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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颜珠 - 正文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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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用力……用力地操我……噢……噢……飞……飞……」诱人
  的声音从女人的嘴里发出。趴在女人身上做着活塞运动的男人,听了女人的话停
  了下来。
  女人立刻不满的推了男人一把:「要死呀!老娘刚有感觉你就玩不转了!」
  男人毫无防备顿时被推下了床,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痛的「哎哟」一声,揉
  着屁股问道:「静月,你干嘛呀?」
  「废物!废物!你真他妈是个废物。弄了这么儿会就不行了,老娘才刚有感
  觉。你他妈就完了!」静月怒气冲冲的嚷道。
  「小点声,小点声。让人听见了可就麻烦了。」男人顾不得疼赶紧站起来回
  到床上,伸手就要捂静月的嘴。
  静静月一脚又把男人踢了下去:「没用的东西,有什么好怕的?」
  「要是让那些尼姑听见了可就麻烦了,万一传出去。你这脸可往哪搁呀!」
  男人咧着嘴说道。
  静月听了不屑地一撇嘴:「有什么好怕的?这庵里每年都有静闲娘家布施的
  五千两白银,饿不死的。传扬出去了也没什么好怕的!」
  男人听了静月的话,心里十分不耻:「呸!你个通奸杀夫的婊子,要不是这
  水月庵里收留了你。你早就被一刀给咔嚓了。」但嘴上却劝道:「静月,你好歹
  也是咱们这的名尼,自然要注意一下影响吧!」
  「陈流你他妈少给老娘打马虎眼!」静月听了男人的话骂道:「说,你到底
  能不能把老娘伺候舒服了?要是不能,就趁早滚蛋!告诉你愿意给庵里挑水的人
  多了去了。」
  被静月一个无耻的荡妇如此辱骂,陈流脸涨得通红。本想扭头转身就走,再
  也不干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了。但是一想起躺在床上重病的老娘,这股子冲动立马
  烟消云散。
  镇上干活的一个月也就三四两银子的收入。而给庵里挑水一个月就有五两银
  子,而且只是早上一回,中午一回两趟而已,在帮着打扫一下院子。可以说是很
  轻松的,对于还要照顾要母亲的陈流来说简直就是老天爷的恩赐。
  不过自己当初也是鬼迷心窍的,就连着了静月得道都不知道。回当初给静月
  送水,见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自己三十多岁的男人就是因为家里穷,娶不上媳
  妇。
  哪里见过女人的身体呀。不知不觉就起了歹意,居然就把这位水月庵监司给
  强暴了。当时这位静月师太可是哭的稀里哗啦的,哭着嚷着要把这件事告诉主持
  的。
  自己事后也很后悔,跪着求她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捅出去。只要不把自己强暴
  她的事说出去,自己以后就是做牛做马都会报答她的大恩大德。
  而这位监司师太但是柔情似水的对自己说道:「既然你已经占了我的身体,
  已有人家就是你的人了。青灯古佛原本习惯了,但是你却让我尝到了世间男女之
  爱的味道。对于像我这样身体成熟的女人来说就是一种煎熬,所以我希望你可以
  抽些时间多陪陪我。以解我的相思之苦!」
  自己居然天真的会想信了她,发誓许愿终身对她不离不弃。真是荒唐可笑之
  极,在这水月庵里呆的时间长了,才看清这位静月的真实嘴脸。
  除了自己,庵里另外两个男人居然也与静月有染。而镇上的几个不三不四的
  男人大都跟静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没想到被自己强暴了的师太居然有七八
  个面首。
  「怎么不服气呀?」静月一看陈流的脸及笑着说。陈流听了静月的话粗重的
  喘了几口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简直就像要吃人一样。静月却是毫不惊慌,慢
  条斯理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那乌黑发紫的肉屄:「你那半死不活的娘你是不管了
  吗?要是你何得出去就把我弄死!」
  「你个臭婊子,我操你妈!」陈流就要上前。
  静月一见也不害怕,咯咯的笑道:「陈王八,信不信你还没弄死我,就有人
  把你给抓起来。非礼水月庵的师太,还要杀人灭口。足以让你掉脑袋的了,而且
  你那老不死的娘也要受世人的唾骂。下了一个淫贼。哈哈!你说好玩不!」
  「静月,咱们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你就给我留点面子吧!」陈流哀求道。重
  病的老娘是他唯一的软肋,要不是给静月当姘头,每个月能有好几两银子的灰色
  收入。自己才能给老娘抓药治病,否则他老人家早就见阎王去了。
  「谁他妈跟你是夫妻,你一个狗一样的人。居然也配跟老娘称夫妻,也不撒
  泡尿照照你那副德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呸!下辈子吧。」静月一听陈流的话
  破口大骂,陈流也不说话,任由静月讥笑数落。
  静月又数落了陈流几句,见他也不还嘴。顿感无趣,每次把这些压在自己身
  上的男人一顿臭骂,总是能让静月感到心情舒畅无比,可以发泄一下自己躲在这
  座破庙里缠身的怨恨。静月开口说道:「给老娘滚出去,把厨房的王大麻子,跟
  李秀才叫来。让老娘好消消火!」
  陈流穿好衣服就来到了伙房,就看到王城在哪里劈柴呢,这个王成跟自己一
  样全是着了静月的道,上了贼船,成了那个娼妇的玩物!
