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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全新精华版 - 正文 全新精华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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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全新精华版——1)
  计适明父亲去世过早,母亲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计适明身上,倾注了她所有
  的爱,直到上小学了,计适明还和妹妹争母亲的奶吃,上初中了,他还硬要与母
  亲同床而眠,否则便无法入睡。
  母亲今年四十三岁,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家庭妇女,愚昧和溺爱使计适明的恋
  母情结恶性发展,他的性格越来越内向,甚至分配到政府机关工作以后,非到迫
  不得已,他决不同女同事说话。
  母亲见这几天儿子一回家便沉默寡言,呆怔怔地一坐就是半夜,以为儿子病
  了,一夜数次到儿子床边问寒问暖,送茶倒水,可是,她那里知道,每次她走到
  儿子床边时,儿子心中那头蛰伏的恶兽都在蠢蠢欲动。
  这天,他回家时母亲正在洗澡,妹妹到同学家玩去了,他懒懒的靠在椅子上,
  心情显得十分烦躁,不经意间望见对面衣橱的镜子,楞住了,镜子里折射出母亲
  洗澡的身躯,那丰腴白嫩湿淋淋的裸体,使他感到一股涌动的热血直冲上来,积
  压的欲火奔泻而出,一切伦理道德廉耻全在这欲火中化为乌有,顷刻,母亲在他
  眼里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极普通而又可供他发泄兽欲的女人。
  他撩开布幔,两眼直勾勾看着坐在浴盆洗浴的母亲,裸露的母亲,肌肤白皙,
  硕大的乳房,丰满的臀部,微微发胖的身体,散发着女人的魅力。
  母亲见是儿子并没在意,只是下意识的拿毛巾挡了一下胸部,随口说道:
  “下班了!”以为他要取什么东西?
  计适明看得如醉如痴,他没想到平日看起来一个很普通的家庭妇女,脱掉衣
  服会这样有诱惑力,他感到呼吸急促,心律加快,不能自持,“你这是怎么了”
  母亲看见儿子变颜变色的样子有些吃惊。
  “妈……我……我……”说着他向母亲走去,母亲感到儿子有些异样,心中
  生出了几分恐惧,她慌忙跳出水盆,扭动着白嫩的肥臀奔到床边去抓衣服,一边
  说道:“你快出去!”
  此时计适明已淫心荡漾,他控制不住了,扑上去抱住了母亲,说:“妈……
  我……!”手慌乱地在母亲的身上乱摸,母亲吓得惊叫一声,面对突如其来的情
  况她不知所措惊呆了……这一切来到那么突然,那么使人措手不及,母亲感到他
  的手移到阴部,那儿被他摸弄得既麻又痒但更多的则是疼痛,她想用力抽回儿子
  得手,抽了几次都未抽动,母亲努力扭动臀部往下蹲着,试图摆脱……
  可她身子实在太滑,扑通一声跌在地上。
  如果这时母亲能大声喊叫,计适明的图谋是不会得逞的,至少也不会使他有
  胆发展下去,但母亲却不敢喊,她比计适明还怕,怕被邻居听见,这乱伦的家丑,
  让她还怎么活啊?
  在这种心理下,她的反抗是无力的,她哀求儿子;不要闹,让人听见,有人
  来了!这种哀求不亚于火上加油,越是激发了儿子淫欲。
  计适明摸透了母亲胆小怕事的弱点,疯狂的淫欲使他忘记这是犯罪,什么伦
  理,道德王法通通抛到九霄云外,他弯腰抱着母亲拥倒在床上,然后压在母亲身
  上……。
  母亲省悟道她遇到的是怎样一种危险,她挣扎反抗,拼命的推揉他,可这软
  弱的挣扎反抗在势如疯虎的儿子面前显得毫无意义,儿子用力压住她,粗鲁地在
  她下身抚摸着……
  “啪”,愤怒中的母亲狠狠地抽了儿子一记耳光,计适明怔了一怔,疼痛地
  捂住了脸。如果母亲这时快速地挣脱出来,也许不会发生下面的事,可看到儿子
  被自己打得那一记耳光,她心疼了。也就是这一缓和,计适明看到了母亲的软弱,
  他两手插到母亲的身下,将她搂抱在了怀里。母亲被羞辱,被不可张扬的家丑击
  垮了,他再也无力抵抗了,眼里噙着泪,放弃了抵抗,麻木的忍受儿子的蹂躏…
  …
  计适明忘记了压在身下的是平日含辛茹苦养育他的母亲,只知道她是一个可
  以发泄兽欲的女人,他被生理本能控制了,他扯下裤子,压到母亲的身上,母亲
  惊骇的感到胯下被他孽物顶触着,寻觅着,母亲扭动身体躲闪着,可是经不住儿
  子来回的攻击,就在感觉出儿子顶在洞口时,她知道无可幸免了,随着儿子的屁
  股一顶,她觉出那个勃起的孽具进入了她的体内,她被击垮紧绷的身体瘫软了…
  …
  计适明抱紧母亲用力挤压着,不顾母亲流露出的痛苦……那个部位给他带来
  无穷的快感,很快他便兴奋了,毫无羞耻地在母亲体内射精了,一次次勃动,给
  母亲的心灵带来更大的痛苦,母亲痛苦地发出了呻吟声……
  计适明像野兽一样把积存体内的欲火向母亲发泄以后,他清醒了,看见母亲
  悲痛欲绝的脸,有些后怕,哀求地对母亲说:“妈……我错了,怪我一时控制不
  住,以后再也不敢了!”
  母亲此时已欲哭无泪,可怜她为了儿女守寡几十年今天却被自己的儿子强奸
  了,她一言不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呆呆地望着屋顶,是恨,是悔,是羞辱,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娇生惯养儿子的会这样对待自己。
  就在她感到天塌地旋时,计适明看到蜷缩着的母亲,兽欲一下子又勃发起来,
  在母亲的泪眼盈盈中,他又一次扑上去。这次母亲只是轻微的抵抗了一下,计适
  明就得逞了。计适明爬起来时,他看到母亲哀怨的目光,那一刻,他的心颤动了
  一下。
  可怜的母亲本应到公安机关上告,筑篱防患,打狗除奸,可愚昧而懦弱的母
  亲却怕别人发现,毁了儿子的前程,她更要脸面,丢不起人……
  她善良的想;就像儿子说得那样,他是一时冲动‘儿子是好孩子,以后他不
  会的’她善意的想;这是儿子的一时冲动,再说家丑不可外杨,只求以后平安无
  事就好,儿子出去后,她才爬起来,抬起沉重的脚,打来一盆水,洗净阴部的污
  物,悄悄哭泣一场,只好长叹一声,暗自吞下苦果,然而她却没有想到,为了自
  己的姑息忍辱,她将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事后,计适明提心吊胆,坐卧不宁,生怕母亲生气告他,他在外游逛了一天,
  借同事们都下班之后,在办公室抽了一会儿烟,晚上才敢回家。母亲在厨房做饭,
  他搭讪着去帮忙,母亲没有理他,他只好回屋去了,他出去了,母亲仿佛一下瘫
  了,强支撑着她的两腿瑟瑟发抖,心‘砰砰’乱跳,靠在墙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了。
  这个家庭妇女除了自己的丈夫,还从未与其他男人接触过。今天却被自己儿
  子奸污了,她的心里创伤哪能一下平复?
  计适明见母亲不声不响,悬着的心落在肚里,他要寻找机会,寻求兽欲的满
  足。
  接下的几天夜里,母亲没有睡着,几天前发生的事,让她失眠,她不知道该
  怎么办?她是一个正派的女人,这样的丑事却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彷徨,她害怕,
  如果让人知道,她还怎么活?不知过了多久,正在她朦朦胧胧要睡着的时候,她
  听到了儿子的房门响,脚步声一直走到她的床边,停住了,母亲不知他想干什么,
  屏住了呼吸。
  原来这几天计适明也睡不着觉,他心里不时涌出邪恶的欲念,他再也忍不住
  了,他知道懦弱的母亲不敢声张,打定注意,要满足邪恶的兽欲,他悄悄溜出房
  间走到母亲床前,悄悄地爬到了床上,掀开母亲的被子,钻进了母亲的被窝。
  母亲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装作熟睡的样子,儿子把手搭在她的身上,见她
  没有反应,稍停一下便在她身上轻轻抚摸起来,手摸到母亲的小腹,停了一下,
  见母亲没有动弹,便慢慢地一点点往下褪母亲的短裤。
  母亲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小女儿就睡在身边,如果让女儿知道,自己的
  脸往那里放,她不敢动,不敢出声,只是把两腿紧紧并在一处,儿子用力扒她两
  腿,发出了声响,她不敢再坚持了,她悲哀怎就生出这样的孽子呢?
  “别弄了。”黑暗中她小声地哀求。
  计适明听到母亲的话,停了下来。“你妹妹还在。”母亲想转过身去,可被
  他抓住阻止了。
  计适明喘着粗气爬到母亲身上,他怕惊醒妹妹,可知道母亲更怕,一边偷听
  母亲的动静,一边轻轻的把他那孽物一点点送入母亲的体内,进入后,计适明长
  出了一口气,他很得意他并没惊醒熟睡的妹妹,停了一会,他试探的动了动,见
  母亲并没有反应,不一会他莽撞抵住母亲的下体射精了,颤动终于停止了……
  他的欲望得到了满足,看着母亲紧闭的双眼,很奇怪妹妹还没有醒来,便轻
  声叫了一声:“妈”母亲忍住哭声,“你去吧。”他怔了一怔,没敢安慰母亲,
  也不能确定妹妹有没有醒来,他不敢停留,把母亲的被子盖好,出去了。
  母亲听他脚步声消失了,才慢慢睁开眼睛长长叹了一口气,拿裤衩揩净湿漉
  漉的阴部,翻过身看看熟睡的女儿,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母子俩一夜都没有睡好,白天,母子俩在屋里进进出出,每当四目相视时,
  都觉难堪,低头不语,天终于又黑了。母亲害怕天黑。
  深夜,疲倦的母亲从睡梦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计适明又钻进她的被窝里,
  母亲不能再装睡了,她虽不说话,却推揉着不肯就范,计适明死死搂住她纠缠不
  放,贴在她耳边说:“妈,又不是第一次,就最后再弄一次,以后再也不了,好
  妈妈,答应我吧,就一次,最后一次,一会我妹妹醒了!”
