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昂梯菲尔奇遇记 - 第一部 第六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六章东方和西方人初战,西方人占上风
  一周过去了,连信使的影子也没有。吉尔达-特雷哥曼说,要是看到耶稣从天而降,也并非怪事。但是,在昂梯菲尔面前,他避免用“圣经”上的教义来表达自己的意见。
  至于爱诺卡特和朱埃勒,他们根本不再相信会有什么信使来,那纯属一种臆想,只有他来才会扰乱甚至推迟他俩的结合!……不会的!他俩正准备行装,奔赴琼宫,拜见月下老人。既然小伙子掌握了经度,姑娘又知道纬度,经纬结合,蓬莱仙境还能跑得了。婚事将于4月5日举行,这已是确定无疑的了。
  而昂梯菲尔变得越来越难以接近。婚礼的日期日渐临近,再过几周,一对情侣将洞房花烛,白头偕老。真可谓天赐良缘!说实在的,那位叔叔何尝不曾梦想,这一对青年人都能和富户联姻呢?可是他一旦真的发财致富又会怎样呢?那价值连城的财宝不是已属于他了吗!他牵肠挂肚,难道是为了自己享受豪华,住琼楼仙阁,以车代步,用金制餐具,穿绫罗绸缎,饰珠宝翡翠?……苍天在上,绝对不是!他打算给朱埃勒娶一位公主,把爱诺卡特嫁给一位王子!怎么办呢?他的脾气就是如此。然而,信使如不适时到来,得不到与他手中的纬度相交叉的经度,岂不愿望就会落空,以后再来,打开卡米尔克总督的金库,那就为时过晚了。
  昂梯菲尔不再在家中折腾了,他天天出去闲逛,大家倒落得轻松。只有在吃饭时,方可见到他,甚至,他吃饭也是狼吞虎咽,很快吃完。好心的特雷哥曼还不时主动来访,为了缓和气氛,使朋友得到宽慰。可他却总是把他的邻居怒斥一顿,还把人家赶走。总之,大家都担心他会病倒。他每天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准时去火车站;去锡隆轮船码头,企图在那些外来旅客中,找到有可能是总督的使者的人。那一定是位埃及人,或许是一位亚美尼亚人。总之,是外国人,从其举止、言谈、服装打扮,一眼便可辨认出来。而且他可能会向经纪人打听皮埃尔-塞尔旺-马洛-昂梯菲尔的住址……
  没有,什么也没有!那些诺曼底人,布列塔尼人,还有英国人、挪威人,应有尽有……从东欧来的仅一名旅客,还有一位马耳他,一位勒旺岛人,……都是些毫不相干的人。
  2月9日,午饭时,他缄口无言,吃喝完毕,又照例散步,来到迪奥冉诺等待信使。
  他穿过市区狭窄的石子路,街道两旁是花岗石的高大房屋,他顺着贝夷大街向迪盖-特鲁安公园走去,看了看市政府的大钟,又向夏朵布里扬广场走去,绕过叶已脱光的枫树下的小亭子,跨过半圆门,便来到了锡隆码头。
  他左顾右盼,东张西望,叼着烟斗,不停地怞着,喷出一圈圈热气。所到之处,人们无不向他招呼。要知道,他在圣马洛城也是位知名人士,一位颇受敬仰的人。但,由于他心不在焉,甚至根本没发现别人向他打招呼,自然也就不会回礼了。
  港口里停泊着无数船只,有汽船,有双桅帆船,三桅帆船等,也有二樯船,小帆船和沿岸航行的小舟。当时,正当落潮,必须等2~3小时,信号机发出信号,大船才能进港。
  他想,最明智的还是先去车站等快车,这天可能是他几周来最走运的一天吧?
