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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灿烂杨家将. - 正文 春光灿烂杨家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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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妃见六郎嘴巴一点也不老实,啪啪又是两鞭子,六郎见来软的不行,就把腰杆一挺,强忍了疼痛,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白云妃见他不说话,心里到空荡起来,停了鞭子走到六郎跟前,说:“怎么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用的力气小了?”
  六郎心道:“我有那么贱吗我?”
  白云妃得意的看着六郎的表情,突然说:“你这小贼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快点说,你在想什么?”
  六郎道:“姐姐,我都这样子了,还能有什么坏主意?不过,我得告诫你,下手不要太重啊,这种游戏,点到为止,你真要是把我打坏了,你家小妹还不找你拼命?就比如姐夫在外边被别人欺负了,难道你不生气?”
  白云妃怒道:“你少跟我套近乎,我家小妹心高气傲,相貌更是倾国倾城,她不会看上你的,昨天我是和你逗着玩的,想不到你到认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遗憾地说:“看来你是没有帮忙了?昨天可是你求着我,说你小妹如何如何好,还要帮着戳和一下,想不到这么快就变主意了,喂!姐姐是不是你也看上我了,故此吃你小妹的醋了?”
  白云妃心中好笑,“这小坏蛋,虽然可恨了点,不过倒是挺好玩的。”于是上前一步,说:“小贼,少跟我胡扯,你能有什么地方好,能让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经说:“我虽然哪都不好,可是我真若是跟大小姐好上的话,绝对不会像陆涛那样,置小姐安危于不顾,自己逃命的。”这一句话,正好说到白云妃疼处,见她将手中软鞭狠狠的摔在地上,骂道:“陆涛这个小王八蛋……到现在还不知道躲在那里,不敢出来见我……”
  六郎见到攻心术起了作用,趁热打铁说:“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试问谁不怕死呢?”
  白云妃哼了一声,问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说:“当然怕了,不过要看什么时候,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怕死是每个人的本能,但是往往会有人关键时刻忘掉死亡的威胁,挺身而出,做自己必须要做的事。”
  白云妃哦了一声,轻声道:“说的倒挺好听,换成是你,你会怎样?”
  六郎正色说:“要是我的女人身临险境,受人家欺负,我想都不想就会冲上去,即使明明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也绝不会退让,男人就应该有这种血气,这种精神……逢敌必亮剑。”
  白云妃听得有些入神,禁不住说:“小贼,你说的倒是挺好,比那陆涛强多了。”
  六郎又道:“话又说回来,你那相公真够窝囊的,哪能丢下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一个人逃命呢?”
  白云妃解释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相公……只是山寨的一个小弟……”说罢,美靥一片娇红。
  六郎说:“怪不得呢,原来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得人家了,夫妻还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呢,何况一个小弟?”见白云妃眉峰之间的怨气加重,六郎又说:“说实话,这种小弟也是没心没肺,趁早开除的好,大小姐生命垂危,他却逃之夭夭,简直不是玩意。”
  白云妃愤恨地说:“我找到他,非将他送给龙姬做人皮灯笼不可,这个死陆涛,也不知道死哪去了?”说罢,拾起软鞭,又要对着六郎发泄怨气。六郎忙说:“姐姐啊姐姐,能不能玩点别的啊?”
  白云妃收住手问:“你想玩什么?”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43章妻姐的惩罚(二)
  六郎暧昧的看了看白云妃那玲珑凹凸的胸脯,说:“只要大姨姐高兴,玩什么都可以啊,只要伤不了我的性命就好,其实我很喜欢和你一起玩游戏的,只要不过分,不让你小妹嫉妒你,随你好了。”
  白云妃想了想说:“那你就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说罢转身离开。
  六郎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名堂,不大工夫见她提着两个鸟笼子回来,就问:“我说大姨姐,你搞几只破鸟来干什么?”
  白云妃神秘的笑了笑,说:“咱们玩猫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心中纳闷,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却见白云妃冲六郎眨眼笑笑,然后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脱下来……六郎惊讶心道:“我操,该不会来真的吧?六爷可是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这若是被她小妹知道了,那还了得?我还指望雪妃帮我解救四姐呢。”
  白云妃笑呵呵的用柔滑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六郎不是很强壮的胸肌,说:“小贼,你这儿发育的很厉害嘛。”
  六郎打趣道:“是吗?有个地方发育的更厉害。”说罢,冲白云妃一个飞眼传波。
  白云妃轻轻一笑,会意地说:“那太好了,我检查一下,那只老鼠长的肥不肥。”说着,那只纤纤玉手径自朝着六郎身下摸去……六郎立即如同过电一般,头发都竖了起来。白云妃嗤嗤笑着,收回手来说:“养的够肥了,好了,游戏现在开始。”说完,从抽屉里找来两根红头绳子,将六郎的两只裤桶捆起来,六郎感到新奇无比,不禁问道:“大姨姐,这是什么招式啊?”
  白云妃不说话,掀开那两个鸟笼子,六郎但听“喵呜!”一声,就见那两个笼子里面居然一个装着猫,一个装着鼠,那只小白老鼠看到天敌,吓得在笼子里面惊慌逃窜。那只猫咪更是急着扑过去抓住老鼠来吃。白云妃对六郎说:“这儿有一只小老鼠,可惜长得不够肥,我把它扔到你的裤桶里,加上里面那一只,一共是两只老鼠,一只白的,一只黑的哦,猫咪进去抓……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恍然大悟,哭笑不得,连忙说:“不行啊!这猫咪笨得很,万一认不清真假,我可就惨了!”
  白云妃乐道:“那样最好了,俗话说馋猫、馋猫,你想想,它同时遇到两只可爱的小老鼠,肯定要拣着肥一点的吃了,对了我再把那只黑老鼠弄得肥一点儿才好玩。”说着,又把柔滑的手掌沿着六郎的裤腰伸进去,一阵捣蹬,六郎开始害怕了,不住的求饶:“大姨姐啊,这个游戏我不要玩了,太恐怖了!再说我还指着那只老鼠活下半辈子呢……”
  白云妃鬼笑着收手,不放心的又拉开六郎的腰带瞧了瞧,满意的笑着,正要去拿那笼子里的猫和鼠,就听外边有人叫道:“云妃,你干什么啊?”
  白云妃回头一看,陆涛站在门口,正吃惊的看着自己,这会儿她的手正扯着六郎的裤腰带,这种暧昧的情景,让陆涛眼睛发红。白云妃却是恼怒之极,自己正玩的兴起,被陆涛打扰了,尤其昨天那档子事,还没有跟陆涛算账。一气之下,捡起软鞭,一鞭子抽了过去。陆涛一不注意,被白云妃一鞭子打在脸上,挨打的地方立即现出一道血槽,陆涛一把抓住白云妃的鞭稍,吼道:“云妃,这是干什么?下手这样狠?”
  白云妃怒道:“陆涛,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我还要杀了你呢。”说着,用力一收鞭子,却未能收回,心急之下,将提在手里的鸟笼子朝着陆涛扔了过去,陆涛身子闪开,见白云妃动了真火,自知理亏,生怕大小姐一怒之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连忙转身逃走。
  白云妃喊道:“你给我站住!”之后紧追了几步,因为没有追上,就气呼呼的转身回来,冲着六郎大发雷霆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们了。”说罢,将六郎押送着离开屋子,六郎问:“大姨姐,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白云妃气冲冲的说:“我要把你交给龙姬去。”
  六郎一听,双腿一软,险些晕倒。
  龙姬看到六郎后,只是微微一笑,那略带了一丝冰冷笑容让六郎感觉到,龙姬看似平静的内心其实早已经波涛汹涌,她淡淡说道:“我一直等着你来。”
  六郎不肖地问道:“你等我干什么?”
  龙姬认真地说:“从放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和自己打赌,我对我自己说你会回来的,只要你回来,我就送你一件礼物。”说完龙姬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诡秘,让六郎感到浑身发冷。六郎摇摇头说:“大家都这么熟了,用不着这样客气啊。”
  龙姬阴下脸来说:“这件礼物,你非收不可。”
  龙姬说着,转身进了密室,白雪妃拍拍六郎肩头说:“小贼,你看龙姬娘娘多好啊,还说要送给你礼物,你好好待着吧,我回去了。”六郎忙道:“大姨姐,你着什么急啊,一块看看是什么礼物啊。”白云妃摇摇头说:“不不,我胆子小有些东西是看不得的。”说着,闪身离去。
  六郎感到一阵失落,同时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向心头,工夫不大,龙姬去而复返,怀里抱着一个镶金嵌玉的盒子,脸上依然带着那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龙姬来到六郎跟前,将盒子轻轻的放下,然后用手启动了密室中的机关,六郎就听到两边的石壁嘎吱嘎吱的响,竟有几扇石门同时敞开……
  “六郎……”四小姐的声音充满了责怪。
  “六郎,你怎么来了?”大嫂的声音满含忧虑。
  “六郎,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们,你赶紧逃啊!”龙兰的话语全是关切。
  六郎镇定了一下心神,对自己说:“再残酷的现实也要面对,龙姬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六郎看看四小姐她们,见她们虽然身体受制,却全都毫发无损,龙姬用六合玄控控制了她们的武功,又用稀金属链锁住了三人的手腕,分别关押在三个密室里面。六郎合上眼睛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救她们出去。”
  龙姬缓缓打开那个宝盒,将一颗闪烁着耀眼银光的神丹托在掌心,说:“这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了它,都会强筋壮骨,百病消除,尤其习武之人,更能事半功倍。”
  六郎赶紧说:“龙姬娘娘,这么好的东西,干嘛送给我啊?”
  龙姬又说:“我刚才说的只是它的好处,服用这颗神丹之人,在一个时辰之后,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全身筋脉和气血都会发生逆转,并且自动运行大周天,速度是平时的十倍,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药力,需要阴阳调和才能化险为夷。”
  六郎担心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该不是让我吃了这颗神丹,然后和你那个吧?”
  龙姬哼了一声说:“你想的美,不过这颗丹药确实是给你吃的,你不是很有正义感和责任心吗?我就成全你了,有本事你就救这些女人走。”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44章艳遇七星楼(一)
  龙姬轻蔑的看了六郎一眼,又说:“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弃义之人,我明明答应你好生对待你姐姐,可你呢,却信不过我,居然带人来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要让你自作自受。”说罢,手一扬,那颗神丹朝着六郎飞过来,六郎刚一愣神不等躲闪,那颗神丹救钻入肚子里去了。龙姬哈哈大笑,“实话告诉你,这颗神丹被我用曼陀罗花精培育了十年,你服下他之后,会欲火焚心,丧失人性,必须不断的采用女子的元阴,才能延续生命,一直到所采得元阴能够震慑住你体内的淫毒为止,不过这三个女人的功力远远不够你使用。结果只有一个,她们遭受你的采捕,虚脱而死。而你也会因为控制不了那颗神丹带来的巨大功效,而全身筋买爆裂……不要说我残酷,是你们说话不算数,惹我生气的……”
  龙姬走到四小姐跟前,抓起四小姐的手,捧在面前,痴痴说道:“我本来是舍不得你死的,我又是多么愿意让你留在这儿和我相伴余生,我每天都会认真的听你弹琴,听你唱歌。我每年都会给你做最美丽的灯笼,做的比汴京城的灯会还要繁华。”龙姬手掌滑过四小姐那苍白绝艳的脸颊,她眼睛里闪过怨恨的泪花,忽然一阵狰狞的狂笑,龙姬在狂笑中放下四小姐的柔荑,慢慢退出密室,嘶喊:“你们都是贱货,都是骗子……我要把你们都做成灯笼,我还要做更多的灯笼,从悬空岛一直挂到汴京城……哈哈……你们都是灯笼!都是骗子……”
  轰隆隆……数道石门敞开,又闭上。龙姬那苍凉恐怖的笑声渐渐远去……
  六郎尚未从惊骇中清醒,密室中光线暗了下来,仅有远处狭长的走廊里,三五盏人皮灯笼,发出的阴森光芒,听到四姐和大嫂她们的呼唤声,六郎醒过神来。顺着声音走进一间密室,里面传来大嫂关切而略带了责备的声音:“六郎,你怎么不听话?我不带你上岛,就是怕你出意外,现在大家都被龙姬抓了,哎!”
  六郎上前抓住大嫂的手,接着远处微弱的灯光,隐隐能看清楚大嫂苍白的脸,“大嫂,龙姬又没有难为你?”慕容雪航叹口气,说:“龙姬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与她相差甚远,被她抓住后,倒也没有太为难我们,只是被她用六合悬控控制了我的元神和武功,我们现在没有办法逃走。”
  六郎拽住大嫂手腕上那根金属链,用力扯了几下,根本不起作用,雪航说:“不要白费力气了,这跟链子不是普通的金属链,根本弄不断它,就算弄断它,咱们也出不了七星楼。”
  这时,六郎又听见龙兰和四姐都在叫自己,就对大嫂说:“我先去她们那里看看……”六郎转身出了关押大嫂的密室,顺着另一道石门进来,关押在密室里的女人欣喜的说道:“六郎,六郎……你怎样了?”听声音是三嫂龙兰,六郎来到她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为什么丢下我?不让我跟你们一起来悬空岛?”
  龙兰悠悠地说:“大嫂说岛上太危险,不想你跟着冒险。”
  六郎惋惜道:“若是由我跟着,说不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呢,你们手中不是还有人质吗?”
  龙兰叹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一路上十分乖巧,骗的我们信任,上岛后就把我们诱到七星楼,进来之后,她就利用对这儿的熟悉摆脱了我们,后来就遇到了龙姬。”
  六郎试了试捆住龙兰的锁链,同样不可摆脱,龙兰说:“我试过多少次了,没用的。六郎,你趁自己尚有自由之身,赶紧想办法自己逃走吧,不要管我们。”
  六郎站起身朝外走,道:“我找东西来,砍断这锁链,三嫂等着我啊。”
  六郎转身出来,想寻找一件趁手的武器,看能不能敲断这些锁链,趁手的兵器没有找到,倒是围着那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一阵转悠后,吸入了一些促使人性迷失的花香,导致加速了体内发生翻天蹈海的变化。六郎难受的捂住胸口,手扶着密室的石壁,走进关押四小姐的密室。
  四小姐发现了六郎的异样,心疼的拉住六郎的手,不曾言语,眼泪却默默掉下来,将娇躯依附到六郎身上,“六郎,你怎么这么傻啊?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为我担心的吗?为了我一个人,连累了你,还有大嫂和龙兰。”
  六郎忍着体内的异痛,抚摸着四姐柔顺的秀发,说:“虽然龙姬说不会伤害你,可是我不相信她,她是一个变态人,那种人没有正常的思想,亦不会有正常人的信誉。我怕她欺负你……”
  四小姐幽幽的抽泣起来,六郎心中一颤,问道:“四姐,是不是龙姬欺负你了?”
  四小姐不说话,委屈的泪水却顺着脸颊一直的流,打湿了六郎的肩头。六郎心里一阵酸楚,愤恨地说:“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四姐,龙姬对你怎样了?”
  四小姐痛苦的述说道:“我有一首曲子没有弹好,龙姬就生气了,她蹂躏我……她还要我……亲吻她,我不同意,她就放出那两条蛇来,她脱光我的衣服,让她的蛇缠着我……六郎!我真想死了算了,我真受不了那种被蛇缠绕的滋味……”
  六郎紧紧抱住四小姐,怒道:“我早晚都要弄死那两条畜牲,四姐!让你受委屈了,都怪我没有本领,不能保护你。这一次如果能够侥幸脱险,我答应你一定勤于武艺,今后在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四小姐紧紧地依偎在六郎安全的怀抱里,幽幽的说道:“我虽然告诫你不要来救我,其实……我心里面是一直期待你回来的,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你回来,姐姐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感到心头一热,那股炙热沿着胸口,向周身扩散。又想起龙姬的话,心中默道:“龙姬这个妖妇,居然给六爷服用淫毒,又把如花似玉的姐姐和嫂子控制了武功,置于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可她却不知道我是穿越人,其实根本就和这些女人没有任何道德,血缘上的关系。自己何不将错就错?趁机收了她们……可是大嫂对我像亲弟弟一般的疼爱,四姐更是爱我胜过她自己的生命,龙兰虽然和自己已经有了质的关系,可她真的敢冲破道德观念的约束,而解除与三哥的婚约吗?我不知道是我在欺骗她,还是她在欺骗我?亏自己刚才还信誓旦旦的对这四姐表露英雄情怀,我配做一个英雄吗?我还是我,还是那个二十一世纪的小混混,我注定做不了英雄……不行,我要克服淫毒,控制自己,段誉和木婉清被困在密室里,他不是坚持住了吗?我六郎为什么就不行?”六郎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发热发狂的身体,体内的灼热,促使他疯狂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四小姐发觉到六郎异样,也回想起龙姬所说的那些话,看来最让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45章艳遇七星楼(二)
  七星楼被明月罩上一片银纱。
  晚风夹带着易水湖独有的微香,钻入楼顶的窗子,轻轻吹拂了白凤凰额前的秀发,青丝划过她泪痕未干的绝美脸庞。一声细微的响动,让她警觉的转过身子,一条淡白色的身影伫立在窗口,柴明歌习惯的掸了掸本就一尘不染的衣衫。月光照亮他平静而宝相尊严的面孔,一把紫金嵌玉的玲珑宝扇在掌心悠闲地飞转。
  白凤凰说道:“原来是柴公子,我不是说过了吗,蓝梦堂这个人我已经我已经忘记了,你就不要……”
  柴明歌打断道:“蓝叔叔他没有错,当初他若是带着你离开,他会落下不忠不义的骂名,另外,为了天下大计,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重生,必须有人作出牺牲,他知道你这些年一直苦苦等候着他。他也同样是爱你的,可是有一种爱叫~~舍。蓝叔叔临终前对我说,他今生做不了与你寸刻不离的相依,更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可他愿做一个与你隔时离空的知己。凤凰姑姑可能不知道,蓝叔叔之所以不带你走,是因为他明知道他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当年,为了铲除为祸苍生的星煞魔君,明神与之斗法七星坛,结果两败俱伤。明神临终前告诉世宗皇帝,她与星煞魔君都是不灭金身,迟早都会转生,明神为了阻止星煞魔君再生,用焚天石敢当镇住了星煞魔君的魔魂,将其压覆在积雪万年不化的各拉丹东山山下。作为天山御剑的掌门人,明神的挚友,世宗皇帝的结义兄弟,蓝叔叔义不容辞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务,他向明神承诺,只要他尚有一息,决不让星煞魔君提前明神还魂。在这之前,蓝叔叔已经三次遇险,都被他化险为夷,这一次……却未能,他……”
  白凤凰听到这里,凄凉的呼喊道:“蓝梦堂,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不让我与你共生死?我恨你!”
  柴明歌又到:“人活一世,生命何其宝贵?蓝叔叔说他与神有过契约,他必须要为天下苍生做出付出,可是你不一样,他希望你勇敢的活着,快乐的活着,这就是她对你的爱。”
  白凤凰任由泪水纵横,哽咽着说:“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他,我宁愿与他一同长眠在那一片冰雪之下。”
  柴明歌却说:“人活着,不能只想到自己,蓝叔叔让我提醒你,想当初有一对兄妹,曾经在周皇后膝下立下誓言,誓死也要匡扶大周江山,凤凰姑姑是不是忘记了?”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白凤凰擦擦眼泪说:“我当然没有忘,这些年来,兄长一直暗自培养自己的势力,并且把易水寒山悬空岛修筑的坚不可摧,朝廷就算派几十万大军来攻打,我们也是有备无患。可是……世宗生前子嗣甚少,能够独当一面的只有太子宜哥,兄长多次去汴京城向宜哥太子征求举兵的意见,不料宜哥太子自从双腿残疾之后,心灰意冷,不想再复兴大周。他的话让我们兄妹为止心寒……所以这件事就这样搁了下来。”
  柴明歌那本就威严的神目之中,射出两道骇人的神电,怒道:“血债要用血来偿,宋氏夺我大周江山,欺我兄嫂软弱,明歌犹恨当年年幼,不能力挽狂澜,现在,匡扶大周的时机到了……”
  白凤凰见他言辞激烈,语气更是痛恨不已,仿佛那一段仇恨都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不由仔细的端量了一下柴明歌的相貌,颤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柴明歌由腰中掏出一物,竟是一块赤玉令符,白凤凰认识这块令符,正是当年世宗皇帝调动天下兵马的令符,柴明歌说道:“十六年前,宫中巨变,周皇后为了让膝下儿女免遭遇害,偷偷将亲生女儿托付与世宗的结义兄弟蓝梦堂,让他带着公主暂且离开汴京,倘若时局转变,再送公主回京,如若自己受到迫害,大周江山沦落他人之手,就由蓝梦堂教她武功,日后找时机复兴大周。当年蓝叔叔抱走的那个女孩就是我啊!”
  白凤凰如梦方醒,仔细的端量柴明歌良久,回想起当年蓝梦堂于自己诀别时候,身边确实带着一个小女孩……不由得悲喜交加,双膝跪倒下去:“真的是公主吗?”
  柴明歌扶起白凤凰说:“凤凰姑姑,我和你一样,一生下来就注定肩负起大任,我们这种女子或许不应该有爱,或许内心的仇恨早已经淡化了那些所谓虚无的感情,十六年来,我一直住在鸟兽罕绝的雪山之巅,与世隔绝,将一身仇恨
  倾化武学之中,我相信,人间自有正义与公理存在,属于我们柴家的东西,我要亲手拿回来。”
  白凤凰含笑说道:“公主有这番决心,我等愿意致死追随,势必匡扶我大周江山。正是为了这件事,兄长远赴东海蓬莱岛,一是为祭奠世尊一周年祭日,二是与新任掌教玉龙真人商议再举勤王大旗的事情。”
  柴明歌面色忧虑,想了想说道:“我自去年时候,就由汴京、蓬莱、洞庭、太湖走了一遭,其中收获颇丰,可是也遇到一件辣手的事情,蓬莱岛广元天尊的逝世,影响了我们的大好时局,新任的玉龙掌教好像心怀叵测,未必跟我们一心,白岛主前往蓬莱岛,我有些为他担心啊!”
