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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灿烂杨家将. - 正文 春光灿烂杨家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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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郎安慰她道:“现在,不是后悔和难过的时候,而是咱们冷静下来,认真想一下,该如何对付程世杰了。好在,你的身份现在还没有暴露,还有,你说的那个上菱戏班,有什么情况吗?”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64章拜花堂
  苗雪雁说:“上菱戏班绝对没有问题,班主与我父亲乃是至交,如果上菱戏班出问题的话,你我就都危险了,现在咱们俩还能平安无事,说明上菱戏班没有出现意外。他们现在应该正在前面演出,每天是三场,我们约定好了,只要我这儿一发信号弹,他们那边就动手。这次刺杀的主角便是上菱戏班,冯班主为此也做了充分准备,不管成功与否,等四下里打乱套之后,大家都往南门汇合,再想办法杀出城。”
  六郎道:“好,就这样安排,另外!明天大婚之日,咱们要好好戏耍一下,程世杰养的这两个大小乌龟,另外,将这两个乌龟王八蛋当做人质,一旦刺杀不成功,突围的时候会用的着。”
  苗雪雁点头说:“六郎,我一切都听你安排。”
  六郎又再苗雪雁粉嘟嘟的小嘴上亲了一口,说:“明天,你要打扮的漂亮一点,晚上!我还要来入洞房呢!”苗雪雁羞答答点头,道:“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杀死程世杰这个大奸贼。”
  六郎从怀中掏出那一把书信,道:“即使杀不了他,我现在手中已经有了他私通大辽的证据,回到皇上身边,将这些书信给皇上看,足以订他死罪,就算他领兵反抗,也是师出无名,没有那么多人为他卖命的,一路上过来,五座关隘,已经被我收了三座,可见大奸贼在山西不得军民之心啊。”
  苗雪雁将头考到六郎肩头柔声道:“六郎,我的大仇全靠你了。”
  二人又搂着亲热了一会儿,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六郎用冷水将程千龙弄醒,拍着他的肩膀说:“大哥,醒醒了!”程千龙费力的睁开眼,道:“我这是怎么了?”
  六郎道:“你啊!我夸你几句,你就喝多了,唉真是的,不过幸好今天没有什么大事,明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你要是再这样,可就对不起大嫂了。”说罢哈哈一阵大笑。程千龙也跟着笑起来,二人一块走出这座院子,程千龙美滋滋的回去不说,六郎也离开侯府,回到驿馆。
  六郎再把大家召集过来,又将苗雪雁的几个师兄妹介绍给大家,张绿华听说表姐在程世杰府中做内应,还有些担心,六郎对她说:“小妹不要怕,有我呢,保证让雪雁出不了事。”
  众女见六郎雪雁、雪雁叫的亲,心里都醋溜溜的,但是大敌当前,必须要顾全大局,也就不与六郎计较。紫若儿听说苗雪雁和上菱戏班的事情,很高兴。她又问六郎有没有探听到前些日子被俘的那些义士的下落,六郎说不知道,朱玉鸾却道:“你说的是不是雁门关总兵副将王石和怠马关兵马都督铁万名父女?”
  紫若儿道:‘正是他们,玉鸾妹子,你可知道他们的下落?”
  朱玉鸾道:“他们都被关押在太原府的大牢,除了他们几个,还有不少义士,我和师姐本想劫牢反狱,只是势单力薄,怕难以成功。”
  六郎道:“知道在那儿这就好办了,明天晚上,我们就将这些人一块就出来。现在我来布置一下行动方案……”
  房间中弥漫着幽幽女儿香,两个身着大红喜袍的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就连苗雪雁都在那滑腻的脸上擦下了脂粉,晶莹的唇瓣红红的,长发披肩,简直是美丽至极。穿着那件大红的新娘嫁衣,可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句话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可以说苗雪雁此时此刻就是一个完美的新娘。
  当一身凤冠霞帔的昭阳公主出现的时候,苗雪雁已经完全的收拾好,正手中拿着红盖头,等着吉时的到来,潘凤竟六郎介绍,已经认识了苗雪雁,现在二人又同时以这种身份聚在一起,竟不约而同的惺惺相惜起来,说了没两句话,就亲如姐妹。潘凤说:“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两个小乌龟要来接咱们了。”苗雪雁扑哧一笑,道:“公主,你也喜欢管他们就小乌龟啊?”
  潘凤道:“他们俩本来就是做乌龟的好料!”
  大厅的正中端坐的正是太原侯,六郎坐在下面位子上,程千龙和程千虎已经迫不及待的跑去后面迎接新娘子了。不大工夫,兄弟二人就满面春风的牵着大红彩绸出来,两对新人,在大厅侧面静候吉时。
  礼官朗声道:“吉时已到,请新人入场”
  所有的人的目光朝着过道望去,首先出来的是一身喜袍的程千龙,手中牵着长长的大红丝带,在所有人的期盼的目光中,跟着出来的是苗雪雁,不过头上顶着红红的盖头,将容颜遮掩了起来,宽大的嫁衣让人看去似乎和随之出来的诸女没有什么分别。但是一种不同于其他几女身上的高贵气息让所有的人都看到天山女侠的卓越风姿与众不同。尽管潘凤贵为公主,但是在礼堂上还是要按照长幼的次序,接下来,程千虎乐滋滋的领着潘凤出来。潘凤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帔,两个美艳新娘让六郎看的眼花缭乱。
  随着十二声礼炮响起。
  “新人入位!”礼官一声响亮的喊声响起,程家兄弟各领新人按部就位。
  礼官看了看时辰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
  “一拜天地!”
  随着礼官的声音,两对新人郑重的行礼。
  “二拜高堂!”
  两对新人转过身,朝着坐在正中的程世杰恭敬的行礼!程千龙与程千虎磕的都是响头,苗雪雁和潘凤则都是略微一欠身,大厅之中寂静无声,只有几人的行礼声。
  当礼行完之后,一声送入洞房响起,几个喜娘和丫鬟从边上走上来,掺扶着几女离开。
  程千龙和程千虎则忙着应酬宾朋。
  外边礼炮齐鸣,烟花飞满天空。
  一下午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了,到了晚上,六郎先和苏姬亲热了一会儿,六郎没有将自己的计划告诉苏姬,直到现在,六郎还是不敢相信苏姬。估摸时间差不多了,六郎先到前厅观察了一下,程世杰以及两个儿子正陪着宾朋和太原的官员、富绅等名流酒席。六郎便起身直奔新房,这会儿,新娘子的房间灯火辉煌,一班丫鬟婆子忙忙碌碌穿梭不停。
  新房中陈设华丽,花团锦簇,油亮的化妆台上放着一杆银挑子,床对面是一条长条桌几,上面摆了八对金银蜡烛,灯火明亮,烛花已长。旁边是一张形状古拙的红木小圆桌,盖了一块红色的丝缎,桌上放着一壶十八年陈的越乡女儿红,五副白银杯筷,还有七八样精致的小菜。
  狮子形的青铜香炉里檀香缭绕,摇曳的烛光与浓郁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让整个屋子变得朦胧迷离,仿佛处身瑶池仙境一般。八尺宽的紫檀雕花大床上翡翠丝帛被子轻柔如水,雪白的鸳鸯合欢纱帐高高挂起,一对新娘子静静地坐在床沿,双手笼在袖中,一样的姿势,一样的穿着,连头上的龙凤盖头都是一模一样。
  潘凤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喝退那些丫鬟婆子,有一好事的婆子还问到:“公主,你看是不是让奴才们送你去二公子的新房?新房就在隔壁院子。”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65章闹洞房(一)
  潘凤没好气的说:“不用你管,他一会儿自然会来接我。”
  见到丫鬟婆子退下,六郎悄悄摸进来,听到有人进来,却不吱声,苗雪雁就猜到是六郎,但是头上的盖头遮住了眼睛,又不好意思拿开,生怕万一出现在眼前的人不是六郎,会使自己很尴尬。
  六郎剪短灯花,拈起那个银挑子走到床前,一屁股在两人中间坐了下来,双臂张开,搂住了她们的细腰,伸长鼻子在两人的身上嗅来嗅去,居然连香料用的都是一样的,伸手在两人腰肢上搔了一下痒,问道:“亲亲老婆们,你老公来入洞房了。”
  潘凤和苗雪雁吓了一跳,道:“六郎,你好大胆子啊!别让大小乌龟回来看见啊!”
  六郎笑道:“两个小乌龟今天真忙和,肯定累坏了,今天晚上不能和你们洞房花烛夜了,只有让你们亲老公代劳了。不过,我们可要感谢一下大小乌龟啊,为我们布置了这么好的现场。”说着搂住左边的苗雪雁说:“燕子,要不要先亲一个?”
  两人忍不住吃吃地笑出来,苗雪雁笑道:“六郎,你怎么知道,这边的是我呢?”
  六郎嬉笑道:“我本来分不出你们两个,可刚才这一抱就知道的,你的腰身比潘凤细一寸,潘凤的胸部比你的高一寸,你老公用手一摸就知道了。”说着挑起红盖头,露出两张娇艳如花的绝世容颜,亦喜亦瞋,光洁的肌肤犹如冰雪,房中的烛火都为之一暗。
  苗雪雁却道:“六郎,你好坏啊,分明是嫌人家的胸比潘凤姐姐小嘛!”
  六郎惊道:“我可不是这意思,你不要见怪啊燕子,其实你的胸已经不小了,都怪你凤姐的咪咪长得太大了。”
  如果说潘凤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娇艳如火,苗雪雁便是一朵清雅芬芳的白莲,淡泊如云,纯洁如水自淤泥而不染,。在六郎渐灼灼目光的注视下,两个新娘低头含羞,春花秋月,各擅其长。
  六郎越看越爱,情不自禁的搂住两个佳人亲吻起来,正在六郎喜洋洋之际,外边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喊道:“大公子,你慢点走!小心你崴了脚。”
  接着就是程千龙醉醺醺的骂声:“滚!都给我滚,前面领赏钱,看戏去,不……不要再来打扰我。”六郎连忙让两个新娘子坐好,自己也站起来,到外间屋里等候。程千龙和程千虎相互搀扶着进院来,二人一身酒气,但是还没有喝醉,想必是留着精神想着好事。程千虎还说:“哥,今天晚上,你能来几回?”
  程千龙嘿嘿笑着说:“你嫂子长得那么漂亮,哥哥我怎么着,也得弄上两回吧!”
  程千虎淫邪的道:“哥,看你这德性,就嫂子那天仙似的美人,换我的话,至少也要弄她四回。”
  程千龙拍了程千虎一巴掌,道:“混蛋,你要是让我弄你那公主老婆,我也照样是四回。”
  六郎心里骂道:“两个大小乌龟,真你妈的能整,待会儿,看我不玩死你们。”
  兄弟俩一进来,看到六郎等在这儿,程千龙奇怪的问:“杨兄弟,你怎么在这儿?”
  六郎嘿嘿一笑,道:“大哥,我在这儿等着你俩回来,我要闹洞房啊。”
  程千龙道:“贤弟,我们这儿不兴闹洞房,我看就免了吧!你还是去前面喝酒吧。”
  六郎道:“喝着没劲,不让闹洞房?恐怕这是你们哥俩定的规矩吧?那些下属官员们因为惧怕你们,所以谁也不敢来闹,可是我不怕啊,再说!不闹一下的话,是不是显得这新房有些冷清啊?”
  程千虎道:“杨兄弟!我们哥俩今天喝多了,你就饶了我们吧。”
  六郎却道:“那可不行,你这分明是在骗我,不让我闹也行,你们哥俩得陪我喝上几杯,我痛快了,自然也就不再打扰你们了。”
  程千龙知道六郎难缠,于是偷偷对程千虎使了一个眼色,心道:“俺们哥俩都是海量,两人灌你一个,半个时辰你就趴桌子底下去了!”于是点头同意,到外面差人叫来一些酒菜,
  六郎说:“现在这儿也没有外人,你们俩新郎官就把新娘子的盖头挑了吧,大热天不要让两位嫂子捂坏了。”于是程千龙和程千虎便将苗雪雁和潘凤的红盖头挑下来。
  六郎又说:“两位嫂子,一起过来喝两杯啊?”
  不等程千龙和程千虎发表意见,苗雪雁和潘凤已经款步走了过来,各拉着自己的‘假相公’亲亲热热的坐下来,潘凤道:“太好了,做公主真没意思,这些日子把握憋坏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喝几杯,大嫂,你可要陪着我哦。”
  苗雪雁笑道:“一定!一定!”
  见两位新娘子这样好爽,程家兄弟既是高兴,又是吃惊。高兴的是这样豪爽的女子,居然是自己的新婚妻子,要是弄到床上,还不爽死?吃惊的是,照理说新娘子应该害羞才对,而这两位新娘子真的有些过分了。
  六郎道:“那真是太好了!”说着,从身上取出一壶美酒,放到桌上道:“这瓶酒虽然不多,但是却是苗疆的贡酒,简直就是极品。”将瓶塞拔开,便觉一股香味冲了上来,轻轻一摇,香气更是浓郁,程家兄弟用力地嗅了嗅由瓶中散出来香气,喜道:“啊,什么酒,居然这么香?”
  六郎其实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酒,但是这确实是贡酒,是六郎从皇帝御赐给公主的陪送中克扣下来的。
  见这俩大小乌龟也赞不绝口,六郎一怔,拿过瓶子一闻,笑道:“哦,这个啊!是苗疆特制的龙凤呈祥桃花酒,有点类似咱们的女儿红,不过有点不一样。”程千龙问道:“有什么不一样?”六郎答道:“这桃花酒是药酒,不是普通我们平常喝的酒,通常这『桃花酒』都已经藏了三十几年,只有在洞房花烛夜的那天才可以拿出来喝。”程千虎奇道:“为什么?是不是还有什么说法?”
  程千龙又再问道:“只能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给夫妇喝?这有点不太合情理吧?难道这对夫妇当夜就需将一罈桃花酒喝光,不能日后再喝?”六郎道:“成了夫妇后,你日后要喝自然也行,不过这酒的效用就没有了。”程千龙笑笑道:“可是,若在洞房花烛夜醉倒了,那可不是太扫兴了。”说完,暧昧地向苗雪雁一笑。
  苗雪雁厌恶的白了他一眼,将椅子望六郎这边挪了挪。
  六郎又道:“这酒性烈,却不易醉倒,让你们喝醉,耽误了大事?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若是此酒只能醉人,那这桃花酒也就没什么用了,那还需要酿个几十年,再在洞房花烛夜饮用有毛用?”
  程家兄弟又好奇地问:“那这酒究竟有什么用啊?”
  六郎只是笑笑,也不点破,将那瓶桃花酒随手放在桌上,道:“我这么大老远带着这东西来闹洞房,还不是另有目的,你们哥俩还不先敬我一杯?”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66章闹洞房(二)
  程家兄弟陪着笑,要拿那个酒壶,六郎却拦住道:“这可不是随便喝的,你先用普通酒就我就行了。”他举止越神秘,程家兄弟心里越痒痒,就连潘凤和苗雪雁也不知道六郎到底搞的什么鬼。
  六郎喝下去程千龙与程千虎敬上的酒后,抹抹嘴说:“这酒的妙用,一是养精提气,金枪不倒!可令两位兄长雄威无限。二是这酒的名字叫龙凤呈祥,今天晚上若是用了这酒,将来新娘子必会怀上龙凤胎。”
  程千龙惊喜道:“可是真的?”
  六郎道:“这是大理进贡来的酒,总不能是来欺骗咱们大宋皇帝的吧?”
  程千虎一把抢过那个酒壶,就要喝,被六郎拦住,道:“且慢!你不要乱喝,这酒开封之后,必须要晾一会儿,散散里面的邪毒之气才能饮用。”
  程千虎遗憾的放下酒壶,问:“什么时候才能用?”
  六郎说:“到了时候,我自然会叫你喝。”
  五个人说说笑笑,用普通酒对饮了一阵,六郎从怀里将那‘21世纪速效催情胶囊’拿出来,里面一共还有六颗,六郎弄了一半倒进酒里。
  程千龙好奇地问:“杨贤弟,这是什么东西啊?”
  六郎说:“这是必须要用的解毒药,这龙凤呈祥虽然效果极佳,但是也有一定的副作用,不加上解药,怕伤了饮用者的身体。”
  程千虎忙问:“现在是不是可以喝了?”
  六郎却互助酒壶,道:“此酒极为珍贵,当朝太师王泽,曾经愿意用一千两黄金和两位美女与我交换,我都没有换给他。这可是俺招安悬空岛,皇上给俺的赏赐啊。”
  程千虎忙到:“兄弟,二哥我出两千两黄金,美女你在太原随便挑,还不行吗?”
  六郎却道:“这更不行了,我们三个虽不是亲生兄弟,但是现在是不是情同手足?”
  程千龙和程千虎连忙点头,六郎又道:“亲兄弟,要是讲价钱,岂不让人耻笑,钱我是不能收的,不过,在太原我还真看上两位美女,还请两位各个为我做主。”
  程千龙道:“贤弟尽管放心,不管是哪家朝廷大员,或者商界巨贾的千金,哥哥都会给你做主。”
  六郎这才放心的将酒壶送上来,给二人满上一杯,道:“那今后,就有劳两位哥哥了。”
  程千龙和程千虎哪里顾得上回话,纷纷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真香啊!”
  二人每人一口气喝了三杯还要喝,六郎道:“两位哥哥,这样干喝,实在没有意思啊,要不,咱们玩酒令吧,我要是输了,就给你们喝桃花酒,你们要是输了……”
  六郎看看苗雪雁和潘凤,二女马上道:“我们也要玩!”
  六郎说:“好好好!大家一起玩,不过,你么要是输了,就要受到惩罚!”
  潘凤问:“好啊,什么惩罚啊?”
  六郎说:“输了呢,就给趴到地上围着桌子转一圈,然后再学狗叫。”
  程千龙和程千虎自认为自己都是酒令的高手,这些年没事就喝花酒玩了,不管是哪种酒令,没有不精通的,立即就同意了。可没料到,六郎的酒令与众不同,六郎让四个人分成两组,道:“你们人多,可是不能仗着人多欺负我,每次只能出一个代表,和我展开对抗。”
  潘凤率先道:“我要先来。”
  六郎道:“好啊!不过你要是输了,你和千龙大哥就要有一个人受罚的。”
  潘凤道:“好说,我要先考你了,床前明月光,接下句!”
  六郎故意想了想,道:“疑是地上霜!”
  潘凤惊讶道:“杨大人,你好厉害啊!”
  六郎心道:“佩服!凤姐居然出这么容易的问题。”他暧昧的看了潘凤一眼,潘凤正冲着他偷笑,六郎得意的说道:“公主,二公子,你们可要认赌服输啊。”潘凤对程千虎道:“你就爬一圈嘛,反正这儿又没有外人笑话你。”
  程千虎为了讨好老婆,道:“好说好说!”于是就趴到地上,像狗一样趴了一圈,末了,还汪汪叫了两声。见六郎如此作践仇人的儿子,苗雪雁心里面了开了花,潘凤虽说和程家没有仇,却满怀着好玩的心思,道:“真好玩,再来。”
  程千虎不服气的站起来,道:“这次该我了!”
  六郎说:“好啊!那我来考你了。”
  程千虎道:“怎么不是我考你?”
  六郎道:“刚才不是考过了吗?谁让你和公主是一家人呢。”
  程千虎无奈的说:“好,那你考我吧。”
  六郎眨眨眼睛说:“听好了,问;山岗上有三只狐狸,猎人打死了一只,问山岗上还有几只狐狸?”程千虎不假思索的说:“还剩两只嘛。”
  六郎摇头道:“错!”
  潘凤急道:“一只也没有了。那两只都跑掉了,难道还会等着猎人打?笨蛋。”
  程千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嘿嘿,是这样啊!”
  六郎又道:“更错!还是一只,就是被打死的那一只嘛。”
  潘凤道:“哇!死了的也算啊?”
  六郎道:“死了也是狐狸,又变不成猫,你俩都错了,一起接受惩罚。”
  潘凤道:“不要嘛,我堂堂昭阳公主,哪能学狗叫啊?”
  六郎道:“你不学狗叫也不要紧,但是……脱一件衣服啦。”
  “啊?”程千虎急忙道:“那怎么行?六郎,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六郎板起脸道:“我可是认真的啊,认赌服输嘛,你说是不是大哥。”
  程千龙因为比程千虎多喝了一杯酒,这会儿酒中的药力已经发作,一天那个要潘凤脱衣服,他那一双狼眼之中,立即放出光来。道:“那是自然,认赌服输,认赌服输。”
  潘凤哼了一声,道:“脱就脱嘛,人家早就热得受不了了。”想想也是,正值三伏天气,这大红嫁衣捂在身上确实够受的。潘凤站起来,灵腰一转,就将那件大红嫁衣抖了下来,呈现出仅穿着火红色丝绸肚兜的光滑胴体,下身是一件白色的丝绸底裤,露着大半截羊脂白玉般的大腿,那一身细嫩的吹弹可破的肌肤和那曼妙的惹火身材,尤其近乎透明的胸衣下,那一双涨鼓鼓的丰满双峰,看的程家兄弟几乎把眼珠子掉下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67章闹洞房(三)
  程千虎在六郎的督促下,完成了狗爬和狗叫。这家伙望着娇滴滴的玉人,口水都流出来了,流浪振振口气说:“下面咱们继续。”
  苗雪雁当仁不让,道:“我来出题。”
  流浪笑道:“大嫂,可不要出的太难哦。”
  苗雪雁哼了一声,道:“我偏要难倒你,两个黄鹂鸣翠柳,接下句!”
  流浪呵呵一笑,接到:“一行白鹭上青天。”
  程千龙无限懊恼,道:‘怎么又是这么简单啊?”
  程千虎存心报复,道:“认赌服输,大嫂,你可不许耍赖的啊!”
  苗雪雁娇声道:“输就熟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我也热的不得了,正好凉快一下。”说着,也含羞带惬的将身上的大红嫁衣脱掉,里面是一件粉白花边的纺绸小衫和白绸筒裤,一身结识光滑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着盈盈光辉,让人遐思不已。苗雪雁白了口水就要流到地上去的程千虎,一屁股坐到了紧挨着六郎的椅子上,毕竟自己这还是头一次在三个大男人面前穿这么少的衣服,好羞人啊!
  流浪不等程千龙说话,就开始出题道:“大哥,该你了,听好了;夜黑风高的晚上,我突然遇见鬼,为什么鬼反而吓得落荒而逃?”
