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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欲望 - 正文 母子交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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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冲动起来,不由自主地搂紧他,说:「跳舞的时候,我在痴迷中,感觉到了你在悄悄褪下我的三角裤。按常理,我应当立即制止你的,但是奇怪得很,我竟没有产生反感,相反,在朦胧中似乎还十分高兴,心甘情愿地准备把一切都献给你,任你所为……甚至,心里热切地渴望着……渴望你快点占有我……所以,当你把我抱到沙发上,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甚至还嫌你动作太慢;当你把手指插进了我的**中,不停地抽送时,我也没有丝毫害羞的感觉,还非常感谢我的白马王子带给我那么大的幸福……直到最后,我在幸福的享受中睁开了紧闭的双目,才想起抱着我的是自己心爱的儿子,才猛然惊醒过来,并且制止了你……」
  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双手将他的头搬低,在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你看,这多危险!」
  「可我当时一点也不知道你的情绪。」阿伟小声说。
  「你难道没有觉察出来吗?你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抚摸我的那个地方的时候,你难道没发现我那里面流出来好多液体吗?那……那正是女子**高涨的表现……如果当时我们不立即分开,再过那怕几分钟时间,我就难以控制自己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后怕呢……」
  阿伟安慰她:「那有什么?世界上有很多年长的妇女与少年男子结婚的事。」
  「可我们是母子关系呀!小傻瓜!」她哭笑不得地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并把他的头搂在怀里,柔声道:「啊!你这个机敏透项的小滑头!你这个可爱的小精灵!也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竟能把妈咪迷惑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地让你把我剥得一丝不挂。而且,还差一点把一切都献给了你!」
  他把头紧紧靠在她的胸前那高耸的**中间的深沟中,吻着,舔着,两臂紧紧环抱着蛮腰,嘻嘻地笑着,不知说什么好,欲言又止。
  她被他搂得呼吸有些急促,便两手捧着他的头,轻轻推开,出了一口长气,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知道,自己的容貌、身材确实很美!连我自己也常常脱光了衣衫对镜自赏,迷恋难舍;所以,你作为一个成年的男子,迷恋我的身体,渴望欣赏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妈咪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人皆为夫的女人:如果有哪个男人异想天开,想欣赏我的身体,我是死也不会同意的。可是,对你却不同。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心爱的人,是我唯一的亲人!」
  阿伟抬起头,抱起她的脸,吻了一下:「这么说,妈咪答应让我欣赏你的身体了?」
  她斜睨他一眼,赧颜可掬地笑了笑,稍带嗲味地柔声说:「小冤家!如果你想欣赏,我怎么能忍心执意推拒呢?」
  接着又蹙眉道:「可是,我所耽心的是:若不加约束,可能会发生越轨的事情。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只要你能保持冷静,不生非份之想、不做出非礼之事,那么,即使我把衣服全部脱光,让你欣赏抚摸也好,亲吻**也好,都不是不可以的。其实,被你抚弄,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享受,很舒服。只是,我怕亲热到一定的程度,当我陶醉在美妙的激情中,以致神智不清、如醉如痴,直至无法自持的时候,很可能会答应你的过份的要求;还有更可怕的,我顾虑在我欲火中烧、难以自已时,可能会主动请求你与我行床笫之欢……因为女人的感情太丰富而自持力不强;原先,我自恃是一个很有定力的女子;可是,最近在与你相处中,我发现自己竟是那么脆弱!这说明:最坚强、最贞节的女子,在自己亲爱的人儿面前,也会变得十分脆弱、毫无定力!」
  她用手抚着他的柔软的头发,又说:「男子在这一点往往比女人强,能在最冲动的时候保持清醒。所以,如果你以后想欣赏我、与我亲热,我可以向你敞开身体的每一部分。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必须要时刻冷静,掌握分寸。只能把我的身体当作是艺术品来欣赏。在我被你撩逗得情迷意乱、神魂颠倒的时候,你一定要适可而止,千万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即使是我主动地、强烈地要与你发生那种关系……你也万万不要答应,因为那时我肯定已经失去理智了。要知道,我与你毕竟是母子关系,如若发生了那种事,便有**之虞了!」
  「那是容易的!」阿伟高兴地说,伸手就要掀开床单:「妈咪,现在就让我亲热一下好吗?」
  她紧拉着床单不放:小声说:「不,现在不要,这太突然……而且大白天……光裸着身体,很不好意思!」
  他无奈地退一步说:「那么,我不看,让我把手伸进去轻轻抚摸,行吗?」
  态度是那样诚恳!
  在光天化日之下坦露身体,她真有些不好意思。但当阿伟提出只伸手进去抚摸时,她却想:反正全身早已被他摸遍了,既有一,何畏再?于是便看着他点点头,以表示同意。
  阿伟见妈咪点头,便兴奋地把手伸进了床单中,一只手抚摸她那光滑平坦而柔软的小腹,另一只手则伸向酥胸,搓捏那两个已经变硬的**。
  她的整个身子立刻便有些颤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涩迷离地望着他。
  司马伟看着妈咪那面颊桃红的羞态,下面的那只手又渐渐滑到她的小腹下,在肚脐周围和阴毛之间扫来扫去。
  她好肉紧,便用力捏着他的手,使劲地压在**上,身子也开始颤抖,嗓子里发出了阵阵的「唔……唔……」声。
  他的手趁势一伸,滑向**,在**口稍事抚弄,一个手指便插了进去。
  那里已是溪流潺潺。
  他的手指在里面好象浸在汹涌的波涛中,四周是紧紧的、滑滑的、油油的……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
  手指加快了动作,上下左右地冲撞着,由浅入深,由慢而快……
  随着他的动作,她双颊艳红,全身扭动,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眼睛微闭,樱唇轻轻开合着,似乎想叫喊却又叫不出似的。
  在阿伟轻柔的触摸下,她渐入「无我之境」,完全浸沉在美妙的享受中。
  只见她秀目紧闭,娇首左右摆动,呻吟声愈来愈高,不由自主地两手一松,放开了紧紧裹在身上的床单。
  阿伟见状,知道妈咪已失去了防范的神智,便趁势把床单掀开。她竟没有反对,忘记了刚才还有的「在白天裸露不好意思」的想法,因为她完全忘情了!。
  那雪白柔软的**,一丝不挂,**裸地、一览无余地完全暴露在阿伟的眼前。这无比美丽的娇躯,仍在不停地扭动着、伸屈着,两腿并在一起互相摩擦着……
  阿伟想:到底是「醒美人」比「睡美人」更加美妙……他立即扑上去,忘情地在那娇躯的上下不停地亲吻抚摸。
  慕容洁琼完全浸沉在无我之境,陶醉地闭目享受,任他吻、由他抚。
  司马伟又抱着那白嫩修长的两腿,轻轻分开,一片芳草尽入眼底。哇!美极了!司马伟惊叹了。
  这小小的方寸之地,他过去只是在夜间暗淡的灯光下见过,但由于每次都急于交欢,来不及仔细欣赏。现在,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那里却是纤毫毕现。只见在**之下,是一片三角形的金黄而略带卷曲的芳草,履盖在雪白如脂的肌肤上;在芳草丛中,是一个有着美妙线条的凸起,阿伟知道,这就是大**。在凸起的中央,一条深沟隐隐而现。司马伟两手轻轻分开大**,只见里面又是一番美丽的天地,两片粉红色的细嫩的肌肉,就是小**。那小**这时简直象一个粘鱼的嘴,正在一张一翕地、有节奏地动着,每翕一下,里面便挤出一股液体。阿伟知道,这就是**,是女人**高昂的表现之一。
  他又在小**的上方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他听妈咪说过,这里是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他决定试试它的敏感程度,于是,他把头俯在阴部,用舌头**着那小小的肉丘。
  「啊哟!」一阵电击雷轰的感觉顿时传遍慕容洁琼的全身,她惊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慄。但她又感到是那么享受,并且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抓住阿伟的头发,使劲往下压迫,好象怕他停止**。
  司马伟更加用力吮吸着。慕容洁琼大声呼叫着,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两脚蹬在床上,把腰部整个地向上弓起,像是一座长虹。
  司马伟冲动地紧抱着两条修长、如凝脂白玉般嫩白的大腿,继续**着,一口口地吐食着从那小孔中源源不断流出甘甜液体。
  「呀!我死了!」突然,慕容洁琼声嘶力竭般一声呼叫,身子软了下来,一阵阵地抽搐着。
  司马伟不知所以,连忙停止了动作,问道:「妈咪,你怎么了?」
  慕容洁琼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
  司马伟手足无措了,两手捧着她的脸,连声喊着「妈咪」。
  过了许久,她微微睁开眼,身子一翻,滚到床里,背对外,身子卷缩着。
  由于是侧身而卧,那雪白、滚圆的丰臀高高耸起,越发显得蜂腰纤细……
  阿伟将那**搬过来,面向自己。
  她连忙推开他,娇喘着,小声说道:「好……好了,阿伟……没有事的……你……弄死我了……你这个小精怪……我刚才……来了一次……**……好猛烈的一次……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好妈咪!没想到你在**时是那么痛苦。我下回不这样做了!」说着,一手伸在她的颈下,一手搂着纤腰,抱她坐起来。
  她光裸的身子软软地依偎在他那宽阔的怀里,小声说:「阿伟,女人**时,看似痛苦,实际上是非常享受的。我现在身子特别舒畅,心情也特别愉快。」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那仍在微微颤抖娇躯,不时在她颈上和唇上亲吻着,说:「妈咪,既然你很享受,那我以后还这样做吧。」
  「不要!」她小声说:「以后千万不要这样做了,这样很不好的!」
  说着,她伸手指了指推在床尾的衣服。
  他会意地伸手把衣服拉过来,放在身边,然后,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先慢慢为她戴上乳罩,再套上三角裤,最后,把一件丝织的半透明睡衣为她穿上。边穿边在她全身上下不停地抚摸,频频地亲吻那羞红的脸蛋、白嫩的颈项和樱桃小嘴。她全身软绵绵的,既不抗拒,也不配合,秀目微闭,任其所为……
  良久,司马伟温柔地在她耳边小声说:「妈咪,我们先去客厅休息一会儿,然后吃饭好吗?我已经做好了。」
  她感激地看他一眼,颔首表示同意。
  司马伟于是一把将她平抱起来,向客厅里走去。她这时全身无力,便任他抱著,两臂环着他的脖子,娇首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到了厅客里,他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去准备午饭。
  她躺着休息了好大一会儿,心情才平静下来,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于是去厕所盥洗……
  从这天开始,司马伟对妈咪更加热情、殷勤和体贴。每天晚上十点钟,看完电视节目,他都要主动抱着她从客厅去卧室,并帮她脱光衣服,拥着**抚弄一会儿,然后轻轻为她盖上床单,才肯离去;过一个小时,等她「睡着」以后,他便悄悄地回来,与她造爱,直至黎明;每日中午十一点钟,他又总是在她醒来之前就坐在她的身边,欣赏她的睡姿,等她醒来后,再与她缠绵亲热一番,然后为她穿衣,一起去吃饭。
  司马伟每每企图突破慕容洁琼的防线--在她醒着时「交欢」,所以,每次与她亲热时,都千方百计地挑逗,搞得她欲仙欲死、宛转娇啼,但是当他正欲趁机而入时,她却还是「清醒」着,不容他再进一步。阿伟无奈,只好继续等待,并不断用新的方法试探,以期寻找机会。
  无论阿伟怎样轻薄,慕容洁琼都不拒绝和拦阻,因为小阿伟每次带给她的都是美好的享受。但她始终坚定地把着一条防线,那就是:她决不允许阿伟在她「醒」着的时候与自己造爱!
  一天,二人又在花园散步,然后在吊床上休息。慕容洁琼拿着一份报纸在看。
  阿伟问:「报上有什么新闻吗?」说着,也凑过去,揽着她的腰,与她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去看报纸。
  她娇嗔地斜他一眼,说:「你呀,就会缠着人不放!」并指着报纸中登载的电影预告,说:「阿伟,我们去看电影吧。你看,这里有一个商战新片,叫‘商场奇情’,看这名字颇为新潁。你想看吗?」
  阿伟欣然同意,说:「好呀!我许久未与妈咪出去了。我这就去买票子。」说着,在慕容洁琼唇的上吻了一下。
  她其实舍不得他离开,转过身子,面向着他,一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二人又久久地吻了一阵子,阿伟才下了吊床,开车出去。
  阿伟走后,慕容洁琼仍留在吊床上面。他被阿伟挑逗得**高涨,难以压制,就把手伸进阴部自慰,直至来了一次**,便渐渐睡着了。
  第十二回幕幕掀情浪芳心起狂澜款款揽楚腰阴阳巧相合
  一个小时后,阿伟买来了票子,是一个高级包厢。
  他到房中去未找到妈咪,便又回到花园的林中,见她仍躺在软床上,正在酣睡,而且睡得那么安详,脸色红润,嘴角挂着微笑。看着这云鬓微松、酥胸半露的睡态慵妆,司马伟心里不禁一动,便伸手抚摸她的脸蛋,并在樱唇上轻吻。
  慕容洁琼没有醒来。夜夜的交欢使她太疲倦了,似乎时时思睡,而且睡不完的觉,这对她这位一向精力过人、从不知悃倦为何物的女强人来说,倒是从来没有过的。司马伟见睡美人毫无反应,于是便把手伸在她的身下,轻轻将她抱下来,又在樱唇上轻吻了一下,往回走去。她仍末醒来。
  直至在途中,可能是阿伟的亲吻太重了一些,才把她惊醒。
  「噢!是阿伟!」她微展星眸、半含羞态地娇呼一声,说道:「我太悃了,竟睡着了!」
  说着,伸一只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亲昵地抚着他的脸颊,柔声道:「淘气包!一刻也不让妈咪清闲!你去买票,这么快就回来了!」
  甜柔缠绵的语调,再次激起司马伟的冲动,低下头久久地亲吻着美娇娘。慕容洁琼的身子又酥软了。她真地十分想**!
  晚饭后,他们驱车前往剧院。
  慕容洁琼今晚打扮得格外漂亮:身着一件细棉紧身的黑色无袖夜礼服,坦胸露臂,外套一件玫瑰紫色绣花开胸上衣,长仅及腰,使她那优美的体型更加显得凸浮玲珑,婀娜多姿;脚登棕色高跟鞋,头挽高耸的发髻,上面别着一只镶满珍珠和各色裴翠的凤形赤金钗,凤嘴叼着一颗悬挂在金链上的明珠。走起路来,楚腰娉婷、体态轻盈,动人极了。那神态雍容嫺静,气质典雅,目光端庄凝重,俨然一派贵夫人的风范。
  上车后,由阿伟开车。
  一路上,阿伟不时扭头欣赏身边的美人,夸奖道:「妈咪今天美极了!」
  慕容洁琼庄重地提醒他:「集中注意力开车,不要出事!」
  阿伟仍不时扭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一只手从方向盘上移到她的胸前,隔衣在**上轻抚。
  她身子在微微颤抖。不知何故,每当司马伟的手触着她,她都会欲火骤升,不能自禁,思绪混乱、顿陷迷茫之中。好在她此时还是清醒的,柔声说:「好了!现在不要这样,安全第一!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天天看,天天摸,还不满足!」
  他侧过头,神秘地小声说:「妈咪,你还没有使我满足!」
  她自然听得出他说的「满足」是什么意思,心中不禁一动,脸一下变得通红,斜睨他一眼,含羞地把脸扭向一边,娇嗔地说道:「不许胡说!」并把他的手从胸前拂开。
  阿伟却说:「妈咪,不挨近你,我不能集中思想开车。」
  她娇嗔地瞟了他一眼,露出一付无可奈何的神情,小声说:「好吧,让你安心!」同时伸出玉葱一般的纤手,揽着他的腰,把娇首靠在他的胸前,笑道:「怎么样,我挨着你了,可以专心开车了吧?」
  阿伟调皮地说:「妈咪真乖!」便专心开车了。
  下车后,阿伟伸手挽着她的臂。她急忙轻轻推开他,说道:「大厅广众之下,不要过于亲昵,免得人见不雅!」
  果然,在走往剧场的途中,这一对美貌出众的男女十分醒目,引来了无数羡慕的注视,人们都为她这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惊呆了。
  阿伟侧头看她,只见她艳如桃李、冷若冰霜,一付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与刚才在车中的态度相比,俨然二人。是啊,这么美好的女子,若稍露轻浮,势必自讨麻烦。她对此已习以常了。
  进了包厢以后,她先走去坐在双人沙发上。阿伟插上门、关上灯,过来与她并肩坐下,伸臂想搂抱纤腰。她竟把身子一扭,闪在一边,将他的手一把推开,并正色警告:「阿伟,这里是公共场所,千万不要胡来!」
  他知趣地缩回手,伸了伸舌头,然后老老实实地正襟危坐。
  她含笑点头,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柔声道:「真乖!」
  电影开始了。这部电影记述一个年轻英俊的总经理阿昌的成长故事。上集写他才华横溢,在商战中出奇制胜地击败了一个个的对手。情节曲折,动人心弦。
  她边看边小声给阿伟讲解:「经商必须要有头脑,关键时刻要有铁石心肠。在这一点,你太仁慈,显得软弱,今后须要注意!商场如战场,在对手面前软弱,便是对事业的不负责任!」
  阿伟对妈咪的经营思想和业绩向来很佩服,点头应道:「是的。这点我已经感觉到了!所以,我希望妈咪不要过早把公司交给我独立经营,最好能再带一带我!」
  她点头表示赞同:「乖儿子,学无止境。其实,你不必完全按我的办法。你我处境不同。想当年,在你父亲把公司交给我以后,许多人欺我是弱女子,总想搞名堂,所以,我不得不采用一些铁的手腕,甚至开除了几个带头闹事的骨干人物,以诫来者。现在,大局已经稳定,你可以适当加入一些怀柔政策,以得人心。」
  影片的下集是说对手为了复仇,便挖空心思地施用「美人计」。他派自己刚从美国获得「管理博士」学位回来的女儿媛媛(由大陆名星李媛媛主演)打入阿昌的企业中做事,以便窃取情报,并寻机击跨他。媛媛是一个聪明能干的绝色女子。由于她的出色工作和才干,很快当上了总经理的秘书。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媛媛为总经理的高贵品德和超凡气度所征服,情愫渐萌,并真心实意地爱上了他。
  一次,总经理把一件十分机密的事情交给她干,表示了对她的完全信赖。她感动之余,把自己的来历和任务告诉了他。阿昌说:「你不必说,其实我早已知道。但我想冤家宜解不宜结。而且,我看你才华出众,人品高尚,所以,我断定你是不会做出对我有损害的事情的。」并表示体谅她的难处,也说出了自己对她的迷恋之情。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他们真心地相爱着,情感渐融,愈加亲近……
  镜头中出现一片无垠的大海,风和日丽。在一条游船上,阿昌和媛媛在船舷边亲密交谈。两人离得那么近。后来,阿昌用手揽着她的腰,媛媛把头依在阿昌的胸前。再往后,二人拥抱在了一起。
  一个特写镜头:媛媛羞眼微闭、丁香半吐、仰脸索吻;阿昌张口吻了上去。两个躯体绞在一起扭动着,四只手互相抚摸着,两对红唇久久地热吻着……
  包厢里:慕容洁琼触景生情,立即想起了当初与阿伟在花园中热吻的情节,芳心翻动,竟被挑起了热浪般的**。她似乎觉得,那那男子是阿伟,自己正被他狂热地亲吻着。一股股的淫欲从丹田升起,向全身各处扩散,袭得她浑身软软的,渐渐地,她已经有些坐不住了,身子微微发颤,并不由自主地抓着阿伟的手。
  银幕上:阿昌的手伸向媛媛的背后,慢慢把连衣裙的拉练从上一直拉到腰部。玉背敝开了,露出了雪白丰腴的肌肤和一根红色的乳罩带子。阿昌的双手在裸背上轻轻地抚摸。……媛媛的两条玉臂张开,向上翻去,紧紧搂着阿昌的脖颈。四个唇还紧紧地吸在一起。接着,阿昌伸出两手,攀着媛媛的肩头,将那连衣裙向两边扒开,露出雪白的肩膀。只听媛媛小声呢喃着:「啊!……亲爱的,我……是属于你的……」并顺从地放下双臂,任衣服滑落到地。一尊洁白如玉、美妙绝伦的娇躯,只有红色的小小的三点遮在羞处。又是一个特写镜头:一双大手按在丰满的胸前,媛媛发出一声娇呼……