  白凤凰担心的问:“此话当何讲?”
  柴明歌说:“这些说来话长,有时间我再详细说给你听。现在,白岛主不在,我们应该先分析一下眼前的局势才对。”白凤凰朗声道:“我悬空岛有水兵六千,武器精良,虽说兵马不多,但足可扰乱宋军后方,公主若是在江南举义,悬空岛可在北方呼应,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令宋朝廷首尾难顾。”
  柴明歌笑笑,将手中宝扇挣开,顿时眼前光华闪烁之处,现出一副全国山河军事地形图,就连大辽,回鹘,车月,吐蕃,大理都做了详细的刻画,柴明歌手指宝扇说道:“悬空岛虽然呕费了你们兄妹将近二十年的时光,你说这儿固若金汤,天险可依。错!”
  白凤凰吃惊地看着柴明歌,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柴明歌又说:“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不知道凤凰姑姑想过没有,辽穆宗陈兵六十万,紫荆关窥视中原,为何迟迟没有马踏中原的动静?是因为辽穆宗手下有能人,告诫辽穆宗要进攻大宋,必须先扫除悬空岛,因为华北大地,大皆平原,河流交织纵横,悬空岛虽然兵马不多,但是精通水战。辽军一旦形成长驱直入之势,其后勤补给必须靠水路运送往前线,可是水路如不能保证,他们于心不安啊!”
  白凤凰轻轻点头,柴明歌接着说:“山西程世杰手握重兵,这个人城府极深,表面上虽然有投降辽军的意思,其实这个人野心勃勃,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若是也想逐鹿中原的话,将会与西凉节度使李得明苟合在一起,西吞回鹘,东征大宋,可是悬空岛也是他的眼中之刺。现在悬空岛夹在三股势力之间,看上去风平浪静,其实大战一触即发,姑姑你只想到力保一隅,却没有顾全到大局啊,设想一下,如果我们把悬空岛弃掉的话,会有怎样的战局发生?”
  白凤凰有了一些领悟,说道:“那就要看弃给何人,若是辽人得到悬空岛,他们没有了后顾之忧,必定会疯狂的大举南下……”柴明歌微笑道:“这正是我想看到的,大宋与大辽都是实力雄厚的泱泱大国,我们想匡扶大周江山,就必须让他们相互消磨对方的实力,三五年之后,双方都会筋疲力尽,那时候我们再在江南举兵,水师沿江逆流而上收复川蜀,骑兵高歌直逼汴京,之后再收拾已是强攻之弩的大辽,复兴大周,同时统一华夏,父皇生前没有完成的心愿,我势必要帮他完成。”
  白凤凰诧异道:“想不到公主竟有如此远大的抱负,我知道洞庭湖水师都督梁天顺乃是世宗皇帝心腹,这些年来一直在于我们联系,他手下水师装备精良,通晓水战不假,可是哪来的骑兵以备日后北伐呢?”
  柴明歌道:“我去年下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说服忠于先父的那些江南巨贾,让他们拿出前来,购取黄山,西湖一代上好的茶叶和丝绸,然后以商队的名义运往西凉,与西凉节度使大人换取军马。要知道天下盛产良驹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在大辽,另一个便是在西凉。这笔交易很成功,西凉人对茶叶和丝绸的喜爱,超过了我的想象。随着第一笔生意的成功,第二笔生意马上就将告捷,这样下去,三年之后,我再江南秘密储存赡养的优良军马将会达到十万头。”
  白凤凰惊喜道:“公主果然是胸怀经天纬地之才,慧眼识天下,何愁我大周江山不复……”
  柴明歌突然一个手势,然后指了指楼顶,小声说:“上面有人!”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46章七星楼艳遇(三)
  六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翻江倒海一般沸腾起来,怀抱中的四姐逐渐变的模糊,胸腔中被早已点燃的欲火开始无尽的燃烧,血气神脉四象凝固,操控着傀儡的双手,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胸膛已经变成赤红色,透过胸肌,四小姐看到那颗依旧闪耀着银光的绝世神丹,正在散发发着强大无比的能量,慢慢的蛀蚀六郎的肉体。
  四小姐紧紧抓住六郎的臂膀,凄然喊着:“六郎,不要怕……你要坚持住,姐姐想办法救你!”
  六郎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膛,闭上眼睛道:“四姐,我控制不了了,趁着我现在还有意识,你杀了我吧,我不愿做龙姬的傀儡,受她操控,受她凌辱……”
  四小姐哭喊着,拼命的摇头。
  六郎猛然推开四小姐,转身跑出来,对着迷失中无尽的黑暗怒吼着:“龙姬!你出来……我要和你决斗,有种你就出来,给老子吃的什么破药?……疼死我了!”六郎身体不能自控,神智尚清,他开始想找一些凉水,冷却一下几乎就要沸腾溶化的身体,后来因为身心受到淫毒攻击,慢慢的昏了头脑,呼哧呼哧的在迷失中乱走乱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干什么,猛然撞倒在一个人温软的怀里。
  慕容雪航心如刀绞,她很清楚六郎现在的处境,血气神脉四象归元,这本是修神界神法中的一个奇迹,好多修神者苦修一生,都达不到这个境界。龙姬究竟给六郎吃的什么药?普通的淫毒绝不会有这种效果。依六郎的身体,是承受不住四象归元后带来的强大冲击的,必须要有内力深厚的女子甘愿牺牲自己功力与身体,用作度身,六郎才会保住性命。可这个女子会是我吗?我可是他的嫂嫂啊!这种事情是万万不可的,自己不牺牲,难道要让龙兰和咏琪吗?先不说她俩与六郎之间的禁锢关系,依她俩的内力,就算甘愿做出牺牲,恐怕也救不了六郎,弄不好都会丢掉性命……为什么会是这样?天啊!
  六郎体内的淫毒发作的越来越厉害,赤红色的血气,顺着周身经络开始自动运行周天,四肢上面的血管一下子鼓起多高,黑暗中几乎能够看清楚,那猩红色的暗流沸腾着咆哮向前。他呼哧呼哧喘息着,双手抓住了慕容雪航的双肩,用力之下,上衣应声撕裂,透露出女子独有的诱人雪白胸肌,她挣扎了一下,泪水滑落香腮……心念电闪。瞬间下了决心“宁可牺牲自己清白,决不能让六郎血脉崩裂,如果能够救得了六郎,自己再自杀,以死答谢大郎对自己的夫妻情意,这样也算对得起杨家。”
  六郎继续撕扯着衣服,疯狂的强行亲吻着那一片棉软嫩滑得酥胸,大嫂丰隆的双峰强烈的刺激着六郎本就混乱的心智,同时也呼唤起潜伏在内心的原始兽欲,尚有一丝神智的六郎,悄悄的想:“心地善良,貌美如花的大嫂,如果没有今天的特殊情况,他将是我永远的梦,可我若是趁这机会占有了她,良心将一辈子受谴责……”六郎停顿了一下,又想到:“我吃了龙姬的怪药,恐怕已经没有了活命的机会,人都死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我死了,龙姬肯定也不会放过大嫂她们,与其那样,还不如快活一时说一时。再说这邪毒攻心,滋味真他、妈、的难受,比刀剐强不了多少,吸毒成瘾没有白粉的时候,估计就我这种情景吧。大嫂,实在对不起了,就算我欠你的,来生再还给你好了。”
  六郎动作粗鲁起来,一边疯狂的蹂躏着身下那具圣洁的玉体,准备完成最后的一幕,突然,大嫂用力抓住六郎的肩膀,伤楚的说道:“六郎,你务必要恪守住真元,嫂嫂将全部功力都散给你……”声音虽然不大,却是字字泣血,声声含泪,犹若重锤,重重的击打在六郎的心坎上,震惊了六郎的灵魂……
  六郎猛然站起身来,怒吼着向外边跑去。慕容雪航欲哭无泪,对着六郎的背影嘶哑的叫着:“不要去伤害龙兰和四丫头……”
  瞬间的清醒,不足以让六郎放弃熊熊燃烧的欲火,当他再一次走回四小姐密室中时候,四小姐出奇的平静,六郎在迷失中向她展开全面的、无限狂野和无处不至的侵犯。他疯狂地紧拥、亲吻着怀中成熟而又完美无暇的四小姐,那光滑细腻的触感和因动情而逐渐上升的体温不断地刺激着六郎的原始,激发起他高涨的情欲。四小姐的沉默,让六郎下意识的停止。
  “四姐,你还是杀了我吧!我是在管不住自己,我发觉我马上就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四小姐含着眼泪摇头,双手环绕著六郎滚烫的腰身,示意他进行下去。
  六郎摇着头说:“我不能……我没有勇气!”
  四小姐幽怨的说道:“你自己不是已经向我承认你不是我的六弟吗?到了这种时候,现实必须要面对的啊!我不帮助你,难道要大嫂、三嫂帮助你吗?你若是去侵犯她们,我宁可杀了你。”四小姐的话语气十分坚定,不容动摇,六郎面对四姐的真诚,眼泪终于流了下来,用仅存的一点意识问道:“四姐,你这样……只是为了挽救我吗?”
  四小姐点头,……又摇头,她终于鼓起勇气,将朱唇递了上去。
  霎时之间,六郎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身下的四小姐,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
  六郎紧紧拥着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娇躯,口里轻轻唤着:“四姐,你是我唯一!”让心智彻底迷失,从这一刻起,那颗绝世神丹与曼陀罗花毒彻底占有了他的思想,它将是欲望忠诚的奴仆,他的记忆也从这一刻开始消失……
  “你是我的心中至爱!”六郎无声无息的侵入,让四小姐秀眉紧蹙,并且发出一声低昂的短吟,珍守了十八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告别了自己,尽管六郎现在已经处于理智全无的状态,对自己所作所为没有丝毫认识,但四小姐乐意这种无私的奉献,她希望能用自己洁白无瑕的身体,挽救六郎已经迷失的心智,所以她静静地保持了沉默,让六郎狂野的动作一直延续下去……
  撩人的月色躲进厚厚的云层,星夜愈发寂静温柔。
  晚风轻拂,寂夜朦胧,而美丽的易水,难以平静。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三位绝世高手丁字型站立,萧绰神情自若,和缓的说道:“我知道你是大周皇帝的独女,可能你也知道,我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现在大辽六十万大军屯守紫荆关,只要辽国皇帝一声令下,大宋的万里江山尽在我契丹铁骑之下。我知道公主在江南准备聚义,我们不妨谈个条件。”
  柴明歌冷笑一声,等着萧绰说下去。
  萧绰说道:“我们可以定下盟约,南北夹击,大事告成之后,以长江为界,划分天下。”
  柴明歌冷声道:“不知是你幼稚,还是我弱智,这种条件没有谈下去的必要。”说罢,右手一挥,那柄宝扇发出一声争鸣,由扇骨里面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此利器名曰“鱼藏”,鱼藏所铸寒光指向萧绰:“成王败寇,大家废话少说,出招吧。”
  萧绰点点头,正色说道:“南华御剑与天山御剑,虽然同气连枝,可是一直都藐视对方,今天正好印证一下答案。”她双手一舞,背后游龙剑壶中的六把御剑同时飞出,六道寒光随着萧绰含枚急进,二人都是御剑出身,招术除了轻快,还要讲究防御。拥有再凌厉的进攻,没有防御实在不能算是高手,萧绰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卸刃”。
  一番恶战下来,明月在轻柔的浮云后冉冉露出仙姿,以金黄的色光君临七星凤凰楼的楼顶,萧绰六把御剑上下翻飞,剑似出海蛟龙,龙飞四海。柴明歌鱼藏剑雄姿万丈,如雄鹰展翅,威震八方。萧绰翠衣飘飘,飘飘兮如流风拂落雪。柴明歌白衣胜雪,鲜明兮若轻云分蔽月。二人旗鼓相当,难分胜败,白凤凰看的赏心悦目,暗自佩服两个小辈年纪轻轻就在剑法上有这么高的修为,自己一直认为,御剑只不过是都是有一些三脚猫的路数,与奇门简直就是不能并论,现在看来,她们两个任何一个的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啊。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47章七星楼艳遇(四)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决战进行的如火如荼,七星凤凰楼的底层,迷失心智的六郎咆哮着在中央大厅里面乱打乱撞,现在的六郎已经接近疯狂,他在做什么,他已经做了什么,他还要做些什么,已经无从知道。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或被他连根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烂。摆放的石桌,石凳,还有那藤萝软床,都被他砸过砸过去,四下里一片狼藉。
  萧绰自持武功高强,在与柴明歌的对决中没有落得下风,索性大了胆子,脱离战场,飘身飘落楼下,钻入七星楼一层,她认为,柴明歌于自己不相上下,一时间分不出胜负。但是表姐还被困在里面,另外萧绰还想顺道探一下七星凤凰楼的宝藏。现在这种情况,已经谈不上“探”了,只能叫闯。白凤凰见萧绰别有目的逃走,清喝一声:“大胆,七星楼也是你敢闯的吗?”说罢,提起宝剑纵身追下来,柴明歌紧随其后,也跟着追进去。
  这一番打斗,镇守七星楼的卫戍营当然发现,但是看到白凤凰也在其内,尤其另两位公子都是白天新来的贵客,没有白凤凰的吩咐,都不敢上来帮忙,于是赶紧将这儿的情况禀报与二岛主韩天远。韩天远率众将七星凤凰楼团团包围住,可是他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这时候,白雪妃匆匆忙忙的赶来,她离开七星楼回到住所,不见了六郎,就四处寻找,问了几个侍从,都说没见过,白雪妃害怕起来,生怕六郎等不及自己一个人去七星楼救人了。刚好赶上韩天远带兵包围凤凰楼,立即意识到里面出了情况。不由得一跺脚,心道:“里面机关重重,六郎你这不是找死吗?这可如何是好,当问到龙姬娘娘现在不在里面,有哨兵看见龙姬娘娘往桃花林的祠堂去了,白雪妃就匆匆赶来祠堂。结果任她如何恳求,龙姬都闭门不见,白雪妃听到里面龙姬好像正在世宗皇帝的牌位前哭诉什么,知道这个女人神经兮兮,根本指望不上。现在姑姑、萧公子、柴公子、还有六郎居然都跑到里面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绰仰仗六把御剑护身,击落了数不清的暗器,躲开了无数的翻版陷阱,可是七星楼一层地形极为复杂,密室还有那些狭长的通道,迫使她到处乱撞,加上有白凤凰和柴明歌两大高手围追堵截,终于被二人困住,三人拥挤在一间窄小的密室里面,因为空间狭窄,六把御剑难以发挥威力。萧绰收了御剑,改用剑影碎金一边防御,一边寻思如何救人。本以为只要闯进来就可以大功告成,殊不料里面情况这样复杂。
  因为密室窄小,三个人强大的内力竟一下子混挤到一起,萧绰当然被动一些,从表面上看她以一敌二,似乎还略占据上风,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三人的武功不相上下,这下纠缠下去,萧绰肯定坚持不住。南华御剑的碎金术与天山御剑的卸刃术得不同在于,前者主防气力,后者主防兵器。现在三人混挤到一起比拼内力,萧绰自然要比柴明歌划算一些,可时间长了,也是拖不起的,尤其人家是主,自己是客,再拖下去,还不定要发生什么事情。想到这里,萧绰豁出性命也要搏一下,她有师门秘传,独步天下的一记杀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这本是天下无双的杀招,密室虽小,却不影响其威力。
  萧绰低吼一声,用手一拍龙吟剑壶,六柄御剑一齐飞出,就如同雨夜空中划过的六道闪电,电光照亮萧绰冷酷而绝美的脸,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飘向半天空,将身形固定在密室屋顶的石壁上,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千千万,千万道剑光演化出一座“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朝着下面落雨般急泻下来。
  萧绰自以为自己的“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天衣无缝,就算柴明歌与白凤凰武功再高,不至于立马丧命在里面,也绝不可能顷刻间脱身出来,自己趁这个机会脱身,赶紧找一下表姐慕容雪航的下落,实在找不到也好另想办法了,总之,七星凤凰楼已经不是久留之地。
  可她完没有想到,柴明歌手上利刃鱼藏乃是一把神器,柴明歌依仗鱼藏之锋利,居然突破了她的混元剑阵,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了萧绰身后,狠狠地一掌朝着萧绰后心打过来。萧绰万千惊愕之中,意识到时局危险,她并没有极力躲闪,而是将身子微微一侧,同时召唤人剑合一,在柴明歌飞掌击中她后背的同时,萧绰也用剑气锁住了柴明歌的胸前要穴。萧绰一口鲜血喷出来,不等白凤凰扑过来援救,一把御剑已经架在了柴明歌的粉项之上,冲白凤凰道:“住手!萧绰这次来悬空岛,并非存有恶意,我也不是害怕你们,大家都是红粉巾帼,萧绰对两位也是佩服的很,何必非要鱼死网破呢?”
  白凤凰冷冷的说道:“一起切都好说,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况且我们的敌人都是大宋朝廷,你可不要乱来啊!”
  萧绰咽了一口涌上来鲜血,对柴明歌说:“你我好歹也是同门,你这出手可是够重的啊。”
  柴明歌道:“你用天罡地煞混元剑阵的时候,可曾想到我们的同门之义?若不是我手中有宝刃,说不定早已经死在你的剑下了。”
  萧绰哼了一声,又对白凤凰说:“大家各退一步,收兵罢战如何?”
  白凤凰说道:“可以,你快些把她放了。”
  萧绰又说:“不急,我还指望柴公子活命呢!你若是真相她安然无恙,就乖乖的放下兵器,让我用剑气锁住你的经脉,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然后我退出凤凰楼,离开悬空岛。”
  白凤凰犹豫了一下,萧绰厉声道:“我萧绰言出必行,你若是信不过我,尽管放马过来,我虽然身受重伤,但是力气还是有的,只要我手中剑微微一动,你家主子马上就香消玉损,大不了同归于尽。”
  白凤凰心中一凛,咣当一声,将宝剑扔在地上。趁白凤凰分神之际,萧绰甩出三道剑气,朝着白凤凰偷袭过来,白凤凰躲闪不及,立时伫立当场。萧绰知道白凤凰身属奇门,只控制她的身体还不行,马上过来欲控制白凤凰的法身。萧绰却没想到白凤凰也是使的苦肉计,引诱萧绰先控制住自己身体,等萧绰向前控她法身的时候,便使出六合玄控,叫一声“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密!”她身体不动,一道赤金血符已经印到了萧绰身上,萧绰一声闷哼,身体直线飞出,轰的一声,竟撞到了密室的另一扇石门,同时也被摔出密室。萧绰忍着疼爬起来,却发觉身体不听使唤,有一种强烈的欲望,促使自己要朝白凤凰走过去。
  “不好!中了奇门的六合玄控了!”萧绰连忙盘膝打坐,运功疗伤同时排除杂念,极力控制自己的心志,不要遭受白凤凰蛊惑。这样一来,不得不让萧绰放弃再进入密室杀掉柴明歌与白凤凰的念头。因为一旦再进入密室,将会进入白凤凰的法术范围,那样十分危险。眼下只有自己尽快复原身体,消除身上的六丁六甲符,然后赶紧离开这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48章七星楼艳遇(五)
  萧绰集中精神气力,运功疗伤正当紧要关头,突然听到一阵谩骂,接着就看到一个人赤着上身,跌跌撞撞的朝着自己走过来,“这不是白天给自己送豆汤的头目吗?他怎么会在这儿?”萧绰狐疑的看着六郎朝自己撞过来,想躲开却是正当运功的节骨眼上,若是那口气松散了,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
  萧绰想着,六郎已经撞到了她身上,这时候的六郎刚刚于自己进行了一场生死较量,在经历了一阵翻天覆地的‘暴行’之后,六郎的神智开始苏醒,先前他做了什么,已经无从知道。神智复苏后,头一个感觉就是一股巨大的真气在自己体内撞来撞去,他不晓的龙姬给自己吃的这颗神丹,为什么药性会这样大,全身的血管暴涨起来,仿佛就要炸开似的,那是一种比刀剜还要难受的感觉。
  六郎为了发泄,就开始砸密室里的东西,发觉自己的力气一下子大了许多,先前根本就拿不起来的石墩子,现在一下子就能举起来,然后再狠狠地甩出去,密室里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砸的稀烂。六郎觉得自己无法驾驭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刚刚复苏的神智又被冲散,从新变成‘傀儡’。结果一下子撞到萧绰身上。六郎被绊了一个跟头,正好将萧绰压倒在身下,被绊倒的六郎下意识的双手按在了萧绰丰隆的胸上,女人柔软的部位,马上唤醒他体内的邪恶火焰。
  萧绰拽住六郎的手,说:“木贤弟,你来得正好,快些帮我……”萧绰希望六郎能够帮自己脱离目前的困境,最好是说服六郎进去杀掉柴明歌和白凤凰。可是不等她想到说服六郎的办法,六郎已经疯狂的扯开了她的衣衫,萧绰做梦也不会想到无限高贵的自己,居然这样轻易地被一个刚刚认识的男子侵犯。她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双手下意识的用力去推,结果却是促使自己真气紊乱,心中一阵绞痛,一口热血勉强没有吐出来。萧绰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脆弱的就如同羔羊,面对的将是一只无限凶残的饿狼。“木贤弟……你,疯了吗?快些住手!”萧绰已经看出六郎有些不对经,尤其看到六郎赤裸的身上,那胸膛正中央还有一颗银光闪耀的东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忽闪一下,然后就会迎来无数道汹涌澎湃的暗流在体内激荡着突隐突现。

  萧绰在慌乱中,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除去,六郎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嘴巴则不停地骚扰着萧绰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玉乳。萧绰无助的倾倒!令早已意乱情迷的六郎全力压覆上来,然后挺起雄壮的英雄生硬的进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厄运,萧绰似乎还不能认定这是事实,可这一切的确都发生了!更不能让她相信的是,自己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萌生了一股强烈的愿望,萧绰居然渴望自己受到这种侵犯,这种感觉由来并不陌生,从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曾经有过,经过自己悉心调养之后,慢慢的将这股邪恶的感觉控制了,想不到胸前圣地遭到侵犯之后,这种感觉又来了。难道自己真有那么淫、荡?这不是真的……萧绰努力的提醒自己,可是却没有办法来阻止六郎那强有力的冲刺。
  完全无力推拒的娇躯顿时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一股狂燥灼热的气流缠绕着她的真气迅速倒卷而回,随即排江倒海般融入她的丹田,萧绰芳心剧震,这种感觉是她平生从未有过的,那是一种令人振奋、贪恋而不可拒绝的感受。
  虽然,数日之前,在瓦桥关萧绰还教导过表姐慕容雪航行房之事,可谁又知道这位堂堂的景亲王王妃居然还是处女之身。尽管萧绰对男女之事颇有了解,那都是因为契丹人的风俗,名门望族家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自然而然的要接受一些性教育,以保证日后夫妇生活美满。本着夫妇和谐,同心同德的萧绰嫁给景亲王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丈夫竟是属于那种一辈子都再无法做一个真正男人的残疾,大婚前,一次意外的坠马,让景王丧失了男性功能,他不但不能正常的勃起,甚至一见到女人,就会引起自己的自卑,碍于亲王的礼面,他迎娶了萧绰,可是洞房花烛夜的孤灯独影,也成了萧绰一生最大的痛。
  如今,自己珍守了十九年的贞操,原本是要献给自己敬爱的夫君的,没想到景王耶律贤无福受用,而且还要害的自己要守一辈子活寡,而现在却稀里糊涂的就被这个木贤弟占有了,莫非这是天意?