  人,毕竟不是机器,精力有限,往往会出现差错。昂梯菲尔频频环顾四周,竟没有发现有一个确实值得他注意的人,跟在他的后边已有20分钟了。
  那是一个外国人,头戴淡红色土耳其帽,帽上饰有黑色流苏,身穿长大衣,钮扣一直扣在颈部,下着肥腿长裤,裤脚直拖到肥大的阿拉伯式的鞋上,这位先生大约60多岁,背略有些驼,一双枯瘦的长手摊在胸前。此人是否是等待已久的东方人?没错,他是来自地中海沿岸的国家,是埃及人,亚美尼亚人,叙利亚人,还是一位土耳其人……
  总之,那人迈着迟疑的步子,跟着昂梯菲尔,时而并排,时而又停下,生怕认错人。终于,在码头拐角处,他加快了步子,赶过圣马洛人。然后,掉转身,急速往回走,这样,两人便撞了个满怀。

  “莽闯鬼!……”昂梯菲尔被冲了个趔趄,喊道。
  他柔了柔眼睛,用手在额前遮住光线一看,便连连说道:
  “嗯?……啊!……喔?……这大概是?……肯定,这是双K的信使……”
  此人要真是那个使者,可见他其貌不扬,此人脸上无须,双颊满是皱纹,尖下巴,薄嘴唇,兜风耳,面色象熟柠檬——总之,他獐头鼠目,尖嘴猴腮,让人感到诡诈,不可轻信。
  “刚才一位好心人告诉我,您就是昂梯菲尔先生,请问,对吗?”他躁着蹩脚而不合语法的法语,但却可以听懂,甚至布列尼人也能听懂。
  “昂梯菲尔-皮埃尔-塞尔旺-马洛!”他回答道:“您是……”
  “勃-奥马尔……”
  “埃及人?……”
  “在亚历山大当公证人,现宿住鱼市大街联合旅社。”
  公证人,大印在手,非等闲之辈!看来这些国家,公证人与法国却不一样。法国公证人装束通常为:着黑衣,系白领带,带金丝镜。在古埃及国王的臣民中,官方公证人寥寥无几。
  昂梯菲尔深信,眼下这位神秘的人物,便是身带经度的信使,是总督信中告知的那位救世主,期盼了20年之久的昂梯菲尔并没有象人们担心的那样,会喋喋不休他讲起来,也没有急于向来人问这问那,此时,他的邻居吉尔达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这位炮筒子朋友竟会有如此城府。
  “那么,勃-奥马尔先生,您有什么事吗?”他观察那狡谲不安的埃及人问道。
  “我想和您谈谈。”
  “您想到我家去谈吗?”
  “不,最好找一个谁也听不到我们讲话的地方。”
  “那么,是秘密事?”
  “也是,也不是……应该说,是一笔交易。……”
  听了这句话,昂梯菲尔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位神秘人物肯定带来了经度,但他不愿白白地交出来。可是署有双K的信中并没有谈到有什么交易之说呀!
  “要见风使舵,”他心里想,“说什么,不能让他占上风!”
  于是,他用手指向那偏僻的角落,说:“到那儿去,那儿什么秘密都可以说。但天这么冷,寒风刺骨,快点说!”
  那角落仅20来米,停泊在码头上的船,空无一人。海关人员在100米以外踱来踱去。
  不一会,他们便到了无人的角落,坐在一根桅杆木上。
  “这地方行吗?勃-奥马尔先生?”皮埃尔-塞尔旺-马洛问道。
  “好……喔!很好!”
  “现在,讲吧!请开门见山,别兜圈子。”
  “好吧,昂梯菲尔先生,我直说吧。”勃-奥马尔答道,口气可又不象。
  他咳嗽了两三声,说道:
  “您有个父亲?”
  “对……人人如此,还有?”
  “听说他已过世了?”
  “去世已8年了,还有?”
  “他曾在海上航行过?”
  “还用说,他是海员嘛,还有?”
  “他在哪些海上航行过?”
  “在所有的海,还有?”
  “这么说,他去过近东?”
  “去过近东,也到过西方!还有?”
  这些“还有?”就象连珠炮似的向公证人打来,他的脸变得十分尴尬。
  昂梯菲尔心想:“老兄,你跟我转弯抹角,耍手腕。好吧,来吧!还是我来给你领航!”
  公证人明白了必须单刀直入。
  “您可否知道,”他说,“您父亲曾为某人……在叙利亚海岸帮了那人一个大忙……”
  “一无所知,还有?”
  “啊!”勃-奥马尔对这一回答极为惊讶!“您不知道您父亲曾收到过名叫卡米尔克总督的信?”
  “一位总督?”
  “对!”
  “那官有多大!”
  “这无关紧要,昂梯菲尔先生。关键是您父亲有没有收到过那封信……”

  “一无所知,还有呢?”
  “那封信提到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我再重复一遍,他收到过没有?那信是不会毁掉的。难道您没翻过他的文件?……”
  “这对您很重要,奥马尔先生?”
