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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淫后骆冰(第一章)人兽奸章驼子夜犯淫行 - 正文 第十章)伺病榻 小书僮洁身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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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伺病榻小书僮洁身自爱
  第二天一早天刚微明,小客栈里就人声吵杂──结帐上路的、饮茶用餐的,将小小一个店面挤得好不热闹;有那晚到的、找不着座位的,正同那小二哥争论得面红耳赤,可是说也奇怪,就是没有人敢动最角落那一张桌子的脑筋此刻的文泰来像座铁塔似的坐在那儿,须发散乱、眼布红筋,面色苍白得吓人,桌上的馒头、烧饼早就凉掉了,可是他好似一无所觉,仍然动也不动的瞪视着桌面。
  打从清晨在客栈卸下第一块门板的时候,店小二就发现他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外,接着,从点完早点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发现他移动过,彷佛时间已在他身上凝结了一般。
  然而,没有人知道──此刻文泰来内心情绪的起伏,就像那大海中的波涛一样的汹涌,而他正运用着无比坚韧的毅力,强自按捺住冲往卧房一探的冲动。不错!他是没有勇气目睹自己的娇妻与拜把兄弟赤裸裸交颈而眠的画面,但是他更渴望知道──是否从此以后就可以卸下感情与道义上的重担?
  时间一刻刻的过去,小店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柜台上老掌柜拨动着算盘的「答!答!」声,文泰来突然想到──他不能这个样子让会里的其它兄弟看到,他们三个人的事,目前还不宜公开,必须要好好商量、研究,于是,立刻大步往居处走去。
  ************
  骆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客店的,「金笛秀才」的绝裾而去,令她既意外又伤心,当场痛哭起来,直到遍体生寒了,才浑浑厄厄的回转寝居。
  刚一进门,就感到一阵子的天旋地转,她知道一定是受了风寒,同时更明白──这种经过激烈交合之后,遭寒气入侵的「夹阴伤寒」非同小可,于是立刻烧水洗浴,将全身搓得通红、出汗,再熬了一碗浓浓的姜茶喝下之后,天色已将破晓,人也累得彷佛脱了力一般。
  这时候才想起了文泰来至今彻夜未归,这到底又为了什么?她决心一定要问个明白——为什么自己丈夫非要这么做不可?难道仅仅是为了报恩?
  于是骆冰便强打精神坐在桌旁等候,一边脑子里胡乱的想着,然而这一个夜晚所发生的事,实在是损耗了她太多的体力,所以很快的,在不知不觉间已趴在桌上睡着了。
  ************
  另方面,随着居处的接近,文泰来紧张得好象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手心里湿淋淋的全是汗水。
  在房门外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压制住激荡的心情之后,他举起略带颤抖的手臂,轻轻的将房门推开,首先虎目迅速的向床榻一瞥,入眼凌乱的被枕和那秽迹斑斑隐有一点血迹的床单,使得「奔雷手」的内心一阵绞痛,暗暗吶喊道:
  「天啊!居然干到出血了!十四弟你也太过份了!……唉!冰妹!我实在想不到妳已饥渴若此?!……这都怪我!都怪我没用!……」
  几乎在同时,他也看到了趴睡着的骆冰,赶紧驱步向前,轻轻的拨开她披覆在脸上的秀发,低声唤道:「冰妹!冰妹!……」
  只见骆冰原本冰滑白嫩的娇靥,现在却火热通红,文泰来心疼地赶紧将她抱到床上,手忙脚乱的拿湿毛巾给她擦拭,痛惜的埋怨道:
  「唉!冰妹,妳也太不爱惜自己了!以后妳们日子、机会多的是,为什么非要图这一时之快?放纵成这个样子?……」
  这时候昏睡中的骆冰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喃喃呓语道:「别走!别走!

  别扔下我……」同时将他的手臂紧紧的拉按在她丰挺的酥胸上
  文泰来的内心又是一阵子的抽痛,脑中寻思道:「十四弟一定带给冰妹很大的满足和快乐,冰妹已经舍不得他离开了!他们两人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啊……不!不!文泰来啊!文泰来!亏你是个恩怨分明的大丈夫,十四弟对你这么大的救命之恩,如果他和冰妹真的两情相悦,你该祝福他们才是!怎可学那气量狭小的匹夫?……」
  正在天人交战、思绪纷纭的当儿,门外传来了心砚的叫唤。
  ************
  中午这一顿饭气氛出奇的沉闷,每个人都似乎若有所思,也都好象作了亏心事怕被拆穿一般,有点紧张、有点不自然,真正内心坦然的只有徐天宏和心砚,但是前者为了昨夜在娇妻身上没两下子冲刺就丢盔卸甲、夹棍而逃正懊恼不已,尤其看见周绮始终沉着一个脸,更是小心奕奕,绞尽脑汁想讨她开心,使得一向精明的「武诸葛」完全忽略了其它的异状,而心砚自从知道骆冰生病之后,一颗心也早就悬在美艳的义姐身上,更遑顾其它了!
