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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 - 正文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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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做爱
  逃不了的麻烦。一帮老头们又忙不迭地赶了来,询问夜里的经过,其实他们
  都早已从各种渠道了解了大概,只是碰到一起再交换一下信息。
  一个个都那么的大惊小怪,我早已淡忘的情节,又被他们一点点挖掘出来。
  最终总有人要倒霉,于是侍卫总管被撤了职。
  新的侍卫总管呢?又成了他们的论题。
  最终的名字是:陆昌。我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他人呢?让我见见。”我问。
  宁王笑了笑,吩咐了一声,外面走进一个少年,依稀有点面熟。
  进来磕了头,打量了一番。却和宁王有几分相似。
  宁王笑着问:“公主是否认得?”
  “有些面熟,却是想不起来了”
  “公主应该是五六年前见过。乃是臣的外甥。”
  这么一说,便有了印象,宁王膝下无子,这个外甥父母早亡,自小便长在宁
  王府中,宁王待他视如己出,数年前应该是见过,只是当时还都是孩子,如今长
  大成人,自是面目不同。
  宁王又将他夸了一番,言语之中甚是自豪,便如自己孩子一般。我自然不便
  反对,于是这总管定了下来。
  又商议如何加强皇宫戒备。
  我心中一动,想了一想,说道:“昨日一个护卫首领,叫做顾秋松的,最先
  赶到,幸亏他挡住了那刺客,我看他武功很高,以后让他带几个人护卫我的寝宫
  吧。”
  陆昌嗯了几声,或是有话想说,却终于按住不说,低头不语。其他人都无异
  议,于是这事也定了下来。
  其他各处增加岗哨,增加巡夜,等等等等,商议了半日。
  众人散去。忽然感到睡意又来,早早回宫,躺下便沉沉睡去。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杏儿见我醒了,服侍我穿衣起身。
  到了外间,几个丫头都等着我吃饭。看见一桌子的饭菜,才想起今天一整天
  竟然没有吃什么东西,肚子着实饿得慌。
  坐下开始狼吞虎咽,几个丫头我一向视如姐妹,同桌而坐,吃得一样津津有
  味。
  灵儿忽然问我:“要不要把门外的人喊进来吃呀?”
  “谁啊?”我很诧异。
  “还能是谁啊,那个顾秋松啊。”
  “他在外面?”
  “是啊,刚来不久,带了八个侍卫,在外面守着呢。”
  “喊他进来吧。”
  百合于是推门出去。
  一会儿顾秋松便跟着进来,看见我,居然有些拘谨。
  我问杏儿安排下他们的住处没有,杏儿告诉已在两侧的房子安排妥当,几个
  人轮流守卫。
  顾秋松接上话,说还要再派八个人来,这样一日四轮,不至于过于劳累。
  “你坐下一起吃吧。”
  顾秋松远远地拿了椅子便坐下,和我隔着很远。
  杏儿扑哧一笑,招呼他起身,把椅子放到我身边来,喊他过来坐。顾秋松却
  是有点犹豫,慢慢过来坐下,轻声说道,“公主,我是怕外面侍卫看到。”
  “怕什么,隔着院子和门,哪里能看到。再说看到又如何,不能和我一起吃
  饭吗?”
  秋松定了定神,又说,“希望昨晚的事情不要给公主带来麻烦。”
  我转头看着他,“昨晚的事你不愿意吗?”
  “不是……”
  “今天呢?想不想?”
  他紧张起来,“公主。”
  “知道吗,我是特地说了,让你来守卫我的。”
  “谢公主。”
  “不用谢我,你知道我为什么。”
  他一脸感激的样子,“谢公主,臣定保公主安全。”
  “不用这么规矩了,还是象昨晚一样的好。”
  他自然了许多,和我们一起吃菜喝酒,但还是控制着不喝太多。
  灵儿话多,缠着他问了许多侍卫平时的大小趣事。
  ************
  酒喝过了,杏儿们收拾了干净。坐着玩了一会儿。
  我们常玩的游戏。是双陆。这是一种简单的棋。
  我坐在顾秋松的身边,头枕在他肩上,看着他和灵儿一来一往地挪着棋子,
  杏儿在灵儿的身后支招。
  顾的身上还穿着轻便的盔甲,凉凉的,我被酒染红的脸颊靠在上面,很是舒
  服。
  他一动不动的坐着,稳如泰山,除了间或移动棋子的手和微微吐纳的鼻翼。
  我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种男人的味道,完全不同于我和宫女们身上淡淡的
  香味,那是一种浓浓的野性的味道。
  我不再注意棋盘。只是注意着我身边的这个男人。我的手拨弄着他的盔甲,
  轻轻摩擦出清脆的响声。我用舌头叼住了他的耳垂,他居然还是一动不动,我听
  到了灵儿轻轻的笑声。
  我软软地说:“把你的盔甲除掉吧。”
  他嗯了一声,百合过来替他除去了上下身的盔甲,放在一旁。他继续坐下下
  棋。
  我依然靠在他肩上,天气已经暖和,他的盔甲里穿得不多。隔着一层衣衫,
  感觉得到他肌肉的轮廓,甚至感觉到他身体里跳动的脉搏。
  我的闲不住的手,不自觉地又摸上了他的身体。感受着他皮肤上的温暖。
  手在他的胸前抚摸,在他的腹部我摸到了衣服的边沿,我的手沿着那条边滑
  了进去,他抖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我的手触摸到他实实在在的肌肤,粗糙的,绷紧的,滚热的。
  手,继续滑落,一片杂乱的毛发之后,我触到了那火热的柱体。
  原来,它已经很硬很大很挺了。
  我在他的耳边喃喃地说道:“我还以为你真的没有反应呢,原来已经这么硬
  了。”
  他用抱紧我作了回答。
  我的手握住了他的肉柱,那东西在我的手掌中跳动着。
  吩咐杏儿帮我们除去衣服。
  于是杏儿帮他,百合帮我,衣服轻轻脱落。
  他的阴茎摆脱了衣服的束缚,直直地挺向前面。
  ************
  沐浴。
  浴桶里从来没有这么多人。
  我,服侍我的百合。
  他,服侍他的杏儿。
  还有在浴桶一旁的灵儿和素儿每个人都赤裸着,雪白的五具女性的肉体反衬
  着顾秋松那黝黑粗壮的身体。
  杏儿很认真地为他擦拭着身体,男人身上似乎总是有擦不完的污秽,这让我
  们都不禁微微发笑。
  我只是静静躺在那里享受着浴桶里的温暖,欣赏着眼前的春色。
  杏儿为他洗完了上身,开始俯下身去为他清洗下面。
  他有点扭捏,而腿间的那物却也斜斜举起,让灵儿又是几下轻笑。
  杏儿却是大方,虽然脸红,并不害羞,手柔柔地为他擦拭。他很是享受,闭
  上了眼睛,绷紧了腿上的肌肉。