  包厢里:慕容洁琼也在轻轻发出呻吟……她抓住司马伟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已变得十分硬挺的的**上,使劲压着,揉搓着……
  阿伟见妈咪的样子,知道她的**高涨,便伸臂轻轻揽着柳腰。他只是试探一下,因为刚才想揽着她而被拒绝。谁知她这时已与刚才判若两人,失去了庄重威严,眼神朦胧,喷射出迷人的欲火,面红颊赤;她不但未反对阿伟的抚摸,反而主动把玉体斜依在他的身上,轻轻喘息着,同时抓着阿伟的另一只手也按在**上。她偏着头,但眼光仍集中在银幕上。这么美好的镜头,实在舍不得放弃。这种电影,她过去从来没有看过,没有想到竟会这么引人入胜。
  随着剧情的深入,慕容洁琼简直无法坐直了,尽管阿伟揽着她的腰,但她的身子仍然慢慢地沿着柔软的沙发往下滑,一点一点地往下滑……往下滑……
  阿伟见她实在坐不住了,便站起身,蹲在她的面前,小声问:「妈咪,你是不是太累?不行我们就回去吧。」
  她微微摇着头:「不!看完再走。我只是两条腿酥软,有点坐不住……」。
  「那我抱住你吧!」阿伟仍然试探着问。
  她钟情地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他于是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弯下腰,轻轻地把她横空抱起,转身坐下,并让她横坐在自己的膝头。
  她没有反对,因为生日之夜后,她已将玉体全部向阿伟开放了,不但让他接吻、拥抱,而且可以任意欣赏、抚摸自己的**。所以对他的拥抱、抚摸,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不再有任何反感。如果说,刚才她还能头脑冷静地想到在公开场合不宜过分亲热的话,那么现在已无暇顾及,在她的头脑中,除了银幕上的动人画面,什么也没有了。而且,她这时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剧情之中,因此对阿伟的动作竞似毫无察觉,任由他抱着,并扭头看着银幕。
  阿伟怕妈咪扭头太累,便抱着她的身子旋转了九十度,使她面朝前骑坐在自己双腿上。她顺从地与他合作,身子向后仰,依在他的怀中。
  阿伟从后面紧紧地环抱着她,两手各抓住一个**揉捏着。
  银幕上:阿昌环抱着那忘情的美丽少女,居高临下地吻在樱唇上。然后又吻粉颈,接着是酥胸。媛媛的身子渐渐向后仰,向后仰,已快近九十度了……渐渐地,她的腿一软,往下滑去……阿昌抱着她,轻轻将那娇弱的**放下。媛媛躺在船板上,娇躯在剧烈地扭动着……英俊的经理正在迅速脱去自己全身的衣服,只见那粗壮的玉柱高高地擎起。
  媛媛一见,低呼一声:「啊!」双手捂在脸上,不胜娇羞。阿昌跪下来,把玉手搬开,小声问:「亲爱的,很丑是吗?」少女柔声说:「不!我从来没见过,只是有些害怕……」。阿昌拉着一只小手,想让它握那玉柱。她的手刚触到,便似火烫般地往回缩了一下。阿昌又拉着那小手过来,这次她不再挣扎。一个特写:一只玉手轻轻握住那**,继而另一只手也主动伸了过来,两手动情地捧着它,轻抚着,如获珍宝,爱不释手地抚弄着。过了一会儿,她竟张开樱口,伸出柔嫩的舌头,频频**那粗壮的**,后来,甚至把它塞进小嘴中去,十分投入地吸吮着。那玉柱十分巨大,仅仅**就把樱口塞得满满的。阿昌发出了似野兽般的低吼声……
  包厢中:慕容洁琼显然受到极大的刺激,她也在冲动地呻吟着,丁香半露,鲜红的舌尖在樱唇上来回舔着,身子不停扭动着。她觉得臀下很难受,因为**一直在流淌,内裤全湿了,滑腻腻地贴在身上,实在不是滋味。她于是不由自主地伸手进入裙子内,使劲往下拉三角裤,但因为腰肢被阿伟搂得很紧,动弹不得,怎么也脱不下来。
  阿伟见状,不解地问:「妈咪,怎么啦?」她把嘴凑在在阿伟耳边小声说:「我的内裤全湿透了,粘在身上真难受;我想脱掉,可是怎么也拉不下来。」
  阿伟说:「我来帮忙好吗?」她羞涩地斜睨了他一眼,微微点头。阿伟把她的两腿并直,手伸进裙子里,在她的配合下,那条小巧的三角裤终于顺利地蜕了下来,被阿伟扔到包厢的废物篓中。阿伟还把她的裙子翻到腹部,褪下了她的长筒丝袜,免得弄脏;这样,两条雪白的**便完全暴露着,即使再有**淌出,也会经由阿伟的腿缝,直接流到地上。
  她仍转身骑从在阿伟腿上。下面已是真空,轻松多了,娇躯靠在阿伟的胸前,感激地款舒玉臂,从两侧往上翻,搂着阿伟的脖颈,仰头在他唇上亲吻了一阵,然后柔声说道:「亲爱的,你真好!我现在觉得舒服多了!谢谢你,小心肝!」。接着,又专注地去看电影。每过几分钟时间,她便情不自禁地仰起头,与阿伟亲吻一阵。是啊,她实在有些无法自持了!她渴望阿伟能象电影中的男主角一样……
  银幕上:阿昌撤去了媛媛粉红色的三点……媛媛仰躺,四肢平伸,成一「大」字摊开……一个从侧面照的特写镜头:突出了媛媛那两座高耸的、雪白而丰满的乳峰,还有那平坦优美的小腹。阿昌的脸在向那乳峰移近,把一颗樱桃含在口中吸吮。
  一声娇呼。
  阿昌的两只手也未空闲:一只握另一个**,一只伸在阴部探索着……
  媛媛的**长得十分漂亮,雪白的凸起象半个馒头,上面覆盖着一层细细的黑毛。在阿昌的抚摸下,上下起伏。她似乎十分痛苦,呼吸急促,娇首左右摆动,不断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声……扮演媛媛的演员李媛媛,人本来就十分美貌,加上演技高超,把那如醉如痴的表情演得非常逼真。
  包厢里:慕容洁琼也浸沉在**的波涛中,不停地扭动身子。阿伟见她头上有汗,便掏出手帕为她擦拭,还帮她脱下了那件坎肩,让肩头裸露,然后问:「妈咪,这样是不是凉快些?」她点点。阿伟又试探地把她的夜礼服一点一点往下褪,一直褪到腹部,并解下乳罩;她毫不反对,任其所为。现在,那件夜礼服从上下两个方向朝中间集中,缠在腰上。她全身近乎**了。
  阿伟两手抓着那已经变得十分坚挺、硬实的**,用力揉搓。她的呻吟声由沉闷而变尖细,娇喘不止……阿伟腾出一只手,抚摸那肌理细腻、肤如凝脂的大腿,并渐渐向上滑动。当他摸到阴部时,轻轻拨弄着丛毛。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玉手下伸,压在阿伟的手上,使劲往**上按。
  好阿伟,心有灵犀一点通,趁势把手指插了进去,慢慢地进出抽动。慕容洁琼没有反对。因为,最近以来,阿伟已有三次用手指给她带来了美妙的**。
  那泉水流淌得更急了。她简直如入仙境,眼睛观看银幕上的美境,身体又受到连续的刺激,这双重的美感,使她欲仙欲死,简直无法控制自己了。
  那阿伟,温香艳玉在怀,怎能平静。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原来,他以往与妈咪交欢,皆是夜晚在她沉睡中进行,虽然颇能「解馋」,但毕竟看不见对方的反应,情趣总似欠佳。他始终渴望找到一机会,能在妈咪醒着时与她公开作爱,看看美人在床上如醉如痴、怯生生、羞答答的楚楚仪态。而现在,一向端庄的心上人儿**高涨,已经进入了神志昏乱、无法自持的状态,真是天赐良机!机不可失,何不趁机进入,待她清醒时,生米已成了熟饭,即使被她斥责,谅亦无可奈何。只要今天能攻破这一关,那今后就可以步步深入了。
  想到这里,小伙子真有些欣喜若狂了!只见他,把她的身子往前移动一些,悄悄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练,把硬得象铁棍一般的玉柱掏出。然后,慢慢地把腿一点一点地分开,使她那骑在他腿上的两腿也随着渐渐分开。她的两腿几乎成直角地大张着,**也大大地敝开着。
  刚才,阿伟的一个手指在**中,使她感到很充实,现在腿被分开,立即有一种空虚的感觉,情急之中,她按着他的手,使劲往下压,樱唇凑到他的耳边,羞晕满面地小声道:「阿伟,再放进一个手指……我好空虚……快!」
  阿伟心中有数,不进反退,把手指抽了出来,想进一步挑逗她,增强她的饥渴感,并把玉柱慢慢往**口送去。
  恰在这时,阿琼使劲夹紧双腿,并情急难耐地小声说:「啊!求求你,好阿伟!不要把手指拿出来,我好空虚。」说着伸手去抓阿伟的手……那嫩笋般的小手触着了玉柱。神迷意乱的她,以为是阿伟的手指,便不假思索地抓住,往玉门塞去。阿伟趁势一挺,直达蕊心。
  「啊!」她轻呼一声。多么深入!多么充实!多么强劲!她此时根本就无暇去想插进去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只是感到十分舒服。她如释重负地长长地呻吟一声,便又全神贯注地欣赏银幕上的动人画面……
  阿伟宏愿得逞,意气风发。起初还只是缓缓而动,浅进浅出,不久,那壮硕的玉柱便如鱼得水,欢欣鼓舞,乍出又进、横冲直闯、上下翻腾、时浅时深……真可谓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好一个英雄了得!
  ……这时的她,正处在心摇神眩、看朱成碧的状态,那顾得分辨什么真假,在朦胧中似乎觉得与阿昌造爱的不是别人而正是自己,真个令人**,十分受用。无限的快感使她也无暇细想……
  银幕上:那一对少男少女正进行到高峰阶段,媛媛娇呼着,耸动着……出现了一个持续很久的特写镜头:一条玉柱频频在一个玉门中进出着。美丽绝伦的媛媛,两眼喷射着的炽热的欲火,娇首左右上下摆动,秀发满天飞舞。阿昌象一个勇敢的骑士,纵横驰骋……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唧唧声连成一片,再伴以动人心魄的音乐声……是何等的壮观!
  包厢里:依身在爱子怀中的慕容洁琼的情绪也进入了高峰。这个平时端庄娴淑高雅的绝色美人,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已不似往常的「静若处子」,而真真是「动若脱免」了。只见她的身子在扭动,在上下起伏着,秀眉紧蹙,嘴里「呜……咿……」、「噢……呀……」地娇呼连连,如莺声燕语……
  这声音,阿伟是第一次听到。因为过去在交欢时,她总是强抑激情,假装沉睡,哪敢发出丝毫的声响,更不敢动一动。现在,阿伟听到这声音,只觉得十分美妙、动听。这哪里是呻吟,分明是仙音缭绕,如莺舌百啭、清脆悠扬,似高山流水、圆润甜美,象飞泉鸣玉、温柔和谐……阿伟更加激动,两手握着蛮腰,助她上下耸动,玉柱快进猛挺……
  慕容洁琼的心神已完全被剧情吸引了,她的身体也正处在志快意惬的满足中……
  银幕上:作爱结束,两个主人公在甲板上交颈贴股、沉沉睡去……
  而在包厢中,那英俊少年司马伟与绝代佳人慕容洁琼,恰值欲罢不能之时!醉佳人面色红润,端庄全失,高雅不存,在上面大力耸动,娇喘不止;狂少年春风得意,喜气洋洋,在下面大力挺进。
  慕容洁琼嘴里喃喃地曼声呻吟,不绝如缕……直至兴澜,在**的袭击下,她的身子一阵痉挛,软软地仰跌在阿伟的怀中,娇首仰靠在阿伟的肩上,娇喘吁吁……
  而那「手指」,意犹未尽,仍然硬邦邦地挺立在玉门中……
  阿伟一手揽着娇躯,一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摸着,时而抚摸那吹弹欲破的俏脸,时而揉搓酥胸和硬挺的椒乳,并温柔地在粉颈和樱唇上亲吻……因为他知道,女子在**之后,更需要情人的抚爱。
  慕容洁琼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偎依在阿伟的怀抱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似乎仍停留在刚刚过去的、那令人如此**的激情中……良久,她才稍稍清醒,在阿伟耳边小声说:「……阿伟……亲爱的……你真好!你的手指好有劲……我……刚才……来了一次**……现在,你可以……可以把手指拿出来了!」
  阿伟说:「再过一会儿吧!没有关系的!」
  她忸怩不安地柔声提醒:「小心有人进来!」说着,便伸出纤手,想去拉出那仍停留在**中的粗壮硬挺的「手指」。
  可是,玉手满握的,竟是一支粗大的肉柱。
  她大吃一惊,如梦方醒般小声娇呼一声,挣扎着一扭身,脱离了阿伟的怀抱,刚想站起,但浑身酥软,哪里能够立起,身子一歪,仰面倒在了沙发上。
  这时,她全部身心都处在无所措手足的状态,羞愧难当。她的上身在沙发上,而两条光裸的大腿平伸在沙发外。裙子刚才已被阿伟翻起,上面的衣服也已被阿伟褪下,所以夜礼服都缠在腹部,而全身都裸露着。她羞眼紧闭,两手捂在脸上,芳心剧跳。
  阿伟见状,抱起她的两条腿放在沙发上,将她的身子放正。然后,蹲在她的身边,在那光裸的酥胸和两腿上轻轻抚摸,并伏身下去,在她的肚脐上吻了一下,把裙子放下来,小声问:「妈咪,你怎么了?」
  她娇喘着小声斥道:「你简直是……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万一……万一有人闯进来……看见,那……成什么体统!」
  阿伟抚摸着她的脸蛋,小声安慰道:「啊!我的宝贝心肝妈咪,不要紧的!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而且,我们的包厢门是锁起来的。」
  她娇喘着小声问:「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
  「大约有一个小时了。在看电影时,我也很冲动,不由把生殖器拉出来抚摸。恰在这时,妈咪可能也被剧情陶醉,不知为何使劲拉着我的手往你阴部里塞。后来,你又抓住了我的那个,估计你以为是我的手指,便拿着塞进了你的**里。当时,妈咪的态度是那么坚决,不容我拒绝;而且,我顾虑万一我拒绝你的要求,会使你难为情!所以,不敢声张。妈咪,这件事大家都不是故意的。」
  「唉!小冤家!」她轻叹着,双眼紧闭,不再说话,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薄。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阿伟,你扶我坐起来吧。」
  阿伟知道她身上没有力气,便两手伸在她的身下,平抱着她起来,旋转一下身子,让她靠坐在沙发上。
  她面带忧色,悠悠叹道:「唉!竟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怎么好!阿伟,妈咪说过的话应验了吧!我一再给你讲:女人的定性是脆弱的,在特殊情形下往往难以控制自己。刚才,我就完全处于痴迷之中,已经失去了理智……所以,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你当时是清醒的,明知我那样做不对,你怎么还能纵容我!」
  「妈咪……我……我怕你难堪……」
  「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难道我就不难堪了?」她打断他:「母子交媾,这成什么体统!」
  「那怎么办呢?」阿伟为难地小声说。
  「唉!你说能怎么办!事已至此,犹如履水在地,已是无可挽回的了!上帝也没有办法!」
  她见阿伟为难,也有些于心不忍了,便安慰道:「你也不必为难。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可要冷静,要注意保护我,不管我当时态度如何!」说着,将身子倚在阿伟的怀里,用手抚着他的脸:「小亲亲!你愿意做妈咪的保护神吗!」
  阿伟听了妈咪的劝解,如释重负,微笑着点头。当然,他心里想的却不是当妈咪的保护神,而是想如何进一步加快进攻的速度,设法使她同意自己完全占有她。不然,今晚自己的良苦用心便白费了。他坚信:坚冰已经打破,为时不久,就能宿愿得偿。
  银幕上正举行婚礼。影片已近尾声了。
  慕容洁琼偎依在司马伟的怀里,秀目微闭,呼吸渐渐地平缓下来了。
  第三部明戏
  第十三回蜂锁蝶恋襄王明修栈道玉软花柔神女暗渡陈仓
  剧终了,灯光照耀如白昼。
  包厢中的灯虽然没有打开,但外面的灯光依然照射进来。只见慕容洁琼鬓乱钗横,小鸟依人般疲软无力地闭目偎依在阿伟的怀里,似已睡着,是那么平静、安逸,脸上挂着满足与幸福的笑容。阿伟频频抚摸着她那光裸的圆臂、酥胸和大腿,还不时在她脸蛋上亲吻着。他实在不忍心叫她起来。
  最后,场中人已经很少。
  阿伟凑在她耳边说:「妈咪,我们该回家去了!」
  她慵倦无力地微微睁开秀目,「嘤咛」一声,嗲兮兮地说:「不嘛,我不想走!」
  阿伟拍拍她的脸蛋:「妈咪乖,天已经晚了!让我来扶你起来吧!」
  于是,她极不情愿地在阿伟的环持下,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她的所有衣服都集中在腰间,而其他部位都是**的。
  阿伟帮助她把褪到腰中的夜礼服拉上去,盖着**、穿上披肩,再放下她的裙子,裙子下是空洞的,因为三角裤已经扔在了包厢的废品篓中。她则拿出小镜子草草理了理云鬓。然后,阿伟连抱带扶地拖着她离开包厢,她的身子软软地偎依在阿伟的身上。
  她仰头看着他,娇羞地小声说:「哎呀!这样出去,让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要不我们再晚一点走,等我恢复一点精神,好吗?」
  阿伟劝道:「不要紧的!妈咪你看,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
  她微微抬起低垂的螓首,只见一对对的男女都象残兵败将一般,相搀相抱,东倒西歪地往外走。还看到一个身材窈窕、容貌十分美丽的年轻女子,乌云散乱、衣衫不整,已经昏迷不醒,竟是被她的男伴横抱着出来的;她的头往后仰,**高耸,玉颈雪白细长,似瀑布般下垂的乌发在微风中飘摆;两条秀腿荡来荡去,没有穿鞋,一只脚上的袜子也不见了,那小脚雪白丰腴、光滑洁净,也是那么美妙动人……
  司马伟笑着说:「妈咪,看来今晚是全场大冲动!」
  慕容洁琼羞涩地抬头看看那人,又看看阿伟,赶快把头低下,边走边自我解潮地小声说:「唉,今天真是出丑,但愿不要遇到熟人!」
  「不会的,妈咪!」他搂紧她的蛮腰,小声道:「不过,你若忱忧,不如干脆拿衣服包上你头,我也像那样抱你回到车上!」
  「坏!」她用粉拳在阿伟的胸前轻擂了一下,小声道。
  阿伟不再说话,连搀带抱地拥着她往外走,好不容易到了停车场。阿伟将门打开,扶她先跨上一条腿,但她刚一用力,两腿软得差一点倒在地上。阿伟见状,便两手握着蛮腰,把娇躯塞了进去。
  她无力地爬在了座位上,两腿还留在车外,她竟无力缩进去。
  阿伟只好上车,将她的身子抱起,拖上车,再把那两条修长的秀腿弯曲着塞进车里,然后关上门。这样她的姿势便十分奇特:上身俯爬在车座上,腿跪着,屁股却高高地向上翘起。
  阿伟见到她这个很性感的姿势,真想爬在她的身后与她作爱,但怕外边有人看见不雅。于是,他放下车座的后靠背,这样就成了一张小床。他又抱起她,把身子翻过来脸朝上放正,自己则蹲在车座边,俯下身,一手伸在粉颈下,抱着她亲吻。
  她这时还没有完全摆脱刚才的激情,也十分投入地搂着阿伟的颈项,樱口微开,丁香半吐,迎接着伸进来的那男子汉的舌尖,吮吸着……
  阿伟的另一只手在那对仍然十分硬挺的**上揉抚着……
  呻吟声又起,娇喘不止……
  良久,阿伟想在她痴迷中故技重演,于是掀开了裙子。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因为三角裤已经扔在剧场了。他款款将两条**分开,将裙子翻上去。他掏出硬邦邦的玉柱,悄悄爬上那仍在微微颤抖的玉体,准备伺机挺进。
  她竟没有发觉。因为强烈的欲焰烧得她欲生欲死,闭着眼,莺声燕语般地细声呻吟着,娇首左右扭动着,两手扯着夜礼服的上沿使劲往下拉,嘴里不停地喃喃呼唤:
  「热!阿伟……我身上好燥热……我受不了……抱紧我!」。
  阿伟用手在她的脸庞上轻轻地抚摸,温柔地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噢!可怜的妈咪,我的小心肝,我知道你很难受!让我来帮助你!一会儿就会好受的……亲爱的,你很快就会舒服的!」说着,俯在她的身上,拥抱着她,一挺腰,长箭离弦!
  谁知,由于忙乱,再加上她身子的扭动,箭未中的,竟撞到她的尿道口。这大力而坚硬的冲撞,痛得她娇呼一声,猛然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在车上。
  「啊!不要!」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急忙推开他,身子一侧,扭过脸去,柔声说道:「啊……不要这样……我们还在车上,让别人看见了很不好……咱们回家去……好吗?」
  她的话,含义模糊。阿伟想:「妈咪没有完全拒绝我,只是说现在不行,在车上不行,怕的是被别人看见不好。她的意思是回家后再与我交欢。啊!妈咪终于接受我了!因为坚冰已经打破,生米已成熟饭!」想到这里,心中欣然,更为刚才在剧场中自己的果断决策的成功而自豪!
  「妈咪,我听话,等回去再说吧。」他在顺杆子往上爬。
  他拥着娇躯,吻了她一会儿,便离开后座,回到司机位上,启动了机器。
  一路上,她软软地瘫在车座上,裙子仍翻到胸前,下体裸呈,一条腿平伸座上,另一条腿还拖在座下,**大开。她已没有力气去矫正自己的姿势,她的大脑也完全处于停滞状态。
  车抵家中。
  阿伟拉开后门,见妈咪仍软绵绵地瘫倒在后座上,便轻唤:「妈咪,到家了!」她只呻吟了一声,但身未动,眼未睁。阿伟于是抱着柔嫩的双肩,把娇躯拖起来。然后,一手搂腰,一手揽腿,把她从车里抱出来。

  如果说刚才从剧场出来时,她还能强打精神硬支撑着走到车前的话,那么,现在回到了家中,她的身子竟一下子全瘫软了,因为从精神到身体都崩溃了、松驰了。当然,若是在过去,即使再累,她的精神也会迫使自己支撑到回房间的,但今天,由于对阿伟的依赖,她彻底放松了。
  慕容洁琼被阿伟横空抱着,全身上下毫无力气,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量都没有了,四肢和头颈都软软地向下耷啦着,如若无骨般,样子很象刚才在剧场门口遇到的那个少女的狼狈相。
  是啊,在那种场合,精神高度紧张,受到那么强烈的刺激,本就容易疲劳;更何况坐在阿伟腿上忘情交欢时,又格外耗费力气;事后,回顾刚才的情境,心理上更感到十分的羞愧和紧张……这一切,对于一个柔弱的女子来说,如何能承受得了!
