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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 - 正文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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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第二集第十六回跑车
  次日四人没有在房间进早餐,一大清早,陈浩便来了一通内线电话,说李展濠在楼下贵宾馆「锦鸡」吃早餐。
  「锦鸡」是独立的贵宾厅,四人才步进来,便已看见李展濠和骆贵芳二人并肩坐着,其余陈浩等五名保镖,却坐在近入口处的一张圆桌上。四人朝各人打了招呼便坐了下来。
  文仑四人的目光,竟不约而同的望向骆贵芳,看见她螓首低垂,脸上微带红晕,同时显得有点儿忸怩局促,再看李展濠。却是春风满脸,便知道二人昨晚已享尽柔情,不禁为二人感到开心。
  「紫薇、茵茵,今早妳们陪着妈妈在酒店里吧,陈浩和阿东两人,会在房内保护你们。」李展濠道。
  「爹,你要外出吗?」志贤一面为众人斟上茶,一面问道。
  「我和国章(保镖之一)三人要到你妈家里一趟,替她取些文件和杂物,是了,妳们两人有甚么东西要取吗?」
  「是啊,「小白」还在家中,昨日我竟忘记了喂牠,姨丈可以帮忙把「小白」带给我吗?」
  「放心吧,妳姨妈早便对我说了,你们的护照文件,我也会给你们带来,紫薇妳呢,有甚么东西要我取来?」
  「我……我只有……那……」紫薇突然踧踖起来,连俏脸都泛满红晕。
  茵茵凝视她一会,倏地笑道:「我知道了,妳要取的是Q太郎吧,我有没有说错。」紫薇斜睨了她一眼,并没有开声,而身旁的文仑却心感激动,连忙握住她的柔荑,低声道:「多谢妳……」
  李展濠一见二人的样子,便明白了几成,笑道:「是在妳房间吗?」说话间却含住笑意望向文仑。
  「姨丈你一进入她房间便会看见,Q太郎就放在床边的小柜上,是个白白的,口唇又红又大的毛公仔。」茵茵爽快地代紫薇说了。
  没多久,清一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李先生早晨,各位早晨,这是我侦探社的职员,他叫圭太,他是和也。」二人各自道安,李展濠却叫他们同席,便一起坐了下来。
  长长的一张大餐桌,却坐了九个人,两名待应为三人摆上餐具,没多久食物便一一端上,竟然异常地丰富,鱼子酱,名贵餐酒等不在话下。
  各人用餐之际,清一突然问文仑:「沉先生,当日掳劫你的红色保时捷跑车,是甚么的型号,可记得他的车牌吗?」
  「型号是一辆红色911,配有黑色尾翼,车牌我并没有看见。」文仑停止进食,望住他道。
  只见清一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记事簿,并打开首页道:「我方才驾车进入高轮饭店的停车场,给我发现了一辆红色保时捷,外型却和你所说的一样,我已经另派人在那里监视,车牌号码却是这个。」他递给文仑看:「他们似乎已经在外盯上我们了,依我看,李夫人不便再住在这里,我们应该尽快找个隐秘之所,把李夫人安置好,而两位千金,可找另一处饭店暂时入住,再由我们派人保护。
  「入住饭店,岂不是很危险?」文仑道。
  「这只是临时之策,我们会另找一处适合的地方,必须先在那里布置一下,并安装上防盗仪器,才能让两位入住,匪徒到时不出现便好,要是敢来,我们便可以把他擒住。」
  「清一兄,若是她们三个人住在一起,在保护方面不是更容易么?」李展濠问道。
  「表面看来似乎是这样,但要是我们人手足够,分开来匿藏,便会让匪徒的注意力分散,他们必会乱了步骤,慢慢便会露出尾巴来,我们要擒他们便容易得多了。」
  「我们在西新井的住所用得着么,那里环境很宁静,出入的人并不多,若是匪徒出现,或是有甚么生面人出入,相信会很容易给我们发现。」志贤道。
  「这个也可以,瞧来也相当理想,其实要找地方匿藏并不困难,而最令我们困难的地方,便是保护她们的人,因为她们都是女性,我们若派人在居处贴身保护,似乎有点不大方便,若然由亲人代为保护,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便这样办好了,紫薇和茵茵便住在我们家,在家里由我和文仑保护,而妈便由爹负责,其余的人在旁秘密保护,再等待匪徒的出现。」
  「这个安排很好,现在先要找一所饭店,让三人暂时入住,最好在迁移时不要让他们发现,直等到我们把居所布置妥当为止。」
  「文仑,你认为太阳神太子饭店如何?」志贤向文仑问道。
  「你是说位于池袋六十大楼的太阳神饭店,那里适合吗?」文仑带着疑问道。
  「你还记得吗,入住那栋饭店,好处便是出入口很多,不容易被人发觉,除了大堂的升降机外,在商场和酒楼都有升降机直上客房,就算匪徒发现妈入住那里,也很难捕捉她们在饭店出入,这不是很理想么。」
  「给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很满意,不比其它的饭店,只要匪徒监视着饭店大堂,我们便无从隐藏了。」
  「听你俩这样说,那理确实很理想,我们便暂时迁往那里。」李展濠向陈浩道:「你帮我在太阳神饭店订两个套房。」
  在旁的清一突然道:「我看不要订套房或和室之类的高级房间,一般的住房便可以了,我若是那些匪徒,要是怀疑你们迁往那里,他们当然也知道李先生的身分,必会先调查高级房间的主客名单,还有登记入住的人,最好由我们侦探社的职员代为登记,以防他们早已探知你们的名字。」
  「嗯!清一兄这个专业侦探名堂真不是盖的,果然心思细密。」李展濠笑道。
  「李先生过奖了,这件事便交由我们去办好了。」清一道。
  ※※※
  「文仑,你的计划书已得到取缔役会议通过,可以按照你的原定计划着手进行。」桑田坐在办公椅上说。
  「这全靠桑田先生的帮忙,我会用心把事情做好的。」文仑接过桑田递来的计划书道。
  「是了,我在津本先生那里闻悉你曾受洋平狙击,这件事情的经过,可以说给我听听吗?」桑田点上一根香烟,徐徐问道。
  「是这样的。」文仑只是把紫薇受辱的部份删除,便把当日被掳的事情说了。
  「洋平这个小子,我起先还觉得他的人品不错,没想到他为了一个女子,竟一而再做出这种事来,还要做出掳劫的手段,我真是看错他了。」
  「我曾经调查过横滨分社,洋平已经好几天没有上班,他曾是桑田部长你的要员,不知可有他的消息?」文仑问。
  「说老实话,我也正在找他,但始终无法得知他的下落,恐怕早已匿藏起来了,假若我有他的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
  就在文仑听着桑田说话之际,他忽然发现桑田的办公桌上,却竖着一个座台型的相片架,大概是被桌上的文件推移了少许,内里的照片便呈现在他眼前,相片架内是田字型的排列了四张相片,但其中的一张照片,不由不叫文仑一怔。
  四张照片都是一些寻常的生活照,但其中一张照片除了桑田本人外,而在他身旁的却是一名年轻少女,但最令他心感悸动的不是照片的两人,而是其背后的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车牌号码也清清楚楚显现在照片中,竟然与今早清一递给他看的车牌号码无异。
  「桑田先生,这照片可以给我看看吗?」
  「哦!请随便。」桑田捡起照片架递向他:「这都是我喜欢的生活照,拍摄还过得去吧。」
  文仑把照片架拿在手上,视线全然集中在那辆红色跑车身上,他指着照片问桑田:「这一位少女是……?」
  「她便是津本先生的女儿取优小姐,原来你们还没有见过面。」桑田道。
  「背后的红色保时捷是津本先生的吗?」文仑凝视着桑田问。
  「不是,这是取优小姐的车子,据我所知,她对这辆车子犹如宝贝一样呢。」桑田弹着烟灰说。
  「这么说,现在还是她的座驾了。」
  「应该是,上星期她还驱车送我到银座,这部车可说是她的爱人般,她不会随便将它换掉的。」
  「这便奇怪了,掳劫我和紫薇的便是这辆跑车。」文仑道。
  「不会吧,你有看错吗?」桑田愕然地坐直了身躯。
  「我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从外型颜色,车子的型号,却完全一样。」
  「难道你怀疑狙击你的人……」桑田挥挥手:「不会的,怎会是津本先生,取优小姐更加没有可能,你们既不认识,又怎会袭击你呢。」
  「桑田先生,我有个请求,因事关重大,我很想详细研究调查一下,这张照片可否暂时借给我几天。」
  「这个没有问题,但这件事关系重大,要小心查明才是,千万不要妄下结论,我相信津本先生并不会做这种事,暂时你秘密调查好了,先不要张扬开去,我也会帮你暗中查探一下,若有甚么发现,我会联络你。」
  「我不会乱来的,先多谢桑田先生帮忙了。」文仑道。
  ※※※
  中午时,文仑接了紫薇的电话,说经由清一的安排,已经和骆贵芳安全入住了太阳神饭店,并告诉他房间号码,而文仑却没有把在桑田办公室看见的事说出来,打算见了面再一同研究。
  下班后,文仑和志贤来到紫薇入住的饭店,当来到房门口时,陈浩却从另一房间步了出来:「少爷、沉先生。」
  二人朝他点点头,才发觉陈浩和阿东的房间,正好和紫薇的房间相对。
  文仑感到奇怪,便问陈浩:「你们关上了门,又怎会看见我们来到?」
  陈浩微笑道:「请进来看看便会明白。」二人随他走进房间,看见阿东正望着一座小型显视器,外貌和手提电脑十分类似,内里放出的影像,却正是紫薇的房间的大门。
  「怎会这样?」二人望向陈浩。
  「这是清一先生给我们装上的监视器,监视的眼孔是放在我们房间的门脚下,只要调教好角度,便能够清楚看见对面房间门外的动静。」陈浩说。
  「原来是这样,清一先生也真行。」文仑笑道:「这里便麻烦两位了。」
  文仑二人才刚踏进紫薇门口,小白便即扑了上来,志贤连忙跑出门外,喊道:「妳想谋杀吗……还不快点把牠抱住。」
  「真是没用,这个也好,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茵茵抱起小白,把牠放回宠物箱里。
  四人便围在床上谈论文仑所见之事,紫薇从照片里也断定这是当日的车子,看来掳人和狙击事件,已经续渐有了一点头绪,但幕后人真的会是津本吗?这个问题,各人还是有些不大相信。
  津本的本人,不但是李展濠的多年老朋友,而紫薇和骆贵芳也时常给他照顾,如同亲人般亲密,更无道理突然会加害她们两母女。
  志贤捡起相片,边看边道:「这确实有点奇怪?津本的女儿取优,我们和她全无瓜葛,我和文仑也未曾见过她面,又怎会和她有关呢?是了,妈和津本向来很要好,紫薇妳见过她么?」
  「前两年曾见过她一次,我看她为人也很好,人又大方斯文,我相信与她无关。」
  「光从表面来看,很明显是津本这人了,他要驱走女儿的跑车,或是借与他人行凶,这个并非难事,但他真的会这么愚蠢吗,红色的保时捷,这种高级的欧洲入口车,在日本已经不是常见,令人极为注目,用这种车来行凶,似乎如何也说不过去,况且还是自己的车子,不是更叫人怀疑吗?」
  「哥,若真是津本先生所为,现在爹妈岂不是很危险!」紫薇似乎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甚么?」志贤等三人同时望向紫薇。
  「这不是吗,现在待在爹妈身旁的私家侦探清一,正是津本先生介绍来作保护工作的,倘若他们是津本的一伙,这岂不是糟糕!」紫薇不安地说。
  「给妳这样一句提醒,非要马上通知爹妈戒备才是。」志贤却发觉事态严重,当即掏出手提电话。
  「慢着点,志贤你也不忙于一时,我看内里还有很多疑点,再商量透彻才决定吧。」文仑用手拉住他。
  「虽然是有疑点,但爹妈的安全却不是玩的。」志贤急道。
  「清一他们要是下手,早便做了,还能等到现在。」文仑沉思了一会:「紫薇妳时常进入桑田的办公室,可有发觉他办公桌上的照片架?」
  紫薇摇摇头:「我平日没有留意这一点,大概是有吧,但又好像没有,想不起来了。」
  「我虽然在东丸并不算很久,但每日总有两三次到桑田的办公室,却一直没有发觉他桌上有照片架,大概我和紫薇一样,并没有留意吧。」文仑道。
  「会不会是近日才放在桌上呢!」茵茵在旁突然道。
  「我也是这么想,大有可能是近日才放上去,但你们不觉得很巧合吗,这么巧相片架今日却侧放着,连我坐在桑田对面也能看得见照片内容,像是刻意让我瞧见似的。而最妙的是,这张照片竟是我们追查匪徒的关键所在,就算是巧合,又似乎有点儿过分了点吧!」文仑盘起肩胳道。
  「唔……确实有点奇怪。」茵茵不住点着头。
  「你意思是说,桑田根本便有意给你看到。」紫薇皱着柳眉道。
  「我还没有肯定,但很有这个可能。」文仑道。
  「若然他是存心给你看,便正明桑田已全然知悉事件的内情,因此他才会有这样的安排!?」志贤蹙着眉头道。
  「我看还是和爹妈商量一下,听听他们的看法。」紫薇望着志贤道。
  「文仑你认为如何?」志贤问道。
  文仑点点头:「但千万不要被清一知道,现在除了世伯和身边的五个保镖外,暂时甚么人都不能相信。」
  志贤按下李展濠的手提电话,把桑田和津本的事说给他知道,不久志贤挂了线,向众人道:「爹说现在马上过来。」
  没多久,李展濠和骆贵芳来到紫薇房间,三个保镖却在陈浩的房间等候。
  「志贤,在你来电话之前,我已经知道那保时捷的车主是谁了,今日中午清一对我说,他在陆运局查过,停泊在高轮饭店停车场的跑车,车主登记人叫津本取优,说明了是津本家的车子,但清一是津本介绍来的,却对我直言把这事说出来,看来此事与清一无关,而津本的为人我很清楚,我认为不会是他。」
  「世伯认为是桑田部长?」文仑问道。
  「没得到正实之前,我不能肯定,但嫌疑最大的非他莫属。」李展濠道:「还有,今日紫薇把你们家的锁匙已交给清一,现在西新井的住所已经布置妥当,随时可以回去。」
  「爹,我还是有点担忧,要知我和文仑日间还要回东丸上班,紫薇和茵茵在家里谁来保护她们,若留陈浩和阿东在家,确实有点不方便,你说应该怎样做才是?」志贤道。
  「这点我也曾想过,既然已经替我寻回你妈和紫薇,况且现在又突然发生这种事,一日未能解决,总是不能令人放心的!这样好了,我今晚会和津本商量,要他向上头说你俩有要事赶回香港,打算另派他人代替你们的实习职位,你们认为如何?」
  「只要东丸肯放人,这个我倒没问题,文仑你呢?」志贤转向文仑问
