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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精选珍藏 - 正文 金鳞岂是池中物(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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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侯龙涛倒是不担心这点,来日方长,慢慢的再想办法让她们融
  合就是了,“我最担心的是玉倩。”
  “我会让她别再折腾你了。”
  “你能说得动她吗?”
  “有什么不能?玉倩谁的话都敢不听,就是不敢不听我的,从小儿到大都没
  人舍得打她,就我揍过她两次。”
  “你打过她?怎么打?像打我那么打?”侯龙涛皱起了眉。
  “心疼了?打屁股。”
  “你比她大多少啊?也就六、七岁吧?打屁股?”
  “我是她姨,辈儿在那儿摆着呢,她十五的时候我还打过她呢,那丫头在蜜
  罐儿里泡大的,有的时候特别的不讲理,不打不行。”
  “我可不是要你…”侯龙涛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位冯家的大小姐比那位
  张家更任性,好在她现在对自己是钟爱有加。
  “我知道,别看我打过玉倩,她跟我的感情好的很,我会劝她的,但你要明
  白,她答应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我告诉你,有的时候,该放弃就放弃吧。”
  “什么意思?”侯龙涛当然明白女人的意思,但他不愿意面对现实,现实永
  远是残酷的,白日梦却可以是完美的。
  “我有把握让玉倩放过你,问题是你能不能放过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烟,有烟吗?”
  “这是医院。”
  侯龙涛的手在轻轻的颤抖,他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忘掉玉倩的,他活了这
  么大,从来没能忘记过任何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儿,但同时他也明白,为了度过
  眼前艰难的形势,暂时的“丢卒保车”是不可避免的,“你决定吧。”
  “我知道你对她的感情,”冯云搓了搓男人的胳膊,“我会尽力的。”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在欺骗她吗?”
  “我姐告诉我你是真的爱玉倩的时候,我都没信,昨天你把我扔上去之前说
  的那些话让我相信了。”
  “冯阿姨说什么了?她怎么知道的?”侯龙涛昨晚说的话完全是出于最后一
  次保护玉倩的本能,具体是什么他都记不太清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被女人
  一提,他才想起来还有冯洁那么一档子事儿呢。
  “其实没什么,她就是说从你的声音里能听出来,她当时用的是‘真挚的感
  情’,听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我以后到底该怎么面对冯阿姨呢?”侯龙涛到底想不想要冯洁呢,他自己
  都不知道,虽然他回国只有不到一年半的时间,但他基本上已经不是那个初出茅
  庐的小伙子了,至少在女人的问题上他不是了。
  冯洁是不是一个迷人的女人,回答是肯定的,如果要是在几个月前,侯龙涛
  会不顾一切的去搞那个军装美人儿的,但现在的他需要考虑的方面太多了,责任
  和对责任的认识是一个男孩儿转为一个真正男人的最好催化剂。
  “为什么相同的问题你总要问两次呢?”
  “要实话吗?”
  “当然了。”
  “我不知要怎么处理我和你们两家的关系,我怕我走错半步就有杀身之祸,
  所以我需要你完完全全的、具具体体的教我。”
  “我真的以为你不怕死呢,”冯云把身子凑了过去,双手托起男人的脸,凝
  视着他的眼睛,“你不是很勇敢的吗?”
  “我怕死,更不想死,我有几十个亲戚朋友需要我活着,我有一群娇妻需要
  我疼爱。”
  “你救我的时候就不顾他们了?”
  “我没时间考虑。”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冯云在男人的嘴唇儿上亲了一下,“我姐在
  张家守了十几年的活寡,外表的风光下尽是利益婚姻的痛苦,我劝过她很多次,
  婚姻归婚姻,她仍然有权利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可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只有你已
  经跟她有了事实,而且她明显对你并不抵触,在玉倩不知道的前提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对冯阿姨也很有好感,哼哼,你也知道,年龄对我来
  说不是问题,可是…”
  “我决没有把你当成工具的意思,你们双方都是要付出感情的。”
  “我知道,问题是你姐夫和张玉强,他们神通广大的,这种事儿不太可能会
  瞒过他们吧?”
  “能瞒就瞒,不能瞒就不瞒。”
  “你这话说的,他们闹起来我受得了吗?”
  “闹?先不说我们冯家的女人干什么,张家的人敢不敢干预,你以为他们会
  把这种事情搞大吗?”冯云一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有点儿搞不懂你了,你讨厌你姐夫,就算说得过去,张玉强可是你姐的
  亲儿子,你连他的面子都不给?”
  “哼,谁家还没有个祸害一类的东西啊?那小子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正经
  的纨绔子弟,他干过的坏事儿多的都数不清了,要不是我姐和玉倩老拦着我,哼
  哼。要是在古代,那叫清理门户。”看来冯云对那个外甥是极为的不得意。
  “你这么说了,那种美差,我自是义不容辞了。”侯龙涛一扭身,坐到了女
  人身边,搂住了她的肩膀,所有的问题都暂时有了一个解决的方法,该是确立两
  人关系的时候了…
  正文第一百四十一章龙驭风云(下)
  侯龙涛舔着女人的脸颊,右手爬上了她高挺的胸口,试图解开她的衣扣儿,
  “云云,让我见见她们的庐山真面吧。”
  冯云把左腿架到了男人的腿上,左手推住他的右胸口,小腰儿一拧,胳膊一
  用力,一下儿就翻身骑到了他的腰上,“我要先看看你的。”
  “哼哼哼,”侯龙涛撇着嘴笑了笑,将双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在她的腰身
  上搓动,“什么意思?你要看我的什么?”
  冯云没有回答,只是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儿,猛的向两旁一分,把一排扣子都
  崩飞了,她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侯龙涛特意把身子绷紧了,两块厚实的胸肌上下的滚动。
  “呵…呵…”冯云的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她的小嘴儿张开了,呼吸因为极度
  的兴奋而变得又粗又重,在男人硬梆梆的肌肉上轻抚的双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漂亮…漂亮…比我梦里的还漂亮…”
  “你什么时候梦见我了?”侯龙涛预感到自己将见到这个女人不为人知的另
  一面,自己也许是第一人呢。
  “你的废话太多了。”冯云把脸埋进了男人的颈项间,拼命的舔着、吻着,
  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下移动,因为他的左胸上有伤,大力的舔舐全都集中在右边,
  然后就是八块儿棱角儿分明的腹肌。
  “哈哈哈。”侯龙涛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他把头仰了起来,真是事事
  难料,几天前这只母老虎还把自己揍得满地找牙呢,现在却像只小猫儿似的在自
  己身上舔来舔去。
  冯云可顾不得爱人在笑什么,她要见自己最想见的那个东西,那个自己等了
  二十七年的东西,她拉住了男人的裤腰,使劲的把它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啊!”
  “呵呵呵呵。”侯龙涛听见了美人的惊叫,他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说点儿
  调情的话,可怎么也忍不住笑。
  好在冯云现在没精力理会男人的反应,她一把抓住了那根如同擎天一柱般的
  大鸡巴,又热又硬,还会跳,真货就是有血性,感觉就是不一样。
  冯云用力的在阴茎上撸了几下,低下头,把舌头伸出来,托住球形的睾丸,
  津津有味儿的舔舐、吸吮。
  “嗯?”侯龙涛把头低了下来,虽然女人的技术不能算纯熟,但明显是有一
  定经验的,“你以前有过男朋友?”他想知道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谁摘过这朵带
  刺的玫瑰。
  “你走运。”冯云抬眼盯着男人,舌尖儿顶在两个睾丸的中间,顺着阴茎慢
  慢的往上舔动,直到包皮系带,然后上唇向前一盖,就把整个龟头儿含进了口腔
  中。
  “我走运?因为你是第一次?”
  “明知故问。”冯云口交起来完全是欧美女人的风格,特意在口中存储些津
  液用于润滑,除了大口大口的舔舐阳具之外,就是极为用力的吸吮,虽然也用上
  了喉咙,却是一触即吐,并不会利用咽喉的蠕动来挤压龟头儿,有的时候她干脆
  就不用嘴了,只是拼命的飞快上下捋动包皮,还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侯龙涛开始怀疑新妻的口交是跟毛片儿上学的了,虽然她说是第一次,却一
  点儿都没有害羞的表现,那种兴奋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儿在央求了很久之后,
  终于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似的。
  冯云是越舔越有劲,越嘬越上瘾,简直就跟是在吃冰棍儿一样,吮的“滋溜
  滋溜”直响。
  “啊啊…”侯龙涛不再笑了,感觉上来了,他左手揽住美女的后脑,右手在
  她的左耳侧搓揉,屁股开始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拱,把肉棒往她的嘴里插。
  “嗯…嗯…”冯云的兴奋程度明显的又上了一个台阶,她只用嘴叼住阴茎,
  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晃头,任凭自己的口水顺着大鸡巴往下流,双手解着自己的
  衣扣儿,可因为太激动了,费了半天劲才解开了两颗。
  侯龙涛想要帮忙儿,女人却已经窜了起来,重新骑在了他的腰上,抱着他的
  头狂吻了起来。
  “嗯嗯嗯!”男人的下嘴唇儿被冯云咬住了,不得不顺着她向后拉的趋势,
  坐直了上身。
  侯龙涛突然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双手捏住两颗圆滚的
  乳房用力的揉捏,时不时的在她的奶头儿上掐揪,嘴吧贴着她的脖子、肩膀又啃
  又咬,她显然是喜欢略微粗野一点儿。
  “啊…啊…”冯云肆无忌惮的大声欢叫着,她抱着男人的身子,双手在他的
  后背上抓着、挠着。
  “要我嘬你的奶子吗?宝贝儿,要不要?”侯龙涛手里的乳房又大又软,好
  想用嘴去感受,可女人把他抱的真是太紧了,要低头谈何容易啊。
  “你嘬啊,啊…你亲我的乳房啊…”冯云把双手扶在了男人的肩头,螓首后
  仰,将胸脯儿高高的挺了起来。
  侯龙涛终于有机会看清新妻的美妙乳房了,球形的奶子细滑白嫩,和周围的
  古铜色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娇小的乳晕和乳头儿跟丰满的大肉球儿在一起产生
  了不协调的美,它们的颜色和玉倩的一模一样,都是嫩嫩的纯粉色,也许这是写
  在冯家的血统里的。
  “你…你在等什么?”冯云用脑门儿压住男人的头顶,难耐的磨擦着,就算
  是隔着一层病号儿裤,她仍旧能感到热乎乎的阴茎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抖动,从它
  在自己臀峰上敲击的力度就知道它有多硬了,但她并不急着让大肉棒进入自己,
  她要细细的、慢慢的体会这等待已久的欢乐时光。
  侯龙涛用舌尖儿把美人的乳肉顶得凹了下去,用力的舔、吻、蹭、嘬、咬,
  用自己的唾液把圆圆的胸脯儿糊了起来,左手仍旧攥着一颗乳房,像挤奶一样的
  捏弄,右手绕到她的身后,往下拽着宽松的裤子。
  “啊…对…对…好…就这样…再用力啊…啊…”冯云忘情的欢叫着,美丽的
  螓首狂乱的摇动着。
  侯龙涛把一粒硬硬的奶头儿含在口中,拼命的吸吮着,双手把美女的裤子拨
  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冯云穿的是一条TACTEL与莱卡混合质料的Y型内裤,男人的双手直接
  就抓住了她的圆臀,所用的力度就好像是要把她的屁股捏爆一样。
  “爽!再来…再来,让我爽…让我爽啊…”
  “可以,我让你爽,”侯龙涛已经被女人的淫言荡语逗得色欲高涨了,也开
  始叫喊,“叫老公,叫老公,叫了我就让你爽死。”
  “老公…好老公…亲老公!弄我…弄我…”
  侯龙涛右手的中指从侧后方钻进了女人的内裤里,往她的臀缝中一探,不偏
  不倚的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在没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狠狠的捅进了她紧凑
  的肛门里,在她娇嫩的肠壁上按揉。
  “啊!”撕裂般的疼痛使冯云的身体猛烈的痉挛了一下儿,但她却没有任何
  痛苦的表现,仰起的俏脸上反而出现了如痴如醉的神情,“老公…啊…啊…玩儿
  我…玩儿我…啊…把你玩女人…玩儿女人的本事都…都用在我身上…啊…啊…”
  女人不符性格特征的话让现在的情况变得更性感了,侯龙涛早已发现比起温
  柔来,这妞儿对粗暴更有感觉,他一抄新妻的双腿,把她掀翻在床上,一把撕下
  她的内裤,左手掐住她粉红色阴唇顶端勃起的小肉球儿搓揉,右手的食中二指并
  在一起,“噗”的一声插进了她娇嫩的屄缝儿里。
  冯云的小穴已经变成水帘洞了,男人的手指进入得很猛,把大量的淫水儿挤
  了出来,在她的屁股下面形成了一大片湿迹。
  侯龙涛抠得很卖力,手指拼命的往女人阴道的深处捅,猛烈的挖弄不仅发出
  了“咕叽咕叽”的淫声,还使得不断涌出的爱液四散飞溅而出,在白色的床单儿
  留下星星点点的水渍,加上刚才的那一片,仿佛绘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儿。
  “太…太棒了…啊…”冯云双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大奶子,两脚撑住床面,
  双腿弯曲,把臀部悬了起来,每隔两秒钟向斜上方猛挺一下,由于极力的缩紧,
  柔软的屁股蛋的两侧出现了两个圆坑,她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要炸开了,“快…
  快…啊…我要…嗯…我要…给我高氵朝…我要高氵朝…啊…爽…给我…”
  侯龙涛真是被女人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所吸引了,右手继续抠屄,左手改为了
  捏乳,脑袋探进她的双腿间,嘬住可爱的阴蒂吸吮了起来。
  “啊啊啊……”冯云的声音似哭似笑,右手拼命的在床上拍打着,阴道收缩
  的力度突然间加大了,爱液的分泌量也急速的增加,她被指奸到了高氵朝,“呼…
  呼…呼…老公…老公…鸡巴…给我大鸡巴…啊…用大鸡…用大鸡巴捅我…”
  怎么说也有几天没沾荤腥了,不用人叫,侯龙涛就已经忍不住了,他的身子
  往前一拱,双肩就卡住了女人的腿弯,阴茎正好儿搭在了她的阴门上。
  冯云比男人还急,她的双手全都伸到了自己的屁股后,扶住烧红了的铁棒般
  的阳具,在自己的阴唇间滑动了两下,就把圆大的龟头儿纳进了饥渴的小穴中。
  侯龙涛一感到自己肉棒的尖端被火热的嫩肉包裹住了,立刻就开始疯狂的肏
  干,狠插猛抽,把女人的阴户撞得“啪啪”作响。
  “好,好极了,够紧,够热…”
  “肏…肏我…使劲啊…老公…”冯云不只被动的挨肏,她还主动寻求增加性
  快感的途径,左手碾着自己的阴核儿,右手揉捏自己的乳房,这些跟粗大的男根
  对自己娇柔的阴道内壁的超快磨擦、子宫的强力撞击比起来,只能算是微不足道
  的附加。
  侯龙涛的兴致高涨,把女人的右腿向边儿上一压,自己的左腿一抬,形成了
  跨跪在她右大腿上的姿势,同时还是把她的左腿扛在胸前,还“迫使”她把上身
  也向左侧扭了过去,这样自己在毫不减速的肏她的小屄的同时,还可以一边亲吻
  她的小腿一边抚摸她的大腿,左手还能抓着她的奶子揉来揉去。
  冯云左手抓着自己的左脚腕儿,右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就算是在极度的眩晕
  中,她仍然没有停止大声的喊叫,她要把内心的快乐和肉体上的愉悦毫不保留的
  宣泄出来。
  “跪起来。”侯龙涛要用自己最喜欢的体位,他的口吻完全是在命令女人,
  一点儿不像平时对其他几个爱妻那样温柔。
  “是…嗯…是…老公…”冯云出奇的顺从,美丽的脸庞上尽是迷离的表情,
  缓缓的翻过香汗淋漓的娇躯,撅起了丰满的屁股,但双臂却无力支撑身体,弯曲
  着摊在螓首两侧,两手抓着床单儿。
  侯龙涛双手死死的捏住女人圆滚的臀峰,往两边用力的“撕”开,粗长的阳
  具缓慢的、一寸一寸的顶进了她粉嫩的阴穴里,眼看着汩汩的淫汁被压迫而出。
  冯云的身材绝对是属于健美型的,但她的屁股跟干瘪完全不沾边儿,不仅形
  状圆润,弹性更是出众,男人每在上面撞一下儿都会产生和肥美的大屁股一般的
  涟漪。
  侯龙涛只慢慢的抽插了不到二十秒,就发现自己从女人那里得到的反应远不
  如以前,既然对方对粗野有着这么执著的追求,他就又恢复到了飞快的在女体里
  进出,同时又加了点儿料,左手的大拇指找准时机,在她粉红色的小屁眼儿微微
  张开的时候,坚决的挤了进去,右手高高的举起,又重重的落下,在她的屁股蛋
  儿上留下了一个掌印。
  “啊!”冯云尖尖的叫了一声,臀峰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与此同时,强大
  的电流儿从小腹向四肢百骸急速的扩散,从发梢儿到脚趾尖儿都是又酥又麻,她
  心里不仅一点儿都不埋怨男人的暴行,还把屁股撅得更高了。
  侯龙涛连续不断的拍打着女人的美臀,每打一下儿,都能感觉到阴道产生更
  强的收缩,膣肉的这种一缩一放的蠕动带给他强烈的快感,致使他越来越用力,
  以至于都超过了“揍”任婧瑶时的力度。
  “要…要死了…要死了…”冯云的叫声渐渐的从声嘶力竭变为了现在的轻轻
  呜咽,她的脸埋在床上,虽然快感仍旧如潮,但却已无法做出激烈的回应了。
  “嗯…”侯龙涛的精液毫无保留的注入了女人的体内,然后就俯身压在了她
  的后背上,闭着眼睛温柔的舔吻她的肩头。
  冯云只觉一股火流窜进了自己的子宫里,烫得自己浑身都暖洋洋的,就好像
  泡在温水里似的,别提有多舒服了。
  两个重迭在一起的人静静的待了有好几分钟,冯云还在尽量的调整着呼吸,
  但体力已经有了些许的恢复,“老公,呼…我还想……呼,还想要,你…你还行
  吗?”