  阿伟看着怀中心爱的绝色美人,心里想道:刚才离家时,妈咪是何等的端庄凝重、雍容华贵、凛然正气,大有不可侵犯的威严,真可谓「艳如桃花,冷若冰霜」!但是现在,才刚刚过去几个小时,竟如二人,冷美人竟变成了一个娇娇滴滴、憨态可掬、小鸟依人的小尤物!啊!女人哪,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他托着这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似的红粉佳人,心潮澎湃翻腾,一边走,一边不时地在那洁白的酥胸上、粉颈上频频点吻。
  她浑似不觉。其实她还醒着,只是浑身无力。她心里却在赞叹着:「阿伟!我的可爱的小心肝!你真行!唉!年轻人淘气起来就不知道疲倦,可谓爱也疯狂、吻也疯狂、交也疯狂!真真是令人爱煞!」。
  回到厅中,阿伟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将娇躯摆平,然后就动手去解脱她的衣服。
  她知道阿伟要干什么,于是强打精神睁开眼,轻轻推开他的手,秀眉紧蹙,有气无力地说道:「啊,我的小祖宗!……又要胡闹了!乖孩子,不要……不要这样嘛!……我……满身是汗,太脏了。让我先去洗个澡好吗?」
  「好的!妈咪,你太累了!让我抱你过去,由我来为你洗澡,好吗?」
  「那怎么可以!」她的脸一红:「不用,我自己能行!」说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厕所走去。阿伟随后跟去,搀扶着。
  她怕阿伟也进去,所以,一走进厕所,她便立即回身,关门、插锁,把紧跟在后面的「可爱的小色狼」拒之门外。
  这时,她又软了,身子无力地依门瘫下,坐在地上,闭着眼,心思乱极了。她想:「天哪,这一关终于被他攻破了!虽然自己是无意的,但是……但是,阿伟显然是还想要继续的,而且就在今晚……他正等在外面……怎么办?噢!真是个难缠的小冤家!」
  「唉!」她轻叹了一口气,动摇了。心想:事已至此,只好满足他吧!反正,我的身子对他来说早已没有任何秘密了!……
  可是,她又突然惊醒:不!不能!绝对不能!一旦公开与他交欢,势必将一发不可收拾!……可是,怎么说服他呢?如果他坚持说:在剧场中我的生殖器已经进到了你的体内,再进去也没有什么两样……我该怎么回答他呢?……若坚决拒绝,他会怎样地伤心哟!……可是,不,不能再心软!决不能答应他……
  最后,她总算下定了决心:不能给他!
  然后,她扶着门框,软软地站起身。缓缓脱光衣服;慢慢打开花洒;蛮腰款摆,走进了热气腾腾的雾水中……
  外面,阿伟只听见水声哗哗,心弦激荡!他想象着那无比美丽的娇姿在水濂下、在蒸汽中扭动的动人情景……啊!妈咪洗净身子出来后,便要与自己共同**!他想象着那情景……他坐卧不安,觉得时间竟过得这么慢!
  这次冲凉,时间延得格外长。倒不是她的行动慢,而是她难下决心出去。她长时间地站在花洒下,闭着双眼,一动不动,思想也停滞了,任温暖的水倾头倾身而下……最后,她实在太累了,才伸手去开门,但大有赴汤蹈火之感,胸口象有无数只小鹿在狂蹦乱跳!
  她握着门把手,一动不动,良久,才拧开了门。
  听到门锁的响声,阿伟立即站了起来,紧盯着那慢慢打开的门,奔了过去……
  眼前一亮,那美奐绝伦的倩影出现了!
  好一朵出水芙蓉!
  只见她娇慵无力、嫋嫋婷婷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娇首上戴着一顶米黄色带紫花的阿拉伯式头巾,胸前围着玫瑰红色的浴巾,浴巾不大,上至**,下到腿跟,刚刚把羞处遮着。酥胸洁白红润,乳沟中还带着水珠;两条雪白、修长而滚圆的**,缓缓地交替迈动着,花枝颤抖,婀娜多姿。
  阿伟看得入迷了,发昏了。他冲上前去。
  慕容洁琼还未细思,便被横空抱起。那羞红的脸蛋和酥胸立时被印上了无数狂热的亲吻。她低声娇呼:「不……不要……」
  但阿伟十分冲动,如何能休。
  一个在热烈地到处狂吻,一个在轻轻地推拒挣扎……
  很快,那裹在身上的浴巾松开了!晶莹的玉体,如睛空明月,暴露无遗;头上的帽子也掉在地上,长发如瀑布般下垂着……
  阿伟低下头,在那优美**的上上下下狂吻着,从前额到脖颈,从酥胸到肚腹,从**到膝盖……一遍,又一遍……
  她娇喘着、低呼着:「不要……不要……亲爱的,不要这样……好阿伟……」
  她实在害怕伤了他的心,不忍断然回绝他的亲热,只好用似埋怨又带乞求的口吻,柔声道:「你何必急在一时呢!我好容易将身上的垢洗净,被你这一闹,激动起来,又会出一身汗……」
  「不!我等不及了!好妈咪!快给我,我要!……」他显然已经急不及待了。
  「你要什么?」她当然知道他要什么!
  「我要你!你说过回来后给我的!」
  她想说:「我没有说过!」但她没有勇气这么断然回绝。她一度又曾动摇,真想给他;但转念一想又决心坚定下去:决不能给他!可是,如何启口呢?她实在不忍心刺激他。为了安慰他,她便撒娇地用两条嫩藕般的玉臂紧紧环绕着阿伟的脖颈,一张俏脸在他的腮上来回磨擦,樱桃小口凑在他的耳边,嗲兮兮地小声说:「乖孩子!妈咪太累了,我要回房去休息。你抱我回卧室好吗!你看:我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鞋子也被你抖丢了,怎么走路呢?而且,你这个大英雄,吻起来那么疯狂,那么迷人,你的吻象电流一样,那么强烈,一股股地,通遍我全身的每一个地方,搞得人家浑身麻酥酥、软绵绵的,也走不动啊!我求你送我去卧室嘛!」
  她娇首频频左右摆动,以躲闪他那不断袭来的吻,两臂轻轻摇晃着他的头,娇滴滴地柔声求道:「啊,啊!我的白马王子,你的白雪公主累了,你竟一点也不心疼!我要你抱我进房去嘛!你听到没有呀!」
  阿伟听后,心想:「原来妈咪的意思是应该到卧室去交欢,不要在厅里!但是她羞于明说,便与我撒娇,要我抱她回房去。真是可爱!」
  他暗笑自己的性子太急,竟不理解女子的娇羞,怎么能在厅中交媾呢?于是,他服从地停止了那疾风暴雨般的热吻,抱着她,快步走到卧室,将那**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便立即扑上去,狂热地亲吻着,一边在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抚摸。她一动不动,秀目微闭,任其作为,想等他热情泄去、冷静下来后再设法劝他离开。
  谁知,阿伟离开她了。她奇怪地将紧闭的秀目睁开一条缝,看见阿伟正在解脱自己的衣服……
  她见状明白他的意思,便拉过一张薄被盖在身上,说:「你也回房间去睡吧!我很累,要休息了。」
  阿伟一听,大失所望,恳求道:「好妈咪,给我吧!在剧场中,我插进你的**里面时,感到那么温暖、柔软,真是舒服极了。刚才在车上我想再进去,你不让,说是怕人看见。现在回到了自己家中,我们不必再怕别人看见了,让我再插进去体会体会好吗?」
  她的脸一下胀得通红,燕叱莺嗔地小声说:「不行,决不行!剧场里的事,那是在我神志迷茫中造成的,我也不怪你。但是,今后决不许这样做了……好乖乖,你快去睡吧!我好累!」
  他仍然不死心,苦苦哀求着。
  她羞眼迷离地看着他,小声说道:「我的乖儿子,不要胡思乱想了!你是妈咪的心肝宝贝,我对你钟爱至深,对你的一切要求,都不忍心拒绝,何况这蒲柳贱躯,何惜之有!但是,你我身份已定,怎好乱来呢。」
  阿伟说:「可是刚才已经进去了呀!」
  「那纯粹是误会,」她顿了一下,双手捧着阿伟的脸,抬头在那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现在我已把全身都向你开放了,甚至还同意你把手指伸进我的**中……这已经是我满足你、为你奉献的最大程度了。现在我必须紧紧守着这最后一关,决不能允许你把生殖器插进去,……因为那是**与否的标誌行为……乖,你要理解妈咪的一片苦心?」
  他未达目的,心有不甘,便扑在她的身上,到处狂吻一阵,然后,才无可奈何地泱泱离去。
  当然,他的好妈咪并没有让他完全失望,就在今晚……
  在他离开后,她心里十分不平静,处在一种两难的境地:希望把一切都给自己的心上人,而表面上却又不得不拒绝他。看到心爱的人儿为自己痛苦,最痛苦的还是自己。她流出了眼泪,久久地啜泣着……她已经十分疲劳,然而却迟迟难以入睡。她恳切地希望心上人不要责怪自己,能体谅妈咪的良苦用心!
  她心里呼喊着:「我的好阿伟,妈咪的身子早已属于你了!我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不是都让你随意抚摸、随意舔吻了吗!我不是每天夜晚都让你尽情作欢了吗!你何必非要在我‘醒着’时与我**呢!那将会使妈咪羞愧得无地自容的!你就让妈咪保存一分这名存实亡的贞节吧!现在,你可以来了!我已经睡着了!妈咪等着你呢,妈咪的一切都等着向你开放呢!我的乖儿子!」
  她脱光衣服,平卧床上,焦急地等待着心爱的白马王子,盼望他快点来!
  时间过得如此漫长,她觉得每一分钟似乎都比几年还要慢。可是他还没有来!她真有些沉不住气了,一次又一次地坐起身,想主动到他房里去,想鉆进他的被中。甚至有一次,她**裸地披着一条床单已经走到了阿伟的门口,又返了回来。她实在没有这份勇气!她想:如果阿伟不来,自己非要发疯不可!
  一小时过去了,终于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不禁心中一阵狂跳!她闭目等待着!当阿伟重入闺阁、打开壁灯、捱入绵被的时候,她简直欣喜若狂了!啊!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的达令!我的白马王子!原来你没有真生我的气。啊!太好了,小阿伟,你原谅了我,他又跟我亲热来了!我的好亲亲!
  她怀着一种报答知遇之恩、补偿内心歉疚的心情,毫无保留地向他呈送了一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她极其温驯地、充满柔情地置身在心上人那宽阔的怀抱中,伴他共进温柔之乡!她心甘情愿地接受她的白马王子的舞弄,听凭他的摆布,渴望在他那近似疯狂的鞭策撞击中、在那猛烈的令人**的磨砺冲刺中重新获得新生。因为,我是他的白雪公主、一个衷情的女子!
  阿伟将刚才的失望加倍地在那无比美丽、无限柔嫩的**上补偿着……
  绻缱终夜,天明方休。
  猛烈的颠簸、无数的欢媾,带给她一次次的**、一阵阵的快感、一股股的幸福,袭得她欲死欲生、如醉如痴……
  慕容洁琼四肢大张,玉体横陈,娇俏美丽的粉脸上,展露着平静、甜蜜、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阿伟在凌晨才排泄,便轻轻用毛巾拭去「睡美人」布满全身的晶莹汗珠,又将她的下体上的**擦净。然后,他俯在她的身上小睡一会儿,醒来后,见天已大亮,将娇躯侧转过来,面对自己,将胳膊伸在粉颈下,将玉体紧紧搂在怀中,并把一条大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后又满足地睡着了。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自己心爱的白雪公主是不会很快醒来的。
  两个玉人,交颈贴股,盘结一起,横陈塌上,都睡着了!
  早上八点多钟,慕容洁琼醒来了!她发现自己**裸地被阿伟紧紧搂在怀中。她不敢惊动他,便睁着眼久久地欣赏阿伟那英俊的脸庞;后来,见他翻身,估计他快醒了,便悄悄闭上了眼睛。谁知,不知不觉中,她竟真的睡着了,睡得那么香甜!因为她确实疲倦得无法再醒着!
  自鸣钟响了十下,司马伟才醒来。他看看怀中的「睡美人」,为她拂去遮在脸上的几缕秀发,只见心上人儿俏脸红润,蛾眉伸展,略带几分娇羞,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出气如兰,泌人肺腑。他心中一荡,不由轻轻亲吻鲜红湿润的樱唇,下面的玉柱顿时又硬挺起来,顶在美人光滑细腻的小腹上。他真想再次深探桃源,但又怕将她惊醒,弄得大家都很难堪,只好打消了念头。
  他轻轻抽出玉股中夹着的大腿,款款把那娇躯摆平,又爱不释手地在那晶莹白嫩的玉体上下抚摸、亲吻了一遍,才下床站起身来,为她盖上床单,又在樱唇上吻了一下,留恋难舍地悄悄离去。
  第十四回御春风持神女昼临巫山**急娇啼烈暗欢转明
  观剧回来的第二天,慕容洁琼直至中午十二点多钟才醒来。因为昨天夜间,司马伟在她「睡着」以后,来到闺房,又与她狂欢至天明,方才离去。在剧院里她已经由于高度紧张而十分疲惫,紧接着又是一夜的无数次**的袭击。这一切,对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来说,能够承受下来,已属不易。故而,早上不能按时起床,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阿伟已经不在床上,也不在家,她发现阿伟在她床边的柜上留了一个纸条,大意是说自己去上班,下午要与一个外国商人谈判签约,并要陪同吃晚饭,可能很晚才能返回家中,所以请妈咪自己吃饭,晚上早一点休息。
  她看了纸条,心中很感动:「阿伟这孩子,不但人品出众、象貌堂堂,而且工作上能力非凡,在生活中十分体贴人!」
  这时,她的脸忽然一红,因为在她的思绪中又出现了另一句话:「……在床上,我的小阿伟也是那么善解人意,分分可人!」
  想到「床上」,她立即联想到昨晚以来发生的事情,心中不免狂跳不已。夜间的狂欢倒无所谓,反正不是自己主动,而是在「睡梦」中发生的事,可以装作不知,因为,最近以来,夜夜交媾,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忱心的是:昨天在剧场中,阴差阳错,似鬼差神使般,阿伟的生殖器竟插进了自己的**内,而自己在欲浪难抑、神智迷蒙中,竟一无所知,反而尽情享受。只到清醒后发现,但为时已晚。能与心上人儿交欢,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本应庆倖,但令人担忧的是:这样一来,只怕阿伟决不会就此罢休!这小傢伙,本来就急切地想与他的小妈咪「清醒中交欢」,可谓是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剧场中的事发生后,他必然会托词「既有一,何畏再」,百般与自己纠缠不休!
  想到这里,她的方寸乱了!一会儿想:关隘既破,固守更难,只好任由他「为所欲为」吧!自己长期以来引以为自豪的「守贞毅力」,现在恐怕再难坚持下去了!她真的动摇了!
  不知怎么搞的,当她想到很快就要与阿伟「清醒交欢」时,从内心深处慕然升起一股无名的欣喜巨浪!因为阿伟执意追索的,也正是自己日夜渴望的!她一直希望有这么一天!但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
  一会儿她又想:一但自己弃操而委身,那么,恐怕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之内,二人将会象新婚夫妻那样,昼夜难以休闲……
  她自问:到那时,我们算什么关系?是母子,是情人,抑或是夫妻?啊!真是令人发愁!
  说实在话,从感情上说,她日思夜想地盼望能有这一天,与心中的白马王子无拘无束地尽情欢愉,长相厮守,那将是何等令人心旷神逸啊!可是从理智上说,自己却应该尽量避免发展到这一步!那样,太令人难堪了!
  她实在拿不定主意!
  她决定先起床。但浑身软软的,便坐起来套上一件睡衣。
  她发现身上尽是汗渍,那是昨天夜里狂欢的结果,而且,下体还有刚才回忆缠绵时又从**流出的**。
  于是她又重新脱去睡衣,光着身子到厕所冲了一个凉;回到卧室,撤去渍斑斑的床单,换上一条新的。做完这些事,她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因为这是她几乎每天都要做的事,近期以来,阿伟与她夜夜造爱,事后离去,而这「打扫战场」的工作,便只能由她承担了。
  这天夜里,她十点钟便入睡,也不知阿伟是何时回来的。不知何故,阿伟这天晚上也没有过来搔扰,可能他也太累吧。所以,这一夜可谓相安无事。
  翌日晨,二人都起得较早,不约而同地到花园散步,并在一个三叉路口不期而遇。
  一见到阿伟,慕容洁琼不禁心中一阵狂跳、脸上发烧,娇媚的桃腮顿时罩上一层红晕。她连忙低头,以避开阿伟那灼灼逼来的眼光,这眼光充满激情、迷人魂魄,使她不敢正视!
  司马伟看见妈咪低垂螓首、羞态可掬,便走上前去,伸出双手,拉住那一双柔嫩的小手,亲热地问:「妈咪,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她仍然低着头,只是斜睨他一眼,微微点头,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
  阿伟说:「妈咪今天怎么象个小姑娘,羞羞答答的?」
  她不好意思地侧过脸,娇嗔道:「明知故问,还有脸说!」
  「妈咪,怎么了?」
  「你忘记前天晚上在剧场中的事了?你简直是胡作非为,使人狼狠不堪!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难为情!」
  他嘻皮笑脸地说:「那有什么!只是误会。大家都是无心的!」
  她轻哼一声,仍然低垂着头。
  这时,阿伟忽然声调有些神秘地说:「不过……妈咪……」
  她又斜眼看着他,假装生气地问:「什么事?」
  他神彩飞扬地说道:「前天在剧场中,天作之合,无意中竟能与妈咪交欢。我发现妈咪的**里十分柔软、温暖,裹在我的**上是那么紧凑,使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好感觉!特别是当我们互相抽送磨擦的时候,好似有股股电流通遍全身,啊呀,简直令人陶醉极了!」
  「啊呀!你好坏!你偷尝禁果,罪莫大焉!」她娇嗔地白了她一眼,急忙用双手捂在脸上。
  阿伟激动地走上前去,将这娇滴滴的美娇娘轻轻拥在怀里,然后,把她的双手从脸上搬开。
  慕容洁琼芳心狂跳不止,秀目紧闭。
  阿伟陶醉地欣赏她的赧颜,并且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摸,继而轻轻吻她。当吻到她的耳边时,他小声说:「妈咪!真没有想到,禁果竟这么好吃!」
  她听后,赶快把头埋到他的怀里,伸出两臂,环着他的腰,粉拳轻擂。她什么也没有说,她也不想责备他。因为阿伟说得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
  忽然,她听到阿伟又在她耳边说:「妈咪!我感到**时真舒服!你舒服吗?」
  她未回答,因为她实在不知如何回答。
  他用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摸,调皮地问:「妈咪,你怎么不回答?」
  「我……当然……也舒服!」她从他的怀里露出脸,深情地看着他,含羞点点头,又急忙藏起来。
  阿伟高兴极了:「妈咪,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把**称作‘交欢’了!真是‘交合生欢’!你说是不是!」
  她不抬头,用两臂紧搂一下他的腰,小声说道:「现在,你终于体会到**时的感觉了!不必再逼我描述了吧!」。
  「不,体会得还不够!」阿伟边说,边侧身弯腰将她横空抱将起来。
  她毫不挣扎,任他抱着走到花园的大石凳前坐下。阿伟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她任他作为,不言不动。
  阿伟也没有说话,轻轻吻她的樱唇和酥胸,并用手抚摸她那裸露着的修长、雪白、嫩滑、滚圆、弹性十足的双腿,还不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时而揉捏**,时而摩娑股腹……
  她早已习惯让他这样做,所以也不反对,而且最近以来,在家中她是不穿乳罩和三角裤的,因为她渴望阿伟随时抚摸她。她闭目偎依地他的怀里,好象睡着了一般。她在享受。
  静谧、温馨、馥郁……她又陶醉了,嗓子里传出阵阵呻吟声……!
  迷茫中,慕容洁琼觉得有一只手伸进裙子中,在那三角地带活动。她的心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闭眼不动。阿伟的挑逗使她无所措手足!她一点也没有想到要去抗拒!她准备服从!因为她早已有思想准备,知道这一步迟早难免!与其继续拖延而使双方难受,不如尽快成全!她这时反而在一心等待着那时刻的到来!
  阿伟掀开她的短裙,抱她坐起,象在剧场中那样,使她骑坐在自己膝上,掏出了自己的玉柱,向玉门顶去。
  慕容洁琼在阿伟的一再挑逗下,这时候正陶醉在无限温情的痴迷状态,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想,对周围的一切都浑似不察,她的身子软软地仰依在司马伟的身上,任他作为,自然也不知道他现在正在进行的阴谋!
  那硬挺粗壮的玉柱一箭中的、一贯到底!