  程千龙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六郎骂道:“因为那个鬼是胆小鬼啊,笨蛋!你就是个胆小鬼,老子调戏你的女人,你也只能看着。”
  六郎说着,将身边的苗雪雁一把抱到怀里,同时,一只手直接顺着那件紧绷的纺绸小衫进入苗雪雁的酥胸,将一只柔滑的乳峰紧紧握在手中,嘲笑道:“你不但是个胆小鬼,而且还是个大乌龟。”
  程千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实的情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六郎会有这种胆子,更不会想到苗雪雁在六郎粗俗的动作下,居然没有挣扎,只是脸上微微泛起害羞的红晕。
  程千虎几乎就要趴在地上了,或许现在他真的有些喝高了,还没有把眼前的形势分析透,倒是六郎那只手,大大的吸引了她的眼球,那一对几乎要努出眼眶的眼睛,正紧盯着苗雪雁那一段雪白滑腻的小腹,以及纺绸小衫下面一双光洁如白瓷的乳房下摆,正在六郎的魔手中颤动着。
  苗雪雁看他那癞蛤蟆样,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可她却为加任何遮掩,她知道,今天晚上,她与潘凤就是要尽可能的挑逗两个大小乌龟的欲火,然后让他俩在极端的欲火中慢慢煎熬,直到死去。尽管这种貌似有些淫贱的行为于自己天山御剑的身份有所不符,但是为了报仇,自己什么都可以不顾,在没有认识六郎之前,他还甚至做好了牺牲自己身体,谋取程千龙信任的狠心,可是现在,牺牲身体完全不必要了,所以,苗雪雁的表情十分从容。
  程千龙哪里受得了,低吼一声,扑上来就打,拳头还未沾到六郎衣衫,就被苗雪雁伸手之中了胸前好几处穴道,六郎低头看了一眼癞蛤蟆一般的程千虎,飞起一脚,正踢中程千虎下巴,“他妈的,还看你姥姥的球?你这个小乌龟。”
  潘凤格格笑起来,上前将程千虎抓住,道:“小乌龟,恭喜你了,一会儿,你就要做小乌龟了。”
  潘凤不会点穴道,苗雪雁上前也将程千虎的穴道制住。六郎拍手笑道:“好了,大小乌龟,接下来,该我为你们表演节目了。”
  六郎拿过来一条板凳,将大小乌龟身上的衣服扒光了,将他俩放到板凳上,大小乌龟因为吃了六郎的春药,那个地方暴涨的厉害,苗雪雁红着脸都不敢去看。潘凤却是笑嘻嘻的用挑新娘子盖头的竹棒,敲打着小乌龟的东西,道:“你啊!真是个小乌龟,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看看你这烂东西,丑死了。”
  苗雪雁就忍不住掩着口笑,程千龙和程千虎脑筋绷起多高,可却是连话也喊不出来,只能看着六郎一手一个,搂着两个新娘子坐下,六郎拿起那个酒壶,给苗雪雁和潘凤各倒上一杯,道:“两位新娘子
  ,你们也尝一尝这天下第一美酒的味道。”
  潘凤率先喝下去,苗雪雁犹豫了一下,在六郎的劝告下,也喝了一小杯,这时候,外边传来一更天的梆子声,六郎说:“抓紧时间啊!三更天咱们就得行动了。”说着,将潘凤一把抓过来,
  又给她喝了一杯,一会儿,潘凤顿时觉得……
  那酒入喉,香气更浓,她满嘴香气。整个人彷彿被云雾簇拥,花海拥抱般,整个人飘飘然的,一颗心浮荡荡的,香气萦回,久久不散。渐渐地,一股热力自丹田中昇起,窜向四肢百脉,弄得她心脏怦怦急跳,脑中满是欲念绮思,挥之不去。肠胃暖暖地好似火炉,每一次呼吸就好像是用风箱鼓火般,越搧越旺,全身也就更是发红发热,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脸上娇艳红晕,云霞满面,骚痒袭向会阴,登时坐立难安,『啊』的一声,双腿挟紧蠕动,甚是难过。
  苗雪雁听得潘凤叫了一声,随即问道:“怎么了?”扭头头一看,只见潘凤娇颜红似烈火,耳朵像是烧红了的木炭,额上冒出极为细小的一片汗珠,在流浪怀里,整个人如坐针毡般摇来摇去,一手扶在六郎肩头,一手似乎是忍不住骚痒在胸口掏摸,脸上红光闪动,鼻息咻咻,口中喘着粗气,身子蛇一般扭动着。
  苗雪雁叫道:“凤姐,你怎么了?”
  六郎笑道:“燕子,你凤姐发情了,这桃花酒里面有发情药,难道你没觉出来吗?”
  苗雪雁瞪大了双眼,惊讶道:“你…你让我们喝了有春药桃花酒?”
  六郎道:“是啊!这可是大理进贡给皇上地御酒,一般平民百姓根本喝不到的,燕子,你咋样了?”“好奇怪…我…我全身好像…好像火在烧。”说着,苗雪雁忍不住身子扭晃,啊的一声,靠在六郎身上,脸上春意盎然。
  六郎将她抱住,道:“那大小乌龟比你们喝的还要多,你说他俩看着咱们春光灿烂,他们受得了吗?”
  苗雪雁又好气,又好笑,低声在六郎耳边道:“你好坏啊!可是,我可不敢给他们看!”
  六郎小声道:“他们马上就变死人了,有什么好羞得。”说着,拉着潘凤和苗雪雁来到床前坐下,看到迎面板凳上赤身裸体的大小乌龟,两个美丽新娘子娇羞满面。六郎道:“你们两个大小乌龟,真是有福气啊!每人都找了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婆,可惜啊!这新婚之夜,都喝成这样,洞房是上不了了,不过没关系,六爷有的是本事,这入入洞房圆房之事,六爷内行得很,一会儿就替你们哥俩一块办了,谁让咱们是兄弟呢。”
  程千龙和程千虎都气的脸色铁青,支支吾吾的叫着,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变了形。
  六郎从兜里掏出来两根细细的牛筋绳,交给苗雪雁和潘凤,说道:“去,过去将他们的那家伙用绳子捆起来,记住要困得紧一些,别让他俩大小乌龟舒服出来。”
  苗雪雁羞道:“六郎,这种事,怎么能让我们干啊?我……不干!”
  六郎道:“那就麻烦凤姐代劳了,不过,这件事你不干,就干一件干得了的,陪你老公我在这儿亲热一会儿,好好气气那两个大小乌龟。”
  潘凤倒是没有计较,倒是觉得好玩,拿着牛筋绳去捆大小乌龟,六郎则抱住苗雪雁,让她面冲大小乌龟,然后轻轻的爱抚她的全身。火热的双掌上下滑动,逡巡在她高低起伏的白山碧水间。美人赛如雪藕的两条手臂搂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丁香小舌,柔软的身子轻轻地颤抖,香嫩的肌肤泛起微红,高耸的双峰在薄薄的纺绸内衣下变幻着各种奇怪的模样。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68章闹洞房(四)
  六郎亲吻着苗雪雁那丝光水滑的玉背,双手拽住她的白色丝绸底裤,向下轻轻拉开一些,然后将嘴巴贴上去,轻吻着苗雪雁雪白圆润的玉臀,苗雪雁又是一阵脸红,用手轻轻遮住小腹前面险些露出来的风景,心中却是一阵极为爽快的感觉,她冷笑着对程千龙道:“你果真是个缩头乌龟啊!你看你的新婚妻子……现在,正被人家,肆意玩弄,你就是没有办法!你真让女人瞧不起你!”
  刚刚被潘凤用细牛筋绳捆住的程千龙脸色如同猪肝,见到苗雪雁那一副妖艳动人的媚态,回想起平日在自己跟前的冰清玉洁,高雅端庄,简直是判若两人,他几乎要吐血出来了。
  程千虎果真喝多了,到了现在,还美滋滋的专心欣赏着苗雪雁那绝美的几乎半裸的胴体,前两天苗雪雁洗澡时被他撞见,可惜当时苗雪雁及时遮住了要害,不过程千虎依稀记得昙花一现的美景,那雪白的双峰在眼前一晃而过的动人时刻。如今,苗雪雁在六郎的督导下,下身那致命的诱惑就在他面前三四尺远的地方,尽管苗雪雁一直用一只玉手护着羞处,但是指缝中还是隐隐露出黑色丛林的一角。
  潘凤狠狠的踢了他一脚,道:“小乌龟,你给我坐好了,看我不绑死你。”潘凤拿起细牛皮筋,在程千虎的下面狠狠的绑了十几道,然后又用力的捆起来。疼的程千虎杀猪般哑着嗓子叫唤。
  做完之后,潘凤拍拍手,回到六郎身边身边坐下,这会儿,她体内的药力早已发作,还不等六郎将芙蓉纱帐落下来,她就甩掉身上那件火红的肚兜,将丰隆的胸贴到六郎身上,娇滴滴的说道:“老公,不行了,快些来啊。”
  在新世纪烈性进口春药的刺激下,苗雪雁也有些控制不了自己,娇吟一声,手上一松,那件白色的丝绸底裤顿时脱离了身体,朝着地面滑落。六郎汗下,连忙用手挡住苗雪雁的下身要害,将芙蓉纱帐落下来,心道:“这美国货太厉害了,老子家的东西,险些白让这两个大小乌龟看去。”转念又一想,其实,这两个大小乌龟名才是名誉上的新郎官啊,是自己占了他们的大便宜啊!
  可小乌龟程千虎已经受不了了,他一直对苗雪雁绝美的胴体垂涎三尺,刚才苗雪雁的绸裤滑落,下身要害暴露,又被他看到眼里一些,顿时刺激的小乌龟“呕”的一声,身下液体倒流,昏死过去了。因为被点了穴道,身子不会乱动,芙蓉纱帐里面的三人也没有注意到。
  六郎噘起嘴唇在两人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不一般的香,不一般的滑,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老公等这一天几乎连头发都等白了,好在这两个小乌龟成全了咱们。”说着将二人双双抱上床。
  烛光摇曳,床前的短案和地上丢满了红色嫁衣、花绸裙子、月白中衣、雪白袜子和大红绣鞋,金钩荡漾,芙蓉纱帐垂落下来,遮住灼人眼目的粉腻肤光,一床的脂香粉气,春色浓烈。
  丝被之上,六郎怀抱苗雪雁的身子,
  潘凤滑腻的身躯紧贴六郎的身后,两座挺拔的雪峰顶在背上,身子蠕动,软中带硬的蓓蕾摩擦着他的肌肤,一只绵软的手掌滑过去,隔着裤子熟练又羞涩地抚慰他的火热,口中呢喃道:“相公,夫君,六郎……”
  六郎用力地吸吮苗雪雁的舌头,手掌从她的后背滑向圆润的玉臀,臀部的肌肤丰满而柔软,着手几如凝脂一般滑腻。他只觉小腹中有团火在燃烧,一点点膨大开来,慢慢支起一个巍峨的帐篷。
  身后的潘凤湿热的舌头不住亲吻他肩头的肌肤,灵巧的手掌钻进帐篷,温柔地握住了那火热,上下抚摩,带起六郎一阵又一阵的惊悸和颤栗。
  六郎周身血气翻腾,心痒难耐,伸手替苗雪雁脱去小衫。柔美粉嫩的身子彻底裸露,颜面如火,泛出层层红霞,雪白的乳峰高高挺立,含苞欲放,光晕浮动。
  苗雪雁娇羞难抑,迷蒙的眸子仿佛一弯碧水,娇嫩鲜红的樱桃小嘴轻轻开启,腻声道:“六郎……”六郎伸手握住两座高耸坚实的雪峰,轻轻揉捏,触手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舒服,右手慢慢伸到她的下腹,双腿闭合,修长的中指滑入了一片茂密的草地,笑道:“亲亲宝贝,老公我爱死你了你。”
  潘凤沿着他的脊背,一路亲吻下来,双手拉扯,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双腿中间威武雄壮。潘凤手握他的根端,把火热顶在苗雪雁雪白嫩滑的大腿上,上下滑动,像一根烙铁炙烤一团冰雪。“嘻嘻,大嫂,你还受得了吗?”
  六郎舒服地哼一声,张嘴含住大半座滑腻坚挺丰满的雪峰,如同丝缎,双唇吸吮,弹性良好,一条舌头更是不住地舔弄玉峰上的那颗羞赧樱桃,两排锋利的牙齿落力很轻,慢慢咬啮。
  苗雪雁的一双藕臂搂住他的脖颈,不住地扭动着娇躯,躲闪他的舌头和嘴唇,轻快的呼吸喷吐出来,芬芳的气息如兰似麝,帐内呻吟连串,中人欲醉。雕花大床“咯吱”作响,两具曲线玲珑的少女躯体柔若无骨,细腻的肌肤温润如玉,粉嫩的光泽惊心动魄,犹如一枝并蒂白莲,傲然盛开。
  为了加强效果,六郎让苗雪雁摆出一副极为淫贱的动作,苗雪雁含羞趴在床上,将头和半拉雪白的酥胸探出芙蓉锦帐,故意让程家兄弟看到自己即将要被OO的样子,看到程千龙正呜呜叫着看自己,她轻蔑的白了大乌龟一眼,故意说道:“六郎,人家可是第一次啊!你不要太用力啊!”
  六郎满意的送进去。喊道:“我靠!程千龙,你的新娘子好紧啊!还流血了呢。”
  苗雪雁哼了一声媚眼如丝,望着程千龙那难过的几乎要死样子,娇声道:“六郎,你一定要用力来啊,气死那没用的大乌龟,他真是个废物,新娘子在新婚之夜,居然看着让人家上了,真是做乌龟的好料啊。”
  苗雪雁的躯体不住发抖,双目紧闭,蛾眉微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丰盈的胸部波涛汹涌,两团雪球在男子灼热的掌下翻来滚去,身子渐渐化成一汪春水,瘫软在他的怀中。
  潘凤绵软的手掌和湿热的唇舌在他身后四处逡巡,引逗着六郎越来越强的欲望和渴求,像积蓄一池的奔腾狂放的洪流。全身的快乐神经迟钝又敏感,沸腾的血气一点点朝下身聚集,铁棒一样的阳根灼热如火,膨胀欲裂。
  明亮的烛光透过芙蓉纱帐,照在苗雪雁线条柔美的双腿上,光滑洁白的肌肤细腻得犹如象牙。六郎心跳如鼓,眼望着交织处风霜雨露凝结其上,闪烁出晶莹的光芒。她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一只手力量拉紧着芙蓉锦帐,不让自己春光外泄,但偶尔在六郎用力过猛的情况下,也会因为身体颤抖,而释放出一些春色来。
  潘凤张开两条雪白手臂,从侧面抱住他的腰身,螓首钻到他怀里,“相公,大乌龟和小乌龟在瞧我们呢。”六郎身子一抖,热血如沸,苗雪雁的脸颊,眼睛水汪汪的,全身滚烫如沸,一缕妖艳的媚惑气息从她粉红色的肌肤上散发出来,勾人魂魄。
  美女的身体在小幅度的轻轻抖颤,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镜,丰盈的圆臀饱满如鼓,大腿上的细嫩肌肤晶莹如玉,菲薄得几乎呈半透明状,几条淡青色的细小脉络清楚可见。苗雪雁微微地弓起柔软腰肢,雪白的胴体,紧贴在纱帐上,在外那两双饥渴的眼中勾勒出一道美丽绝伦的弧线。
  大乌龟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乌龟看的口水流出多长……
  六郎捧着娇嫩的美臀,仔细的耕耘,苗雪雁的眼睛微微张开,汗水沁出额头。
  突然,苗雪雁叫道:“不好了,六郎小乌龟昏过去了。”
  六郎正在兴头上,道:“不用管他,先让他睡一会儿,一会儿还要让他做乌龟呢。”
  与苗雪雁恩恩爱爱结束之后,六郎转移阵地,又与潘凤欢好起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69章大战拉开序幕
  三更天的梆子声马上就敲响了,六郎懒洋洋的推开潘凤的身体,将芙蓉幔帐撩开,把自己脑袋探出来,道:“大小乌龟,你们的新娘子侍候的六爷我好舒服啊!”就见程千龙对着自己吹胡子瞪眼,程千虎却是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六郎穿上衣服,上前推了程千虎一把道:“小乌龟,你他娘的装睡觉可不行。”就见程千虎脑袋向另一边歪去,整张脸已经是绛紫色,六郎探手道鼻尖一试,呼吸已经没有了,不由的骂道:“这小乌龟,还真让我们玩死了。”
  苗雪雁见状,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过来瞧看,见程千虎果真断了气,心道:“活该,你这小乌龟真是自作自受,谁让你偷看本姑娘,结果……”苗雪雁也说不明程千虎的死因,但是,不管怎么死的,总就是出了自己一口恶气。苗雪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套短打劲衣和两口宝剑,与潘凤穿上后,问:“六郎,这小乌龟已经死了,咱们该怎么办?”
  六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蛇皮口袋,将程千龙和程千虎一起装进去,道:“弄走,!咱们等着三更天
  到了之后,马上发信号。我的人马估计现在已经在程世杰的后门口接应咱们了。”
  苗雪雁道:“上菱戏班听到我的信号后,冯班主就会采取非常行动了,但愿上苍保佑他能成功。”
  六郎道:“信号一响,咱们就杀奔后门,然后直冲南城门!”
  苗雪雁还是有些担心道:“冯班主他们若是刺杀失败怎么办?”
  六郎说:“冯班主若是失败,那就是舍身取义,我们都会记住他的,并且留下性命为他报仇,毕竟我手中已经有了程世杰谋反的证据。”
  苗雪雁沉痛的点着头,三人一起静候三更天的梆子声到来。
  梆!梆!梆!三声清脆的声音过后。
  程世杰这几天每天都要听戏听到三更后,正好现在这台戏是上菱戏班的戏,冯班主已经做好了准备,在他和三名亲信弟子的戏袍内,已经裹满了炸药,但等时机一到,就扑上去与程世杰拼命。
  三声梆子过后,冯班主看到程世杰的侯府后院天空亮起信号弹,于是对三名弟子使了个眼色。
  程世杰也听到了天空中的异响,这时候,闻天师跑过来道:“侯爷,大街上发下了不少可疑之人。”程世杰眯着眼道:“不用着急,我已经下令关了四个城门,今天咱们就来个瓮中捉鳖。”
  戏台上的冯班主见时机一到。冲几名弟子使了一个眼色,几个人从一旁的刀枪架子上抄起武器,便朝台下冲下来,程世杰还真没有料到刺客会混在戏班中,他吃惊的同时,身边几名贴身护卫已经堵了上去。可上菱戏班冯刚班主跟前这几个徒弟都是铁血汉子,知道自己自身功夫拿不出手,为了给师父争取时间,连个照面都不打,刚冲道近前,就拉响了自己身上的引爆。
  几个弟子和程世杰的那几个贴身护卫顿时都被炸的粉碎,冯刚大喊一声:“狗贼!拿命来!”
  程世杰一声冷笑,双掌一晃迎了上去。用“百狼朝穴”掌,唤出大批的狼群,朝冯刚疯狂的扑去。
  冯刚暴吼一声,全力反攻,左手金环掷出,带着锐啸风声,急撞程世杰,右手长刀刀花暴放,如严冬飞雪,大地飘霜,冷森森,白茫茫,闪动着无数晶亮银光的刀花如雪片般降下,寒意袭骨侵肤,锐气穿心洞肺,刀招之奇之猛,正是冯刚的成名绝技之一飞雪旋风刀。
  千万颗狼头被那片片刀光斩落,冯刚出手的每一刀都用上了十二成的功力,这招『醉斩群狼』又是雪花旋风刀中的精华,雪花旋风刀网下,一重又一重的密集刀花,如暴风雪狂卷,罩住了程世杰全身上下,程世杰使用七星战甲小心翼翼的防御同时,心道:“一个戏子居然如此厉害?”
  倏听一声惨叫,冯刚的雪花刀网乍放突收,在万刀怒卷下,冯刚以刀破棒,乱刀斩下,执意往程世杰的身边靠近,程世杰因为刚才目睹了戏班弟子悲烈的人肉炸弹,所以下意识的尽量躲避,闻天师也是绝代高手,看到主公遇难,哪能袖手旁观?他的飞刀绝技独步天下,见到冯刚寸寸逼近,当即升华馗罗,双手各握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在手,那飞刀冷森森耀目。对着冯刚呼啸而出,冯刚竟不予理睬,一味将自己与程世杰贴得更近。飞刀卸下了冯刚的一条左臂,登时血花飞溅,喷了在旁的程世杰一身鲜血,冯刚失去一臂后,依然攻势不减,双目血丝满佈,怒火仍盛,全身染血,狠狠地瞪着程世杰叫道:“奸贼!受命来吧!”他神情怕人之极,彷彿一头吃人的野兽。轰的一声巨响,满身覆满炸药的冯刚在程世杰身边炸开了花。
  闻天师大惊失色,叫道:“侯爷小心!”
  半响之后,程世杰满面尘灰的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的骂道:“幸好我的七星战甲厉害,否则定被这厮炸的粉碎!来人啊,将这里所有的戏班子全部抓起来。马上封锁四门,给我全力缉拿乱党。
  六郎扛着大小乌龟,与苗雪雁和潘凤直奔后门,半路上听到接连的爆炸声,三人心中都是默默祈祷,希望冯班主能够手刃程世杰,可是当慢慢发现侯府的护兵有条不紊的布置罗网时,三人都感到冯班主肯定是失败了。
  六郎说:“不能在拖延下去了,时间一长,咱们非暴露不可,那时候想走就难了。”
  二女连忙加快脚步,前面就是侯府的后院墙,一排盔明甲亮的卫兵拦住道路,道:“什么人,都站住!”六郎骂道:“我是钦差大人,刺客都跑了,还不赶紧追!”说着,扛着装大小乌龟的蛇皮口袋,直闯了过去,没等那些人明白过来,六郎已经蹦上院墙。
  潘凤焦急的喊道:“六郎!等等我,我上不去啊!”
  六郎心中骂道:“你这个笨婆娘,这时候还给我添乱,早干什么去了。”正要下去助潘凤一臂之力,苗雪雁已经提着潘凤跃上来。下面那些兵喊道:“这不是公主和大少夫人嘛,不对,不好了!公主和少夫人逃跑了!”底下那些兵顿时乱起来,六郎赶紧拉着二人逃出侯府。
  迎面却遇到大批的巡逻队伍,六郎道:“奶奶的,两位老婆,躲不了了,大开杀戒吧!”