  十数年前,明神全力屠杀星煞魔君,自己也元神透支而损灭真身。元神破散之前,将自身‘本元’化成一粒神丹,交予最信任的柴世宗保管,只等有朝一日,自己转世重生之后再取回来。柴世宗当时正在带兵攻打北汉,为了安全起见,就将名神的本元交给了自己的爱妃‘龙姬’保管,龙姬因为决战北汉十数高手,运功走火入魔,又被柴世宗送到悬空岛疗养。后来龙姬伤愈,柴世宗却已归天,万分悲痛之下,龙姬再次走火入魔,幸得白松林用八门续命术帮她保住了性命,却落得精神失常。
  龙姬病好之后,只记得对自己万千宠爱的世宗皇帝,完全不记得这颗神丹的由来,这些年来,每逢闻过这颗神丹的气味之后,龙姬就会想起世宗皇帝对自己的万千好处,就会跑到祠堂痛哭一气,后来她闲得无事,就把自己研制的曼陀罗花毒与这颗放到一起,结果那些曼陀罗花毒慢慢的都被神丹消化掉了,龙姬觉得有趣,就不停地摘采曼陀罗花,做成花毒,然后都存在这颗神丹旁边,天长日久,这颗神丹就被她炼成今天这个样子了。虽然说曼陀罗花毒奇淫,可六郎吃下之后,真正控制了他身体还是明神的本元,那明神本元原属雌性,与六郎雄性身体一结合,自然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反应。另外,名神的本元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能源站,这里面有取之不完,用之不尽的力量源泉。根本不是龙姬所说的那样,与之交合的女子会内力枯歇而亡,相反会自动引导交合的男女从那本元之中吸取大量的能源,萧绰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49章七星楼艳遇(六)
  那源源不断的阴柔真气竟开始缓缓转动起来,丹田中如同针扎刀刺一般痛苦,又如笼蒸水煮一般灼热。那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般,直让她的骨节发出啪啪轻响,慢慢的她觉得丹田泛起一丝阴凉,软软棉绵煞是舒服。现在萧绰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乃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的身份,只想到自己是一名南华御剑,刚好遇到一个能无限提升自己能力的神秘空间,于是她不顾一切的追求,配合起六郎来,直到六郎完成山洪暴发的那一刻,萧绰才如梦方醒,羞愧让她险些背过气去,要知道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内,自己的冤家对头已经看到了自己刚刚那丑陋的一幕。
  见六郎傻乎乎的提起裤子要走,萧绰汇聚掌力朝着六郎后心狠狠的拍过去,可是掌心刚刚触到六郎的背脊,萧绰猛然又收回掌力,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上心来……她掌心发力,向前用力一推,六郎哎呀一声,朝着密室里面摔了进去……
  里面传出来柴明歌无限惊恐的叫声,白凤凰怒声道:“萧绰,你好卑鄙啊!自己下流无耻,与人家做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还要存心祸害我们吗?”白凤凰自然看得出六郎是一个身重剧毒之人,刚才六郎与萧绰……的时候,白凤凰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可是万没有想到,萧绰居然发坏,把那个身重淫毒的男子丢到里面来,公主和自己岂不是要……想到这里,白凤凰害怕起来,她急忙施展六丁六甲符,希望能够控制六郎的身体。可是居然不管用,白凤凰惊出一身冷汗,当她看到六郎野兽一般朝着柴明歌扑上去,公主并没有叫喊,而是保持了沉默,白凤凰却依稀能看到公主眼睛中的盛怒和闪烁的泪花。
  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如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她更显得清丽如仙,乌黑柔亮的秀发已经散开几许,垂散了下来,六郎粗鲁的吻上明歌公主洁白修长的的脖颈,一双手急切的在她身上抚动探索着,明歌公主玉面晕红,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六郎撕开她的衣领,露出里面鹅黄色的抹胸和欺霜赛雪的肌肤,使下面一对浑圆高耸的玉峰更加挺拔。六郎狂吻着那对高耸的玉峰中间,腾一手去解开明歌公主的玉带,一手却撩起她的裙角,向她最神秘的
  地方探去。
  明歌公主终于忍不住一声低吟,她宝贵的处女圣地终被六郎无情的洞穿。
  白凤凰心中一沉,无奈的将眼睛闭上……
  她亲眼看着这个不知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愣小子,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占有了高华圣洁的明歌公主,尽管白凤凰至今还是处女之身,但她足以能看出,现在,六郎已经侵占了明歌公主的身体,明歌公主之所以没有高声叫嚷,那是不想让对手听到自己失身的消息,白凤凰咬着牙关,心中默默的念着:“这一切,快些结束吧!”
  萧绰冷笑一声,并不说话,抓紧时间恢复自己的功力,一边倾听者里面的动静,当听到六郎发出野兽般快意叫声后,萧绰得意的笑了,感觉到自己的功力恢复到三四成时候,萧绰还是不敢进密室,生怕再中了白凤凰的六合玄控,便悄悄的离开了这里。又费了一番周折,才离开七星楼。
  听到萧绰离开,明歌公主才将压抑了自己很久的悲哀释放出来,但六郎此刻难以自控,依旧粗鲁,野蛮的占有着她,明歌公主只能委屈的绷紧身子,来缓解破瓜之痛,但她始终坚强的咬紧牙关,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白凤凰又气又羞,恨不得冲开穴道,过去将六郎碎尸万段,正在她专心致志想法设法突开穴道的时候,猛然,一双大手朝着自己胸前摸了过来……白凤凰惊恐的睁开眼,不知什么时候,六郎已经到了她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六郎拦腰抱住并且放倒在地上。
  白凤凰心中砰然大跳,六郎为所欲为,白凤凰那软绵绵的身体,尤其是那软软的、丰满的酥胸,垫在身下,真是要命的舒服;那淡淡的处女体香,沁人心脾,更是他心猿意马,欲火上窜,意识迷乱的六郎,不顾一切的拉开白凤凰的衣襟,乳香扑面,一对丰盈的玉乳蹦了出来,饱满坚挺,莹白如玉,乳峰上两粒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那花丛中的百花,仿佛也在霎那间黯然失色六郎伸出了手,在白凤凰的妙体上摩挲了起来。
  “唔……啊……混蛋,放开我!”白凤凰不似明歌公主那般沉默,而是口中极力反抗起来,但是六郎的那双手,仿佛带有奇异的魔力,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即使是隔了衣料,仍是令她心弦激荡,浑身颤
  抖。现在,那双手抚到了她的乳峰,攀上乳峰,滑下乳沟,又攀上了另一个乳峰,宛如春风拂过。
  “凤凰姑姑,你就认命了吧!这个人身体已经失控,心智全失。”明歌公主一声长叹。
  白凤凰无限难过之即,觉下身一凉,裙裾掀起,亵裤被扯下,双腿也被左右扳开,男性的火热象征已经顶到了自己两腿之间最宝贵的禁地,她禁不住身子一阵乱颤,美目中泪水悄然流落:“我为蓝梦堂苦苦守候二十年,想不到却落得今天这种下场,莫非这就是天意?”随着六郎用力的刺入,白凤凰忍不住“哎哟”的痛呼一声,但随之而至的,是一种异样的感觉,随着六郎的连续动作,白凤凰居然有了一丝奇妙的想法,蓝梦堂让自己痛苦终生,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也算是对他的报复?如果是的话,倒真的天意如此,不可抗拒。
  白凤凰秀目微睁,散发出迷醉的神光,在六郎身下显得又是痛楚又是甜蜜,明歌公主看不到她的表情,亦猜不到她心中的变化,在六郎粗野的侵犯下,白凤凰竟突然发现,若不是这个混小子,自己就一辈子丧失了做女人的权利,她有一些身心俱醉,四肢百髓酥酥的、软软的,娇慵无力。不由得发出几声极为低微的的呻吟,就连自己也难说的清楚,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满足。
  看到悬空岛的兵勇们已经将七星楼层层的包围,萧绰稳定了一下情绪,对外面喊道:“弟兄们不要误会,我是白岛主朋友。”说着掏出令牌走出来。
  韩天远和白雪妃、白云妃都围上来,白雪妃焦急的问:“萧公子,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姑姑和柴公子现在哪里?”
  萧绰说:“里面情况很复杂,来了宋军高手十分厉害,我们三个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里面了。”
  白雪妃又问:“那你,怎么出来的?”
  萧绰说道:“里面道路杂乱得很,我都记不得了,好像是从第四道石门那儿出来的。”
  白雪妃顾不得再询问萧绰,冲下面吩咐道:“里面情况危险,赶紧关掉所有的机关,然后将石门给我撞开。”
  韩天远道:“二小姐,这样做太危险了,很有可能会毁坏七星楼的,要不再找一下龙姬娘娘?”
  白雪妃急道:“来不及了!再迟的话,会出大事情的。”
  白云妃也说道:“撞门吧!”
  就在白雪妃指挥兵勇撞门的时候,韩天远将萧绰拉到一旁,悄声道:“这块令牌虽然是白岛主的信物,可是早在数年前就送给山西太原侯,请问萧公子,这块令牌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萧绰吃了一惊,目不转睛看着韩天远。韩天远又说:“在下姓韩名天远,是白岛主的结义兄弟。”
  萧绰方然省悟,看看四周说:“我是太原后专使,专程来取七星破甲图的,海天富已经失手。”
  韩天远点了点头说:“我已经知道了,请问萧大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白松林现在不在岛上,白凤凰又被困在里面,是不是我们借这个机会占了悬空岛?”
  萧绰摇头说:“我对悬空岛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悬空岛的宝藏,如果轻举妄动的话,我害怕惹恼了白凤凰,她会与悬空岛的宝藏同归于尽。”
  韩天远忧虑地说:“不错,七星楼下面埋满了火药,真若是那样的话,白凤凰倒是有玉石俱焚的可能性,可是眼下该怎么办?”
  萧绰说:“你马上安排船送我离开!另外继续监视岛上的情况,过些日子我再来与你联络。”
  韩天远看看萧绰的样子,问道:“专使,你是不是受伤了?”
  萧绰咬着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离开岛后,你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50章七星楼艳遇(七)
  六郎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四小姐温暖的怀抱里,小船荡漾着离岸,白雪妃一双泪眼站在岸上,正向他挥手告别。浑身还是针扎一样痛,六郎挣扎着想坐起来,被四小姐制止了,看着白雪妃逐渐模糊的身影,六郎心中不是滋味。
  正是白雪妃的苦苦哀求,白凤凰才答应放走六郎等人,七星楼上,白凤凰将柴明歌搂入怀中,含着眼泪说:“公主,让你受委屈了!”柴明歌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凤凰姑姑,萧绰不是和我一样的下场吗?我并没有输给她,有一件事我需要说出来,与我有了男女之实的这个人,明神的本元已经在他身上复活了!”
  白凤凰惊恐的问:“有这等事?”
  柴明歌认真地说:“千真万确!我虽然失身于他,可是却助长了三年的功力。”
  白凤凰惊喜得说:“这太好了……是不是明神将会在这个人身上重生?”
  柴明歌又说:“应该不会,明神不会选择雄性身体的。到底会在谁身上转世,也许是你,也许是我,也许是别的女人,只要搜集了明神破散的另外十一道元神,然后再与……他完成双修,取回本元,明神就彻底重生了。这是蓝叔叔告诉我的,他说明神的本元应该是我父王亲自保管的,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人身上?”
  白凤凰突然想起来,说:“会不会是龙姬做的?前几天龙姬抓了宋军的俘虏,她的事情我向来都不过问,哎!这个笨女人。”
  柴明歌正色说道:“虽然龙姬的所作所为有些不人道,念她对我父皇一片忠心,就不要难为她了,我走之后,凤凰姑姑替我查一查这个这个六郎,他若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也不要难为他了。”
  白凤凰问:“若是执意于我们作对的奸贼呢?”
  柴明歌说道:“到时候再说吧!总之,你需要密切监视他,还有这个人千万不要让萧绰利用了!萧绰与他也有了那种事,而且萧绰也是颇有心计之人,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应该事事想到她前面。”
  白凤凰点头说:“我明白,公主马上就要走吗?”
  柴明歌道:“十真教的情况极为复杂,白岛主不仅是你的兄长,更是我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我必须马上赶赴东海蓬莱岛,才能保证他的安全!我走之后,你按计划形式,本来我想把悬空到让给大辽,现在情况有变,我放六郎他们走,正好借机向大宋和谈,接受他们的招安。因为我想过了,萧绰若是得了悬空岛,必定会想方设法的找这儿的宝藏!而宋朝廷若是得到悬空岛的话,则可以保全宝藏!不过接受招安之事,一定要做的天衣无缝,不要让朝廷看出破绽!”
  六郎离开悬空岛,四人返回瓦桥关,临去时,悄然回首,恍然若梦。一路上,六郎悄悄观察大嫂和龙兰以及四小姐的脸色,昨天晚上,六郎清清楚楚的记得中了龙姬的六色曼陀罗花毒,其淫无比的药力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那时的记忆也是支离破碎,断断续续,自己肯定是做了那种事情,到底同谁做了,却说不清楚。四姐,肯定是做了,六郎尚且记的四姐说的那些话,龙兰反正已经和自己说不清楚了,做不做也无所谓。大嫂呢?六郎发现大嫂脸色极不正常,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莫非……想到这里,六郎有些后悔起来,哎,我本来是无心伤害大嫂的,但愿昨天晚上没有侵犯到大嫂,可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一下子上了N个女人的,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那些过程了呢?
  回到瓦桥关杨府,令公让四人大厅回话。看到父亲沉着脸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尤其是放在令公身旁的那只木尺,四小姐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这木尺乃是杨家执行家法时候才用的,父亲将它拿出来,肯定是要惩罚什么人了,想想开,最有可能享受这个待遇的人就是自己了。”四周瞅瞅不见母亲在,四小姐心里更加害怕,不但母亲不在,就连二哥、三哥、七郎和二嫂都不在。
  雪航带领三个一起跪下来向令公认错,简单的述说了一下悬空岛的经过,然后等着令公发落。大郎战战兢兢凑上来,说:“父亲,六弟他们平安回来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令公一拍桌子,怒道:“现在正值麦收期间,边关百姓收点粮食不易,还要遭受辽人掠夺,你们不好好的保家卫国,偏要探什么悬空岛。”
  四小姐见父亲震怒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看来这顿家法是躲不过去了,咬着牙站出来说:“父亲息怒,都是女儿不好,自作主张,不但招惹父亲生气,还连累嫂嫂跟我受苦,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你吧。”
  令公吐了一口闷气,厉声道:“你知道就好,身为将门之女,你应该为自己的过失承担责任!”说着拿起家法,对着四小姐落了下去。却听到六郎哎呀一声,令公的这一计家法,正好落在了六郎的后背上,六郎用身体护住了四小姐,含着眼泪说:“父亲,不要怪四姐,是我要她带我去的,我贪功心切,你惩罚我好了。”
  令公重重的叹息一声,扔了家法说:“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说罢,甩袖离去。雪航连忙上来扶住六郎,六郎忍着疼站起来。大郎告诉大家,这两天辽兵不断的派小股部队到处抢劫刚收下来的麦子,母亲带领二郎、三郎、五郎和七郎去於口关一带护卫麦收去了。还有一件事,总兵王大人已经被下狱,宝日明梅精神上不太好,所以没有去。
  雪航问怎么回事,大郎说:“这是潘大人的意思,潘大人与父亲合谋演了一出武老英雄复活的假戏,结果王大人心急之下,露出了马脚,又来刺杀武老英雄,被化装成武老英雄的高手擒获,现在已经关入死牢。另外当今天子宋太宗为了尽快击溃大辽的入侵,不日即将来前线督战。”
  六郎回到房间,刚坐下,四小姐就跟了进来,见她手里拿着药瓶,六郎说:“四姐,我没事。”四小姐笑笑说:“还是擦些药好,这药是大嫂给的,治疗外伤效果很好,来!我给你涂上。”六郎脱去上衣,躺到床上,四小姐看着六郎背上那一道青紫的血痕,鼻子一酸,眼泪掉落到六郎的背上,六郎抓住四小姐的手说:“四姐,真的不疼。”
  四小姐擦擦眼泪,一边仔细的把药水涂上去,一边说:“这本应该是打在我身上的……”
  六郎笑道:“父亲本来是吓唬吓唬你的,见我挡上来才用了力气的,他就你一个宝贝女儿,哪舍得用力答啊?”
  四小姐摇摇头说:“你不要哄我了,六郎疼吗?”
  六郎抓着她另一只柔荑,枕到头下面,说:“四姐,我很累,好想睡上一大觉,你在这儿陪着我好吗?”四小姐点点头,轻轻的给六郎穿上衣服,然后做到六郎身边,六郎抱着四小姐的一只胳膊,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六郎听见有人进来,是三嫂龙兰。六郎听龙兰小声和四小姐说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六郎也急于知道这些,于是假装睡熟,却侧耳倾听。龙兰凑着四小姐的耳朵说:“回来路上,我看大嫂脸色不正常,我真担心啊……”
  四小姐心中有鬼,生怕龙兰追问这件事情,说:“你担心什么?担心大嫂和六郎做了什么吗?这可能吗?”
  龙兰小声说:“我也不想啊,可是六郎身上的毒确实让人解了,不是我不是大嫂,难道是你啊?”
  四小姐生气道:“你不要胡说好不好!这件事情,我们对外人都要守口如瓶,不管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要我们都不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非要弄清楚的话,会给我们我们杨家带来什么样的厄运,我们都无法预料,龙兰、我与你情同姐妹,什么事情都不会瞒你,我也希望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六郎发病的时候,有没有……侵犯你?”
  龙兰脸一红,说:“你不要乱猜,这怎么可能啊。”
  六郎心中好笑,她俩都不敢承认,看来还要我找个时机出马说和一下,最好是能说服龙兰退了和三郎的亲事,只是这种事情成功的几率实在是太低了。因为实在是困的厉害,加上听她俩也说不出什么来,六郎索性沉沉睡去,一下子睡到了下午。醒来时发觉午饭没有吃,肚子饿的厉害,刚要起来到厨房找点吃的回来,就听外边一阵脚步声,一个紫色的身影带着一股幽香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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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若儿笑盈盈的将食盒打开,端出热气腾腾的瓦罐,里面是一只炖的香气十足的母鸡,紫若儿说:“六郎弟弟,这只鸡是我特意给你炖的,以表上次我受伤时候你给我做补汤的恩情,大嫂她们吃完午饭跟随杨叔叔去支援於口关,估计要明天才能回来。”
  六郎问:“我四姐也去了吗?”
  紫若儿点点头说:“去了,咏琪临走时候特意嘱咐我照看你的,他说你身子虚弱,让我炖只鸡给你补一下,其实这些东西我都不会做的,全是牛大婶做好了,我端过来而已,你可不要笑话我啊。”
  六郎嘿嘿笑道:“哪里,哪里,紫若儿姐姐你怎么知道上次给你喝的鸡汤是我做的?”
  紫若儿笑道:“牛大婶说的,其实不用她说,我也能猜到。你五哥和我说话都说不清楚,哪里知道做鸡汤给我喝啊?我一个亡国公主,来到这儿能受到你们这么好的待遇,尤其是杨叔叔甘冒叛国之罪收留我,若儿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六郎安慰她说:“姐姐不要着急,程世杰那个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等我养好伤,就到山西找他算账。”说着就要做起来喝汤,却是哎呀一声,碰到了悲伤的伤口,其实也不是很疼,有一大半都是六郎装出来的。
  紫若儿慌忙扶住六郎,说:“听到六郎这番话,我心里就满足了,可是你现在必须抓紧时间养好身体啊!你坐好了不要动了,我来喂你吃吧。”紫若儿盛上一碗鸡汤,做到六郎身边,一勺一勺喂给六郎吃,六郎美滋滋的享受着美味,一边还装作弱不经风的样子,将身子靠到了紫若儿香喷喷的身上,紫若儿当他是真的没有精神,也不加在意,认真的喂六郎吃了一碗后,又给六郎盛上一碗,六郎一口气吃了三大碗,才抹抹嘴说:“真舒服啊!我吃饱了。”
  紫若儿收拾起碗筷,说:“那六郎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
  六郎拉住紫若儿的手说:“若儿姐姐不要走,陪我坐这说会话吧。”紫若儿苦笑了一下说:“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六郎说:“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份名单,是关于集合有志之士,讨伐程世杰那个逆贼的,我还知道你们要在这个月的十五,在一个叫红花亭的地方聚义,可是程世杰已经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计划,你是不是在为这件事情着急啊?”