  「啊!」她轻呼着,混身一阵战溧,无限美满,无限舒畅……
  她在欣幸地体会着那充实、温柔、胀满的感受……
  二人都静止不动,都在感觉着……
  终于,司马伟开始耸动……
  她只觉得十分享受,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想。
  司马伟见妈咪没有反对,胆子益发大了,他两手握住蛮腰,使她的身子上下颠伏,以配合自己抽送的节奏。之后,他仍感到不足,于是抱起她,使她俯在椅上,从后面进到**中,并大力抽送。
  随着身子的颠簸,她的头撞到了椅子背上,有些疼痛。就在这一瞬间,慕容洁琼醒了!她睁开眼,一扭腰,使玉门从玉柱上脱开,然后双手撑拒着阿伟的搂抱,说:「阿伟,不可再胡来!这次可不是我抓住你放进去的,是你趁我痴迷,主动放进去的呀!」
  阿伟却说:「妈咪,我实在忍受不了你的吸引力!我的灵魂都被你迷昏了!妈咪,我特别渴望着,能象在剧场中那样,再一次体会体会交欢的滋味!」
  「又胡说八道了!」她小声娇斥,脸却变得更红了,并挣扎着要从他的身上下来。
  「妈咪不要生气!我不了!」他说着,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重新紧紧地抱着她的蛮腰,似乎怕她逃去。
  她也不再挣扎,顺势依在他的怀里,一只手轻抚他的脸,细声细气地附在他的耳边说:「真乖!就这样坐着好吗?」
  阿伟没有说话,回答她的是好长一阵热烈的亲吻……
  二人就这样坐着:阿伟坐在石凳上,洁琼坐在阿伟的腿上,紧紧偎依在一起!一直到午饭时才手挽手地走回去。
  午饭后,阿伟说要出去买一些食品,便开车出去了。
  慕容洁琼和衣躺在厅中的沙发上休息,由于连日疲惫,很快就睡着了。
  在睡梦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少女时代,与自己的白马王子在公园游戏,玩得那么开心……
  大约二点多钟,阿伟从外面购物回来。刚进入厅中,便看见了妈咪那优美的睡姿和如花的娇靥。他轻轻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不觉心中一动,便想试试白日寻欢的意境;而且,昨晚因回来较晚,加之疲惫,没有与妈咪交欢,睡了一夜,精力旺盛,**十足。
  于是,他轻轻呼唤「妈咪」。
  她十分悃倦,居然没有醒来。
  他又扶着她的身子摇了几下,还未见醒,便放心地坐在沙发边,在她脸上和唇上亲吻,拉着那柔若无骨的洁白小手抚弄了一阵。然后,又隔着衣服,轻轻揉捏那高耸的**,继续观察她的动静。
  接着,他慢慢掀开她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上午二人在花园时,阿伟已经除去了她的三角裤,后来,回房做饭、吃饭,她都没有想到再穿上,所以,现在里面仍是真空的。
  阿伟的手在**上抚摸了一番,进而把她的两腿分开,一个手指缓缓地插进了**中,探索着……
  慕容洁琼这时正在梦乡中陶醉地被情人搂在怀里亲吻、抚摸。她感觉到情人手指插进了自己的**中,十分舒服。她呻吟着,身子微微扭动……
  阿伟见睡美人那如若不禁的样子,也很冲动,竟大胆地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不料,慕容洁琼在强烈的刺激下,突然醒了过来,微微睁开朦胧的睡眼。天哪!怎么是阿伟!她想起自己正在睡午觉,便快明白是怎回事了。
  她怕把事情戳穿,赶快闭上眼睛。在这瞬间,她竟不知如何是好;稍加思索,又转而决定成全他。当然,她这时也十分需要,因为昨天晚上阿伟没有到她的房里去,今天上午又被他挑逗得心旌荡漾、难以自已,所以,现在她的需要更迫切了。
  于是,她继续假装睡着:身子一动不动,并发出了轻微的呼吸声,以安其心,任其作为,并等待他下一步的举动。说真的,她从来没有在白天交欢过,觉得特别刺激,很愿意试试。
  经过一番「侦察」,阿伟终于放心了。
  他轻轻抱起「酣睡」的妈咪,进入自己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捉足解履,揽体入怀,为她解开衣扣、抽去裙带。他这是第一次在自己的房中与妈咪交欢。过去,他都是晚上悄悄去妈咪的房中寻欢的。
  他没有急于一下把她脱光,而是先除去那丝织的上衣,在裸露的酥胸和粉颈上亲吻不止;再褪下裙子,先是轻揉平滑的小腹,继而上下抚摸那修长滚圆的**。
  这时,洁琼身上便只剩下了粉红色的乳罩。她闭目暗想想:「真是个可爱的小淘气包!天天晚上抚摸我,竟还没有摸够……我猜,下一步该除掉乳罩了!」
  谁知阿伟竟没有撤去她身上仅剩下的布条,反而把她身子放下,平摊在床上,一会儿摆成一个「大」字,一会儿又将她身子侧过来,圆臀朝上,大约是要先欣赏一下美人的各种姿态。
  过了几分钟,阿伟才动手松开她的小小乳罩,使她的两个被紧紧绷着的**一下子弹了出来,向上翘起。
  他十分冲动地在她的**上揉捏着,还用手掌在已经变硬的**上来回搓压,弄得她非常痕痒;然后又用牙齿轻咬,使她越发难受了,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她觉得屁股底下粘糊糊的,心想:床单上面一定被自己的**淌得一塌糊涂了。
  司马伟抚摸着那美丽的**,他觉得,在阳光下欣赏与在灯光下大不一样,那柔嫩的肌肤更加洁白如玉,细腻如脂,凸浮玲珑、线条优美,竟是那么迷人!
  他看得竟有些痴了,手指在那玉体上下抚来抚去,爱不释手。然后逐渐移到下体,很技术地在她阴核上逗弄,画几圈、点一下,继而又动用舌尖撩拨着。
  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一点,被他如此挑逗,谁能忍受得了。慕容洁谅浑身战慄,差一点要大声叫唤。幸亏阿伟及时停手,把她拥在怀中紧紧地抱着,边亲吻边抚摸。她感到浑身燥热,双腿微微发抖,**急涌而出。
  这一切,阿伟都看在眼里,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便决定采用了一种他从来没试过的方法与她作爱:他将她平摊在在床上,把她的腿分开,自己跪在她的两腿中间,抬起再抬起,一直放在自己的两肩上。他低头一看,只见她的**尽收眼底,那坟样凸起的**,本来是粉红色的,这时已变得鲜红,完全张开,而且不停地伸缩,一股股的**急涌而出。那是因为,慕容洁谅这时的**已经被充分激发起来,加上两腿分开,**中更加觉得空虚了,急切需要得到充实,于是,便不由自主地抽搐。司马伟还没有见过女性在**高昂时**的状态,这时一见,自然很新鲜,他见那**口像是出水的鱼儿在频频张嘴呼吸。这景象简直迷杀人了!
  司马伟陶醉了,他迫不及待地、猛地把玉柱插了进去。
  一贯到底!力度真够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唔……」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这第一下就令慕容洁谅全身肉紧!因为,阿伟的这个姿势,一下子攻进到了她玉门的最深处,把她全身的神经都调动起来了,当然是很刺激的。
  在阿伟来说,这个姿势的有一个很大好处:他蹲在她的身前,可以边干边观看他的玉柱在她那小宝贝中频频进出的美景,还能欣赏她脸上娇羞的表情。
  司马伟低头欣赏着,只见她虽然双目微闭,蛾眉紧蹙、玉齿咬唇、娇首轻摆、如不堪负!那仪态,真个迷人!
  她闭目享受着,一开始还能忍受,但过了一会,由于他的进攻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是那么深而有力,使她全身有说不出的酥麻和肉紧,她实在不能自持了,忘乎所以,失去了平日的端庄和文静,大声地呻吟起来,耸动屁股与他配合,并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
  这时,他也发现妈咪「醒」了,眼光中闪出了一丝惊恐,但动作并没有停止。对此,她完全理解,他此刻正是「骑美难下」、身不由主的时候,怎么能够停得下来?她怕他难为情,也怕他看到她羞涩婉转的神态,便把头扭向一边,但仍耸动身子与他配合。他见妈咪不但没有生气、还主动合作,胆子更大了,动作也更快更猛。
  她忍无可忍,香汗淋漓,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两端,语无伦次地大声嘶叫:「啊……哎哟……噢……咿……我……好难受……你…要了…我的命了……」
  阿伟听到心上人的叫声,停了下来,并开始把玉柱抽出。
  她立即高声叫:「不不……不要停下…我…好舒服…你千万别停下……亲爱的!」
  阿伟立即又插了进去,开始抽送。
  她欢快地叫着:「我的宝贝……你……你…真有本事…你有……啊……使劲些…快一点…求求你……快点……再大力些……啊唷,好…好……呀……上帝……我要死了…噢!…呀!……啊唷……上帝……救命……救救我吧……」
  他受到妈咪的鼓励,继续猛力地冲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她的身子在他大力的冲击下,象火焰、象波涛,大幅度地上下颠波、起伏有致,与他的动作相配合。她呼吸急促,叫喊声越来越高,嗓子都有点嘶哑了。
  突然,她全身象通电似的一阵抽搐,「啊呀」地尖叫一声,两眼一翻,便失去了知觉。
  慕容洁琼醒来时,天已黑了。她见自己躺在厅中的沙发上。阿伟坐她的旁边,握住她的手,满脸焦急之色。看见她醒来,他高兴地喊道:「妈咪,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四个小时了,把我都急死了。」接着又关切地问:「妈咪,你病了吗?我使你受伤了吗?」
  她白了他一眼,轻声道:「胡闹!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竟敢强奸妈咪!昨天在剧场中的事尚可原谅,因为都是无意的,可现在你又怎么辩解?」
  他又嗫嚅着说:「妈咪,我真对不起你。我见你的容貌那么美丽……身材那么动人……气质娴淑娇媚……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我真的好爱妈咪!」。
  「你爱我就可以不经我允许而对我非礼了吗?幸亏是我,如果换了别人,立即去报警,你想到会有什么后果吗!」她佯嗔道。
  「妈咪,我今后不敢了!」阿伟满脸慌恐,脸孔憋通红,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本来想责备他几句的,一见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再说,他这几天给她的享受是那么令人陶醉,可不能以怨报德。于是问他:「你以前与别的女孩子干过这种事吗?」
  他说:「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妈咪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子。」
  「那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我从书上看的。」
  「于是,你就拿妈咪来做试验,在我身上施暴?」她娇斥道。
  「妈咪,请你原谅!我没有经验,一时冲动。把妈咪弄伤了,还昏了过去。」
  「唉!小冤家,真拿你没有办法!」她小声说。
  见他那么着急,怪可怜的,洁琼的慈母之心大受感动,她微笑着柔声说:「好了,好了!看把你急的!我就告诉你吧:妈咪没有病,也没有受伤。可能是因为紧张过度,昏过去了,休息休息就会好的。行了,我的小乖儿子,你不必为妈咪担心了!」
  她心中好笑,实际上,应该说「我好钟意、好舒服、好轻松、好感谢你给了我欲仙欲死的享受」;但是这话却是绝对不能对他说的。
  第十五回得机缘盥胴玉彻外彻里承沐浴听评说亦羞亦欢
  司马伟见妈咪的口气缓和下来,没有再重责自己,便握着她的手,轻声问道:「妈咪,我这样做是**吗?」
  慕容洁琼又恢复了慈母的端庄,抚着他的头发,柔声安慰道:「阿伟,你年轻冲动,妈咪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责。至于算不算**,那要看从哪个角度说,说算也算,说不算也可以不算。」
  「妈咪,我不明白。」
  「道理很简单:我是你父亲的妻子,是你的后母,从名份上说,你这样做当然是**的行为。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我与你名誉上虽是母子,但你却不是我的亲生。因此说,这件事,说穿了也不算是**。年轻人容易冲动,不能把握自己,应该原谅;另外我平日是那么喜欢你,更不会责怪你。只是……」她眉头紧锁。
  「只是什么?」
  「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你父亲和其他人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就让它永远埋在我们的心里好了。」
  「啊!妈咪真好!」他高兴地搂着妈咪那娇俏的身体,大声喊道,并且要去吻她。
  她轻轻推拒着,说:「你这个孩子,就知道淘气。快不要缠着我了。」
  但他此时十分激动,仍然抱着她不放,终于与她接上了吻。
  她简直不知道怎么摆脱他,便随口嚷道:「你会把我的衣服揉坏的!」一边低头看着身上。这时,她才发现身上穿着一件很漂亮的超短连衣裙,这是她最近刚买回来的,还未穿过,便责备他说:「哎呀,你怎么给我穿上了这件衣服?」
  他说:「我中午把你身上的那件衣服弄脏了,就从你的衣橱中找出一件为你换上。但我觉得不好看,便将它脱了下来,又找出几件,分别给你穿上试试,发现只有这一件才能与你的美貌相配。」
  她想,「女为悦己者容」,既然阿伟喜欢,也不好再责备他了,以免扫他的兴。便说:「既然你觉得好看,那我就穿着吧。不过,我身上那么脏,穿上这件新衣服,怪可惜的。」
  他一听,马上安慰她:「妈咪放心,在给你穿衣服前,我为你洗了澡的。」
  她心里一急:「什么,你为我洗了澡?你……你怎么会给我洗澡……」
  阿伟大概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是妈咪担心自己不会为她洗,立即解释:「我会洗的。在你昏迷的时候,我见你的身子被我弄得那么脏,于是就把你抱进厕所,放到大浴盆里,先用温水洗一遍,放掉水打肥皂,再用热水洗净。我怕毛巾会搓伤你细嫩的肌肤,所以,从打肥皂到冲洗,我都用手。我把你全身所有的地方,包括最隐蔽的沟缝,都洗得极干净的。不信你摸摸身上,绝对干净光滑。」
  听阿伟这么一说,她的脑海中立即幻出一幅迷人的景象:自己雪白的玉体**裸地被阿伟拥抱着,全身被反复触摸和玩赏。想到此,立时令她身上一阵酥软,似乎觉得阿伟现在正为自己抹身子。她羞得满脸通红,埋首在胸前。心想,这傻孩子,说话没有一点遮拦。她假装生气地瞪他一眼。
  阿伟见妈咪并没有责怪自己的非礼行为,并且原谅了自己,真是喜从天降,欢欣若狂!他有些得意忘形了,为了讨好妈咪,便调皮地爬在她耳朵边,小声说:「妈咪,我有一个十分重大的发现!」
  慕容洁琼自然不知他要说什么,便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斜睨他一眼,随口问道:「调皮鬼!又有什么发现?」
  他神秘地说:「妈咪,今天在给你洗澡时,我第一次仔细地观察和抚摸了你全身的每一个地方,包括所有隐蔽的角落。啊呀!真可谓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哦?」她有些好奇地抬头看着他。
  「我发现,妈咪不但身材美极,肌肤也美得惊人:你的全身上下,除了嘴唇是鲜红色的,**和小**是粉红色的,头发乌黑发亮,腋毛和阴毛黑中透红,其余全身所有的皮肤,都是洁白无瑕、光滑而浑圆的,而且非常富于弹性!我仔细地观察和搜寻,发现你身体的上上下下、前后左右,竟没有一个点和赘疣!啊!简直美极了。」
  她一听,直羞得脸色刷地变得通红,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便紧蹙眉头,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娇嗔地叫道:「小孩子不许瞎说!」实际上,作为一个女人,能听到心上人夸奖自己的美貌,心头的兴奋是自不待言的。但是以她的身份,却不能鼓励他。
  「妈咪!我真的没有瞎说嘛!刚才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他抓住慕容洁琼的两臂,摇晃着、辩解着。
  慕容洁琼小声说:「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可是你这样肆无忌怛地说话,使妈咪多么难为情呀!我自小到大,还没有被哪个男人这么仔细地观察过我的身体,包括你的父亲,也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欣赏过我的身体,他每每总是在黑暗中抚摸我,所以从来没有那个男人描述和形容过我的身体。现在,我的全身上下,统统被你看见了,而且还被你到处抚摸,被你洗了澡,又听你这么淋漓尽致地描述………啊!你让人家多难为情呀!」
  说着,她把脸埋进了阿伟的怀中,久久不敢抬头。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各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室内异常地安静,似乎连空气也凝固了!
  司马伟抱着仍然在轻轻颤抖的绝色美人,真有说不出的欢欣。
  他渴望已久的宿愿已经实现:这一向无比端庄、娴淑的妈咪,现在终于对自己投怀送抱了,她象一只温驯的小猫,千娇百媚、楚楚动人。
  而最重要的是,她竟已能接受自己在她清醒的时候与她造爱了!啊,多么幸福呀的事情呀!
  这时的慕容洁琼,正为今天的事情思虑万千,心中卜卜直跳。因为,虽然她对这一天的到来早有思想准备,但是决没有料到竟会如此之快。
  忽然,她的脑子中产生了一个忱忧:阿伟会不会在为她洗澡时心血来潮,借机在水中与她交欢?因为她曾听人说过,只有荡妇才与男人在水中干那事。想到这里,她脸上顿时烧得更厉害了。
  她想把事情澄清,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他,便抬起头,含蓄地问道:「阿伟,你这个小淘气包,就会拿妈咪开心。我问你,你给我洗澡的时候,还干过什么不规矩的事了吗?要说实话哦!」
  他象一个犯错误的小孩在母亲面前辩解似地对她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叫‘不规矩的事’。不过,在给你洗澡时,我确实做了一件事,但是我认为也不算不规矩!」
  「那你说说看!」她心中无数,便催促他。
  「妈咪,中午我趁你午睡时偷偷与你交欢,三次在你的体内射精……」
  「什么!你有三次射精?我记得只有一次呀!」她打断他的话问。
  「是的。第一次射精时,妈咪便昏了过去,所以对后来的事不知道。当时,我实在无法令自己停止,继续与你交欢。」
  「我已经昏迷了,你怎么还不停止?」她娇嗔道。
  「我见妈咪昏迷中仍然不停呻吟,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喊着要我‘大力些’,认为妈咪很舒服,很需要我这样做。当时我想:过去我一直渴望妈咪能同意与我交欢,但每每遭到反对,看来不是由于不需要,而是由于不好意思;中午妈咪醒来时,发现我正压在你的身上,你不但没有斥责我的侵犯,反而表现出十分享受的样子,并且还让我不要停止,叫我‘大力些’,可见,妈咪同意我这样做了,而且表现得十分需要。当时我很冲动,越发用力地去做,以后便又排泄了两次。」
  她桃脸嫣红,羞涩地问:「在你**时,我是昏迷的,那时我有反应吗?」她最关心的是自己昏迷时会不会做出不得体的行动。
  「是的,」阿伟答道:「你的反应很强烈,呻吟呼叫,宛转反侧,在我射精的那一瞬间,你的身子在颤抖、痉挛,我分析,妈咪这时也一定有了**。」
  「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那后来呢?」她低着头小声问。
  阿伟继续说:「我当时也很累,便抱着你睡了一会儿,我醒来时,发现你还没有醒,就起来准备为你穿衣服。在为你收拾时,看见妈咪身上被我弄得很脏,便决定为你洗一个澡。在抱你往厕所走时,我发现从你的**口不断往外流淌我的**,所以我估计里面一定还有许多。看到妈咪这冰清玉洁的身体被我弄得这么脏,心中十分不安!于是在给你洗澡的时候,便想把**里边也洗洗。可是我用手指试了试,够不着深处,又没有合适的工具可用。正在我没有办法时,灵机一动,便把我的生殖器沫上肥皂,伸了进去,象洗瓶子那样,来回抽送。」
  「果然如我所料,这个小冤家!」慕容洁琼心中叹道。
  她娇羞难当,不由用双手捂住了脸,生气地问:「啊!你这小坏蛋!你说实话:洗里边你用了很长时间吗?」
  阿伟说:「我本来想洗一次就够了。后来,我发现两个人泡在水中、为你盥洗里面时,水花飞溅;你的身子象一条雪白的美人鱼,在水中游荡,再衬着你那两个粉红色的**,与水波相映成辉。你不知那是多么美妙壮观的情景,使人心弦激荡,漪念丛生,我也感到特别舒服,于是就想再试试。谁知试完还想再试。这样,先后换了好几种不同的姿势和角度,一共给你洗了五次,每次大约半个多小时。」

  「天哪,他竟在水中用各种姿势与我交欢了三个多小时!」她心里暗暗吃惊,羞得无地自容,便低眉顺眼,娇滴滴地嗲声说:「你这个小冤家,谁让你对我说这些?」立即又用双手捂着脸。
  「是妈咪问我的嘛,我怎敢不说实话?」他辩解着。
  她斥责道:「那你何必说得那么详细?而且还把我的身子形容成是一条……哎呀,真是羞死人啦!小冤家,看我不撕了你!」
  说着伸出一个手指头,狠狠地向他额头上戳去。
  他竟不躲,任她的手指点在头上,并顺势揽住她倾过去的身子。
  她欲推却迎,婉转入怀,嘴里却叫着:「不!不要!你……快松开我!」
  阿伟岂能放松!他抱住她,张嘴盖上那半张开的樱唇,同时把舌头伸了进去。一边亲吻,一双手也已伸进她真空的衣服内,在她光裸的身体上到处抚摸。
  她的嘴被封住了,不能再喊叫!她的身子软了,不能再挣扎!而从她的嗓子里,却断断续续地传出了阵阵欢快的呻吟声。
  她的思绪翻腾,心里矛盾重重。
  理智警告她:你是他的妈咪,为人之母,怎么能与儿子如此这般?
  感情却鼓励她:你是真心爱他的,身子早已给了他,何必再遮遮掩掩?