  杏儿也又几分好奇,擦了许久,还把那东西翻来覆去地拨弄着,灵儿在一旁
  也是盯着看,最后竟然边笑边问着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几个丫头开了口,顾秋松
  也放松了许多,也回答着她们的问话。
  杏儿已经为他洗完,我也就躺在他的身边,和大家一起研究起他的身体。
  他的左手楼着我,握住了我的乳房,右手在我的身上游走着。
  水渐渐有些凉了。我们起身,擦干了身体。
  他抱着我,放在了床上。杏儿她们退了出去。
  他吻着我的唇。
  他吻着我的颈。
  他吻着我的乳。
  他吻着我的腹。
  他吻着我的阴。
  他的舌头和灵儿的不同,和杏儿的不同,和百合的不同,和素儿的不同。
  我们常常作这互吻的游戏。她们吻过我,我也吻过她们。
  她们的舌头是温柔的,细长的。他的舌头是有力的,粗实的。
  却是一样的湿,一样的热。
  我的水汩汩地向外涌。
  我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水,淫荡的水,宣示着我身体的需求。
  我象蛇一样扭动着我的身体,我的腿盘绕在他的肩上,几乎想把他的舌,他
  的嘴,融进我的身体。
  他翻身俯在我身上,他的阳具在我的面前,我用我的嘴含住了他的阳具,让
  那圆滑的龟头在我的嘴里膨胀,我的舌头舔着那小小的洞眼。每一下让我觉得自
  己的淫荡,也换来他在我阴部同样用力的吮吸。
  我舔着他的阳具,他的阴囊,他的大腿。
  他舔着我的阴户,我的阴核,我的阴唇。
  我们互相满足着。
  我的水让我的腿粘粘的,我的深处酥痒难耐。
  我抱紧他,轻轻喊着,“插进去吧,用力!”
  他分开我的腿,将那满是我唾液的阳具用力地插进了我的阴道,又一次体会
  到被分开的感觉,被充满。
  火热的肉,和我同样火热的腔道紧贴在一起,抽插着,扭动着。
  我的绷紧的身体,感受着他的压力。
  我沉浸在快感里。
  他卖力的动作着。换着不同的姿势。我只是象一个瘫软的肉体,顺应着他的
  动作。无论什么样的角度,都让我欲罢不能。我只感觉到那些淫荡的水,从我的
  身体里不停地流出,快感笼罩着我。
  ……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我渐渐失去了知觉。
  ……
  醒来的时候,已经睡在温暖的被窝里。身边没有了人。
  觉得下身粘粘的,那种异物感似乎还没有退去。
  转过头,看见杏儿正在床边。看见我醒来,轻声说着:“他看你睡着了,不
  敢惊动你,又不敢多在这里停留,回他那里了。”
  我点了点头,“杏儿,你帮我清理一下下面,很粘稠的感觉。”
  杏儿拿来了水和毛巾,为我轻轻清理着那里,我感到有东西缓缓流出去。杏
  儿拿给我看那上面白色的黏液,笑了笑,说,“公主你会不会有身孕?”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有了又如何?”
  杏儿倒是皱了眉头,“只是那帮老头们要受不了了。”
  “他们又能怎样。只是杏儿你是否记得上次那巫女所说?”
  杏儿点点头。
  “我想我既无福有你们寻常女子之处女之身,想必也不会有怀孕之幸了。”
  十七顾昌
  事实似乎也印证了我的猜测,每次我们疯狂的做爱,他都把他的液体深深地
  射入我的体内。
  但是我的流血的日子也一样准时到达,没有丝毫的异样。看见自己的身体那
  么准时地宣告我的与众不同,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流血的日子能让我暂时地摆
  脱对男人的渴望,但一到结束之后,我的欲望就疯狂地反扑过来,顾秋松是我唯
  一的男人,他疯狂地满足我,连我都感觉到了他的疲惫。
  他躺在我的身边,重重的呼吸,汗湿的身体,轻声对我说,“我觉得我不象
  是你的护卫,象是你的淫具。”
  我贴上他的身体,软软地笑着:“你就是我的淫具,我就是为了这个才要你
  来的。”
  吻吸着他的软掉的阴茎,小蛇一样滑来滑去,失去了半个时辰之前的威风。
  我真的还没有满足呢。
  ************
  杏儿似乎是个精灵,总能知道我的心里在需要什么。
  洗澡的时候,我们还有灵儿,三个人又赤裸着躺在一起。
  杏儿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样东西,坏笑着拿给我看。
  这是一个木头的长长的,带着一个圆滑的脑袋,不知道涂上了什么东西,整
  个摸上去滑腻而舒服,长长粗粗的柄,一个圆环的把手。
  灵儿一下子喊了出来,“呀,象那个东西。”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东西。杏儿当然也知道。
  杏儿的握着那个东西,对准了我的下身,笑着看着我,我的腰向上挺了挺,
  那东西滑进了我的腔道。冷冷的,硬硬的,远不如男人的东西那样有生气。
  但是一样能满足我。
  杏儿的手轻轻抽插,看着我的肉唇翻动着,被那东西带出白色的液体,我喜
  欢被它撑开的感觉。灵儿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手指去抚摸我的阴蒂,嘴舔着我的
  乳头。她的阴部在我撑开的大腿上蹭着,我感觉到她的液体也流出来,溶化在浴
  水里。杏儿似乎是最清醒的一个,但我一样看见液体从她的两腿之间流下来,流
  下来,滴在水里,滴在我的腿上。
  我滑入水里,让水淹没了我的全身,除了那挺起的阴部。外面的声音和我隔
  开,什么我也注意不到,只有那阴道里火热的欲望和那物体在我阴道里的抽插…

  软软地靠在床上,吃着美味的水果,下面的感觉还没有退去。
  ************
  天气已经有些凉了。
  杏儿和灵儿陪着我。今天没有喊他进来。就算是放个假。想来他们应该在门
  外巡逻吧。
  小德子在外间轻声喊道:“公主,陆总管求见。”
  陆昌?我几乎已经遗忘了。我皱了眉头,“让他等着。”
  把衣服穿了妥当,来到外间坐定。小德子引着他进来。
  那天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今天坐得近,觉得他依稀有点宁王的影子,只是细
  看却又不像。
  他客套一番之后,问着护卫的情况,我自然都说一切都好。
  坐了片刻,没什么话说,他也就起身告辞。临走却又将顾秋松等叫到门前,
  装模作样地吩咐了几句,虽然做总管不到几日,在王府里倒是学了十足的威风。
  只是训错了对象,我当然有些不悦。
  随后的日子,陆昌似乎来得勤了,虽然每次也没什么大事,我也总是对他不
  冷不热,他却总还是要来。
  渐渐的,他也许感觉到了我和顾秋松的特别。我看得见他看着顾秋松时候眼
  中的敌意。
  他想奢望些什么呢?