  母亲就听他说:“最后一次。”手软了下来,可她还不放心,又叮他一句:
  “就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许了!”她担心看着身边熟睡得小女儿。
  计适明喘嘘嘘的应着,不失时机地脱下母亲的裤衩,爬到母亲身上,母亲叹
  了一口气,喃喃地说:“就最后一次?”说着,默默地承受了那罪恶的孽物……
  “啊――”儿子抵进去的一刹那,她的身子一哆嗦,赶紧捂住了嘴。
  计适明就在这叫声里,抱着母亲的腰,一下一下地挺进着。
  “你走吧。”就在计适明完事后,母亲扭过头说了一句,计适明没有理会,
  反而挨着母亲发出呼噜。可怜的母亲心疼儿子,知道男人在做完这事时的疲累,
  就任由儿子在身边熟睡。
  夜好长啊,母亲盼着天亮,儿子又爬到了她的身上,她推他,说不,可儿子
  根本不听她的,责怪他不守信吗?可又有什么用呢?无休无止的折腾,她身子几
  乎像散了架一样,胯间裂开似地疼,双腿又麻又木,浑身无力,这已经是今晚第
  三次奸污她了……
  她真希望女儿醒过来,冲淡这个畜生,可又怕她醒来,知道这丑事。
  色胆包天的计适明这一晚竟不知疲倦地几次奸污了她。她那麻木的身躯,一
  次次承受着儿子的奸辱,下身象裂开似的,她知道有可能被撕裂了。直到天快亮
  了,他才满足的离去。
  这个懦弱的母亲还不敢休息,挣扎着起来,为他们兄妹准备饭菜。计适明作
  腾一夜,有点累了,在母亲的几次催促下,才爬起来,看着母亲走路一拐一拐的,
  心里隐隐觉得过不去,几次想过去安慰,又怕妹妹发觉。母亲待他们吃完饭走了
  以后,一头扎到了床上。
  休息一会,由于一夜不间断的胡闹,她感觉身体很乏,阴部湿漉漉的不净,
  起来烧了一大锅开水,拿过大木盆,兑好水,脱掉所有的衣服,坐进盆里。
  一夜不停地性交,使她疲惫不堪,身体很难受,她洗净了阴部的污垢,悲哀
  地想;如果他以后再这样可怎么办呢?
  接着几天里儿子并没有再纠缠她,母亲总算松了一口气,心情也由羞辱逐渐
  变得平和,只是经过这次肉体精神的折磨以后,内心感到从没有过的孤独和疲惫,
  不论是在街上,还是在家里她的心总象被什么压着沉甸甸的。
  儿子却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那里知道,儿子看到她长时间沉默,
  原先还有的负疚心情亦日渐淡漠,他猜想母亲对他的行为默许了。
  这天,妹妹早早上床睡了,母亲还在外屋收拾东西,他在屋里发出了几声‘
  呻吟’,开始母亲并没在意,后来声音越来越大,母亲以为儿子病了,作为母亲
  她去照料理所当然,她进屋后,见儿子盖着被子趴在床上,捂着肚子呻吟,便关
  切地问:“那难受?肚子疼吗?”儿子点了点头,母亲坐到床边说道:“你转过
  身来,我给你捂捂。”平常儿子和女儿肚子疼都是她把手贴在肚脐上捂一捂就好
  了。
  儿子听话的转过了身,她把手贴在儿子的肚脐上轻轻的按摩着,按摩了一会,
  问道:“好点没?”儿子没有说话,却向她挨近,眼里流露出淫亵的目光,血液
  涌上她的脸,母亲的身体象风中树叶抖动不止,母亲想抽出手来,被儿子一把攥
  住了,“妈!”他把母亲拉倒在床上,,顺手把灯拉灭了,母亲想挣扎却挣扎不
  动,计适明看着母亲肥胖的身子在身下抖动着,快意地把母亲搂进被窝里,迫不
  及待地解开了母亲上衣,松开了母亲的腰带,母亲羞怒地再一次企图抗争,被儿
  子用腿压住了,伸手进去抠摸阴部,母亲泪花在眼里打转,没有吱声,他褪下母
  亲的裤子,爬到母亲身上,母亲没有反抗,被他奸淫……
  母亲一头半花的头发散落在床板上,计适明将母亲的一只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两手托在母亲的屁股下,用力地捣进她的老屄,一手恣意地扣进去,扣的母亲气
  喘喘地,“小明,小明,你做孽呀。”计适明不管不顾,抱起母亲的老腰,直捅
  到底。
  发泄完了,乱伦的罪恶又使计适明的良心发现,他对母亲发誓说:“以后再
  也不这样干了!”母亲能说什么?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小明,你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说完捂着脸哭泣。
  计适明痛惜地拉起母亲,跪在地上,一再地请求母亲原谅,母亲牵起儿子,
  没有再说什么,她穿好衣裤,爱怜的告诫儿子:“只要你以后好好工作,多求上
  进,听妈的话,别和坏孩子玩,妈这件事就忍了。”她虽然没文化,却知道防线
  一但被打破,欲望哪能一次填满?但计适明毕竟是她唯一的儿子,自从丈夫死了,
  守寡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儿子、女儿吗?特别是指望儿子给她传宗接代,顶立
  门户,而且儿子还很孝顺,在单位里工作也很好,从不和外面的坏孩子接触,也
  算对的起死去的丈夫了。
  听到母亲说得一席话,计适明感动的说:“妈,我已后一定听你的话,好好
  孝顺你!”
  母亲点了点头,说:“睡吧,妈走了。”计适明拉住母亲说:“妈,你再躺
  一会,说一会话再走!”
  母亲怕难为儿子,默默的顺从了,话既然说开了,也就没有了羞辱感,母子
  俩沉默了,谁也没说话,都在默默想着心事,计适明知道母亲默许了这件事,他
  那颗骚动的心又难以遏制了,欲火又涌了上来,他解开母亲刚系好的裤带,母亲
  问他:干什么?“他不回答,只是用力往下褪母亲裤子,母亲只好欠起身子,刚
  穿好裤子再次脱掉了,母亲有一种难言的羞涩,临近脱下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
  拉紧了内裤的边缘,可计适明硬是扒拉开她的手,他爬到母亲身上,扶着勃起的
  阳具再次进入了母亲的体内奸淫着,母亲颤动着身子说:”这事不要让你妹妹看
  见,让她知道,今后不好作人!“
  计适明埋头到母亲的胸前,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知道,妈,我谁也不让
  知道。”然后就是一轮新的冲击。
  “小明,能不能轻点?你把妈的骨头都折腾碎了。”母亲半扬着头看着他说。
  那张破旧的小床不堪折腾,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计适明咬住母亲的奶头,“妈,我停不下来。我-我-”他难抑地冲进去,
  “我就是想操你。”
  他说完这句话,母亲听了一震,羞辱的脸上再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说,
  “嗯――嗯――你折腾死妈了。”
  计适明没想到母亲会说出这种话,那种操了自己母亲的刺激,让他热血往头
  上拱,感觉身子底下那块肉又软又热,恨不能把全身沉进去,“妈,让我操个痛
  快吧。”下身猛地往里钻,母亲感觉象要钻透了似地。
  到底还是心疼儿子,隐忍着,手不觉紧紧抱住了儿子。
  完事后,母亲要走,计适明本想搂着母亲睡,但是不行,尽管恋恋不舍,不
  想让母亲走,可是一但让妹妹发现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尽管余兴未尽,还是
  让母亲走了。看着母亲拽拽的大腚,计适明一时兴起,侧身从床上把手插进母亲
  的腚沟。
  “作死。”母亲骂了一句,拽拽地走了。
  计适明兴奋地瞪大了眼,他很想跑过去抱着她。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计适明从单位值班回家,夜深了,屋外的风呼呼吹个不
  停,计适明的心也象这风一样起伏不定,他又荡起了‘淫心’,一阵强烈的‘淫
  欲’使他难控难忍,他跑到母亲和妹妹同睡一起的床前,手伸向母亲,母亲醒了,
  她问计适明:“咋这么早回来了?”计适明说:“不舒服!”母亲关心的问:
  “那不舒服?”计适明挨母亲坐了,说:“肚子有点疼。”又说“我也来睡一会
  儿!”母亲没有说话。计适明的手伸进被子,不安分的在母亲身上抚摸着,母亲
  嗔他一眼没有躲,他的手得寸进尺地滑进了母亲的裤衩里,母亲被他揉搓的又痒
  又酸,抓住了他的手腕,挪动屁股躲开了。
  计适明说:"玩玩罢!"母亲没有说话,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女儿,计适明
  看他妹妹睡得很熟,就躺在母亲身边,他不敢脱衣服,只是解开了裤带掏出了生
  殖器,母亲侧过了身子,背对着床外,他把母亲的裤衩褪到臀下,从后面将生殖