  “还行吗?”侯龙涛一下儿蹦了起来,把女人翻过来,在她面前晃着再次勃
  起的阴茎,“我的宝贝儿什么时候想要,我都行。”
  冯云真是喜出望外,一下把男人扑倒在床上,压着他吻了起来,“老公…”
  侯龙涛伸手在女人光滑的背脊和大腿上抚摸着,把她的香舌纳入口中吸吮,
  “没想到你还真骚的可以啊。”
  “不许这么说我,”冯云抬起了上身,跨跪在男人的腰上,一手按在床上,
  一手伸到双腿间,扶住直立的阳具,慢慢的坐了下去,“啊…”她合上双眸,轻
  咬银牙,螓首后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
  侯龙涛狠狠的抓住了女人的美乳,屁股猛的向上一拱,这是下一轮儿急攻的
  前奏。
  “别…啊…别…”冯云双手按住了男人宽厚的胸膛,“温柔点儿,这次我要
  你温柔一点儿…嗯…”
  “没问题,温柔我最拿手儿。”侯龙涛在坐起来的同时,把女人的双手拉到
  了自己的脖子后面,然后捏住她的屁股,一边舔吻的她脖子,一边轻轻的抛动她
  的身体。
  “嗯…嗯…”冯云紧抱着男人的颈项,歪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小声的呻吟
  着,比起疾风暴雨般的肏干,巨大肉棒对阴道缓慢而细致的磨擦也是别有一番情
  趣。
  两个人连午饭都没吃,一直在不停的做爱,直到快三点的时候才偃旗息鼓。
  侯龙涛一次又一次的把滚烫的浓精喷洒进女人体腔的深处,对手只有一个时,没
  有人能在床上跟他单挑的。
  冯云可算是过了瘾了,上次高氵朝的余韵还没过去,下一次的高氵朝就又来了,
  虽然那种感觉比做神仙还美,但她的体力最终还是支撑不住了,但她并没有软语
  告饶,而是以是时候该去机场了为借口,结束了让她心神荡漾的性战。
  当他们走出病房的时候,正在走廊上的几个护士都红着脸向他们投来异样的
  目光,冯云刚才的叫床声那么响,就算墙壁有点儿隔音的效果,还是不可避免的
  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侯龙涛这么不要脸的流氓都被瞧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想要加快脚步回自己
  的房间,可冯云却好像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把男人的胳膊挽得更紧了,脸上充
  满了自豪,好像是在炫耀自己千挑万选的结果。
  从穿好衣服到在去机场的路上,冯云在性情上的极度转变再次表现无疑,她
  没有一分钟不偎在男人的身边的,每两、三分钟就要跟他蹭蹭脸,每四、五分钟
  就要和他接个吻,那个粘糊劲儿简直比薛诺还要厉害。
  其实这种转变并不难解释,出于对这男权社会的厌恶,又加上她自身优越的
  条件、坚强的性格,心高气傲的冯云对任何男人所产生的第一种感情就是竞争,
  在侯龙涛之前,她从未遇到过真正的对手。
  可在另一方面,冯云不能阻止自己的身体走向成熟,无法阻止自己产生正常
  的生理需要,她并不是不想男人,只是能让她动心的人迟迟没有出现,一套网上
  订购的性具和几张西洋淫秽DVD成了她的闺中密友,白天她对男人不加颜色,
  夜晚却一边用橡胶棒抽插自己颜色纯正的小穴,一边幻想自己未来爱侣的强壮身
  躯。
  冯云一直觉得自己对男人的要求并不高,钢铁般的意志、钢铁般的身体,外
  加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世就对自己唯唯诺诺就足够了,其余的一切,什么长相儿、
  学历、身份都不重要。
  问题是那样的男人就算有,冯云也从来没碰到过,看着身边的人都是成双成
  对儿的,她羡慕,她嫉妒,她觉得不公平,久而久之,心理上的不平衡和生理的
  不满足造成了她的性格越来越偏激,甚至都到了变态的地步,她表面憎恨男人,
  内心却渴望男人,“你们不是不识我这颗珍珠嘛,作为奖励,谁能让我动心,我
  就对谁百依百顺。”这就是她对自己发的誓。
  侯龙涛这个便宜算是捡着了,冯云现在爱他爱得要死,他说什么冯云都会当
  圣旨一样去办的。
  两个人乘座的是一架军方的小型客机,从解开安全带开始,冯云一直是坐在
  男人的腿上的,咬着他的耳根儿不停的说这说那,从物价到失业率,从教育到城
  市建设,从购物到科技,天南海北一通瞎侃,她就好像以前从来没说过话似的。
  侯龙涛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耐心,也随着女人在那儿聊,“你以后都不会再用
  那个什么碳纳米管织的布了吧?”
  冯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把衣服撑得高高的胸脯儿,“你不要我用吗?那我就
  不用了。”
  “当然不要你用了,”侯龙涛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轻轻的捏了捏,“她们现
  在是我的了,有我罩着,坚决不允许你再压迫她们。”
  “都说了听你的了。”冯云以前最讨厌男人用这种物主的口气说话,现在却
  特别喜欢听爱人说这些意似占有的言语。
  飞机是在北京西郊机场降落的,有一辆“甲A02”直接开上了停机坪,在
  不远的地方等候着。
  侯龙涛和冯云一前一后的下了机,完全没有了亲密的举动。
  “你等我的好消息。”冯云扭头看了一眼男人。
  虽然侯龙涛没有眼镜儿,一样能感觉到女人双眸中蕴含的情意和不舍,说实
  话,还是有点儿不太习惯,“我等你的电话,不是要你的好消息,是要听你的声
  音。”
  冯云笑着转身向“甲A02”走了过去,有男朋友的感觉真好,但她上车的
  时候又恢复到了面无表情。
  “开车吧。”坐在后座儿上的一个便衣老者向司机吩咐了一句,“小云,你
  真是太胡闹了。”
  “胡闹?我走之前已经跟你说过我要干什么了。”
  “你生病了还爬什么山?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你让我怎么…”
  “你会在乎吗?我小时候发烧都快烧死了,你也没到医院看过一眼啊。”
  “我答应过你妈妈好儿好儿照顾你的。”
  冯云望着窗外,没有再回嘴。
  侯龙涛是一直目送着轿车驶出了视线之外,才自行离开了,是福不是祸,是
  祸躲不过…
  正文第一百四十二章家庭纠纷
  “小表姨!”玉倩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立刻欢天喜地的从里屋“飞”了出
  来,拉住立足未稳的冯云,“怎么样?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
  “当然是侯龙涛的事儿了,快给我讲讲,你又怎么教训他了。”虽然玉倩知
  道对那个“负心汉”肉体上的伤害是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的,但至少会让自己心里
  好受一点点,而且她确实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许神奇的小表姨能创造出
  “奇迹”呢。
  “你先让我洗把脸行不行?”冯云走进了浴室,她在男人面前说得轻巧,可
  真到了面对自己的外甥女儿的时候,还是很难直截了当的就把问题挑明的。
  “喝水,喝水。”玉倩给回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冯云拿来一瓶儿饮料,
  然后紧挨着她坐下,搂住她的肩膀,突然稍稍皱起了眉头,身体往后一仰,上下
  打量起她来。
  “你…你干什么?”冯云逃避着女孩儿的目光,毕竟她心里“有愧”。
  “你怎么好像和走之前不一样了?你的气色好像特别的好啊。”
  “哪儿…哪儿有啊,没有的事儿。”
  “啊!”玉倩欢叫了起来,“你是不是把我的事情搞定了?他让步了?”
  “玉倩,我…”冯云拉住了女孩儿的手,可又说不出话了。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玉倩本能的感觉到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美
  妙。
  “我…我有一件事儿需要你帮忙儿。”冯云左想右想,除了直说,也没有其
  它更好的法子了。
  “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你别再找他的麻烦了。”
  “什么?”玉倩站了起来,向后退了两步,眯着眼睛望着小表姨,“你什么
  意思?”
  冯云低着头,“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要你通知那些公安、工商的人,不要再
  找他的麻烦。”
  “为什么?为什么!?”
  “我输了,你知道我和他的约定的。”
  “不可能!”玉倩当初在冯云告诉自己赌注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她会输,
  也就没表示异议,“你怎么可能输?十个、一百个男人也不是你的对手啊!”
  “我们比的又不是打架,胜负是很难说的。”
  “那你以前还那么的自…”玉倩突然间好像是恍然大悟了,脸上出现了难以
  置信的表情,“你…你…你爱上他了?”
  冯云没有回答,两抹红晕不自觉的爬上了面庞,她现在扭扭捏捏的样子好似
  一个正经历初恋的小姑娘儿,等于是承认了外甥女儿的“指控”。
  “你怎么可以!?”玉倩根本就不给小表姨解释的机会,她也不在乎到底是
  怎么回事儿,她只知道自己被背叛了。她转身冲进自己的房间,“哐”的一声摔
  了一下儿门。
  冯云早就料到女孩儿会有这样的反应,她走过去敲了敲门,“玉倩,事情不
  是你想象的那样儿的,我真的尽力了,你听我说好不好?”
  玉倩没有应声儿,一会儿之后她才把门打开,手里提拉着一个小箱子,看也
  不看门外的女人,快步向大门走去。
  “你去哪儿?”冯云追过去拉住了箱子的提手儿。
  “我搬回家住。”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你偷我的男朋友,我当然不能再和你住在一起了!”玉倩
  回过头来,大声的叫着,她的眼里充满了泪水,紧接着就开始往回夺箱子,“你
  放开!放开啊!”
  冯云的力气可比女孩儿大多了,向后一扯就把箱子抢了过来,甩在一边儿,
  “我没偷你的男朋友,你听我说行不行?”
  “去你的!”玉倩用力把小表姨推了个趔趄,转身又要往外走,箱子也不要
  了。
  “你发什么疯!?”冯云有点生气了,一下儿窜到女孩儿的身前,把她推倒
  在门边的长沙发上,她现在在侯龙涛面前是服服帖帖的,对别人可还是老脾气,
  “咱们得谈谈。”
  玉倩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谈话呢,她想起身,却被对方按着,
  心里一急一气,挥拳就向她脸上打去。
  “你要死了?”冯云左手一挥就把女孩儿的攻击挡开了,同时举起了右手,
  做势要扇她的耳光。
  “你打,你打,我让你打,”玉倩不但没躲还把脸凑了过去,“你打啊!”
  冯云本来就是一时火起才抬的手,现在看到外甥女儿眼泪汪汪的盯着自己,
  一脸的委屈、心酸,哪儿还下得了手,“玉倩,你冷静点儿。”
  “呸呸,你真不要脸!”玉倩发起脾气来可不管长辈晚辈、什么能说什么不
  能说,“骗我帮我去出气,实际上是去偷汉子,你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婊子!”
  “你说什么!?”这冯云可就没法忍了,自己分明是守身如玉了小三十年,
  哪儿能被人说什么又是偷汉子,又是贱货、婊子的,“你骂谁呢!?”
  “骂你呢,就是骂你呢!贱货!婊子!”
  “死丫头,这么没大没小的!?真是没家教!”冯云从女孩儿的身上蹦了下
  来,强迫她跪在地上,将她的一条胳膊拧到背后,往上稍稍一提就迫使她把上身
  压在了沙发上,既然不舍得打上面这张脸,那就照老规矩,打下面的那张。
  “不行!不行!别碰我!”玉倩立刻就明白小表姨想要干什么了,虽然上次
  被揍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但还是心有余悸,她想挣扎,可本来对方就比自
  己有劲儿,胳膊又被扭着,一动就疼,根本就没法儿反抗。
  冯云一把就将女孩儿宽松的白色休闲裤拉到了她的屁股下,“啪”的一声抽
  在了她白嫩的臀峰上,一下儿接一下儿,把两瓣美丽的肉丘都打红了,“还骂不
  骂了!?骂不骂了!?”
  “啊…啊…啊…”玉倩放声大哭了起来,眼泪花花的往下流,疼倒不是特别
  疼,只是挺吓人的,从小儿到大,除了这个小表姨,别人连骂都没骂过她,更别
  提打了,越是稀有,她就记得越牢,这是人的天性。
  “还骂不骂了!?说话!”
  “不…不骂了…饶了我吧…啊…我不…不敢骂了…”
  “呼……”冯云的呼息也有点儿不均匀,她可不是累了,打在屁股蛋儿上的
  “啪啪”声和女孩儿呻吟的语调儿都是那么的熟悉,跟侯龙涛在玩弄自己时候,
  自己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她有点儿走神儿了,手掌下落的速度和力度一下儿就
  减弱了,而且落下去就没再抬起来,而是把手指压进了她深深的臀沟里,按在勒
  在里面的嫩黄色T-Back小内裤上搓动了起来。
  根据科学统计,一个正常的异性恋女人产生同性恋倾向的机率要大大的高于
  一个正常的异性恋男人,也许是因为女人身体的气味儿和曲线更具诱惑力吧。
  玉倩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小表姨的手指已经开始隔着内裤在自己的小屁眼
  儿上轻轻的揉动,她才发觉有点儿不对了,立刻收起了眼泪,用力扭了扭屁股,
  “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啊!”冯云被女孩儿叫“醒”了,猛的蹦起来,向后退了好几步,脸红得
  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我…我…”
  玉倩站起身,把裤子提了起来,“在宽甸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对方的转变让她起了好奇心,小表姨以前是从来不会脸红的,更不可能“轻薄”
  自己的。
  “你愿意听我说了?”冯云强迫自己收起了羞赧的表情。
  “我听你说,但可没答应你任何事儿。”
  冯云回到沙发上坐下,把和侯龙涛一起出生入死的经过讲了一遍,一直到两
  个人在医院里共赴巫山之前,“我…我现在是他的人了。”
  “什么叫你是他的人了?你跟他上过床了就算是他的人了?你不是最讨厌那
  种大男子主义了吗?你不是最看不起那种依附于男人的女人了吗?”
  “是,我是,但我爱上他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他的一切缺点我都可以容
  忍。”
  “你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他?”
  “愿意,不是愿意,我不在乎,我从小儿就自强、自立,我不依靠任何人,
  除了你妈妈和你,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感情,那么多年了,玉倩,我累了。你知道
  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特别轻松,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就好像压在
  我身上的千斤重担都被卸了下来一样。”
  “你是要我可怜你吗?你美了,我怎么办?你既然不为我着想,我为什么要
  为你着想?”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我跟你说这些,只是要你明白我的感受,如果不
  是因为咱俩的关系,我才不会跟你废话呢。”
  “我早就说了不想听你废话,你就直说吧,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你有没有可能接受他。”冯云说什么也是很疼爱这个外甥女儿的,她又已
  经了解到了侯龙涛的好处,也知道玉倩还是爱他的,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还是要
  试一试。
  “不可能,你能跟别的女人分,我可不能,我的男人就只许爱我一个。”玉
  倩自打记事儿已来,就知道自己的母亲生活的不快乐,甚至是很痛苦,她一直以
  为那是由于父亲的不忠所造成的,为了避免自己走上母亲的老路,她绝不能容忍
  自己的丈夫花心,这是出于内心深处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玉倩所不知道的是,实际上冯洁的痛苦完全是无爱婚姻的结果。
  “那好,既然你不能接受他,那就离开他好了,英语怎么说来着,Leav
  eHimAlone?”
  “他是我男朋友,我怎么能LeaveHimAlone?”
  “男朋友?你们都已经分手了,还男什么朋友?”
  “怎么分手了?我们从来也没正式说过分手,我们不过是在打架罢了。”
  “你有过多少个男朋友?有一百个了吧?你在北京上学的时候,半个月就换
  个男朋友,你跟哪个正式分过手?这次干嘛非要较这个真儿?”
  “切,那些不过是小孩儿的胡闹,怎么能算数儿?”
  “你现在也不过是在胡闹。”
  “怎么是胡闹?我把什么都给他了,”玉倩可能是想起了和侯龙涛在一起时
  的开心感觉,脸蛋儿微红,表情略显温柔,“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那改天我让他来跟你正式分手好了,”冯云的耐心在渐渐的消逝,“咱们
  别扯远了,你就说你能不能放过他吧。”
  “能又怎么样?不能又怎么样?”
  “玉倩,你也该懂得适当的为别人着想了,”冯云还是尽量不把措词过分激
  烈,“既然你们感情不和,就各走各路好了,何必死死的揪着他不放。按说咱们
  是一家人,不该为了一个男人产生矛盾的,可我这辈子就只会跟他一个人好,你
  愿意我永远孤孤单单的吗?”
  玉倩站起来,慢慢的走到窗前,抱着胳膊陷入了沉思,她对自己家里的“势
  力格局”是有深刻了解的,如果小表姨真的认准了要帮侯龙涛,听她的意思,她
  还确实就是认准了,其实都不用自己点头,她一句话,就可以直接把自己给男人
  设置的障碍一笔勾销,总之自己是很难再明着欺负人了。
  “玉倩,”冯云走到女孩儿的身后,“我知道你对他还有感情,让你做这样
  的决定挺难的,可是…”
  “嘻嘻,”玉倩笑着转过身来,“我哪儿还对他有感情啊?跟他过不去就是
  要教训教训他,他敢骗我,当然不能让他那么容易的就脱身了,不过现在治也治
  了这么久了,你也帮我揍过他了,既然你想要他,那我不再找他麻烦就是了。”
  “真…真的?”冯云知道外甥女儿的性格就是喜怒无常,但像今天这种巨大
  的转变还是第一次,一时让人难以相信。
  “怎么了?这我还能骗你?”玉倩拉住仍旧处于惊讶状态中的小表姨,“来
  吧,咱们去外面儿找个饭馆儿,为了等你一起,我也没吃饭呢。”
  “嗯?”冯云傻乎乎的就被女孩儿拉了出去…
  “小倩那么容易就答应了?”第二天下午,冯洁和堂妹在一家饭店的咖啡厅
  里碰面了。
  “是啊,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不过既然她答应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看情况吧。”冯洁用手指沿着咖啡杯的边缘划着圈儿,“跟我说说吧。”
  “我和他的事儿?”
  “嗯。”
  “哼哼。”冯云把跟侯龙涛化敌为友的过程又跟姐姐说了一遍。
  “你…你跟他好了?”冯洁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和那天约未来女婿,现在是
  未来妹夫,出来喝早茶时的一样。
  “你想听具体过程吗?”冯云把双臂架在桌儿上,两手托住下巴,笑咪咪的
  望着对方,一脸的调皮,她也就是在这个对待自己像对待女儿的姐姐面前才会显
  出这种纯真的表情。
  “我没逼你,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我告诉你吧。”冯云从堂姐对面的位置移到了她的侧面,探身在离她很近
  的地方,小声儿的把自己和侯龙涛巫山云雨的过程很详细的讲了一遍。
  在那期间,冯洁的眼光游移不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呼吸也不均匀了。
  “姐,他知道那天晚上是你了。”
  “什么!?”冯洁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猛的站了起来,把桌儿上
  的咖啡具撞得“叮当叮当”直响,“他…他知道了!?”
  “坐下,坐下,”冯云拉了拉堂姐的胳膊,“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他…”冯洁慢慢的坐了下来,“他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他的。”
  “你!”冯洁的脸色煞白,“你怎么能…?”
  “有什么关系?你有情,他有意,我来牵线,你也能开心点儿嘛。”一切男
  性社会的世俗陈规在冯云的思想里没有任何的地位,她的行为是以自己的道德标
  准为准则的。
  “你…你胡说什么?我对他可没情,你别胡说,胡说…”冯洁的头已经低得
  不能再低了。
  “你对他没情?我胡说?”冯云诡秘的看着姐姐,“刚才我说到他受伤的时
  候,瞧你那个担心的样子,你老公出车祸住院你都没那么坐立不安吧?”
  “哪儿有。”冯洁的否认完全是苍白无力的,是人就能看得出她心里到底有
  没有侯龙涛。
  “我说姐啊,人生在世也就是几十年的事儿,既然碰见了喜欢的人,没必要
  躲躲闪闪的,你不愿意让玉倩知道,我能理解,偷儿偷儿的约几次会还是可以的
  吧?”
  “你越说越离谱儿了。”
  “有什么离谱儿的?你入张家的门儿都二十多年了,得到什么好处了?你那
  个老公根本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王八蛋,你不开心了这么多年,也该解放一下了。
  我已经跟龙涛说过了,他对你又不是没有感觉,男欢女爱,两厢情愿,你不要再
  傻下去了。”其实冯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明什么,她只知道姐姐现在这种空
  闺怨妇的生活不能再继续了。
  “好了!”冯洁猛的把头抬起来,“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这件事儿了!”