  也许是想试试自己的权威,也许是存心想作弄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故
  意在他的面前表现出和顾秋松的亲热。看着他眉头紧锁,真有几分快意。
  顾也看出了这点,无人时便提醒我,也许他是不愿意惹这位总管的麻烦吧,
  我才不管。
  ************
  陆昌在门外站着。
  屋内的我,还赤裸着身体,双腿缠在顾秋松的身上,他紧张得满头大汗,我
  带着笑,逗弄着他的阳具,“为什么这么软呀?害怕我会吃掉它吗?”我放肆地
  大笑着,我想门外的陆昌,一定很尴尬吧!我用我的湿漉漉的阴户摩擦着那个小
  东西,象一条蛇一样,皮肤在他身上蹭过,粗糙和细腻的接触。他的东西终于有
  了感觉,顺着我的淫水,插入了那张开的洞穴。
  我快乐地大声喊着,我知道我的声音吓到了外间的杏儿她们,也一定让陆昌
  难堪吧。
  不过,这已经无所谓了,我的阴道火一般的热,那粗壮的小蛇在一次次窥探
  着我的洞穴深处。我用流不尽的湿热粘滑的液体去喂它。
  高氵朝,又一次地让我疯狂在他射尽了最后一滴之后,我懒懒站起身来,随意
  裹了一件衣服,走到了外间。杏儿扶我坐了,我吩咐她让陆昌进来。
  “陆总管刚才说到别处看看,已经不在外面了。”
  “呵呵,怕是被我的声音吓跑的吧!”
  杏儿笑了,却又皱了眉头,“刚才声音是大了点,公主,我怕传出去会有麻
  烦”
  “他们敢怎样?”我得意地笑了笑。
  ************
  过了片刻,陆昌终于还是转了回来。
  我在他面前故意放松了衣服,雪白的肩膀露了出来,他的眼睛如小贼一般屡
  屡扫过我的肩头,却又不敢停留。
  等到离开的时候,他狠狠地看了顾秋松一眼,顾觉察到了,只是避开了他的
  目光。我却开心地大笑着。
  但是我却没有想到,我的任性竟然会造成那样的后果…………
  十八、又见刺客
  秋天到了,天气渐凉。
  屋里总还是暖和的,我和灵儿几个还是披着薄薄的纱,无忧无虑地游戏。身
  体的曲线透过薄纱看得清楚,也被烛光映到窗纸上,不知道门外的护卫们,是不
  是会看得发呆,我得意地想。
  夜色渐浓,今天没有让秋松进来。
  窗外看见一些红光,渐渐有喧闹传来。
  小德子惶惶地跑了进来,“公主,西北的房子走水了……”
  “是哪间房?有人去救了吗?”我并不着急,宫里房子甚多,失点火也是常
  事。
  “是间小房子,没有人住,只是听人说,看见是有人故意放的,那人一转眼
  就看不见了。火倒是不算大,这么多人赶去,估计一会就没了。”
  “那再派些人四处搜搜,把那个放火的人找出来。”
  小德子出了门。
  一会功夫,顾秋松又在门口敲了敲门,我到了门口,“公主,听说东北面有
  个刺客,功夫了得,已经刺伤了几个侍卫中的高手,我想去看看。”
  “好的,不过千万小心。”
  “我去去就来,你们不要开门窗。门口我加了护卫,我立刻回来。”
  我自然说好,他急忙走了,我让杏儿几个关紧了门窗,几个人呆坐着等着消
  息。
  灵儿总是坐不住,一会便走到窗口,从窗口的洞眼里向外张望。
  好像过了很久……
  灵儿忽然一声尖叫,向后直退,随后砰的一声,窗户整个裂开,一个黑衣蒙
  面人从裂缝里飞了进来,白色的剑尖直指灵儿,剑轻轻一划,灵儿的衣服便撕开
  了一个口子。灵儿退了几步,绊在椅子上,一下倒了下去,身体几乎翻了个,两
  条雪白的腿从破了的衣服下伸出来,挂在椅子上,正对着那黑衣人,样子十分的
  狼狈。
  黑衣人上前一步,似乎又要刺去,我吃了一惊,连忙喊道:“住手!”
  喊出了口,才觉得有点滑稽,那刺客如何会听我的呢,更何况我用这样命令
  的口气。
  但那人竟然真的住了手!