  “昂梯菲尔先生,对您也同样重要。因为……总之……我受人之托要看看那封信……那就是我们要交易的东西。”
  顷刻间,皮埃尔心里完全清楚了:有人掌握了经度,但他缺少纬度,故无法确定万贯之财藏在何处,公证人正是为此受托而来的。
  “这些狗崽子!”他喃喃地骂道,“他们要骗走我的秘密,买走我的信……再去挖我的宝库!”
  这样推测估计不会错吧!
  他们在谈话时,昂梯菲尔和奥马尔均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那人转过码头的拐角,从他们身边向车站走去。
  他俩都不说了,至少是公证人,说了半句便停住了。他似乎向那行人斜瞟了一眼,示意那人不该从此经过。那行人显得十分不悦,气呼呼地加快步伐,一会儿便不见了。
  那是一个外国人,30多岁,埃及人打扮,深灰色的皮肤,贼眉溜眼,中上个头,身体健壮,神志果断,脸很难看,显得粗野,公证人象和他认识似的,很可能!他们又假装互不相识?肯定是这样。
  不管怎么说,在这套把戏中,昂梯菲尔师傅并未发现什么,一个眼色,一个手势,仅此而已。
  “现在勃-奥马尔先生,”他说道,“请您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您非要那封信,想知道内容?我如果有,您想买到手吗?”
  “昂梯菲尔先生,”公证人十分窘迫地答道,“在我的顾主中,有一位叫卡米尔克,我是负责他的利益而来的……”
  “您说,您有一位……”
  “是的……我是他的遗产代理人……”
  “他的遗产?”昂梯菲尔惊喊起来,这并不使公证人感到奇怪。“这么说他已不在世了?”
  “是的,他已去世了。”
  “当心!”皮埃尔-塞尔旺-马洛嘴里咬着小石子,狠狠地骂道。“卡米尔克总督死了,……更得谨慎,就怕他想耍花招……”
  “看来,昂梯菲尔先生,”勃-奥马尔挤了挤狡黠的双眼,问道“您没有那封信?”
  “没有。”
  “太遗憾了,因为总督的财产继承人,想搜集所有能纪念亲人的物件……”
  “啊!为了纪念?……多好的心肠!……”
  “昂梯菲尔先生,就这些理由,正象您说的那样,真是心肠太好了,为挽回那封信,还会毫不犹豫地给您一笔钱。……”
  “给多少?”
  “既然您没有那封信,说也没用。”
  “您就说吧!”
  “唉!……几百法郎……”
  “呸!……”昂梯菲尔师傅不屑一顾。
  “甚至可给几千法郎……”
  “好吧!”昂梯菲尔早就按捺不住了,抓住勃-奥马尔的脖领,顺手把他揪了过来,简直象要咬他一口似的,对着他耳朵嚷道:“好吧,我有,那封信!”
  “你有?”
  “署名双K的信!”
  “对!……双K!……我的顾主是那样签名的!”
  “我有那封信,并反复读过,我知道,干脆说吧!我知道您为什么非要那封信!”
  “先生……”
  “甭想!……”
  “您拒绝?”
  “对!老兄,除非您肯花钱买……”
  “要多少钱?”公证人把手伸向口袋掏钱包,问道。
  “多少钱?……五千万法郎!……”
  勃-奥马尔跳了起来,昂梯菲尔则张大嘴,翘起嘴唇,露出满口牙齿,瞧着他。奥马尔从未被人这么盯过。
  然后,他冷冷地,以指挥官的口吻,补充说:“干不干,随您便。”
  “五千万法郎!”公证人傻乎乎地重复道。
  “别讨价还价了,奥马尔先生……少50生丁①也办不到!”
  ①生丁:法国货币最小单位100个生丁等于1个法郎。
  “五千法郎!”

  “那还是值的,……付现款,黄金或钞票……当然,法兰西银行的支票也行!”
  公证人一时不知所措,渐渐恢复了冷静。毫无疑义,这该死的水手知道那封信的重要,特别是对总督的财产继承人更是如此,因为那封信中记载着那个和遗嘱中提到的经度相配合的纬度。既然该死的圣马洛人如此警觉,想得到那封信的企图看来已经受挫,那么要得到它,只能靠花钱去买,从昂梯菲尔手中把信买回来。
  但是,人们或许会问,勃-奥马尔是如何知道昂梯菲尔师傅有那封信的呢?而他这个埃及首富的公证人是怎样受托来送那个经度的呢?……
  不管奥马尔出于何种动机,不管是否受别人的唆使,他已很清楚,要得到那封信,必须付出高价。
  可五千万法郎……
  于是,他态度诌媚而又狡黠地说:
  “昂梯菲尔先生,您说是五千万法郎!”