  器插进阴道,由于母亲里面干涩,他插了几次,感觉有点疼,就吐了口唾液,抹
  在母亲的阴户上,再把母亲的臀瓣撑开来,慢慢试着插进去,与母亲同享了'天
  伦之乐'.母亲不像以前那样害羞了,而是叫他快点,免得他妹妹醒来发现。凑巧
  奸淫途中,他妹妹醒了,要去小便。吓得母子俩一动也不敢动,计适明鸡巴插进
  母亲的肉体里,两手故意放在外面。妹妹很奇怪哥哥在母亲被窝里,她并没多想,

  只是越过他们,急急地去了厕所。然后计适明从母亲里面拔出来,他听到母亲的
  心怦怦地跳着,知道母亲此时受到了惊吓,就歪躺着不说话,母亲长舒了一口气,
  轻轻地推着他,想让他离开,可到底还是经的事多了,计适明怕这时离开反而不
  合适,就在两人不知怎么好时,完事的妹妹回来了,她看了哥哥一眼,问了一句,
  “哥,你怎么在这里?”计适明母亲赶紧接着说,“你哥肚子不舒服。”妹妹到
  底还是年龄小没说什么,就钻进被窝里睡去了。计适明想到刚才的情景,母子俩
  都很尴尬,好在幸运的免过一场风波。
  计适明照常在县政府上班,在领导眼里,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群众关系好,
  又会来事,领导喜欢。因此,干了不长时间,便在会议上接二连三地受到表扬。
  计适明心满意足,还时常请一请同事。但他那颗不安分的心,却从没因此而停止,
  相反对于母亲,他越来越多地有着欲望。时间长了,计适明就常常哄母亲,并买
  些东西送母亲,母亲见他比以前懂事多了,也孝顺多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亲
  也似乎麻木了,他要求办那件事时,也就半推半就,听之任之了,这样计适明更
  加放肆了,只要想干,随时可以从母亲那里得到满足……
  虽然这样,这个家庭妇女对于发生这样丑事,还是时时感到烦恼和可怕,常
  常在睡梦中害怕得惊叫起来,但又无可奈何,只盼着计适明快快长大,早日给他
  说个媳妇,自己就解脱了。
  仅仅两个月,母亲就惊骇的发现,自己怀孕了,怀孕这件事就如同晴天霹雳
  震得母亲骨头缝里都瑟瑟发抖,她没想到,自己守寡多年,竟然有了身孕,而且
  还是自己的儿子的。想想都令人担惊受怕。自己这大把年纪了,竟然就同儿子有
  了这事,每天她挺着个大肚子,心里就不得安生。当她从最初的惊骇中稍事镇定
  以后,便试图自己铲除这个玷污了自己的‘孽种’,尽管这个罪孽中包含着自己
  的‘骨血’。她拼命干重活,服用各种药物,而这些仅仅是为了扼杀自己腹中的
  骨肉,然而这一切都失败了,这是魔鬼制造的苦果,是罪恶酿成的灾难,根深蒂
  固,无法拔除。
  夜晚,她瞪着一对惊恐的眼睛呆坐不动,而她抚摸着日渐隆起腹部得手却在
  瑟瑟发抖,可想而知她的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痛苦有多么沉重,她想到了儿子,能
  让他负责吗?这个十八岁小男人,她从小就爱怜他,溺爱他,呵护着他,就是没
  有那件事以前,他还是经常搂着她撒娇,淘气,就是那件丑事,她不是也容忍了
  他吗?如今可怎么办?自己守寡多年,出了这样得事,如今该怎么解释?‘咳’!
  她叹了一口气,一切自己承担吧,不能告诉儿子,让他安心地工作,不能为这事
  影响了他的前途,以后自己不是还得靠他养老吗?母亲打定了主意,决定自己承
  担一切,她每天很少出门,怕被邻居们发现,穿上了宽大的衣服,不露声色的做
  着家务,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在等待机会,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去医
  院作流产手术。
  儿子却不肯放过她,常常趁家中无人纠缠他。
  计适明在政府机关工作,事不是很多,他有的是时间,这天上班后不久,新
  任徐县长从老家回来,顺便带回老母到县医院看病,他母亲患的是哮喘,常年医
  治不利,听说县医院有个老中医,这方面不错,就特地赶回家将母亲带来医治,
  徐县长交代他要做的几件事,计适明从县长的眼里看到那种很孝顺的眼神,他心
  里一动,从县长屋里出来,看看没有别的事,就想起了家中的母亲,心中的欲望
  一下子涌上来,他交代了同事需要办的事,便回了家,母亲正在收拾屋子,他悄
  悄地从背后抱住母亲,要和母亲发生关系,母亲面红耳赤,求告儿子,‘不要再
  弄’,计适明说‘受不了啦!’他还谎说一会有领导检查工作,他还要回去,不
  敢耽误太长时间,催促她快些。然后就把脸贴在母亲的后颈上,手忍不住地从母
  亲的胯下插进去。
  这个愚昧的家庭妇女为了儿子的前程,只好含羞忍辱解脱衣裤,挺着肚子,
  说:“要弄就快点。”计适明高兴地抱住了母亲,他没想到母亲这么痛快,忍不
  住地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母亲看着儿子这股高兴劲,想想自己怀着两个月的身
  孕,内心里就不大高兴,但还是屈心着让儿子奸污了一次,完事后,她催促儿子
  去上班,计适明却搂住她不放,撒娇说;非要再弄一次才走。
  在计适明的要求下,这个爱子几乎到了愚昧的家庭妇女,竟然顺从儿子的淫
  欲,她捂着刚刚被奸的有点疼痛的肚子,计适明恬不知耻地要求母亲换种姿势,
  母亲以前从没用过别的,回头征求儿子的意见,计适明竟然要求母亲两手跪趴在
  床沿上,母亲不解地望着他,他竟然腆腆地说:“你没看狗那样?”
  母亲为了满足儿子,也没多想,已经有点疲累的母亲,撑了几次都没有撑住,
  但最终还是用臂肘支撑着,计适明看着母亲从背后暴露出的硕大阴户,贪婪地摸
  着,母亲羞羞地催促他,计适明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扶住母亲的屁股,从后面硬
  插进去,又被他奸污一次,这一次由于他已发泄过一次,干了很久,母亲因为怀
  孕,几乎受不了他如此重重折磨,嘴里不住地哼哼着,两腿打着战战。
  计适明一边捏着母亲下垂的奶子,一边欣赏似地看着母亲的姿势交媾,直到
  心满意足地交了存货,才牵起母亲。母亲喘着粗气,几乎站立不住,他拥着她,
  帮母亲擦掉阴户上的污渍。母亲说有点头晕,计适明又拥着在床上躺了一会,直
  到母亲催促他。儿子走后,她几乎起不了床,下身麻木好像没了知觉,她强忍着
  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床单上有一块块殷红殷红的血迹……
  可更令她羞辱的是,儿子的那句话,久久地萦绕在耳际。“没看狗那样?”
  想想就面红耳赤,儿子竟然把自己……,那个姿势,也确实是,悔不该当初就答
  应了儿子,嗨,还能说什么呢?
  一连几天,母亲下身淋漓不净,她是过来人,知道一定是怀孕后,房事引起
  的,怀孕已经两个多月了,也不能再拖了,她偷偷到医院作了流产手术,由于年
  纪大了,回家后就躺倒在床上,计适明回家后见她脸色很不好看、问她,母亲谎
  说自己病了,计适明很着急,让她去医院,她说不用,在家休息躺几天就好了,
  计适明到厨房做饭,又买了很多吃的东西,伺候母亲,在两个儿女精心照顾下母
  亲很快恢复了健康。
  这天很晚了,儿子还没有回来,中午儿子说晚上机关开会,要晚一些回来,
  母亲做好了饭等他,女儿明天要上学,母亲让她吃过饭去写作业。
  儿子回来了,他喜滋滋告诉母亲,领导找他谈话,表扬他工作很好,让他写
  入党申请书。只有入了党才能提干,母亲听了很高兴,鼓励他好好干,母子俩说
  说笑笑吃过了饭,计适明回他屋写入党申请书去了,母亲收拾了碗筷,告诉儿子
  :别写的太晚,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便回她屋去了。
  计适明写完了入党申请书,看了一遍很满意,出去小便回来时,见母亲屋里
  的灯还亮着,想起母亲病好了,不觉心里痒痒的,便推门进去,见妹妹还趴在桌
  上写作业,母亲坐在一旁,便说:“妈,你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母亲穿鞋
  出来问道:“什么事?”计适明把门关上,“妈,入党申请书写好了,你要不要
  看看?”母亲剜了他一眼,“我大字不识,会看什么?你觉得好就行。”计适明
  看了看母亲,“不看也行。可妈,我得入你。”母亲不解地看着他。
  “我申请书都写好了,你没听说母亲是党?”说完一把抱住了母亲,贴在母
  亲耳边说:“妈,我想你啦!我想入你。”“死相,越学越没孩子型。”母亲明
  白过来,可自己刚流过产,本来不想让他沾身,可是看见儿子高兴的样子,不忍
  扫儿子的兴,只好说:“你回屋吧,等你妹妹睡下再说!”