  终于,陈家洛开口说道:「心砚!你交待掌柜的,让他们熬些浓汤送去给四嫂喝,晚一些再煎一服药,大夫虽然说「只是染了风寒」,但是来势很汹,千万疏忽不得!照料四嫂的事就交给你了!」
  「对了众位哥哥!怎么不见十四哥呢?」
  文泰来嘴唇嗡动了一下,终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这时只见章驼子眼珠一转,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团递给陈家洛,说道:「总舵主!这是昨晚那个小毛贼投进我们房间的,或许和十四弟有关!」
  陈家洛接过打开一看,见纸上写着「情深意真,岂在丑俊?千山万水,苦随君行」,笔迹娟秀,应是出自女子手笔,脑中不期然浮起了大雨中那幕闪现的春光,心里微微泛起一丝妒意,道:「原来是男女私情!害我们大伙儿都白忙了一场!」
  章进接道:「十四弟昨晚鬼鬼祟祟的,我就知道多半跟娘儿们有关,现在好了!说不得已经跟人家跑了呢!」
  文泰来喝道:「十弟你别胡说!我知道十四弟不是这样子的!」
  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渐渐的连周绮都被吸引了过去,只有心砚悄悄的离开,明正言顺、高高兴兴的去做他最希望做的事去了。
  ************
  骆冰虚弱的躺在床上,浑身衣裳已被汗水湿透,黏腻腻的有说不出的难过,她天性爱洁,真想好好的沐浴一遍,无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再者,她也知道自己这回病的不轻,所以纵然感到身上热烘烘的,也不敢将厚重的被子掀开。
  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也不敢确定是谁将她抱上床的,昨夜发生的事反复的在脑中盘旋,四周静悄悄的,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单。这时候的骆冰心里矛盾得很——既盼望见到丈夫,又害怕见面时不知说些什么好,所以当远远传来脚步声时,赶紧闭上双眼将头偏向床里,装睡起来。
  进来的是心砚,他将一个小食盒轻轻搁在桌上,蹑着脚步走到床边,两眼瞪视着骆冰苍白、憔悴的面颊,脸上掩不住焦虑之色,最后忍不住低头亲吻下去。
  正当嘴唇即将接触到骆冰的脸庞时,她突然转过脸来,同时睁开明亮的双眼,顿时将个少年惊得抬起身来,小脸孔窘得通红,吶吶的说不出话来;然而那轻轻的一触,已使得情窦初开的心砚心旌动摇、永生难忘。
  骆冰倒是若无其事,只是略感惊讶的问道:「咦!砚弟怎么是你?四哥他们人呢?」

  心砚看骆冰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心神略定的答道:「冰姐妳终于醒了,真担心死我们!大夫说妳只是感染了风寒,可是妳已经昏迷了好几个时辰,总舵主和四爷他们都来看过好几次。半个时辰前,因为十四当家一直都没有回来,所以大伙儿出去打听消息去了……对了!姐!妳饿不饿?我给妳熬了一碗「甘贝鸡粥」
  还热着呢!或是妳想先把药喝了?」
  谁知道骆冰听了之后,不但没有答话,两行清泪反而顺着眼角滚滚滑下,当场把心砚惊得手忙脚乱,搁下手里的药碗,一个箭步就冲到床边,隔着被子抓住骆冰的手臂,轻轻的摇晃着,慌乱的说道:
  「姐!妳怎么啦?别哭!别哭!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刚刚是我太鲁莽了,但是我发誓:我只是想亲亲妳的脸,妳不舒服我真是很心疼、很难过的,我……」
  内心正感到无限委屈的骆冰,看到少年紧张、慌乱的样子,再听了如此关怀的言语,泪水更加像决了堤一般,大颗大颗的簌簌而下,同时软弱的向他伸出一条嫩藕般的手臂。此时的心砚也没来由的一阵心酸,乘势趴伏在骆冰的枕旁,一手揽着她的螓首,姐弟俩抱头痛哭起来。
  骆冰哽咽说道:「他们不要我了……砚弟!他们不理我!不要我了!……」
  心砚猛的抬起头,泪眼迷蒙的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姐!我要妳!