  王城看到陈流到伙房来,开口就问:「刚从静月那回来?又挨骂了,别往心
  里去。要是你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你娘可就没人照顾了!」
  陈流听了王城的话颇为感动地说:「谢谢你王大哥,谢谢你开导我!」

  听到陈流的话王城苦笑了一声:「唉!老弟,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相互照
  应是应该的。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看看你娘了。」
  陈流点了下头应道:「噢!知道了。」转身就要走,可是想起静月的话就有
  转过头来说:「静月大师叫你去她的禅房一趟。」说完低着头就走了。
  王城看着陈流有些狼狈远去的身影叹道:「要是你娘没病,你也不会落到这
  步田地呀!」不过再想想自己,摇摇头朝前院走去。
  陈流出了水月庵沿着大路走了一里多地,一拐又沿着一条小路走到一座看起
  来有些破旧的房子前。推门走了进去开口问道:「有人在家吗?」
  没有人回答,陈流就进了屋子,一张破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抱在一起缠
  绵。见外面进来一个人顿时吓了一跳,两个人慌忙穿起衣服来。
  陈流一见自己来得真不是时候。忙退了出去,不大会功夫屋里传来喝骂声:
  「谁呀!」
  「是我,陈流。」陈流开口说道。
  刚说完话,屋里就出来一个三十上下一身书生打扮得男人。随后一个长得白
  净但却一脸风尘之色的女人跟了出来。女人看了陈流一眼,转头对书生一伸手:
  「一两银子!」
  书生显得很不高兴:「不是说好了一个时辰吗?这才半个时辰而已!」女人
  没好气地说:「刚才我被吓了一跳,那半个时辰就当给奴家压静的钱了!」
  书生听了女人的话颇为不舍的从身上摸出一两银子递了过去,女人接过了银
  子,看了看扭着风骚的屁股直接走了。
  书生望着女人的背影消失了才转过头来看着陈流:「陈流,我跟你说过多少
  次了。不要进我的院子。我乃圣人子弟,所居之所圣洁无比。似你这等庸俗之人
  进了我家,只会玷污了这里。还要让我费力去俗。」
  「行了,李秀才。刚才从你屋里出去的是镇上的娼妇吧?她来你这里干嘛的
  啊!」陈流听了书生的话反问道。
  李秀才听了陈流的话,脸色一僵,显得非常不悦的道:「朝闻道夕死足以,
  她有痛改前非之意,特来向我请教。我为她脱俗而已,但却被你这愚夫蠢汉给打
  断了。」
  陈流听了忍住抽他的冲动:「水月庵的静月师太找你呢!」,丢下这句话扭
  头就走了。
  李秀才一听双眼顿时放光:「静月师太又要找学生探讨佛力禅机,真是太好
  了。」这几天囊中羞涩,正发愁哪里去弄些钱来的。陈流就上门来告诉自己,静
  月找自己前往,实在是天赐良机。再一想起静月在床上的那个骚样,不由得身下
  长枪一挺。
  「大胆地陈流,擅闯圣人门生府邸也不道歉就走了,该当何罪?」李秀才高
  兴玩正要问静月要自己何时过去,才发现陈流都已经到了门口就要出院,忙出声
  喝道。
  陈流也知道这李秀才是个假道学,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刚才被自己撞破了好
  事,正在气头上想要找回面子,另一方面他也想问自己静月叫他什么时候去。只
  是抹不开口而已,回过头一笑说道:「马上就去,要是让师太等急了可没好果子
  吃!」
  待得陈流出了院子,李秀才骂道:「好你个陈流居然敢坏我财路,也不早说
  一声!」说着急忙进屋去换衣准备了。好去水月庵,跟静月探讨禅理佛法。
  ************
  「老爷,这可真是恶有恶报呀!这王贵总算是恶贯满盈了。」陈管事颇为兴
  奋地说道。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善恶到头终有报,他陈有道的报也快要到
  了。」
  陈管事听了我的浑身一颤,激动的问道:「您说的是真的?」
  我笑着点了点头:「这次回去我就是要收拾他的。」
  得到我的肯定答复,陈管事立刻跪了下来:「谢老爷替我跟一般兄弟洗刷冤
  屈!」
  我摇了摇头道:「不光是为你,我也是为了月娥跟我自己。居然想要坑我,
  哼!我是绝对饶不了他的。」
  陈管事听了我的话,站了起来:「什么时候回去呢?」