  “好吧好吧,不说就不说了,发什么脾气啊。”冯云一看姐姐真的有点儿生
  气了,也只好暂时作罢,但她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对方的口不应心再明显不过
  了…
  已经是凌晨1:00多了,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冯洁仍旧是无法入睡,妹

  妹的话还是在耳边不断的重复着。
  一次,只有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让冯洁对侯龙涛不可忘怀了,他给自己的吻
  里充满了无尽的爱恋,那双在自己身上抚摸的大手是那么的情意绵绵,那是自己
  生命中第一次感到被爱,虽然知道他当时所爱的对象并非真的是自己,可是那种
  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每次回想起来,还是不禁会怦然心动。
  但是说跟侯龙涛再重温鸳梦,冯洁是想都不敢想的,除了上次的意外,她已
  经有六年多没做过爱了,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别说背夫偷汉子了,她甚至一直
  认为性是年轻人的专利,女人一旦超过四十,就步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应
  该也没权利再想那事儿了。
  冯洁的老公的心思本来就不在妻子身上,她不要求,正合心意,也就不答理
  她。
  虽然冯洁的身体时不时会向她抗议,但好歹没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偶尔的
  自慰也就混过去了。
  但是自打那晚之后,冯洁再也不可能心如止水了,每当一想起那个男人,就
  浑身不自在,好像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他的名字。
  冯洁也极力的想要强迫自己不去想侯龙涛,可身边总有人提醒自己,不是儿
  子就是老公,要么就是女儿。
  更可怕的是,儿子和老公越是骂侯龙涛不是东西,冯洁就反而觉得侯龙涛越
  是个好人,因为她内心深处最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不是好人;女儿越是说侯
  龙涛无情无义,她就反而觉得侯龙涛越有情有意,因为她知道侯龙涛是真的爱玉
  倩。
  今天下午冯云的话更是让冯洁心潮澎湃,她完全不觉得侯龙涛会对前女友的
  母亲、现任女友的堂姐产生兴趣是大逆不道、不合人伦的,她只觉得很高兴,哪
  怕是自己并不会做出任何的回应。
  冯洁坐了起来,今晚的天气很好,她盯着明亮的月亮,痴痴的发着愣,孤枕
  何止是难眠啊。
  “啊…”冯洁的右手不自觉的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在蕾丝内裤上搓揉着,
  那里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女人闭着眼睛,双眉锁在一起,左手缓慢的解开了三颗睡衣上的扣子,“不
  能…不能想他,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脑子里想着不可以,嘴里却仍旧轻声
  的呻吟着,手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迟疑。
  冯洁把左手的食指放进嘴里润湿,然后用指腹压住了纯粉色的奶头碾转了起
  来。
  慢慢的,手指上的唾液干了,她干脆用手捧着自己丰满的右乳,使得勃起的
  乳头指向正上方。
  冯洁低下螓首,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从她的檀口中垂了下来,落在了粉红色
  的乳晕上,她把口水均匀的涂抹在奶头上,也许有了这样湿润的感觉,会有在被
  男人的口舌挑拨的错觉吧。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招惹我?”两颗亮晶晶的泪水从女人紧闭
  的双眸中滚动而出,在她美艳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湿痕。
  冯洁身子向后一倒,躺在了床上,双腿绷直了,手指拨开自己内裤的裤裆,
  插进了爱液泛滥的屄缝儿里,“啊…龙涛…”
  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幸的,在没有爱情的婚姻中找到了心仪的对象是不幸中
  的万幸,可不能与心仪的对象比翼双飞,甚至是连互诉衷肠都不可以,那就是不
  幸中的不幸的了…
  正文第一百四十三章周年纪念
  星期三下午,侯龙涛刚刚在办公室里疼爱完了茹嫣,正把她抱在怀里温存,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左魏从美国打来的,“有结果了?”
  “咱们的对象选对了,阿诺以绝对优势胜出。”
  “哼哼哼,那你可以开香槟庆祝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
  “还不好说,看国内的事情怎么样吧,你照咱们定好的计划办就是了。”
  EasternStar,USA在加州历史性的州长Recall中,向候选人之一的阿诺提供了大量的政治献金,这倒不是因为侯龙涛或者左魏有什么长远的政治眼光,不过是一场赌博,选择阿诺,输了不会有献金之外的损失,赢了却会有很高的回报…
  下了班儿,如云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小洋楼儿,月玲把她送到大门口儿后就回家陪父母去了,侯龙涛从下午开始就不知去向,看来她今晚要一个人过了。
  女人疲倦的打开大门,习惯性的去摸墙上的开关,但手却停在了半空中,厨房外的小方桌上有三只点燃的蜡烛,微微跳动的烛光将屋子的一角儿映成了暖洋洋的、淡淡的橙黄色。
  侯龙涛一身笔挺的西装,皮鞋擦的锃光瓦亮,微笑着从桌边走到有点儿发愣的爱妻身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拉住她的一只玉手,“入席吧。”
  “你又搞什么?”如云扔下皮包,让男人领着自己来到桌前,等他为自己拉出了椅子之后才优雅的坐下,“我还以为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呢。”
  “忘了自己的生日也不会忘了今天的。”侯龙涛并没有入座,而是仍旧站在女人的身后,在她的肩膀上温柔的捏揉着,“累了吗?”
  “不累。”如云歪过头,压住男人的手,“不知不觉的就一年了。”
  “是啊,都一年了,”侯龙涛弯下腰,抱住女人的双肩,在她香喷喷的脖颈上舔着,“我的小云云一天比一天更漂亮,更让我心动。”
  “你呀,”如云用一条手臂揽住男人头,用脸在他的头发上磨蹭,“你可真是腻人。”
  “哼哼,你是我的嫦娥姐姐嘛,弟弟当然要腻着姐姐了,你不喜欢我腻着你?”
  “喜欢。”
  “这一年来我还让你满意吗?”
  “只要你有上进心,肯努力,我就满意。”
  如果要是在普通人眼里,侯龙涛这一年来可算是成绩斐然了,但如云每天都在和几亿、几十亿,甚至上百亿的美金打交道,虽说不是她自己的,可时间一长,对于小数目也确实就没什么感觉了。
  “你放心吧,我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我相信。”如云拍了拍男人的脸颊,“我都饿了,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
  “等等,等等,就想着吃,”侯龙涛站了起来,从西装的内兜儿里掏出一个长条儿的蓝色盒子,把它冲着女人打开,“周年快乐。”
  盒子里躺着一条差不多有半指宽的白金镶钻手链儿,正中间有一颗红宝石。
  “帮我戴上吧。”如云笑着伸出了手,这件礼物虽然不是价值连城,但重要的是爱人的心意,其实她早已知道自己会得到这条手链儿,因为薛诺、茹嫣和月玲都已经有了,只不过宝石的颜色不同罢了,她们的分别是绿、黄和橙,是与她们的文身相对应的。
  侯龙涛单膝跪地,把手链儿戴在了娇妻的腕上,然后就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吻着,“等我再强大一点儿,我就把手链儿换成全钻的项圈儿。”
  “你还有一年的时间。”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侯龙涛站起来,为爱妻倒上半杯红酒,然后把她面前的圆盖揭开了,里面是一份牛排餐。
  “你连牛排都会做?”
  “不是我做的,”侯龙涛在对面坐下,抄起了刀*,“从马克西姆定的。”
  “他们管送外卖吗?”
  “哼哼。”侯龙涛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只要价钱合适,任何服务都可以买得到的。
  两个人边轻声细语的聊着天儿,边享用着美味的法式蘑菇牛排和上好的红酒,男人最终还是忍耐不住了,“你没给我准备礼物吗?”
  “唉,”如云放下餐具,用雪白的餐巾擦了擦嘴,“我就怕你问这个。”
  “你给忘了?”
  “不是,其实已经准备好了,只不过还没入关呢,卖方把发货的日子弄错了。”如云把餐巾往桌上一甩,“哼,一提起来我就生气,我正考虑要不要告他们呢。”
  “别生气,别生气,”侯龙涛起身来到女人跟前,把她拉了起来,紧紧抱住她丰满的身体,吻着她的红唇,“气坏了我的小云云,我可要心疼死了。”
  因为喝了点儿酒,如云的脸颊已经微微的泛红了,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美艳得不可方物,她伸臂摽住男人的脖子,妩媚的一笑,“我的牙都要倒了。”
  “哼哼,你给我准备了什么?还要进口?”
  “现在告诉你还有什么意思?等你见到东西不就知道了。”
  “不嘛,我等不及了,”侯龙涛把脸埋在女人的颈项间,用嘴唇儿磨擦着她敏感的脖子,“告随我把,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哈哈哈哈,”如云放浪的笑了起来,“痒痒死了,好了好了,告诉你就告诉你吧,一辆MclarenF1。”
  “啊!”侯龙涛上身向后一撤,惊讶的看着女人,嘴张的比井口儿还大。
  “怎么了?犯什么傻啊?”如云把一根手指伸进男人的嘴里,拨弄着他的舌头。
  “Mc…MclarenF1?”
  “嗯,喜欢吗?”
  “喜欢吗?”侯龙涛合上了嘴,吮了吮女人香甜的玉指,“我叫你妈得了。”
  如云扶住男人的脸,给了他一个湿吻,“你愿意怎么叫我都行。”
  “你这个礼物也太贵重了。”侯龙涛当然知道MclarenF1的价值,那是世界上最昂贵,速度最快的跑车,跟它一比,自己的那辆LamborghiniDiabloVT6.0就有点儿相形见绌了。
  “你喜欢就好,反正我这辈子就只买两辆车,一辆是我在美国时的小Ford,一辆是给我老公的礼物。”
  “呼…”侯龙涛快要感动死了,他死死的抱着女人,闻着她身上花朵般的体香,好像要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啊…”如云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她一把揪掉自己的发簪,甩开一头乌黑的卷曲长发,然后抱住男人的脑袋,拼命把舌头往他的耳孔里插着,“老公,我…我好累,想去洗个澡。”
  侯龙涛双手把女人的窄裙揪到了腰上,捏住了被黑色裤袜包裹着圆大臀丘,双臂一用力,把她的双脚提离了地面。
  如云一挺上身,抬起双腿,盘住男人的腰,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高耸的胸前,让他抱着自己来到了二楼的主卧室。
  四脚一站定,两个人就开始气喘吁吁的脱对方的衣服,同时也在彼此身上的敏感部位碰触。
  上身只剩下乳罩儿的如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解开男人的皮带和裤子,一把将它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握住充血的大肉棒,用力的吸吮了两下儿。
  “嗯…”侯龙涛按住女人的头,准备好儿好儿的享受一下儿。
  如云突然又站了起来,“你去里面等我。”
  “不。”
  “去嘛,我马上就来。”
  “好吧,好吧,你快点儿。”侯龙涛在女人的屁股上又揉了揉,不情愿的走进了浴室。
  侯龙涛把按模浴池放好水,脱光了衣服,脚踝上几天前还伤及见骨,现在只剩下了两条伤疤,胸口上的伤口是三道白色的印迹。
  男人爬进池子里,让泛着泡沫的滚动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他生活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除了玉倩,自从冯云通知他玉倩不会再找麻烦之后,虽然生意上没有了障碍,但他对女孩儿的思念丝毫没有减弱,他不相信对方会对自己余情已了。
  侯龙涛琢磨着自己的心事儿,完全没注意到如云已经来到了浴室。
  如云站在池子外,从后面蒙住了男人的眼睛,在他的后脖梗上亲了一下儿,“想什么呢?”
  侯龙涛拉住女人的一直手,扭回头,只见她穿了一件纯白色的连体泳衣,这件泳衣大概是月玲的,穿在她身上明显是小一号儿,但也正因为如此,显得无比的性感。
  泳衣根本罩不住如云的大奶子,美丽的嫩肉挤在外面,乳沟深不见底,奶头儿在布料上顶出两粒凸起,裆部紧绷着她的阴户,印出了肥美阴唇的轮廓,两条诱人的大腿沟都露在外面。
  “快进来。”侯龙涛把女人的右手在脑后从右手交到左手,目送她走上池子外的几阶台阶,泳衣勒在她的臀缝中,两瓣雪白的大屁股完全裸露着。
  如云故意走着猫步,让肥美的丰臀左右的腰摆,鲜红的文身分外妖艳。
  侯龙涛用力的咽着口水,他现在就下决心一会儿一定要把大鸡巴塞进女人的菊花门里爽爽。
  如云进入浴池后并没有直接就*到男人的身边,她面对着爱人站好,蹲进水里,让水没过自己的肩头,然后又慢慢的站了起来。
  侯龙涛的老二都快炸开了,女人身上的纯白泳衣变成了透明的,红艳艳的乳头儿和乳晕清晰可见,股间是一片黑乎乎的阴影,原来她早已把三点的护垫拆下来了。
  如云抬起双手,插进自己的秀发里,向后推到脑后,十指交*在一起,手心托住后脑,螓首后仰,双眼闭起,檀口微张,简直是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你给我过来吧。”侯龙涛探身掐住了女人的细腰,将她拉到身前,两手捏着她的屁股,埋首于她的双乳间,拼命用脸颊隔着泳衣挤蹭她的大奶子,“你也太会勾引男人了。”
  “哈哈哈,”如云一扭腰,坐到了男人的左侧,右手搂住他的脖子,左手伸进水里,握住他巨大的阴茎,上下套动,又探头去舔他的脖子,“不是勾引男人,是勾引你,是不是已经勾得你热血沸腾了?”
  侯龙涛被逗得欲火中烧,一把揽住女人的腰身,张嘴叼住了她的乳房,连同光滑的泳衣一起吸吮,右手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揉捏了几下儿,然后就伸进了她的双腿间,上下搓弄着她的阴唇。
  如云的身体放松了,为了让男人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的下体,她将右腿搭上爱人的双腿,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冲他的脖子吹着气,把他的阴茎从左手交到右手,继续为他手淫,“老公…我身上好热…”
  “小云云…”侯龙涛闻见了从爱妻檀口中喷出的阵阵香风,一扭头就吻住了那对儿柔唇,两人的舌头热烈的交缠着,他将泳衣的裆部别进女人的大腿沟儿里,但他并没有着急把手指插进小穴里,而是用食指和无名指一起把美人肥嫩的大阴唇尽力向两边分开,中指小心翼翼的往她的阴道深处挺进,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怕由于嫩肉在水中产生的摩擦力会把娇妻弄疼。
  “嚯…嚯…”如云闭上勾魂的双眼,缓缓的扭动着妙幔的身躯,仰起头颅,脸上充满了淫荡的笑容,“老公…老公…再加一…一根儿…”
  侯龙涛边舔着女人的乳沟,边晃了晃中指,然后才把食指轻轻的挤进了紧凑的*缝儿里,用两根手指的指尖在她筋斗的子宫上抠揉。
  如云浑身的美肉都被男人逗得一颤一颤的,屁股蛋儿一下儿一下儿的缩紧,身体在慢慢的往下出遛儿,水面几乎都要没到脖子了,“啊…啊…老公…救命啊…救命啊…我要淹…淹死了…啊…”
  “小云云,让我搞你的屁股吧,我要把你的屁股玩儿爆。”
  如云背对着男人站好,左手捏在自己的右乳上,右手碾着自己的阴核,慢慢的把腰弯了下去。
  女人肥大的臀部就在眼前,侯龙涛仿佛都能感觉到巨大屁股的压迫感,他的呼吸随着自己的手指陷入柔软的臀肉中而不断加快,猛的把脸贴在雪白的臀丘上磨蹭、舔舐,细滑的肌肤香甜无比。
  “嗯…嗯…”如云左右的扭着跨,双手伸到后面扶住自己的臀峰,向两边分开,把中间的裂缝儿暴露给爱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侯龙涛的左手在水中抚摸着爱妻圆润的小腿肚儿,右手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扣挖,舌头顶在她的屁眼儿上,用唾液涂在周围的肉褶儿上,然后抽出阴道中的手指,捅入紧闭的菊花门里,嘴巴则移到蜜壶般的女阴上吸吮,“嫦娥姐姐,用什么?润滑液还是浴液?”
  “你要…你…啊…你要弄那里吗?”如云现在才意识到男人是要跟自己肛交,刚才还以为他只是要从自己的后面插入呢。
  “我要用大鸡巴把你的大屁股填满。”侯龙涛已经憋得不行了,都有点儿喘不过气了,他站起身,手握阴茎,用**儿在女人的臀沟里上下滑动,他也不再给爱妻选择的权利,伸手从浴池外缘上的储物盒里掏出一瓶儿浴液。
  “老公,温柔一点儿。”这次如云是在和心上人做爱,不是在玩儿强*游戏,当然不希望有强烈的痛感。
  侯龙涛把浴液在双手上磨擦到产生泡沫,然后涂抹在女人的屁股缝儿里和自己的肉棒上,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将粗长的阳具一点儿一点儿的推挤进了爱妻的屁股洞里,“啊…”他用力的闭上眼睛,紧箍的括约肌和炙热的肠壁几乎让他发狂。
  “嗯…”如云能感到自己的肛门被柱状的东西撑开,然后火把就开始磨擦自己嫩嫩的肠道,自己的屁股被充满了,在向外膨胀,就像要把皮肤撑破一样。
  侯龙涛按着女人丰满的臀丘,使劲儿向中间挤压,雪白的臀肉从指缝儿中挤了出来,青筋暴凸的大鸡巴把菊花蕾四周的嫩肉带得一次一次的翻出,又一次一次陷入。
  如云的身体产生了轻微的颤抖,双腿在慢慢的弯曲,屁眼儿被*是很消耗体力的,很快就头晕目眩了,但那种虚脱是伴随着快感而来的,“老…老公…啊…啊…屁股要被…被你插坏了…啊…坐…坐下…”
  侯龙涛弯下腰,双手捏住美女的巨乳,往后一坐,把她整个儿挑了起来,然后抓住女人的两手,双臂像椅子的扶手那样抬着。
  如云撑住男人有力的双手,抬起两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开始上下的坐抬屁股,用肛门套动直立的阴茎,一对儿豪乳自由的振荡。
  “啊…啊…啊…”侯龙涛可是爽坏了,“快…小云云…好老婆…再快点儿…”
  “啊…啊…啊…”如云跟着男人一起叫了起来,好像在跟他比赛似的,她的屁股每向下砸一下儿,就把浴池中的水溅起老高,像下雨一样的浇在两人身上,他们的头发已经全湿了。
  “来了!”侯龙涛突然撤开双手,抓住女人的细腰,猛的向下一按,不再让她移动,整根阳具都捅进了她的屁眼儿里,大量的火热精液狂猛的喷涌进她的直肠深处。
  “啊!”如云发疯似的大叫一声儿,只觉浑身的骨头都被阳精烧化了,她的双腿从男人的腿两侧无力的耷拉了下来,上身向后一躺,瘫软在他的胸前,“老公,你把我填满了…”
  侯龙涛从后面捏住女人的下颌,转过她的螓首,把舌头插进了她的嘴里,另外一只手把泳衣的肩带从她的胳膊上拉了下来,着肉的揉捏她的奶子。
  如云用左手压住乳房上的那只大手,跟它一起把玩儿自己的奶子,右手在下面抠着自己的小穴,她已经觉出自己后洞里那根刚刚变软的棍子又胀大了,她开始用自己的屁股在爱人的跨间划圆,“老公,咱们去床上好吗?”
  侯龙涛把女人抱了起来,从后庭里抽出大鸡巴,稍稍的向前一挺,就又塞进了她的*缝儿中,大量的浓精从她的肛门中流了出来,滴落在水面上…
  侯龙涛从被窝儿里伸出胳膊,上身稍稍的直起来一点儿,*在床头上,点上颗烟,右手搂住爱妻的肩膀。
  “嗯…”如云满足的出了口气,偎到男人的胸前,螓首枕在他的肩头上,用乳房在他的胸口上挤蹭,“老公,真是被你弄死了。”
  “哼哼,”侯龙涛吻了吻美人的额头,叼住烟,腾出左手,伸进被子里,捏了捏她丰满的屁股蛋儿,“这就是勾引我的下场。还要不要了?哪个洞想要?还要还有。”
  “别别别,实在是不行了,我认输了。”
  “哈哈哈。”侯龙涛志得意满的笑了起来。
  “老公,”如云伸舌头舔着男人的下颌,“你想不想去日本转转?”