  六郎手中舞者装大小乌龟的蛇皮口袋,将大小乌龟当做兵器,朝着围堵的兵马一阵乱砸,苗雪雁和潘凤各挥宝剑断后,三人朝前面拼力厮杀,眼看着拦截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去,可道路却是始终杀不开。六郎正在着急时候,突听远处有人高声喝道:“相公不要害怕,我们救你来了!”
  白云妃和白雪妃姐妹率领大队人马冲过来,一下子将太原府的官兵冲散,白云妃杀到跟前,将早已准备好的三匹战马分别交给三个人,道:“六郎,张光北和李同顺大人已经在南城门等候咱们了,大嫂,紫若儿还有朱玉鸾和那几位天山御剑带领一百精兵去天牢了,估计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我们约好在南城门口集合。”张绿华见了苗雪雁心中高兴不得了,合兵一处,皆大欢喜。苗雪雁和张绿华姐妹二人抱在一起,眼睛中都涌现出激动的泪花,六郎劝道:“先不要哭,打完这一仗再说。”

  六郎道:“好极,事不宜迟,大家杀奔南门。”
  六郎带领人马顺着侯府后面的大街,转战西门大街,这儿正打得热闹,万马堂的三百多名弟子在马堂主的率领下,正与官兵展开浴血奋战,他们的任务就是保证西门大街的畅通。虽然这两天没有接到苗雪雁的联络消息,但是马堂主还是忠守诺言,见到侯府信号,就带领弟子杀出来,截住围拢向侯府的官兵。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70章杀出太原
  朱玉鸾与马堂主简单的打过招呼,两路人马合兵一处,一起朝前杀去,杀到半路上又遇到刚从监牢杀出来的慕容雪航的队伍,六郎大喜。对紫若儿道:“我已经拿到了程世杰谋反的证据,现在大家极力杀出太原,重整兵马再征讨叛贼。”
  大家领命,齐心协力,终于杀到南门,张光北和李同顺正在于守城门的官兵交涉,原来南城门早就已经关闭,千斤闸都落下来了,尽管张光北和李同顺一再表示自己是钦差大臣,但是守城门的将官就是不给开门,说必须要见到太原侯的令箭。
  六郎骂道:“混账!我乃是奉了皇上之命,钦差山西,现在又公务在身,尔等还不快些打开城门?”守城将领道:“钦差大人莫怪,末将是受了太原侯的军令,在此把守南门,没有侯爷的令箭,恕在下不能打开城门。”
  六郎回头看看,身后的追兵已经到了屁股底下,慕容雪航和紫若儿正在带人拼死抵抗,奈何敌兵太多,恐怕坚持不了许久。可是就这样冲上去,万一要是短时间内攻占不了城门那可就麻烦了,六郎估计程世杰现在已经发现了他那两个宝贝儿子和儿媳妇都不见了,很有可能就在追击的路上。
  正在六郎焦急的时刻,斜下里冲过来一匹桃红马,马上一个女子冲过来,从腰间掏出一物,冲城门上喊:“云将军,这是侯爷的令箭,你速速打开城门,额昂大军出城追敌。”
  六郎见来人正是苏姬,不由得心中即使感激,又是惭愧,想到自己不辞而别,显然是辜负了苏姬对自己的一片真心,口中说了半句:“苏姬,你……”
  苏姬凄然一笑,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大人,成门一开,你们快些走吧!”
  六郎指挥人马出城,转身对苏姬道:“一起走!”
  苏姬摇头道:“我与程世杰还有一些未能了结的事情,你先走,我虽后追你去。”
  六郎不放心苏姬,将装大小乌龟的口袋交给苗雪雁看管,自己找了一口宝剑,命令慕容雪航与自己留下来断后,白云妃带领队伍朝龙门山撤退。
  程世杰率兵追出城门,看到六郎和苏姬以及慕容雪航三个人,气道:“好小子,老夫哪一点对不住你,你却勾搭我的女弟子背叛我?”
  六郎朗声道:“程世杰,奉皇帝密令,我来山西就是调查你的罪证,现在证据已经在我手中,你还有什么说的?跟我前往瓦桥关皇上面前领罪去吧。”
  程世杰呸了一声,道:“我的两个儿子,是不是在你手中?”
  六郎哼了一声道:“他们俩自知罪孽深重,愿意跟我去皇上面前请罪。”
  程世杰气急败坏的:“混蛋!苏姬,你就这样背叛我吗?”
  苏姬冰冷的说道:“侯爷,你对我一直是宠爱有加,苏姬感恩深重,无能以报。”
  程世杰道:“那你就这样报答我吗?”程世杰一挥手,“弓箭手!”
  六郎连忙催促道:“苏姬!小心啊,快跟我走!”
  万箭齐发!苏姬并没有躲闪,中箭后的她表情异常悲伤,口中吐了一大口鲜血,冲着程世杰道:“侯爷,我并没有背叛你我的感情,现在,这条命交给你了……可是,我恨你!”说完,整个人栽倒下马去。六郎大吃一惊,挥舞宝剑就要冲上去救人,慕容雪航拦住他,道:“六郎,你要冷静啊!这位姑娘志在一死,你即使救活她,又有什么用?”
  六郎悔恨自己不应该在最后时刻没有信任苏姬,否则,她就不会这样以死明志,估计在她临死之际,心里面一定是充满了对天下男人的怨恨,唉!苏姬,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六郎叹口气,与慕容雪航一起使用烽火雷霆阵,抵御住飞来的箭矢,然后催马撤退。
  二人且战且退,退出大约三十里地,前面已经看到自己的队伍,看到距离龙门山还有一段距离,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苗雪雁还有朱玉鸾,以及几位天山御剑都不约而同的留下来断后,万马堂的马堂主前面引路,带领大家直奔龙门山。
  就在半途中,与程世杰的追兵展开一场混战。
  六郎的功力虽然浑厚,但是仅会使用风火雷霆决这一招,此招威力虽大,但是杀伤面积太小,所以干着急,没有办法,只能一个一个的打。好在慕容雪航、紫若儿、苗雪雁、朱玉鸾和金龙子等人剑法高超,一伙人且战且退,掩护大队人马慢慢的朝天龙山靠拢。
  程世杰见到自己的追兵受阻,气的哇呀呀怪叫,就要冲上去打头阵,闻天师和韩让靠过来,闻天师道:“侯爷,这狗日的钦差大臣好像早就做好了撤退的准备,那万马堂中亡命之徒也不少,看他们撤退的方向应该是朝着巴郡去的。我们只许在后面追赶,等到了巴郡,我相信岳胜将军必会带兵阻挡住这批乱党,我们在前后夹击,定确保大胜。”
  程世杰咽了口闷气,道:“可是,那两个混蛋小子,现在在他们手中。”
  闻天师道:“一旦我军行了合围之势,我再与你联手突进去救人,现在冒然进攻,倒是于营救不利。”程世杰只好点点头,继续督促大军紧逼。
  追兵有上万人,并且还有大部队在正继续朝这里靠拢,六郎见手下只有千八百人,想击退敌人是不太可能的,因为队伍中那些太监和宫女拖累了撤退的速度,所以程世杰的追兵几次冲锋下来,六郎的手下就损失了三四成。
  六郎见这样不是办法,突然想起大小乌龟来,于是连忙让苗雪雁将那蛇皮口袋从马车上弄下来,将里面的人倒出来,六郎吃了一惊,只见大小乌龟浑身是血,原本只有小乌龟咽了气,现在就连大乌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气,只见大乌龟的头上一个血洞,估计是自己从城里往外杀的时候,用他们做兵器的时候被人打成这样的。
  见大小乌龟已死,苗雪雁倒是满心欢喜,六郎借着天黑,将大乌龟提起来,让苗雪雁提着小乌龟,六郎把宝剑架在大乌龟的脖子上,对着后面的追兵喊道:“太原的官兵听着,你们大公子现在在我手上,我命令你么你马上停止进攻,否则,我就将程千龙的脑袋砍下来!”
  这一招果然管用,后面的追兵顿时停止了攻击,负责断后的慕容雪航趁机缓了一口气,带领余众陆陆续续的追上来,突然有人喊道:“不好!”就见天山御剑的两个小弟子突然间相似被什么利器击中,身子瘫软在地上,胸口咕嘟咕嘟的流着血。一条黑影贴着地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飘了过来,欲抢六郎手中的程千龙。
  六郎大怒,一记霹雳雷霆决打过去,那黑影呼啸一声轻飘飘躲过去,跟着手中甩出十几道闪电般的刀光,六郎还未见过有人可以徒手发出这样逼真的飞刀,竟险些找了对手的暗算。幸好手中挡箭牌,他将程千龙的身体往前一档,噗噗几声,那飞刀竟深深地穿透了程千龙的身体,却是只见血洞,不见利刃,原来那飞刀全是真气演化而成的。
  六郎骂道:“你姥姥的,居然不听我的劝告,想救人吗?”六郎手起剑落,程千龙的人头顿时滚落在地,远处的程世杰哎呀一声,险些昏过去。闻天师也没料想六郎竟当众撕票。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71章退守巴郡
  慕容雪航喝一声:“纳命来!”
  一剑刺出,一道烈强光芒,如慧星贯日,金乌落地那样暴绽出无数剑光银芒,就在那一瞬间,照亮了闻天师的脸庞,这一剑一道来自无尽黑幕的夜空惊虹,那么的气魄盛大,光华耀眼,就彷彿是天兵神将降临,令人敬畏庄严。紫若儿紧随师姐身后,仗剑直逼向闻天师的身后。
  闻天师坐下两名弟子各舞刀枪上前助战。
  可他俩刚上来还来不及出手,慕容雪航那道剑光已经电射而下,骤然炸开,好似寒星怒碎,天河落雨,数不尽,看不清的闪烁剑光如千刀万剑同时碎成无数片,向敌人的方向狂洒,挟浩瀚无匹的沛然剑气,惊涛怒卷的向外急涌,每一剑都蕴含了灭绝万物的力量。剑气所至,无物不摧,几乎要将五丈方圆内的人或物全数绞成粉末霁粉,两个弟子霎时间就连中了数剑,双双倒在了血泊中。
  闻天师觉眼前剑光炫目难挡,自己那两个弟子还未能出招就身受万刃加身之祸,於一瞬间千锋万剑同时聚合圈杀,就血花飞溅,骨碎肉离,在慕容雪航剑下骤化鬼魂,剑法之玄奇神妙,当即两记劈空飞刀甩了过去。
  慕容雪航以手中三尺青峰剑将飞刀隔开,猛听半空有人喝道:“还我儿性命来!”程世杰身形如大鹏凌空,猛扑了过来。六郎叫道:“狗贼,来得好,吃你六爷一掌。”说着,对准程世杰发出一记风火雷霆决,那道紫色霹雳霸道无比,程世杰不敢小视,一边运用七星战甲防御,一边心中咬牙切齿道:“这个小王八羔子,害死我的儿子不说,还将老夫玩弄于股掌只间,我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给了他,唉!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今天非要她的小命不可。”
  可是跟六郎一交手,程世杰才知道,六郎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那内力身后的几乎是深不可测,总之自己要想与他拼耗内力,恐怕都不是对手,不过程世杰又发现,六郎尽管内功很厚,可是好像攻击招术,就只有那个风火雷霆决。手中虽有宝剑,却根本不会用,只能当做摆设,偶尔抡起来,也只是吓唬一下对手,远不如慕容雪航的剑法精妙。所以程世杰就放了心,一边小心翼翼的跟六郎过招,一边想主意如何抓着这个小王八羔子,好将二儿子换回来。
  韩让见侯爷与闻天师占不了上风,这时候正好太原府的骑兵赶到了,韩让就传令,让骑兵发动冲锋,慕容雪航见敌军的骑兵要由动作,心道:“着弱势让程世杰的骑兵冲锋上来,自己这些人还不被冲散了?一旦那样的话,恐怕到不了龙门山,自己的队伍就给全军覆没。”
  “六郎!你快些带领大家撤退,我自己来断后。”
  六郎知道大嫂要用‘天电织网’杀敌,道一声:“好极!大嫂你要小心啊。”他对准程世杰恶狠狠一记风火雷霆决打出去,然户趁程世杰全心应对之际,撒腿就跑,这时候,太原府的骑兵队伍已经冲了上来。慕容雪航以满天飞剑逼退闻天师,然后迅速升华八道元神,她掌心生出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天网迅速的膨胀,朝着扑过来的骑兵队伍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冲锋上来的人和马炙烤的透不过气来,战马竟凌空哀叫着栽倒。“天电织网”中一声惊雷!那些追兵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
  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顿时马嘶人鸣,各个抱着脑袋鬼哭狼嚎。
  程世杰一边运用功力抵御漫天的闪电袭击,一边骂道:“竟有修神界的高手!大家不要乱,不要让幻觉吓到。”虽然慕容雪航功力不够,发出的天电织网尚不足以制敌于死地,但是却足以震撼敌军,尤其是那些扑上来的战马,前面的战马在嘶鸣中咆哮不前,与后面的互相碰撞,追兵的阵型顿时大乱。
  趁这机会,慕容雪航连忙追上六郎他们,大家交替掩护,终于看到前面的队伍已经进了山谷,等六郎节节后退来到山口时,仁堂会迎上来道:“六将军,我这在等候多时了,你们尽管过去,看我来阻挡追兵。”
  六郎道:“好!有劳任将军了!”
  仁堂会将手中令旗一摆,两旁的山腰之中顿时闪现出无数的弓弩手,个个手持强弓硬弩,做好了杀敌准备,程世杰后面费了好大劲,才整顿好军民,看到六郎已经带队进了山谷,大叫道:“快追!”于是,大队人马再次漫山遍野的追了上来,可是刚追到山谷口,就听到一阵梆子响,接着就是万箭齐发,那些追兵顿时被射的人仰马翻,丢下数百具尸体,乖乖的退了回去。
  程世杰问明情况,马上调来弓弩手与拦截自己的陌生队伍展开激烈的对射,这场箭战持续了将近两柱香时间,仁堂会见自己的手下也是伤亡惨重,加上箭弩也已经差不多要用尽了,估计六郎的队伍这儿也已经差不多快到巴郡了,于是命令手下开始有秩序的交替掩护撤退。
  六郎带领大队人马,终于杀出重围,前面已经看到了巴郡的城门,来到近前,岳胜和周全带兵迎接出来,等仁堂会的队伍也撤进城,岳胜吩咐城门紧闭,吊桥高扯,三军多背弓弩,防止程世杰攻城。虽然巴郡的兵马都是程世杰管辖,但是岳胜手下几员副将都忠心耿耿,加上下属士兵都听从自己的直接上级的命令,对自己的军队岳胜倒是放心,可是巴郡只是一个弹丸之地,修这座小城,只是为了掩护一下太原南面的门户,要是借助这座城池坚守的话,恐怕不易。
  所以,也没有进帅府,岳胜就把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说:“巴郡只有不足一万的兵马,因为这里距离太原很近,程世杰眼下已经是红了眼,若是调动整个太原的军队前来围城,巴郡城墙可以说是不堪一击,所以,我想请六将军早拿主意。”
  六郎想岳胜说的有道理,就与大家商议了一下,仁堂会建议:“我们不如弃掉巴郡,趁着程世杰的大军未到,退守三台关吧。”
  六郎道:“大家看这样行不行?行的话,咱们马上安排撤退的事情。”
  慕容雪航道:“仁堂会将军说的很正确,现在程世杰在太原的大军还没有出动,但是!一旦他发现巴郡背叛他之后,肯定会恼羞成怒,太原的大军等不到天明就会赶到,那时候,我们再走就困难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72章受困三台关
  岳胜又道:“如果六将军同意任贤弟的建议,我们马上就安排撤退,现在我军也有一万人,程世杰的追兵也不过一万人,咱们就在巴郡城内,与他真刀真枪的干一仗,同时!该撤退的现在立即动身。我来安排阻击。”
  六郎想了想,先来看苏姬的伤势,那一箭正中胸口,伤势极重,取下箭支后,流血过多,若不是白云妃用八门续命术护住了她的心脉,只怕她早就香消玉损了,即使如此,现在也是昏迷不醒。
  白云妃道:“六郎,我们即使走的话,也不能再带着这位姑娘了,她流血过多,要是再从这儿马不停蹄的赶往三台关,只怕半路上就丧了性命。”
  六郎难过的道:“都怪我当时不敢相信她,没有告诉她咱们的计划,更没有打算带她走,现在总不能就这样放下她不管啊!”
  苏姬悠悠醒转,听见六郎说话,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口唇抖了两下,却是说不出话来,六郎见她醒来,赶紧将她扶住,道:“苏姬,都怪我不好……”
  苏姬摇摇头,说:“你是为大局着想,我不怪你,我只恨程世杰一个人。”
  六郎叹口气,传令道:“坚守巴郡,誓与程狗决战!”
  岳胜道:“六将军,这样很危险啊,巴郡弹丸之地,恐怕连天亮都坚守不到,就会被叛军攻破。”
  苏姬拉住六郎的手道:“将军,不要因为我连累大家,那样只会让我瞧不起你。”
  六郎十分为难的握住苏姬的手,眼睛中又泪水转动,却是没有让它轻易掉下来。
  万马堂的马堂主上前道:“钦差大人,程世杰狗贼和我们万马堂又不共戴天之仇,三合会的霹雳堂和盐帮都是他故意安排来骗我们的,这一次刺杀行动,我们万马堂损失了好多号兄弟,你就允许我们万马堂留下来协助岳胜将军阻击狗贼吧。苏姬的姑娘的安危,也交给我们万马堂的吧,我会将她和身受重伤的铁万鸣父女一起转移道安全的地方。”
  眼下,也只能如此,六郎点点头,道:“马堂主,那就有劳你了。”
  白云妃又掏出三颗六神续命丸,让马堂主给苏姬每隔四个时辰吃一颗,马堂主带了几个伤员下去之后,六郎挥挥手道:“撤离巴郡!”
  队伍没有做任何休整,直接出南门,直奔三台关,岳胜又派周全带两千精兵护送。六郎刚走不多久,程世杰的大军就开始攻城了,岳胜放弃了城墙,放程世杰的军队冲入城来,双方展开激烈的巷战,这场战争直至天亮的时候才结束。程世杰不仅调动了太原的兵马,连储备在洛城的十万精锐大军也开赴过来,虽然说彻底的占领了巴郡,但是据探马禀报,六郎已经到了三台关。
  程世杰气的哇呀呀暴叫如雷,连觉都来不及睡,十数万大军立即浩浩荡荡追杀到三台关,这时候岳胜余部已经进了三台关,程世杰就命令大军将三台关团团包围起来,并且马上开始攻城。
  好在六郎来到三台关后,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应战,虽然从巴郡带回来的人马加上三台关的人马还不足两万,但是三台关城墙高厚,易守难攻,程世杰的军队发疯似的一共发动了六次冲锋,这场惨烈的战役,一直持续到傍晚才结束,城墙下面,堆满了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
  六郎名人清点了人数,人马损失了将近三千,还有在巴郡的阻击战斗中,为了掩护岳胜部平安撤退,万马堂几乎全军覆没,万堂主也死在了程世杰的手下,六郎再三台关设了灵棚,亲自祭奠了为这场战争牺牲的所有英灵。
  晚上,众人齐聚一堂,商议退敌之策,碍于敌军势重,都拿不出良策,只好暂时谨守城池,看看能不能等来朝廷的援兵,或者发生什么扭转时局的消息,结果这一等就是十天,敌军非但没有退走,反而越聚越多,将三台关位的铁桶一般,水泻不漏。
  另外,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让六郎大伤脑筋,三台关居然没有了存粮,原来粮仓中的粮食就已经不多了,孟良焦赞两个莽夫根本不懂得存粮之道,军粮吃没了,就去民间征用公粮,结果城中百姓的粮食也被征得差不多了,其中有个大户,因为孟良征粮时候与他口语不敬,结果大户一气之下,竟将自己粮仓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气的孟良一刀砍下了大户的脑袋。
  事后,六郎虽然气的不得了,但是大战在前,也不能过于责怪孟良,只能听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六郎将三台关的军资库打开,将里面的金银尽数取出来,向城中的百姓高价收买粮食,就这样又维持了六七日,粮食真的买不到了,军中断粮已三日。六郎烦躁不安,白雪妃陪着六郎随便走走,前面街上满是伤兵和难民,正在扒榆树皮。有的抢起来,又打又骂。人群中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扒的榆树皮被人抢了去,趴在地上哭道:“我奶奶就要饿死啦,你们还要抢我的!”
  白雪妃不忍,道:“六郎,咱们包裹里还有几个面饼,给这孩子算了。”说着走过去掏出面饼给那孩子。那孩子喜出望外,他没穿上衣,就手将面饼塞进裤裆里,哭着给二人磕了个头,爬起来飞也似的跑去。不料从破裤管中掉出一个面饼,给其余人瞧见,呼啦啦上来四五个大些的孩子,把地上的面饼抢着分了,叫道:“他还有!”追那光脊背的孩子。那孩子不回头,只拼命跑,却又掉出一个面饼,他回身去捡,见别的孩子追近,转身又跑,但脚下一绊,摔倒在地。追来的几个大孩子欢呼起来,扑上去扒掉他的裤子,等从那孩子身上下来,面饼早已无影无踪。那孩子哇哇大哭,胡乱绑了破裤子,捡起一块石头,抢面饼的几个孩子一齐叉起腰来,道:“你要怎样?”那孩子终于扔了石头,叫道:“奶奶!奶奶!”向小山坡上一个草棚跑去。
  六郎叹道:“雪妃,你看,那孩子没吃到饼,我们还有没有饼子,再分几个给他。”白雪妃叹道:“已经没有了,这两个还是大嫂自己舍不得吃,偷偷积攒下来,让我给你拿给你吃的。”见人群之中除了伤兵,便是老人、妇女,个个蓬头垢面,不像人样,道:“六郎,咱们看看那孩子的奶奶去。”忽见一个妇女抱着个黄毛婴儿,跑过来跪下,期期艾艾道:“我的小孩也快饿死了,给我一个面饼罢。”白雪妃叹口气,将空袋子给她看,道:“大嫂,我们也没有了。”那妇女捡起掉落的一点饼渣,土也不吹就塞在孩子嘴里。六郎昭鼻子一酸,险些落泪,道:“全是程世杰这狗贼害的。”
  那些饥民围过来,有一个五六十的老婆子道:“大人,俺家男人都给孟将军拉去当兵了,守城的时候,死在了城墙上,俺们家什么也没有了,就剩下这两个苦命的娃娃,前两天在这儿,还能跟着伤兵分点饼子吃,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大人!听说你是钦差大臣,你给为我们做主啊。”
  六郎难过的道:“老婆婆,你不要着急,朝廷的大军马上就开过来,叛军迟早都会败走的,你先不要急,忍一忍,我一会儿就去找东西吃,一找到了,马上拿来分给你们。”
  老婆子高兴地掉了眼泪,领着孩子跪下道:“钦差大人,好人啊。”
  六郎苦笑着摇头。
  一个十二三的脏孩子道:“我父亲和哥哥都去当兵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过。”一个老头子道:“我家四个儿子,都去参加保卫战了,乡亲们啊!国家正在危难时候,咱们一定要坚持住,不要给朝廷添难,有粮食也要省给当兵的吃,这样三台关才有希望,要是让程世杰那狗贼杀进来,咱么那就连吃饭的家伙也保不住了。”
  六郎与白雪妃相对苦笑,对那帮孩子们道:“都是苦命人,今后有东西分着吃,不要再抢了好不好?”那十二三岁的脏孩子擤一把鼻涕,不屑道:“姐姐你人长得漂亮,说话却恁地没见识。分着吃,不就都饿死了么?”