  紫若儿轻轻点头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是大嫂告诉你的吗?再过几天就到了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了,我却始终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取消这次行动吧,对我们的损失会很大,有好多弟兄都是刚刚联系上的。而且取消行动只会表示我们向程世杰的畏惧,有损军心。可是我又害怕程世杰为这件事情做出大手脚,到时候派大批的军队围剿红花亭,那样我们的牺牲会更大。”
  六郎说:“程世杰远在山西,调兵没有那么容易吧?他修书给这儿的王总兵发兵,就说明他的军队没有大规模出动的可能性,现在王总兵已经被捕下狱,程世杰就是发兵,估计也是小股部队,大不了由一批高手带领而已。”
  紫若儿眉头略微舒展,说道:“六郎说的不无道理,等师姐明天回来了,我再与她好好说一下。”
  六郎趁机将手望紫若儿腰中挽去,口中说:“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红花亭,咱们一块对付程世杰,我就不信制服不了这个大奸贼。”
  紫若儿连忙说:“那太危险了,程世杰可不是一般人物,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
  六郎认真地说:“他这么厉害,我更要去了,也好随时保护你的啊!”
  紫若儿嫣然一笑说:“净会吹牛皮,我听师姐说你可是扶不起的阿斗,真不知道你怎么保护我?”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我那是真人不露相,对付一般的小毛贼,根本不用我上手的,若是没有两下子,我敢独闯悬空岛?而且把我四姐他们都救了回来?这总是事实吧。”
  紫若儿想想六郎说的倒是真的,不由皱起眉头说:“即使有这样的事实,估计你也不是用真本领救人的,八成是用了什么坏主意,我师姐说了,你这人武功不咋地,坏主意倒是很多的。”
  六郎呀了一声,道:“不会吧!大嫂不会这样评价我吧。”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你若是不服气,咱俩比划比划就知道了。”
  六郎摇摇头说:“那可不行,你是客人,身子骨又这样弱小,我怕把你打坏了。”口上这样说,心里却道:“大嫂的武功自己见识过,就是十个自己加一起也是白给的,大嫂的小师妹,虽然弱一点,但肯定比自己强多了,要是比试的话,还不把自己打的爬不起来,那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
  不料紫若儿却不依不饶,说:“胆小鬼,分明是你不敢嘛。”
  六郎一拍大腿坐起来,说:“谁不敢了,比划比划就比划比划,谁怕谁啊?不过咱们先说好,不管是谁吃了亏,都不许哭鼻子,更不许回来告状,要不然我不和你打的。”六郎的话并没有震摄的了紫若儿,她站起来,小蛮腰双手一叉,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快些走啊!”
  六郎硬着头皮穿好鞋子,领着紫若儿出来,说:“我家院子小,在这儿打架我怕那些下人看见了笑话,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练去。”紫若儿倔强的很,对六郎说:“你说去哪就去哪儿,我奉陪!”
  六郎挠挠头,带着紫若儿沿着西城大街一路走下来,一直走到西城门,也没找到没人的空地,六郎说:“奇怪了,今天怎么到处都有人?要不咱们改天再打吧。”
  紫若儿笑道:“城外没有人,咱俩可以到外边去打啊!”
  六郎汗如雨下,说:“一会天就黑了,现在宋辽关系紧张,城门关的早,我怕到时候回不来。”
  紫若儿嗤了一声,笑道:“别忘了你爹爹可是三关兵马督部署,守城的兵难道不认识你,回来晚了怕什么?再说现在日头还老高,早着黑呢。你若是真怕回来晚了,咱们就在城门口较量一下也行,正好让这些士兵当个见证。”
  六郎啊一声,说:“你还当我真的怕你了吗?走就走!”说罢,同守门兵士打个招呼,领着紫若儿出西门,一直往前在走,前面有座山,名叫红林山,每到秋天山上的枫树就一起变红,灿烂如火。四小姐更是经常到这里练弓箭,六郎记得自己穿越后,就是在这儿重生的。他想,红林山有花有草,还有溪流和水潭,风景优美,自己领着紫若儿多转悠一会儿,等她累了,也就把比武的事情忘了。便可以带她找一个清凉的地方坐下来,施展自己的独门泡妞神功……哈哈哈。
  进了树林,前面一块空地,中间还有箭靶子,六郎说:“看见没,这儿是我四姐和我练武的地方,我们从四五岁的时候就开始苦练,那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十年来从未有过间断,要想有一身好功夫,不下苦功夫是不行的。”
  紫若儿笑问:“那么说,这十年来,你天天都到这儿来练功了?”
  六郎说:“那是当然,不过天天来有些过分,十天有八九天却是肯定的。”
  紫若儿一本正经的拆穿六郎:“不是吧!五年前,你爹爹还是我北汉的大将军,帅兵镇守大同,难道你和四姐每天都骑快马赶一千里地到这儿来练功?”
  六郎汗下,心道:“六爷随便吹吹牛,你还真咬着我小辫子不松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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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我父亲当时军务繁忙,我和四姐都是在舅舅家长大的,我舅舅就住在瓦桥关,在府衙门当差,现在不在了……”
  紫若儿见六郎信口狡辩,也不再多说,挽了挽袖口,露出一小截雪白粉嫩的小臂,冲六郎说:“我正好也是练了十年武,咱们废话少说,还是比划一下再说。”
  六郎说:“着什么急啊?那边还有一条小河,河里面有小乌龟,我教你用柳条子吊小乌龟玩,咱们一会儿再打也不迟。”
  紫若儿沉下脸说:“不用了,你到底打不打?要是不打的话,咱们现在就回去。”
  六郎脸上有些挂不住,硬着头皮把腰挺起来,说:“打就打,你说咱们咋个打法?”
  紫若儿笑笑,指着不远处的木桩子说:“我先让你看一下我的独门道行!”说着,又捡了一块水盆大小的青石头,放到木桩上,说:“修神界最高的功法境界自然是凌空破物,我且让你看看我是怎样打中这块石头的,然后你照样子做给我看。”说罢,倒退十步,让六郎让开一些,马上升华元神,使出“风火雷霆决”六郎看到紫若儿身上忽的飞出一道霹雳,冲着那木桩子狠狠撞过去,就听到喀嚓一声,木桩上面的青石头应声碎裂成两半,从木桩上掉落下来,重重的砸在地上。紫若儿收了功得意的笑笑,“六郎,牛皮不是吹的,你来露一手吧。”
  六郎心道:“我的天!想不到这小丫头这么厉害,幸亏没有跟她动真格的,要不这一拳头打在我身上,还不把我的肚子打穿了,还是不要比了。”可是看到紫若儿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六郎觉得好没有面子,就是输也总得亮一下子,尤其自从吃了龙姬的破药之后,总感觉丹田之内有一股难以控制的神秘力量,必须要发泄出来。
  六郎一边想,一边找了一块与刚才紫若儿打破的那块石头大小差不多的石头,放到木桩上面,学着紫若儿的样子后退了十步,说:“若儿姐姐,你也躲远一点,省的我伤着你。”
  紫若儿笑着后退了两步,六郎又说:“不行啊!还要远一些。”
  紫若儿又退了两步,见六郎继续示意自己后退,不高兴地说:“你还有完没完?”
  六郎摆了一个“童子拜佛”说:“差不多了!”然后大耍起来,一边耍花架子一边说:“这叫降龙十八掌!”
  “这叫乾坤大挪移!”
  “这叫九阴白骨爪!”
  “这个可厉害!这叫葵花宝典……”
  “这叫六脉神剑!”
  ……
  紫若儿着急地说:“好了好了,别老弄些没用的出来骗我,你倒是快些发功啊?”
  六郎收了招式,说:“发什么功?我可不是修神界弟子,没练过什么元神不元神的,双节棍倒是会一些。”说着又唱到:“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步衫,他们儿子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什么兵器最喜欢,气沉丹田手心开干什么?干什么?日行千里系沙袋飞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来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钩拳右钩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菸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边干什么,我打开任督二脉……”
  紫若儿听得不耐烦,催促道:“你再不打,我可要走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六郎一声怪叫,迎着那块青石头冲上去,碰!的一声,随后就扬起漫天飞扬的碎石销子,六郎连着咳嗽两声,吐了好几口石销子说:“靠!用力太大了。”心中却是一阵狂喜,我靠?自己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这么大块石头,居然让我打得稀烂?
  紫若儿也吃惊的看着六郎,心道:“这是哪门子功夫啊?这么厉害,以我的功力只能将巨石劈为两半,可他却能将巨石打的粉碎?”
  六郎得意地说:“怎么样?牛皮不是吹的吧。”
  紫若儿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无非仗着有些力气罢了,这一场算是平手,下面咱俩真刀实枪比划一下……”说着就要亮开驾驶与六郎来真的。六郎心道:“我这是瞎猫碰见死耗子,真要是打起来,我还不得让这小丫头打的爬不起来?”于是不等紫若儿亮开架势,就一个不要脸的饿虎扑食扑上来,从后面将紫若儿拦腰抱住,说:“打就打,谁怕谁?”
  紫若儿被六郎拦腰抱住,羞得粉面通红,连叫两声松手,见六郎还是厚着脸皮不松手,恼怒之下一个肘击,顶在六郎胸口上,打的六郎差点没背过气去,六郎咬着牙没松开手,不等紫若儿使下面的招术,六郎将双手向上一挪,直接抓到了紫若儿敏感的双峰上,就在紫若儿失声惊叫的那一刻,六郎使出浑身的力气,将紫若儿一下子搬到在草坪上。
  紫若儿又羞又怒,推开六郎说:“耍赖皮,这不算数。”
  六郎坏笑着说:“大不了算平手,咱俩就此打住,回家吃饭。”
  紫若儿一心扳回面子,说:“不行,一定要分出胜负来。”
  六郎不肖的说道:“随你好了,反正我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了。”
  紫若儿说:“下面咱们比防御,我设防,你来破,一炷香时间,你若是碰不到我的衣服,就算输了。”六郎惊讶道:“这么简单?”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简单吗?你自管来试吧。”
  “风火雷霆阵!”紫若儿双手合十,口中高喝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向四周扩散,那青色的气浪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方止,那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空气磨擦,散发出出一层象火苗一样的外壳,将紫若儿严严实实的护在里面。
  六郎吓了一跳,问:“这是什么妖法?我从未见大嫂用过啊?”
  紫若儿双手抱十字,冷声说道:“这是修神界至高无上的防御系统,向来都是无尖不客,你要是觉得赢不了,就认输算了,然后向我磕三个响头,拜我为师。”
  六郎反驳道:“不要高兴的太早,不就是一个破阵吗?”说着用手对这那层青褐色的外壳推了一把,竟被其庞大无比的反弹力震得后退了数步,六郎口上却硬道:“我要是破得了这阵呢?”
  紫若儿说:“一炷香时间,你若是能攻击进来,碰到我衣衫,你说怎样就怎样,让我拜你为师都行。”心中却道,那简直就是不可能,就算自己师父骊山圣母在此,破这风火雷霆阵恐怕也要花费一炷香时间。六郎不管那些,嬉笑道:“拜师就不必了,我若是攻进去了,亲你一下,你可不要生气啊!”
  紫若儿嗤笑道:“小色狼,有本事先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再说!”
  六郎知道紫若儿一定是拿出了看家本领,这种阵法自己从未见过,虽然破不了,可是也不能输得这样窝囊,就算撞个头破血流也要试一下。于是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姐姐我来也!”说罢朝着紫若儿一头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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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郎朝着紫若儿一头撞过来,谁知道这一撞竟引发一种奇妙的变化。骊山派本就是修神界旁支,所有的神法修为都是由修神界正统神法演变而来。紫若儿的风火雷霆阵虽然练得不错,对付一流的修罗派高手,一个时辰之内都未必会败下阵来。可六郎身上有明神的本元,那道本元本就强大无比,六郎只是不懂得使用而已,可是当遇到同宗气浪时候,强大的真元自然会自动弹出来,同时吃掉对方由元神演化而成的气浪。就如同石子掷入湖水中,自然而然的让紫若儿的防御气墙让开一条道路。
  紫若儿犹在吃惊同时,六郎已经迎面将她抱住,因为用力过猛,二人一同摔倒在地上,六郎用力抓着紫若儿的双手,朝着紫若儿美丽的樱唇亲了过去。紫若儿惊愕之中,被六郎压到身上,而且还被亲上,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声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六郎松开口,怪笑道:“刚才都说好的,你要是输了,就得让我亲一下,不许耍赖皮。”
  紫若儿一边挣扎,一边说:“你都亲完了,是你耍赖皮。”
  六郎说:“没有啊。我是说亲一下,可我这一下是三口,刚亲了一口,还有两口哩。”说着不容分说,又对着紫若儿诱人的樱唇亲过去。等轮到亲第三口的时候,紫若儿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六郎大力的吸允她香甜的樱唇,一双玉手也停止了推搡动作,慢慢的抱住了六郎的后背。
  六郎的舌头迅快地溜进她的的檀口,轻轻顶开那无力微闭的贝齿,勾出了紫若儿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时还在她的两片薄薄的香唇间甜美地轻触浅吻着,口中还不住地吸吮着口腔中芳香的玉液。紫若儿秀眸微闭,气喘郁郁,半推半就,与六郎亲亲我我半天,直到六郎用嘴巴叼开她胸前的衣襟时,才娇怒的推开六郎说:“不要这样……”
  六郎并不放手,一双有力的打手紧紧抱住紫若儿说:“紫若儿,你害怕我了吗?”
  紫若儿说:“男女授受不亲,让人看到了多不好,你放开我吧。”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我让大嫂做媒人,你嫁给我不就名正言顺了?”说着又要动作,紫若儿却说:“那也不行,像你这样的小色狼,不知道今后会招惹多少女孩子,我不放心你。”
  六郎厚着脸皮说:“是她们招惹我好不好,你若是天天对我好的话,我干嘛去找那么多女孩子来?”紫若儿用手拉住六郎正在解自己衣扣的手说:“我虽然是个亡国公主,可也从小接受礼教训导,你这样随随便便,我不喜欢你这样子的。”
  六郎心道:“看来这个小丫头还是不能硬上的,反正以后有的时间,收女人关键是收心,她现在虽然不许我碰她,但是初吻已经送给我了,估计心里已经接受了,自己就没有必要马上占有了,回头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啊!”于是六郎笑着爬起来,又将紫若儿拉起来,说:“若儿妹妹,我刚才只是一时冲动,你不要恨我啊,我一定帮你杀掉程世杰,然后再光明正大的娶你过门。”
  紫若儿红着脸,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说:“六郎,你刚才用的什么招数?居然那么快就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简直是不可思议。”
  六郎拍拍胸脯说:“那个招数我一时也说不清,反正我的工夫不是吹牛皮吧,回头我陪你去红花亭赴会,单挑程世杰,如果可能的话,当场毙了这个大奸贼,割下他的脑袋给你当球玩。”
  紫若儿眼睛里流露出无限憧憬,娇声说:“六郎,我相信你就是了!”说罢,就将娇躯依过来,痴痴说道:“我与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帮我杀了他,别说让我嫁与你,就是今生今生做牛做马都可以的。”
  六郎搂着她柔嫩的香肩说:“做牛做马干什么?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就行了。”说的紫若儿又是娇羞无限,随着六郎一同往回走,这时候天刚刚黑下来,六郎一进杨府,就听到里面热闹得很,四姐的声音最响亮:“大嫂,当时的情景你可是看见了!那名辽将见我们人多,拨马就跑,我见他身上穿的衣甲不一般,猜想是辽军中的大将,于是就策马追上去!可是辽人马快,眼看着他就要逃掉了,本小姐就拿出弓箭给他来了一箭,当时我目测了一下,我距离那名辽将至少有一百余步,一箭射过去,居然洞穿了他的铠甲,来了个透心凉。”说罢,四小姐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大嫂微笑道:“是啊!四丫头的箭法越来越高超了,我真不敢相信,凭一个女人的力量,可以射穿一百步之外敌人的铠甲。”
  六郎高兴地过来捧场,说:“四姐就是四姐,多年来的苦功夫不是白练的,你再加把劲,回头一箭射到紫荆关,给大辽皇帝来个对眼穿,太宗皇帝还不给你封个王爷。”
  四小姐听了六郎的话,更是心花怒放。紫若儿这会儿开始佩服起杨家将来,心道:“原来杨家小将各个都是身怀绝技啊,若是都能够帮助自己杀程世杰奸贼就好了。”
  六郎数了一下在座之人,发现父母双亲以及二哥三哥、老五老七他们还没有回来,不过这些人不在,正好无拘无束,四小姐自作主张,让牛大婶预备了晚宴,大家坐在一起开怀畅饮。雪航又把多日来闷闷不乐的二嫂叫过来一起热闹,宝日明梅多少还是有些不开心,毕竟舅舅还被关在死牢里,最让她不能明白的就是舅舅王总兵为什么要杀武元夕?
  宝日明梅一来,武青莲就坐不住了,早早的告辞,跟着牛大婶一起去厨房收拾碗筷去了,宝日明梅知道是自己的缘故,看了看大嫂,雪航叹口气说:“事已至此,大家就都不要多说了,青莲姑娘已经跟父亲说了,过几天运送父亲的骨灰回山西老家。武老英雄是我们请来的,结果在我们眼皮子地下遭遇不测,大家都很难过,虽然王大人已经供认是他杀了武老英雄,但是杀人的动机还没有弄清楚。今天我们主要是庆祝凯旋归来,这件事就以后再说吧。”
  四小姐说:“是啊!要知道,今天被我射杀辽军大将名叫耶律宝穼,是大辽天庆梁王的次子,南征军的督粮官。父亲当场就奖励我了……”
  六郎忙问:“奖励了什么?”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说:“功过两抵,悬空岛的事情不予追究。”
  一句话说得大家开怀大笑起来,四小姐胸怀坦荡,说的高兴,酒也没少吃,等到月亮爬上树梢的时候,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身子也开始摇晃起来。龙兰就说:“咏琪,你喝多了呀,今天打了一天仗,快些回去休息吧。”
  六郎主动请缨,说:“我送四姐回去。”
  紫若儿今天兴致好,也贪了两杯,这些天她一直跟雪航住在一起,耽误了人家夫妻恩爱,老感觉有些过意不去,就提出来给自己换个房间,但是雪航没有答应。因为杨家房间数量有限,空房子虽然也有,毕竟都是下人住过的,而且屋子脏乱,紫若儿不管怎么说,也是公主的身份,总不能让公主住下房去啊。见紫若儿也有了三分醉意,雪航就让她先回去睡觉,为了让她安心,顺口说道:“大郎这些日子,又开始盘库了,根本没时间回来住,你尽管放心好了。”

  紫若儿走后,龙兰借着酒意对大嫂说:“大嫂,有件事情,我想与你说一下!”
  六郎扶着四小姐来到闺房,将四小姐放到秀榻之上,见她双颊酡红,目光迷离,一双美丽的秀眸中含羞带怯,一只手勾住了六郎的脖子说:“六郎,我今天好高兴啊!”
  六郎借势伏到四小姐身上,说:“四姐,我真为感到高兴,有了今天的表现,父亲今后就会另眼看待你了。”四小姐点点头说:“我依稀还记的父亲当时惊讶的样子,他是如何也不会相信,我能百步之外以弓箭洞穿敌人铠甲的,说实话,就连我也不敢相信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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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郎把头凑近一些,感受着四小姐柔若无骨的娇躯,虽然隔着衣衫,仍然可以感到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靠胸前的两团丰肉,彷佛俱有无限的弹力。四小姐也觉察到六郎的反应,推了他一把说:“起来啊!不要让人家看见了。”
  六郎答应一声,却说:“那我得先亲一下!”说着就朝着四小姐诱人的樱唇亲了过去,四小姐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奈的张开樱唇,接受了六郎的吻,并且慢慢的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与六郎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两手也无力的挂在六郎的肩上。
  一番激情缠绵之后,六郎低声说:“四姐,咱俩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要不趁着这次大获全胜,向你爹爹坦白了吧!”四小姐娇羞地说:“怎么又成了我爹爹了?”六郎嘿嘿笑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爹爹吗,要不然咱们俩能那个?”四小姐说:“不行啊!我总觉得父亲绝不会接受这个事实的。”
  六郎担心地说:“那怎么办?总不能不想个办法出来啊,我担心这种关系维持不了多久的,万一爹爹坚持把你嫁出去,可如何是好啊?”
  四小姐说:“我宁死不嫁!对了,爹爹要是坚持让你娶潘凤过门你怎么办?”
  六郎随口说道:“我也宁死不娶!”
  四小姐心中一阵激荡,娇声问道:“六郎,你真的愿意为我去死吗?”
  六郎诧异了一下,马上说:“当然愿意了,我现在就要死了……”
  四小姐莫名其妙的说:“我现在又没要你死。”
  六郎用力向上撞了一下,说:“是难受死了!”
  四小姐马上羞得粉面通红,“你坏死了啊!”
  六郎嘿嘿一笑,双手已经顺着衣襟摸了进去,一边尽情的游走在四小姐神圣的峰峦之上,一边继续吻着她秀美的脸颊,四小姐轻声说:“六郎,不行啊!龙兰回来会看到的。”六郎停了一下,心道:“要是能让三嫂和四姐达成默契就好了。”但是六郎却意识到四小姐身体里面蕴藏的炙热,于是就用手分开了她胸前的衣襟,鹅黄色的肚兜,连着雪白酥滑的乳沟一起露出来。
  四小姐用手掩住胸口,惊骇地说:“六郎!不要这样,若是被人发现了,我就活不成了。”
  六郎吻住四小姐的樱唇说:“四姐,我只想看看你这里,龙兰来了我就走!”说着对这那双洁白的圣峰发动了攻击,四小姐娇喘连连,被六郎吻的全身骨架酥麻,哪里还反抗得了?那鹅黄色的肚兜被六郎高高的卷起,沾满了晶莹汗水的一双玉峰,被六郎尽情蹂躏着,暧昧的月光透过纱窗照过来,二人都有些难以自拔。
  外边响起细微的脚步声,四小姐推开六郎,忙着整理衣服。龙兰推门进来,问:“咏琪,怎么不长灯?你睡了吗?”