  “日本?”侯龙涛已经很了解这个天仙了,知道她这么问绝不会是因为她想去,或是单纯的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旅游的意向,“跟对门儿那个傻*有关系吗?”
  “你怎么回事儿?”如云轻轻咬了男人一口。
  “好好好,不说脏话。跟对门儿那个日本狗有关系吗?”
  “你呀,”如云把男人抱得更紧了,“有一些关系,但主要是因为你。”
  “我听着呢。”
  “六号的时候,方杰已经以Honda公司投资部副部长的身份正式向我递交了投资要求,七十亿美元。”
  “看来Honda的问题不久就会公开了。”
  “嗯,”如云赞许的亲了爱人一口,“他代表Honda邀请IIC的代表去日本进行考察、谈判,也就是邀请我了。”
  “我当然要陪你去了。”侯龙涛对日本充满了敌意,更认为日本男人都是淫猥的杂种,就算没有姓方的那层关系,他也决不会放心娇妻“只身前往”的。
  “不,我不去,我是要你代表IIC去。”如云很顾大局,虽然爱人的众妻之间的关系都还不错,但这次日本之行不是十天、半月就能结束的,她不想因为自己长时间独占情郎而引起什么醋海风波。
  “我一个人去?”
  “对,全权代表。”
  “我的级别不够吧?”
  “我手头儿上有别的事情,走不开,你是公司的二把手儿,除非我再从总公司调人来,你就是最适当的人选。再说亚洲区的事务由我作主,我说是你就是你。”
  “行吗?”侯龙涛是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一笔七十亿美金的生意,而且又不是自己的买卖,如果做不好,是会连累到爱妻的。
  “没有信心吗?”
  “不是没有信心,是有自知之明,我跟你在投资的眼光儿上差得远了,你也说过,我在投资上是没有什么经验的。可能七十亿在你看来并不是什么天文数字,但对我就不同了,几十万、几百万的小打小闹儿我能应付,这么大项目,你觉得我的能力达到了吗?”
  “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是你的一大优点,我也知道你还不能完全胜任,但有我指导你,加上你自身的聪明才智,应付那些日本人是绰绰有余的了。”从如云的脸上无比自信的表情来看,她是胸有成竹的…
  正文第一百四十四章锦囊妙计
  不是没得说,是没时间说,本学期的最后一个月,所有的Projects
  都要完成,又指望不上没脑子的美国人,什么都得自己干,累啊,我连看回复的
  时间都没有了。
  M-F1的售价是百万美金,在RoadCar中是首屈一指了,我还真
  是不知道有车比它还贵,虽然M-F1已经不再生产,但还没有哪辆车能达到6
  27马力、极速386公里、百公里提速3.2秒。那个叫“我”的,你找一辆
  在这三项指标上比M-F1更出色的车出来,我可以自认无知。不过千万别跟我
  说BUGATTIVEYRONEB16.4,那车最早得到05年中旬
  才能上市,侯龙涛到时候会不会买就单说了。
  ***********************************
  “你就别有所保留了,有什么高招儿,这就都教给我吧。”这个世界上能让
  侯龙涛虚心请教,而他又没有一点儿不爽感觉的女人,也就只有如云了。
  “很简单,无论你的决定是投资还是不投资,都没错儿。”
  “怎么会?”
  “Honda的丑闻一爆,它就成了烫手的山芋,稍微保守一点儿的投资者
  都不会碰它的。IIC为了防止在投资上的冒进,首先在管理层的组成上做到了
  平衡,保守派和激进派各占了一半儿,我相信所有的保守派都不会认同对Hon
  da进行投资的。所以如果你拒绝,至少有一半儿的人没意见,而且永远不会有
  人知道你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因为没有这笔投资,Honda就完蛋了。”
  如云坐起来靠在床头上,上身挺得很直,表情严肃,如果不是那两颗裸露的
  绝美大乳房,还真是像在正式的向下属交代工作。
  “这么严重?”
  “对,我认为Honda要求IIC投资,是一步险棋,而且是一步不太聪
  明的棋。”
  侯龙涛没有搭话,他喜欢听这个老婆侃侃而谈,不光是能增长自己的见识,
  更是对自己能获得她的芳心而无比自豪。
  “我说了不投资的理由,该是投资的理由了,这点一清楚,你也就该能明白
  我为什么说是险棋了…”
  “死而不僵。”侯龙涛打断了女人的话。
  “什么?”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Honda的根基牢固非常,如果光从它本身实力
  的角度来看,美国分公司的丑闻并不会对它造成伤筋动骨的影响,所以如果能排
  除丑闻对广大投资者心理造成的负面影响,咱们的投资是会有很大利润的。”
  “继续。”
  “咱们上次就已经说了,Honda并不是真的需要IIC的钱,它要的是
  IIC的名,一旦世界上最大的投资公司对它显示出了信心,不仅可以抵消丑闻
  的负面影响,说不定还可以带动更多的投资者。这么看的话,不论是对IIC,
  还是对Honda,投资都是一件好事儿,是双赢啊,为什么你说不太聪明呢?
  我有很多的地方不明白。”
  虽然侯龙涛没能看得更深,但如云已经对爱人相当的满意了,“很多地方?
  你一个一个的问。”
  “Honda为什么不找银行?咱们要求的回报率要高很多的,世界上有名
  气、有实力的大银行同样可以帮助它重塑投资者的信心啊。”
  “你告诉我,咱们投资和银行贷款有什么实质性的不同。”
  “投资不成功就血本儿无归,如果贷款不成功,还有可能从贷款方的资产中
  收回部分甚至是全部的成本,对比起来,投资的风险要大得多。”
  “有没有其它因素我不能肯定,但我认为Honda这次是想一击致命,”
  如云向前猛的挥了一拳,“投资公司担的风险大,在别人眼里,显示出的信心也
  就比银行的要强,而且数目越大,信心越强。”
  “你一下儿就回答了我两个问题,那为什么是晕招儿呢?”
  “置之死地而后生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并不是很明智的选择,如果能留有后路
  就应该留后路,如果咱们决定不投资,对于Honda的影响可就不是雪上加霜
  可以形容得了的了。”
  “大的投资公司又不止IIC一家,咱们不投资,它还可以找别人啊。”
  “错,别人不投资它还可以找咱们,可如果咱们不投资,它就无人可找了。
  IIC是投资业的龙头,有世界上最高的成功比率,除了因为利润过小而被淘汰
  的项目,其它被咱们放弃的项目十有八九别人是不敢碰的,不是说怕得罪咱们什
  么的,而是出于对咱们强而有效的AnalyticTools的信任。”
  “本田汽车公司,在‘世界五百强’里排名第三十八,想必不会是徒有虚名
  的,人才济济自应该是不在话下,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侯龙涛并非不相
  信爱妻的推断,但自己的惑还是一定要解的。
  “以Honda现在的处境,无论向谁请求投资,被接受的几率都是百分之
  五十,除了IIC。”
  “为什么?”
  “我觉得他们是从四方面考虑的,第一,IIC是世界上唯一一家将亚太地
  区总部放在中国的大型投资公司,而且还任命了一名中国人担任总代理,我接下
  来的话,你可能要不爱听了,中国人在一些老外的眼里是最容易收买的,特别是
  六十多年前,日本人在这方面有过太多的成功经验。”
  “嗯。”侯龙涛坐在那儿直运气,牙根儿都咬得发痒了,敌人固然可恨,但
  更可恨的是不争气的“中国人”。
  “第二,我看方杰在Honda的这项决策中起了不少作用,他大概向Ho
  nda的高层讲明了我和他的特殊关系,说不定还夸口说和我破镜重圆是十拿九
  稳的事,有了这层私人关系,投资的可能性最少提高了二十五个百分点,这也就
  是为什么他们不以HondaUSA的名义向美国的IIC总公司提出申请,
  而是来找咱们。”
  “我说他是个傻屄吧,你还不让我说,他也太小瞧你了。”
  “那倒也不是,我不是一样没对你公事公办吗?”
  “我那才几毛钱啊,我知道,我知道,不在多少,是原则问题,”侯龙涛看
  如云想反驳自己,赶紧抢着说了出来,“不过我说的是他以为能再得到你。”
  “并非不可能啊,”如云伸出手,用手背蹭着男人的脸颊,“我还不是被你
  这个小混蛋得到了。”
  “你这不是骂人嘛,”侯龙涛把爱妻的玉手拉到嘴边,轻轻的吻着,但他的
  表情挺严肃的,“咱俩是人中龙凤,是天赐良缘,别拿我跟那只老鼠比。”
  “呵呵,对对,你是龙种,别生气。”
  “怎么可能生气呢?”侯龙涛把女人修长的手指含进嘴里,仔细的吸吮着,
  “你接着说,第三是什么。”
  “第三就是刚才说的对投资者信心影响程度的问题,IIC在这个方面最有
  效。第四是时间问题,也许Honda确实是拖不起,七十亿,任何一家投资公
  司都需要做周详的考察工作,时间只允许他们拼一把。”
  “不能同时向多家公司提出申请吗?”
  “不是不可以,但怎么保证不被投资公司知道呢?Honda的项目并不是
  什么香饽饽,不是让人竞标,‘一保多投’不光是显得诚意不够,还有可能被认
  为是对投资公司能力的不信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照你这么一解释,我怎么觉得Honda的决定并不是什么晕招儿,其实
  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侯龙涛好像更糊涂了。
  “首先,依我看头两个方面是促成Honda决定的主要因素,他们用‘共
  性’代替了‘个性’;其次,他们把中日之间的历史因素看得太轻了,既然投资
  与不投资都是正确的决定,让一个中国人作主,我想大部分人是抵挡不住亲手毁
  掉一个顶级日本公司的诱惑的。”
  “唉,”侯龙涛摇了摇头,“你大概是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不是所有
  中国人对敌视日本的,你没见那么多成名的学者在大声疾呼,要中国人抛开狭隘
  的民族主义?你没见那么多知识分子在宣扬理智爱国?你没见那么多青年男女恨
  不得自己的妈是因为被日本人搞了才怀的孕?”
  “放松,放松,”如云用手掌在男人的胸口上温柔的搓弄着,“别这么激
  动。”
  “呼…”侯龙涛吻了吻爱妻的额头,“你知道我这个人的,国仇家恨,不共
  戴天。”
  “那香奈呢?”
  “我给人弃暗投明的机会。”
  “哼哼哼,言归正传吧,如果我把这个Case交给了你,你的决定是什么
  呢?”
  “当然是…”
  “等等,”如云用一根手指压住了男人的嘴唇儿,制止他继续往下说,“不
  需要时间考虑?你现在就有决定了?”
  “有了。”
  “在你说出来之前,我要你知道几个事实,说是事实,其实是我的几个推断
  和想法,你要听吗?”
  “你说。”
  “Honda的问题曝光后,它的股票会在短期内出现爆跌,然后IIC在
  考虑向它投资的消息一出,股票立刻会止跌,但不会反弹,投资者会持一种观望
  的态度,静待下一步发展,IIC投资,股票就涨,不投资,股票就再跌,跌到
  被摘牌,往后就是破产。”
  “这不难理解。”
  “Honda破产了,对谁有好处?它的厂房、设备、技术在那儿摆着呢,
  不会消失的,它的工人、技术人员、中层管理人员、一部分高层管理人员不会失
  业的。Honda第一天倒台,第二天就会被其它的日本大型汽车企业接收,丰
  田、三菱儿、马自达、铃木,等等等等都是最直接的受益人,它们不光能充实自
  己的实力,由于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他们的竞争力也相对的提高了,它们对
  世界汽车市场份额的占有率会显著的增加。Honda的消亡对日本经济不光没
  有负面影响,极有可能起到促进的作用。”
  “那抵制日货…”
  “这和抵制日货是两码事儿,抵制日货是针对所有的日本产品,你不买Fu
  ji的数码相机,同时也不会买Olympus的,对不对?视日本产品为一个
  整体,从整体上削弱它们在中国的经济利益。但这次对Honda是针对个体,
  就像你只喝可口可乐,不喝百事,如果人人都和你一样,那Pepsi就惨了,
  可美国的经济是不会遭受任何损失的。”
  “你的意思是同意…”
  “我还没说完呢,”如云点了点男人的鼻尖儿,“做生意的时候要不要讲道
  德?”
  “道德?”侯龙涛觉得女人用的这个词儿不太好理解。
  “BusinessEthics。”
  “商场如战场,利润代表着一切,但我有我自己的标准,不论合不合法,只
  要不伤天害理,我什么都做。像毛正毅那样,他已经超出了道德不道德的界限,
  我不会做;像IBM那样,卖机器给纳粹德国,用于对犹太人进行种族灭绝,即
  使合法,我也不会做。”
  “那钻法律的漏洞呢?”
  “既然是漏洞,那就不违法,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儿,那就
  符合我的BusinessEthnicalStandard。”
  “有时候,一些协议对于交易的双方都是有利的,对其他人也是利大于弊,
  甚至能造福子孙后代,但因为特定的条件,因为当事人的身份,这些协定是不合
  法的,如果这时候有法律的漏洞可钻,你觉得应不应该钻呢?”
  “为什么不钻?这种漏洞越多越好。”侯龙涛敢肯定爱妻是在指导自己,但
  一时还有点儿不太明了。
  “除了你的亲戚,有多少人是能让你完全信任的?”
  “六个兄弟,四个死党,十个老婆,那就是二十个了。”侯龙涛自认为自己
  至今最大的成就就在于此了。
  “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人心是最不可预测的,完全的信任并不能取代自
  我保护意识。”
  “你到底要跟我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
  “这个我要你自己想出来,十月二十七号去东京,具体的细节方杰会跟你详
  谈的。”
  “那好,”侯龙涛知道这是爱妻对自己的一个测验,现在可以暂时放下了,
  “我会尽快给你一份正式的计划书。”
  “其实我要你去日本,还有玉倩的原故。”一旦说完了公事儿,如云严肃的
  表情立刻就不见了。
  “玉倩?”侯龙涛本来都已经侧身准备把女人压住了,听了她的话,硬生生
  的把动作收住了。
  “虽然冯云在表面上把她压制住了,但她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玉倩的性子很怪的,她也许是真的getoverme了。”侯龙涛
  自己都不愿意这是事实,他仍旧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和玉倩的事情。
  “我希望如此,可是……”如云摇了摇头,“我总觉得她这次是过分的好说
  话。不管怎么样,你离开北京一段时间是没坏处的,万一她是想狠狠的报复你,
  稍微给她点儿时间,说不定她就能cooldownalittleb
  it。”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为我好,”侯龙涛搂着爱妻的肩膀,左手抚着她的脸
  颊,从她的额头慢慢的向下吻,经过高高的鼻梁,含住了她娇柔的香唇,“嫦娥
  姐姐,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我自豪的。”
  如云一下儿一下儿向外嚼着嘴,和爱人的双唇不断碰触,偶尔吐出舌头和他
  的舌头在口外缠绕几秒钟,右手扶着他的肩头,左手插在他的头发里,“你已经
  让我很自豪了,老公…”
  侯龙涛把上身压了下去,和女人的吻逐渐激烈了起来,左手伸进被窝里,轻
  轻搓着她柔软的阴毛儿。
  “嗯…”如云扭开头,双臂勒住了男人的脖子,和他耳鬓厮磨,右腿抬起来
  跨上他的大腿,把他向自己的双腿间勾着,“老公,老公…我要…”
  “你还行吗?”
  “死也值得…”
  “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侯龙涛抓住美人的双乳,翻入她的跨间,跪着的
  双腿把她的两腿向外劈开。
  如云伸手把被子拉了上来,把两人死死的罩住了。
  大床开始剧烈的晃动,男女合欢时发出的“嗯嗯啊啊”的淫声从鼓起的“棚
  子”里传了出来,但因为隔着层被子,显得有些沉闷。
  被子里是完全的黑暗,侯龙涛和如云只能用身体去感觉对方,由于空气不能
  自由的流通,有一点儿憋闷,但正是为了驱除这种憋闷,他们相互的交合更加的
  狂猛了…
  与此同时,在旁边的一幢小楼儿里,方杰正在和日本方面通电话,“社长,
  前天在我向IIC正式提出申请之后,他们已经给了我回复,许如云将不会前往
  日本,她的一个副手会作为她的全权代表,负责与我们的谈判。”
  “什么!?许如云不来!?你为什么不马上汇报!?你可是向我保证过的!
  八嘎!”电话的另一头儿响起了狂暴的声音。
  “社长请息怒,许如云并不好对付,但我却掌握着那个副手的重大弱点,由
  他负责,咱们获得投资的可能性大大的增加了,甚至可以说是十拿九稳。我整整
  一日一夜不眠不休,制定出了一个比较成熟的计划,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到现在才
  向您汇报。”
  “好,你现在就说。”
  “不会影响到社长的休息吧?”
  “八嘎!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嗨!嗨!”方杰讲出了自己的想法…
  星期五下午,侯龙涛在自己的办公室和方杰进行了一次会谈。
  “方先生,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这次Honda能不能得到投资,完全掌握
  在我手里,说说你的想法吧。”侯龙涛洋洋自得的坐在真皮的大转椅上,他平时
  在生意场合是不会说出这种话,或者做出这种表情的,但对着这个男人,就忍不
  住想“踩”他两脚。
  “恭喜侯经理能获得这样的信任,我也相信侯经理有能力胜任,有能力做出
  正确的决定。”
  “哼。”侯龙涛讨了个没趣儿,对方不跟自己“闹”,他也就不再在私人恩
  怨上纠缠了,“方先生介绍一下儿吧。”
  “我已经把所有相关的文件、财务报表、项目计划书都提交给IIC了。”
  “这些我不关心,自然会有下面的分析人员研究的,我想知道到了日本后的
  行程。”侯龙涛点上根儿烟,但却没有问对方要不要。
  “十月二十七号,我陪同您乘坐一架日航的小型包机去东京,您的随行人员
  于当天乘坐普通的日航班机。”方杰说到这儿就停住了,等着对方发问。
  没想到侯龙涛并没有觉得这样的安排有什么不妥,自己的决定关系着Hon
  da的生死存亡,受重视是应该的,“接着说啊。”
  “噢噢,”方杰暗暗的一撇嘴,“我会从机场直接送您去饭店休息,第二天
  是和我公司的社长、股东见面,参观Honda总部。以后还有些活动,参观工
  厂、实验室、Honda车队,然后是连续几天的Presentation,
  我公司的CFO和技术设计人员会先后介绍我公司的财政情况、投资项目和市场
  前景。最后进入实质性的谈判阶段,一切日程和材料都准备好了,”他将自己带
  来的一个公文箱放在了办公桌儿上,“都在这里,请侯经理提前审阅。”
  侯龙涛把公文箱打开一看,并排整整齐齐的放着满满两摞8.5X11英寸
  的复印纸,还有好几张光盘,面对着这么多的文件,他的头都大了,幸好有如云
  运筹帷幄,要不然这得看到哪辈子去啊…
  侯龙涛是一个有头脑的人,而且从来都不循规蹈矩,经过一个周末,他终于

  想通了如云的题目。
  东星集团并没有上市,所有的股份都掌握在几个人手中,属于Closel
  yHeldCorporation,侯龙涛的六个兄弟分别拥有百分之五
  的股权,刘南的舅舅古全智有百分之五,田东华用胁迫的手段占有了百分之一,
  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四全都在他自己手里。
  星期一一上班,侯龙涛就通知律师事务所起草一份协议书,把自己手里百分
  之八的“东星”股权转让到何莉萍名下,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六平均分配给薛诺、
  陈倩、陈曦、司徒清影、任婧瑶、项念修、李昂扬和左魏八个人,这样一来,在
  协议生效后,何莉萍就成了“东星”的董事长,而他自己从法律的角度考虑,就
  和“东星”没有一点儿关系了。
  整整一下午侯龙涛都和田东华一起关在光大大厦的会议室里,讨论“东星”
  下一步的发展计划,直到五点多的时侯还没有谈完,但因为晚上还有比较重要的
  事儿,他只得暂停会议,明天再继续了。
  等侯龙涛一离开,田东华就接了一个电话,是玉倩打来的。
  “你刚才开什么会啊?手机不开,也不让秘书转电话?”女孩儿一上来就娇
  蛮的抱怨上了。
  “和侯总开会来着。玉倩,你前几天跟我说的事儿…你确定吗?”