  剑悬在半空,剑尖还在颤抖。
  那黑衣人的两眼竟直直地盯着灵儿的双腿,他难道竟是一个色鬼?还是没有
  看过女人的大腿?我几乎想笑了。
  灵儿摔得发晕,这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躲到我们这边来。
  那人却还在发呆,眼睛一直盯着灵儿的双腿。
  窗口又是嗖的一声,又一个人影飞了进来,却是顾秋松。
  那人听见有人,转过身,两人的剑打在一处。
  看不几下,我便想起,这人真是上次那个刺客,一样的剑法,一样的剑,一
  样的身形。
  那人不与顾秋松多纠缠,逮着了机会,一剑把顾秋松逼退了一步,一扭身,
  又从窗口飞了出去。顾秋松也跟着出去了。
  屋里又平静下来。
  门外却来了好多人,都是护卫,吵吵闹闹的。
  “公主请放心,那刺客已跑了,现在很安全。”是陆昌的声音。
  我开了门,让他进来。
  他问了一下刺客进来前后的情况,我只说刺客进来后,顾秋松就跟进来了,
  至于那刺客看灵儿大腿一事,也就不提了罢。
  陆昌问过也就急急走了,四周增加了护卫。
  我们也都累了,又是一个惶恐之夜。
  灵儿却又做了恶梦,显然被吓得不轻。
  早上,灵儿还一脸惶恐地向我们说着恶梦。又说梦见了李国化,梦见他杀了
  自己的父母,还梦见他刺了自己一刀,梦见自己在逃命。
  我们无法解释她奇怪的梦,只好安慰着她休息。
  十九、发泄
  一觉醒来,竟已是中午。吃过点心,想起昨日顾秋松还没消息,便喊了门口
  的侍卫来问。说他昨夜追刺客不及,今日一早又被陆总管派人叫去,想是问昨夜
  的情形。
  我却吃了一惊。急忙喊了人去唤陆昌过来。
  陆昌来得很快。
  脸上竟是一脸的轻松。
  “我的侍卫呢?”我问。
  “顾秋松防卫不力,擅离职守,臣已经将其治罪。”
  他终于找到了机会。我冷冷地看着他。
  “公主,他只是一个侍卫首领,防卫不力,致使公主受惊,理当受罚,我已
  请示过张丞相,丞相也说这等小事不必惊动公主。我会安排其他护卫首领来公主
  寝宫,必然万无一失。”
  我知道他是暗示我不必为了一个侍卫将他治罪,更何况没有杀他的理由。
  的确我没有理由杀他,杀他等于告诉所有人我和顾的关系。
  他杀了我的人,我竟然不能杀他。
  “你做得不错啊,你过来。”我冷冷地说。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恐惧,但还是躬身走到我面前。
  我忽然狠狠地一脚踢出,踢在他的膝盖上。他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头也不敢
  抬起。
  我知道他不会太疼,我是赤着脚,自己的脚趾,却是疼得很。
  他伏倒在地,“公主息怒。”
  我当然还没有解气。脚狠狠地踩上了他的肩。
  他一动也不敢动,任凭我的脚在他的头上、脸上、身上,狠狠地踩着。
  杏儿和百合都在一边,也是大气都不敢出。
  我狠狠地过足了瘾。喘着气。
  他还趴在地上。
  “滚!”我喊着。
  我以为他会象一条狗一样逃走。
  但我的脚踝忽然被他握住,他扑上来,象条狗一样舔着我的脚。
  这举动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想抽回脚,但他却抓得那么紧,我动不了。
  他一边舔,一边痛苦失声。
  “公主,我爱你,我愿意做你的奴隶,我受不了那个家伙。”他哭喊着。
  我皱着眉头看着这个恶心的家伙。
  他说的什么我再没有听进去,只知道他在向我表示着他是怎么地迷恋我。
  等他稍微安静之后,我抽回我的脚。他还是象条狗一样趴着。
  我忽然有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你愿意做我的奴隶?”我冷笑着。
  “是的,公主,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他抬起头来,眼里有了希望。
  “那,你愿意做我的狗吗?”我大笑起来。
  他愣了愣,然后低头说:“愿意。”
  我笑得更响。“好,那以后你每次到这里来,进了这个院子,你就得做一条
  狗,服从我的命令。哦,还有她们的命令,你都得听。”
  “好,好。”他点着头。
  “百合,你去拿点东西来喂它。”
  百合不知道该怎么办,愣在那里。
  我拿了身边的点心,扔在地上,“去吃了。”
  他迟疑了一下,终于转身过去,低头叼起那点心,吃了下去。
  我觉得没什么意思,想着还能有什么办法玩弄他。
  “转过来。”我吩咐着。
  他象一条狗一样,转过了身体,不敢抬头。
  “抬起头来。”
  他抬头,眼睛却还是看着地上。
  我不去管他,仔细观察了一会。
  其实他的样子也不是那么讨厌,如果不是杀了我喜欢的人,也许……
  我不愿意再想下去,忽然狠狠踢了他一脚。
  “把你的衣服脱光!”我高声说着。
  他惶恐地抬眼看我,猜不透我的意图。
  我不去看他,望向百合和杏儿,她们都想笑又忍着。
  他终于抖抖地把衣服脱了干净,傻站着看我。
  我转过脸来,又喊了一声:“你居然站着?”