  「我也没问题,只要能令伯母及紫薇安全便行了,还有一点,必须要尽快找出幕后人,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方能一了百了。」
  「再说桑田,这个人很值得怀疑,我听志贤曾说过,洋平在东丸是桑田的得力助手,而这件事洋平也牵扯在内,所以我觉得桑田这个人极有问题,我会委托清一帮我调查一下他,或许有甚么发现也未可知。」李展濠道。
  文仑不停点头,极为同意李展濠的推断。
  志贤向紫薇问道:「既然我们住所已经布置好,妳俩今晚打算过去吗?」
  仑「我不想住在饭店这里,还是早一点去你们家吧。」紫薇道。
  「这样也好,一会大家用完晚饭,你们便和陈浩和阿东一起回去,而清一也会安排人手在你们家外面轮流保护。」
  「爹,你这里人手足够么?」志贤问。
  「除了我和清一及三名保镖外,清一还加派了两名职员助手,安全上应该没有问题的。」李展濠道。
  ※※※
  当晚,文仑四人连同陈浩二人,由清一两名职员驾驶小型客货车护送回家,原本空出来的一个房间,却安排给陈浩和阿东暂住,而紫薇自然和文仑同房,茵茵便和志贤一起。
  李展濠和骆贵芳入住的并非套房,只是一般房间,三名保镖却入住对面房间,同样由清一安装了监视眼孔;清一和两名侦探社职员,却住在李展濠房间隔邻。
  这时李展濠已换上了日式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骆贵芳刚好洗完澡,正由浴室步出来向他道:「很夜了,还在看电视。」
  这时沐浴后的骆贵芳,正把束结在头上的秀发松解下来,发长及肩,乌亮柔顺,在她那高雅的举止下,显得更加迷人。
  人类的差别,确实区分极大,因个人的性格、品味、涵养、气质、学识而分开各类不同的种类,光是一些外貌高贵,仪静体闲的中年女子,并非只在电影或电视上才会出现,在现实的生活里,着实有这种人存在,而骆贵芳便是这种软香温玉的女子。
  骆贵芳虽然今年已三十八岁,或许她保养得宜,从外表看,比她真实年龄足以年轻了几岁,而样子却和《失乐园》的黑目瞳有点儿相似,恐怕还要比她美上几分,兼且她那肌肤赛雪,削肩细腰,双乳丰挺,身段美好之极,连双十年华的女子也为之嫉妒,想必年轻时的她,实不差于紫薇多少,难怪李展濠至今也为她神魂癫倒。
  李展濠拍拍沙发:「还不算夜,坐下来陪我看一会电视。」他的说话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不得不服从于他。
  骆贵芳优雅地坐在他身旁,身上不住发出沐浴后的清香。李展濠轻轻把她拥近身来,用手握住她的柔荑道:「妳知道吗,这十几年我没一日不记挂住妳,连我自己也不记得委托过多少人找妳,今次要不是志贤和文仑,恐怕不知要到何时何日才见到妳。」
  「其实你不应该找我!」骆贵芳垂着头轻声说。
  「这是甚么说话。」李展濠坐直身躯,接着又低声道:「贵芳,虽然我无法给妳甚么名分,但我对妳至今从没有变过,我和十几年前一样,同样这么爱你,我已经不是十来岁的小伙子,哄人的说话我不会说,妳要相信我,请不要再逃避我。」
  「展濠,我可以答应不再逃避你,但我不会跟你回香港,希望你明白我。」
  「妳是担心美云,这些事妳不用担心,交由我处理好了。」李展濠用手指拨开她垂在肩膀的秀发:「我们睡吧。」
  「嗯!」二人缓缓站起,骆贵芳先把李展濠的被子整理好,再回到自己的床上去,这时李展濠突然道:「贵芳,过来和我一起睡好吗?」
  第一部第二集第十七回迷情
  骆贵芳回头望了他一眼,便缓缓走了过来,李展濠扶她坐在自己身边,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望着她:「妳好美。」
  她被望得又慌又羞,忙把头藏在他怀中,李展濠顺势把她拥倒在床,单手支腮,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她迷人的脸容,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他耳边的发鬓:「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温柔得有如拂面而过的春风。
  李展濠的手指徐徐移到她的下颚。虽是微不足度的碰触,但在骆贵芳已封闭十几年的心窝里,竟产生了一股惊人的影响力,让她微微哆嗦了一下。
  虽然她昨夜也曾和李展濠楚梦雨云,但在相别多年的爱侣触抚下,骆贵芳仍是不能马上适应。
  「展濠,你这样会今我产生迷惑!」骆贵芳低语着,却没有推开他爱抚的拇指。
  「真的会吗?」他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浴袍,让浴袍的前襟几乎敞开到腰际,使他得以饱览这诱人的乳沟,但李展濠己经看出,在她的浴袍下,却是一丝不挂的。
  李展濠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开始缓缓地消失,他的注意力开始涣散,满脑子里,便只有想触摸她的念头。
  骆贵芳的心跳开始加速,连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她现在是多么希望一个吻,只是一个吻就好,李展濠却不令她失望,他的唇终于碰触到她,骆贵芳满足地叹息。
  但李展濠并没有主动伸出舌头,只是用手插进她浴衣内,五只手指来回轻拂她的高耸的乳房:「妳还是这么滑,这么挺,这么诱人……」最后用大掌把他包住,用充满着享受的力度握揉。
  骆贵芳无法正视他,早已害羞得红晕飞脸,敏感的乳头立时挺起,触电的快感让她更加迷惑:「唔……嗯!展濠……」她大胆地把双手放在他肩上,主动地用她的舌头催促他响应这个吻,李展濠才把舌头探入她口中。
  狂热的拥吻暂时顿了下来,李展濠抬高头打量着她的俏脸,颊上迷人的凹陷处再度出现在她眼前,这是她最喜欢见他的笑容,十多年来从没有变过。骆贵芳当年,曾想称它为酒窝,但是这样的说法,对李展濠那样魁梧强壮的男人来说,似乎并不恰当,充满个性的商场怪杰,又怎会有酒窝。
  李展濠的吻再次降临,今次他的的吻带着饥渴和欲望,野蛮地探进她口中,不住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骆贵芳的舌头无法不与她交缠,狂烈的拥吻让她开始迷失,她拉下他的睡袍,用手指轻抚他的颈背,脚趾也摩擦着他的小腿。愉悦的快感缓缓袭来,使她下意识地在他怀里扭动,直到感觉到他胯下已经坚硬亢奋的宝贝,正抵住她两腿之间,并感到他刻意地用他顶擦她的花唇,且动得愈来愈厉害。
  这股折磨人的碰触,立时点燃了骆贵芳体内深处的欲望火苗。
  李展濠再也难承受占有她的欲火,他快速地扯去她身上的浴袍,让她晶莹雪白的身躯呈现在眼前,他睁眼盯着她,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解除,顺手抛在一旁,二人登时肉帛相对。在骆贵芳眼里,他胯间的大宝贝,早已怒气冲天,蟠绕在其上的红筋,清澈显现,而灵龟上也盖上湿濡的光芒。
  他没有压上她身体,只是撑着头侧卧在她身边,大宝贝却搁在她大腿上:「替我握住他,贵芳。」他的说话已带点沙哑低沉。
  骆贵芳仰起她清丽的俏脸,含羞地望向他,但她直来温柔顺从的性格,叫她不能不依从,五只如春笋般的玉指,徐徐伸出把宝贝握住,炙热脉动的感觉,让她更觉羞涩。
  「替我套动一下」李展濠伸出唯一能活动的大手,用中指尖划着她下唇,往下移划至深深的乳沟,最后落在她的乳头上轻按。
  「啊!不要这样……不要看……」骆贵芳看见他那贪婪的目光,正紧紧盯着手指的动作,教她娇羞无限。
  「这样完美的身躯不看,岂不暴殄天物。」手掌终于盖上她的乳房,每一轻握把弄,都能看见他在掌中变形:「太美了,这种触感真是令人难忘。」
  「不要……再说了!唔……」骆贵芳羞得闭上眼睛,小手却把他的宝贝弄得更硬更挺,但接着而来,她感到他的手再次移动,竟滑过她齐整的耻丘丛林,继而触及她敏感的花唇,手指拨着上下拭磨,电击似的快感,让她无法不喊出声:「嗯……不要!展濠……求求你不要……」
  而李展濠哪里肯停手,他一面挖掘她的激情,一面望着她娇靥的喜悦变化,只见骆贵芳早己眼含薄雾,润光盈盈,下颚因满足而不停往上撑起,一张迷人的小嘴,不时半张半合,显得极度陶醉。
  李展濠其实早己亢奋到极点,险些连理智也已失去,那种压抑已变成痛苦的折磨,令他很想马上跨到她身上,要猛烈地冲刺她,填满她体内的灵魂。可是他告诉自己,必须要慢慢来,慢慢欣赏品尝这全无瑕疵的爱侣。
  当他的手指撑开花唇进入时,骆贵芳本能地弓起身子,挺前迎向他的闯进,那种纯粹肉体上的欢愉,使她忍不住再次惊叫,丰臀忘情地扭动着,而李展濠一面动着,一面再度用热烈的吻捕捉她的樱唇,这个举动,只有使她渴望得更多。
  一段长时间的热吻,李展濠再无法等下去了:「妳想要我停下来吗?」
  「我……我不知,但我真的很想要你……」骆贵芳低声回答。
  「我是妳的丈夫,让我满足妳是我本份之一」他再次吻她,她也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他。李展濠突然抽身而退,这回却压在她柔滑的身躯上。
  「告诉我,妳想要我进入妳的体内。说出来,贵芳。」他凝视着她,再用膝盖缓缓顶开她的双腿。手掌再次滑进她花穴处,温柔地抚摸着她,骆贵芳早已又湿又滑,完全进入被干的状态,在他手指逗弄她豆豆时,她喊出声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展濠……我需要你的进入,给我好吗……」
  「妳真是我的宝贝,叫我怎能不疼爱妳……」他移身来到她光滑细嫩的大腿间,抬起她的臀部,先用巨头抵在她花穴口回旋一会,才缓慢地把巨头塞进她逼仄的唇口,那股紧箍令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身下的骆贵芳因下身的胀塞来临,却主动地扭动着身体,催促他快点前进。
  李展濠看见她热情的反应,带给他莫大的欢愉,他先盯着她俏颜,探手把她一边的饱挺丰满握在掌中,才徐徐将宝贝深进,直插至她的花宫尽处,他一面把玩着她的丰挺,一面问道:「满意我的宝贝吗?说给我知妳的感觉。」
  骆贵芳羞得满脸通红,但体内的胀满感确实美快难言,只得含羞着说:「好胀,真的好胀……给你弄得很舒服……」
  「想我继续动吗?」李展濠改用双手玩弄她一对美乳,压逼出一条极深的沟缝。
  「啊!要……我要你爱我……干我……」
  「用妳的腿勾住我。」李展濠呻吟着命令,便埋首在她的颈窝里。当她感觉到她照他的话做时,腰臀开始挺进,先是温柔地把宝贝整根抽至穴口,再度深深进入,由缓慢轻柔至越来越猛。
  他伸手到两人交合处,用手指爱抚她欲望的核心,使她的激情升到最高点。
  「啊!展濠……太刺激了,不要再弄……我快承受不起了……」
  「妳可以的……我要令妳进入前所未有的境地,用妳的膣壁夹紧我,好让妳感到更多的舒服。是……是这样了……感觉到我的宝贝在摩擦妳吗?」
  「嗯……」骆贵芳不住喘气:「感……感觉到。真好……好舒服……」
  李展濠继续狂攻猛干,巨头着着都撞得骆贵芳头昏眼花,一浪接住一浪的快感飞奔而来,花露失控地不住涌出,一个大浪,终于把她带进第一个高氵朝,但在李展濠热情的强攻下,最后换来的便是高氵朝不断,她小死了不知多少次。
  终于到李展濠的压抑力量开始释放,阵阵的抽搐过从,热情一下接着一下狂喷而出,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
  骆贵芳拥紧着他,仍在昏眩的脑袋,使她无法思考,只能任凭巨浪将她淹没:「啊!展濠……我爱你,我不要离开你……」心里的话在高氵朝下全得到解放。
  而李展濠瘫在她身上,嘴里不停叹息着她的名字……
  ※※※
  四人回到西新井家中,从表面上来看,没有发觉甚么特别的布置,茵茵先把小白放回晒衣间的名贵狗屋,并委托阿东至超市给她买狗粮,而志贤却拿出一张日用品及食物货单,同时交给了阿东:「麻烦你先把这些东西买回来,其它我和文仑再出去购办。」
  阿东离去后,文仑带陈浩到他房间,略一介绍家里的用具摆放位置,当回到自己房间时,紫薇已经沐浴完毕,并坐在榻榻米上收拾被褥。
  紫薇一看见他进来,连忙催促他去洗澡:「跑了一整天,还不快些洗澡去。」
  文仑上前吻了她一下脸颊:「我不想一个人洗,妳再陪我洗多一次。」
  「我不要,啊!你怎可以这样,快放开我嘛……啊……你好坏……」文仑竟然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睡衣内,一把便握住她一边丰满。
  「怎样?陪我再洗一趟吧。」他还恣意地用双指捻搓她的蓓蕾。
  「我……我给你……弄得全身发软,叫人如何……站起来!啊……」紫薇不停喘着气,柔软的身躯却倒在文仑怀中,连半点气力也拿不出来。
  「这个还不容易。」文仑把她横抱起来,笑口吟吟的走向浴室。
  陈浩刚从楼上下来,便听见茵茵向他问道:「二斤半呢?怎地不见了他。」
  「二斤半……?」陈浩呆望住她:「妳是说沉先生吗?」
  「正是他,怎么一回来便不见了他,还有紫薇呢,她又在哪里?」
  「沉先生已返回他房间去,而小姐我也没有看见,或许她也在沉先生的房间吧。」陈浩道。
  「哦!看来也像了。」便向坐在沙发的志贤走去,贴着他坐下来:「喂!你这个兄弟也很过分,才回到家来,脚还没有站定便和紫薇躲在房间里那个。」
  「妳又知道,不要认为人人都像妳。」志贤白了她一眼。

  「这句说话是甚么意思,我才不似他们,就是要做,也该睡下床或洗澡后再做嘛,你说对不对。」茵茵撅起小嘴道。
  「大小姐的说话永远是对的,好了,我也不和妳磨菇,还是洗澡睡觉去。」志贤站起身来回房间去。
  而茵茵却不肯放过他,跟着他身后走进房间,才掩上门,志贤便向她道:「妳跟进来作甚么,我现在要换睡衣,知道么。」
  「我并没有不准许你换衣服,你换你的,我换我的。」她站在门前一面脱鞋一面说,她把鞋子放在靠门处的鞋柜,抬起头却看见志贤两手盘胸,正面站着望住自己:「你望甚么,没看见女孩子脱鞋么?」
  志贤还是没有答她,只是含笑望住她。
  「好!你喜欢看尽管看。」接着啐了他一口,便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抛在榻榻米上,跟着扯下颈巾,走前两步大方地站在志贤眼前:「睁大你一双眼睛看个够好了。」