  “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
  “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啊?”
  “过分?他从来没爱过我,他欺骗我的感情,我就要狠狠的报复他!”
  “那冯云呢?她能答应吗?”
  “等木已成舟,她能怎么样?我是她外甥女儿,她还能宰了我是怎么招?”
  “可你们毕竟是…”
  “别那么多废话,你愿意帮我就帮,不愿意帮我就拉倒!”
  “我当然是帮你了。”
  “那不就行了,”玉倩的语气一下儿就恢复成了又娇又嗲,“一起吃饭吧,
  七点,老地方儿。”
  “好。”田东华放下电话,来回在屋里踱着步,然后又在窗前站了一会儿,
  咬着自己右手食指的末节,沉思了一阵,抓起电话拨通了文龙的手机,“喂,文
  龙,我田东华啊。”
  “华哥?有事儿吗?”
  “你今儿晚上有没有节目?”
  “没有。”
  “出来一起吃饭吧。”
  “都谁啊?”
  “就我和玉倩。”
  “玉倩?”
  “嗯,吃完饭咱们找个酒吧或者歌厅什么的乐乐。”
  “行,哪儿啊?”
  “六点半,‘光大’下面,你来接我吧,我今天没开车。”田东华说着就把
  自己的车钥匙扔在了办公桌儿上…
  正文第一百四十五章春暖花开(上)
  冯洁从下午四点钟就开始一遍又一遍的看表,离下班儿还有两个小时呢,军
  人的自觉性、自律性使她不能早退,可是就算真的下了班儿又能干什么呢?
  女儿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粘着她了,回了那个没有温暖的“家”也是
  毫无乐趣,无聊的工作、无聊的生活,冯洁真的觉得好憋屈,好似老有块儿千斤
  巨石压在她的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想要大叫却发不出声音,她就像一头被
  困住的野兽,只能在原地打转儿,唯一不同的是困住她的不是钢铁的牢笼,而是
  生活的牢笼。
  冯洁在“军艺”的校园里来回来去的遛跶着,用以消磨熬人的时间,看着一
  个个年轻的女学员,有的才不过十三、四岁,配上那一身身笔挺的军服,何止是
  如花似玉啊。
  花样年华,自己的花样年华到哪儿去了?冯洁反复的问着自己,她的青春已
  一去不复返了,最让她难过的是在自己的花季中几乎没有笑语欢声。
  终于耗到了六点,冯洁无精打采的向校门口儿走去,冯云今天中午的时候来
  把她的车借走了,她正在考虑是要打车回家还是去挤公共汽车。
  学校的门口儿是军事禁停区,冯洁刚沿着路边走四、五米,一辆黑色的Be
  nzSL500高级跑车停在了她的身边,副驾驶一边的车窗降了下来,开车
  的是一个衣着整齐、戴着黑边儿眼镜儿的年轻男人,他脸上挂着善意的笑容,更
  显得斯文了,“冯阿姨。”
  “龙涛?”冯洁除了吃惊之外,突然感到自己的腿有点儿发软,“你怎么会
  来这儿?”
  “刚去谈完生意,路过这儿,您去哪儿?我送您吧。”侯龙涛说着话就探身
  把车门儿从里面打开了。
  “不……不用了,”冯洁漫无目的的左顾右盼着,总之是不敢和男人对视,
  “我打辆车就行了。”
  “那又何必呢,上车吧,我送您又不麻烦,”侯龙涛略显焦急的招了招手,
  “这儿可是军事禁停区,您就快上来吧。”
  “唉…”冯云叹了口气,好像有点儿被逼无奈的意思,可拉门儿、上车的动
  作却很轻快。
  SL500开始在车流中穿梭,车里的气氛明显的不太对劲儿,两个人都没
  说话,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双方都已是心知肚明,只是没面对面的挑明罢了。
  冯云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一定有点儿红,她尽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想让对
  方察觉到自己的紧张,为了缓解情绪,她把军帽摘下来拿在胸前摆弄着。
  六点多钟正是下班儿高峰,又是在中关村地区,上了主路的Benz已经开
  始走走停停,陷入了北京拥堵的交通中。
  “冯阿姨,”侯龙涛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天晚上…”
  “别…别说了,”冯洁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恐惧,更多的是羞愧,“过去的
  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提了。”
  “对,您说得对,一切都从零开始,”侯龙涛斜眼儿看了看女人,她的头是
  扭向窗外的,玻璃上映出她充满尴尬神情的美丽脸庞,“我以后管您叫姐姐好不
  好?”
  “什么?”
  “我现在已经和玉倩没有那种关系了,”侯龙涛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显出了
  有点儿伤心,“虽然从年龄上讲,我叫您阿姨一点儿也不吃亏,可从视觉效果上
  说,每次那么叫我都觉得别扭。”
  “随便你怎么叫吧。”冯洁现在哪儿有心情跟男人讨论什么称呼啊,她脑子
  里几乎就是空白的,手心里全是汗,好像第一次在家里长辈的安排下和玉倩的父
  亲见面时也没这么紧张过。
  “姐,今晚跟我在外面吃饭吧。”
  女人的身体猛的一震,侯龙涛的右手伸过来放在了她的左大腿上,其实是插
  进了她微分的双腿间,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小拇指都碰到她的阴户了。
  “他怎么能这样呢?太不像话了。”冯洁虽然没有把男人的手推开,但心里
  却暗怪他的无理行为,可从来没想过要反抗,只是软弱无力的说了一句,“别这
  样。”
  “一起吃饭吧。”
  “别…别这样。”
  “你答应了?”侯龙涛活动着小拇指,若无其事的隔着军裤在女人的阴户上
  刮着。
  “好,好,我跟你去。”冯洁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调戏,她就像是还在上中
  学的小女孩儿似的,根本不知道如何对付来自校外无赖的纠缠,何况她是发自内
  心的不想拒绝这个小流氓儿。
  “中餐还是西餐?”
  “别这样。”冯云的帽子掉在了地上,双手重迭着捂在自己的胯间,螓首扭
  向一边,紧紧的闭着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种凄美的表情对侯龙涛很有吸引力,他的右手不住在女人腿上缓缓抚摸,
  从膝盖内侧到大腿内侧,再从大腿内侧到膝盖内侧,他一点也不怕对方会生气,
  自己对她的性格、心意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只要不用太强的暴力,她肯定半推
  半就的就从了,“你没特别的要求,可就由我定地儿了。”
  “随你…”冯云基本上是没出声,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
  男人的行为不过是友好的表示,自己不能想歪了,虽然她的想法和做出的防护动
  作并不一致,但在她的脑子里,一切都很正常。
  侯龙涛把Benz驶下了三环路,停在了电视塔下面的停车场里,“听说这
  儿顶儿上的餐厅还算不错,咱们上去看看北京的万家灯火吧。”
  冯云不光没回答,连动都没动,她的思绪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或者她根本
  就没有思绪,总之还是目光略显呆滞的望着窗外。
  “姐。”侯龙涛按开安全带,探身在女人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
  “啊!”冯洁又是一抖,扭回头来,惶恐的看着男人,“怎么了?”
  “到了。”侯龙涛说着就下了车,过去帮女人拉开了车门儿。
  冯云一下车才发觉自己腿上毫无力气,右腿一软,一个没站稳,向前一冲,
  正好儿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侯龙涛一下就把这团温香软玉搂住了,在她的头顶一吻,“姐,没事儿吧?
  扭到脚了?要不要我抱着你走?”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冯洁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向后退了两步,紧
  张、尴尬、羞赧、胆怯、埋怨,什么样的感情都有了,就是没有气怒。
  “好,那就来吧。”侯龙涛不即不离的和女人一起走向电视塔,“姐,我听
  说你以前是跳芭蕾的啊,怎么会跑到军艺的教务处去了?”
  “这…这你也知道?”一旦没有了身体接触,冯洁的心情立刻就平静了一点
  儿。
  “冯云告诉我的,她也就说了一句。”
  两个人边说边和好几个人一起上了电梯,侯龙涛特意拉着女人站在最里面,
  这样所有的人都是背对着他们。
  冯洁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这是很正常的,因为身边有外人,但当电梯一
  启动,她刚刚放松的表情又变得不正常了,一只大手从后面捂在了她的屁股上,
  来回来去在她的两个臀峰上又捏又揉,还把她的裤子压进她的屁股沟儿,用手指
  在里面上下搓动,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女婿、好妹夫、一夜情人、好弟弟,随便
  怎么叫吧,反正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自己的侧后方。
  侯龙涛也是心潮澎湃,可他的表情倒是很平和,虽然就算隔着一层军裤,他
  仍旧能“探测”出女人拥有着自己最喜欢的那种既肉感又有弹性的大屁股,想必
  *起来肯定是过瘾无比,但他经过无数“战火洗礼”,现在已经能做到“遇美不
  惊”了。
  “我的幻觉,是我的幻觉,我的幻觉。”冯洁为了不让自己呼吸变得急促,
  几乎是在憋气。
  侯龙涛从后面就能看出女人的反应,恶作剧般的轻轻向她的后脖梗儿上吹着
  气。
  冯洁忍得好难过,自己的脖子很敏感,被男人吹得一阵儿一阵儿的发痒,可
  又不能做出太大的反应,真是难受得连汗毛儿都竖起来了,短短的一段行程,在
  她心里却好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
  电梯门终于打开了,侯龙涛用力在还在发呆的女人的屁股蛋儿上捏了一把,
  拉着她进入了餐厅。
  两个人找了一张*着窗户的小桌儿,从这里可以看到三环路上由车辆车头灯
  汇成的河流,丝毫不比洛杉矶的夜景差。
  这个餐厅提供的是自助餐,取完菜之后就不会有服务员来打扰了。
  这回隔着张桌子,冯洁才算是完全的放心了,“我父亲一直在总政文工团工
  作,我受他的影响比较大,对歌舞都很感兴趣,就选了芭蕾舞。”
  “我听说您跳得特别好啊,只差一步就到国家特级演员了。”侯龙涛对于对
  面女人的过去是一清二楚,但还是要她自己说出来。
  “唉…”冯洁叹了口气,她这种对于现实很不满的人很容易就会被人勾起诉
  说自己往事的欲望,“78年,我二十岁的时候,中央芭蕾舞团要调我进去,只
  要我在那儿待上几年,特级演员绝对没问题,可正好在那年,军艺恢复了建制,
  其实当时我的年龄已经有点儿大了,可因为人才比较紧缺,要是有什么演出的任
  务,没人能挑大梁,我就还是被招进去了,以学员的身份带带小孩儿。”
  “太不公平了,这不是把你毁了嘛。”
  冯洁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那倒也不是,当时也没觉得吃亏了,我家本来
  就是军队的,我又是个军人,服从组织分配,为军队建设做点儿贡献是应该的,
  况且在军艺待个几年,我还能再进中央,芭蕾舞对年龄的要求并不严格。”
  “后来怎么出事儿了?”
  “你听说过红色小天鹅吗?”
  “没听说过。”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军艺的芭蕾舞系经常会有出国演出的任
  务,很多老外富商、富商的公子都会去观看,因为军艺的‘小天鹅’们早就艳名
  远播了。演出一结束,在演员出口儿的地方就像是名车展览会一样,大部分演员
  都会被请走吃饭,你猜怎么招,十有七、八禁不住奢华生活的诱惑,就远嫁他乡
  了,剩下那些执著的坚持自己艺术信仰、军队尊严的,就被称为红色小天鹅。”
  这些事情侯龙涛原先并不知道,倒也引起了他不小的兴趣,“那会儿您不是
  已经不再跳舞了吗?”
  “是啊。”
  “那跟您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们比我小了不止一、两代,但我真的羡慕那些红色小天鹅,我放弃
  了我的艺术信仰,放弃了我的艺术生涯。”冯洁望着窗外的夜空,表情中显露出
  无限的神往,仿佛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刚到军艺没两个月,我们就被邀请
  参加一场军警联欢会的演出,有很多警官、军官出席,本地的、外地的都有。”
  “你的公婆就在其中?”
  “我公公还有他儿子,”冯洁无奈的摇摇头,“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没过两
  天,我二叔就亲自从武汉来北京说亲了,最开始我没当回事儿,就跟张国勋,就
  是我丈夫见了一面,其实我能觉出他不是特别中意我…”
  “那是他脑子不正常。”
  “哼哼,”冯云苦笑了两声,她对对方贬低自己的丈夫丝毫不以为意,“我
  们俩的性格根本不合适,但那个年代,没有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那么多的追求,那
  么开放的思想,我虽然不爱他,但也不讨厌他,加上两家人的尽力促成,不到半
  年我们就结婚了。那完全是一场政治投资,当时两家的资本还都不丰厚,但都有
  上升的趋势。呵呵,你听烦了吧?”
  “没有,我喜欢听您说话,您的声音很好听。”侯龙涛伸手按住女人的手,
  “就算结婚了,也不一定要停止跳舞啊。”
  冯洁的脸一红,把被男人抓着的手撤了回去,“芭蕾好看吗?”
  “嗯?好…好看。”侯龙涛被茹嫣她们拉着去看了好几场芭蕾舞,虽然并不
  特别合他的口味,但因为演员漂亮,裙子又短,他也都坚持下来了。
  “什么好看?舞蹈本身还是大腿?”
  “嗯…”侯龙涛没想到女人会把自己刚才在想什么都说出来。
  “芭蕾是为了让男人欣赏女人的大腿而发明的,这种说法我听过不止十遍八
  遍了,可那是艺术,他们张家的人根本不懂艺术,只知道他家的媳妇儿不能再那
  样抛头露面了,我结婚了,怀孕了,我进了张家,就得按张家的规矩行事,我放
  弃了我的艺术生涯,开始在军艺做无聊的行政工作。”两颗泪珠儿在冯洁的眼眶
  中打着转儿。
  侯龙涛虽然心里有数儿,但听美人这样的娓娓道来,还真是挺替她难过的,
  “您岁数也还不算大啊,可以从现在开始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儿。”
  “我都快四十六了,是老太婆了,还能做什么?”
  “现在三、四十岁还算青壮年呢,五、六十才是中年。”
  “呵呵呵,”冯洁被男人说得一笑,“哪儿有这种事儿。”
  “我是说真的,”侯龙涛说着话,故意把手里的勺子掉在了地上,然后弯腰
  去捡,他撩开桌布,一把抄起了女人*墙的右脚,把她的黑色高跟鞋脱了下去,
  把她套着肉色短丝袜的玉脚拉到了自己的胯间,放在自己的椅子上,左手轻轻的
  在上面揉捏,“你把自己的青春年华都交给了张家,该是为自己寻找点儿快乐的
  时候了。”
  男人的动作既突然,又是一气呵成,冯洁丝毫没有抗拒的机会,好在这里的
  桌布特别的长,桌子又小,别人是看不到桌子下面的情景的,“你干什么,别这
  样…”她小声的抗议了一下儿,但却没有切实的行动。
  侯龙涛温柔的搓着女人柔软的脚丫,“你喜欢跳舞,那就跳,不能演出了,
  还可以教学生,也许你的动作已经生疏了,但我知道你的眼光、你的意识是永远
  不会消退的。我愿意做你的观众,哪怕是唯一的观众。”
  “我…”
  “你喜欢我,那就和我做爱,”侯龙涛把右手也伸到了桌布下,拉开自己裤
  子的拉链儿,把阳具掏了出来,用**儿在女人的脚心上顶蹭,“也许你自认为
  年龄大了,但我觉得你既成熟又性感,虽然上次我喝多了,但如果你的身体不迷
  人,我相信我当时还是会发觉你不是玉倩的。姐,我不像你丈夫那样有眼不识金
  镶玉,我知道谁是好女人。姐,让我把你抱在怀里疼爱你吧,我要让你今后的日
  子充满快乐。”
  冯洁都听傻了,她说什么也没想到男人会这么直白的,把对自己的欲望说出
  来,她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情话,她更没想到对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生殖器官掏
  出来,在她的身体上磨擦,一股热气透过丝袜从她的脚心传到脑顶儿,使她几乎
  要虚脱了,她现在是哑口无言。
  “姐,我要把这个从后面插进你的身子里,”侯龙涛用指甲将女人脚心部位
  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把大鸡巴从那里插了进去,感受她柔软的脚底的热度,
  “姐姐,跟我做爱吧,我要你。”
  冯洁浑身一机灵,只觉自己的小穴正在急速的分泌着爱液,自己已经几乎无
  法再控制身体所产生的原始召唤,她喜欢这个男人,这个毫无廉耻的男人,但传
  统意识极强的她还是无法接受婚外情,她猛的把脚撤了回来,穿上鞋子,起身就
  走,“龙涛,我…我不能。”
  侯龙涛没料到事情会转变的这么突然,他赶忙把阴茎收了起来,虽然他想去
  追女人,但老二还处于勃起状态,实在是没法儿这么走,他花了两分多钟才使自
  己的身体恢复“正常”,又等了一班电梯,“妈的,看来得改天了。”
  可当男人来到停车场的时候,冯洁却在SL500的旁边等着呢。
  “姐,你…?”
  “我…我的帽子还在你车里呢。”冯洁并没有别的想法,她只知道没有帽子
  是不能回家的,这个理由可是太充分了,充分到她自己能相信“我不是不想走,
  我是不能走”。
  侯龙涛打开车门儿,取出了军帽,他心里这叫一个乐啊,这个女人明显是想
  要,却又不敢、不好意思、不能说服自己,她在潜意识里为自己制造着机会,
  “姐,上车吧,我送你。”
  “你不许再提那些事儿了。”
  “我不提了。”
  “他答应不提了,我也没什么理由儿不让他送我。”冯洁这样告诉着自己,
  弯腰钻进了车里。
  “姐,您儿子今年多大啊?”侯龙涛今天是第二次听冯洁的历史,但因为第
  一次冯云说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太留意,这次突然发觉有点儿不对劲儿的地方。
  “小强?该二十四了。”
  “二十四!?”侯龙涛差点儿没气死,自己一口一个“强哥”的叫了那么多
  次,真是他妈吃了大亏了,“那他怎么会和田东华是同学呢?田东华可都二十七
  了。”
  “噢,东华最开始是在农村,八岁才上小学,后来办转学又耽误了一年,”
  冯洁愿意说这些不敏感的话题,既是和心上人聊天儿,又不会让自己紧张,“小
  强六岁就上学了,初中的时候…他上初中的时候留过级。”
  “这样啊。”侯龙涛还是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如果在条件比较好的农村,
  田东华也不会等到八岁才上学的,既然他是贾市长的“干侄子”,就算是为了要
  避嫌,为什么会被送到偏远山区去呢,但这些问题现在并不适合问。
  Benz从公主坟儿桥拐上了长安街,向东开了下去,这可不是送冯洁回家
  的路,虽然她已经发觉了,但却没做任何的表示,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要
  先去什么地方取点儿东西吧。”
  侯龙涛一直把车开到了“天伦王朝”的停车场,“姐,上去喝杯茶吧。”
  “好吧,但只能坐一会儿。”
  “行。”
  冯洁跟着男人走进了酒店,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把东西留在酒店的房
  间了,取了之后就送我回家,但既然都到这儿了,他当然会礼貌性的要请我上去
  喝杯水什么的,我当然也得礼貌性的上去坐坐了。”
  电梯里只有这一对男女,侯龙涛从后面扶住了女人的腰,把身体紧贴在她的
  背上,用胯部在她的丰满的屁股上拼命的蹭着。
  隔着两条内裤、两条长裤,冯洁都能觉出男人硬硬的肉棒戳在自己臀部上,
  但她没有制止这种行为,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从小儿就怕坐电梯,一定要
  和别人贴在一起才会有安全感,有谁不怕坐电梯呢?几根儿钢丝吊着个铁箱子,
  说掉下去就掉下去了。他大概是想女朋友了,唉,年轻人,说硬就硬了。”
  来到套房里,侯龙涛并没有给女人倒什么水,直接把她引进了卧室,自己紧
  贴着她坐在了床边。
  “他大概是独生子,一直渴望有个大姐姐,今天我做了他姐姐,他对我当然
  会表现得亲密一些了,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冯洁任男人用左臂搂着自己肩膀,
  没有丝毫的反抗,因为她仍旧很坦然…
  正文第一百四十六章春暖花开(中)
  文龙开车接了田东华,一起来到车公庄附近的那家“金山城”,玉倩还没有
  到。
  “干嘛来这儿啊?要吃火锅儿有的是好地儿,金山城现在已经不行了。”
  “就是吃惯了这儿了,以前经常和玉倩来这儿。”田东华递给文龙根儿烟,
  “怎么样,最近也没怎么见你,过得怎么样?”