  “不吗!就现在!”计适明撒娇地说,“领导都批了。”母亲气不过,“领
  导批了让你来家入你娘?”“好妈妈,让儿子入吧。”他的手伸进母亲的衣襟里
  抓住乳房使劲揉搓,母亲没办法只好说:“好好,入了党提了干,你就回来好生
  入你的娘。你回屋去吧,我这就过去。”
  计适明这才松了手,躺在床上喜颠颠地等着母亲。母亲见他回屋了,便到厨
  房兑了一盆温水,原来她自从流产后,一直未敢沾水,阴部皱巴巴有一股腥骚味,
  她洗净了下身的污垢。
  计适明见母亲来了,高兴的上前抱住了母亲,就往床上推,他伸手要脱母亲
  衣服,母亲忙拦住他,说:“别,别,你妹妹还没睡了,就这样吧!”说罢,解
  开了裤带把裤子褪到臀下,拿过枕头侧躺在床上,计适明解开了裤带,掏出了阳
  具,今天他格外高兴,自己入了党,以后的前途就有了,想到这里,那东西又粗
  又硬,他按住母亲肥白的屁股,对准了一下攮了进去,母亲“哎呀”一声,觉得
  体内象插入了一根火棍,又热又胀,几乎承受不住。
  计适明用力撞击着,像是要把这几天的欠帐补上,母亲咬紧牙手攥住床单,
  苦苦忍受着,突然他下身紧紧贴住不动了,母亲觉得他那东西又粗又硬抽搐起来,
  一股股热乎乎液体流了出来,母亲知道他射精了,不觉胆战心惊,后悔不已,再
  怀孕了可怎么办,又不好和他说。只好自己起来,分开腿半蹲着让精液流出来。
  计适明泄过了,他满足地离开了母亲身体,母亲拿张纸揩了揩阴部,提上了
  裤子,计适明还想让母亲在坐一会,母亲不坐出去了。
  母亲回到屋里,小女儿还没写完作业,她坐了一会,就觉得阴处粘粘涎涎,
  连腿沾得黏达达的,只好出去又洗了一次。就在她解下裤子蹲下来时,计适明又
  赶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还不快出去?”母亲看了看那屋,怕女儿发现不好。
  计适明却掀翻母亲,“妈,我入了党,你得奖励我。”
  “你不是要过了吗?”
  “可我……”计适明已经在脱母亲本已脱到脚踝的裤子。
  “你就不怕你妹妹?”
  “她在学习呢。”计适明说着手已经摸上了母亲那看了多遍的硕长的阴户。
  母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其实她也不敢说,计适明就在卫生间里上了母亲,
  他上母亲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还是半开半闭着,母亲一手扶着墙壁,被他掀起一
  腿从下面顶入,年老体弱的母亲哪里受过如此折腾,被劈开的老腿连骨缝都有点
  疼,但还是挺住了。
  “哎呀-,你要死了,门还没关呢。”母亲皱着眉两手使劲地扶住墙壁,生
  怕跌倒。
  由于站着的姿势不太适合,计适明只有弓着身子,从下面顶,这样弄得两人
  都感觉不出味来,但好在这种新奇的姿势令计适明很刺激。
  不能说每次她都是同意的,她也曾劝过儿子,可是每次儿子想要时,她又不
  敢理直气壮的拒绝,每次只好求告儿子,‘不要再弄’,计适明‘鬼迷心窍’,
  每次都以‘受不了!’为借口。
  人都是势力的,计适明在单位得到了领导重视,马上便有人替他介绍对象,
  母亲不禁替儿子高兴,暗暗感慨;如果不是儿子有能耐,谁肯嫁到这孤儿寡母家
  里。
  这天是星期天,小女儿出去玩了,母亲把儿子叫到跟前,把这事说了,儿子
  却不愿意,说:“我谁也不娶,就和妈过了。”说罢搂住了母亲。
  母亲佯装生气打了儿子一巴掌,说:“和你说正经的呢!”
  “谁不说正经的?”计适明挑逗地摸着母亲的腿间。
  “死东西,不正经。”母亲拿开了儿子的手。
  “西邻的你婶给介绍的,说是姑娘不错,要不你看看。”
  计适明调皮地看了母亲一眼,“妈,我看你就行。”说着抱了过去,坐到腿
  上。
  母亲想挪下去,被儿子搂抱了胸脯,“没大没小,我是你妈。”
  计适明就搂住了亲嘴,“可你也是我媳妇。”
  “别胡说,”母亲生气了,“你也是不大不小的干部,别老是没正经。再说,
  你以后当了领导,还能老这样?”母亲歪着屁股想下来,被儿子半褪下裤子在那
  里摸。
  计适明就没说什么,手从母亲的内裤里去摸那软软的肉唇,由于母亲坐在腿
  上,两腿分不开,计适明自己先把腿分开,一手夹着母亲的身子,让母亲另一腿
  耷拉在自己腿的下面,这样方便于把手扣进去。
  “妈,你个老屄真软和。”计适明第一次跟母亲说了粗话,说了就和母亲嘴
  对嘴地接吻。下面就直接扣到深处。
  “妈不行了。”母亲被扣的浑身酸酸的,从他腿上滑下来。“你就饶了娘吧。”
  计适明探身向前,牵着母亲的腰,一手拉着母亲耷拉下的手,“那个女的你
  见了吗?”
  他见母亲不说话,就没话找话。“没见,不过说是很漂亮。”计适明看母亲
  说这话的表情不大自然,就拉过来,用两腿夹着她。
  “比你还漂亮?”他从母亲的衣服下摆里探上去摸奶子。
  “你不是嫌妈老了吗?”她说这话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计适明不明所以地望着母亲,不知道她为什么说出这句话。就轻轻地拉过坐
  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忽然就明白了,笑了笑,“妈,你不老,老的是你的屄。”
  母亲听了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鼻子酸酸的,似有眼泪流出来。
  计适明疼爱地紧紧地搂着了,看着母亲那充满风情的脸,明白了母亲的心意,
  她还是在乎自己,“妈,别伤心。”
  “谁伤心了?”母亲挣出来说,计适明也不说破,用手替母亲揩了揩眼角。
  就势搂住母亲的脖颈,扬头含住了她的嘴。
  母亲被咂得有点麻木,半晌抬起头。一时间,两个人眼里都有着说不清楚的
  情意。“我没说你老,只是,只是说你那里舒服。”计适明想辩解。
  “别说了,妈知道自己老了,所以想给你早找个媳妇。”
  “我不要!”计适明想安慰母亲。
  “别嘴硬了,”母亲笑了笑,“你不是嫌母亲那里老了吗?娘给你找个嫩的。”
  她突然俯下身来,亲了儿子一口。弄得计适明措手不及,等他想和母亲求欢时,
  母亲早已离开。
  计适明心里甜甜的,看着母亲的背影,从后面抱起来,抱离了地面,“小明,
  快,快把我放下来。”
  “妈,你答应我,我,我操你一辈子。”
  母亲不说话,计适明就那样抱着母亲离开地面,弄得母亲两手扎煞着,求着
  他。
  “你说,快说。”
  “好,好,快放我下来。”母亲顾不得其他了。
  “好什么?”计适明非得要母亲说那句话。
  “让你,”母亲羞得说不出口,计适明看着母亲等那句话。
  没有办法,母亲到底还是说出来了,“让你操一辈子。”
  计适明兴奋得放下母亲,却不及防挨了母亲一巴掌。“小畜生,得你的意了。”
  计适明愣怔了一下,看母亲笑吟吟地低下头,忙扑过去笑着说:“你打我,
  我得赚回来。”将母亲摁倒在床上,便解母亲的裤带。母亲忙用手拽住裤子,笑
  着说:“这可不行,看我不打死你!”
  计适明说:“谁怕你啊!”遂用力将母亲裤子扒下,摸了母亲的阴部,母亲
  打了计适明胳膊一巴掌,说:“我可喊了啊!”