  但见茵茵开始解开衬衣前襟的第一颗钮扣,二颗,三颗,终于全部解了开来,把衬衣缓缓脱下,接住也把短裙脱去,身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还想再看下去吗?」
  「妳敢脱,我自然敢看。」志贤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她那深深的乳沟。
  「可是我现在不给你看。」茵茵走到衣柜前,伸手把柜门拉开:「我没有带睡衣,有适合我的衣服吗?」
  志贤走了过来,在衣柜最低的层隔取了一套男装睡衣给她,茵茵才把上衣穿上,便皱起眉头道:「这到底是睡衣还是睡袍,你来看看,比我的直身裙还要长。」
  茵茵大字的站着给志贤看,穿在她身上的睡衣果然宽阔得惊人,光是衣袖已把她的手掌遮盖着,衣脚也快要碰上她膝盖。志贤越看越觉好笑:「妳今日便将就一晚好了,明天我给妳买一套回来。」
  「那裤子又阔又长,我不要穿了,穿上了要人家如何走路。」
  「随便妳吧。」志贤边说着,边松下领带。
  茵茵连忙走上前,就像妻子似的为他脱衬衣,脱裤子,直把志贤脱剩一条内裤,茵茵笑着道:「看你这个色鬼,只是看看人家,便硬成这个样子,连这个头儿也露了出来。」便用手握着他,亲昵地爱抚着。
  「好了,快给我取件睡衣来吧。」志贤摆出一副丈夫的架子,用命令的口吻道。
  「你当我是甚么?是你的佣人还是你的妻子?」茵茵努起小嘴问。
  志贤一把拥着她:「踞高脚让我吻妳。」
  「你……唔……」志贤的口唇马上封住了她的抗议,但在茵茵的心底里,却甘美得比蜜糖还要甜。
  志贤牢牢的拥紧她,一个长而狂烈的热吻,吻得茵茵头昏脑晕,直到他把她放开,茵茵却险些要坐了下来,用力攀住他道:「你这个人很野蛮,但我总不明白我为甚么会喜欢你。」
  志贤听后,终于大笑起来:「妳不是和我说过,我们只有性爱,不可以有感情的吗?」
  「你……你这个人……」茵茵用力推开他:「我以后也不理你,死人头……」甩下一句说话,便向房门走去。
  志贤踏上一步,把她拉了回来:「先等我一等,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出去。」
  「为甚么我要等你?」茵茵呆着眼问。
  「我要妳等便等吧。」志贤在衣柜取出睡衣穿上,便拉着她走出房间,茵茵懵然不解,只由得他拉着走了出去,当来到接近梯间的浴室时,志贤把浴室门打开:「进去吧,和我一起洗澡。」
  茵茵听了他的说话,抬头望了他一眼,眼睛却充满着春意,接着朝他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我刚才说你是色鬼,一点也没有说错。」
  ※※※
  「啊!文仑……我又要来了,啊……」紫薇这时双手撑地,却和文仑面对面坐在浴室砖地上,一双玉腿,紧紧缠着文仑的腰肢:「文仑!我……我真的好舒服。啊……不要停……快要泄了……」
  紫薇低垂着头,望着文仑粗长的宝贝,正自疯狂地在花穴进出,一浪浪的露水,随着宝贝的拉引,不住溯游而下。
  这时文仑腰臀齐施,犹如脱缰的野马,直把个紫薇干得娇喘连连,一对玉乳,在冲激下幻出阵阵迷人的乳波,不停地上下晃动:「啊!又来了……」强烈的痉挛,令她花穴猛然地收缩,圈圈柔嫩的肉壁,紧咬着文仑的宝贝,人也开始往前软靠在他身上,攀扶着他肩膀喘气。
  文仑停止了冲击。温柔地轻抚着她光滑的香背:「舒服吗?」
  「嗯!」紫薇低喘着:「你太厉害了,我已经一连来了三次,再也受不了,让我稍作回气再弄好吗?」
  「妳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去调教热水。」文仑在她体内拔了出来,抬着仍然硬得要命的宝贝,一晃一晃的来到莲花头的开关处,把水调教至适当温度。
  「来给我擦背。」文仑把刚回气下来的紫薇搀扶起,先替她把长长的秀发蟠在头顶上,文仑才背向身躯。
  紫薇取了沐浴露及擦身绵,先为他拭洗背部,再从后抱住他,替他擦洗前身,直把文仑全身揩上泡沬,方把擦身绵抛在一旁,改用一双小手为他拭擦,她胸前的一对丰满,却牢牢贴在他背上摩蹭,最后小手来到他胯间。只见她一把握住火棒,一手玩着他的皱囊,柔声道:「文仑,喜欢我这样吗?是否很舒服?」
  「真的好舒服,我要妳每日都这样陪我洗澡。」文仑仰起头享受着紫薇的爱抚。
  「只要你喜欢便行了。」紫薇用手掌磨着他的巨头,叫文仑爽得连打几个哆嗦,二人拥抱着来到莲花头下,任由水花打在二人身上,不一会儿,便把二人身上的泡沬冲得一乾二净。
  文仑回过身来,再把紫薇拥入怀中,紫薇却小羔羊似的贴向他,一对柔荑自然地围上他腰肢,闭起眼睛,正享受着文仑对她的温柔。
  但见文仑一手箍着她纤腰,让她的上身往外弯,使二人的下腹贴得更为紧密,叫紫薇能感受到他的坚硬。他缓缓低头索吻,紫薇配合地仰起头,让他的舌头撬开唇瓣。
  文仑用手指抬高她下颚,开始用舌头从容不迫地挑逗她,没多久,他可以感觉到她体内的热火正在爬升。
  这个亲吻,很快便从温柔而趋向狂烈,彼比的舌尖不断交缠,文仑的手掌往下移,盖上她饱挺的乳房,徐徐揉搓着。而紫薇也不甘示弱,小手握向他宝贝,放肆地把玩着。
  文仑脱离她樱唇,沙哑着声音道:「我现在又要想摇摇了。」
  紫薇吻了他一下脸颊,低声道:「改用另外一个方式好吗?」
  文仑凝望住她,只见紫薇朝他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把他缓缓推开,她的吻沿着他胸膛,再来到肚济,文仑才恍然明白她的意思,当紫薇跪在地上,小嘴已碰着他的巨头,她抬着头望向文仑,四目相交,才微微张开小嘴,把巨头含入她口中。
  「唔!好舒服……」文仑悠长地低喊了一声,他最喜欢便是望着紫薇替自己含弄,望着这绝美的俏脸,再加上她的樱桃小嘴,总是划出一幅叫人兴奋的画面。
  只见紫薇含住灵龟,小嘴不住吸吮舔弄,玉指紧握住棒茎,不轻不重地捋动,现在的紫薇对这方面的技巧,已经不像当初,颇为纯熟。
  「嗯!紫薇妳舔得很好,再用点力……唔……」文仑抚摸着她的秀发,只见紫薇卖力地前后晃动脑袋,没多久又吐了出来。她虽然为他舔着宝贝,但也因为口部的满足,早已燃起了她体内的火焰,让她再无法忍受体内的炙热。
  紫薇一面以手口为他服务,一面伸手至自己胯间,恣情地抑弄着花唇,露水随着她纤嫩的手指缓缓渗出:「唔,嗯……」畅悦的呻吟声在她鼻孔传将出来。
  「啊!是这样了……我快要来了……唔……」文仑终于快到爆发边缘:「快拔出来……我要来了……」
  然而紫薇并没有听他的说话,手口变得更起劲,一双晶亮的眼睛,却牢牢往上望着心爱的男人。突然一股强大的热物直射至她喉头深处,而紫薇仍是不停用力吸吮,含着他的巨头始终不放。一连几次的发射,把紫薇的口腔内填得满满的。她用眼睛望向他,让他看着自己吞去后,再用舌头为他清理干净,才缓缓站起身来。
  文仑亲热地把她拥紧入怀,而紫薇却撒娇似的,螓首轻抬,一双盈满春情的眼睛望住他道:「你的味道真好,刚才还满意吧?」
  「紫薇,我实在太满意了,不知要如何奖励妳才好。」文仑用力抱住她,恐防她会突然离他而去似的。
  「我只要一个奖励,便是要你再吻我。」
  「紫薇,我并不是只想吻妳,我还想抚模妳身上的每一吋肌肤。」文仑盯着她。
  紫薇向她现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她握住他的手,缓缓把他的手拉到她丰满的胸前:「我自从和你一起以来,竟让我发觉到一件事,你就是总喜欢摸玩我的乳房。」
  「妳不高兴?」他用大手盖着他,但并没有动。
  「你知道的,我也是很喜欢你摸我,便和我喜欢摸你一样。」紫薇柔情地轻声道。
  「现在妳不但喜欢摸。似乎还喜欢吃,是吗?」他五根手指开指活动,轻搓缓握起来,那种饱挺的触感真是很好,还充满着青春的弹性,教人抚弄起来确实无法释手。
  「嗯!紫薇好舒服,让你这样弄真是一个好享受。不要停……求你继续……啊……」紫薇把身躯微侧,好让他能够畅所欲余。
  「妳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文仑的口唇贴着她下唇道。
  「嗯!起先我并不大喜欢,但现在已经习惯,最后也不知不觉喜欢了,你知道是甚么原因吗?」她看见文仑摇着头,续道:「因为他是我心爱男人的东西。」
  「妳太好了!」文仑的舌头终于伸入她的口中,马上便给她缠着一起,二人显得比刚才还要狂野和热情,好长的一段时间抚吻,他们才慢慢停止,紫薇抱着他道:「你已经洗澡完了,穿回衣服出去好吗?」
  「出去是可以,但不用穿衣服。」文仑微笑道。
  「啊!我们就这样赤裸着,要是给人看见怎么办。」紫薇瞪大眼睛。
  「有谁会进来看见,若有人拍门,我们再穿衣服也不迟。」文仑道。
  「难道你还想要。」紫薇好奇地望了他一眼,随即感到自己的小腹,已经被一根又硬又挺的东西顶住,她骇然道:「要死了,你这么快又硬起来,今晚又要被你弄得死去活来了,早知这样,我今晚情愿住饭店好了。」
  「这是妳的真心话吗?」文仑拥着她走出浴室。
  第一部第二集第十八回真相
  房间外的另一个浴室,现在正是战云密布,只见茵茵双手按在浴缸边缘,丰满浑圆的玉臀,却高高竖着,志贤却站在她身后,两手扶着她腰肢,粗长的宝贝,正在她花穴里疯狂抽戳。
  「志贤,你好厉害……唔!好深……又顶到了……」茵茵感到自己紧紧包围着他,出出入入的磨拭,使她把羞怯全部驱除:「天啊!这种感觉太好了。」
  志贤看见她的浪态,引诱得他更为狂野,宝贝飞快地加速出入,只见他目不转睛的望着交接处,听着「噗唧,噗唧」的淫亵声响,分泌液同时喷溅而出:「啊!妳还是这么紧窄,挤得我好舒服。」说着间伸手握住她胸前垂摆的丰满,腰肢毫不怜惜地狂攻猛刺。
  「太爽了,茵茵好喜欢和你弄,又狠又猛……胀得人家好美。啊!还要快点……用点力,再用力……让我升天好了……」
  「妳太紧了,我也快受不住……快要来了……」志贤感到无法再忍受下去,动作更为凌厉狠劲。
  「来吧,全给我……我也要来了……我们一起来好吗……」
  「啊……」志贤用力抵住她深处,腰眼一阵酸麻,炙热的情欲已疾喷而出:「啊!真是舒服……」他同时感到茵茵也开始抽搐,知道她也快来临了。
  二人保持着这姿势良久,才徐徐分开,而茵茵因过于激情,整个人已坐倒在地上,蜜穴仍不停渗出白浊的液体。
  志贤也在她身旁坐下来,口里不住喘着气,两人便这样相靠着坐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志贤才把她拥近身来,用手指拨弄着她散乱的头发,茵茵满足地倚偎在他怀里,低声道:「刚才太美妙了,从来没一个男人比上你,竟能给我这么大的满足。」
  「是了,妳到底曾有过多少个男人?」志贤侧着头望住她问道。
  「不算多,但也不算少,谁叫你的茵茵又娇又俏,又惹人喜爱。不是我夸口,在这几年间,追求我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接近此数了。」
  「这点我都感觉到,但我问的不是妳有多少男朋友,而是妳曾和多少男人做过。」志贤道。
  「这个重要吗,要是你想找一个清纯的女孩子做你女朋友,恐怕我不适合你。」
  「我自从认识妳之后,便没有认为妳是清白如纸,我只是想知道,要是妳不想说,我也不会怪妳。」
  「你真的这么想知道?」茵茵用手围住他腰肢,凝望住他说。
  「虽然我不会介意女朋友的过去,但我很想女朋友在我面前忠实,相信妳也会和我一样,自然妳就算不问我的过去,我也会说给妳知道。」志贤道。
  「就是你介意我也没问题,我的第一次还不到十六岁,至今已经和十多个男人做过,你若要知道真实数目,还要慢慢计算一下,这个你满意了吗!」
  「都是一夜情。」志贤轻抚着她的肩膀问。
  「不!」茵茵摇摇头:「我不爱这个,这些人都是曾追求我的男人,若不彼此相识,我决不会和他做。」
  「这样倒奇怪了,妳既然肯和那些人做爱,但在这些人里面,难道没有一个人直得妳喜欢他?」志贤皱起眉头道。
  「当然不是,最初第一个的男人,本来我是很喜欢他,要不是也不会把第一次给他,可是他后来追到了我们校里的校花,我便给他甩了。」
  「那个小子看来很不简单,连校花也给他追上手。」
  「最终一报还一报,他还不是给那校花甩了。」茵茵的眉头立时扬起。
  「以后那些男人呢,妳有喜欢的吗?」
  「有一个,他是我学校的英语老师,我还记得在一星期里,每日放学后都到他家中和他做爱,我在他身上,学到了很多性爱的技巧,和怎样去享受性爱。」
  「瞧来他在这方面必定很强,我没有说错吧!」志贤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他的东西确实也不比你差,只是耐力还及不上你。每当他进入我体内时,都会令我欲仙欲死,兼且他花式特多,不比我以往的男人,自从我和他在一起之后,便爱上了这成人乐趣。」
  「但为甚么又和他分开?」
  「后来我知道他身边另有女人,并非单是我一个,在我和他好的时候,他同时起码有三四个女人,这一点我实在受不了,我虽然和十多个男人有过关系,短则半个月,长则有半年,但我从没有同一时间拥有过两个男人,都是结束关系后再认识第二个,只是没一个能令我满意而已。」
  「妳会不会要求过高,所以才弄成这样。」志贤道。
  「或许是吧,我相信你还记得当日我所说的话,我说我们只有性爱,决不能带有感情,你可知道为甚么?」
  志贤笑了一笑:「我当然知道,你认为我不会喜欢妳,是这样吗?」
  「只能说对一半,最主要原因是我缺乏信心,我和太多男人交往过了,但最后还是没有结果,我害怕今次也是一样,既然没有结果,又何须要付出感情,大家若然对对方都只有性的虽要,一起快乐一下并不会影响甚么,免得自寻烦恼。」
  「我认为不要刻意抑压自己的感情才对,这样做会很辛苦,莫非你没有这种感觉!现在我和妳之间,妳也是一样想吗?」赤贤盯着她道。
  「我真的不知道,可能你是说得对,但将来我们会怎样,谁都不会知道。」
  「顺其自然好了,不要再想这么多,还是快些洗澡回去睡觉吧。」志贤扶么她站起身来,双双跨进浴缸里。
  ※※※
  隔天早上,志贤向文仑道:「我打算直接找取优小姐问个清楚,你认为可行吗?」
  文仑想了一会:「也好,但经过世伯这样说,内里疑点实在太多,但你找取优小姐,需要和津本先连络一声才好,一来可以看看他的反应,二来是表白我们并没有怀疑他。」
  「嗯!便这样做吧,我俩离开东丸一事,现在还没有正式得到东丸答复,我打算今日回东丸上班,顺便找津本谈一谈,你便留在家中,倘有甚么进展,我会给你电话。」
  当日下午,志贤终于来电话,说取优小姐和津本会在七时来西新井家,他亦会和他们一起回来。