  “咳,还能怎么样啊,混呗。”文龙的样子很慵懒。
  “不是吧?侯总可是忙得一塌糊涂的。”
  “哼,他干的是大事业,我哪儿帮得上忙儿啊?”文龙用的是一种略带讥讽
  的语气。
  “也不能这么说啊,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嘛。”
  “哼。”文龙用鼻子出了一声儿,都懒得回答了。
  “你也别太计较这些,侯总最近就有大举动,对咱们大家来说都是机会。”
  田东华说的很不经意。
  “什么大举动?”
  “你…你不知道?”田东华现出极度出乎意料的表情,“你不知道公司重组
  的事儿?侯总没跟你说?”
  “什么重组的事儿?重组什么?”文龙可有点儿着急了。
  “这…你最好还是直接去问侯总吧。”
  “你告诉我又怎么了?”
  “嗯…”田东华看上去真的很为难,“文龙,咱们实话实说,你和侯总是兄
  弟,我就是一打工的,说白了,我是外人,你们俩有什么都好商量,如果他要真
  是没想告诉你,当然了,他一定有很充分的理由的,可我却跟你说了,你一去找
  他,他肯定是不能跟你怎么招,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下场?兄弟间的事儿,我还是
  不插手的好。”
  “华哥,你放心,你跟我说,我绝不会把你卖了的。”
  “文龙,文龙,你别逼我,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具体是关于什么的吧,我可能
  已经说得太多了,你最好是能把我刚才说的话也保密。”
  “华哥,你这可就没劲了,从上次去秦皇岛开始我可就一直把你当自己人,
  我四哥他看不起我,是不是你也看不起我啊?”
  “怎么可能,你别想歪了。”
  “那好,你要是当我是朋友,你就跟我说,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赌咒发誓,绝不去跟我四哥挑明。”
  “嘶…”田东华用力的搓了搓手,“你答应了不去找侯总?”
  “我答应了。”
  “侯总把他名下的东星股份转让了…”田东华把侯龙涛找律师定协议等一系
  列的事都说了,他这次是真的冒了很大的风险,但只有这样才可能获得高回报。
  “啪”,文龙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儿,然后也没说话,只是坐在那儿运
  气,很明显的是在强忍怒火。
  “侯总肯定是有他的考虑的。”
  “呵呵,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不知会我一声儿,这他妈兄弟当的。”文龙心
  灰意懒的摇了摇头,“唉,人是会变的啊,我们是越走越远了。”
  “现在是咱们自己的时间,别谈公事儿了。”田东华为了不再使对方的情绪
  低落,赶忙转移话题,显然是为了文龙着想,“你好像一直都没有正式的女朋友
  吧?”
  “有啊,不过已经分手了。”
  “为什么?”
  “还他妈说呢,肏,全是我四哥的错儿。我本来跟那姑娘挺好的,丫非教我
  干人家的屁眼儿,没几次人家就受不了了,说要再那样就跟我分手。”
  “那你就别再走后门儿了呗。”
  “肏,那哪儿成啊,这世界是咱们老爷们儿说了算,我其实还真不是非从后
  面来不可,但不能惯这毛病,分就分了。”
  “哼哼哼哼,”田东华事先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呢,看来文龙把这
  也赖在侯龙涛头上了,“你还不是真的喜欢人家。”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投入?”玉倩终于出现了,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一件
  长袖的紧身绒衣,脑后梳着马尾辫儿,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充满了青春活力,
  别提有多可爱了。
  两个男人都暗暗的咽了口唾沫…
  侯龙涛左手搂着冯洁的肩膀,侧过身,探头到她脖子右侧,伸出舌头,在她
  香气袭人的皮肤上轻轻的碰触,右手开始解她军装的扣子,“姐姐,屋里热,把
  外衣脱了吧…”
  “啊…啊…别这样,龙涛,别这样…”冯洁可没法儿再坦然下去了,虽然这
  次男人帮她找了借口,但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得浑身发痒,只好
  缩着脖子,伸手去制止对方的行为。
  “姐,你好美,让我好儿好儿疼疼你吧。”侯龙涛感到女人的手上根本没有
  力量,便毫不顾忌的继续脱她的衣服,同时右臂向下压,试图将她推倒在床上。
  “不可以…不可以,”冯洁发觉了男人的意图,为了不躺下,只得将双手撑
  在背后,可这样一来身前立刻失守了,而且她的胳膊发软,完全抗拒不了对方,
  一下儿就变成了用双肘支床的半卧姿势,“别这样…好弟弟,我是结了婚的人,
  我…我有老公的,别这样…”
  “你真是个贤妻,可你的老公现在在干什么呢?”侯龙涛已经把军服的扣子
  全解开了,隔着衬衫,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乳房,慢慢的捏着,嘴巴在她的脸上寻
  找着她的香唇,“他喜欢就可以在外面乱搞,你喜欢就只能憋在心里?咱们不是
  只为了肉体的欲望,咱们之间是有真感情的。”
  冯洁本来一直在左右的扭动螓首,听了这话,本来就已经松动了的信念更加
  不坚定了,她不再躲避男人的亲吻,让他叼住了自己的双唇,让他把舌头顶入了
  自己的檀口中。
  侯龙涛没有在女人口中激烈的搅动,只是很温柔的挑逗她的舌尖儿,不能上
  来就给她太大的刺激。
  冯洁本来已经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突然觉出男人在试图解自己的皮带,一
  种极强的罪恶感猛的冲上了脑顶儿,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从没有过的兴奋也随着这
  种罪恶感产生了,兴奋得她直想大喊大叫:“我终于要偷情了!终于要跟心爱的
  男人做爱了!”她用力的推开对方,跑向了大门。
  “姐姐!你别走!留下来陪我吧。”侯龙涛的声音里充满了依恋、诱惑。
  冯洁停顿了一下儿,转而向浴室走去,“我…我今天出了好多汗,先…先让
  我冲一下儿吧。”她虽然用的是征求意见的口气,但并没有等男人批准,就把自
  己关进了洗手间。
  侯龙涛开始笑着脱衣服,又把屋里的灯光调得略微昏暗了一点儿,虽然自己
  不可能改变冯洁在过去二十几年中受过的委屈,但至少能用自己知道的方法让她
  今后的生活多一点儿快乐时光。
  冯洁并没有立刻就洗澡,而是靠着门慢慢的坐在了地上,她的身子在不由自
  主的颤抖,她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一鼓作气的离开,“难道我真的要背夫
  偷情吗?难道我真的要跟妹妹的男朋友上床吗?是又怎么样?丈夫根本就不在乎
  我,妹妹挑明了说要跟我分享的,没人能说我的不是。”
  最无聊的就是等待了,但为了表明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又不能
  开电视,侯龙涛干躺在床上都快睡着了,他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逼得太紧了,
  对方又有不为人知的烈性一面,不会是在里面自杀吧?
  浴室的门终于缓缓的打开了,冯洁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衣走了出来,腰间紧扎
  着浴带,领口儿也捂得很严实,但从下面露出的小腿和玉足都是赤裸着的。
  侯龙涛一翻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两步窜到了女人身前,扶住了她的双肩,
  “姐姐,你想等死我啊?”
  “啊!”冯洁惊叫了一声,她本来因为不敢看男人,一直是低着头,连眼帘
  都是低垂着的,可现在他一到了自己身前,他胯下的巨大阳具正好就落入眼里,
  只得赶紧抬头,却又变成直视他那双充满柔情的眸子,真是左右为难,只好把眼
  睛闭上了。
  侯龙涛歪着脑袋,伸出舌头在女人的红唇上舔着,双手在她的腰间搓动了两
  下儿,就去把浴衣的腰带拉开了。
  “啊!”冯洁又是一声惊叫,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儿,可一点儿力气也用
  不上,完全就是跟着他活动。
  侯龙涛趁女人张嘴的时候,把舌头放进了她的口中。
  冯洁一闭嘴,就把男人的舌头夹在了双唇间,但她永远也不会主动“进攻”
  的,只是这样含着,她永远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只能
  随波逐流,任何的抗争都是无济于事的。
  真的吗?她现在就是在和生活抗争。
  侯龙涛的双手探进了敞开的浴衣,却没有直接碰触到肌肤,而是摸到了一层
  薄薄的柔滑面料,女人在里面穿了一件连体的内衣。
  男人向后退了两步,冯洁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只见对方正用一种欣赏的
  眼光上下的打量自己,这一羞可是非同小可,她简直觉得自己的面庞比新婚之夜
  的时候还要热,难为情的用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
  女人穿的是一件肉色的牡丹蕾丝花边儿小可爱连体内衣,两条细细的弹性肩
  带,面料微透,胸前是镂空的花纹儿,加上从腰间延伸到大腿沟和臀缝儿中的荷
  叶花边儿,尽显成熟身体的性感美艳。
  侯龙涛把美人的双手拉开,轻轻将洁白的浴衣从她双臂上褪了下去,两手伸
  到她身后,捏住了翘挺的屁股,低头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吻了起来,样子是无比
  的爱惜,好像稍稍用力就会碰伤她娇嫩的肌肤似的。
  “嗯…”冯洁又把脸捂住了,她现在处于一种很微妙的心理状态,虽然从外
  界得到的感觉是自己的,但获得这感觉的身体却不是自己的,就好像自己是在从
  远处儿看着另外两个人缠绵,但却能知道其中女方的感受一样。
  侯龙涛不可能知道女人是怎么琢磨的,但既然对方没显出任何抗拒的意图,
  自然就要进行下去了,他的双膝缓缓的弯曲了,脑袋也就不断的下沉,口舌滑过
  了美人的脖颈、胸口、乳肉,停在了在镂空蕾丝下若隐若现的奶头上。
  “嗯…嗯…”自己的翘臀被心爱的男人把玩儿着,自己的乳尖被小情人吸吮
  着,冯洁别提有多高兴了,除了肉体本身的快感,还有犯罪的兴奋,确切的说是
  经过长久的挣扎,终于挣脱了枷锁的兴奋。
  侯龙涛也很兴奋,女人的奶头儿不仅香甜,而且还是纯粉色的,跟冯云、玉
  倩的一模一样,他吸完了左边又去吸右边,吮完了右边又去吮左边,乳首处的内
  衣被他的唾液润出了两片圆形的湿迹。
  冯洁用力的咬着嘴唇,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点点放松,一定会大叫出来的,
  她不知道自己会叫什么,说不定会是极为淫乱的话呢。
  侯龙涛跪在了地上,抬起头,虽然瞧不见女人的表情,却能看到她脸上红润
  润的颜色,立刻就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于是就开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舔舐,右手
  放开她的屁股,两根手指从正面进入她的双腿间,向上一抬,托住了她的小穴。
  冯洁全身一震,男人要开始玩弄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了,光是这种想法就让她
  一阵阵的旋晕。
  侯龙涛意外的发现在两条荷叶边儿中间藏着一条小拉链儿,不仅如此,那里
  已经被女人分泌的体液润湿了,他为了避免夹到美人的阴毛儿,小心翼翼的把拉
  链儿拉开了,一股成熟女人的浓烈性味儿猛冲出来,迷得他头晕目眩,猛的把两
  根手指垂直的插进了屄缝儿中,嘴巴也凑了过去,拼命的舔着露出来的耻毛儿、
  勃起的粉红色阴核。
  “啊…”冯洁拼命的仰起头,猛的踮起脚尖儿,身子向上一窜,但这是逃不
  过男人的淫口的,她再也无法捂着脸了,只能用双手按住了对方的头,因为她已
  经站不住了。
  侯龙涛用手指在女人的阴道里飞快的进出,每次插入,都会把第一个指节稍
  稍的弯曲,在她体腔柔腻的内壁上狠狠的一刮,舌头用力的挑动着她的阴蒂,任
  凭她香甜的淫液飞溅在自己的脸上。
  男人以最“卑微”的姿势,跪在自己的身前,用口舌为自己服务,这种优待
  是冯洁做梦都想象不到的,她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抖动。
  侯龙涛立刻站了起来,左手一把捏住了女人的后脖梗,死死的吻住了她的樱
  口,舌头顶进她的口腔中,狂猛的搅动,右手更加卖力的在她的小穴内抠挖。
  “唔…唔……”冯洁紧皱着双眉,痛苦的闭着眼睛,身子产生了无规律的抽
  搐,大量的蜜汁从她的下体狂涌而出,两颗晶莹的泪珠儿顺着她的眼角儿流了出
  来,就像她女儿那样,在高氵朝的同时便开始哭泣。
  侯龙涛一直等到女人在表面上恢复了平静,才把手指从仍在蠕动的阴道中抽
  了出来,将上面粘着的粘液缓缓的涂抹在她肥嫩的屁股蛋儿上。
  冯洁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抱住了男人的虎腰,胸前的两团柔
  软的肉球儿挤压在他的身上,舌头开始有了回应他挑逗的迹象。
  “姐姐,咱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嗯…”冯洁都不清楚自己是在应允还是在拒绝。
  侯龙涛想把女人横抱起来,所以必须先跟她分开一小段距离,可刚一把她的
  双手从自己的腰上拉开,她就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原来冯洁的腿早就软了,刚才一直是靠男人的身体在支撑,现在他一撤力,
  自己又是头晕眼花的,不由自主的双膝着地了。
  虽然不像自己计划的那样,但侯龙涛也就“将计就计”了,轻轻用大龟头儿
  在女人的脑门儿上点了点。
  冯洁抬起泪光莹莹的双眼,看着面前不住晃动的巨大阴茎,立刻就明白了男
  人的意思,可在此之前,她从未为任何人口交过,以后也不打算为任何人口交,
  但在这一刻,她确实有了把对方的大鸡巴含进嘴里的冲动。
  侯龙涛已经估计到女人大概是从来没用过嘴,瞧着她楚楚可怜的表情,也不
  太忍心强逼她,正想弯腰把她搀起来,她突然伸手握住了阳具,用双唇裹住了龟
  头儿。
  冯洁是一点儿都不会,跟薛诺第一次的时候没有一点儿区别,虽然决心为心
  爱的男人口交了,可一旦阴茎入口,就完全的不知所措了。
  “像嘬冰棍儿那样,小心牙齿。”侯龙涛温柔的扶住女人的螓首。
  “嗯…”冯洁照着男人的指示,慢慢的前后移动起头部,用口腔体会他的强
  大,别有一番情趣。
  “把舌头伸出来,托住龟头儿。”
  “嗯…”
  “绕着它转圈儿,舔肉冠后那圈儿沟儿。”
  “嗯…”
  “用舌尖儿舔马眼儿。”
  “嗯…”
  侯龙涛不再说话了,一把拉起还在等待命令的女人,又开始和她接吻,倒不
  是因为不喜欢指导她的口技,更不是因为在她温暖的口腔中得不到快感,只是实
  在等不及要疼爱她那刚刚恢复了一丝生气的心灵。
  冯洁紧抱着男人的脖子,这次是极为主动的和他互相吸吮对方的舌头。
  一个真正热爱舞蹈的人,除非在身体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是不会完全的不
  练功的,侯龙涛从怀中女人保持得这么好的身材判断,她八成儿还是时不时的做
  做功课,身体的柔韧性应该并没有太多的退化,于是稍稍的蹲下去一点儿,把右
  手从她左腿的外侧绕过去,从后面插进她的双腿间,左手从正面插入,逆时针旋
  转差不多一百三十五度,手章贴在她的右大腿内侧。
  “干…你…你干什么?”冯洁把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又是羞赧又是无力,
  问出话来的语气就像是撒娇一样。
  “劈个叉给我看看。”侯龙涛说着就开始右手上抬、左手托起,整个儿是以
  端枪的姿势在把女人的双腿渐渐的劈开。
  冯洁的两条玉腿都快分成一条直线了,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这绝不是由于
  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有什么难度,只是既然男人要自己这样,虽然自己并不觉得什
  么,但在他眼里一定是很性感的,说不定还是很淫荡的呢,这叫这个良家妇女怎
  能不羞呢。
  侯龙涛调整着女人身体的位置,轻轻把她往下放了一点儿,向斜上方挺起的
  大鸡巴撑开了她下体的两片柔唇,深深的进入了她的阴道中。
  这已经不是冯洁第一次尝试年轻情人的大鸡巴了,但上次多多少少受了点儿
  酒精的影响,现在才算是真真切切、完完全全的体会到了那一直延伸到小腹的充
  实感,他不光是把自己身体上的洞穴填满了,也把自己心灵上空洞填补上了。
  这个姿势虽然奇特,但并不太好用力,侯龙涛只上下抬放了几下儿就已经失
  去兴趣了,便转了个身,面对着大床,举着女人往上一扑,结结实实的把她珠圆
  玉润的美妙身体压住了,自身的冲击力使得巨大的肉棒以千钧之势狠凿进了她的
  屄缝儿里。
  “嗯…”冯洁闷哼了一声儿,这一下儿就肏得她白眼儿都翻起来了,只觉自
  己的心脏差点儿就被从嗓子眼儿里顶出来了,胸口憋得要死。
  侯龙涛把美人的双腿扛在了肩上,以最普通的性交姿势,慢慢在她的小穴里
  抽插,他并不想把“第一次”搞得太过分,今天的主要目标是让这个没爱过的女
  人体会到自己对她的感情,只要得到了她的心,以后有的是时间跟她玩儿变态游
  戏。
  “嗯…嗯…”冯洁很快就不再感到憋闷了,睁开泪水迷蒙的双眼,含情脉脉
  的望着正在“辛勤耕耘”的男人,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伸手把他被汗水粘在额头

  上的一缕头发拨开,静静的让自己阴道中产生的快感慢慢的积累,“龙涛…”
  侯龙涛压下上身,在女人的唇上重重一吻,“好姐姐,你尽情的享受吧。”
  说完就把她的双腿放下来,顶在自己的大腿上,双臂插入她的腋窝下,两肘撑在
  她的头两侧,开始在她的脸上、脖子侧面舔舐。
  “龙…龙涛…我…嗯…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冯洁拼命抱紧男人的脖
  子,蹭着他的脸颊。
  “姐姐…姐姐…”侯龙涛逐渐加快了屁股摇动的速度,还故意把呼吸放得很
  急促,用无比陶醉的声音不住叫着女人的昵称,爽是真的特别爽,她的肉穴又热
  又紧,不可能不爽,但也确实有那么一点儿讨好儿的成分。
  冯洁知道自己“衰老”的身体让年轻的情人很满意,心里最后一点的紧张、
  不自在、不自信都消失了,“龙涛…啊…龙涛…我爱你…”在她身体剧烈颤抖的
  同时,美丽的双眼中也再次充满了泪水…
  正文第一百四十七章春暖花开(下)
  文龙、田东华一左一右的伴着玉倩走出了“金山城”,在侯龙涛的几个兄弟里,文龙算是跟玉倩交往最多的一个,他跟田东华又有过几次掏心窝子的谈话,可以说是不错的朋友了,所以刚才一起吃饭时倒也都能放得开,山南海北的胡侃了一通儿。
  “找个地方打保龄吧。”玉倩挽住了两个男人的胳膊。
  “我没问题,文龙,你怎么样?”田东华看了看表,“这丫头玩儿起来可疯了,不见太阳不回家,你要是明天有事儿的话,还是先撤吧。”
  “没事儿,哼哼,我能有什么事儿,你还不知道,我是大闲人一个。”文龙把自己那辆BMW745i的车门儿按开了。
  “你开我的车吧。”玉倩把钥匙扔给了田东华。
  “你…你的车可是警牌儿。”
  “那又怎么了?”玉倩满不在乎的扔下一句,钻进了“宝马”,“就去月坛大厦的那个吧。”
  “行。嘿,你一进来,车里都变得香喷喷的了。”
  “嘻嘻,你也是个花匠儿吧?你这车不错嘛,”玉倩摸了摸真皮座椅,“多少钱?”