  白雪妃气道:“你……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六郎叹道:“原本如此,雪妃就不要与这些孩子生气了。”拉她上了山坡。草棚中那先前遭打的孩子叫道:“奶奶,他们来了!”从草窠中钻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哑着嗓子道:“恩人哪,老婆子身子不便,不能磕头了。”看她眼睛也不好,侧着头倾听二人动静。
  六郎赶上前扶住她,道:“老人家,说哪里话来?你一口饼子也没吃上,称我们什么恩人?”那老太婆道:“菩萨有灵,有施恩之心,便是恩人。小路,快快给两位恩人倒碗水喝。”那孩子答应一声,从草窠中提出一只破瓦罐,倒出半碗水,浑浊如泥,窘笑道:“就点儿底子了。”六郎叹道:“难道就这样饿死不成?”那孩子道:“有时牛大叔会送东西来吃。”
  六郎问道:“谁是牛大叔?”
  老婆子叹口气说:“牛子是孩他爹生前的挚友,是土山后面梁家大院的一个看守。”
  六郎问道:“他怎么会有吃的?”
  老婆子道:“梁家乃是本城最大的粮商,他家中当然是有粮食了。”
  白雪妃道:“不是每户都征收过了吗?”
  老婆子不说话,只是摇头叹息。
  六郎明白了,拉着白雪妃跟老婆子告辞出来,走到没人地方,拉住白雪啵了一个,白雪妃羞道:“六郎,都什么时候,你还顾得上来这个?”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73章断粮
  六郎笑道:“食色性也,我都好些日子没有来这个了,雪妃找个地方,就咱俩亲热一会儿。”
  白雪妃笑道:“你今天哪来的好兴致?现在肚子都吃不饱了,还有这种心思,我真是服了你了。”
  六郎道:“你没听刚才老婆婆说嘛,梁家肯定有的是粮食,咱们必须要在他家中做一下文章了,否则全城人就都给饿死。”
  白雪妃半信半疑道:“能有吗?即使有的话,你又怎样要?总不能明目张胆的抢吧?”
  六郎笑道:“你说对了,我就是要抢,这梁家有粮食不贡献出来,我看梁家不是什么良民,我想化装成土匪,进去抢他。”
  白雪妃道:“亏你想的出来,堂堂钦差大臣,还要干这种勾当?”
  二人说着来到西城上。见城上一片安静,负责守卫这段城墙的是苗雪雁和朱玉鸾、张绿华,以及另外几位天山剑侠,虽然一连好几天都是饥肠辘辘,但是苗雪雁还是满面英姿。见六郎和白雪妃过来,悄声道:“六郎,弟兄们已经好几天没有正经吃过东西了,明天要是再弄不来粮食,只怕都没有力气守城了。”
  六郎道:“燕子,委屈你们了,你带领弟兄们再坚持一下,我正在想办法。”
  六郎又望城下看去,城下叛军这几日越来越多多,忙忙碌碌正在连夜修建工事,制造云梯。六郎道:“奶奶的,还真跟老子动起真格的来了。”
  六郎忽然看见邻近的一座营帐,几个叛军正支起锅煮肉吃,远远地肉香飘过来,六郎咽了一口口水骂道:“居然这样消遣六爷,让你们先煮熟,一会儿我就抢过来吃。”
  苗雪雁心中一动,道:“六郎,你说的对啊,我们为什么不能打他们的突袭,将那些好吃的东西抢回来吃?”六郎顿时也是心中一亮,道:“这个主意甚好!”要不是因为有白雪妃再此,六郎差点把她抱过来啵一口。
  征求六郎同意后,苗雪雁与朱玉鸾还有玉龙子三人悄悄溜下城墙,潜伏了过去,六郎再城墙上看得清楚,三位天山御剑果然身手敏捷,冲上去后,三下五去二就将那一伙叛军大的七零八落,还不等叛军的援兵赶过来,三人就将准备好的口袋拿出来,将煮在锅里的大肉块装了满满一口袋,然后迅速的撤回来。三个人轻功都不错,借助城墙上自己人丢下来的绳索,爬上城墙来,叛军追过来,城上就是一排乱箭射过去,叛军无奈,丢下十几具尸体退了回去。
  苗雪雁将那刚刚煮好的大肉块逃出来送给六郎吃,六郎已经差不多十来天没有吃过肉了,看见后,眼珠子都开始发蓝,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三军主帅,要以身作则,总不能太失身份。于是咽了一口口水道:“燕子,将这些肉用刀切成小块,数一数你有多少手下,就切成多少块。”
  苗雪雁问:“其他地方守城的人怎么办?”
  六郎道:“从今天开始,各营各部自力更生,淘到吃的自己只管吃饱就是了。”
  苗雪雁高兴地答应一声,吩咐人将这些大块肉用刀切开,每个士兵也只能分到鸡蛋大的一小块,苗雪雁用小刀插了一块送给六郎吃,六郎却将它反送给白雪妃。白雪妃摇摇头,道:“我不饿!”
  六郎道:“不饿你也吃了它。”
  苗雪雁道:“白姑娘,你就吃了吧,这儿还有好多呢。”
  白雪妃摆手道:“我真的不想吃。”说着,竟背过身呕吐起来。
  六郎大惊,连忙过去询问,白雪妃红着脸不支声,苗雪雁走过来,对流浪小声道:“看白姑娘的神色异常,是不是有喜了?”
  一句话说的白雪妃脸上羞红一片,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近两天那种反应十分强烈,自己偷偷计算了一下,距福来居那天晚上,差不多有四五十天时间了,正处在妊娠时间,只是最近这些日子,六郎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就没有告诉他。
  六郎听了苗雪雁的话,又见白雪妃那副害羞的样子,心里顿时明白了,激动的上前一把将她抱住,道:“太好了,想不到这么快!雪妃,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就更要吃一点了。”
  苗雪雁又将那块肉递了过来,白雪妃红着脸,轻轻咬了一口,剩下的就让六郎吃了,苗雪雁对六郎说:“六郎,哪儿还有!”六郎说:“你们自己留着吃吧,如果还有富余,就让伤病多吃一点,我现在就想办法去弄粮食。”
  六郎带着白雪妃离开城墙,白雪妃问六郎哪里去,六郎道:“咱们去梁家做客去。”
  来到两家大门前,只见宅门禁闭,六郎上前敲了半天门,才有家人来开门,并将六郎让进来,接着,梁大户领着两个小老婆满面春风的迎出来,六郎仔细观察了一下三个人的表情,心道:“一个个养的皮光柔滑的,哪像挨过饿的样子?看来这梁大户真的藏有私粮。”
  梁大户将六郎让到大厅里面,吩咐看茶,六郎笑道:“梁大官,看茶就免了吧,实不相瞒,我这一肚子除了水就是水,你要是真看得起本大人,看些饽饽如何?”
  梁大户咧咧嘴道:“钦差大人啊,实不相瞒,小人家中已经断米将近十日,这一家老小,全靠米仓中墙缝里搜出来的粮食维持生计,这饽饽实在是没有啊。”
  六郎道:“梁大官说笑了吧,这区区粮食能够难倒了你,你梁大官可是神通广大的人物,我来找你,就是让你施展神通,弄些粮食出来。”
  梁大户脸上堆笑道:“大人明鉴啊!俺们家虽然是做粮食生意的,可是仓库的粮食早就一点不剩的捐给孟良大将军了,不信你问问我家娘子。”
  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夫人叽叽喳喳的诉开了苦,六郎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摆摆手道:“梁大官,实话告诉你,城中近日缺粮缺的厉害,就连本大人也是一直饿着肚子,虽说久病三日后即到,可是一旦让守城的士兵饿急了眼,他们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到时候,就怕本大人控制不了局面,我已经听本城的士兵私下议论要来你家抢吃的,还说真要是抢不到吃的东西,就把你家中的女人全部煮着吃了。”
  梁大户小的面如土色,连忙跪倒道:“钦差大人,青天大老爷啊,这不是要小老儿的性命吗?我们家真的是颗粒不存,你要是要金银的话,小老儿到可以二话不说募捐出来,可是这粮食是真的没有啊。”六郎道:“可是那些兵不信你啊,不但他们不信,本大人也是有些怀疑,这几天我哪儿也是闹得很,连个安生觉也睡不了,这不!到贵府找个安静的房间,美美睡上一觉,等明天,我再与你做主。”
  梁大户眼珠子转了一百圈,也没有弄懂六郎到底是什么意思,连忙点头哈腰的亲自给六郎安排到一个僻静的小院,等下人退走后,白雪妃问道:“六郎,你到底想干什么?跑到他家里来消遣吗?”
  六郎嘿嘿一笑,从怀里取出自己的宝贝,‘UFO2188窃听器’道:“雪妃,你尽管放心好了,你为我怀了儿子这么辛苦,我哪能忍心让你饿着,你稍等,梁大官马上就送美味来。”
  白雪妃惊讶道:“不会吧,他有那么听话?”
  六郎将窃听器交给白雪妃戴上,道:“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74章谋粮
  白雪妃戴上后,惊讶道:“这是什么玩意?六郎,我听到梁大官说话呢。”
  就听里面梁大户说道:“姑奶奶们啊!这可如何是好啊?这钦差大人万一说的是真的,咱们家可就惨了,那姓陈的不是让孟良砍了吗,我真担心他们会对咱们下手啊。”
  小妾说道:“老爷,咱们家的东西凭什么给他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小小妾说:“姐姐,现在城中断粮,那些兵一但疯了,局面将是无法控制,人都快饿死了,还管什么王法不王法?我看这个大人话中有话,说起来,就算咱们把藏得私粮贡献出来,也不够全城人吃一天,可是却够这位大人和他的亲信吃饱,现在到了咱们作出决策的时候了,老也不能舍命保财啊。”
  梁大户叹道:“可是,我明明告诉他,家中已经没有了一粒粮食,若是马上改口,恐怕他生气,会要了我们一家的性命。”
  小小妾道:“老爷,当官的从来不打送礼的,你想想,他只带一个人来咱家,就说明是想先礼后兵,今天你要是不给他填饱肚子,才是真正的得罪了他,你不是说咱家中没有粮食吗,一会儿,你将厨房炖的那只老母鸡给他端过去……”
  梁大户急道:“小亲亲,这可是不得,你现在身上有身孕,正是需要补养的时候,这只母鸡可是咱家最后一只带荤腥的东西了。”
  小妾却尖声道:“老爷,你对周家妹妹可是真上心啊,现在都到了人命关天的时候了,你就不要在乎那只鸡了,我看周家妹妹说的对,现在必须买住这位钦差大人,让他做咱家的保护伞才对。”
  小小妾说:“是啊,老爷,回头我有馍馍吃,就很满足了,现在城中多少人,连树皮都吃不到呢。”梁大户叹口气道:“只得如此了。”
  白雪妃高兴地道:“六郎,你猜得真准,你怎么知道他家一定有东西吃呢?”
  六郎道:“他们一家红光满面,哪像挨饿的样子,我故意放出士兵不满的口风吓他,他是个聪明的商人,自然想到来贿赂我。”
  白雪妃笑道:“可是,那毕竟是他给老婆吃的小灶,他的老婆也有身孕了。”
  六郎搂住白雪妃道:“小亲亲,现在咱们不管这些了,说什么,你老公也不能看着你饿肚子啊。”
  这时,外边脚步声,梁大户的小小妾,端着一个小汤盆进来,将汤盆放到桌子上,她柔声说道:“大人,这里面是一只刚炖好的母鸡,听说大人还饿着肚子,就请你受用了吧。”
  六郎故作惊讶,道:“不是说,府中早就断粮了吗?”
  小小妾道:“大人有所不知,妾身现在身上有身孕,我家老爷偷偷养起来一只母鸡,每日产蛋,用来滋补贱妾的身子,大人勿怪。”
  六郎道:“那太可惜了,这样的话,小娘子今后岂不是没有蛋吃了?”
  小小妾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小女子现在必须要舍小家,顾大家,只有大人你有了精神,才能率领我们保卫三台关的平安啊。”
  六郎道:“说得好,那我就不客气,要不小娘子留下来,一块吃点儿。”六郎说着,扫了一眼她微微挺起的大肚腩,又看看小小妾清秀的姿容,不由得心中一股欲火穿上来,要不是白雪妃在身边,他或许就要将这标志的准妈妈拖到床上受用,这些日子,只想着吃饭,冷落了自己的英雄,今天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吃饱了有了精神,嘻嘻!
  小小妾哪里知道六郎已经打上了自己的主义,笑盈盈的告退,六郎搂着自己的娇妻,坐到桌前,二人闻着香喷喷的肉骨香汤,还有点舍不得吃。六郎再三相劝,白雪妃才吃了一些,又喝了两小碗鸡汤,顿时来了精神,可马上又站起来到屋子角落呕吐起来。六郎知道那是本能反应,所以也不必放在心上,又劝白雪妃多吃一些,白雪妃娇笑道:“我已经吃饱了。”
  六郎也舍不得全吃掉,连骨头带肉吃了个半饱,又喝了一碗鸡汤,顿时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力气充沛。于是将汤盆盖住,道:“留着这个,明天给大嫂她们吃,亲亲,我现在浑身是力气。”
  白雪妃娇羞道:“六郎,你想干什么?总不会想在人家家中,做那种事情吧。”
  六郎上前将娇妻横抱起来,走到床榻前,道:“这些日子,一直忙着战事,冷落的我的雪妃,连你为我怀上了娃娃都不知道,今晚上我要好好补偿你。”
  白雪妃娇羞不语,六郎将她放到床上,六郎爱怜地吮吻着怀中娇妻,温暖的身子拱卫着她的纤柔的身躯,白雪妃以香软樱唇回应着六郎,多日来潜藏、不安的爱意,此刻已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两人的心思一齐醉了,长吻至尽头,仍然不愿分开,轻轻地、不停地啜吻,双唇断断续续地交集,即使些微碰触,也足以感受到对方深深的恋意。
  吻着吻着,六郎和白雪妃慢慢睁开眼来,互相交换了浅浅的一个笑容。白雪妃满脸红晕,眼瞳中一片醺醺然的意态,柔声道:“六郎,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啊。”六郎紧搂紫缘身子,轻声道:“我知道,亲亲,我也是啊!”说着又吻了下去。
  白雪妃“嗯”地一声,静静地闭目回吻,忽觉六郎的手掌在她胸上缓缓游走,登时带来一阵令人酥麻的刺激,不禁神为之醉,语带含糊地道:“六郎……啊!”六郎渐渐低头,从双唇向下吻去,点吻纤细欲折的香颈,柔顺的发丝不断掠过鼻端,同时吻着她的柔亮肌肤和如瀑布般的秀发。
  六郎望着白雪妃的剪水双眸,见她眼中带着些许退缩畏惧,当下示以微笑,轻声道:“雪妃,你就要做母亲了,会怕吗?”白雪妃眨着眼,娇躯微微颤抖,低声道:“有点……有点怕听说,会很疼的,可是,那种疼痛,又是多少女人一生的向往啊!”嗫嚅半晌,忽地一咬下唇,搂住六郎后颈,脸颊相贴,轻声道:“六郎,我想你了,你……你来罢!”
  六郎投以一个安抚的微笑,慢慢解开白雪妃的衣衫。当手指触及她前襟时,白雪妃身体颤了一下。六郎珍而重之地卸下娇妻的绸衫,虽然尚有兜衣和纱裙的遮蔽,但那美丽的体态已由半现的雪肤玉肌展露,神采掩映,曼妙无比。
  白雪妃多日不曾与六郎亲热,夫妻恩爱突来,让她急促地喘着气,怯惧地举手遮掩胸前,柳眉含羞,更显楚楚动人。六郎一看,不由得心魂恍惚,伸手轻轻去拉开她的手臂,缓缓地吻了酥胸,六郎循序而行,撘着爱妻双肩,给予肩膀柔顺的爱抚,慢慢滑落至上臂、手腕,不论哪一处,肌肤都是嫩如凝蜜,柔似雪绒,明明手上感觉得到滑嫩的触感,却仿佛入手即融一般,当真诱人之极,令人摸得一下,便舍不得离手。
  六郎轻巧地揉拭白雪妃白嫩藕臂,“雪妃,我们的儿子出生后,叫什么名字啊?”
  白雪妃娇羞道:“你怎么就断定是儿子呢?”
  六郎掀起肚兜,将耳朵贴在那白嫩平滑的小腹上,倾听了一刻道:“我听见他在动呢。”
  白雪妃笑道:“净瞎说,一个来月的身孕,那会懂啊?至少也要三四个月以后。”
  六郎笑道:“我的亲亲居然知道这么多啊?”
  白雪妃羞道:“人家在书上看到的,你不要笑话我嘛!”
  六郎轻轻拨开她的肚兜,身子往白雪妃胴体贴去,白雪妃猛地浑身一震,失声惊叫:“啊呀!六郎,人家身上怀上了你的骨肉,你不要这样用力啊!”
  六郎吃了一惊,连忙停下动作,问道:“雪妃,怎么了,都怪我不好,这些日子……好好,我小心点儿就是了。”六郎小心翼翼的爱抚着娇妻,开始了最温柔的呵护,二人的情感马上被调动起来,白雪妃双颊潮红,气喘吁吁,柔声说道:“六郎,我好开心啊,这样真的很舒服,另外!我身上的骨肉,好像是你们杨家头一个儿郎吧?”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75章又一个有了身孕的女人
  六郎道:“雪妃,真的要谢谢你啊,我父亲知道了,不知道会多高兴呢。”六郎一想到自己令公膝下儿女成群,可是第三代居然是至今没有音讯出来,要不是自己有本事,老令公还不知道要再盼上多长时间呢。想着想着,有些得意忘形,动作一下子粗鲁起来,白雪妃连忙叫道:“六郎,这样不行啊!小心伤到我的宝宝。”说完脸上已经是羞意潸然。
  六郎精神一紧张,立即将精华送了出来,白雪妃连忙将六郎紧紧地抱住,道:“亲相公,雪妃已经很满足了,你好容易吃上一顿饱饭,就不要太伤身子了,我们就这样安息了吧。”六郎疲惫的伏在娇妻酥软的胸脯上,骂道:“程世杰,你这个王八蛋,害的六爷这样废材!有朝一日,定将你碎尸万段。”
  白雪妃忽然问道:“六郎,最近这些日子,我发现你对苗姑娘可是有些不一般啊,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六郎不知道白雪妃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话题,脸上一阵发慌,好在屋中没有什么光线,白雪妃看不到自己慌张的神色,想必是航材苗雪雁送给自己肉吃的时候,神情暧昧,被雪妃看到了,现在她身上有了身孕,最好还是先不要惹她生气的好。
  于是,六郎甜甜的吻了白雪妃的樱唇一下,道:“雪妃,你又在胡思乱想了,说实话,苗姑娘的身世和紫若儿一样,全家都被程世杰害了,一个弱女子,想报仇雪恨,可是仇家是个很厉害的大奸贼,她无助得很,我也诚心想帮助她,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你可不要乱想啊!”
  白雪妃道:“六郎,我也不是那种意思,而是我认为如果苗姑娘真的喜欢你,你就将她收了也无妨,我和姐姐商量过了,现在国家正值用人之际,咱们杨门女将多多益善,只要他真心实意对你好,我就同意。”
  六郎看不到白雪妃的神色,猜不准她是真心话,还是在试探自己,于是驾着小心又问:“那你姐姐怎么说?”白雪妃娇声道:“姐姐的意思是只要你能吃得消就行!”六郎道:“云妃真是三句话离不开我的家伙,哪有这样取笑我的?把你亲老公当是什么?是种马不成?”
  白雪妃娇笑道:“本来就是这样嘛,姐姐说,只要你不误满足她,多招几个杨门女将,多为国家做贡献,她是没有异议的。”
  “我赛!亲亲,你姐姐真是太伟大了,还有,亲亲雪妃,你呢?你老公真要是在招上三房五房的,你可不要骂我啊?”
  白雪妃娇声道:“你这个小色狼,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吗?我不干嘛。”
  六郎连忙吻住樱唇道:“亲亲,分明是你引诱我这样说的,我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这样啊!”白雪妃双腿紧紧夹住六郎的腰身,柔声道:“小色狼,你要真这样也没关系,只要你现在马上满足我,我就允许了……”
  “快些嘛!”
  六郎哎了一声,美滋滋的抱住娇妻,二人一边打情骂俏,一边配合着动作,互相倾诉着绵绵不断的柔情密语,双双沉浸在爱河之中,夏夜无风,只有夏蝉争鸣,柔柔的月光穿不透隐隐的纱窗,这一夜,注定是属于二人的平安爱之夜。

  第二天早上,六郎戴上窃听器,又偷听到梁大户与小妾的私语,梁大户让小妾敬爱那个藏在仓库里面的粮食再检查一下,顺道捎带一些出来,其余的这几天就不要再动了,以免被人怀疑。
  那藏粮食的地点都被六郎听到耳朵里,六郎顿时有了坏主意,也不声张,悄悄唤醒白雪妃,道:“亲亲,天亮了,你睡够了没有?”
  白雪妃前两天一只坚守在城墙上,昨天是头一次倒班休息,可是由于与昨天晚上的休息时间全被占用了,所以还有些困倦,“六郎,还要再睡一会,不行吗?”