  「明天就动身吧!陆镖头他们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我看着一脸兴奋的陈管
  事说。
  而陈管事也是相当知趣的对我说:「那小的这就下去跟陆镖头帮忙了!」
  我挥了挥手,陈管事退了出去。经过这一路上的相处我对于这个陈管事有了
  一定的了解,就能力来说还是相当不错的。一路上的事安排的非常妥当,也很好
  与人相处。如果陈有道肯重用这个人的话,相信他的家财还可以翻上一番。
  不过,就冲陈有道的为人,陈管事陈阿四早就很透他了。但还是看在故主的
  份上尽心尽了的维持着陈有道的生意,不得不说月娥的父亲很有识人知明呀!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商队已经收拾停妥,开始了返回余杭之旅。就这样又
  走了十几天的路,道路上相安无事。我也算是微微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些天我也
  是没闲着,沿途又做乐一些小笔买卖。也挣了不少银子,「老爷,前面就到府城
  了。今晚咱们不用再露宿野外了。」陆镖头高兴地对我说。
  我下了马车一看,居然就是上回抓住那个女盗贼冰娘的府城。怎么会这么巧
  合?
  陆镖头见我皱眉,急忙问道:「老爷怎么了?这里有什么古怪吗!」
  「还记得上回咱们抓的那个江洋大盗,冰娘吗?」我看了他一眼问道。

  「当然记得了,咱们还得了三百两的赏银呢!」陆镖头有些莫名其妙的回答
  道。
  我也不说话直接就回到了马车上。陆镖头被我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一
  抬头看到城门口上陈的名字是吃了一惊。抓冰娘的地方就是这座城,而赶路回来
  跟到长安府用的天数是一样的,就连进城的时辰都是一模一样。陆镖头不由吸了
  口冷气!
  进城以后,陈管事早先一步找好了客栈把整个商队给安顿了下来。之后才找
  陆镖头,一起向我汇报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听完他们的话,我点了点头:「既然
  都安排好了,那你们俩跟我去街上走走怎么样?」二人点头称是。
  可是当我刚走到门口时,听见外面传来喝骂声:「去……去……要化缘到别
  处去!」我带着陆镖头陈管事出了客栈的大门,才看到店里的伙计正在驱赶一个
  僧人。
  只见这位僧人头上带着一顶大大的斗笠,把整张脸都给遮住了。身上穿着一
  件洁白的僧袍和青色的外套,打着裹腿脚穿草鞋。任店小二如何的驱赶,这个僧
  人只是站在门口端着一个钵盂,低头年诵经文不肯离去。
  「怎么回事?」陆镖头率先开口问道。
  店小二急忙回道:「几位爷,这个和尚一直堵在门口不肯离开。不管小的说
  什么,都不管用。」
  陆镖头听了店小二的话,皱着眉头训斥道:「给他一些钱把他打发走了不就
  得了。」
  听了陆镖头的话,店小二显得有些委屈,刚要开口解释。那个僧人却开口说
  话道:「阿弥陀佛!施主,贫僧有礼了!」
  陆镖头还礼道:「见过大师,不知大师有何贵干?」
  僧人听了开口说道:「小僧新近到了贵地,但却无处安身。想请诸位施主布
  什,为小僧建一处安身之地。好光大我佛慈悲。」
  陆镖头听了僧人的话,一伸手从会里掏出二两银子扔到了钵盂。而后僧人又
  把注意力放到了我们身上,我吩咐陈管事拿出二十两银子给了他。这个僧人才心
  满意足的道谢离开,望着僧人远去的背影陆镖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这个和尚
  我怎么瞅着那么怪呀?」
  陈管事也接过话口点头同意道:「没错,经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他穿的
  跟一般和尚好像不一样!」
  「这个和尚是个东瀛人,在咱们这里。僧人们有这么打扮的,只有东瀛的行
  脚僧才是这幅打扮!」我直接开口道,解决了二人心中的疑虑。
  说实话来到这里这么多年了,我还真的就没有多少机会跟东瀛人打过交道。
  一切都只是还保留在前世看的电视剧动画片,的记忆当中。记得当初看一休
  的时候,里面的和尚外出化缘就是这幅打扮。
  「老爷小小年纪居然如此见多识广!」陈管事称赞道。
  旁边的陆镖头听了陈管事的称赞颇为得意的说:「老陈,你跟在老爷身边久
  了,自然会知道咱们老爷见识是如何的广博!」
  听了陆镖头的话,陈管事一副羡慕的表情说道:「老陆,我还是真羡慕你!