  还未到七时,志贤已经带同津本和一名女子进入家门,那女子年约二十出头,及肩的直发,有着一副蛋子脸儿,样貌颇为斯文大方。
  紫薇和菌茵一见着二人,便立即上前打招呼:「取优小姐,很久没有见面了。」茵茵亲热地执着她手臂,满脸笑容说。
  众人在客厅坐下后,津本首先开声道:「文仑,关于掳劫你和紫薇的汽车,据志贤的形容及车牌号码,确是我小女的汽车,但我问过小女,她说并没有这件事,而且这段日子来,她也没有把车子借给朋友,这一点我实在想不通。」
  文仑道:「取优小姐,请问昨日早上,妳可有驾车到高轮饭店?」
  「叫我取优便可以了。」取优微笑着道:「我没有驾车到高轮饭店,昨日早上,我还用过这辆车子上班。」
  「这便奇怪了,清一曾对我们说,在高轮饭店的停车场看见妳的车子,难道他是说谎,但看来又不大像。」
  「我们都是年轻人,我也不客气,直接叫你文仑吧。」取优大方地道:「听说你在桑田那里看过我和他的合照,可以给我看看吗?」
  「可以。」文伦便从口袋里掏出照片递给她。
  取优看了一眼,便即道:「我开头听见合照一事,已经很愕然,现在看见便更觉奇怪了。」
  「甚么事奇怪?」志贤问。
  「因为我从来没有和桑田合照过,而这一张照片,连我自己也没有看过,为甚么桑田会有,我实在给弄胡涂了。」
  「让我看看。」文仑取过来细心看了一会,便道:「志贤,你看看这里,取优小姐被风吹起的头发,似乎有点问题,极似被计算机修整过的,看来这一张是合成照片,人物和背影都是分别摆放上去的。」
  经志贤用心看后,也认同文仑的说话:「我看也很像,若是合成照片,桑田便很有问题了,他刻意给文仑看到,这内里到底又为甚么?」
  「取优小姐,妳是驾驶那辆保时捷来这里的吗?」文仑问道。
  「嗯!」取优点点头:「车子便在门外。」
  「我想去看看,这样方便吗?」文仑道。
  「随便,我们一起出去看吧。」取优当先站起身来。
  众人一走出家门,便看见一辆红色保时捷停泊在门外,取优掏出车匙把车门开了,文仑坐上驾驶旁的坐位,过了一会才走出来道:「这辆不是掳劫我和紫薇的车子,当日我虽然是给蒙住眼睛,但我的手曾摸过坐椅旁的皮革,那辆车子左面坐位旁的皮革,不知被甚么东西割破了小许而裂开,但取优小姐的车子并没有割破的痕迹,这样说便很明显了,那辆车子根本不是这一辆。」
  「但要找一辆同色同款,而外型又一样的名贵跑车,似乎并不容易。」志贤道。
  「并不是没有。」取优突然在旁道:「当时我购买这辆车子之时,那营业员曾经和我说,这辆车子同色同系列的,他们汽车行一共有三辆,两辆出售,还有一辆是车行用作租赁用途。」
  「这便好办了。」文仑大声说道。
  ※※※
  次日上午,文仑来到伊东汽车公司,这间公司设在一幢商业大厦地下,宽阔的玻璃橱窗贴上大字招牌,十分抢眼,让人能远远便可看见。
  「先生,有甚么可以帮忙吗?」一个头顶略秃的营业员过来攀谈,并递上名片。
  文仑朝他点点头,接过名片:「是这样的,昨日我在街上看见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从朋友口中,得知是贵公司出租的汽车,不知是不是呢?」
  「我们公司确有一辆红色保时捷作租赁用途,但不知是否阁下所见那一辆。」
  「这个没问题,只要外表光鲜有型便行了,因为我今个星期天有个重要派对,希望能租来玩两三天,不知那日可以租给我吗?」
  「真对不起,那辆红色保时捷正好给人租去了,我为您介绍另一辆好吗?」那营业员礼貌地道。
  「这个……」文仑显得很无奈:「我是因为女朋友喜欢那种颜色的跑车,所以我才来这里,既然是这样也没法子了,我现在留下名片给你,敞若那人提早把车子交还贵公司,麻烦你通知我一声。」
  「这样没有问题。」那营业员接过文仑的名片,看了一眼又道:「原来阁下是东丸食品的沉部长,这就容易办了,那辆红色跑车正好是东丸的栗原先生租去,你们是同事,大可以和他商量一下,栗原先生的租车合约尚有一星期,或许他能够帮忙阁下。」
  文仑一听见栗原两个字,登时一怔,心道:「原来是洋平。」
  「哦!原来是栗原先生租了。」文仑立时皱起眉头:「我看还是算了,我和栗原先生在公事上刚好发生了一点小意见,瞧来也不便开声!对不起,麻烦你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文仑道谢后便往大门走去,突然又停下来向那营业员道:「还有一点要先生帮忙,因为我和栗原工作上的关系,我不想多添麻烦,请先生你不用与栗原先生说我曾来这里租车一事,可以吗?」
  「没有问题,我了解这方面的。」营业员躬身道,直送文仑走出门口。
  ※※※
  文仑走出汽车公司,边行边想着:「终于证明桑田和洋平是一伙了,但桑田刻意把合成照片给自己看,其目的在哪里?」文仑迄今还是想不出来,唯一最充份的理由,桑田一心制造另一辆和取优小姐相同的车子,极有可能是利用它来嫁祸于津本,只要换上了车牌,改用取优小姐车子的号码便行了,用意自然是要文仑他们对津本产生怀疑。
  可是桑田为甚么要这样做呢?动机又何在呢?桑田既然费尽心思排演这场戏,必然有其原因,最重要的是,骆贵芳和紫薇被袭及被掳事件的幕后人,很明显是桑田所为,他又为何要做这种事呢?文仑始终无法想得通透。
  回家后文仑把这件事说给紫薇和茵茵知道,并在电话里通知了志贤,而志贤也向他说,他们已经得到东丸的离职函件,从明天开始,他和文仑也不用回东丸上班了。
  当晚四人和陈浩等刚吃完晚饭,忽然来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稀客,那人便是桑田。
  「我已经暗里调查过津本,发现内里确有点问题,虽然还不能证实甚么,但依我来看,你们还是多加防范才是。」桑田才一坐下,便向众人说。
  「桑田先生,不知你调查到甚么?」志贤说完,不禁望向各人。
  「紫薇,若不介意,我有件事想先问一问妳。」桑田望向紫薇说,只见紫薇茫然的朝他点点头。
  「我想问妳母亲可是台湾人,全名叫骆贵芳是吗?」桑田道。
  紫薇点点头,桑田接着道:「妳可知道津本和妳母亲是好朋友?」
  「我知道,他们两人已经是二十多年的朋友。」
  「据我调查所知,妳母亲和津本原是一对爱侣,后来有一男子从中加入,妳母亲便疏远了津本,改投那男子的怀抱,相信这一点,妳母亲没有对妳说吧。而且那名男子当时已在香港商界颇有地位,他便是志贤的父亲李展濠。」
  志贤道:「这些我都知道,今次我父亲来日本,都是为了和紫薇的母亲见面,所以才在百忙中赶来日本。」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我说下去你们便会更容易明白了。」桑田说。
  「津本当年其实非常喜欢妳母亲,但很可惜,妳母亲却不把他放在心上,只是一心一意向着志贤的父亲,此事津本至今仍是耿耿于怀,才铸成今次掳劫的事件,虽然他也未必会伤害紫薇,但最后发展如何,谁人能料得到,我看你们还是小心点才是。」桑田道。
  「津本既然喜欢我母亲,却为甚么会伤害我和母亲。」紫薇心里本就不相信他的说话,便反驳他道。
  桑田听后,佯作惊讶的样子:「甚么!妳母亲也被人袭击,真没想到津本会这样做,看情形还是找个安全地方暂避一下好。」
  文仑在旁听着,知道这头狐狸快要露出尾巴了,但又恐怕紫薇胡乱说话而致桑田起疑,立即道:「桑田先生你说得对,其实我们也有这个打算,只是一时找不到理想的安全地方,但还好,志贤的父亲已经来了日本,身边还有几个保镖在旁保护着,但我们最为担心的,便是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还待在他们身旁,要是津本真是如桑田先生所说,那便危险了。」
  「难道志贤没有把津本的疑点向令尊说,现在还把津本的人放在身边,实在太危险了。」桑田皱起眉头说。
  「我自然有和父亲说。」志贤道:「可是父亲却不肯相信,我也没法子。况且津本和父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若然没有真凭实据,我恐怕父亲还是不会相信。」
  「这一点我也理解,要是换了我也不会相信,便叫令尊多加小心是了。」桑田说。
  文仑见桑田突然到访,不会单为说这些话而已,必定令有用心,或是有甚么诡谋,便道:「今次很多谢桑田先生的提点,但我们毕竟年轻,处事经验不足,一时遇着这些事情,少不免会乱了方寸,不知桑田先生可有其它方法御防津本没有?」
  志贤也马上道:「今趟要劳烦桑田先生关心,实在过意不去!」
  「你们也不用客气,其实我这次来,一方面是要通知你们留意津本,二来我和津本也是好朋友,更不希望他因嫉忌而惹上无法挽回的后果,倒不如预早提防着他,再想方法开导津本,免得弄出大事情来。」桑田道。
  「桑田先生的说话极为有理,但要如何预防津本,还要桑田先生指点一下。」文仑道。
  「好点子我一时间也没有,但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只怕令尊不会同意。」桑田望向志贤道。
  「桑田先生尽管说出来,倘若能令父母安全,我会尽力去劝服爹。」志贤说。
  「首先是要除去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留着个炸弹在身边,正是避得一时,也未必避得长久,况且有他们在,令尊和令堂便无法隐藏行纵,想避开津本是没有可能的了,你们说是吗?」桑田道。
  「没错,那些私家侦探若是津本的人,就是搬迁到哪里去都没有用,行纵同样会被他们知道。」文仑道。
  「可是爹实在太信任津本了,恐怕他……」志贤轩眉道。
  「话并不是这样说,既然已经有几个保镖在你父亲身边,不用那些私家侦探,也应该不会有问题,你大可将这情形向令尊剖析清楚,若不把他们弄开,终究是个危险!」桑田说。
  「志贤,我也认为这样做比较安全,无须留着他们冒这个险。」文仑附和道。
  「嗯!我会想方法劝服爹的。」志贤点头道。
  「其实我有一处极为安全的地方,可以作为令堂暂时入住,直至把事件解决为至,只是不知令尊是否满意。」桑田道。
  「这便太好了,我们正为这个发愁,但必须要将那些私家侦探调开才行。」文仑知道桑田终于现形了,不由暗自发笑。
  「我的祖家在八王子的桑并木通,由于我家距离东丸总社太远,便独自迁到那里居住,每月只有两三天才回家一次,自从家母过世后,那里只剩下一个老家仆田村看守打理家务。而田村每逢新年总会回乡下过年,多年来已成为习惯。现在距离新年还不到半个月,大概过两天他便要起程回乡下了,到时家里空着,正好给今尊令堂居住。」
  「这样岂不是太打扰了。」志贤道。
  「你们不用客气,况且在圣诞期间,我却有点事要到香港几天,到时我也会向东丸提前取假,便可以给令尊令堂先行打点一下,到他们住下来后,我才动身去香港也不成问题。」桑田道。
  「哦!既然桑田先生有事要到香港,这就方便多了。」文仑道。
  「是的,我刚好有个要好的朋友结婚,适逢是年假,我便打算到香港一趟。」
  「我会马上和爹商量一下,明早我再和桑田先生你联络,希点他们也同意暂时搬往那里住,免得害我为他们担惊受怕。」志贤道。
  「好的,我也要走了,你们便商量一下吧。」桑田说完便站起身来,志贤等人礼貌地送了他出家门。
  桑田离去后,各人马上围着一起商量,茵茵却跑到冰箱取出啤酒和汽水,而陈浩立即拨电话给李展濠,通知桑田来过这里,并把桑田的说话告诉了他。
  陈浩放下了电话,立即与众人道:「少爷,李先生在电话里说,清一已经找到洋平了,要我们马上到李先生入住的酒店一趟。」

  各人听后便即动身前往太阳神太子饭店,李展濠见着他们到来,便道:「清一方才有电话来,他们已经找到洋平了,现在正审问中。是了,桑田说要我和贵芳搬到他家里住,你们认为如何?」
  志贤把桑田的说话从头再说了一遍,接着道:「果然如我们所料,这个家伙没安甚么好心。」
  「今次他这样做,当然是看见我们身边人手众多,令他们无法下手,所以才想出这个方法,看来今次是我们捉拿他罪证的最好时机。」文仑道。
  「但说来也很奇怪,桑田提出爹妈迁往他家里暂住,显然是会在那里下手,可是在他家中发生事情,不是很愚蠢的行为吗?」紫薇在旁说。
  「他不会如此笨的,桑田不是说过会去香港吗,这便是想制造不在场的证据,再铺陈一个出人意表的手段,或是一些甚么意外等事情,他便可以脱身了,这一点是很明显的。」
  「难道他是利用那个家仆田村来行凶?」茵茵说。
  「不会的,桑田也不会这样做。」志贤断然道:「我相信他们在行凶时,桑田和田村也不会在场,而且还能找出有力的证据。要是田村在场动手,警方也会怀疑桑田是幕后主使的,岂不是一样无法脱身。」
  「但桑田和田村也不再现场,那里除了爹妈外,再无其它外人,他们又怎样行凶?」紫薇总是想不明白。
  「现在先不用再想桑田打后的阴谋,先等清一回来,看他在洋平身上问到些甚么,大家再行研究吧。」李展濠道。
  第一部第二集第十九回计谋
  等了约半个小时,清一终于进入饭店房间,他还没坐下来,志贤劈头便问道:「怎样了,问到些甚么?」
  「现在终于已经肯定桑田是幕后人,但有一件事,李先生你先要有心理准备。」清一望着李展濠说。
  「我知道了。」李展濠显得很平静:「那主使人是我太太美云,我说得对吧,她到底给桑田多少酬劳?」
  「甚么?」众人一听之下,不禁为之愕然,志贤更是吃惊道:「爹,你是说妈妈她……!怎会这样?」
  李展濠没有答他,再问清一:「到底她付桑田多少钱?」
  「二百万美元,但她的条件并没有要伤害她们母女的意思,而是要桑田令她们母女永远无法和你见面,可是桑田想不出其它方法,要她们不能和你见面,恐怕办法只有一个,便是把她们二人杀了或收藏起来,当然最干净的方法,便是要她们母女俩永远失踪。」
  「这些都是在洋平口里得知,是不是?」李展濠问道。
  「没错,洋平还说了桑田为甚么要嫁祸津本,原来桑田在东丸极得社长信任,打算让他进入董事局,但却被津本从中破坏,把他曾收受另一财团的贿款抖了出来,害得他不但无法进入董事局,还降为1课部长,若不是那个社长保住他,恐怕他已经无法待在东丸了。」清一道。
  「桑田原来是要一箭双鵰,不但要行凶害人,还要嫁祸他人,当真狠毒。」茵茵咬牙切齿道。
  「爹,你是否一早就知晓是妈妈干的?」志贤瞪大眼睛问,他委实不敢相信自己的亲母会做出这种事来。
  李展濠摇摇头:「我原先并不知道,但经多日来的深思,加上你母亲平日的为人作风,令我无法不去怀疑她。」
  「你是怎样找到洋平的?」文仑向清一问。
  「不是我找到他的,是他先联络我们,当时我还有点疑惑,到我依着他给我们的地址见面时,我才明白内里的原因。自从洋平掳劫你和李小姐失败后,便知道曝了光,于是躲藏起来,可是他对这件事情的内幕知道得太多,桑田竟然派人想把他灭口,幸好洋平这小子命大,给他逃过一命,便主动找上我们帮忙,并把桑田的事和盘托出。」清一道。