  计适明说:“你喊你喊,喊也没有用!”说着掏出生殖器,与母亲又发生了
  两性关系,在发生关系过程中,母亲又劝说他一番,计适明未再有拒绝表示。
  这以后,母亲催促着他相了几回,计适明对女方比较满意,主要是看他贤惠、
  漂亮,回来的时候,母亲默默不语,计适明就理解母亲的心思,一句话不说,就
  抱着母亲上床。
  最后发展到几乎每天在小女儿睡着后,她都要借上厕所的名义到儿子的房间
  去满足他一次,否则他便不肯睡觉,一开始她也曾抗拒过,可是半夜时分,计适
  明必然钻进她的被窝里,不管她如何推拒,非达目的不可,他像不知疲倦一样,
  几乎每天都要性交一次,有时是两次三次,懦弱的母亲怕同睡一床的女儿知觉,
  只好屈从了。
  频繁的性交,酿出了恶果,一年之中她怀孕了两次,只好偷偷地去医院刮了
  两次宫,最后不得不像作贼一样,为自己的儿子吃起了避孕药。
  几年过去了,儿子就要结婚了,母亲终于了却一份心愿,她去了孩子的舅舅
  家通知了娘家人,请几个舅舅过来帮忙,住了几天,这天晚上,儿子骑车接她来
  了,告别了娘家人,母亲随儿子回家了,儿子骑车子带着她走到河边大坝时,儿
  子说歇一会,母子俩坐到大坝上,晚上河边很静,母子俩坐的很近,计适明看了
  看母亲,母亲已开始发胖,但昔日的丰韵仍在她的脸上留了下来,计适明搂住了
  母亲的腰,母亲没有动,这时的母亲心里的道德伦理观念早已崩溃,她对这事已
  处于麻木,对儿子的行为已听之任之,计适明手伸进母亲的衣服里,摸到了母亲
  的乳房,乳房又软又大,计适明摸了一会,说:“玩玩?”母亲没有吱声。
  计适明解开了母亲腰带,伸手进去摸了摸,他站起身,顺手把母亲也拉了起
  来,从身后把母亲的裤子褪到臀下,让母亲弯下腰,几天没有和母亲性交了,看
  着母亲肥白的屁股,他非常冲动,计适明解开裤带,掏出了生殖器,从后面进入
  了母亲的体内,他搂住母亲的腰,用力抽送着,母亲发出呻吟声,不一会,他受
  不了刺激下体紧紧贴住母亲的屁股,射精了,半天才停止颤动,憋了几天的欲火
  得到痛快淋漓的发泄,计适明长长地出了口气,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母亲的身体,
  提上了裤子,母亲也系好了裤带。
  “妈――”计适明欲言又止。
  母亲提着裤子看了看他。
  “我快要结婚了,你,你就不想我?”他一手托起母亲的下巴。
  “妈希望你好好地过,过两年给妈生个孙子。”母亲就那样让他托着说。

  计适明看妈没有别的意思,失望地说。“妈,我真希望你给我生个儿子。”
  母亲知道他想说什么,扭头看着河水,叹了一口气。
  计适明冲动地抱过她,“妈,结婚后你还是我的。”
  母亲没有说话,轻轻地推开他,“以后要好好地过日子。”
  “妈……妈……不,我不能没有你。”他搓着母亲的下巴,吻过去。
  “我要你做我的媳妇。娘,答应我。”
  母亲看了看他,“小明,你有了媳妇,就得跟人好好地过,要不妈都不会答
  应你。”
  “妈……妈……”计适明带着哭音,看母亲一脸决绝的意思,跪下来,“和
  我好,妈,我离不开你。”
  母亲长久地沉默,期间拎了几次,计适明都跪在那里。
  “妈答应你。好了吧?”母亲无奈地说。“可不能冷落了你媳妇。”
  “妈……”计适明激动地抱住了她,“我要你。”他吻着她的耳垂,两手按
  扶在她的大奶上。“小明,咱以后不能这样。啊……”母亲象是哄着他。“知道
  了,妈。”说着,重又脱掉了母亲的裤子。母亲无法,依着儿子的意思,跪起来,
  在河堤上,计适明两手扶着母亲的屁股再一次和母亲性交。
  “妈……”母亲的长发垂下来,遮盖着整个脸部。
  计适明听着周围河水流动的声音和草丛里小动物活动的唰唰声。他低下头想
  借着微光看母亲那里。
  由于光线微弱,他只能看见自己的和母亲的大体轮廓和那交叉在一起的错综
  毛发。
  “小明,妈受不了了。”这种姿势使母亲再次感到了羞辱,她想起了狗的交
  配,难道自己真的成了畜生?“你快点好吗?天不早了。”
  “嗯――”计适明舒服地喊着,两人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
  夜空。
  也许母亲害怕,也许她受不了这种侮辱,她力图转过身来,被计适明按住了。
  “小明,妈想,想扶一下树。”
  计适明考虑到母亲的承受能力,两手抓起母亲的肩膊,往前顶,顶的母亲气
  喘喘地往前挪动。
  “抬起来!”等母亲找到了树干,两手抓住了,他压下母亲的腰,要她高崛
  起屁股。
  “妈――我操你,儿子操你的屄。”
  母亲好容易喘了一口气,听到儿子的粗话,一股羞涩漫溢了全身,“死鬼,
  说那么难听的话。啊――小明,小明,你搞死我了。”儿子的用力撞击得树叶沙
  沙地响。
  “我搞死你。”最后一击,他狠插进母亲的深处,母亲的头碰到了树上,他
  吼叫着达到了高氵朝,射满了母亲的子宫。
  两度春风的母子已没有再坐下去的必要了,计适明一边抚摸着母亲被撞疼了
  的头,一边帮母亲束上腰带。带上母亲回家了。
  回到家,家里来了几个亲戚,吃过饭,说了一会话,很快天就晚了,来得人
  多,屋子窄,住不下,计适明的妹妹到同学家找宿去了,大屋里安排几个女眷住
  下了,母亲带着计适明的小外甥女在计适明小屋里住了,小外甥女睡炕稍,母亲
  睡中间,计适明睡炕头,没关灯三人就睡下了。
  躺了一会,计适明就把手伸进母亲被窝乱摸,并叫母亲把灯闭了,母亲只好
  关了灯,心里就有点不大情愿,她主要考虑到家里人多,这样做不安全。计适明
  可不管这些,就拽母亲上自己的被窝,母亲怕亲戚听见,不乐意,小声说:“你
  再拽,我就喊人了!”计适明笑了:“你喊吧!喊了我照样上你。”
  母亲听了没说什么。计适明就搂过母亲亲嘴,母亲怕亲戚听见没吱声。任由
  儿子折腾,计适明一边亲着,一边把手伸进母亲的内裤里,玩着母亲的阴户。两
  个都不出声,计适明手往里扣,见母亲两腿夹着,就示意她分开,母亲皱着眉分
  开了,计适明就肆意地侵略进去,一下子插到底。“轻点。”母亲疼得一咧嘴,
  骂道。计适明得意地就抱着母亲啃了一口,“妈,今晚可不是我要跟你睡的。”
  “小明,今晚你就别弄了,那么多的亲戚在外面,一旦被他们发现了,妈就
  ……”“妈,他们不会发现的。”计适明邪恶地掀开被子,看着母亲被自己玩的
  湿漉漉的阴户。“我们一屋里睡觉,他们能知道我们干这丑事?”说着就坐在母
  亲的旁边,分开了看那奇怪的形状。“妈,你这里――”他说着就邪邪地看母亲,
  充满了挑逗的意味,两手捏着母亲的厚厚的阴唇,往两边分,“我就是从这里出
  来的?”
  母亲经他这么一问,羞得无地自容。
  “你说呢?”母亲听了他说有点生气地问。
  “我看不是,”他凑近了头,看着那红红的洞穴,“这里这么小,只能生出
  我的――”抬头看了母亲一眼,见母亲不大高兴,随口说,“哪里就能生出这么
  大个人?”
  母亲踡起腿,“那你是从哪里出来的?”
  “我哪里知道?”计适明挑弄着母亲的屄,“不过,依我看,你这么大的洞
  也就能生出我的鸡巴。”
  母亲看他越说越没谱,白了他一眼。
  计适明就拿着自己的比划着,“也就是这个能一进一出,妈,”他搂抱着母
  亲的身子,“你的洞好像就是专门为我设计的,大小正合适。”
  “你?”母亲扬起巴掌,正准备打儿子一耳刮子。
  嫂子,你家还有枕斗吗?“
  “有,有。”母亲听到小姑子要枕斗,慌忙答应。同时就坐起身子。计适明
  起初一愣,但经不住母亲的诱惑,一只胳膊,压住母亲,一手玩弄她的性器。
  母亲害怕小姑子进来,用手拨弄开儿子,想翻身去衣柜里拿。“有就给拿两
  个。”小姑子脚步声已接近了门口,听得母亲心惊胆战,“好,我这就给你送去。”
  她的两脚已经下到床边,裤子却被儿子扯到臀部。计适明这时反而压住母亲不让
  她起来,同时大声对着门外说:“姑,一会我给你送去吧。”已经到了门口的小
  姑止住了脚步,也觉得进去不大合适,毕竟有侄子在里面,就说,“好吧。”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母子俩同时松了一口气。计适明趁机低下头含住了母
  亲的阴户。“吓死我了。”她身子一软躺在了床上。
  母亲软软的唇在自己的舌头下翻上翻下,计适明一手托着母亲的臀,一手抚
  弄着她浓密的阴毛。刚才的情景让他又兴奋,又害怕,内心里潜意识地希望被小
  姑发现,可又强烈地担心小姑的出现。母亲被他弄的身子软软的,头发散乱在床
  上,“小祖宗,你就快给她送去吧。”她两腿蹬着儿子,计适明身子被蹬得远远
  的,他不得不站起来,拿起枕斗。
  回来的时候,他随手把门锁死。母亲见小外甥女睡着了,知道儿子今晚不会
  放过自己,又怕两人闹得弄出声,只好爬到他的被窝里,儿子要替母亲脱衣,母
  亲不干,自己把裤子脱掉了一条裤腿,计适明就上了母亲的身,“妈,今夜我俩
  同房。”他拨拉开母亲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一下就插了进去,母亲感到阴道里象
  涨潮般一阵一阵发热,她也不知儿子那来的那么大的邪劲,刚在外面弄过一次,
  这会还是又硬又有力,母亲浑身无力,躺在那里由他摆布,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声
  音。
  计适明也不管小外甥睡在身边,两手抱住母亲的脖子,含住母亲的唇,舌尖
  探进去,撩拨着母亲的口腔,下面将母亲两条大腿折迭过腹部,扛在自己的肩上,
  挤夹着母亲肥厚的阴唇,一下一下地插进去。母亲闭着眼,头扭到一边,任他吻
  着,鼻孔里发出难抑的声音。
  “小明,结了婚就别再糟蹋妈了,妈心脏不好,受不了惊吓。”母亲身子剧
  烈地动着,两只肥白的大奶波浪似地抖动。看得计适明忍受不了,就丢下母亲的
  唇,抓住了奶子揉搓。下面狠狠地往里掘。
  “妈,不要说了,要不我就不结婚。”他用手顺着阴茎扣进母亲的阴道,感
  觉母亲里面的空旷。那是已经生了两个孩子的通道,现在任由儿子玩弄着。“小
  明,真拿你没办法。你娶了媳妇,还要娘干什么?哦,你轻点搞。”手和阴茎同
  时搞,母亲受不了。“妈,我离不开你。就是想搞你。”计适明趴在母亲的身上,
  说出了心里话。
  “哎……”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于儿子有怎么大的魅
  力。计适明爱恋地理了理母亲有点花白的头发,趴在她耳边,亲昵地说,“妈,
  我想搞你一辈子,操你。”下身使劲地搞进去,“你个屄,儿子的婊子。”没等
  母亲回应,再次含住了她的唇接吻。母亲被儿子说得脸上挂不住,但口唇被儿子
  堵住了,不容她说。可心里又翻腾开了,自己不是婊子是什么?被儿子操的婊子,
  比婊子还下贱,想到这里心里就疼得慌、堵得慌。
  计适明看着身下的母亲扭曲的样子,想着天底下最疼自己的母亲,被自己操
  了,一股刺激涌上来,不觉又加快了速度,口里拼命地掘动着母亲的舌头,不一
  会就觉得阳具跳了几跳,趴在母亲的身上不动了。母亲就觉得一股热乎乎的东西
  喷了进去,阴道里热乎乎粘唧唧的,知道他完事了,等了一会,就把他推了下去,
  找卫生纸揩净了下身,穿好了裤子,回到了自己的被窝。
  “妈……”计适明看着母亲,想帮她擦,被母亲了拐一把,“去,我哪里是
  你妈,我是婊子。”计适明没想到母亲会对男女做爱时说的话斤斤计较,疼爱地
  看着她,“亲妈,你就是婊子,也是儿子一个人的。再说你让儿子操了,还不是
  儿子的婊子?”