  他如同一滩泥一样软了下去,又趴在我的面前。
  我得意地站起来,围着他走了半圈,“嗯,现在更加象了。”
  他的屁股对着我,因为是趴着,腿曲着,我踢了踢他,“伸直。”
  他“站”直了,象狗一样站直了。
  我看见了他的那东西,居然直直地挺着,在两腿的中间,显然他想夹住它。
  我忍住笑,坐回了椅子上,让他转过去。他转了半圈,于是屁股对着我,这
  下杏儿和百合也看见了,三人终于笑出了声。
  我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正踢在那里,“滚吧,穿上你的衣服。”
  他惶恐地穿好了,看见我那么开心,居然面有喜色。然后恭敬地向我告别,
  却又带着平时耀武扬威的模样,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刚才的丑态。
  他走了,我却又恢复了不快。这院子,终究是冷清得多了。
  二十、容秋远
  傍晚的时候,新的侍卫首领来了:容秋远。
  依稀还记得他的模样,也记得他的文章和武艺。于是请了进来,寒暄片刻。
  他还是那么少年意气,问到什么就大声而不拘谨地谈自己的看法,连这小小
  院落的护卫,也谈出了几分道理,竟是已有了周密的安排。
  真是一个人才,只是锋芒太露,大概那些大臣们都不是太喜欢他吧。
  我却喜欢得很。
  灵儿也觉得他对胃口,灵儿不曾见过外面的世面,谈到后来,竟缠着他问了
  许多他家乡的事。他说他是江南人,自小习武学文。灵儿知道自己家也是江南,
  更是问个不停。到了后来,我竟插不进嘴去。
  只是听着也很有趣。
  第二日,起得很晚,去见过那一班大臣回来,竟远远听得院子里笑声一片。

  杏儿、素儿陪我去的,院子里留了百合与灵儿,到了院门,却看见原来容秋
  远竟在教她二人武功,两人素来娇弱,自然动作做得也是柔柔软软,自己也觉得
  有趣,于是边练边笑。
  容秋远倒是一本正经,回头见过我,也解释说灵儿说了两次刺客的事,尤其
  说了第二次自己的狼狈模样,容秋远觉得教点武功,危急时刻也好自保。
  我也觉得不错,再说自己也不练武功久了,正想再练练,于是都在院子里舞
  起来。只有杏儿坚决不肯学,想是害羞,怕自己也练成灵儿她们一般模样,惹人
  笑话。我自然也不勉强她。
  容秋远居然也极有耐性,陪着我们练,一招一式,也不马虎。
  练得半晌,出了一身的汗,于是一起进屋休息。
  杏儿早备好了茶,端过来,我便让她先去给了容秋远。他谢过之后,坐了喝
  茶。
  我也顺势夸了他几句,说道倘若再点状元,定要点他。
  他笑了一笑,却和我说起那两个状元来。原来自数日文武比试之后,他和那
  几人竟是成了朋友,几个人常常一处喝酒聊天。他和陈化为、林赫、吴宣几个都
  很是投机,李国化却是尚书公子,比武时也不与他们同住,于是生疏一些。
  他虽是文武全才,心中也很自负,说起他们几个来,倒是极为佩服,说道输
  给他们,甚是服气,只是竟然几人至今也没个正事,只在各处安排了打打下手,
  都有些愤愤不平。
  我也问了几人去处,心中想着可设法安排些事情给他们去做,也免得那些老
  家伙们压制。
  喝了茶,他觉得不便久留,起身告辞,仍旧去院外守卫。
  只是我一回头,却不见了灵儿,竟是又追出去要练武。
  “这丫头,真要学武艺吗?”我自言自语。
  杏儿在身旁噗哧一笑,“她啊,若换个人来便不要学武了。”
  我想也是。
  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定要成全了她。
  大半个时辰之后,灵儿才满头大汗地回来。
  我坐在椅子上,装作生气的样子,一声不吭,也没笑容。
  灵儿觉得气氛不对,倒还真没见过这架势,本来笑盈盈的脸上,一下子也绷
  了起来,怯怯地走到杏儿身边,没敢说话。杏儿自然知道我是做戏,却也不笑,
  冷冰冰看了灵儿一眼,也不说话。
  灵儿站了半刻,大家都没个声音,她终憋不住,轻轻问杏儿:“怎么了?”
  我接了话茬:“你说怎么了?这半天你去哪里了?我叫个人都叫不到。”
  灵儿吃了一惊,才知道这冲着她呢,结结巴巴地说:“我……在外面……练
  武……”
  “练得如何啊?下次刺客来了你能挡着了?”
  灵儿急得几乎要哭了,“我……我才开始练,有刺客,我当然会护着公主你
  了,就是没武功,我也一样啊。”
  我没理她,继续说,“我看你练武是假……”
  灵儿愣了愣,望着我,一脸疑惑。
  “你是看上人家了吧?还没怎么着,就想嫁人出宫,不想服侍我了?”
  灵儿流下泪来,脸又羞得通红,“公主,灵儿哪里有这么想,我……”一时
  着急,竟说不下去。
  “那你到底喜欢他不喜欢?我怕留你这里,你整天去找人练武,还是让你出
  宫算了。”
  灵儿急得大喊:“我不出宫。”
  “哦,那就是喜欢他了。”我和杏儿她们都开始大笑。
  灵儿看我忽然发笑,更是着急,想是又想说留她在宫里,又想要辩明不是喜
  欢那人,又怕我生气,又恼我们笑她,一时张了半天口,竟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杏儿怕她难堪,上来圆场,“公主不用着急,喜欢不喜欢,再过几日就更看
  得明白了,到时候,她若是承认呢,便把灵儿许给他,若还是不承认,便随便许
  个人算了。”
  灵儿更是恼火,也知道我们原是耍弄她,撇了嘴,不再说话,只是脸上红晕
  竟久久不能散去。
  这丫头,终究是动了情了。也还是不逼她的好,免得害了羞,反倒不自然起
  来。
  二十一、雪
  其后若干天,那丫头竟真的没再提过练武的事,反倒让我有些后悔开她的玩
  笑。
  不过终究熬不住,过了半月,她又开始常常溜到院子,舞弄起来。我们再说
  笑她,也不着恼,只是脸红。
  陆昌也来过几次,每次问了情况,吩咐了护卫们,便匆匆离去,不再久留。
  转眼已是冬天,看着窗外寒风,竟是要下雪了。
  灵儿有些兴奋,每年的第一场雪,她总是盼着,也第一个冲出去玩耍,孩子