  「这样说,他已经和桑田反了脸皮了。」文仑说。
  「可以这样说,原来桑田在股票市场上掉了很多钱,后来他从津本口里,知道李先生的太太要找寻她们母女两人,而他早就对李小姐起了疑心,因为她是津本先生介绍入东丸的,而且是中国人,经他找人调查后,终于证实李小姐和她的母亲便是李太太要找的人,便主动和李太太联络,最后做成了这趟交易。」
  「清一兄,桑田这家伙已经亲自行动了。」李展濠便把桑田找志贤的经过说给清一知道:「我想听一听你的看法,我们是否要冒这个险?」
  「到今日为止,就算有洋平作为证人,桑田还是可以一口否定,就算是能把他入罪,相信也不会太重,既然他能提出这个,必定有甚么图谋,我们大可将计就计,把他当场擒着,这样才可以一了百了,不知大家认为如何?」
  「我很赞成清一的意见,只是要小心一些便行了。」文仑在旁道。
  「好吧,就这样决定,今晚清一兄便留下来,我们再商量一下,志贤你们先回去,我明日会再通知你该如何做。」李展濠道。
  ※※※
  文仑赤条条的仰躺在榻榻米上,而紫薇也是一丝不挂,正倒头趴伏在他身侧,浑圆的丰臀,正自高高的竖起,只见她紧握住文仑的宝贝,小口却不住为他舔吮着棒头。
  「好舒服,紫薇妳的小嘴愈来愈可爱了……」文仑爽得连声喊好。
  紫薇一面尽心含吮,一面把一边玉峰,贴压着他的肋骨磨蹭,热情地挑惹他的欲火。
  文仑的一只大手,再也无法闲着,手指开始抚弄着她鲜嫩的花唇,直到两根修长的手指,完全占据了她的蜜穴,且有节奏地挖掘时,紫薇不自禁把头仰起,陶醉地呻吟起来:「啊……嗯……」阵阵快感倾泻而出。
  文仑却不知从哪里学来一套指功,但见他运指如飞,不消片刻,紫薇的露水犹如喷泉似的,疾喷而出,紫薇却乐得咿呀不绝,丰臀不停抽搐颤动:「啊!文仑,不得了……快停下来。啊!我会死啊。啊!快停……」
  然而文仑那会理睬她,只是狠抽猛戳,直把个紫薇弄得泄完又泄,终于浑身无力仰倒下来。
  文仑看见她这个模样,只好住手,撑起身躯坐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秀发,温柔地道:「刚才舒服吗?」
  紫薇早已美得闭上眼睛,有气无力地道:「我给你弄死了,害得人家不知来了多少次。」她边说边翻过身来,疲乏地伸出双手,示意要文仑伏下来让她抱。
  文仑把身子盖了上去,紫薇热情地把他拥紧:「干我,快用你的大东西干我。」说着,她便主动地把双腿大大地分开。
  只见文仑把位置稍作调整,便唧一声进入了大半根,紫薇如仙似的俏脸上,立时眉头轻轩,小嘴舒畅地「啊」的一声。
  「已经顶到底了,还要我再入吗?」文仑吻着她额头道。
  「嗯!我要,紫薇想再要深些,把你的宝贝全给了我。」紫薇挺起腰肢需索:「啊!是这样了……嗯……真的好满……」
  文仑直撑开她的子宫颈,终于全根尽入,却被她的紧窄围箍得异常舒服:「妳真的好窄,箍得好舒服……」
  「啊!文仑再用力……你今晚便干死紫薇好了。啊……」紫薇爽得咬紧拳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只是情深款款的望住眼前的爱人。
  一轮疾攻下,紫薇又再次丢了一次。文仑用双手把她抱了起来,形成面对面的坐着,但腰肢还是不停地挺动,半点也没有减缓下来:「感觉如何,还好吗?」
  「嗯!太美了……文仑你总是弄得人家很畅快。啊!我爱死你了……不要停下来……」紫薇单手围住他脖子。
  又仑一边贪婪地吸吮她的丰满,一边用力抽提,紫薇直美得星眸迷蒙,小嘴不时半张半闭,尽情享受爱人给予的慰藉。
  而在隔邻的房间,茵茵的一只脚已被志贤高高朝天举起,而志贤却俯着头埋在她花穴里,舌头正伸出伸入撩戳她:「啊!不要再舔了……快来干我好吗。啊!不要咬,要死了……」但她口里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双手却不听她使唤,竟伸到自已花穴口,把蜜穴大大的用手指张开,好让志贤的舌头能够更深入她。
  「我知道这是妳最喜爱的,是吗?」志贤用含糊的声音问她。
  「嗯!不要停,我要……我最喜欢给你这样……你的舌头好厉害啊,舔得人家……啊……啊……」当志贤再次含住她的豆豆,茵茵畅美得腰肢猛弓,头往后撑:「太爽了,啊……」
  「现在想要我干妳吗?」志贤问。
  「想……快些来,我要……」茵茵喘着气道。
  志贤把她扶起来,叫她背向自已屈跪下来,并把她的背部贴着自己的胸膛,双手从后绕向她身前,握住她双峰道:「给我放进去。」
  茵茵点了点头,先把身子略为往前倾,才伸手往后,握住他怒气腾腾的宝贝,缓缓抵向自己的花穴:「已经给撑开了,进来吧。」
  志肾二话不说,宝贝猛地望内一顶,登时给她的温热牢牢包住:「真是好紧,今回我要妳自己动。」
  茵茵依他所言。见她双手前撑,美臀开始不停前后抛动:「啊!好美……我里面好胀好满,舒服透了……」
  过了一会,志贤把她往前推,让她趴在榻榻米上,宝贝却一下重于一下的进击,最后竟像疯了似的,不停地往前冲。而在他身下的茵茵,也感觉到他的举动有异。
  刚才在回家的路上,志贤一直默不作言,显得心事重重。茵茵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早就明白了几成。自从志贤听见父亲的说话,知道幕后人是他生母后,便变成这个样子了,一回到家,便即躲入了房间,当茵茵才踏进房间,他便扯着她索爱。
  「啊!志贤你好厉害……茵茵快要给你干死了。啊!快要丢了,不要停……继续用力。啊!好爽好舒服……」
  志贤再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侧卧着,提起她一条腿,接着从后快速抽戳:「很舒服吧?喜欢我用这个姿势吗?」
  「喜欢,再用力……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勇猛……啊!大宝贝干得我好爽,继续顶深一些,茵茵好想要……啊!真好……」
  今日的志贤显得特别激情,急遽的动作不曾停顿过,便这样直到他浑身无力,才软软地躺了下来,不停地喘着大气,然而他那根宝贝,依然是直立不倒,硬梆梆的竖得老高。
  茵茵感觉他突然抽离自己身体,再看见他颓然躺在身旁,便翻身趴在他身上:「很累吗?你卧着让我来好了。」她知道他是想利用激情来忘却亲母的事情,她只好更卖力更淫荡地对待他,好让他能得到满足,令他今晚能舒服地睡一个好。
  只见她坐身而起,身子稍微往后仰,道:「志贤你想看我如何用妹妹套住你的东西吗?来,快抬起头来,看你怎样出入我。」茵茵淫荡地用单手拨开花唇,再慢慢用小穴把他的棒头含住,徐徐下落,直把他全根吞没:「啊!顶到我的尽头了……好粗好长,我感到小穴要给你撑裂了,好胀……」
  接下来茵茵开始上下晃动,志贤瞪着眼睛盯住交接处,只见宝贝时没时现,花露沿着棒身不停地渗出,润光闪闪,真是淫亵之极。再看茵茵一双饱挺的玉峰,随着身躯的动作,不停地摆晃摇动,惹得他无法不把他纳入掌中。
  「啊!使劲弄我,给我更多快感……唔!志贤你舒服吗。快来了……我要来了……啊……」
  「背向我干……我要看妳的菊花穴。啊!好爽……」志贤喊道。
  茵茵顺从地慢慢转向身,直至背向他才开始挺动,只见她的身子愈动愈往前倾,美臀却愈翘愈高,直看得志贤两眼发呆,手指不禁伸到她菊穴口,轻轻为地揉搓。
  「不要,那里很脏……不要弄那里……」茵茵开始快感连连,在志贤的手指抚摸下,露水不自禁的疾喷而出:「不得了,我真的要来了……啊……来了……」一阵强烈的抽搐,茵茵再也支援不住,翻身仰躺在志贤的身上。
  志贤双手从下往前抱着她:「妳这么快便不行了,但我还没来呢,叫我怎么办?」
  「先让我歇一歇再弄好吗,我实在受不了。」
  志贤无奈,只好用双手在她身上发泄,没多久又把茵茵弄得欲火渐生,再次坐起身来,开始那还没完结的游戏。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得到他们的满足,亲昵地拥抱在一起,徐徐睡去。
  ※※※
  「桑田先生,我爹已经答应了,同时我和紫薇等人,也打算暂时迁到那里,大家好有个照顾。」志贤在电话里说。
  「这样便好,集中人手会让津本更难下手,你们打算甚么时候迁过去?」
  「要是桑田先生方便,我们打算今日下午迁过去,不知可以吗?」志贤道。
  「不成问题,我会通知家仆田村一声,你们随时都可以搬迁过去,现在你先写下我那边的地址……」桑田把地址说了,又道:「我下班后便会赶回去,到时见面再详谈。」
  八王子市位于东京市中心之西,是一个古老的大城市。江户时代的八王子市,在甲州街道与宿场町一带,却是著名的商业区,明冶时代以生产绢织物等产业为主。
  桑田的老家建在桑并木通,位于浅川大桥不远,四周枫林树影,景色甚是旖旎迷人,且附近名胜甚多,有竹之花公国、永福稻荷、大义寺、惠念寺、还有极为著名的八幡八云神社,那里的山菜料理,可谓堪称一绝。
  桑田家是一栋日本古式建筑,大门入口处,见有鱼池石山,一派日式园林池沼,显得花木清华,虽是有些古色苍然,但四周却异常阒寂娴静,占地倒也不少。
  除了李展濠等人,再加上五名保镖,一行十一人才踏进这个步移景换的园庭,便即看见两头德国狼犬飞奔而来,五名保镖及文仑见着,马上戒备起来,而三个女人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登时尖叫出来,志贤更是惊惧不已,就像小白这样的小狗,他已怕得要命,更何况是这两头大狼犬。
  「大和、武藏、快停住!」一把苍老的声音接着响起,两头大犬却极是乖驯,立即停了下来,还相当亲热地摇尾伸舌,在众人身上左嗅右嗅。
  一个年约六十的老人缓缓走了过来:「各位便是我家主人说的贵客李先生吗?」
  「是的,我姓李,这是我内子及女儿。」李展濠点头道:「今次到访实在打扰了,老人家可是田村先生?」
  「我就是田村,各位跟我来,我家主人早已交落一切了,请不用客气。」田村礼貌地在前引路,两头巨犬却跑前跑后,跟在田村身旁。
  进了屋内,即见一个相当宽敞的大客厅,一条长廊往内伸延,左面全是落地玻璃,可以看见园里的石灯笼和石山,环境十分雅致。
  众人坐在客厅上不久,田村已为各人端上了茶,两头狼犬却温驯地伏在地上,间歇便抬起眼睛看着众人谈话。
  紫薇和茵茵仍是心有余悸,牢牢贴着文仑和志贤身旁,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牠们,文仑拍拍紫薇的手背,笑着说道:「妳还在害怕么?看来牠们还满温驯的,不用太过担心。」
  「不知为甚么,只要望着牠们,我便心惊胆跳,看来大哥必定不会住下来了。」说着望向志贤,却见志贤也是两眼大瞪,牢牢盯着两犬,而茵茵却死命的抱着那宠物箱,箱内的小白却不住吠吠低鸣,但那两头德国狼犬竟对牠全无反应,连望也不望牠一眼,确也教人大感意外。
  「田村先生,这两头狼犬是桑田先生养的么?」文仑向田村问。
  「是的,牠们在这里已经有两三年了,虽然外表凶恶一点,但相当温驯,桑田先生每半年便会送牠们到犬只训练所受训,所以甚懂人性,很容易和人接近。」
  「原来这样,难怪她们这样乖巧,看来桑田先生很喜欢牠们吧!」文仑道。
  「这个当然了,要不是也不会送牠们去受训,但今次受训回来,却比以前更乖驯多了,就是连外人进屋来,牠们也不会大吼大叫,只是用眼睛盯着来人,看来那训练中心确实不赖。」
  「哦!牠们难道刚受训回来。」文仑问。
  「牠们受训回来才两天而已,这一头鼻尖有白色毛的叫做大和,而那头尾端白毛较多的叫武藏,以后你们随便呼叫牠们便可以了,一些简单的呼唤,牠们都会听得明白,就如叫牠们坐,拾东西,不要吠等。」田村一口气说。
  「这两个名字改得挺好,都是日本二次大战时的著名战舰名称。」李展濠在旁笑道。
  「桑田先生大概是怀念父亲当年的辉煌事迹吧,所以为牠们改了这两个名字。」田村停顿了一会,续道:「对不起,我真是老糊涂,忘记带各位去看看房间。」
  话后便引领众人上了二楼,却见一条长廊排列了几间房间,田村向李展濠道:「桑田先生吩咐下来,要把这一间留给李先生和夫人的。」便开了第一间房门,内里全是日式设备,中间有一扇门分隔开前后两边,靠房门前面的一截,是个起居间,后面的却是睡房,并设有独立洗手间。
  「李先生觉得这房间满意吗?」田村问。
  「很好。」李展濠向身后的一名保镖道:「给我把礼物送给田村先生。」
  那名保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来,递向田村,志贤立即步上前用日语道:「田村先生,这是我父亲的小小心意,请笑纳。」
  田村摇头不要:「我怎能够收取李先生的礼物,给我家主人知道便不好了。」
  「这个只是一点心意,你便收下吧,桑田先生不会怪罪的。」李展濠接过盒子,热情地塞在田村手中:「不要再和我客气了,要不然我们只好离开,再不敢劳烦田村先生你了。」
  田村无奈,只好收下,才打开盒子一看,却见金光耀眼,竟是一只端士名表,他一看见是如此贵重的对象,登时递了回去:「老头我真不敢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李先生还是收回去好了。」
  李展濠又那里肯收回,再经几番说话,才令田村收下。
  在田村的带领下,已经一一把房间分配好,紫薇和茵茵往在李展濠房间隔邻,文仑和志贤却住在紫薇的对面,近梯间的两个房间便给那五名保镖入住,料来一到晚上,这两对年青人自然又会调动房间了。
  晚上桑田回到家来,大家便在大厅上谈话,只听李展濠道:「桑田先生为着我们夫妇俩竟费尽心思,实令我感激不尽。」
  「李先生也太客气了,我和津本是老朋友,今次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件,做朋友的也想帮上点忙,但我相信津本只是一时冲动,才会这样做,我会尽能力劝导津本,希望他能收手不要做出这些无谓的事情来。」
  「我和津本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其实我一点也不相信是他做,可是从各方面来看,又不得不令我怀疑,唉……我真希望是我自己想错。」
  「李先生也不必多想甚么了,我看事情很快便会解决,就在这里安心暂住几天,让我这个第三者权作中间人,先慢慢开导津本,若再没结果,这也怪不得人了,到时李先生要怎样对付他,我也无话可说了,但现在希望李先生给小弟一点面子,暂不要把事件弄大,先给他一条生路,不知行吗?」