  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又是甜蜜,又是苦涩,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虽说过去已与他交欢无数,但那都是在「梦」中被动干的;现在她却是清醒着。怎么办才好?白马王子与白雪公主、儿子与母亲……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她好为难、好痛苦。
  她呼吸急促,在爱子的怀里扭动着身子,用双手无力地撑拒着,杏脸左右摆动,以避开他那火热的嘴唇,同时,嘴里语无伦次地呢喃着:「唔……不……不要……不要这样,噢……阿伟……唔……这不行……唔……多么……难为情……唔……羞死人了……噢……我要喘不过气来了……阿伟……快放下我…噢呀…这万万不行……」
  阿伟把她抱得更紧,摇晃着她的身子,眼中闪耀着炽热的火光,大声喊道:「妈咪,我爱你呀!你难道不爱我吗?我求你,说真心话好吗?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快说呀……我的好妈咪!说你爱我!」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阿伟的嘴唇仍在她的脸上、身上狂吻着……
  她的心一下子软了,感情的波滔汹涌而起,冲开了心菲,眼泪夺眶而出。
  她不再挣扎,抽泣着小声呼道:「阿伟……我爱你!爱你!真的爱你!我的心……早已……属于你了……我也是爱你的呀!……真的,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多愿意把什么都给你……可是……我是你的妈咪……你让我好为难哪!」
  他兴奋地、疯狂地在她脸上吻着,说:「只要我们相爱,什以也不用管它。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不是你的亲生,不算**的,是不是?你说呀!」
  她已经彻底崩溃了,理智失去了控制,心中只剩下爱,只有情,只有阿伟那俊美的形象。她一边哭泣,一边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爱你……真的……爱……」
  她把娇首埋在他怀中,厮摩着,双手紧抱着他,好象怕有人把他从她的身边夺走。她羞得抬不起头来,闭目偎在他怀中,任其揉抱亲吻、上下其手。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摩弄那光裸着的**,继而又滑向阴部,一根手指插进了**中,如骄龙戏水般上下左右蠕动着、翻腾着……
  慕容洁琼感到无比的舒服,她娇声呻吟着、扭动着,与他配合。
  要知道,前些日子,她都是在诈睡中被他亲热的,还得忍耐着,强迫自己不要动、不要出声。那种压抑的滋味实在难受。现在,事情已经公开化,不必再假睡。所以,愿动就动、想叫就叫,十分舒畅。
  她发现,叫出声来后,是那么痛快!
  她这时非常需要心上人儿立即占有自己,但却不好意思明讲,于是,便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阿伟……抱紧我……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抱紧些……」
  她被他搂得几乎窒息,可心里很甜。
  躯体接触的温暖和压力,使她那隐藏的性的**愈益强烈了,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况且,她确实还没有勇气面陈所欲。欲火烧得她周身难受!她无法忍受了!
  只听她的声音颤抖着、如莺啼燕喃般小声告诉他:「阿伟……我好累,我想上床,你……抱我……回房……好吗?……」说完,满面红霞更红,两眼更不敢正视阿伟。
  司马伟情不自禁地在妈咪那潮红、滚烫的脸蛋上吻了几下,然后,才轻轻将她抱起来,钟情地看着她那美丽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不时地上下翕动着,说明了她这时激动的心境。只看得她不好意思地将眼光斜睨一旁。
  司马伟为自己今天的大胆行动而骄傲,为获得的巨大成就而欢欣!
  他相信:今天,终于能在妈咪清醒时与她作爱了!
  尽管自己仍然是在她睡着时「入港」的,但是妈咪醒来后,她非但不责怪,相反还安慰我。这说明:坚冰已经打破,芳心已经吾属!
  司马伟深信:妈咪主动投怀送抱、二人更完满的结合的时刻,为时定不会太远了!
  他抱着这娇艳无比的绝色美人,边走边在她的脸上、粉颈上、酥胸上轻吻着。
  慕容洁琼芳心激荡,被阿伟弄得她越发**难捺,身体微微扭动着,紧闭双目,咬牙忍耐。走到卧室,阿伟把那扭动着的玉体轻轻地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眼睛欣赏着她那迷人的神态,双手在她全身上下轻轻抚摸。
  慕容洁琼秀目微闭,轻声呻吟着,细细体会着心上人带给自己的温柔和体贴。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阿伟才拿出一条红色的床单,盖住她的胸部和腹部,大概是怕她着凉。但是,那雪白的酥胸、浑圆的玉臂、修长的双腿,都还露在外面,与鲜红的床单相映衬,显得格外醒目。
  玉躯陈柔榻!
  那高耸的**,随着湍急的呼吸声,时上时下,大幅度地起伏着、波动着,带动起了鲜红的床单。只见红浪翻滚、动人心弦;那苗条而丰盈的娇躯,曲线优美,随着微微扭动,是那样的潇洒迷人!
  阿伟张着一双领婪的眼睛,注目凝视着,心里一热,轻呼一声,扑了上去,抱着她狂吻。然后,又掀开床单,从头到脚不停地舔着,一遍又一遍。
  在那近乎粗暴的狂吻乱舔下,她觉得浑身燥热,一股股的淫欲,恰似阵阵电流,从丹田发出,涌向全身各处,袭得她的娇体一阵阵地颤慄着。虽然她咬紧牙关,但仍挡不住喉咙里断断续续传出的呻吟声。
  娇美的妈咪那异乎寻常的声音和动作,使阿伟停止了,他不知她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他无所措手足了。
  她见阿伟停止了对自己的抚慰,心里顿时产生一种无名的失落感。她急渴、不解地抬头看着他。
  目光相遇,火一般闪亮了一下。慕容洁琼嘴唇嗑动着,急促地喘息着。
  阿伟侧身坐在床边,一手在上面,抚摸她的雪白的粉颈、酥胸和手臂,另一手在下面,顺着大腿来回揉摩,同时继续观察她,然后关切地问道:「妈咪,你哪里不舒服了?」
  她抬起头,羞涩地看着他的眼睛,摇摇头。她不知怎么回答。她渴望他继续下去,希望他尽快压到自己的身上来,占有自己!但这话怎么好说?她的心中在抱怨:「傻孩子,已经到种地步了,难道还不明白妈咪的意思,还不快点动作!难道要我求你不成?这种事,男子汉不主动,女子怎好开口!……唉,真是急死人了!」
  就在这时,司马伟从妈咪那张得极大的、紧紧盯着自己的秀目中,发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光芒:那眼神,如闪电般,放射出急切与渴望烈焰、乞求和迫不及待的神彩。那是火焰,燃烧得那么炽烈,灸人心腑,动人魂魄;那是电流,传来一阵阵的温情与妩媚的媚波……
  司马伟被这眼光击得心潮澎湃……
  但他仍然迷罔着。他从未见过这种眼神,他一时无法判断这目光传递的是一种什么样的资讯?他无所措手足!
  慕容洁琼见心上人儿仍不理解,她那水汪汪的大眼中又流露出了抱怨与失望……
  司马伟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但是他仍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洁琼失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渗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司马伟更加不解,以为妈咪生气了!他轻轻拉过那鲜艳的床单,盖在妈咪那雪白细嫩、凸浮玲珑、线条优美的躯体上。
  他说:「妈咪,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都是我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动妈咪了,妈咪不要哭!」
  慕容洁琼摇摇头!
  她又睁开两个秀丽的大眼,双手环在他的颈上,衷情地看着他说:「阿伟,我的小亲亲!妈咪不怪你!妈咪爱你!妈咪离不开你!啊!我的心肝!我的小王子!我的小宝贝!」
  说着,她把阿伟的头搬下来,压在自己的胸前,让它埋在自己那两座高高耸起的、柔软的乳峰之间!
  第十六回秋波送媚羞答答留檀郎醉眼生辉喜孜孜弄娇娘
  司马伟俯在慕容洁琼的脸前,轻声说道:「妈咪!你累了,快休息吧!我走了!」边说边为她盖好床单,扭身就要出去。
  这大大出乎慕容洁琼的意料之外。她原来估计:阿伟与她缠绵一番后,必然会迫不及待地留下来,立即占有她,疯狂地与她造爱。
  谁知,他竟怯生生地要离开自己!
  她心中叹道:「这小子,以往的勇气哪里去了?」她这时非常需要阿伟的侵犯,全身燥热,**中的空虚感十分强烈,急切要得到充实。在这种欲火焚心,倍受煎熬的时候,她非常需要一个男人,那怕是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一个极其丑陋的男人,也会被她当成宝贝而倾身相就的。所以,在这个时候,她怎么能放阿伟走;可一向端庄的她,又怎么好意思开口;急迫中灵机一动,便喊着他:「亲爱的,你先别走,我还有事……要你帮忙……」
  「妈咪,还有什么事吗?」
  她呢喃着小声说道:「我……我穿着衣服是……睡不着的,但我现在……被你搞得浑身发软,实在没有力气脱衣服……你……帮我……」
  司马伟满口答应:「好的,妈咪,让我来帮你把衣服脱掉。」
  他俯身将她平抱起来,自己坐在床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靠在自己胸前,然后把她的连衣裙后面的拉练拉开,一点一点往下褪,直至她的酥胸、后背完全裸露,衣服全部褪到腰部时,他便用双手抱着她的蛮腰,站起来只一抖,那连衣裙便飘在了地上。他中午为她洗完澡,没给她穿内衣,里边是真空的,所以她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了。
  他抱起她那白玉般晶莹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扶她躺下,又在她全身上下抚摸一遍。
  她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谁知,他却犹豫了一下,拿床单为她盖上,肃立床边,试探地问她:「妈咪,还需要我干什么事吗?」
  她知道,他现在确实不知她是否真的累了需要休息;另外,过去他都是在她诈睡时与她亲热的,自然不必征得她的同意。现在她是睁眼醒着的,他当然不敢放肆。
  真要命,两个人都需要,但谁也不好先开口,碍着母子的隔阂,都在一本正经地演戏。怎么办呢?这层窗户纸总得捅破。
  她有口难言,一双秀眼,欲焰炽燃,钟情万般地看着他。他这时也正在看她。
  四目相接,火一般燃亮了一下。
  她心中一荡,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她从床单下伸出两条莲藕般的玉臂,握着他的两手,轻轻唤道:「阿伟!」那么亲切,那么温柔,好象生怕别人听见,语气极是艰涩,耳语一般吞吞吐吐地嗫嚅道:「我……我……」她娇喘着:「我好难受,只是……不想……让你走……无论你干什么,我……我都……需要……」
  说完,螓首娇羞地垂在胸前,咬着嘴唇,胸脯剧烈起伏着。
  她那断断续续的话语,字字如珠玑,香侬玉暖,又犹如莺嗔燕啼,只听得司马伟心荡魂动。
  他仍然不敢轻举妄动,试探地问:「好妈咪,你同意给我了吗?」
  她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傻孩子……都已经这样了……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等什么……」
  没等她说完,司马伟便一下子扑到床边,一把掀开床单,用两条有力的臂膀把她晶莹雪白的光裸身子平抱了起来。
  她躺在他的臂上,娇头后仰,羞目半闭,胸前那两座饱满、坚挺的雪峰高高耸起,峰顶上两颗粉红蓓蕾,由于变大变硬,更加鲜艳,放射出夺人魂魄的神彩。
  他横空托着她,在屋子里发疯似地旋转,搞得她头晕眼花。要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须要双方都主动,才能情真意密、热情如火。但是前几天,他亲近她都只是单方面主动,还有些提心吊胆,怕她醒来;而她也是顾虑重重,只装作诈睡而消极地任凭他轻薄。现在,是她主动挑逗,投其所好,难怪他会发狂了。
  接着,他又在她那两个雪峰上狂吻一阵,吮着那两颗蓓蕾。
  她呻吟着,轻轻扭动着腰肢。
  他调皮地问道:「妈咪,你要吗?」
  「要!我要!快!」
  阿伟大叫一声:「啊!上帝呀!我多么幸福!」
  阿伟轻轻把她放到床上,并迅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向她走来。
  那支玉柱粗壮硕长、挺拔高昂,对着她的脸扬眉吐气的样子。
  她悄悄瞥了一眼,便吓得赶快闭上眼睛。因为除了丈夫,她这一生中还没有见到过其他男人的生殖器。前几天,她曾在阿伟睡着时抚弄过它,但那是在黑暗中,根本看不见的。而且,阿伟的阳器是那么粗实、那么硕长、棱角分明,那凸浮倜傥、威武雄壮的神气,令她一颗芳心狂跳不止,**中的分泌物急涌而出。她十分害羞地一把拉过身旁的衣服,蒙在头上,觉得脸上发烧、火辣辣的。
  他到了她跟前。
  虽然脸上蒙着衣服,但她也能清楚地感到:他的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平摊在床上的娇美身躯。她刚才拉衣服遮羞,仅只是蒙上了头。平时最不怕人看见的头盖得严严的,而女子最怕人见的那高耸的胸脯、平坦而微鼓的小腹,芳草丛生、玲珑透剔的三角地带和两条修长的腿,却全部裸露着。此时她明知他正盯着自己欣赏,却没有想到如何把身子也盖上。
  他用手抚摸着她白嫩丰满的稣胸,并轻轻拉开衣服一角,露出她的脸。她的心还在狂跳,马上又用手捂在脸上,不敢看他。他拉开她的双手,问道:「妈咪如此娇俏,难道怕我瞧见?」
  她闭上眼睛,娇滴滴、脆生生地小声道:「不是……不是的!人家不敢看你嘛!」
  「我很可怕吗?」阿伟问。
  「不是嘛!你的那个东西那么长、那么粗,剑拔弩张,好吓人呐!」她又羞又急地颤声说。说着,她从微开的眼缝中瞟了一下阿伟的的那个东西,还是那么大,黑得发紫,昂首挺胸,威武雄壮的样子,神魄愈发激荡,赶快又闭上了眼睛。
  他通过她的视线,知道她怕什么,便哈哈大笑道:「啊!我知道你怕什么了。」说着,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调皮地故意说道:「我的亲亲妈咪,你真的不喜欢它吗?既然这样,那我就把它藏起来吧。」
  她睁开眼,情难自禁地叫道:「不,不要藏,我喜欢。」说完,才发现自己说得太过分了,脸一下子胀得更红,娇嗔地睁开一双媚焰欲喷的俏眼,娇滴滴地说:「你真坏!小坏蛋,我再也不理你了!」但是,却深情地斜睨着他的眼睛。
  看着妈咪那那娇怯怯的模样,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阿伟迅速扑到她那白嫩的**上。
  慕容洁琼见他扑来,欣喜若狂,再也顾不得保持端庄,情不自禁地立即张开双臂,迎了上去,搂着他的脖子,拉向自己。
  他紧紧搂着她,她也动情地抱着他,在他脸上吻着。他们拥抱着在床上滚来滚去,开心地笑着、叫着……
  她心里好舒畅啊!能与自己的心上人如此亲密地抱在一起,放纵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大概是天底下最令人开心的事情了!她的感情被压抑了二十年,现在终于到了获得解放的一天。她再没有任何顾虑,与情郎自由自在地说呀、笑呀。她是那么天真、无邪、活泼,似乎年轻了二十年,又回到了十七、八岁的少女时代……
  他把她压在身子底下。
  她的两条光滑的大腿慢慢地向两边分开,让两个灼热的小腹贴得更紧……
  他的玉柱一下插进了那早已润滑的玉门中!
  「啊!」她高兴地欢呼着:「噢!……」
  「舒服吗?」
  「啊!……舒服!……啊!……好充实!…真美……」她小声呢喃着,竟没有一点羞怯。
  他的**在她的**中缓慢地、有节奏地蠕动着。她享受着这迷人的快感。节奏愈来愈快……随着他那强有力的冲刺,她开始呼叫,扭动身子与他配合。
  经过了三十分钟的美妙合作,两个人一起进入了**。
  她全身无力地闭目休息。他在她的身上爱抚着。过了一会儿,她又有了**,扭动着腰枝,不好意思地小声对他说:「亲爱的,我还想……」
  他一笑:「想要。对吗?」
  她羞涩地点头。
  他起身,蹲在她的两腿间,举起她的一条修长的**,搭在自己的肩上。
  她不知他要干什么,吃惊地看着他,但她知道,阿伟肯定是在用一种新潁的方式与自己**的。她等待着。
  阿伟一手抱着她举起的腿,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玉茎便插进了玉门。由于这是斜插进去的,慕容洁琼突然觉得那角度格外新鲜。他抹马砺刀地上阵了,威武不减初时。她的身子一会儿仰卧,一忽儿侧翻,随着他的冲击而前后、上下颠簸着,起伏着。
  她呼叫着,呻吟着,扭动着!
  她好欢乐,与他密切配合,很快又来了一次**。这一次**比刚才更加猛烈,袭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过了一个小时,她才清醒过来。在她睁开眼时,发现阿伟正抱着她亲吻,不停地在她身上抚摸。她好冲动,也抱着他亲吻。两情交融,她立即又有了**。
  她羞赧地说:「我想试试由我主动,可以吗?」
  「当然可以!」说着,让她骑在他身上,并拿着他那昂挺的东西,塞到了她的玉门中,说:「开始吧,我的小心肝!」
  她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小心翼翼地动着,过了一会儿,她已经适应了,并能熟练地掌握快慢深浅的规律。她大力地耸动,身子一上一下,象一个勇敢的骑士在疆场驰骋,快马加鞭。他两手紧抓着她的两个**,大力地捏着。她非常兴奋,不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他问:「舒服吗?」
  她大声回答:「舒服极了!」
  由于她在上面动作,可以进得很深,带给她的刺激也非常强烈。所以,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喘息着、大声嘶叫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觉得身子象腾云驾雾似的,飘飘欲飞……突然,她感到有一道强大的电流传遍全身,击得她一下瘫软在他的身上,一动也不能动。
  阿伟疼爱地轻轻吻她,说:「妈咪真能干,象一名能征善战的将军。这一场拚杀实在漂亮极了!」
  她却用委屈的口气娇声道:「可是我已经战败,爬不起来了!你看……」她的身子动了几下,接着说:「而你还是这么坚强的。」原来,他的东西还在她体内,硬邦邦地充满她的空间,还不时在里面蠕动。
  阿伟大笑着说:「啊,我的可爱的小乖乖,你要知道,判断男女胜负的标准是不一样的:对男的来说,以疲软为败,而对女子来说,则以是否还有需要为标准。你感觉一下……」他耸动了几下:「你那里面还那么润滑,泉水激涌,说明你还有很大的潜力。你说对吗,我的乖妈咪?」
  她好象小孩子受到了大人表扬,开心地笑了:「是的,如果由你主动,再来十次我也能承受的!」
  阿伟说:「那现在我们调换一下位置好吗?」她脸一红,颔首赞同。他抱紧她,身子一翻,把她压在底下,他的那个东西仍然在她里面。
  他缓缓而动,她钟情地看着爱郎那英俊的容貌,陶醉地注视着那迷人的眼神。
  过了一会,慕容洁琼再也忍受不了他的轻推慢送,使劲扭动屁股、耸动腰肢,去迎合他,并发出轻轻的呻吟。后来,她急促地小声嚷道:「阿伟!亲爱的……快点……深点……大力些……我……等不及了……快……」
  司马伟一听,斗志昂扬,立即加快进程,勇猛地冲剌着……
  她的身体,如同汹涌波涛中的一条小船,前后左右地颠簸着,上下起伏着。
  她急剧地喘息着,不停地呻吟着,大声地呼喊着……
  阿伟见状,益发得意,哽加努力,直到她全身抽搐、又一次猛烈颤抖,才停止动作。然后温柔地爱抚她,直到她平静下来。
  这次是他们都醒着的时候作爱,无拘无束,纵情享乐。
  她好象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少女时代,高兴得芳心微颤,娇喘不止,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呻吟。
  她倦意渐袭。阿伟见妈咪朦胧思睡的样子,便俯在她的身上,温柔体贴地吻她。她幸福地闭上眼睛,享受着、体会着这醉人的温馨,从她的嗓中,不时传出断断续续的细声呻吟。
  阿伟轻轻地下了床,用床单盖上她的**,亲吻后便道:「妈咪晚安!你休息吧!我也回房去了。」说着,便开始穿衣服。
  她一听,睁开眼睛,连忙坐起来,拉着阿伟的手,捂在酥胸上,柔声道:「不!我不让你走嘛……你真狠心……撇下你的小公主一个人……我……我好寂寞……噢!亲爱的!留下陪我……好吗?」
  他说:「我怕在这里会影响你休息。」
  她拉着他的手,摇晃着,撒着娇嗲声嚷道:「我不嘛!亲爱的,我要你搂着我睡!因为,只有在你的怀里,我才能睡得踏实。不然,你一走,我好想你,根本睡不着呀!」
  说着,掀开床单,跪起身子,赤条条地一下扑进阿伟的怀抱中,两条玉臂紧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他逃掉。
  阿伟感动极了,他一下觉得,自己成了一个伟大的男子汉,拥在怀中的,是一个完全依赖自己的、千娇百媚的小妹妹。他轻轻抚着她那光裸的身体,轻声唤道:「噢!亲爱的!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妈咪!不要急!我不走。」
  他一手搂着她那光洁柔软的身体,一手在揉捏着她的圆臀、轻抚着她的后背,嘴巴在她的樱唇上频频亲吻着,而后柔声道:「啊!可爱的小公主!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呀!」
  说着,搂着她的娇躯,一起倒在床上。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交颈接唇、迭股相拥。
  慕容洁琼的身体颤慄着,如莺啼般细声说道:「亲爱的,爬到我的身上来睡吧!把你的宝贝,插进我身体里吧,我需要它!我一刻也不能没有它!快!」
  阿伟腾身而上,腰身一耸:一杆插到底!
  「噢!」她轻呼一声,叫道:「噢!大力些……啊!……美…极了!……亲爱的,真充实!我的空虚,统统被你占领了!唔呀!……你再动一动……快一点……再快些,……再大力些!……啊!……可爱的人儿,你真好!啊!……不要出来!就这样放在里面!」
  在心上人儿的温柔抚摸下,在他轻轻的亲吻中,她的体内插着心上人的宝贝,甜蜜地、满足地闭上美目。
  这一晚,阿伟一直伏在她的身上,玉柱始终硬挺着。每次醒来,他总要抽送一阵,直至欢畅,然后再接着睡。
  她睡得是那么香甜、甘美!