  一般开心。
  第二天一早,就看着窗外格外的明亮,知道雪已经来了。
  起来看了,外面雪还没下尽,只是小了很多,地上雪却是厚厚的,这一夜,
  容丘远他们定是冻得厉害。
  灵儿等不及了,收拾好,一开门就奔出去,却没站稳,一下摔倒,先在雪地
  里滚了两滚,站起身来,狼狈不堪,头发上身上尽是雪花。也不管我们笑她,捏
  了一团雪,溜到门口,找着了容丘远,一把扔了过去。
  容丘远知道是她扔的,也装作不知道,等到雪团到了身上,故意“啊”地一
  声大叫,反把灵儿吓了一跳。灵儿正站在门檐下,容丘远一喊,震动了檐上的积
  雪,一股脑落下来,落了灵儿一头一脸。灵儿连出两次状况,不肯罢休,跑了出
  去,雪球对他扔个不停。
  我有些怕冷,只是缩着手,和杏儿一起看雪景。
  皇宫里也没太多人走动,远远一片,都是雪白,一个脚印也没有。
  雪渐渐停了,太阳出来,晒得人略有些暖意。
  远远看着一行人走了过来。
  便有些不快,又扰了我这般好心情。
  是陆昌。
  他竟是满脸喜色。
  我让他到了屋里,他把随从自然都留在门外。
  到得屋里,却不顾天寒,三两下除去自己衣物,伏在我脚下,和狗一样。
  “公主,我是你的狗,我是你的奴隶。”他中邪一样的说着。
  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样。
  忽然觉得他有些疯了,这么大雪天,竟是来做这个。
  让百合,素儿去再点了火炉,把屋里烧得暖和些。
  杏儿陪着我,灵儿还在院门外玩耍。
  陆昌,趴在我脚下,乖得象一条真正的狗。
  屋里已不再冷。
  我除了鞋,脚轻轻勾着他的下巴,他眯起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又居然
  把舌头伸出来舔我的脚。我几乎吓得缩了回来。
  他居然那么投入,舌头在我的脚背上舔过,又到我的脚丫,软软的钻入我的
  脚趾之间,痒痒的。他一个一个脚趾含进嘴里,又吐出来,他又翻到地上,抬起
  我的脚,去舔我的脚底。
  一只脚舔完了,又是另一只。
  我几乎被他舔得有些麻醉,差点呻吟出来。
  看见杏儿在我身边目瞪口呆,想让到一边去,我拉住了她。
  让她也坐下来,一样去了鞋,让陆昌对我一样对她。
  陆昌顿了一顿,却不说话,拉着她的脚帮她除去了鞋子,杏儿却很紧张,总
  想抽回脚来。
  他的舌头在我们两个的脚上来回舔着。
  象一条虫子在我的脚上蠕动。恶心,却又刺激。
  杏儿竟呻吟出了声音。
  不知道是什么让我变得疯狂。
  我竟因为他的行为而充满了快感。看着他在我脚下那淫贱的模样,我真的有
  了再蹂躏他的欲望。
  我的脚按在了他的脸上,看着他的鼻子、眼睛、嘴巴,被我的脚踩着,我的
  脚底感觉到他的鼻息。他却一副陶醉的模样。
  赤着脚站起来,走到了门口,护卫们都在门外,院门也掩上了。
  我招了招手,他匍匐着爬到我脚下。我赤着脚踩到了雪地上,很冷,但我却
  不再怕。
  他跟着我出了门,爬到了雪地上,显然他有些冷。
  我笑了笑,“坐下。”他坐在了雪地上,我看见他的屁股淹没在雪中,也包
  括那根有些柔软的肉体。我让他继续舔着我的脚背,这多少让我暖和一点。
  片刻之后,我也冷了。
  回身进屋,他也跟了进来。杏儿她们早已经在屋里看得发呆。
  我坐下来,杏儿帮我暖和着脚。我让他躺下,他躺下,手脚张开,我看见他
  的东西居然已经硬了,又被冻得通红。
  我用脚夹住了它,冰冰的,我踢了几下,看着那东西晃动,很放纵的感觉。
  他又开始舔我的脚,沿着我的腿舔着,我缓缓解开身上的衣服,赤裸着让他
  舔。他似乎被我的行动所刺激,舔得更加用力,也不断试图舔到更高的地方。我
  按着他,不让他过早上来。
  舌头到了大腿,在内侧舔动的时候,我渐渐放弃了控制。
  他疯狂地舔上来,在我的花蕾附近舔着。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
  当他试图站起身来的时候,我狠狠踢了他一脚,这让他回复了狗的姿势。他
  趴在我腿上,继续舔着我,但没有了刚才的激情。
  他仍然在我花蕾周围徘徊,不敢深入。
  我张开了腿,身体向前滑了滑,我的阴部就在他的眼前。
  他终于不顾一切地舔了上去。
  “啊!”我的身体毫不隐瞒地作出了反应,粘湿的液体,从里面喷出来,我
  瘫软在他的舌头下。
  我忽然想起,顾已经被杀有数月了。
  他又一次试图站起来,或者说想爬到我的身上来,但我又一次踢了他一脚,
  把他踢回了地上。
  他躺在那里,下面的东西仍然高高竖立着。
  我笑了,问他:“想干什么?想要我吗?”
  他眼里放出光来,连连点头。
  “但你是一条狗。你不能象人一样和我做爱。”
  我的话让他眼里的光芒消失了,他只是挺直了下身,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
  “但是你可以象狗一样来满足我。”
  我让他迷惑。
  我让他站起来,狗一样站着,背对着我。我的手探到他身下,握住了那一根
  火热和冰冷并存的肉棍。把他拖近了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挺向了前面,我把他的东西毫不怜惜地拽了过来,对准了我的洞
  穴。他配合着我。
  我感觉到他阴茎上的寒气。
  他缓缓滑了进去,寒冷和火热同时带进了我的肉体。我感受着。
  这样的姿势,他无法快速地抽插,只是慢慢而费力地移动。我静静地躺在椅
  子上,享受着那久违的快感。
  渐渐地,寒气已经散去,只是火热。
  但我不喜欢。
  我一脚把他蹬了出去,让他再到外面去“坐一坐”。
  他无奈地出去,重复刚才的姿势,直到我喊他进来。
  又一次的插入,又是冷热交加的感觉。
  ……
  这样地重复了几次之后,在又一次“坐”的时候,他发泄在了雪地里。