  「其实我和津本的交情,自然不想发生任何不开心的事情,若桑田兄能从中帮忙,当然是最好不过。」
  当晚在五名保镖保护下,由李展濠作东,十多人来到位于甲州街道的东华饭店吃晚饭,却是一间有名的上海料理,一切平静地渡过,没有发生甚么不愉快的事。
  其实李展濠今次能大胆地出外晚饭,他早就计算清楚安全性的问题,自从他知道主使人是他太太美云后,便看出只要他能够贴身在骆贵芳身边,不让她独自离开便可保安全了,皆因美云必定再三叮嘱桑田,决不能伤害自己及儿子志贤,这一点李展濠看得相当通透。
  李展濠也曾和志贤及文仑说出这个关键,二人听后也有同感,并吩咐紫薇和茵茵绝对不能离开自已半步。
  ※※※
  隔日上午,桑田很早便赶回东丸上班去了,而田村早已为各人准备了早餐,就在将接近用完早餐的时候,田村却领着两名身穿工作服的人走进来,文仑等人一眼便认出那两个人,正是清一的两名私家侦探,他们当然若无其事的继续用早餐。
  「李先生,这两人是电话公司的职员,是来作电话维修的。」田村随后道。
  「电话有问题吗?」文仑放下餐具问。
  「不是,我们这里每月都会进行电话清洁及维修,因为过两天我便要回乡下过年,所以便通知他们早点前来。」田村道。
  「原来是这样。」文仑心里却想,清一这个人果然神通广大,连电话公司都有他的人在。
  而伏在门口不远的两头巨犬,只是在两人身上嗅了嗅,便再不理会二人,直到田村离开走出饭厅,其中一人才细声向李展濠道:「李先生,我们会在电话上按装偷听器,只要有任何电话进入或拨出,我们都会听见,各位若有甚么重要电话,便采用自己手提电话较为方便。」
  李展濠点点头示意明白,没多久功夫,两人已经把事情办妥离去。
  转眼便过了几天,田村已经回乡过年,而桑田也在昨天离开日本到香港去了。而李展濠等人,在这几天里并没有在屋内多说甚么,说话也相当谨慎,恐防屋内早就安上偷听器,每当说到重要问题,都要在对方耳边底声说话,就是文仑和紫薇晚上做爱,也要默默进行,连呻吟也不敢尽情奔放,当然志贤和李展濠也不例外,这样做当然会情趣大减,但却没有其它辨法。
  而那两头令人看见无不悚然的巨犬,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更加与众人显得亲近,连小白这头北京小犬,也能和两犬玩在一起,只有志贤对牠们犹如遇见了怪物似的,远远便避了开去,恐怕这几天来,最是心惊胆战的人,非志贤莫属了。
  喂饲这几头犬只的工作,暂时却落在阿东身上,但桑田在前往香港时曾说过,过几天便会有人把犬只带回训练所寄养,可是几天过去,还不见有人来。
  又过了一天,李展濠和骆贵芳正在大厅上坐着,两头巨犬和他们已非常稔熟,正趴伏在二人脚边打瞌,骆贵芳在这几日来,已不再害怕牠们了,而且发觉她愈来愈喜欢这两头巨犬。
  便在这时,文仑和紫薇突然从二楼飞奔下来,一脸慌张之色,当看见李展濠二人,便连忙向李展濠打了个手势,示意要他们二人过来。
  李展濠和骆贵芳大感错愕,相互望了一眼,便徐徐走了过来,而紫薇却二话不说,猛拉着骆贵芳往楼上跑,文仑也在李展濠耳边轻声说,叫他先回到房间去。
  当李展濠和骆贵芳一进入房间,文仑立即把房门关上,同时掏出手提电话,叫志贤和茵茵到李展濠房间来。
  没多久志贤和茵茵便走进房间,文仑却走到李展濠身旁,低声说道:「世伯,请你先不要问原因,快用手提电话通知阿东,用犬带把那两头狼犬绑住,最好替牠们带上口罩。
  李展濠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用手提电话通知了阿东,过了数分钟,阿东来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妥,这时见文仑似乎松了一口气,紫薇也显得不再紧张兮兮了。
  「志贤、世伯,我们三人到屋外走走好吗?」文仑朝二人道,并回头在紫薇耳边低声说:「妳便在这里陪伴伯母,不要多说甚么,知道吗?」
  紫薇明白文仑的用意,便向他点点头,而茵茵却道:「我也想出去走走,可以么?」
  文仑和志贤当然明白她的性子,便朝她笑笑,示意没有问题。
  第一部第二集第二十回攻击
  四人走出大屋,李展濠便叫五名保镖小心守在屋内,不用跟着他们,当来到鱼池旁,四人才停了下来,文仑立即道:「我刚才突然又来了个噩兆,那时我正好和紫薇一起,忽然又头痛起来,这回痛得特别厉害,使我痛得闭上眼睛,竟又给我看见一幕惊心动魄的事件来。」
  「是甚么?」茵茵双眼盯住他,李展濠和志贤却连嘴巴、身躯,立时全然僵住,六只犹如猫瞳的眼睛,全固定在文仑的脸上。
  「我看见那两头狼犬突然把伯母扑倒在地,瞬间便被牠们咬得面目全非,而伯母那时,却一点儿反抗的余地也没有。最后我看见她伤痕累累,躺在地上死去,脖子被噬了一个大洞,血如泉涌,相信喉管也被咬断了,实在太可……」
  文仑那个「怕」字还没说出,志贤的拳头已落在他的脑门,高声喝道:「你不要说得如此毛骨悚然好不好!」
  「这是幻境中的事实嘛,我又没有加多减少!」文仑抚着脑瓜子说。
  「你做人不可以说话婉转些吗?也不看看在与谁说话。」志贤的目光不由望向父亲。
  「你们不要再吵了!」茵茵轩着眉头道:「文仑的幻象一向都很灵验,似乎姨妈真的可能受犬只袭击,但是那两头狼犬又如此温驯,无缘无故又为何会去袭击姨妈?」
  「文仑,既然你有这样的幻觉,我们实在不能不防。」李展濠盘着双手沉思。
  「我认为不是没有可能的。」文仑接着道:「我曾经细想过,牠们是受过训练的狼犬,倘若牠们看见伯母有一种特别的动作或举动,恐怕会马上进行攻击,这是极有可能的事。」
  「你是说假若妈做出某一个动作,或是到一个不应到的地方,如开启不应开启的门或柜门之类,都会构成牠们袭击,只要桑田预早安排这种机会,不就是可以了么。」志贤说。
  「正是这样,这样的安排,即使桑田不在现场,伯母同样会受到随时被袭击的机会,所以我刚才马上通知世伯,叫阿东先把牠们绑起来,便是这个原因。
  「如你所说,住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瞧来还是不要住这里了。」茵茵担忧地说道。
  「但我所推测的是否正确,便不得而知了,但还是那一句,若要揭开桑田用甚么阴谋来伤害伯母和紫薇,这却是个最好的时机,桑田并不知道我有预感能力,更不会知道我们已预知他是用狼犬来行凶的秘密,相信他必定会依计而行,现在我们知道了,只要处处小心,伯母不但会安全没事,还可以乘机找出证据来对付桑田。」文仑说。
  「文仑说得对。」李展濠在旁道:「只要我待在贵芳身边,相信桑田也不敢乱来,若然连我和志贤都伤害了,桑田不但收不到钱,极有可能弄得血本无归,美云绝不会放过他,这一点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但我到现在还有一个疑点,始终想不出来。」
  「世伯是说桑田既然不在,他又如何知道你离开伯母身边,还要伯母和紫薇单独一起,他才敢行凶,这一点桑田身不在现场,他是没有可能会知道的,难道桑田没有去香港,屋内早已安装上窥视器,能够让他看清楚屋里的情形环境?」文仑皱起眉头道。
  「不会的,桑田若要证明自己的不在场证据,出入国境的证明便是他的最佳证据,况且他到香港,极有可能他会有办法知道事情的进展,若然成功,他便会向美云收取尾数,这样他便不用经过银行,警方也无法怀疑他巨款的来源。」李展濠道。
  众人听后也觉得很有道理,志贤低头沉思道:「莫非真如文仑所说,屋内早就安装上窥视器,桑田虽然不在日本,但只要有人监视着窥视器,只要发觉时机来临,便马上开始行动,或是通知桑田……但他们又用甚么方法能令那两头狼犬发动攻击呢,这一点实在令人费解。」
  「你们三人清楚听着。」李展濠突然严萧起来:「我们现在讨论的事情,万万不能向任何人说,包括陈浩等五人,知道吗!」
  「爹,难道你认为在他们五人中……」志贤骇然道。
  「嗯!」李展濠点点头:「你妈美云知道他们在我身边,而我既来日本,他们必定会跟随而来,她要收买其中一人或二人,这事并不稀奇。」
  「现在妈和紫薇单独在房间,只有他们五人在屋内,岂不是很危险!」志贤震惊道。
  「志贤,我们马上回去。」文仑向志贤打了个眼色,便即转身朝大屋走去,茵茵同时随尾跟着。
  李展濠望着他们远去,便掏出手提电话,不久对方便已接通:「清一兄,你和其它职员还在屋外监视吗?」
  「是,到今日已经是第五天,还没有甚么发现,也没有甚么可疑的电话。」清一在电话道。
  「我有一个重大发现,你留心听着……」李展濠便把文仑的幻觉从头再说了一遍,而清一早也知道文仑的超能力,也不觉得惊奇。
  李展濠接着道:「现在我怀疑在五个保镖中,其中会有我太太的人,既然桑田到现在没甚么行动,也不用在外监视了,你们便到我这边来,加强屋内的实力,我打算把那个内鬼抖出来。」
  「好吧!我们马上来,还有一点,那两头狼犬似乎很有问题,我有一个朋友是训犬师,我可以请他过来帮忙,李先生你认为如何?」

  「那很好,便麻烦你一趟了。」李展濠说完便关上电话回大屋去。
  文仑和志贤回到李展濠房间,看见紫薇母女俩却安全地坐着倾谈,不由放下心头大石,文仑向紫薇道:「今日是平安夜,不知是否会真的平安。」
  「没想到今年的平安夜在这里度过!」茵茵苦着口脸说。
  「希望能够平平安安已经很好了,待这件事过后,到时再和妳到外面疯狂一晚便是了,妳也不用摆出这副嘴脸。」志贤瞪着她道。
  「我又没有说甚么,你这么凶恶望着我作干么?」茵茵瞪了回去道。
  志贤没有理会她,转向文仑在他的耳边道:「你认为那内鬼是谁?」
  文仑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表面上看,谁都有这个可能,但如何说,我都希望能早一点把事情解决,这样下去实在太令人忧心了。」
  这时李展濠已经回到房间来,坐到她们母女俩身边,低声道:「美云弄出这件事情来,实在很对不起,但妳们放心,我会将这事情一一作个完满解决的。」
  「展濠,我只求你一件事,就算打后会发生甚么事情,请你不要再怪责她,毕竟她这样做,都是因为爱你才会这样做,若因为我而令到你们再发生任何事,只会叫我更加难做,我以后也不敢再面对你了。」骆贵芳盯着他道。
  「可是这件事又叫我怎能原谅她……」李展濠把她的手握在掌中。
  「你就为我母女俩想想好么,其实我们当初认识,本来就已经错了,莫非你要我一错再错,要是因为这件事而使到你俩不和,我会感到更加罪孽深重。」
  「不用再说了,让我静心想一想,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解决目前之事。」李展濠道。
  这时响起拍门声,文仑开了房门,看见阿东站在门口道:「清一先生和他的四名职员来了,正在楼下大厅。」
  「我马上下来。」李展濠道:「还有,你去通知陈浩等人到大厅来,我有事要找他们。」
  阿东应了后走出房间,文仑关上房门,李展濠马上向众人道:「志贤、文仑,你两人跟我下楼去,茵茵妳便在这里陪伴姨妈和紫薇,千万不要离开房间半步,我会叫人在门口保护妳们。」
  来到大厅,李展濠朝清一道:「清一兄,麻烦你派两个职员到我房间外保护。」说完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清一和两名职员却站在李展濠左边,而文仑和志贤则站在右边。
  但见李展濠燃点了一根香烟,方徐徐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五名贴身保镖道:「你们五个人跟着我大概有五六年吧,我一直待你们如何?」
  五名保镖一听,不禁你眼望我眼,自从跟随李展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的语气,一时间竟无人答得出话来,但人人心底里都可以感受得到,他这一句说话只是一个开端,可是下文是怎样,还没有人想得出来。
  「为甚么没有人回答我,倘若你们有那个对本人不满,不妨直说出来。」李展濠望着众人道。
  静默良久,还是没有一个人说话,李展濠续道:「到底谁人有事隐瞒着我,自己说出来好了,一场宾主,我实在不想多说两句。」说话间,李展濠如锥似的眼睛不住打量着五人。
  他在商场数十年,眼光是何等厉害,任你奸过狐狸,决计逃不过李展濠的锐利目光,只见他又道:「陈浩,你没有甚么说话想和我说吗?」
  陈浩登时身子一颤,讷讷地道:「对不起李先生,我原本是不想的,只是……」
  「你直接说出来好了,我要知道的是真相。」李展濠道。
  「在还没来到日本时,太太曾经给我一个电话,问我有关李先生来日本的原因,当时我自然不肯说,后来太太用我女儿来要挟我,她说若不和她合作,她便把我以前是黑道人物全说出来,说我曾贩毒、开赌、卖淫等都说给我女儿知道,虽然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李先生也是知道的,但我对女儿却从不敢说出半句,我实在不想她知道我的过去,况且我已经改过自新,更不想在她心中留下永不磨灭的裂痕,请你原谅我。」陈浩道。
  「这么说,你就是杀人也不介意。」李展濠盯着他问。
  「不是,太太对我说绝不会伤害任何人,她要的只是不许李先生和二太太见面,只要能令你们分开,或从中破坏,她便给我一百万港元作酬努,但我并非想要钱,我要的是希望太太能和我保守秘密,但当我来到日本,便发觉情形有点不同了。」
  「有甚么不同?」李展濠问。
  陈浩道:「当我知道有人想杀害她们母女时,我便知道事情不再简单了,后来太太又给我电话,要我和桑田合作,只要听从他行事便可以了,因此我早便知道桑田就是那幕后凶手,但我实在不想伤害她母女俩,所以我有很多事都没有和桑田联络,像沉先生有预知能力,清一先生并没有真正离开等,桑田对这些事至今全不知道。」
  「桑田是否真的去了香港?」李展濠问。
  「据我知道是真的,但在他离开日本的前一天,他曾通知我,并且留下一个电话号码给我,对我说如果发现二太太和二小姐坐在客厅,而李先生及少爷不在她们身边,便马上给他一个电话。」
  「假若真的有这个机会,你会给他电话吗?」李展濠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我不知道,但我至今也想不出桑田的意图,到时或许我会给他,但我敢发誓,若然我给了他电话而发生甚么问题,我会拚去性命不要,也会把她们母女救出来,就算我死在这里,起马我女儿还认为我是一个好父亲,也可以报答李先生多年来的关照。」陈浩说到这里,终于垂下头来不敢面向李展濠。