  六郎亲了一口那张可爱的俏脸,道:“不行了,还有正经事要做,给我马上起来。”
  白雪妃张开朦胧的眉目,吃吃笑着搂住六郎,道:“相公,雪妃刚在正在做梦里。”
  利郎问:“你梦见什么了?”
  白雪妃道:“我梦见,海天富追我们了。”
  六郎道:“真晦气,你没事梦见他作甚。”
  白雪妃双颊绯红,道:“谁愿意梦见他了,我只是梦见我们俩在福来居啊,你家不要你来那个,你非要来,结果刚刚好上了,就听见海天富举着磨盘追过来,害得我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跟着你跑啊,跑啊!真是累死我了。”
  六郎笑道:“小亲亲,你简直太淫荡了,连做梦都不放过我……”
  白雪妃娇羞道:“相公,谁让人家喜欢你呢,那老海龟,真是害死人,本来好好的,都让他搅和了。”说罢,脸上红得更厉害,六郎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立即翻身上马,抱住秀美端庄,而又风骚妩媚的娇妻,奋力耕耘起来,心道:“原来看上去心智高洁的端庄淑女白雪妃,只要认真调教,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也会是荡女,六爷我就喜欢这样滴。”
  二人甜甜蜜蜜,要死要活的又恩爱了大半时辰,这才尽兴收兵,双双穿戴起来,先到梁大户那里告辞,六郎取回自己的窃听器,让白雪妃端着那半盆鸡肉,兴冲冲的来到西城墙。西城墙防守分作两段,苗雪雁等人负责把守前面一段,慕容雪航和紫若儿负责这一段就在刚才,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在这里已经连续击退了叛军的两次进攻。
  慕容雪航麾下的三千兵马也是伤亡过半,好在临时招募的青壮百姓千余人候补上来,才使西门不失,但是军民皆是空腹作战,这样下去,只怕坚持不了一两天。见六郎来了,慕容雪航就将这个情况反映给六郎,六郎看看撤去的叛军,在远处正忙着收拾云梯和战车,看样子不拿下三台关誓不罢休,城下的联营一眼望不到边,看来程世杰出动了整个山西的兵力。
  慕容雪航又道:“六郎,你要尽快拿主意,在不能填饱肚子的话,城破将是早晚的事,与其这样饿死,还不如冲出城去,和程世杰拼了。”
  紫若儿道:“师姐说的极是,六郎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啊!”
  六郎道:“我知道了,你回头给弟兄们打打气,今天晚上我许给大家一顿饱饭。”
  慕容雪航道:“六郎,你不是在说笑吧,全城这么多人,需要的粮食可不是小数目,就算你募捐到一些,能不能够这些兵吃的,你可要想好,军心不可动摇啊!”
  六郎道:“我想好了,要是办不好这件事,就让士兵们把我煮着吃了。”
  一句话,让几个女子全都笑起来,白雪妃端过来汤盆,道:“大嫂,这是给你的。”
  慕容雪航收住笑容,看了一眼那飘着金黄色汤油的鸡汤,突然捂住嘴巴,呕吐起来,这个举止让六郎惊得目瞪口呆,慕容雪航也为自己的举止羞得粉面通红,这是她生平的第一次妊娠反应,来得如此突然,竟是一点准备也没有。止住呕吐后,她红着脸看看大家,道:“我这两天心里头上火,不想吃了。”说完,扭头上城墙上去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76章俺真有本事
  白雪妃不知道大嫂与六郎的私情,悄声道:“六郎,大嫂是不是和我一样啊?”
  六郎威严的道:“不许乱讲!”他让白雪妃激昂这盆鸡汤留下,自己跟上城墙去,来到慕容雪航身边,见四下无人主意,他们在这儿说话,下面的人听不到,“大嫂,你是不是有了?”
  慕容雪航皱着眉头,道::“我不知道,六郎你不要问了。”
  六郎朝下看了一眼,又道:“大嫂,看来我的努力终于让你实现了那个愿望。”
  慕容雪航红着脸道:“不许瞎说,兴许不是你的。”
  六郎认真的道:“雪妃也是这两天才来的这种反应,接着就是你,我敢保证!这是七星楼上那天晚上,让你有的……”
  慕容雪航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六郎,我现在心里很乱,你走吧,让我好好安静一会儿,行吗?”六郎点头道:“大嫂,你要保重身体,那些鸡汤你多少喝一点,不为你自己,也要想想这千辛万苦来之不易的婴儿啊。”
  慕容雪航叹口气,被六郎拉着下来,六郎将两只鸡腿分给二人吃,紫若儿道:“白姐姐身上有了喜,还是留给她吃吧。”说着又将鸡腿放进去,六郎又给她弄了一块其他的肉,紫若儿勉强吃了,又喝了两口鸡汤,精神头顿时提了起来,道:“六郎,你要尽快想办法啊,要不这些士兵全都给饿死。”
  慕容雪航在六郎的劝告下,勉强吃了一整只鸡腿,又喝了两口鸡汤,道:“六郎,你去云妃和潘凤那里看看吧,东门虽然叛军不多,但是云妃好像饿晕好几次了。”
  六郎让白雪妃端着剩下的鸡肉来到东门,看到白云妃有气无力的提着把剑在城墙上转悠,潘凤领着潘豹正在说话潘豹捂着肚子一劲的哼哼。见六郎来了,白云妃马上迎上来,道:“六郎,饿死了,你快些想办法啊!”
  白云妃打开汤盆,里面的鸡汤已经见底,尚有一大块骨架肉摆在眼前,白云妃哇的一声,伸手将那鸡架抄起来,不等填到口中去,皓腕就被人抓住,潘凤红着脸道:“六郎,我也要吃嘛!”
  眼看二女因为这个鸡架红了脸,都拽着不松手,六郎忙道:“不要争,一人一半!”说着,上前将那鸡架分开,二人顾不上手脏,捧着吃起来,可是上面骨多肉少,是在填不饱肚子,白雪妃将姐姐悄悄拉到一旁,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紫若儿省下来的那只鸡腿。
  白云妃惊喜的抓起来将其填入口中,三两口就啃的只剩了骨头,白雪妃吃吃笑道:“姐,看把你饿的,不过六郎已经想到弄粮食的办法了。”
  白云妃津津有味的嚼着嘴里的鸡骨头,用特殊的目光看着妹妹,道:“小妹,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咱家相公在一起了?”
  白雪妃脸色微红道:“是啊!”
  白云妃道:“真有你的,背着姐姐偷偷与六郎幽会,肯定是两个人相好了,我真的好羡慕你啊!”
  白雪妃急道:“姐,你胡说什么啊!我不也是为军粮的事情着急吗。”
  白云妃笑道:“昨晚上,你一定是将六郎侍奉的舒服了,不过,你可要注意身子啊,这时候,很危险的哦。”白雪妃含羞点头。
  六郎见潘凤吃了那块鸡架,肯定是还没有吃饱,“六郎,你好坏啊,让白姑娘先吃饱了,再拿来给我吃,都剩下骨头了。”六郎认真的道:“雪妃怀上了我的骨肉,我当然要给她先吃了。”潘凤撅着小嘴不等说什么,潘豹就将汤盆夺过去,拾起里面尚余下的鸡骨头大嚼起来。
  六郎叹口气,道:“你们都在这儿好好等着,老公给你们弄吃的去。”
  六郎徒步跑到南城(战马早就杀光吃肉了),见了岳胜,周全和仁堂会,鼓励了三人一番,又表明自己一定想办法弄到粮食,然后离开南城来到北城,与孟良焦赞见面后,六郎道:“两位将军辛苦了,尤其是孟良将军伤势未愈,还要跟着本大人受这种罪,真是过意不去。”
  孟良笑道:“嘿嘿,六哥,要不是你,哪有俺老孟今天?只是这两天饿的眼冒金星。”
  六郎道:“马上就给你弄吃的去。”
  孟良搓搓手道:“六哥,上哪去弄粮食?”
  六郎道:“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现在只管给我看好城墙,另外准备好一百个厨子,今天下午烙白面馍,焦赞!你挑选一百名有力气的士兵,再弄十来辆马车,跟我弄粮食去。”
  焦赞一听有粮食,顿时有了力气,道:“六哥,干这种活,士兵们肯定都有力气,可是马车实在找不到了,连驴车估计都没有了。”
  六郎骂道:“笨蛋!难道我不知道那些马都被你们吃掉了?我是说运粮食的车,人拉总可以吧。”
  焦赞马上领会精神,挑选了一百来个精壮士兵,带上十辆大车,跟着六郎直奔梁大户家。那些士兵听说是去弄粮食,脚下顿时快起来,片刻功夫就来到梁大户家门前。
  六郎命人上去砸门,不大工夫,梁大户战战兢兢的打开门,见到这么多的官兵,顿时傻了了眼,焦赞按照六郎的吩咐,上前道:“梁大官,奉公主手谕,征召军粮,现在轮到你家了,家中可有存粮献上?”
  梁大户恭维的笑着说:“焦赞将军,我们家的粮食,早就在十天前全部上缴了,现在粮仓中连一粒米也没有了。”焦赞道:“那我们必须搜一搜,你头前带路。”
  “这!”梁大户看看六郎,道:“钦差大人,你可是你可是青天大老爷啊,我们家的情况,你可是了解的啊。”
  六郎道:“我当然了解,但是,官府有官府的制度,你家中既然真的没有存粮,还怕他们搜吗?”
  梁大户道:“那是!那是。”他让两房小妾扶着自己,领着焦赞和士兵来到自己家后院的粮囤,六郎道:“这粮囤就不用看了,咱们去看看你家的仓库。”
  梁大户点头,又领着六郎和焦赞来到那数十间大库房前面,吩咐家人打开库门,六郎和焦赞带人进来,看到大库中空空如也,地上果真连一粒米也没有。梁大户陪着笑,上前道:“大人,小老儿没有说谎吧。”
  六郎心中有数,心道:“你哥老乌龟,现在全城人都快饿死了,你还这样吝啬,真是不可救药。”他不动声色点点头,对焦赞说:“将军,看来他家中真的没有存粮了,咱们交旨吧。”
  焦赞却道:“梁大官,我可是接到人们检举你家中藏有粮食,而你却说没有。”
  梁大官吓得连忙跪倒道:“大将军,小老儿说的可全是实话啊,你可不要听信谗言啊。”
  焦赞点头道:“梁大官,这话可是你说的,欺瞒公主,这可是祸灭九族之罪,你难道不怕吗?”
  梁大官身体有些颤抖,却依然口硬,他自认为,那些粮食藏在夹墙中,除了自己和两房小妾,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况且夹墙十分隐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就道:“小老儿哪里敢欺骗将军啊。”
  焦赞哼了一声,传令道:“给我将前面那道墙推到!”一声令下,士兵抄起铁镐就要动手,梁大户吓得面如土色,上前拦住道:“将军,你这是干什么,这样会坏了我家的风水啊。”
  焦赞道:“混蛋,少要给我装蒜了,本将军若是不知道这里面藏着粮食,又岂会来找你讨要?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敢狡辩,岂不知道你们全家早已大祸临头了。”
  这时候,几个力大的士兵已经撬开了墙壁,那道墙乃是木板钉成的,被弄开豁口后,里面堆积的如小山一样的白面口袋就露了出来,焦赞骂道:“你这个老东西,果真在糊弄本将军,其罪当诛!来人,将梁大官全家绑了,全部斩首示众。”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77章破敌之计
  梁大官顿时瘫软在地上,小妾吓得花容失色,泣不成声,小小妾也是面露惊慌,扑通跪倒在六郎跟前道:“大人,看在贱妾昨日专心侍奉的情分上,求你开开恩啊,都是我家老爷不好,可怜我身上还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你就发发慈悲吧。”
  六郎叹口气道:“他这是舍命不舍财,你们真是糊涂啊,自以为有这些粮食藏着,可以多拖一些日子,可是守城的士兵要是全饿死了,谁来保卫三台关?城外的叛军若是今天冲进来,你们全家都活不到明天,将粮食献出来,咱们军民齐心,退了叛军,那才是正道。”
  小小妾流着眼泪说:“贱妾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我们老爷老糊涂了,大人,求求你了。”
  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六郎心道:“哼哼,梁大官,谁让你心眼坏,跟我们玩猫咪,全城军民恐怕早就恨死你了,现在把你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你赎赎罪吧。”
  六郎命令将白面和大米装车,命焦赞道:“这些粮食马上运到孟良将军那里,烙成白面馍,等我回去后在实行分配。”
  焦赞领命,将装满粮食的十辆大车拉走后,六郎来到梁大官屋里,焦赞正在审问梁大官,梁大官哭丧着脸,和两房小妾跪在那儿听候发落。
  六郎回来,对梁大官道:“公主十分气恼,命令我们将其全家凌迟处死。”
  梁大官一听,又昏死过去,六郎命令家人将他拖走抢救,回头听候处理。
  两个小娘子不知道六郎究竟想怎样什么,小小妾比较有心眼,看出了六郎色迷迷的样子,心想:“生杀大权在他手中,自己要是一味坚强的话,势必保不住腹中的骨肉,真要是舍上身子,能换来全家平安的话,也值了。况且,那梁大户早已年过半百,行房能力甚差,两个小娘子正当妙龄,暗中的饥渴也是必然有的。今天看到六郎英俊潇洒,真若是促成那种好事,也不算是吃亏。”
  于是小小妾悄悄给小妾使了眼色,这姐妹二人也达成一致,等六郎回过身来,两个小娘子便哭着扑过去,小小妾抱住六郎的大腿,小妾拦住六郎的脚踝,“大人开恩啊,看在我们无知的情分上,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姐妹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来报答大人。”
  六郎眼睛贼,已经看出两个小娘子开了窍,于是说:“非亲非故的,我们为你们做担保,可有什么好处没有。”
  小妾娇羞道:“大人想要什么?”
  六郎道:“我尚未娶妻,刚才看见娘子生的貌美,就动了爱慕之心,可是又怕娘子不同意,说咱们仗势欺人,你看……”
  小妾脸上微微一红,连忙道:“将军英雄盖世,小女子能够博得宠爱,真是受宠若惊,可是奴家已经是人妻,不能轻易做那种事情啊。”
  六郎早已经忍不住,看她这种娇滴滴的样子,骂道:“老子就是要你了,管不了那么多了。”说着,将小妾拦腰抱起来,直接朝床榻走去。他回过头来,又对小小妾道:“小美人,你是不是也准备以身赎罪啊?”
  小小妾娇羞道:“奴家嫁到梁家四年,才怀上这一胎,倘若大人能保住我们母子的性命,只要能……奴家愿意侍奉大人。”说罢,脸上泛起一片红霞,六郎刚要伸手进衣衫里摸弄美乳,哎呀一声。
  六将小妾扔在了床上,仔细看了她的面容,白晰的嫩脸,透出股温婉贤淑的气质,苗条的身躯修长匀称,虽然称不上是绝色,但配上独特的书卷气质,亦是名不可多得的美人。
  小妾含羞慢慢解开了下体的衣裳。
  六郎双目圆睁,努力的目不转睛注视着少妇的每一个动作。
  裙裳尽退时,两条修长白晰,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下子就暴露出来……
  六郎刚想上阵,就听外边有人喊道:“相公,你怎么还没走?”
  六郎一听是白雪妃的声音,赶紧提上裤子出来,见白雪妃正找过来,就问:“雪妃,你怎么来了?”
  白雪妃皱眉道:“姐姐都饿晕过去了,我心里着急嘛。”
  六郎拉住她的手,道:“粮食已经到手了,咱们走吧。”
  ,六郎嘴里甚至不自觉的喃喃道:“我上,我上死你!”六郎看着床上雪白的女体,揽住了怀中小小妾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六郎紧紧抱着小小妾,将她抱到床边的藤椅上,拨开她拦着自己的手,抓住酥胸大力揉了起来,然后吻上她的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颈后白晰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身下的少妇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六郎的嘴唇缓缓从她的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先是用舌头舔弄几下白玉柔软的耳垂,小小妾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六郎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小小妾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六郎温柔仔细的把她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六郎的眼帘。六郎忍不住将嘴巴贴了上去,小小妾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
  小小妾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六郎,一张樱桃朱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咬着嘴唇腻声道:“大人,你还满意吗?”声音柔媚动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六郎笑道:“小娘子,有了你这番心意,我定当全力保你家老爷不死。”
  小小妾羞答答的点头,道:“全仰仗大人了。”
  六郎笑道:“小娘子杂很难过的真美啊,是不是梁大官平日根本满足不了你,要不你能这么快让我上手?”说着将她背朝自己放置在藤椅上面,使整个圆润的美臀朝自己翘起来。
  小妾又一次羞红了脸,回过身紧抓着六郎的臂膀不敢松开。
  小小妾纤腰如蜂,显得分外苗条,悠悠的语气响起,“大人,你可要说话算数啊!”
  六郎听得出她语气中的不解和困惑,阳光的映衬下,小小妾的脸庞显得愈发美丽,虽然苗条的身躯上并没有穿什么华贵的衣饰,但纤巧合度的布衣布裙,却更能折现出她清新朴素的美感。
  六郎自背后搂住她的纤腰,不但在上面轻轻揉搓,还向下肆意抚摩着翘挺的美臀。
  小小妾惊呼一声,但没等她退缩,六郎就已经贴上身来,不容许她逃开,一举将她彻底的攻占!
  六郎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小娘子,你要乖乖的听话啊!否则我可保不了你们全家的。”这句话同时也将她产生的些许抵抗打得无影无踪。
  六郎搂着她的肩,在她耳边吐着气,放在膝上的手掌轻轻动着,光是这样的爱抚,便已经令贞洁的小小妾全身发热,六郎一直在她耳边说着甜言蜜语,同时手搂着她的腰,不断轻抚着微微鼓起的小腹,这使得她始终无法回复脑筋的清醒。
  六郎乘机褪去自己身下那些碍事的衣物和束缚。
  “大人,奴家体内有了身孕,还请大人怜惜奴家一点儿啊!”小小妾娇声恳求道。
  六郎答允着,开始了自己的占有行动!
  六郎细细的耕耘,终于春风一度,提起裤子将那小小妾娇羞的身子抱起来,放到自己怀中,道:“小美人,服侍的本大人不错,你们全家人的罪过暂且从轻发落,到三台关衙门交一千两罚金,这件事就这样处理了,你可满意?”
  小小妾欣喜道:“真是太感谢大人了。”
  见她高兴的样子,六郎他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小小妾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六郎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六郎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六郎背后脊椎。二人抱着又亲热了一会儿,六郎转身到乘上小妾跟前,胸前一对涨鼓鼓的小妾大奶子对着六郎微笑,六郎上前摸了一把,道:“小娘子,你们姐妹的表现不错,本大人将这件事给你们从轻发落了,你们可不许肆意张扬啊。”
  小妾娇柔的将裸身考到六郎身上,道:“大人,奴家记住了,你要不要和奴家这儿来一会儿?”
  六郎骂道:“你个骚货,六爷要是不上了你,还不让你后悔一辈子,今天六爷发发慈悲,虽然这两天饿得没精神,但照样能收拾你。”说罢,一个饿虎扑食,就将小妾白花花的身子压倒了身下。
  二人一路小跑回来,孟良已经指挥那百十个橱子和面,烙饼,眨眼功夫,山一样的白面烙饼就堆了起来,六郎指挥着,将这些烙饼分成五份,每部的每个士兵分两张,还有一份发给城中的饥民。忙活完后,六郎自己也拿了一张吃起来,焦赞一个人抱着五张烙饼吃,被六郎夺下来来两张,分给了几个伤兵,那些伤兵感激的热泪盈眶,直夸六郎是青天大老爷。虽然这个夸奖有些不适合实际,但是六郎还是蛮高兴。
  城中守兵终于吃到了白面烙饼,虽然只有两个白面饼,但是这两个饼子却起到了起死回生的作用,其中一个饼子暂时填饱了饥饿了好几天的肚子,还能剩下一个当做后两天的干粮,军心自然受到了稳定和鼓舞。
  日落时候,听得西城外喊杀声阵阵,六郎连忙指挥大家各就各位,自己亲临西线督战,他登上城头远眺,城下一片狼藉,折断的云梯、兵器、石头、死尸布满空地。叛军正往后搬运尸体和损坏的云梯。
  六郎问慕容雪航:“大嫂,叛军又来攻城了?”
  慕容雪航道:“好像只是试探性的进攻,刚才一些叛军竟在头上戴上上了藤条编的斗笠,我们的乱石打狗方法险些失效,好些叛军都攻到城上面来了,好在咱们士兵刚吃的一顿饱饭,全力将攻上来的叛军击退了。”
  六郎看着退走的叛军,道:“程世杰这厮,可能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他不就是想效仿诸葛武侯的藤甲兵吗。大嫂你看,城下掉的那些藤条帽子叛军都捡了回去,你在看远处那山坡下,大批的叛军正在砍柳条和红荆,看来程世杰明天要大规模的攻城了。”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六郎,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刻意可以克制敌人的攻势?”
  六郎说道:“他程世杰跟我玩藤甲兵,我就烧他狗日的,传令!将城中的灯油全部集中到这来。”
  六郎分析道明天早上叛军有可能在西城展开强烈的攻势,于是自己这儿也要赶紧调整兵力部署,西城原有四千兵力,六郎又让白雪妃、焦赞和仁堂会三个人各率领一千人过来支援,白雪妃带领人马与苗雪雁会合,焦赞和仁堂会的兵马则与慕容雪航部会合,仁堂会又单独找到六郎。六郎问他何事?
  仁堂会从怀中掏出一份图纸,交与六郎看,六郎展开图纸一看,见上面画的是一种长杆钩镰枪,有还有一个带柄铅丝笼子。六郎问道:“这是什么?”
  仁堂会道:“叛军戴着笆斗攻上城头,今日不过是演示阵容,明日定会大举进攻,我琢磨了或许这个办法能挡住进攻。”六郎神智一清,仔细看那两张草图,道:“怎么用?”
  仁堂会笑道:“藤甲兵攻城,还得靠云梯。我们到时等他们快爬上城头,就用钩镰枪钩住云梯,推开五尺,教他们既上不了城,又跑不掉,然后用长柄铅笼装了火炭、硫磺之类,往云梯上一放,笆斗、藤甲都极易着火,到时会怎样?”