  他再进来的时候,却是一脸兴奋和感激的样子。似乎我给了他赏赐。但这时
  候我已经满是厌恶。我冷冷地让他离开。他又穿戴整齐,又恢复了平日的威风。
  居然又一次地喊来了容丘远,大模大样地指挥起来。
  我却只想起他刚才的样子,我笑了。
  他看见我笑,更是兴奋。
  看着他得意地走远。
  自己去洗了一个热热的澡。
  二十二、冬日
  天气越来越冷。雪下得更厚了。
  我们在屋里烧起了暖炉,几个丫头围坐着,谈天说地。
  灵儿还是坐不住想往外跑。
  “你不冷吗?”我问。
  灵儿红了脸,眼睛闪烁,嘟噜着又坐下。
  我知道留不住她的心的,在杏儿的耳边轻咬了几句,杏儿笑着起身出了门。
  灵儿不知道我们搞什么鬼,满眼狐疑地看着杏儿的背影。
  片刻,容丘远已经和我们坐在了一起。灵儿的脸更红了。
  吩咐小德子取了几样精致的点心,散了些给门外的护卫,让他们不必在门口
  久站,这样的雪天,想来刺客也怕冷的吧。
  屋内,火热的炉子烧得每个人都没了寒意。
  容丘远还是那么健谈。说到他们几个在一起如何如何论天下之势,竟是一脸
  血色。
  灵儿听得入神,忽然插嘴道:“不如你喊了他们一起来做护卫吧,我们天天
  坐着聊天,真是有趣。”
  容丘远笑了一笑,自是觉得她天真,却也不说。

  我也何尝不想如此,只是怕委屈了他们。
  “我倒是想见他们一见,你找个日子,领他们进来。”
  容丘远应了。
  话题转到西月国。他原是在文试那天当着众大臣的面大发过一番议论的。时
  间已久,西月的战事依旧。既说到了,正好再听上一听。
  “公主听了不要生气,文试那时我不知官场深浅,所以口中所言便是心中所
  想,怕是得罪了不少人。如今学了几分,也知道有些话不可随便出口。不过关系
  到公主的江山,又都是公主身边之人,所以才再多说几句。”
  “说吧,那天若不是你那些话,我也未必点你作榜眼了,我也知道那些老臣
  面子极重,说不得的。”
  容丘远顿了一顿,接着说道:“那时我只知西月与我国作战,故只知道想着
  如何去胜西月。如今才知道原来不光是有这战事,更有许多看不见的。”
  我看了他一眼,等着他的下文。
  他又顿了一顿,继续说了下去:“其实也简单,就是这些重臣都想着保自己
  的权力、消别人的势力。都知道当今朝中以张丞相、宁王、李尚书为三大重臣。
  其中张丞相虽然总领朝中事务,却无直接兵权。宁王有自己的封地,有自己的军
  队。李尚书虽不及他二人位高,却是直握兵权,军中故人极多。三人一个也不能
  小看了。”
  “如今西月出乱,调了半数京城驻军去西域,李尚书的军队中,属这京城驻
  军最是直接,也最是精锐,李尚书自然是舍不得的。故而到了西域也不出力,大
  部分还是原先的西域军出战,便是想保全自己这支。”
  “至于宁王,却也不想他出战,原是当初调了自己军队来替换京城军,放了
  自己的军队在公主周围、京城周围,他自然不想调回去了。西域的京城军出战,
  若是胜了,班师回京,他的军队便要回山东了,若是败了,想必他的军队也得去
  西域了。所以他也不愿。于是这西域的仗,便这么几日一小打,数日一大打,总
  也打不完。”
  他住了口。
  我也知道这帮大臣们自然是各有私利,只是从来没多想,想来我也不擅于做
  皇帝,大臣们算计了半日,我却只关心我这小小院子里的冷暖人情。
  只是,我便知道了,又能如何呢?想来其实他们各有牵制,反倒于我最好,
  若是有谁坐大了,只怕我反而无地容身了吧。
  他也说是。
  “我多放你假,没事的时候,陪灵儿四处走走,她没父母兄弟,你多带她出
  宫去看看热闹。”
  他居然也脸红了。
  大概我这公主,还是做这些小事的好,至于江山社稷,随它去吧。
  陆昌来得勤了些。
  每次来了,总是格外的奉承。
  每次来了,我总是拿他发泄。
  他似乎很满意,当然,我也是。
  不知道他是不是习惯了这样的侮辱,他走的时候,笑容满面。
  他走了之后,我总是去洗个热水澡。
  天气渐暖。
  这日,容丘远领了几人进来,我派人吩咐了沿途护卫,自是无人阻拦。进了
  院里,顿时笑声朗朗,远不似那班老臣,总也死板着个脸。杏儿她们受了感染,
  也开心得很,里里外外地忙。
  我也特别吩咐小德子,去取了些酒来。在我这院子中,这么多男人,聚了饮
  酒,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酒拿来了的时候,他们几个也是一怔。
  “都是男人,哪有不喝酒的,我既然都允了,你们还怕什么,哪有那么多规
  矩的。”
  他们也不再拘谨,我也陪着他们喝。
  喝了十数杯下去,自己头也有些晕了。正畅快的时候,忽然小德子慌慌张张
  从门外闯进来,嘴里喊着:“公主,张丞相派人请公主去议事,说是有要事。”
  “到底什么事?”
  “那人说是西域战事告急。”
  “哦,说我立刻就来。”我应了,转身去里屋换了衣服,喊了杏儿、百合,
  正要出门。
  陈化为忽然说道:“公主且慢。”
  我笑了一笑,“你们只管喝酒聊天便是,不必顾忌,我去应付了就回来。”
  他道了一声谢,却又说道:“公主,我们只是想替公主出个主意。待会去了
  张丞相和宁王定然是奏请公主派李尚书出兵增援。不知公主是派还是不派?”
  我却答不出来,继位以来,从来没这等大事来烦我。
  他看我愣着,继续说道:“公主,想这李尚书若是去了,只怕这京城便是宁
  王的天下了。”
  “那……你的意思是不派了?”
  “西域的仗也不可不赢啊,自然要派兵增援,只是李尚书不可去。依我们看
  来,不如公主另派一将领京城驻军支援西域,再从南方调部分军队来补防京城,
  这河南一带最近,调防最快,而且河南驻军原是李尚书手下,他也掌握得住。有
  他在,宁王也不敢如何了。”
  “那不知派何人去西域能有胜算?”
  “臣以为西月本不足虑,有了援兵,得胜不是难事,你既然派了京城军去支
  援,李尚书自己的军队,自然着急,一定会很快得胜回朝的。”
  我又看看其他数人,都微笑点头,“难道你们都是一个主意?”