  “我说了。”
  “唉!这是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大玩笑……”
  “奥马尔先生,您还想听一个更大的玩笑吗?”
  “愿意听听。”
  “好吧!您是埃及的一个老扒手,老坏蛋,尼罗河上的老鳄鱼……”
  “先生……”
  “得了……我小说了……混水摸鱼的家伙,您想挖走我的秘密,却不把您的秘密告诉我……快把它告诉我,那是您此行的任务……”
  “您是在假设?”
  “我的假设是实际!”
  “不!那是您的想象!”
  “够了,可恶的大骗子!”
  “先生……”
  “出于礼貌,我可以收回‘可恶的’字眼!我说,信里有您朝思暮想的东西,好不好?……”
  公证人或许会以为皮埃尔讲完这句话,就要说出秘密来吧!你看,他那小眼睛象红宝石那样,闪闪发光。
  不!圣马洛人怒不可遏,他气得脸色发紫,然而却守口如瓶:
  “是的,老兄,你躁心的决不是信里讲的,我父亲给那位总督帮过大忙之类的话,不是!而是4个数字……听见没有?4个数字……”
  “4个数字?”勃-奥马尔喃喃自语道。
  “对!信中有4个数字,每个字给1250万法郎,我就交给您!就说这些了,已谈得不少了!……再见……”
  昂梯菲尔将双手插入衣袋,吹着口哨就走了。他吹些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不象肖邦的乐曲,倒有点象野狗的狂吠。
  勃-奥马尔呆若木鸡,好似钉子钉在那里一样,有如一尊山神,一块界石,他本想象捉弄一个埃及农民那样,轻易地将水手捉弄一番。真主知道,他是不是曾经对那些不幸的农民进行过这样的敲诈呢?
  他的事务所是亚历山大第一流的。
  奥马尔不知所措,怒视着圣马洛人离去,只见他拖着沉重的脚步,下身摇摇晃晃,一会儿耸耸左肩,一会儿耸耸右肩,打着手势,真象他的朋友在那儿正接受他一场暴风骤雨般的大怒似的。
  突然,昂梯菲尔站住了,是什么挡住了他的去路?……这个障碍便是他脑子里刚刚生出的一个念头,他忘了点事,……。
  于是,他又向公证人走来,公证人仍然一动不动,就象达福内由于失宠于阿波罗①而变成的树似的。
  ①阿波罗是希腊神话中的太阳神;达福内是化作月桂树的女神。
  “勃-奥马尔先生?”他说道。
  “您要干什么?”
  “还有一件事要灌入您的耳膜!”
  “什么事?”
  “是号码……”
  “啊!号码?……”
  “我家的门牌号码……高房街3号……您知道它,或许当您想来我家那天用得着……”
  “我去您家那天?”
  “口袋里装着五千万法郎!”
  说完,他又走了,公证人则两腿发软,支撑不住,只好祈祷安拉①和穆罕默德②了。
  ①安拉为伊斯兰教所信仰的神。
  ②穆罕默德是伊斯兰教的创始人,是安拉派往人间的使者,也称先知。
或许您还会喜欢:
模仿犯
作者:佚名
章节:46 人气:0
摘要:1996年9月12日。直到事情过去很久以后,塚田真一还能从头到尾想起自己那天早上的每一个活动。那时在想些什么,起床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在散步常走的小道上看到了什么,和谁擦肩而过,公园的花坛开着什么样的花等等这样的细节仍然历历在目。把所有事情的细节都深深地印在脑子里,这种习惯是他在这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养成的。每天经历的一个瞬间接一个瞬间,就像拍照片一样详细地留存在记忆中。 [点击阅读]
欧亨利短篇小说集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1块8毛7,就这么些钱,其中六毛是一分一分的铜板,一个子儿一个子儿在杂货店老板、菜贩子和肉店老板那儿硬赖来的,每次闹得脸发臊,深感这种掂斤播两的交易实在丢人现眼。德拉反复数了三次,还是一元八角七,而第二天就是圣诞节了。除了扑倒在那破旧的小睡椅上哭嚎之外,显然别无他途。德拉这样做了,可精神上的感慨油然而生,生活就是哭泣、抽噎和微笑,尤以抽噎占统治地位。 [点击阅读]
歌剧魅影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歌剧魅影作者:卡斯顿·勒鲁引子:这本奇书异著讲述的是作者如何追踪调查,最后终于证实歌剧幽灵并非子虚乌有的经过。歌剧幽灵的确存在,而非如人们长期以来所臆测的只是艺术家的奇想,剧院经理的迷信,或者是芭蕾舞团女演员、她们的老母亲、剧院女工、衣帽间和门房职员这些人凭空捏造的谣传。是的,它也曾有血有肉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虽然只是个影子而已。 [点击阅读]