  六郎道:“妙计!其实我也想到火攻了,并且将全城的灯油都集中来了,只是一时还想不到这样细密的办法,就按照任将军的主意,肯定能捣毁程世杰明天的计划,你马上带领本部兵马按照图纸布置。天亮之前,敬爱那个这些武器全部运到西城墙上来。”
  仁堂会领命,带领人马下去布置。
  六郎登上城墙,来到城楼里面,见慕容雪航卸掉了盔甲,正用湿毛巾擦拭着粉嫩的脖项,看看四周无人,上前抢过毛巾,帮大嫂认真的擦起来。慕容雪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六郎,你现在是三军主帅,怎能来帮我做这种事情啊?”
  六郎小声道:“大嫂不要声张,我来看看你和我的宝宝。”
  慕容雪航脸上一阵红晕,道:“不许胡说!让别人知道了,我可没脸再活在人世了。”
  六郎却厚着脸皮,撩起慕容雪航雪白的中衣,将耳朵贴到肚皮上,倾听起来。
  紫若儿一头撞进来,看见六郎正在爱抚大嫂的小腹,笑道:“六郎,你真不知羞,这要是让别人撞见了,你可怎么办?”
  六郎道:“除了你有这样大的胆子,还有谁敢大大咧咧的闯进来,小若儿,这些天一直顾不上和你亲热,是不是想你老公了。”紫若儿叹口气,踮起脚尖望了望城楼下一望无际的叛军大营,道:“想到杀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却是无能为力,六郎!我们城中军粮已经用尽,虽然又被你翻出来一些,可也只能维持到明天,今后可怎么办啊?难道朝廷不知道我们这儿出了事情?”
  六郎皱眉道:“这样大的事情,瓦桥关不可能不知道,但是要派救兵来,还须攻下飞虎城和卧牛关,实在是不容易啊。”
  紫若儿满面忧伤,看着敌营的灯火,道:“难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就当真报不了了吗?”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78章惊艳决战之前
  六郎将她搂过来坐到地上的席子上,说:“现在,我们必须要沉住气,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明天击退程世杰的攻城后,晚上,我们就突围,放弃三台关,转战解塘关。寇准早应该知道了这儿的情况,我之所以在这里拖着程世杰,就是要寇准做好充分的准备,小若儿……你老公答应过你,早晚必定手刃程世杰,给你和燕子报血海深仇。这程世杰实在是太狡猾,而且又实在厉害,我们不能急躁啊。”
  慕容雪航也劝道:“若儿,六郎说的没错,现在我们必须要沉住气,别看程世杰兵多,未必就能胜我们,明天坚决打击一下他的士气,然后退守解塘关,这仗要一步一步的打,现在得不到朝廷的援兵,就只能靠咱们自己了,不过!这一战,咱们虽然没有杀死程世杰,不过却杀掉了她的两个儿子,也算你间接报了父仇啊。”
  紫若儿终于笑了出来,道:“六郎,多亏你啊,捉到程世杰的儿子,尽管是死的,可也让我出够了怨气,我鞭尸整整一天呢,都把他打烂了,后来那些烂肉全让城里的狗吃掉了。”
  六郎汗道:“我靠!小若儿这么狠毒吗?人都死了,你还要鞭尸?”
  紫若儿微笑道:“六郎,多亏你了。”
  六郎立即道:“那表示一下谢意吧!”说着,拉过紫若儿娇嫩的身躯就吻起来。
  紫若儿却挣脱了六郎的怀抱,六郎正自惊讶之刻,紫若儿已经躲到了城楼子外面去了,扭回头来说道:“六郎,大嫂都为你有了身孕,这些日子都不见你来安慰,这个地方是在不保险,我在外面把风,你们说些悄悄话吧。”
  六郎有心将她留住,但紫若儿已经走开,六郎只好回过身,将丰神绝美的大嫂抱住,仔细端量着她绝美的容颜,慕容雪航的美丽是那种优雅动人的脱俗之美,不似紫若儿的秀丽、可人,天真无暇。她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
  慕容雪航的神情温柔恬静,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万种,那幺的具有女性成熟的妩媚魅力,她就象天仙与美丽小妖的结合。六郎越看越爱,轻声唤了一声:“大嫂!”
  慕容雪航轻声答应了一声,却是红霞飞上脸稍,“六郎!”
  尽管她穿着纯白色的中衣,却不能掩饰她那娇人的身材。六郎搂住她的纤细富有韧性的腰肢,手指拂过白腻如玉,柔嫩光滑的皮肤,微微起伏的小腹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慕容雪航微微闭上了眼睛,整个人也倾倒在六郎怀中,月光下周身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微闭而又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更是让六郎心动。
  六郎心神一荡,俯下嘴唇,贴到了慕容雪航那一双柔滑的樱唇上,一边亲吻,一边说:“大嫂,我终于如愿以偿了,在你的身上播种了我的种子,但是我要你今生今世永远爱着我。”
  慕容雪航略有辛酸的点着头,小声道:“六郎,我腹中的宝宝是上苍给我的最大祈福,他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可是,我一直担心,回到瓦桥关后……”
  六郎柔声问:“你担心什么?”
  慕容雪航叹道:“我真的担心我自己,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想对不起你大哥骂我更不想失去你,我真的很无助,我不知道我会怎样……”
  六郎心道:“金沙滩的历史,是不是还会重演?真要是那样的话,杨家一门男儿尽损,大嫂就不必再受这种困扰了,可是这些话,似乎又不该自己说出来。自己虽然并不期盼着大哥、二哥他们尽快战死沙场,可是也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大嫂,回到瓦桥关后,再面对别的男人。那种滋味大小乌龟在自己面前尝试过,一定很难受。”
  “六郎,你在想什么?”慕容雪航闭着眼睛问。
  六郎在她樱唇之上,吻了一下,道:“我在想,我要把你变成真正属于我的女人。”
  慕容雪航吓了一跳,霍然睁开眼睛道:“六郎,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和你大哥骨肉相残,真要是那样的话,我宁愿一死。”
  六郎笑道:“大嫂,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慕容雪航稍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干嘛这样说?”
  六郎道:“放心吧,我不会做那种事,你我的感情,苍天自有安排,只是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独有的女人。”
  慕容雪航只当六郎信口一说,也没往心里去,伸出一双嫩白的藕臂,缠绕住六郎的脖子,六郎嘴巴贴上她的耳朵,低声道:“要来吗?”
  慕容雪航羞红着脸,“嗯”了一声,那吹弹得破的绝色娇靥泛起了红晕。
  六郎轻笑了一声,吻上她的脖颈,同时双手也不闲着,飞快地为慕容雪航宽衣解带。慕容雪航羞红欲迎还拒地迎合着。
  很快,那如脂如玉、柔软娇滑、美妙无比的雪白玉体便裸露在六郎眼前,绝美的胴体铺上了一层柔淡的银白月光,六郎扶上那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将自己火烫的身子,紧紧压附到大嫂那有着些许冰凉,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上,望着身下香肌雪肤冰雕玉琢、晶莹玉润的女体,那羞花闭月般的天姿国色、清丽妩媚的绝色娇靥和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六郎冲动起来。
  六郎轻轻的进入,细致入微的用最最轻柔的动作,爱着身下这个本不属于自己,却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那玉颊一片潮红,随着娇喘细细,赤裸裸的雪臂玉腿紧紧地缠绕着六郎,二人非常时期,非常情动。
  远处的敌营,叛军还在灯火下连夜赶制着攻城的利器,近处劳累了一天的守城士兵抱着长枪大刀倚在城墙的垛口上瞌睡,这个居高临下的城楼中却是春意潸然,柔情万千。
  一度春风细雨办的恩爱过后,慕容雪航慵懒的靠在六郎的怀里,六郎则紧紧地搂抱着怀中柔媚,白日里还是叱咤风云的巾帼,现在却变成一个千娇百媚、温柔婉约的绝色丽人,她的千万柔情所表现出来的风韵让六郎怀念不已,“大嫂,我真的爱死你了,我可以没有任何人,唯独不能没有你啊。”
  话刚说完,一个纤秀的身影闪进来,紫若儿气呼呼的道:“人家好心好意为你们把风,可!想不到却是这样的……”
  六郎大窘,连忙将紫若儿抱住,道:“若儿,还有你嘛,你和大嫂一样重要。”
  紫若儿却道:“大嫂现在身上有了你的骨肉,你当然觉得她是最重要的,我可以理解嘛。”
  六郎笑道:“理解就好,小若儿,有朝一日,你也能为你老公怀上娃娃,我也一样犒赏你。”
  六郎刚说完,就感觉到一只柔滑的玉手伸过来握住了自己火热。
  “小若儿,你该不会现在就想要了吧?能不能让你老公休整一下?”
  紫若儿用柔滑的玉手轻轻滑动着,娇声道:“六郎,我也想要为你生一个健康的宝宝出来。”
  六郎道:“那可不是只说说就行的,还有!你现在年纪这么小,我怕你不行啊。”
  紫若儿恼火道:“都是女人,我又不比大嫂谁身上少东西,她和白姑娘都行,我也要行。”说着,手上又加了力量,六郎笑骂道:“你这个小妖精,想累死我吗?现在可不是前些日子酒足饭饱的时候了。”口上这样说,却忍不住将她的美靥捧过来,吻上了她的红唇,卷着她的香舌,一阵猛吸。紫若儿双颊潮红,玉齿含羞轻分,丁香暗吐,那娇软柔滑的可爱玉舌羞答答地和他的交缠热吻起来……
  第二日,晨光照进来,三个人一同醒来,只听敌营传过来阵阵锣鼓声,三人赶紧穿衣服出来,来到城墙上,对面敌营,一下子亮出数万大军的梯形队伍,后面还有大约一万骑兵压着阵脚,黑压压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叛军,前面的冲锋队已经做好了准备,上百架云梯在数十辆战车的掩护下,正朝着三台关徐徐逼近。
  “叛军又要攻城了!”慕容雪航焦急的说着,开始组织人马,仁堂会也不失时机的赶到,他的手下早已经按部就位,见到叛军已经冲到了城下,六郎骂道:“狗曰的程世杰,今天一下子派出这么多队伍,非要取下六爷的城池吗?任将军,咱们的东西准备的如何了?”
  仁堂会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叛军攻上来,说着命令士兵将那烧的火红的炭火装满铁笼子,数百把巨型钩镰枪也随时待命。
  叛军在城下已做好攻城准备,远处程世杰的中军一声令下,上万人吆喝着冲上来,百余架云梯一齐扑上城头,向上爬来。慕容雪航令道:“放擂石!”城上守军扔起石头,顿时石块如蝗,叛军纷纷坠下。却独有中路一队早有准备,各在头上戴上一只藤条编的笆斗,冒死冲上来。当先一人手执大刀,爬上城头,转眼便砍倒三名守军。
  慕容雪航叫道:“六郎莫慌,我去送他们下去!”!持剑奔到。这时叛军已有七八人攻上城头,皆为勇猛之士,后面叛军大受鼓舞,呼喝着爬上来。慕容雪航掠到近前,一剑刺死一人,飞腿踢处,又一名叛军跌下城去。那持大刀的见她英姿剽悍,叫道:“受死!”大刀带风砍到。慕容雪航怒道:“是你不是我!”一招“犀牛望月”,长剑直没那人心窝,顺势下拉,那人被劈成两片死尸栽下城墙去了。
  六郎和紫若儿一人一剑,也过来帮忙,八名攻上城的叛军首脑无一生还。城上守军看得清楚,高声叫喊再上,一时投石如雨,又被砸了回去。六郎跃上箭垛,仗剑来回奔走,左右开弓打下去不少敌人,有攻上来的就一剑刺死,一人竟守住了数几丈的一段城墙,叛军的攻击势头顿时被抑制住。
  但是,叛军仰仗人多,更加凶猛的第二波攻击又开始了。攻城的叛军突然涌现出大量身披藤甲的冲锋兵,他们不但头上呆了藤甲斗笠,就连身上也用藤条缠绕的密不透风,即使石头砸上去,刀枪砍上去也毫不畏惧。
  眼见上千的叛军即将登上城头,六郎和慕容雪航、紫若儿已经有些应接不暇,负责这项工作的任堂会喝令“放!”顿时,灯油如注,朝下泼下去的同时,城墙上伸出几百杆大号钩镰枪,叉住云梯,推了开去。云梯上的冲锋队正自惊愕,却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浑身淋了灯油,正在惊愕时候,忽然又伸出许多火笼,往云梯上一搁,火笼一转,掉出硫磺木炭,云梯登时成了火梯。上端的人下不去,笆斗、藤甲着火,只好纷纷往下跳。不消片刻,百十架云梯被烧去十之有九,笆斗藤甲兵损伤数千,城下面死尸遍野,血流成河。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79章惊艳决战之后(一)
  看着叛军退走,六郎长出一口气,这时候,传令兵已经将城中所有的将领聚集到这里。六郎对大家说:“现在叛军大伤元气退走,我的计划是今天晚上突围,咱们转战解塘关,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全部同意的流浪决策,仁堂会站出来道:“六将军,程世杰现在对你恐怕是恨之入骨,刚才我偷偷观察了敌阵,看到叛军已经调运了数十门火炮过来,我们弃三台关守解塘关可以,但是!程世杰务必会穷追不舍,三台关难道能够防御的住上百门火炮的轰炸?”
  慕容雪航道:“六郎,任将军说得对,退守解塘关后,若是想不出退敌之策,我们还会被动。”
  六郎点头道:“所以,我在想,要是能够打通解塘关到瓦桥关这条通道,我们被动的局面就会彻底改变,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平安退到解塘关才说。”
  仁堂会拱手请命:“末将愿意断后,我想咱们一旦杀出重围,程世杰势必会派大队的骑兵追袭,三台关往东三十里有座三风坡,地势险要。末将就带领弓弩手和我的钩镰枪队伍,在哪儿阻击追兵。”
  六郎道:“那就辛苦任将军了。”随后,六郎又传令将所有的弓箭全部留给仁堂会,将分发的另外一张白面烙饼在今天晚上出发之前吃掉,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就只等着日落行动了。
  等到天黑之后,六郎清点了一下人马,总共是八千六百人,六郎让慕容雪航、苗雪雁、紫若儿、三人带领一千精兵开路,自己和白云妃、白雪妃带领一千精兵断后,岳胜负责统帅中军,大军悄悄来到东城门口,趁着天黑杀出城来。
  东门外的叛兵只有两万,况且一点准备也没有,很快被六郎的队伍冲入联营,一番恶战下来,慕容雪航的先锋部队终于将敌阵撕开一个口子,等程世杰的援兵赶到时,六郎已经带领人马杀出了重围。程世杰大怒,一面派出骑兵追赶,一面与军师闻天师商议,程世杰问:“军师,这小子居然向东面突围,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莫非我的解塘关也要背叛我不成?”
  闻天师道:“这小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真是低估了他,想不到他这一路上做了这么多文章。”
  程世杰咬牙切齿道:“我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这么相信他,结果白白赔上了两个儿子的性命!他若是逃奔了解塘关更好,我就不信他能一路收降我的所有关隘?马上调集大军围困解塘关,现在我军的一百门火炮已经到位,我势必踏平解塘关,将杨六郎生擒获抓,扒皮抽筋!方解我心头之恨啊。”
  追击六郎的骑兵在半途受到阻击,仁堂会的阻击起到了作用,那些骑兵一追上来,就被乱箭封锁,好容易有不怕死的冲了上去,却又被钩镰枪斩断马腿,由马背上摔下来后,责备伏兵用箭射死,狭窄的山路被死马和死人的尸体堆满,等到打通了道路,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虽然不能追上六郎,但是程世杰信心十足,命令大军火速开奔解塘关。
  六郎率队平安脱险,来到解塘关城门前,寇准已经做好了迎接准备,六郎命令队伍开进解塘关,自己却不进城,众人问妻原因,六郎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大军随后将到,一旦到来势必会将解塘关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必须要提前做好与他决一死战的准备。”
  众人又问怎个打法?六郎道:“解塘关的兵马和我们一路上退下来的兵马会合在一起,也不过两万,这与三台关之前的形式是一样的,敌众我寡,要想破敌,必须智取。我已经想好了,你们进城坚守,三日之内,势必守住解塘关,我去搬请一支援兵来,我们里应外合,打他个措手不及,叛军可破。”
  寇准汗道:“六将军,这可不是玩笑,山西境内兵马,全是程世杰的部属,你即使搬请救兵,也要过卧牛关和飞虎城,这两关的守将可都是程世杰的铁杆死党,哪能放你过去?”
  六郎笑道:“寇大人多虑了,我是要就地取材,原地变出一支生力军来,你们就不要多问了,三天之内,我在城外发信号,见到信号,你们就只管出城奋力杀敌就是了,不过你们要记住,出城杀敌的时候,凡是自己的队伍,臂上都要缠上一条白毛巾,别到时侯自己人打自己人就行。”
  众女都要保护六郎跟随,六郎道:“人多了更不好,只要大嫂一个人保护我就足够了!”
  潘凤上前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会不会丢下我们自己逃跑了啊?”
  六郎骂道:“混账话!我的所有老婆都留在解塘关了,我岂能置她们生死于不顾?”
  白雪妃皱眉,心道:“不就我和姐姐两个吗?居然被说成‘那么多’真是用词不当!”不过,白雪妃并未多想,上前嘱咐道:“六郎,你要小心啊!”六郎点点头,一手搂住白雪妃的肩膀,一手扶住她的肚子,道:“老婆,我走之后,你也要保住自己身体,万不可动了胎气啊!”白雪妃含羞答应。
  六郎又对紫若儿道:“这几天,我会在城外发出你们师门的信号,你要注意接受啊!”
  紫若儿也郑重的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六郎辞别大家,与慕容雪航上马,打马扬鞭,一溜征尘,两人两骑消失在夜幕中,半个时辰后,程世杰大军杀至城下,并未急于攻城,而是等到所有的后续部队赶到后,才将解塘关团团围困起来。
  六郎与慕容雪航打马扬鞭,直奔卧牛关,路上,慕容雪航问道:“六郎,你是不想在卧牛关做什么文章?就只凭兰柳姑娘一个人,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六郎道:“不管怎样,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除了卧牛关,我们还能去哪儿搞人马?”说话间,前面路边有客栈,六郎停下马来,慕容雪航奇怪的问:“为什么不走了?”
  六郎道:“这儿有家客栈,我们在此休息到天亮再走。”
  慕容雪航疑问:“为什么?”
  六郎不说话,下马后,径自上前敲门,已是三更时候,店伙计开开门,将二人让进屋里,安排了房间。慕容雪航疑惑不解,拉住六郎道:“六郎,你到底搞什么名堂?”
  六郎关上房门,将她拦腰抱住,就要吻上来,慕容雪航气道:“都什么时候,你还顾得上这个?”
  六郎笑着在那桃花般粉面上亲上一口,道:“大嫂莫急,你听我说。”六郎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支令箭,慕容雪航惊讶道:“这是程世杰的令箭?”
  六郎点头道:“苏姬死的时候,我将这支令箭受了起来,现在轮到它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慕容雪航眉间闪现一丝明畅,道:“你是想骗秦东阳的军队用?”说完时候,又摇头道:“秦东阳可不是省油的灯,事情不会这么容易的。”
  六郎不说话,将慕容雪航拦腰抱起来,走到床榻前,道:“大嫂,这件事情我心里头有数,我现在想你了,……一会儿再慢慢讲给你听!”
  慕容雪航呼吸有些沉重,望着六郎的秀眸慢慢变得迷蒙起来。六郎紧紧抱着怀中玉人,怀中的佳人高耸的酥胸紧贴在六郎的胸膛之上,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浪,让六郎为之心醉,毫不犹豫的吻着她的额,鼻子,脸颊,颈部,然后吻上了她的香舌。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80章惊艳决战之后(二)
  慕容雪航一开始还羞涩的躲避,但躲避了两下之后也激烈地回吻起来,双眼却不知觉的滴下了泪水,晶莹的泪水就如同珍珠掉链子一般下坠。杨景天于心不忍地吻着她的泪水,紧接着,温柔的把她的泪水吞了下去,柔声道:“大嫂,你怎么哭了?”
  慕容雪航叹道:“我一次次下决心离开你,可有一次次办不到,六郎!这我总是这个样子下去,我担心有一天,纸里包不住火啊。”
  六郎当然知道她的顾虑,邪笑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大嫂!现在是我爱你,你也爱我,尤其你肚子里面有孕育了我的种子,我们的血已经流在了一起,未来,没有什么好怕的,我们走一步说一步,我不是说过吗,有一天,一旦你拒绝我,我绝不勉强你。”
  慕容雪航微怒道:“巧辩!现在我就要……就要你不许再碰我!”
  六郎笑道:“遵命!”说着,故意一松手,慕容雪航的身体顿时直线往下掉落,她惊呼一声,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钩住了六郎的脖子。六郎笑着将她的身子再次拖住,道:“大嫂,这回可不是我的错,分明是你离不开我嘛。”
  “坏蛋……”慕容雪航娇羞的嗔道,一双玉手却是紧紧的抱住六郎的腰,六郎又是一声邪笑,道:“是坏蛋,就应该做一些坏蛋才做的事情。”慕容雪航一愣,道:“什么……”话未问完,六郎再一次将她紧紧的抱住,嘴巴也跟着亲了过来。
  “哼……”慕容雪航一声娇嗔,酥软的身子完全倒入六郎的怀中。六郎干脆将她放倒在床榻之上,重新走向卧室床榻。慕容雪航扭动的娇躯,微微挣扎着说:“坏蛋,你要做什么……我都说不行了!”
  其实这本就是多余的话,可是这个时候她也要说,否则就会显得自己太放荡。
  女人的矜持,有时候男人实在搞不懂。
  不过,聪明的男人往往不会去弄懂她,而是慢慢的溶化她。
  六郎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热烈地吻着她,吻的心爱的大嫂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娇羞怯怯的说:“六郎……我好怕,你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啊?”
  六郎扯开她的衣衫,一边贪婪的吻着那片已经完全属于自己的酥胸,一边道:“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了,我要用我今生所有的精力爱你,大嫂!”