  跟在老爷身边,可是没少长见识吧?」
  陆镖头得意的说:「那是当然!」
  陈管事赞道:「这些年做生意走南闯北,我老陈也算是有些见识的人。也跟
  东瀛人没少打过交道,但是就唯独没见过东瀛的和尚。」
  我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呵斥道:「行了别说了。」二人急忙闭上嘴巴,
  跟我上街了。
  就在我们走后不久,刚才化缘的和尚从街角出来。望着我们远去的背影,默
  默说道:「不简单那,小小年纪居然就能一眼看穿贫僧的来历。看来纯子说的这
  个青年可真是不简单啊!」说完和尚就转身出了城来到城外的义庄,轻轻敲了敲
  门。
  随意一位东瀛打扮的少妇开门而出:「大师您回来了!」
  和尚点了点头:「纯子,你说的那个林公子我已经见过了。」
  纯子听了颇为激动:「一可法大师,那奴家的仇您能帮我报了吗?」
  一可法听摇了摇头:「这个年轻人可是不简单,我都有点看不透他。你求我
  的事可能有点难!」
  纯子听了一可法的话,立刻跪下抱住一可法的腿:「大师,求求您了。纯子
  心中有结,如果不解。实在是难以完成大师所托呀!」
  一可法听了纯子的话叹道:「冤冤相报何时了!纯子你就不能放下心中的怨
  恨吗?」
  纯子摇了摇头:「如今纯子变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全都是拜他所赐。大
  师如果能替纯子报仇,纯子才能一心一意的做大师的活偶宠姬!」
  一可法摇了摇头,伸手搀起纯子,轻抚她的脸霞:「纯子,过去的的就让他
  过去吧!毕竟那已经不是原来的你了。现在的你是纯子,将来也是纯子。你明白
  了吗!」
  纯子听了一可法的话使劲的摇了摇头:「忘不掉,真的忘不掉!我原本是逍
  遥自在的江湖儿女,但现在却变成了任人摆布的玩偶。我恨纳!我恨!我真的好
  恨!我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再把他挫骨攘灰!」说到最后纯子的因为仇恨而变
  得扭曲恐怖。
  一可法看到纯子被仇恨所扭曲的面孔摇了摇头叹道:「我原本以为你是对这
  个世界有极强的留恋,才使用秘法把你救活过来。看来我真的是错了!」说着一
  可法从怀里掏出九连环短杵。
  纯子看到一可法手中的短杵,立刻惊恐起来:「不、不要!大师求您了!」

  一可法见纯子一脸害怕的样子,也不理会只是默默的诵起了经文。
  纯子吓的跪在地上慢慢爬到一可法跟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抱住一可法
  的腿苦苦哀求道:「大师!纯子知道错了!以后纯子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了。纯
  子以后全听大师您的!求求您,就饶了纯子吧!」
  一可法毫不理会纯子的哀求,依旧默默的诵经。
  眼见无论自己如何哀求,这个和尚显然是铁了心不会放过自己的。纯子放弃
  了,只是默默的看着一可法。
  诵完经后,一可法低下头慈祥无比的对纯子一笑说道:「谁说我要把你毁了
  的?」
  纯子一听喜上眉梢,顿时问道:「大师,那您这是?」话还没说完,纯子感
  到头晕目眩,随即昏了过去。
  一可法弯下腰抱起纯子,将她放到台子上。随即松了一口气:「好孩子,既
  然你心里有这么大的怨恨。那么我就帮你把它除去好了,让你做一个无忧无虑的
  尸姬。好能专心侍奉那位知府大人!」说完一可法在台子的四周摆放起了七根蜡
  烛。晃动着九连环口中诵经,绕着台子迈着奇怪的步伐绕起圈来。
  台上的纯子顿时皱起眉来显得非常痛苦,一可法的的步伐越来越快,直到最
  后一根蜡烛燃尽。
  才停下来长出了一口气,台上的纯子不知何时已经安详的睡去。
  一可法静静的看着台子上的纯子,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有晃了一下九连环短
  杵。随着短杵发出叮的一声悦耳的鸣响。台子上的纯子睁开了眼睛,一可法一笑
  大声叫道:「纯子!」
  台上的纯子立刻妩媚的一笑:「大师叫奴奴有何吩咐?」说着起身从台上下