  容丘远也笑道:“公主以为我们每日都是酗酒寻欢的么?这西月的事,我们
  关心已久,都谈得多了。上次和公主说过一次,李尚书的军队如今只有一半在西
  月,出战虽能胜,却伤亡大,故他原是不愿出战,若再有援军,他自然会击败西
  月,早日回朝,兵不在手,他也难受得很啊。”
  说完,几人同声大笑。我也放了心。
  到了议事厅里,果然一班大臣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坐定之后,张丞相便大体说了西域情况,原来,西月国最近和其西面的阿含
  国已达成秘密和议,然后悄悄调了军队转往东线,我西域军防范不严,被偷袭得
  手,数日间丢了三座城池,损失甚重。
  其后果然如陈化为所说,丞相和宁王都是主张李尚书带京城驻军支援,李尚
  书不好明拒,脸色甚是尴尬。我看他们争论半晌,也差不多了,便照着陈化为的
  意思说了一番。
  李尚书脸色顿转。其他各大臣中,倒有大半脸露惊讶之色,大概原以为这公
  主次次都是只听不说,大臣们讨论得什么结果便是。这次却忽然拿出主意来了。
  宁王、张丞相呆了一会,也大声说好。张丞相又提议让李尚书之子李国化领
  兵前去西域、李尚书谦虚了几句,倒也没有过分推脱,于是这事便定了下来。
  回到院里,他们正等着消息,回来说了情况,都说这样是最好。我也颇为得
  意,和他们又喝了几杯,直到昏昏然要睡觉了,杏儿扶了我去里屋躺下。听得外
  面他们也散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杏儿她们早已收拾了干净。我让灵儿喊了容丘
  远进来,想听他再说说这将来的形势。
  “公主真是聪明。其实凡事有利必有弊,这次公主虽避免了让宁王一人独占
  京城防卫,但也暴露出对宁王的戒心,宁王又如何看不出?只怕他会铤而走险,
  对公主不利,军队固然是一方面,但如今宁王外甥掌握宫中守卫,也是大大的不
  利。”
  听他说到陆昌,忽然想起他在我面前的丑态,不由得淡淡一笑。
  容丘远看到我的笑容,想是知道我的心思,接着说道:“公主不要因为陆总
  管的所为,放松对他的警惕,其实在我看来,宁王让他来做总管,原是计划之中
  的,只怕他的所作所为,也是为了亲近公主所作的苦肉之计吧。”
  我脸一红,“你知道我对他的事?”
  容丘远一惊,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脸色大变,支吾不语。
  我看他这样,却是笑了,“你怕什么,我这些原没有避开灵儿,又如何不知
  她不会瞒着你。再说我做这些,本来也是拿陆昌发泄罢了。”
  他还是有些紧张。
  看着他,忽然有些心动,这么聪明有见识的人,真是便宜了灵儿了。
  便想拿他开心一番,灵儿正在里屋睡觉呢,忙了一天,原是累了,百合素儿
  也不在,只有杏儿在身边。
  “你过来,站在我面前。”
  他大概看我脸色带笑,有些疑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仍然走了几步,站在
  我面前。
  “再近点。”
  又走了一步,这下真的在我面前了,伸手可及。
  我伸出手去,抚摸着他的臂膀。
  他武功那么好,臂膀自然有力,肌肉盘起。
  他的胸膛宽阔结实。
  我的手移到了他的腰带上,一用力,扯开了他的腰带,他的外衣散开,我的
  手也伸了进去,他紧张得想要躲开,我轻声喊了句:“不许动。”
  他不敢再动。
  我的手伸了进去,摸到了我要摸的东西。
  我干脆扯开了他的内衣,让他的下身裸露出来。
  那一条蛇垂在他的腰间,似硬非硬。
  我把玩着那小东西,象一个玩具。揉动着上面每一寸皮肤。
  “有过女人吗?”我问。
  “没有、公主。”他紧张而又认真地回答。
  “好,很好。”我也回答得很认真。
  在我的玩弄下,那小蛇伸直了它的躯干,抬眼看着我。
  粗粗的,大大的,热热的。好熟悉的感觉。
  我回头问杏儿:“灵儿呢,还在睡觉吗?”
  杏儿看见我的动作,早已经吃惊得不行,又见我忽然问她灵儿,更是慌张,
  结结巴巴地回道:“是……是的。”
  我转头对着容丘远,“好了,现在你去灵儿房里,今晚,灵儿就是你的了,
  告诉她是我的意思。明天早上,不许告诉我灵儿还是处女。”
  他乐坏了,止不住的笑容,谢了我,进了灵儿的房间。
  过了半刻,里面没有传出任何声音,我知道他一定还在发呆呢。
  “杏儿,你去看看灵儿,叫醒了她,告诉她怎么回事,也省得吓着了她。”
  杏儿进去了,过了片刻出来,说她进去的时候,容丘远还在窗前发呆,傻站
  着看着灵儿,大气也不敢出。她喊了灵儿,悄悄说了,灵儿自然又是害羞,又是
  高兴,嘴里自然不肯,她也不管,丢下他们出来了。
  屋子里两人小声嘀咕着。杏儿忽然大声喊了一句:“公主,我们到院子里去
  吧。”
  我笑着大声应了,和杏儿也真出了门。院子里转了一会,老也心不定,便又
  蹑手蹑脚地回了屋。这下听见里面有了些微动静,是灵儿的呻吟。
  我和杏儿笑笑,干脆到了灵儿的门口,推开了些缝,两人一起看进去,容丘
  远正在吻着灵儿,灵儿原是睡觉,身上衣服甚少,容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抚摸。
  两人吻了半日,还是没什么进展,想来一夜甚长,大概也不用着急。我和杏
  儿只好笑了笑,再蹑手蹑脚回来。
  我们坐着静静喝茶,不敢说话。
  又是许久过去了,灵儿的呻吟声忽高忽低。
  我听得入神,不由想起顾秋松来。
  忽然,灵儿的呻吟竟转为尖叫:“啊……”刺破了屋里的平静。
  我跳起身来想进去,被杏儿一把拉住。
  杏儿拉我坐下,贴我耳边说话:“公主放心,没事的,不信再听。”
  我疑惑中坐下,灵儿果然只叫了几下,便住了口,只是听见还有些抽泣声。
  我看看杏儿,杏儿笑笑,还是耳语:“公主再听一会,待会那小丫头舒服着
  呢。”
  舒服我原是知道的,只是这尖叫?这抽泣?
  杏儿继续耳语道:“那是那丫头的处女之身被破了,自然有些疼痛,喊几声
  是极正常的,明日公主问她就知道了。”
  耐心听了一会,果然那丫头又开始呻吟起来,声音更响了几分。
  我偷偷到了门口,又偷窥进去,两人都脱了衣服,容丘远正是卖力的时候,
  灵儿双腿缠着他身体,也是满头大汗,脸上似乎还有泪珠,却一副陶醉的神情。
  杏儿也在我身边偷看,却呼吸不匀,有些心神不定了。我笑了,拉她回来,在她
  耳边道:“今天那些人物里面,你若有看中了的,与我说了,我也把他送你房间
  里去。”
  杏儿脸红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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