  慕容雪航的双手,死紧的拥抱着六郎的腰,身子随着六郎的节奏扭动着。
  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大小适中,晶莹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细腻,洁白,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发亮的芳草地。她那光洁细嫩的肌肤,毫无斑点的雪白,照得耀眼生辉,那柔丽的曲线,几乎无一处不美,由头到腹部雪白一片,两个饱满丰挺的玉乳,美得难于形容。
  慕容雪航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四目相对,传递着春情与欲火,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都无法支持了,猛地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当两人拥作一堆,六郎听到慕容雪航沉重的鼻音,剧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马,将她紧紧地压着。六郎只觉得口干舌燥,眼睛里可以喷出火焰来。
  “六郎,不许这样看……羞死我了┅┅”慕容雪航透过六郎的双目,看到他已熊熊的燃烧的欲望,顿时觉得无比的娇羞。
  “大嫂,你好美!就想月宫里的嫦娥仙子。”六郎懵然的赞叹一句,说着完全赤裸的挺身过来。
  慕容雪航一声婴呼,承受了六郎的身体,二人紧密的结合为一体……
  她细细的感受着六郎的火热,心中却是又惊,又喜,又羞,最终闭上了眼。六郎轻轻的压着她,紧拥着,雨点似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颤抖在她的心底。
  欢爱,犹如涓涓的溪流,温柔的进行着……
  一曲终了,六郎拥着心爱的女人,依然是舍不得松开,慕容雪航娇声问道:“六郎,你真是个情种,冤家啊,你告诉我实话,你现在究竟有多少女人?”
  六郎诧异道:“大嫂,看你说的,就好像俺是个风流情种似的,悬空岛招安娶白家姐妹,那是形势需要,和你师妹紫若儿,那是为了救她迫不得已。”
  见六郎住口,慕容雪航又问:“没有了?”
  六郎点头,又要去含那酥软的樱桃,被慕容雪航拦住,“六郎,你至少给我隐瞒了一半……”
  六郎诧异道:“没有啊!”
  慕容雪航哼了一声,道:“云妃和雪妃姐妹心境纯洁,想不到你那样坏,可是你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我的眼睛,我问你?苗姑娘是不是也已经被你欺负了?”
  六郎道:“什么欺负不欺负的,这么难听。”
  慕容雪航道:“你看她看你的时候,眼神已经告诉了大家,还有,潘凤也是一样,我真不知道,你都是什么时候做的哪些昧良心的事情。”
  六郎大呼冤枉,道:“大嫂,这可不是昧良心的事情,都是她们自愿的啊!”话一出口,方知道不妙,马上嘻嘻笑道:“大嫂,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要给我告状啊!”
  慕容雪航假装着生气的样子,道:“你还不老实说来,要是情有可原,我就为你保守秘密。”
  六郎就将与苗雪雁和潘凤的风流艳史添油加醋的讲了出来,当然省略了一些不必要的情节,添上了一些情理之中的因素,慕容雪航听完,骂道:“你这个小坏蛋,就这样害了人家,看你今后怎样处置人家。”
  六郎笑道:“那就全靠大嫂了,今后你好好给我现任的两房太太做做工作,再向父母求求情,我想问题不会太大的。”
  慕容雪航道:“还不大?紫若儿的事情,我的急的没有办法,都不知道该怎样对大家说,你又弄出两个来,你……还有没有?”
  六郎认真的道:“大嫂,这回真的没有了。”
  慕容雪航松了一口气,道:“我慢慢想想办法再说吧。”
  六郎笑道:“大嫂,你对我真好,让我报答你吧。”
  慕容雪航道:“你怎样报答我?”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81章翻云覆雨论英雄
  六郎下身的火热再次轻轻松动起来,“大嫂,我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够再晋级一道元神啊,修成第九道元神后,就可以用灭天神雷克敌,听说这可是用来单挑的厉害招术啊。”
  慕容雪航道:“第九道元神虽然值得众生羡慕,但是大多修神者,往往都是望尘止步,我师父骊山圣母六十年苦修,才修炼好第九道元神,她的资质甚高,不是我能比的啊。”
  六郎憧憬道:“要是有一天,咱们俩都能成为修神界真正的高手,那该多好啊,强强联手,万法俱灭,还怕程世杰不成?”
  慕容雪航道:“六郎,你身上有明神留下的本元,只要你刻苦用功,勤于修炼,就一定能够成功。”六郎继续运动着,轻声说:“大嫂,我要你和我一起。”慕容雪航娇羞不语,心中却是憧憬无限,一旦选择了修神这条路,就应该是终生以修神大业为主,婚嫁之后,本想放下宝剑,归入红尘,可是……接踵而来的情不得已,将她对修神的欲望又次唤醒,对元神的晋级充满了无限渴望的慕容雪航,哪里还记得自己大嫂的身份?而是只记得自己是一名虔诚的修神者,由衷于自己修神的千秋伟业,或许自己并没有错,她激情四溢的紧紧抱住六郎,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蛇一样紧紧缠缚在流浪的腰上,承受着六郎强有力的活塞动作,随着六郎那欢快的节奏,她表现出十分欣喜的神情,纤秀的身子在六郎的冲击下左右摆动着。她伸开两臂,紧紧抱着,好像怕六郎逃掉,嘴里不断的喊着:“六郎,我爱你!”
  她的酥胸紧贴六郎的胸膛,二人拼命地将两具身体往一处挤着,六郎用英雄的火热爱抚着这个美丽而又善良的女人,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的面庞,那迷人的微笑,平滑的肌肤,在她接受六郎注视的那一瞬间,这一切都令人销魂。
  六郎越是觉得她的妖艳美丽,就更加的用力,自己完全处于一种难言的亢奋状态。没有止步,也不会止步。,慕容雪航的面孔上,扬起长长的睫毛。红红的嘴唇向上翘起,化为微笑。六郎再次激吻上她的红唇,两两相遇,贴紧,就像他们的身子重迭在一起,他们整个人都连在一起一样。慕容雪航的舌头舔着六郎的嘴唇,探寻着,依恋着。
  六郎的节奏更加快速。
  加快……
  冲击……
  狂风暴雨般的猛烈!
  突然,六郎感到她的手臂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双肩,发出一声令人窒息的尖叫。她的体内激流如无数江河春潮一般横流出……刹那间,慕容雪航的头顶飞串出那八道瑰丽无比的元神,将六郎紧紧的缠绕,六郎连忙定下心神,默念修神口诀,将自身的元神与大嫂合二为一,紧紧的相互缠绕着,交合着……
  月光透过纱窗照过来,铺在慕容雪航白腻如玉,柔嫩丰隆的酥胸上,六郎一面静养元神修炼,一面瞧着大嫂那动人的玉体,浑身上下被一种难以言语的情欲包裹着。便情不自禁的又动起来,慕容雪航感受着六郎那火热的眼神,娇躯慢慢地抖颤起来,急忙按住六郎的身体,道:“六郎,不要冲动,跟着我一起转动。”
  六郎深吸了一口气,英雄感受着那片紧窄的包夹,镇静了心神,元神合一,体内真气快速的运转起来,慕容雪航不敢妄自动情,引领六郎与自己元神合一快速修炼。再经过九九八十一个轮回之后,她终于长出一口气,六郎却是痴痴地瞧着大嫂那慑人双眸,无法将目光移开。
  慕容雪航脸泛桃花,羞道:“傻子!都练好了,你还不快些放出来。”
  六郎的身体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刚刚经历完毕那令人向往的“神交”之后,又在一股强烈的冲动下,将那一股宝贵的精华送进了慕容雪航体内,慕容雪航贪婪的吞蔑着,这次双修十分成功,她又促进了一年的功力,惊喜之下,抬起臻首,抱住六郎送上甜蜜的一吻,六郎顿时心醉。
  六郎抱着娇美的玉体,问道:“现在的修神界,最厉害的角色是谁?”
  慕容雪航道:“明神之后,修神界和修罗界都是精英尽损,一蹶不振,倒是御剑和奇门两个门派悄然崛起,不过修神界依然强大,白狼圣母依旧是法力无边,总掌着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的无数精英,令天下任何门派都不敢轻视。”
  六郎问:“她有几道元神?”
  慕容雪航道:“元神越往后越不好修炼,听师父讲,姥姥(白狼圣母的尊称)十年前就已经晋级了第十道元神了。”
  六郎吐了舌头,道:“我的天,那岂不是说,我们和她简直没法比?”
  慕容雪航点头道:“以我们俩的现在的修为,在姥姥面前连出手的机会都不可能有,她的天袖降雪可以在瞬息间轻而易举的消灭千万精兵。”
  六郎惊讶道:“我靠!有这么厉害?我们是不是考虑将她老人家请出山,来对付程世杰。”
  慕容雪航摇头叹道:“天下万物,生生相克,人世间又何尝不是如此?如果你请了姥姥出山镇邪,那程世杰也会请出高人助战!前些日子,我就曾亲眼目睹过司徒明枫的厉害……”
  六郎问:“司徒明枫是谁?”
  慕容雪航道:“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奇门术士,他是奇门之中第一个将自身六合玄控练至六级,将七星战甲练至七级,将八门续命练至八级的奇门,你见识过程世杰的六合玄控,但你知道程世杰的六合玄控现在只是三级吗?”
  六郎汗如雨下,骂道:“三级就这么厉害,能将一个武功高手的心智完全控制,那要是练到了第六级,对手还有混?”
  慕容雪航道:“对手都是随着对手的强大而变化的,像司徒明枫那样的高手,是绝对不会和我们这些身份不相等的人动手的。”
  六郎道:“这还差不多,那是程世杰让他来帮忙的话,咱们还打个球啊,干脆全自杀算了。”
  慕容雪航道:“高手就是高手,像司徒明枫和姥姥那种人,早已经是淡薄了名利的化外之人,他们只关心于自己门派的衰败兴旺,向来不过问天下的政治大事,要不怎么说,天外修仙呢。”
  六郎笑道:“大嫂,说了白天,咱们就是在干羡慕人家,倒不如做一些实惠的事情,加紧自己的修炼,早一点成为他们那样的高手才好,大嫂!再来一次啊?”
  慕容雪航拦住道:“不行,我现在身上有身孕,不能过度疲劳嘛。”
  六郎只好作罢,二人拥抱着甜甜睡去。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82章智取卧牛关(一)
  第二天上午,六郎被慕容雪航叫醒,房间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早餐,六郎饥肠辘辘,来不及梳洗,就先拿了一只茶叶蛋填入口中,结果被噎住,险些上不来气,慕容雪航笑着递过来茶水,六郎冲了几口,又被赶着认真的梳洗完毕,二人一边用早餐,一边商量进卧牛关的计策。
  事到如今,六郎又将自己与朱玉婵的私情讲了出来,不等慕容雪航生气,六郎却说道:“大嫂,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因为我早就考虑到要利用朱玉婵和兰柳,所以只好牺牲了自己……”
  慕容雪航又气又好笑,道:“你这个小冤家,这些风流事怎么就都会砸到你头上?这一次念在你为顾全的情面上就算了,今后你可要收敛一些哦。”
  六郎当即表示了决心,非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决不再沾染别的女人,心中却暗暗想道:“大嫂你不知道啊,现在,我还隐瞒着一半没有说出来呢。”
  吃饱喝足之后,六郎让慕容雪航为自己和她本身都化好妆,免得到了卧牛关被认出来。上路后,二人长话短说,六郎向慕容雪航说了自己的想法,慕容雪航虽然觉得办法有些下流,但是也觉得这样效果极好,于是就同意了。
  来到卧牛关,发现这儿气氛已是十分紧张,城门前的吊桥高高的悬挂,城墙上面的士兵满副戎装,杀气腾腾的朝下面看过来。六郎将令箭举起来,向城墙上面喊道:“城上的弟兄们,我是太原侯帐前中军,现在有紧急军务要见秦东阳将军,烦劳通禀。”
  二人在城下静候消息,不大工夫,秦东阳就出现在城头上,六郎已经化了妆,尤其是嘴巴上贴了胡子,秦东阳根本认不出来。但是,秦东阳却认识那支令箭,连忙命令打开城门,让六郎与慕容雪航进城。六郎上前与秦东阳见礼,秦东阳问:“不知道侯爷有什么军令指示?”
  六郎道:“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发生叛乱,侯爷命秦将军在卧牛关聚集兵马,随时听候调遣。”
  秦东阳点头道:“我已经听到了消息,并且在数天之前就接到过侯爷的军令,如今又麻烦中军大人跑一趟,不知你是在我这儿休息一下,还是马上回去复命?”
  六郎心道:“我要是马上回去,岂不是有病?”
  于是板着脸道:“侯爷还命令,在未接到他的通关文书之前,卧牛关必须要处于一级战斗准备状态,这期间,没有侯爷的手令,严谨任何人通过这座关隘,另外,侯爷还命令小人就地驻扎几日,配合一下秦将军执行任务,等看到你的军队完全处于备战状态后,小人再回去复命。”
  秦东阳也没多想,哈哈笑道:“姐夫真是多虑了,我看他是被手下那帮小人反怕了,我是他的小舅子,难道我还会反他不成?不过,中军大人暂住几日更好,我在府中设宴款待大人。”
  六郎跟着秦东阳来到将军府,故地重游,六郎心中无限得意,但是他冷静了一下自己心智,待会儿见了朱玉婵和兰柳,还须仔细的观察一下她们两个,别让这两个小女子将自己出卖了。
  秦东阳将六郎和慕容雪航引到自己府中后,先备上茶水,秦东阳道:“这两位大人,尊姓大名啊?”六郎抱腕道:“小人姓木名易,这位是我的同宗兄弟,这几日在贵府小住,真是麻烦秦将军了。”
  秦东阳摆手道:“哪里,哪里,木大人不用客气,我跟你打听一下,这操控巴郡,三台关,解塘关发动叛乱的小子,现在是不是被困在解塘关。”
  六郎道:“大人说的是奉旨钦差吧,那小子现在缩在解塘关,估计早已经吓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正祈求老天保佑瓦桥关的救兵呢,殊不知瓦桥关即使来救兵,也要从秦将军这儿通过,今天我这一来才发现,秦将军果真是治兵有方,别说援兵,就是只飞鸟也是飞不过去啊。”
  秦东阳呵呵笑道:“谢谢夸奖,这还不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候,秦东阳的两位夫人也过来坐坐,秦东阳给六郎介绍了自己的两位夫人,笑道:“木大人可婚否?”六郎道:“小人尚未婚配。”
  朱玉婵和兰柳都没有认出六郎,兰柳面色消沉,冷视着六郎和慕容雪航,朱玉婵倒是耐不住寂寞,奉上一杯热茶,道:“中军大人一路上辛苦了,妾身已经吩咐厨房备下酒席,回头让我家将军好好陪你喝上几杯。”
  六郎点着头,微笑着,用眼角余光仔细观察着朱玉婵对待秦东阳的态度,不大工夫,酒菜齐至,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六郎也不客气,甩开腮帮子大吃特吃,秦东阳与他推杯换盏,热情非凡。六郎心中好笑,心道:“这家伙,做了乌龟都不知道,你的两个老婆都被六爷上了,居然还这样热情,天底下真是少有你这样的好丈夫,怪不得是程世杰的小舅子,这一家笨蛋,全是乌龟。”
  这时,朱玉婵过来给六郎斟酒,六郎见她穿着一身薄得几乎可以算是透明的薄衫,露出雪白嫩滑的肌肤,特别是那淡白色的纱裙,露出修长丰满的大腿轮廓,勾勒出优美的臀部,六郎趁着秦东阳不注意,抬起手掌放到了朱玉婵挺翘的玉臀上,轻轻的抚摸了一把。
  朱玉婵吓了一跳,壶中的酒险些洒出来,她万没想到这个小小的中军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惊讶之极,却没有声张,微红着脸,给六郎斟满酒,不声不响的坐到座位上。六郎心道:“真是个骚货,这样调戏她,都假装没看见,秦东阳啊秦东阳,你不做乌龟,谁做乌龟?”
  秦东阳根本看不到六郎受伤的动作,更没有注意到妻子脸上的神色,大大咧咧的约六郎和慕容雪航共饮,六郎饮下这杯酒,道:“将军,小人实在是不敢多喝啊!”
  秦东阳哈哈笑道:“中军大人多虑了,我是不会给你打小报告的,你只管开怀畅饮,喝醉了也不要紧,我自会给你们二人安排住处。”
  六郎恭维道:“那真是有劳秦将军了。”
  这时,突然有人来禀报,“启禀将军,城门外又有太原侯的传令兵来到。”
  六郎心里咯噔一下子,心道:“奶奶的,这回可麻烦了,真的来了看见我,还不穿帮?”
  秦东阳并没有多想,道:“姐夫也真是,居然对我都不放心,带我出去迎接他的手令,你们二位暂且慢饮,待会儿大家一块热闹。”
  六郎起身恭送秦东阳出去,心里开始琢磨一会儿见了程世杰的传令兵该如何应对,朱玉婵微笑着,拿起酒壶走到六郎身边道:“大人,你请慢用!”六郎一声邪笑,伸手搂住了朱玉婵的纤腰,道:“美人,不认识我了吗?”
  朱玉婵惊呼一声,就想挣扎,兰柳也被六郎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六郎一把拽下脸上的假装,道:“怎么,见了本大人怎么都不高兴吗?”
  朱玉婵这才认出是六郎,她脸色惊变,道:“六爷,你……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单枪匹马来到这里,你可知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大军正在追捕你啊。”
  六郎不肖的答道:“他程世杰虽然兵多,但是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我。”说着将朱玉婵抱到了怀中,厉声问道:“这些日子,你可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了?”
  朱玉婵娇声道:“六爷,奴家可是一只遵照你的吩咐,这些日子,一直未让秦东阳碰过奴家的身子,奴家心里头,一直在等着,盼着六爷你回来呢。”
  兰柳扑哧一笑,走过来道:“六爷,姐姐说的倒是实话,这几天秦东阳缠的我要死,还告诉我说,姐姐犯了旧病,这服药期间不能同房。”
  六郎也将兰柳抱住,质问:“那他来纠缠你,你可答应过他?”
  兰柳苦笑道:“若是以前,兰柳为了报仇,也就逆来顺受了,可是现在有六爷为兰柳撑腰,我就是拼着一死,也绝不会再让秦东阳动我的身子。”
  六郎又问:“那你是怎样拒绝他的?”
  兰柳笑道:“我对他说,我这些天练功不慎走火入魔,一个月之内不能房事。”
  六郎汗下,道:“我靠!这么狠啊?那么秦东阳这只乌龟岂不是很难受?”
  朱玉婵哼了一声道:“他才有办法呢,前几天就我奴家身边那两个丫鬟给用了,昨天又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歌女,简直是气死我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83章智取卧牛关(二)
  六郎骂道:“这个乌龟,倒是懂得享受,待会儿给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六郎说着,一把掀开朱玉婵薄薄得纱裙,扶上那羊脂白玉般修长的美腿,朱玉婵娇羞道:“六爷,还有人看着呢。”
  六郎看了看慕容雪航那略带醋意的目光,道:“没关系啦,你们没看出来,她是女扮男装的吗,实话告诉你们俩,她也是六爷的相好……”
  慕容雪航气道:“六郎,不要胡说八道。”
  六郎嘿嘿笑过,道:“事到如今,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待会儿,秦东阳回来了,大家看我眼色行事。”
  三个女人纷纷点头示意明白,这时候,外边响起脚步声,六郎连忙放开朱玉婵,又把自己的假装弄好,程世杰领着一个满身戎装的青年将领进屋,秦东阳笑道:“木大人,你看看这位将军是谁,他居然说不认识你。”
  六郎站起来,拱手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哈哈,怎么,侯爷又把你派来了?”
  来人异常惊讶,但是看着六郎对自己那般熟悉的样子,心中更是纳闷,心道:“莫非是我记性不好?”他努力的在记忆中搜索着六郎的摸样,六郎笑道:“既然来了,大家一块坐下喝几杯。”
  秦东阳将其他的亲随斥下去,笑呵呵坐下来,那名中军还是有些莫名其妙,六郎却带头领着大家先干了一杯酒,道:“怎么,侯爷又派你来,也是传达那道军令?”
  中军迟钝的点点头,眼神满是迷茫,诧异道:“你是?”
  六郎请过话锋,道:“侯爷可曾说过,要你什么时候回去?”
  不等中军回话,秦东阳抢话道:“我姐夫真是繁琐,同样的军令,还派这么多人传达,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不过既然你们几位来到我的卧牛关,那就尽管吃喝玩乐,不比在前沿阵地舒服多了。”
  六郎心道:“看来,六爷猜到程世杰心里去了,他派人传达的命令,居然和我胡编的命令一样,看来这位真正的中军,也要在卧牛关小住几天,这就太好了!”
  六郎想到此,高兴地道:“那是自然,咱们兄弟难得今天这样痛快,秦将军又是这样豪爽,这样好客,要是不喝个痛快,真有点对不住秦将军的盛意了。”
  秦东阳又是一阵好傻的爽笑,六郎道:“秦将军,你家两位夫人个个都是天香国色,美艳动人,何不让两位夫人为我们陪酒助兴啊?”
  秦东阳不明白六郎的意思,六郎解释道:“就是陪我们喝喝酒,聊聊天,……秦将军,你不会介意吧?”
  “这……”秦东阳有些不乐意,虽然他不明白六郎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泡惯了风月场所的秦东阳隐隐听出六郎是想让自己的老婆做陪酒小姐,这他怎能愿意?可是不等开口回绝,朱玉婵和兰柳已经各自起身,拿着酒壶过去斟酒。
  六郎当着秦东阳的面,摸了一把朱玉婵的美臀,笑道:“两位夫人果真是与秦将军一样的豪爽,我喜欢。”他转身对那名中军道:“兄弟,你看看!秦将军的两位夫人,长得美不美?”说着将朱玉婵推到他跟前,那中军估计还是未婚,乍一看到朱玉婵这样惊艳的美女,尤其身上仅穿了一件近乎透明的纱裙,那雪白嫩滑的藕臂,修长丰满的大腿,以及优美的臀部,看的中军裤子下面悄悄支起大帐篷。
  六郎笑道:“兄弟,这位夫人如何,要不要她来陪你?”
  中军激灵一下子,连忙掩饰自己的丑态,道:“不用,不用!”