  六郎直起身子,说:“四姐醉得厉害,我找冷毛巾给她敷一下。”
  四小姐说:“不用了,六郎!你回去休息了吧,龙兰,你扶我起来,我要冲凉!”
  龙兰答应一声,扶着四小姐起来,说:“咏琪,你今天怎么这么重啊?我都有些吃力呢。”
  六郎嬉笑道:“要不要我帮忙?”
  四小姐佯怒道:“滚一边去!”
  六郎赖着不走,来到院子里,自己端着茶壶找把藤椅坐下来,仰面躺下来,对着满天星斗,小声和自己说话,工夫不大,龙兰扶着四小姐冲凉回来,见六郎还没走,就过来说:“六郎你怎么还没有回去休息,是不是有事说啊?”连问了两句,不见六郎回话,龙兰咦了一声说:“这么快就睡着了?”说罢,就扶着四小姐进屋去了。
  工夫不大,龙兰出来,口里说着送六郎回去,连扶了好几次,都没有架动六郎,气呼呼的将六郎的胳膊一扔说:“我可不管你了,你就睡这儿吧,看蚊子、臭虫怎样吃了你。”说罢转身回房里去了。龙兰走后,六郎睁开眼睛对自己说:“真没意思,要是今天这儿只有一个人多好啊?”转念又想:“反正她俩都已经被自己上过了,倒不如厚着脸皮将这件事情说穿,今后这儿还不变成自己的后宫?”
  六郎正美滋滋的胡思乱想,听见脚步声传过来,原来是四小姐拿着一个白瓷玉净瓶走过来,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衣,隐隐透着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于衣袂飞扬、罗衫掩隐间,巍峨的双峰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露无遗。
  六郎闻出那是驱逐蚊虫的香水味道,四姐居然这么有心,他慢慢睁开微闭的眼睛,四小姐吓了一跳,说:“你还没有睡着啊?”
  六郎拉住她的一只柔荑,说:“我在这儿等着你呢!”
  四小姐刚刚沐浴,身上散发出来幽幽体香,不断的刺激着六郎的中枢神经,他忍不住将手朝浴袍里面伸去,四小姐羞怯的闪开,小声说:“你放老实点儿,要不我不理你了,药水放在这儿,你自己用吧。”说罢就要离去。
  六郎一用力,将柔弱的娇躯拉到怀里,笑着说:“你害怕了吗?现在他们都不在家中,龙兰早晚都要知道的,你不敢告诉她吗?”
  四小姐身子微微一颤,着急道:“那可不行!”
  屋里传出来龙兰的声音:“咏琪,你们说什么呢?要是六郎还睡不着,就让他进来做会儿吧,我已经换好衣服了。”
  55
  六郎高兴地就要站起来,四小姐焦急的拉住六郎说:“好弟弟,你先不要把我们的事说出去,我必须有个思想准备的啊,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六郎满口答应着,心里却暗自合计起来。来到屋中,秀榻前的幔帐已经落下了,隐隐看到龙兰穿着娇小的内衣躺在床榻里面,四小姐对六郎说:“你就在这儿吧,不许进来啊!”说着钻入幔帐里面去了,与龙兰并肩躺下来,月光从后窗透过来,照在两个绝世美女的胴体上,六郎柔柔手掌,不动声色的坐下来,将自己的身体放倒在藤萝软椅上面,说:“三嫂,这次痛击辽军,你有没有立战功啊?”
  龙兰委屈地说:“大功都让咏琪一个人抢走了,我只不过跟着跑跑龙套而已。”
  四小姐这会儿已经醒了酒意,说话也注意起来,龙兰多次提及七星楼的事情,都让她巧妙的避开话题,龙兰似乎不死心,再一次提及七星楼事件,这一次却是直截了当的问六郎:“六郎,你老实说,其行楼那天晚上,你都是和谁做了不应该做的事?”
  六郎叹口气说:“当时,毒火攻心,我神智紊乱,什么都记不清,如果当时侵犯了三嫂的话,还请你原谅我。”龙兰又羞又怒说:“你老实说有没有做出对不起大嫂的事情来,不要和我扯上关系。”
  六郎说:“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问我有没有侵犯大嫂,我都说过了,当时的事情经过,我真的不记的了。”
  龙兰叹口气说:“其实我也不愿追问你,而是多次见到大嫂神情不正常,我问她,她又不肯说。”
  四小姐插了一句:“那你就省省心,不要再问人家了,老提这个话题,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龙兰支支吾吾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回到肚子里去了。
  六郎心道:“看来三嫂已经沉不住气了,她想把同自己的事情说出来,然后慢慢的争取大嫂和四姐的理解及同情,最后达成与自己相好的目的,他一直追问这个问题,就是怕自己已经和大嫂有了那种关系,女人嘛,心眼小,若是自己与大嫂有关系的话,她一定会认为自己的行为属于横刀夺爱,嘻嘻……
  我六郎的人缘还是蛮好的啊!”
  六郎猜想正是龙兰所想的,她知道自己与六郎的关系确属暧昧,家中肯定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同意自己自己与三郎解除婚约,而转嫁六郎的。现在龙兰也不指望能与六郎长相思守了,倒是渴望能有一种暂短的激情碰撞,只要能够填补她内心的空白就行了。龙兰现在担心大嫂已经与六郎有了这种默契,所以几次三番的试探,她又哪里知道,真正打翻的确是四小姐这个醋坛子。
  龙兰几次三番的这个话题,聪明绝顶的四小姐已经意识到龙兰自身有问题,尤其刚才那种情景,她居然主动让六郎到屋里来,要知道叔嫂之间这种场景应该是最忌讳的,龙兰却有意营造?莫非她已经与六郎……想到这里,四小姐有了一些害怕,六郎,自己、龙兰还有大嫂,不管是谁出了问题,都将造成杨家的大乱。四小姐清楚龙兰的性格,是属于那种可以为了追求一种境界,不惜牺牲自己生命的刚烈女子,若是七星楼里面,六郎的不得已,给她带来了那种伤害,龙兰会不会要六郎承当责任?一旦那样的话,又将把自己推到什么位置上?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最为尴尬的位置,任何人都比自己有理由占有六郎。想到这里,四小姐竟有了一些担心。
  六郎倒是不着急,看到帐幔里面的两个女人都沉默了,就悄悄潜伏过来,将头探到帐幔里面,一边贪婪的欣赏面前的春光,一边说:“虽然我当时是迷糊的,可是你们都是清醒的啊!所以这件事情不应该是你们来盘问我,而是我来问你们才对,耍阴谋诡计的是龙姬那妖妇,做出不仁不义之事的是我六郎,可我千真万确是身不由己啊,如果大家因为这件事情心中郁闷,不妨说出来。我该认错就认错,你们要是觉得不解气,干脆一刀把我杀了,六郎绝无怨言。三嫂,你先说,那天晚上我又没有和你……”
  龙兰连忙推卸说:“我都说过了,你一直没有进过关押我的密室,当然没有了,不过你在大嫂密室中那么长时间,我是知道的,因为关押我的密室就在隔壁。”
  六郎点点头说:“可是大嫂又再三告诉你我没有侵犯过她,可我体内的淫毒后来确实被人解了,不是你,不是大嫂,难道还会是……”四小姐身子微微一颤,着急地说:“六郎,你胡说什么啊!”龙兰也说:“咏琪是你四姐,怎么可能和你那个……”
  六郎自言自语道:“那我可是真的搞不懂了,爱谁谁吧,我困了,能不能借宝地睡一觉?”说着就要往上挤,四小姐刚发现六郎跑进帐幔里来了,娇羞地说:“快出去!不要胡闹。”六郎嬉笑着说:“外面蚊子多,咬得我睡不着啊。”
  四小姐推了他一把说:“那你就回房间睡去吧,让别人看见你在这儿多不好啊!”说着暗中指了指龙兰,又指了指自己,最后又指了指六郎,六郎没有弄清楚四小姐的意思,还想耍赖皮,被四小姐用眼神制止,随后又用手势告诉六郎,让六郎回去等着,自己一会儿过去找六郎。六郎心花怒放,这才高高兴兴的离开,回到自己空荡荡的卧室,六郎一想到四小姐待会儿偷偷过来于自己幽会,兴奋的有些睡不着,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四小姐过来,六郎开始失望起来。是自己理解错了,还是四小姐骗了自己?六郎最终迷迷糊糊睡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被人推醒,睁开朦胧的睡眼一看,四小姐已经站在面前了,只是她一身戎装,那把宝雕弓还斜背在身上,六郎看看外面天色已经开始发亮,不满的问:“四姐,你怎么才来啊?”
  四小姐轻声笑道:“天还没有亮呢,这还算晚吗?快些起来跟我到红林山去!”六郎不高兴的爬起来,简单的洗漱一下,说:“这么早,去那里干什么?”
  四小姐说:“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箭法啊!”
  56好激动啊!看到这么多翠钻砸过来,老妖玩命码字了,一定要用实际行动来回报大家的厚爱,说实话,妖是一名小推销员,我们公司的仓库中还堆积着山一样的货物,等着我们去销售,但是这些日子,我还是要每天坚持写将近一万的存稿,就是为了也象那些职业写手们学习一下,准备疯狂的暴更一把。因为我的书合同在路上耽误了将近一个月,所以上榜晚一些,成绩差一些。但是作品质量的还坏,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了大家的热情,老妖将会不予余力的将码字放在第一位。同志们!亲人们,继续支持啊,有翠钻的赶紧砸啊,还有票票不花钱,(一次性)全给了吧!
  另外,没有收藏的,加入书架吧!收藏的数据,就是我的动力啊。
  六郎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跟着四小姐离开杨府直奔西城门,出城门西行数里来到红林山,六郎猛然想起昨天傍晚,自己就是在这儿抱着紫若儿亲亲我我的,现在换了四姐,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了。四小姐丝毫没有注意到六郎的神色变化,兴高采烈的将用红线穿好的铜钱挂到垂下来的树枝上,然后数着步子朝后退了一百二十步,摘下宝雕弓,取了三支雕翎箭放到弓弦上面,对六郎说:“以前,我只能在百步之内三只目标全中的,现在一下子增加到一百二十步,师父曾经告诉我,这短短的二十步,我是要用五年时间才能够完成的。”说完,对这六郎嫣然一笑,“我射中的话,你要为我喝彩的哦!”言罢,弓弦一响,三支雕翎箭嗖!嗖!嗖!一齐射出去,百步之外,那三枚铜钱应声落地。
  六郎忘记了喝彩,倒是跑上去一把将四小姐抱起来,说:“好棒啊!春秋神射手养由基也不过如此,四姐你哪来的这么大臂力?”
  四小姐红着脸说:“实话告诉你吧,自从七星楼那个晚上后,我就发觉我的功力暴涨了许多,我真怀疑是因为和你……才造成这个现象的。”六郎轻轻的拥着四小姐,将嘴巴无限接近她微张的樱唇,说:“真若是那样的话,就太好了……”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推了六郎一把说:“你什么意思啊?”
  六郎嘿嘿笑着,将四小姐抱起来,来到树林深处,找一隐蔽之处,将娇羞无限的四小姐放倒在柔软的草地上,四小姐含羞道:“六郎,你想干什么?”
  六郎低头吻了一下,说:“我想试验一下,是不是我们做那种事情,有利于自身功力的增长。”
  四小姐又羞又怕,向四下张望了一下,说:“你要死啊?就在这儿,羞死人了。”
  六郎说:“这多好,空气新鲜,又没人打搅。”说着又把嘴巴凑了上来,四小姐怀着无限羞涩,接受着六郎的侵犯,六郎紧紧压覆在她柔若无骨而又弹性十足的娇躯上,今天的四小姐装束异常,六郎费了好大力气,才弄掉她的外衣,看着鹅黄色肚兜下面隆涨的双峰,六郎轻轻唤着四姐的名子。
  四小姐乌黑亮丽的秀发在后面以玉簪束了起来,随意地垂下的几缕青丝,在风中微微摆动轻扬,衬着她高雅而洁白莹润的娇颜,平添几分娇俏的魅力。水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她双手紧紧绕住六郎的背脊,任由六郎卸下她的罗裙。
  六郎感觉不能在有片刻的容忍,英雄早已经呼啸而出,借着紧窄洞府的湿滑深深的送入,四小姐脸热心跳不敢低头去看。六郎紧紧压着四小姐柔软晶莹的玉体,凑在她耳旁说道:“瓦桥关距紫荆关有多远?我干脆照这个距离和四姐一下子做够了,回头你就可以一箭射到紫荆关,直接要了大辽皇帝的性命,宋辽战争不久结束了吗?”
  四小姐羞怒的狠狠捶打着六郎说:“坏死了,我才不要哩。”
  六郎赶紧用嘴巴堵住她的樱唇,又是一番急风暴雨!
  之后。
  六郎悄声问:“四姐?你感受到了吗”
  四小姐含羞点头,说:“那团火焰已经焚烧我身上了,真是这样的!六郎你身上哪里的这么强烈的东西?”
  六郎嘿嘿笑道:“管他呢,只要我和你高兴,快活就是了。”
  四小姐点点头,将娇躯无力的瘫软在草坪上,她秀眸微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一边享受着刚才那地震山摇的致命快感,一边贪婪的允吸着明神本元中流出的巨大能量,四小姐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骼都在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肉体以及精神上的双重快感,让她越发越觉得六郎对自己的重要性,忍不住轻声问道:“六郎,你老实告诉我,那天晚上,在七星楼,除了和我,你还有没有和其他人有过这件事?”
  六郎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四小姐哼了一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龙兰是不是也和你这样了?”四小姐如此大胆的询问,使六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四小姐沉了一下说:“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怪你,我也不会为此恼你,可是龙兰毕竟是三哥的未婚妻,你要答应我,今后绝不能再有动她的念头。”
  六郎心中暗道:“原来四姐是吃醋了。”
  四小姐又说:“龙兰急着说明这件事情,可见她是很在乎你,可是你不能和她好,它只能是你三嫂,今后不管她怎样说,你就是不能承认七星楼的事实,你记住了吗?”
  六郎调皮的眨眨眼睛说:“我听你的就是了。”
  四小姐这才放下心来,又说:“我们的事,你也不能太急,我准备先把你的事情告诉母亲,然后在慢慢的再把我们的事情说出来。”六郎不说话,一直亲吻舔舐着四小姐芳香柔腻的肌肤,一分一寸都不放过,当吻到四小姐玉背上那只凤凰时,六郎不由得问道:“四姐,龙姬这个贱女人,真的没有过分为难你吗?”
  四小姐有些不高兴地说:“她一个女人,能把我怎样?只不过是像你这样贪婪的亲吻过我背上那只凤凰罢了,而且她吻的并不是我,而是她自己看来天下无双的艺术品,六郎!你不会因为我被人家吻过,而嫌弃我吧?”
  六郎连忙说:“不会!永远不会,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挚爱,一千年,一万年,都不会改变!”
  四小姐娇羞无限的抚摸着六郎的臂膀,突然啊的一声,将整个身子藏到六郎的怀抱中,颤声说:“有人看我们啊!”六郎扭头看去,果然看到一个樵夫摸样的男子,站在高处的山坡上,正好奇的往这儿张望,好在茂盛的青草将自己和四小姐的下半身遮掩住了,六郎心中盛怒,顺手抓起身边的一个木墩子,朝着那个樵夫扔了过去,若是平时,六郎根本不可能将这么重的木墩子抛起来的,可现在却足足将其抛出了四五十步远,一下子砸在樵夫刚砍来的柴担子上,那樵夫吓得身子一颤,惊叫着失足掉入下面的湖里去了,好半天才从水里爬上来,也不干再捡那一担柴火,从另一边惊慌失措的逃跑了。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四小姐掩着口,吃吃笑着,六郎看的爱极,又凑上来吻她的樱唇,四小姐娇羞道:“六郎,都怪你,非要在这儿,都让人看到了。”
  六郎说:“不会吧,这儿草这么高!他能看到吗?”
  四小姐道:“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
  六郎嘻嘻笑着说:“怪我就怪我好了,你说怎么办?要不再来一次?”说着就翻身骑上来……
  四小姐惊呼:“不要啊!”
  六郎双手大力的按住四小姐柔美的娇躯,又一次将怒涨的英雄送入四小姐玉腿间的幽谷秘境之中,由始至终都是毫不保留的高歌猛进,时间比上一次更加延长……此时的四小姐,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那圣洁而娇红、羞怯而深情的玉颜;含情脉脉、温柔婉转的星眸;虽然樱唇未启、银牙紧咬,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真实写照!
  这时六郎的眼中心底:所盈满的绝不只是四小姐绝美绮艳的胴体,还有四小姐对自己的柔情深种、玉眼垂青,都要通过自己的连续动作才是最真挚的回报。六郎一心想让四小姐真正的体会那种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人世间真正的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
  他的动作狂野而不是韵律。
  四小姐终于忍不住,一双玉手的指甲深深掐如六郎的背脊中,“六郎……你要害死我吗?”说罢,身体就在一阵痉挛中瘫软下来。六郎心满意足的紧紧拥着四小姐颤抖的娇躯,说道:“四姐,我爱死你了!”捧起四小姐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芬芳的樱唇。四小姐早已是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细细地倚靠在六郎身上。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一边不停地上下梳弄着四小姐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
  “四姐,满意吗?”
  四小姐娇羞的点着头,将头扎进六郎胸膛里。
  许久之后,四小姐红着脸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说:“我要再射一下去!”
  六郎整好衣服说:“好啊,我帮你穿铜钱去。”
  六郎将那三枚铜钱重新挂到树枝上,四小姐数着步子倒退了一百五十步,然后张弓搭箭,清喝一声“开!”,本想将弓拉成满月,却不料一声脆响,那张宝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的拉断了。四小姐满面通红的将弓丢在地上,水汪闪亮的双眸冲着六郎发出怨怒的目光。六郎赶紧跑过来,拉住四小姐的手说:“这么硬的弓都被你拉断了,我看就不用再射了,四姐的射术已经无人能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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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下午,令公与夫人由於口关得胜归来,慕容雪航就将紫若儿的事情说与令公听,这件事情令公已经征求过潘仁美大人的意思,潘大人的意思是让紫若儿投靠朝廷,然后一起兑付程世杰。令公问起紫若儿的意见,紫若儿跪下说:“北汉已成历史,紫若儿一介女流没有复国的野心,只想诛杀程世杰为父报仇,愿意听从令公的安排。”
  令公说:“红花亭聚义,程世杰一定有所准备,说不好已经布下网等着你们。但是这个网必须要钻,程世杰嚣张的气焰一定要镇压。我让你师姐跟你一同去,目的是联合那些有志之士,达到共讨逆贼的共识,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尤其是保护好那些北汉勇士的安全。”
  慕容雪航认真的点头,六郎主动请缨:“父亲,让我也去吧。”令公犹豫了一下,紫若儿说:“六郎智勇双全,如果前去助我一臂之力,定能成功。”令公终于点头,四小姐也上前请缨,却被令公严词拒绝,训斥道:“没有你参加,人家保证都是顺利完成任务,只要添上你,肯定是一塌糊涂。这些天你好好待在家里读读兵书,还有!潘大人的三公子明天要过来看望我,你给我准备一下。”
  四小姐愤愤不平的哼了一声,跑了出去。看到父亲对四姐总是存有偏见,以及四姐难过的样子,六郎心里头也不舒服,有心追出去安慰四姐,奈何还要接着听父亲训话,令公又把该注意的事项说了一遍,然后才吩咐大家散去。
  六月十三的早晨,六郎大嫂航叫醒,与紫若儿三人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红花亭,紫若儿依旧一身紫衣,雪航一身白衣,六郎站在大嫂身侧,紫若儿站在船尾,凝望着浩荡的湖面,三人均是若有所思,紫若儿突然说:“师姐,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当年燕子丹就是在这里送别荆轲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我们北汉的河山已经完全沦陷到程世杰手里,我恨的是自己不能再举义旗,还我山河。恨的是程世杰这种卖主求荣的小人,尚能封侯拜相,逍遥自在。”
  雪航漠然问:“我们杨家也是北汉重臣,如今也归降了大宋,难道公主就不恨我们杨家吗?”
  紫若儿摇头说:“杨家归降大宋的时候,我父王已死,北汉名存实亡,杨家的降乃是时势所至。程世杰却是在我父王还没有死的时候,发动兵变,向宋朝献出了太原,这才导致我北汉的灭亡。我恨不能生食其肉。这次红花亭聚义的目的就是诛杀程世杰。”
  雪航道:“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已经泄露,到时候程世杰很有可能会派大军围剿红花亭,你打算怎样对待?”
  紫若儿说:“我已经想好了,先去飞仙观拜见木道长,他足智多谋,又是我父亲的至交,然后我们尽可能的通知自己人,就在红花亭做好与程世杰决一死战的准备。”
  雪航黛眉微皱,告诫紫若儿说:“据我所知,程世杰手下高手如云,对付他必须要有绝对的把握,你这样硬拼恐不是上策,弄不好会吃大亏的。”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我是北汉英武皇帝的女儿,不是贪生怕死的女流小辈,我知道程世杰厉害,但是必须要和他正面过过招,否则永远不知道他的实力,师姐你不用担心,我们这次聚义,也是蓄谋已久,其中有不少你意想不到的人物。另外还有你和六郎为我助阵啊!”
  雪航看看六郎,摇头苦笑说:“六郎也能依靠吗?”