  来风情万种的朝一可发走来,真可谓是我见犹怜。
  地上有些不平纯子跌了一跤,一可法只感到迎面一阵香风袭来,随随即胸前
  一沉,一具柔软异常的娇躯贴了上来。
  纯子用自己柔软的双乳在一可法身上来回蹭,弄得一可法有些把持不住。恨
  不得立刻就把这个小妖精就地正法,连忙出声喝止纯子:「好了不要闹了!你还
  有重要的事要做呢。」发觉一可法有些动了真怒,纯子干忙起身离开一可法。
  待纯子离开后自己的身体后,一可法才长出了一口气,低声送了一声佛号。
  就在刚才自己的色欲上升二心恍惚,险些破了佛心。真的好险,不过随即一
  想就连自己如此之坚的意志都有些把持不住。而那位知府又怎能挡得住诱惑呢?
  ************
  李秀才换好了一身衣服急急忙慢的赶来水月庵。并没有走前门,万一碰上那
  个泼辣的兰儿可就麻烦了。所以还是依老规矩,从后门偷偷地溜了进来。径直就
  朝静月的禅房而来,离得挺老远就能听见阵阵女人发骚浪叫和男人调笑的声音从
  几间禅房中传出来。
  李秀才凑上前去伸手沾了点唾沫捅破窗户纸,向屋内望去。
  只见一女三男正在床上胡搞。那个女人自己认识正是静月的师侄妙可,而那
  三个男人自己却是从没有见过的。
  只见妙可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住的上下起伏着身体,而在她与那个男人
  的交合之处一股乳白色的淫水,随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而流了出来。
  在妙可跟前还站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双手紧紧按住妙可的头,将自己的鸡
  巴插入她那诱人的小嘴里。来回拼命抽插着,每次都尽根而入。弄得妙可的小脸
  被憋的通红,但胸前的一对奶子还被第三个男人抓在手中,使劲的揉搓抓弄。妙
  可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抓住玩弄自己奶子的男人的大鸡巴拼命的套弄。
  李秀才看得目瞪口呆,因为他从妙可的脸上看到的都是舒服享受的表情。没
  有一丝痛苦的样子,仿佛这一切对于她的折磨都会令她感到舒服。
  妙可感到自己身下的男人的身体一阵抖动,知道他快要坚持不住了,加大了
  沉浮的力度。
  随着一声低吼,妙可感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自己的体内。自己被烫的浑身
  都燃烧了起来。嘴上更加用力的润吸了起来,随后第二个男人也缴械投降。把自
  己的精液全都射到了妙可的嘴里,妙可也不嫌腥直接咽进了肚子里。
  两个男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妙可的双手拼命的套弄着时候普中的阳具。
  不大会功夫第三个男人也射了,妙可急忙低下头把男人的鸡巴含入口中。
  三个男人拼命喘着粗气,而妙可自己则把身体躺在三个男人的怀中。闭上美
  目慢慢感受这三个男人带给自己的冲击快感。
  四个人休息了一会的功夫,妙可风骚的对三个人笑道:「三位施主再陪贫尼
  探讨一下佛理如何?」
  玩弄妙可奶子的男人身手刮了刮妙可的鼻子:「小骚货,我们哥仨都从你身
  上射了三回了。这要是放一般女人身上早就被玩死了,可你这还一点事都没有!
  你出家实在是太可惜了,要是你去娼馆的话。得有多少男人死在你肚皮上呀?」
  妙可听了男人的话不悦的说道:「施主你怎么把我跟那人尽可夫的婊子相提
  并论,我可是佛门弟子。六根清净的方外之人,可不是那下贱贱逼。」
  听了妙可的话,三个男人均露出一副不懈的表情,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李秀才看得心头的欲火更旺了,转身离开直奔静月的禅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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