此夜绵绵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终了也就是开始”……这句话我常常听见人家说。听起来挺不错的——但它真正的意思是什么?假如有这么一处地方,一个人可以用手指头指下去说道:“那天一切一切都是打从这开始的吗?就在这么个时候,这么个地点,有了这么回事吗?”或许,我的遭遇开始时,在“乔治与孽龙”公司的墙上,见到了那份贴着的出售海报,说要拍卖高贵邸宅“古堡”,列出了面积多少公顷、多少平方米的细目,还有“古堡”极其理想的图片, [点击阅读]
死亡之犬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1我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情,是从美国报社的通讯记者威廉-皮-瑞安那儿听来的。就在他准备回纽约的前夕,我和他在伦敦一起吃饭,碰巧我告诉了他,次日我要到福尔布里奇去。他抬起头来,尖叫一声:“福尔布里奇?在康沃尔的福尔布里奇?”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在康沃尔有一个福尔布里奇了。人们总觉得福尔布里奇在汉普郡。所以瑞安的话引起了我的好奇。“是的,”我说道,“你也知道那个地方?”他仅仅回答说,他讨厌那个地方。 [点击阅读]
死亡区域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约翰·史密斯大学毕业时,已经完全忘记了1953年1月那天他在冰上重重地摔了一跤的事。实际上,他高中毕业时已不太记得那件事了。而他的母亲和父亲则根本不知道有那么一回事。那天,他们在杜尔海姆一个结冰的水塘上溜冰,大一点的男孩们用两个土豆筐做球门,在打曲棍球,小一些的孩子则很笨拙可笑地在水塘边缘溜冰,水塘角落处有两个橡胶轮胎在呼呼地烧着,冒出黑烟,几个家长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的孩子,那时还没有摩托雪车, [点击阅读]
死亡约会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怎样,非把她杀掉不行吧?”这句话流进寂静的暗夜,在附近回响片刻,旋即在黑暗中向死海消逝。赫邱里·白罗手搁窗环上,迟疑了一阵。随即双眉紧皱,猛然关起窗子,仿佛要把有害的夜气全部关在外头一样,白罗自幼就相信,外头的空气最好不要让它流进房间,尤其夜晚的空气对身体更是有害。放下窗帘,紧紧挡住窗户,他向床铺走去,微微一笑。 [点击阅读]
死亡终局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这本书的故事是发生在公元前二○○○年埃及尼罗河西岸的底比斯,时间和地点对这个故事来说都是附带的,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无妨,但是由于这个故事的人物和情节、灵感是来自纽约市立艺术馆埃及探险队一九二○年至一九二一年间在勒克瑟对岸的一个石墓里所发现,并由巴帝斯坎.顾恩教授翻译发表在艺术馆公报上的埃及第十一王朝的两、三封信,所以我还是以这种方式写出。 [点击阅读]
死亡绿皮书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碍…”美也子不知不觉地小声叫了起来(这本书,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是专门陈列古典文学、学术专著之类的书架。进书店的时候,虽说多少带有一线期待,可是会有这样心如雀跃的感觉,却是万万没有想到。美也子每次出门旅行的时候,都要去当地的书店逛逛。地方上的书店,几乎全部都只卖新版的书刊杂志和图书。 [点击阅读]
死亡草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不解之谜。”雷蒙德-韦思特吐出一圈烟云,用一种自我欣赏,不紧不慢的腔调重复道:“不解之谜呀。”他很满意地环顾着四周。这房子已经有些年头了,屋顶的房梁已经变黑。房间里陈设着属于那个年代的家具,做工考究。雷蒙德-韦斯特露出了赞许的目光。作为一名作家,他喜欢完美。他在简姑姑的房间里总能找到那种舒适的感觉,因为她把房间布置得很有个性。他一眼望过去,她直直地坐在壁炉边祖父留下来的那把椅子上。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