的一次睡眠。虽然睡眠实验大败,我还是达成了我游戏里的新里程碑。
我知道自己对于双感应按摩应该谦虚一点,假装那只是通往堕落之
路的另一步。但是发现3P的秘密,就像是发现把妹的秘岌。一旦双感应按摩惯例被发展而且分享出来,全世界的PUA都会开始玩起3P。
好莱坞计划已经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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