  我要妳!我一辈子都要妳!……妳……妳……嫁给我吧!我永远都听妳的!」
  骆冰听了,是既感动又激动,便伸出手去,爱怜地替他抹拭脸上的泪水,星眸含泪的强笑着说道:「小傻瓜!说什么疯话!姐姐再过几年就是老太婆了,我可不敢耽误你!不过你有这个心,姐姐就很满足了!起来吧!现在我真是有点饿了。」
  心砚听了马上高兴的跳下床来,从食盒里舀了一碗粥,转脸看着骆冰;骆冰知道他的意思立即说道:「你扶我起来!我坐在这儿吃。」
  可是当心砚过去扶她时,却见骆冰动也不动,双颊飞红,接着羞赧的说道:「砚弟!我……我想先洗个澡,身上都湿了,难过得很!」
  心砚听了,一颗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起来,也不敢多说什么,回身就去张罗;先在屋里升起一个火盆,再将澡盆装满了热水后就准备扶骆冰过去。无奈骆冰此时真是病得不轻,稍一坐起就头昏眼花,四肢更是酸软无力。不得已,骆冰最后说道:「砚弟!算了!你就拧把毛巾给我自己擦擦吧!我实在是起不来!」
  骆冰躺在床上,拿着毛巾伸到被窝里擦拭身体,没两下子就气喘吁吁,必须要停下来休息,心砚看她辛苦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姐!让我来帮妳吧!」
  骆冰听了不由羞红了双脸,但是稍经擦拭的身体,此时反而更加难受,只好低声的应道:「好吧!砚弟那就麻烦你了,……你……你……先伸手进来帮我把衣服脱了……这样方便点……」说完立即羞涩地将两眼闭上。
  刚开始,心砚倒是心无邪念,只是不忍心看到骆冰做得那么辛苦,此刻一听到要替美艳的义姐宽衣解带,那颗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噗通、噗通的跳跃起来,微微颤抖的将手伸进被窝里。当手掌碰触到骆冰热烘烘、柔软高耸的乳房时,不觉「嘓」的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沫,接下来无可避免的,手掌连续的接触到赤裸、滑腻的肌肤,所以当心砚将湿透的衣裤抽出被外时,已是口干舌燥,胯下的肉棍将裤裆顶得老高。

  接下来,他用左手将被子微微拉高,右手包覆着一条拧得半干的毛巾,由颈项开始一路往下抹去。骆冰那充满无限魅惑的胴体,从饱满、尖挺的酥胸,到火热、潮湿的溪谷,每一寸肉体无时不在挑战少年的耐力;尤其当手掌滑过隆起的阴阜时,他似乎可以听到茂密的草原沙沙作响,心砚紧张得闭起了双眼。然而更大的诱惑来自桃源蜜处,当他的手掌包覆住那羞人的方寸之地时,灵敏的手指深刻的感受到两瓣阴唇的肥厚柔软,而不小心陷入裂缝的指节则好象受到更温热的软肉包围、吸吮着,黏腻若有水声。
  小少年不知不觉间气息沉重起来,手臂轻轻的发抖着,手掌不自禁的用力。
  此时骆冰全身也开始起了微微的颤栗,她忍不住微启星眸,只见心砚满脸胀得通红,鼻翼快速的暡动着,牙齿已将下唇咬的隐隐出血,不觉在内心暗暗的叹了口气道:「砚弟!你若是很难过,我……」
  心砚闻声张开眼睛,正色的说道:「姐!妳把我看成什么了?我是那乘人之危的人吗?」
  说完反而满脸严肃的擦将起来,只是当他翻转骆冰娇躯时,若隐若现的丰臀雪股,还是令他忍不住大大的抖动了一下,因此当他做完所有的工作时,已是汗透重裘,力竭的坐在床沿喘着大气。
  骆冰无言的看着这个义弟,心里既感动又骄傲,多么难得的少男!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居然忍得住肉欲的诱惑,比起章进每次那急色的丑样,骆冰忍不住柔声说道:「砚弟!辛苦你了!等姐姐身子好了点,我……」
  心砚反手轻轻地按住骆冰樱唇不让她继续往下说,澄澈的眼睛盯视着她的眸子,微笑着说道:「姐!其它的事以后再说,我只要妳快点好起来,妳饿了!我去把粥端过来,让我来喂妳吧!」
  旺盛的炉火将小室烧烘得温暖如春,骆冰一口一口的吃着义弟喂进嘴中的食物,感到气力一点一点的在恢复,心里更感受到幸福的甜蜜。当最后一匙鸡粥咽下后,忍不住高举双手满足的伸了个懒腰,使得雪白丰满的乳峰争先恐后的弹跳出下滑的被子,引得正想起身的心砚眼睁睁的瞪视着两颗红梅,舍不得移开。
  骆冰假意的用手挡住自己的乳房,身躯微侧的娇嗔道:「小鬼头!贼眼忒兮的!不准乱瞧!」
  心砚赶紧别过头去,讪讪的说道:「姐!我、我……不是的!……妳……」
  骆冰「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轻轻的将心砚的一只手掌按在赤裸的乳峰上,温柔的说道:「小弟!姐姐跟你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姐姐还再乎这些吗?
  再说那天在树林里都给过你了,今天……今天又让你给摸遍了,我……」
  心砚这时抢着说道:「姐!我明白,我可以忍的!妳赶紧穿上衣服吧!天都黑了,总舵主和四爷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这样子让他们撞见不好!」同时将手缩了回来。
  骆冰略带讶异,赞声说道:「小弟!你长大了!姐姐真高兴你这么懂事!」
  弄妥当了一切之后,姐弟俩分据床头床尾,开始闲话家常,心砚将过去发生的事简单的向骆冰描述了一下,更坦承在她发烧昏迷时,因为灌食的药汤弄湿了衣服,所以在擦拭的过程中忍不住顺便将她的乳房轻薄了几下,引得骆冰一阵不依。
  姐弟俩嘻嘻哈哈正在笑闹的当而,屋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是红花会群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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