  第十七回偎红依翠多情母失端雅颠鸾倒凤痴心儿益风流
  清早,慕容洁琼刚刚睡醒,还未睁开眼睛,朦胧中便发现有人轻俯在自己的身上,与自己胸腹相贴。
  她不必猜就知道是谁,心里想:「这孩子,真是可爱!」
  确实,俯在她的身上的正是司马伟。他紧紧拥抱着心爱的妈咪。在鲜艳的红色床单上,两条雪白的身体,都是**裸的一丝不挂,紧紧贴在一起。
  她觉得**中胀鼓鼓的,有物在蠕动,十分充实。她知道,那是阿伟巨大的玉柱,插进了自己的玉门里,在**中缓缓而动。
  她心里一热,睁开眼睛,秀目中闪烁着感激的火花,动情轻呼:「啊!亲爱的!」同时张开双臂,将阿伟的腰搂紧:「你一夜都在我身上吗?」
  「是的!小公主,我一直没有离开过你!」
  「你的玉柱一直硬着吗?」她的眼中闪着异彩。
  阿伟笑逐颜开,自豪地说:「当然!而且每次醒来我都要与你玩一阵子!你知道吗!」
  「我没有醒怎么知道!不过,我却作了许多与你交欢的梦!不过不是在床上,有时是在天上,在彩云之端;有时是在田野里,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她娇笑着说。
  阿伟一手伸到她的颈下,一手拂开履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与她久久地亲吻,继而把舌头伸进了她那微开的樱口中……
  慕容洁琼那那红嫩、灵活的小舌,也立即迎了上去,与阿伟那温柔厚实的舌头紧紧贴在一起,来回磨擦着。一股股的唾液,有他的,也有她的,顺着她的舌根涌向咽喉,流到腹中。她一口又一口地吞咽着,觉得是那么香甜,象蜜一样。
  阿伟的玉柱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慕容洁琼的两只白嫩、丰盈、柔若无骨的小手,在阿伟的背上轻轻抚摸着。她心里在感受那玉柱运动的节律,对那**的能量感慨万分。她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在无声地述说着心声:
  「多么粗壮!多么硕长!真是可爱的小宝贝!它冲得那么快!进入得那么深!动作是那么劲!啊!多么幸福、多么美满、多么醉人!」她的内心在热烈地赞叹着。
  「万能的上帝呀,我慕容洁琼何德何能,你竟给了我这么大的恩赐!主啊,我永远是你的忠实的奴隶!任你驱使!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让阿伟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吧!」她在虔诚地祈祷着。
  渐渐地,在玉柱与**的频频磨擦中,她的热血沸腾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神智又进入无我之中,只见她的腰肢在剧烈地扭动着,与阿伟那冲刺的频率相合;她的舌头也始终与阿伟的舌头粘连在一起,快速地摆荡着、伸缩着……
  在疯狂交媾的浪潮里,在剧烈的颠波中,她全神贯注地在品味着交合所带来的无限美满的享受!
  她的心醉了,醉得似乎已失去了知觉!
  在她的脑海中,只有一点是清醒的:是阿伟给了她如此美好的享受!世界上只有阿伟才是万能的!除此之外,其余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甚至也没有上帝的位置……
  司马伟加快节奏,至**袭来。两个人紧紧拥抱,深深亲吻,一个畅快地叫喊着,一个低声呻吟,最后终于一块儿达到了美好的境界,最后又同时感到浑身疲倦,并且有些寒冷,因为在**交欢的**之中,被单早已经甩到床下,二人都赤条条地,慕容洁琼裸露着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四肢舒展地仰躺着,满身香汗淋漓。
  司马伟欣赏着她那美丽的娇躯。多么惬意的欢乐!
  他感激地吻了吻她滚烫的脸,用雪白的床单为她盖上身子,以免着凉。
  阿伟也鉆进了床单中,将她那柔软的躯体紧紧拥在怀中,吻着,抚摸着……
  过了许久,她睁开了眼,温情脉脉地看着心上人,轻柔地说:「一大清早就……唉……真不好意思!」直到这时,她才算真的醒来了。
  阿伟没有说话,用温柔、亲切的眼神看着她,并抬手拂去遮在她眼上的一缕发丝。
  这时,他仍爬在她的身上,玉柱还硬邦邦地插在她的体内。
  她见他不说话,便伸出两手,捧着阿伟的脸,无限关切地问:「啊!亲爱的,小心肝,昨天晚上我们玩了几乎一夜,你的体力消耗那么大;早上又玩了这么长时间,你一定很累了吧!妈咪好心疼哟!」
  「不!能和妈咪在一起尽欢,我一点也不会累的!啊,我的可爱的妈咪,你是那么美丽、那么可爱!特别是在我们交欢的时候,你的眼神、你的体态度更加迷人,我真想无休无止地与你玩下去,永生永世!啊,我的小亲亲,我的小公主!」
  她感动极了,抱着他的头,压在自己柔软的酥胸上,轻抚着……
  她问:「今天早上,你怎么会想起在我睡着的时候与我玩呀!」
  他告诉她:「早上醒来后,我发觉自己还压在你的身上,玉柱还插在你的体内。我怕压痛你,便从你身上下来了。我久久地欣赏你那迷人的睡姿。你翻了一个身,全身放松,四肢伸展,是那么安祥、嫺静,脸上带着醉人的微笑。我在你的全身上下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抚摸,你的肌肤柔嫩细腻、滑不留手,一阵阵触电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然后我又亲吻了你身上每一个部分,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是那么馨香……啊,太动人了!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激情,便跪到你那本已大大分开的两腿中间,把**轻轻插回到玉门中去。我怕惊醒你,只是轻轻地动,没想到还是把你弄醒了。」
  她听了,益发动情,不觉又轻轻地扭着腰肢……
  阿伟也觉察到了压在自己身下的美人的动作,便配合她,由缓而急地动作起来……
  又开始了剧烈的造爱!
  一连十几次**,搞得慕容洁琼精疲力尽、浑身稣软……
  她没有下床,也未及穿衣,又在司马伟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中午醒来时,她发现阿伟正陶醉地吮啜自己的**。
  她这时已经冷静,便轻轻推开他。
  她想起昨天以来纵情交欢的情景,羞得满面通红。
  阿伟看着她说:「妈咪睡着的时候已经很美,睁开眼更美,含情脉脉和娇涩羞赧时最美……」顿了一下,又说:「不,最美的时候是在……」他欲说还停。
  她着急地等待下文,可他的脸红红地,却不说了。
  好奇心驱使她抓起他的手,使劲摇晃着,并以撒娇的口气摧促他:「求求你快说呀,我的眼睛什么时候最美?再不说,以后不跟你好了!」她心里好笑,这那里是母亲对儿子说话的口气。经过这几天的频密接触,她在他面前再也端庄不起来,相反,却总想对他撒娇任性,开口就是莺声燕语、娇娇滴滴。唉,神秘莫过女人情啊,她自己也说不清。
  他仍然在沉思。
  她又摧促:「你说不说嘛?再不说,我可要生气了……我……我再不跟你……那个了。」
  他在她樱唇上轻吻一下,坐在床边,目不转瞬地凝视着她美丽的眼睛,一手紧握着她的玉手,另一手轻轻抚摸她羞红的脸蛋和**的肩头:「好好,我说,我说。」
  「那天中午,趁你睡着时,我凌犯了你。当你醒来时,我正处于「色胆包天」、难以罢休的状态。这时我便发现:在你因受到冲击而拚命叫喊和剧烈扭动的同时,那美丽的大眼睛,不似往日清澈明亮、黑白分明,而是充满了一种朦胧而炽热、潮红而迷离的光芒,透出使人心潮震荡的神韵,那里面既含有娇媚、多情、热烈,似少女般的天真烂漫;它蕴涵着渴望、急切、恳求,显示了青春的活力;它表达着由衷的奉献、信赖、鼓励,那是感人的情愫。媚而不荡、急而不迫、淫而不乱,在花枝震颤中,仍显露出一派端庄、高雅、温柔,漾溢着至爱的涟漪。事后我曾细思,它属于哪一种爱?它既不是纯粹的**,也不是单一的母爱。它是跨越时空、超凡脱俗的情与爱,天上没有、人间难寻。它使我感到亲切、崇敬、感动,又使我获得了胆气、力量、信心和激情。」
  「本来我见你醒来时便有些怕你生气,可是见了你的眼睛,却无形中使我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仿佛整个身心都被你融化了、吸收了。在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你是我的爱、我的心、我的情,你是我的天使、我的幸福,我终生不渝地绝对忠于你、服从你、满足你……我可以为你去做一切,甚至献出自己的生命。再没有别的选择。」
  他顿了一下:「要知道,眼睛是心灵的视窗。一个人的喜怒爱憎,都会从眼睛中表现出来,特别是你这双能传神的眼睛。但你是一个理智型的人,善于控制自己的感情,所以,平时你的眼神并不复杂。而当我与你交欢并达到**时,**的空前快感与心灵的无限欢愉,使你情绪激昂,处在心醉神迷的忘我状态,理智失去了控制能力,心扉洞开,各种感情狂泄而出,毫不保留地展现在眼睛中。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是爱我的,对我的侵犯也是由衷欢迎的。因为,你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哀怨和憎恨,只有喜悦与兴奋、渴望与请求,充满爱与情,而且爱得纯洁、爱得真挚、爱得如火如荼。在我的心目中,你是纯洁无瑕的美神、是无私奉献太阳神,又是幸福与欢乐的爱神。总之,你不仅有倾城的容貌、绝代的风华,美艳绝伦,还有坦荡的襟怀和纯洁的情操,感人肺腑。妈咪,我认为你那时的眼睛是最美的。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慕容洁琼被阿伟那发自内心的热诚话语感动了。他的话是那样轻柔,似和风细雨,撩拨着她的情愫,整个身心都在轻轻颤抖。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抓住他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脸上、眼睛上,并用樱唇不停地吻着,然后幽幽地叹道:
  「可惜我自己看不见。不过,能让你看见,我也心满意足了。感谢你对我的一片深情。我这半生,只知为别人,从不知被人爱的滋味。你使我第一次获得了真正的爱。」说着,她娥眉轻颤、美目微睁,动情地流下了幸福的热泪,霎时便成了一个泪人儿,娇柔万状。
  他双手把她从床上扶起来,拥在怀里,为她擦泪。谁知泪水竟象开闸的小河,越擦越多。他急了,把她连同床单一下子抱起,横放在他的腿上,象哄小孩子那样,把她的脖颈横枕在他的一只胳膊上,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边拍打边摇晃,嘴里还不停顿地小声说着:
  「妈咪不哭!妈咪好乖!我会一辈子爱你的,我一定带给你世界上最大的幸福。」他的这个举动,就象他小时候她哄他的样子,现在他也用这个办法来哄她。这使她既感动又好笑,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见她笑了,看到她眼睛里满是温柔、满是娇媚,还有适才未流尽的一泓晶莹的泪水,高兴地叫道:「妈咪笑了!妈咪真乖!」然后温柔地在她脸上亲着,并用舌头一滴一滴地舔干了她脸上的泪珠。
  她真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红,「嘤咛」一声,把头脸埋在他那宽阔的怀中。
  她含情脉脉、樱唇微启,千言万语要对他诉说,但喉间似堵着轻柔的棉花,作声不得。因为「此时无声胜有声」。她回忆这几天他给予她的温馨,沉浸在千种柔情、万般蜜意之中,幸福地呻吟着,内心在向他倾诉着衷肠:亲爱的,你是我可心的人儿,你是我的密友、我的知己、我的情人。我不能没有你,我只要你一人,你是我的生命、是我的灵魂。有了你,我就有了一切……
  她抱住他,伸出她那鲜红、柔软的小舌,在他胸前轻轻地舔着。他也激动地在她全身上下揉抚着。
  她感到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甜蜜冲动,似电流传遍全身。他那温暖的大手所到之处,使她阵阵酥麻,又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冲向心脏,冲向胸腹,再往下冲去,变成了**的波滔,从体内激射而出,她顿时感到十分空虚,渴望得到他的充实。
  她春心荡漾,斜着醉意十足的眼睛,瞄了他一眼,频送秋波。粉白的桃花脸庞染上了万顷红霞。她抚着爱郎健壮的身体,在他怀中扭动着腰肢,一双雪白粉嫩的大腿紧挟着来回摩擦,摇晃着起伏的胸脯,企图填补体内的空虚。然而无济于事。她好难受,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起来,两手紧紧地抱着他,用脸在他胸前厮磨,整个娇驱象游龙似地蠕动扭曲,越演越烈。
  她渴望他的爱抚,实在无法忍耐,一反平日作母亲的矜持和端庄,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亲爱的……我身上象火烧火燎似的……我下面十分空虚……我好需要你……给我好吗!……我要……」
  他看着她那羞红的脸蛋和迷罔而可怜兮兮的眼睛,揽着她那不停扭动的雪白滑腻的娇驱,兴奋地在她的酥胸上亲吻,柔声低呼:「当然可以,我俏丽的小妈咪、我娇媚的小公主、我温柔的小猫咪、我亲爱的小心肝!」
  说着把她从手中一下子抛了起来,几乎快碰上天花板,吓得她尖叫一声,四肢在空中乱抓,很快又落入他的臂弯。接着又把她抛起接下,再抛起再接下,一连十几次。这个小傢伙,真的有使不完的劲。在他的怀中,她感到很安全的。她不再害怕,反而觉得特别剌激。
  当他最后一次把她抛起时,裹在身上的红床单掉了下来,象云朵一样飘向地面。落在他臂弯上的,只有一条扭动着的雪白美丽的**。他高兴地舞弄着她柔软的娇躯,旋转着、跳跃着;她也兴奋地喊着、笑着。两个人一齐倒在地毯上,抱住滚了几圈,又一齐坐了起来。
  她笑得混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歪身坐到他的腿上、软在他的怀中,将胸脯贴上去,搂着他的腰,两个硬挺的**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摩擦不止。他的手顺着她的腿上下抚摸。渐渐地,他也感觉到她柔嫩的大腿在微微颤抖,两腿间也已湿润。
  她两眼欲火炽烈,魂不守舍似地在他耳边柔声呢喃着:「亲爱的……快点给我……我等不及了……要爆炸了……求求你……亲爱的……快点操我、揉躏我……」
  他毫不迟疑地扭转身,把她的身子摆成大字型,仰天躺在松软的地毯上。
  她的胸脯猛烈起伏,呼吸急促,身子在地毯上扭动着,两腿一次又一次地把屁股抬起又摔下,双唇微微地开合着,细声说:「我的亲达达……快点……求求你……快呀……我实在忍受不了……亲爱的……快点好吗……我……」
  不须准备、不必**,已经水到渠成。
  他猛地把她的两腿分开,压在她震颤的**上,一支温暖的**一插到底,开门见山地展开了猛烈的冲刺。
  「啊,真美、真舒服!……」她羞眼半启,深情地看着心上人全神贯注的神态和那骑士般英勇拼杀的雄姿。
  他们配合默契,**一浪接一浪……
  她激动地呻吟着、兴奋地叫着,娇躯不停地扭动,很象一条美丽的小白蛇。她感到自己的身子飘然而飞,眼前五彩缤纷,如入仙境,在云层中翩翩起舞,是那么开心、那么兴奋,口里不停地呼唤:「情哥哥,你在哪里?我要你抱着我飞……」
  直至最后,双方同时达到了**的最高峰。
  这时,天又黑了。俩人都很疲倦,拥抱着,交颈贴股,他的玉柱还是那么坚硬,插在她的阴中,在松软的厚毛地毯上,甜甜地睡着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时她才醒来。这两天,他们频繁**,几乎没有停顿,所以,弄得她十分疲倦,整整睡了十多个小时。
  她一睁开眼,见阿伟拥着她,欣赏她那娇俏的容貌和动人的睡姿,不禁羞涩地在他脸上拍了一下,说:「你这个小淘气,睡觉也不老实!」阿伟微笑着在那鲜红的樱唇上吻了一下,先坐起来。她也娇慵无力地坐起身子,象一只可爱的小猫,卷伏在他的膝头上,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肌。那纤纤素指丰若有余、柔若无骨,宛然玉笋般。
  他喜爱地握着她的小手,目不转瞬地看着她的神态,似吟诗般地低声诉说:「人说‘千金难买美人醉’,我看这美人初醒,睡眼迷离、青丝蓬松、娇躯慵怠、小猫依人的神态,更胜美人醉。」当她的目光与他迷人的视线相遇时,杏脸顿时通红,不好意思地扭向一旁。他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又吟一句:「‘万金难买美人羞’啊」,同时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温柔地抚弄着。
  她春情荡漾,心头一热,「嘤咛」一声,纵身扑进他的怀里,两条玉臂环抱着他,嗲声嚷道:「你这个小坏蛋,又在取笑我了!我不来了嘛!」
  阿伟连忙哄道:「啊,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夜莺,我的小公主,我可爱的小妈咪!我承认错误好吗?」
  「不嘛!你就会说好听的……」
  「好,我以实际行动来表示!」说完,将那**放倒,腾身爬了上去,热烈地吻着……
  呻吟渐起……
  「啊,快抱紧我……我要……」
  又是一阵惊魂荡魄的欢媾……
  第十八回咏妍色骨秀神清羞玉颜叹柔态风姿绰约掩古今
  又是两天过去了。
  这天清晨,朝阳初照,百鸟竞鸣。新的一天来到了。在慕容洁琼的闺房里,一对玉人还赤身躺在床上,交颈迭股、侧身相拥。
  司马伟首先醒来。这时慕容洁琼正枕着他的胳膊,一张粉脸贴在他的肩窝上,一手揽着他的腰,睡得十分香甜。司马伟怕惊醒了妈咪的美梦,不敢动。他用手拂开覆在她额前和脸上的几缕发丝,抚摸着心上人那因熟睡而变得更加红润的美丽的脸蛋。他的腿仍保持昨晚睡前的姿势:右腿覆压在她的微屈的大腿上,左腿则插在她的胯间,膝盖顶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
  可能是由于他的抚摸,慕容洁琼长出了一口气,翻了一个身,放平了身子。司马伟连忙抽出夹在她胯间的左腿。她随之将两腿并上。胸前那两座**高高耸立,并随着均匀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司马伟忍不住把手放在了那**之上,时而抚摸这座山,时而移到那座山。
  这抚摸的力度越来越大,终于弄醒了她。她微微睁开双目,斜睨着他,小声说道:「淘气!」
  司马伟见妈咪醒来,更加用力地揉搓着那两个肉球。他感觉得到,这时它们慢慢变硬了。
  在阿伟的抚摸下,慕容洁琼的心跳加剧了。她突然感到**中一阵空虚,「嘤咛」一声,侧过身子扑在阿伟的怀中,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使两个身子贴得更紧,以致使那硬挺的**也变了型。她的另一只手则往下探索着,终于触到了阿伟那已经坚挺高昂的**。那**也已经变粗变硬。她的手握着它,很技术地一紧一驰地玩着。

  阿伟吻她的脸、她的额、她的唇和颈,柔声说道:「妈咪,我爱你!」
  「我也爱你!」慕容洁琼说,声音有些颤抖,并且在忙乱地吻着阿伟的身体。
  司马伟欲念又兴,搂紧她,一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抱着她就要求欢。
  慕容洁琼抚着他的脸,柔声说道:「啊,亲爱的,我现在也特别想和你玩!只是,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不要紧,我身体很好,我有的是精力!」
  「啊,小宝贝。你昨天排泄了五次。看到你累成那个样子,妈咪好心疼哟!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干了!」
  司马伟不相信地说:「没有五次吧?」
  慕容洁琼怜爱地看着他,展开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说:「小糊涂,这么快你就忘了!让我来说给你听:昨天清早,你在我未醒时与就我交欢,我醒来不久,你就在我体内排了一次;十点钟,我们早饭后散步回到厅中时,你独出心裁地让我爬在沙发扶手上,掀开我的裙子,褪下三角裤,从后面进入,结果在我肛门内排了一次;中午起床后我们一起洗澡,心血来潮,就在浴盆的水里造爱,又排了一次;晚上十点多钟,我用手把你的玉柱抚摸变硬后,便为你做口舌服务,你十分冲动,在我嘴里使劲抽送,把我这樱桃小口几乎撕裂,玉柱直项到我的嗓子眼,在我嘴里排了一次,那**全部射进我的咽喉,被我吞进肚里;最后一次是半夜三点钟,我要起来小便,你非要抱我去厕所,并且象对小孩似地把着我的两腿往马桶里小便。回来时,你仍然保持把着我小便的那个姿势,回到房间后,你自己坐在椅子上,抱着我坐在你的双腿上,在我的身体下落时,你却趁势把玉柱插了进去,那时,我们都很冲动,我不停地耸动,你频频地抽送,经过很长时间,你终于又排泄了一次。你数数看,是不是五次!」
  阿伟点头说:「是的。妈咪记性真好!」
  「因为这五次很有特色,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司马伟问:「有什么特色呀?」
  她脸一红,小声说:「第一次是梦交,体内排;第二次是俯交,肛门排;第三次是浴交,水中排;第四次是**,嗓中排;第五次是坐交,椅上排。你想想看,是不是各有特色?」
  「是的,妈咪概括得很好!不过我还不知道妈咪昨天有几次**?」
  她侧头想了想,说:「数不清了,大约有十五、六次。你好厉害哟!」
  阿伟微笑着,没有说什么。
  慕容洁琼继续道:「所以,我们今天不能再玩,否则,你的身体会受到损害的。」
  「好的,妈咪真好!不过,晚上还可以玩吧?」
  「真是听话的乖孩子。至于晚上嘛……」她斜睨着他,脸上一红,小声说道:「那就随你的便了!」
  阿伟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说:「妈咪真乖!」
  她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让你玩就乖了!那么说,我以前不同意与你交欢,就不算乖了。是吗?」
  他连忙解释:「不,不!妈咪永远是那么乖!以前,妈咪屡屡不准我胡来,那是清纯玉洁的乖,乖得令人敬佩;现在,妈咪时时任我作欢,这是贤淑温馨之乖,乖得令人**!」
  她在他的光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温柔地说:「就会贫嘴!我若是不爱你,岂能容你如此这般!」
  「妈咪,何为爱?」
  「你指的什么爱?因为爱有多种,如母子父子之爱,亲朋好友之爱,还有男女恋人之爱,等等。」
  「我指的是自然是男女恋人之爱。」
  她略一思索,答道:「一个字:‘情’!爱源于情,因情而生爱,所以,人们才把两个字连起来叫‘爱情’。」
  「何为情?」
  「通。」
  「什么通?」
  「心有灵犀一点通!」
  「心通有何用?」
  「往!」
  「往作甚!」
  「欲!」
  「何所欲?」
  「交!」
  「交而何?」
  「欢!」
  「何为欢?」
  「无我!」
  「对!每次与妈咪交欢时,我都进入了无我的境界!心中只有你!」
  「我何尝不是如此!」
  「是啊!妈咪那么美,美奐绝伦,在你面前,我总是忘记了一切,爱得发痴!」
  慕容洁琼看了司马伟一眼问:「我真的那么美吗?」
  「啊!简直美极了!可能你自己不觉得。」
  「噢!自小以来,我就不断地听到人们评论说我美极了。阿伟,我很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说,妈咪究竟美在哪里?」
  「这……一言难尽。」阿伟稍假思索,便道:「这样,我们起床吧,然后我具体地就妈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逐步评论。好吗?」
  她微笑着点头:「好吧。说着,斜睨了一眼乱扔在从卧室门口到床前地毯上的裙子、上衣、内衣裤、乳罩、袜子等,想起了昨晚的情景:他们从客厅来到她的卧室,刚进门,阿伟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她缠绵,在她的脸颊、嘴唇、脖颈上频频亲吻,她也动情地相配合。阿伟边**、边为她松扣解带,拥着她向床边走去,并轻巧地将她身上的衣服从外到里一件件地脱掉,随手扔在地上。这样,当他们走到床边时,慕容洁琼已变成一丝不挂的了。她如一尊洁白的维纳斯塑像,婷婷玉立,双眼微闭,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阿伟从上到下抚摸着那腻脂般的肌肤,然后,一把将她抱起,平托在手上。她全身酥软,微微颤抖,柔若无骨,头颈和小腿下垂,酥胸高耸。阿伟在她的胸腹上吻了一阵,便轻轻把**放在床上,又除去自己的衣服,与她并排躺下。
  这时,慕容洁琼已是欲火炽烈,紧抱着阿伟,把全身的每一个部分都贴上去,贴得那么紧,不停地呻吟着:「噢!我要,亲爱的!我要,要!快点!噢,上帝,我忍受不了啦……」
  接着,他们便开始了!那是人世间最最伟大而惊心动魄的壮举!