  六郎不高兴的说:“大嫂,你不要小看我,关键时候,我是能够起到关键作用的。”
  雪航看看紫若儿,二人相对一笑。
  中午时候,前方河道水浅,船只不能在通行,须换成马匹才能继续前进。于是雪航雇来一辆马车,三人继续前行,约莫走了十余里地,前面又有横向的大河拦路,渡过河再换马车,直到日落光景,再往前走已是山峦涌现。紫若儿说:“过了前边的山岗,就是飞仙观了,我们趁天尚未黑,赶紧赶路吧。”
  眼下已经出了河北境界,过了前面的山角,地势渐渐往上高起。行不半里,峰回路转,地形一变。所经之处,一边是条数丈许阔的小溪,清波滚滚,从山顶上奔赴而来,溪中石礅三五,参差位列。急流到此,激为惊湍,雪舞花飞,珠喷玉溅,宛如雾毅烟靠,冰纨彩幂,清丽无涛。
  穿过溪流,再往前是一边是条斜长平冈,冈上松桧森森,高矗天半,小径透迤,依约隐现,一眼望不到尽头,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爬上半空,月光洒满山路,四周寂静无声。这时一阵山风吹过来,林中松涛残枝坠叶纷落如雨,雪航鼻间突然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心里顿时警觉起来。
  紫若儿并未觉察,只顾前面带路,雪航提醒说:“紫若儿,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紫若儿停了一下说:“有什么不对劲的?”
  雪航说:“刚才风吹过来时候,我闻到了血腥味道。”
  紫若儿说:“师姐你多虑了吧,说不定是猎户打猎,射杀猎物后留下的味道。”
  雪航锁着眉头不再说话,跟着紫若儿继续往前走。林木高疏,却不碍月光,照得地面上白如霜雪,阴影交披,月光由树缝间射到地面,恍若鬼影潜伺,阴森恐怖。好容易出了出了松林,前面看到一座千年古刹,寺庙的院墙已经十分破旧,由远处可看到灯影摇缀,显然是有人居住。
  紫若儿兴高采烈的跑上前去敲开庙门,执事道童开门问明原因后进去禀报,不大工夫一位中年道长带着一干人迎了出来,来至近前,率先拜倒,口称:“参见公主殿下。”身后一干人等也跟着尽数拜倒。紫若儿连忙招呼大家起来,互相介绍之后,紫若儿这才知道木道长身后这些人都是来参加七月十五红花亭聚义的各路英雄,因为他们居住离飞仙观较近,就事先到这里找齐,准备明日一起出发。
  紫若儿看到这么多英雄,心里非常高兴,就把名单泄露的事情说出来,请木道长拿个主意。木道长问明白雪航是紫若儿的同门师姐后,又说:“此番红花亭聚义的事情,非同小可,既然程世杰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动,如今想通知各方的英雄们,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们索性提前到红花亭做好杀敌准备,就在红花亭给他来个迎头痛击。”
  木道长的话正合大家心思,这时候,门外执事道童又来禀报,观外又有客人拜见。木道长让紫若儿在厅堂静候,自己出去迎接。不大工夫木道长带着三个人由外边走进来,为首大汉生就虎背熊腰,穿皂青色长袍,身上佩戴宝剑,一进来马上对着紫若儿拜倒,未曾说话,已经泣出声来:“公主……臣,齐澄海有罪啊!”
  紫若儿愣了一下,终于想起父王生前朝中有四大猛将,齐澄海便是其一,只是自己小时候见过一两面,后来去了骊山学艺,就再也没有见过,想不到山河沦陷之后,会在此相见。紫若儿连忙扶起齐澄海,颤声说:“齐叔叔就不要再用这君臣大礼了,从今往后,我们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就已叔侄相称,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诛杀叛贼程世杰。”
  58
  齐澄海擦擦眼泪,愤恨地说道:“程世杰这个逆贼,我早就想对付他,只恨势单力薄,现在由公主领头,又有这么多的同道中人,看来程世杰的日子不长了。对了,我们在来的路上,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在山谷里遇到了几个官兵,本想杀了他们,却不料这几个官兵不是普通的官兵,个个身手了得,我与犬子凤山还有儿媳秋霞与他们恶战了好久,竟未能尽数诛杀,跑掉一个。我觉得在这里碰上如此高手,实在蹊跷,于是尾随那名官兵,想不到就在山下的一家客栈里,住满了神情各异的客人,好像都是官门中人!”
  六郎看看齐澄海身后的少妇秋霞,一脸的正气,罗帕罩头,穿一件葱绿色短打衣襟,额头上隐隐还有汗水,她的相公齐凤山,浓眉大眼,身材壮硕,一看就是个憨厚汉子。
  紫若儿思量一番,说:“怪不得我和师姐上山时闻到血腥味,看来程世杰已经提前动手了,飞仙观已在他们视线之中。我们大家必须小心从事才行,另外我们是不是先不要动山下官兵的主意,佯作不知道他们,以免打草惊蛇。”
  木道长说:“公主所言即是,这些官兵显然是有备而来,咱们索性也放长线,钓大鱼,与他们红花亭再见,这件事情不宜久拖,我们现在必须抢先行动,今夜就由齐澄海将军率领大家暗中出发,赶往双旗镇,与提前到达的兄弟们回合,并且做好充分的准备。我留在下与山下的官兵周旋,六月十五我们红花亭不见不散。”
  紫若儿与齐澄海均表示同意,简单的用了晚膳,雪航与紫若儿做了商议,紫若儿答应了雪航的建议,雪航和六郎留下来晚走一天,帮助木道长对付山下的官兵,紫若儿则于齐澄海等人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
  紫若儿与齐澄海带领大家走后,木道长给雪航安排了一间雅致的客房,让六郎住在隔壁,又亲给二人自送了一壶热茶才告退,雪航心思万千,守着蜡烛久久不能入睡。六郎倒是有些困意,灌了几口香茶,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准备进入梦乡。
  不知道什么原因,六郎觉得肚子里面难受,总是睡不熟,突听见房门被人咣的一声推开,然后就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六郎吃了一惊,心道:“观里的小道士怎么这么不礼貌。也不打招呼就闯进来?不对!是不是来了敌人?”六郎有心起来与来人动手,又唯恐不是人家对手,索性假装没有睡醒,看看能不能找机会偷袭来人一下子。就听来人说:“张大人,这个小子我不认识,好像是小公主请来的帮手。”
  另一人说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在茶水里面放了三步摄魂香,药力十分厉害,一半会儿他是醒不了的。”
  六郎突然听出说话之人居然是木道长,心里头惊道:“坏了,原来这狗道士早就叛变了。”
  张大人冷笑一声说:“那就先让他睡一会儿,带我看看另外那个人去。”
  六郎听着二人离去,显然是往大嫂房间去了,心中暗道:“这个老妖道,到底想干什么?”想着一骨碌爬起来,把耳朵贴到与大嫂房间相隔的墙壁上,侧耳听起来。
  隔壁屋中,雪航趴在桌子上,已经是昏迷不醒了。
  张大人微笑着点点头,说:“木道长做的不错,我定会在侯爷面前给你请功,那些反贼是不是都走了?如果他们没有觉察的话,我们就按计划行事,准备收网。”六郎在隔壁大吃一惊,心道:“想不到这个木道长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早就与程世杰设好了圈套,看来紫若儿他们是凶多吉少了。”更让六郎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木道长又说:“大人,这个女人怎么发落?一旦她醒过来发觉异样,唯恐坏了咱们的大事,是不是现在就处决了?”
  张大人用手托起雪航那绝美的脸庞,连连赞叹后说:“这样的女人,白白的让她死去,实在太可惜了……”木道长明白张大人的用意,上前说道:“那么今天晚上,贫道就把这间房间安排给大人住。”
  张大人满意的点点头,木道长接着说:“这个小子,依贫道看就没有什么用了,贫道这就差人把他扔到山沟里去喂狼。”六郎听后心里这个骂,好你个牛鼻子狗道士,老子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居然这么狠的心,今后你小子千万别落到老子手里,后则定把你扒皮抽筋,倒点人油灯。张大人说道:“先留着吧,或许有用,现在你必须马上追上小公主他们,然后与华寨主按计划行事。我明天带大军起程。”说着将雪航拦腰抱起,丢到了床上。雪航突然悠悠醒转,一睁眼看到有个男人要脱自己的衣服,吃惊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抬腿对着张大人踢去。
  却由于药性尚在,虽然醒转,身上还是没有力气,踢出去的足踝竟被张大人一把抓住,那只大手上的力道十足,掐的雪航足踝生疼。张大人也怕雪航功力恢复之后坏了自己的好事,手上用力轻轻一扭,打算擒住雪航下身的穴道。
  雪航连忙将足踝的经脉给生生错开,体内往足踝冲去的内力到了膝部,就感到经脉扭缩,内力过处宛如针刺,不由自主地就化弱了冲劲。体内内力即时下沉,往被紧握住的足踝处暴冲,聚气下切身形猛扭,想将足踝抽出。
  张大人显然是道中高手,看出雪航要凝神换穴,所以事先发力,擒住雪航的下身命脉,随后伸出手指,朝雪航胸前戳去。雪航焦急中右手化掌下切,正要以锋利的气劲,切中那只大手时,对方使了一个金丝缠腕的手法,灵巧的避开她的劲道,同时一股真气自自己胸前膻中穴侵入,那股气道凌厉非常,就如同一条铁链,将雪航体内的七经八脉尽数锁住。
  张大人得手后,将母指对准雪航足掌下的涌泉穴之上,尖细的气劲立时对准筋髓钻入,雪航只觉得左脚心一阵酸软传来,整只腿都在瞬间无法动弹,加上手腕脉门被扣,聚起的一口真气忍不住一松,接着脚心的尖劲钻入骨髓,顺脉而上,直入心扉,不由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往后倒去,这种高超手法让雪航看出对方的身份,显然是和自己的门派完全对立的修罗之人,不由得暗自叫苦。
  张大人笑道:“我知道美人是骊山圣母的高徒,只锁住你的经脉,怕还是控制不了你的身体,故此又用穿云手锁住你的下身穴道,这回你即使有天大的本领,也要乖乖听我的话了。还有这座道观已经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你最好还是配合一点,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雪航忍不住娇喝一声:“你……你……你要做甚么……”
  她身子轻轻的颤抖,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绝望,今天她遇到了修罗界的高手,修神界与修罗界是完全不同,完全对立的两个门派,人一生下来,就拥有六道元神和六道馗罗,有的人炼修神,有的人炼修罗。修神的人每增加一道元神,就会减少一道馗罗,当修炼成十二道元神的时候,身体内的馗罗就会完全消失,那时候就修炼成神。相反,修罗的人每增加一道馗罗,就会减少一道元神,当修炼成十二道馗罗的时候,身体内的元神就会完全消失,那时候就修炼成魔。
  59女人吃男人
  在修炼的过程中,最快的捷径就是采捕,采捕的对象是于自己对立的,最好是相同等级的,就如同现在,雪航身上已经修炼好了七道元神,而张大人身上正好是修炼好了七道馗罗,两个人彼此都是对方难寻的猎物。不过张大人已经牢牢控制了主动。
  雪航担心张大人对自己强行奸污后,再吸取自己的元神去修炼他的馗罗,所以极力反抗,若是自己不中毒的话,应该和他不分上下才对,可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用了,身体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万千思绪中,最多的还是绝望。雪航头脑还在发昏,乱加猜测时,忽然觉得头顶象被针刺中一般,顿时被羞愤、难堪、恐惧、惊慌一起涌上心头,她无奈的闭上眼睛,接下来属于她的只有等待,在风声鹤唳惊心动魄的黑暗中等待,等着生,等着死……
  一道赤青色烈焰,自张大人的头顶蒸腾而出……
  “鬼舞宝轮”确实是一种高绝而华丽的法术,张大人把自己的馗罗凝聚成赤青色匹练,自头顶百汇穴射出,已经修炼成精的元神,转化成瑰丽的轮盘,罩到了雪航的头顶,那升腾闪烁的刺目光华,就如同来自地狱的妖魂,张牙舞爪的要吸干雪航身上的所有元神。
  慕容雪航心中暗喜,原来对方对自己的元神更加感兴趣,他若是先奸污自己,在摄取自己的元神,那将是一件永远痛苦的事情,可张大人看到雪航身上的七道元神后,其诱惑力已经超过了那具雪白丰满的身体,所以想先摄取元神,然后再占有雪航的身体。毕竟这种机会对于他来说太难得了,作为一个身处修罗界的高手,断然不会因为怜惜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修罗大业。
  “御神飞仙”也是一种高绝而华丽的法术,这是修神界专门用来采捕修罗界高手馗罗的招术。当初雪航受业恩师骊山圣母教授雪航时,告诉过她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修罗界高手采捕你的元神时,一旦发觉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就不要硬拼,最危险的时刻要求自己做到心若止水。骊山圣母说。有的人虽然武功和法力都比你高强,但是未必就能深晓采捕的要领。往往都是遇到比自己弱小的对手,就欣喜若狂,就不能控制自己矫燥的情绪,小看对手急于发难,结果却是欲速而不达。
  今天,张大人就是属于这种情况,就匆匆运功吸取对方的馗罗,他殊不知到,吸取同等对手的馗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雪航就是引诱他率先动手,然后打算将张大人的馗罗在自己体内慢慢消化掉。她的身体虽然不能动,筋脉也被锁,但是象征第二生命的元神却行动自如,这令张大人吃惊非小。
  六郎在隔壁屋中早就如坐针毡了,他也知道自己的斤两,上次在福来居救白雪妃,靠的是运气,而且海天富还是个瞎子,现在道观中全是敌人,稍有风吹草动,都会导致自己丧命于此。若是丢下大嫂不管,自己趁他们不注意溜走呢?固然能够保全性命,可是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家人?豁出性命也不能让大嫂受辱,想到七星楼大嫂字字泣血说给自己的话,六郎一阵热血沸腾,悄悄走出房间,来到隔壁门前,趁没有人注意,撞开房门冲了进来……
  床榻之上,大嫂娇躯半裸,汗水湿透了额头的秀发,头顶上被罩了一座绚丽的光环,张大人听见有人进来,本以为来了救兵,结果发现竟是雪航的同伙,不由得暗暗叫苦。
  慕容雪航的元神却如同一条贪婪的巨蛇,将张大人缠绕的密不透风,僵持就这样继续着……
  张大人眼看自己处了下风,心中后悔不已,一边做最后的挣扎,一边想办法脱险。
  六郎猜不出二人复杂的心理变化,只看到二人神色紧张,身体都处于僵硬状态,却又不同的气体不时的流转在他们周身上下,张大人的元神已经尽数被困在雪航体内,想退回来势必登天,也只能拼死一搏,他希望门外的卫兵能及时发现自己的险境,从而解救自己脱险,于是努力的想用身体的任何部位发出求救的响动。
  慕容雪航更是默默的忍受张大人的馗罗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他知道摧残自己的男人已经到了遭受报应的时刻,故此,咬碎银牙固守阵地,同时排除杂念,升华自己的元神,让御神飞仙达到最佳效果。同时眼神求助六郎,过来助自己一臂之力。
  六郎冷静的插好房门,抄起一把实木椅子,对着张大人的后脑狠狠的砸过去,张大人身体一软,功力顿时散了一大半,雪航趁机发起最后的攻势,张大人一直死守的馗罗立即扩散,化成缕缕青烟状,慢慢的被雪航消化掉。
  张大人在这种情形下,已经失去自主的神志,知道大势已去,伸出手,用上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朝慕容雪航月白色束胸抓过去,他的双手很自然地紧抓住了那两处种蚀骨的麻爽快感,做着最后的努力,希望再侵犯一次雪航的身体,却如飞蛾扑火般,倾力地让体内所有的一切尽泄而出,便是这样死去,也算若有所值……六郎看到了雷电交织的幻影,看到了张大人最后的痛苦时刻,那其间也夹杂着一丝快感。他骂了一声,将张大人的手拉回来,然后将其高高举起来,狠狠地摔到地上。
  雪航终于消化掉对手的元神,只是自己的身体还未得到自由。
  被吸干了馗罗的张大人,死尸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般,所有丰肤润皮的部位,都整个往里陷了进去……眼睛从眼眶里掉落下来,牙齿和头发也在不断脱落,全身的皮肤干枯发皱,好似发硬的橘皮……不过转眼之间,就如同一具瘦皮骷髅。
  六郎转过身,看到大嫂躺在那儿还不能动弹,那被撕成两半的月白色束胸下面两只傲人、香滑饱满的双峰还在剧烈的颤抖起伏,整个嫩白的酥胸上面已经沾满了汗水,大嫂身上那件藏青色的裘裤,其中一只裤腿也被张大人扯裂,露出一段羊脂白玉般光滑的大腿。六郎慌忙正了正心神,问道:“大嫂,怎么样?这个坏蛋没有得逞吧?”
  雪航兀自惊魂未定,感激的冲六郎点点头,说:“六郎,你来的太及时了,否则我就被这个色魔欺负了……我现在还不能动,你帮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六郎点点头,拿起大嫂的外衣,见那件外衣已经被撕扯的粉碎,比划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该怎样给大嫂穿上,雪航叹口气说:“算了,都被这坏蛋弄坏了,不能穿了,你帮我先披上吧。”六郎便颤抖着手,帮大嫂披上衣服,又将她扶起来。雪航忙着调理真气撞开穴道,没有注意到六郎色迷迷的眼睛,六郎盯着大嫂酥胸上面那一对傲人的玉峰,真想将其揽入怀中,最终还是控制住了。
  正这时候,外边响起脚步声,有人停在门外问道:“大人,是不是有事啊?我听到你屋里有异常声音,要不要帮忙?”
  雪航大吃一惊,心道:“怎么这种关键时刻来了敌人?想到自己穴道尚未解开,尤其赤裸着身子,如何御敌?”一时急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六郎冲她嘘了一声,然后猛地将大嫂压倒在床上,用十分夸张的动作,将床榻弄出很大的响动,同时装了张大人的声音,冲外面骂道:“混帐东西,收拾女人,老子还用你帮忙吗?滚!”

  外面的亲兵听到里面床铺吱吱呀呀的声音,自然领会了大人的意思,低着头退下去了。雪航双颊羞红,对六郎说:“人都走了,你还不停下来?”六郎不好意思的停止了动作,却望着大嫂绝美的胴体发呆。好半天才说:“大嫂,你真美啊!”
  60叔嫂情
  慕容雪航脸红道:“这句话不应该你说!”说着下意识的推了六郎一把,六郎微微一惊,道:“大嫂你的穴道解开了吗?”雪航羞红着脸点下头,又来推六郎离开自己。六郎神情庄重的抓住大嫂的双手说:“大嫂,我想知道,七星楼那天晚上,我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雪航心中一颤,说:“都过去的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
  六郎说:“我只想知道真相,另外我需要为我的行为负责。”
  雪航苦笑一声说:“你能负什么责任?再说,我也不必要你负责人。”
  六郎说:“那么说,就是我没有侵犯你?”
  雪航微微点头,说:“没有就是没有,这件事以后不要提了,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六郎放她坐起来,却突然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雪航吃了一惊,一边挣扎一边说:“六郎,你要干什么?”六郎不说话,双手绕在胸前,紧紧地握住那一双香滑饱满的乳峰,同时用火热的双唇吻着雪航那颤抖的香肩。雪航被六郎的突击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神无限的慌乱,口中哀求道:“六郎,我们不能在这样……”
  六郎停下了动作,说:“大嫂,对不起,我只是要试探你一下,根本没有侵犯你的意思,我总觉得我应该知道在七星楼是谁救了我,你一直不承认。所以我才这样试探你,假如你与我真的没有那回事,你的反应应该是震怒,而不是惶恐。”
  六郎搬转过大嫂的身躯,望着她那一对含满泪水的秀眸,又说:“我知道,你受的这种委屈,是向任何人都诉说不了的,你既要维护杨家的尊严,还要继续面对种种现实。大嫂,你内心的那些苦,向谁诉呢?”六郎一转身,拿过大嫂的随身宝剑,举过头顶说:“嫂嫂自来杨家之后,对我的好处何止这一回,多年来你就像母亲一样爱护着我,疼着我。可我却做出这种对不起你的事来,六郎真的没有颜面再活在你面前,你就一剑了结了我的性命吧。”
  雪航泪水犹若断线珍珠,夺过宝剑扔到一旁,说:“六郎,嫂嫂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丈夫的兄弟,而不是单纯的一味对你好。关键时候,那种牺牲,是没有办法的,也是必要的。换别人也不会看着你去死的。我希望你明白,我救你是因为我是你大嫂,而不是我喜欢你。还有,我是自愿那样做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你若是再继续下去的话,才是真的错了。”
  六郎却依旧搂着不松手,小声说:“可我已经发现,不知为什么,心里已经离不开你了,大嫂,这是一种错误吗?我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是总有一个声音魔鬼一般不住的呼唤我,要占有你……我害怕有一天我真的控制不住,明明是错,偏偏要错!”六郎一边说,一边朝着雪航耳根吻去。
  雪航无从躲闪,极力挣开六郎的怀抱,可是六郎搂的很紧,她一时挣扎不开,神色极为慌乱的说:“六郎,不要这样。”六郎对着她的耳朵说:“我猜,大嫂是不是喜欢上了我,要不然你应该很生气的。”雪航又羞又怒道:“我真的生气了!”说着,重重的一记耳光打过来,手掌却被六郎凌空抓住,“你真舍的打我?”六郎说着紧紧抱住抱住大嫂,白嫩腻滑的娇躯开始传来阵阵触电似的颤动。
  六郎的嘴唇紧紧咬住大嫂的朱唇不放,把大嫂的言语堵在口中,并且趁她正是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樱唇中,忘情搅动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吮她的香津。一只手留连于那挺拔双峰之上。
  雪航的喉咙深处蠕动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身体毫无意识地扭动着,双手无力地挡在六郎大手游弋的路线上。六郎无暇顾及于此,他的嘴唇松开大嫂的香唇,慢慢顺着大嫂的修长秀美的细颈,一路吻下,最后攀上圣峰,含在了口中,温柔地小口吸吮着。
  “啊!嗯!”雪航的口中再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仙姿玉容中极尽霞红的娇羞,玉手也自发地停住抵抗,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渐渐迷失在如潮的欲海中,慢慢地沉沦。六郎不失时机的趁机将大嫂放到在床榻上,雪航哀怨的恳求道:“六郎,求求你,我们不能这样啊?”但是为时已晚,六郎已经进入她体内……
  六郎停下来,吻干她香腮上的泪水,说道:“大嫂,你若是执意拒绝我,我本不是你的对手,就连张大人那种高手,都不能够轻易占有你的清白,又何况是我?你分明就是希望我这样做的……先不说你我之间长久以来积攒下来的暧昧情意,有一样,是大哥永远不能满足你的,你不是一直想要生一个孩子吗?我对大嫂向来敬重,以前从不敢有非分之想,但是七星楼里的迫不得已,我们郎情妾意,将错就错了吧。”
  雪航急道:“六郎,你都胡说些什么啊?”