  「你还可以继续做你的好父亲,而你女儿也不会知道你的过去,我敢和你说这句话。到现在,你还是我的好伙伴。」李展濠站起身来,上前拍拍陈浩的肩膀。
  陈浩感动得双眼发红,连说话也带点哽咽:「多谢李先生。」
  李展濠又拍了他两下,示意雨过天晴,便问道:「桑田给你的电话还在吗?」
  「在!」陈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咭纸来,上面写了个电话号码,便递了给他,李展濠接过,望了一眼便递给清一:「这是日本地区的电话号码么?」
  么清一看后道:「没错,还是八王子市的电话号码,即是这一区,但桑田身在香港,这电话号码又如何能通知他,真是奇怪!」
  「看来问题便在这电话号码身上。」李展濠道。
  「李先生,有一位三井先生要见清一先生。」一名保镖上前说。
  「哦!他便是我所说的驯犬师,没想到他这么快便来到这里。」清一和李展濠一起迎了出去,没多久便看见一个五短身村,圆圆口脸的矮子随着二人走进大厅,文仑见着他,实不敢相信这人是个驯犬师。
  清一向各人介绍后,三井便道:「不知那两头狼犬在哪里,我想先去看一看。」
  李展濠便叫阿东领他去了,才一会儿,阿东和三井牵着大和、武藏进来,并将两犬绑在大厅靠入口处的一条石柱上,三井向众人道:「这两头是纯种的德国狼犬,倘若站起来约有一百五十多公分,看牠们的神态,确是受过相当长时间的训练,已经去除了一般的野性,但德国狼犬却有一个习性,任你如何调教牠,其本性的忠心认主心极重,只要主人发出命令,牠们都会马上听从。」
  「叫牠们攻击人或咬人都可以吗?」文仑问道。
  「不但可以,若主人或领犬人没有下命令叫停止,牠们会继续攻击下去,尤其是受过训练的犬只,还有一点,德国狼犬不论牠是否受过训练,只要一头向某对象或人类攻击,其余犬只也会立即跟随而上,牠们的拼斗心甚强,倘若第一头犬只没有停顿下来,牠们便会继续比斗下去,直到牠们自动放弃为止。」
  「如三井先生所说,给袭击的人相信必死无疑了。但这两头狼犬平日相当温驯,牠会无缘无故突然袭击人吗?」志贤问道。
  「一定不会,一经受过训练的狼犬,没有主人或领犬人的命令,牠们是不会随便袭击人类的,除非突然发疯,但这个机会并不高。」
  「现在牠们的主人却不在这里,这样说牠们又如何行凶去袭击人,真是很难令人想象,但我们确实怀疑牠们的主人有这个动机,到底他会怎样做呢?」文仑道。
  「清一兄在电话里也曾和我说起这一件事,我驱车来的时候,也曾在车里想过,但还是想不出甚么道理来,要是犬只的主人不在场,要今牠们突然袭击人,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那个主人留下录音带,忽然在录音机发出命令,牠们听后就会产生反应,但会有这个可能吗?」
  「有!」文仑忽然在沙发上跳了起来:「我终于明白了,就是陈浩的电话号码。」
  给文仑这样一说,有些人已经反应过来,志贤立即道:「没错,假若那个电话是接上电话录音器,再用放声器播放出来,犬只一听见便会立刻攻击,必定是这样。」
  「清一兄,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便麻烦你到处看看,查看一下大厅内可有放声器或电话录音器。」李展濠道。
  除了清一和四名私家侦探外,文仑、志贤和五名保镖都一齐行动,终于在大厅的天花板隔层里,给其中一名保镖发现了一个放声器,接着沿住电线的来路寻找,最后却发现一座电话录音器放在一个木柜里。
  「终于找到了,不出我们所料,桑田果然想得周到!爹,刚才为甚么不直接拨响哪个电话,岂不是更容易寻找?」志贤问道。
  「当然不可以这样做,在没得到百分百确定之前,要是依着那电话号码打去,但接到哪里去谁都不会知道,若是接给了桑田的某一个手下,岂不是会打草惊蛇,我们必须要到最后关头,把一切都准备妥当,方可以打这个电话。」李展濠道。
  「现在已经很明显了,到我们来上演这一出好戏了。」文仑道。
  「志贤,你可以到楼上叫紫薇她们下来,先和大家见个面,相信我们再不用低声说话了,刚才我们搜寻了大半天,要是有偷听器或偷窃器,早就给我们找出来了。」李展濠向志贤道。
  这时清一向三井道:「依你刚才所说,那个桑田极有可能是利用录音带使犬只行凶了,我们现在应该怎样做?」
  「我们须要准备两个假人,体型最好和真人一样,我相信牠们在受训期间,必然是采用木制或用布结成的人型,这是一般警犬的训练程序,当主人一声号令,便能激发犬只的潜在意识,会向眼前的人进行攻击。」说话间,三井走向那两头狼犬,并将牠们的口罩除了下来。
  清一便叫了一名职员过来,派他到性商店购买两具人型娃娃,还需要一些给娃娃穿着的衣服。
  李展濠却坐在沙发上,正用手提电话倾谈中:「老张,那个桑田还在你的监视下吗?」
  「他正在饭店的房间里,一直没有离开过,只要展濠兄找到桑田的罪证,一声下令,我便马上进去把他拘捕。」那边电话的老张,却是香港的一名高级警务人员,也是李展濠的好友。
  「麻烦你了,有关我太太的罪名,我已经和罗律师商讨过,她虽然用钱委托桑田,但并没有要他行凶杀人,罪名应该不会太重,罗律师对这场官司极有把握能够摆平,到时你大可以把桑田拘捕,无须顾忌太多。」李展濠道。
  「那便最好,其实我一直为你担心这件事,既然有这个大律师开口担保,我便容易办得多了。」老张说。
  「还有,我们手上已经有两个证人出来指证桑田,恐怕他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我等你的消息,桑田绝对走不出我的五指山,展濠兄你放心吧。」
  第一部第二集第二十一回尾声
  两个胶制的人型娃娃,均已穿上了服装,分别坐在两张有扶手的木椅上,然后连椅带人型娃娃,移到两头绑上了狗带的狼犬跟前。
  大和、武藏两犬,起先还带点疑惑地在人型娃娃身上嗅来嗅去,但过不多久,便觉趣味索然,伏在地上打瞌,三井便叫众人站远一点儿,而紫薇却紧张兮兮的扯着文仑,志贤也把茵茵拥入怀中,大厅上众人全都目不交睫,紧紧地盯着两犬。
  「李先生,可以拨电话了。」三井向李展濠道。
  李展濠掏出那张写上电话号码的咭纸,依着号码接通了电话,果然没多久,便从天花板传出接通电话的声响,接着桑田沉厚的声音跟着响起:「大和、武藏,进攻……」
  原本伏在地上的两犬,一听见桑田的叫唤,马上从地上站起来,四只浑圆的眼睛,登时凶光大现,露出的白森森牙齿加上「胡胡」的怒吼声,更使人毛骨悚然,紫薇和茵茵早已藏身到文仑及志贤身后,身躯不住颤抖着。
  只见两犬突然冲扑上前,人型娃娃连带木椅,立时一起给扑翻在地,接着两犬又啮又咬,不消片刻,两具人型娃娃已碎片纷飞,身上的衣服更散满一地,但两犬还是意犹未尽,继续狂猛地攻击地上那肢离破碎的娃娃,只见三井拿起一根木棒,照准牠们的鼻头各敲了几下,并叫阿东把木椅和碎片拖开,良久才见两犬慢慢平静下来。
  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已经落幕,众人不禁看得目瞪口呆,要是那两具人型娃娃是真人,恐怕必死无疑。
  李展濠掏出手提电话,不久便道:「老张,果然如我所料,桑田确实是利用那两头狼犬行凶,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可以马上行动了。」
  「好!办妥后我再给你电话。」老张话后便断了线。
  「今次终于完满解决了,以后妳母女俩再也不用担惊受怕,还有各位的帮忙,我李展濠先在这里向各位多谢一声,既然今晚是平安夜,而我从来没有在日本渡过圣诞节,大家便赏个光,让我来做个东,到外面开开心心疯狂一晚吧!」
  茵茵听见,第一个拍手叫好,紫薇也露出可爱的笑容,向文仑望了一眼,李展濠突然向两人道:「妳们两个过来。」
  紫薇和茵茵便走到他身边,李展濠两臂一张,把二人拥入怀中:「我问妳们,想跟我去香港吗?」
  二人登时忸怩起来,垂着眼睛,一时又把目光瞟向自己的心上人,李展濠是何等聪明的人,忽地呵呵大笑了出来:「好!既然妳俩也不出声,自是不想跟我回去了,但志贤和文仑已经离开东丸,也不能在日本久待,到时你们想见面便艰难得多了。」
  「爹!」志贤上前道:「其实我们也曾商量过,要是津本能够帮忙,我和文仑打算继续待在东丸,只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原来这样,难怪她们两人吞吞吐吐,好吧,待我和津本谈谈,或许如你们所愿也未可知,但我并不能担保一定成事,到时候你们便要另想办法了。」李展濠含笑道。
  李展濠放开两人,让她们再重投文仑和志贤怀中,便向陈浩道:「你替我在高轮饭店订三个套房,我们今晚赶回去。」
  「爹,你不用替我们订房间了,我们想在这里多往一晚,乘着这几天是假期,明天打算到奥多摩或相模湖去,那时去到哪里,便住在哪里,尽情地玩几日。」志贤道。
  「哦!你们是甚么时候商量的?」李展濠问道。
  「好几天了,我们只是等待事情解决后,再和你们说罢了。」志贤道。
  「贵芳,妳认为怎样?」李展濠望向骆贵芳。
  「任由他们好了,儿女都这么大,难道还要他们时常黏在我们身边。」骆贵芳转向紫薇和茵茵道:「妳们在外要小心点,不要玩太久知道吗!」
  四个年轻人听见,自是高兴非常。
  「三井兄,这两头狼犬如何处置?」
  三井道:「牠们也是罪证之一,我和清一兄把牠们先带到我的训练所暂养,将来如何,便由法庭来处置了。」
  「李先生,在离开这里前,我们必须要通知当地警方,让他们把罪证收集好方能离开。」清一道。
  「这一切便由清一兄你安排好了,要是需要,我们在这里再多住一日也不成问题。」李展濠道。
  「不会太费时的,况且警方那边我也有相熟的人,而且元凶又不在日本,相信只是落于口供便行,不会耽搁太久,但关于令公子说,想在这里多住一天,恐怕是不可能,只要我们一通知警方,这里便会被查封起来,任何物品都不能出入或移动。」清一道。
  「这样也不打紧,今晚是圣诞前夕,我们四人大可以在外面玩至天光大白,再找地方落脚也不迟。」志贤笑道。
  「要是这样,你们便要在警方来此之前离开吧,若不然,你们四人想今日开心自在玩一晚,恐怕也不容易了。」清一道。
  「为甚么?」文仑不解地问。
  「不为甚么,李先生的身份,连我这个老粗也听闻过,财经杂志也时常刊登李先生的消息,要是警方知道李先生来了日本,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认为他们会怎么办,若没弄到传媒那边去,已经是很幸运了。」清一笑道。
  文仑听后不由伸伸舌头,志贤却道:「文仑,看来我们应该先走为妙。」
  ※※※
  果然如清一所言,当日本警方知道李展濠的身份后,不由大为紧张起来,也不多问甚么事情,只是登记好各人的口供及事发的原因,便即用车把李展濠等人护送到高轮饭店,连当晚李展濠做东款待清一和三井时,在附近戒备的便衣警探,恐怕少说不下十人。幸好文仑等四人早便离开,没有受到其它人的缠扰。
  当晚四人尽情欢乐,在八王子市跑了一间酒吧又一间,连紫薇这样毫无酒量的小妮子,也喝到头昏脑胀,四人像要把数日来的郁闷,一下子要全驱除一空似的,最后在长小路通找了一间小旅馆,四人早已玩得又醉又累,一进入房间,倒头便睡,直睡到明日中午才起床。
  下午志贤退了房间,午饭四人来到中町的冲绳料理,接近用完午饭,茵茵道:「接下来我们到哪里玩?」
  「妳们二人在日本长大,哪里好玩自然比我们清楚,妳们提出罢?」志贤道。
  「这里距离高尾山很近,那里是赏枫的胜地,可惜现在是十二月,要是四月,我们可以到那里赏枫叶。」紫薇道。
  「这样好吗,我们先到秋川溪谷,再沿路去桧原、数马、御岳,最后到奥多摩,你们认为如何?」
  「茵茵妳这样说,不是要玩上几天才能玩完这么多地方,我们的衣服行装全都给妈妈带回去了,这几天怎样过?」紫薇皱起眉头道。
  「这些小事妳就不用担心了!」文仑笑道:「妳身旁不是有个财神哥哥么,他有的是信用金咭,就是用他十万八万日元,在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说得对,我今日一定要把他弄至破产。」茵茵拍掌道。
  接着四人到三番通的西武百货购办衣服用品,便乘坐JR国铁列车至武藏五日市下车,徒步约五分钟,便来到秋川桥河川公园。
  秋川溪谷原是多摩川的支流,四下环境异常明媚,可谓尽态极妍,尤其在这寒冬的季节里,只见阳光与白雪的交相辉映,更令人目眩。
  位于养泽川,有一座著名的大悲愿寺,此寺建于一一九一年,建筑二年,距离寺院的不远处,有一钟乳洞,也是游人必到的名胜。
  接着四人参观五日市町乡土馆,那里收藏了很多日本民俗的历史遗迹,最值得一看,便是于昭和53年发堀出土的象形龙化石骨,始生物距今以有三百万年历史。
  当晚四人入住一间名叫网代的温泉旅馆,这里充满着日式古代风味,也是秋川溪谷唯一最受游客欢迎的旅馆,听说这里的温泉,有十种腰痛的疗效。
  旅馆内的膳食,以自然风味菜式为主,但还有一种名菜叫大光寺烧,是这里的秘传菜式,一日包二餐的住宿费,每人便要一万二千日元。
  文仑和志贤泡了近一小时温泉,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文仑才进房门,便看见紫薇坐在被褥上,身上盖着被子朝他扬扬手,示意要他过去。
  「你们待在温泉这么久,我还道你被浸死了。」紫薇笑着说。
  「就是要死我也带同妳一起去,我怎舍得留着妳孤零零一个人在世上,免得世上的男人为妳神魂颠倒,害得个个患上相思病。」文仑坐在她身边,把她拥入怀中,并让她仰躺在大腿上,轻抚着她如云的秀发。
  「我才没有这个能力,况且我除了你之外,更不须要甚么男人,有你一个便足够了。」紫薇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伸出白嫩的玉手围上他的脖子,缓缓把文仑的头拉下来。
  文仑低下头吻向她,紫薇配合地让他的舌头伸入她口中,彼此舌头的抖缠,让她开始意乱情迷,这个吻待久且激烈,他的唇饥渴地吻着她,舌头则撩动着她体内的火焰。
  「抚摸我,我要让妳知道我是多么想要妳。」他稍稍结束这个吻,唇贴着唇地向她说。
  「文仑,我也是一样想要你。」她的手从他的脖子移开,慢慢贴着他的身躯抚摸向下,终于来到他的大腿,再往他的胯间进发,她最后隔着浴衣握住他的宝贝,同时开始抚弄,感受着他那怒气腾腾的脉动。
  「我们以后也不要分开,我要永远拥有妳,要妳每夜都这样爱抚我。」他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抑磨她的脖子:「妳愿意吗?」