  想到这里,慕容洁琼的脸不禁一红,微微摇头,脸上的表情既有陶醉和幸福,又含羞涩与无奈,她扒在阿伟耳旁小声说道:「那你把我的衣服捡回来。」
  阿伟顺着她的眼光,看到了门口到床前的遍地艳服,心中一动,然后调皮地朝她做了一个鬼脸,在她潮红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赤条条地下床,直走到门口,将地上的衣服逐个捡回。
  阿伟把捡起的衣服放在床头,然后将她平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在床边,在她胸前吻了一下。刚要为她穿衣,突然停下,说:「妈咪,不是说好了我来评论你的美貌吗?若穿上衣服,怎么还能描述!」
  「淘气!」她在他胸前轻轻拍了一下,菀尔一笑:「随你的便!」
  「那妈咪得听我的吩咐,我让你怎么动作你就怎么动作,好吗?」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囉嗦!」她娇嗔地小声嚷道:「妈咪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任你摆布。你要我干什么,尽管说就行了,何必再问!」
  「好,现在请妈咪站在房间当中。」边说,边托着她光裸的身子站起来,走到屋子中间,轻轻放在地上,扶她站直。
  「现在,先讲妈咪的身材。」他在她身上边抚边说:「妈咪这骄人的身材举世无双:一米六五的个子,配上苗条秀丽的体型,真可谓是‘增之一分则太长,损之一分则太短’。削肩细腰、肥腴适度。曲线优美、凸浮玲珑,有着饱满的流畅的华丽;四肢圆满、灵活而光泽夺目,晃露着安娴的风致;两腿修长匀称,肌肤雪白红润,随着腰肢款摆,是那样的轻盈愉快。骨骼清奇、小巧而匀称,肩不宽、臀不阔、骨不露,无一处明显的突出,更是少见。比如,别人的肩胛、锁骨、裸骨往往显露,而你的这些部位却看不出一点突出的痕迹,形成了美妙的曲线。从正面和背面看,身材笔挺,从侧面看,自然弯曲,线条流畅。特别是这细长白嫩的粉颈,细长挺直,从上到下缓缓地展开,与平缓下削的肩头柔和地连成一体。真可谓‘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颜!’」
  他顿了一下,走到她的前面,双手轻握着**,继续说道:「特别是这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挺立着一对玉峰,晶莹无瑕,象脆嫩的瓷器,光彩照人,使峰顶的两颗蓓蕾益发显得鲜艳夺目。这**是那么坚挺结实:仰卧时,高耸挺拔,站立时,依然坚实,平伸向前,竟没有一点点下垂。啊!这美奐绝伦的双峰,使这无瑕的娇躯披上了更加迷幻的色彩!」
  他又转过身子,站在她的侧面,一手揽细腰,一手在她的光滑的腹部轻轻抚摸,赞美道:「唯一有变化的是这小腹,躺下时是平坦的,而现在却稍稍凸起。啊!这幼嫩而饱含希望的小腹,是那么柔软、细嫩,丰满而圆滑,闪耀着鲜明的光辉。」
  他的手又移到了后面:「全身最美的部分,是从你背窝处开始的那臀部的悠长流畅的下坠,和那两扇雪白滚圆的臀面,有着一种幽静思睡的圆满和富丽的神态,使全身的曲线更加协调优美了。这正如阿拉伯人说的,那像是些沙丘,柔和地、成长坡地下降。生命在这儿还带着希望的、生气勃勃的活力。」
  「啊!天哪!我真的有这么美吗?」她冲动极了,伸开双臂,环体向上,交叉着放在脑后,头向后仰。在这种姿势下,她的酥胸显得更挺,圆臀翘得更高,那披肩的秀发似瀑布般地在身后飘荡着。她那如花的脸上,荡漾着无比幸福的涟漪。
  阿伟顺手捧起她的长发:「再看美人发。」
  「先说披散之发:满头青丝,长可及腰,乌黑油亮,葱郁自然,蓬松细软,甘美流畅,恰似高山流水、急奔直下,生机盎然,风流俊逸;或奔戏花间,或婆娑起舞,随着蛮腰款摆,飘逸洒脱,似春柳之浴风,如仙女之腾云,使莲容生春、喜溢眉梢。这披肩的长发,使妈咪显得娇慧曼雅、天真烂漫、纯真无邪、和宛柔顺;
  「再说束髻之发:每当出门,妈咪必高挽云髻、简插珍饰、轻扫蛾眉、素装淡裹,是那么高贵而典雅、雍容而精练、秀媚而端庄,与细长雪白的粉颈、丰盈嫋娜的身材、进退适度的步履相映生辉,益显风姿绰约、婀娜多彩,真可说是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颜。这高贵的发髻,使妈咪如玉似兰、风流典雅、仪静体娴、神清骨秀:「还有什么发?」她笑问道。
  「有!有!交欢时的头发。」他说。
  「交欢时,乱七八糟的,头发能有什么特点?」
  「啊,那可大有特色!妈咪,请听我细细道来。」
  「交欢之时,玉体陈柔塌、青丝推枕畔,把妈咪那娇艳羞红的脸庞衬托得如满月般妩媚俏丽,使酥胸更显雪白、秀肩更加圆润,使人陶醉,使人忘形;交欢之中,檀郎谢女情浓意密,交颈缱绻、拨云撩雨。眼见浪翻绵帐,如莺燕之颠狂,耳听呻吟喘息,如鸾凤之和呜。随着妈咪身子的上下颠簸、左右摇荡、前后扭动,雾鬓云鬟飞扬激越,娇躯转而随舞,螓首摆而齐飞,时而抛散,时而聚敛,真可谓静也风流、动也风流,使妈咪之美更美,使燕婉之欢更欢,柔益柔、娇益娇、媚益媚、艳益艳,千娇百媚,仪态万方。啊!说不尽这床笫的旖旎风光、无限柔情!」
  这动人的描述,只听得慕容洁琼吃吃地笑个不停。
  「还有那欢后之发:狂欢乍终,风雷顿停,云消雨散,一派静谧。看妈咪,香汗沥沥,娇喘吁吁,柔体瘫陈,燕喃莺啼,羞目斜睨,楚楚可怜。看那秀发,鬓乱钗横?缕缕青丝,如乱麻之盘缠交错,逸飘四方,似仙女之普天散花,处处点缀,覆面者、盖枕者、摩颈者、抚胸者,处处是发,无处无发。观此发也,真使人不由遐思连翩、绵绵热切,顿觉豪气冲天、心潮翻腾。」
  慕容洁琼这时越听越陶醉,秀目微闭,面带幸福,芳心乱撞……
  这时,阿伟说:「妈咪一定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她身子偎过去,扑在怀里,环着他的腰,香腮紧熨、酥胸频摩,娇滴滴地细声道:「你还没有说完!我还想听嘛!」
  「当然还没有说完。怕我的小公主疲倦,坐在沙发上继续说,好吗?」
  「好的!」她继续搂着他不放:「你把人家说得身上又酥了!抱我过去嘛!」
  阿伟借势抱住她往上一抬,使她的脚稍离地面,踩在他的脚面上,然后带着她的脚一步一步地走向沙发。到了沙发跟前,阿伟故意抱着她仰面跌在沙发上,她压在他的身上。两人大笑,十分开心。
  慕容洁琼把脸贴在阿伟的胸膛上。阿伟一手抚秀发,一手摩圆臀,高兴地说:「妈咪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她听了阿伟的话,抬起头,神情顿凝,似有所思,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阿伟问:「妈咪在想什么?」
  她笑着说:「你刚才的那句话,我以前听见过。你还记得吗!」
  阿伟摇头。
  「我记得,那是在我生日的夜晚,你说我全身上下无处不美。我反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结果弄得你满面通红。」
  「哦!想起来了!但是,现在我却有资格说这个话了!因为,妈咪的全身上下,已经全部被我看遍了!」
  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嗲兮兮地「哼」了一声:「岂止是看遍!」
  「那还有什么?」
  她羞涩地看着心上的人儿,眼中充满爱,又带着几分怨:「我这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不但被你看遍,还被你摸遍、捏遍、吻遍、吮遍、舔遍、咬遍,还有……」
  「还有什么?」阿伟急问。
  她脸上红晕顿起,象个天真的小女孩,调皮地扒在阿伟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嗲声道:「还有……还有被你……操……操遍!」说完,两手紧紧捂着脸,并把头藏在他的怀里。
  阿伟抱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一翻身,改为男上女下。他见她的脸红到了脖根,便轻轻将那两只玉笋似的小手从她的脸上搬开。只见她粉颈低垂,玉面含羞,秀目微瞌,樱唇轻颤,那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着,真如带雨芙蓉,娇艳欲滴,不由对着樱唇吻了上去。
  她动情地伸开两条粉臂,把阿伟紧紧搂在怀里,并张开两腿,使阿伟的身子落在中间。
  这时的慕容洁琼,早已忘记刚才提醒阿伟不可过度纵欲的话,她的理智已不复存在了。只要上了床,只要置身在司马伟的怀抱里,她慕容洁琼便不再是平日那端庄理智的她!她实在无法抵御司马伟的诱感:他那雄壮的肌体、那迷人的微笑、那动人心魄的挑逗!
  现在,慕容洁琼有的只是欲,无比强烈的**!她只是渴望阿伟的宝贝快点进入自己体内,给自己抚慰,给自己享受,给自己充实!
  她在朦胧间不由主自主地叫了一声:「快!」
  她的眼中射出令人感动的急渴神韵!
  司马伟也忘乎所以了。他早已想进入。他两手捧着她的头,摆动着身子,发狂似地吻着她的脸和唇、酥胸和粉颈。
  慕容洁琼全身肉紧,头往后仰着,嘴巴一张一合地,似乎在说些什么,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她成了一个八爪鱼,两腿紧紧地夹着司马伟的腿,两手紧紧抱着他的身子,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背上的肉中去。
  司马伟那只硬挺的擎天肉柱,终于滑进了她下面那**泛滥的玉穴里,一贯到底!然后他的硬物便如游鱼般在那温柔之海里摆动着,探索着,抽送着,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
  一阵阵的**袭向慕容洁琼,她喘息着、呻吟着、喊叫着,身子不停地扭动着……
  直至二人都没有了再运动的力气,一切方才停止!
  剧烈的交欢使慕容洁琼全身酥软。她已经没有力气移动一下身子的任何一个部分,仍保持刚才交欢时的姿态,四肢张开,如同烂泥般瘫在床上。阿伟爬在她的身上,两臂托在她的身下,玉柱仍坚挺地插在那玉穴中。
  她秀目微启,用略带几分羞涩的、朦胧的眼神瞄着正在欣赏她的阿伟,热情、温柔却又有些少气无力地颤声说道:「阿伟,我的小宝贝!你知道么,……你是多么可爱!妈咪我…已经完完全全地……被你征服了、俘虏了!」说着,在他的唇上吻了一阵子,激动地说:「阿伟,你是我无限崇敬的主人,我是一个拜倒在你脚下的忠实的奴隶!主人啊,我简直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你知道吗,妈咪对你是那么痴情!」说着,又抱着他的脖颈,在唇上吻了一阵子:「阿伟,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抛弃了我,妈咪会连一天也活不下去的!……啊!我的心肝……」
  阿伟感动地爬在慕容洁琼那雪白温柔的**上,用双手捧起她的俏脸,对着樱唇亲热地吻了一会儿,然后说:「啊!我的妈咪,我的可爱的小公主呀!再不要说傻话了!你是多么美丽、多么温柔、多么贤惠、多么高雅!你让人怜爱,使人倾心!我的灵魂,已经完全交给你了!放心吧,好妈咪,我是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即使死,我也要死在妈咪温暖柔嫩的怀抱里!」
  她一听,紧紧地抱着他,嗲声嚷道:「啊!心肝!不许胡说!你不能死!」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柔声叫着:「如果你死了,妈咪会立刻随你而去的!」
  「噢!好妈咪!我的小洁妹妹!我要与你生同生,死同死,海枯石烂不变心!」
  「啊!好儿子!我的大伟哥哥!我要与你在天共做比翼鸟,在地同结连理枝!」
  「我们永远不分离!」他紧抱着那娇躯,在樱唇上吻着,极其亲昵地说。
  「永远……永…远!」她陶醉地、梦臆般地莺啼着。
  这一对玉琢粉雕的美人儿,互相拥抱着,下体紧连着,彼此抚摸着,轻轻扭动着,柔声呢喃着,说一句,亲一下,是那么温馨、那么陶醉、那么幸福……
  平时极其端庄、嫺静的慕容洁琼,这时已完全地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她处在无忧无虑的境界,不顾忌任何伦理的或社会规范的约束;她秀目微闭,尽情地体会着那动人肺腑的温情。
  她听到阿伟在问:「妈咪,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好吗?」
  于是,她急忙小声喊道:「不!不要!」她伸开两条嫩藕般滚圆的粉臂,攀着阿伟的脖颈,将他紧紧拥在怀里,用一种奇异的力量紧抱着他,似乎生怕他离开自己。同时,嗲声娇呼:
  「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我的好阿伟!不要离开我!抱着我吧!紧紧地抱着我吧!我只要你抱着我!只要能置身在你的怀抱中,我再无所求!」
  他重新把她抱在他的两臂中,紧压着她。
  她继续呢喃着:「啊!你的身体宽阔健壮,在它的覆盖下,我感到那么安全!你的大手温暖柔软,被它抚摸,使我全身都那么舒服、畅泰!你的话语是那么甜蜜、那么美妙,听起来真让人心醉!你那不时伸进我嘴里的舌头,是多么的灵活而柔嫩,使我再无任何食欲!啊,我的亲爱的小淘气,你知道吗,最最美好的是什么?那是你这神奇的魔玉棒,它粗壮挺实、柔中带刚!它鉆进我的体内时,噢!是那么充实、让人心旷神逸;它不停抽送的旋律,使我获得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享受;它一次次地使得我如醉如痴、欲仙欲死……啊!我的伟哥哥!我的好达达!你是我的心灵,你是我的上帝,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一切!噢!我的小亲亲!只要有了你呀,我的达令,我再无所求!」
  她把娇俏的杏脸,紧贴在他那宽阔的胸膛上,来回地磨擦着,吮吸着,并配合他下体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这一天,他们竟没有离开床笫:无休无止地缠绵着,无始无终地绻缱着……
  谁也记不得究竟来了几次**,几次排泄!
  啊!这无边无际的温柔乡啊!这神圣的仙境!这纯洁的福地!
  第四部狂欢
  第十九回金童逞神威林下试野媾玉女显仙风池中索水交
  午饭后,司马伟吻别妈咪,说要到公司去办事。
  慕容洁琼留恋难舍,两臂环着他的脖颈,久久不肯放松,与他亲吻,嗲声嘱咐他早点回来,不然自己在家会思念他!
  她偎依在阿伟的怀里,送他到车上。她现在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的心肝小情郎!
  阿伟把车开走后,她便独自一人在花园散步。
  过了许久,她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想起这些天的经历,她不禁芳心激跳,感到事情太突然了。
  她想,母子相爱,终归是名不正而言不顺,虽然可以瞒人于一时,但是总有一天,必会大白于人!届时,我与阿伟都难做人的!即使不为人知,但阿伟继续与自己缱绻下去,他是决不会再找女朋友的!这岂不是我影响了他未来的幸福!所以,这种关系不能再如此发展下去了!
  但是,她转念又想:阿伟视我为他的白雪公主,爱得至深、至诚,我若立即与他斩断情丝,势必刺伤他;而且,他这个年龄,青春火力正旺,需求甚烈,最近又与我频频欢媾,尝到了甜头,若被我拒绝,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看来,这情丝,一时还不能断然斩开!
  她继而还想,若真的断绝了情丝,我自己能受得了吗?自己枯竭了二十年的青春烈火,刚刚被阿伟重新燃起,若立即扑灭,自己的身心亦必受到重创!其后果自然是可以预知的了!那时,我也会陷进痛苦的深渊!
  左思右想,她决定慎重处理!她决定:目前,不妨维持二人的亲密关系,不妨纵情尽欢,以填其欲、以慰我情;在适当时候,我再乘机向他陈述厉害,并促其找到可心的女友!到那时,我再断然与他分开!
  「妈咪!你在哪里?」
  慕容洁琼正在沉思,忽然听到阿伟呼唤的声音。于是,她便高声答应。
  阿伟循声找来。一见面,他便把一束鲜花放在她怀中。
  她一见阿伟,心中便是一阵欣喜。她不知阿伟何以今天献花给她,便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为什么献花给我?」
  阿伟调皮地微笑道:「庆祝我们爱情成功!」
  她娇涩地瞄了他一眼,假装生气,说道:「哼!看把你得意的!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啊!这可是件大喜事!妈咪是世上最美丽、最贤淑的女子,我爱妈咪爱得快要发疯了!许久以来,我日夜思念着,渴望有一天能同妈咪迭股交颈,以尽其欢!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你说,这难道不是世界上天大的喜事吗!」
  她似喜似怨地斜睨他一眼,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悠悠叹道:「唉!……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这么有本事!」
  阿伟道:「妈咪夸奖了!我有何本事?」
  她说:「自然是「偷香窃玉」的本事!」
  「妈咪,我好冤枉!」
  「还敢叫冤!你连妈咪都弄到手了,还不算本事?」
  「可妈咪也是自愿的呀!」
  「我何时自愿了!」她嚷道,声音中带着无限的委屈:「虽说妈咪很爱你,可那只是母子之情呀!谁想到,我对你的一片亲情,竟使你滋生了对妈咪的非份之想!当我发现后,一直在极力阻止你!后来,若不是你百般地挑逗,我怎么能把持不住!若不是你执意纠缠,我怎么会顺从你!」
  「那么,我得多谢妈咪了!」
  慕容洁琼叹了一声,把一只手放进他的手中,让他握住,然后柔声道:「谢什么!我也有责任的!要知道,二十年来,有多少钟情男子为我的天生丽质所倾倒,百般追求和纠缠。幸亏我能自爱,洁身如玉,从未越轨,那么多情场老手,都无法攻破我的贞操,都认为我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冷美人」。所以,我向来以此为荣,深信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冷静、自持,意志坚强,决不会为任何男子所动!可是,这些日子,在你的挑逗下,我心旌荡漾,竟难以自持,一步步地被你征服了!