  六郎却不停止,一面生硬粗鲁的继续着,一边说:“我就这样了,完事之后,要杀要剐,大嫂你看着办好了!”说罢狂野的做了起来。
  雪航叹口气,居然闭上眼睛,六郎心花怒放,大举进攻,充分的享受着大嫂那丰满成熟的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那湿滑紧密的感觉,让六郎连续不停,一味的寻求那种销魂蚀骨的知名感觉,正是因为没有丝毫的停顿,六郎来得特别快,他紧紧地抱住慕容雪航颤抖的娇躯,完成了最后的山洪暴发,六郎垂下头,幸福而又疲倦的说道:“大嫂,我做完了,你舍得杀我吗?”
  雪航叹口气说:“这件事情你不能讲给任何人知道,而且!你要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若再是相逼,嫂嫂我就自刎在你面前。”六郎心中高兴,坏坏的问一句:“不知道这么用力气,能不能让大嫂中标?若是中不了,我们肯定还要有下次。”
  雪航生气的推开六郎,红着脸穿起衣服,六郎奇怪的问:“大嫂,我看你真的糊涂了,你怎么把刚才那个大坏蛋的衣服穿上了。”雪航微微一笑,用玉簪将自己的一头秀发束了起来,然后又戴上了张大人的紫金冠,说:“我的衣服都被他弄坏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上他的衣服,另外我想化装成这个人的摸样,只是学不来他的声音。”
  六郎拍手道:“妙极!指挥他的人马,去救紫若儿,你就装嗓子哑了,我替你传令不就得了,可是这容貌……”
  雪航说:“不难!”,她从随身锦囊中掏出一副人皮面具,然后用画笔在上面加工起来,六郎认真的看着,雪航说:“未嫁给你们杨家之前,我有个外号叫千面佳人,这易容术是我们慕容家祖传绝学,你看看我做的像不像?说着雪航把那副人皮面具装到脸上,六郎惊愕道:“活脱脱那个大色狼重生!”
  雪航让六郎用锦被将张大人坏掉的身体盖住,咳嗽了几声对这外面大声喊道:“来人啊!”连喊两声后,有人应声进来,虽然外边穿的是便装,但是脚下的靴子却是官靴,这个官兵进来后对雪航拱手道:“大人有何差遣?”他话音刚落,就被雪航一剑结果了性命。雪航指了指这个官兵,六郎会意的换上他的衣服,问:“大嫂,我要不要也做一副面具?”
  61
  雪航说:“不用了,一个小厮没人注意的。”她掏出一副假胡子,让六郎装上,又嘱咐说:“明天一早,我们指挥大军前往红花亭,大家见机行事。”
  六郎说:“我知道了,这两具尸体怎么处理?”
  雪航说:“你出去把道观中管事的道长找来。”
  六郎心道:“那木道长估计已经按计划出发了,我找个二当家的来。”说着开门出去,不大工夫带着一名年轻的道士进来。雪航指了指地上,学着张大人的声音说:“这个女人和他的帮手想谋害本大人,已经被我处死,你们将具尸体丢到山沟里去,还有马上聚集这里所有的人等,我有命令下达。”
  “遵命。”六郎领着道士抬了张大人的尸体出去,不大工夫院子里灯火通明起来,一名军官和一名道长一起走进来候命,雪航认出那名道长,分明是木道长身边的一名心腹,心里顿时明白了八九分,但是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卦,雪航还是不敢断定。于是试探着问:“木道长现在何处?”
  这个道人愣了一下,说:“不是张大人差遣我师兄先走一步,按计划行事的吗?”
  雪航心里咯噔一下子,心想:“坏了,原来木道长是叛徒,看来他定是执行任务去了,究竟是什么任务,自己又不能问。”于是佯做震怒,训斥道:“废话,我能不知道他去执行任务了,我是问他现在应该到了什么地点?”
  道人哦了一声,想了想说:“木师兄出发已经快两个时辰了,现在应该还未出长城。”
  雪航嗯了一声,猜想木道人肯定是追赶紫若儿去了,可想而知,紫若儿身边隐伏着这么一个恶人,会有多么危险,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冷静下想了想:“传令,现在马上集合队伍,赶赴红花亭。”那名副将觉得诧异,却哪里敢多问,于是召集山下的大军,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雪航知道虽然没有追上木道长的可能,但是自己到得越早,紫若儿的危险就会越少。
  大队人马赶路终究缓慢,四更天动的身,到第二天中午才走出三四百里地,雪航心理面着急,又不能显露出来。她暗自观察了自己的队伍,人数虽然不多,大约三千人左右,但是马匹装备精良,尤其这些军士都是精挑细选的精壮汉子。甚至还有许多绿林高手夹杂在其内,听副将口风,曾问自己要不要和徐大人的兵马汇合,看来围剿红花亭的队伍还不止这一支,自己现在最好还是不暴露身份。六郎化作张大人的亲兵,随在大嫂身后,心里头也暗自为紫若儿担心,今天是六月十四,明天就是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也不知道程世杰老贼出动了多少人马?明日的红花亭必是一场血战。
  经过一整天的急行军,终于来到长城脚下,出长城后地势逐渐高起来,向导兵告诉雪航,跨过前面那座山,就是双旗镇,之所以叫双旗镇,是因为原先这个镇子人口很多,物资富饶,有两家山贼,队伍都颇具规模,双方都想吞并对方,多次交兵,始终分不出胜败。最终就在镇上都树立起自己的大旗,这下可苦了当地的百姓,一方面要交官府的税,还要再交这两家大王的税,苦不堪言之下,纷纷迁移,久而久之,一座繁华的镇子只剩下了两杆大旗。因为双旗镇地产红花,所以又叫红花亭。
  士兵问雪航是按照计划驻扎在此处,还是翻过山梁与另两位大人汇合。
  雪航想了想,心道:“虽说与其他的队伍汇合,更能清楚官兵的东西,但是自己毕竟是伪冒张大人,万一不慎让另两位大人看出破绽有点得不偿失,倒不如沉住气,等明天双方交锋后,乘乱现身为妙。”于是吩咐大军择地休息。
  大军继续前进,大约有顿饭光景,越过一条阔涧,对岸是一高冈。马队登上冈顶,见冈下是一片野地,碧草如茵,甚是平坦,约有数十亩宽、十亩来长。左边孤峰秀耸,高插入云,半腰上尽是些盘根老松,龙蛇飞舞,亭亭若盖;右边横冈断处,地势低下,涧水到此,折为清溪。溪旁满是合抱桃柳,花时已过,清影落溪,柔条随着晚风轻轻舞动,树上肥桃半熟,朱实累累。硕果偏右一面有一所楼房,看上去似乎一座庙宇,走近一瞧,竟是做废弃多年的古刹。
  大军就此停住,眼看太阳西滑,兵士就在庙中生火做饭,雪航抱着六郎独自来到庙后,想清醒一下头脑,好好计划一下明天的计划。偶然看见路边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枯谢后的飘零。由此想到自己,忽然觉得有些伤感,曾经在骊山学艺的时候,何等的豪情万丈。想不到刚刚下山,北汉就亡,所谓红颜情怀总是泪,行行滴滴到心头,就是自己眼下这种情怀吧。那天天练剑对著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已经不复存在,只能任凭年华流逝、暮然回首人生如梦。
  不由得口中叹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关死白头翁。”六郎接了一句,又问:“大嫂怎么这么伤感?”
  雪航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触景伤情吧,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回过山西老家了。”
  62
  红花亭
  昨夜一场大雨,使今天的天气格外凉爽,沿山口直达红花亭的这道山谷,犹是一钳形驰道,宽达五六丈,旁边种着两列从未见过的奇树。那树又都粗仅合抱,树干色如丹朱,亭亭若盖,有花无叶,花作六出,色如银玉。离地七八丈,始见繁枝。下面行列疏整,上面花枝互相纠结,密层层宛如两条银色长幕,又似两条玉龙相对环飞,给下面朱红色的树干一陪衬,顿成奇观。树下的草地上生满不知名的红花,那些花朵色泽鲜艳,暗香扑鼻,开始稀稀落落,临近红花亭的地方开始茂密起来,由远处望过去,简直就是一片红色的海洋。
  红花亭也因此得名,此处正是一丁字路口,由山口过来的道路在此一分为二,一条通往左侧山上,一条通往右侧山上,亭子周围地势较为宽阔,约有一百亩大小。今天一清早,这里就聚满了持刀带剑的男男女女,这些男女都在肩头别了一只红花,大约二三百人,飞红点缀颇为壮观。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紫衣服的少女,她伫立在红花亭正中央,凝眉冷视庭外诸人,这女子便是紫若儿。
  在紫若儿身前,横陈着十几具黑漆棺材,来此聚义的数百位英雄,均猜不到为什么会出现这些棺材,正在下面议论纷纷,紫若儿清清嗓子,朗声说道:“各位叔叔伯伯,兄弟姐妹们,今天我们在此聚义,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联合起来诛杀逆贼程世杰。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志同道合的兄弟姐妹,决无君臣之分,我也不再是当年的连城公主,程世杰卖主求荣,这些年来,残杀了我们多少北汉的忠勇义仕,恐怕数都数不清。血债要用血来偿,程世杰虽然手握重兵,身边高手如云,但是我们大家只要团结起来,就一定能够诛杀逆贼。”
  诸人跟着相应:“诛杀逆贼,嗜杀程世杰狗贼……”几百人一起振臂高呼,声音响彻山谷。
  紫若儿身边闪出一大汉,高声喝道:“我乃北汉飞虎将军齐澄海,公主这次召集大家,就是要带领我们讨伐逆贼,可能有的兄弟还在嘀咕咱们有没有那个实力,现在我来介绍几个人……”
  这位是雁门关总兵副将王石。
  这位是怠马关兵马都督铁万名。
  这位是铜家寨大寨主左天魁。
  ……
  紫若儿补充道:“咱们右面山上,有座摩云寨,这位便是大寨主金翅虎万华强,双旗镇地处宋辽交境,这山上还有四千喽兵,我们进可攻,退可守,加上这几位身居要职的兄弟里应外合,何愁程世杰不灭?另外,大家可能都在猜这十几具棺材里装的是什么,齐叔叔,开馆!”
  紫若儿一声令下,齐凤山带人将十几口棺材一并打开,众人眼前顿时金光夺目,原来这些棺材里面装的全是金银珠宝,众人惊讶之际,紫若儿微微一笑,说:“当年,逆臣当道,父王料到江山难以保全,就令人连夜将国库中的珠宝转移,为了以防万一,就装到了这些棺材里面,运到万寨主这里,为的就是有一天,用来支援我们这些热爱自己山河的义仕东山再起,有了它,我们可以招兵买马,构造火炮,讨伐程世杰逆贼。”
  万华强笑道:“这件事情连我都不清楚,当时皇上之说棺材里面装的是先祖的灵位,唯恐山河沦陷后宋军对先祖不敬,才送到我这里供奉,并有专人看管,想不到里面是军饷。”
  紫若儿顿顿口气又说:“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大家,我们在此聚义的事情已经泄露,原因是我们之中出了叛徒,叛徒是谁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是纸里包不住火。或许现在程世杰的大队人马正在往这里集结,我们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今天我们就在红花亭与他决一死战,你们有没有必胜的决心?”
  众人齐声呐喊:“必胜!必胜!”
  紫若儿点点头,对木道长说:“上酒!”
  木道长领命,与万华强抬上十数坛烈酒,开了坛子上封口,分散到大碗中,在场之人每人分得一碗,紫若儿高举酒碗,大声说:“喝了这碗酒,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姐妹!”说罢带头将满满一大碗烈酒一饮而尽,空碗丢在地上摔得粉碎……
  众人跟着一饮而尽,然后齐声呐喊着:“诛杀程世杰逆贼。”
  这时,山外探马来报:“山口出现大批官兵,大约有五六千人,现在已经冲进山口,朝我们杀过来了。”
  紫若儿嗯了一声,说:“来得正好,万寨主,保护这些棺材上山,其余人等,跟我上阵杀敌!”说罢峨眉倒竖,伸手拉住三尺青锋,雪亮的剑光泛满仇恨。齐澄海高喝一声:“凤山,跟我打前阵!”言罢,父子二人还有儿媳秋霞各持兵器,朝着山口方向冲去……
  官兵冲入山谷后,因为山道崎岖狭窄,尽管人多却占不得上风,齐澄海手使金背砍山刀在前边开路,他力大刀沉,加上久经战场,冲锋陷阵得心应手。齐凤山秋霞夫妇也是各有一身出众的本领,一左一右协助在齐澄海身边,眨眼间,官兵已经被放到一大片。
  雪航的队伍在在官兵的最后边,现在还没有进山谷,但是听里面声音,显然是双方已经交上手了,不由得心里焦急起来。这次战役的总指挥名叫韩让,是程世杰身边的心腹将领,他催马过来对雪航说:“张大人,看你着急的样子,是不是担心许大人抢了你的功劳啊?”
  雪航连忙说:“哪里,哪里,我是担心许大人吃亏,据说这次聚义的强贼都十分凶悍,咱们这样冒然进攻,战斗地形对我们十分不利啊。”
  韩让笑了笑,用手捋着胡须说:“虽说这些悍匪个个武功高强,但毕竟是一群乌合之众,更何况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掌控之中。”
  雪航闭上嘴不说话,她猜想官兵埋伏在紫若儿身边的奸细,似乎不止木道长一个人,虽然紫若儿处境危险,可是自己即使插了翅膀也不能飞进去帮忙。
  山谷中,双方一番激战,各有伤亡,官兵到底人多势众,几次冲杀之后,将紫若儿他们包围到红花亭之中,紫若儿正与官兵恶战,她一口气斩杀了十数名官兵,看到山外的官兵仍如同潮水般涌进来,看样子来围剿的官兵不止四五千了,自己这边三百来兄弟已经阵亡了百十人,这样打下去,恐怕不是官兵的对手,不如先撤回山寨,等晚上再下山偷袭官兵。
  于是,紫若儿传令撤退,就在这时候,情况出现巨变,一些聚义的英豪打着打着,莫名其妙的倒下去,有的甚至躺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滚,顷刻之间,二百人又折去一半,铜家寨大寨主左天魁怀抱霸王刀跪倒下来,颤声说:“公主,我们中毒了……”
  63
  失败!叛贼!
  紫若儿惊出一身冷汗,赶紧气沉丹田试了一下,果然觉察出身体的异样,看来所中之毒是慢性毒,自己内功深厚,又有元神护体,一半会儿还不曾发作。突听身边一声熟悉的惨叫,只见齐澄海左手捂着右肩膀,倒退回来……他的一只右手,竟被活生生砍掉,殷红的血水顺着左手的手缝流出来。
  齐凤山和秋霞吃力的扶住父亲,齐澄海突然举起独臂,仰天悲笑:“苍天啊,你太不公平了,公主,是谁出卖了我们?”
  紫若儿含着眼泪高呼:“是谁?”
  战斗愕然停止,因为其中一方已经彻底丧失了战斗能力。眼看着官兵一步步逼近,紫若儿冷静下来,右手紧握长剑,冲大家说:“快往山上撤退,我来断后!”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大家互相搀扶,仅余下几个功力高强,尚能继续战斗的协助紫若儿断后。
  官兵并不着急紧追,而是列出箭阵,一轮弓箭下来,紫若儿身边又倒下一大片尸体,看着弟兄们的鲜血染红了山道,紫若儿忍不住失声痛哭,她一边哭一边奋力挥动着宝剑,痛击着追击的官兵,且战且退,直到看到山寨的大门时,紫若儿细数身边仅余十数人。
  山寨大门紧闭,眼看官兵已经追到眼前,紫若儿高声喊道:“万寨主,快些打开寨门,我们遭到敌人暗算了。”
  突听寨门上方一声炮响,然后旌旗飘扬,寨门上出现了一个让紫若儿一想不到身影,那个人四十上下年纪,身穿红袍,身材壮硕却不臃肿,面貌清秀却不祥和,一双凤眼轻佻的看着寨门下这十几个命在旦夕的草寇,豁然仰天大笑……
  紫若儿只觉得一阵眩晕,咬着银呀一字一顿的说道:“程世杰!”说罢,只觉得眼前一黑,胸口一阵闷痛,一口鲜血由胸腔中急喷而出,随后便不省人事了。
  紫若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牢房里,身边还有两个女子,一个是秋霞,另一个是铁万名的女儿铁心兰,她俩见紫若儿醒过来,连忙围过来慰问。紫若儿含着眼泪问:“其余的人呢?”
  秋霞说:“不清楚,我们被俘后,程世杰就将我们男女分开关押了,公主,木道长和万华强都是叛徒,是他们出卖了我们,在酒中下了毒。”
  紫若儿难过地说说:“我知道了……是我连累了大家。”
  山寨的喽兵已经开始准备庆功宴,聚义分赃厅中,程世杰微笑着招待着一位贵客,那是一名年轻俊朗的白衣公子,由他身边佩戴的武器可以看出来,他是一名南华御剑,其实这个人就是萧绰。他正倾听程世杰陈述这次战役的胜利过程。程世杰告诉萧绰,这批乱党一除,山西自此无忧,并且意外的收获一笔不小的财富,自己正愁大宋朝廷拨给自己的军饷不够用。
  萧绰笑着说:“这便是雪中送炭啊,上次我们大辽这次围攻瓦桥关,之所以不明不白的退兵,其主要原因就是粮草辎重的不给跟不上,即使攻破瓦桥关也是要退兵的,我大辽皇帝派我来这里,一是协助程大人清楚乱党,二是配合程大人抓紧时间屯集军粮,我想两年时间应该足够,二年后将军即可公开易帜。我们兵和一处,一统中原后,皇帝许诺封你为大辽国的南院大王兼镇南大将军。”
  程世杰微微点头:“多谢辽主的器重,为了大辽的宏图霸业,程某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萧绰含笑道:“有程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难得程大人身边这么多能人异士,萧莫不才,敬各位一杯。”说着,萧绰站起身,举起了酒杯。席下诸人纷纷站起来,与萧绰共饮。雪航就坐在萧绰的下首,她心里盘算着:“程世杰果然准备投降了大辽,这个人城府极深,两面三刀,到底安的甚么心?自己很难猜到。还有萧绰,想必紫若儿红花亭聚义的事情,早在她的掌控之中,原先自己还打算萧绰知道事情真相后会帮助自己救紫若儿,现在看来,萧绰更不简单,她远非自己想像中的萧绰了,她应该是一个有远大的政治理想,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另外,程世杰还不知道萧绰的真正身份,看来他们之间还没有形成默契,自己先不要冲动,看看情况再说。”
  六郎因为身份不够,只能站在大厅外面,静候里面的情况,萧绰在场,而且被程世杰待若上宾,让六郎感到解救紫若儿的事情将会十分麻烦,这个萧绰太厉害,大嫂未必是她对手,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才好。好在大嫂的性情稳重,断然不会冒然行事。就是不知道一旦打起来,萧绰会不会估计她们的姐妹情谊。
  程世杰对萧绰说:“萧大人远道而来,本应隆重接待,但是这里不是我的太原府,只好借花献佛,就地取材,准备几个节目给萧大人看,来人!将那乱党全部带上来。”
  功夫不大,红花亭聚义幸存下来的十二名男女就全被带到大厅内,这十二个人身上毒性虽然减弱,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是身上功力却很难在短时间内恢复,被带到大厅后,各个横眉怒目瞅着程世杰,程世杰冷冷一笑,转身对萧绰说:“这便是乱党的全部首脑,这些人全是北汉旧臣,对北汉仍心存遐想,曾经几次三番的去太原府刺杀我,说我是卖主求荣的卑鄙小人。可是今天我要告诉大家,当时,赵匡胤亲征太原,宋军所向披靡,北汉亡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英武皇帝曾经亲自北上黄龙府,想请大辽出兵援救,但是大辽刚刚经历过定安之乱,与回鹘恶战之后,已经大伤元气,根本没有援助的实力。英武皇帝是在绝望中抱着与太原共存亡的心理与宋军决战的。而我只是顺天理,归顺大宋,虽然背负骂名,但是战争提前结束,有多少人避免了流血牺牲?”