  六郎骂道:“真是没用,胆子这么小,亏你还跟着太原侯做事。”说着,就对慕容雪航道:“他不用正好,咱们哥俩一人一个。”说着,又笑着对正冲自己运气的秦东阳道:“秦将军,实在是不好意思,小人喝多了,如果……言语不当,还请多多包涵。”
  秦东阳闷哼一声,道:“我看木大人真是喝多了,不如回去休息吧。”
  六郎却道:“那可不行,我还要跟这位美人喝两杯,秦将军,你的夫人真正点啊,你看看这身段,这奶子,这屁股,比太原府的歌妓可强多了。”
  朱玉婵娇声道:“大人,看你说的,奴家可是良家女子啊,你不要将我与那些女人相提并论。”
  六郎嘿嘿一笑,突然一伸手,将朱玉婵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小袄扯落,朱玉婵今天没有穿肚兜,里面穿的是一件
  桃红色的抹胸,薄薄的丝绸险些要被那一双丰满的巨乳挣开,朱玉婵啊的一声,颤抖的娇躯已经被六郎拉到怀中,不等秦东阳反应过来,六郎已经将一只魔手穿入那桃红色抹胸之中,众目睽睽之下,揉着那一对丰隆的肉团。
  两个雪白的肉团的下摆,从六郎伸手进去的地方露出来,那名中军开始流鼻血了。
  秦东阳这会儿已经意识到出了问题,叫一声:“可恼!”就要和六郎大打出手,突然觉得腰间一麻,竟被兰柳从背后点钟了穴道,秦东阳尚未来得及从椅子上坐起来,浑身已是动弹不得,竟连话语也讲不出半句。只能眼睁睁看着六郎当众把玩着自己爱妻的巨乳。
  六郎一边揉着那一对宝贝,一边对中军道:“兄弟!秦夫人的酥胸可是真不错啊,又大又丰满,你要不要摸一把?”中军咽了一口涂抹,看了看相是无动于衷的秦东阳,中军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伸出颤微微的手,朝着朱玉婵那裸露着的美丽而丰满的巨乳摸过来,就在他的指尖刚刚触到那一团酥软的嫩肉时,突然被人一脚踢中腹部,六郎骂道:“你个笨蛋,还真像占便宜啊?”不等这名中军缓过神来,慕容雪航上前一掌将他打晕,兰柳拿来绳子,将中军捆起来。
  六郎笑嘻嘻看着秦东阳笑道:“怎么,你不敢相信着眼前的事实吧?你先看看我是谁。”六郎说着去掉假装,露出庐山真面目,秦东阳看清楚是六郎,哼哼着说不话来,气的鼻子都歪了。
  六郎继续揉着朱玉婵的巨乳,道:“可能你还不知道,你的这两位夫人,早已经和我达成了默契,说白了就是她们俩给你戴上绿帽子了,当然那绿帽子是本大人亲自给你戴的,所以你要感到荣幸才对。”
  秦东阳气的翻了白眼,一下子背过气去。六郎乐道:“妙哉!这下省的六爷我担心了,老婆们,上床接着给秦将军戴帽子。”说着就抱着朱玉婵进了里屋,兰柳先前不知道自己已经失身于六郎,后来经过与朱玉婵的多次沟通,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已经被六郎上过了。心中既高兴,又忧虑,看到六郎这幅无法无天,放荡不羁的样子,已是对六郎爱意大增,尤其六郎现在有事真心帮她报仇,于是拉住慕容雪航的手道:“姐姐,以后……烦劳你多多照顾。”
  慕容雪航尴尬的一笑,事到如今,自己就是对六郎再怨恨也要顾全大局,好好利用好这两个女人,夺下卧牛关的兵权才是正道。于是挽着兰柳的手,一同跟进屋来,见六郎已经脱得精光,朱玉婵如同一潭酥泥,软绵绵的醉倒在六郎怀中,她身上衣衫已经被六郎疯狂的撕去,占楼着一身雪白细腻的嫩肉,娇喘连连:“六爷……老公……快些给奴家吧!”
  兰柳吃吃笑道:“姐姐这些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六爷你就好好疼爱她一次吧。”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84章你们三个全是宝
  六郎今天酒没少喝,心中的确很高兴,于是醉意都写满了他的脸上。或许是酒喝得稍微多了一些的缘故吧,看着风骚妩媚的朱玉婵,在红烛的照映下,柳眉杏眼、朱唇半点、面如桃花,光看就让人再醉一瓮。轻声道:“来,给六爷亲亲!”
  “六爷,你醉了!不要这样了,快些给奴家吧。”朱玉婵催促着,顾不上还有两位同性看着自己,闭上杏眼,伸手就朝六郎身下的火热摸去,她芳心微微跳动着。突然的将温软嫣红的香唇大力吻在了六郎嘴唇上,六郎只觉她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而且朱玉婵呼出的热气带著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一双手也不老实地大力抚摸起来。
  “六爷,不行了……”
  在朱玉婵的催促下,六郎抱紧朱玉婵的娇躯,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朱玉婵也紧紧地偎着六郎,下身拼命地朝六郎的火热撞过去,一对赤裸裸的肉体顿时纠缠着结合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
  媚眼全闭……
  樱唇娇喘……
  二人紧锣密鼓的运动起来……
  运动,如金戈铁马,战场厮杀一般的猛烈。
  六郎在醉意的催动下,全力的冲击着,那种翻来覆去,激情碰撞无限的冲击,让他们彼此显得欲罢不能,至死方休……直至朱玉婵感觉到通体舒畅、神情渺然,彻底满足,脑筋一片空白,便晕眩过去,整个人一丝不挂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红润艳丽的俏脸,乌黑的长发,雪白的肌肤。浑身洁白得像只小白羊,酥胸上高耸饱满的玉乳,有如春笋般地挺立着,修长的粉腿,滑软的小腹,好一幅诱惑的熟女春睡图。
  六郎满意的拔出来,朝兰柳挥手,兰柳不好意思的对慕容雪航道:“姐姐,还是你先来吧。”
  慕容雪航道:“兰柳妹妹,你也干枯了好些天了,就让六郎先安抚你吧。”说着,将兰柳推上床。
  六郎笑道:“你们三个全是宝,不要着急,全都不会漏下。”
  六郎知道兰柳为父报仇,含冤受苦,屈身于秦东阳,所以一抱住她,就爱怜的抚摸兰柳的脸颊,兰柳娇羞中微震一下,腮颊又添了些许红热。六郎看着眼前这个美女,心中一赞,兰柳不但天生着一副佼美的容貌,加上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鹅蛋型的脸庞、柳叶似的细眉,樱桃小口,鼻若悬胆。那一双会说话的多情眼睛,更是顾盼生辉,沉鱼落雁。除了天使般的面容,她还有着魔鬼般的身材,窈窕的腰腹,饱满又坚挺的乳峰,修长的脚足,一个十足的美丽少女。
  兰柳媚眼半开、朱唇微合,紧张、喜悦、幸福的感受,让她心跳急遽,惹得胸脯双峰上的蓓蕾也一阵颤动。六郎的手心,摩挲着柔嫩细致、吹弹可破的肌肤,让兰柳觉得酥痒入骨,还微微有点粗糙的刺痛,她彷佛听得自己内心在呻吟着。
  “嗯……”兰柳满面娇羞,口中却道:“六爷,兰柳此身,不管以后如何,都是只属六爷一人所有。”
  “我知道!”六郎答应着,在细如薄纱的石榴裙下,尽情抚摸着妩媚的女性魅力,兰柳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在烛光的辉映下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
  六郎的目光始放到薄薄的紧身衣裙下,那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丰润而又凹凸有致的身体,高耸的双峰顶着衣服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着,六郎似乎可以看见乳头的形状在轻微颤动。她的衣裙领口和胸脯有一点空隙,六郎隐约可以看见里面丰满的乳房微微起伏着。
  六郎感觉到体内有一股野兽般的冲动,慢慢的膨胀出来……
  当下吻住兰柳的樱桃小口,四片热烘烘的嘴唇贴在一起。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兰柳的衣服已经脱光,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着分不清……兰柳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开始快速起伏,那一对丰满结实的乳房在六郎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六郎兴奋异常,伸手抚摸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丰满柔嫩,粉妆玉琢;整个人就像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兰柳浑身散发着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六郎的鼻孔,撩拨着六郎的心弦,望着兰柳那美艳绝伦的下身,实在无法按捺自己熊熊的欲火,六郎吼了一声,用了送入。兰柳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一双手紧紧地抱住六郎不放。
  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兰柳不停地呻吟着、喑示着,使六郎全身灼热发烫,欲火像激情素似的无穷燃烧起来。六郎紧紧压住了她,压在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尽情享受,也让兰柳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不时地向外涓涓流淌;在爱的滋润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人。兰柳春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似睁还闭,就这样得到了满足。
  六郎略加休整,将心爱的慕容雪航抱过来,亲眼目睹了两场春宫,慕容雪航已经把持不住自己,任由六郎宽衣解带,六郎细观怀中的大嫂,她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彻盈,唇若朱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迎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谷黄莺,多情而不放荡,火辣而不轻佻,娇情而不纵情,至情至性。她的举手投足间娇媚自生,星眸中常流露出如饥似渴的柔光,别具一股娇艳动人的魅力。
  在六郎的爱抚下,慕容雪航粉嫩的俏脸上,布满了红晕,浮现着动情的媚态。曲线优美的身体也泛起了桃红色,焕发出性感的色晕。六郎爱她床上终是多情放浪,却对自己百依百顺,她心眼玲珑,善解人意,活泼天真,纯洁无瑕,如依人小鸟,投怀送抱,如解语之花,娇语喁喁,令六郎弃忧忘愁。
  如此女人,夫复何求?
  花开几度,四人又连续的大战了几次,每次六郎都让她们登上了欢好的云雨高氵朝。三女从千柔百顺、风情万种、极乐迎合,婉转承欢。
  在云收雨散后,已经快四更天了。
  六郎拍了拍睡眼朦胧的慕容雪航,道:“大嫂,你还有任务,不能睡啊!”
  慕容雪航睁开眼睛问:“还有什么事?”
  六郎将嘴巴附到耳边,耳语道:“秦东阳还在外面,天亮之后,我还要冒充他集结他的军队呢。”
  慕容雪航点点头,轻轻的穿起了衣服,来到外屋,见到秦东阳坐在椅子上正在运气,图听了一夜春宫,秦东阳即使愤怒,又是无奈,现在他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后悔自己中了六郎的奸计,更后悔自己身边养了这么两个小贱人,更让他不解的是,自己的两房娇妻,为什么突然就背叛了自己,还给自己戴上这么一顶沉重的绿帽子,这小子到底哪儿来那么大的魅力?怪不得这俩儿这一阵子都推说自己身体不适,不与自己同房,原来早就与人勾搭成奸。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185章两个第一
  当看到慕容雪航天香国色的娇颜出现在面前时,秦东阳一下子惊呆了,他不晓得时间还有如此脱尘脱俗的女子,她香肩半裸如白玉般的娇体,艳欲滴的桃腮粉颈,光洁平滑的肌肤上不施粉黛,却相映生辉,璀璨夺目。朱唇皓齿,明亮的眸子里面满含情韵,见慕容雪航紧盯着自己,秦东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慕容雪航看了秦东阳一会儿,便打开荷包,拿出做人皮面具的工具和材料,仔细的工作起来。
  她含羞带惬,一边摆弄着手中的工具,一边观察着秦东阳的神色,当看到秦东阳那裤裆中高高的隆起后,慕容雪航脸红了,又想到自己的情郎刚才与在室内翻云覆雨的情景,自己那欢快而高昂的叫声,肯定也被他听到了,唉!听到就听到吧,一个快死的人,自己又何必计较他偷窥或偷听到自己的隐私呢?
  慕容雪航突然对秦东阳产生了一种同情,“作为男人,这个人太可怜了,自己的两个老婆同时背叛了自己,居然还要当着自己的面,与别的男人欢好……”
  秦东阳慢慢的明白了,慕容雪航在他面前呈现自己的惊艳,就是为了羞辱自己吗?还是那坏小子故意在自己面前炫耀自己老婆的漂亮?秦东阳恨不得自己冲开穴道,将面前这个既温柔大方,又妩媚动人的半裸美女压到身下,狂干上一百次,可是越是这样想,他越觉得六郎的可怕,或许人家就是想看到自己在无限的绝望中痛苦的死去。想到这里,秦东阳扭过自己的目光,打算不再去看,可是就在这时侯,慕容雪航突然伸了一个懒腰,那双臂的上举,将月白色的肚兜带起来,以致让一只雪白、丰满、娇挺、酥滑的玉乳,险些从肚兜的侧面滑出来……
  秦东阳不由自主的睁大了眼睛,慕容雪航望着男人眼中那饥渴的火焰,冷冷的问道:“美吗?还想不想再看?”说着,她竟然将那件月白色的肚兜整个摘了下来,信手丢到半空中……
  那徐徐飘落的月白内衣下落时,遮住了秦东阳的视线,也遮住了那一片雪白、圣洁的酥胸,秦东阳兀自在遗憾中静待着,静待着那月白色内衣从眼前滑落,可他等到却是一把森寒的宝剑,那锋利的尖峰一下子贯穿了她的心房,秦东阳终于在无限的绝望中,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却没有欣赏到那一对绝世玉乳,带着无限的惋惜,只能与尘世说永别……
  慕容雪航立刻叫了起来,六郎和朱玉婵、兰柳一起跑出来,只见慕容雪航赤裸着上身,双手捂着胸口指着秦东阳道:“六郎,太可怕了,这家伙居然自己解开了穴道,想要非礼我,都将人家的衣服扯掉了,好在我反应快,给了他一剑。”
  这是秦东阳在这个人世间听到最后一句话。
  六郎把手一摊,道:“谢天谢地,航!你没事就好。”
  听到六郎叫自己的名字,慕容雪航脸上一红,娇羞的扑到六郎怀里,娇声道:“差点让他看见了。”
  六郎骂道:“这个王八蛋,都死了还要看一眼。”六郎在秦东阳身上踢了一脚,道:“老婆,面具做好了吗?”
  慕容雪航点头说:“做好了。”
  六郎又看看另外二女,兰柳倒是很解气的样子,朱玉婵却有些吃惊,六郎之所以要大嫂杀秦东阳,就是永绝后患,让朱玉婵彻底断了后路,从今以后对自己死心塌地。朱玉婵在经历过暂短的心酸之后,终于恢复了心态,她与秦东阳成亲四年,并非一点感情也没有,背叛秦东阳也是被六郎利用,没有办法,现在秦东阳一死,自己也只能将六郎当成今后的依靠。
  见外边天色微明,六郎打了一个哈且,搂着三个女人再次回到床榻上,又睡了一觉。
  天亮之后,慕容雪航给六郎化妆,化好之后,三个女人围着六郎看了半天,都觉得像极了。兰柳道:“就是六爷的身体比秦东阳受了点儿,估计没有人能看出来。”
  六郎十分满意,将程世杰的那个中军提起来,道:“兄弟,实在对不起,谁让你跟着程世杰狗日的做事呢,看在你年轻不懂事的面上,绕你不死,不过这几天就委屈你一下了。六郎将他和秦东阳的尸体提起来,来到隔壁厢房,扔到一个空柜子里,然后外面加了锁。
  六郎回来,对朱玉婵和兰柳说:”你们帮我传令,将城中所有的高级将领召来,我给他们做作政治工作,另外,这些人我都不认识,你们俩帮我介绍着点儿,别让我穿帮。”二女领命,下去布置。
  六郎又道:“雪航,待会儿!真要是有不识时务的,你就痛下杀手,绝不姑息。”
  慕容雪航点头道:“知道了,六郎!你怎么开始直呼我名字了?”
  六郎将她一把抱住,放于膝上,道:“现在,我总觉得再叫你大嫂会让我心里不舒服,再说!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在叫你大嫂吗。”
  慕容雪航粉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静静地偎在六郎怀抱中,享受着这一时刻的甜蜜,至于今后回到瓦桥关又会怎样,现在真的是不想去想。朱玉婵和兰柳传令回来,见到二人亲密的样子,朱玉婵笑道:“六爷,你对雪航姐姐可是真好啊,我们羡慕死了!”
  六郎拍拍她丰满的屁股,道:“不要嫉妒啊!今天这件事办好了,今天晚上,每人奖励三次。”
  朱玉婵媚笑道:“六爷,有你这句话,我们做起事来就有动力了,可是奴家要问清楚,这奖励三次,是不是在本应该就有的那一次的基础上啊?”
  慕容雪航和兰柳听罢,忍不住笑出声来。
  六郎骂道:“你这骚货,真是欠干,不过这些日子,让你们姐俩给我守着身子,也辛苦了,四次就四次吧,再不能多加了。”
  朱玉婵却笑着依到六郎怀中,一只手勾住六郎的脖子,娇声道:“六爷,你真好,不知道今天晚上的四次,能不能现在提前预支一次啊?”
  六郎汗下,“我靠,老婆!我真是佩服死你了,咱们这里有了两个天下第一,六爷我是天下第一大英雄,骚是天下第一大荡妇,你自己说,这天底下还有比你更淫荡的女人吗?不过六爷喜欢你这淫荡样子。”他又对慕容雪航和兰柳道:“这骚这样欠干,是不是现在就惩罚她一次?”
  慕容雪航高兴的说:“好啊!好啊!我也看出来了,玉蝉妹妹至今还没有满足呢。六郎你就好好来一次给她看,要不然今后如何让她对你死心塌地啊。”
  六郎道:“我曰,会很长时间的,会不会耽误正事啊!”
  兰柳道:“不会的,命令刚传下去,等所有人都到齐了,怎么不得一阵子。”
  六郎高兴将妩媚之极的朱玉婵报到自己膝上,撩开裙子就直接送了进去,慕容雪航和兰柳就在一边观战,见他二人配合默契,二女也跟着起哄,每人腾出两只手,不断地攻击六郎和朱玉婵的敏感地带,慕容雪航更是握住朱玉婵的一只柔软,狠力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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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小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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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不过是惹点小麻烦,竟被死老头打包,空投到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念大学!此时能够抚慰袁畅心灵的,只有「冰蓝」的美丽老板娘──蓝冰。在一阵软磨硬泡下,袁畅答应蓝冰去试探她的意中人,不想那口口声声说不喜欢男人的家伙,竟将他吃干抹净!原以为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四年后却又遇见那条毒蛇──瑞恩,欧肖。 [点击阅读]
北市宾馆探险报导 豪香宾馆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8
摘要:发信人:BigMonster@Palmarama(大怪兽)标题:北市宾馆探险报导豪香宾馆大约七八年前的一个夏天,我和一个女孩去顶好戏院看电影,影片结束正好遇到午后大雷雨,我抬头看看天空,豪香宾馆硕大的招牌在雨中矗立,我想到宾馆去休息等雨停也好,就百般诱劝她答应。原本她还有点顾忌,但一听到是电脑自助式的,隐密性颇高,她也就答应了。那时豪香宾馆大概是北市最早使用电脑自助式的宾馆。 [点击阅读]
原始性爱战役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8
摘要:发信人:天地一笑生标题:原始性爱战役『假装现在是您的催眠状态,请回到从前从前,告诉我,您最赤裸的告白』,我不禁感嘆,外表冷血,内心孤寂的我,只能漫游在网路中钦羡著别人激烈的告白,永远得不到任何女子丝毫的慰藉。 [点击阅读]
和爱子做那种事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8
摘要:发信人:双双标题:和爱子做那种事慧子脱下乳罩时,脸上还是带了羞涩的红晕。她还是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自己丰满的乳房。但是酒精的力量让她有勇气打量眼前这位即将和她发生关系的爱子。爱子比慧子还小一岁,才刚刚20。她身材比不上丰满的慧子,但相貌却相当可以,认识她的男生都把她称做是本校的校花。乳房显得有些娇小,却也更增加了爱子的的嫵媚。两人乳头都很坚挺,没有那种令人讨厌的大乳晕。 [点击阅读]
和美眉小熏作爱
作者:邪风归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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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是一位演艺圈棚内工作的工作人员,反正打工花不到我多少时间,可是最近在工作,看到黑涩会美眉小熏的我都忍不住想要XX,只好回家看着她的照片打手枪。今天我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位可怜的老爷爷,被一群白木的年轻人包围,我只好过去帮忙那老爷爷,当然我免不了挨了几拳,但是被打老爷爷似乎还是一副没受伤的样子,我只好问说:「这位先生你难道没事吗?」「年轻人,真谢谢你,你们的世界像你这样的好人不多了, [点击阅读]
天机棍传奇》
作者: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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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设为首页|加入收藏首页都市激情校园春色武侠古典暴力虐待另类小说爱色岛综合师傅搞TV色妹妹小说《天机棍传奇》3发布时间:2011-01-3020:00——来源:色妹妹小说《天机棍传奇》第七章入巷第二天天不亮,与许晴交战一夜的笑官为了掩人耳目,匆匆爬起,穿好衣物,又在正自熟睡的许晴额头吻了一下,方才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起身。 [点击阅读]
妩媚
作者:战╋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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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人生的不同阶段,同一个人对同一件事物,或许会有不同的爱憎。记得从前我喜欢过蓝色,喜欢蓝色的天,蓝色的海,蓝色的球拍,蓝色的信纸,还有蓝色的衬衣。琳曾忍不住问我为什么?我答:「蓝色代表从容,飘逸,纯净,深遂,还有一丝淡淡的忧郁,我喜欢这些感觉,你呢?」琳笑:「可我总觉得太扎眼了。」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衬衣上,悠悠地补充了一个词:「轻浮。 [点击阅读]
官能教习
作者:lili
章节:2 人气:5
摘要:官能教习「拜托,来嘛┅┅」女人抓着男人的手,压着自己丰满的胸部,道∶「怎么样?因为你让我感到困扰,我心里忐忑不安,所以心跳得很厉害。感觉到了吗?」「你说我让你感到困扰?没有,那是┅┅」男人的名字叫望月真之介,二十岁,是就读於某大学的政、经部学生。他的学趣是利用电脑择友来约会。 [点击阅读]
平凡的一日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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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蚯蚓标题:平凡的一日我是高中二年级的学生,快要升上三年级了,虽然不怎么情愿,但日子总是一天天的在过,而高中生活唯一的乐趣似乎也只有在女学生身上找寻。今天是星期六,一个很普通的日子,我跟平常一样的一早就往学校去,一如往常的扫瞄著路上的少女,在固定的路口会有固定的学校的女学生出现,在哪些地方的天桥的阶梯从下往上看裙内可以一览无遗...这都是熟极而流的生活点滴。 [点击阅读]
我的告白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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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HMFish@sexstory(重金属小鱼)标题:我的告白我的告白以前,我想是十五六岁开始的,想到一些很古怪的问题,像是我第一次要给谁啊,我会不会是好色的女人啊,或我第一次的伴侣是什么样的体型、size...从十六岁开始我对异性变得有趣,也有了第一个男朋友。但是不知道是他不懂还是我晚熟,我们习于轻轻的接吻和拥抱。那时也不会多想到要干嘛,生活单纯而甜美。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