  “一百五。”
  “呵呵,你们这帮人现在都富的流油儿了。”
  “哼,还不都是托了你张二小姐的福。”
  玉倩的脸上出现一丝惊讶、一丝感激,“也就只有你记得。”
  “怎么会呢?我们都记着你的好儿呢。”
  “切,”玉倩撇了撇嘴,从表情上看,她现在心里一定很苦,显然是受了很深的伤害,“全都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和我四哥,明明还都想着对方…”
  “谁还想着他啊?”玉倩在男人的肩膀上推了一把,“你别讨厌啊,我现在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形同陌路,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哼哼。”文龙笑着摇了摇头。
  “你笑什么啊?你摇什么头?”玉倩掐住男人的脖子晃着,这完全是一对儿单身青年男女的打闹…
  “嗯…”冯洁闭着眼睛,舒适的把螓首枕在男人健壮的胸口上,连续五次的高氵朝,子宫三次被炙热的阳精冲击,她已经满足的不得了了,“把灯关上好不好?”
  “怎么了?太亮了?”侯龙涛搂着女人的肩膀,把右臂伸到被窝儿外,把床头灯调得更昏暗了。
  “全关上嘛。”
  “不,我还想看你红扑扑的脸蛋儿呢。”
  “你…”冯洁要关灯就是因为知道自己脸上还挂着高氵朝后产生的潮红,多多少少有点儿害羞。
  “不是还不好意思吧?”侯龙涛也算是经验丰富了,他对这种反应已经习以为常了,“那我要是这样呢?”他用搂着女人的左手把被子撑开了一个口子,皱着眉看了看,右手伸进去捏住了一颗饱满的奶子,一根手指左右的拨着还处于半勃起状态的乳头儿。
  “哎呀!你…你…小流氓儿。”冯洁都快被这个臭小子给逗死了,可他越逗自己,自己就越高兴。
  “呵呵呵。”侯龙涛把女人往怀里紧了紧,先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儿,然后就很温柔的和她接吻。
  冯洁向上探着头,把自己的两片柔唇轮流给男人吸吮,她虽身为名门之后,却从没得到过丈夫的真正宠爱,今天她终于体会到了被爱人疼的美好滋味儿,这种滋味是会让人上瘾的,效果绝不次于海洛因…
  “没戏!没戏!你完蛋了!肯定下道!下道!下道!下道!”玉倩在文龙身边跳着脚儿的叫。
  田东华他们三个人在月坛大厦地下三层的保龄球馆里正玩儿得高兴,这已经是第五局了,前四局玉倩和文龙平分秋色,田东华打得臭,一直就是个充数儿的。
  文龙正准备打第五轮第十局的第三球儿,前两球弄了个补中,这样就和已经打完这一局的女孩儿只差五分儿而已,基本上是胜券在握了。
  如果是正式的保龄球比赛,当然是不能故意影响选手的,但这只是朋友间的玩耍,玉倩竭尽所能的分散对手的注意力也就没什么不可以的。
  文龙吸了口气,向前走了三步,持球儿的右手向后摆了起来。
  就在球和男人的手分离的一瞬间,玉倩猛的蹦了过去,五根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肩膀上一推,结果就是只有七号儿瓶被击倒了。
  正在左边那条球道上玩儿的是三个三十多岁的“老炮儿”,并不是说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不是好人,可肯定也不是什么斯文人。
  虽然女孩儿根本没用力,但因为文龙的重心很低,又是单腿儿撑地,为了不摔倒,只好向左蹦了好几下儿,一头撞在了其中一个“老炮儿”身上。
  “老炮儿”一把推开了文龙,“你他妈瞎鸡巴闹腾什么!?”
  “你丫嘴放干净点儿!”文龙在哪儿都不会示弱的,更何况这里是“东星”势力最集中的几个区域之一。
  “唉唉唉,”田东华赶忙过来把两个梗着脖子的人分开,一边冲“老炮儿”道歉,一边把文龙往回推,“对不起,对不起,大家都是出来的消遣的,算了,算了,对不起。”
  “肏你妈,”“老炮儿”骂骂咧咧的回过身,朝另外那两个已经拉好架势要过来动手儿的伙伴走了过去,“现在的小崽子,真他妈不知死活。”
  文龙扭头看了一眼刚才还在兴高采烈的大叫的女孩儿,这架是说什么也要打的,只是不想把她卷进来。
  玉倩发觉男人在看自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文龙没费什么劲儿就把田都华拨拉到一边儿去了,回手儿抄起自己放在小桌儿上的NOKIA8910i,两步就窜到了“老炮儿”的背后,“啪”的一声把手机在他后脑勺儿上砸开了花。
  “老炮儿”闷哼了一声儿就趴在地上不动了,剩下的俩人一边“问候”着文龙的母亲,一边冲了过来。
  “别动手啊。”玉倩蹦了过来,嗲声嗲气的喊了一句,手里抓着自己的警徽在对方面前一晃。
  本来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儿敢出来“挡横儿”,就已经够让人惊讶的了,居然还是个警妞儿,两条大汉一时都有点儿发愣。
  就趁这个机会,玉倩的俏脸上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一脚撩在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裤裆上,另外一个也被文龙狠狠的踹中了小腹。
  “肏他妈!小屄的!”几个在最里面一跳球道打的男人朝这边冲了过来,原来他们和地上的三个“老炮儿”是一伙儿的。
  玉倩和文龙对视了一眼,转身就跑,不过还是没忘了拉上已经看傻了的田东华。
  三个人一路狂奔到了月坛体育场的停车场,刚才来的时候月坛大厦下面根本没有空位。
  “你…你们俩先走…先走…”田东华气喘吁吁的弯下腰,“我给强子打个电话,让他来处理就行了。”
  “处理什么啊?上车吧。”文龙招了招手,这种普普通通的打架在他眼里连个屁都不算。
  “万一出事儿…”
  “行了,行了,他愿意在这待着就让他待着吧,”玉倩拉开车门儿就往里钻,“Let’sGo!Go,Go,Go!”
  “得,华哥,那你自己小心点儿。”文龙踩下了油门儿。
  “哈哈哈哈…”玉倩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
  “怎么了?”
  “你一点儿都不紧张啊?”
  “紧张什么?这种场面我见多了。”文龙摆出了一副小儿科的表情。
  “是吗?”玉倩把腿抬了起来,右脚在空中晃了晃。
  “呵呵呵。”文龙也笑了,这才想起来还穿着球馆的保龄鞋呢。
  田东华等到BMW驶出的视线才往回走,在月坛大厦的门口儿碰上了刚才那一群“老炮儿”。
  “肏,用不用这么狠啊?”那个挨手机的用一堆纸巾捂着后脑,显然是见血了。
  “你丫还抱怨?差点儿就把我老二踢爆了。”
  “别那么多的废话,去医院吧。”田东华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冷冷的扔下一句…
  侯龙涛从背后抱着女人的玉体,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小声儿嘀咕了了几句。
  冯洁本来是半躺在男人的胸口的,听了他的话,一下儿坐了起来,脸上又红了一片,扭头羞涩的看着他,“什…什么意思?”
  侯龙涛也跟着坐了起来,左臂搂住徐娘的蜂腰,一边吻她的脸蛋儿一边用右手揉捏她的奶子,“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儿的本意呗。我一直都没好儿好儿的从后面欣赏你的屁股呢,让我看看吧,我喜欢把口鼻都埋进女人的屁股沟儿里,我喜欢把女人肥美的屁股蛋儿舔湿。”
  “你…你…”冯洁把男人扑倒在床上,狂吻了他一阵,“你这个不要脸的小流氓儿,那种话你都说得出来,还一点儿都不害臊,流氓。”
  “姐姐,照我的话做吧,好不好?”侯龙涛爱恋的抚摸着女人的秀发,何莉萍和薛诺是神似,冯洁和玉倩是形似,当初玉倩也老总是叫自己流氓,如果有一天能把这两对儿母女叫到一起,迭成两落儿,并排放在一张大床上,那可就太美了。
  冯洁从男人的身上翻了下来,又转换成俯卧的姿势,把羞红的脸庞埋进了蓬松的枕头里。
  侯龙涛不慌不忙的爬了起来,跨跪在女人的大腿上,双手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背脊,四十六岁还能有这么柔滑的肌肤,也实在是难得了。
  男人的手一碰到自己,冯洁的呼吸就变得不均匀了,虽然今晚已经跟他亲热过好几次了,但只有这一次是知道他要对自己身上的性感部位进行认真的“检测”。
  侯龙涛往后退了一点儿,双手从两侧把女人的两瓣臀丘向中间轻轻的推起,然后再很快的放开,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欣赏着光滑臀肉产生的抖动。
  “你好…好讨厌…”冯洁以前对性交的认识就是简单的插入、射精,今天她才算明白,做爱其实是男女间最亲密的、没有规则的游戏,是需要双方发挥想象力的,从头儿到尾都应该充满了快乐。
  侯龙涛猛的低下头,张开血盆大口,狠狠的嘬住了女人的屁股蛋儿,拼命的吸着,他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在这个丰臀上文上永久的标记的,只好先来个暂时的。
  “啊…啊…”冯洁疼得直叫,但这种疼痛只持续了十几秒,男人的嘴巴一离开,立刻产生了一种拔火罐儿之后的舒畅。
  “起。”侯龙涛把手插到了女人的小腹下,把她的腰拉了起来。
  冯洁把美臀高高的撅了起来,好像都能感觉到男人火辣辣的眼神射入自己的屁股沟里,不由得就把臀部缩紧了,企图用臀肉把美丽的沟壑掩盖住,“可惜”的是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缩紧的只是娇艳的粉红色肛门,等她一放松,小屁眼儿四周的肉褶儿就如同花朵般的绽开了。
  侯龙涛的左手伸到前面,大拇指托住女人的左乳尖,中指顶住右乳头儿,上下颠动两颗沉甸甸的大奶子,右臂圈住了她的大腿,把脸紧贴在温热的臀瓣上,全力的磨擦,这个屁股无论从形状、色泽、滑嫩程度和弹性质感上来说,绝对是位列如云之后的第二美臀,丰满度甚至超过了何莉萍。
  “嗯…龙涛…”整晚冯洁身体的敏感度就没降下来过,被男人这么一逗,立刻就又进入角色了,乳头儿发硬,阴蒂勃起,汩汩的爱液止不住的分泌了出来。
  侯龙涛把女人雪白的大屁股都蹭红了,然后才开始一边抠她的屄缝儿一边舔她的菊花门。
  这是冯洁的后庭花第二次被人吻,那种奇怪的快感又回来了,带着那么一点点紧张、一点点的揪心、一点点麻痒,还有一点点排泄的欲望。
  “姐,舒服吗?”
  “嗯…”冯洁死死的抓着床单儿,她为自己产生了变态的快感而感到羞愧,但却没有出声儿制止男人,今晚是属于那个被自己压制在心灵深处的小姑娘儿的,自己无权干涉她从心爱的男人那里获得何种的安慰,自己欠她的实在太多了。
  侯龙涛的左手放开了被自己把玩儿了半天的丰乳,把中指放进嘴里,沾满自己的唾液,按在了女人的肛门上,轻缓的向下压,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了她的屁股洞里,“姐,疼就说话。”
  “不…不疼…”冯洁是真的没觉得疼,只是有点儿涨罢了。
  侯龙涛双手的手指开始一起活动,在美人的两个肉穴里同出同入,都能感到彼此的存在。
  “龙涛…给我…”冯洁鼓起了全部的勇气,才算把这两个字儿说出口。
  侯龙涛立刻就兴奋的提枪上马了,将大鸡巴凶猛的肏入女人的阴道里,但却没有马上就开始抽插,而是借着掐着她细腰的力量,就像抽了筋儿一样的疯狂振动自己的屁股,使得顶在她体腔深处的龟头儿无规律的点砸她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除了不得不呼吸的时候,冯洁一直在连续不断的欢叫,花芯麻痒的不得了,真想把它从身子里掏出来用力的挠一挠,这种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使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想什么呢?”侯龙涛看到怀里的女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没…没什么。”冯洁在极度的满足之后,突然想起了玉倩,想必女儿偎在这个男人身边时也一定是像自己现在这样的快乐,这样的有幸福感吧。
  “不用骗我,”侯龙涛在女人的额头上吻了吻,“有什么就跟我说吧。”
  “小倩…”
  “唉,”侯龙涛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点上烟,“我想她,我想她回到我身边,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很幼稚,也不大可能会实…”
  “我会尽全力帮你的。”
  “嗯?为…为什么?”侯龙涛虽然有这种想法,但并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更没想到女人会自己提出来。
  “我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吗?以小倩的性格,得不到你,她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喝过了最好的红酒,普通的红酒就变得和醋一样了。”
  “可是我是不可能答应她的条件的。”
  “所以我会尽力让她接受你的条件。”
  “有可能吗?”
  “难,但不是没可能,”冯洁离开男人的怀抱,下了床,捡起地上的内衣,开始穿衣服,“你也别想一蹴而就,估计就算我能说得她回心转意,也得有一段时间。”
  “你要去哪儿啊?”
  “回家。”
  “姐,”侯龙涛也从床上蹦下来了,过去拥住女人的腰身,“别走了,让我抱着你睡吧。”
  冯洁摇了摇头,伸手温柔的抚摸着男人的脸颊,“今晚不可以,你知道的。”
  “嗯,那我送你。”
  “不要,一下楼就能叫到出租的。”
  “那怎么行?”
  “龙涛,我不觉得咱俩儿的事儿见不得人,但被人知道了并没有好处,咱们最好还是小心点儿好,你说呢?”
  成熟的女人考虑的就是多,既然她这么说了,侯龙涛也就不再坚持。
  当冯洁走出了“天伦王朝”的大堂时,突然觉得今晚的空气是出奇的好,自己的脚步是出奇的轻松,自己的心里有了一种对于明天的向往,上次有这种向往大概是在十几、二十年前了…
  文龙带着玉倩在一家叫“蜜克斯”的迪吧玩儿到凌晨2:00多,震耳欲聋的音乐、闪烁不定的灯光、闹闹哄哄的青年男女,都很合这两个人的胃口。
  说实话,对于一个爱疯的女孩儿来说,文龙是比较理想的玩伴,绝对要比略显深沉的侯龙涛强。
  除了跳舞、玩儿骰子,玉倩一直在喝啤酒,等到了该走的时候,她已经是半醉了。
  文龙因为要开车,喝得并不多,而且他的酒量很不错,所以还是很清醒的,在送女孩儿回家的路上,讲了不少自己以前的“英雄事迹”,逗得她不停的“咯咯”娇笑。
  到了玉倩家楼下,她并没有立刻就走,而是继续留在车里聊上天儿了,“龙哥,要是你女朋友知道你陪我疯到这么晚,她罚不罚你跪搓板儿我不管,你可别让她来找我闹。”
  “哼,”文龙笑了笑,“放心吧,我没女朋友,就算有,我陪你玩儿,谁他妈敢管?”
  “嗯…”玉倩慵懒的椅子上扭了扭身子,伸开双臂抻了抻,放下的时候就把左臂搭在了男人的椅背儿顶上了,“我今天玩儿得特开心,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那好办啊,什么时候你想玩儿了,就给我打电话,”文龙拍了拍胸脯儿,“别的我不行,要说疯玩儿,我还真不比任何人差。”
  “龙哥,”玉倩把纤细的手指从后面插进了男人的头发里,轻轻的捋着,“你说我漂亮吗?”
  “啊!?”文龙受惊般的往前一弯腰,脱离了女孩儿的玉掌,扭头惊讶的望着她,只见她面带桃红,杏眼如丝,被紧身衣包裹的乳房随着呼吸不住的起伏,差点儿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你…你…”
  “紧张什么啊?”玉倩嫣然一笑,“我就是问你我漂不漂亮。”
  “漂…当然漂亮了,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了。”文龙用力的咽了口吐沫,嘴里直发干。
  “你喜欢我吗?”
  “…”
  “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啊…啊…”文龙突然打开车门儿,蹦了出去,仰头拼命的吸着夜晚冰冷的空气,“呼…呼…呼…”
  “好不好啊?”玉倩也下了车,绕到对面儿,靠住车头,站在男人的身边,伸手抚摸着他的胳膊。
  “绝对不可以。”文龙又一次躲开了,但他的语气并不坚决。
  “为什么?”
  “你知道的,你是我嫂子,我不能不顾江湖道义的。”
  “我不是你嫂子,你讨厌我就直说,用不着找借口!”玉倩的小嘴一遍,眼泪夺眶而出。
  “我…我…我哪儿有这个意思。”
  “哼,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疼我…”玉倩“呜呜”的哭着,双手捂着脸,转身向楼洞里跑去。
  “玉…”文龙可真还没碰见过这种事儿,站在那儿直发楞。
  女孩儿急冲了一层楼,发觉男人并没有追来,脚步也就放慢了,轻轻把双颊上的泪水抹去,脸上是一幅很正常的表情,若无其事的继续上楼。
  玉倩回到自己的屋里,也没开灯,来到窗户边儿上,把窗帘儿拉开了一条缝儿,只见文龙并没有离开,正靠在车门儿上抽烟呢。
  女孩儿开始抹黑换衣服,澡也不洗了,实在是困了,一切搞定已是十分钟后了,她又一次挑开窗帘儿,男人还在那儿抽烟,只不过脚边多了一点火光。
  玉倩满意的笑了笑,上床睡了。
  “肏,老子真是惨啊。”可怜的文龙在寒风中直哆嗦,鼻涕都快流出来了,他看了一眼表,已经待了快三刻钟了,应该足够了,他也累了,该回家洗洗睡了…
  正文第一百四十八章生死存亡
  冯洁一觉睡到了快11:00,好像有十几年没睡的这么好了,很明显,昨晚丈夫又没回来,不过今天她一点儿也没像平时那样感觉到不满和委屈。
  女人刚刚梳洗完毕就接到了侯龙涛打来的电话,两个人说了得有差不多一个小时。
  结束通话之后,冯洁坐在那儿想了很长时间,然后给冯云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一起吃午饭。
  姐妹俩这顿饭吃到下午3:00才算结束,因为现在的形势有点儿复杂了…
  玉倩晚上又把文龙约了出来,吃完饭又去蹦了会儿迪,她能明显的觉出男人一直都很不自然,经常会偷眼看自己。
  今天的“约会”结束的比较早,第二天要上班儿,连着疯谁也受不了。
  玉倩一进家门儿,发现母亲和小表姨都在客厅里,看样子是在等自己,“妈,有事儿吗?”