  母亲低下头不说话只顾擦着下部,计适明看着母亲的动作,从侧面搂过去,
  一手扳过母亲的头接吻,母亲想摆脱,被他生生地拉住,咂得巴达巴达地。
  “你糟蹋了妈,以后别拿妈不当人。”母亲说这话酸酸的,听得儿子心里痒
  痒的。
  “妈……说什么呢?你是我的亲妈,我再怎么着,也是你的儿子。”
  “儿子,你哪还有儿子的样?”母亲这次算是娇嗔。
  “怎么没有了?”计适明趁机也跟母亲撒娇,“儿子就是儿子,别忘了我是
  你养的,”他蹭着母亲的脸,小声地说,“妈,儿子不就是上了你吗?”
  母亲听了没搭理他。
  “小明,你和妈这样,妈没怪你,只是以后你别瞧不起妈。”
  “妈,好妈妈,就是结了婚,儿子也不会忘了你。”
  儿子说着,就又亲了亲妈。母亲长叹了口气说,“妈不是要你忘了忘不了,
  只是你以后别对着媳妇对妈不三不四的就行了。”
  “遵命,妈。”
  计适明看着母亲穿上裤子,“你放心,以后媳妇就是媳妇,妈就是妈,只不
  过,”他沉吟了一会,“媳妇不在的时候,妈,儿子还要上你。”。
  “小明,说实话,妈打和你爸结婚,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就是今后,妈心
  里实在――也不想让你媳妇委屈。”计适明知道母亲想说什么,就说,“妈,你
  别说了,我们是母子,想做什么我们自己知道。”
  “可你媳妇那里,你要照顾好。”
  “好妈妈,我会照顾好的。”他说着猥亵地掐了妈妈一下。“来,咱们睡吧。”
  计适明就扳倒母亲的身子,搂抱着躺在床上。
  “哎……”母亲发出一声长叹。
  “妈……”计适明两手放在她的大奶上,“还有什么心事?”
  “不说了。”妈理了理头发,“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死去的爸。”
  “妈,有什么对不起?就是为了我吗?好妈妈,别想了,爸不在了,我得喂
  养你,你想想,你两只嘴,上面我喂你,下面我也得喂你。”
  “又没正经。”
  计适明抱着母亲,嬉笑着,“怎么没正经了?爸爸在的时候,他负责喂养你,
  爸爸走了,你就由儿子喂养,我要喂你一辈子”
  母亲听了,就羞羞得没说话。儿子又抱着母亲玩了一会,下面老在母亲那里
  磨蹭,想起自己跟母亲说的要喂养母亲下面,就刺激的不行,性器始终让母亲夹
  着,有时还故意拿着母亲的手放到自己那里,母亲也随他拿着,在那里捏着。计
  适明到底是弄过几次的人,身子有点乏,不久就睡着了,母亲却久久不能入眠。
  结婚的头天早上,计适明去徐县长办公室,徐县长很高兴地看着他,“小计,
  很感谢你这些天来的帮忙,来,喝杯水。”徐县长破天荒的第一次为他倒了水,
  让他有点受宠若惊。他知道这些天自己的付出,里里外外徐县长的母亲都是他安
  排人伺候。
  “母亲养咱不容易,你伯母恢复得很快,多亏了你。”
  “这是应该的。”计适明赶紧站起来,接过徐县长递过来的杯子。
  “明天伯母就要出院了,可我……”计适明言外之意自己忙于结婚不能好好
  照顾。
  “你放心,母亲出院后由我照顾,她老人家照顾我一辈子,我也该回报了。”
  计适明看着徐县长,好象他的眼睛里有着别样的情怀,让他浮想联翩。
  “是,是。”他赶忙说,脑子里立即出现母亲的模样。
  徐县长大概还没从那个意境中走出来,这让计适明内心里滚动着母亲的模样。
  “你母亲多大?”
  “噢……”计适明慌忙说,“快五十了。”
  “也该享享福了,你结婚后就让老人家多享清福。多陪陪她。”
  “是。”他不由自主地说。
  徐县长看着他,“看出来你也是个孝顺的人,在家里也经常干家务吧?”
  “不大怎么干。”
  “哎――离了婚的人不容易,你要体谅母亲的苦衷。”徐县长顿了一下,
  “明天我去给你主持。”计适明没想到徐县长能出面,这让他莫大的荣幸,“徐
  县长,你明天还要照顾伯母,就别去了。”
  “你就别说了,母亲要照顾,你那里也要去的,好了,今天早回去多陪陪她
  老人家。”
  计适明听后心中一动,母亲的身子似乎就要在自己的眼前浮动了。
  “那我先走了,徐县长。”徐县长跟着站起来和他握了握手,“先祝贺你,
  新郎官。”
  计适明从徐县长那里出来,又去了几个副县长的办公室,就赶忙回家了,回
  家的时候已是中午。家里的人已是络绎不绝,每个人都洋溢着微笑,仿佛就是他
  们自己结婚似地,母亲更是不住脚的打着招呼,计适明看着母亲肥胖的身子,想
  起徐县长说的话,心里盘算着今晚和母亲的事。
  太阳终于落山了,计适明和同办公室的几个办事员交代了近几天要办的事,
  特别嘱咐了明天徐县长母亲要出院的事,就坐在新房里看着满屋的喜气发呆。
  他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走进来的。
  “你该去吃点饭了。”母亲悄悄地说。
  计适明欠了欠身子,“都走了吗?”
  母亲有点疲倦地说。“都走了。”
  “你吃了吗?”
  “还没有,你妹妹刚吃完,被他们叫走了。”
  “啊。”计适明坐着没动。
  “怎么了?不高兴?”母亲很细心地问。
  计适明扭头看了一眼母亲,“高兴什么?”他拉过母亲,坐在腿上。
  “妈。”母亲散乱的一缕头发耷拉在额前,他为她理了理。“我真想明天睡
  在这张床上的是你。”
  母亲无奈地默默看着他,偎在他身前,心里有一丝失落。
  计适明端详了她一会,用嘴细心地亲着母亲。两个在那里静静地吻着,都不
  出声。好久,母亲说,“该去吃饭了。”她挣出来,想站起。
  “妈,别去了,我什么都不想吃。”
  “不吃那怎么行?明天还要应酬很多事,出很大力的。”
  “出什么力?妈,不用明天,”计适明轻轻地咬住了母亲的耳垂,“今晚儿
  子就出力。”
  “那你更应该吃点饭。”母亲没明白过来。
  计适明吻了母亲一口,“我今晚就吃你,吃你这个老屄。”
  “你作死!”
  “我是作死,我就死在你身上。妈,今晚我要和你同房。”
  “越说越没谱了,你不吃妈还得吃呢。”她知道说不过儿子,想挣出来,因
  为她不想在儿子的新婚前夜跟儿子做那件事。
  计适明一把拽过她往怀里带,母亲一个趔趄,又倒进儿子的怀里。
  “妈,你也不用吃了,儿子今晚就喂你。”他把早已挺起来的鸡巴顶到母亲
  的臀部。“妈,儿子给你大香肠。”
  母亲躺在他的怀里感觉到儿子东西的硬度,羞羞地想爬起来。“小明,你明
  天还要伺候你媳妇,留点力气吧。再说,妈也不想让你媳妇委屈。”
  “她委屈什么?”计适明两手箍着母亲,不让她动。“给她留点就不错了。
  妈,这个新房今晚留给你。”他吻了母亲一口,“儿子今晚也要好好伺候你,让
  你再一次做新娘。”
  “不,不,小明,到此为止,”她努力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哪里有儿子的
  劲大?“妈给你娶媳妇,就是要你好好地跟她过。”
  “那你不准备要我了?”计适明两手紧紧地箍着母亲,看着母亲的眼睛。
  “妈,我告诉你,要不是你再三再四地说,我不会娶什么媳妇,要娶也就娶你,
  再说你也答应过我,就是娶了,你还会和我的。”
  母亲知道儿子不会转弯,“小明,妈是答应过你,可妈不想在今晚,你知道
  吗?在新房里行房不吉利的。”
  “就是因为不吉利我才要在今晚,妈,这新房是你和我的。头一次行房本应
  该是你和我。”他说到这把手顺着母亲的裤腰伸进去。母亲任由他进去。
  计适明慢慢地从母亲的内裤里摸到那条隆起的肉缝,抓摸着那团乱蓬蓬的阴
  毛。
  母亲慢慢地闭着眼,脸上泛起那团少有的红晕。
  计适明摸到冲动处,爱怜地亲吻着母亲,嘴里喃喃地说,“妈,今晚在这张
  床上我们行房。”
  母亲象是从天边上漂浮过来,感觉到儿子的温存,那种幸福是久违了的,一
  瞬间从心房里漫溢出来,“小明,在这张床上,你要了母亲,你想把你妹妹怎么
  放?”