  「现在,我的身体,从头顶到脚尖,上上下下,前后左右,里里外外,哪一处未被你摸到!全身所有的孔穴,哪一个未被你占据!」
  「妈咪,请你说实话,你心里对我这样做还生气吗?」
  「这叫我怎么说呢?我现在哪里还有气!因为我的心也完全被你俘获了!此时,我已经死心踏地、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交给了你,而且一刻也舍不得再离开你!见了你,我就心旷神逸,触到你,我就混身酥软;只要一上床,我就产生淫欲,一被你拥进怀抱里,我便失去了理智,任你所为……总而言之,我觉得,**到心灵,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她接着又说:「唉!我怎么也预想不到,在我三十多岁时,竟会服服贴贴地委身于一个小孩子!你自己说,你这偷香窃玉的本领,难道还不算大吗?……」
  说到这里,她心里一阵激动,一侧身,身子偎依过去,将头埋在阿伟的怀中。
  她这时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阿伟拥着她,动情地说:「妈咪,难道你不愿意这样吗?」
  她坐起身,两手环抑着他的腰,仰头望着他,柔声说:「如果我不爱你,你岂能得手?阿伟,现在可以告诉你,你的魅力早把我的心魄勾去了!但碍于母子关系,我一直压抑着!」
  「那后来怎么没有再压抑了呢?」他问道。
  她秀目微开,回忆着与阿伟结合的过程:「那天我过生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竟抑不住激情;而且,见你那么迫切,不忍心使你失望,答应让你抱住我亲吻。当时,我虽然感到难为情,可是在被你亲吻时,我心里是那么幸福和激动,全身都酥了!
  「回房后,你得寸进尺,继续挑逗我。我明知不该如此,但是却无法自制,竟允许你摸我的**、舔我的全身。你在我全身连舔带吻,并用手摸我的下体,弄得我神魂颠倒,几乎无法遏制而委身于你;幸好我尚存一丝清醒,坚决阻止你,才保住贞操。
  「说真的,那天晚上,如果你继续缠绵下去,我势必难保清醒,可能会主动把身体献给你的!」
  他喊道:「啊!我竟不知道,不然,我当时会继续缠绵下去的,何苦这些天为和你亲近竟费了那么多的周折!」
  「去你的!坏!」她似娇似嗔地在他腿上打了一下,继续说道:「可见,魔由心生,归根到底,是因为妈咪真心实意爱你。」
  他没有说话,揽着她的蛮腰,目不转瞬地看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轻声评论她那温馨、恬美、娇柔的神态,赞美那水汪汪、羞答答、似含着露珠一般、会说话的大眼睛。
  慕容洁琼听了,心中一热,「嘤咛」一声扑在他怀中,嗲声轻呼:「啊!我的小阿伟!宝贝,我……我爱你……妈咪已经属于你了……我愿意听凭你的摆布……我好高兴!」
  他热烈地吻她,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中,在她全身上下抚弄着。
  她好幸福,秀目微闭,放松身子,瘫在他的怀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悄悄为她解开衣扣,抽去裤带。她竟一点也没有察觉。
  他站起来,把双手伸在她的胁下,抱起她轻轻一抖,裤子自动脱落在地;接着又熟练地剥去了她身上其余的障碍,并把她雪白的**放在松软的草地上。
  她什么也没有想,只觉得身下凉凉的,十分柔软。她只想着:任由阿伟去安排!她羞眼微闭,不说,也不动。她在陶醉中等待着,等待着。她早已超脱了自我,无论阿伟怎样摆布,她都会心甘情愿地接受。
  迷茫中,她听见他柔声问道:「要吗?」
  她睁开一双被欲火烧得朦胧的大眼睛,闪动着肌渴的光芒,急切地、微微地连连点头,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
  苍天作被,大地作床,爱的**来临了!
  只听见--一声声激魂荡魄的喘息,一阵阵幸福甜蜜的呻吟!
  只到明月当空,阿伟才抱着她瘫软**的身体,回到房中。
  把她安置到床上后,阿伟亲自去做饭。休息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有力气坐起来穿衣服。她已没有力气先穿内衣,只好拉过一件连衣裙套在身上。
  阿伟做好饭,来到房中,抱她到餐桌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依在他的怀中。
  他先把食物吃进自己嘴里,再一口一口地吐进她的樱口。这样,每吃一口饭或喝一口饮料,便是一次亲吻。
  她觉得很有趣味。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吃得很饱了,而阿伟还没有吃多少东西,便告诉他:「你不必只顾喂我,自己也该吃些。」
  阿伟笑吟吟地看着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并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这时,她虽然穿着衣服,但仍掩盖不住她那苗条成熟、曲线玲珑的清腴体态。他说:「秀色可餐,我已饱了。」
  「不嘛!现在由我来喂你!」然后也像刚才一样,把饭一口口地吐在他嘴中,一口一个吻……
  阿伟边吃,边把手伸进她那真空的裙衫中,抚摸她雪白的肌肤。
  她也逐渐亢奋起来,两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与他交换着炽热迷恋的目光。
  她突然产生一个主意,把樱口凑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亲爱的,刚才在草地上玩,身上那么脏,我们一起去洗澡好吗?」因为她真想体会一下在水中交欢的滋味。
  他大表赞成,抱起她走到浴室。
  在放满温水的大浴盆中,他们一齐入浴。他亲自为她抹洗全身,上下爱抚。在水中被抚摸,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当然也得回报他,便跪在他的身边,把他那健壮的躯体一寸一寸地洗干净。虽然她在他小时候也经常为他洗澡,但这次她的感觉却是与以往大不相同的。
  她大胆地抓起了他那已经昂起的玉柱,爱不释手,欣赏着。
  她把它当作掌上明珠,精心地洗,反复地抚摸。
  忽然,她心中一动,便用舌头从头到尾不停地舔它,然后动情地把它放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它是那么粗大,把她的嘴胀得满满的。
  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充实和兴奋,柔声地说:「亲爱的,你在我的嘴里抽动吧!」
  他这时早已被挑逗得如一盆烈火,但听了她的话,却心疼地捧起她的脸说:「我的小心肝,你的口那么小,那么嫩,我怕把你弄疼了。」
  她嗲声嚷道:「我不嘛,我要你在嘴里动。求求你了,亲爱的,我想这样试试。答应我好吗?」说着,又把那粗大的**含在了口中。
  他经不住她的苦苦哀求,开始缓缓地抽送,她也主动与他配合。慢慢地,他们都适应了。他时深时浅,有时一下子送到她的咽喉。
  突然他那个东西在她的嘴里急剧地膨胀,一股暖流射到她的口中。
  啊,他竟在她嘴里来了一次**。她把那玉液琼汁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到腹中。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甜美。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男人**,第一次品尝男人的甘露她十分刺激和兴奋,**也喷泉似地急涌而出。前些日子,都是他主动为她服务,这次却是她主动为他服务,并使他获得了美妙的享受,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点报答吧。
  她看着爱郎疲倦地软在水中的神情和模样十分动人,便用力把他搂在怀中,让他的头埋在她高耸的两乳之间,抚着他的头发和健硕的肌体,调皮地用手指刮着他那笔挺的高鼻子,轻声哼起了他小时候她抱住他睡觉时唱的儿歌:「小宝宝,睡觉觉,妈妈的乖仔不吵闹……」
  他微微睁开眼睛,开心地笑着:「妈咪真好!」说罢,两臂一张,反而把她搂在了怀中。
  她伸手试探他的下体,发现那刚才疲软的小东西,又变得气宇轩昂起来,像一个巨大的蛇头,瞪眼看自己。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拍手喊道:「看呀,它又生气了,真好玩,真可爱。」
  他的脸变得绯红,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樱唇上亲吻,然后激动地说:「小琼妹妹,我的小宝贝、小心肝……你真让人疼爱!我最最亲爱的琼妹,你好聪明、好美丽、好多情、好纯洁、好天真……」
  他把世界上最美的辞汇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听了好钟意、好感动、好骄傲、好幸福。
  她手握玉柱,把脸埋在他怀中,娇羞地说着:「啊!我亲爱的阿伟哥哥,你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
  他们在水中缠绵着、翻腾着。忽然,他抬起她的两腿,放在浴盆边上,向她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进攻。
  她的身子浮在水中,前后左右地飘荡着,溅起了满天的浪花。真是前所未有的绝妙美境,好舒服、好美满。
  她完全不顾羞耻,咬牙切齿地叫道:「啊!干我吧……用劲点,用劲点……干啊……唉,乐死我了!」她真的是获得了空前未有的快乐。她感到既美妙,又满足,彷佛这个世界完全是属于她的。
  一次**过后,他们相拥着休息一会儿。她伸手到水底下捏了他一下。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又生气勃勃了,而且硬挺得迷人。她很兴奋,冲动是难免的。于是她握着那东西来回地磨擦。阿伟果然又跃跃欲试。在水中进行,一阵阵彷佛似水唧响的怪声,的确令人听来有点**蚀骨!
  他们双双在水中拥抱,吻得如醉如痴。在水中不停地交欢,姿势换了一种又一种。二人**迭起,有如波涛浪涌,一个连接着一个,十分刺激。慕容洁琼三个多小时没有离开水,十五次云里雾中被司马伟推向快乐的峰巅。当最后的**袭过她的身体后,她困倦不堪,梦噫般地自言自语着:「亲爱的……我好开心……天上人间……最高……享受……我是……属于……你的……你的……」言娇语涩,声音越来越小。
  神情恍惚中,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渐渐进入了梦乡,身子还泡在水中。
  司马伟见妈咪睡得那么香甜,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不忍扰其佳梦,便在她的眼睛上轻吻一下,双手平托起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走出浴盆。
  此时的慕容洁琼,经过林下、水中的无数次欢媾的洗礼,确实已经精疲力竭,睡得深沉。她那雪白的娇躯,像软泥一般被阿伟托在手上,修长的四肢如垂柳般飘荡,螓首后仰,粉颈益发细长优美;那丰腴细嫩的酥胸,凭空托起一双坚挺浑圆的肉球,球峰上的两点鲜红的蓓蕾,娇艳夺目。
  司马伟边走边在那两座肉球上亲吻。
  走进卧室,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用浴巾把她全身每一个地方和每个角落都擦干净。
  他也上了床,躺下去,伸出胳膊。慕容洁琼马上抬起头,侧过身,身子贴近他,头枕在那粗壮的胳膊上。同时,她翘起一条腿,司马伟马上把一条腿伸进她的胯下,膝盖顶在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后,二人相拥着睡了。这一套动作,他们都很熟练,这是他们每天都已习惯了的睡觉姿势之一。另一种睡觉姿势则是司马伟俯在她的身上,先将玉柱插进玉门,轻轻抽送几下,停放在深处,把美人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再稍侧转身子,搂着她共进梦乡!
  睡梦中,她脸上的神情是那样恬静、安详,嘴角还挂着满足、幸福的微笑。
  第二十回春心动怀中千娇艳摄魄爱欲泛床上万媚态钩魂
  一个是初尝禁果,情火正旺!一个是久旱逢露,欲壑难填!
  司马阿伟获此聪慧娇媚的绝色佳人,意欲恣恣,岂能轻轻放过!
  慕容洁琼得这风流倜傥的俊俏少年,痴情脉脉,怎甘些些闲置!
  真个是:情浪乍兴灵犀通,温柔乡里迷众生!男贪女恋难舍弃,鱼水和谐欢无尽!
  自这天以后,慕容洁琼与司马伟这一对痴情男女,母子倾心,如一对初离囚笼的鸟儿,每天都纵情地在爱海中连翩翱游!
  一个星期以来,他们除了吃饭、洗漱和傍晚的散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两个天下无双的玉人儿,相亲相爱,难舍难分;英男秀女**相向、肌肤相贴,交颈迭股、缠绵缱绻!无限的温馨!醉人的震颤!
  慕容洁琼意浃情酣,简直欣喜若狂了!对那有生以来那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甜蜜,她实在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形容……
  司马伟痴情颠倒,对阿母可谓是寤寐思之,魂牵梦萦,绵绵热切,真可谓刻骨相思无休时!他为自己初入情场便获此殊遇而忘乎所以……
  母子之间神驰意畅,如痴似醉,**夺魄,大有乐以忘忧、飘飘欲仙之感!
  有一天晚上,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疯狂交欢之后,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玉柱仍然留在她的体内,两手伸在她的身下,紧紧抱着她,热烈地亲吻她的樱唇、俏脸、粉颈、耳根和酥胸……是那么狂,那么疯……
  她羞眼微闭,陶醉地细声呻吟,娇躯微微颤抖,两手在阿伟的背上轻轻抚摸。
  稍停,阿伟用两臂支起上身,欣赏妈咪那连连起伏的、高耸的乳峰和雪白丰满的酥胸,痴迷地看着她那陶醉、满足的秀目和微微翕动的樱唇……
  她正在陶醉地享受,发现阿伟停止动作,并觉察到阿伟在看她,便睁开媚眼,娇滴滴、嗲兮兮、如莺啼燕喃般拖长着声音「嗯……」了一声,接着又缓慢地、一字一字地轻声嚷道:「老-是-看-着-我……干-什-么-嘛!」
  阿伟兴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么美!我是永远也看不够的!」
  「你在想什么?」
  他答道:「我在想:妈咪在床上的表现与平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她撒娇地又拖着长声调「嗯……」了一声,两只柔嫩的小手在他胸前轻擂,并抬头明知故问道:「我怎么判若两人了?」
  阿伟的玉柱还在她的体内,便挺腰抽送了几下,然后,腹部顶在她的肚子上支着身子,抽出两手,一手抚摸她那潮红的面颊,一手为她理了理头发,然后,轻柔、亲昵地说道:「平时,妈咪处处都显露出大家闺秀的雍容大方、端庄娴淑、气质高贵,一派知识女性的典雅、文静、聪慧,使人见了肃然崇敬;在男人面前,又总是表现得那么庄严、肃穆、凌然正气,使人难生邪念。可是,谁能想到,在床上,妈咪却是仪态万千,柔媚娇艳,楚楚动人,真是一个可人儿!」
  她含羞地看阿伟一眼,不觉莞尔。她每次与阿伟交欢,都处在如醉如痴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另外,她也很想听听心上人对她在床上表现的反映,于是柔声问道:「那……你说,我在床上怎么可人?」
  「啊!岂止是可人,简直迷死人了!妈咪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一字一声都是那么动人心魄。这些,你自己应该知道的!」
  「我怎么能知道!」慕容洁琼俏脸一红,嗲声道:「每次上床,你百般挑逗、甜言蜜语,使人家每每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交接中,你从不老实,总是变换着新花样刺激我,弄得人死去活来、如醉如痴。在床上,好象我自己完全不复存在了,完全被你融化了。那时,满脑子都只有你,爱你、疼你、亲你、想你,哪里还有自己!事后回忆,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究竟说了些什么话语、做了些什么动作,因为这些都是无意识的,是神智昏迷时不由自主的……」
  他说:「那么,你想知道吗?」
  她羞涩地微微点头。
  他把玉柱从那温柔乡里退出来,用一块软纸擦了擦,翻身坐起,靠在床头,并扶她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偎在自己的怀里。
  他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捂着一只肉团,小声问:「就谈谈昨天晚上的情况,好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阿伟一边抚摸那光滑的酥胸,一边娓娓动听地说了起来:「就从头说起吧:晚饭后,我与妈咪坐在厅中的沙发上看完电视,便邀妈咪回房睡觉,可妈咪只摇头,就是不起来。我只得伸手在你的腋下,扶持你起来。我挽妈咪进闺房,双双相依,侧坐沙发上。妈咪态似羞,娇首埋胸前,未开口、脸先红。我侧坐你身旁,观君娇羞容,一手抚秀发,一手牵柔荑;妈咪微蹙眉,忸怩欲持重,口中呼不要,玉体轻外挣。我揽蛮腰往前拉,你却半是撑拒半是从,婉转入怀紧相偎。俏脸微抬起,秀目半斜睨,明似秋水、情愫盈盈,看着我,似有怪嗔、又带娇羞。」
  她翻眼看了看阿伟,说:「你像是在说书!」
  阿伟点点头,继续说道:「我邀妈咪共上床,你却连声轻呼「不!」我轻轻为你解衫扣,你却扭身摆头、摇曳宛拒,如弱柳之遇和风。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她也附和地问。
  「我只得,轻撩细捻慢**:一手进衣抚酥胸,一手入裤挑阴蒂,檀口熨樱唇、壮体摩玉肌,温言柔语劝君从。功夫不负有情人,妈咪呼吸渐急促,身子轻发颤、俏脸更显红。只见你,双手轻轻捂着脸,娇躯仰跌沙发中。到这时,我知水到渠已成,轻托玉体,送到大床上。」
  她插言道:「我不是故意矫柔做作让你失望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你要与我上床,虽然心中十分渴望,但却感到非常羞愧,无法自禁,不由自主地便要抗拒。因为我们毕竟是母子。但是最后,看着你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目光,渐渐被你融化,失去了抵御,加上你那神奇美妙的一再挑逗,淫欲顿增,心中一热,便每每从了你!」
  「是的,这便是妈咪教我的前戏的作用!」他说。
  「我这是自作自受!你接着说,后来呢?」她着急地问。
  「妈咪初上床、情波乍泛,秀目微闭、樱唇半启,眉如远山而轻颤、貌若桃花而吐艳,燕语呢喃、情意绵绵。看一眼,羞涩委婉;抚一下,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任我为你松扣解带脱衣裤。」
  说完问她:「是不是这样?」
  她含羞点头:「这时我还有些清醒,自然知道。」
  他接着说:「看妈咪,玉体横陈绵褥上,雪肌生辉、柔若无骨、微微轻颤,任我抚、任我舔,轻轻呻吟似呢喃。我把一只手,轻伸妈咪**间,你已是,**急涌如喷泉。妈咪受挑逗,欲焰渐烈,只见你:羞眼含秋波而频闪、娇体现媚态而可掬,投怀送抱、意若不禁,热情似火,柔情似水;口中直呼唤:「阿伟,我要……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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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章莫名失身『好样的!!我欣赏你了!!』坐在电脑前玩网游的李静忍不住狠狠的称赞了一番这款游戏的设计师。他在玩的是一款以金庸武侠为主题,名叫《邪恶金庸》的网游,可让他拍按叫绝的,不单是因为游戏画面的迫真度,更因为这是世界上第一只18禁的H网游!而他苦练了七天的角色,刚刚终于PK掉了目前最弱的女性NPC--恒山派的仪琳,画面里的角色正把仪琳按在地上大干突干,李静心里再次狼嗥一声, [点击阅读]
【我在学校宿舍被强奸的经过】
作者:handsomerichard
章节:1 人气:31
摘要:我今年21,身高169cm,51kg,刚上大二去年夏天,放暑假,因为做家教所以没有回家,跟几个考研的同学留校了,平时去教书,回来吃饭也没什么事情。有一天下午,我没有事情,不用去上课,所以中午我就睡了午觉,一直睡到大概3点左右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我还迷迷糊糊的,就回答:请进,找谁?这个时候一个戴着眼镜的20多岁的男子进来了,这个时候我才感觉不对,往宿舍里面一看,她们几个都已经上自习去了, [点击阅读]
儿子的身体爸爸的灵魂《全本》
作者:佚名
章节:4 人气:9
摘要:我叫毓俊,外表看起来只有16岁,可是我的灵魂却是这副身子的爸爸……为什么呢?事实上发生的经过事情,源自于一场车祸……我跟我儿子死了,可是我的灵魂却转移到我儿子身上,活了下来…「小俊,怎不再去躺躺刚出院,多去休息啊~,乖~」说话的是我的妈妈其实是我的太太,现在这个辈份==,连我也不知道怎样叫了。 [点击阅读]
夫妇乐园再续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31
摘要:发信人:OCR标题:夫妇乐园再续我和太太第一次尝试交换伴侣的玩意,是在我姨仔的家里进行的。那时我太太才二十三岁。她没有兄弟,祇有两个姐妹,一个叫珍珍,比她大一岁。另一个是妮妮,二十一岁。她们也已经结婚了。珍珍的丈夫叫著纪文,两年前带著她移居到美国去。这次她们来港,就住在妮妮的家里。妮妮和她的丈夫春华居于港岛,住所十分宽敞,所以她邀请我们两夫妇到她那里去住几天,也好使她们姐妹团聚一下。 [点击阅读]
夺妻
作者:玉足玲珑
章节:1 人气:31
摘要:夺妻(一)尤海上午接到王槐的电话,请他晚上去家里吃饭,说什么好久不见了。见鬼了吧,这家伙,抠门得紧,若不是从小邻居一起长大,早他妈不甩他了,居然会请我吃饭,得好好想想。尤海又开始了习惯性的谨慎思维。王槐和尤海同岁,从小一起长大,对他尤海算是知根知底,混身上下缺点无数,只有一个优点,如果长得帅可以算优点的话。王槐三十岁了,一事无成,曾经要尤海帮他找工作,其实就是想到尤海的公司混口饭吃。 [点击阅读]
小青的韵事
作者:佚名
章节:2 人气:16
摘要:发信人:朱莞葶标题:小青的韵事(1)加州贵妇杨小青,那天黄昏在河滨旅馆,和男友「幽会」完,回到家的途中,因为忍不住内心中难言的悵惘,几乎要哭了出来似的,一面开车,一面伤心不止的暗自想著:「唉!如果他也跟我一样,是单身的话,那就好了!.... [点击阅读]
干女老师时被妈妈发现强奸了妈妈
作者:一岁干强奸
章节:1 人气:31
摘要:暑假已经过了,明天就要开学了,虽然内心有千万个不愿意,但这已成为事实了,真是无可奈何!吃晚餐的时候,从姑妈的谈话中,得知一个从台北来的女老师,今天向我们租了二楼的我房间隔壁那个表姊房间。我想,女老师总是带着一副眼镜的不可侵犯的样子,打从心里就起反感,想到从前割破姑妈,表姊亵裤的往事又要重演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