  紫若儿呸了一声,骂道:“无耻的狗贼,少在这里花言巧语,你还想澄清自己是无辜的吗?你的罪恶早已经印在了所有北汉军民的心坎里,杀你一万次,也不能偿还。”
  齐澄海骂道:“逆贼,如果你真要是为天下苍生着想的话,也就罢了,所谓顺天意着得民心。你口口声声顺天意归降大宋,可是你得到的民心哪里去了?你自从当上大宋的山西宣抚使之后,变本加厉的加重赋税,搞得山西百姓怨声载道,还有,英武皇帝待你不薄,他亡故后,你有过一次去祭奠他的亡灵吗?没有!程世杰,人在做,天再看,你昧着良心做事,迟早会遭受报应的,今天老子落在你手中,无话可说,但是就是做了鬼,也会找你寻仇的。”
  程世杰怒喝道:“你以为我会怕你不成?整个山西都流传我程世杰翰林出身,手无缚鸡之力,靠吹捧坐上的高官,这只不过是鼓励刺杀我的人,可是你听说过刺杀我程世杰的人能够活着离开太原府的吗?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奇门。”
  萧绰顿时来了兴趣,她自幼酷爱异术,虽然自身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但是对于奇门术士这个新生派的武功还真的一知半解,姐姐萧铭儿也是奇门,但萧铭儿是昆仑流派,所学的是奇门遁甲,五形算术,排兵布阵。而程世杰的奇门异术是出自东海风花海堡,东海奇门的主修是六合玄控,七星战甲和八门续命。
  64
  激情游戏
  程世杰吩咐士兵将齐澄海捆到大厅中央的立柱上,然后用手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面一拍,放在他面前菜盘里面的一把剔肉尖刀呼啸而起,朝着齐澄海心口电射而去。齐澄海把眼睛一闭,高声喝道道:“爷爷正好要求个痛快。”
  谁料,那把小刀飞到齐澄海心口半寸地方突然停住,众人眼看着刀尖已经抵住齐澄海胸前的衣襟,却突然停滞在那里,接着那把小刀就像有人在控制一样,围着齐澄海转开了圈子,小刀越转越快,慢慢的只能看到一片白晃晃的亮光,将齐澄海紧紧地包裹起来。就在众人齐声称妙的时候,道光豁然停止,再看齐澄海浑身上下的衣服已经被这把小刀割的粉碎,枯叶般一片片纷纷落下来,露出他强壮的体魄,虽然少了一臂,却依旧不失英武之气。
  那把小刀像富有生命一样,又飞回到程世杰跟前的桌子上。
  众人齐声喝彩。
  齐澄海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赤身露体的样子,大声骂道:“程世杰狗贼,要杀变杀,何必这般羞辱你爷爷?”程世杰哼了一声,说:“齐将军为了复兴北汉,这些年吃尽了苦头,如果这样死了,你就不觉得愧对了自己?你忠心耿耿的为了刘家,到头来得到什么?不过我今天会成全你……来人将公主带过来。”
  两名兵士将紫若儿压过来,程世杰道:“放开公主。”
  兵士给紫若儿松开绑绳,紫若儿中毒较轻,虽然行动无有一样,尚且头脑清醒,只是全身公里难以集中,愤恨的看着程世杰说:“你想干什么?”
  程世杰说:“小公主果然天生丽质,明媚动人,你可知道齐将军为了你家付出了多少?他自十年前丧妻,至今未续,后来北汉灭亡,又忙于复国,就根本顾不上女人了。今天决意在此慷慨就义,就让公主代表死去父王,用身体慰劳一下齐将军如何?”
  紫若儿听罢,气的浑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齐澄海叫道:“程世杰,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是敢作践公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先主在世的时候,给你高官厚禄,待你不薄啊?你不念旧情也就罢了,还要做出这种丧失天良的事来,你还是不是人啊?”
  程世杰愤怒的一拍桌子,道:“是我不讲人情吗?你们口口声声先主、先主,为了那个狗皇帝到底有什么?让你们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今天我就是要作践他的女儿,这是千古轮回的报应。你们可知道?二十年前……他尚是王子的时候,是怎样作践我姐姐吗?”
  回忆起旧事,程世杰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的火焰,他咬着牙说:“狗皇帝看上了我年轻美貌的姐姐,就上门提亲。可是我姐姐已经有了心上人,狗皇帝被我姐姐的婉言谢绝恼怒,他假传圣旨,诓我姐姐去王府做琴师。我姐姐虽然知道他不怀好意,但是又不敢违抗圣旨,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就在那天晚上,狗皇帝强行奸污了我姐姐,还将她关押在他养宠的狗圈里,每日与他的那些爱犬同吃同住,高兴了就奸污我姐姐,不高兴了还是要奸污我姐姐,只是要把她打的遍体鳞伤之后再泄欲。姐姐默默忍受了十数天,终侥幸逃出王府。回到家中,用鲜血留下一封遗书给她学艺未归的情郎,之后就自缢而亡。”
  紫若儿,包括在场的众人,都半信半疑的看着程世杰,程世杰继续说:“姐姐死后,父亲用祖传的太乙神石保存了姐姐的尸体,将其葬在了我家后院的石榴树下。可能你们谁都不会想到,我姐姐今天还活着。只是她只能静静的躺在床上,不能说话,也不能再动,但是她会流眼泪,他时时刻刻告诫我,这个仇一定要报。我姐姐之所以能够死而复生,不只是因为她服了太乙神石,太乙神石只会保存她的尸体。真正救她的是姐姐当年的情郎,是他学成天下第一的奇门异术之后,用“八门续命术”延续了姐姐的生命,她的情郎为了让她重获新生,这几年走遍名山大川,采遍了奇花异草,可惜姐姐亡故的时间太长,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活过来。”
  “难道这个仇,我不应该报吗?”
  紫若儿冷声道:“原来你早有预谋,背叛北汉,是为了报复我父王?”
  程世杰道:“或许是吧,现在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你就代替你死去的父王,为我姐姐赎罪吧。”程世杰说罢,突然双手合一,口中念念有词,就见一道闪亮的红光由他体内飞出,飞到紫若儿身前,化作一道光环,将紫若儿紧紧裹住,紫若儿身子一震,眼神立即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程世杰发号命令:“紫若儿,还不快些过去慰劳齐大将军!”
  就见紫若儿娇羞的应允着,风情万种含笑走到齐澄海跟前,见她一副宛然自若,旁若无人的样子,明显是受到了程世杰的操控。
  六郎焦急的看着紫若儿,却想不出不让紫若儿受委屈的办法,他悄悄看看大嫂,见大嫂神情比自己还要紧张,萧绰倒是一副急着欣赏的样子,看着紫若儿慢慢的走到齐澄海跟前,伸出白嫩纤滑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齐澄海壮实的胸肌。
  齐澄海痛苦的叫道:“公主,折杀老臣了,你快些醒醒,不要啊!程世杰你不得好死啊!”
  紫若儿柔滑的玉手慢慢的下移,顺着裤腰就要滑入禁区,齐澄海身子一震,这些年他早已戒色,自夫人亡故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的身子,更没有让女人碰过自己的身子,可现在,美丽动人的公主,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要用手爱抚到自己的命根上,由其被俘的诸人中,除了自己的同僚,还有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不由得老脸一阵通红,喊一声:“先帝,老臣有罪啊!我找你去了!”说罢,咬舌自尽,嘴中溢出鲜血,头一歪死去。
  程世杰气的一拍桌子骂道:“可恶!真是贱货,送给你女人你都不敢要。”他指挥紫若儿回来,给自己斟酒,然后向今天立功的山贼万华强和木道长敬酒。
  雪航有点沉不住气,见没有人注意自己,悄悄往萧绰身边靠了一下,压低声音说:“萧绰,见死不救,亏你还是女人。”萧绰吃了一惊,心道:“就连程世杰都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怎么他的手下会知道?”于是仔细的朝雪航看过来,雪航不失时机的低声告诉她说:“我是慕容雪航,紫若儿是我师妹,我要你帮我救她,你肯不肯?”
  萧绰这才明白过来,她晓得雪航精通易容术,可是眼下情况复杂……
  雪航见萧绰沉默,猜想到她是想以大局为重,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意思是告诉萧绰,作为女人岂能眼看着程世杰作践女人。
  萧绰继续保持沉默,雪航知道她是打算牺牲紫若儿来保护自己和程世杰的关系了,毕竟程世杰手中有数十万兵马,现在又同意归降大辽。怎么办?自己就这样冒然去解救紫若儿,恐怕不但救不了紫若儿,还会白搭上自己。
  65
  我的女人不能动
  那些俘虏们眼看着齐澄海惨死和公主被辱,齐声叫骂着,齐凤山更是怒火冲天,险些冲开了两名士兵的绑缚,大骂着程世杰的名子,一副冲过来拼命的样子。程世杰突然收了功力,让紫若儿停下来。对齐澄海的死尸说:“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么美丽动人的公主送给你享用,你却还能沉住气,看来是不够刺激你啊。听说这些俘虏中还有你的儿子和儿媳妇,不知道是哪一个?”
  木道长走到程世杰身边,悄悄告诉他秋霞便是齐澄海的儿媳,齐澄海看看下面的秋霞,虽然没有紫若儿那般清丽俊美的容颜,但是清秀的脸蛋也不乏姿色,尤其身上富有者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他微笑一下,对齐澄海说:“老将军,既然公主唤不起你的欲望,那我就给你换一个女人,看看她能不能让你满意。”
  说话时候,秋霞已经缓缓走过来,齐凤山见妻子目光呆滞,显然受到了程世杰的操控,马上想到接下来的恶行,气的他浑身发抖,竟再也说不出话来。秋霞走到已经咽气齐澄海面前停下,开始当众解自己的衣服……
  秋霞似乎等不及了,贴身的中衣自雪嫩的香肩滑落,那么的轻柔飘逸;全身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微微的发散体香;插云双峰圆滚饱满,她媚笑着双手一挤,现出的深深乳沟因汗珠的湿润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之后,就将丰隆的双峰朝着齐澄海健壮的胸膛靠上去,并开始细细柔柔的相互磨沙。在场诸贼心中欲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都彷彿胸口来了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
  秋霞身子猛然前倾,双手抓紧齐澄海的肩膀两侧,樱唇上沾了一丝乌黑长发,吐气如兰,向公爹深深吻过来。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状若新月,圆翘的美臀的微微挺起,惹得群贼一阵嘘声。也招的那些被俘义士一片责骂之声。
  慕容雪航有些不忍再看,萧绰也微微脸红起来,程世杰呵呵一笑,招手让铁心兰走过来,对萧绰说:“萧大人,咱们欣赏节目的同时,也不要委屈了自己,来……正好一人一个,你选中那一个?”
  萧绰看看紫若儿和铁心兰,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想挑,多谢程大人一番好意。”
  程世杰满面狐疑的道:“这好像不是你们契丹人的本色吧!”
  萧绰含笑说:“不瞒大人,这些日子,萧某正在修炼一种奇妙的武功,近不得女色,还请程大人海涵。”程世杰道:“那我就不勉强了。”说着将紫若儿拉到怀里,萧绰转头看了雪航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又转身对程世杰说:“在下有些乏累了,先行告退,你们只管尽情享乐……”
  六郎大骂道:“六爷的女人,你们也敢动?萧绰也太不够意思了,枉我在悬空岛与你还结拜兄弟呢,关键时候,也不帮六爷一把。”
  程世杰说:“请自便,恕不远送!”说完,将紫若儿抱到自己怀里,对万华强说:“万寨主献出山寨是头功一件,另一个女俘虏就交给你了。”
  现在程世杰六合玄控的主要对象是秋霞,紫若儿已经开始复苏本性,却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程世杰邪笑着,“这才只是开始,想想你父王当初是怎样侮辱我姐姐的?现在我就加倍的偿还给你,知道吗?”
  紫若儿静静的回答:“知道了……狗贼,你不得好死。”
  “既然知道了就要乖一点……先看节目。”程世杰一脸的得意,一边用手爱抚着紫若儿乌黑的秀发,一边欣赏着大厅中自己的杰作,那里的气氛更加淫靡,以致几乎吸引了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年轻俊美的秋霞,现在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看她已经解下了上身所有的衣服,裸露着丰腴白嫩的背,安抚已经断气的公公。山寨里的群贼,响起一片喧哗,雪航有心出手相救,又心有余悸。心中痛楚万分的时候,大厅中突起变卦,齐凤山不知道什么缘故,摆脱了身后士兵的绑缚,顺手抢过一名兵士的佩刀,高声怒喊着冲向自己的妻子和父亲……
  血光伴着刀光飞溅……
  那锋利的刀锋,一下子刺穿了妻子的裸背,并深深刺入父亲的心脏。
  秋霞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嘴角终于释放出一种解脱的微笑,“杀得好!”
  齐凤山狂笑着,对着程世杰慢慢走去,他的面容已经因为激动,而扭曲的变形,脚下步履蹒跚,却铿锵有力,他虽然功力全无,却希望集中所有的力气,做最后的一击,那怕没有成功的可能,即使死,也心甘情愿。
  程世杰尽管武功绝世,依然被齐凤山那充满仇恨、布满血丝的眼睛所震慑,他赶紧施展功力,将手在面前桌子上一拍,三只象牙筷子便如袖箭一样激射而出,深深没入齐凤山的胸膛。
  可是齐凤山并没有因为受到致命的攻击而停下脚步,他口中喷着鲜血,伸出上手朝着程世杰的桌子扑过来,程世杰惊的出了一身冷汗,赶紧丢开紫若儿的身子,挥掌猛击齐凤山的头颅,在咔嚓的碎裂声后,齐凤山的头颅无力的垂下来,可是一双手却死死的抓住了程世杰胳膊,他的人已经死了,怨恨的灵魂却还附在身上,直到好几个心腹过来,帮着程世杰分开齐凤山的手,程世杰摸着额头的冷汗,寻思:“这些年,自己什么样的高手,什么样的亡命之徒没见过,像齐凤山这样阴魂不散,非要制对方于死地的却还是头一次看到。”
  程世杰惊魂未定,突听外面有人大喊道:“程大人,咱们大军有奸细!”程世杰一抬头,看到一名亲兵摸样的小厮朝自己跑过来,于是问了一句:“什么奸细?谁是奸细”那名小兵叫道:“奸细就是你爷爷我!”说罢,手拿一物,朝着程世杰捅过来,因为离得太近,加上程世杰没有任何防备,就觉得眼前一黑,犹被天雷击中,竟被来物打得摔出去老远,半天缓不过气来。
  六郎心中骂道:“这么牛B的武器都弄不死这大奸贼?”他收起高压电筒,拉起紫若儿就往外冲,紫若儿认出穿着军服的六郎,心里一阵窃喜。程世杰的那些手下见状,纷纷抄武器包围过来。六郎因为这些日子功力大长,对自己信心十足,认为自己打不过程世杰奸贼,收拾这些小喽啰应该绰绰有余,果然一阵降龙十八掌下来,喽啰兵被放到一大片,六郎带着紫若儿冲出大厅,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战马,朝着寨门方向逃去。
  官兵高手和山寨群贼连忙找马匹追赶,犹被慕容雪航化装成的张大人一排暗器射过来,打乱了阵脚,雪航也夺了一匹马追赶六郎,程世杰好容易缓过气来,气的大骂道:“张文亮,你居然背叛我,大家给我追!”
  六郎驮着紫若儿先一步来到寨门,把守寨门的官兵刚要盘问,雪航已经催马赶到,宝剑一挥,吩咐大开寨门!
  巡山的官兵不少人都认识张大人,自然不敢多问,任由六郎和雪航快马出了山寨,等程世杰带人追到时,六郎和雪航的战马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66
  骊山圣母
  程世杰大怒道:“一群废物,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都给我追。”
  紫若儿在马背上悲痛欲绝,看到自己被六郎抱在怀里,又有一些羞愧,两匹马已经出了山口,前面有左右两条岔路,雪航大声说:“六郎,带着紫若儿向东走,我往南引开他们。”
  六郎迟疑了一下,说:“大嫂,太危险了,咱们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
  雪航把脸一沉,说:“程世杰不仅厉害,他身边还有千军万马,你快些走,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六郎回头望了一下,身后山道上火把如龙,追兵已经上来,只好说:“大嫂保重!”说罢,一扬马缰,朝东面方向飞驰而去,紫若儿含泪喊道:“师姐!你多加小心啊!”
  程世杰带兵追到岔路,分析了一下,对手下一名高手说:“你带一部分人往东面追,虽然他们往东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你还是仔细一点,不要让敌人漏网。”这名心腹领令,带一部分往东面小路追上去。程世杰则带领人马向正南方向追赶,这条大路是直通关内的,十分宽阔,不大工夫就看到了前面的身影。
  身后马蹄声越加响烈,显然是追兵上来了,雪航跑了一会儿知道甩不掉追兵,心中暗自盘算办法,想起自己随身带着同门遇险的信号,虽然发了也没有什么希望,但是雪航还是赶紧发出一枚,信号弹刚刚升上天空,程世杰的骑兵就追到了切近。程世杰一马当先,圈马拦住去路一阵冷笑,“原来张文亮已经遇难,阁下的易容术这么厉害,居然将我骗过了,还想跑吗?”
  雪航撕掉假面具勒住战马对程世杰说:“程世杰,废话不用说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放马过来吧!”能够杀掉张文亮那样的修罗界高手,显然可见这女子非同一般,程世杰不敢小看,抽出佩刀,越离马背,朝雪航扑过来。
  半空之中响起一片金铁交鸣之声,刀剑相交的刺耳声长长的似是完全没有一点段落,分别飘开的两个人影还等不到落地,已摆开了决战的架势。瞬间,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又交迭在一起,响出了兵器交击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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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处女之恋
作者:催眠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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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的处女之恋】作者:不详我的处女之恋字数:11578字3年的大学,3年的毛片鉴赏生涯,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性爱幻想家和手淫高手。女性的肥美鲍鱼是夜夜春梦的缠绵所在,涂满唾液的五指腔紧握阴茎,欲射还止的兴奋感觉,火山岩浆喷射的高氵朝,浓浊精液已经使我身下的床单斑驳不堪,哦,美妙的自慰!可是它又如何能比得上跟聪明美丽的可人儿翻云覆雨的来得爽呢!如果这个姑娘还为你献上宝贵的贞操,又能在性事对你千依百顺, [点击阅读]
我的情爱日记 - 不伦之恋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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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纪实标题:我的情爱日记-不伦之恋兼家教,其实一直是我大学时重要的工作之一。它带给我许多经济上的支援,但也从没想过它会带给我感情上的债务。女主角她是一个离婚的单亲母亲,庞大的家产,让她可以轻鬆地独自抚养一个孩子。我大三时,为了能更赚多一点钱,于是我经由家教社安排,认识了他们母子两人。我教了小孩子2年,终于依照宪法规定,服兵役,尽义务去了。当兵这段期间,由于在外岛,所以写信比见面来的多。 [点击阅读]
我的经验之SM篇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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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smfan@sexstory(期待SM女王的凌辱)标题:我的经验之SM篇和淫荡小狐狸认识了不到一年,不过在认识一个月后时就干上了,所以相干也半年多有了。本来我叫她小仙女的,因为她实在满漂亮的,举止也相当优雅,对我又温柔,言听计从。可是在第一次做爱后我才发觉,她在床上却完全变了样,又骚又飢渴,每次做爱都至少要操上四五次,所以我改叫她淫荡小狐狸。 [点击阅读]
我的荡妻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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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老婆今年33岁,我们结婚8年来,我一直以为她很贞洁,没想到半年前被我无意中发现她不但不是贞洁,而且还很淫贱,然而我和她的性生活却一直是比较传统的。那个晚上我老婆说她加班回家晚,约十点多时我和朋友喝完酒回到家,看了一回电视,快12点时,因为酒喝的有些多了,觉得有些闷热,突然想到楼顶部透透气,搬来这么久也没有上去看一看。 [点击阅读]
摩登老妈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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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骆驼祥子提供:时空浪族标题:摩登老妈(FirstTimeIFuckedMom)年轻时我常常幻想著能跟妈妈相姦。妈妈17岁就怀了我,不过长久以来妈总是那么标緻迷人。长大成人后,这个梦想依旧縈迴在心头,无法磨灭。我34岁那年爸爸去逝,妈妈则因散发著成熟的风韵,仍旧使人迷恋。伤痛经过一段时日的沉洗后,妈妈慢慢地重新站起来,面对生活。 [点击阅读]
旧同事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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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重遇(二)温柔的抗争(三)小小新天地(四)北京来的邻居(五)和风暖意(六)慧风的室友(一)重遇好不容易才熬到下班,心里只想赶快离开办公室。康明是一个香港普通大学毕业生,在一间电脑公司当工程师,不经不觉已有六、七年,没有多大的发展,又没有决心出外一闯,心里一直鬱鬱不欢。今天,跟同事因工作吵了一番,他的心情坏到极点。跳上拥挤巴士,在回家途中,心想:跟著又是独个儿,现在没有女朋友,而家人刚巧外游。 [点击阅读]
最疼爱的独生女儿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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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avking标题:最疼爱的独生女儿刚升上高三的我,是我爸妈最疼爱的独生女儿。我爸是当汽车经纪的,而妈却是音乐老师。他们的感情从结婚到现在,都维持得非常好。我这个女儿可说没有找错地方来投胎,这实在是一个很和谐的家庭。我老爸的老朋友郭大叔夫妇是住在我家的隔壁。当我四岁的小时候,郭先生喘气喘得气不过来,到我家跟我爸妈说,他的老婆刚刚诞下一名小孩。 [点击阅读]
月华的被饲育日常
作者:handsomerich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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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hentai8.us/u-harrypotterandp1轻柔的音乐无间断放松,高大的书柜延著墙壁排列,数量多到会令人目不暇给的书齐列柜上供人选购,在这间高雅气氛佳的书店里,月华坐在不起眼的角落的木质地板上,她背靠著书柜,看似专注的阅读著手中的书。月华穿著宽大的风衣遮住了上身,书店的冷气并不强,但也没人会奇怪月华的风衣,顾客们都只在乎自己的事。 [点击阅读]
朱颜血之夜莲
作者: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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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墙上的钟快要到五点,我把最后一份工作做完,整理杂物,预备要打卡下班,赶着回家做饭。轻轻抚摸小腹,我不禁露出欢喜的微笑。才两个月而已,但这个孩子却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喜悦,特别是老公,他一直希望能再生一个儿子,自己的年纪已经老大不小了,再不趁快生,就要当高龄产妇了。想到丈夫,我打从心底觉得幸福。夫妻结?已经十五年,仍然恩恩爱爱一如新婚,从来没有半分倦怠,周遭的亲友提起来,总是羡慕有加。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