  计适明到现在头脑里只是有着对母亲的爱恋,从没考虑到如此复杂的事,是
  呀,自己和母亲做了这件事,妹妹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但他到底没想出个结局,也实在不想去想,“妈,我不管,我就是想要你。”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她没想到儿子只是对自己有着这种欲望,心里一阵失望。
  同时感觉儿子的手已顺着阴缝摸到自己洞门口。“嗯……”就在儿子两指并在一
  起插进去的同时,她感到了一个欲望。

  计适明结婚后那几年,母亲才偷偷地松了一口气,那几年,计适明入党提干
  在机关里平步青云,颇受人尊重,人们都说她熬出头了,儿子孝顺有本事,孙儿
  孙女又长得聪明伶俐,一家人和和睦睦,老太太该享清福了。可谁知计适明每次
  提干之后,都要和母亲说说知心话、炫耀炫耀,这是和妻子从来没有的事。计适
  明跟母亲说这些时,眉飞色舞,唾沫四溅,说完了看着母亲,然后就是无休止的
  要求母亲。母亲一时高兴,也就由着他折腾,母子两人往往通宵达旦地淫乐。
  母亲越来越感到有种罪孽感,因为儿子既已娶妻,她夹在中间,感觉心里上
  别别扭扭,再加上怕被媳妇发现,常常提心吊胆。看着儿子的每次死乞白赖般的
  要求,母亲有苦难言,计适明并没有放过她,也不能说她没有过错,计适明结婚
  后,于夏季的一天晚上,到了母亲的卧室,儿媳妇上夜班不在家,母亲因腰疼让
  计适明帮助敷药,计适明用药水帮助母亲擦身,不时伸手摸弄母亲的乳房,母亲
  明知这样不好,却无力拒绝。
  “别摸了,让你媳妇知道。”母亲转过身来,一对肥白的大奶摊在胸前,两
  粒黑黑的乳头翘起来,计适明知道母亲有需要了。
  “是不是想了?”他直截了当地问,新婚一段时间,他的确迷恋于妻子的肉
  体。可激情过后,他想得最多的还是母亲。
  母亲翻过去爬下来不理他。
  “妈,对不起。”他覆在母亲的背上。
  “想儿子了吗?”手从母亲的后臀伸了进去,这久违了几天的母亲的东西,
  他有点内疚。
  母亲蜷了一下腿,“小明,瞎说什么。”末了又说:“断了吧。”
  母亲的一团阴毛浓密地覆盖在那里,计适明顺着小心翼翼地望里扣,摸到两
  片肉乎乎的东西,他掀了掀母亲的身子,母亲就势偏起一条腿。
  “别冷了媳妇,妈也不想对不起她。”母亲幽幽地说。
  “妈你瞎说什么呢。她要是不想呆,我就跟你过。”计适明嫌母亲这样碍事,
  干脆翻过来,看着母亲鱼肚白的大腿和嫩肉,他爱惜地摸过去。
  母亲闭上眼睛,计适明跪爬到母亲的大腿间,看着那长长的布满阴毛的关公。
  “妈,我们好久没做了。”说着低下头,在母亲的腿间来回地亲吻。
  “小明,实指望你有了媳妇,就不会找妈了。再说妈也老了,比不得你媳妇。”
  母亲感觉儿子用舌尖舔着那里。
  计适明没说话,他从母亲的洞口一路舔上去,轻微地咬住了母亲的豆豆。
  母亲身子一震,她没想到,有了媳妇的儿子对自己还是这么沉迷,看来并不
  是儿子只想着这事。
  儿子的嘴撮得自己不得不拱起了腰身。“小明,别弄那里。”
  “妈,怎么了?”他的手伸向母亲的臀。“你是不是浪了?这么些天,也该
  想儿子了。”他抬头看着母亲问。
  “你?”母亲难为情地说。
  “妈……”计适明用嘴拱着母亲,似有歉意,“这些天,她老是缠着人,我
  也不好说什么。”
  “别说了。”母亲制止他。“你该和她。”她难言地说。
  “可我更想你。”
  “小明,别想三想四的,我是你妈!”
  “我知道。”就在母亲想仰起身抬抬胳膊时,计适明的舌头一下子插进去。
  “啊……要死!”母亲打了一个冷战,跟着一股白浆子似的东西喷出来。
  计适明看见母亲面红耳赤喉干舌燥时,向母亲提出:“我们搞一回丑事。”
  (指发生性关系)母亲没有表态,计适明再次提出,母亲说:“你,老婆上夜班
  快回来了……?”计适明说:“今天没关系。”
  母亲说:“以后再说,总会有机会到我这里来。”并以他老婆回来,唯恐发
  现为由,再次推脱。计适明说:“她不会这么早回来。”
  便解母亲的裤带。母亲忙用手拽住裤子,说:“这可不行,看你老婆回来不
  打死你!”
  计适明说:“谁怕她啊!”遂伸手进去摸了母亲的阴部,母亲打了计适明胳
  膊一巴掌,在这种情况下,计适明仍要求发生关系。
  母亲说:“你要搞,那你就快点。”于是,计适明将母亲的裤头脱下,掏出
  生殖器,肆无忌惮地将母亲奸污了,这是他结婚后,第一次和母亲做,在妻子那
  里他从没这么畅快过,母子两人都感到鱼水般的和谐,在发生关系过程中,二人
  说些家庭琐事,计适明换了几种姿势,母亲未再有拒绝表示。
  母亲对儿子的行为,没有厌恶和提防之心,明知儿子对她居心不良,但却在
  家中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喊其往身上搽药,当儿子向她提出性要求时,她也没有十
  分明确的表示反对和拒绝,因此母亲被奸时虽是被动的,但不是被迫的。
  这年冬天,他去看母亲,其实他真正的目的他自己知道。天气很冷,为了热
  乎,母子俩脱鞋上炕,围着炕桌唠嗑,这样气氛融洽热和,正说着,计适明觉得
  大腿外侧热乎乎的,一看是母亲无意中贴上来的脚,那脚穿着素净的花尼纶袜,
  小小的,俏俏的,计适明享着那自觉意义不凡的温热,心里欲火涌动,后来他将
  那脚握住,脚稍稍缩了一下,竟不动了,
  计适明一边与母亲说话,一边搓捏把玩。母亲明知这样不好,却也没有拒绝,
  计适明摸的兴起,抱住母亲,母亲只是说:“大天白日的。”计适明看着母亲乱
  摆动的头,硬是按住了亲嘴。
  计适明说:“没事!怕什么!。”替母亲脱掉罩衣,毛衣,解开母亲裤带,
  叫母亲把裤子全部脱掉,母亲将罩裤,秋裤脱掉后,屋里有点冷,计适明扯过被
  子,盖在母亲身上,随即也脱光了衣裤,钻进被里,他把母亲短裤脱下,贴着母
  亲躺下,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被窝里热乎乎的,聊了一会,计适明来了
  性致,抱住了母亲,母亲没有说话,好似浑然不觉,任凭计适明在她身上抚摸﹐
  她已习惯了,知道儿子要干什么,
  计适明翻身趴到母亲身上,母亲两腿被他隔开了,母亲想起什么,正要伸手
  推他,就觉阴门一胀竟然被他弄了进去,阴户里塞的胀满,母亲'唉'了一声,
  不觉叹了一口气,原本要推他的双手,软了下来,
  也就不再推辞,软软的任凭计适明奸污,母亲毕竟上了几岁年纪,被他弄疼
  了还是忍不住唉哟了几声,计适明可是不顾母亲的感受,他用力抽送着,用力时,
  将母亲反过来从背后又弄了一回,看着母亲裸露着的有点黑的硕大的性器被干得
  外翻,性致不觉又高了一回,抱着母亲的手就变得环搂着,记记着底,母亲肥白
  的屁股被撞击的都有点发红。
  “唉……唉……”她不自觉地发出承受不住的声音。计适明更是看着龟头进
  出母亲的阴道,紫红的龟棱研磨着母亲的阴唇,发出扑扑的声音,不一会觉得浑
  身酥麻,搂着母亲射精了,母亲虽然感觉到了,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颤巍巍地
  承受了,还不时回过头来看一眼。
  跪趴着,计适明挤出了最后一滴精液,他才满足起身睡到了母亲身边,此时
  疲倦母亲还要起身为他做饭……她颤巍巍地起来,歪着屁股挪下床,计适明看见
  母亲一条腿还搭在床沿上时,那屄长长的,似乎很柔软,心里就一动,目不转睛
  地看了一回,直到母亲拿内裤擦抹着那里,他才懒散地躺下去,回味着刚才的销
  魂滋味。
  计适明结婚后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由于居住的条件所限,母亲和妹妹住
  在一起,而他和新婚的妻子住另一个房间,但彼此相隔不远,甚至连喘息声都能
  听见。计适明有时和妻子做那点事,妻子怕被婆婆听见,都不敢放大动作。计适
  明也就三两下完事后蒙头大睡。
  办公室里的事越来越多,徐县长的母亲已经出院,县里为他准备了一套住房,
  只是妻子没有接回来,卫生院便派了一个小护士伺候县太后。
  作为办公室主任,计适明少不了跑前跑后,他偶尔也抽空去陪陪老太太,作
  为投资的资本。那个小护士长得也还算可以,只是人看起来比较小,象是还没发
  育好似的,不过看起来很精致,不知道徐县长用过没有?计适明想。
  看着小护士伺候前伺候后的,计适明就常常心不在焉地一边跟老太太说话,
  一边用眼溜着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点半滴的什么事来。
  “你母亲可好?”老太太时常提起他的母亲,每次提起时,计适明都感觉到
  一种幸福感,那倒不是母子亲情般的温暖,而是自己和母亲的关系,看着老太太
  一人独住,他甚至想,自己什么时候也有这么一套房子也好,那他就不用找什么
  小护士。
  “她老人家很好,还让你惦记着。”计适明寒暄着,看着老太太一脸的富态,
  比自己那个老母亲稍显胖一点。他扒了一只香蕉,递过去,“来,吃只香蕉吧。”
  “唉……”老太太慌不迭地接过去,“你吃,你吃。”她满脸幸福地看着他,
  象自己的母亲。
  计适明看着她把香蕉慢慢送到嘴里时,突然产生了一种淫秽的想法,如果把
  这个送进……那会是怎么一种情景?