  “来,小倩,”冯洁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咱们聊聊。”
  直到天光放亮,三个美丽的女人才结束了这次长谈,开始的时候,玉倩几次想要离开,都被冯云以暴力制止了…
  星期五中午午饭的时候,侯龙涛从国贸大厦走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身后跟着眼含秋水却面色冷傲的茹嫣。
  “去哪儿吃饭啊?”
  “是来找你的吧?”
  “嗯?”侯龙涛顺着爱妻眼光看过去,是一辆黑色的AudiA6,一个女警刚刚从车上下来,正往这边看呢,正是冯云。
  “龙涛,”冯云走过来拉住了男人的手,“我爸找你。”
  “啊?”
  “去吧,没事儿的,跟他聊聊。”
  侯龙涛看了一眼茹嫣。
  茹嫣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向了女警,“你就是冯云?”
  “是。”冯云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绝世美女,虽然她穿了条女装裤,但还是能看出那一双腿是何等的修长。
  “我叫柳茹嫣。”
  “我知道。”
  “一起吃饭吧。”
  “好…好吧。”虽然冯云曾经跟侯龙涛说过不跟他的女人的掺合,但对方真的面对面发出邀请,也不能太不给面子,而且她刚才第一眼看茹嫣就很有好感,交个朋友倒也未尝不可。
  “你们两个…”
  “别让我爸等。”冯云推了男人一把,从过去的对话中,她多多少少对自己未曾见面的“姐妹”们有所了解,她觉得茹嫣是最有骨气的一个,甚至和自己有那么一点儿相象,“我和茹嫣会相处的很好的。”
  “好。”侯龙涛过去钻进了轿车,里面有一位穿着军装的老者,肩章上是三颗闪亮的五角星,一扇单面玻璃把车子隔成了两段,司机不仅看不到后面,大概也听不到,“冯叔叔。”
  冯将军先按下车内的通话器,吩咐司机开车,然后才扭过头来,很严峻的盯着年轻人,“侯龙涛,我今天只有一个目的,我要你记住我的话。”
  “您说。”侯龙涛不自觉得有点儿唯唯诺诺。
  “我不干涉你跟我女儿在一起,不代表我认同你们的关系,更不代表我认同你这个人,现在云儿喜欢你,我不光不会为难你,也不会让别人为难你。不过我告诉你,云儿对什么事儿都是三分钟的热乎气儿,等他对你失去了兴趣,我会亲自、好好的教训你。”
  “为…为什么啊?”侯龙涛有点儿难以理解了,听老人前半段儿的话,是不愿意他女儿和自己在一起,可后半段儿明明是说只要自己被冯云蹬了,就得受到军方的打压。
  “还用问吗?为了我的侄孙女。”
  “呵。”侯龙涛无奈的一笑,张、冯两家的女人都对自己钟爱有加,可自己在他们两家的男人眼里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随地处理掉的小棋子儿,在这位大将军的眼里,自己根本就是他女儿的一件玩具,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怎么,你好像非常的不满意啊。”
  “当然了,但不是因为您没把我当人,”侯龙涛把腰杆儿挺直了,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和军政大员面对面的,一旦这种机会出现,如果错过了,可能就没有下一次了,他就要借这个机会问问自己想问的问题,“我是对其它的事情不满。”
  “噢?说出来听听。”冯将军对这个年轻人的说话方式产生了一定的兴趣,况且他真的不能确定自己扎手的宝贝女儿会不会被这小子“拐骗”一辈子,所以也没想跟他把关系搞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冯将军,您能告诉我作为一名军人,最基本的职责是什么吗?”
  “嗯?守疆卫土,捍卫国家尊严,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就像抗美援朝、对印、对越自卫反击战那样吗?”
  “对。”
  “那些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什么意思?”冯将军发觉侯龙涛说的每句话好像都不是光有字面儿的一层意思。
  “您觉得现在的军人尽到了做军人的职责吗?”
  “这么说,你一定是觉得没尽到了。”
  “这么说,您一定是觉得尽到了。”侯龙涛在语气上没有些许不尊重的意思。
  “哈哈哈,”冯将军大笑了起来,真没想到这小子在明知自己不得意他的情况下还敢跟自己这么顶,稍微能看出点儿为什么女儿会对他动心了,“你指控的这项罪名可不小啊,得给我说出个道道来。”
  “我能抽烟吗?”侯龙涛一上车就已经闻见烟味儿了。
  冯将军掏出盒儿“大熊猫”,递给年轻人一根儿。
  “印尼对华人的大屠杀,多少华人惨死?强烈抗议。美国对台湾问题的干涉,多少武器运进了去了?强烈抗议。美国对我国驻前南大使馆轰炸,多少工作人员殉职?强烈抗议。美国军机进行间谍侦察,撞毁我战机,入侵我领空,王伟烈士的遗体还没有找到吧?强烈抗议。台湾一个姓李的、一个姓陈的,还有一个姓吕的,他们甘愿做日本人、做美国人的狗,那是他们自己贱,却要千千万万的中国人忍受骨肉离别之苦。警告、警告、再警告。印尼、越南的海军撞我渔船,打我渔民,一次又一次的进犯我南沙群岛。强烈抗议。日本政府年年参拜靖国神社,拒不承认对我国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强烈抗议。日本占我钓鱼岛,用军舰撞击我国公民没有武装的船只。连抗议都没有。”侯龙涛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是不能不激动的,他的手都开始有点儿抖了,“我们的军队在哪儿?”
  “印尼发生暴乱,是印尼的内部事务,我国一贯的政策就是不干涉他国内政。印尼的华人不是中国公民,我们除了表示关心和愤慨之外,什么也不能做。至于其它的,为了能有一个相对稳定的国际环境,一定的忍让是必要的,这些国家大事你是不会懂的。”
  “对,我不懂国家大事,但我懂过分的忍让就会被人视为软弱,咱们的忍让换来的是什么?是又一次的忍让。忍让到连菲律宾都骑到咱们的头上来作威作福了。人人都知道中国好欺负,中国不反抗,中国只会在嘴上喊两句,中国只会仇将恩报,一方面日本人想花五百亿阻挠安大线,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另一方面,咱们却把两千亿的京沪高速铁路工程交给日本人。朋友来了,咱们用美酒招待,豺狼来了,咱们拿出的不是猎枪,而是更好的美酒。这样的国家大事,您让我怎么懂?”侯龙涛的语气已经从恭敬变成了辩论,虽然他并不真的认为自己的话能改变什么,但有的时候就是不吐不快。
  “你觉得我不知道这些吗?”冯将军望着窗外,脸上有一种神往的表情,“哪个军人不想驰骋沙场?哪个军人不想为国尽忠?但是战争是残酷的,现在咱们国家的首要目标是经济建设,是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咱们千辛万苦才换来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一旦打起仗来,就全都付诸东流了。”
  “只要经济发展,不要尊严,这要是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不是妓女也是被包的小蜜啊。”侯龙涛这话并不是对冯将军说的,只是自己有感而发,“唉…”他长叹了一声,“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想不到你还是个‘粪青’啊。”
  “我是,”侯龙涛从冯将军的口气就能知道对方用的是哪个“Fen”,“几十年前,有一个叫毛泽东的粪青,带领着一群粪青,引导中国走出了受洋人奴役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我为我是粪青中的一员感到骄傲。”
  “你这是在侮辱革命先辈啊,他们是为整个国家的前途,为整个民族的振兴而斗争,他们的指导思想是共产主义。你们整天喊着打打杀杀,为的是宣泄个人的不满情绪,你们的指导思想是狭隘的民族主义,不配相提并论。”
  “民族主义是一个民族生存的根本,是一个民族愤怒的来源,没有了愤怒,一个民族的根也就断了。我们叫嚣,是为了让自己记住那种愤怒,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愤怒,如果真的像那些所谓的精英那样,抛弃愤怒,用‘老外’也有好人来麻醉自己,几十年后,当九成儿的中国人都埋怨自己的父母是中国人的时候,再想宣扬民族主义,您不觉得太晚了吗?”
  “危言耸听最能形容你这些话了。”
  “危言耸听?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中国的未来,君不见日流儿、韩流儿席卷神州大地?君不见金钱至上大行其道?君不见崇洋媚外之风愈演愈烈?”侯龙涛已然顾不得对方的身份了,“咱们的主流媒体在做什么?咱们的文人墨客在做什么?在一遍又一遍的‘教育’粪青们,有力气瞎吵吵,不如做好本职工作。”
  “这有什么不对吗?”冯将军丝毫没有因为年轻人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起初的尊重而发怒。
  “首先是假设我们没有做好本职工作,其次是要我们闭嘴,不要我们的愤怒影响别人做洋奴才的心情,再次就是别得罪了洋人。我们国家的政府对老外比对自己的人民好得多,从上到下都在献媚讨好儿,多少女孩子以跟老外上过床为荣。日本的立邦漆在进军中国之前,在日本都名不见经传,现在却一举窜升为世界十大涂料企业之一,立邦漆质量差、价格高,却能占领中国的中高端市场,为什么?因为有人从骨子里就媚日,什么产品都是日本的好,连抵制日货都被视为激进的民族主义行为,被视为对优秀的大和民族的嫉妒,亡国灭种啊!这还是危言耸听吗?”
  “你说的不过是个别行为。”
  “是普遍存在的个别行为,珠海那件事儿,无数的人说那是日本朋友在为中国的经济建设做贡献;去年两个中国留学生在日本制造了灭门血案,之后最受欢迎的一条网络BBS发言是由另一个中国留学生写的,他说当邻居的日本老太太问他为什么中国人这么残忍的时候,他无言以对,只为自己是个中国人而感到可耻,我不是说我认同抢劫杀人,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跟中国人谈残忍的就是日本人了,可我们的留学生居然无言以对,他不觉得杀人犯可耻,他觉得自己是中国人可耻。”
  “还是那句话,都是个别行为。”
  “多少外国人在咱们的土地上为非作歹,日本人调戏中国女孩儿,女孩儿只敢哭,不敢反抗,中国男人在旁边陪着笑;外国人殴打国人,多少人围观,却没人制止,而警方最先想到的就是保护外国友人的人身安全;二十多个韩国小崽子在北京一所重点中学里当着满操场的中国学生围殴三个中国学生,这种事儿在一所三类校里是绝不可能发生的,我们未来的高级人才从小儿就学会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老外逞凶不关他们的事儿。”
  “个别行为。”
  “什么才不是个别行为?什么样的大众行为才会引起领导层的重视?难道非要等人人都怪毛主席破坏了他们被日本人大东亚共荣之后的美好生活时吗?”
  “侯龙涛,你的言行不一啊。你当初好像是削尖了脑袋往美国钻的吧?”
  “我不否认,但我不是因为向往美国的‘民主自由’,更不是向往美国的物质生活,我是去上学,学习美国的先进技术,我在美国的时候从来没丢过中国人的脸。虽然我是自费出国,但一毕业,立刻就回来报效祖国,不像某些人,用国家的钱学了本事,然后就一脚把祖国踢开。”
  “如果你不是中了六合彩,也不会立刻就回国吧?”冯将军显然是对年轻人的背景很清楚。
  “我会一边工作积累经验,一边读硕士。”
  “为什么?”
  “现在国内在大本这个程度上的教育水平并不比国外的差多少,光有个一个美国大学的学士学位,没有任何的经验,回来也不会有什么优势。”
  “这么说你是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喽?是为了得到更好的工作,得到更高的工资,过更好的生活?”
  “是。”
  “那你又有什么权力对于别人追求更好的生活进行指责呢?”
  “冯将军,这种问题我还需要回答吗?
  “我需要你回答。”
  “我不把个人利益置于国家利益、民族利益之上,我明白有国才有家。”
  “你为国家做什么贡献了?你为人民做什么贡献了?你的身家现在有多少?是怎么来的?从净化器上挣的钱不是从老百姓的口袋里硬掏出来的?”
  “上高中的政治课的时候,老师说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主观为自己,客观为别人的事儿的。我是发财了,但同时也解决了大量的下岗职工、退伍军人、社会治安问题;我多次向社会公益事业、慈善机构、教育系统捐款,资助贫困学生,‘东星高中’是完全免费的学校;我的企业、生意全都依法纳税,是地方政府的税源大户;我的产品不仅出口,为国创汇,而且缓解了大气污染问题,如果全面的普及,还能改善空气质量,也许现在的人受益不大,却能造福子孙后代。我侯龙涛,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
  “哈哈哈哈,好,好,好一个‘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冯将军用力的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跟你谈话很有意思,可没什么实质性意义。你不要忘了我找你的主要目的,下车吧。”
  “嗯?”侯龙涛这才发现Audi在兜了一大圈儿之后,又回到了出发的地方,既然对方已经无意再跟自己谈下去,多说也无益,他下了车之后,只觉自己胸中的怒火不仅没有因为痛痛快快的说了一通儿而有丝毫的疏解,反而燃烧的更旺盛了。
  冯将军拿起了车里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儿,“我和那个小伙子谈了谈。”
  “你觉得他有培养的价值吗?”
  “他的棱角太尖,而且有一些比较激进的想法,不过他还年轻,过个十年、二十年,等他身上的刺都被磨平了,我相信那时侯他才能担大任。”
  “那好,你就负责教导他吧。”从电话对面的人语气判断,他和冯将军最少是平级…
  侯龙涛的肚子饿得直叫唤,打电话一问,茹嫣还和冯云在一起呢,他就也来到了金湖茶餐厅,一进门儿就看到两位美女正有说有笑的坐在一个敞开的小间里(Booth)。
  “怎么样,也不是特别恐怖吧?”冯云向里挪了挪,给男人让出了地方。
  “呵呵,”侯龙涛苦笑了两声儿,要了一份午餐,然后坐在了女警身边,虽然谈话的气氛和内容是不太吓人,但冯将军的反应却让他害怕,如果国家领导人真的都很不重视百姓中崇洋媚外的风气,没有什么比那更恐怖的了,“你们两个聊得怎么样?”
  “挺好的。”茹嫣淡淡的答了一句。
  “我很喜欢茹嫣,”冯云可就没那么腼腆了,从来都是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她侧过身,捏住了男人的脸,用力的揪了揪,“你小子可够有福气的。”
  “唉唉唉,撕下来了。”侯龙涛愁眉苦脸的望着茹嫣。
  “姐,”茹嫣对冯云的称呼已经变了,显然两个人确实是建立了不错的关系,“别…别太用力了。”
  “这就心疼了?那你要是看见我在卧室里怎么凶他,你大概都得哭出来了吧?”
  “行行行,”侯龙涛伸手捏住了冯云的大腿,“这种事儿别在这儿说,你要真想知道她什么反应,等我填饱了肚子,咱们就找个地方验证一下儿。”
  “哼哼,那你不就美了,”冯云看了一眼表,“可惜,我该回队里上班儿了,你别忘了下礼拜四的事儿。”
  侯龙涛对于女人的回答十分的满意,虽然她没有明说,更没有表示对同性恋的玩艺儿有兴趣,但也没有对和茹嫣同床的想法显出任何的抵触情绪,这肯定是因为她已经在心理上接受了茹嫣,这是相当成功的第一步…
  十几天以来以来,方杰一直在筹办IIC一行人赴日的事情,HondaUSA的AccountingFraud丑闻终于面世了,美国的JusticeDepartment正式逮捕了HondaUSA的几个高层主管,在美、日两个股市上,Honda的股价都在短期内一落千丈,直到IIC正在考虑对Honda投资的利好消息被抛出后,股价才稳定了下来,连续好几天出现了平盘。
  星期四上午,方杰正在自己的书房里指示Honda北京办事处对IIC人员的机票进行确认,刚把电话放下,身边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一排“0”,是个国际长途,“喂?”
  “方君?”
  “嘿,社长有什么指示?”
  “传真收到了没有?”
  “那份关于东星集团征询合作谈判的传真?”
  “是的。”
  “我已经看过了,正在给您写书面的报告。”
  “那上面特别指出在我方做出谈判与否的决定前应先征求你的意见,这是什么意思?东星集团到底是个什么背景?”
  “东星集团的董事长是侯龙涛,那个将负责IIC与我方谈判的人。”
  “原来是这样,他也太愚蠢了。”
  “并非如此,”方杰笑了笑,“侯龙涛前一段时间刚刚把自己手里的东星股权分散了出去,从法律上讲,他现在和东星没有任何的关系,就是说IIC与东星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过接受他股份的人都是他的秘密情妇。”
  “哼,这还不叫愚蠢吗?没有法庭会忽视这一点的。”
  “他的行为不是为了应付咱们,而是为了应付IIC,他认为我方是不会有意给他制造麻烦的,那样对我方绝对弊大于利,所以以我的推断,许如云已经对是否投资有了明确的指示,否则她也不会派一个毛头小伙子担此重任了。”虽然方杰把侯龙涛的意图摸的很透,但他认为那一切都是如云策划的,其实也难怪,任何人守着如云那样一个商业奇才,也不会自己再费心的…
  正文第一百四十九章祸根深埋(上)
  星期四晚上,玉倩又是跟文龙和田东华一起吃的晚饭,这一段时间,他们三天两头儿会碰面,不过女孩儿再也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饭后,玉倩提出要去“东星初升”玩儿玩儿。
  “去那儿干什么?”文龙并不赞成女孩儿的意见,“鱼龙混杂的,不适合你。华哥也不适合去那种地方。”
  “我无所谓的,全看你们。”田东华把文龙的台阶儿给撤了。
  “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大哥嘛,有你在,不会有人敢欺负我吧?”玉倩用一种很崇拜的眼神望着文龙。
  “这…这…我四哥可能在。”
  “那怎么了?”玉倩换上一副不解的神情,“你心虚啊?”
  “我…我有什么可心虚的?去就去呗。”文龙硬着头皮上了车,但还是给“初升”打了个电话,问清了侯龙涛并没有过去,他才算是稍稍放心了…
  今天晚上七兄弟中只有老大大胖和老二武大在,两人刚在外面吃完饭,在门口儿看到了文龙的BMW,在一间歌房里找到了那两男一女。
  “那女的是张玉倩吧?”大胖还没推门儿就从小窗口看到了女孩儿。
  “我看看,”武大瞧了一眼,“没错,是。”
  玉倩正在听田东华唱歌儿,突然发现了屋子外的人,她拿起了矮桌上一听儿没开的饮料,朝正背对着自己选歌儿的文龙抛了过去,“龙哥,给你。”
  “嗯?”文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刚一回头,饮料已经到了眼前,连反应都没有,“嘭”的一声,脑门儿上就结结实实的被砸了一下儿。
  “哎呀!I’msorry。I’msorry。哈哈哈。”玉倩赶忙窜到了男人身边,搂住了他的头,边笑着道歉边轻轻揉着他的额头。
  “你可真够可以的,呵呵。”田东华也不唱了,扭头看着两人。
  文龙还有点儿发愣,女孩儿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阵阵的清香直往自己的鼻子里钻,她可真香,真的是好香。
  房门被猛的推开了,大胖站在门口儿,冲着一脸迷醉的文龙勾了勾手指,“出来一下儿。”
  “啊?噢。”文龙这才缓过神儿来,“你们俩先唱着,我这就回来。”他说着就走了出去,把门带上了。
  “你看见他们了?”田东华在点烟的时候,含含糊糊的念叨了一句。
  玉倩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
  “你丫疯了?”大胖把文龙拉到了一边儿,虽然声音压的很低,但语气却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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