  「嗯!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真的!」她的小手伸进他浴衣内:「怎么你没有穿内裤?」
  「还不是要方便妳。」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盖上她浑圆饱满的玉峰,文仑发觉她和自己一样,浴衣里同样甚么也没有。
  紫薇很想集中精神听他说的话,但他却让她很难专心,这时的文仑不但把摸上她的玉峰,还低下头来,用他的舌尖逗弄着她的耳朵。文仑温热的气息,使她觉得浑身燥热:「方便我甚么?」她明知故问。
  他的手伸进她浴衣内,用双指挟弄着她的乳头,立时让她浑身一颤,文仑笑道:「方便给妳含弄,妳不是说过已经爱上这玩意么!」
  紫薇听后脸上一红,便朝他粲然一笑:「你卧下来,要不然你便无法看见了。」她清楚文仑喜欢视觉的享受,他曾说过,这样会令她更为亢奋满足。
  只见紫薇徐徐解开文仑的腰带,那根18公分的宝贝,却朝天而立,硕大圆润的巨头,早就胀得鲜红发紫,几滴晶亮的露珠,已从顶端渗了出来。紫薇望了文仑一眼,便伸出丁香小舌,舔去顶端的露珠,开始用手轻缓套动着,继而小嘴微张,慢慢把巨头含入口中。
  文仑也不视弱,他的手早已伸至她花穴,不消片刻功夫,紫薇已被他弄得淫液横流,泛滥成灾,同时把他抽出插入的手指,弄得又粘又湿,花露不住沿着指掌处滴在被褥上。
  「嗯!文仑,我受不了……紫薇想要……啊!不要再掘了……」
  文仑把她扶卧下来,先动手褪去二人的衣衫,而紫薇已经急不及待,主动分开双腿,鲜红美艳的花穴,全然展露在文仑眼前。文仑看得心头发热,连忙用手握着硬得要命的大宝贝,抵着花唇往前一挺,粗大的巨头,猛然直闯而入,接着运劲一沉身躯,趁着异常湿濡的甬道,一下便冲开她的深宫,巨头的顶端肉冠,立即顶住她的最深处。
  「啊!不要停下来……再使劲……」紫薇畅悦地不停发出淫声浪语。
  文仑望着这个极度迷人的绝代天使,没想到才短短时间,便能将她调教成淫荡天使,幸好她只是属于自己个人的拥有,不然可真是天下大乱了,不把全世界男人都迷死,这才是怪事。
  在文仑的急遽抽戳下,胯下娇啼婉转的紫薇,不住摇动着上身,承受着他如疯似狂的冲击:「啊!要死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花露,失控地直喷而出,文仑的宝贝,登时被她膣壁的强烈收缩,紧箍得畅快莫名,可是他并没有停顿下来,而且还一次重于一次的抽出插入,这一场肉欲大战,直弄了半个小时,文仑方把他的子孙全灌注她体内。
  二人交股迭臀的拥抱在一起,彼此享受着适才欢乐的余韵,良久才见文仑动了一动,轻抚着她的秀发道:「妳真是令我百战不腻,叫我怎能离开妳。」
  紫薇亲昵地抱紧住他,在他的俊脸上吻了一吻:「我爱你,文仑。」
  「妳愿意跟我回香港吗?」文仑说。
  「我很想,但我妈妈怎样,妈曾对我说过,她不打算跟爹回去,尤其是今次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妈会更难面对志贤的母亲。」
  「我很了解,但妳可有想想我们,若然津本能帮忙我和志贤重回东丸,最多只能够停留日本一年,但一年后呢,难道我们要做异地鸳鸯,这是不可能的,就是要我离开妳一天,或是一天见不了妳面,我也不满意,到时妳叫我该怎么办!」
  「我真的不知道,我更不想让你离开我,但我和你去了香港,便不能时常和妈见面了!文仑,再让我想想好么,况且我们还有时间,可能在我的恳求下,妈或许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紫薇伏在他身上,低头注视着他漂亮的眼睛说。
  文仑温柔地摩擦着她的背,虽然脸上还是显得有点无奈,但从他的眼睛发出来的光芒,是告诉她他是多么地爱她,这点让紫薇觉得非常温暖。
  而在志贤的房间,志贤和茵茵同样经过一场狂野,而且充满着爱的狂欢。和文仑双同的说话,同样在志贤口中逸出。
  「我跟你回香港便是了,你何须这么凶凶。」茵茵翘起小嘴趴在他身上。
  「这是妳说的,不要到那时说我强逼妳。」志贤道。
  「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透,这么多年来,我从没有对一个男人低声下气过,但对着你这个混蛋,就像吃了你的毒药般,到底是甚么一回事?」茵茵不满地道。
  「或许是这个原因,便是我拥有妳曾说过的所谓名器,他不但能令妳欲仙欲死,且叫妳舒服得心服口服,只要我一进入妳的死穴,呵呵……妳不是任我为所欲为么……」
  「你臭美!」茵茵瞪了他一眼,立时又侧起头想了一想:「但说真的,好像又有点这样的感觉,莫非我真的是被你制了死穴,不可以这样,岂不是我要永远受制于你,我才不要!」
  「现在还到妳说不要吗。」志贤笑着说。
  「我就是不信,再来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是否有制我死穴的本事。」说着便把手往下握住他的宝贝,茵茵立即使出手段,两三下功夫便把他弄得又硬又挺。
  只见茵茵双眼簇亮生光,朝他一个狞笑,腰臀往下一沉,即闻「吱……」一声响,整根宝贝已给地纳入小穴中。
  「啊!好厉害……胀死人了……怎会这么舒服,花蕊都给你顶破了……」
  志贤二话不说,在下往上狂顶一会,随即将她翻倒在下,并将她双腿推压向前,把茵茵的双膝压在她丰满的双峰上:「自己用手箍住双腿。」志贤吩咐着。
  茵茵如听圣旨般全无违拗,牢牢用双手围住自己小腿,胯下露水汪汪的美穴,便高高呈现在志贤眼前,只见那两片花唇正不住地蠕动,惹得志贤再无暇欣赏这诱人的美景,提起巨棒便望里插去。
  志贤一上来便加紧挺动,低头望住大棒不停进进出出,而花唇也随着抽插翻进翻出,露水澐澐涌现:「妳便看我能否制妳的死穴?」说着宝贝加速狂戳,只听得不停「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大开大合地一连急捣了百来下,直把个茵茵弄得头皮发麻,满眼星光。
  「不得了,我服输了……不能再插了。啊!爽死人了,啊!要来了,不要停……真的要来了,啊!我以后跟定你了……谁也不及你厉害,我真的要死了……」
  当一切完结后,茵茵也不知小死了多少次,叫她连动动手指头也感到乏力。
  隔天早上,四人直睡到接近中午才起床,正当他们午膳的时侯,志贤的手提电话响起,原来是李展濠的电话,说桑田已经被香港警方拘押,并于近日引渡回日本受审,而津本已经答应为二人向东丸提出复职,最令各人雀跃的,便是骆贵芳也想到紫薇和文仑的关系,终于答应李展濠到香港定居。
  对文仑而言,今次日本之行,不但完成了一项英勇的神奇事迹。他还俘虏了一个绝世无双的天使,而且她还是属于他所有。
  全篇完
  第一部后记
  故事中的四名年轻人,终于找到他们的幸福,但对文仑来说,因为受到洋平袭击而致受伤,骤然间得到预感的能力,才能化解今次桑田的危机,但对他来说,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虽然他凭着预感能力,曾挽救了骆贵芳和紫薇受袭的危险,李展濠自是对他感恩不尽,但就因为文仑这个异于常人的能力,却让他无法踏上李氏集团的最高层!商业上的秘密,自然是不能让人预先知道的,况且是一个跨国的大机构,还好文仑是个豁达的年轻人,名利对他来说,绝对及不上他对紫薇的重要,便让我们再次为他和紫薇祝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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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chalky@megatime.com.tw(CK)标题:主播的梦X菁玉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显得十分没有精神;就连在主播台上也频频吃螺丝,主播群女同事们从侧面打听才知道她最近跟男朋友文杰分手了。怎么可能呢?菁玉的男友邱文杰是个家喻户晓的大帅哥,又是邱氏财团少东;菁玉与他交往也快三年了,金童玉女不知羡煞多少新闻部的同事们;如今竟然分手了, [点击阅读]
乱世淫女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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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新一标题:乱世淫女柔文是一位寡妇,他的丈夫在战争时,不幸在南方战场上牺牲了,当时柔文尚未满三十五岁。她带著养子德华,武雄及女儿昭燕来到了北京市郊外,打算离开以往的伤心地。她们借住堂兄家中,堂兄也一直小心地照料他们,但柔文为了不想欠人太多人情,毅然决定离开。当时物价飆涨,物资缺乏,使柔文心中一直上下不安。 [点击阅读]
乱伦的故事
作者:h810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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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早上的时候,看到妈妈正在厨房里面作早餐,我知道爸爸又已经去上班了,而我今天因为校庆补假的缘故,所以可以赖床一下!看到妈妈正在厨房里面忙,所以我就溜回卧室里面,打开电脑,放入跟同学借来的Video-CD,带上耳机,然后开始进入性爱的境界…画面上出现两男一女正在激烈地交合著,那名女子先是不停地舔弄两名男子的肉棒,并且用手套弄,她一面套弄一面吸吮含吹,并且脸上不时地流露出淫荡的笑容,我看著画面, [点击阅读]
交换的滋味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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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我见犹怜扫描校对:柳短篇标题:柳短篇系列之交换的滋味洗澡时温水一碰到我秘密的肉体,身体就自然地抽动。不久,在阴核里就充满了水滴。我儘量地使自己腔口内的男性液体排出,仔细地清洗一番。这时却有说不出的快感,便自然地舞动起身子。女人或许是性欲的动物吧!就在刚才被挟于二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夫妻之间,经过一场凄惨至极的做爱。人类常被说成表里两种顏面。外表的招牌是贤淑,且共同努力赚钱的年青太太。 [点击阅读]
亲身经验的变态档案
作者:handsomerich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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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那是我大学时期所发生的事情。我有一个同班朋友,但不是很要好的那一种。他叫唯文,一向来我都觉得他的为人有些不大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是什么。直到那一天,因为学校里分配的作业跟他同组,便到他家里商议功课,也就在那时,跟他和他的女友有了进一步的相识和了解。而那之后,再经历过了一番奇艳的遭遇,我才逐渐地发掘出倒底是怎么地一回事…原来唯文是个变态狂,从小由於经常偷窥母亲和别的男人偷情,渐渐地就在精神上出了状况。 [点击阅读]
人妻、情事的报酬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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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不论任何人都会有心魔,柳田麻理偶尔也会有顺手牵羊的念头。由於丈夫的冷漠态度,造成麻理的情绪不稳、焦虑难安。亦即二周来,麻理都无法在丈夫的臂弯里满足地成眠。麻理和柳田达也已经结婚二年了,但是并没有小孩,经过二年的时间,男人已经熟透了女人的肉体,而女方的感才刚被启发,因此和男恰好相反,女在这方面却充满无穷的欲望。 [点击阅读]
人妻日记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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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bondtan@tcts.seed.net.tw(bond)标题:人妻日记我是一个新婚的女人,还没结婚前并不知道什么是性爱。只有从朋友口中得到一些常识。但这已让我向往不已。跟丈夫-海哥(我对他的暱称),刚度完蜜月回来,我终于享受到了性的真諦。原来它是如此美好,如此快乐,喔!我深深爱上这种感觉。 [点击阅读]
偷窥来的罗曼史
作者:踏雪访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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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每年的这些时候,我都会想起高中毕业那年的英语老师张晓雅,她是我至今都魂牵梦绕的初恋,而这段罗曼史,是我一次偷窥赚来的!现在想起当年的那些事儿,我心里都是甜丝丝的记忆犹新。我高中毕业那年,父母都忙着做生意,没时间管我的学习,就叫我去住校,早晚好请老师补习。我家的经济条件好,我怎么住得惯学生宿舍?于是就背着父母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搬去的第一天,我就在那里碰到了张晓雅老师。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