  “你真会伺候人!”老太太夸奖他时,他才醒悟过来。“你妈一定很幸福!”
  “呵呵,是啊!”想起母亲在自己身子底下,他不知道母亲是一种什么滋味,
  是幸福还是一种畸恋?
  “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一个妹妹。”
  “奥,也该找婆家了吧?”
  计适明突然一愣,这倒是个好办法,可妹妹还在上学呢。“伯母。她还在上
  学。”
  “是吗?你妈真是个福人,儿女双全,不像我,只有徐子这一个。”
  计适明赶紧附和着说,“有这一个就长起百个,赶原先可是县太爷呢。”
  “呵呵,还不是你们这帮子人围着他吗?”老人说着幸福的表情溢于言表。
  计适明看到老太太说起儿子那种幸福的感觉,心里一阵嫉妒,母亲好久没有
  这种表情了,自从那第一次上了她之后,她见面都尴尴尬尬的,母子两人在一起
  时,没有几下,就开始了那种动作,母亲开始不自然,可经不住几次,就完全由
  着自己胡来。现在他要看母亲的那里,母亲也不再推脱,而是很自然地让他脱光
  了,即使在院子里,也不再拘束。
  “这护士晚上也住这里?”计适明无意识地问。却意外地看到老太太脸上划
  过一丝不适,但仅仅是片刻功夫,就不见了,可就这么一会,计适明就扑捉到了。
  换了别人,也不会发现,可计适明心底里已经不再是那种单纯的人。
  “她,她不在。”老太太似有不愿继续说下去。
  计适明赶紧转移话题,“哦,伯母,我还有点事,赶明儿再来看你。”
  “你就别费心了,这里有个人就够了,你们都是忙人。我只能给你们添乱。”
  老太太到很通情达理,歪下床想送一送,却被计适明制止了。
  “没什么忙,我抽空再来。”那个小护士见这场面,赶紧跟过来打招呼,计
  适明招待了几句,就走出来。
  徐县长这几天下乡去了,市里最近要去各区县联系点检查,他临走的时候嘱
  咐计适明常去看看老太太,计适明就安排好工作后,偷空着忙地去县长家里。
  “主任,市府下了通知,说明天上午到联系点检查督促,是不是告诉徐县长
  一下?”办公室的小王小声地汇报着。
  “没说都是哪些人来?”
  “陈副市长带队。”
  “那你赶紧安排一下乡镇,做好迎查准备。”计适明看着离去的小王,拨通
  了徐县长的电话。
  “徐县长,市里下来的时间已经定了,哦,明天上午。那好,我就安排。”
  挂上电话的时候,他知道徐县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就赶紧去了办公室。
  等到了办公室,他忽然想起徐老太太交待的事情,便急匆匆地回了家,那可
  是在县长面前讨好的事。
  院子里围坐着几个老太太,看着计适明回来,都赶忙打着招呼,母亲好象是
  很得意地,眼睛里自然流露出一种骄傲,计适明笑嘻嘻地进了屋,却没有找到要
  找的东西,他知道肯定母亲收拾过了。
  “妈……你过来一下。”
  “哎……”母亲听到儿子的叫声,就匆忙离了身,跟着就听到七三八四的羡
  慕声,“你儿子叫你呢,快去吧。”“看人家孩子真有出息。”母亲心里甜蜜蜜
  的拽拽着大腚往屋里走。
  “妈……我放在这里的那个盒子哪去了?”看到母亲进了屋,计适明瞥了一
  眼。
  “哦,我收拾起来了,在……”母亲想了一会,“想起来了,看我这脑筋,
  在床头里。”母亲笨拙地走到床边,弯腰从床头里摸着,计适明看到母亲肥大的
  屁股撅着,那宽大的裤子裹在母亲的身上显露出两腿间的缝儿。
  “你要那盒子干什么?”由于弯腰下去,母亲散乱着头发披在两肩。
  “是给徐县长母亲准备的。”他不经意地说,听到母亲嗯了一声,忽然就产
  生了一股冲动。
  接过母亲递过来的盒子,计适明看着母亲仍然歪着身子,心里一阵激动,就
  着那个姿势伸手掀起母亲的衣襟。
  “要死。”母亲羞羞地打了他一下,嗔怪着。
  “妈,你没听她们说你生了个好儿子。”他摸着母亲那肥肥的屁股。
  “我生了个好儿子,谁家稀罕你这个魔头。”母亲脸红红的想站起来,这个
  时候她没心思和儿子这样。
  “妈……”计适明扔掉了盒子,将母亲搂进怀里。
  “要死呢,”说着眼睛斜视了门外,从窗户的余缝里看见坐在天井里晃动的
  人头,“还不赶快给人家送去。”
  “妈……不急。”他从母亲宽松的腰带里伸下去。
  “小明,你就不怕……”母子两人轻微地抗拒着,母亲还是担心院子里的姐
  妹们。
  “听说人家都要做县长了。”
  “这老太太有福呢。”
  “早年我就说,人家长了一个福相,祖坟上冒青烟呢。”
  计适明就在人们羡慕议论声中,环抱着母亲,插入母亲的底裤里玩弄着。
  “小明……”母亲弯着腰气喘吁吁地,仰脸乞求地看着他,却被计适明捏住
  了下巴,将嘴巴对了上去,“唔……”母亲本想让儿子住手,却不曾想似是自己
  主动送过去一样,被儿子亲个正着。
  “你没看老太太嘴上有颗痣,那可是福痣。”
  “当年毛主席那下巴上就有。”
  几个老太太在求证着计适明升迁的渊源,却勾起计适明的强烈好奇心,他记
  得那个午后,就在母亲临起身的一刹那,他隐约地看到母亲那里有一点影子,虽
  说只是在眼前一闪,却让他从此留下了一个印记。
  “妈……”
  “该死!这个时候……”母亲挣脱出儿子的亲吻,却被儿子解开了裤带,
  “别……”院子里的她们还在嘁嘁喳喳,自己就和儿子在屋里,老太太的心里一
  时难以接受。
  压住了在床沿上,母亲那肥硕的屁股露出来,“她们说你嘴上有颗痣。”
  “你……?”母亲一时疑惑儿子的动作。
  “那天我记得你这里……”母亲的内裤很宽松,抓在手里轻易而举地就褪下
  半个。
  “小明,”眼神满是乞求,却经不住儿子的执拗,抓住内裤的手被儿子掰开
  了,那缕阴毛就在儿子的眼前晃动。
  “我看看……”
  “你就不能晚上……”母亲的口气有点埋怨。
  高高鼓鼓的肥白被那蓬散乱的阴毛遮掩着,计适明用手扒拉着,分开了母亲
  的两腿,一颗明显的肉瘤在左边的唇沿上。
  “妈,你真的这里有颗痣。”
  “哪里?”不明所以的母亲脱口而出。
  计适明手指肚按在那里,低低地说,“你的屄上。”
  “啊呀……小畜生。”她没想到儿子这般折腾,就为了求证自己的私密之处。
  “妈,和你嘴上一模一样。”看着母亲嘴下的那颗,轻轻地按揉着。
  “快放开我,别让她们看见。”母亲害怕地望了望窗外。
  “她们能看见你这里?”分开粘连在皱巴巴的唇瓣上的阴毛,计适明有点紫
  胀的脸上血往上涌。
  “快放开我。”母亲想爬起来,但那微弱的力量在计适明的压迫下,毫无效
  果。
  仔仔细细地挑弄着,翻看着千遍不厌的母亲性器,“妈,你这里除了爸,谁
  都没有看过。”
  “小明……妈求求你。”母亲不得不仰起脸看着他。
  计适明却压住了母亲,另一手褪下裤子。
  “别……”母亲慌急地担心着外面的动静。
  “搞一回吧,待会我还得接待市里检查。”计适明看着母亲旁边的那颗痣,
  裤子只褪到屁股下,在那颗痣上蹭了蹭,他没想到真如相书所说,女人的嘴巴和
  下面是一致的,蹭得母亲浑身紧张起来,计适明看着母亲紧张的样子,就扶起鸡
  巴顶了进去。
  母亲被顶得身子一哆嗦,他没想到儿子借回家拿东西的空儿还要和她做一回,
  这以后哪还有个头?心里想着就希望儿子快点结束。
  “这娘俩在屋里做什么来着?”母亲听得出是东院胖婶的声音,就赶紧催促
  着儿子。
  计适明却一腿压着母亲的大腿,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姿势进进出出。
  “小明,你要搞就快点,待会她们……”精神高度紧张的母亲害怕出事。
  “怕什么,她们不会进来。”他说着就趴上去,看着鸡巴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妈,我没想到你那里真有颗痣。”计适明舔着母亲的嘴唇。
  “你快点吧。”
  计适明知道母亲害怕,飞快地压进母亲里面,一时间听到水声啧啧伴随着一
  两声床的吱嘎。
  “老婶,我家里还有客人,就先回去了。”胖婶的小外甥一直住在家里,中
  午女婿回门,她做好了饭让他们爷几个喝上,就来凑热闹。
  “哎……”母亲慌不迭地答应着,起身想挣开儿子的纠缠,却被计适明抱进
  怀里。
  计适明听到屋外挪动凳子的声音和彼此招呼声。
  “小明……她们……”母亲被挺进深处,浑身颤栗着。
  计适明粗重地喘着气,在东邻西舍的招呼声里,刺激地僵直着身子,跟着一
  阵喷射。
  “妈……出来了。”他长舒了一口气,欣喜地看着母亲。
  “要死,都弄进去了。”母亲慌慌地站起来。
  计适明看着母亲拿内裤擦了一下,急忙提着裤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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